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5年1月阿拉伯馬斯喀特港在李華梅的臥室裡,三女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顧瑩梅直到天亮才基本講清了自己的經歷,說到傷心處,李華梅和塞拉都默默流淚,顧瑩梅神色反倒平靜了下來。
在給顧瑩梅換衣時,顧瑩梅沒有一絲羞澀,身上的傷痕讓李華梅氣憤得眼裡快要冒出火來,顧瑩梅遍體傷痕不說,乳房還被烙鐵燙出了一個疤痕,連屁股和大腿上都留下了烙印,陰戶更是變成了紫黑色,還發出陣陣腥臭。
「這些倭寇真是畜生,怎麼這麼不把女人當人?」可算是久經滄桑的塞拉也忍不住怒罵。
這些傷痕有不少可能會是永久性的了,李華梅一陣心悸,想當初,顧瑩梅在樣貌、武功、智計等方面都和自己相仿,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女中豪傑,想不到落到如此下場。李華梅見自己過去最好的閨中密友遇到如此遭遇,終於傷心地撲在顧瑩梅懷裡痛哭起來。
「你這次見到來鳥了嗎?」憑李華梅的想像,像顧瑩梅這種級數的美女肯定會往上面進貢的。
「見到了,」顧瑩梅慘然色變,幽幽地說,眼光中不自覺地流露出那種害怕的神色。
「本來,像我這種已經被玩爛了的女子,他們已經看不上了,你大概永遠想像不到,倭寇手中有多少各種各樣的美女。來鳥大概是聽說了我的身份之後,才把我接到了那霸,跟我說了很多有關你的話,我那時還沒有完全認命,當然是全力反抗,來鳥可一點也不像普通的倭人,倒是長得高高壯壯的,把我脫光以後,大概是嫌我陰戶太贓了,只玩了我後面,我太疼了,情急之下咬了他的手臂,被他打暈了過去,後來,我就被賣到了南洋。」顧瑩梅說得很平淡,但兩女都明白她一定受了不少傷害,塞拉更是被勾起了不少痛苦的回憶。
「庫恩和普雷依拉真跟來鳥結盟了嗎?他們圖的是什麼?」
「普雷依拉我不清楚,庫恩肯定是與倭寇勾結了,來鳥身邊的各國美女,絕大多數都是庫恩送的。來鳥則負責劫掠我大明的人口財物販賣給庫恩。我乘的那一船就賣去三百多人,男的幾乎都要被送去挖礦,女的就不用說了。」
李華梅陷入了沉思,東南亞看來真變成了龍潭虎穴,特別是在馬六甲一帶,如果陷入對方圍攻,自己難免不會失敗,顧瑩梅過去是多麼高潔自信的一個女子,落到敵人手中立刻就尊嚴全無,自己看來要千萬小心,國內的事看來急不得了,自己必須在印度南面或者是阿鎮取得一個穩固的基地,然後全力對付來鳥和庫恩的聯盟。
李華梅把附近的一個個勢力仔細盤算了一遍,伍丁和普雷依拉對自己基本還算親善,是首先要爭取的目標,史菲爾一直對阿蘭示好,未必不會成為自己的盟友,李華梅對海盜中竟然會出現史菲爾這樣的人才一直納罕不已,一個海盜竟然一舉消滅一個王國,又連敗納哥爾普和庫恩,更奇的是竟一舉扭轉了過去殘忍好殺的惡名,把卡利亥特治理得井井有條,李華梅現在有點擔心會不會因塞拉的原因和史菲爾結怨,但轉念一想,如果史菲爾膽敢向自己挑釁,正好可以助塞拉復國。
李華梅在馬斯喀特呆了一星期,伍丁也沒有出現,只是派人過來問候了李華梅,李華梅略微有點失望,李華梅對伍丁這個阿拉伯年輕的君主一直有點敬畏,當年經過這裡時,曾親自到巴斯拉去拜訪,伍丁當時對李華梅的美貌雖然震驚,但並沒有見色起意,也許他早已見慣了美女,只是更關心李華梅在他和西洋人之間的立場。
李華梅也不能擺脫女人的俗氣,既怕男人起了壞心,又不能忍受男人對自己的美貌毫無感覺。也許,紅顏薄命真是女人的宿命,顧瑩梅那樣的國色天香,也能變得那樣憔悴,自己的美色又有什麼可自豪的?不過,顧瑩梅經過幾天的調養可是大有起色,經過中醫和阿拉伯名醫的聯合治療,恐怕不久就能康復,瞧塞拉那小妮子瞧著顧瑩梅的眼神,都已經快要嫉妒了。
第二天,李華梅的艦隊正在要離港的時候,又接到了阿蘭的最新情報,在船上,李華梅把情報看了一遍又一遍,李華梅怎麼也想不到,來鳥勢力的觸角竟然這麼快就伸到了印度,真是財大氣粗啊,李華梅不禁深深地怨恨起朝廷來,那麼強大的國家不重海防,由得倭寇橫行無忌,來鳥現在從國內掠奪了那麼多財富,又從販賣人口中獲得了難以想像的暴利,實力恐怕已經遠非自己能比了。
自己獨立抗倭是不是真的像來鳥曾經說的那樣是以卵擊石?自己現在雖然空前強大,但勢力分佈太廣,和來鳥的戰鬥真是不容樂觀,李華梅清楚得很,海戰打的其實就是金錢,一旦不能很快取勝,金錢就像流水一樣損耗了,未來的主戰場恐怕會在東南亞一帶,自己到哪裡去找大量物資的支撐?
現在自己最大的優勢是船堅炮利,但到了東亞以後,就沒有多少先進的船廠能夠為自己的艦隊提供良好的維護保障了。馬六甲、雅加達這樣的東南亞最好的港口又都控制在西洋人手中。印度的卡利亥特最近被史菲爾倒是經營得不錯,不過要想奪取他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看著顧瑩梅一天天恢復健康,是李華梅最開心的一件事情,可總擔心著她的精神狀態,有天早飯的時候,李華梅癡癡地盯著顧瑩梅看出了神。
「華梅,盯著我幹什麼?」顧瑩梅淡淡地微笑了一下,一旁的塞拉和幾個侍女也有點奇怪。
「瑩梅姐姐,你現在的樣子真是太好看了,花兩百金幣就把你買到手,那些阿拉伯人真是瞎了狗眼。」李華梅見顧瑩梅總是悶悶不樂,想要活躍氣氛。
「華梅,就不要取笑我了,像姐姐這種殘花敗柳,就真的一輩子跟著妹妹做個奴婢算了。」顧瑩梅經過這次大難,性格確實變了很多,處處顯出一種溫柔嫻靜的氣質來。
「姐姐,可千萬不要說這種話,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對了,你師傅送你的那把寶劍一定是失落了吧,妹妹這次去西洋,可是收羅了一大堆寶貝,要不要挑一把?」
顧瑩梅是習武之人,聽說有好的兵刃,精神稍振。
不一會,侍女捧出幾把寶劍,李華梅信手接過一支,一手握住劍鞘,一手緩緩抽出寶劍,顧瑩梅秀目一直盯著寶劍,真是做到了目不轉睛,只見劍身漆黑,長三尺有餘,烏油油的散著螢光。
「姐姐,這是查理在地中海幫我尋得的寶貝,名叫漆黑的雙刃長劍,可真是一把利器,應該比姐姐原來那把還要好,姐姐可喜歡?」
顧瑩梅伸手接過寶劍,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回手挽過辮梢,在劍刃上輕拂了一下,幾根頭髮齊刷刷地落了下去,「華梅,可多謝你了,我就要了這把吧。」
「姐姐,不要著急,這幾把也好得很,像這把印度琉璃劍就華貴無比。」
「妹妹,不要再說了,我對這把劍可算一見鍾情,顏色也符合我的心情,哪天能回到國內,手刃了那兩個仇人,再殺盡那些倭寇,我才能得到新生。」
「那兩個畜生,姐姐可認得?」
「已經打聽到了,一個是潮州幫的張雲武,另一個只知道姓馬。」
「潮州幫的人?怎麼也投靠了倭寇?」
「妹妹,你可不知道了,我在倭寇那裡好長一段時間,倭寇裡面大多數可都是中國人,全都是沿海一帶的江湖敗類,他們殘害起同胞來,不比那些真倭差。」
卡利亥特城裡,李家的處境更加險惡了,阿蘭回到城裡後,立刻覺察出了倭寇收買史菲爾的風險,破例主動拜訪了史菲爾,史菲爾假裝受寵若驚,其實已經知道了阿蘭的來意,史菲爾看著阿蘭成熟的身體,暗暗尋思,如果真能滅了李華梅,真是太有好處了,不但可以得到來鳥的巨額金錢,還可以享用如此出色的美人,這個阿蘭長得也不算絕色,就有如此魅力,那個李華梅還不知道有多迷人。
阿蘭單刀直入,直接提到史菲爾為什麼和日本人結交,誰知道史菲爾講了一大套卡利亥特是自由港的大道理,噎得阿蘭一句話也答不出來。
接著,史菲爾倒是說了一大堆好聽的話,說什麼和李家永遠是朋友,允許日本人經商只是不想壞了海上貿易的規矩。
阿蘭不為所動,明確表示,明天將去同業工會正式向日本人宣戰,史菲爾裝作很為難的樣子默認了,但說好了,他會嚴守中立。
李家商會和日本人開戰的消息成了酒館中最熱門的話題,但由於自由港內交戰雙方不得採取敵對行動,城中還很平靜,但海上可就熱鬧了,幾天之內,雙方在海上戰鬥了好幾次,幸而雙方在附近都沒有幾艘船,武力也不強大,鬧得還不凶。
幾天之後,戰局開始明朗起來,阿蘭親自指揮兩艘武裝商船在錫蘭附近海域擊毀了一艘日本武裝商船,解救了一大批奴隸,還俘虜了一批倭寇。但在錫蘭東北海域,阿蘭的船隊屢遭襲擊,在損失了兩條商船之後,阿蘭再也不敢去那邊了。
阿蘭也摸不清倭寇究竟來了多少船隻,但有一點阿蘭很高興,小姐的主力船隊已經快到卡利亥特了。
一連幾天,史菲爾都心神不寧,庫恩和來鳥的兩支強大的船隊已經偷偷地到達了馬德拉斯,自己真的要和李華梅決戰嗎?卡利亥特現在是自由港,在城裡史菲爾僅有不到兩千兵力,但加上近郊駐軍就有了五千多兵力,如果能在城內解決李華梅最理想了,但這樣一來,自己就會成為航海界的公敵。
史菲爾向來是一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但他現在極為看重自己的名聲,這段時間他讀了很多書,覺得要成大事就必須取得人心,但是,反過來說,要成大事,不心黑手辣也不行,他苦笑了一下,到時候見機行事吧。
本來,史菲爾的形勢十分危險,當時他剛剛拿下卡利亥特,內部不穩不說,外面庫恩和納哥爾普的壓力也很嚇人,何況還有李華梅這個潛在的威脅。
真的應該感謝來鳥,當時虧得他拖住庫恩才使自己有了喘息的機會,現在庫恩為自己立的懸賞終於取消了,並最終成為了自己的強援,形勢變化真快啊,史菲爾有時真相信一定是上帝在眷顧自己,要不自己早就應該死在塞拉那個小丫頭手上了。
想起塞拉,史菲爾不自覺地就起了性慾,雖說現在手裡美女如雲,但仔細比較起來,還真都及不上那個印度公主,現在,史菲爾最感興趣的是日本人剛送來的那個中國美女。
史菲爾性慾過人,當晚就把四個美女就地正法了,可惜得很,史菲爾最感興趣的那個偏偏不是處女,史菲爾雖心裡極不痛快,但還是被那女子的美色迷得暈暈糊糊,史菲爾暗暗比較了一下,這等美女比起塞拉來應該不差了。
東方的女子到底不一樣,皮膚細膩得像能掐出水來,又白又嫩,遠遠強過了那些白人女子,腰肢纖細無比,偏又柔韌異常,又小又圓的屁股,讓人幾乎要不忍蹂躪,特別是下面那個肉洞,都是又緊又窄,偏又能勉強吞下自己的整條肉棒,玩起來舒服極了。
史菲爾玩過的美女越來越多,口味更加高了,他這時已經對久聞大名的麗璐和李華梅感起興趣來,不用多久,應該可以見著這兩個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像傳說中那麼迷人?
在巴士拉,麗璐正在和荷特拉姆興奮地遊玩著,過去的十幾天,他們漂亮地完成了從巴士拉同業公會接受的一個任務,成功地消滅了在阿拉伯海流竄多年的一股海盜,不但繳獲甚豐,還從同業公會又得到二十萬金幣的酬勞,兩人越想越開心,用這筆錢,好好補充了一下裝備。
麗璐和荷特拉姆其實都不是莽撞的人,當初離開李華梅後,他們一點都沒有敢於和埃斯皮諾沙硬碰,而是迅速地離開了非洲東海岸,在阿拉伯一帶海域積蓄力量,史菲爾的勢力也已經很大了,因此南下的計劃也一直在猶豫之中。不過隨著交往的加深,麗璐對荷特拉姆的愛意越來越深,竟是難以抑制了,偏偏荷特拉姆還是若即若離。
兩人帶著十幾個隨從,在巴士拉郊外一連遊玩了三天,明天就準備回城了。
圍著一堆燒得很旺的篝火,十幾個男女又唱又跳,引得附近的牧民都趕過來分享他們的快樂,大家將一隻烤全羊啃了一個精光,又將帶的最後十幾瓶酒喝了一個底朝天,終於漸漸疲倦了。
躺在帳篷裡,已經喝得迷迷糊糊的麗璐卻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著,只覺得心中有一團火像要發洩出來。
麗璐知道荷特拉姆的帳篷離自己就幾步之遙,心中怎麼也趕不走要過去看看的衝動,「我只是想過去看看他。」麗璐在心中對自己說。
天空月色正明,秋風吹在身上一陣涼爽,出了帳篷,麗璐頭腦清醒了一點,對自己將要採取的行動感到陣陣臉紅。
但身體就如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一步步接近了荷特拉姆的帳篷,當手掌終於握住帳篷的一角時,麗璐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少女的羞澀使她忍不住想要放手,然後逃回自己的帳篷,就像什麼也不曾發生一樣。
但心中另一個聲音越來越強烈,大膽地邁出這一步吧。
終於荷特拉姆的帳篷被掀起了一角,在明亮的月光下,荷特拉姆英俊的面孔是那麼的惹人憐惜。麗璐像做賊一樣閃進了帳篷,靜靜地蜷縮在帳篷一角,直到基本適應了帳篷中的黑暗。
雖已到了深秋,天氣還是不算很涼,荷特拉姆光著上身,蓋著一條薄薄的毛毯,暗夜中,男人濃烈的氣息熏得麗璐心神蕩漾,麗璐一咬牙,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一個精光,一曲身,鑽進了毛毯中。
荷特拉姆終於驚醒了,剛要喝問,一隻柔軟的手掌堵住了嘴唇,荷特拉姆只覺一個軟軟的身軀緊貼著自己,伸手去推,觸手處是軟綿綿的一堆,使他立刻明白了懷中是一個裸體的女郎。
「是我,麗璐。」懷中的女子輕輕呻吟了一聲,聽在荷特拉姆耳中卻如憑空響了一聲驚雷。
「啊,麗璐,怎麼會是你,對不起,讓我起來穿上衣服。」直到此時,荷特拉姆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麗璐伸出胳膊把荷特拉姆緊緊摟在懷裡,嘴裡喃喃自語,「荷特拉姆,我太愛你了,你肯要我嗎?」
荷特拉姆尷尬地想從麗璐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卻沒有成功,聞著懷中女子身體上淡淡的幽香,胸部,大腿上又緊挨著溫香軟玉,荷特拉姆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下面直豎起來。
麗璐立刻感覺到了,下意識地伸手撫摸了一下荷特拉姆滾燙的肉棒。
「麗璐,不怕委屈了你嗎?我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麗璐沒有回答,只是把身體緊緊地貼在荷特拉姆身上。
荷特拉姆也不是中國的那個柳下惠,何況一直以來也對麗璐心存好感,面對如此香辣的場面,終於控制不住自己了,雙臂一緊,把麗璐緊緊摟在懷裡,一翻身,將美女壓在了身下,大嘴雨點般的在麗璐頭臉上狂吻。
麗璐只覺得渾身癱軟,對對方的狂吻又是激動,又是害羞,不時回吻兩下。
荷特拉姆兩手也不閒著,從女子的香肩一路向下撫摸,當發現麗璐已經完全一絲不掛時,連荷特拉姆都對麗璐的大膽有些吃驚了。
帳篷裡光線很暗,被子早已經踢到一邊了,荷特拉姆的手滑過麗璐平坦的小腹,輕柔地落在了她的兩腿之間,手掌撫摸那一叢蓬鬆的陰毛的感覺真是好極了,荷特拉姆慢慢享受了一下這種美妙的感覺,接著就開始探索那柔軟的花瓣。
麗璐的下體並沒有像荷特拉姆想像的那樣濕得一塌糊塗,相反,幾乎完全是乾燥的,兩片花瓣緊緊地閉合在一起。荷特拉姆心中一動,手指分開花瓣向深處探索,身下的女子忽然輕微地顫動起來,嘴中還發出輕微的聲息。
當荷特拉姆的手指被一片肉膜擋住去路時,他震驚地停住了所有動作,「怎麼?麗璐,你還是處女。」
「當然拉,可便宜你這條色狼了吧。」麗璐說完摟住荷特拉姆的脖子,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一陣狂吻,荷特拉姆還想說什麼,都被麗璐的香舌堵了回去。
荷特拉姆心中奇怪無比,不是聽說麗璐曾經被喬治那個大色魔抓住過了嗎?竟然奇跡般的保全了貞節。
麗璐老想撫摸男人的那條肉棒,用手笨拙地胡亂扯著那條內褲,幾經嘗試,才把內褲褪了下去半截,荷特拉姆微微一笑,把內褲扯下後,踢到了一邊。
「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寶貝,好嗎。」麗璐把荷特拉姆推到一邊,翻身坐了起來,藉著微弱的光線開始研究。
「不要看了,太髒了。」荷特拉姆躺在那裡,反倒有些羞澀,不過大手可沒有閒著,貪婪地在美人的全身遊走著。
麗璐兩手把荷特拉姆的寶貝握在手裡,只覺得燙燙的,硬硬的,感覺好不舒服,她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研究這個寶貝,纖指忍不住拔開了包皮,一股又腥又騷的味道刺激得麗璐只皺眉頭,但慾火中燒的麗璐並沒有覺得不可接受。
麗璐用指甲輕戳了一下龜頭,荷特拉姆立刻輕聲叫喚起來。
「怎麼拉,親愛的,比我們女人那裡還嬌貴?」麗璐嬌聲嘲笑了一句,麗璐已經看了好幾次男人玩弄女人,自己的密處也被喬治玩了一個徹底,印象中確實以為男人的那東西是無堅不摧的。
「我的小心肝,饒了我吧,我那裡再硬也比不上你的指甲啊?」荷特拉姆輕聲求饒。
麗璐玩弄了一會陽具,又仔細地研究了陰囊,忽然記起塞拉曾經講過,男人極其喜歡口交,麗璐愛極了荷特拉姆,但要把這件骯髒的東西含在嘴裡,心裡也有點不樂意,麗璐躊躇了一會,終於下了決心。
俯下身子,忍著刺鼻的異味,把陽具含進了嘴裡,入口以後,只覺得有點鹹鹹的感覺,再也沒有異味了。
荷特拉姆見麗璐竟然肯為自己口交,又震驚又感動,想不到這麼嬌貴的女子也肯為自己如此屈尊。下身的感覺更是美妙異常,大大的龜頭彷彿進了一個溫熱緊密的口袋,荷特拉姆出身貧寒,一直潔身自好,努力奮鬥,終於得到了瑞典政府的賞識,這次帶出來的船隊就完全是屬於瑞典皇家艦隊的,他性慾難耐時,也找過幾次娼妓,但基本還很少接近女色,當初解救奴隸船時,曾接觸那麼多美女,都能做到不乘人之危,也因此贏得了塞拉的芳心。但荷特拉姆總想在事業有成後,才考慮家室問題。
荷特拉姆耐心地玩弄著麗璐緊湊的陰道,努力壓制自己的性慾,但下身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荷特拉姆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加上麗璐美妙的小屁股就在眼前不遠處輕輕顫動,更是使荷特拉姆感到自己下面漲得快要爆炸了。
荷特拉姆一把把麗璐輕輕推開,一翻身把麗璐嬌小的身軀壓在了身下,麗璐知道荷特拉姆要侵犯自己了,又興奮又害怕,男人輕輕一撥,就順勢張開了雙腿,荷特拉姆知道麗璐的陰戶早已濕透了,就不再遲疑了,腰胯一挺,陽具直接犁開了麗璐柔嫩的肉體。
破身的痛楚遠遠沒有麗璐想像的那麼厲害,麗璐很快就在男人的抽插之中找到了樂趣。麗路瘋狂地挺動著嬌軀,恨不得把荷特拉姆整個吞進肚子裡。到了這一步以後,兩人都拋開了一切雜念,專心去追求肉體的快感,很快,先後達到了高潮。
「麗璐,你真的愛我嗎?我可是一個窮當兵的。」荷特拉姆還沉醉在幸福之中。
「我可不管你的身份地位,本小姐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盯上了你。」麗璐一邊膩在荷特拉姆懷裡,一邊玩弄著軟綿綿的陰莖。
「小姑奶奶,可不要這麼掐,真的疼得很。」麗璐動作又大了一點,荷特拉姆連忙求饒。
「原來你們男人這東西也怕疼,我看那些傢伙好像一點也不在乎嗎?」麗璐輕輕含起男人的乳頭,輕輕咬了起來,荷特拉姆又舒服,又緊張,生怕這個小魔女真咬下去。
「對了,麗璐,你怎麼還是處女?他們不是說你被喬治他們抓住過嗎?不好,流了這麼多血,還疼嗎?」
「那次真是危險極了,我也是到最後關頭才被李華梅姐姐救了下來。」麗璐羞澀難當,貼著荷特拉姆的耳朵將那天情景細述了一遍,荷特拉姆聽得驚心動魄,得知麗璐已經被喬治指奸了,不禁妒火中燒。
麗璐感覺到情郎情緒有點不對,不禁有點氣憤,「怎麼,嫌我不乾淨了嗎?」
荷特拉姆趕緊把麗璐摟緊,「怎麼會呢,從今以後,任何人都別想再欺負你,那個喬治我一定會殺了他,給你報仇。」
麗璐感激地往情郎懷裡又鑽了鑽,「不勞你大駕了,華梅姐姐不讓殺他,不過我們已經把他的這玩意割了。」說著,輕握了一下荷特拉姆的陽物,又把後面的事情講了。
荷特拉姆嚇了一跳,「你們女人可真夠狠的,看來以後得防著你了。」
「你這個花心的傢伙,是得小心一點,你老實交代,是不是看上華梅姐姐了?」
麗璐忽然口氣凌厲起來。
「我怎麼敢啊,李華梅是我的救命恩人,再說,我怎麼配得上她。」荷特拉姆趕緊辯解。
「還想狡賴,為什麼我一提李華梅,你的這個東西就硬了?」
見到荷特拉姆無可辯駁的窘像,麗璐噗哧笑了,「我的小心肝,還真怕了?華梅姐姐那樣的天仙美人,哪個男人能不愛?不要急,我今後一定找個機會,讓你了了這個心願,華梅姐姐正好沒有愛人,連她一起娶了,也好得很啊。」荷特拉姆聽得心癢癢的,「別做夢了,李華梅那麼強的女人,能嫁給我?」
「可不要妄自菲薄哦,你可不知道,女強人也很痛苦寂寞的,華梅姐姐肯嫁,當然好了,如果不肯,就看我的手段了,不過現在可要說好了,我可是你的大夫人哦,親愛的,你可不知道李華梅在床上有多迷人,到時候不要把我蹬了。」說著又把和李華梅在一起的事情說了,荷特拉姆聽了暗暗吃驚,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有了男人以後就死心塌地,把同性朋友都放在了第二位了。
「對了,老實交代,你和塞拉沒有什麼吧?」麗璐說著翻身騎在荷特拉姆身上,夜色中,兩隻明亮的眼睛直盯著荷特拉姆。
荷特拉姆連忙矢口否認,「沒什麼,我那時真的不想考慮這種事情。」
「對一個女奴,還要多想什麼?你是看不上她吧?不會,這小丫頭,長得到是很迷人,對了,一定是嫌她髒,她對你到是一往情深,不過,想和本小姐爭,她還不夠格。」提起塞拉,麗璐就醋意十足。
「她看上我了,」荷特拉姆很吃驚,「麗璐,你可不要看不起塞拉,她怪可憐的。」
「好啊,你這個小種馬,到是個多情種子,看來要經常把你搾乾才行。」麗璐嬌媚地說道,屁股一旋,就把堅挺的陽具又吞了進去,上下運動起來。
荷特拉姆舒服地躺在床上,聽任美麗的女子為自己服務,看著兩隻嬌翹的乳房在面前一跳一跳,愛意大增,伸手把它們握在掌中,輕輕愛撫。
「親愛的,我的身體永遠都是你的了,想怎麼玩都可以,不要太憐惜我。」
麗璐說了這幾句,羞意大盛,不再開口。
荷特拉姆心下感動,暗暗下定決心,對麗璐一定終身不負。
第二天,兩人的屬下對麗璐竟然這麼早就從荷特拉姆的帳篷中鑽出來,都驚疑不定,但很快從兩人的神色中瞭解了兩人的關係。回城後,很快得到了李華梅到達阿拉伯一帶的消息,立刻帶著兩支船隊一起南下,既準備去和李華梅會合,又想去挑戰一下史菲爾。
追到馬斯喀特,李華梅早已離開了,船隊到了印度海域以後,終於得到了李華梅的消息,不知道為什麼,李華梅竟然專程去了喀拉尢拜會納哥爾普。
「李華梅怎麼會去和納哥爾普這樣名聲不佳的人交往?」荷特拉姆對李華梅的舉動大惑不解,荷特拉姆和李華梅相處雖然不多,但對李華梅應該說既感激又敬佩,此時,不禁對她有些擔憂。
麗璐沉吟良久,才開始說話,「哦,我想清楚了,李華梅一定是對史菲爾心存忌憚,想和納哥爾普先結成聯盟。」
「史菲爾真有那麼厲害?值得李華梅那麼費心?」荷特拉姆大為不屑,荷特拉姆在瑞典海軍服役多年,對海盜的戰鬥力一直瞧不起。史菲爾既然是個海盜出身,就厲害不到哪裡去。
「華梅姐姐也是被塞拉嚇的,印度人自己太窩囊廢,就把史菲爾捧上了天,你知道華梅姐姐說什麼?竟然說史菲爾雄才大略。真是笑死人了,怎麼樣?我們先趕去卡利亥特,把史菲爾逮著,送給李華梅,也算還她一個人情。」
「這樣也不太好吧,好久不見了,我們還是應該先去喀拉尢,見到李華梅再說。」荷特拉姆還是有點謹慎。
「你太膽小了吧?以後還怎麼贏得李華梅的芳心?」麗璐又取笑荷特拉姆。
「不要胡說,我可從來不敢對李華梅心有妄想。」
「哈哈,臉紅什麼,反正我也不會吃華梅姐姐的醋,我知道你很喜歡華梅姐姐,我一定為你了了這個心願。如果華梅不答應,大不了,我做一次壞人,把她綁來見你,讓你來個霸王硬上弓。」麗璐見荷特拉姆不再答腔,怕他生氣,連忙轉移了話題,「怎麼樣,我們直插哥亞,在那裡補充一下,然後進攻卡利亥特,讓大家看看荷特拉姆的威風。」
麗璐心中還一直在想,李華梅姐姐真是女中人傑,但江湖風波惡啊,還不如趁早讓荷特拉姆玩玩呢,瞧她周圍的那些手下,我瞧著就都對她心懷不軌之心,那些前方的領主們,又有誰是良善之輩。
1555年1月印度卡利亥特此時,卡利亥特王宮中,也有一個女子正沉浸在肉慾的迷醉之中。
韓碧翠輕輕從史菲爾身下抽出纖細的胳膊,史菲爾嘟噥了一聲,一翻身又睡熟了,韓碧翠卻久久不能入睡,來印度已經快半個月了,應該說已經逐漸適應了王宮裡的生活,韓碧翠現在對身邊這個男人已經充滿愛意了。
回想起落入倭寇手中的那些日子,不管是在韓家堡剛陷落時的那些淒慘的情景,還是自己被送到倭寇的高層領導那裡以後的遭遇,留下的回憶只有嘔心,那時候韓碧翠才知道自己珍惜無比的胴體在惡徒眼中只是一具肉體玩具。自己從被俘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了。
所以,到了印度以後,韓碧翠的感覺才完全不同了,史菲爾明顯對她很尊重,他同樣在玩弄著她的胴體,但同時也注重她的感受,在史菲爾粗大的陽具的操弄下,韓碧翠體會到無與倫比的高潮,她首次體會到,做一個女人原來可以如此快樂。
韓碧翠已經完全被史菲爾迷住了,她經常癡情地瞪視著史菲爾熟睡的面龐,用手輕柔地愛撫著帶給她無比快樂的物件。史菲爾也感覺到了韓碧翠對自己的愛戀,因此更加寵愛她了。
在宮廷宴會中,韓碧翠首次見到阿蘭,在異國他鄉忽然見到中國人讓韓碧翠心中狂跳不止,可惜怎麼也找不到機會上去說上一句悄悄話。
從旁邊人的口中,韓碧翠知道了阿蘭是李華梅商會的,心裡更加激動了,她早就知道,李華梅是顧瑩梅師姐最好的朋友,看史菲爾對阿蘭的態度,李華梅商會在這裡應該有很大的勢力,如果能救救自己就好了,韓碧翠真懷念過去無憂無慮的生活啊,可惜由於殘暴的倭寇的襲擊,韓家堡再也不存在了。
當日,在混戰之中,自己與師姐被倭寇分割開來,自己雖拼盡了最後一分力氣,還是被倭寇活捉了,她唯一欣慰的是看見師姐和一小群人突了出去,當夜,韓碧翠冰清玉潔的身體就被一個又矮又胖的倭寇殘暴地糟蹋了,巨大的身心折磨幾乎衝垮了姑娘的神智,兩天後,韓家堡就被攻陷了,幾百個男男女女被捆成一串串地押上了海船,大批的老人小孩連同韓家堡被付諸一炬。
韓碧翠只覺得自己已經死了,過著行屍走肉的日子,也不管被多少人虐玩了,終於,自己脫離了倭寇的魔爪,被送給了史菲爾,比起倭寇,史菲爾對自己簡直太好了,開始時,當韓碧翠第一次看見白人竟然有這麼長的陽具時,害怕得以為自己一定會被操死,可是史菲爾完全不像以往遇見的那些男人,他竟然用舌頭仔細地舔了很久韓碧翠的下體,讓韓碧翠又是羞澀,又是惶恐,又有點感激。當陽具終於插進來時,韓碧翠驚喜地發現感覺真是好極了,幾乎完全沒有任何痛苦,只是又酸又漲,很快就有莫名的快感不斷從體內深處不可遏制地湧出來。
從那時起,韓碧翠漸漸愛上了性交帶來的快感,下意識地希望得到史菲爾的寵幸,但史菲爾身邊的美女實在太多了,幾天能來上一次就很不錯了,韓碧翠心想在異國他鄉自己的命運早已被寫定了,直到在宮殿中意外地遇到了阿蘭。
「你是中國人?」韓碧翠攔住了阿蘭。
「怎麼?你也是中國人?」阿蘭對在卡利亥特的王宮中遇見中國人感到很驚訝。
「我是被倭寇抓來送給史菲爾的,你是他的朋友嗎?」
「我慢慢想辦法救你,對了,你能幫我們探聽一下倭寇和史菲爾有勾結嗎?」
正在這時候,過來兩個宮女,兩人連忙分開了。
卡利亥特城東北六十里,有一個巨大的佛教寺廟群。此時,印度北方的莫臥爾王朝信仰伊斯蘭教,但在印度南方佛教還有很大勢力。史菲爾統治卡利亥特以後,對佛教徒十分禮遇,並多次到寺廟中拜訪,終於贏得了廟中方丈烏查嫫禪師的支持,這個烏查嫫也算一個得道高僧,不但精研佛學,對政治經濟也有很深刻的見解。寺廟中有兩千多僧眾,難免有不少惡徒,因此塞拉的父親當政時對烏查嫫不太禮遇,史菲爾倒是求賢若渴,聽說了烏查嫫的大名後,把他尊為了國師。
現在,史菲爾對是否與李華梅為敵舉棋不定,因此把烏查嫫請來商量。
聽了史菲爾的意思以後,烏查嫫久久沒有言語,「我知道那個李華梅,她太強大了,總督恐怕不是她的對手,日本人和庫恩到時候不一定能提供多少幫助,你還是要小心一點的好。」
「大師說的有道理,不過日本人和庫恩的船隊已經到了附近了。」
「什麼?老僧怎麼一點也不知道?我的意思還是放她過去,讓他們到南海去爭鬥去。如果,在這裡起了衝突,李華梅一定會全力打垮總督閣下,卡利亥特王的勢力也會死灰復燃,到時候,閣下,很可能會全軍覆沒,而庫恩和來鳥的人,勢頭一旦不對,會溜得比兔子還快的。」
史菲爾猶豫了半晌,沒有開口,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日本人的商會裡,小平次朗像一頭困獸一樣轉來轉去,這幾天史菲爾的態度明顯不積極了,而李華梅的船隊眼看就要到了。
「我們自己先行動,偷偷攻擊李家商會,把事態挑起來,不怕史菲爾不參與進來。」一個武士開始獻策。
「我們實力好像不夠,這樣吧,大家分頭行動,到處散佈史菲爾和日本人聯合的謠言,看史菲爾怎麼辦。」
這天清晨,卡利亥特港口外面的海平面上終於出現了一片船帆的影子。炮台上的人都以為一定是李華梅的船隊到了,慌忙報告了史菲爾,史菲爾接到報告,立刻趕到了炮台上,並立刻下達了準備戰鬥的命令,史菲爾早己有了決定,不到萬不得已,決不首先與李華梅開戰,但可要打起精神,防備李華梅有什麼歹意,這女強人收留塞拉,難保不是對卡利亥特存有野心。
來船漸漸清晰了,共十一條船,史菲爾暗暗放下了心,這幾天史菲爾已經把他的主力集中到了卡利亥特,戰船就有十六艘,如果加上能夠作戰的小炮船,還有商船,那就更多了,史菲爾傳下命令,派出三艘戰船迎了上去。
來船漸漸靠近,望遠鏡中終於看清了飄揚的旗幟,原來是荷特拉姆和麗璐的船隊,這兩個傢伙終於到了,史菲爾早就聽說這兩個傢伙要想得到庫恩的賞格,可現在庫恩的賞格早就取消了,他們還來幹什麼?
史菲爾正在考慮怎麼面對這兩個不速之客的時候,突然驚訝的發現對方已經亮出了宣戰的旗號,「好大膽的傢伙,看我怎麼教訓你們這些東西?」史菲爾大罵一句以後,傳令所有戰船揚帆出戰。
海面上終於響起了隆隆的炮聲,史菲爾的部下也算悍勇之輩,面對四倍於己的強敵竟然毫無懼色,可惜,他們遠遠低估了瑞典皇家海軍的厲害,炮手打得又準又狠,一輪炮戰之後,海盜船上血肉橫飛。
「臭海盜,這麼點力量還敢抵抗,真是太膽大了。」荷特拉姆站在艦橋上不屑地說。
「提督,可不能小瞧了史菲爾,他現在可不再是海盜了。」
「我們這次巡遊世界,就是為了維持海上秩序,海盜就是海盜。」
當海盜頭目發現不妙,想要撤退時,一艘船已經起了火,另一艘受傷不輕,航速也慢了下來,只有一條船狼狽地逃出了戰圈。荷特拉姆和麗璐的船隊毫不手軟,當勸降無效後,各船圍了上去,輪番攻擊,兩船終於開始緩緩下沉。
當史菲爾的主力駛出港口後,正好目睹這一慘狀,史菲爾肺都要氣炸了,立刻命令全速接敵,半小時後,雙方進入了火炮射程,先後開了火,霎時間海面上炮聲震天,煙霧迷漫,雙方都是百戰精兵,這一次算是遇上了對手。
好幾十條船隻的海上大戰,讓卡利亥特港的百姓看得心驚肉跳,港內各方的船隻,紛紛起錨出海,遠遠地在一邊觀戰。
史菲爾的船隊在數量上佔了明顯優勢,荷特拉姆知道不能硬拚,他沉著地指揮著船隊邊打邊退,利用速度優勢始終不讓對方實現包圍的目的。但麗璐的手下戰鬥經驗顯然欠缺了一點,當荷特拉姆發現對方又有了包抄的意圖後,果斷地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但麗璐手下有兩條船行動遲緩,被對方衝在前面的三條船分割開來,荷特拉姆暗叫不好,不斷發信號要麗璐向自己靠攏,但麗璐為營救部下,毫不猶豫地轉舵殺向史菲爾的船隊。
史菲爾大喜,船隊分成四列直向前插,終於實現了與對方混戰的願望。
時間一長,史菲爾的船隊漸漸佔了上風,把對方的陣型完全衝散了,隨著損失加劇,雙方不斷有受傷船隻退出戰場。
從戰鬥一開始,荷特拉姆就一直關注著麗璐那邊的形勢,當麗璐回頭往敵人叢中殺去的時候,荷特拉姆也趕緊下令調轉船頭,可惜只耽擱了一會兒,就再也跟不上麗璐的船了,史菲爾的一支分艦隊把荷特拉姆攔住猛打,荷特拉姆忍痛看著船隻不斷中彈,一個個熟悉的部下在自己眼皮底下流血送命,轉眼天色已近黃昏,海面上戰場不斷擴大,雙方互相追逐纏鬥,荷特拉姆已經不知道麗璐的去向了,好在身邊還有三艘船,勉強抵抗著對方五條船的圍攻,看看遠處又有對方船隻圍攏過來,荷特拉姆知道大勢已去,只好下令全速北逃,脫離戰場。
天色快黑了,對方才停止了追擊,荷特拉姆在一個偏僻的港灣裡面收攏了船隊,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才聚攏了六條船,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被傳過來,已經有兩條船被證實已經沉沒了,有兩條船確信被對方俘虜了,讓荷特拉姆更為絕望的是,麗璐的船也被俘虜了,荷特拉姆焦慮地在甲板上不斷踱來踱去,情緒一時低沉,一時亢奮。想到麗璐很有可能已經落在史菲爾那個大色狼手裡,荷特拉姆急得直跳。
幾條戰船上,水手們也幾乎沒有睡覺,整夜的時間都被用來修補船隻,整頓或者替換損壞的桅桿和帆具。
天一亮,各船的船長就被叫來討論下一步的行動方案,大多數人都建議趕快北撤,向李華梅求救,荷特拉姆也知道這是穩妥的好辦法,但麗璐還在海盜手裡,自己怎麼能離開呢?
「趕緊派人向李華梅求救,其餘各船南下伺機救人。」荷特拉姆下了最終的命令,麗璐的部下立刻表示贊成,其他人也沒有表示反對。
卡利亥特城裡,史菲爾正在大發雷霆,他已經得到報告說,麗璐已經被手下一個大將生俘了,可是那個傢伙卻遲遲沒有回港。「這個易斯卡,一定是色膽包天了,竟敢搶我看中的女人。」
史菲爾在皇宮中焦躁地轉來轉去,麗璐是他們國中著名的美女,好不容易逮著了,卻享受不到,能不讓史菲爾心焦嗎?這個易斯卡,回來以後一定嚴懲。
「總督,你也不要擔心,易斯卡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我看見他的船受傷也很嚴重,幾乎要毀了,他們那時已經距離松林島很近了,興許他們是到那兒修船去了。」
史菲爾猛地停住了腳步,「嗯,有點道理,今天我們的損失怎麼樣?」
「我們損失也不小,雖然沒有船被擊沉,但大部分船都受了炮傷,至少有五艘幾天內沒法航行,今天的對手真是太強了,特別是瑞典的海軍,他們的炮手他媽的打得太準了。」
「嗯,荷特拉姆果然是一個強勁的對手,這次一定要乘李華梅沒有到來的機會,消滅掉他,明天一早,主力船隊立刻出港,尋找戰機殲滅荷特拉姆。」
卡利亥特西北的海面上,此時正有一支由三艘船隻組成的船隊在蹣跚往西北行進,易斯卡站在船尾上焦急地注視著後面一艘大帆船,大帆船原來是麗璐的坐船,經過激烈的炮戰後,早已傷痕纍纍,易斯卡的人經過殘酷的接弦戰,終於俘獲了這條破船,誰知最後關頭,船尾的幾個水手引爆了身邊的一個火藥桶,火藥桶內幸好已沒有多少火藥了,但仍然使船隻傷得更加重了,海盜們本來已經對這艘船不抱指望了,但易斯卡捨不得放棄這麼好的一艘船,於是組織了五十多個水手拚命搶修。
易斯卡自己的兩條船也已經傷得不輕了,戰鬥結束後,易斯卡當機立斷,準備前往距離最近的松林島,破船上的搶修顯然有了效果,船隻已經不再下沉了,幾根長長的纜繩給破船提供了動力,兩艘小艇不停地在三條大船之間倒騰著物資。
「船長,大家已經等得很久了,可以開晚飯了嗎?」一個水手小心謹慎地請示。
「好,留一些人繼續工作,今天每人賞十個金幣,回卡利亥特以後放三天大假。對了,每人還可以賞一瓶琅姆酒,不過,可不准喝醉了。」
戰鬥了一天,易斯卡忽然覺得自己飢腸轆轆了,和幾個軍官一起飽食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易斯卡忽然想起了俘虜,「喂,那些俘虜安置好了嗎?逮了多少?」
副官抹了抹嘴上的油膩,「船長,俘虜都安置好了,沒問題,總共逮著九十八個男的,都上了鐐銬,押在底艙裡,傷重的都沒有留下來,早扔到海裡餵魚了,還逮著九個女的,都關在後艙裡。」
「那些女的可都是一些母老虎,傷了我那麼多弟兄,對了,沒有人碰那些女人吧?」易斯卡瞪起了他可怕的眼睛。
「怎麼敢呢?女人是要交給船長來分配的。如果是美麗的處女就要交給總督來處理了。」副官酒已經喝得不少了,醉醺醺地只想快點睡覺。
「嗯,你處理得很好,下去吧。」易斯卡回到自己的船艙後,倒頭變睡。
不知睡了多久,易斯卡被一泡尿憋醒了,易斯卡咕噥了幾句,只好起身解決問題。推開艙門後,初秋的海風立刻把易斯卡最後幾分酒意吹得清醒了,船舷上空無一人,易斯卡掏出他長長的傢伙對著海面痛快地尿了起來。
海面上黑沉沉的,易斯卡看了一下星空,知道時間還早,他伸了一個懶腰,正想繼續睡覺,忽然,一陣若有若無的女人的聲音飄進了易斯卡的耳朵,易斯卡立刻想起後艙還關著一群美女。
麗璐的絕色姿容立刻浮現在易斯卡的腦海裡,易斯卡本不是一個好色的人,他本是西非的一個酋長,因戰亂背井離鄉,投靠史菲爾以後一直忠心耿耿,但今天白天麗璐手執長劍拚殺的英姿立刻就讓易斯卡立時起了色慾。
不過,後來激烈的戰鬥讓易斯卡顧不上考慮這件事情,並且易斯卡對史菲爾可算是忠心耿耿,知道主子喜歡處女,就不願奪其所好。
易斯卡輕輕走近後艙,門邊兩個海盜正靠在艙壁上打盹,易斯卡本想訓斥他們幾句,轉念一想,弟兄們今天苦戰了一天也辛苦了,就沒有驚動他們。
靠在舷窗邊,艙裡的情景能看見大半,昏暗的馬燈下面,擠著幾個女子,嘰嘰咕咕的聲音是兩個女子發出的,一個女子可能是因為尿急了,但雙手反銬著無法除下褲子,只好叫醒另外一個人幫忙。
出於黑人的身份,易斯卡對白人美女一直很渴望,此時美色當前,易斯卡睡意全無,饒有興味地偷看著兩女忙活了半天,當女子雪白的屁股終於露出來時,易斯卡的陽具已經硬得像刀柄一樣了,「這麼纖細的女子,看不出來屁股好大啊。」
易斯卡在心中暗暗驚訝。
當女子在瓦罐上嘩嘩啦啦地完事之後,轉過身子請同伴幫忙時,易斯卡終於看見了女子的面容,一下子如遭雷擊,這女子竟然就是麗璐。
看著燈下的絕色美女,獸慾終於沖昏了易斯卡的神智。
當易斯卡出現在艙門口時,兩個衛兵嚇了一跳,衛兵慶幸的是,向來嚴厲的船長一點也沒怪罪他們的失職。
艙門打開時,麗璐心跳開始劇烈起來,這個可怕的黑色巨人一步一步不可抗拒地逼了過來,好幾個女俘虜都驚醒了,大家呆呆地看著易斯卡步步逼近。
麗璐知道一直擔心的厄運終於降臨了,她苦苦地哀求上帝保佑這個惡魔不要挑上自己。但不幸的是,巨人就在自己面前停了下來,麗璐有心反抗,但雙手被冰冷的手銬銬在背後,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柔弱的待宰羔羊,當初落在喬治手上的歷史開來又要重演了,但現在在茫茫的大海上,哪裡再會出現一個李華梅來解救自己呢。
易斯卡伸出他那粗壯有力的大手把麗璐的頭托了起來,昏暗的燈光下,一張清秀的臉龐愈顯俏麗。麗璐腦袋中不斷尋思脫身之策,卻苦於無計可施,想苦苦哀求,又覺得沒有希望,腦海中終於變得一片空白。
麗璐被黑巨人輕輕抱起,一百斤出頭的體重在黑人手中好像輕若無物,飽滿的雙峰被壓在黑人寬闊的胸脯上,敏感的大腿和嬌翹的臀部正好被一隻大手死死扣住,讓麗璐心中生出些淫蕩的感覺,一股酒氣夾雜著口臭不斷噴到麗璐臉上,麗璐厭惡地睜開眼睛,黑人可怕的面孔近在咫尺。
黑人跨出艙門後,清涼的海風讓麗璐混亂的頭腦略微清醒了一點,「放開我,你想帶我去那裡?」麗璐明知故問,口氣也有點色厲內荏,一出口麗璐就有點後悔了。
黑人一句話也沒有回答,只是急匆匆地在甲板上快速穿行,很快就鑽進一間艙室,把麗璐像一團棉花一樣仰面扔在一張單人床上,麗璐的雙手被鐵銬硌得生疼,還沒來得及抗議,黑人已經揪開了麗璐的腰帶,麗璐啊啊地抗議起來,但反抗在黑人面前顯得那麼軟弱無力,一隻有力的大手從兩腿間插了進去,扣著陰部輕易地將麗璐的小屁股托了起來,另一隻手輕輕一扯,很快麗璐的下身就被剝了一個精光。
麗璐還是第二次在這種情況下和男人裸體相見,心中的恐懼羞澀可以想見,她像一隻餓狼爪下的白兔一樣簌簌發抖,雪白的大腿上瞬間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易斯卡沒有遲疑,飛快地把自己扒了一個精光,腰下又粗又長的陽具黑得發亮,當麗璐一眼發現易斯卡的寶貝時,驚恐地尖叫起來,荷特拉姆的陽具已經夠長夠大了,已經讓麗璐很難消受了,易斯卡的竟然大了不止一套,見易斯卡壓上身來,麗璐恐懼地瘋狂掙扎起來,易斯卡顯然對女人的反抗很有經驗,龐大的身軀很快將麗璐固定在床上,黑亮的龜頭直奔主題而來,麗璐雙腿間刺痛難忍,哭喊著開始求饒,易斯卡聽得不耐煩,抓起自己剛脫下的腥臭的內褲,一把塞在麗璐的小嘴裡,麗璐眼睛瞪得溜園,腦袋狂搖不止,但喉嚨裡只能發出一些嗚咽聲音了。
易斯卡努力了半天,龜頭還是不能寸進,伸手一摸,麗璐的陰門口乾燥得沒有一絲液體,易斯卡暗罵自己今天也太急色了,不過也只能怪這個小娘們太迷人。
易斯卡將食指在口中沾了一些唾液,撥開麗璐兩片薄薄的陰唇探了進去,「他媽的,裡面可真緊啊。」易斯卡快活地罵了一句,麗璐陰道裡溫暖柔嫩的窒肉纏繞在手指上的感覺讓易斯卡舒服得直哼哼,易斯卡手指再往前深入,忽然驚呼起來,「怎麼了?大名鼎鼎的麗璐竟然不是處女了?」
他一把揪出堵在麗璐嘴裡的內褲,「小淫婦,老實交待,誰上過你了,」麗璐乾嘔了幾聲,慢慢調勻自己的呼吸。
易斯卡等得不耐煩,大手貼著麗璐奶油一樣嫩滑的肚皮伸了進去,兩指將麗璐嬌嫩的乳頭輕捏了一下,麗璐疼得立刻尖叫起來,易斯卡心中暗笑,白天在戰場上這小娘們到真是一個厲害的對手,誰知道上了床一點也不耐疼,比那些妓女可差得太多了。
易斯卡擺出一副兇惡的面孔,俯下身去,麗璐看著黑人白森森的牙齒,黑紅的嘴唇,忽然害怕起來,終於斷斷續續地吐出了荷特拉姆的名字。
易斯卡哈哈大笑,重又將麗璐的嘴堵上,心中狂喜不已,原來還怕對史菲爾不好交代,原來麗璐竟然不是處女,早知道晚上就不忍這大半宿了。
黑人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攪和了半天,麗璐的陰道還是不能濕潤,易斯卡有心強上,又怕把麗璐搞壞了,畢竟這小娘們纖細的身體不一定禁得住自己的寶貝。
易斯卡翻身下床,跪在床邊開始端詳麗璐的陰戶,燈光下,麗璐陰戶上方蓬亂的陰毛閃著金光,兩片陰唇鮮紅細嫩,易斯卡不由由衷讚美,「真是太漂亮了。」
說著俯下頭去,伸出鮮紅的舌頭在麗璐的陰唇上狂舔起來,麗璐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又摸又舔,只覺又麻又癢,五味雜陳,心中只感心慌意亂,羞愧難當,身體想要扭開,但在易斯卡有力的大手下,身軀早已不受自己控制。
易斯卡舔了不久,就覺得麗璐陰道中有液體慢慢滲透出來,他靈光一閃,忽然想起女人上面有個小豆豆極其敏感,就用手指撥開兩片陰唇,一起努力起來,麗璐是破身不久的女子,私處極其敏感,哪經得起這般玩弄,不多會被送上一次高潮,將身體死命亂扭,陰道內終於波濤洶湧了。
易斯卡這才重又提槍上馬,龜頭撞了兩撞,終於闖入玉門,這回麗璐的苦是吃大了,陰道口的嫩肉不知被撕裂了幾處,身體也像被劈成了兩半,雙手全力掙扎,想要將騎在身體上的禽獸推走,但怎麼也鬥不過鋼鐵,徒然將手腕磨破了,口裡想要求饒怒罵,可惜吐不出半個字來,疼得只好將腦袋在床上亂撞。
易斯卡情知麗璐疼痛難忍,心中可沒有半點憐惜,這小娘們可殺了我好幾個得力的手下,再說了,小小女子,既然敢到海上來混,就該想到會有這天。
易斯卡現在可是快活極了,腰胯發力將陽具抽抽送送,只感到裡面緊密異常,很費了一番努力,終於盡根而入,再看麗璐已經疼昏了過去。
「看來,女人身體裡面,大有潛力可挖啊,這麼長的東西也能全送進去。」
易斯卡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