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geliu
豬腳的來歷出生見拙作《支書生涯》，這個小說小弟剛開始寫，大家願意看我就寫下去，沒啥反應我就直接太監。
第一章、玉佛
愛國主任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少婦，多少有些心動，如此氣質高雅的女人，宛若待宰羔羊一般立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可以說擁有對這個女人的生殺大全，這種感覺讓他很興奮，甚至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女人叫郭愛蓮，她爹解放前是這一區有名的資本家，家中很有錢，解放後財產都交給了政府，不過有一尊玉佛，她爹私藏起來了。
愛國主任的上司，市革委會主任老王對這個玉佛早就心生貪念了，可就是查不出下落，郭愛蓮的爹死活不招，給紅衛兵打的死去活來，最後老頭精神崩潰了，傻了。老王氣的要死，把調查的目標轉到郭愛蓮身上，希望從資本家女兒身上找到線索。
郭愛蓮也被醫院定為右派，可她覺得委屈，說了不少牢騷話，又被舉報，這下定性為反革命，這罪過可就大了，直接被抓到了鎮革委會，落到了愛國主任手裡。
當然這一切其實就是愛國主任策劃的。
郭愛蓮現在已經知道害怕了，她親眼目睹了幾個跟她一樣的人被紅衛兵打的半死，她嚇的都失禁了，不過愛國主任目的是玉佛，到目前她還沒有挨一下打。
郭愛蓮跟一些女人被關在中學後邊的一個木器廠裡，兩個女人關一間屋子，由中學生看守。
她知道被關在這裡還不如關在監獄裡，這裡的女犯其實是愛國主任跟其他革委會領導發洩獸慾的地方，她幾乎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女人慘叫聲跟男人的淫笑聲。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她，每天都在恐懼中度過，精神也快崩潰了。
今天晚上，愛國主任單獨把她叫到辦公室來，郭愛蓮嚇的都不會走路了，她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逃不出對方的手心，巨大的恐懼感，讓她大腦都停止思考了。
愛國主任坐在椅子上，屋子裡燈光刺眼的亮，郭愛蓮在燈光下手足無措的站著，渾身都在哆嗦。
愛國主任看她已經嚇的夠嗆，故意用很溫和平緩的聲音說：郭護士長，聽說你在鎮醫院是個很優秀的護士啊。
郭愛蓮哆嗦著點點頭。
愛國主任說：你不用怕，緊張什麼，我也不吃人。
郭愛蓮更緊張了，因為她舉得愛國主任的聲音雖說平緩，但透著股陰氣，有些瘆人。
愛國主任開門見山了說：你爹有一個玉佛，是你們家傳的，現在在哪裡？
郭愛蓮知道玉佛，但下落她不知道，她趕緊搖頭說：我不知道，解放前見過，後來就再也沒見過了。
愛國主任看她不說，微微一笑，站起來，走到她面前，臉貼的近近的說：你是個很漂亮的女人，我可不想對你用暴力，你還是說了吧，交出玉佛，你爹，你男人都可以放出來。我還能給你一筆錢，讓你們全家回鄉下去過日子。
郭愛蓮真的不知道玉佛的下落，只能苦苦的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哦，那時候我還上學呢，家裡的事情我不是很懂。
愛國主任有些失望，也有些擔心，他可是跟王主任打了包票，拍了胸脯的。如果她真的不知道，那自己也沒法跟領導交代啊。
愛國主任強壓著打人的衝動，微笑著說：寶貝對你們全家來說，已經算是身外物了，你爹，你男人沒命了，你存著那個寶貝有什麼用。
郭愛蓮拚命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東西下落只有我爹知道。
愛國不敢告訴她她爹已經傻了，搖搖頭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告訴你，我這裡有64種刑法對付女人。我對你沒有耐心，我最後問一次，你要是還是不說，我直接給你用最重的法子對付你。
郭愛蓮嚇的蹲倒了地上，腿都軟了，她聽到過就是從這裡傳出的女人慘叫聲，那聲音淒慘的都不是人類能發出來的，她拚命回想最後見到玉佛的情景，可她根本沒注意過那個玉佛怎麼沒有的了。
愛國主任看她還是搖頭，自己無奈的歎口氣說：你不說，我也沒辦法。
說著愛國主任起身，把掛在辦公桌跟椅子後邊的一道簾子拉開了。
郭愛蓮一看，那裡有木頭架子，有垂著的鐵鏈，一看就是行刑的地方。郭愛蓮嚇的蹲都蹲不住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覺得自己又快尿出來了。
愛國主任到門口招呼了一聲，進來一個粗壯的中年婦女，個子不高，但身上挺有肉，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軍裝，臉上的橫肉翻著油光，見了愛國主任點頭哈腰，滿臉媚態。
愛國主任指指蹲坐在地上的郭愛蓮說：招呼招呼她。死硬不聽話。
中年婦人咧嘴笑道：主任，用那一招？
愛國說：我可沒耐心等，直接讓她跳個紅色娘子軍吧。
中年婦人笑道：你請好等著看。
說著中年婦女過來一把拉起郭愛蓮，抬頭看看郭愛蓮的臉說：呦，還挺俊。
郭愛蓮都嚇傻了，中年婦女對著郭愛蓮大吼一聲：把你的皮都脫了。
郭愛蓮渾身一抖，不知所措的看著中年婦女，中年婦女看她不動，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打的清脆響亮，郭愛蓮差一點栽倒在一旁。
中年婦女伸手就拉扯郭愛蓮的衣服，郭愛蓮那裡敢反抗，兩三下上半身就被撕扯光了，郭愛蓮雙手護著胸，嚇的連哭都不敢哭。
中年婦女接著拉扯郭愛蓮的褲子，郭愛蓮本能的躲了兩下，婦人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兩下就把郭愛蓮的褲子褲衩揪了下來，然後揪著郭愛蓮的頭髮把她拎起來。
郭愛蓮渾身都赤裸了，只有腳上的襪子跟一雙半跟皮鞋，中年婦女看到郭腳上的皮鞋罵道：還穿高跟鞋，不是資本家就是地主婆，脫了！
郭愛蓮趕緊蹬掉皮鞋，拉掉襪子，雙手遮著下腹，腳站在冰涼的地板上。
愛國主任湊過來，欣賞著郭愛蓮曲線玲瓏的身體，笑道：腰還挺細。
中年婦女說：這個真不錯，主任可以好好玩玩了。
愛國笑道：先幹正事。
中年婦女說：主任動手還是我來？
愛國笑道：這樣的尤物，你抓住，我親自來。
中年婦女上去就扭住愛蓮的胳膊，反擰到背後，愛國湊到身前，伸手摸著愛蓮的兩個乳房，揉搓起來。
郭愛蓮又羞又怕，更不敢躲，低頭閉眼，任憑對方摸著自己的乳房。
，愛國一邊摸一邊說：這奶子，又軟又綿，摸著真舒服。
中年婦女說：主任喜歡就多玩一會。
愛國搖頭說：有的是時間，還是先讓她跳個紅色娘子軍吧。
郭愛蓮不知道啥叫紅色娘子軍。
愛國主任鬆開她的乳房，轉身拿來一根麻繩，繩子兩端是個活扣，愛國主任把繩子扣在她乳房根部，用手一拽，繩扣立刻縮緊，死死的勒進了她乳房的細肉裡。
郭愛蓮疼的渾身一哆嗦，睜開眼，驚恐的發現自己的乳房被套在兩個環裡，繩子已經嵌入肉中，兩個乳房被繃的水平的挺著，愛國主任沒有停手，繼續使勁，郭愛蓮驚恐的看著自己的乳房變成兩個桃子一般，強烈的腫脹感穿透身體，郭愛蓮疼的拚命搖頭，淚水也如開閘一般湧出來，不過沒有哭聲，因為她牙咬的死死的來對抗疼痛。
乳房沒法回血，很快就變成了紫色，愛國主任終於停手，退後一步，中年婦女也鬆開手，郭雙手伸到身前，想摸摸自己的乳房，可看著淤紫的乳房，郭愛蓮自己都不敢碰。
中年婦女過來一把拉著繩頭，轉身就走，郭愛蓮被拽的一個趔趄，走到幕布之後，中年婦女抬手把繩扣在一個掛鉤上，走到旁邊一拽，掛鉤升起，跟著繩扣也被拉直了，郭愛蓮的乳房又被扣著，繩子往肉裡陷，郭愛蓮拚命踮起腳尖，減少繩扣的拉力，中年婦女停了下來，把手裡的繩子固定住，走到愛國主任旁邊，一同欣賞著郭愛蓮的姿勢。
郭愛蓮身軀微微前傾，雙腳腳尖不停的在地上蹬著，想找個平衡點，可就是找不到，來回快速的踱步，真的像是顛著腳尖跳芭蕾一樣。
愛國主任笑道：這個女人，是這裡最漂亮一個。
中年婦女媚笑著說：是，是，比那個中學老師還漂亮。就是歲數大了點。
郭愛蓮一邊玩命的找平衡，想緩解繩子的拉力，可胸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哼哼起來。
愛國主任搖搖頭說：我最討厭女人哼哼，又沒操你的騷逼，你哼哼什麼啊。
中年婦女過去端了個盤子過來，送到愛國主任面前笑道：主任，您來個拔苗助長？
愛國興奮的搓搓手說：好啊，好啊。
中年婦女指著郭愛蓮的下腹說：這女人毛多，主任可以玩個夠了。
愛國點點頭。
中年婦女搬了個凳子，放在郭愛蓮身前，還專門拿了個檯燈，直照著郭愛蓮的下腹。
愛國主任坐在凳子上，臉湊到郭愛蓮身前，從盤子上取了把鑷子，拿在手裡，中年婦女端著盤子在旁邊半蹲著。
郭愛蓮驚恐的看著身前的兩個人。
愛國主任一聲不吭，用鑷子仔仔細細的夾住一根郭愛蓮微微捲曲的陰毛，用力一拽，郭愛蓮疼的一抖，陰毛被拽了下來。
愛國主任興奮起來，湊的近近的，這次夾住兩根，用力一拽，郭愛蓮疼的輕輕的啊了一聲。
愛國主任聽到了，似乎更興奮了，放下鑷子，搓搓手，又拿起鑷子，選了邊緣的三根陰毛，使勁拽了下來，郭愛蓮更疼了，叫的聲音也就大了不少。
愛國主任似乎很愛聽她的叫聲，興奮的臉通紅。
愛國主任仔細的一根一根加多，一直漲到一次拽10根下來，郭愛蓮的慘叫聲已經很大了。
中年婦女端著盤子，把愛國主任拽下來的陰毛都接再盤子裡，不一會，盤子裡已經一堆扭曲的毛髮了。
郭愛蓮疼的都忘了乳房的疼痛了，每一次愛國主任細細的數十跟陰毛時候，都是她最幸福的時候，然後就是一下劇烈的持續好久的劇痛。
很快，郭愛蓮的陰毛一半整整齊齊的被愛國主任揪了下來，剩下一半很滑稽的長在她下腹的一側。
愛國主任有些累了，放下鑷子，細細的欣賞著自己除了草露出來的那一半有些紅腫的嫩肉。
中年婦女也探頭看著，笑道：這女人毛真多。
愛國主任笑道：你去給她檢查一下前列腺。
中年婦女呵呵笑著，放下盤子，郭愛蓮有些奇怪，我是女人，怎麼會有前列腺。
中年婦女繞到了她的背後，掰開了郭愛蓮的臀肉，一根指頭準確又粗魯的摳進了郭愛蓮的肛門，郭愛蓮疼的渾身一緊，腳尖往前邁了兩步，中年婦女笑道：報告領導，這斯沒有前列腺。
愛國主任哈哈大笑起來，中年婦女使勁摳著郭愛蓮的肛門跟直腸，尖利的指甲滑的郭愛蓮後門火辣辣的疼，郭愛蓮不踱步了，兩根大腳趾踩在地上，屁股繃緊，想阻止中年婦女的指頭。
中年婦女拔出指頭，驚訝的叫起來，說：主任，主任，你看她屁眼。
愛國聽到好奇的湊過去看，中年婦女使勁扒開郭愛蓮的臀肉，愛國發現這個女人的肛門四周竟然整整齊齊的長著一圈細細的黑毛，呈放射線那樣排列著。
中年婦女尖聲說：你看，這傢伙屁眼上也長毛。
愛國也是第一次看到，哈哈大笑說：先拔這裡的，先拔這裡的。
郭愛蓮又羞又怕，她長肛毛自己是知道的，自己男人提出過幾次想操自己的屁眼，郭愛蓮就是害怕丈夫看到自己肛毛，所以都沒有答應，現在被兩個無關的人近距離的欣賞自己的肛門跟肛毛，郭愛蓮羞的想一頭撞死。
愛國有抄起鑷子，中年婦女手扒著郭愛蓮的屁股肉，愛國捏住幾根微微用力就拉了下來，郭愛蓮疼的一抖，可發現遠沒有揪陰毛那麼疼，甚至拔完了還有些癢癢的。
郭愛蓮甚至配合的微微撅起了一點屁股，愛國又揪住幾根，拽了下來，郭愛蓮疼的哼了一聲，愛國興奮起來，鑷子上下飛舞，很快，郭愛蓮肛門周圍的一圈毛毛都被揪了下來，愛國沒有停手，仔細的把揪斷的幾根一根根的連根拔了出來。
都堆放在盤子裡。
屁眼周圍的毛很快揪完了了，愛國主任放下鑷子，意猶未盡。
愛國對中年婦女說：你，把前邊的扒光，這女人毛真多，我手腕子都酸了。
女人點點頭，坐在小凳子上，用檯燈照著，開始揪郭愛蓮的陰毛，她可沒有愛國主任那麼仔細，夾住多少就死命往下拽，疼的郭愛蓮渾身扭曲，尖聲嚎叫。
愛國對著中年婦女後腦就一巴掌說：慢點揪，拔出血來就不好玩了。
中年婦女挨了一下，諂笑著，減少了數量，不過還是比愛國狠多了。
愛國點根煙，看著郭愛蓮疼的五官都扭曲了，笑道：愛蓮，愛蓮，你爹是不是看了周敦頤的愛蓮說，給你起這個名字。
郭愛蓮愣了一下，還真給他猜對了，她小時候背的第一篇古文，就是愛蓮說。
愛國笑道：愛蓮啊，感覺怎麼樣啊？是不是有話跟我說啊。
郭愛蓮苦著臉，聲音嘶啞的說：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你讓我去找我爹，我讓他告訴你們。
愛國心裡一緊，難道她真的不知道東西在哪裡？
愛國又問：那你男人知道麼？
郭愛蓮搖頭說：我不知道，我男人跟我爹倒是走的很近，東西他知道不知道，我不清楚。我覺得有一定的可能性。
中年婦女站了起來，把屁股下的小凳子放到郭愛蓮的腳邊，用溫柔的聲音對她說：來，妹子，把左腿放上來。
郭愛蓮早沒了思想，言聽計從的把左腳蹬在凳子上，中年婦女蹲在了地上，開始揪郭愛蓮陰唇兩側的陰毛。原來她讓郭把腳踩在凳子上，是為了把她的陰部完全暴露出來。陰唇兩側跟陰唇上的毛揪起來沒那麼疼，郭愛蓮只是每次倒吸口氣，沒有慘叫。
愛國主任問她：你真的不知道東西在哪裡？
郭愛蓮搖頭跟布郎鼓一樣，愛國威脅到：好，我信你一次，如果你敢騙我，我把你頭髮也拔光。然後塗上瀝青，讓你當一輩子尼姑。
郭愛蓮賭咒發誓說自己真的不知道。
愛國起身要通了王主任的電話，匯報給王主任說這個郭愛蓮不知道玉佛的下落。電話那個王主任的聲音明顯低沉下來，愛國趕緊說：我發現個新線索，就是她男人很可能知道。她男人在監獄關著，得主任親自去提審。
王主任有了新線索，高興了一些說：我連夜去，這邊你也不能放鬆。有消息我電話告訴你。找到這個寶貝，咱兩都能升一級。
愛國聽著也興奮起來。
愛國放下電話，看那個中年婦女還在那裡忙活著，愛國過去給她屁股一腳說：笨蛋，還沒完事？
中年婦女諂笑著說：在堅持有沒有漏網之魚，馬上就乾淨了。
愛國笑道：愛蓮啊，要是在你男人那裡找到東西，我就放了你們一家。要是找不到，你自己看著辦吧。
郭愛蓮說：他可能知道，可能知道，不過千萬別打他，他身子弱。
愛國笑道：他配合就不會挨打。
郭愛蓮無奈的歎口氣。
中年婦女終於放下鑷子，笑道：主任，徹底乾淨了。
愛國低頭看看，郭愛蓮的整個陰部白皙了很多，毛孔還能看的到，但一根陰毛也沒有了，愛國伸手去摸，郭愛蓮本能的想躲，可只是扭扭身子，任憑愛國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陰部。
愛國說：不管咋說，你也給了條線索，放下來吧。
中年婦女把郭愛蓮從繩子上解了下來，乳房上的繩扣也打開了，郭愛蓮低頭看看，乳房還是保持剛才的樣子，半截淤紫，繩子得痕跡深深的卡在肉裡。
不過郭愛蓮已經舒服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了。
愛國在屋子裡來回走著，心裡祈禱著王主任能在郭愛蓮男人身上取得突破，過了不到半個小時，電話響了，王主任興奮的說：有線索了，我馬上去找，找到我再給你電話，你小子立一大功。
愛國說：他男人招了？王主任笑道：兩句話，嚇唬了一下，立刻就招了，早知道就先從這小子身上下手了。
愛國也長出一口氣。
掛了電話，愛國朝中年婦女揮揮手，中年婦女吃驚的說：主任，今天您干了三次了，您可注意身體啊。
愛國笑道：沒你事了，出去吧。
中年婦女轉身出去了。
愛國走到蹲在地上遮著身體的郭愛蓮身前，把一個大茶缸遞給她說：你也受委屈了，喝點水。
郭愛蓮接過茶缸大口喝了幾口，剛才嚎叫讓她早就口乾舌燥了。
郭愛蓮說：主任，你知道東西下落了，就饒了我吧，讓我先穿上衣服。
愛國笑道：早晚會讓你穿上的，你急什麼啊。
郭愛蓮心裡一緊，難道他要強姦自己？郭愛蓮有些害怕的看著面前色迷迷的愛國主任。
愛國笑道：來，先穿上鞋，地上涼。
郭愛蓮一手護著胸，一手護著連陰毛都沒有的赤裸的下腹，走到扔在地上的鞋子邊，把腳踩進鞋子裡。
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愛國主任端著茶缸喝著水，欣賞著面前這個赤裸羞澀的少婦，本來身材就好，穿上有些跟的高跟鞋，更顯得腿長臀翹了。
愛國摸著自己下巴上的幾根鬍子，笑道：真不錯，條真順。
郭愛蓮聽到愛國由衷的對自己身體讚歎，心裡多少有些暖意，不過更不好意思了。
愛國淫笑著說：轉個圈，給我看看。
郭愛蓮無奈的慢慢轉個圈。愛國滿意的點點頭，說：你呀，把手放下來，就咱倆了，你怕什麼。
郭愛蓮聽話的把手放下，把身體完全展露出來，又轉了兩個圈。
愛國口水的下來了，不過他不著急，因為今天他已經玩過三個女人了，兩個婦女，一個女學生，現在看著裸體的美女，雞巴還是軟軟的。
愛國大口大口喝著茶，欣賞著眼前的美女，郭愛蓮覺得愛國主任的目光都戳進自己身體裡了，又害羞又害怕，她聽說過這個傢伙玩女人簡直不管對方死活，比審訊還變態。
果然愛國喝夠了水，招手讓郭愛蓮過來，站在自己面前。
郭愛蓮邁步走進愛國主任，心裡忐忑，不知道他會讓自己幹什麼。
愛國主任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女，微微一笑說：來，給我背一遍愛蓮說。
郭愛蓮完全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傢伙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
她也不敢不答應，站直身體，深深吸一口氣，開始背誦：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
郭愛蓮慢慢的背著，腦海裡出現自己小時候，爹媽寵著，嬌慣著，自己穿著小花裙子，在屋子裡給大家背誦，結婚後，也給丈夫背過，現在卻赤身裸體，而且陰毛都被揪光了，還是背同樣的東西，強烈的屈辱感，絕望感湧上心頭，淚水無聲的滑落，郭愛蓮明白為啥他讓自己背這個自己背過無數遍的短文了，他太狠了，從根上摧毀了自己最後一道防線。
郭愛蓮明白了，在這個時候，這個環境，自己就是眼前這個人的一個玩物，而自己也就是一個徹底的玩物。
背完了，郭愛蓮擦擦眼淚，反而面上微微帶了些笑容。
愛國心知肚明，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臣服了。
愛國伸手解開皮帶，扒開褲衩，軟軟的垂著的陰莖露了出來，招手說：會吹吧，過來給我吹吹。
郭愛蓮已經沒了什麼羞辱感，走到愛國主任面前，蹲在他岔開的雙腿間，低頭用手扶起軟軟的陰莖，張嘴就含住了。
愛國主任的陰莖不知道多久沒洗了，鹹酸，而且騷臭，郭愛蓮根本不理會，就像吃一根粗麵條一般吸著嘴裡的陰莖，吞吐著，愛國一邊大口喝著水，一邊欣賞著眼前這個裸體女人給自己吹簫。
電話鈴響了，郭愛蓮停了一下，愛國沒起身，抄起電話，傳來王主任興奮的聲音說：東西拿到了，星夜就給省裡送去，咱兩等著陞官吧。
愛國嘎嘎壞笑著，王主任笑罵到：你小子又操逼呢吧。愛國笑道：沒有，就是我們郭護士長給我舔雞巴呢。
王主任笑道：舔的舒服吧。愛國笑道：舒服極了，你完事過來，讓她給你舔。
王主任笑道：我先把寶貝給領導送去，我就安心了。
郭愛蓮聽他們就像說一個妓女一樣說著自己，她心裡只是微微酸了一下，繼續埋頭舔著，不過愛國主任的雞巴就是完全吸進嘴裡，也還是像條死魚一般。
郭愛蓮努力了半天，見愛國主任沒反應，自己也有些著急，她希望愛國趕緊射精，所不定今天的折磨就結束了。
愛國主任茶缸裡的水都喝光了，拍拍郭愛蓮的頭，示意她停下，郭愛蓮吐出雞巴，看著愛國。
愛國起身示意郭愛蓮坐下，郭愛蓮搖頭不敢坐，愛國看了看，指指辦公桌，說：椅子太矮，你做桌上。
郭愛蓮坐在辦公桌上，兩腳都離地了，愛國湊過去，雙手分開郭愛蓮的雙腿，一低頭，準確的用舌頭舔到了郭愛蓮的陰蒂，郭愛蓮渾身一麻，腿不由自主的分的更開了。
愛國主任的舌頭宛若一個小馬達一般，快速的點著郭愛蓮的陰蒂，郭愛蓮舒服的魂都飛了，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愛國主任的頭，哆嗦的說：主任，別，別，髒，沒洗，沒洗……
愛國主任不理她，舌頭不知疲倦的以一種瘋狂的速度點擊著她的陰蒂，郭愛蓮被丈夫舔過，但沒受過這樣的刺激，陰道內壁收縮起來，嘴裡發出呵呵的聲音。
愛國繼續舔著，郭愛蓮整個陰部突然開始收縮，然後又高高的鼓起，似乎有個東西要從她下腹出來，然後郭愛蓮的陰道口微微翕動，一股淡灰色的液體直湧出來，郭愛蓮渾身哆嗦，死死的抱著愛國主任的頭，嘴裡大叫一聲：我的親爹啊……
郭愛蓮竟然被愛國主任舔的洩身了，愛國主任停了下來，用舌頭舔吸著她腿間汪著的一灘液體，流到桌面上的也被他吸了進去，然後又不停的舔著她的陰蒂，同時大茶缸也湊了過來，郭愛蓮的興奮一波又一波，陰道裡的粘液汩汩流著，都被愛國用茶缸接到杯子裡。
漸漸的郭愛蓮的陰部不會鼓起了，陰道裡粘液也不流了，愛國主任才停下來，往茶缸裡兌了些水，混著郭愛蓮的愛液，喝了進去。
然後愛國主任吧嗒吧嗒嘴說：大補啊，大補啊。
郭愛蓮宛若死魚一般，坐在桌子上大喘氣，愛國笑道：怎麼樣，舒服麼？
郭愛蓮點點頭，小腹快速的起伏著，雙腿也偶爾抖動兩下。
愛國說：我喝了你的了，你也該喝我的了。
說著愛國扶著稍微有一點硬的陰莖湊近郭愛蓮的陰道，郭愛蓮緊張的說：主任，我沒帶環，求你別射在裡邊。
愛國說：誰說我要操你了，用手扒拉開你的逼。
郭愛蓮不知道愛國要幹啥，只能用右手兩根指頭摳進去，分開陰道口，愛國主任一運氣，一股清涼的尿流衝進了郭愛蓮的陰道，郭愛蓮又驚又急，可熱乎乎的尿液衝到自己手指，衝進陰道裡，郭愛蓮完全傻眼了，整個下腹都沾滿了愛國主任的尿液，突然，愛國主任用手死死卡住雞巴，尿流停住了。
愛國一把把郭愛蓮拉了下來，郭愛蓮蹲在地上，愛國命令她張嘴，郭愛蓮知道他要幹什麼，無奈的張開嘴，愛國主任鬆手，剩下的尿液汩汩的灌進郭愛蓮大張的嘴裡。
愛國主任尿完了，像射了精一樣，抖抖身子，長出一口氣，笑道：嘴裡的，嚥下去。
郭愛蓮無奈的吞嚥了嘴裡腥臭的尿液，愛國主任點了根煙，從牆角取了塊抹布，扔給郭愛蓮說：把桌子跟地都擦乾淨。
郭愛蓮拿著抹布，把桌子擦乾淨，又撅著屁股，把地板上的尿液也都擦了，然後站在那裡等著愛國主任的指令。
愛國笑道：你還算聽話，穿衣服，先回去。
郭愛蓮如釋重負，穿上衣服，給愛國主任鞠個躬，轉身要走。
愛國突然叫住她問道：你男人操過你屁眼麼？
郭愛蓮搖搖頭。
愛國笑道：好，留給我，你這三天不許吃飯，只能喝水，我讓人給你送些牛奶，把腸子拉乾淨了。
郭愛蓮無奈的點點頭。
（2）
郭愛蓮被關在一排小屋子的最後一間，有人給送吃送喝，晚上還能到鍋爐房洗個澡，洗洗衣物，權當放風一樣。
這個階段，她能碰到關在其他屋子的女人，但是有女紅衛兵看著，之間不能相互交流。
郭愛蓮是比較晚被帶來的，她也就受過一次審訊，精神已經基本被摧毀，她還是注意到其他女人都很漂亮，但眼睛都是散亂無神的，一個個走起來都宛若行屍走肉一般。
郭愛蓮知道這些人都被愛國主任折磨的已經不是人了，她擔心自己早晚也有這麼一天。
郭愛蓮還注意到住在自己隔壁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不過頭髮被剃掉了一半，白花花的露著頭皮，她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犯過生活錯誤，被定為破鞋，所以才會剃成這種陰陽頭。
這個女人雖然被弄成這個樣子，但走路舉手投足都有一種韻味，步伐很飄逸，似乎練過舞蹈一般。只是臉上目無表情。
這天，郭愛蓮碰巧跟這個女人一起被叫去給紅衛兵洗衣服，兩個女人搓洗一大盆軍裝，還有幾個小盆是幾個紅衛兵單獨的內衣褲，其中幾條還沾染著她們的經血，兩個人也不敢說話，唯唯諾諾的仔細的洗著，背後兩個紅衛兵手拎著武裝帶監督她們。
後來又來了一個男紅衛兵，三個人跑到院子門口嘀嘀咕咕起來，還是不是的笑兩聲。
郭愛蓮側頭低聲問陰陽頭說：妹子，你怎麼進來的？
陰陽頭瞟了紅衛兵一眼，低聲說：我是鎮文工團的，那個愛國主任……就誣陷我是破鞋，勾引革命幹部，我就……
說著陰陽頭眼圈泛紅，說不下去了，郭愛蓮驚訝的說：你是文工團的楊萍萍，我看過你的舞蹈表演。
陰陽頭楊萍萍點點頭，郭愛蓮激動的說：你的孔雀舞，蛇舞跳的美極了，我可崇拜你了。
楊萍萍苦笑一下，沒出聲。
郭愛蓮說：我是鎮人民醫院的內科的護士長，我姓郭，我記得我還照顧過你們老團長呢。
楊萍萍微微點點頭，說我對你也似乎有點印象。
郭愛蓮說：那個愛國主任，真不是人，就為了要我們家一個祖傳的古董，就誣陷我們全家。
郭愛蓮低聲又問：那個矮胖子女人是幹嘛的，怎麼那麼狠心，下手真黑。
楊萍萍說：那個矮胖子也是個右派的老婆，早就抓進來了，被打的有些傻了，給愛國主任當了走狗。
兩個人低聲交談著，郭愛蓮拿起一條女紅衛兵的內褲，上面全是經血，郭愛蓮強忍著噁心，打上肥皂使勁搓著。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吉普車聲，郭愛蓮抬頭瞟了一眼，看到愛國主任陪著一個矮胖子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楊萍萍也看到了，嘴裡發出一聲低呼，郭愛蓮問怎麼了。
楊萍萍臉色瞬間邊的慘白，說：那個矮個子是王主任，他比愛國主任還變態，簡直噁心。
兩人都嚇的夠嗆，埋頭洗衣服，希望兩個傢伙別看到她們。
可怕啥啥來，兩個男人嘻嘻哈哈的走過來，矮胖男人站在她們面前淫笑著說：吆喝，這不是我們楊藝術家麼，幹嘛，洗衣服呢，這麼勤勞。
楊萍萍趕緊放下東西，微微鞠躬說：王主任好。
愛國介紹說：這個就是郭愛蓮，她提供的線索。
王胖子點點頭說：不錯不錯，小郭啊，你立功了，徹底跟資本家決裂麼，表現不錯，表現不錯。
郭愛蓮也趕緊站起來說：應該的應該的，愛國主任教育的好。
王胖子哈哈大笑，愛國低聲對王胖子說：這個女人三天沒吃干的了。
王胖子咦了一聲，摸著下巴呵呵笑了起來。
郭愛蓮被王胖子的目光盯的渾身緊張，但還是勉強擠出笑臉陪著。
愛國主任說：這樣吧，小曹，小李你們在找兩個人來洗衣服。這兩個我們帶去談談工作。
兩個女紅衛兵答應了，又去帶了兩個女人出來。
然後押著郭愛蓮跟楊萍萍就送到辦公室裡。
愛國主任揮揮手，兩個女紅衛兵走了。
屋裡就剩下四個人，愛國主任跟王主任坐在椅子上，愛國主任從櫃子裡摸出一批茅台酒來，笑著對王主任說：這酒抄來的，有10年了，喝兩杯預祝祝王主任高昇。
王主任哈哈大笑說：這段時間，你也撈了不少好處。
愛國主任哧哧壞笑起來。
兩個人倒了酒，碰了杯，喝了起來。
愛國主任說：楊萍萍啊，我們有酒沒菜，你跳個舞助興吧。
楊萍萍戰戰兢兢的點點頭，走到屋子中間，活動活動筋骨，擺了個架勢，愛國說：嗯，這麼跳有個雞巴意思，脫了，跳個蛇舞。
楊萍萍無奈的點點頭，開始慢慢的解衣服，王主任笑道：跳舞總要有音樂啊，干跳啊？
愛國主任說：我這裡也每個錄音機啥的。
王主任說：要啥錄音機啊，找人現場演奏。
愛國主任說：我這裡也沒啥樂器啊。
王主任哈哈大笑說：誰說沒有，我有，你也有，兩根簫，兩根大肉簫，找兩個人來吹。
愛國主任哈哈大笑，指著郭愛蓮說：去給王主任品品。
郭愛蓮剛要過去，王主任說：嗯，不要這個，那個帶眼鏡姓劉的女老師呢，她品的好。
愛國主任說：好好，您等等。我去帶來。
愛國主任到門口招呼一聲，不一會，一個身材很苗條的女人被帶了進來。
郭愛蓮側臉一看，是一個很清秀的女人，皮膚很白皙，臉上架著眼鏡，穿著件灰色的卡嘰布褂子，黑褲子，很乾淨整齊的樣子，這是個很婉約的女人，進來後也有些哆嗦。
看樣子嚇的夠嗆。
王主任笑道：劉老師啊，有些天沒見了，你好像瘦了。
那個劉老師趕緊鞠躬說：王主任好。
王主任笑道：我們請楊藝術家給我們表演舞蹈，請你們兩個伴奏，如何啊。
劉老師戰戰兢兢的說：我，我不會樂器。
王主任說：嗯，你會，你很會，上次你就表演過了，我印象深刻。
劉老師微微搖頭說：王主任，我真不會樂器。
愛國主任哈哈大笑起來說：王主任誇你吹簫吹的好，特地叫你來吹一曲。
劉老師明白了，臉有些發紅，兩個主任哈哈大笑起來。
愛國主任指指王主任，劉老師無奈的走到王主任面前，雙膝跪倒在王主任面前，愛國朝郭愛蓮招招手，郭愛蓮也只好走到愛國主任面前，學著樣子跪在愛國腿間。
劉老師伸出手，慢慢的解開王主任的腰帶，褲扣，將王主任的陰莖掏了出來，郭愛蓮斜眼瞟著，然後也一樣動作。
郭愛蓮低頭用嘴裹住愛國主任的龜頭，嘴裡立刻感覺到又酸又鹹，鼻端還問到一些腐臭味，郭愛蓮不敢有反應，用嘴唇箍住嘴裡的肉棒，頭一低一抬的開始伺候愛國主任。
劉老師也含著王主任的陰莖，她給王主任玩過幾次，她知道王主任喜歡把陰莖深深的插入女人嘴裡，為了讓他高興，劉老師努力張大嘴，縮進去牙齒，頭往下壓，讓王主任的陰莖頂進自己的口腔深處，然後用繃緊的嘴唇去夾他陰莖的根部。
王主任舒服的長出一口氣，摸著劉老師的頭髮說：我就喜歡這個，插的深，整根雞巴都舒服。
愛國主任說：這個也不錯，舔的很仔細。
兩人都舒服了，舉杯示意，喝了起來。
愛國主任扭頭對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的楊萍萍說：你，兩個女人吹簫給你伴奏，音樂都起來了，你還不跳個舞？
楊萍萍無奈的把捧在手裡遮羞的衣服放下，露出了完全赤裸的身體，下體上的毛髮已經被愛國主任揪光了，擺個姿勢，慢慢的舒展身體。
王主任說：停停，怎麼回事？愛國啊，小楊的逼毛你也給揪光了？
愛國哈哈笑道：我就愛玩這個。
王主任說：哎，跳這種舞，還是黑黑的有些陰毛好看，神秘感，懂麼？
愛國笑道：那讓她現在長也長不出來啊。
王主任沉思一下說：好辦，文房四寶伺候。
愛國拍拍跪在身前的郭愛蓮的頭，示意郭愛蓮去取桌子上的毛筆跟墨汁，郭愛蓮起身把筆墨端過來，愛國示意擺在王主任面前。
王主任招呼楊萍萍走進，伸手拿起毛筆，蘸了墨，仔細的在楊萍萍雪白的下腹塗抹起來，畫了一些黑暈，權當陰毛了。
然後命令楊萍萍轉過身去，提筆在楊萍萍左邊屁股上寫了個破字，在右邊屁股上寫了個鞋字，哈哈大笑的放下筆。
楊萍萍被笑的不知所措，轉過身來，愛國也看到了，哈哈哈的狂笑起來，說：主任真是一筆好字，寫的好，寫的好。
楊萍萍看不到屁股被寫上什麼，知道不是好字，無奈的走到屋子中間，舒展身體，拉開了個架勢，楊萍萍也跳過這種沒有伴奏的舞，她微微閉上眼睛，幻想自己站在舞台中間，自己想著舞曲的節奏，開始了一段舞蹈。
楊萍萍的蛇舞在當地是很有名的，演出過很多次，這次她表演的是一條發情期的母蛇，跟一條公蛇糾纏在一起的寫實舞蹈。
她用一隻手臂模擬蛇頭，身體跟腿模擬柔軟無骨的蛇身，把自己自幼練習的柔術慢慢的展現出來，身體時而盤旋，時而扭曲，時而彎轉，擺出了很多常人根本無法想像的姿勢，很多姿勢充滿的身形的展示，無比的誘惑
兩個主任都看呆了，都忘了自己下身的快感，驚詫於楊萍萍舞蹈的魅惑，過了好一會，王主任說：真是美，這女人操起來能盤在你身上好幾圈。
愛國也說：這白白的大腿裡邊，有雞巴骨頭沒有啊。
王主任說：好看好看，我還是第一次看她的蛇舞，以前看過她的什麼孔雀舞，跳的跟禿尾巴雞一樣，這個好看，這個好看。
楊萍萍一旦跳起舞來，全身心的投入，漸漸的就忘記了自己眼前的環境，把自己完全變成了一條春天發情的母蛇，眼前自己幻想出一條健壯的公蛇跟自己交尾，完全忘了現實中兩條人蛇色迷迷的看著自己。
劉老師不斷的吮吸著王主任的陰莖，她看不到楊萍萍的舞蹈，不過她感覺到王主任的陰莖已經硬的像鐵棒一樣。於是放慢了節奏，讓他有個緩衝，王主任感覺到了，讚賞的摸摸劉老師的頭，然後俯下身子，大手順著劉老師的領口摸了進去，揉搓著劉老師一邊的乳房。
愛國主任端這個空酒杯，嘴角口水都流出來了，瞪著盤繞在地上的楊萍萍的身軀，心裡暗想：這個尤物在我這裡，我竟然沒有好好用用，太浪費了。
郭愛蓮也感覺到愛國主任的陰莖鐵硬鐵硬的，而且在微微的跳動，郭愛蓮希望早點結束，加快了速度，沒幾下，愛國主任猛的雙腿夾住她的臉頰，陰莖一陣狂跳，精液噴射在郭愛蓮嘴裡。
郭愛蓮動都動不了，無奈的把精液吞了下去，然後舔著愛國主任的雞巴。
愛國主任喘息了一會，鬆開郭愛蓮，把她拉起來，拉到自己身邊，伸手進到郭愛蓮的衣服裡上下亂摸著。
過了一會，劉老師也把王主任的精液吸了出來，王主任立刻像個洩氣的皮球一邊，癱軟在座位上。
劉老師站起來，走到他背後，雙手扶著他得肩膀，幫王主任揉按著身軀，王主任舒服的靠著。
一臉的享受。
王主任說：不錯，不錯，你按的確實挺好，經常給你男人按摩？
劉老師點點頭。王主任說：你男人是個搞書法的？
劉老師說：是。
王主任指著楊萍萍屁股上的字說：咋樣，跟我的字比起來咋樣？
劉老師撇了楊萍萍屁股一眼，不敢說話。
王主任說：你好像也練過字吧。
劉老師說：是。
王主任對愛國主任說：你這裡的都是寶貝啊，別每天想著拔人家逼毛，你們那些大字報，可以讓她寫。貼出去也有面子。
愛國主任說：是，是。
楊萍萍那邊一曲跳完了，放鬆身子，站在那裡微微喘氣。
王主任說：你先別按了，寫幾個字給我們看看，寫的好，以後專門讓你寫大字報。
劉老師一聽挺高興，要是能幹上這個活，肯定少挨打，少被姦污。
起身端起筆墨，走到辦公桌前，寫了幾個字，愛國跟王主任都湊過去看，兩人連聲誇讚。這個傢伙都是有文化的人，都是靠筆桿子混上來的，所以一看，就知道劉老師有功夫。
劉老師為了獲得兩人的讚揚，主動說：我還會雙手寫，愛國又給她取根毛筆，劉老師雙手各持一筆，左右開弓，寫了兩行。
兩人又是連聲誇讚。愛國拍手說：還有什麼絕活？
劉老師遲疑了一下說：我還能用嘴叼著筆寫。愛國笑道：試一試，試一試。
劉老師低頭用嘴咬住一管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王主任說：比手寫的差些，但也相當不錯了。看來你吹簫的功夫是這麼練出來的啊。
劉老師臉通紅，叼著筆不敢出聲。
愛國淫笑起來說：劉老師啊，你上面這張嘴會寫字，下面的嘴呢。
王主任哈哈大笑說：應該見識見識。
劉老師臉更紅了。
愛國主任走到桌前，拿起一個專門寫佈告的一個小刷子，刷子是平頭的，木頭柄，木柄的粗細還真的跟陰莖接近，而且還兩頭小中間大。
愛國主任端詳了一下說這個好，能卡住，用這個寫。
王主任看著一臉猥瑣的愛國，哈哈大笑起來。劉老師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心裡又難過又委屈，自己自幼習字，連的一手蠅頭小楷，在女人中算很有水平的，可是練習的書法竟然被拿來侮辱自己。
王主任也覺得好玩，親自在桌子上鋪了張白紙。四角還用重物壓住。
愛國主任把刷子蘸墨遞給劉老師，劉老師不願意接，愛國主任抬腳欲踢，劉老師趕緊後退，看著愛國主任腳上的翻毛大皮鞋，那裡還敢不從，乖乖的接過毛筆。
低頭遲疑一會，在眾目睽睽下，脫了褲子，爬上桌子。蹲在白紙邊上，用左手遮擋在下腹處，右手握著小刷子，將刷子柄伸進自己陰道。
然後半蹲著挪動自己的腿腳，蹲在白紙上，扭頭看著愛國主任低聲問：我寫什麼？
愛國遲疑了一下，王主任點根煙，咧嘴說：我是破鞋！！！
劉老師忍著淚，雙腿蹲低，雙手也扶著桌子，挪動屁股，在紙上憑感覺寫了我是破鞋四個字。
寫到後面，刷子上已經沒有多少墨了，鞋字些的很淡，劉老師蹲著從白紙上挪開，王主任揭起白紙一看，他跟愛國主任都愣住了，四個字雖然墨跡不勻，但寫的相當工整。
愛國主任拍拍手，笑道：下面的嘴不比上面的差。
王主任笑道：不錯，不錯，相當整齊。
王主任摸摸劉老師的屁股說：哎呀，早知道你有這水平，我就把你帶縣裡去了，不過現在愛國主任也不可能放你跟我走了。
愛國主任說：您要是喜歡，就帶走。
王主任摸著下巴說：你捨得？還是在你這裡，把事情交代清楚，處理完了，給我送過去吧。
愛國點點頭說：沒問題。
劉老師伸手想拔刷子，愛國說：誰讓你拔了，插著。
劉老師委屈的鬆開手，慢慢的從桌子上爬下來。
愛國主任跟王主任接著喝酒，三個女人在一旁伺候著，郭愛蓮是唯一衣服完整穿在身上的。
兩人幹完一瓶茅台，又來了興致，王主任帶著楊萍萍上了車，直奔自己在鎮上的一個住所。
愛國主任讓紅衛兵押著郭愛蓮會房，自己帶著劉老師也去了自己的一個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