作者:ageliu
內容簡介:
小說是以女性角度描寫文革前期女工生活,是校長外篇,就是那個佩雲、改雲的媽媽的故事。大家看著玩。不知道故事背景的去找《我的校長生涯》看看。
小弟總被批評性愛描寫過少,這次嘗試純色文。
第一章、被輪大米
連生了兩個女兒,婆婆再沒給過我好臉色,丈夫表情也陰沉的能擰出水來,一天晚上,我在廚房裡收拾飯菜,聽到婆婆跟丈夫嘀咕,原來婆婆托人從鄉下找了個女人,丈夫已經打定主意跟我離婚了。而且丈夫已經開始給那個女人家裡寄錢,而且有時候會去呆上一兩天。
丈夫沒有明確的挑明,我心知肚明,我就想等大女兒上了小學,小女兒上了幼兒園,我就答應他的要求,不用他明說。
我心裡很涼,而且也很淒苦,不過看著兩個女兒如花似玉的小臉蛋,我心情還是能自我平復。
為了給自己謀條後路,我回到了木器廠工作。沒想到剛恢復工作幾天,對我照顧有加的李廠長就被抓走了,定性是敵特,問題很是嚴重。
廠裡的劉書記獨攬大權,對跟李廠長走的比較近的人開始打擊。
我也從設計室被踢到了車間,開始幹一些重體力活,而且經常加班加點。
工作辛苦我倒是不怕,怕的是每天很晚才能回家,好在小女兒也已經斷奶一段日子了,婆婆每天做些稀粥,兩個孩子倒是餓不著。
一天,工廠趕一批給北京國慶獻禮的木雕傢俱,據說還是將要放在大會堂裡的,我們一直幹到快半夜12點。
我甩著胳膊,跟著大家一起下班。
拎著挎包,跟大家漸漸的散開了,距離丈夫的機車廠宿舍還有一段距離。我快步走著,經過一段黑乎乎的小路時,我心開始怦怦跳,每次走到這裡,我都很害怕,總怕遇到壞人。走在小路上,真希望能看到丈夫來接我的身影啊。
以前戀愛和剛結婚時候,每次夜班,丈夫都來接我,鐵路工人強壯的身板,讓我無所顧忌,我攬著他的腰,走過這段黑路,反倒希望這段路能長一些,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偷偷摸摸的親熱兩下。
丈夫的身影不會出現了,我一個人覺得這段路太長了,總走不到頭。
走著走著,我都快小跑了,突然一隻鞋鬆了,差點甩出去,我低頭一看,偏口布鞋的帶子開了。
我低頭極好鞋帶,剛一抬頭,嚇的我差點坐在地上。
路中間,就在我面前,出現了兩個黑乎乎的身影。前面一個人手裡拎著一把匕首,月光下泛著冷冷的光芒。
我當時就懵了,腿間一濕,幾滴尿都冒了出來,我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彎著腰把手提袋遞過去,低聲說:「大哥,包裡有點零錢,你們拿去,別傷害我。」
一個黑影接過包,翻了翻,摸出裡邊那些零錢,順手揣在兜裡,罵道:「就這麼點?」
我哆嗦著說:「就這麼多了,不夠我回家給你們拿去。」
兩個黑影笑了起來說:「你是想找人抓我們吧。」
我都快哭了說:「我就這麼多錢,求你們了,放我走吧。我還有兩個孩子,還有婆婆丈夫要照顧。」
黑影笑道:「錢不夠啊,我們兩個守了半天了,就這麼點收穫,不行啊。」
另一個黑影說:「搜搜,看身上還有沒有了。」
那個拿匕首的傢伙把刀刃比在我脖子上,另一個開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我的口袋裡只有一個手絹和家裡的鑰匙,根本沒有錢。
那個黑影摸了半天啥都沒有,拿匕首的問說:「有沒有,有沒有?」
摸我的黑影嘟囔著說:「啥都沒有。」
拿匕首的推開那個黑影,自己摸了起來,這個傢伙完全不是在搜錢,而是在我身上亂摸,我的手,腰,大腿都給他摸了個遍,他看我不敢反抗,用嘴咬著匕首,開始揉搓我的乳房,我嚇的渾身都軟了,想推開他的手也沒有力氣了。
黑影推著我肩膀讓我轉身背對著他,一隻手揉搓我的臀肉,另一隻手從我腰間探下去,向我腿間襲來。
我感覺到他在我脖子上急促的噴著熱氣,也感覺到他顫抖的手上的溫度,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是丈夫的人粗暴的撫摸,掐捏著,我瞬間石化了,不光是身體,思維也離開了我,本來就漆黑一片的環境更加漆黑一片了。
我抱著他的胳膊,他彎曲起上臂,插入我的衣襟,摸索著我的褲腰。
我不敢去攔他的手,只是象徵性的想護住自己的腰帶。
另一個黑影看半天沒有動靜,湊過來問:「你干球甚哩,不快點。」
摸我的黑影說:「操,急個蛋,是個女人。讓老子摸摸逼。」
另一個黑影似乎有些害怕,縮在一旁。
抱著我的黑影一個掃腿,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繞到前面,把我推倒,雙手探進來,開始肆無忌憚的梭巡著我的腰帶。
我的思維回來一些,我開始護著腰帶的頭,不讓他拉扯。兩個人無聲的撕吧著。
這個黑影惱了,扭頭說:「柱子,過來,按住她的手。」
那個叫柱子的蹦了過來,接著月光抓住我的手,往後一拉,我的手就被固定在頭上方。
那個傢伙抓住我的褲帶,思索幾下,麻利的解了開來,我拚命想合攏雙腿,組織他拉到我的褲子,可是他的身體卻死死的卡在我的腿間,讓我無法合攏。
我的褲子連著褲衩一下子就被他拉脫在大腿處,我赤裸的屁股感覺到地面的冰涼,在他一起身的瞬間,我終於併攏的雙腿,我想用膝蓋頂開他。
可是雙腿一合攏,他更順利的把我的褲子拉到了我的膝蓋,我低低的叫了一聲。他動作微微的停頓一下,猛的向後一仰身子,我的褲子從我腿上滑了出去,他也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裡拎著我的褲子,褲衩,我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一雙棉襪和一雙布鞋了。
按住我手的那個柱子笑了起來,摔倒的傢伙也訕笑著爬了起來。扔到手中的褲子,開始倒蹬自己的腰帶,然後褪下半截褲子,夜色中似乎他的雙腿還挺白。
我蜷著腿,膝蓋使勁併攏著,嘴裡發出低聲的啜泣和哼哼,那個黑影蹲在我腿前,掰住我的膝蓋使勁想兩邊分開,然後壓了上來。
我雙腿夾著他的腰,突然,我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我徹底放棄了反抗,死人一般的癱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屈辱的淚水流了出來。
黑影壓在我身上,撕扯開我的襯衣,撩起我的背心,圍胸,雙手一邊抓住我的一個奶子使勁揉搓著。弄的我又痛又癢,揉搓了一會他鬆開手,撐住我肩膀兩側的地面,把下體湊了過來,在我腿間亂捅著。
我明顯感覺到那條熱乎乎的東西在我陰部捅來捅去,但一直沒有得門而入,突然,黑影低吼了一聲,我感覺到腿間猛的一熱,一股熱乎乎粘糊糊的東西噴到我的腿間,我暗自慶幸,這傢伙竟然洩了身了。
按住我手的傢伙奇怪的問道:「老豬,你咋了。」
那個傢伙說:「操,好久沒弄女人了,捅幾下就跑馬了。」
柱子呵呵的悶笑起來,老豬說:「操,這女人奶子真綿,你摸揣幾下。」
柱子鬆開我的手,跪在我頭上,雙腿壓住我的手,開始揉搓我的奶子,他的褲襠正好在我臉前,我聞到了濃烈的騷臭味道,這兩個傢伙不知道多久沒洗過身子了,沒換過衣服了。
柱子使勁揉搓著我的奶子,還不停的用指頭縫夾住我的奶頭,老豬蹲倒一旁喘著粗氣休息著。
柱子揉搓摸著很是舒服,竟然低聲哼哼起來。
老豬說:「好奶子吧,真她媽的綿,柱子,你操過逼沒有。」
柱子哼哼著說:「沒操過,看都沒看過。」
老豬一聽興奮起來,又蹲在我身前,一隻手探進我腿間,使勁往我的陰道裡摳了進來,他粗壯的手指狠狠的侵入了我的身體,我疼的渾身一哆嗦。
老豬說:「柱子,這女人逼挺緊,你操操看。我按住她手先。」
柱子興奮的起身,解開褲門,掏出雞巴,就撲在我身上。
老豬沒來得及按住我的手,我本能的迅速的用一隻手摀住了自己的陰道口,柱子的雞巴一下頂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突然腦袋一暈,似乎覺得身上的人是丈夫,雞巴也是丈夫的,本能的反過手來握著那雞巴,熟練的把它引到了洞口。
柱子也沒注意我這個動作,順著我的牽引,一下捅了進來。
我猛地一挺身子,感覺到一根粗壯的,熱辣辣的雞巴插了半截進來。
我身子僵硬的蜷曲了幾秒鐘,老豬就按住我的肩頭把我平平的按在地上。
柱子大概是第一次跟女人做愛,捅了進來不知道該怎麼辦,遲疑了一會開始使勁往裡擠,生過兩個女兒的陰道還是比較松的,很從容的接納了那根雞巴,我沒法判斷是不是比丈夫的大,但明顯的感覺到比丈夫的熱很多。
操女人是不用學的,柱子捅到不能在深了,本能的開始抽插,我期盼著他快點射精,沒想到真的很快,柱子總共抽插也沒有20下,猛地一哆嗦,我感覺到他那股熱熱的精液噴到我陰道裡,然後柱子一下就癱在我懷裡。
我推了推他,柱子撐著地,起了身,還堅硬的雞巴猛地從我陰道口裡滑了出來,他碩大的雞巴頭子滑出的時候,寂靜的夜裡清晰的傳出萎靡的啵的一聲。
老豬聽到這聲音陰森森的笑了,柱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勁喘著粗氣。
老豬問他:「咋樣,舒服不?」
柱子氣喘吁吁的說:「舒服,舒服,在號子裡就聽說操女人舒服,沒想到這麼舒服。」
老豬手探在自己的褲襠裡亂摸著,人又湊到我面前,我心裡卻更緊張了,這兩個人是從監獄出來的,是刑滿釋放人員還是逃犯?
我正胡思亂想,老豬又爬到我身體上,用軟軟的雞巴在我肚皮上揉來揉去,可就是硬不起來。
老豬有些肥碩的身軀不想柱子那麼結實,而且他搓我奶子非常使勁,讓我很疼,我心裡隱約盼著柱子在來一次,也不要老豬這麼粗暴。
老豬似乎很有經驗,一邊揉我奶子,一邊把頭探到我臉前,伸出舌頭探向我的嘴唇。
我問道一股煙臭,口臭混合的讓人作嘔的味道,可他的舌頭挺開我的唇時,我微微張開了嘴,他的舌頭跟我的舌頭混戰在一起。
老豬的雞巴還是不能硬,他半跪在我身邊,一邊親我,一邊使勁擼著自己的雞巴,希望能真正的來一次。
折騰了半天,老豬急了,一把把我拉了起來,我半蹲在地上,縮著身子低著頭。
老豬一拉我頭髮,我昂起了腦袋,嘴巴正對著老豬軟軟的雞巴,老豬把雞巴往我嘴上擠,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張開了嘴,含住了那根鹹鹹的軟軟的東西。
老豬低聲喝到:「使勁嘬,要不老子畫花你的臉。」
我忍著頭皮被撕扯的疼痛,無奈的舔吸著他的髒東西。
腦海裡想起了還在戀愛時候的丈夫,一次他們也是出差很久,在火車上生活了一周多,回到家以後直接去找我。熱戀中分手一周,讓我也是無限的思念。
兩人抱在一起又親又摸了很久,我來例假沒法做愛,丈夫讓我嘬,我解開他褲子,掏出雞巴,發現他溝裡有很多灰糊糊的髒東西,我打來水,給他洗乾淨,才幫他嘬的。
現在這個老豬雞巴裡肯定也很多那些髒東西,現在都被我舔進嘴裡,咽到肚子裡了。
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羞恥的感覺了,心裡就想著早點完事好脫身,盼望著這兩個傢伙舒服了不要殺我滅口。
老豬的雞巴又硬了起來,他似乎很猶豫,我猜他又想搞我下邊,又不想把雞巴從我嘴裡拔出來。
柱子在旁邊看的又興奮起來,訕笑著問老豬:「哥,要不你操逼,嘴巴給我樂樂?」
老豬呵呵笑著把雞巴從我嘴裡拉出來,走到我身後,雙臂拉起我的腰,我彎著身子撅著屁股,老豬扶著雞巴從我股縫裡捅進我的陰道,老豬的雞巴短粗,但口水很濕滑,他進來的很順暢。
柱子根本就沒提起自己的褲子,蹦跳著來到我面前,把雞巴放到我嘴邊,我只好又含住了他的雞巴。
柱子以為口交也要頂的,扶著我的腦袋使勁往裡插,搞的我喉頭都被撐開,乾嘔起來,柱子不管我的感受,玩命的頂著,我口腔裡,甚至鼻腔裡都是口水和粘液,我完全喘不了氣,我使勁想推開柱子,可那裡推的動,柱子抱著我腦袋不撒手,嘴裡呵呵的吼叫著。
我漸漸的沒有了力氣,站都站不住了,突然兩人停止了動作,幾乎同時放開了我,我昏倒在地上。
等我醒來,我正靠在一個人懷裡,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聽到有人高興的說:「好了,好了,她醒了。」
我睜開眼睛,天已經濛濛亮了,我還半裸著躺在地上,上身靠在一個男人懷裡。我的思緒慢慢清晰了,低頭一看,下半身蓋著一件工作服。
面前有一個男人,只穿著背心,背心上印著紅旗機械廠。
扶著我的另一個男人低聲說:「能站起來麼,我們送你去派出所報警。」
我扭頭看看他,臉離著很近,一張稜角分明的國字臉,青青的鬍子茬,很精神的一個男子,他的手緊緊的摟著我,讓我心裡猛的一熱。
我在兩人攙扶下站了起來,背心男人把我的褲子遞給我,兩人轉過臉去,我忍住下體的疼痛,穿上了褲子。
國字臉推過一輛載重自行車,問我:「要不要去報警?」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國字臉說:「你住哪裡?我們送你回去。」
我說:「我住機車廠宿舍。」
兩人扶著我上了自行車,推著我朝丈夫的家走來。
我抱著車座子,穩住身體,心裡一陣害怕,丈夫知道了會不會嫌棄我。
想到這裡,我突然冷笑起來,心想:「反正都快離婚了,嫌棄就嫌棄吧。」
我反倒輕鬆起來,昨天晚上的情節一片一片的在我腦海裡恢復了。那個老豬是個半老的胖子,那個柱子還是個半大小子,柱子比較溫柔,老豬很急色,而且很粗魯,就像丈夫一樣粗魯。
三人也沒話,靜靜的到了宿舍附近,國字臉定住腳步,扭頭看看我。
我下了車,感激的朝他們笑笑。
背心男把頭上的帽子取下來,遞給我說:「把身上的土打一打,放心,今天的事情我們不會跟任何人說。」
我更感激他們了,接過帽子,打掉身上的浮土,使勁抖乾淨帽子,還給了背心。
兩人轉身走了,我站在那裡看著兩人的背影。國字臉的身材很高大,肩膀很寬,很像丈夫的背影,我遠遠望著,竟然有些癡了。
回到家裡,丈夫半裸著身子正在酣睡。
我悄悄的走到院子裡的茅房,在水管上接了一盆水,蹲在茅房裡脫掉褲子洗著下身。
冰冷的水讓我疼痛的下身舒服很多,我撩著水擦洗著,突然我聽到腳步聲,丈夫怔怔的站在我面前,直勾勾的盯著我,一臉的懷疑。
我看看他,沒有理他,取下肩膀上的毛巾,叉開腿,擦乾下身,倒了髒水,轉身回到房裡。
丈夫跟著進來了,看著我,一句話也沒問。更沒有一句關係的話。
看著他那表情,我對他徹底絕望了。
我想他知道了我跟別人發生了什麼,我懶得解釋,他更懶得問。
兩人躺下睡到早上七點,大女兒起來準備上學,小女兒在院子裡跑來跑去。
再過半年她就滿3歲,可以上幼兒園了。
我也起來,準備去上班,丈夫也起來了,在洗漱著。
我做好早飯,丈夫悶頭吃著,我站在他身旁,運了運氣。低聲說:「下午都請假,去把手續辦了吧。」
丈夫頭都沒抬,臉還在粥碗裡,含混的說:「好,下午兩點。」
就這樣我離開了生活了7年的丈夫的家,搬到了木器廠給我的一間宿舍。
大女兒跟我住,小女兒還在她爸爸那裡住,說好了等到上幼兒園就接過來。
平淡的日子過的很快,兩個女兒都在我身邊了。丈夫也如願把那個鄉下妹子接到了家裡。
據說都已經懷了孩子。
這天,我跟一個同事正在街上買一些廠裡用的繪圖工具,突然人生鼎沸,大家都湧到了街上,我們也扭頭去看,來了三輛解放卡車,頭尾兩輛都是全副武裝的軍警。
中間一輛後斗裡是警察押著犯人。兩個警察押著一個犯人。每個犯人都掛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他們的名字、罪行,名字上打著個大紅叉,看來都是死刑犯。
人們似乎很愛看這種熱鬧,瞬間湧到路上,警車都走不了了。
我一眼看到一個很年輕的犯人,名字叫王鐵柱,罪行是搶劫殺人強姦。我認不出是不是那晚上的那個柱子,但我有一種感覺就是他。我盯著他看,那個年輕人臉上沒有一點表情,死死的盯著人群,似乎在尋找什麼。
我順著他目光看去,一個半大小子摀住嘴,在人群中跟他對視,兩人長的很像,一看就是兄弟兩個,人群中的弟弟強忍著悲痛,看著車上的哥哥。
我突然不恨他了,也不看他了,我看著那難過的弟弟,我也差點哭了,那個輪姦我的人竟然讓我恨不起來,我也想不明白。
警察驅趕開人群,車開走了,奔赴郊區的刑場。
買完了東西,我心情很沉重,同事要買些自己家用的東西,我找了個餛飩店邊吃邊等。
吃了一半,我發現有人盯著我,我一抬頭,愣住了,正是那個弟弟,離我1 0多米,死死盯著我手裡的餛飩碗。
我看看他,他發現了我看著他,愣了一下,臉紅紅的扭頭過去。
我猜他是餓的。
招呼服務員又買了一碗,我看著那個小伙子。他忍不住又看我,我笑一下,招呼他過來吃。
小伙子愣住了,我又招招手,他遲疑了半天才走到我旁邊,我把碗遞給他,他嘟囔著謝了一聲,開始吃了起來。
我看著他狼吞虎嚥,心裡很不是滋味。
吃了一半,小伙子抬頭衝我笑笑,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笑容很天真,很純淨。
小伙子說:「姐,謝謝你,我沒有糧票,沒有錢,你看看有啥體力活,我能幫你幹,我有力氣。」
我說:「你不是本地人吧。」
小伙子點點頭。
我看看四周,壓低聲音問他:「車上那個人是你哥哥?」
小伙子愣住了,看看我:「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我看到你兩人相互看,看到你捂嘴哭了。」
小伙子低下頭,說:「那是我哥,見他最後一面我就滿足了。他也能安心走了。」
我點點頭說:「你這麼老實,你哥咋……」
小伙子抬頭看我一眼,恨恨的說:「我哥也很老實,因為別人欺負我媽,就打了那個人,就被判了刑,本來還有幾年就出來了,在監獄裡認識了一個叫老豬的壞蛋,他哄的我哥跟他一起逃出來了,後來就干了很多壞事……」
我一聽老豬,我就更確認了那個人就是那個柱子。
我點點頭,小伙子說:「大姐,你真好,要不我就餓暈了。」
我說:「你是不是要回去了。小伙子點點頭。」
我把兜裡的錢全拿出來,遞給他,說:「姐身上就這麼多錢,你拿著吧。」
小伙子怔怔的看著我,不敢接。
我笑了笑說:「拿著吧,我認識你哥。」
小伙子愣住了,看著我。我說:「姐沒騙你,真的認識你哥哥。你哥哥外號叫柱子。」
小伙子不相信的看著我,我把錢塞他手裡,轉身就走。留下小伙子暈暈的坐在那裡。
第二章、看到不該看的
女兒從幼兒園來回都要人接送,有時候大女兒能幫忙,有時候要我跑,可是我上下班都趕不上接送她。
我真希望能有個人能幫幫我,撐起這個家。
一天,我們組裡又留著加班,我負責雕刻一個木把手,我心裡惦記著兩個女兒的晚飯,有些心不在焉,手上不仔細,一下磕壞了。
組長看到了很生氣,我趕緊道歉,取了一塊原料說:「組長放心,我今天不回去了,也把這活完成了。」
組長點點頭說:「這幾扇木門要馬上發北京,可不能因為你耽誤了。」
我使勁點頭。
大家都完了活離開了,我一個人仔細的雕著木把手,能給北京供貨,是我們的驕傲和自豪。
終於,木把手完成了,我仔細的刷好清漆,放在桌子上。
伸伸腰腿,活動活動。
關好燈,鎖好門,出了車間,轉到大門口,正準備出門,看到辦公室還亮著燈,都這麼晚了,誰還在啊。
我走過去看看,順著窗簾的縫隙望進去,我吃驚的摀住嘴,裡邊竟然是劉書記,光著身子,正壓在3車間的一個姓孫的女工身上,猛烈的抽插著。
那個女工我認識,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平時總是給人一種很孤傲的感覺,不太合群。沒想到竟然跟劉書記在這裡偷情。
我捏手捏腳轉身想走,可是旁邊放著的一個小架子被我碰倒了。
劉書記在屋裡喝道:「誰啊。」
我趕緊小跑著離開。跑出去很遠,才停下來,撫著怦怦跳的心臟,蹲在地上喘氣。
隔天上班,組長正帶著我們幹活,被人叫走了。回來後古怪的眼神看了我兩眼。我心裡一驚,果然,趁大家休息的時候,組長走到我身邊悄悄的問我:「你昨天最後走,是不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事情了。」
我搖頭說:「沒有啊,完事我就收拾好就走了,啥都沒看見啊。」
組長笑了笑點點頭說:「那就好,不該看到就別看。」
我使勁點頭。
經歷了這一次,我更加謹慎了,生怕有什麼事情,我只求能有份工作,能把兩個孩子帶大。
日子過得還算順利,平平淡淡,大女兒都上了5年紀了,小的也上了小學,兩個孩子越長越漂亮,成績也突出,都是班上的尖子生。
一家三口雖說過得比較清貧,但還是很開心,兩個女兒懂事極了,尤其是老大,不但在學校表現很好,而且還幫我操持家務,兩個女兒從來都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
工廠,家裡都還算平靜,可是社會上卻亂了起來。
這場風潮來勢很猛,很快我們這個以出產木器全國文明的小鎮也熱鬧起來。
先是中學生不上課了,每天遊行,接著工廠也不上班了,大家鬧的天翻地覆。
我們這個廠還沒有完全停工,因為給北京的一些特殊的產品,還是只能我們這裡做,我們也成了一個保護單位,但活已經很少,大家上班也不那麼積極了,我為了能保持這份工作,我還是準時准點的上下班。
由於我出身好,文革開始期間,我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可我的師傅卻被打倒了。廠裡能畫圖的人沒了,任務就不可能完成,我隨師父學了很多年,又在車間幹過很多年了,技術算是最全面的,我又被調回設計室。
回到設計室,我開始很高興,等真正開始工作,我才後悔回到這裡。不是我不喜歡畫圖,而是這裡已經成了另一個世界,清一色的女同事,唯一進出這裡的男人就是劉書記,在這個半封閉的環境裡,劉書記簡直是為所欲為,肆無忌憚。
劉書記每天都以視察的名義來到設計室,對這裡女工動手動腳,我親眼看到他站在一個畫板後邊,把手伸進一個黃同事的褲子裡,一陣亂摸。不但不避人,甚至還有炫耀的成分。
有些女工是敢怒不敢言,有些卻以被劉書記欺負為榮,劉書記來了,她們還用眼光挑逗他。
我縮在畫室的一角,祈求他別注意到我,也別碰我。
可是在一個單位工作,我怎麼也避不開跟他的接觸,一天,我們完成了幾個屏風的圖紙,要送到辦公室給領導簽字確認。
平時送圖的李同事那天正好沒來,我只好捧著一摞圖紙,來到辦公室找劉書記,劉書記仔細的研過圖紙,滿意的點點頭,我正準備離開,劉書記突然發現了一個小錯誤,他給我指了出來,我趕緊伏在桌子上修改。
剛剛改好,正準備起身呢,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我有些慍怒的回頭,劉書記鬆開手,一臉的慈祥,笑瞇瞇的說:「小李啊,工作要認真,我們這是給北京中央的產品啊,說不定還是送給外國友人的禮物,你們一定要認真啊。」
我一下啞口無言了,這道貌岸然的老東西剛摸了我,馬上就能這樣上綱上線的提出工作指導意見,我徹底的手足無措起來。
劉書記給我們的圖紙簽了字,捲好遞給我,我雙手接過圖紙,劉書記順手在我手背上摸了兩下,笑著說:「哎呀,早就該調你回設計室,讓你在車間幹了這麼久,手都粗糙了,可惜了,可惜了。」
我咧嘴說:「謝謝書記關心,我會好好幹的。下次不會再有錯誤了。」
劉書記笑道:「好了,圖紙送車間吧。」
我轉身離開,劉書記順手拍了一下我屁股,我沒敢回頭,逃跑一樣出了辦公室。
一個週末,丈夫突然來到我們家裡,我給他倒水,招待,就像對待一個遠房親戚,畢竟他還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他拎了一大袋子蘋果,說是剛從煙台跑車回來,給孩子們嘗嘗。
閒聊了幾句,丈夫已經如願有了一個兒子,我早知道了,還是表示祝賀了幾句。
丈夫離開後,兩個女兒捧著蘋果啃,吃的倒是香甜。
我突然想起來,師傅的女兒也跟老大差不多大,師傅被抓牛棚了,家裡肯定很困難,我揣上幾個蘋果,來到師傅家。
師傅家的小院院門沒鎖,我還是姑娘的時候經常來玩,所以很熟悉,我推門就進來了。
來到屋前,正準備敲門,突然側房裡傳出嗚嗚的喊叫聲,是女人的叫床聲。
我一下愣住了,難道是師傅回來了?
我一想可能是我來的不是時候,轉身想走,可是到了院子裡我一眼看到停放在院子裡的那輛永久自行車,竟然是劉書記的。
我一下明白了,在屋裡的不是師傅,而是劉書記,他竟然趁我師傅被下放,來家裡欺負我師母。
我好奇心起,悄悄來到師傅師母的臥房前,悄悄的從拉著的窗簾縫往裡看,果然是劉書記,斜靠在床上,師母半跪在地上,正捧著劉書記雞巴使勁舔吸著。
我縮了脖子,悄悄的離開了師傅家。
晚上兩個孩子睡了,我躺在床上,替師傅不平,一時睡不著。
第三章、我怎麼會這樣
突然眼前浮現出師母手中的劉書記的大傢伙,下身猛的一熱,似乎有些東西流了出來,我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使勁閉閉眼睛,晃晃腦袋,想把劉書記的大雞巴從腦海裡趕出去,可是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衩裡,腿間已經濕乎乎的一團糟了。我輕輕歎口氣,起身拿毛巾伸手擦了擦。可是陰道裡的水越擦越多。我放下毛巾,靠在床上,用手輕輕揉搓著陰蒂,滿腦子都是劉書記的大雞巴。
我開始回憶丈夫跟我一起的情景,可是一想到丈夫,就想到說不定丈夫現在正趴在那個鄉下女人肚皮上,我就很不舒服,我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那兩個壞蛋,我回憶著當時的細節,兩個傢伙的大雞巴在我身體裡進出,尤其是柱子的,雖說有味道,可那是真正男人的味道,我竟然回憶著被兩人輪姦的細節,手淫到了高潮。
第二天,上班,我一邊畫圖,眼睛卻不斷的瞟向門口,心裡隱隱的盼望能看到劉書記,果然,劉書記端著他的大茶缸子,出現在門口。
我一邊畫圖,眼睛不斷的瞟著劉書記的襠間,平整的褲子裡竟然藏在那麼大的一個傢伙,比丈夫的大多了,劉書記進來晃了一圈,跟兩個女工調笑了兩句,就離開了,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心裡竟然有些失落。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見見平靜下來,我心裡暗自納悶,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以前心裡只有丈夫一個男人,離婚後也就心思全都在女兒和工作上,為什麼會突然對男人這麼感興趣了。以前見到劉書記就害怕,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可現在怎麼竟然會……
我自己想的都臉紅,手裡舉著勺子發呆,旁邊一起吃飯的一個葛會計看我發呆,輕輕的捅我一下說:「咋了,李姐,不舒服?」
我一下清醒過來,趕緊把勺子塞嘴裡,尷尬的笑笑。
葛會計似乎看穿我的心思,輕輕的笑了一下說:「咋,李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我只好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說:「瞎說,我在想下午的活呢。」
葛會計不相信的壞笑一下。
忙了幾天,我都故意讓自己滿負荷的工作,回家還使勁收拾屋子,讓自己纍纍的上床,才能比較快的睡著,否則劉書記的雞巴還有兩個輪姦我的雞巴總在腦子裡晃來晃去。
活越來越少,大家經常坐在繪圖室裡發呆,劉書記似乎也不愛來了。
車間裡也靜悄悄的沒有機器的聲音,而街上卻越發的熱鬧,我們這裡還算平靜,就是有些無聊。
我正在跟一個大姐學習新的毛衣花針,突然住我附近的一個大媽跑來了,急促的對我說:「小李啊,趕緊回去吧,小丫頭肚子疼,疼得滿地打滾。」
我扔下東西撒腿就往回跑,回到家裡,果然改雲摀住肚子在地上翻滾,佩雲按都按不住。
我抱起她來就往醫院跑,送到醫院後一檢查是闌尾炎,但腹膜有些受損了,要住院,還有生命危險。
我慌神了,跪在地上求醫生,醫生倒是認真負責,經過一下午的折騰,孩子總算轉危為安了。
我長出一口氣,可是看到治病的那個單子,我有傻眼了,家裡所有的錢湊起來都不夠。
不過畢竟是國營的醫院,讓我晚交幾天都可以。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兒,小臉還是蠟黃蠟黃的,麻藥的作用還沒消失,我有些手足無措,我回到家裡,打開櫃子,把錢袋子取出來,數了好幾遍,就那麼幾十塊錢,住院費治療費用要200多呢。
我想去找丈夫借一些,可是想到回到那個家裡會看到替代我的人,我實在不想去。
我只好回到廠裡,敲開劉書記的門,劉書記正捧著大茶缸子喝水呢,看我進來,招呼我坐下。
我那裡有心思做,把家裡情況跟他說了,希望能提前預支幾個月工資。
劉書記想了想,臉上有些為難,我緊張起來,如果他不肯幫我,那我只有去求丈夫那條路了。
劉書記放下茶缸,看看我,我期盼的看著他。
劉書記說:「這樣吧,我一會去財務室看看,你下班過來找我。」
我看他肯幫我,給他鞠了個躬,轉身走了,回到醫院,打了欠條,把孩子接回了家。
到了傍晚,下班的時間到了,我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把醫院的氣息全都消除掉。來到了廠裡。
大門已經鎖了,只有小門開著,我從小門進去,劉書記正在院子裡端著大茶缸子看院子裡的月季花呢。
看我進來,笑瞇瞇的說:「孩子出院了?」
我點點頭。
劉書記走過來,隨手把小門也鎖了,看我一眼,走向他的辦公室。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要發生什麼,臉騰的紅了。我扭頭看看,廠外的小路上空無一人,院子的大門小門都鎖住了。
我猶豫了一下,看著劉書記的背影,輕輕的歎了口氣,跟著走了進去。
劉書記看我進到辦公室,示意我關了門。從桌子上拿起一摞錢來,遞給我。
我接過去一看,不止200元,愣住了。
劉書記說:「我把咱兩的3個月工資都領出來了,又湊了一些,300整。
你先還了醫院,剩下的先給孩子買些營養品。「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感激的看著劉書記。突然覺得這個頭髮都花白了的老頭挺偉岸的,臉不禁有紅了起來。
劉書記笑道:「數一數,看看夠不夠。」
我哆嗦著把錢放進手提袋裡,拉好了拉鏈,有些語無倫次,感激的對劉書記說:「書記,謝謝你,謝謝你,孩子病好了,認您當干爺爺。錢我按月還您。」
劉書記哈哈笑了起來,對我說:「孩子認我當了干爺爺,那你是不是叫我乾爹啊。」
我有些扭捏,臉更紅了。
劉書記笑著走了過來,拉起我的手,放在他手裡摩挲著。我緊張的頭都快低到胸口了。
劉書記說:「干閨女,真想感謝乾爹,拿點實際的出來。」
我抬頭看他一眼,沒敢出聲,手也不敢抽出來,任他在手裡摸著。
劉書記摸了一會,放開我的手,轉身去把窗戶上的簾子仔細的拉好。屋子裡一下昏暗起來,夏日昏黃的陽光透射進來,屋子裡人都成了剪影,我一下心情放鬆了。
劉書記站在我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我順從的抬起頭看著他。
劉書記說:「有一天你加班,是不是跑我這裡偷看來著?」
我遲疑了一下,微微點點頭。劉書記呵呵笑了說:「該看不該看的都給你看了。」
我趕緊說:「我沒說出去,一個字都沒說過。」
劉書記笑了說:「我知道,看你嘴牢,才把你調到繪圖室去的。」
我說:「謝謝書記。」
劉書記笑著說:「乾爹這麼幫你,你咋謝謝乾爹啊。」
我硬著頭皮說:「乾爹想怎麼就怎麼,人家啥都聽乾爹的。」這句話我說的聲音很小,連蚊子叫的聲音都不如,可是在寂靜的廠區裡,劉書記還是清楚的聽到了,哈哈大笑起來。
劉書記一把把我攬進懷裡,左手臂環住我的肩膀,右手直接的毫不猶豫的探向我的下腹。
我的小腹隔著薄薄的褲衩和薄薄的滌綸的褲子一下就感覺到了劉書記大手的溫度。劉書記的大手在我褲襠上揉搓幾下,中指和無名指併攏的探進了我的腿縫
,隔著褲子粗魯的摳弄著我的陰部。
我被摳的有些痛,在他懷裡低聲的有些哀怨的說:「書記,太使勁了,稍微輕點。」
劉書記動作不停,而且力氣也沒減,低頭問我:「咋,是不是好久沒被摸過了,這麼嬌氣?」
我不敢回答,只能低著頭,微微分開腿,任他亂摳亂摸。
劉書記隔著褲子,把我陰道裡的水已經摳了出來,褲衩跟褲縫裡都潮乎乎的了。
劉書記已經感覺到了指尖的濕度,咧嘴笑著說:「哈哈哈,年輕就是好,幾下就摳出糨糊了。」
我臉更熱了,微微夾了夾腿,阻止他粗魯的動作。
劉書記縮回手去,走到辦公桌後邊,一屁股坐在他那張籐椅上,喘著氣,端起大茶缸子,猛喝了幾口水。
我以為他摸幾下就算舒服了,有些高興又有些失望。
劉書記從抽屜了取出一根大前門,塞嘴裡,探手取桌子上的火柴,我趕緊快步過去,搶了火柴,給他點煙。
劉書記靠在籐椅背上,美美的吸了口煙,朝我臉上噴來,我趕緊用手揮開煙霧,還是嗆的咳嗽了兩下。
劉書記抬起手,兜到我身後,捏住我臀肉,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我只好垂著手站在他身側,讓他把玩我的屁股。
劉書記笑著問我:「你離婚那個丈夫是鐵路工人?」
我點點頭。劉書記笑著問:「那一定很猛了,是不是?」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看著他沒敢回答。劉書記空閒的手揉搓了兩下自己的褲襠,說:「他一見你光著身子是不是就硬挺起來?」
我微微點點頭說:「他總出車,好久見一次,每次都挺……」
劉書記哈哈笑了說:「那是他年輕,我可不行了,老了。在漂亮的女人,不幫我裹裹,我都硬挺不起來。」
我愣了,劉書記看我沒明白,笑著問:「呵呵,還是習慣說東北話,就是用嘴嘬嘬,我們東北那邊說裹裹。」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始,遲疑的站著。
劉書記指指他的褲襠,用命令的口氣說:「掏出來,給我嘬嘬。」
我趕緊彎下腰,解開劉書記褲門的扣子,撐開他褲口,裡邊竟然沒有內褲,我探索著從一堆有些花白的毛裡,扶著劉書記軟軟的雞巴,拉出了他的褲襠。
我輕輕握著劉書記的雞巴,軟軟的,可不小。
我彎腰很難親到他的雞巴,乾脆跪在他身前腿間,低頭含住了他的龜頭。
劉書記似乎剛才洗過雞巴,沒啥怪味道,還有股淡淡的肥皂味。
劉書記一邊抽煙,一邊摸著我的頭頂,低聲問:「乾爹剛才洗過了,不髒,好好吃。吃舒服了,乾爹好好疼疼你。」
我含著他的雞巴,含混著答應著。
劉書記的雞巴很是敏感,幾下就在我嘴裡豎了起來。
劉書記哈哈笑著說:「別看老子上歲數了,這東西還能用。」
我似乎覺得他的雞巴比丈夫的還可愛些,還粗壯些,有些像柱子的尺寸,劉書記不使勁往我嘴裡頂,完全不動的享受著我的服務。
我心裡的火已經開始燃燒起來,我動作幅度也加大了,陰道裡不斷的有熱流形成,我近似貪婪的嘬著劉書記的雞巴。劉書記舒服的哼哼著。那根煙都燒到手了才想起來扔。
劉書記舒服夠了,拉起我來,把我抱到他的辦公桌上,輕輕的推倒我,我順從的仰躺在桌面上,劉書記低頭一看,看到我腿間的褲襠已經濕了一片,吃驚的問我:「咋,尿褲子了?」
我探手摸摸,黏黏的,我羞澀的搖搖頭,閉上眼睛。
劉書記呵呵笑著說:「騷成這樣?早知道早辦了你了,一直以為你是個冷美人,呵呵,沒見過這麼騷的娘們。」
我羞的用手摀住臉,可下面的水更多的湧出來。
劉書記看我褲襠越來越濕,都不敢碰我了,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褲襠。
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似乎他的目光也能讓我感到刺激,水更加瘋狂的湧出來,突然,我趕緊一股很大的熱流湧出去,我舒服的渾身使勁抖了幾下。
我竟然在劉書記目光注視中就洩了身子,他都沒有碰我呢。
我羞的想鑽到桌子底下去。劉書記更加吃驚的看著我褲襠和大腿內側都滲出水漬來,用手摸摸,放鼻子上聞聞說:「操,不騷啊,不是尿啊。」
我抬起手,哀怨的說道:「當然不是尿了,你盯著人家看,看的人家受不了了……」
劉書記笑的很開心,摸摸我的褲襠說:「哪裡流出來的,給我看看?」
我又用手摀住臉,不出聲。
劉書記伸手探向我的布腰帶,熟練的解開,拉著我的褲頭往下拉,我順從的抬起屁股,讓他將我褲子,褲衩都拉了下來。
我的下半截只剩下一對玻璃絲短襪子和一雙半根的偏口布鞋了。
劉書記使勁掰開我的腿,看著我赤裸的陰部,呵呵笑說:「人家說搗糨糊搗糨糊,你這逼不用搗就全都是糨糊。」
我已經羞的都快哭出來了,劉書記卻不著急,撿起我的褲子,把褲衩拉了出來,團起來在我腿間擦拭著,把洞口和大腿上的粘液擦趕緊,劉書記一下把臉埋在我的腿間,吐著舌頭往我的陰道裡舔了進來。
我的陰道口早就開放了,劉書記的舌頭填進來很深,粗糙的舌苔摩擦著我陰道內壁,上唇的鬍子茬紮著我的陰蒂,我刺激的哎呀叫了一聲,雙手按住劉書記的腦袋,劉書記看我舒服,更用力的舔著。
我突然覺得劉書記比我丈夫還親,丈夫總是讓我舔雞巴,從來都沒親過我下面,想玩了就粗魯的用小胡蘿蔔一般粗的指頭亂摳。連尿道都摳過。
可眼前的劉書記,竟然不嫌棄的用舌頭舔,真舒服。我心裡忽然一酸,接著鼻子也酸了,眼角流出淚水。劉書記竟然把我舔哭了。
劉書記看不到我哭,感覺到我身子因為啜泣的顫抖,劉書記以為我舒服,更高興的舔著。
舔了很久,我陰道裡的水不知道給他舔到肚子裡多少,劉書記也累了,站了起來,捶捶自己的腰。
我趕緊抹掉淚水,笑著看著他。
劉書記看我哭了,遲疑了一下問我:「咋了,不舒服?」
我搖頭說:「舒服,太舒服了才哭了。」
劉書記用手擼擼他已經有些軟了的雞巴,笑著說:「還有更舒服的呢。」
我看看劉書記的雞巴已經垂著了,起身說:「書記,我幫你在嘬嘬。」
劉書記笑著說:「不用了,別看軟,能塞進去,塞進去就硬挺了。」
我扶著桌子,把屁股放在桌子邊緣,雙腿抬起來,劉書記一手抱住了我一條腿,我雙腳繞到他身後,架在他屁股上。
劉書記半軟的雞巴對準了我的陰道口,擠了兩下,進不來,我縮緊肚子直起身子,探手捏住他的肉棒,往裡塞了幾下,小腦袋就擠了進來,洞口開了,剩下的很容易就滑了進來,我覺得很舒服,不是很硬,但挺充實的,而且還不頂的難受。
劉書記微微抽插幾下,雞巴就舒展了,我被他頂的嘔的叫了一聲,就倒在了桌子上,覺得自己的內臟往上擠,腸子什麼的都被懟到一起了,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揉著自己的肚子。
劉書記笑道:「咋,不舒服?」
我低聲說:「你那個太長了,把我裡邊的都攪到一起了。」
劉書記笑著說:「咋,把你下水都弄亂了?」
我低聲罵說:「你那才是下水呢,人的咋能說是下水……」
劉書記呵呵笑起來,雙臂從我大腿下伸過去,抄起我的膝蓋彎,往上一推,我的大腿就被擠在身體上,下身也向上翻起,正好迎合了劉書記抽插的角度,劉書記開始猛力抽插,一把往裡捅,一邊獰笑著說:「看老子把你下水頂出來!」
我身子直不起來,強伸著雙手想推開他一些,可將將夠不著,只有指頭尖能捅到他的肚子,怎麼也不可能推開他,我努力半天,腰一酸,又癱倒下去,只能忍著肚子裡的壓迫感,承受著書記的衝刺。
漸漸的,下體摩擦的快感讓我興奮起來,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劉書記的大力轟擊,我覺得劉書記比丈夫男人多了,他的衝刺很有節奏,我一波快感湧到腦海,蕩漾著,將要消失時候,又一波湧了上來,一次比一次舒服,一下比一次暢快。
我不知道他最終能帶給我什麼樣的享受,我覺得我就在爬一座山,不知道山到底多高,反正是越爬越快樂。
劉書記有些冒汗了,他身子低了下來,動作緩慢了一些,但每次抽插都加大了幅度,基本上是拽到洞口,然後插到洞底。
丈夫的雞巴短粗,捅的也很舒服,但比較少能夠到花心,劉書記卻次次直通到子宮口,甚至把子宮口推進去,這樣的刺激不但沒嘗試過,而且也沒法忍受。
我低聲說:「好人,別太深了,受不了啊。」
劉書記看看我說:「習慣了就好了,深點我舒服啊。」
我說:「我也舒服,就是太舒服了……」
劉書記哈哈大笑,一臉的自豪跟滿足。
辦公司牆上的鐘的分針走了大半圈了,劉書記竟然沒有一絲想射的樣子,我的腿已經完全麻木了,下體也有些脹痛,水都有些干了。
我低聲哀求說:「好人,你還不出水啊?」
劉書記笑道:「你想我出?」。
我說:「日子還長呢,你捅壞了,以後就沒得玩了。」
劉書記哈哈大笑說:「老子也有些累了,你給老子裹出來得了。」
說完劉書記起身拔出傢伙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看的出他確實很累。
我趕緊起身,可腳一站地,一陣酸麻,我差點跪下。
直起腰垂垂腿,狠狠瞪了劉書記一眼。
劉書記伸手把我拉到懷裡,低聲說:「咋,老子玩狠了?」
我有些懊惱的說:「差點給你弄死了,你就那麼狠?」
劉書記伸手摸摸我頭髮,看著我的眼睛說:「小李,你第一次到廠裡報到,我就喜歡上你了。」
那時候你還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又是高中畢業。不但我,廠長也喜歡你。
可我們都有老婆孩子了,你後來嫁了一個鐵道工人,我們都不高興。
我吃驚的說:「你惦記我那麼多年啊?」
劉書記點點頭說:「廠裡女人我用過不少,一直沒動你,就因為喜歡你。」
我心裡有些甜甜的,靠進劉書記的懷裡。
他也沒在讓我吹,摟著我,瞇著眼,看的出他真的很喜歡抱著我。
過了半個小時,劉書記讓我起來,我直起身子,劉書記捶捶他的腿,搖著頭說:「還是老了,給你坐一會腿就木了。」
我過去蹲低身子,幫他捶腿,劉書記閉目享受著。
劉書記突然抬起頭,看著我說:「要是俺跟那個老太婆離婚,娶你,你嫁給我不?」
我嚇的摀住嘴說:「書記,這可不敢……」
我早就聽說過,劉書記老婆是個沒文化的鄉下婆娘,脾氣大的很。我可惹不起。
劉書記看我不答應,一下有靠到椅子背上,歎了口氣說:「也是啊,這事只能想想,還是不能這麼做。」
我鬆口氣,我心裡想,只要偶爾能跟他這樣一下,平時就能安心過日子了。
不會每天晚上睡不著就可以了,跟他結婚,別人咋看我。還不當我是狐狸精啊。
劉書記揮手讓我穿上褲子,我低頭看看劉書記的雞巴,雖然軟了,但還是長長的,垂在腿間。
我低聲問:「書記,要不俺幫你裹出來?」
劉書記看我學說東北話,笑了一下說:「算了,你也累了。」
我低聲問:「聽人家說,搞了女人不出水,對身體不好的。」
劉書記笑說:「餃子不能多吃,尤其不能一頓吃傷了。你收拾收拾回家去,我去吃個窩頭。」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劉書記看我不懂,笑著說:「本來今天沒有計劃跟你來這麼一下,我打算去跟你那師娘樂樂,現在不出水,留著出到你師娘肚子裡。」
我臉紅了,劉書記哈哈大笑,讓我取過褲子,他也收拾乾淨,我跟著他出了門,劉書記讓我先走,他鎖好廠大門,騎車走了。
我知道,從此以後,我就跟廠裡很多女人一樣,是劉書記的玩物了,我也明白為啥那麼多女人都死心塌地的跟他這樣,這傢伙確實有過人的本事。
老二的身體恢復的很快,沒多久又滿地跑了。
第四章、本善,本惡?
日子過得很快很快,老大都上了中學,不過徹底不上課了,學生們每天也是咋咋呼呼的到處跑來跑去,遊行,批鬥,搞的比工人還凶。
老大似乎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每天都縮在家裡,自學課本,我看著倒是高興,騎馬不用擔心孩子出去惹事。
老二在小學成績也很好,不過老師都沒啥心思上課了,老二跟姐姐學的比學校還多。
一天,廠裡接到通知,所有職工必須去參加遊行活動,好像這次是市裡組織的,大家都得去,於是廠裡的職工難得的全都到廠裡了,大家好多都半年沒見,嘻嘻哈哈的倒是熱鬧。
遊行也就是那麼回事,跟著前面的人喊口號,喊些啥自己也不清楚,含混著念叨著。
大家都集合到鎮中心,好多廠的工人都聚到了一起,旗旛招展的倒是熱鬧。
我們木器廠隊伍比較靠邊,我在隊伍尾巴上,我縮著脖子低著頭,也不聽台上的人在念什麼,突然一個旗子的旗腳掃到我的臉上,我抬手推開,一看那個旗子上寫著機械廠。
我心裡呯的一跳,扭頭看去,果然一群紅背心,藍工裝的壯漢們站在我們後邊。
我順著他們隊伍一個個看過去,突然,我的目光跟一個人的目光相遇了,正是那個國字臉,就是當時送我回家的那個人。
他也在看我,我知道他也認出我了,我微微點點頭,他也微微點點頭。
我扭回頭去,低頭看著鞋尖。腦子有些空白,總想在回頭看看他,卻有些不敢。
集會整整開了一上午,中午終於散會了,大家各回各家,也不用回廠裡了。
我跟幾個同事一起走了一段,人流稀疏了,我們也分開了,我一個人走著,突然,有人在我背後輕輕的喂了一聲。
我回頭一看,原來國字臉一直跟著我呢。
我故意放慢腳步,他跟了上來,我朝他笑笑,他也咧嘴笑笑,說:「你還好吧。」
我點點頭說:「一直沒機會感謝你們呢,上次跟你一起的師傅呢?」
國字臉低低頭說:「被打倒了……」
我心裡也是一沉。
兩個人默默的往前走著,路過一個糧店,國字臉站住了,看著我說:「我得買幾個燒餅。」
孩子還沒吃飯呢。
我看著糧店門口大框裡擺在的又黑又粗的燒餅,問他;你就給孩子吃這個?
國字臉笑說:「這個都不錯了,我也不太會做,湊合一頓是一頓。好在娃也不挑。」
我問:「孩子媽呢,咋不給孩子做飯?」
國字臉苦笑一下說:「那幾年餓的落下病,前兩年終於扛不住,走了。」
我心裡猛地動了一下,看看國字臉,他也看看我。
我看看日頭,這個時間,我要是沒回去,老大肯定把飯做好,老二餓不著。
我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看著他說:「上次還沒感謝你呢,你要是不嫌棄,我去給孩子做頓飯,也算感謝你了。」
國字臉看著我,搓搓手說:「那樣好麼?」
我笑道:「我也一個人帶兩個孩子,老大見我不回去,肯定會弄些吃的,兩孩子餓不著。」
國字臉搓搓手,點點頭,我跟著他向機械廠宿舍走去。
在路過合作社,我拿了些錢和肉票,買了幾兩肉,弄了點蔬菜。
國字臉領著我到了他家裡,家裡還算整齊,不過有股子煙酒味道,孩子不在家,我下廚收拾了幾個菜,弄了點2米飯(大米小米一起出的飯)。
飯菜快好的時候,孩子回來了,歲數跟我老二差不多,很秀氣的一個小男孩子,國字臉給我們相互介紹了一下,孩子很有禮貌。
上了桌,孩子看到桌上的飯菜,眼睛都紅了,在我鼓勵下,孩子放開了猛吃起來,我和國字臉一邊笑,一邊看著孩子狼吞虎嚥。
吃飽了飯,有小夥伴來找,幾個孩子一起出去了。
我端著碗筷去洗,國字臉陪著我。
國字臉站在我背後說:「孩子吃的真高興,比過年還開心。」
我笑說:「這事簡單,後有空我就過來幫你們做一頓。」
國字臉興奮的直搓手,泡了兩杯茶,兩人閒聊一會,我就起身回到家裡。
一路上覺得腳步很輕快,心情也明朗很多,國字臉的音容笑貌在心裡晃蕩。
回到家裡,兩個孩子都不在,只有一個紙條,告訴我說學校也組織了活動,必須去參加。
我明白了,看來是工人集會完了,下午是學生們集會。
我收拾收拾屋子,看看家裡的米缸都空了,拿了糧食本和米袋子,準備去糧站買點糧食。
拎著米袋子往回走,後面車鈴聲響起,扭頭一看,劉書記笑呵呵的從自行車上下來。
幫我把米袋子抗車上,推著車走。
我突然對劉書記有了些許抗拒,這幾年不知道跟他上過多少次床,但是現在國字臉的影子在心裡,劉書記畢竟不能給我真正的未來啊。而且國字臉的質樸和給我保護的感覺總讓我心裡甜甜的。我不討厭劉書記,但國字臉卻讓我有了一種期盼的感覺。
回到家裡,劉書記幫我把米袋子抗進屋。
我拿了個布條的撣子,給劉書記撣褲子上蹭的麵粉,拍打趕緊了,劉書記探頭看看屋裡,扭頭笑著問我:「咋,娃不在家?」
我點頭說:「也去開大會去了,上午咱們開,下午是學生們。」
劉書記笑了一下,一把摟住了我,一隻手乾脆直接的探向我腿間,我沒法子反抗,只好叉開腿讓他摳摸,劉書記臉扭過來,嘴撅著尋找著我的嘴,我不喜歡劉書記嘴裡的煙味,可沒法子,脖子都被他固定住了。
我只能微微張開嘴,迎接劉書記的大嘴,那股濃濃的煙臭有些衝鼻子,而且劉書記的鬍子茬也讓我有些刺痛,我不禁想起來國字臉那刮的青青的臉頰,一點鬍子茬都沒有。
劉書記沒有觀察到我的不快,自顧自的親著,摸著。
他還是很瞭解我的身體的,都是針對我的敏感區域,很快,我腦子裡國字臉的形象消失了,身體火燒火燎的,下體又是尿了一般褲襠濕成一團。
劉書記連拉帶拽,我就被他弄到床上,褲子褲衩都被扒了下來,劉書記也脫了一半,壓了上來。
我腿被他粗暴的分開,大大的小腦袋輕車熟路的擠了進來,搞的我腦門頭皮一陣發麻,我不禁癱在床上,長長的出了口氣,我的精神又離開了身體,腦子裡唯一的意識就是陰道口卡著的那個圓滾滾的東西。
劉書記很喜歡玩弄技巧,小腦袋進來以後,身子卻不動了,低頭看著我,陰道口敞開了,裡邊更空了,他就喜歡看我著急的樣子,我下面空的難受,水汩汩的流,看看劉書記一臉的壞笑,抬手就掐了她一下,劉書記呵呵笑著,捧著我雙腿,狠狠的捅了進來。
就這一下,我的身子都被他捅直了,從屁股開始,我上半身僵硬起來,可兩條腿全軟了,麵條一樣被他抬著。
我屁眼繃緊了,屁股肉也繃緊了,陰道完全展開了,包裹著劉書記的東西,他也舒服的昂起腦袋,閉上了眼。
嘴裡呵呵的叫著,我的陰水被他的傢伙擠的冒了泡,肚皮都濕了,陰毛一縷一縷的。
劉書記似乎很喜歡聽陰道裡的水聲,咕唧咕唧咕唧,水聲越明顯他越有成就感。
劉書記伸手在我們兩人結合處摸了摸,抬手看看,笑道:「小李,你這水多是多,不過是清湯寡水。不像你師娘,搗出來的都是糨糊,白乎刺啦的。」
我有些不高興的說:「書記,你跟我在一起,就別想別的女人了,你想我師娘,你就去找我師娘去。那些白呼呼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水越清越好!」
劉書記笑道:「呵呵,你還吃你師娘的醋?」
說道師娘,我想起師父來,我輕輕推推師父,讓他暫停,問他:「書記,你在鎮上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師父的問題不大,就不能放回來?」
劉書記笑道:「你師父跟我的仇不是一兩天的,我還有件事情沒辦,這件事情辦了,我就安排放了你師父,不過右派的帽子是去不掉的。」
我好奇心起,問他:「書記,你還有啥想不開的,我師傅家有啥寶貝讓你惦記著?」
劉書記突然臉一沉,不說話了。我看他不高興,趕緊撒嬌哄他:「書記,你告訴我麼,我跟我師娘熟,看上人家啥寶貝了,你說說我說不定還能幫忙。」
說著我把下腹抬抬,主動了幾下,連磨帶夾,書記舒服的哆嗦了一下。
他看看我,歎了口氣,把雞巴拔了出來,翻身坐在床上。
對我說:「你幫老子裹裹,我給你講講咋回事。」
我爬起來,拿手絹擦擦書記的雞巴,吐出舌頭舔著,不時的抬頭看看書記。
書記臉色很凝重,看著我說:「你嫁給你男人時候是不是處女?」
我點點頭。書記歎口氣說:「我老婆不是……」
我愣住了,捧著書記的雞巴,看著他。
書記說:「那時候剛組建國營的木器廠,你也知道,咱麼這裡出好木頭,好木匠。我們都是退伍下來的,組建這個廠,我很努力,你師父也算技術尖子。當時,廠裡分來不少姑娘,我看上我老婆,當時還有廠長和你師父,對她都有點意思。她呢,天天跟你師父學畫圖,對我倒是客氣,不過沒有那種感覺。後來我就動用了組織關係,我倆結婚了,不過我發現她已經跟你師父有過那種事情了。」
我說:「書記啊,你也玩過人家老婆那麼多次了,這個事情算是扯平吧。」
書記看我眼,伸手壓了壓我的腦袋,我趕緊接著舔吸著書記的龜頭,書記看看我說:「男人最在乎女人第一次,我玩他老婆一萬次也抵不了我心裡的恨。」
我說:「書記,本來人家是情侶,你橫插一槓子,搶走人,你還怪人家。」
書記看看我說:「那時候,她要是明跟我說,我也就不要她了。都結婚了,我發現了才跟我承認。不是給老子帶綠帽子麼?我是領導,也不能隨便離婚。你說我這啞巴虧吃的。」
我點點頭,有點同情他。我吐出他雞巴問:「書記,那你打算咋辦?」
書記冷笑了一下,看看我,沒出聲。我一下讀懂了他的心思,緊張的問他:「你不會是打小惠的注意吧。」
書記看看我說:「沒白疼你,你就是聰明。」
我站起來說:「書記,老輩的仇,你帶到下一輩不好吧?」
書記冷笑一聲說:「你師父的那個女兒也不是啥好東西,自從你師父進了牛棚,她天天跟那些混子們在一起,早晚給別人吃了。惹了好多事,還不是我出面解決的,你那個師娘求了我很多次讓我管教她,老子先吃一口新鮮的不行麼?」
師父的女兒小惠以前是個好孩子,運動來了,師父被弄下去了,一下沒人管了,14,15歲正是最頑皮的時候,聽說最近跟很多社會上的人混的很近。讓師娘操了不少心。
我也不知道該咋辦,歎口氣,低頭接著含著書記的東西。
書記養在床上享受著,書記雞巴上全是我的口水,都有些臭了,我伸手取手絹想擦一下,無意中看到窗戶邊上人影一閃,我嚇了一跳,呆在那裡。
書記看我不動,起身問我咋了,我指著窗戶低聲說:「外邊有人。」
書記過去掀開簾子看,扭頭說:「你看花了吧。」
我可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沒認出是誰。
我緊張起來,書記滿不在乎,我想讓他走,書記不敢,指指還是高聳的雞巴說:「沒出火呢,咋走?」
我太害怕了,不管他,自顧自的穿上褲衩,褲子,哄著書記也穿上衣服說:「書記你去搞我師娘吧,反正也不遠,我真怕孩子回來看到,我就沒法活了。」
書記想了想也是,穿好了衣服,在我屁股上依依不捨的摸了幾下說:「聽你的,去吃窩頭。」
我收拾好頭髮,穩穩心神,陪著書記出門,到了門口,四下看看,心裡更慌了,周圍人家的學生娃都已經回來了,看來那個集會已經散了一會了,那趴在窗上看的人難道是閨女?
大的還是小的,這咋辦啊。
看看四周,也沒有兩丫頭的身影,我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陪著書記往前走。
我問書記:「你打小惠的主意,我師娘知道不?」
書記笑道:「知道,我當著你師娘面對那丫頭動手動腳,你師娘都看在眼裡的。」
我歎口氣說:「看來我師娘真是沒辦法了。」
送走書記,我心裡緊張極了,回到家裡,我取出珍藏著的一張丈夫的照片,捧在手裡,心裡很是酸楚,要不是為了要個男孩子,能這樣麼。我心裡委屈,不禁眼淚流了出來。
過了一會,門一響,老大佩雲回來了,看我在哭,放下手裡的書包,趕緊過來問我咋了。
她看到我手裡的照片,接過去,塞回抽屜裡,對我說:「媽,你別難過了,爸爸不要我們了,我們過的不是也不錯麼。」
我摟著佩雲嚎啕大哭,一會老二也回來了,娘三哭成一團。
晚飯時候,老二還是胡吃海塞的,老大心思重重的樣子,還不是瞟我幾年,我心裡明白,窗外那個肯定是老大。
第二天一早,兩個孩子又去學校搞運動了,我不用去上班,收拾收拾屋子,想把孩子的換洗衣服也洗了。
我進了兩孩子的屋子,掀開被子,把她們的小衣服都收起來,無意中發現佩雲枕頭底下壓著一個布腳,伸手拿出來,竟然是佩雲的一條內褲。
我心裡罵這孩子,褲衩亂塞。
我正準備把褲衩放到盆裡,可是覺得濕乎乎的,我打開一看,褲衩襠那裡濕的透透的,翻開裡邊,白呼呼的一灘東西。
我心裡一驚,難道這妮子看到我們的事情,自己發騷了?
我想了想,把那褲衩還是塞回她枕頭下,其他的拿去洗了。
女兒倒是從來沒問過我什麼,我也沒敢問她,不過我明顯感覺到她看我的目光變了。而且她也總是心事很重的樣子,臉上笑模樣少了很多。
一天,我正在收拾屋子,有人在外面敲門,我出來一看,竟然是師父的女兒小惠,她先喊我一聲阿姨,然後臉紅紅的忸怩的站在那裡。
我趕緊拉她進來,說:「你可好久沒來看阿姨了,我去你家幾次,都沒看到你。」
小惠跟我進屋,我問她來找我有事情麼?
小惠坐在那裡就是不說話。
我納悶起來,追問她怎麼了。
小惠有些緊張的看看我,低頭說:「阿姨,你別問了,一會有人跟你說。」
我愣住了,問她;咋,還有人來?你媽過來麼?
小惠搖頭說:「阿姨,就別問了……」
我納悶極了,不過小惠跟我確實熟,來我這裡也沒啥大不了的。我讓她自己倒水,嗑瓜子,我接著收拾屋子。
不一會,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愣住了,竟然是書記。
劉書記四下看看,做賊一般的擠了進來。
小惠看到書記,站了起來,我看看書記,看看小惠,一下明白了,我有些生氣的說:「咋,你們想幹嘛?」
書記笑著說:「今天廠裡有人,不方便。」
小惠看看我,低下頭,我看著小惠那樣子,更火了說:「那回你家去啊,跑我這裡來幹什麼。」
書記伸手抱住我,低聲說:「她家也有客人,鄉下來的,就你這裡方便。」
我使勁推開他說:「你當我家裡是妓院啊。小惠你也太不像話了。你媽知道咋辦?」
小惠低頭說:「我媽知道,來您這裡還是媽說的呢。」
我徹底傻眼了,看看小惠,看看書記。
書記笑道:「我跟你的事情,你師娘早知道了。」
我指著小惠說:「你們,你們已經那樣了?」
書記笑說:「就是從你家走的那天。」
書記過去摟住小惠,就像抱著一隻小貓一樣,我都傻眼了。
書記當著我的面,開始對小惠動手動腳,小惠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站著。
我想趕他們走,書記說:「你也想你師父早點回家吧?」
我一聽這話,心裡噗通一聲,我扭頭看看小惠,小惠看著我點點頭說:「書記伯伯答應救我爹出來呢。」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她倆說:「你們讓我以後怎麼見我師傅。」
書記笑說:「該咋見就咋見。」
我氣哼哼的說:「行,你們愛咋就咋樣,我出去,一個小時候回來,你們就給我扯。」
說著我起身要走,書記一把拉住我說:「小李,我的本事你不是沒見過,小惠才破了身子,她受不了我的,你也一起。」
我聽的火往腦袋上湧,罵說:「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禍害小姑娘還要我當幫兇?」
劉書記一點都不惱,拉著我笑嘻嘻的說:「在她家也是他們娘倆一起,你是娃的阿姨。你總不希望我把娃給弄傷了吧。」
我看著劉書記無恥的笑臉,我突然很想給他一巴掌,以前他對我那些幫助,我也認為是為了得到我的身子,我突然覺得那兩個強姦犯都比這個王八蛋強,竟然利用搭救孩子的爸爸為理由,欺負這麼大的孩子!
我掙扎著,劉書記死拉著不放,一臉的壞笑。
小惠竟然走過來說:「阿姨,您就別走了……伯伯答應幫我弄個編製,我可以進廠裡當徒工了。您就看在我爹面子上……」
我一聽這話,身子一下軟了,看著劉書記,劉書記說:「咋,不信?讓她去當個徒工,比在街上混著強。」
我有些迷惑,劉書記卻把我攬進懷裡,上下同時進攻,我是護了奶子,襠就給他摸了,抵擋幾下,小惠竟然笑著過來擠住我,劉書記幾下就把我襯衫的扣子弄開了。這點我最佩服她,女裝襯衫扣子跟男裝的不一樣,我丈夫解開我扣子從來都是笨手笨腳,劉書記卻熟練的跟解自己衣服一樣。
我的奶罩被他推到乳房上,兩個奶子被她握在手裡。
我知道走不了了,劉書記把玩一會我的奶子,順手就解開我的腰帶,褲子一下滑到膝蓋,劉書記的大手一下就探進褲衩裡,熟練的朝我的陰道摳去。
我腦子有空白了,劉書記的指頭併攏,一下就摳進三根指頭,摳的我腳跟都離地了,我捶打他罵說:「輕點,輕點,摳爛了……」
劉書記笑著,可手上一點沒減力,小惠在旁邊笑著看著書記弄我。
摳了一會,書記抽出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搞出他那根東西,我瞟了小惠一眼,小惠斜著眼盯著書記的東西,我心裡暗自歎口氣說:「完了,這孩子也是書記的玩物了。」
我蹲在地上裹著劉書記的東西,劉書記一邊享受一邊招手,小惠湊了過來,書記說:「好好學著,比你媽水平都高。」
小惠嬉笑著,看著我的動作,我有些惱火的掐了書記一下,書記呵呵笑了起來。
小惠在旁邊看著,我一開始很放不開,不過過了一會,有人注視反倒讓我更加主動起來。
我知道,這根東西只能屬於我一陣時間,過一會就會到這個比我小很多的女娃嘴裡,我反倒有點捨不得了。
劉書記雞巴硬的挺到我喉嚨了,他拔了出來,對著小惠的臉說:「咋,會了麼,試一試。」
小惠臉紅紅的用手擦擦上面的口水,閉著眼睛吐出舌頭輕輕的舔著,劉書記不滿意的說:「咋都不會,教你幾次了,張大嘴。」
小惠閉著眼,張嘴含住了書記的東西,書記輕拉慢拽的進出在小惠的嘴裡。
我第一次這麼近的看一個男人玩一個女人,就在我眼睛一尺的地方,劉書記每次都插進半根去,搞的小惠頭往後仰,那萎靡的情形讓我下體又是一陣冒漿,褲衩又濕了,我輕輕伸手探到腿間,把褲衩的襠部撥開,讓水滴在地上。
劉書記體會夠了小惠的嘴巴,拔了出來,讓我撅著屁股,跪在床沿上,我的褲衩襠還在邊上,陰部正好露著,劉書記連我褲衩都沒脫,就插了進來,幾下就捅的我水流不止。
那個傢伙就像個熱的快,插進來熱乎乎的,燙的我渾身都哆嗦。
劉書記連捅了幾十下,停下來喘喘氣,我知道今天的主角不是我,我扭頭看著小惠。
劉書記讓小惠脫了褲子,小惠乖乖的把自己扒了個光,雙手還護著胸,小腹下邊稀疏的毛毛,我想起來小時候抱她的樣子,現在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劉書記拔出雞巴來,小惠站在床邊,俯下身子,撅著屁股,劉書記蹲在小惠後邊,一手扒開小惠白皙的臀肉,另一隻手在她腿間搗鼓著。
我好奇,也湊過去看,劉書記竟然在仔細的把小惠陰道口的水沾在指頭上,往小惠屁眼上抹,然後劉書記把濕乎乎的中指竟然捅進了小惠的屁眼,帶她的屁眼鬆了一些,食指也併攏捅進去,接著無名指也加入了,三個指頭呈品字,在小惠屁眼裡探著。
小惠低著頭,身子有些哆嗦,嘴裡輕輕哼著,過了一會,書記慢慢拔出指頭來,小惠的屁眼微微張開著,裡邊的紅肉都能看到一點。
劉書記說:「可以了。」我看著他扶著自己的東西,輕輕的擠在小惠微微張開的屁眼,慢慢的擠進去。
我知道女人的屁眼可以被捅,但從來沒看過,也沒經歷過,我看著那麼粗長的東西,慢慢的滑進小惠的屁眼,小惠似乎也在勉力承受,劉書記卻舒服的直哼哼。
我摀住嘴,問書記;你咋,你咋能捅娃這裡。
書記看我一眼,說:「廢話,娃以後還要嫁人呢,那個膜破了,娃會受委屈的。」
我一下愣住了,看著書記。
書記說:「你當我真的不是人啊,我現在沾了娃的身子,我就不恨他爹了,那筆帳就算了。我再混蛋,也要為娃想想啊。」
我徹底暈了,問書記:「那娃的逼,你沒進去?」
書記說:「當然了,有你的,有你師娘的,還有廠裡其他娘們的逼,老子夠了,這娃的就給她以後男人留著了。」
我一屁股坐床上,心裡不知道該咋評價這個老流氓了。
劉書記捧著小惠的屁股,使勁捅著,小惠隨著書記的動作,前後搖晃著,臉有些扭曲了,我也不知道她是舒服還是痛苦。斜眼瞟著劉書記那麼長的東西,拔出來,塞進去,整根都沒了,我覺得自己後脖子發麻,屁股夾緊了,屁眼使勁往裡縮,這是插別人,要是插我能受的了麼。
沒多久,劉書記捧著小惠的屁股,連續打了幾個哆嗦,然後慢慢拔了出來,小惠撅著屁股半天不敢動,劉書記喘著粗氣,舒服的坐下。
我取了個毛巾,幫小惠擦擦,那個屁眼已經完全成了個圓窟窿了,平時那些褶皺都平了,紅彤彤一圈,看的有些嚇人,一些白呼呼的東西慢慢在往外流。
我看的有些不舒服,取了些草紙給她,小惠蹲在一邊,擦大便一樣,輕輕擦著屁股。
我不知道該咋說,劉書記點了根大前門,小惠穿上衣服,坐在書記旁邊,劉書記摸摸她腦袋,對她說:「準備去廠裡上班,別跟那些混子在來往了,讓我知道你在跟他們混,打斷他們腿,然後在打斷你的。」
小惠縮縮脖子,吐吐舌頭,衝我一笑。
我說:「真的,不能跟那些街上的傢伙來往了,你媽可操老了心了。」
小惠點點頭。
劉書記說:「小惠,你去玩吧,我跟你姨說話。」
小惠衝我點點頭,走了。
我看著娃的背影問:「咋,心裡的疙瘩沒了?」
劉書記點點頭說:「這是想開了也就那樣了……」
我心裡罵;你是得了便宜賣乖。不過他沒破孩子的身子,也算有點人性。
我問他;你不走,想跟我說啥?
劉書記笑笑說:「以後是不是乾爹就只能當乾爹了?」
我一愣,問說:「啥意思?」
劉書記說:「聽說你跟紅旗廠的一個小子走挺近乎啊。」
我愣住了,說:「你咋知道?」
劉書記說:「我知道,你別管咋知道的。我就問你是不是有這麼回事,要是真事,你們關係定了,我就給你當乾爹,就不在碰你了。」
我低頭說:「以前認識,最近又碰到了,都沒另一半了,以後會咋,說不清楚呢。」
劉書記笑道:「有這個想法我支持,畢竟一個人生活難點。關係定了,就跟我明說啊。該幫你還會幫你的。」
我心裡猛的流過一陣暖流,這個老色狼還真挺有良心,我猛地說出句自己都沒想到的話:「就算我跟他一起了,在廠裡,我還是你的……」
說完我有點後悔,劉書記卻感動了,拉著我的說:「好閨女,乾爹沒白疼你呀……」
劉書記走了以後,我心裡七上八下的,我到底怎麼辦,國字臉是個好人,可劉書記對我也不錯……
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結束跟劉書記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找個好人老老實實過日子。
我正準備去擦擦身子呢。下面黏糊糊的難受。有人敲門,我趕緊收拾兩下,看看鏡子裡,一切都正常,去開了門。
一下我就愣住了,兩三年沒見的丈夫竟然站在門口,手裡拎著個籃子,裡邊全是雞蛋。
畢竟是孩子的爹,我客氣的讓了進來。
丈夫問娃娃的情況,我介紹了幾句。丈夫說:「想看看兩個丫頭,可惜都不在。」
我說:「娃娃對你都有點意見,你要想看,遠遠的看兩眼算了,別讓娃看到你。」
丈夫點點頭,拿著平櫃上兩個丫頭的照片,看了半天。
丈夫放下照片,回頭問我:「有沒有找個合適的,組織個家庭?」
我搖頭說:「等娃們在大些。現在也沒那個心思。外面亂糟糟的,你自己也小心點。」
丈夫點點頭。
對我說:「說實話,挺想你和兩個閨女的。」
我說:「可以理解,不過你還是少來。聽說你那個兒子的媽,脾氣不好。」
丈夫點點頭。
我看茶杯裡沒水了起身給他續水。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丈夫突然一把摟住我的腰,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丈夫一隻手從我褲腰直探進去,摳到我的腿間。
剛才被書記捅的一褲襠的水,正粘糊糊的呢,丈夫摸了一手。
我心裡有些緊張,怕他看出些什麼,丈夫卻一臉興奮說:「咋,還是那樣,看到我就尿褲子?」
我想拉出他的手,丈夫力氣太大了。根本拉不動。
丈夫一把抄起我,就給我放床上了,幾下就撕吧掉我的褲子,按住我雙手,挺身就捅。
我不知道該反抗還是幹什麼,沒有一點思想準備,雙手推著他胸口說:「不行,不行,我們已經離了……」
可丈夫卻強行壓了下來。
剛剛被書記弄的不是很滿足,丈夫冷不丁的填了空,這種久違了感覺讓我很快就沒了力氣反抗,歎了口氣,雙手攬住丈夫的肩膀,丈夫賣弄體力一般,大抽大合,弄的我渾身軟軟的。
丈夫從來都不會控制節奏,進來就是一個勁的狂捅,很快他就有了意思,問我:「是不是帶環了?」
我搖搖頭,丈夫猛捅幾下,拔了出來,一股濃精噴了我一肚皮。
我起身推開丈夫,那毛巾擦乾淨身體,精液很多,我扭頭嘲笑的問他:「咋了,出這麼多水?憋多久了?你那兒子的媽不讓你碰?」
丈夫傻笑兩下,擼著雞巴,看我說:「還是跟你舒服。」
我苦笑一下說:「兒子比舒服重要!」
丈夫看我生氣,有些尷尬。
我說:「就這一次,以後再鬧,我就告你強姦。」
丈夫訕笑了幾下,死皮賴臉的說:「你就不想我?」
我怒到:「想個屁,想你爬在那村姑肚皮上?」
丈夫看我火大,只好穿上衣服,指指籃子裡的雞蛋說:「給娃補補身子。都是長個子的歲數。」
我拎起雞蛋,塞他懷裡說:「我閨女,不虧營養,給你兒子吃吧。以後再也別來了,來我也不會見你。」
丈夫被我推的一趔趄,灰溜溜的出去了。
我心裡亂極了,一天發生這麼不可思議的兩件事情。
我端了盆涼水,到自己屋裡,脫了褲衩,蹲在盆上,把書記跟丈夫留下的痕跡,清洗乾淨。
第五章、人道糞道尿道
廠裡來活了,我們復工了,可一點活幾天就完事了,大家又閒了下來。
隔兩天參加個遊行,參加個學習,工資倒是按時發,反正餓不死。
師傅真的放回來了,書記說話算話,我倒是挺佩服他。可師傅回了家,書記就不方便吃窩頭了,我就跑不了了,最多兩天,書記總要搞我一次,搞的我都有點怕見他,可兩三天不見,心裡又想的要命。
我不知道該咋辦。
一天,下班,路上碰到了國字臉,他看到我臉紅紅的,我猜他肯定是等我,絕不是偶然碰到。
兩人一起走,跟他在一起,總有種輕鬆的感覺,被保護的感覺,街上還是亂糟糟的,遊行的人來回亂串,我跟他並肩走著,中間是他那輛加重自行車。
去了他家,給孩子弄了頓熱呼呼的飯菜,孩子吃的挺高興,這孩子特懂事,似乎故意給我們騰地方,吃完飯,打了聲招呼就跑了。
國字臉給我泡茶,陪我洗碗,收拾廚房。
半天就跟著我轉,沒說話,我感覺到他想要說什麼。
收拾好,我端著茶杯子,看著他,國字臉憋的臉通紅,吭哧了半天說:「孩子說了,特喜歡吃你的飯菜。」
我樂了說:「那有空我就來給孩子做唄,你是我恩人,這點事算啥。我那兩個是閨女自己都能做飯。」
國字臉憋的更紅了,說:「我的意思是,是,咱們能不能湊一起過過……」
我一下愣住了,我知道他早晚會這麼說,但是我從來沒想明白怎麼回答他。
國字臉看著我不說話,以為我不願意,低聲說:「你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說……」
我也吭哧起來,半天說:「要不我們處處看,咱們歲數大了,好多毛病改不了,能過到一起,那就過唄,過不到一起,還是朋友……」
國字臉看我鬆口,一下高興起來,笑著說:「我這人沒大毛病,就是愛喝兩口。以後事情都聽你的。」
我笑著點點頭。
從此後,我經常兩家跑,國字臉的娃也被我收拾的乾淨利索起來,小臉上也有肉了。
國字臉看到我就是傻呵呵的樂,我漸漸的喜歡上他了,這是個很真誠和質樸的男人。
跟書記的關係沒有停止,反倒更頻繁了,我潛意識覺得,如果跟國字臉真正開始了,書記這邊還是要斷,真要斷了,反倒有點捨不得,所以跟國字臉越近,跟支書越頻繁,以前次次都是書記找我,才來一次,現在有幾次竟然是我主動找書記。
兩個女兒也知道我有了這個准男友,都挺高興,孩子還是希望有個爸爸,他們還沒正式見面,我也打算找個機會讓孩子跟國字臉見一下。
一天下班,我拐到國字臉家裡,孩子竟然不在家,我收拾了幾個小菜,國字臉挺高興,開了瓶衡水,讓我陪他喝兩杯。
沒有孩子,也是我們為數不多的單獨吃飯,我也挺高興,想跟他商量商量以後的事情。
國字臉真能喝,抬手就是一杯,60多度的酒就跟喝水一樣,我陪了一杯,辣的我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就著我做的小菜,國字臉幾下就干了半瓶,臉也紅了舌頭也大了。
我有些生氣,搶了瓶子不讓他喝了。國字臉還要喝,嬉笑的跟我搶瓶子。瓶子沒搶過去,我被他拉到懷裡。國字臉接著酒勁,大著膽子摟著了我。
我心想早晚有這麼一天,乾脆抱著酒瓶子靠在他懷裡。
國字臉摟著我,兩人的臉越湊越近,終於親到一起。
國字臉接過酒瓶,放桌子上,緊緊抱著我。
兩人摟在一起。
漸漸的向床上靠去。
到了床邊,兩人抱著倒在床上,國字臉的大手就探進我的衣襟,隔著奶罩揉搓我的一邊乳房。
我幾下就被他揉化了,癱在床上,國字臉哆嗦著手,解開我衣服,噙住我一個奶頭嘬了起來。
我舒服的抱著他的腦袋,就像喂孩子一樣,讓他使勁嘬我奶頭。
國字臉的手可沒閒著,探索著找到我的腰帶,拉了開來。手探了進去,國字臉不想書記那麼粗魯,指頭沒有使勁往裡摳,而是輕輕的在洞口按著,我覺得他挺溫柔,心裡挺高興。
國字臉在陰道口按弄了一會,指頭上移,輕輕的揉搓著我的尿道口,搞的我酸酸的,不是很舒服。
我以為他是對女人身體不瞭解,也沒管他,讓他隨便摳摸。
過了一會,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竟然把我尿道口揉開一些,指頭往裡探著。
搞的我不但疼,而且酸脹,我輕輕阻止他的手說:「那裡不能進,往下點。」
國字臉聽話的離開尿道口,把指頭摳進我的陰道,輕輕的摳弄著。
我享受著國字臉的嘴跟指頭,舒服的躺著,國字臉覺得手施展不開,讓我把褲子脫了,我聽話的脫掉褲子,微微叉開腿,讓他愛撫摳弄我的身體。
國字臉的指頭在陰道裡沾的濕乎乎的,向後滑去,輕點著我的屁眼,往裡拱著。
我微微用力,將屁眼放鬆,國字臉的指頭滑了進來。我覺得漲呼呼的,不過還能忍受,國字臉手臂哆嗦著,指頭在我屁股眼進進出出。
國字臉摳弄夠了,低聲問我:「把身子給我吧?」
我閉著眼,點點頭,叉開腿,準備迎接他。
國字臉一邊脫褲子,一邊回手抄起酒瓶子,狠灌了幾口,打著酒嗝撲到我身上,粗大,滾燙的東西直直的捅著我的腿間,我挪挪屁股,幫他對準,國字臉屁股一送,就探了進來,雞巴的溫度讓我美的直哆嗦。
我心裡暗喜,有了這個東西,這幾年虧不了自己了。
國字臉趴在我身上,雞巴進進出出,我舒服的瞇著眼睛享受著。幾十下後,國字臉輕輕對我說:「換個姿勢,從後邊來。」
我順從的爬起來,撅著屁股跪在床上,國字臉從我臀間捅了進來,這個姿勢插的很深,讓我很舒服,淫水又是咕嘟咕嘟的冒著。
國字臉一邊捅我,一邊拿指頭摳我的屁眼,我雖說有些反感,但陰道的快感讓我也懶的管他。
國字臉趴到我背上,用哀求的口氣說:「妹子,把後門也給我了吧?」
我有些抗拒,但國字臉的口氣讓我心軟了,我點頭說:「都是你的,不過你可輕點。」
國字臉高興的起身,把雞巴對準我的屁眼,我咬著牙,緊張的等著。
國字臉對我陰道很溫柔,但對我屁眼很是粗魯,使勁往裡擠,疼的我渾身一顫,屁眼就跟撕開一樣,火辣辣的疼,還沒等我叫出來呢,國字臉身子一壓,就捅了進去,這下疼的我差點昏倒,胸口都一直痙攣,我一下抓住床單,臉也貼在床上,牙齒咬住枕巾,強忍著痛苦。
國字臉似乎很是興奮,雙手按住我的臀肉,往兩邊推,讓屁眼更突出,雞巴使勁抽插著,我更疼了,尤其是每次往外拔的時候,都覺得撕扯的難受,似乎有很多道傷口一起被揉搓。
我實在受不了了,汗水和淚水都出來了。可國字臉卻一點都不知道,使勁捅著,捅幾下還抄起衡水灌兩口……
我強忍著,可太疼了,身子被汗濕透了,我實在受不了了,牙齒鬆開枕巾,揮手使勁推開他,國字臉卻一臉興奮,摟著我說:「妹子,舒服,太舒服了。」
我強裝笑臉說:「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我想給他擦擦,讓他捅陰道,可雞巴擦乾淨了,國字臉卻摟著我嬉笑著說:「後面給了我,前面也給我吧?」
我愣了一下,心想陰道給你捅了啊,我不明白他意思,國字臉看我不說話,把我推倒在床上,雙手分開我大腿,我想不搞屁眼了,前面讓你隨便搞。我使勁分開腿,國字臉把雞巴弄到我陰唇間,上下滑動著,我等著他進入時那一下的感覺,可滑了幾下,國字臉竟然把雞巴頭子懟到我尿道口上,使勁往裡擠。
我大驚,猛的起身推開他,說說:「那裡怎麼能進呢。」
國字臉已經被酒精迷糊住腦袋了,大著舌頭說:「都是洞,都能進……」
我心想,難道尿道也能捅?是我孤陋寡聞了,還是這個國字臉有問題。
我推著他,不讓他使勁問道:「你捅過這裡?」
國字臉嬉笑著說:「秀芝給我捅過,就是俺孩子的娘,她身上的洞我都進去過。」
我一下癱在床上,心想真能捅就讓他捅把,反正都是他的人了。
國字臉看我不反抗,使勁往裡捅著,根本進不去,頂的我酸酸軟軟的,倒是不難受。
看著國字臉著急的樣子,我倒是覺得挺好笑,那麼小的洞,比米粒大不了多少,你那大傢伙能進的來?
國字臉戳了半天,根本找不到入口,急眼了,一隻手探了過來,中指摸摸找到我尿道口,猛的往裡摳去,一下竟然摳進了半個指節,疼的我一下蹦了起來,比生老大時候那種疼還疼。
國字臉的指頭在我尿道裡撇了一下,指甲劃過,我的尿道口被劃破了,疼的我摀住下身,跪到在床上,叫都叫不出來。
國字臉還呵呵笑著問我咋了。我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國字臉伸手摟著我的肩膀說:「咋了,咋了,孩子他娘,秀芝,咋的了?」
我一聽他對著我叫他前妻的名字,我瞬間火大了,抬頭看著他迷糊糊的臉,使勁給他一個耳光,罵道:「你這個混蛋,放著人道不走,瞎雞巴走,你老婆讓你走,你找你老婆去!」
我跳下床,忍者疼痛,穿上褲子,推開房門,踉踉蹌蹌的出了國字臉家裡,這個男人在我心裡的形象徹底坍塌了,看上去這麼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行房卻這麼變態。
我向逃跑一樣,從國字臉家回到家裡。
接連幾天,我不但大便有血,尿尿都有些血絲,去醫院要了些土黴素,吃了好幾天才好。
從此我在也不敢見到國字臉了,他來找我幾次,我都是很客氣的說幾句話,就走掉了。
國字臉知道我不會在跟他了,努力了幾次,也就放棄了。
事情我跟支書說了,支書也不明白,他說尿道那裡不是進不去,不過進去後女人身體就毀了,有尿也憋不住了。我心裡暗罵,這個國字臉,說不定他老婆就是被他這些奇怪的想法搞死的。
沒了男人可想了,我倒是安心下來,有書記的這根東西,我倒是也能接受。
第六章、長大成熟
國家出了大事,我們的領袖走了……
大家哀痛之餘,還要完成中央直接給我們下發的工作,做一批特殊的木器。
革委會對這個工作很重視,拍了很多領導來。
由於要用到我們當地產的一些特殊松木,廠裡也沒有原料了。我們要去鄉下拉木材。
由於產這種松木的地方距離我老家不算太遠,書記讓我跟車去拉木頭。順便能回家看看。
一路上很是順利,到了林場,車拋錨了,大家天天搞運動,這車也很久不保養了,壞在林場門口了。
林場裡有兩個人,出來看看,也沒法子,這方圓多少裡都沒有能修車的。司機也沒法子了。
林場的員工知道我們這批木料的用途,嚇傻了,知道責任重大,一個員工留下陪我,另一個趕著馬車拉司機去買汽車配件。
留下不的師傅帶我進山,選松樹,準備伐木,我挑了幾棵樹,師傅去喊人砍樹。
來了幾個小伙子,很順利的將樹伐倒,去了枝椏,拖到水渠裡泡著。
那幾個小伙子幹完事了,都撒腿跑了,一個小伙子沒走,在那裡整理那些枝椏,我離著遠遠的看著,那個小伙子可能幹熱了,脫了上衣,光著膀子在那裡幹活。
師傅過來給我送水,看著那邊的小伙子說:「這可是個好娃啊,幹活從來不惜力。不過他哥可是個壞蛋,前兩年給斃了。」
我一聽水碗都差點砸了,喝了兩口水,放下碗對師傅說,我去挑幾根細的,說不定用的著。
師傅指指那小伙子說,那你去找他,看上那段就要那段。
我邁步向小伙子走去,心裡七上八下的。
來到那個小伙子身邊,那個小伙子身材漂亮極了,細細的腰,寬闊的肩膀,豐滿的胸肌,古銅色的皮膚,密密麻麻鋪著細細的汗珠,在陽光下泛著光芒。
我仔細辨別,認出這小伙子就是當年我給他吃過混沌的柱子的弟弟,經過這幾年,這孩子長大了,臉龐更像刑車上的柱子了。
我看著他,想起他哥,不管是不是因為我,我總覺的柱子的死跟我脫不了關係。
小伙子抬起頭,看到我,他可是瞬間就認出我來,扔了手裡的斧子,直接蹦了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說:「姐,真的是你?」
我笑了說:「哎呀,姐的指頭斷了!快鬆開……」
小伙子趕緊鬆手,看著我笑,雪白的牙齒晃的我眼暈。
我挑了一下細的樹幹,小伙子快手快腳的給我收拾下來。
捆成一團,也抗到水渠裡泡著。
小伙子看到我特別高興,陪著我回到林場的房子,留守的師傅看我們認識,我解釋說是我表弟,好久沒見。
師傅也挺高興,晚上,師傅要回家,給我們留了些吃的,小伙子陪著我等司機。
原來小伙子從鎮上回來,就到了林場工作,這裡沒人打擾,小伙子又勤勞肯幹,成為了林場的正是職工。
我也挺替他高興的,小伙子給我弄了些林場裡的野味,還陪我喝了兩杯玉米酒,他說我跟遇到他那時候一點沒變,他一眼就認出我來了。
我也挺高興,看到這個孩子長大了。
吃晚飯,坐在林子邊上乘涼,小伙子突然問我一句:「姐,當時你說你認識我哥,是真的麼。」
你咋跟我哥認識的?
我一下愣住了,看著小伙子,不知道該咋說。
小伙子不明白我心思,連聲追問。我沒辦法,歎了口氣,把事情跟他講了。
小伙子聽傻了,直勾勾看著我,半天說:「我哥欺負過你,你還幫我……」
我說:「你不是壞人,我覺得你哥哥本質也不壞,就是那個老豬不是個好東西……」
小伙子狠狠的說:「對,我哥就是在裡邊跟他學壞的,我哥被抓了斃了,那個傢伙還在逃呢,我總有一天抓住他,給我哥報仇!」
晚上水渠邊蚊子挺多,我打算回木屋休息,小伙子陪我往下走,身後的蚊子轟炸機一般的嗡嗡叫著追,我趕緊加快腳步,小伙子又脫了小褂幫我趕蚊子,我看著夕陽下的小伙子的身體,心裡呯呯亂跳。
本來計劃回家的,我還特意穿了雙有點跟的布鞋,山上走可吃力,又快步躲蚊子,經過一個坡,我出溜一下,就滑倒了,腳也扭了。
小伙子急了,我撩起褲子看,還好沒傷了骨頭,腳踝有點酸脹,路是走不了了。
小伙子看看我說:「姐,乾脆我背你下去。」
我沒法子,只好這樣。
小伙子拿小褂擦擦身上的汗和塵土,蹲在我面前,我爬到他背上,小伙子彎腰站起來,雙手抱著我大腿,屁股抖一抖,我就上了他的背,雙手摟住他脖子。
小伙子邁步就走,很是輕鬆。
我笑道:「小弟啊,你勁真大,背著姐就跟啥都沒背一樣。」
小伙子笑著說:「上次一個革委會領導來,胖的跟豬一樣,也是腳扭了,我一樣背他下山,姐你還沒他一半重呢。」
兩人說笑著往下走,過一個山梁,小伙子扭頭說:「姐,路不平,摟緊。」
我雙手樓緊他的脖子,這下胸緊緊貼在他背上,小伙子背上的汗都濕透了我的衣裳,我的肌膚都能感覺到小伙子身上的溫度。
過山梁的時候,小伙子把我往上抬抬,我加緊他的腰,往下走,小伙子怕我滑下來,身子故意彎一些,屁股翹起來,讓我騎著他。
可這一下,我大叉著的雙腿分開,下腹整整貼在他的後背上,薄薄的褲子一下感覺到了他背上的濕熱,我的腿間也不自覺的濕熱起來……
我臉騰的就紅了,小伙子身上的氣息也濃烈起來,鑽我的鼻孔裡,我忍不住更緊的摟著他的脖子。
回到山下小木屋,小伙子放下我,淡色的褲子襠間已經透出濕意,顏色明顯的深了一塊,我趕緊夾住腿,坐在那裡。
小伙子讓我休息,又跑去端了一大盆山澗的水,清涼清涼的,讓我泡泡腳,也算冰敷一下。
我拉起褲腿,想抬腳脫鞋襪,可使不上勁,小伙子讓我別動,蹲在我面前,幫我脫了鞋襪,捧著我的腳放進水裡。
腳在他手裡時,我又是一陣臉紅心跳的,他往水裡放的時候,我竟然停了一下,讓我的腳在他手裡多呆了幾秒。
泡在清涼的水,腳脖子舒服了很多。小伙子跑來跑去,又是一身汗,取了塊毛巾擦擦身子,我看著小伙子的身體,心裡癢癢的。
腳泡夠了小伙子幫我把腳拿出來,就要用那個毛巾給我擦腳,我趕緊一縮,說:「擦身子的,咋能擦腳呢?」
小伙子愣了,我看他緊張說:「姐的腳髒,你毛巾擦你身子的,給姐擦了腳就不乾淨了。」
小伙子笑了,端著我的腳用毛巾擦掉水說:「姐,你在我腦子裡都是乾乾淨淨的。你別嫌我毛巾髒都好了。」
我也笑了起來。
小伙子說:「姐,你腳還是有點腫,乾脆就在床上坐著,休息休息好的快,你要啥跟我說就好了。」
我點點頭說:「姐可不想睡覺,你陪姐聊天……」
小伙子笑說:「好,上次以後,我也天天想著姐,今天見了,好好聊聊。」
可說完這話,兩人都沉沒下來,我們之間的紐帶其實就是他哥,跟他哥又是那樣的事情,兩人一下尷尬起來。
半天,小伙子悶悶的說:「姐,你還恨我哥不?」
說實話,我真的有點恨,可眼前這個小伙子讓我對柱子一點都狠不起來了。
我搖搖頭說,都過去了,沒啥可恨的。小伙子又些恨恨的說:「本來我都不怪他了,都是老豬把他帶壞的,可我知道他欺負了你,我都有點恨他了。」
我心裡一顫,我可不想這孩子恨他哥哥,我只好遍詞哄他,我說:「你哥那時候也跟你一樣,是個半大小子,克制不住自己,可以理解的。」
小伙子呼哧呼哧運了會氣,似乎在跟他哥賭氣。
我故意岔開話題,問問他在這裡工作的情況,小伙子眉飛色舞的給我講著,我聽了也挺高興。
我說這裡都好,就是沒有姑娘,你也是大小伙子了,要教女朋友了。
小伙子笑著說:「下面村裡的有給我介紹的,我都沒看上。」
我笑了說:「你還挑啊,那你想要個啥樣的?」
小伙子笑著說:「就想要個姐這樣的,心善良,人也漂亮!」
我哈哈笑了起來:「姐都是老太婆了,還漂亮啥……」
小伙子說:「第一次見到姐的時候,覺得姐特漂亮。」
我哈哈笑著說:「是覺得姐的餛飩漂亮吧?」
小伙子笑道:「那餛飩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東西……」
兩人聊著,我喝了不少山裡的茶,其實不是茶水,是山裡茅草根泡的水,這東西利尿,我喝了幾碗,甜滋滋的好喝,可現在尿意上來了。
我試著探腳穿鞋,可腳一挨地,針刺般的疼。
哎呀一聲,差點摔倒,小伙子趕緊扶著我說:「姐,你要啥跟我說,自己別動。」
我笑著說:「這事你可幫不了姐,姐要小便。」
小伙子臉紅了,扶著我,撓撓頭皮,說:「姐,你出去也不方便,乾脆尿到盆裡,我幫你倒了。」
我說:「你們這裡還有尿盆啊,滿山隨便尿,誰看啊。」
小伙子笑著說:「冬天太冷了,不想出屋,就在盆裡尿。」
說著小伙子從床下拖出一個木盆來,放在我身前。小伙子想出去,我試著單腳站起來,比劃了一下,這也沒法尿啊。一個腳站著,手裡也沒有個抓撓,怎麼尿啊。
小伙子倒了門口,我趕緊喊他:「弟啊,這也不行啊。小伙子回頭撓著頭皮看我。」
我尿急了,跟他說:「弟,你扶著姐才能尿。」
小伙子只好回來,扶我起身,我伸手解腰帶,看到小伙子緊緊閉著眼,我覺得心裡也好笑。
褲子脫到腿上,小伙子連扶帶抱的把我弄到尿盆上,我單腿使勁撐著身體,雙手緊緊抓著小伙子的雙手,蹲倒盆上,我笑著開玩笑說:「姐可尿了,不許偷看。」
小伙子臉紅的比屋裡的篝火還紅,低聲說:「姐,我不看,不看……他不但閉著眼,臉也使勁往一側扭著。比我還緊張。」
我蹲下身子,尿噴了出來,衝到盆裡一陣響,我有點不好意思,抬頭一看,我頭上方正好是小伙子的襠,小伙子的褲子很寬鬆,隨著我的尿聲,那褲襠裡一根東西直直的豎了起來,在他肚子前直起了一個帳篷……
帳篷就在我眼前,我支撐的那條腿瞬間也軟了,雙手一拉,差點摔尿盆裡,小伙子趕緊拉緊我,他眼睛也睜開了,直勾勾的看著我雪白的屁股。
我趕緊用力,撐住身體,那根帳篷的支柱已經不是平的了,而是向上挑起。
我臉也紅了,看小伙看著我,我趕緊說:「不許看,不許看。」
小伙拉緊我,又閉上了眼,說:「我不看,我不看……」
我拉著他手,扶著木床站了起來,小伙子臉跟我就半尺遠,緊閉的雙眼,修長的睫毛使勁哆嗦著。
我心裡早就慌了,看著小伙子的臉,我不禁嘟囔著:「弟啊,不許看啊。」
小伙子也嘟囔著:「不看,不看……」
我聞著小伙子身上的味道,拉著他粗壯的手,心裡完全克制不住自己了,猛的一把摟住小伙子,臉貼到小伙子胸上說:「弟弟啊,睜開眼,姐姐給你看。」
小伙子也暈了,手摟著我,死活不敢睜眼。
我的臉在小伙厚實的胸肌上蹭著,左胸上一個紅紅的小奶頭竟然硬挺起來。
我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湊了過去,伸舌頭舔舔那個奶頭,鹹鹹的,他出了不少汗……
小伙子被刺激的渾身一抖,使勁摟著我,勒的我喘不上氣來。
我低頭看看,小伙子那根東西,絞著一團布,聳的高高的,我忍不住了,伸手握了握,隔著褲子,我都覺得燙手,我腿間一股熱流就從大腿內側淌了下去。
我攬著小伙子,聲音顫抖的說:「弟啊,姐喜歡你,姐想要你,行不?」
小伙子更哆嗦了,說:「姐,真的?別騙我……」
我握緊那根東西說:「姐都拿著你的寶貝了,姐還能騙你?」
小伙子顫聲說:「姐,姐,我想看你……」
我說:「想看就睜眼啊,姐就在你面前……」
小伙子睜開眼,看看我說:「姐,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笑道:「當然不是,要不姐掐掐你?」
小伙子說:「掐,掐,姐你掐我,看我是不是做夢?」
我一手攬住他的身子,保持平衡,空著的手裡是他那根東西,我用指尖輕輕掐掐,笑道:「疼吧,不是做夢吧?」
小伙子被我捏的哆嗦一下說:「不疼,姐,不疼……」
小伙子看著我的臉說:「姐,我……想看看你……」
我笑著說:「這不是看到了麼?」
小伙子說:「不是……我想……」
我笑著說:「想看姐的身子?」
小伙子使勁點點頭,緊張的看著我的表情……
我鬆開他,坐在床沿上,慢慢的躺下,把兩腿從鬆脫的褲子裡拉出來。
閉上眼睛說:「弟啊,姐就在這,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吧。」
我下半身膝蓋處還有條褲衩,下腹完全赤裸的展現在小伙子面前,小伙子咕嘟咕嘟猛嚥口水……直勾勾的盯著我的黑毛。
我偷眼看他,小伙子臉上的肉都痙攣了,滿臉是汗,左手在腿側叉開著,右手緊緊握著自己的東西……
我低聲問:「第啊,沒看過女人的身子麼?」
小伙子搖搖頭,眼睛不理我腿間……
我說:「姐給你看個徹底,你幫姐把褲衩去了。」
小伙子趕緊蹲下,幫我把褲衩脫了,我分開腿,把陰部展示給他。小伙子盯著我的陰部,眼睛完全直了,我笑著問:「咋,真沒見過?」
小伙子不出聲,搖頭。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陰蒂,問他:「好看不?跟想的一樣不?」
小伙子吞口口水說:「好看,好看……」
我笑道:「好看啥呀,姐都老了,你娶個小閨女,那才好看呢。」
小伙子哆嗦了幾下說:「姐不老,姐的好看……」
我正要在逗逗他,小伙子突然猛的抖幾下,手忙腳亂,我一看,那高聳的帳篷頂上竟然印出一片水跡來,這孩子竟然出水了……
我趕緊直起身子,小伙子彎著腰,想遮擋住襠間,我拉著他說:「姐給你看了,你給姐看看唄。」
小伙子想躲,被我拉著,靠到我身邊,我摸摸帳篷上的水漬說:「咋了,尿了?」
給姐看看?
小伙子哆嗦的鬆開手,我拉開他的褲帶,輕輕一拉,他寬鬆的褲子褲衩都下來了,高聳的雞巴還挺立著,頭上粘糊糊的,一個腥味。
我伸手摸摸他的東西,小伙子低聲說:「姐,我去洗洗……」
我笑道:「洗啥,傻小子,出來的這都是好東西。」
小伙子站我旁邊,射了一次,雞巴根本沒軟。
我拉過來,放到嘴邊,伸舌頭舔舔,小伙子又是一陣哆嗦。
我心裡想;這小子,太敏感了。
看著紅彤彤的小腦袋,晶亮晶亮的,我越看越喜歡,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張嘴就含住了那根東西。
小伙子舒服的直呵呵呵的低聲叫。
我彎著腰,扶著小伙子的屁股,深深的把那根東西吃了進去,鹹鹹腥醒的,但覺得是最好吃的東西,整根雞巴上都是我的口水,一鬆開手,就想裝了彈簧一樣,緊貼在肚皮上,下邊一個肉囊完全展現出來。
我忍不住伸舌頭舔了過去,囊裡兩個蛋蛋晃了晃,我張大嘴,含住一個,裹在嘴裡,小伙子被刺激的呵呵的叫了出來。我雙手向後摸去,小伙子屁股弸的緊緊的,像兩塊石頭。
我舌頭又往下,舔到他蛋蛋後邊那個軟筋,剛掃幾下,小伙子嚎叫了一聲,一股濃濃的液體噴了我一頭,小伙子和我都嚇了一跳。
我滿頭都是小伙子惺惺的味道。
我已經忍不住了,仰面躺下,拉著小伙子伏在我身上,小伙子也激動不已,雞巴在我腿間擠撞著。
我伸手扶了扶,小伙子一下就挺了進來,那種溫度,讓我也沒法克制了,一股股的水就冒了出來。
小伙子的傢伙第一下就捅到了我的子宮口,差點連宮口都捅開了,我渾身哆嗦,小伙子有些緊張,我伸手摟著他,小伙子挺的更深了,我長長出口氣,雙腿夾住小伙子腰,屁股都從床上抬了起來,下身跟小伙子結合得一點縫隙都沒有。
操女人是不用教的,小伙子在我緩過來的時候,慢慢的嘗試著開始抽插,他那傢伙,血管好像都是硬的,摩擦撕扯著我陰道內壁的肉,就幾下我就痙攣了,雙手抱著,渾身僵硬,下體的水從他蛋蛋上滴到我屁股上,然後滴在床下……
小伙子還不能分辨我的狀態,緊張的不敢動,我低聲說:「弟啊,行行好,動一動。」
小伙子緊張的問:「姐,你難受麼?」
我說:「姐舒服,姐舒服……快動,越動姐越舒服……」
小伙子開始加力抽插,我使勁太高屁股,迎接他的衝刺,小伙子還是嫩些,大概也就4,50下,又噴了出來。
數量少了一下,但還是燙的我夠嗆。
小伙子連射三次,也累了,癱在我懷裡,我緊緊抱著她。
兩人摟在一起。
我舒服極了,體內那根東西還扯心連肺的戳著,我連動都不敢動。
抱了一會,小伙子的東西才軟了下來,我摟著他,不想撒手。
我低聲問:「弟,第一次跟女人親熱麼?」
小伙子搖頭說:「不是,很多次了,都是跟姐。」
我愣了,問他咋回事?
小伙子說:「我經常夢到姐,一開始是跟姐吃餛飩,後來就是跟姐……」
我笑了說:「那床上會不會有東西出來?」
小伙子點點頭,把臉埋在我的胸口。
我兩緊緊的抱著。
到了很晚,我們才分開,小伙子把篝火上的熱水對上涼水,給我擦身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司機會回來,小伙子就在外邊睡了,我也累的不行,昏昏睡去。
早上,司機終於回來了,換上零件,木料上了車。
我把家裡的地址告訴小伙子,啟程回城。
回到家裡,生產順利的進行,我們的東西運到了北京……
冷不丁的生產任務多了起來,木器廠又熱鬧很多。
接著傳來了打倒四人幫的消息,大家連續遊行慶祝了好幾個月。
第七章、校長?校長(大結局)
接著生產和學校都恢復了,兩個丫頭都荒了好幾年學,回到學校,都很熱情的學習。她們的年紀都算大的了,比同年級的學生,很多孩子沒有再回到學校,而是工作了。
開了很多小的木器廠,我們的生意也被搶了不少。到後來活越來越少,廠裡快連工資都發不下來了。
書記到處跑著拿訂貨單子,可我們廠裡的員工多,負擔重,成本就比那些小廠高很多,訂貨的越來越少,書記脾氣越來越大。
廠裡不少人都去了小廠,但還算國營員工,工資可不少拿只是獎金不要了,小廠拿的更多。
師傅的女兒也離開了,到了一間廠裡,那個廠長拉我幾次,我都沒答應去,畢竟我對我們廠還是有感情的。
一天書記到我家裡,臉色鐵青,我小心翼翼伺候著,後來書記跟我說:「小惠跟了一個小廠的老闆,不理他了。」
我陪著笑臉說:「人家早晚要嫁人,你都站那麼久了,該給孩子自由了。」
書記不高興的說:「我養了這麼多年,起碼對我說聲好啊,可現在看我就跟看條狗一樣。我要不是離不開她那個屁股,我……」
我也來氣了,說:「我的逼比不上她屁股啊。你用了我這麼久,也沒對我說聲好。」
書記摸摸我的頭說:「咋不好呢,跟你就是吃餃子……」
我苦笑一下說:「是不是我老了,不如年輕的了?」
書記撓撓頭皮說:「不是你老了,是我老了,跟小的在一起,我也覺得我年輕了,這種感覺很好的。」
書記看看我櫃子上兩個娃的照片,嘟囔著說:「你這兩個閨女都出落的跟花一樣,嘖嘖。」
我打他一下說:「我兩個娃你不能打主意。」
書記眼饞的點點頭。
大的快考大學了,每天忙的要死,我想法子給她補身體,可廠裡那點死工資那裡夠啊。
日子越過越緊吧。
夏天,大閨女參加了高考,錄取書來了,去北京上大學。
我激動壞了,可學費生活費從哪裡出啊,愁死我了。
書記知道了,跟我說幫我搞些錢。畢竟上學是大事。我感激壞了。
晚上,書記騎著車來了,拿了一摞錢。我還沒數多少呢,外頭一個女人衝了進來,劈手奪了錢去,給我一個大嘴巴。
我一看正是書記的老婆,對我破口大罵,我知道理虧,縮著不敢回嘴,兩個女兒上來護著我。
周圍的人圍觀的很多,我都想自殺。
突然,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小伙子晃蕩著走過來,兩個女兒看到他眼睛一亮,小伙子掏出一摞錢來,遞給我,說是學校獎勵老大考上大學的。
小伙子三言兩語把大家轟走了,書記跟老婆也灰溜溜的走了。
小伙子跟我說,他也姓劉,是兩個娃的校長,我想起來了,開家長會時候見過。
小伙子對老大上了北京農大很是激動,誇個不停,連我都被誇的臉紅紅的。
小伙子還幫我介紹了個工作,去他們校工廠,那裡很有前途。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這個校長了。
過兩天,我有了新工作,待遇也好,我幹的挺開心。
佩雲還有一段時間就去北京了。
一天校長來家裡,請我們全家吃了頓飯,我還從來沒經過鎮上最好的這家飯店呢。
兩個孩子吃的很高興。
吃完飯,校長說給佩雲買些去北京的衣服,帶我們去了鎮上的百貨商店。
兩個娃一左一右的拉著校長的手,嘻嘻哈哈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個父親帶著兩個孩子買東西呢。
我覺得納悶,一個學校的校長,管那麼多學生,咋跟我這兩個娃這麼親呢,考上大學的不止我們佩雲啊。
給佩雲買了好多衣服,都挺貴的,看來這個校長真捨得花錢。
不過閨女穿上那衣服,那鞋子,跟電影明星差不多了,我看的也高興。
校長看到一件套裙,非要我去試一試,我推不過,試了一下,真挺漂亮,可要200多呢,那裡買的起。
那校長一揮手,就買下來,還給我買了一雙皮鞋,我這可是第一次穿皮鞋,還有跟的。
一套穿上,站在鏡子前,我都覺得自己年輕很多。
買了衣服,逛了很久,大家有餓了,我回家裡給弄了些宵夜吃,佩雲跟改雲跑去買啤酒。
校長看著我笑的挺邪氣,我有些不舒服,不過虧了人家,孩子才能上學。我心裡挺感激他的。
兩孩子似乎故意跟我搗亂,讓我跟校長單獨呆了很久,校長看我眼神很是讓我緊張。
啤酒終於買回來了,我心裡為孩子高興,校長也挺興奮,連喝了幾杯,我都暈了。
兩孩子送我到裡屋睡覺,他們再陪校長一會。
我昏昏沉沉就睡了。
睡了一會,覺得不對勁,有人爬在我身上,下面塞的滿滿的。
我本能的以為是書記,搪塞了幾下,任他為所欲為。可漸漸的不對勁了,這人的東西比書記的大太多了,插到裡邊都沒有空間了。漲的我難受。
我睜開眼睛一看,嚇的酒立刻醒了,竟然是校長趴在我身上。
我也沒法反抗了,人就被他輕薄了。
完事後,我叫來兩個孩子罵了他們一頓,兩個孩子跟校長都跟我認錯,我也只好作罷。
第二天,我加班回來,透過窗戶看,似乎兩個孩子在跟誰說話。還嘻嘻哈哈的笑。
我推門進去一看,傻眼了。
佩雲改雲都光著身子,那個校長也光著,三個人正亂七八糟呢。
我頭嗡的一下。
兩個孩子趕緊過來扶著我,他們把事情給我講了,原來兩個沒爹的孩子在學校很受氣,校長幫助他們很大,所以兩個孩子跟校長就……
我也認命了。
校長讓我們娘三都穿上新衣服,我第一次穿了長筒的玻璃絲襪,高跟鞋,還有成套的洋裝。
佩雲也打扮的漂亮的很,看的校長都眼直了。
很難說這個校長是好人還是壞人,總之,佩雲命運的改變,這個校長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我們娘三一起伺候校長,我第一次發現人能長這麼大的東西,我嘴都放不下了。
佩雲改雲給校長舔奶頭,我咧嘴舔他雞巴,弄的我嘴都酸了。
校長捅我的陰道,我被捅的都快裂開了,我對校長說:「生這兩個孩子都沒這麼困難。」
校長跟我說他是吃了一個鄉下支書給的藥,才變這麼大的。
在兩個孩子面前放開了,我也就啥都不顧了。
劉校長也愛走後門,我屁眼都被捅的爛了。為了讓這個恩人舒服,我可啥都不顧了。
兩個女兒也一起獻身,我親眼看到一個男人先後跟我兩個閨女搞的昏天黑地的。不過校長似乎更喜歡我一些,每次都是在我體內射精。
我也想開了,這世界就是這樣了。
孩子去讀了大學,我在校工廠幹的不錯。
校長經常來,我跟老二一起伺候他,漸漸的我習慣了他的大傢伙,徹底離不開了。
後來老二也上了大學,學師範,準備回來教書。校長來的少了。
我笑道:「不許叫姐了,叫媽!」
小伙子愣了一下,甜甜的叫了一聲:「媽!」
本來我是調笑他,可這一聲媽可叫的我暈了,我一把把他摟到懷裡,雙腿舉起,死死的夾住他的腰,小伙子長長的啊了一聲,我感覺他的雞巴猛猛的在我陰道裡蹦跳了幾下,一股熱流就灌了進來。
我死死的抱著他,他趴在我懷裡,兩人摟著,他的雞巴還在我體內,硬硬的挺著,隔個幾秒就跳一下,弄的我渾身沒有了一絲力氣。
抱的我舒服的快睡著了,我怕兩人都睡過去,老二回來可要了命了,趕緊讓自己清醒過來。端水擦擦身子,讓小伙子也抹了幾下。
兩人整理好衣服,坐在屋子裡,我聽小伙子給我講他的學習生活,看來這孩子是真的長大了。
下午,老二回來了,我故意讓兩人聊天,我去買菜。
晚飯開的很早,三人吃的飽飽的,我讓小伙子送老二回學校。老二很高興,小伙子也靦腆的笑著。
兩人走了,我心裡突然有些空虛,甚至有些羨慕自己的閨女。
快晚上10點了,小伙子搭末班車回來了。
兩人啥話也沒說,去洗了澡,兩人赤條條,水淋淋的抱在一起。
小伙子要往裡捅,我阻住了他,牽引著他的雞巴到了我屁眼門口,引著它進入了我的後門,小伙子都快瘋狂了,捅進來後玩命的插著,我咬著枕巾不讓自己喊出來,肛門強烈的摩擦,導致陰道裡淫水狂冒,床單都濕透了。小伙子射了一次,死活不肯拔出來,雞巴捅在我肛門裡,一直等到再次硬挺起來,連著搞了三次,才軟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我摸著有些火辣辣的屁眼,小伙子還甜甜的睡著,我找了個新毛巾,輕輕的把他雞巴擦乾淨,握在手裡把玩著。
越玩越捨不得放手,我床小,蹲在旁邊不方便,我乾脆蹁腿跪在小伙臉上,把頭俯下去,輕輕的開始舔著小伙子的雞巴。漸漸的小伙子的雞巴在我舌頭和嘴唇的刺激下又硬了起來,小伙子還沒醒來,不過嘴裡已經開始輕輕的呻吟。
我舔的性起,含住了整根雞巴,嘗試著吞嚥著,雞巴頭已經拱進了喉嚨,我堅持著,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含住整根。
正在嘗試著,我的腰被抱住,一根軟軟濕熱的東西貼到我叉開的雙腿間,來回滑著,原來小伙子被我弄醒了,看著臉前的我的下身,吐出舌頭舔了起來,本來就張開的陰唇被他舌頭分的更開了。
小伙子舔的很認真仔細,後來半根舌頭擠到我的洞裡,舒服的我吐出他的雞巴,把臉貼在上面,閉著眼睛享受著。小伙子舔了一會,開始攻擊我的屁眼,舌頭輕輕的掃著,時不時的頂一下,這種麻癢讓我承受不了,我也撥開小伙子的陰莖,使勁舔著小伙子的蛋蛋,兩人瘋狂的舔著。
屁眼強烈的刺激讓我瘋狂起來,我只能夠的著他的蛋蛋,急眼了,我跳起身來,使勁搬過小伙子的身子,讓他趴在床上,我掰開他結實的臀肉,吐出舌頭舔著他的屁眼,小伙子舒服的隨著我的動作哆嗦著。
我還是不方便,我乾脆讓小伙子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又能舔到他屁眼,蛋蛋,手還能擼著把玩他的肉棒。
他屁股上塗滿了我的口水,雞巴在我手裡硬的跟鐵棒一樣,終於,被我用手擼的噴射了一次,射的滿床都是。
我放過了他的屁股,讓他站在床側,我跪在他面前,含著他微微軟了雞巴,體會著精液跟汗水的味道。
小伙子在我這裡住了幾天,我們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瘋狂的做愛,兩人越玩越放肆,無所顧忌。
我們在我的床上瘋狂,還跑到老二的床上,我換上二女兒的內衣內褲讓小伙子把玩,小伙子都快瘋了,扒開我身上女兒的內褲,瘋狂的在我身上發洩著。
晚上,我兩人都筋疲力盡了,小伙子來了尿意,要去廁所,我看著昏黃的燈光下,小伙子結實的脊背,圓滾的屁股,粗壯的大腿,突然捨不得他去廁所,我從床上蹦了起來,拉住他,蹲倒他面前,抓住他的雞巴,張開了嘴,小伙子吃驚的看著我,我鼓勵的看他一眼,閉上眼睛,張開了嘴。
小伙子明白我的意思,鼓足勇氣,尿了出來,我也不管什麼味道,拚命的咕咚咕咚嚥著,小伙子一泡尿全給我灌了進去。有些順著嘴角流到脖子上。
小伙子尿完了,抖抖雞巴,一言不發,躺倒在地板上,閉眼張嘴。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興奮的我直抖,蹲身在他臉上,運了運氣,放鬆身體,一股尿液冒了出來,澆到小伙子臉上,小伙子對了對位置,張大嘴,把我的尿流接住,我怕嗆著他,控制的尿流,小伙子把大半泡尿液嚥了進去。
我取過毛巾,擦擦兩人身上的尿液,兩人摟在一起深深的親著,我抓著他的雞巴,他的手指在我體內摳弄著。
兩人昏天黑地的在一起瘋狂了4天。
小伙子終於要走了,我收拾心情,做了一頓好飯菜,兩人吃飽,我送他到車站。囑咐他要去多看看老二,確定關係。小伙子依依不捨的走了。
以後,週末,小伙子跟老二一起回來,我看著兩個小人,有些苦,有些甜。
老二畢業後,托了校長的關係,老二分到了小伙子在的那個鎮上當了老師,兩人結婚了。
在校辦工廠裡,我被提拔當了一個業務,經常陪著李廠長去談生意。
後來認識了我們一個客戶,他生意做的不錯,對我也挺好。
李廠長幫我們撮合。
想想兩個孩子都大了,就接受了這個客戶。登記結婚了。
他對我倒是不錯,我也住到了他在鎮上買的房子。
一天晚上,他洗完澡,光著身子躺在大皮沙發上,我跪在旁邊幫他舔雞巴,我揉揉他大肚子,膩膩的跟他撒嬌:「老公啊,你該漸漸肥了。」
他拍拍他肚皮說:「操,這都算的瘦了,我以前才胖呢,我有個外號叫住老豬!」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