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月
江湖武林,在林行月的眼內是非常可怕的,似乎這些武林中人只要學會了三招兩式,就會目無皇法,憑一己意氣而仇殺不斷。
而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個被害者。
五年前還是一個小孩子的他,被一個淫賊捉來作為徒弟,也不管他自己是否願意,林行月就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一個江湖中人。
林行月的師傅,蒙面奸魔只教了他內功和輕功,其他武功招式一概不教。
據他自己所說,人心惡毒誰知會不會教識徒弟無師傅的。所以他身上帶了一本武功秘笈,等萬一自己死了之後,林行月才把武功秘笈找出來自己學。
身為一個淫賊的徒弟,每天都苦差不斷,洗衣、打掃和張羅飲食都由林行月負責。有空閒的時候還要去練習內功和輕功。
唯一叫林行月想留在師傅身邊的,就是看著他姦淫各種燕瘦環肥的美女,那些誘人的歡好場面,看得他臉紅心跳血氣上湧。可惜師傅不讓他上這些女人,不然他也想找機會自己試一次。
而今天有三個十四、五歲的年輕女郎,主動找上師傅說要警惡懲奸除掉他這個淫賊。對於這種自動送上門供師傅姦淫的所謂女俠,林行月可就見得多了。
雙方說不上幾句話,就已經動起手來。
三名少女,一個使用判官筆,另外兩個使用長劍,武功雖然不是什麼一等一的水平,但絕對是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好手。可惜對上內力深厚,老奸巨猾的師傅,她們根本一點勝算也沒有。
經過數百招之後,師父擒下了那個使用判官筆的少女,一面用她作盾牌抵擋另外二人的攻擊,一面輕薄玩弄。
突然間師傅慘叫一聲,放開了放在胸部上的一對手。他懷中的少女拾起判官筆,一招猴子偷桃打在師傅的下陰之上。
領頭的那美少女,再來一招凌空踏燕飛身而起,手中那柄全身通體黑色偶有閃光的奇異寶劍,仿如劃破長空的流星削下了師傅的首級。
一代淫賊蒙面奸魔當場身死。
「春盈,多虧你機智百出,想出了這招胸口藏毒針,才可以除掉這個龍門惡賊。」名叫春盈的被擄少女,原來在胸口暗藏棉團,內藏致命的毒針。
「這種小事算不了什麼。武功不如人時就要機智搭救,我們可以除掉這個龍門惡賊,足可以使自己的江湖地位升價十倍。」
林行月這時才開始認真地留意她們,她們雖然只有十四五歲,但每一個卻都出落得標緻秀氣,生得一副出水芙蓉般的美麗模樣,將來肯定會是艷名滿江湖的女俠。
領頭的一個被同伴叫作候冰鈺,她身上穿著一套質料上佳的紫色勁裝,那早熟的胸部已經是玲瓏浮凸,小蠻腰僅可盈握,雙腿修長苗條,一頭漂瀑般的三千烏絲,再配上那一副秀美卻表情驕傲的面容,顯出一副威風凜凜不容侵犯的聖潔模樣。
為免禍及無辜,林行月只好轉身而逃。
可惜對這三名年輕女孩來說,誓要除惡務盡的她們,自然不會放過。
「我的好姑娘們,我只不過是被強行捉來的僕人,什麼壞事也沒有做過的。
你們不要用劍砍我。「
候冰鈺嬌叱一聲道:「你這僕人的武功還真不錯,分明是那個惡賊的徒弟,一起狼狽為奸。」
「我……我是冤枉的,那個惡賊不過為了做事方便,教了我內功和輕功,我連一招半式也不懂的。」
「既然這樣還不束手就擒,只要你沒有做過姦淫擄掠之事,我們絕對不會傷及無辜的。」劍法水銀瀉地般攻來的她,鳳眉倒豎嫉惡如仇地說。
林行月不得不束手就擒,以他這三腳貓功夫,再打下去也只會枉死在劍下。
由於他們這樣子在大街上拔劍動武,把圍觀的群眾嚇得雞飛狗走,只敢遠遠地在外觀望。
「各位鄉親父老不用害怕,這個人是聞名江湖的淫賊組織龍門的成員綽號蒙面奸魔,他早就被官府通緝在案,在太原一夜之間連奸十七名少女,在應天三天內強暴了三十名有夫之婦,更曾夜襲峨嵋擄走三名女弟子。我候冰鈺今天在此除暴安良,大家毋須驚慌。」
林行月看著這群愚夫愚婦,聽了這少女的片面之詞就信以為真,對師父的被殺大聲拍掌叫好。雖然這名少女說的是事實的大部分,只是除了真實數目比這還多之外。
結伴同行的這三個人,候冰鈺是翠玉莊主之女,她的二名同伴,駱春盈是翠玉莊二莊主之女,孫秋萍則是峨嵋現任掌門的關門弟子。
候冰鈺藉著跟隨母親出外訪友的機會,聯同駱春盈私自開始了闖蕩江湖的冒險之旅,途中巧遇參加搜索龍門淫賊的峨嵋弟子孫秋萍,三個人結成伴侶一同行動。
候冰鈺出身的翠玉莊是一個典型的,由被人拋棄的怨婦,求愛不遂憎恨男人的妒婦,以及一群備受她們擺佈的無知年輕少女組成的武林幫派。
翠玉莊主是一個真實身份成謎的女人,大概是年輕時被人拋棄了的緣故。這個幫派專門在武林上獵殺淫賊,挑戰那些自命風流的俠客,追捕那些面首眾多的淫婦。
因此之故翠玉莊自然被歸類為武林正道的一類。
候冰鈺這個備受母親驕縱的女兒以其出眾的美貌和身份,一向被人奉若掌上明珠,深受白道年輕一輩男子的愛慕,德高望重者一輩的寵愛。
孫秋萍在各方面都和候冰鈺差不多,但是美貌遜色一點,江湖地位又遜色一點,雙方雖然作伴同行,卻都把對方當成競爭對手多於朋友。
駱春盈外表文靜而以足智多謀見稱,由幼年時起就已經閱讀無數武功秘笈和經史雜書,因此弄壞了雙眼,變得視力模糊。
所以她自行設計了一款以玻璃製成,委託巧匠打做的眼鏡,不過比起她這副破天荒的奇異眼鏡,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對豐胸巨乳,她的尺寸可是比候冰鈺和孫秋萍還要大。
「春盈,你說我們要怎樣對付這個小淫賊?」
「從我事先得到的消息來看,他並沒有什麼惡行。」駱春盈把因動武而移位的眼鏡用手指撥回原位,稍一思索之後回答,「我不認為有必要殺他。」
「那將他交給不可不戒大師管束吧。」
「我同意!」
不可不戒?林行月記得以前師傅曾提及過,這個人是淫賊之恥江湖笑柄,俗家本來姓田的英雄好漢,可惜後來被仇敵閹掉,並且被強迫進入空門作和尚,現在於少林寺內修行贖罪。
當林行月心中湧起一股不祥之兆時,候冰鈺手中已冒氣了一道銀光,直刺他的雙腿之間。
「為免你將來為禍江湖,我就先行替你淨身吧。」
劍鋒過處血濺當場!
林行月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雙手掩著胯下滾倒在地上,由今天起他和自己的子孫根永遠分別了。
駱春盈驚呼恥笑地說:「你怎可以用星霜寶劍去削那種髒東西的?」
「抹一抹就可以了。」候冰鈺用充滿鄙視的表情以林行月身體替星霜劍擦拭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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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候冰鈺揮劍閹割,在林行月的身心上留下了永不被磨滅的傷害。
在被押解到少林寺的途中,他一直受盡這三個美若天仙心如蛇蠍的女人的嘲笑、毆打和虐待。
被強迫剃髮出家之後,林行月的法號叫做不可不可不戒。就這樣跟隨在那個無能的淫賊前輩,同樣被迫出家為僧的無能前輩手下,在少林寺一起習武。
林行月從來就沒有看得起這個無能的師傅,而這個無能的不可不戒除了整天用針線縫補僧袍,就是無所事事的敲經念佛。
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備受仇恨折磨的林行月孤注一擲,大膽的他夜闖藏經閣,成功地偷取了一本可以讓他稱霸武林的武功秘笈,可惜他的行為卻被人發現了,而且還被一眾寺僧跟蹤追到自己的住所。
千鈞一髮之際,一個偶然出現的黑衣人替他引走了追蹤而來的少林弟子。
一年之中,上山來挑戰少林武功,以及企圖偷走武功秘笈的人,總是成千上百無日無之。
林行月慶幸剛巧有人替他引走了追兵之際,連忙取出經書來看一看。
他打開經書的第一頁念道:「欲練神功必先自宮……哈哈哈哈……整好適合我這個太監,等著瞧吧!候冰鈺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還年輕!那種邪門歪道的武功你不應該練。」不可不戒竟然無聲無息的就站在他面前。
「師傅……」
「還好今夜剛巧我有故友到訪,我拜託他替你引走了追兵,否則你就是不死也要終身被囚。」
林行月這時惡向膽邊生,不顧一切地向師父出手。可是不可不戒只用一根繡花針,出手快若閃電,以目光難及的速度輕易地用一招就制著了他的穴道。
「年輕人總是衝動的!」剛才引走僧眾的黑衣人這時已經回來,拉下臉上的頭巾後,原來竟然是一個早生華發滿臉風霜的中年漢子。他旋即和不可不戒打了一個招呼。
「還記得我嗎?小兄弟!」
「你……你是綽號江湖失落漢的江失落。」林行月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已經死去的師傅蒙面奸魔昔日的朋友。
「唉!沒想到你師父蒙面奸魔,竟然會被那三個女娃兒暗算。」江失落仰天長歎滿面憤慨之色。
不可不戒感傷的道:「這是我們龍門的恥辱,如果不是為了本門安危,我要在這裡作為內應埋伏,早就動手去收拾她們三個替奸魔兄報仇雪恨。」
「小兄弟,你有興趣加入我們龍門嗎?」
龍門!照林行月所知,龍門是一個神秘的淫賊組織,而自己的師傅蒙面奸魔就是其中一人。
江失落道:「黑道中為非作歹的人多了去,但同時被正邪兩道所不齒的就只有我們淫賊。」
不可不戒生氣地道:「正邪兩道還不是在背後裡姦淫婦女,除了作和尚道士的誰不是淫賊。」
江失落續道:「我們的門主,當年親手創立了龍門。這是一個江湖上人人所不齒的淫賊,唯一能夠結交自己好友分享心得和互相幫助的組織。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加入的,只有那些表現出色被門主認為值得信賴的人,才會發給邀請信。」
林行月自嘲的道:「我是一個閹人,幹什麼淫賊,我連淫根也沒有。」
江失落拍胸說道:「不是我自誇,我江湖失落漢是龍內第一的妖術高手,就算你被候冰鈺閹了,我也可以替你接駁一條老虎鞭,讓你重振雄風。」
不可不戒道:「人和虎是不同的生物,要讓虎鞭發揮雄風,你就得要修習少林寺的最高秘典,易筋經和洗髓經,只要你學會易經洗髓就可以重振男兒雄風,要把候冰鈺這小賤人奸於胯下絕非夢想。我之所以忍辱留在這裡就是為了學林家劍法、易筋經和洗髓經。」
「真的嗎?」
不可不戒道:「蒙面奸魔生前是我們的好友,我們當然不能不管他的徒弟。
我們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夠取代師傅加入龍門。「
江失落接下來說明道:「你要加入我們龍門,就需要有成績。所謂鯉躍龍門升價十倍,江湖中的淫賊莫不以加入龍門為榮,你想要加入就要幹出成績。除此之外我們龍門還有所謂龍門石窟,內裡有每一個成員的女人的石雕,個個巧奪天工栩栩如生。我期待你能夠以自己的名義,將候冰鈺的石雕加進去。」
「不可不戒師傅、江失落恩公,你們真的是我的再生父母。」林行月感激流涕地哭道。
「不要叫什麼不可不戒,我又不是真心來做和尚的,今後我們平輩論交,叫我伯光就行了,我俗家姓田。不瞞你說我早就接種虎鞭,準備有朝一日殺上峨嵋山來個大奸特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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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行月武功大成叛出少林,已經是七年之後的事了。
這七年間候冰鈺她們三個人,以出眾的美貌俘獲了眾多年輕人的心,更以狠辣霹靂的除魔手段叫邪魔外道們人人懼怕。
在林行月被閹之日後的第七年,她們三個人正在杭州城最大的酒樓頂層,等待林行月前來決鬥。在她們身邊圍了一群討厭的狂蜂浪蝶,他們不是世家大戶中的公子,就是武林新一代的後起之秀。
「一個無名無姓的少林叛徒,憑什麼要你們三位姑娘在這裡等候,只要我出手一定輕而易舉地將他生擒活捉回來。」其中一個男子如此說道。
其他男人接下來也爭相向三名姑娘獻媚爭寵,要將林行月剝皮拆骨。
候冰鈺鳳眉倒豎的氣道:「他當然不配了!可是他手上的林家劍法、易筋經和洗髓經卻可以。都是你們這群廢物,追捕了幾個月也捉不到他。」
駱春盈道:「冰鈺!林行月這種小人不足為懼,問題是他背後那個萬惡的龍門。」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像秋萍那般被他們捉去的。」
孫秋萍狠狠地瞪了候冰鈺一眼。
自從他們暗算蒙面奸魔成功後,就成為了龍門頭號奸之而後快的公敵。
在這七年之間,以峨嵋派和翠玉莊為首聯同武林正道,以她們三人為餌多次設陷阱捕殺龍門中人。至今殺死三人,殺傷十多人。
所付出的代價,除了上百名死者、無數傷者外至今為止被擄去淫虐的峨嵋派弟子和翠玉莊成員已有數十人之多。
孫秋萍更曾經被龍門的頭目人物,綽號大色龜的淫賊捉走並脫光衣服舔遍全身,雖然千鈞一髮之際被候冰鈺她們救了出來,但是此事卻被孫秋萍視為奇恥大辱。日後武林中傳出她的貞操已為人所奪的流言蜚語,使得她的風頭氣勢都被候冰鈺遠遠拋離。
「候冰鈺你給我滾上來屋頂。」突然之間由屋頂方向傳來一個雄壯的男聲。
「林行月你這個只會偷雞摸狗的太監,你才給我滾下來。」候冰鈺故意用當年被閹之時挑撥林行月。
「我手上有一個名叫李冰兒的翠玉莊成員,我們還沒有奸她。如果你不上來的話,我就將她脫光裸吊在這裡。」
「狗賊!」
候冰鈺拔出星霜劍一個飛縱就已經來到了屋頂上,身後跟著駱春盈、孫秋萍以及一眾狐群狗黨。
在林行月身後有數十名龍門的同伴,當中有一半身穿奇裝異服的以真面目示人,另一半全身黑衣連臉上都帶著頭巾。林行月懷中則捉著一名十幾歲的少女。
「男殺女奸一個不留。」林行月一聲暴喝,雙方隨即動起手來。
候冰鈺仿若天外飛仙似的一跳而起,劍光直指林行月懷中捉著的那名十幾歲的少女。
林行月放開懷中的李冰兒,給了她一柄匕首並肩迎敵。
「你這個淫娃蕩婦,竟然背叛師門投靠敵人。」
「少莊主,今日我再不是翠玉莊成員,而是主人的奴隸,你我是敵非友,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免得弄傷了身上的嬌嫩肌膚。」
「賤人。」
雙方展開了慘烈的激鬥,而龍門也不愧是名震江湖的淫賊組織,內裡無一弱者,駱春盈和孫秋萍在以一敵二的情況下都佔不到什麼優勢,可是他們身後的那群男人就不同了。龍門中人對女人手下留情只是為了生擒,對付男人的話真是手起刀落斬瓜切菜般殺得他們節節敗退。
駱春盈急道:「冰鈺你快退回來,我們一起防守。」
「有那麼容易嗎?」江湖失落漢輕笑問道。
「你是想等峨嵋掌門、翠玉莊主還有少林那群禿子與丐幫的乞兒來支援嗎?
很不巧我們門主正率主力設好埋伏對付他們,他們可是自身難保。「
此時林行月和候冰鈺已打到生死關頭,候冰鈺的星霜劍直刺林行月的胸口,林行月的指頭點向候冰鈺的胸前要穴。
候冰鈺對於林行月在短短七年之間,武功能夠進步到遠比自己為高實在非常地驚訝。
但是她卻全然不害怕,她太過熟悉龍門的這群淫賊。為了活捉自己,因此他們就算手中有兵刃,也不敢隨便向自己的要害進攻。自己卻可以招招致命,甚至放膽使用同歸於盡的拚命招式。這也是駱春盈能夠和江湖失落與蒙面的不可不戒打成把平手的原因。
候冰鈺的劍刺入了林行月胸口半處,林行月同時間點中了她的胸口要穴。
「不……不可能的……」不能動的候冰鈺懷疑和恐懼的地喊。
「你忘了我練的是易筋經和洗髓經嗎?我易筋洗髓之後,可以化不可能為可能,手臂比常人多伸長幾尺的。」
「哈哈哈哈哈……七年了!七年了!今天我就要報七年前的一劍之辱。」
此時處於下風的駱春盈和孫秋萍已經作好逃走的打算。
「失落兄,她們兩個決心要逃的話今天是捉不到的了,你留下兩三個人給我押陣,帶其他的人去幫助門主吧。」
「幹得好!月夜奸魔我期待你創造這個,在杭州城酒樓屋頂之上,當眾姦淫翠玉莊少莊主的傳說,哈哈哈哈哈哈!」
現在勝負已經分明了,駱春盈和孫秋萍身邊還有幾個受傷的跟班。其他人已經全被龍門中人殺掉。加上以月夜奸魔為綽號的林行月,以她們二人之力是無法對付留下的四名龍門高手的。
駱春盈空有聰明才智,卻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她再機智也敵不過龍門中人的雄厚實力。
駱春盈惶急地道:「秋萍你快去找掌門和莊主她們,他們遲遲沒有來支援,可能真的是中了龍門奸賊的埋伏。」
「不行!我和冰鈺姐妹同心不能丟下她不管,王少俠你代替我走一趟吧。」
孫秋萍嘴上這樣說,實際上卻另有私心。萬一峨嵋掌門不幸戰死,她就是新一代掌門。何況現在林行月分明打算當眾姦淫候冰鈺,如果她錯過這場好戲可會抱恨終身的。
「秋萍姑娘,我一定不負所托代人來救援冰鈺姑娘的。」姓王的酒囊飯袋恭敬的回答孫秋萍。
「我林行月,不!現在應該叫作月夜奸魔,現在就要你這個小賤人看看我虎鞭的厲害。」抱著懷中的溫香軟玉,感受到她胴體的柔軟溫嫩,月夜奸魔林行月異常興奮且充滿復仇的快感。
候冰鈺原本高傲的面容,現在都化作恐懼和害怕。
「你敢對我亂來的話,我母親不會放過你的。」
「你母親想放過我,我還不想放過她呢!」林行月得意地冷笑,同時把手放在候冰鈺的豐滿酥胸之上,開始動手解她的衣衫鈕扣。
天!候冰鈺在內心驚恐惶急地尖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酒樓下面萬人空巷圍觀者眾,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竟然想在這種地方強姦自己。
候冰鈺急出了一身冷汗,卻只能無助地看著鈕扣被逐一解開。
「春盈快想辦法救我!」駱春盈何嘗不想救自己的好姐妹,但是強敵當前,任她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就是想不出辦法。
下面圍觀的群眾,爭相湧前想看個清楚,甚至有人爬上鄰近的屋頂上去看。
不久林行月把候冰鈺的紫色勁裝卸了下來,就這樣將之丟在大街上。露出她絲質的雪白中衣。
翠玉莊最重視的就是禮法,每一個人都信奉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這樣被當眾脫衣對候冰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十數年來反覆無數次的教導,使她本能反應地作出了一個抉擇,就是咬舌自盡。
「啊呀!」但當她想要用勁之際,才發現自己的牙齒根本用不上力。
「想咬舌自盡嗎?可惜我沒有奸屍的興趣,所以早就封了你的穴道,你連想咬舌自盡卻都辦不到。」
林行月得意地在候冰鈺飽滿圓潤的香臀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候冰鈺羞急倔強地強忍著痛楚並不流出悔恨的淚水,只是憎恨地看著這個淫賊。
「這雙小腳真不錯,讓我看個清楚。」林行月先脫下了她的皮靴,然後是襪子,並且將之先後拋到街上。
「嘩呀……」在下面圍觀的男人們,掀起了一場爭奪皮靴和襪子的騷亂。
對於以勞苦大眾為主的這些男人來說,幾曾見過這種天仙化人的少女,何況候冰鈺身上沒有一樣東西是不名貴的。
圍觀者之中男男女女都有,有七八歲的小孩,也有七老八十的老人。
其中一個乞丐道:「你們說那個淫賊會不會脫光這個美女,讓我們眾人一飽眼福。」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道:「你少胡說八道了,這裡還有官府的,豈會容得這種事?」
另一個木工打扮的人道:「這些江湖中人仇殺不斷,死了這麼多人官府都沒管,還在乎脫光一個女娃兒的衣服嗎?」
林行月磨蹭玩弄著候冰鈺的腳趾,更放進口中吸吮。
「住手!你這個天殺的淫賊。」
林行月才不管她無力的言語反抗,動手去脫她的褲腰帶。
候冰鈺又氣又羞粉臉漲紅,一向以來她都被人奉若掌上明珠,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樣無禮的。
「你……你……」候冰鈺快要氣昏了,卻只能見到這個可恨的淫賊,脫下自己的紫色長褲丟向人群之中。
下面的男男女女爭相搶奪起候冰鈺的衣服,一條姑娘家剛脫下來還留有餘溫和香氣的長褲,這些好色之徒自然要加以搶奪。對於女人們來說,候冰鈺身上的每一件東西都等於白花花的銀子,都可以拿去賣錢,自然要加以搶奪。
「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亡,大白天的竟然發生這種事,官兵們都到哪裡去了。」一個似乎飽讀詩書的老學究,如此嗟歎不斷,但他卻眼睛都不眨一眼地看著候冰鈺。
「脫、脫、脫、脫!」群眾為林行月發出了加油叫好的聲音。
候冰鈺看著孫秋萍看到自己出醜人前的模樣,那副大感有趣地低笑的模樣,實在氣憤交加,可是她已經無力抗拒命運的擺佈。
「春盈快動手殺了我,不要讓我受辱於人前。」
駱春盈內心天人交戰,把暗器握在手中,自己能下手射殺這個好姐妹嗎?
猶豫再三之後她眼中帶淚的出手了,只可惜她這一鏢,沒有能夠穿越龍門高手的防護。幾個高手同時出招眨眼之間就將這一鏢打飛了。
「臭丫頭我們會讓你妨礙月夜奸魔的好事嗎?在候冰鈺之後不久就會輪到你了。」
候冰鈺只能悔恨地乾著急,任由林行月隔著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摸弄。
而且他還更進一步去脫她身上的中衣,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除了三歲童子有誰會露出身上的肌膚的,候冰鈺從未被男人碰觸的胴體,就連她母親在她成長後也沒有看過。
那對粉雕玉塑的堅挺雙峰,雖然還被那件繡著紫色鳳凰的肚兜所掩蓋著,但是候冰鈺那一雙白皙的嫩滑藕臂,以及光滑亮麗的香肩,首次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
「脫了!脫了!」下面的人群騷動不已。
候冰鈺恐懼得全身發顫,身上哪裡還有一點女俠的風範。
在她緩過神來之前,林行月把她的白色長褲也一併剝掉了,全都往大街上扔下去。剎那之間候冰鈺那對苗條修長的美腿,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候冰鈺傷心地哭了出來,淚珠盈眶的罵道:「你這惡賊有種就殺了我,不要在這裡欺負我一個柔弱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哈!當年你揮劍斬我的寶貝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今日。」
在下面的人群中,已經有了搶奪的結果,一個肥腫難分的胖婦,拿著候冰鈺那件巧匠所織價值連城的白衣中衣道:「快給我將她剝個一絲不掛,不要拖拖拉拉的,老娘我還等著拿了她的騷臭褻褲一起拿去賣的。」
圍觀的人群中,有這一世卻仍沒見過這種香艷場面的老人,也有好色成性的青壯年人。還有一群中年婦女,也一起喊著要林行月快點脫光候冰鈺。她們本能反應地就在妒忌候冰鈺國色天香的美貌。
就連十三四歲的少女,也因為好奇心而在一起喊脫。
在這個禮教壓人風俗保守的時代,縱然是夫婦行房也沒有多少機會看到對方的裸體。在如此艷陽高照的晴天之下,有機會看到這種世間罕見的美女赤身露體的模樣,只要是人就想開一開眼界,儘管她們是紅著臉半掩著眼喊的。
「既然大家都這麼喊,我當然不能辜負大家的期望。」林行月無情地開始動手去脫候冰鈺那件香艷的肚兜。
「不……不能再脫了!饒了我吧!不要……不要呀……」
陽光之下,紫色肚兜飛向人群,落在一個年僅十五的富家小姐手上。她訝異和鄙視地看著屋頂上的半裸武林女俠。
在和風吹拂之下,候冰鈺曲線誘人線條優美的雙乳盡現人前,這欺霜賽雪的美乳上,是像紅葡萄般艷麗嬌嫩的乳頭。少女不可侵犯的聖潔胴體,展現在杭州城的酒樓之上,任由成千上百的男女老幼隨意觀看評頭品足。
「好!幹得好!幹得妙!還差一件,快全脫了吧。」人群中發出了哄動的歡呼聲。
候冰鈺痛苦尷尬地淚灑當場,她簡直是生不如死。
可是距離她要墮入的羞恥地獄的底層還早得很。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這禽獸不如的畜生。」候冰鈺梨花帶雨的哭喊。
「殺我?就憑你?算了吧!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止不殺你,反而讓你欲仙欲死。」林行月淫笑著去觸摸候冰鈺粉滑嫩膩的酥胸。
「住手……你給我住手……」
暴露在空氣中的雙乳,摸下去涼冰冰的,又嫩又滑觸感極佳。
候冰鈺內心感到極度厭惡,恨不得斬下林行月的一雙臭手。可是在這個淫賊的妙手之下,她所享受到的由胸前雙丸傳來,陣陣無比舒暢的快感。
候冰鈺心底裡非常地吃驚,按照她所接受的教育觀念,此時應該只覺得痛苦和厭惡。只有那些人盡可夫的淫婦,才會有快感。她身為萬人敬仰的翠玉莊主之女,怎可能是一個淫婦?竭力抗拒本能反應的候冰鈺內心痛苦的掙扎。
而在圍觀的人群之中,傳來了歡呼聲和叫好聲。
在這個禮教壓得人透不過氣的時代,當眾搓胸摸乳根本是無法想像的事,何況被愛撫的對象是一個剛健婀娜英姿煥發的武林女俠。男人們不論年紀大小,一個個興奮不已,年老的女人怒罵斥責,年輕的則紅著臉偷看。
「最後一件了!」林行月伸手想要去剝下候冰鈺最後一件保護自己尊嚴與羞恥的內褲。
候冰鈺生不如死淒厲地哭喊道:「我求你饒了我!這是最後一件了……脫不得的……」
「當年你揮劍斬我子孫根的時候,可是連求饒的機會也不給我。」林行月得意地仰天大笑,此時此刻他真正感受到復仇的快感。
在他身後響起了龍門同伴鼓勵的掌聲,下面的大街上也充斥著驚呼聲和歡呼聲。
候冰鈺的貼身小內褲被剝離她的香臀,沿著雙腿降下再拔出來。
剎那之間候冰鈺感到腦中一片空白,這真的是現實嗎?
她身為翠玉莊尊貴的莊主之女,竟然會被脫得一絲不掛,坐在酒樓的屋簷之上,任由天下人的眼光隨意瀏覽她冰清玉潔的身體。
「這是濕的……」一把充滿恥笑和嘲弄的熟悉聲音由不遠處響起。
候冰鈺抬頭一看,竟然看到孫秋萍手中正握著自己的內褲,並且將之反轉過來,在三角地帶的部位上確認。林行月這個無恥之徒,居然把自己的內褲拋給自己那個長年的競爭對手。
一直為候冰鈺擔心和難過的駱春盈不能置信地由孫秋萍手中搶走候冰鈺的內褲,在確認無誤之後她痛苦地揪住內褲道:「冰鈺你還記不記得翠玉莊的莊規,身為翠玉裝的成員,一定要保持貞節潔身之身,不被那些淫賊引誘。」
翠玉莊的人第一恨的淫賊,第二恨的就是淫婦。以往翠玉莊在與龍門的幾次交手中,大敗的幾次原因都是由於有成員裡通龍門淫賊,為了做狗賊們的奴隸而背叛莊中同伴所致。
不要說駱春盈,就連候冰鈺自己也都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她滿臉緋紅地予以否認:「那是……那是因為我驚恐畏懼,所以尿了出來……」
叫她這樣一個二八年華的姑娘家,當眾承認自己撒尿簡直是無法想像的羞恥舉動。可是她寧願這樣做也不願意被人認為自己是一個淫婦。
駱春盈聽了之後稍為安心,將手中那條餘溫猶在的香艷內褲扔到了大街上。
人群之間又一次爭相搶奪起來,結果還是給剛才那個胖婦搶到手中,她歡喜萬分地握著這件價值幾兩銀子的名貴衣物。
那些搶不到的男人們,紛紛開始掏錢包,爭相叫價收購。
這個胖婦把握時機把在內褲反轉著高舉過頂大聲喊道:「淫亂美少女新鮮脫下的內褲,這可是無價之物,想買的快出價,上面還有她未干的穢跡。」
「你胡說!誰淫亂呀!你看不到我是被迫的嗎?」候冰鈺羞慚憤怒的辯道。
胖婦冷笑道:「你有手有腳怎麼不反抗,分明是自願的。」
「我被人點了穴道呀!」
「穴道?是什麼?」
面對這些連穴道都不知道的人,候冰鈺根本無從辯解。
「內褲上那麼一大塊的淫水穢跡還說是被迫的。」胖婦呵呵大笑。
「那是我受驚而撒出來的尿……嗚……」候冰鈺委屈地大哭道。
林行月在候冰鈺光滑的裸背上一番愛撫,然後愉快的笑著說:「這麼美麗動人的胴體,用衣服包裹起來可是一種罪過,反正都脫光了就讓大家飽一飽眼福,何必還要用腳遮掩?」
林行月不顧候冰鈺的反抗強行分開她的雙腿。
「不要……」少女幽怨可憐的叫聲響徹長空。
眾目睽睽之下候冰鈺羊脂白玉的赤裸胴體,在蔚藍的天空下展現在男女老少夾集的人群眼下。
哀傷羞澀的如花俏臉,香滑光裸的肩膀,粉白纖細的藕臂,挺突豐滿的美艷雙峰,緊窄盈握的柳腰,修長苗條的動人美腿,以及光滑平坦猶如一塊白玉的神秘三角地帶。
「想不到武林女俠候冰鈺竟然是沒長毛的,也好!這樣大家看得更清楚,我連替你剃毛的功夫都省了。」
這是現實嗎?這真的是現實嗎?候冰鈺淚眼盈眶的自問。
人群驚艷於候冰鈺的胴體之下,成千上百的人中竟然沒有一個能發出聲音。
不久之後人群中的婦女們發出了驚人的尖叫聲:「嘩……嘩嘩……」
男人們則憤恨和妒恨地看著酒樓的屋頂。
候冰鈺這時才發現原因,在她絹秀面龐的咫尺之旁,有一根擎天高舉長滿長毛的噁心虎鞭。
「當年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一劍削下了我的子孫根,幸好失落大哥替我續接了這一更威猛的東西。今天如果不將你就地正法難消我的心頭之恨。好好替我舔乾淨!」
「你這死不足惜的畜生,不如一劍殺了我好了。」
林行月不再跟她客氣,抬高她的螓首強行打開她的櫻桃小嘴,腰間用一挺,就這樣把昂揚的虎鞭插了進去。
出身高貴的候冰鈺,不懂得什麼是口交,但這個淫賊竟然把這一根髒臭之物放進自己檀口之內直頂到喉嚨,她心腸惡毒地就想一口咬斷,可惜在龍門秘技點穴法之下,她雖然能說話卻無法用力去咬。
天空上艷陽高照,四方八面擠滿了圍觀的人群。林行月那根雄偉的虎鞭,在全身赤裸的候冰鈺口中進進出出。
人群中十之八九不懂得何謂口交,懂得的少數人則淫笑著細意觀看。就算在青樓瓦巷等煙花之地,肯付錢也未必有妓女肯做。
林行月看著淚流滿面的候冰鈺極為享受,無情地在她柔軟的口腔內,盡情侵犯和蹂躪,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直至灼熱的陽精爆發出來為止。
舔到充滿腥味和溫熱的陽精,候冰鈺這個無知少女只以為林行月在自己口中撒尿,噁心反胃到想吐出。
「想吐出來?給我喝下去。」林行月捏著候冰鈺的鼻子,直到她因為無法呼吸吞下了大部分的精液。
林行月終於將他的虎鞭拔了出來。
「不……不要……你……怎能這樣做……把我的衣服脫光,還在我的口中撒尿。」只求一死的候冰鈺,擦拭著嘴角的精液悲傷地大叫。
在圍觀的男人,看到這名冰清玉潔的美麗裸女,臉上沾滿了精液,還有些滴落在她的酥胸之上,興奮得大聲歡呼。
孫秋萍看著這個競爭對手如此出醜人前實在大感快意。
林行月取出身上準備好的葫蘆,把下了強力春藥的烈酒滿頭滿臉地灑向候冰鈺。藥力的濃度不需要喝下去,嗅到味道或者沾上皮膚,都足以叫清純的少女當眾發情。
「你這惡魔還想要怎樣?」
「不用問你也猜得到吧!」
林行月抱起候冰鈺,就像一個母親抱起嬰兒般,可是候冰鈺卻是面向群眾雙腿被強行分開,將桃花源內的粉紅色秘肉當眾展現出來。
「好!幹得好。」男人們歡呼拍掌。
林行月的幾根手指熱情地撫摸在候冰鈺光滑亮麗的花唇之上,配合著剛才所下的烈性春藥,迅速的在候冰鈺體內引發了一股烈火。
生不如死的候冰鈺,羞恥得滿面發紅。對於在自己體內升起的快感,她無法想像為何此時此刻會有這種奇異的感覺。
「是否覺得很舒服呢?」
「你胡說八道,把你的髒手由我身上拿開。」
「你和我們作戰了這麼久,知道為何那些女奴和寵物們為何會這樣效忠嗎?
因為只有我們可以給予她們快感,就像我現在給你的一樣。按照你們翠玉莊的說法,被強暴還有反應的都是淫婦。淫婦候冰鈺讓大家見識你的真面目吧!「
「沒……沒有這種事……」候冰鈺驚恐的叫道。
按照翠玉莊和世俗的道德標準,就是被迫、被強暴也是一種恥辱,只有自殺才能洗雪清白。至於強暴時會有快感,那只有無恥的淫婦才會有。被下了春藥並不是辯解的理由,因為人們認為貞烈的女子,理所當然可以把春藥忍耐下來。
人中龍鳳的候冰鈺慣於接受人們的眼光,尊敬、羨慕、愛戀、讚賞等等,被人觀看會讓她產生一種高高在上的快感。
但今天她雖然像平常般大受注目,但別人的眼光卻是色慾、厭惡、鄙視和嘲弄。使她寧願一死的同時,那種被看的快感還倍於平日。再加上體內春情的本能反應,再配合上春藥的助力。候冰鈺面對人生中最大的危機,她被林行月這淫賊污辱卻竟然還覺得有快感,那可不是死就能補償的罪。
「停手……我叫你停手啊……」
「停!我摸到你黏黏濕濕的流出了不少淫水呢!賤人,被人看而且快要被人操,會很爽很期待嗎?你不哭喊求饒,我可沒有強姦的快感呀。」林行月痛快地大笑。
林行月把手指高舉向天,手指上沾滿了透明的銀絲,在陽光下閃爍不斷。
孫秋萍冷笑地罵道:「下賤!」
駱春盈則掩臉痛哭道:「不可能的!冰鈺才不是那種賤女人。」
「想不到外表貞烈,內裡竟然是個淫婦。」
「要真是貞烈早咬舌自盡了。」
「這對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前。」
人群中發出了批評指責之聲,不過所有人都沒有把視線從赤裸女俠的身上移開,分別之差就在於是明目張膽地看,還是從指縫中偷偷看。
林行月用手指打開候冰鈺的秘花,將他一柱擎天的虎鞭,一口氣插入進去。
候冰鈺發出哀淒中夾集一絲絲快感的尖叫。
在大庭廣眾的面前,這個淫賊竟然就這樣插入了自己體內。
望著人群中鄙視、興奮、憤怒、羞恥的眼光,她全身火燙顫抖不已。
「不要、不要再看了……」
粗長的虎鞭上長滿既粗且硬的長毛,上面染滿著由桃花園內流出的處女鮮血和晶瑩通透的淫液。
群眾們就像瘋狂似地衝前,你推我撞地爭取更好的觀賞角度。
候冰鈺在最初的痛楚之後,很快就適應了那叫她羞恥難過的快感。
火灼般溫熱且粗壯雄偉的虎鞭填滿了她空虛的花穴,那些又粗又硬的長毛使得她痕癢不堪,粗暴的貫穿和抽插帶來了讓人神魂顛倒的官能刺激。
我不是淫婦!我不是淫婦!候冰鈺在內心反覆地叫喚著。為了對抗愉悅的快感她甚至咬破了唇皮流出了鮮血。
駱春盈無助的叫喚道:「冰鈺不要向這個淫賊屈服。」
孫秋萍則愉快地輕笑道:「覺得爽快就叫出來,何必強忍!」
咬牙苦忍到極限的候冰鈺終於到了臨界點,因為林行月竟然開始用手指去撩撥她的菊穴,最後更大膽地闖入了進去。
她所有的理性和忍耐都在這一刻崩潰了。
「不要……停手……那些眼光……插……進來了……啊啊啊啊……我……不要停……我……我……啊啊啊啊啊……」
候冰鈺屈從於本能的反應,腰肢不自覺地配合著林行月的動作活動,羞恥和抗拒的呻吟聲中包含了無法隱藏的興奮與快意。
「見識到我虎鞭的厲害了嗎?」林行月瘋狂的大笑,搗弄得更加起勁。
「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候冰鈺感到體內一股暖流泉湧而出,對連自慰都沒有過的她來說,那是無可取代,初次嘗試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如此可恥和狼狽的模樣,暴露在千百道目光中,她感到全身都沸騰起來。
在林行月再次射出他的陽精的同時,候冰鈺的花穴猛烈地收縮,初次吐出了陰精,並且由兩人的接合之處勁射而出。
「啊……呀……啊啊……」候冰鈺的美眸滲出了淚珠嘴角還掛著一行唾液。
孫秋萍哈哈哈哈的大笑看看著這一幕,今後她將會獨佔所有年輕一輩俠客的心,候冰鈺則成為人所不齒的淫婦。
駱春盈語氣冰冷的說:「冰鈺是你先背叛了我們的,翠玉莊是容不下任何淫婦的,我只好代你母親以莊規懲治你。」
嫉惡如仇的她對於背叛的好姐妹是絕不會放過的,候冰鈺剛才淫亂的反應她可看得一清二楚。
還在興奮的餘韻中的候冰鈺,還沒察覺在她面前更深層的羞恥地獄。
林行月抱著她在一龍門高手的護衛下,跳落在大街之上,把渾身香汗淋漓,下身流滿了美少女淫蜜和倒流而出精液的候冰鈺,赤裸裸地丟棄在大街上,迅速驅散圍觀的人群,由現場退走。
「月夜奸魔,為什麼不帶她回去好好整治?就這樣饒了她。」
「當然不是!今日才只是調教的第一步,等我將這賤女人降服成奴時,就是我們龍門大破翠玉莊之日。」
「好!我也看上了那個孫秋萍,就看我能否早你一步利用她攻陷峨嵋。」一群淫賊奸魔在大街上大笑揚長而去。
穴道受制的候冰鈺羞恥得面紅耳赤,赤身露體地面對如狼似虎包圍而來的群眾。
孫秋萍笑意盈盈的看著下面的情形道:「我們要去救冰鈺嗎?」
駱春盈的眼鏡下閃爍著電光,語氣冷冰的道:「我自然會帶冰鈺回莊受罰,你還是先去看看你師傅和我們莊主的情形。」
被遺棄在街上的候冰鈺面對這些人群,害怕地顫抖不已,臉無人色。
她武功受制,身上又連一絲保護自己的衣物也沒有。但想到這些人會不會像林行月般蹂躪和侵犯自己,她恐懼的同時下身那不聽話的小嘴又再流下了淫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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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 錄 ◇
淫賊的春天——《江湖游》讀後感
作者:死神之鼠
在老鼠的記憶中,黑月大人是一位精於日本情色小說的高手,對日本的文化十分瞭解。著名的連載《海盜》系列可以證明。老鼠對日本的文化最多只是一知半解,但卻很欣賞他們的一些先進的東西。至少在情色文學方面,日本人確有其獨到之處。
說到這些可能有人認為老鼠跑題,但事實上是,老鼠讀到黑月前輩此文,仍能感受到文章中日本漫畫風格的影響。當然也許是老鼠太敏感,不過當看到黑月前輩居然在寫武俠小說的時候都一定要創造出一個「眼鏡波霸優等生」的形象,實在叫人大跌眼鏡了。
實話實說,這篇文章的現實意義其實超過了文字的本身,後進的讀者恐怕要對其中的很多字眼感到不適應,但老鼠看到了確實很受衝擊。最大的感觸不是去享受淫賊奸女俠的快感,無論氣氛營造得有多成功,鋪墊造勢多麼處心積慮,相反,色情之外的東西成了老鼠最大的感觸。
那就是淫賊的組織與傳承。
相信很多老友看到這篇文章,除了不斷的會心一笑的同時,會有一種淡淡的傷感。黑月大大好像有太多的話想說。只是用一種含蓄的手段在說罷了。蒙面奸魔的死、失落漢和不戒和尚的義薄雲天,最邪惡最有力量的「龍門」,居然還有小烏龜,等等等等……
這篇與其說是獨立文章,倒不如說是一個序言,在序言裡,作者把心底埋藏多年的感觸說了出來,或許作者本人不想承認,但言者總無心,聞者常有意。老鼠看來,前輩實在是在點醒後進,淫賊的事業要靠個人的孜孜以求去傳承,去發揚。
師傅生前做不到的,徒弟未必不能做到。龍門是眾人敬仰的中心,作為一個淫賊,加入龍門才是「鯉魚躍龍門,身價百倍」。所有的淫賊要團結在龍門的旗幟下互相幫助鼓勵,沒有什麼目的不能達到。
老鼠上面的些許感觸恐怕很多人認為是可笑的,但老鼠實在不吐不快,在低谷中的淫賊們實在應該更團結。
閒話休提,說正經的。儘管有關淫賊與俠女的故事我們已經看過很多,黑月大大在不經意間又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期待。氣勢恢宏的場面的確讓人熱血沸騰,人性被踐踏到底,所謂的正義都是偽善的欺騙與可笑的諷刺,邪惡才是真理。批判現實的色文寫到武俠裡面別有一番味道。奸遍所有正義女角,這是許多邪惡讀者的最愛了。
摧枯拉朽一般的搞定正義的敵人,把一個處女干的浪起來,這真是我輩的美夢,正義之士的夢魘。老鼠常說,惡魔島是道德淪喪之地。還不懂這句話的人,動輒說什麼太殘酷了、太黑暗了、太變態了的人,來這篇文章好好學習一下,當然,這是只是啟蒙讀物。
因為對老鼠來說,這樣的黑暗實在不算什麼。老鼠在羔羊是有數的喜好黑暗討厭喜劇的讀者了,這樣的黑到透的黑反而沒有什麼誘惑了。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奸下去遲早有倒胃口的一天。當所有的人都是壞人的時候,還有好壞之分嗎?
當天下一般黑的時候,什麼叫黑?儘管我們的眼鏡學妹還在苦撐,但她不過也是一盤菜罷了。沒有了邪惡與正義的有效對抗,撕裂正義的快感就會失色很多。
黑月大人這篇文章可能比較倉促,留下了很多可調整的空間,但作為秋韻夜雨的第一夜,教育意義大於打手槍的意義。那就是,至少在這裡,沒有好人。如果不想做更無恥的圍觀者,不如潛心修煉真功夫,當個大淫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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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堂:又到中秋月圓,新屆「秋韻夜語」徵文活動再度開張囉!
佛地魔:本屆徵文是由「赤裸羔羊」與「歡喜佛社區」攜手聯辦。其中文章妙趣精彩,更待款款呈來,盼與各位佳節助興。
楊過:嘿嘿,請到黑月兄來打頭炮,才夠隆重哩。
黑月:呃……楊過兄真是言重了。今次的主題麼……本想用來寫長篇,這個故事也算投石問路的測試小品吧。
海魂天空:哈哈,原來如此,難怪小弟意猶未盡。也真不愧是黑月老兄,一篇小品文都寫的十分勁道。
小悴:虎鞭嘛……(抿著嘴唇,一面低頭朝身下望去。)
巫山:尤其是凌辱劇情很棒。光天化日之下,群人圍觀的場景,真是蠻有味道。包括對眾人情狀和對白和描寫,實在很傳神,足以見出黑月兄的老辣。
御風而行:的確如此,不過更加期待主角掃蕩峨嵋,虐盡群芳的一天。
小悴:心氣高傲、身手非凡的俠女,一直以來都是頗受歡迎的主題。不過黑月兄這篇,似乎並未刻意營造俠女們的「正義感」,反而賦予一些小女人心性,又賦予了正道人士特有的迂腐清高。
這樣觀之,一則不落俗套;二則「討了一個巧」,讓讀者們覺得凌虐她們乃是天公地道,無形之間,又拉進了讀者和主角的距離,便於更加代入。
黑月:事先也沒有刻意這樣設想了,只是順著自己的性格就寫成這樣。也不妨說成我對於武俠中的正義,即是這個想法。
楊過:真是淒涼江湖路啊……
夜月心:感謝黑月兄的妙文。下面讓我們共同期待秋韻夜語第二夜《奇淫寶鑒之淫迷艷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