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流氓生涯

作者:ageliu

第一章、流氓的童年

富農王老噶的小老婆又懷孕了,全家人很是緊張,正房生了兩閨女,小老婆也生了一個閨女,這次懷孕寄托了全家人的希望,填一個男丁。

快到臨盆的日子了,大家更緊張了,王老噶求神拜佛,這天晚上,小老婆如玉正睡著呢,突然夢到一個碩大的野豬,血盆大嘴,獠牙支楞著,死死的盯著自己,如玉嚇的想跑,可腿軟了,大野豬猛的衝了過來,如玉眼睜睜的看著野豬撞向自己的肚子,慘叫一聲就醒了,滿頭大汗。

陪護她的是家中的唯一的一個老媽子,也驚醒了,趕緊過來。

如玉還沒從夢中完全醒過來呢,突然覺得肚子一陣絞痛,陰道口脹痛起來,些許熱水流了出來。

如玉知道自己要生了,抓住老媽子的手,忍著疼痛說:快,快,叫老噶來……

老媽子竄了出去,在院子裡一聲嚎叫,老噶跟大老婆,已經沒嫁出去的一個閨女,兩個丫鬟都蹦了起來。

老噶指揮一個丫鬟去請穩婆,其他人都擁進如玉的房間裡。

如玉已經開始呲牙咧嘴,老噶過去握住她的手,千叮嚀萬囑咐的交代:你無論如何給我生個兒子啊……

如玉看著老噶期盼的目光,使勁點點頭。

穩婆來了,大家打熱水,拿毛巾,不大一會,屋裡傳出來一聲響亮的哭聲,一個在裡邊幫忙的小丫鬟嗖的竄了出來,激動的說:是個少爺,是個少爺!!!

全家人都激動不已,就連大老婆也沒有吃醋,雙手合什,感謝上蒼。

是個白胖的小子,肥嘟嘟的,太招人喜歡了。王老噶激動的蹦跳著,山羊鬍子抖動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第二天一早,王老噶讓老媽子上街買了一籃子鞭炮,讓丫鬟把嫁出去的兩個小姐跟姑爺都叫回來,全家慶祝。

大姑娘嫁給了鎮保安團的一個隊長,二姑娘嫁個了駐當地部隊一個旅長。兩個姑爺都算有點臉面的人物,都拎著禮物回來了。

大家擺上酒席,都給王老噶賀喜,還有周圍的一些鄰居,給家裡打短工的佃戶們也都過來討酒喝,討肉吃。

一直熱鬧到晚上,家裡就剩下幾個親人了。

圍在一張桌子前,喝著小酒,王老噶滿臉喜色,嘴裡巴巴的說個不停,兩個女婿卻都有心事一般,還是大老婆發現了問題,問兩個姑爺怎麼了。

兩個姑爺相互看看,遲疑了一會跟王老噶說:爹,您老填個兒子是大喜事,所以,有些不好的事情,沒敢說,一是上邊有令不讓說,在就是怕說了讓您老掃興。

王老噶摸著下巴說:說,咋的了。

當旅長的姑爺說:日本人要來了……

保安團隊長也悶聲點點頭,全家人都傻眼了。

王老噶看看兩個女婿,顫聲問道:你們守不住麼?

旅長搖頭說:守什麼啊,跑吧,根本打不過。

保安團隊長也搖頭說:你們能跑,我們咋跑?投降,只有這條路。

王老噶說:往他媽哪跑,好不容易攢了這幾畝地,跑了不啥都沒了?

旅長說:不跑,命都沒了。

王老噶一屁股坐地上,眾人趕緊扶了起來。

保安團隊長說:爹,你也別怕,我聽說,日本人對投降的,還是不錯的。有很多駐地的保安團都投降了,編成了皇協軍,待遇比現在還好呢。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者,最終得了個結論,旅長帶著二閨女跟部隊南撤,保留個血脈。

保安團隊長準備投降。成為皇協軍,這個家還能抱得住。

日本人來的比想像中快,旅長跟著部隊早早的跑了,保安團整團投降,果然日本人很是優待,大女婿還給了連長的職務。

日本人一來就是8年,家裡到沒怎麼著,這孩子漸漸長大了,給寵的是肥頭大耳,不過這孩子胖是胖,可不傻,滿腦子都是壞水,仗著家裡有點地位,到處欺負村裡的其他孩子。

誰都不敢惹他。

一天,這小子跟村裡亂竄,一下看到村邊上一農戶家裡一個10歲大小的一個女娃,長的那個水靈,粗粗的黑辮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臉跟麵團似的。

這小子不肯走了,盯著人家小女娃直流口水。看護他的一個老媽子看這小子小小年紀竟然色心大發,也吃驚不已。

回到家中一說,王老噶樂了說:我兒子不錯,有點男子漢的氣概,那家的閨女,去提親,給我兒子當個童養媳。

第二天,王老噶就找人去了那戶人家,連威脅帶利誘,那家沒有辦法,收了10快大洋,10歲的閨女就到了王老噶家給他們兒子當童養媳。

還舉辦了個小型婚禮,連炮嘍的日本鬼子隊長都請來了,鬼子隊長看到這麼小的新狼新娘,都傻眼了。

娶了媳婦,這小子就是大人了,請村裡認字的老頭給起了個官名,王小明……,給女娃也起了個名字叫春紅。

童養媳取來了,其實也是當丫鬟用,畢竟還小,這小子還是跟帶他的老媽子睡覺。

一個夏天,帶小明的老媽子有事回家了,一個丫鬟春梅帶他。

這個丫鬟是日本人來了以後,王老噶從附近村裡買來的,16歲,長的粗手粗腳,幹活倒是挺細心。

這天晚上,7歲的小明被春梅帶去洗澡,小明脫得赤條條的,站在木盆裡,春梅拿著棉布巾給他擦身子。

擦著擦著,春梅看到了小明的小雞雞,春梅捧了一捧溫水,澆在上面,沒想到白白胖胖的小雞雞竟然硬了起來,比平時大了一些,直愣愣的。

春梅看著愣住了,心裡一陣蕩漾。看看門外,各屋都熄燈了,春梅輕輕的用手摀住了小明的小雞雞,揉搓了幾下。小明似乎很享受這個,看著春梅笑著,挺起肚皮,接著讓春梅揉搓。

春梅蹲在那裡接著昏黃的燈光,細細的把玩著小明的小雞雞,越摸越愛不釋手,一直玩到小明叫喚水涼了,春梅才給小明擦乾身子,抱到床上。

天很熱,春梅吹了燈,進了蚊帳,抹黑脫了自己的衣服,就剩下一個肚兜跟一條短褲。

小明習慣老媽子給他講故事才睡覺,換了人,小明還是鬧著要聽故事。

春梅一下想不出啥故事,小明來回扭著身子不肯睡覺。

春梅低聲說:「少爺,俺不會講故事,俺讓你摸白麵饃饃好不?」

小明不相信的說:「又不是過節,哪裡有白麵饃饃?」

春梅抹黑抓住了小明的兩手,引到自己的胸前,從肚兜下面塞了進來,把小明的小手按到自己胸前。

小明摸到兩團綿綿的肉,覺得好玩,揉搓起來。

春梅笑道:「咋樣,少爺,沒過節也有白麵饃饃。」

小明覺得熱熱軟軟的,摸著挺舒服,躺在床上使勁摸著。

春梅探手過去,伸到小明褲衩裡,一把握住小明的小雞雞,也揉搓起來。

小明發現了春梅奶子上的奶頭,夾在指縫裡玩弄著,覺著摸著這兩個饅頭,渾身都很舒服。

春梅的手皮有些粗,但手指還是很柔軟的,把弄著小雞雞也挺舒服。

這種舒服的感覺以前沒有過,小明一下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撅著肚子讓春梅摸。

春梅摸著摸著,一下擼動了小明的包皮,小明的龜頭一下翻了出來,這下小明挺疼,身子哆嗦一下,啊的叫了一聲。

春梅嚇壞了,以為弄傷了小明,趕緊起身點了油燈過來看。

小明撇著嘴說:「你弄的老子疼。明天讓我爹揍你。」

春梅更害怕了,趕緊檢查小明的雞雞,看看也沒啥事,捧在手裡輕輕吹氣,哄著小明說:「少爺乖啊,少爺乖啊,不要跟老爺說,跟老爺說了就會打我屁股啊。」

小明看春梅撅著屁股,又聽說他爹會打她屁股,一伸手,就結結實實給春梅屁股上來了一巴掌。

春梅哎呀一聲,說:「少爺力氣好大,打的人家痛死了。」

小明呵呵笑了起來,小雞雞也不疼了。照著春梅肥碩的屁股又拍了幾下。其實春梅根本不疼,她是害怕王老噶揍她。小明畢竟人小,力氣也小。

春梅被小明拍幾下,反倒膽子更大了,扭身吹了燈,跪在小明身邊,把自己的短褲拉了下來,把光光的屁股湊過去。藉著月光,小明看到身邊那個白胖的屁股,掄著小巴掌又是幾下,打的春梅春心蕩漾,腿間都濕了。

春梅揉搓著小明的小雞雞,扭頭問:「少爺,寶貝還疼麼?」

小明體會一下,說:「還有一點點。」

春梅低下頭,張開嘴,輕輕的含住小明的小雞雞,用舌頭來回舔著,含糊的問著:「少爺,還疼麼?」

小明癢得受不了,呵呵笑著說:「不疼了,癢……」

春梅開始吮吸著小明的小雞雞,一隻手探到自己腿間,使勁摸搓著。

春梅沒接觸過男人,因為長得黑粗,王老噶也沒碰過她,她對性事的瞭解都是從那兩個老媽子嘴裡聽來的,還有自己發掘的。

15歲才來身子,但一來了以後,春梅就對男人有了興趣。可王老噶卻沒睜眼看過她,其他的兩個早來的丫鬟,反倒被王老噶摸得眉高乳散了。從來沒碰過她。春梅自己研究自己的身體,很快掌握了如何讓自己舒服。

今天,第一次含著男人的東西,揉搓下面更舒服了。雖說這個男人還小,但也是個男人。

春梅舔得小明又癢又舒服,小明雙手閒著,跟春梅鬧著說:「過來,給老子白麵饃饃。」

春梅趕緊吐出小明的雞巴,撩起肚兜,把兩個奶子湊到小明手邊,小明把玩著春梅的奶子。春梅撅著屁股,讓小明玩著。

畢竟歲數小,瞌睡多,小明玩著玩著,睡著了。春梅在旁邊看著小明,輕輕歎口氣,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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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過去了,小明離不開春梅了,老媽子回來了,小明也要跟春梅睡。

入秋晚上就涼了,要蓋被子了。有了被子的遮擋,春梅更加肆無忌憚了。到了晚上,春梅就脫得赤條條的,摟著小明睡覺。把小明的腿夾在自己腿間,使勁摩擦,塗得小明腿上全是濕乎乎的。

小明也漸漸開始對春梅的下身有了興趣,不但摸奶子,也開始摸揣春梅的下體,兩個人經常是縮在被窩裡一摸就是半夜。春梅的膜都被小明用指頭摳穿了,經常小明的兩根指頭夾在春梅的陰道裡,兩人摟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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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年頭上,日本鬼子已經沒了氣勢,都縮在炮樓裡不出來,游擊隊倒是熱鬧得很,經常跑來跑去。

王老噶不傻,知道日本鬼子的氣數已盡,把家裡的餘糧資助給游擊隊。他女婿也開始偷偷給游擊隊提供一些情報。

有幾天,兩個游擊隊員連續來拉了好幾次糧食,其中一個竟然跟春梅看對眼了,兩人一嘀咕,春梅竟然提出要參加游擊隊,老噶也不能說反對。春梅就跟著那個隊員走了。

小明可不幹了,沒人陪他睡覺了。

第二章、少年小明

小明又哭又鬧,王老噶也沒法子,扭頭一下看到了那個童養媳春紅,趕緊抱著小明說:「寶貝兒子啊,那個春梅又黑又醜,走了就走了,你看看你媳婦,多俊啊,以後讓她陪你睡。」

小明看看春紅,立刻不哭了,腦袋點得跟撥浪鼓一樣。

晚上,春紅就接了春梅的班,哄小明睡覺。

吹了燈後。春紅不好意思脫衣服,小明毫不客氣的就把春紅扒光了,春紅雖說比小明大幾歲,力氣也大些,可她看到小明就害怕,小明想怎麼就怎麼,她根本不敢反抗。

赤條條的春紅擺在小明面前,小明伸手就去摸胸。可春紅還沒什麼胸呢,小明摸得很不過癮,伸手就往下探,指頭一下就摳到春紅的陰道口。春紅不敢反抗也不敢躲,微微分開腿,順著小明的意思。小明已經習慣了把指頭捅進春梅的陰道,他使勁往春紅的陰道裡摳。春紅咬牙忍著痛,一聲不敢吭,任憑小明把洞口摳開,鮮血溢出,小明指頭探了進去。

小姑娘逆來順受,完全是被動,沒有春梅的主動,小明覺得有些沒意思。他喜歡春梅含著他雞巴的感覺,可春紅只是老老實實躺著。

小明抬手揪著小姑娘的頭髮,春紅被拉的坐了起來,小明按住春紅的頭,往自己雞巴上按,春紅的臉被按在雞巴上,蹭了半天,也沒進到嘴裡。

小明不高興了,一鬆手,春紅又躺倒床上了。

小明乾脆爬了起來,跪在春紅肩頭,雞巴對著春紅的嘴,小明命令道:「給老子張開嘴。」

春紅不解的張大嘴,小明接著月光,一下就把雞巴塞到了春紅嘴裡。

春紅嚇的夠嗆,只能老老實實的張著嘴。小明又命令道:「給老子舔。」

春紅閉著眼睛,舌頭抬起,舔著小明的雞巴。

春紅下身很痛,但現在做的事情讓她消除了緊張,多少有些好奇。

不斷地用舌頭舔著小明的雞巴,她漸漸的忘記了下體的疼痛,嘴裡這個肉呼呼的大蟲子讓她覺得怪有意思的。她一會就發現,舔到某些地方,小明就會舒服的哼哼,或者舒服的哆嗦幾下。

終於小明累了,把傢伙從春紅嘴裡拔出來,往旁邊一躺,睡了過去。

春紅第一次跟男人睡,本來就緊張,加上下體的疼痛,竟然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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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年,小明的二姐夫回來了,部隊也打了回來,日本人都投降了,見了中國人都點頭哈腰,小明的二姐夫牛氣的很。

王老噶也徹底抖了起來,當了皇協軍的大女婿坐了蠟了,天天縮著脖子,好在游擊隊跟國民黨的隊伍也多少得過他的情報跟幫助,也就沒有當漢奸處理他,而且皇協軍沒多久又被國民黨收編了,這廝又當上了隊長。

游擊隊突然消失了,王老噶真正有恃無恐起來,他看上了當地最大幾個地主的家產,想通過女婿的關係,看看能不能撈一些。

沒多久,內戰打了起來,王老噶的二女婿去了東北,就沒再回來。

王老噶傷心之餘,大女婿倒是幫他撈了不少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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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12歲的小明到鎮上閒逛,一眼看到了穿著便服的大姐夫晃著身子,蹩進了一座小樓,小明知道這裡是喝花酒的地方,小明想跟姐夫開個玩笑,跟著就進去了。

姐夫正在往樓上走,幾個姑娘陪著,嘴裡嘟囔著:「哎呀劉團長啊,想你你就來了,真是巧啊……」

小明被一個老鴇攔住了,老鴇不認識他,覺得這麼小的孩子,來這裡幹嗎?

可這孩子穿的都挺講究,老鴇不敢太造次。

小明指了指上去的姐夫,跟老鴇說:「我們是一起的。」

老鴇吃了一驚,小明繞開她就跟了上去。

他看到姐夫進了一間屋子,稍微等了等,跟著就進去了。他姐夫正抱著兩個姑娘親嘴呢。小明笑著就進來了說:「姐夫,你膽子不小啊。不怕我姐知道。」

這下可給他姐夫嚇得夠嗆,趕緊拉住小明,掏出一把錢來,讓小明去買好吃的。

小明看看屋裡桌上擺的酒肉,笑了說:「這裡就很多好吃的,還買啥呀。」

姐夫緊張地看著他,小明一屁股就坐下了,抓個雞腿就啃。

一個姑娘過去給小明倒茶,小明抬眼看看姑娘,手一下就探到姑娘旗袍下擺裡去了,搞的姑娘嬌呼一聲。

另一個姑娘也傻眼了說:「哎呀,這個小少爺,真真看不出來,玩家呀,手太快了。」

小明姐夫也樂了,坐下喝杯酒說:「聽說你挺壞,沒想到真壞。行,今天你想咋玩姐夫就讓你咋玩,過癮了,回去不需給我瞎說。」

小明也樂了說:「姐夫,是不是覺得我小,咋老子也是有媳婦的人了。」

小明姐夫樂著說:「你那也算媳婦,這裡的女人才算媳婦呢。」

小明姐夫指著站在小明旁邊的姑娘說:「這是我小舅子,給我好好伺候。伺候好了,給你賞錢,否則打斷你腿。」

姑娘笑道:「小少爺是高手,就怕奴家滿足不了小少爺啊,要不要在叫兩個姐妹?」

姐夫樂道:「操,我小舅子還是童子了,你該給他紅包。」

姑娘一聽就樂了,伸手就去摸小明的襠,說:「哎呀,我好運氣,吃個童子雞……」

姑娘坐在椅子上把小明抱在腿上,手在小明褲襠裡一陣掏摸,小明舒服的靠在姑娘懷裡。

幾個人吃了一會,姐夫帶著一個姑娘進了內室,另一個姑娘帶著小明進了另一間。

姑娘讓小明站著,自己蹲下,解開小明的褲子,低頭看小民還沒長毛的白嫩嫩的雞巴,姑娘捂嘴笑了。

小明伸手自己摸了兩下,小雞雞硬挺起來。姑娘吃了一驚,看著小明。小明笑道:「人小,雞巴大!」

姑娘笑的彎了腰,拉著小明上了床,脫了小明的褲子,低頭張嘴就含了個盡根。小明舒服的仰面躺在絲絨被子上,姑娘忍住笑,拿出渾身解數伺候小明,把小明舔得是魂飛魄散,沒想到男女之事竟然如此舒爽。

姑娘受過專業訓練,知道舔哪裡男人會舒服,這個小小挺立的雞巴,正好讓這姑娘施展,幾下小明就有些受不了了,渾身哆嗦起來,嘴唇也抖動著。

姑娘看差不多火候到了,一撩裙子,蹁腿就騎了上去,扶著小明的小雞雞就坐到陰道裡。

小明還是第一次捅進女人下身,微微一怔,感覺雞巴被包裹的很是舒服,比在女人嘴裡是另一番滋味。這下小明暗暗點頭,總聽說操逼操逼,我都是拿指頭操,看來用雞巴操才是道理。

姑娘蹲在小明肚子上,屁股懸空,上下翻飛,小雞巴刺溜刺溜的來回滑著,姑娘一邊笑,一邊問:「小少爺可舒服?」小明笑道:「好功夫,好功夫,一會讓我姐夫好好賞你。」

姑娘笑道:「這次賞錢奴家就不要了,還要給小少爺包個紅包呢。」

小明剛才也聽說了這裡的規矩,抬手摸摸姑娘的臉,笑道:「姐,我第一次就跟你,還不知道姐姐芳名。」

姑娘笑道:「小少爺,奴家藝名叫婉君,沒出來之前,小名叫巧兒。」

小明抬手隔著姑娘的旗袍揉搓姑娘的奶子,姑娘笑道:「小少爺莫急,待奴家解開扣子。」

姑娘把屁股往小明肚子上一坐,伸手去解旗袍的扣子,小明覺得姑娘大肥屁股在肚子上揉了揉,小腹一熱,猛然來了一股尿意,一下沒準備,噗嗤就噴了出來,姑娘也沒想到,哎呀了一聲。

小明還有些不好意思,姑娘笑道:「謝謝少爺賞,讓奴家吃個童子雞……」

姑娘起身拿了一塊絲帕,在下身蹭了兩下,拿出來給小明看。上面粘糊糊一團,小明第一次見,姑娘笑道:「這個可是童子精,奴家領賞了。」

那邊姐夫也出來了,在廳裡喝酒,姑娘伺候小明穿好衣服,陪著出來。

小明還在剛才的刺激中暈乎乎的呢,走路都有些打晃。姐夫看著小明似乎喝醉了一樣,哈哈大笑。

兩個姑娘陪著繼續喝酒,小明對酒不感興趣,坐在姑娘腿上,吃了幾口菜。

突然門口有人咳嗽一聲,小明姐夫看看小明,笑嘻嘻的說:「財神來了。」

小明扭頭看去,門開了,老鴇引著一個老道進了來。

老道給小明姐夫鞠了一躬,諂笑到:「小老兒給團長大人請安。」

小明姐夫看看老道,用指頭敲敲桌子,老道立刻從道袍裡取出一個袋子,裡邊滿滿的都是銀元。

小明姐夫看看,顛顛,樂了說:「這次收成不錯啊。」老道笑道:「還不是團長大人罩著,小老兒能不感謝麼。」

姐夫看錢不少,一高興,讓老道坐下,賞了壺酒。

老道笑著坐下,扭頭看看小明,探頭問:「團長大人,這位少爺是……」

姐夫笑道:「這是我小舅子。」

老道點點頭說:「嗯,相貌堂堂,根骨極佳,他日必成大氣!」

姐夫笑道:「大氣個屁,這麼小就跟老子來逛窯子,別把他爹給氣死就很好了。」

小明笑道:「什麼事都聽我爹的還行,有些事還要靠姐夫才行。」

老道豎著大拇指說:「不錯,人小可聰明,當年甘寧12歲就當了宰相,我們小少爺也有宰相的氣魄。」

姐夫跟小明都笑的合不攏嘴,姐夫罵道:「你個老牛鼻子,真會拍馬屁。」

老道卻正色說:「小老兒可不是拍馬屁,看到少爺,正好能解小老兒的一個圍。」

姐夫看著老道:「你可不能把我小舅子給害了,老子饒不了你。」

老道笑道:「小老兒不敢,小老兒是想給小少爺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也幫小老兒一個忙。」

姐夫看著老道:「你說來聽聽。」

老道說:「小老兒讓徒弟在鎮西的幾個村的水井裡扔了不少麻沸散,村民不知,喝了井水四肢酸軟,小老兒藉機去宣揚道教,說是村民著了瘟疫,大量賣符水,這才撈了不少的錢。可這件事情總要有個瞭解。小老兒宣揚說要有個救星出來,大家都等著看救星呢,小老兒想請小少爺但這個下凡的神仙。以小老兒看小少爺的聰明機靈,這個神仙一定能當的成。」

姐夫看看小明,說:「這牛鼻子可不是好人,一大幫子騙子,搞了個什麼全一教,到處騙錢,他說的這個事我可不敢替你拿主意,你自己看。」

小明樂了,看著老道說:「我但這個神仙有啥好處?」

牛鼻子笑了說:「好處大的很,在那些愚民眼裡,我們現在就跟皇帝一樣,說啥是啥,那些愚民窮的解不開鍋,賣兒賣女也要信教。小少爺當了這個神仙,不但錢財大把大把的,女人也想要誰就要誰。」

小明咧嘴笑了,一拍手說:「這事老子干了。」

出了妓院,老道帶著小明,來到一家裁縫鋪子,量體裁衣,給小明做了一套道袍,兩人相約,道袍做好了,老道來找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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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小明興沖沖的,王老噶正在家裡犯愁呢,小明問爹怎麼了。

王老噶說:「請了個風水先生,想找塊好地遷祖墳,可找了地,人家死活不讓,可愁死我啦。」

小明問:「爹,你看上哪裡的地了,讓姐夫去不就好了麼。」

王老噶撇嘴說:「那地方叫棗莊,剛剛出了你姐夫的管轄,沒辦法啊。」

小明一聽,棗莊,不就是老道說的那附近麼。小明跟王老噶說:「姐夫夠不著,說不定我能。」

王老噶理都每日小明,自己悶頭歎氣。

晚上,小明回到自己屋子裡,春紅給打了洗臉水,小明擦擦臉,換了睡覺的衣服,兩人躺倒床上,小明思索著老道的事情,春紅按照平常那樣,拉開小明的褲子,仗著含住小明的雞巴。

小明白天跟窯姐搞了一次,也沒洗身子,雞巴一股怪味,春紅皺著眉頭,也不敢說話,忍著噁心舔著小明的雞巴。

小明看看春紅,樂了說:「操,今天不用你嘴巴了。」

春紅聽了一喜,趕緊吐出來,端了點殘茶漱口。

小明等她放下了茶杯,一把拉過來,神秘的說:「今天老子要用你下面那張嘴。」

春紅略懂男女之事,看小明提出來,也只好脫衣躺下。

春紅看小明熟練的爬上來,扶著雞巴往自己下身桶,春紅納悶道:「哪個教你做這醜事的?」

小明咧嘴道:「醜事,這才是美事呢。」說著小明扶著雞巴已經捅進了春紅的陰道,春紅算是處女,但膜早被指頭摳破了,雞巴戮進來,略微有些痛,而裡邊也是幹幹的,更加磨得難受。

春紅皺著眉,小明也覺得不爽,低聲說:「操,你的咋這麼幹,沒水的?」

春紅納悶的問:「誰的有水?你跟別的女人做這醜事了?」

小明也不管,吹牛一般把嫖娼的事情說了。

春紅心裡就想吃了個大綠豆蒼蠅一般的噁心,想把小明推下來,可小明八爪魚一般地扒在她身子上,雞巴還死死地往裡頂。

春紅有些委屈,眼角都有淚了,黑燈瞎火的小明也不知道,拚命聳動屁股。

春紅畢竟身子嫩,很是敏感,不幾下,下邊已經有水了,小明感覺到了舒暢,高興起來,更加猛烈的聳動屁股。春紅眼一閉,心想,冤家,我咋命這麼苦呢,嫁了這麼個混世魔王?

小明捅了半天,舒服倒是舒服,總覺得有些不過癮,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為啥不如嫖娼舒服。

小明捅的一下滑了出來,春紅哎呀叫了一聲,小明猛然明白,搞那個姑娘的時候,姑娘又是哼哼,又是淫詞浪話,說的人家心裡癢癢的,可身子下邊的春紅卻跟死人一般。

小明覺得不舒服,手正攀在春紅的奶子上,小明兩指狠狠地夾了春紅奶子一下,春紅疼得一聲哭叫,小明聽得倒是舒服,也不管春紅的感受,死死地捏住春紅的奶頭,都捏扁了。

疼得春紅又是哭又是哀求,小明越聽越舒服,春紅忍著不敢叫嚷,只能低聲哀求,可她聲音哆嗦著求饒,小明聽得覺得是那婊子的呻吟,掐得更起勁了。

月光下,春紅雪白的膀子露著,泛著晶瑩的光芒,小明玩得興起,吭哧一口就咬在春紅的肩頭。

春紅這下更受不了,哀號一聲,一把就把小明從身上掀了下去。

小明差點摔死,雞巴也嚇軟了,揉著屁股在地上發愣。

春紅也嚇壞了,趕緊過去扶小明起來,連聲求饒。

小明半天才緩過神來,氣急敗壞,抬手就給了春紅一個耳光,打得春紅漫天都是小星星。

小明抹黑點了燈,抄起布腰帶,揪著春紅的胳膊就給捆了起來。

春紅嚇得跪地求饒,小明飛起一腳,春紅被踹出去老遠。小明四下尋覓著武器,看到花瓶裡叉著的雞毛撣子,小明伸手就拽了出來。

春紅嚇得魂都飛了,一泡尿噴了出來。小明趕緊跳起來躲避,這下小明更火了,上前一把抓住春紅的頭髮,拎了起來,按到在椅子上,抬手就是一下子。雞巴撣子的粗竹條瞬間在春紅屁股上打出一道紅印,然後轉成一道肉檁子,春紅渾身一抖,疼得叫都叫不出來。

自打來到王老噶家裡,雖說天天干丫鬟的活,但畢竟是少爺的童養媳,還真沒挨過打,有時候被小明抓一把,掐一下,但沒真挨過打。

小明雖說歲數小,但畢竟是男孩子,下手也沒個控制,這下春紅受不了了,想伸手去捂屁股,手剛放上去,又是一下,正打在手指頭關節上,春紅觸電一般把手收了回來,捧著手哀號起來。

小明反手抄起春紅的肚兜,拎著她頭髮就把肚兜塞進春紅嘴裡。春紅憋得直翻白眼,可屁股上又挨了幾下。春紅用鼻子發出哼哼的聲音,死命在哀求小明,這聲音可跟妓院的婊子的聲音很像了,小明的小白弟弟又翹了起來。

小明拉著春紅,又讓她躺下,春紅跟爛泥一般,躺在床上。小明騎上去,又開始亂頂,春紅屁股跟床上的蓆子摩擦,疼得要死,只能鼻子哼哼,而且手臂也背在後邊,都快扭斷了。

小明卻越捅越有快感,低聲說:「哼哼大點聲,要不老子打死你。」

春紅嚇得,拚命哼哼著,嘴裡也發出了嗚嗚的叫聲,小明拉出春紅的肚兜,春紅哀求道:「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燭光下,春紅一臉淚水,表情那麼哀怨,小明覺得太刺激了。他就喜歡看春紅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就像一隻放在岸邊上的羊羔,小明是拎著刀的屠夫。這一下,小明滿足了,小雞雞猛的跳幾下,射了出來。

小明舒服了,翻身下來,春紅扭著身子爬起來,央求小明給解開繩子,也不敢出聲,忍著痛趴在床上,到半夜才昏昏睡去。

從此後,小明發現了世界上最好玩的東西。每天晚上,他對著春紅又是掐又是打,不過從來都是在衣服能遮蓋的地方下手,屁股,大腿,後背,春紅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不過春紅越痛苦,小明越有快感,春紅也不敢反抗,也不敢跟別人說,只能不斷的哀求,討饒。

第三章、教主小明

過了幾天,小明的道袍做好了,去試穿了一下,確實合體,而且顯得小明一下成熟許多,老道跟小明姐夫看了直點頭。

第二天,老道帶著小明來到了棗莊。

村裡男女老少們都在村口的麥場上聚集著,幾個小老道正在給大家發東西,村民們看到老道就都奔了過來,呼啦跪倒一片,口稱,「教主!!!」

老道扶起前面的幾個老者,涕淚縱橫的說,「鄉親們啊,讓你們受苦了!」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抱著老道的大腿說,「教主啊,這個瘟疫可太嚇人了,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們全村現在都入教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啊。」

老道笑道,「鄉親們啊,這個瘟疫來的猛,小道也無能為力……」

眾多鄉親都傻眼了,老道話鋒一轉,指指身邊的小明,說,「這位是我的師叔,別看年紀小,可修為已經很多世了,這一世是一貫教的教主托生。就是為了搭救大家而來啊。」

一個老頭說,「教主啊,您是全一教的,這位小道長是一貫教,那我們信那個教啊。」

老道笑道,「我們全一教是一貫教的一個小分支,這位小神仙才是你們的真神。」

眾鄉親對著小明納頭就拜,小明笑道,「眾鄉親平身,不必如此,我們一貫教專為普度眾生。救苦救難。大家加入全一教,就等於加入一貫教。既然已經信教,我給大家治病就是我的職責。」

眾鄉親面露喜色,老道讓小道支起法壇,悄悄給了小明兩包藥粉,讓小明兌水給大家喝。

其實這就是普通的香灰水,誰喝了都沒事。可是這些鄉親們喝了大量的麻沸散,不是暈頭樟腦,就是四肢發麻,喝了香灰水也沒用,可漸漸的麻沸散的功效散去,這些人以為是小明給的符水管用,跟崇拜小明瞭。

幾個村民把大家搜集的錢物送到法壇,小明推脫幾下,老道說,「師叔,收下吧,有了錢財,才能更好的為村民排憂解難。」

小明點點頭,一個小老道過來收了錢物。

大家病好了,可井水裡還有麻沸散,一桿老道們也不打算離開,住在幾戶村民家中。

老道帶著小明來到一戶人家,這家有一個中年人,有個媳婦,一個女兒只有15歲,中年人有些癆病,總是咳嗽。小明等人來到了,中年人一家三口跪下給小明等人磕頭,把家裡積攢的20多個銀元都獻了出來。求小明等人給他賜藥,以至癆病。

老道收了錢,小明揮揮手讓小老道給中年人發了一些香灰水,中年人如獲至寶,媳婦跟女兒也滿臉喜色,中年人喝了香灰水。連連給小明等人鞠躬道謝。

中年人的媳婦女兒也使勁鞠躬,一臉的虔誠。

老道斜眼看看那個婦人,皮膚倒是白皙,略有兩分姿色。

老道悄悄一努嘴,一個小老道拿著拂塵在屋子裡轉了兩圈說,「不對啊,你這屋子裡有股穢氣,不消除你的病也好不了。」

中年人臉立刻綠了,看著老道跟小明,老道掏出八卦鏡四下看了看,搖了搖頭,中年人一看老道搖頭,立刻跪下,老道說,「有不好的東西,很難除去。」

中年人把頭磕的山響,腦門子都有血了,哀求道,「只要兩位大仙能處了這穢氣,小人傾家蕩產也報答二位仙人。」

老道看看他說:這位已經入教了麼?中年人點頭道,「已經入了,全家都入了。」

老道說,「既然已經道友了,拔刀相助義不容辭。這樣吧,為了表示心誠,你步行到我們一貫教的總壇,親自去求一道符,回來鎮宅。穢氣自可以除去。我跟小師叔在你這裡盤橫兩日,幫你作法除妖,你兩日後也可返回了,法事已畢,加上求來的符,可功德圓滿。」

中年人樂壞了,婦人給打包了一些乾糧,中年人問清楚了總壇的位置,小明暗自偷笑,這廝要是來回走路,確實得走兩天。

眾小老道繼續在村裡巡視,老道跟小明留在這戶人家,婦人把家裡下蛋的雞都給宰了,給兩人燉了吃。

娘兩個也不敢進屋,就在外邊伺候著。

兩個傢伙吃飽喝足了,招呼二人進來,兩個老道開始裝神弄鬼,娘倆跪在地上也不敢看,渾身抖得跟篩糠一般。

老道裝模做樣的拿照妖鏡四下照照,突然哎呀一聲,指著兩個女人說,「穢氣已經進入你們體內了,要是不除,他日必得大病,搞不好喪命當場啊。」

兩個女人臉都嚇綠了,哀求老道跟小明作法驅出穢氣。

老道說,「要想戰勝穢氣,要靠你們自己啊,我們只能相助。」

女人眼淚都下來了,說,「我們如何能戰勝穢氣啊,求師傅相助。」

老道說,「只有我們度些元陽給你們,方可戰勝穢氣。」

婦人又是一陣哀求,老道問小明,「師叔可度真氣給這二人麼。」

小明點頭說,「已是道友,一定要幫忙。」

婦人拉著女兒給小明又磕了幾個頭。

老道說,「師叔,這樣吧,你給這個小道友度真氣,我給這位女道友度,師叔可願意?」

說著老道給小明做了一個很猥瑣的表情,小明捂嘴樂了,說道,「你安排就好了。」

老道來到婦人面前撩起道袍,拉下褲子,露出了毛絨絨的襠部,一根粗大的傢伙垂在其中。老道說,「女道友,你用嘴含住為師的法器,帶為師給你度些真陽。」

婦人抬頭看了一眼,臉上略有些羞澀,但還是捧起老道的雞巴,毫不猶豫的放進嘴裡。

小明有樣學樣,站在小姑娘面前,脫下褲子,露出雞巴來,那小姑娘有些不敢,瞟了一眼,臉色通紅,小明說,「小道友,不要怕,為師幾世修煉,定能為你除去穢氣,你好了,你爹的病才能真正大好。」

小姑娘一聽,眼睛一閉,支起身子,手哆哆嗦嗦的伸過來,握住了小明的雞巴,一張嘴也含住了小明的雞巴頭。

兩個傢伙面對面站著,娘倆個跪在倆人面前,努力的吮吸著兩人的雞巴,希望能吸些陽氣進去。

兩個傢伙擠眉弄眼,都是一臉的享受。

還是小明嫩些,姑娘吮吸了一會,小明的雞巴就在姑娘嘴裡一陣亂跳,噴射出來,姑娘嚇了一跳,嘴裡粘糊糊的,味道也恨腥,想吐也不敢,皺著眉頭嚥了下去。

老道沖小明微微一笑,打開精關,也射在婦人嘴裡,婦人捂著嘴,生怕流出一滴,全部吞嚥下去。

老道射完了,腳步一晃,身子差點坐下,婦人趕緊起身扶住,問道,「師傅怎麼了?」

老道蹣跚的走到椅子旁,一臉的疲乏做到了椅子上,喘了半天氣說,「這些日子為了救人,為師元陽幾乎耗盡,身體吃不消了。」

婦人急道,「那徒兒在給師傅燉雞補補身子。」

老道搖頭說,「沒有,元陽要用元陰補才行。」

婦人說,「師傅,哪裡能有元陰。」

老道說,「有道是有,可是採陰補陽對對方有所傷害啊。」

婦人說,「哪裡有元陰,師傅示下,徒兒拼了這條命也幫師傅求來。」

老道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母女二人就是元陰的身子,要是跟為師交合,當給為師補足元氣。」

婦人稍一猶豫,點頭道,「徒兒自當伺縫師傅。請師傅移駕到裡屋來。」

小明急道,「我呢?」

老道使勁眨眼,讓小明別急。指著地上跪著的姑娘說,「你可願意伺候我們教主?」

姑娘看看小明,看看她媽,她媽說,「趕緊陪教主進你屋去,聽教主的話,好好伺候教主。」

姑娘爬起來,使勁點頭,引著小明就進了姑娘的閨房。

姑娘屋裡很是簡樸,但還算乾淨,小明褲帶也沒系,進了屋就把姑娘按到床上,姑娘虔誠的把衣服脫了,放在床邊,四肢分開,閉目等著小明。

小明站著床邊看著,姑娘肌膚似雪,一對小巧挺拔的奶子,兩粒粉粉的奶頭微微顫抖著,小明已經懂得欣賞女人了,一低頭就含住一個奶頭,一手抓住另一個,輕輕的揉搓起來。

姑娘渾身一緊,喘息聲大了起來,小明站著床邊上,彎著腰,把玩著姑娘的酥胸,姑娘一動不動,滿臉虔誠的忍受著小明的輕薄,小明看姑娘如此順從,更加膽大,空著的手抄向姑娘腿間,姑娘感覺到下面被小明摸著,微微張開腿,把自己最寶貴的地方奉獻給小明。

小明指頭靈活的在少女腿間又是摳,又是摸,不一會兒,少女喘息聲更加重了,而且腿間也是濕乎乎的一片泥濘了。

小明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一手解開褲帶,翻身上了床,分開少女雙腿,自己跪在少女腿間,挺著傢伙,俯身下去,小白雞巴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洞口,小明微微一挺身,雞巴奪門而入,少女蹙著眉頭,緊閉雙目,忍受著小明的突入。

小明插了幾下,少女不堪忍受,輕輕的叫了幾聲,小明拔出小白,看看小白頭上染著姑娘的元紅,小明嘻嘻一笑,有挺了進去。

少女微微挺腰,雙腿蜷起,把下腹往上推,迎奉著小明的抽擦,小明的小白在姑娘體內摩擦的那個舒服,又熱又緊,還時不時的被夾幾下,舒服的小明也哼哼起來。

那邊,老道跟姑娘媽已經搞的不成樣子了,老道確實有點功夫,練過些房中術,姑娘的爸爸一直有病,姑娘媽好久沒有嘗過這種甜頭了,忍不住叫了起來,老道更加得意,賣弄著功夫,把個婦人搞的魂飛天外,不管不顧的叫嚷著,聲音傳到這間屋裡,少女跟小明隱約聽到,兩人同時不出聲了,靜靜的聽著,姑娘聽到自己媽叫床聲,臉更加紅了,心裡也放開了。

小明呵呵笑道,「我師侄好手段。」

姑娘低聲問,「師傅,這樣能去了俺身上的穢氣麼?」

小明笑道,「道友,貧道身上有著幾世的修為,自能除去道友身上的不祥之物。」

姑娘低聲道,「那就請師傅大力些,幫俺去盡這些壞東西,讓俺爹爹早日康復。」

小明說,「道友放心,貧道自當盡力。」

說著小明使出吃奶的勁來,拚命捅著,兩人屋裡也是啪啪聲響。

姑娘其實還是有些疼痛的,但為了家人,為了給爹爹治病,心甘情願的伺候著小明。

小明畢竟不如老道,那間房還是熱火朝天了,小明已經扛不住了,猛挺了幾下,射了出來。

小明躺著休息一會,聽聽隔壁也安靜了,下了床,姑娘忍著痛,跟下來伺候小明穿上道袍,小明邁步出屋,老道也一般整著衣冠,一邊走了出來,兩人相視一陣無聲的淫笑。

兩個女人也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對著二人千恩萬謝的。

兩個傢伙謙虛幾句,出了這家院子,跟其他老道們匯合。

一干人在鄉親們的護送下出了村子,往回走。

經過一個小樹林,幾個道士站崗放哨,幾個老道把斂來的財物彙集到一起,清點一下,共有銀元數百個,銀鐲子,金戒指,耳環等一堆。

眾老道哈哈哈大笑,分了財物,一同回去。

小明也得了一份大的,回到家裡,藏在床下。

不幾日,老道又約了小明,來到一處村落,村邊上有一處道觀,不是很大,建在山腰上,門口有兩個小老道把守,老道一到,兩個小老道趕緊請二人進去。

穿過前院,到了後院,進了一間大屋子,小明嚇了一跳,裡邊幾個老道赤身裸體,每人周圍都圍著幾個婦人,也都赤條條的,伺候著那幾個老道。

老道給小明介紹,「這裡是我們全一教的一個道觀,這些婦人都是附近的教徒,都已經把自己奉獻給了全一教。」

小明樂道,「你們傳佈教義做的不錯麼。」

老道呵呵笑道,「還不是你姐夫關照啊。」

小明呵呵笑了起來。

幾個婦人圍了過來,輕手輕腳的伺候兩人除去道袍,扶著二人躺在軟緞做成的墩子上,幾個婦人伺候小明,幾個伺候老道,小明舒服的享受著齊人之福。

婦人們毫無羞恥之心,圍著小明又是親又是舔,兩個年歲大一些的,一人捧著小明的一隻腳,一個腳趾頭一個腳趾頭的吮吸著,舒服的小明直打哆嗦。

一個姑娘湊過來,把舌頭吐出來,小明張嘴含住,左右兩個婦人拉著小明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同時探著身子舔弄著小明的奶頭,一個婦人捧著小明的小白雞巴,放在嘴裡,使勁含著,吸著。

這麼多路進攻,小明可受不了,不幾下,小明就噴射在那個婦人嘴裡。幾個婦人都笑道,「小師傅還是嫩些。」

眾老道都哈哈笑了起來。

晚上,又是在眾多婦人的伺候下,幾個老道大吃大喝一頓,然後又是集體淫樂,還不時的有全一教,一貫教的老道到來,加入淫亂的戰鬥。

小明樂不思蜀,可不想回家了,老道不敢留小明太久,拉著小明送回了家。

不到半年,小明床下已經堆了不少銀元金條,估計資產不比自己老爸王老噶少,當然也給他姐夫送了很多。

漸漸的小明成了他姐夫的心腹,而且接著讀書的理由,在鎮上租了房子,養了兩個窯姐,買了兩個丫頭,經常住在這裡淫樂。

一天,小明收了不少老道的供銀,在老道送來的兩個婦人身上發洩了兩次,舒舒服服的來找他姐夫。

進了司令部,發現從上到下所有人臉都是綠綠的,大家都很緊張。

小明姐夫不再辦公室,小明等到中午,姐夫才從會議室裡出來,表情很是嚴肅。

小明姐夫把小明帶到飯店,要了個雅間,低聲跟他說,「現在情況很危急,東北戰區國軍完蛋了,共黨馬上會進關,我們這裡也危險了。」

小明不太懂政治,問道,「對我們有什麼影響。」

姐夫歎口氣說,「影響大了,我們全都得跑,往南跑,這裡留不住了。」

小明大驚道,「操,老子好日子才開始,這就要跑啊。」

姐夫說,「吃飯,吃飯,吃完了我跟你回家,跟爹商量一下。」

小明悶聲吃飯,姐夫也拉著臉,兩人吃不幾口,都沒心思了,回去跟王老噶商量。

王老噶一口回絕說,「日本人來了我們都沒跑,共黨來了,我們怕啥。」

小明姐夫勸了半天,王老噶就是不同意走,姐夫也沒有辦法。先回去了。

不幾日,小明姐夫就來辭行,跟隊伍南撤。

王老噶還是不肯走,姐夫賭咒發誓的說一定會打回來。王老噶也恨相信這一點,姐夫跟著部隊走了。

很快,解放軍大部隊就到了,不少村民也都參軍,王老噶一家由於幫助過游擊隊,暫時沒有定性,把周圍幾個大地主抓了起來,鬥了個半死。

王老噶算是富農,不算地主,暫時沒事,王老噶心裡偷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