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奧克米客(alcomc)
第一章、初踏江湖
我的名字叫寒天行。
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兒。
我的名字也是由那在我小的時候撿到我的師父取的。
師父……是我的大恩人。
他收留了身為孤兒的我,又教我武功、逼我識字。
在充滿危機又萬般險惡的世間上,沒有師父的話,我想我已經不知道仆街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了。
師父時常告訴我是如何幸運的成為他的弟子。
他在江湖上號稱毒手聖醫。先不論他起死回生的醫術,光是他使毒的功力便令他有在江湖上橫著走的資格,師父可以說是武林近代最具神秘感的高人之一。
只可惜人人都懼怕師父驚世駭俗的毒功,極少人知道師父的武功更是獨步天下。
從小到大,我就是師父眼中的好徒弟。
「小鬼,我房裡的七寶花梅酒是你偷喝的是不是?」
「師父我沒有啦!肯定是阿狗叔昨天趁您外出的時候喝的,我可以作證。」
「你狗叔月初就回老家探親啦!」
「……師父饒命呀!」
「三千次全套天海劍法,沒練完前不准休息。」
從小到大,我一直非常努力用功。
「小鬼,天命七劍練得怎麼樣啊?」
「稟報師父,都練好了!」
「那醫經和毒典背得如何?」
「嗯……還沒背得很熟。」(非常小聲的說)
「背不熟?很好……去給我各抄一百遍!」
從小到大,師父就常誇我活潑又好動。
「小鬼,又是你打翻老子的煉丹爐!他奶奶的,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活活我氣死啊?我八年的心血啊!5555」
「嗯……師父,爐裡還有兩粒續命活血丹沒化掉啊?」
「什麼?太好了!總算沒全白費了一番功夫。」
「嗯……師父,那我的懲罰是不是……?」
「哼!死罪雖可免……嘿……小鬼,你精力旺盛到隨便在我的煉丹房搗蛋,給我去練八卦迷蹤步,不到天黑前不准停。」
我一生中最無憂無慮的時光便是在我那慈愛無比的師父的教誨與保護下的日
子裡度過,這日子一直持續到我十五歲時,師父吩咐我下山歷練為止……
還記得那天我正纏著剛回山莊的阿狗叔,要他給我訴說一向令我嚮往不已的山下趣事時,師父忽然千里傳聲,把我叫到書房去……
「天行……你上個月剛滿十五吧?」師父語氣深長的說。
「是啊!」我也沒忘記連同去年,你還積欠我兩份生日禮物耶……
「為師今天……有件事要交代你……」
「啊?」我疑惑的望著師父。
「你去準備一下;你也差不多該下山去歷練、歷練了!」
「歷練?」
「沒錯!你聽好!師父希望你一個人下山去體驗凡俗世務。」
「喔……」
「不要給為師這種臉,為師也是為你好啊!」
「師父……你該不會是……怕我把你正在煉的火雲丹搞砸才要我下山?」
「沒錯!為了這顆火雲丹我可是……哦……啊……不……不是!為師是要你下山……幫為師處理些事務啦!」「……」就這樣,師父把我……從這十五年來從未離開過的鳳凰山莊給踢了出去……
下山前,師父特地交代了我三件事。
第一件事,無非是不准和向任何人報出師父「毒手聖醫」的名號,以免我因為師父的名號而影響我的歷練。
後來我仔細想想,不禁懷疑師父只是不想我敗壞他在江湖上的名聲罷了!
而第二件事,便是不准我隨便顯漏我的武功;尤其是我的劍法,更是在任何情況下也不准使用。
我倒不認為師父是因為我的劍法太炮,用出來會丟人現眼;事實上我用劍比我耍賤更有天份,連阿狗叔強的變態的身手也覺得頭痛耶……
以師父的說法:他期望我以一個普通郎中的身份體驗江湖的生活。身為「毒手聖醫」的唯一弟子,他希望我能以醫者的名號揚名江湖。
說真格的,我自己倒認為我當醫生當得再出名,也不會比我那老鬼師父『嵐軒三大聖醫』之一的名聲更屌!還不如就讓我替他的絕世武功打打廣告、也許能賺個劍神或劍聖的名號來玩玩。
師父交代我的最後一件事,是要我在三年內,去江南伏龍城拜訪一下師父的老朋友──江湖五大世家之一的歐陽家家主──歐陽雄,順便替師父還一個欠這大家主的人情債。
「嗯……師父……還什麼人情啊?」我一頭霧水的問著師父。
「娶他的女兒歐陽雪。」師父一臉正經的告訴我。
「什麼!?」三年後我也才十八歲呀,要我娶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為妻?開什麼玩笑!
「師父和你歐陽伯伯在你小的時候曾做過一個約定,將師父唯一的弟子……喂!
喂!不要懷疑,就是你啦!賣給……不不不……過給你歐陽伯伯做女婿。「師父一臉奸笑著。
「不幹!」未來江湖最有前途的寒少俠決不能屈服於惡勢力。
「嘿嘿!由不得你啊我的好徒弟。」
「喔這樣子啊……我還是不幹!」徒弟不是生來幫老鬼師父還債的。
「難道你不肯滿足我這個百歲老頭的請求嗎?」
「……我堅決不幹!」哼!就算本少俠掛了你都不一定會死。
師父也近百歲了,但他的外表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的樣子,真不知他是怎麼保養的。
師父跟我僵持著,大眼瞪小眼近半個時辰後……
「唉……看來為師只好修書一封告罪你歐陽伯伯了……只可惜你歐陽伯伯的
女兒,身為江南四大美女之一,卻被人慘遭退婚呀!「師父一臉痛心的樣子。
喔?什麼?
江南四大美女?
「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師父有命,弟子豈敢不從,弟子必趕到伏龍城去拜訪歐陽伯伯和雪兒妹妹!」
下了鳳山嶺後,我第一個目標是前往最近的城鎮──梅燕城。
梅燕城位於鳳凰山(也就是我十五年來居住的地方)以東十里。
見多識廣的阿狗叔告訴我,梅燕城是江北八十七座城裡屬一屬二的大城。梅燕城盛產絲綢和木材。五大世家裡的雷家更是大陸裡絲綢和木材的大賣主……
雷家家主——雷振峰身為嵐軒國十大武學高手之一,以雷風掌威震江湖,他同時也是梅燕城的城主,換句話說雷家在梅燕城的勢力可說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風和日麗的下午,我正漫步在鳳凰山和梅燕城之間的樹林。
我帶著一點興奮的心情,四處望著陌生的景色。
「嗚……山下的景色果然比家附近鳥不拉基的模樣好看多了。尤其是我!終於!自由啦!」我自言自語的大叫著。
嗯……跟據阿狗叔送我的「大陸遊歷錄」,過了這個樹林再走約六里路便可到達梅燕城。
<大陸遊歷錄>詳細記載著嵐軒國大陸上的人文地理,甚至各城間的林間小道和叉路彎徑,無不一一標示。
「啊」
「啊?」在林裡走了大約半里路,正在我準備停下來歇會的時候,我彷彿聽到了一名女子的叫聲。(慘叫?淫叫?)
好奇心驅使下,我馬上向叫聲傳來的方向趕去……
當我到了出聲的地點時,我看到一位黃衫白裙的女子昏倒在樹林另一頭的小河邊。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我向她喊著。(作者:ㄦ……老大……人家小姐昏了,哪有辦法回答你……不要污辱讀者們的智慧好嗎。)
我急忙的衝去扶起那名女子,打算查看她一下。一瞧那位女子的長像,我微微失望了三秒終。嗯……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
雖然不是小說裡應出現的大美人……但……還好……至少是人類!
大略的把一下女子的脈,我馬上嚇了一大跳,差一點沒把正仰在我腿上頻頻出汗和臉稍顯微紅的她推到地上。
龍涎香?!這名大約十七、八歲,長像平凡,頂多只能恭維稱作『可愛』的女子居然中了龍。涎。香!?
龍涎香——產於嵐軒國東方的大漠古國,師父的毒典有記載,此香乃制於龍涎草和迷心草,分別以七比三之量混合而成。中此香者必在三天內與異性交合以解其淫毒,而後均有種種不可預料的後遺症,乃是修女、聖女、石女的必殺剋星。
龍涎草和迷心草都是在荒涼的大漠裡稀有的毒草,用它們做成的龍涎香更是價值千金。是哪一位有錢的大爺會浪費龍涎香這種淫客們夢寐以求的強姦聖藥在這名女子身上?
醫者父母心,我必須要平等的對待每一個病人。以一位醫者的立場,既然這名女子有幸遇到我,我就該盡全力醫治她才是。
賣相平庸……不過,她的身材倒是挺不錯的。柔軟的身軀、修長的腿,用我毒手聖醫親傳弟子的掃瞄通天眼一瞧,嗯……很好!36D-23-35!看得我熱血沸騰。好啦!少俠我吃虧一點,算是做好事幫你好了。
回想許多武林前輩們,很多都是遇到中了強力春藥的美少女,而因此在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下拋棄萬惡的處男之身!只可惜,我遇到的這位只有身材……
TNND,無魚蝦也好。上!
OKAY!READY!!
等等!我就地賞我自己兩巴掌,我身為未來江湖最年青有為的寒天行寒少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雖然說龍涎香的確是無藥可解,江湖上所有的郎中對此淫毒可能除了陰陽交合外毫無辦法。
嘿……現在我真恨我自己是毒手聖醫的親傳弟子,很不幸的,我居然想到了除了讓我以身相許以外地另一個方法;這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可就難啦!那就是——以我的陽氣藉著精純的內力,從十八條命脈中傳入女子的體內以達到陰陽調合的作用。
畢竟我有著一身精純的內力作為後盾,就算其他大夫能想到此方法也會因真氣不足而難以醫治;雖說用此方法,我難免必須要和這名女子坦誠相對,但至少不會坫污了人家姑娘家和我的清白。
飛快的脫了自己的衣物,我緩緩的伸出顫抖的雙手褪下了女子那沾上沙土而微髒的黃衫與白裙,因淫毒而香汗淋漓的胴體在我懷裡閃耀著!
一不做二不休,我接著脫下她身上僅有的肚兜和底褲。
我情不自禁的輕摟著她的胴體,哇!好軟喔!
我困難地嘗試著推開她雪白的肉體,不去在意吹彈可破的肌膚和緊緊貼在我胸膛那高聳的玉乳。她身上淡淡的處女幽香、胸前兩顆青澀的紅寶石,要命地打擊我的自制力。
此時她不耀眼的姿色在充滿魔力的胴體下充滿了誘惑力,低頭一看,那若隱若現的草園……鼻中緩緩流下鮮紅的血,滴向兩人身體僅剩無幾的空間。
血一下子提醒了意亂情迷中已快變身為狼人的我。深深吸了一大氣,心裡默唸著天命劍訣,我的心總算是定下來了。
(唉處男的悲哀=毫無定力……)
好!運起天旋心法,一瞬間我點了女子全身十八條命脈的穴道……開功囉!
四個時辰後,我終於成功地完全將龍涎香的淫毒從這名女子身上排除了。
呼!累死我了!強如我在連續不停的運出內力四個時辰亦落得渾身脫力。媽的,才下山沒多久就遇到這麼難搞的毒,看來我進軍郎中界第一把交椅的路也不是那麼好走嘛!
第二章、冰兒
過了不久,差點讓我化身為狼的女妖精慢慢的睜開雙眼。
「姑娘你總算醒了。」我好心的慰問她。
「你……你……你……」
女妖精看一看彼此不整的衣物,眼眶有點紅紅的。
也難怪了,被人下了天下第一淫藥之一的龍涎香,誰都會欲哭無淚。
「你……你……你……」
女妖精的雙頰隨著她通紅的星眸慢慢轉成淡淡的紅暈。
(好好……我知道!不用感謝的看著我啦)
我想我四個時辰的工點費加上為瞭解龍涎香所殺死的腦細胞,打算一共收這女妖精三百兩就好了。
「你……你……你……」
女妖精緩緩的伸起雙手。
(好好……我知道……)
啪!女妖精用力打了我一巴掌,接著大叫:「非禮啊!」
從小師父就逼我讀一些莫名其妙的四書五經兼PLAYBOY,直到今天我才懂何謂: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好心(犯賤)被雷劈。
我花了四個時辰,耗盡了七成功力醫人,幫她散盡體內淫毒,居然還要我費盡唇舌的解釋才讓冰兒相信本少爺只是救人不是奸人。
冰兒,就是這位中了龍涎香,以及眼睛被狗屎『糊』到的笨女人,現在正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著我。
「好了啦!我不介意啦。」我撫撫印著巴掌印的臉,歎了口氣。
唉!我還是無法對女孩子發脾氣,畢竟在山上我成天只能對著師父或阿狗叔的老臉,所以我對女孩子……沒轍啊。
「對不起,這位大哥!你救了我的命,又保了我的清白,我居然不視好歹,還打你。」冰兒眼眶又開始發紅,八成又想哭了。
馬的她是水做的嗎?動不動就要哭鼻子。
「算了啦!才打一下而已!嗯……還有,我姓寒,名天行,今年十五,你可以叫我寒天行或天行……請別叫我什麼哥啊、兄啊、叔的,我還很年青。」我苦笑著。
「大哥哥你才十五歲?冰兒都十六了。」聽了我的話,冰兒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我無語。
沒辦法,誰叫我師父從小逼我苦練天命七劍。而配合天命七劍的內功──天旋心法,其顛反天地自然的特點、加上本少爺天賦異鼎,令我孩童之身迅速成長,在我十一歲修全天命七劍時,身體便已就發育完全了(包括我下面那根將來讓武林眾多美女聞風色變的萬惡根源-*¯o¯*-)。
我現在外表看起來像個廿三、四歲的青年。
不過,也因為天命七劍的特點,即使在我步入不惑之年時,我的外表也同樣會停留在現在的樣子……這是師父告訴我的,本少爺倒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困惑的問:「對了冰兒,為什麼你會被人下龍涎香呢?還有,為什麼你會一個人獨自流落在這樹林裡?」
「寒大哥……啊……對不起……因為你看起來實在……」冰兒吐一吐小舌。
「算了,你想叫我什麼就叫吧……請繼續……」我無可奈何的搖搖手。
誰叫我自己未老先衰呢。
「我被人下了龍涎香?那是什麼?」冰兒反問。接著她想了一下,繼續道:「兩天前,我們白家商隊經過梅燕城不遠處的山谷時,碰上了一群黑衣蒙面打算行搶的壞人們……」
聊了一會兒,我大致從冰兒的話裡瞭解到來龍去脈。原來冰兒是江南白家商隊裡的一員,白家商隊在從江北的嚴湖城經過梅燕城的途中遭到了盜賊的搶劫。
冰兒逃亡了兩天,終於在這樹林旁的小河不支倒地,而我估計龍涎香的毒也在那時開始發作,之後她也幸運的為我所救。
從剛剛觀察和談話,我想冰兒是一個善良又沒有心機的小女孩。
不過我相信冰兒一定還有些事瞞著我。
有實力和膽量打劫五大世家之一─江南白家-的匪類,絕對不是普通盜賊那麼簡單,而使這群盜賊們大手筆的用上龍涎香的白冰兒,身份也肯定不單純。
要不是冰兒長得太過於平凡,我可能會以為冰兒和江南白家家主──江南四大美女之一的白心茹有什麼關係。
不過我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郎中,在和白冰兒還不太熟的情況下,我不宜疑問太多,更沒有必要去淌白家的渾水,所以我也就當作不知道了!
倘了片刻,想想人已經救了,我也該啟程踏上自己的旅途,於是我開口……
「對了冰兒,你有錢嗎?」
(嘿嘿……醫藥費拿了我就走人!)
「對不起,寒大哥,冰兒沒錢……」冰兒臉漲的紅紅的。
「……」
我的臉一下子就垮了,心中也冒出做白工的預感。
「寒大哥可以收留冰兒一陣子嗎?等冰兒回到家的時候,一定會還寒大哥錢的!」冰兒紅著臉、滴著淚求我。
「什麼!?」
(醫藥費我不收啦!一切都不關我的事!不要纏著我!)
冰兒眼睛閃閃發光的望著我。
「……」
(不行!雖然我本也打算下江南,但帶上冰兒這個包袱……)
冰兒眼睛持續閃亮的望著我。
「……」
(絕不行!我最討厭當冤大頭。)
冰兒眼睛閃亮帶淚的望著我。
「好啦、好啦!我會負責送你回白家啦」
我還能說什麼嗎?冰兒這個包袱我是背定了。
我只能希望送冰兒回白家後,真能拿回我的$$……
只是當時的我永遠想不到冰兒將給我日後帶來多少的麻煩,我更無法想像到到達了白家後,我所得到的回報是將會在往後一生都珍惜愛護的寶物。
在樹林裡休息的時候,和冰兒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我的身份;除了師父的名號和我會武功這兩件事外,我對冰兒的疑問一一照實告知。
「寒大哥的醫術那麼厲害,可是我怎麼我從來沒聽過寒大哥的名字呢?」冰兒還是有一點好奇。
「哈哈哈憑你寒大哥的絕世醫術想出名很容易的啦!」我大笑著。
我和冰兒在樹林裡邊走邊聊,非常投機;不過冰兒左一句寒大哥、右一句寒大哥的叫,害我差點把我自己的年齡都搞不清楚;最後我只好投降的認年紀比我大的冰兒為妹妹了。
在天黑前我和冰兒終於趕到梅燕城。
站在城門前,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氣。
「呼!冰兒你看,終於到啦!」我轉身對我身後的冰兒笑著說:「進城吧!」
趕了一天的路,還是先找一間客棧歇息。眼尖的我看到在城門不遠西南處就有一家客棧的樣子。
嗯?一夜情客棧?
好名字!好,就是這家。
和冰兒一起踏入客棧,一名臉帶猥笑、脖子上披著長白毛巾的矮瘦男子彎腰駝背的向我們走來,一副諂媚的壞模樣就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傳說中的萬年店小二。
不要因為我是第一次獨自出遠門就看不起我!
從師父那些有近百年歷史的古書裡,我倒也得到許多有關山下的世觀風俗,但就不知是否能學以致用了;沒見過世面的我,此時正面對人生的大危機,其凶險的程度不下於過去在鳳凰山上和阿狗叔對練比試。
(聽說阿狗叔在江湖上的名號好像曾是十大高手裡的「滅魔爪」張狗)
「客官!兩位是吧?……請問您是要吃飯還是要投宿?」就在我發呆回憶的同時,店小二冒出了話。
(嗚,來了!)
傳說中的客棧對話戰……我記得師父的書裡有隱約提過。
可惜師父書房裡的書從未提到該怎麼在客棧裡投宿;我會這麼遜,全都怪師父動不動把毫無準備的我踢下山、也不讓阿狗叔陪著。
馬的!我到底應該怎麼回答店小二的問題呢?
答不好的話,我在冰兒面前就糗定了。好……拼了!!
「這位小哥,我和我哥哥今晚打算投宿;請你準備兩間上房好嗎?」一旁的冰兒看我那麼手足無措,連忙出聲,優雅的替我回答,同時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我。
「死冰兒!不准笑!」我惡狠狠的對著正捂著嘴輕笑的冰兒低吼。
「嘻嘻寒大哥好像小孩子什麼都不懂。」
可惡,我也不想耍白癡啊!人家本來就是沒見過市面的小孩子嘛……我蹲在地上、手指劃著圓圈。
害我出糗的店小二領我們兩人到了客棧二樓的房間:「客官,這兒兩間房就是了!大爺和姑娘需要啥的話,交待我一聲就好。」
「寒大哥那麼……晚安囉。」
「嗯……你也晚安。」
累了一天的我和冰兒也不囉嗦,互道晚安後便各自入房休息。
在房裡,我稍微想了一下今後的行程。第一件大事,肯定是得先送冰兒回白家;先不論路途遙遠不說,我猜想的出之前想抓冰兒的匪人肯定不簡單,不可能就那麼算了……
雖然說我答應師父不輕易透露我的武功,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那幫匪徒敢再來動冰兒的歪腦筋的話,我就毒的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他們的樣子!
唉看來我上伏龍城看我老婆的大計得延一延了;白家所在的藍煙城和歐
陽家所在的伏龍城雖說同在江南,但卻相差十萬八千里,一個在江南靠北、一個在江南最南面。
算了!先不想了!
盤坐在床鋪上,將天旋心法的真氣運行全身三十六周天後,一躺下我就睡死了……
半夜裡,在我睡的正爽的時候,忽然間……
嗯!不錯!我的六識告訴我有人正悄悄的打開我的房門。
有刺客?ㄦ……我想不是(我沒有值錢到讓人花錢請人幹掉我)。
聽這個腳步聲,是……是冰兒!
奇怪,冰兒為什麼這麼晚還偷偷跑到我房間呢!?
冰兒慢慢的走向我的床邊,我聽到了她沉重的低喘聲。
冰兒伸出手,微微的隔著衣物撫摸我的胸膛!
冰兒大膽的舉動讓我嚇了一跳下。
這是傳說中的夜襲嗎?想不到我寒天行有幸遇到。
不過在冰兒充滿魔力的玉手撫弄下,我確實非常舒適、興奮。
不一會,冰兒的手漸漸的往我的胸膛滑向我的胯下之物。
喂喂小姐你想幹嘛?
唲我現在該怎麼辦??
繼續裝睡??
大叫非禮???
還是……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當一名女子踏進一個男人的房裡,對他萬番挑逗的時候,相信只要他不姓柳、或是有什麼身體上的缺陷的話,我想很少有人能抵抗這種誘惑的。所以當冰兒解開我褲帶,顫抖的套弄我那早已堅挺的陽具時,我在一剎那間爆發了。
事後,我只能隱約的記得我出手抓住冰兒在我陽具的手,低吼了一聲,反客為主的將冰兒推上床。腦中啪了一下,那條代表理智的神經非常乾脆的斷了。
我飛快的脫下我倆的衣服,瘋狂地親吻著她的全身。冰兒生澀但激動的回應我的熱情……我的分身進入了冰兒,我眼中的世界一瞬間爆炸開來。
別了,跟了我十五年的處男。
師父、阿狗叔,天行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當一切回歸平靜,淫膩的春色依然充澀在我的房裡。
累透的我就擁著香汗淋漓的冰兒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冰兒滿足的睡在我的身旁。
此時我的頭腦已經清醒多了,我試著思考冰兒昨晚獻身的動機,莫非……冰兒被我煞到了!
難道她希望以自己的身體來得到我的愛?
不可能……我對我自己的長相還有一點自知之名,我相信我的賣相還算可以,但也沒有俊俏到讓女性尖叫的地步。
照理說我和冰兒認識不到一天,就算我救了她的性命,以冰兒動不動就臉紅的龜毛個性也絕不會大膽到以身相許啊!真奇怪……
當我正在對昨晚飛來的艷福傷透腦筋的時候,我身旁的麗人有了動靜……
冰兒一睜開雙眼,便看到了我赤裸的胸膛,意識到自己也是一絲不掛,小臉一紅,急急忙忙的將她全身挪在被子裡,許久才伸出頭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嘿嘿……不用躲了啦,昨晚都被我看光了啦!」我邪邪的對著冰兒說,同時臉上還帶著淫笑。
「寒大哥,你……你……你欺負冰兒!」冰兒聽我這麼說,臉又更紅了。
「我欺負你?那麼昨晚跑到我房裡夜襲我的人是誰啊?」
「討厭!寒大哥,你真討厭啦!」
「哈哈哈哈」看到冰兒這妮子臉紅害羞的樣子讓我大樂。
此時,那平凡的姿色在我眼中也是秀麗無比,我心中湧起一股我重未感受過的感覺,一種很難以形容的微妙感。
即使冰兒她的相貌不出眾,但此刻在我眼裡卻以顯得不甚重要。
經過了親密無比的肌膚之親,我注意到她……至少有著一種天真無邪的可愛氣質,深深地吸引著我,她那雙充滿靈氣的雙眼更令我深深的陶醉。
有道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當兵當三年,母豬賽貂蟬(?)
也許正因為冰兒是我第一個女人,昨晚我在她身上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冰兒的身材實在是……
「嗚!」
(受不了!鼻血如湧泉的噴出來。)
「啊寒大哥是色鬼!」冰兒像是知道我心中的想法般的叫起來。
「對!寒大哥本來就是大色鬼,我就讓我的小冰兒知道我有多色。」
昨天晚上,我是睡得迷糊的時候與冰兒歡好,再加上我和冰兒都是第一次,相信配合得不是太好,閨房之樂肯定不僅於此。
「來吧冰兒!」我在床上一翻,將冰兒壓在我的身下,大嘴向冰兒的渾身上下攻擊著,我親吻著冰兒的嘴唇,接著她的臉頰、頸子,最後停留在她胸前的兩粒尖挺;我的雙手同時也不安份的遊走冰兒全身,撫弄她美好的身段。
「啊啊啊寒大哥啊啊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喔……
啊「冰兒顫抖的身軀像是無法忍受我所帶來的快感。
我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冰兒36D的巨乳,食指與中指夾住因充血而勃起的乳頭,開玩笑的用力一捏……
「啊!」痛楚中夾帶的快感令冰兒身體一顫。
我一手持續地蹂躪著冰兒的雙峰,另一手不安份的滑向女人最神聖的秘密花園;我愛憐的撫摸著因為昨晚愛愛而略顯微腫的花瓣,隨著滑不溜手的愛液,我的中指也自然而然的插進早已氾濫成災的洞口。
「啊啊寒大大哥啊啊啊不要摸那兒!啊啊你的手啊啊」冰兒害羞地不停扭動。
在我肆無忌憚的挑逗下,冰兒已經狂亂了!她只能咬著下唇、扭動腰驅,承受著我的侵犯。透明潔淨、如同蜜汁似的美妙液體,不停地從她的體內流出……
小巧可愛的小洞穴張得開開的,隨著腰部左右擺動的韻律而不斷地擴大、縮小,好像是催促我趕快進入。
我望向因情慾而滿臉通紅的冰兒,問:「可以嗎?」
「寒……天哥快點啦!」冰兒害羞的點了點頭,接著閉上雙眼,等待我的寵幸。
「嗯……我來囉……冰兒!」我溫柔地將雙唇貼上冰兒的雙唇,然後……
殺!!
「啊啊啊痛!啊啊」
畢竟才剛開苞,傷口都還沒復合的冰兒再度承受了下體撕裂的痛楚。當我的分身完全進入了火熱的小穴,我停止了插入,讓冰兒適應一下我的堅挺。
嗚……這就是男人朝思暮想的害人洞啊!
冰兒又軟又濕的花穴包容著我,凹凸不平的花壁有力地擠壓我的分身,花心同時如小嘴一般的咬著龜頭,一下又一下的吸食著。
這種征服胯下女體的強烈快感,遠遠超過我燒掉師父珍藏的經書所滿足的破壞欲、修練天旋真氣而打通了全身大穴與任督二脈的成就感、以及第一次打敗阿狗叔時的興奮感。
不久沉醉在冰兒美好花穴裡的我,感到冰兒的身體已經沒有我剛插入時的僵硬了,我打算更進一步的和冰兒一起研究這做人的真諦。
「冰兒,我要動囉!」我淫邪的看著冰兒說道。
「啊啊啊」冰兒點點頭,嘴裡叫喚著意義不明的呻吟。
緩慢但有力的……我開始了是男人都應該會的活塞運動……
(什麼?作者您不會!?去死吧!我看不起你。)
隨著我的一進一出,冰兒也「啊啊啊」兼「YAMEDEYAMEDE」的叫著;那兩顆又大又迷人的乳球,隨著兩人激烈的性愛上下搖晃著。
「啊啊啊天哥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用力啊」
此時冰兒拋開羞怯,熱情地回應著我,眼眶也因為極度的快感而泛著淚光。
「喔!冰兒你太棒了!」
我的嘴爽成O型。
「啊啊」冰兒越來越興奮的低聲叫著。
「我要射了……」
當然,正在YY的讀者大大請不要誤會!此時書中的時間已過半個時辰了,本少爺可不是早洩!
「啊啊啊啊啊」隨著冰兒快樂的尖叫,花心裡湧出一股陰精,唰一聲淋在我的龜頭上……
不一會兒,我也爽的將我的子孫兵們全數射進了冰兒體內。
完事後,我把我的頭埋在冰兒雄偉的胸前,打回原形的分身也留在混和著精液與愛液而濕成一片的花穴,我和冰兒互相依偎著享受高潮後的愉悅。
第三章、惡作劇
我現在正漫步在梅燕城的大街上,街旁市集充斥著百花八門的小攤,我搖頭晃腦、漫無目的閒逛著。
啥?你問我,我們冰兒妹妹在哪兒?
哈哈哈!她被本少爺搞得下不了床,現在正在客棧房裡歇息啦!
今早我和冰兒愛愛完後,我問她昨晚為何有膽子跑到我房間強暴我。
冰兒用力地捏了我的骼臂一下:「天哥你真討厭!人家哪有強暴你。」
冰兒想了一下,然後說:「我也不太清楚啦!昨天夜裡忽然間人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然後身體也越來越熱;人家去天哥你房裡只是想讓你看一下是什麼毛病……結……結果人家就莫名其妙的被你下面……那根壞東西給吸引了。」
我幫冰兒把了下脈,稍為沉思了片刻,終於想到謎底!全都解開了!
沒錯,全是龍涎香惹的禍!!
原來……昨天我替冰兒解毒時,只有暫時性的用我精純帶有陽氣的內力引出龍涎香藥性,但龍涎香號稱三大強姦聖藥之一(另外兩個分別是『我愛一條柴』和『一顆保你聖女變蕩婦』),豈是我一時半刻就可以化掉的……
遺留在冰兒身體裡的些許淫毒也令她發過浪了!這全都是我的疏忽啊!
不過身為最大受益者的我,當然不會傻到向冰兒解釋前因後果。
「我的好冰兒,你……剛剛說什麼我『下面那根壞東西』啊?」我用我的招牌(淫)笑容對冰兒說著。
「哼!就是天哥下面那根對我使壞的東西啦!」冰兒氣呼呼的說。
「那我是這麼使壞啊?」
「討厭你、你要人家怎麼說啦!我……啊」冰兒話還沒說完,我就化身為狼撲向她了。
所以,冰兒現在當然下不了床啦!嗯……不過,冰兒這麼迷人,我懷疑總有一天我會死在床上。
故事回到熱鬧無比的大街上,逛了一上午,此刻我正站在一個小攤前,好奇的看著攤桌上擺放的眾多女孩子家的飾品,以及一些小玩意兒們。不久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個樣式精美的女性手環,玉製的手環上同時鑲著鍍金似的花紋,一個純樸又不失華麗的女性飾品;戴在冰兒手上想必一定很好看吧。
「老闆,這個手環要怎麼賣啊?」我手指著手環對一旁帶著商業式微笑的中年人問。
「公子你真識貨啊,你是要送人吧?小的誠收你二十兩就好了!」看出我對這手環的喜愛,無奸不成商的老闆報出個數。
(二十兩?你土匪啊!這手環頂多值個五到十兩!)
看著兩手互搓、一臉小人樣外加沒心沒肺的老闆,我不禁起了一股殺人的念頭……
「我想公子你看上這手飾也是有緣,要是公子嫌太貴的話,小的看還是收你十二兩就好了!不過……這兒可不能再少了!」看到我一臉凶樣,那成精的老闆趕快自動減價。
「好!那我就要這個就好了。」
雖然還是貴了點,不過我也懶的再討價還價了,我一手掏錢給老闆(嗚我的錢啊!),另一手取過遞來的手環。
想一想,當冰兒見到我給她買的禮物想必會很高興吧!嘿嘿……然後,我又可以藉機……嘿咻嘿!「慢著!」正當我要把手環放進懷裡準備離去時,一名女孩子的叫喚聲在我耳邊起:「這手環我很喜歡,讓給我!本小姐出雙倍的價錢和你買。」
「……」
神經病!我理你才有鬼!
心裡暗罵的同時,順手將剛買的手環塞進懷裡。
「你!小子你聾了嗎?本小姐叫你把那手環給我!」
凶我?我不禁轉頭回望。
TMD……誰家的小孩那麼沒教養啊!
仔細一瞧,乖乖!美女!?
原來在我身後一直站著一位紅髮白衣、面目姣好的女孩子,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一身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白衫衣綢,不過倒也充分陪襯出了一種高貴嬌媚的氣質。
用我的電眼掃瞄一下……嗯……31B-21-30。瘦了一點,估計是還在發育吧!不過那張俏臉我倒是給了她九十分。
順便一提:冰兒的臉是七十分,不過她的身材……
此時,那小美人正氣呼呼的瞪著我,像是要把我吃掉似的。
「你這人怎麼那麼沒禮貌啊!人家跟你說話你當作沒聽到!還有,誰准許你用那色咪咪的下流眼神看著本小姐?」
小美人對著我的臉,伸出食指指向我,一臉盛氣凌人的模樣喊著。
對這種一看就知道是被寵壞的千金大小姐,我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奈何,同時反駁:「這位小姐,小子我天生就是長了這一雙賊眼,何況……我對還沒長大的小丫頭一點興趣也沒有。你又是我什麼人?你說話我還一定要理你?還有,這手環,我只有一句話……不給!」
我的一陣搶白使那位像是從來沒被我這種毫不在意她的身份的人反譏過的小美人變得俏臉一陣白一陣紅的;她氣的渾身發抖,眼看就要發作……
我不是欠罵的傻子,我對刁蠻的人一向沒好印象,看來我也沒啥好和這個潑辣小姐耗下去了……
「你這個無知賤民!竟敢冒犯鳳兒小姐!?」
當我轉身欲離去時,那小美女身後的幾位護花使者忍不住向我怒吼。
現在我才注意到原來這位叫鳳兒的小美人旁邊還站著兩位男性同胞,兩個人長的都還勉強算是相貌堂堂,再加上全身名貴的衣物,看就知道也是出身不凡;不過,在我眼中也不過就是兩個二世祖罷了!
(罵我無知賤民?我倒想看看是誰比較無知,惹到不該惹的人……)
我心中冷笑一聲,腦筋一轉,一個壞主意馬上從腦海冒出;我頓時決定給這兩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和這位寵壞的大小姐一個教訓。
「這位小姐你要是喜歡手環的話,小的這攤裡還有很多,小的算你便宜點……」
看到我面目不善,一旁的小攤老闆充當和事佬的說。
「你閉嘴!本小姐就是要他買的那個!」那位大小姐任性地指著我,而她身旁的兩位公子,則適時地擺出一副準備砸攤打人的凶狠模樣。
「是!是!」老闆驚的連忙低頭閉嘴。
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動不動就找碴,看來這幾位小姐和少爺來頭不小?
「對不住!對不住!小的居然如此放肆,小的說話太沖,得罪了這位鳳兒小姐,小的馬上道歉……請兩位大爺恕罪啊!」我裝出了一副被嚇壞的模樣求饒著。
那兩個二世祖愣了一會,大概是有點驚訝我的臉能轉的比翻書那麼快、瞬間變成了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不過其中一位馬上反應過來並用著刻薄的語氣開口說:「哼!算你這小子識像,馬上把手環奉上,然後你就可以滾了。」
「是是是,給!我給!小的馬上給!」我從懷裡掏出手環,低著頭,畢恭畢敬的獻上,卻不小心地露出我的招牌奸笑。
(如果是師父或阿狗叔看到此時我的笑容,肯定會馬上運起內力以防我的暗算。)
那位叫鳳兒的小美人看到我乖乖地奉上手環,瞧不起我似的瞪了我一眼,不過馬上又興高采烈的接下我遞來的華美手環。
當她正要將那令她愛不釋手的手環帶上的時候,她發現一種奇怪的帶點騷癢的刺痛散發在她的兩手心上,一瞬間她叫了一聲,馬上把手環丟到地上。
「鳳兒怎麼了?」兩位護花使者趕緊問。
「我……我的手……那手環上有毒!?」鳳兒把手掌攤開,儼然發現她的手掌心已經呈現了淡淡的紫青色。
那兩名青年又驚又怒,連忙向我吼道:「小子……你……你搞了什麼鬼?」
「我搞鬼?」我一臉無辜的望著那兩個充滿殺氣的小伙子,撿起了掉落在地下的手環,我拿在手中示威般的晃了一晃:「手環沒事啊?你看!」
那兩個人疑惑的看著在我手中的手環,有點不敢置信,我看起來一點兒事都沒有,可是他們明明看到鳳兒因為拿了手環而出了事。
「明明就是你!」鳳兒漲紅了臉,著急的看著感到越來越癢的雙手。
「鳳兒小姐,你這是這麼啦?」
我忍住爆出狂笑的衝動,心裡暗自高興,悄悄地將覆蓋在手環上的毒粉──『癢癢粉』給擦抹掉。
『癢癢粉』是我個人費盡心思、精心調製而成的八大毒之一,無色無味,輕輕一沾便可以使人皮膚引起如萬蟻鑽心的奇癢。
此毒沒有我的獨家解藥的話,可說是無藥可解,唯有以深厚的內力防範或是逼出毒性,如果不幸中獎的話不癢個十天八天是不成的;它可是我用來整人的最佳夥伴之一。
(以前阿狗叔最頭痛的就是和我比試時還要注意我這些防不勝防的賤招。)
「鳳兒小姐,既然手環無毒,在下真的不知小姐如何中毒,」我心中大樂,想說鬧也鬧夠了,便微笑的對那三人說道:「不過,在下正好是一名郎中……如果鳳兒小姐不嫌棄的話,在下可以幫你看一看。」
「你……你……不管啦……你先給我看看!」
我裝模作樣地拉起大小姐的小手,左摸又看,暗地運用內力將毒性的一大半從鳳兒的手中逼了出來,表面上我則搖一搖頭,歎一口氣表示我無可奈何:「在下不才,無法看出此毒的來歷因而不知如何醫治,」聽到我喊出醫治不能的宣言,那兩名護花使者馬上露出一副想把我掐死的樣子,我隨後又補上:「不過依在下所見,此毒毒性不強,忍個一、兩天就沒事囉。」
聽到我肯定的斷言並無生命危險,鳳兒那小美人大聲的呼了一口氣,隨後又想……
「一、兩天!?這毒明明就是你下的,還不趕快把解藥給本小姐,」鳳兒怒目相視,向我喊著。
「小子你知道你現在在和誰說話嗎,乖乖的把解藥拿來,不然……」兩位護花使者也在一旁嗆聲,不過他們兩人到有點見識,看出我有些名堂,有點忌肆般的不敢靠我太近。
「呵呵不然這樣啊?」我一臉奸笑著,作勢便要將那手環丟向其中一位護花使者,嚇得他急忙閃躲,還不小心連累到在他旁邊的另一人和他一起跌倒。
我輕蔑地望著幾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和大小姐,說道:「在下只是一位愛好和平的小小郎中,並不想惹事……這位鳳兒小姐,這手環是在下準備送給心上人的,不過如果小姐你一開始不是用那不可一世的態度的話,我可能還會考慮出讓。你的手……放心!就當作是一個給你的教訓,我保證毒性在明天以前必定自行解除。」
說完話後,我也懶的和他們玩下去,馬上轉身、哈哈大笑地快步離去,留下一旁滿臉錯愕的兩位二世祖和氣極敗壞的鳳兒大小姐……
回到了客棧房裡我取出那手環像冰兒邀功似的秀一秀。
「冰兒你看我在街上給你買了什麼!」
「好漂亮的手環喔!」冰兒高興的拿著手環,把玩一下後便把它戴在手上,「謝謝天哥你真好!」說完冰兒馬上就親了我的臉頰一下。
哈哈……才一個小小的手飾就賺到一個香吻了!不過……
「我的好冰兒,不夠啦!我精心萬選挑的……一個不夠啦!來再給小天天香一個喔……」我不知羞恥的對冰兒要求『安可』。
「拿你沒辦法,天哥真像個小孩子……」冰兒嘟了嘟嘴,俏臉微紅的向我的臉頰親去。
當香唇正要碰到我的臉頰,我脖子一扭,正好把我的嘴唇對著冰兒的;我毫不猶豫的親下去,冰兒的身子顫了一下……
不久,她的雙眼迷茫,青澀的小姑娘很快便迷失在兩人甜蜜的接觸裡。
我用那帶著侵略性的舌頭敲開冰兒的牙關,兩人的舌頭纏繞一塊,我品嚐著冰兒送來的甜美唾液,雙手同時不浪費的在冰兒豐滿美好的嬌軀上遊走……許久……直到兩人快無法呼吸才不捨的分開雙唇。
「天哥你好色喔!動不動就……哪有人一見面就要。」冰兒紅著臉說。
「可是,冰兒你看,」我抓著冰兒的手伸向我股間那挺起的分身:「我一想到你就硬得受不了,都怪你太過誘人啦!」
「哼!都是人家的錯?我不理你了啦……」冰兒說完雙手交叉、頭一扭,準備讓慾火焚身的我自生自滅。
「別!……別……我的好冰兒,你看我真的硬的好難過喔」看到冰兒生氣我急忙裝出一副可憐樣。
我把頭一低,望著冰兒的臉上一瞧,發現冰兒這小妮子正在偷笑著呢!
(好啊敢耍本少爺?)
「唉啊!啊!哈哈好癢喔天哥不要啦哈哈」
我將偷笑的冰兒抱上床,同時雙手並用的搔癢著冰兒全身。
身體上的接觸讓我和冰兒的雙唇再度合在一起,慾望也隨著兩人身上逐漸減少的衣物慢慢升高。
「天哥……讓冰兒服侍你好嗎?」
我點了點頭,突然我感覺到冰兒的手指偷偷地搓揉住我的下體,拉動它們,強烈刺激的快感幾乎使我抬起了身體。
她很緩慢地晃動身體,大膽地抬起她的後腿,騎在我的身上。
我睜大眼睛,由下往上地望著冰兒。
冰兒羞澀的輕撫住我的臀部,同時另一隻手分開自己的花唇,露出微張的、以濕淋淋的蜜穴,對準著我的分身。
此刻,分身是如此的膨脹、挺起、甚至堅硬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腰往上一挺,我配合著冰兒開始侵入她小小的蜜穴,當我的龜頭一進入她的穴口,她就一下子把它吞了下去。
我閉起了眼,細細地感覺我勃起的分身在冰兒光滑的、火熱的穴道內被裡面的嫩肉夾住,一下又一下的緊緊地握住我的分身……
冰兒輕輕地開始提起身體,我的分身就開始慢慢地露了出來。當我的分身快要脫離她的陰道時,我低沉呻吟了一聲,冰兒馬上又向下落下她的身體,把我的分身插回她的熾熱的蜜穴裡面。
我有點意外此時冰兒的大膽,她表現的一點也沒有雛兒的生澀。
(謎之音:你這混蛋不也完全沒有男性的矜持?)
望著冰兒的臉龐,我這才從她通紅的俏臉注意到原來她也已經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我想想也許她不過是按照女體的本能進行著對我的挑逗。
好一個外柔內媚的男性恩物!
讚歎的同時,我感覺到分身的根部被她的蜜穴裡的肌肉緊緊地套住,富有彈性的肌肉不停地裹著、擠壓著。
想不到看似清純無比的冰兒對男女之事有著驚人的天份,剛接觸性愛的她,身體已經懂得下意識的取悅我……
難不成是龍涎香的後遺症令冰兒的身體變的淫蕩無比?
「天哥舒服嗎?」冰兒瞇著眼帶著嫵媚媚的笑容問著我。
「舒……舒服……我的好冰兒。」
冰兒的這種上下動作越來越快,我開始隨著她一起劇烈地上下抽插起來。當她的臀部開始落下時,我也抬起腰身,把分身深深地插入她濕熱的深處。
她突然停了下來,喘息著、呻吟著……
我感覺到在分身四周的蜜肉正不停地顫抖、收縮。
這種男上女下的體位比起昨晚和今早所用的正常體位,更令我感到瘋狂;刺激我伸出左手,用力地揉躝著眼前搖晃的巨乳,另一手愛撫著我和冰兒連接處上那微微凸起的小肉芽。
「啊啊好好天哥啊啊啊用力啊用力插啊啊」
我暗自將從師父房裡偷看的某本寶典裡神功回憶一番,決定了招式後,我低吼一聲,分身越加快速的抽插。
替(分)身力量全開!
看我的:白精之星!噢啦!噢啦!噢啦聽到冰兒肆無忌憚的嬌喊,我用著比起急速般的劍招『天疾式』亦不遑多讓的驚人速度挺動著。
「啊啊舒服啊啊天哥啊啊冰兒要要丟了啊啊」
冰兒雙眼一翻,看來快爽暈了。
當然這時我背椎一陣酥痲,馬眼一緊,我大口喘著粗氣,連忙在她的身下劇烈地搖動,旋轉著狠勁抽插著。
最後,我股間感到一片舒爽,滾燙的精液隨著一次深深地插入,從我的龜頭噴向花心。
「啊」
冰兒快樂的接受著精液的洗禮,到達了高潮。
我和冰兒臉對著臉躺在一起,她的頭髮掃著我的前額,溫熱微香的呼氣吐在我的臉上,乳房緊貼著我的胸脯,我那軟軟濕潤的分身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股間。
我用手臂摟著她,摩擦冰兒如小貓一樣柔軟的胴體。
低低的呻吟著……冰兒張開了嘴,我親柔的吻著她,吸吮、攪動著她的舌頭。
過了一會兒,我撐起一隻手臂,低著頭,看著她的臉,她睜開雙眼也回望著我。
「冰兒舒服嗎?」我明知故問著。
冰兒聽了愣了一下,隨後便紅著臉點點頭,我情不自禁的把令我喜愛無比的冰兒擁在懷裡,接著情話綿綿。
我向冰兒述說著今天大街上的種種趣事和熱鬧,順便聊了一下為了買那手環所遇到讓我嘔氣的鳥人和鳥事;當冰兒聽到那被我所教訓的刁蠻女子的名字時,她嚇了一跳,急忙嬌斥一問:「天哥你剛說的那名紅髮的小姐叫鳳兒?」
「對啊!怎麼了?」我看冰兒這樣子,該不會那小美人是冰兒什麼人吧!
「天哥……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整個梅燕城裡出生高貴的紅髮女性,同時又叫鳳兒的只有一個……」冰兒嚴肅的對我說著。
「啊?誰啊?」我好奇的問。
(難不成那小美人還有什麼大靠山?)
「梅燕城城主雷振峰之女、江南五大世家雷家的繼承人:雷鳳!」
聽到了冰兒的回答,我當場愣住。
麻煩大了!這下我真的仆街啦
第四章、城內
對雷鳳而言,今天實在不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一天。
氣呼呼的回到家裡後,雷鳳便把自己關在房裡,完全不理會奶媽和下人們的關心慰問。
甜美可人的外表,再加上身為梅燕城主的掌上明珠,從小到大,雷鳳被人當做寶貝般地溺愛、侍奉著。
週遭的人從來也不敢怠慢這位大小姐的要求,雷家的族人長輩們無一不是打從心裡疼愛,紛紛的叮嚀表兄、表姐一班的同輩們無條件的遷就與容讓,從來沒有人敢對她有一絲一毫的不敬。
可是今天……
雷鳳想到這裡,更是氣恨得牙癢癢的:「那個自稱是為郎中的無理小子!竟敢罵我什麼寵壞的大小姐,連我爹都從來沒有罵過我哩!更氣人的是……」
雷鳳盯著微腫的雙手,雖然已經逐漸感覺舒適了,但……那泛著輕微的瘙癢感始終沒有完全退卻……
「難道那渾蛋郎中真的那麼神,如果照他所說的話,難道我還要癢個一天才會好?」
雷鳳發愣的坐在房內,自言自語的說道。
然而……在她的心中,那可恨的人臉上輕鬆自若又帶著邪邪的微笑始終無法從她的腦海裡消去。
雷振峰坐在梅燕城的議廳長的座位上,與親信商議著有關梅燕城這個月的事務,迅速的簽批完那些城裡的內政瑣事後,雷振峰正對著兩天前在梅燕城往北不遠處所發現被殲滅的白家商隊團此事煩惱不已。
同為五大世家之一,雷家與白家向來交好,又一直有著生意上的往來……白家的商隊在自己的地盤裡被殲滅,假如不盡快找出原因和兇手的話,對自己家的面子會很不好看。
不久,一位傳令官慌慌張張的跑進了會議廳,似有大事稟告的樣子。
「稟告城主,剛剛府上的總管告知屬下代為轉告城主:今早,小姐和李家、黃家的兩位公子出遊的時被一位匪徒襲擊了!」
「咿?那……那鳳兒有受傷嗎?」雷振峰連忙問。
「稟告城主,聽黃家和李家的人說,小姐的雙手疑似被匪徒下了毒……」傳令官回答。
「下了毒?那總管可有說小姐被下何毒?可有危險?」一聽到女兒出事,雷振峰的臉色越來越差。
「屬下不知小姐中了什麼毒,聽總管說,小姐一回府便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都不見……遇襲的事也是黃家和李家的公子告知的。」
「好!師爺,馬上幫老夫備轎,回府!」雷振峰思女心切,不由得放下城中公事,交代了瑣事後便連忙回府去了……
和冰兒一起坐在床邊的我,正捂著頭絞盡腦汁懊悔著。
寒天行你這個多管閒事的大笨蛋!人家小姐只是脾氣稍微傲慢了點,你何必斤斤計較的對人家惡作劇,這下好了……惹到不該惹的麻煩了!
阿狗叔在我下山前一天有詳細的對我介紹一些江湖門派間的常識,其中他更再三交代我千萬不要去惹一些不該惹的高手前輩們,很不幸的,下山的第二天我就犯賤的惹到向來有武林十大高手之一美稱的雷振峰的寶貝女兒。
六十多年前,武林公敵——『幽魔教』肆孽,教主方滅天要其教徒四處放話說誓要顛覆江湖上那些自認正氣浩然的名門正派所訂下的秩序和規矩。
『幽魔教』的門徒們個個擁有不錯的身手和層出不窮的陰謀詭計,有無數高手坐鎮的白道居然拿『幽魔教』一點輒也沒有,再加上『幽魔教』教主方滅天魔功蓋世,無可奈何之下,各大門派只好共同組成的一個組織——『正武盟』來和『幽魔教』對抗。
在歷盡千辛萬苦後,終於在數次死戰後攻陷『幽魔教』的總壇,殲滅了人數達數千的門徒,『幽魔教』教主方滅天也在無數的高手圍攻之下而不敵,後跌落『幽魔教』總壇後的萬丈山崖身亡。
剷除了『幽魔教』,不久『正武盟』裡的各門各派也因為爭奪盟主之位而瓦解了;在『正武盟』瓦解之後,各門各派經過無數的拚殺和併吞,當今的武林裡勢力最強大的分別為:六大門派,五大世家,以及三大組織。
神秘情報組織『風雨樓』在江湖勢力終於穩定後,以其身為三大組織之一的影響力招辦了每十年一度的『天武論會』,經過嚴密的鑒定、評判後向有資格參加的高手們提出邀請。『天武論會』名義上為論武,實際上就是讓些平常找不到對手的怪物們聚集在一起打架,順便滿足一下那些老是要評論誰是武功天下第一的好事人追星的慾望。
『風雨樓』每在武論會以後便會頒發一個『江湖十大高手』的名稱給武論會
上的前十名,同時也會列出一本『武林名人榜』給那些應邀的武林人士;任何一個人,不管他有沒有參加論武,光是被請去武論會會場參觀,就已經代表其在江湖上的份量,武林人士們一向以被風雨樓邀請到天武論會為榮,各大勢力中的大佬更嚴督門人已進名人榜為目標為自家爭光,如今『天武論會』儼然是江湖裡最具權威性的比武大會。
不可否認的,行事低調、立場中立的『風雨樓』所舉辦的『天武論會』間接的防止了繼『正武盟』分裂後,各大門派間為了虛名而引起的大批廝殺,同時維持了江湖的秩序。
阿狗叔十大高手的名號就是從那場大會後而被風雨樓定下來的,不過阿狗叔自從二十年前跟隨我師父後,他便完全退隱江湖,從此和師父一樣消聲匿跡,風雨樓再也無法提出邀請讓他參加武論會,所以那十大高手的名號早就換人了……
以阿狗叔曾縱橫天下的經歷和眼光,他誇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
(廢話!本少爺是主角嘛!)
經由我那變態師父從小的調教,再加上不間斷的食用師父煉丹房裡的珍貴藥材和補品,像什麼天山雪蓮、萬年人參、九轉金丹的,都被我當做不值錢的糖果吃著玩,但也藉此讓我練起功來事半功倍,造就我和我年齡身份不符合的深厚內力,就算我不使出天命七劍,和我同年輕一輩的人休想在我身上佔任何便宜。
不過阿狗叔也老實的告訴我,實際上我的武功和經驗完全不足,在生死相博的實戰上,根本無法和如十大高手那些身經百戰、成了精的老不死們相提並論。
雷老頭本身已是五大世家的家主,在江湖上的牛B的程度可想而知,他可是憑著雷家一千零一招的絕學——『雷風掌』成名多年,霸佔了好幾屆十大。
聽阿狗叔說:他在三十多年前曾經在『天武論會』和同為十大高手的雷振峰
打過一場架,據他的經歷得知,那雷老頭的雷風掌招式講究快與狠,一出手便都是分筋錯骨的狠招,和阿狗叔的『滅魔爪』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如果我對上他還不使出天命七劍而有所保留的話,倒不如揮劍自刎,至少死得痛快些……
師父那老鬼只是不准我隨隨便便地炫燿我的武功,並沒有特地要我在生死關頭還要裝做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不過他倒是有千交代、萬交代的嚴禁我使用天命七劍裡的任何一式,這次下山,連我最心愛的配劍——『逆』也被師父沒收了。
老實說,師父除了丟給我一套天命七劍的劍譜外,從沒有指導我武功上的一招一式,只是變態的要求當時年僅六歲的我將七套不同劍法合而為一的『天命七劍』囫囤吞棗的死記死練下來,反倒是阿狗叔陪我練劍的時候常常傳授我他的武功與多年實戰的心得;基本上我慘綠的童年便是在苦練武功以及死背著師父書房裡堆積成山的醫書和毒經中渡過的。
師父本身並不用劍,更沒練過天命七劍和天旋心法;其實我也不清楚師父用的是什麼恐怖的武功,只知道他每個月考察我的武功時,光用普通的拳腳功夫便把我打的滿地找牙了……
有時我懷疑師父收我為徒根本就是找個耐命的沙包罷了!
根據師父本人的辯解:天命七劍可是師父已故的一位好友當年曾用來叱剎江
湖的絕世劍法,師父看上我的體質而想起他正好在為好友尋找劍法的傳人而破例代收我為徒。
好在師父在我十一歲時在把天命七劍的最後一式『天劫』修全後,良心發現的傳了一套非常好用的逃命身法『八卦迷蹤步』給我當作獎勵,不然我真的不知是否還該繼續叫那老而不死的老鬼為師父。
唉如今,不能使用天命七劍的我,就好像老虎缺了只牙、嫖客缺了根屌似的。
了不起嘛就是拳腳功夫比一些尋常高手好一點;假如雷老頭不親自前來會
我的話,比起輕功身法,的確是沒有人可以留得住我,但『八卦迷蹤步』雖然好用,可我能把冰兒丟下獨自逃走嗎?
想到這裡我又不禁愁眉苦臉起來,要是雷鳳那妮子跑回家去向她老爹哭訴,那事情可就大條啦!
搞不好我明天就會被梅燕城列為意圖向城主之女加害的通緝犯。
想到這兒,溫柔善良的我也不禁起了發狠的念頭……
來啊!WHO怕WHO!有種來抓我的話,我就來一個毒一個,來兩個毒一雙,血洗梅燕城,嘿嘿我奸笑著。
不行!隨後我搖一搖頭,鎖緊眉頭煩惱。我是一個以懸壺濟世,救人救世為目標的醫生,怎麼能出師未捷,還沒混出點名堂便成了個使陰險毒功的大魔頭。
啊啊啊好煩啦!神啊救救我吧!
中場插話:
蟑螂:「大白癡!求神還不如求我,在書裡作者比神還屌:P」
寒天行:「是是作者大人,救救我吧!不如您讓那雷老頭今晚和他的黃臉婆做愛做到馬上風好了。」
蟑螂:「哈哈哈提議駁回。對不起!為了讓俺的故事繼續下去,俺只好讓你受一點苦了。放心!你一定會有機會打架的!順便告訴你,雷振峰那老頭早就不行啦!絕對不會死在女人大腿上的……俺看起來反倒是你比較危險。呵呵寒天行:」嗚嗚嗚死蟑螂,我勒$#%&@!「」天哥你沒事吧?「冰兒看我一會愁眉苦臉,又一會笑哈哈,隨後又抓頭煩惱,不禁擔心的問。
「冰兒,看來我這次糗定了!對不起,我看我們明天一早還是趕快離開梅燕城吧!」
想了半天,還是走為上策,雖然我很想和冰兒一起在梅燕城這江北有名的大城鎮遊玩一段時間,不過……畢竟還是小命要緊。
「嗯,好啊!那我們下一個目的地是?」冰兒點一點頭,然後問。
「以藍煙城所在的方位來看的話下一站我們將前往朝東二十里的『鄴』。」
我拿出我包袱裡不可缺少的『大陸遊歷錄』研究一會後下了結論:「冰兒,我們動作快一點的話,相信不用太久就可以到達鄴城城門了。」
「好吧天哥,那我們趕快各自休息去吧!」冰兒對我笑了笑。
「遵命,我的好冰兒!來我們休息吧……唉喲!」當我想要回身抱冰兒睡覺,手又不規矩的伸向冰兒偉大的胸前時,冰兒一腳把我踢了下床。
「天哥我們趕快『各自』休息去吧!」冰兒笑著重複剛剛的話,不過此時她的語氣散發著危險的氣味。
好可怕我縮了縮脖子,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回客棧裡的另一個房間,出門口前我回頭向冰兒說了聲晚安。
「嗯天哥你也晚安」臨走前冰兒給我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冰兒的笑容讓我錯愕了一下,隨後馬上掩飾般的低著頭走回我的房間。
我在那一瞬間忽然覺得冰兒好像另外一個人,平凡的臉,看起來居然讓我覺得有一股神聖的美麗氣質。
「是我的錯覺吧!」我躺在床上想著。
在一個陰深詭異的大廳裡,五名全身黑衣裝扮的彪型大漢正單膝著地的跪在一名灰衣男子前。
「事情辦得怎麼樣?」
「啟稟主上,目標的商隊已經全數解決了,只是……」
「只是什麼?」
「屬下該死,讓商隊裡的人逃了一位。」
「什麼!?哪一位!?」
「啟稟主上,是目標裡的那位小妮子……」
「她?你們沒有下龍涎香嗎?」
「啟稟主上,小妮子……的確是中龍涎香了,可是……護送她的侍衛拚死拖住了屬下們……等屬下們清除那群垃圾後,她就已經……」
「垃圾?哼!連垃圾也可以拖住你們?一群廢物!」
「屬下無能!」
「我正奇怪你們居然還沒把她送進我的後宮裡,原來是搞砸了。」
「主上請先息怒……啟稟主上,我們在今早才收到線報說昨晚她和一位年輕男子住進了梅燕城裡的一家客棧。」
「噢?真有此事……查到那人的身份了嗎?」
「其稟主上,暫時還查不到……」
「不錯!目標找到就好!你們五位立刻傳令下去,全力查出那位和她在一起的男子的身份。還有,先別打草驚蛇,我們現在還不宜在雷振峰的眼皮底下搞鬼,捕獲工作等觀察過目標後再做。」
「屬下遵旨。」
「去吧,不要再讓我失望。」
五名黑衣大漢瞬間消失在大廳裡,留下那名灰衣男子獨自沉思著。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相信龍涎香的藥效早已發作了,嘿嘿!真可惜了她的初夜……哼!別以為我會放過你,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哈哈哈哈!」
隔天,我和冰兒匆匆忙忙地向客棧掌櫃結了帳,打算趕著一大早離開梅燕城這是非之地。
一路上偷偷摸摸地到城門口時,發現居然有數十個士兵守在那,向來往進出的人挨個兒查著,我連忙拉著冰兒的手,飛快的躲進街腳的陰暗處。
糟了!我估計沒錯的話,守門的士兵們準是那雷老頭下令派來抓本少爺歸案的,找我晦氣替他寶貝女兒報仇哩!
我四處一望,果然在城門旁不遠處的告示板上,看到我的懸賞,我的畫像正掛在最顯眼的上方……嗯……勉強還算挺像的啦!只可惜死氣沉沉地,畫像還是遠比不上本人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仔細往我畫像底下一瞧,不出我所料,那兒寫著:「此犯姓名、身份不詳,年齡二十上下,身高約為六尺,中等身材;如發現或緝拿者,賞銀五十兩……」
(TMD!我才值五十兩?)
唉不是計較我值多少賞金的時候,關鍵是……現在我連同冰兒要出城可就難了……
「天哥,現在你已經被懸賞了,這可怎麼是好?」冰兒擔心的問。
「這……」
我實在沒有料到這梅燕城府的辦事效率如此之快,一下子就搞出了本少爺的畫像,讓我在城裡無所遁形;照現在的情況看,各個城門八成被大匹人馬守著,帶著冰兒這麼大一個人,又不能單獨闖出城門……
等一會街上熱鬧了起來,再在城裡待下去,難保隨時都有人會把我認了出來報官,所以城裡肯定也是待不下去的。
過了一會,我向冰兒道:「冰兒……你聽我說,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想……
我們只好分開來出城了,「我頓了一下,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待會你先出城門,記住千萬不要慌張、更不准回頭找我,我隨後就會跟到!「想了老半天,想來想去,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出此下策,畢竟冰兒不是懸賞的目標,兩人分開出城是當下唯一的辦法,希望守門的士兵眼睛脫窗不好使,認不出我來,畢竟我個人最討厭浪費力氣了。
冰兒望著我皺了下眉頭:「可是天哥,你出得了城門嗎?那些士兵可是挨個兒檢查的啊!」接著冰兒又想到什麼似地:「不如我們一起去向雷城主和雷小姐道歉吧!相信雷城主身為一城之主,器量肯定不小,更何況白家和雷家一向有來往,關係密切,雷城主會賣白家一個面子的。」
自首?開玩笑!我寒某人從不對整過的人道歉,對於自己的行為,我絕不後悔……
我只是後悔不小心整到不該整的人,而且居然還留了活口。
我捏著冰兒可愛的小鼻頭,自信地笑著說:「放心!你只要聽我的話,我自有辦法出城,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冰兒推開我的手,搖一搖頭,嬌聲地道:「天哥冰兒相信你,可是……」
我催促著冰兒,雙手搭在她肩上,讓她嬌軀一轉,我伸出一手指向城門,另一手順便在她渾圓豐滿的臀部上抓了一把,說:「沒有可不可是啦,乖乖聽話,趕快出城吧!我馬上隨後趕到……」轉變成輕浮的口氣,邪邪的笑:「嘿嘿嘿我可捨不得被士兵抓起來和一堆醜臉大眼瞪小眼哩,今天晚上我可是還要和我的冰兒老婆親熱親熱耶」
想到這兩天來和我翻雲覆雨時的銷魂、瘋狂,冰兒俏臉一紅,瞪了我一眼,但也不再和我抗議下去;她不慌不忙地轉身向城門走去……守門的士兵也沒有多加刁難冰兒,稍微看了一下她的路引,便放她走了。
第五章、出城
我盯著冰兒安全的出了城門口,心頭鬆了口氣;打開隨身的包袱,準備一下待會出城的工具,大致的瞄了包袱裡的物品,我不禁暗自歎氣,這次下山歷練本想著累贅是帶越少越好,放在包袱裡的儘是些療傷、解毒藥品,此時可用來保命的毒物是一個也沒有多帶,摸了摸懷裡的暗袋,看看我僅有的獨家調配毒藥……
嗯……隨手一拿……『癢癢粉』?
不行!這好玩意兒雖然讓人防不勝防,但也只能用來惡作劇罷了。
嗯……我左手一掏……『尾哥』?
沒用!
右手一拿……『硬度神油』?
也沒用!
雙手往暗袋一翻……『一夜七十七次郎』?
馬的!更加沒用!!
完蛋了我倒
我居然把我的『蝕心丹』、『化骨水』或是『三步斷腸粉』給忘在家裡啦!
身上找到的都是些師父暗藏的壯陽藥
奇怪……我納悶著……這些東東是怎麼跑進我懷裡的勒?(=ˍ=b)
我大大地做了個深呼吸,撫平一下我受創的心靈,再度往懷裡掏去;東摸西摸下,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讓我掏出了個好東西……好!就是『這個』了!
我隨手往地下一抹,將臉上塗層泥,又將頭上發巾拿下,披頭散髮,搓揉一下臉部僵硬的肌肉,裝出雙眼無神地落魄模樣,接著把找到的『寶貝』往袖裡一藏。
「準備工作做好了!接下來……就保佑你們這群倒楣鬼最好不要把我給認出來啦!」
我一邊奸笑,一邊大搖大擺的往城門走去。
「啊嗯」
負責查看行人路引的小陳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無聊的向一旁休息的士兵長問道:「老大,該不會是要我們一整天都得這樣的向人一個個查吧?放一、兩個守城門的士兵應該就夠了啊?何必要出動一整個小隊……」
老兵從城門旁的臨時小棚起了身走向小陳,重重的在他的頭上賞了顆響栗:「他奶奶的熊!別跟老子裝B……聽說昨天城主的女娃兒被一個不知死活小子給玩了,上頭的特地下令老子帶隊嚴格查守城門。」
老兵隨手一晃,下馬威似的望向其他本來也略顯不耐煩的士兵:「乖乖地的給老子一個一個的查,一定要盡快把這畫像裡的爛屌子給削了!不然老子可就吃不了兜著走哩!」
菜鳥們一看長官發出淫威,連忙打起精神、抬頭挺胸的繼續著把守城門的工作。
天才剛亮,進出城門的人本來就不多,不一會,幾位士兵又疲態盡現;在送出了一位少女後,不久一位披頭散髮、滿臉油污的年青漢子大搖大擺地往城門走來。
本來嘛,像這種乞丐不乞丐的人,守城的人通常都巴不得趕快踢他出城、懶得嚴加查看,只是今天情況特殊,小陳和另一位守門的士兵不得不向正走近的邋遢漢子吆喝:「小子,停住!抬起頭,把路引交出來!」
那披頭散髮、滿臉油污的年青漢子往懷裡一掏,伸出一隻烏黑骯髒的手把通行城門的路引遞給小陳,小陳忍著嫌棄取了路引;大致檢查沒問題後,小陳和另一名士兵像是送瘟神般的急忙送走那漢子。
「好了,你可以通過了。」小陳揮一揮手,示意城旁的十位士兵讓路。
「多謝!」那年青漢子雙眼一亮,快步的走向城外。
「等一等!」小陳看到那年青漢子意外般的明亮眼神和氣勢,再加上他匆忙的樣子,讓小陳不禁起疑,小陳往那被檔在城門口的漢子走去,打算好好的瞧一瞧。
「等一等!」當我正暗爽著可以安全通過城門的時候,在我身後不遠處的檢查兵對我喊道。
「HolyShit(神聖的狗屎)!」我心中罵道,接著乖乖地轉身對那士兵問道:「還有何事啊,長官?」
那士兵懷疑的看著我的臉,只看他手往懷裡一掏,拿出一張通緝賞單,張大雙眼看著我、全身上下仔細的對照著手中的畫像,接著一臉慌張的像是看出什麼名堂來的:「你……你……你把雙手舉起來放置頭後,給我走近一點!」
(沒辦法……)
我微笑的點一點頭,左手暗自輕輕一甩,一粒我早先預備好的藥丸從我衣服的袖口滑出來,進到我的手心裡,我裝著毫不在乎、悠哉自在的神情往回走向城門的檢查站口……
面對著那士兵,我用衣袖使勁地把在臉上的污泥抹去,露出我原本的面目,大聲一叫:「你看!」
看到和自己手中通緝畫像相差無幾的臉,那個士兵吃驚的張大了口:「你?你!就是你!給我……嗚……」我把手中的藥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投進了那士兵的口中,接著往後退了數步,準備看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那倒楣的年輕士兵先是困難的想把卡在喉嚨裡的藥丸吐出,豈知藥丸遇水即化,一股藥水一下子滑入了胃裡,過不了多久,藥效馬上發作;他雙眼通紅、渾身冒著汗、散發著白淒淒地熱氣,接著又失去理智般地大吼一聲。
從我喂士兵吞藥到藥效發作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其他站在一旁的士兵們還來不及看到我的真面目,就見這年輕士兵忽然發狂高喊,連忙問:「小陳你……你幹啥兒?」
那個叫小陳的士兵甩一甩頭、雙眼通紅的望向一旁,以尋常人難以辦到的速度跑向發出疑問的同僚們……
「小陳你瘋啦?!」小陳一手成爪,抓向離他最近的士兵的頭部,那士兵沒料到小陳會攻擊自己,一下就被股巨力打在臉上,擱倒在地了;其他的士兵大吃一驚,雖然不明白小陳為何要攻擊自己人,但平常訓練有素的士兵們馬上緊握長矛、三人一組的擺好戰鬥姿勢,面對著幾分鐘前還是同伴的眾人;小陳依然沒有清醒過來,只是本能上感到威脅而對著士兵們弓著腰,再度大吼,像是某種野獸攻擊前的叫喊聲。
「啊啊啊啊!」士兵們的慘叫聲連接響起,三十多名正規軍,居然在瞬間被
小陳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不要命似的攻擊下給抄殺了……尤其是那個年紀稍大的
士兵長,還被小陳特別的照顧了一下,看來那個叫小陳的士兵即使喪失了理智,淺意識裡還是非常討厭他的長官啊……人家都倒地了,還不停的打,搞得這位老兵的臉被踢到腫得我看連他自己老婆都認不出來囉!
(玩過『拳皇97』的人,想像一下瘋狂八神抓狂後K人一頓,又用大絕招連combo鞭屍。)
「嗯,很好!看來『狂神丹』的效果還真不錯啊!」我躲在一旁心裡想著。
『狂神丹』就是我餵那個叫小陳的士兵所吃的好東西,服用此藥者會在瞬間功力暴增,發揮出平時想都想不到的潛能。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如果『狂神丹』如此神奇的話,我哪有可能捨得隨便浪費在他人身上;『狂神丹』的副作用就是:必須先嚴重透支生命力才能發揮此藥的力量,服用者事後更會全身經脈俱傷,不躺個十天半月是不會好的,而且驚人的是,『狂神丹』會使服用者完全失去理智,本能上發狂地攻擊四周的活人。
不用我多說,『狂神丹』……自然是我親手調配的八大禁藥之一!
當初我製作『狂神丹』的意圖是希望能調配出一種能完全開發練武者潛能的大補藥,誰知道我身為『毒手聖醫』的親傳弟子,醫術沒能超越我那老鬼師父,反倒是在製造千奇百怪的毒藥方面倒是青出於藍。
還記得我剛調配完成『狂神丹』的時候,迫不期待地在第二天我和阿狗叔練劍的時用在自己身上,結果阿狗叔被功力暴增的我打的半死,躺在床上下不來,那可是在尚未習全天命七劍之前的我唯一一次在晨練中打敗過阿狗叔,很可惜的是,我也因為『狂神丹』的副作用也陪阿狗叔在床上躺了半個月,事後還被因為沒有阿狗叔掌廚下飯,而飢餓到暴怒的師父給好好的削了一頓……
當然,『狂神丹』這個不良產品馬上被我列為自創的八大禁藥之一,從此絕不用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裡,我看那叫小陳的倒楣鬼幫我把城門口前的士兵們也清除得差不多了,反正此時城門前已是亂成一團,為了避免被颱風尾掃到、而我看戲也看得爽了,連忙用起身法,快速地出了城門,心裡保佑那幫了我一個大忙的士兵幸福。
別了,梅燕城!我回頭望著雄偉的城門,心中暗道……希望我和那害我不得再踏進此城一步的刁蠻小姐永不再見面啦!
然而我想破頭腦也絕想不到,那個令本少爺頭痛至極的雷鳳兒,往後所帶給我的麻煩還決不僅於此……
鄴城與位於西南方十數里外的梅燕城為鄰,雖然在工商業繁華的定位上,無法和被稱為『塞北明珠』的梅燕城相比,但也是江北一帶、屬一屬二的大城;若是要帶冰兒返回藍煙城的話,鄴城就將是我們目標下一步的必經之地。
我一出城門,四處的張望、找尋冰兒的倩影,果然在城外不遠處看到冰兒正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等候著,我快步走向冰兒:「來,我們出發囉!」
看到我毫髮無傷的走出城門,冰兒鬆了一口氣:「天哥沒事吧?」
我臉上帶著笑容,手指比劃個V字型:「開玩笑!本少爺是何許人物,哪會有事,搞定了啦……」
「好天哥,我們走吧!」冰兒乖巧的挽著我伸過來的手,不追問我是如何避過城門的檢查;雖然我很肯定冰兒並不知道我身懷著絕世武功(蟑螂:放你的狗臭屁!比你強的大有人在……),但身為她的男人,天真純潔的冰兒自然而然相信我有著通天的本領。
記得有一句話叫『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換句話說,就是冰兒的頭腦……
好像……嗯,有一點TMD簡單,可能我把她抓去賣了,她還會傻傻地幫我數銀票。
梅燕城和鄴城之間的官道上,一路走來,兩旁的景色均是密密麻麻的樹林,實在沒什麼可看性,但牽著冰兒的手和她打情罵俏,倒也不是那麼無聊……
許久,雖然我已經刻意放慢速度,趕了一上午的路,我看到身旁冰兒香汗淋漓,似乎累得不行了……難得是沒有武功底子的她,居然忍著疲勞、一聲不吭的陪我趕路。
唉都怪我急著逃出城,沒時間買個代步工具給冰兒。
「冰兒,我們休息一下吧!」心中不忍,我連忙停下步伐,拉著冰兒走進樹林裡坐著歇息。
在林子裡涼爽的樹蔭下,我拿出預備好乾糧和冰兒分享;坐下不久,忽然間我的六識一顫,感覺到……哦……林裡有人!一個……兩個……不……是三個!
看起來功力不弱啊!倘若不是因為我苦練天旋心法,而鍛煉成平常武者所不及的靈敏六識,還真發現不到那幾股微弱的氣息。
感覺到那幾道氣息裡隱約帶著些許殺氣與惡意,我連忙提起十二萬分精神,全身運行著天旋真氣,將我的六識提高到極點,鎖定那幾道氣息以防偷襲。
「冰兒你還累嗎?」我起了身,關心的問,同時向冰兒眨一眨眼。
「嗯冰兒休息夠了……」雖然冰兒不懂為何才休息不到片刻,我就馬上急著啟程,但是光看我的臉色就知道可能有變卦了。
我拉起冰兒的手,小聲的對她說:「林中有人……而且來者不善,」接著,嘩一下把冰兒整個人抱在懷裡,壞壞地笑著:「我抱著你跑比較快!」
「啊!」冰兒被我突然的親密行為嚇了大跳。
「冰兒,抱緊啦!」我祭起全身功力,使出師父的獨門身法,以極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蟑螂:「估計此時寒天行的時速高達六十英里,加速時……比我那台破舊的小綿羊飆得還快。什麼……?客官您說太誇張了!?喂……我是作者耶!我說的就算啦!」)
身邊沒有實用的毒藥,即使我無法肯定林中那數人是敵是友,為了保護冰兒這個大包袱,我還是小心一點,走為上策。
「天哥,我們好像飛起來了耶你的輕功好棒喔!」冰兒依畏在我的懷裡,好奇的望著身旁的景觀急速的流動著。
「呵呵」看著冰兒亮晶晶的崇拜眼神,我只能傻笑著:「冰兒,你們白家那麼大,在江湖上又那麼有名,難道你沒見識過輕功或武功嗎?」
冰兒思考了一下,接著驕傲的說:「當然有人會啊!雖然我們白家的地位,主要是取至於商業上的成就;可是像家裡幾位長老啊、兩位白總管啊,武功可都是好地不得了喔只是他們……向來都管我管的很嚴,從來都不陪我玩,還說為了保護我……所以沒不必要教我武功……哪像……啊!」
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神情,冰兒知道自己說溜了嘴,什麼家裡幾位長老啊……
保護我的啊……?若是冰兒只是白家裡一個小小人物的話,『龍涎香』這種千金難買的珍貴淫藥哪可能會用在她身上。
「冰兒看來你沒有對我誠實喔……」我淫笑著。
「那是……人家剛認識你的時候又不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我、我……
我……而且天哥你自己也沒有追問。「冰兒提出抗議。
「那現在,冰兒知道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了吧?」本少爺可是打著燈籠還不一定找的著的新好男人……
「你、你……你當然是壞人啦!動不動手腳就不乾淨,」冰兒紅著臉說著,同時伸手打了一下我在她豐臀上不老實的手:「而且人家什麼都給你了……天哥你不也是沒對我坦白啊!你說自己只是個普通的郎中,結果這兩天我只看到你用毒藥害人,然後……你又忽然會武功了……」要知道江湖上各門各派都有獨門傳授的武功,自然有一些必學的配合心法、身法,然而光是身法要能達到像我這樣,抱著一個人還可以持續奔跑那麼久,武功內力自然不弱……
「哼!好啦!等我打發掉現在在我們身後那些人,今晚再好好的和我親親好老婆『交流交流』……」雖然我光顧著和冰兒哈拉,但致使致終我都把我的氣息鎖定在身後的那三個人。
HORSE『S!甩都甩不掉,看樣子那三人真的是衝著我和冰兒來的。
眼看下去,我帶著冰兒是不可能甩掉他們的,我停下腳步,將冰兒放下來,免得浪費力氣。
第六章、退敵
將冰兒護在身後,我冷冷的望著朝不遠處趕來的三人,大聲的說:「幾位朋友何以苦苦追著在下和在下的同伴不放?」
一下子,我和冰兒的面前出現了三位蒙著面的黑衣人,其中一位身材高大的黑衣人用低沉的聲音,開口說道:「我們三位只是奉上頭的命令監視你和白家大小姐而已,哼……小子功夫倒是不錯,居然被你發現了!?」
「奉命監視我們?」剎那間,我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幾天前白家商隊的事是你們幹的!?」
剛才發出話,疑為是領頭的高大黑衣人聳聳肩,並不否認我的猜測,接著他用著威脅的口氣道:「嘿……識像的話,把你身後的小妞交出來,我們就不為難你了,否則……」
帶頭的身旁兩位矮小了些許的黑衣人,像是示威般的拔出繫在腰帶上的劍,虎視眈眈的盯著我;相信只要我的回答稍微一不中聽,下一刻那兩把劍將插在我的身體裡。
再次遇到了之前殘酷無比的惡人們,我明顯感到身後的冰兒渾身正輕輕的顫抖著,我緊緊握了一下冰兒的手,示意她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反正師父也只不准我使劍而已,其他武功隨便我用吧!?但話說回來,此刻我手中無劍,想破戒使用天命七劍都不成;眼下那三人武功看起來都不差。
(嗯……要開打的話,還是先下手為強!)
我暗自將內力聚集於雙手。
「三位仁兄,你們要帶走在下身後這位同伴的話,在下只能說……不!」
就在我一聲『不』才剛說完,我率先發難,將身法提升到極致,一瞬間出現在其中一位把劍的矮小黑衣人,一個掃堂腿踢掉他手中的那把爛劍;那黑衣人反應不慢,不顧著被我腿力振傷的右手,硬是一拳反擊地向我的門面砸來。
「好!」我暗喝……看清楚拳路,我不慌不忙的把頭往左一偏,躲開了那一拳,同時右手成爪,瞄準那黑衣人敞開的左胸膛,蓄力的爪掌朝裡打下;膛中要穴被擊中,那黑衣人悶吭一聲,被我帶著十足內力的一擊,應聲而倒。
(咦?剛剛抓到一團柔軟的物體……好像是……)
我稍愣了一回,但不等我回過氣,旁邊的另外一位黑衣人連同那個領頭的,帶著陰狠無比的剎氣向我殺來,我連忙向後一翻,閃過兩人的劍勢。
「十三號,你看一下十九號的傷勢,我來收拾這個臭小子,」那帶頭的黑衣大漢簡短地做了吩咐,接著神情看似謹慎的盯著我,畢竟我這個年輕小毛頭一招就擱倒了那黑衣人,他也是暗自心驚,不敢太小瞧我:「小子!你師承何處?是什麼來頭?你知道你面對的是誰嗎!?」
「老實說,在下並不知道你們是誰,只知道敢和江南白家作對的人……決不會是好惹的,不過……」我擺出戰姿,冷哼一聲:「在下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在下答應要護送白小姐,自當全力以赴,想留下在下的話……多說無亦!我們手裡見真章!」
「可惡的無知小兒!看招!」那黑衣人被我毫不在乎的語氣激的大怒,連收進劍峭裡的劍也不拔,做勢就徒手向我攻來;我冷靜的望著那黑衣人的攻勢,想不到……他高大的身材居然有極快的速度,犀利的上盤攻擊,擋的我一時手忙腳亂,那黑衣壯漢憑著自己有深厚的內力,拳拳帶勁、招招和我比拚拳勁。
TNND!本少爺不和你硬打了!
我和那黑衣大漢約過了百招,我彈地一腳『橫掃千軍』,將我和他的距離暫時拉開;我甩一甩略紅的雙手,順便對一旁擔心的冰兒笑了笑,表示沒事。
看到我硬幹了百招後依然一臉輕鬆的模樣,那黑衣大漢此時的心情可說是無比地震驚,不禁心想:「江湖上什麼時候跑出個如此年輕的高手,此人年齡看起來絕不超過三十;組織應該已經把各門各派的年青好手調查的一清二楚了!眼前這個人也明顯不在名人榜裡的任何一個位置……我在江湖上縱橫多年,居然還看不出那少年師承何處,還有……他那絕不輸給自己的內力是?」
那黑衣大漢越想越心驚,當然,此時的我看不到那正蒙著面的黑衣大漢精采的臉色,我只是謹慎的對著他。
許久,看到那黑衣大漢依舊傻愣愣站在那兒不動……好機會!我衝向大漢,打算就此KO他算了!在我揮出一拳即將打中顏面時,那黑衣大漢才反應過來,硬是接下我的蓄力一擊,勞是這樣,雙手還是被震的血氣沸騰;我抓緊機會,左手翻手一扳、右手成爪、真氣吐吶,朝那黑衣大漢的右骼膀按下……
那黑衣大漢一聲慘叫,整條骼膀的關節,被我硬是卸了下來,巨痛下,那黑衣大漢聚集全身內力震開我的鐵爪,坐地打滾翻離我的攻擊範圍;隔著面罩我依舊感覺到他那骼膀上的疼痛。
「萬劫滅魔手!?」那黑衣大漢駭然的向我一問:「『滅魔爪』張狗、張前輩是你什麼人?」
喔!那黑衣人居然認得出我卸勁的手法乃是阿狗叔所傳的『萬劫滅魔手』?
不過阿狗叔是我什麼人……我總不能告訴他,阿狗叔是幫本少爺煮飯、洗衣、陪練和師父打罵時的擋劍牌吧!
「哼!」我悶哼一聲,肆無忌憚的扶手挺立站著;本少爺根本不沒必要和那黑衣大漢囉唆、套交情。
那黑衣大漢複雜的向我和冰兒望了一眼,也不多說,帶領著另外一個倒地、一個還站著,但肯定單挑不過我的黑衣人飛快離去……
呼!肯定瘟神們已走遠後,我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此地不宜久留,我接著趕緊再次把冰兒抱起,順手往冰兒嬌嫩雙乳用力搓揉一下;全速往鄴城前進!
在鄴城的一家客棧的小房間裡的,我正壓在冰兒的嬌軀躺在床上,細細地品嚐著冰兒柔軟的雙唇,兩支魔爪渾身愛撫著那令我愛不釋手的性感胴體;吻了許久,就在兩人快無法呼吸時我才分開雙唇。
「嗯……嗯……」冰兒被我吻的雙眼恍惚、低聲呢喃著。
隔著衣物撫弄,雙手依舊感到冰兒胸膛上那豐盈巨乳的柔軟,嗯……天啊!
即使是將手掌張大到極點,仍然無法掌握的巨乳在我的挑逗下居然還在持續變大當中。
馬的!冰兒的胸部好像又長大了……正由原來的D罩杯朝向E罩杯進軍中,這就是『龍涎香』所帶來的後遺症之一嗎?爽本少爺喜歡!
「啊天哥輕一點啦」我扯開冰兒上半身的衣物,將絲衣從肩上褪下至腰間再次伸出魔爪,帶著彈性的乳房被我粗魯的搓揉而變形,掌心下的突起逐漸充血、勃起,冰兒的臉越來越紅,敢情是動情了!?
我的魔爪暫時性的放過冰兒,翻開裙子,抓著冰兒衣裙中襯褲裡的衣帶,一下子上下絞緊、一下子放鬆,挑逗著冰兒極為敏感的嬌軀。
「啊啊啊!」當我惡作劇般地把襯褲的布料摩擦冰兒秘處的時候,淫蕩的聲音啁啁啁地發出;逐漸感到快感的冰兒,像是不知怎麼是好地扭動著下半身,豈知這樣做,使的略為滑嫩的私處和布料間引起了更大的摩擦,如湧似泉的性慾如濤浪般的襲來。
我淫穢的手爬上冰兒腰間襯褲上的腰帶,一手用力地將雙腿抬起,另一手則是一口氣地將襯褲撕下,將破裂的襯褲丟下床,回頭望著。
「哇!真漂亮的屁股啊!」我不禁讚道,冰兒的身體絕對有著令任何男人無法抗拒的本錢。
豐滿渾圓的臀部,然後是修長白皙的大腿,我低著頭,視奸著冰兒裸露出的下半身。
「不要……好丟人喔……」冰兒害羞的雙手捂著臉嬌叱著。
我不清楚冰兒是否真的在害羞,此時我只知道,體內的情慾已被眼前這位尤物給完全點燃;將冰兒的雙腿張開,靠架在我的肩膀上,私處妖艷的呈現在我的面前,綿密的茂林裡,夾著一條粉紅色的溪谷,微微帶著點滴潮氣……
真是世間的美景啊!猥褻地盯看著冰兒豐腴的大腿間屬於少女那最神聖的秘地,美麗的粉紅色倘著同時代表著清純與淫蕩的小花瓣,讓我的心臟興奮的加速跳動……
冰兒拚命地想要將雙腳合起來,奈何大腿內側已經完全濕透了,不停地痙攣著;幾天來,和我間斷不停的性愛,再加上身中『龍涎香』後的後遺症而徹底改造過的嬌軀變的異常的敏感,光是感到在她自己身體上的熱烈視線,冰兒就已經興奮的不知是好。
抓住冰兒的腳踝,我先將它從肩上提下、固定在我的腰部,使其無法動彈,然後讓雙腿張開到再也撐不開的角度為止。
「天……天哥……不要……」被男人用這種羞恥的姿態擺弄著,冰兒軟弱地出聲抗議,然而內心早已經開始期待接下來我將為她帶來的衝擊與快感。
豐滿盈膩的大腿間,那長滿濃密茂林的私處正如花一樣地盛開……我伸出手指慢慢地撥弄著為了遮掩住下體的花瓣而生長的茂林,粉紅色的裂縫,緩緩的隨著我的愛弄裸露而出,像是在提出邀請般地散發出淫膩的熱氣。
「啊……啊!」冰兒低呢般的喘氣,被我手指撥弄得快感一陣陣傳來,嬌軀為此強烈的顫動悸動著……
我變本加厲地把花瓣四周的叢林完全分開,從裂縫處找到那一小粒被覆蓋住的可愛肉芽,被我撥弄出的小肉芽,呈著美麗的鮮紅色,上面倘了一層滑溜溜的淫水,使其曝露在光下的肉瓣散發著細細的潮芒,顯得特別的誘人。
「真是可愛啊!」我想著;食指稍加用力地、溫柔地撥弄著,熱熱的愛液便從肉芽下那極小的洞口中溢出,弄濕了我的手指。
「不要……不要碰!那裡髒啦!」冰兒叫道:即使稍微加以刺激,蜜壺便產生敏感的反應,誠實又敏感的嬌軀,忠實的回應我的挑逗。
「沒關係……只要是冰兒身體上的……我都喜歡!」我笑道。
我回的這句話,可是所有意欲吞食美肉的大野狼必說的經典良句啊!
根據江湖中許多前輩所遺留下來的遺訓:女孩家一但聽到親上人說這種話,沒有一位不會暗自高興……
果然,等我說完以後,冰兒俏臉一紅,身體卻已不再抗拒……於是我將食指中指雙併、兩指進進出出的抽插著蜜道,輕輕地攪動著透明濕滑的愛液,更進一步的挑透著。
「不……不要……啊……啊……啊!」冰兒似乎已經被我挑逗的無法忍耐,渾身發紅、透著汗氣、一陣淡淡的少女幽香隨著汗水散發出來;雖然她本著女孩子家的殷持而不願迎合我,但是身體的本能卻使她隨著我手指的抽差,不由自主地搖擺著屁股……
「好冰兒,你一邊不要不要的叫,可是你的身體卻很誠實哩……」我色瞇瞇的盯著被我壓在身下的冰兒淫笑著,接著抽出手指,將沾滿愛液的手指伸到冰兒的鼻子前端:「你自己看……已經這樣濕成這樣了。」
「啊……不要……住手!你好壞喔,天哥!」冰兒脹紅著臉、出手輕捶我的胸膛。
冰兒的全身將近赤裸,上衣被我褪下至腰間,巨大豐滿的雙乳傲然的挺立,底裙又翻開捲上,花叢裡那隱約露出的秘處散發著熱氣,一副任君採用的模樣;我吸一吸嘴角旁快滴下的口水、讓發熱的腦袋冷靜一下,分身已經勇猛地、不安分地勃起抗議。
馬的……小DD,給我忍耐點!一會還需要你來幫本少爺好好的教訓教訓我的冰兒老婆……
之前竟敢對我不老實,等把她搞定後,叫她好好的把一切從實招來,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可是我重振夫綱的好時機啊!
「接下來就讓你深深地體驗一下我的厲害……」我揚起眼尾,TNND,本少爺飽讀醫書,閨房之樂、生子大計的技巧雖然在以前只是紙上談兵,如今有了冰兒,自然要讓她嘗嘗滋味。
延伸出的魔爪,再次無情地進攻少女聖地,食指及中指夾住左右兩邊的花瓣,拉起、放鬆地刺激著,我一邊挪動身體,慢慢地將臉埋入冰兒的雙腿之間,然後從裂縫的上面一下子撥開花瓣,含住粉紅的小花芽,牙齒輕磨、伸舌吸舔。
冰兒的私處散發著某種酸酸的氣味,談不上難聞,但卻讓我充血的分身額外堅挺,我忍著一股股衝動持續舔嗜著冰兒的下體。
「不要……」越是想要扭動身體抵抗,神秘的私處越是完全地裸露出來;敏感的私處在我的侵略下完全投降,強烈的性快感迫使私處中的愛液如湧潮般的不停溢出。
「啊啊不……不要啊啊」冰兒裸露出來的私處被我的舌頭上下不停、偶爾圍著花瓣繞著圓圈的舔嗜,我細細的品嚐著香甜又帶著微騷的愛液。
女性的聖地如今以被我插著代表徵服的旗子!
「冰兒,你想要了嗎?」
看到時機已熟,我飛快的脫去全身衣物,將冰兒的雙腿擺成M字型攤開,露出氾濫成災的蜜穴,擺好姿勢,將冰兒的手引到我正頂在她蜜壺洞外的分身,感覺一下我那將帶給她無限愉悅的堅硬肉棒……
「不要啊好大!」冰兒羞的急忙縮手、閉著眼睛不敢低頭下看。
我靠!又不是第一次……都濕成這樣了還嘴硬?好,有志氣!
「啊啊啊」我用分身那雞蛋般大小的前端,廝磨著冰兒股間的裂縫,引起她一陣嬌喘,分身不一會就被蜜壺裡溢出的愛液沾濕。
「想要不要我的大肉棒啊?哈哈」我調笑著冰兒。伸舌舔著她的耳垂,雙手粗暴地蹂躪著她胸前的雙峰;七寸長的分身持續廝磨著蜜壺外的裂縫,接著一頂,兩片花瓣被我的分身頂開,前端敲進了濕滑的蜜壺裡,然後再緩緩的拔出龜頭……我不慌不忙的重複著插送、拔出,但絕不將肉棒完完全全插入。
「啊啊啊天哥啊人家下……下面好癢喔!啊」冰兒呼吸急促地喘息著,櫻口低聲叫癢不已,這種帶著調情似的插入絕對滿足不了她。
「想要了嗎?」我明知故問。
「要……啊啊冰兒想……要啊」冰兒低促著。
「想要什麼啊?」嘿嘿我磨!
「想……啊冰兒要……要天哥哥那……那根……壞東西啦」性慾戰勝了理智,此時冰兒只能害羞的懇求,閉著眼、等待我的寵幸,讓看的我是渾身慾火、恨不得馬上進行那有益身心的活塞運動。
「喔?壞東西?這壞東西叫什麼啊?」嘿嘿我再磨!
「啊啊啊就是那個啊肉肉棒啦!」冰兒被我磨的受不了,最後才不甘不願的小聲說出那令自己臉紅心跳的露骨粗話。
「冰兒你說……你要大肉棒幹嘛呀?」嘿嘿我又再磨!
「討厭啊啊人家啊要大大肉棒用力插一插啦啊啊啊」冰兒嬌艷欲滴的俏臉,紅的快滴出血來、雙腿輕輕往裡一併,如蛇身纏繞著我腰、股間朝上一拱,自己伸出手,兩指將花瓣掀開,露出穴口,接著兩頰通紅、雙眼迷芒的望著我……其意圖已經不必言道,我再不上就不是男人了。
「好吧,我就幫冰兒插一插!」話還沒說完,我那儲備已久的分身就撲嗤一聲、一口氣地插入冰兒那淫水氾濫的桃園洞穴。
「啊啊啊啊啊」冰兒只覺那硬梆梆地滾燙分身插去了蜜壺裡鑽心的奇癢,帶來一陣飄飄欲仙的快感,分身前端四周的凸起刮磨著的蜜壺四壁的嫩肉,緩慢而有力的往裡推進,強烈的官感,幾乎將兩人的性器融化在一起。
「哦!又熱又緊!爽!」我想著。
馬的!前戲做足了,果然不一樣,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性慾、快感如排山倒海似的侵湧入我和冰兒的心頭,襲遍我倆全身;我只見冰兒爽得額首一仰,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呀呀的浪叫。
「撲嗤撲嗤撲嗤」的抽插聲由我倆身體的結合處中傳來,性器間的拍打次次到肉;冰兒柔軟的扭腰顫臀地迎合著,完美的配合我遂加用力地狂抽猛插。
「啊啊天哥啊太快了啦那裡會會壞掉啦!啊啊」冰兒淫蕩的叫喊著。
太快了?我還嫌不夠快呢……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可說是天雷幹上地火、一發不可收拾,正所謂一刀既出、不見鮮血不掉淚,脫褲打飛機、豈有不打下幾台F16的道理;現在不是想停就停的了了……(蟑螂又再耍寶了……)
看我的!白精之星……噢……啊……
什麼?作者您說這招用過了?不能再用了……免得讀者說我們在騙稿費!
哼哼沒關係,本少爺還有別的大絕招……喔分(替)身力量全開:黃精體驗!歐拉!歐拉!歐拉!
「天天哥冰兒要升天啦」冰兒叫床聲的分貝越來越高,我估計那些隔壁的養……狗男女們今晚都睡不著囉。
「天哥哥天哥哥」冰兒雙眼幾近翻白,無意義的持續嬌喊著我的名字,俏臀隨著我的抽插搖擺著。
「哦冰兒……我也快……」分身上所傳來的快感陣陣的傳來,我不禁低吼著。
「啊啊啊啊啊啊」
又長又大、又熱又硬的分身如同打鑽機般地急速插弄著冰兒的嫩穴。
最後,充血膨脹到了極點的分身在已經高潮了數次的冰兒體內爆漿,千萬隻小蝌蚪隨著衝力衝進了冰兒體裡的花房泡妞去了。
發洩過後,冰兒雙眼朦朧的看著我,眼中充滿了愛意,雙手梳弄我的頭髮,我脫力地壓倒在冰兒身上,把頭埋枕在冰兒偉大的雙峰裡,貪婪的嗅著、舔著冰兒充滿混身的香膩汗水。
這一夜,不知疲憊的兩人一次次的沉溺在性愛的愉悅之中;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抱著脫力的冰兒沉沉地睡去……
第七章、偶遇(一)
昨天在我打發掉三位之前在路上跟蹤我們的黑衣人後,我和冰兒終於在天黑城門關門前趕到了鄴城。
(其實都是我抱著冰兒在跑,如果還要等冰兒陪我走的話,我看走三天都不一定能到的了鄴)
進了城後,找了家看起來還挺高級的客棧,繳了五兩銀,大致上的梳洗了一下,一吃完飯後,我就迫不及待地拖著滿臉無辜的冰兒進去剛開的客房,實行香艷無比的『拷問』。
好啦!我承認,剛剛說的都是BullShit(公牛的雪特)啦!
是本少爺自己抱著冰兒、也憋了一整天,才會有如色鬼般的猴急啦……請你不要用痞視的眼光看著我這麼一位年輕有為的未來神醫兼大俠好嗎?小心我從電腦裡蹦出來賞你一招天劫!
重振我的夫綱後,再度被我幹得下不了床的冰兒終於在今早完全屈服於我的淫威;柔軟的嬌軀躺在我懷裡,隨著我的愛撫,緩緩地、老實地大致說了自己的身世……
冰兒幽幽地從頭道來:「我出生在江南藍煙城裡的白家,從小就我是由我姑姑撫養長大的……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曾問姑姑:為什麼我沒有父母?姑姑只告訴我,我阿爹、阿娘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可能不回來了……在我懂事起,我才瞭解到,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有著一種東西……叫死亡!」
我心疼的將懷中紅著眼眶的冰兒緊緊地抱住,身為孤兒的我很能理解這種父母雙亡的痛苦……
冰兒微笑的回抱住我,將頭側靠在我的胸膛上:「不過,沒關係家裡還有很多很多疼我的人,像姑姑啊、我上次提到的兩位白總管叔叔啊,雖然他們管我管的很嚴,要我學這個、學那個的,尤其是那些煩人的算術啊、管理啊,又常常囉唆地告誡我什麼身為白家的繼承人,什麼都能不好、就商業知識一定要高人一等……」
聽到這裡,我不禁插口問道:「等等!白家的繼承人!?你……你……你姑姑是不是叫白心茹?」
冰兒點一點頭,奇道:「對啊天哥你認識我姑姑嗎?」
「不,我不認識!不過,白心茹身為江南四大美女之一、五大世家之白家家主、最年輕的商業天才、嵐軒國裡最具價值的黃金單身女郎……這麼多頭銜,誰不知道啊」我笑著回答。
呵呵本少爺這可是第一次下山外出,自然不懂得些凡俗事務;不過,以往每月阿狗叔下山購物回來的時候,我可是都死皮賴臉地纏著他,讓他給我說道江湖上的趣聞;秀才不出門、亦知天下事,有阿狗叔這架活動廣播電台,江湖上的傳聞、消息我可是知道不少勒!
想著想著,我好奇的盯著冰兒那平凡至極的臉:「看來你姑姑她四大美女的頭銜可能……」
「哼!天哥你好壞冰兒就是不好看啦!」冰兒嘟著嘴,氣道:「不過……不許你說我姑姑壞話!我姑姑可是很漂亮的!」
唉啊老婆生氣了!
為了今晚的幸福,我不得不趕快亡羊補牢:「來……來……我的好冰兒……我才不嫌你醜呢,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最、最美麗的!」
拉著冰兒的小手,我嘴裡哄著一些下至十八歲、上至八十歲,只要是女人都愛聽的話。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冰兒俏皮的輕敲一下我的額頭:「所以啦……在家裡……我被姑姑管的受不了,又沒有朋友可以陪我玩,我想跟兩位白叔叔學武功活動、活動筋骨……可是,我從小身體就被斷定不適合練武,想學都不行;上月初,當我正悶的不行的時候,我們白家往江北循環經商的商隊剛好要出發啦,結果我就纏著姑姑,好不容易才讓她答應讓我隨商隊出來見識見識,接著到了江北的時候就……」
說到這裡,冰兒的心情明顯又低沉了許多,這也真難為她了,一個十六歲、無憂無慮的千金大小姐,第一次隨著家中的人出來遊玩就碰上了如此慘事;冰兒的身份那麼特殊,也難怪冰兒之前和我相遇時,即使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依然對我有所隱瞞……
要知道綁架身為這麼個超級大世家的繼承人,光是拿到的贖金就可以讓任何一人吃上一輩子了(當然,他也要有命花這錢才行)。
嗯……冰兒這麼一個天真妮瀾的小女孩,還真讓我看不出是個大小姐,想到那同樣是超級千金大小姐的雷鳳兒,我不禁咬牙切齒、額爆青筋;馬的!既然自己不爭氣、技不如人而被我整了,卻跑去找惡勢力(她的暴力老爹)哭訴,害我要跑路……
我唾棄她。
將冰兒那兒聽來的情報和最近從我遇到冰兒後所發生的事,一件件地仔細的思考、分析著,最後的總結還是要等查清那幾位黑衣人背後所代表的勢力才能知道:圍繞著白家商隊在江北所發生的事,相信那幾位武功不弱的黑衣人,不會因為冰兒有我保護而就此作罷,我對接下來的行程有著不好的預感;但看著靠在我懷裡的冰兒,下山這幾天來,我的鬥志第一次被燃起。
「冰兒,放心!我一定會送你回家的!」我自信的向懷中麗人保證。
「嗯」
冰兒燦爛的對我笑著。
劍,人稱兵器之王。
行走江湖的武者,或多或少都會對劍這種兵器有所瞭解、研究,絕大部分的門派也都有自家所創、擅長的劍法,更有著千奇百怪的劍招,用來傳授於上門求學的廣大門徒。
正因為江湖中到處充斥著一堆堆的武林劍客、雜七雜八的劍法,沒有任何一個門派敢放聲自誇——自家的劍法是天下無敵、毫無破綻;真正地名副其實的以『天下第一劍』,而名震天下的人可說是一個也沒有。
然而,在當今世上,被武林同道有所承認,最接近『天下第一劍』的武者倒是有幾位……
說到頭一個,當然是在每十年一度的天武論會裡被風雨樓封為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同時又身為號稱天下武功大本營的少林寺方丈——圓心。
多年前,幽魔教當道,為了對抗這勢力與日俱增的萬惡邪教,正義的武林白道耗盡了渾身精力、犧牲了數不盡的門下高手……
當時最有勢力的名門正派之一的武當派,其門主——紫煙道長邀戰幽魔教主——方滅天,在眾目睽睽下,被魔功蓋世的方滅天一劍秒殺,門下十數位高手,先後不幸的被四位幽魔教護教法王幹掉,這個曾經與少林派同為白道領袖的武當派,也因此而淹沒;唇寒齒亡,少林派經歷了『幽魔之亂』和武林近年的門派之爭,損失了好幾位高僧、好手,由此聲勢低落,不再有能力自稱白道領袖,甚至差點淪落為和它的兄弟派——武當一樣滅派的下場。
然而,危機當前,少林寺為了改變被其他門派併吞的命運,破例送了好幾位年輕武僧進去-向來只有方丈除外、他人勿入的最終禁地-藏經閣,以求增進實力、改變現狀;其中一位法號『圓心』的武僧,憑著百年難得一見的高超武學天資,把藏經閣裡少林賴以聞名所收藏的少林七十二技,在短短三年裡修畢完功。
武功大增的圓心,出關後馬上被寺中資深老僧提拔為新任的少林方丈,代表其門派參加天武論會……參加過數次的圓心方丈,連蟬了好幾屆十大,替少林寺保住面子;就此少林派勢力大增、重拾威名,如今成為新一代的六大門派。
圓心和尚如今一身易筋經神功,內力驚世駭俗,擅長的達摩劍法,即使其劍招變化不多,但要知道天下武功本為一家,領悟了武道之心的圓心老和尚,任何平板無奇的劍招,在他手中使出……也能化腐朽為神奇;自然而然,圓心和尚成為大家公認的半個『天下第一劍』。
另外一位接近天下第一劍的高手,則是和圓心和尚同為現屆武林十大高手的『奪命劍客』程亦遠。
和圓心和尚以數十年易筋經內力來推動的達摩劍法有所不同的是,『奪命劍客』程亦遠是個名副其實的劍道天才,對敵時向以險中求勝至高無上的高超劍招來取勝。
程亦遠十五歲出道,沒人知道他師承何處、用的是什麼劍法,只知道,一出道的他,一個弱冠少年、身後毫無背景、以一把鐵劍,便連敗江湖中將近百位的使劍名家……目前為止他最有名的一場戰役,就是只用了區區十八劍,便將黑道中素有威名的『滅人王』林域祥斬殺於馬下,其名聲可說是一鳴驚人,記惡如仇的『奪命劍客』程亦遠,和他的成名劍招——奪命十八劍,成為近幾年黑道人士的惡夢。
十年前才出道三年的程亦遠,以小小十八歲之齡,被風雨樓下請帖參加天武論會,大會中連敗數位超級高手,被譽為天武論會裡有史已來最年輕的十大,江湖上無數的年輕人奉其為偶像;雖然『奪命劍客』程亦遠的奪命十八劍,劍招犀利無比,可說是毫無破綻,天武論會後,這十年來他的劍法肯定又有所突破,可惜的是畢竟年紀太輕、內力不足,比起十大高手裡的其他九位老怪物,功力還是略遜,所以以他在劍法上的驚人造詣,仍舊只被公認為半個『天下第一劍』。
除了圓心、程亦遠這兩位十大高手被譽稱劍法大家,另外八位十大高手則是均有所長、從沒聽過其中任何一位有過用劍的時候。
十大以外,功力稍有不及的高手裡面,用劍的倒也是不少,不過這些老一輩的高手……多半也是憑著深厚的功力來推動劍招,很少有人能夠像程亦遠這樣,領悟劍道的真髓,進而使出匪夷所思、精妙奇幻的高超劍術。
高超劍道的沒落,各大門派逐漸把劍法列為基本功夫之一,人人都會用劍、但不見得懂劍,專門鑽研劍道的門派可說是少之又少;如今在十四大勢力裡(六大門派、五大世家、三大組織……),只剩下五大世家之一的劍家始終維持著劍道為上的傳統……
劍家的大本營——洗劍莊位於江北琥珀城,家主劍雨揚一手精湛的『御情劍法』,在他三、四十年的內力推動之下,御情劍法的威力確實不弱,可惜在上一屆的天武論會裡,劍雨揚以九招之差,含恨敗給了梅燕城主——雷振峰的『雷風掌』;從風雨樓所立的『百位名人榜』跳升至十大高手的美夢被雷家家主所破,劍家家主——劍雨揚自然對雷振峰恨之入骨,從此劍、雷兩家交惡,劍雨揚為了在今年即將開打的天武論會裡雪恥,早在六年前就在家中事務過繼給家中長老處理,閉關進修以求有所突破。
多數人本以為劍家在上一屆天武論會裡落敗,其勢力也會跟著跌下,不過洗劍莊在『幽魔之亂』後,近幾十年來培養出數百位使劍好手,天武論會裡的一戰之恥倒也無仿,影響不到其身為五大世家的強大勢力,又再是……聽說劍雨楊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劍洲是個出了名的使劍天才,劍家的御情劍法用的比他老子更好,但劍洲從小體弱多病、內力難成氣候,不然的話……假以時日,極有可能是另一個程亦遠,不禁讓家中長輩們大歎可惜。
「所以說啊……冰兒……嗯?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啊?天哥?有……有……冰兒有在聽啦!」
現在我和冰兒正位於離鄴城不遠的官道上;我駕著剛在鄴城市集裡購買的馬車,冰兒陪在我身旁說說笑笑,聊著聊著,我便給冰兒說說阿狗叔給我繼述的江湖見聞……
駕著座下的馬車,想到這馬車……居然花了本少爺整整十五兩銀子,害我一陣肉痛;更氣人的是,那個賣我這架破爛馬車的中年漢子,原本竟然打算以五十兩這不可思議的天價賣給我這不懂俗物的愣小子。
想到他那一臉肥肉、又帶瘡的大餅臉,我就來氣;假如沒有冰兒在我一旁幫我殺價的話,那陰險的不良中年還真會把我唬倒;本少爺不久之前在梅燕城花了十二兩銀子買的手環,事後聽冰兒說,其實頂多了不起值個五兩,難道說十個商人、還真有九個奸?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看起來年紀輕輕、天真無邪的冰兒,還真是個殺價高手,那潑辣的模樣,差點讓我全身經脈裡遊走的天旋真氣走岔……
當時我只能傻傻地看著冰兒像個潑婦般地、以得理不饒人的語氣向馬車老闆講價;她頭頭是道地將市場上的物價,絲毫不差的一一說出、精挑細選的評價著那破舊馬車,無辜的馬車被冰兒講的一文不值,更絕得是……
氣頭上的冰兒還大言不斬地說什麼:「我們買這車是看的起你……幫您老的忙……我們可是做個每日一善啊……」
到最後屈服於冰兒氣勢的馬車老闆,連忙以送走瘟神的樣子,把時值二十兩的馬車以十五兩賣給我。看來,白家這個商業世家的培養教育還真是成功啊!
我冰兒老婆不愧是白家未來的主人;深得她姑姑白家之主白心茹——被廣大的競爭同行間惡稱為『商業之鬼』的真傳。
(聽說白家在上任家主-也就是冰兒的父親-白俊凡去世後,原本該因此一蹶不振,如果不是白心茹接手家主之位後的雷霆作風,也就沒有今天富可敵國、聲勢如天的白家……不過有不少同行紛紛傳著白心茹是以她美貌無匹的臉蛋、身體來做生意……但這也畢竟只是那些妒忌白心茹天才般生意頭腦的男人們的卑劣天性。)
嗯……看來,假如我有幸娶了冰兒,絕對不會吃虧;她理財的能力強到真讓我認不出她是那個被我隨便挑逗一下就臉紅心跳的小可人……
冰兒一路上聽我述說著一大堆有關使劍的名人、劍法的傳聞,好奇的向我問道:「天哥,你對江湖上用劍的……嗯……關於這兵器你知道那麼多……難道你也是學劍的嗎?」
「喔?嗯……其實我只是對劍有點興趣,所以才去注意一些有關使劍高手的傳聞,不過……我不用劍的!你看過一個劍客不代配劍的嗎?」我笑著回答。
但此時我在心中暗道:「我對用劍的高手那麼有心,是因為……有朝一日,我會一一向他們挑戰。」
「喔……這樣子啊……」冰兒點點頭。
因為師父強烈堅持此次我下山歷練不准用天命七劍,還沒收了我的『逆』,就算我隨便買把普通配劍,劍身肯定承受不了天命七劍的威力,所以要我使劍的機會應該不大;不過我剛才對冰兒說的話也不算是唬弄著她,我只說我『不用』劍,但這不代表我『不會』用劍哩!
不一會,對官道上一成不變、一律是灰油油的樹林感到厭倦的冰兒,找著話題說:「對了!天哥那你都會些什麼武功啊?」
「會些什麼武功?哦?我想想……」我會些什麼?除了天命七劍,基本上我沒正式學過什麼武功招式,阿狗叔的滅魔手,我就只偷學過那麼一、兩招,我那拳腳功夫……也都是在練習裡被師父和阿狗叔揍出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師父向來不喜歡我用武功,我有種感覺……就是……師父是不得已,才逼著我練武,他本人只希望我能好好的和他學醫……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有這種奇怪的想法,畢竟那麼多年來,每個月的武試裡師父從未對我鬆懈過。
「嗯……我什麼都不會!天哥已經告訴過你,我的老本行是郎中,我武功是……為了不被師父天天揍扁,才死練出來的,那……都是些花拳繡腿。」我老實的說著,但卻忘了補充:「不過,我的『花拳繡腿』倒是強過許多江湖上那些刁名鈞譽、名不符實的大俠們。」
「天哥哥你騙冰兒上次我看你一口氣趕跑那三個看起來好厲害的人。」
冰兒不滿意我的答案,嘟著嘴氣道。接著她手插著腰、俏臉瞪著我說:「你怎麼什麼都不會?你不是會使那個什麼……萬……嗯……萬結棉花手嗎?」
「是萬劫滅魔手,」我順手比劃了一下,「這招是滅魔手裡的其中一招——斷肢爪,我就是用它才廢了那黑衣人一條骼膀,」接著我搖一搖頭,笑道:「不過滅魔手我也只會四招,這不能算是我的武技。」
「啊……那你師父那個……嗯……張狗前輩……沒再多教你幾招嗎?」冰兒好奇的問道,然後又自顧笑了起來:「天哥的師父名字還真好玩,張狗……他爹爹居然給自己兒子取名叫阿狗……呵呵」
「張狗……嗯……我都叫他阿狗叔……他……只是我一位長輩,他傳授過我幾手武功。」對於撫養我長大的阿狗叔,他的名字我就不便取笑,我只能依舊傻傻地苦笑說:「我的師父姓寒,我就是和他一個姓的,他是個行醫的,還曾在聖醫門裡待過喔!」
「喔……難怪天哥說你只是個郎中,原來你師父也是啊!」冰兒奇道:「聖醫門!?那你師父的醫術一定很厲害!」
「那是當然!」對於冰兒的誇獎,我收之泰然,挺胸傲道:「不過冰兒,你的親親好老公我也不差喔!我可是將來的神醫啊!」
對於師父的名晦,沒經過師父本人的同意,我仍不便告訴和我已有夫妻之親的冰兒;反正我本著打算送冰兒回白家後,馬上向她姑姑提親,把她娶回鳳凰山(順便把我那還在伏龍城等我的雪兒妹妹一起……嘿嘿……不過……唉!先還得通過冰兒這一關,難啊!),等見到師父他老人家時,我自然會一五一十的將一切告知;現下我只能先告訴她師父過去曾是聖醫門的一員。
說到聖醫門,我自然就得提一提它在江湖上的超然地位。
聖醫門,如同此名,是由嵐軒國裡有名的郎中、醫者聯盟而所組成的;身為江湖十四大勢力中的三大組織之一,聖醫門的門主……更是嵐軒國三大神醫之一的『妙手仁心』商廣賢。這聖醫門的堂口分佈全國各地,其門下的郎中也都均為當地有名的郎中,其他許多的郎中,就算不是出自聖醫門下,也多多少少有點關係;雖說一個手無負雞之力的郎中,又能在江湖上有何作為,但要知道江湖險惡,誰也說不准什麼時候會被別人在背後來個一刀,那時如果沒有醫術高超的郎中們的存在、沒門兒可上前求醫的話,那就糗大了!
所以囉聖醫門在江湖上一向素有好評,幾乎沒有白目敢上門找渣,就算在『幽魔之亂』後,它的勢力還是有增無減;更何況聖醫門的門規深嚴,向來不多管江湖瑣事,裡頭做郎中的老頭兒,自己倒也聰明、各做生意救人,知道我不犯人、人不犯我的道理。
我師父『毒手聖醫』寒立仁出身於聖醫門第三代,可說是聖醫門僅剩無幾的長老,時下聖醫門的門主才區區只是個第五代門徒,在門裡就算是資深大佬了!
如果不是師父這老不死在數十年前脫離聖醫門、不再管它任何閒事,可能現任的門主依舊會是師父他老人家。
現在嘛……不要說普通的門人、甚至連門主商廣賢本身都不知道師父的存在,更不知鼎鼎大名的『毒手聖醫』出自聖醫門;想想這位商大門主和我師父齊名,但聽師父說:那是因為他救的人多,聖醫門的那幾套功夫,根本無法與師父破門所創的醫術相比,但畢竟……師父對聖醫門還是有點感情;這次下山,他還特地交代我到聖醫門去玩一玩,傳幾手那學自師父的絕世醫術給那些食古不化、不知變通的小弟們,順便醫幾個絕症病人,來替聖醫門壯壯聲勢。
冰兒才剛誇我師父醫術好,就聽到我自大地自吹自擂,一臉懷疑的看著我:「天哥,你的醫術真的很好嗎?」
「死丫頭,廢話!難道你不相信我?」我笑罵道。
TNND!本少爺可是解開冰兒身上那號稱無藥可解的絕世春藥『龍涎香』的神醫呢;雖然事後冰兒依然失身給我,但那畢竟只是我個人上的技術失誤(內功化的藥力不夠)和我的醫術無關!
喂喂喂!本少爺說過不要用那痞視的眼光看著我,我這次真的會從你電腦裡跳出來喔!!
我也不打算告訴冰兒她中了『龍涎香』的事實,如今在冰兒體內『龍涎香』的強力淫性已過,剩存的良性藥力將會逐漸改變冰兒的體質,讓她豐乳健臀、青春常駐,我將會是最大的受益者,『龍涎香』的成份——『龍涎草』可是千金難求,為女性美容塑身的聖藥哩!
呵呵冰兒還單純地以為她自己是因為對我一見鍾情而獻身給我的……
「天哥你說什麼冰兒都相信啦不過……」看著冰兒依舊懷疑我的眼神,我只能暗吞悶氣。
「哼!你早晚會見識到本少爺的絕世醫術……咦??」我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前頭不遠處官道上有個擋路的障礙物。
「天哥……你看前頭……啊……好像是……是位姑娘躺在地上啊!」冰兒拉著我的袖子叫道。
停下馬車,我抱著冰兒下馬一起向那人走去……
第八章、偶遇(二)
瑰麗堂煌的房間裡,隱隱傳著低沉的呼吸聲,三位黑衣人單膝跪地,用著敬畏的眼光望著高高在上的灰衣男子;那有如雕像般毫無瑕疵俊美無匹的臉,此時卻不搭調地充斥著令人畏懼的煞氣。
「失敗了?」男子用著肯定的語氣問。
「小人該死,讓他們逃跑了……」帶頭的黑衣大漢答道。
「本公子不是說過,先不要打草驚蛇嗎?」男子眼光銳利地望大漢。
「秉告主上,先前屬下上傳過,小妮子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武功高的出乎屬下的意料,屬下……身邊帶的人不太夠,所以才……」黑衣大漢顫顫兢兢地回答。
「喔?連你也留不下他嗎?」像是聽到什麼天方夜譚般地奇事,男子眼神一亮,詢問著:「本公子,還以為只是讓他們逃了,想不到……你們是被打回來的啊!」
「屬……屬下無能!」黑衣大漢羞愧地低下頭:「不過屬下已經從他們一路上接觸過的人裡,查到些許有關那名男子的事了。」
「你傳的飛書裡寫著白家妮子身邊那個男的……叫寒天行是吧?嗯……是滅魔爪的徒弟啊,難怪……聽說那滅魔爪消失的不見蹤影二十多年,原來這是教徒弟去了,」灰衣男子點點頭,道:「前些天雷老鬼他女兒在梅燕城被人捉弄了,搞的雷老鬼氣的全城警戒,也是他幹的吧?」
「是!根據屬下的調查,應該的確是那個姓寒的小子做的。」黑衣大漢附和著。
「呵呵有意思!那小子一出江湖,就惹上了那凶狠出了名的雷老鬼……」
灰衣男子微笑道。
「嗯……主上,反正組織也不怕那小子身後的滅魔爪,他向來獨來獨往、沒什麼勢力,不足為懼……」黑衣大漢道:「只要主上下令,讓屬下帶上五號或六號,一定能成功將那小子拿下!」
「算了……我知道了,再派多一點人手去是吧?哼!滅魔爪的徒弟!?」男子下了命令:「三號,這次本公子把五、六、七號都交給你;自己下去傳令準備吧,反正目標們多半已經不在雷老鬼的地盤上了,隨時抓好機會就給我動手!」
「是!屬下遵命!」黑衣大漢拱手道是。
「好了,你們下去吧,」男子揮一揮手,示意屬下離去,但接著又想起了什麼:「等一等!十九號留下!三號,你和十三號可以走了。」
「是!」黑衣大漢望了身後那叫十九號的黑衣人一眼,接著帶著左邊的另一位黑衣人,無聲無息的離開房間,消失在黑暗中。
灰衣男子回頭冷冰冰地看著僅剩的那一位黑衣人:「十九號,知道本公子留你是為了什麼嗎?」
「回報主上,屬下不知……」此時還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用著低沉的口音、顫兢的回答著。
「哼!聽說你這一次任務做的不錯啊被人一招就擱下了!」男子用著挑況的語氣問。
「屬下無能!請主上降罪!」聽到主人語氣中明顯的不滿,聞言後黑衣人不禁渾身發抖。
「降罪?」灰衣男子冷哼一聲,接著邪笑:「本公子還捨不得降你的罪,嘿嘿……十九號,給本公子解開你的面罩!」
那黑衣人遲疑了一下,但馬上乖乖地將蓋覆全臉的面罩取下;一副美的令人窒息的臉蛋在灰衣男子眼前緩緩呈現,那張絕美的臉,絕對夠資格用著『沉魚落雁』、『貌似天仙』的誇大詞語來形容,甚至於過之由及。
望著眼前這塊美肉,灰衣男子故做暴怒的吼著:「十九號,憑你的武功,居然還那麼粗心?第一次出任務就給本公子丟臉!你可知錯!」
「是!是!屬下該死!請主上……重重的懲罰屬下!」此刻十九號她絕美的臉蛋上僅有著是慌恐的神情,令人我見猶憐。
「好!算你還識像……本公子自會減輕你的處罰,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灰衣男子淫邪的笑著。
灰衣男子身形一飄,瞬間出現在黑衣人面前;嘶……隨手猛力一扯,黑淒淒的外衣就應聲破開,即時將內裡那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一對豐腴迷人的堅挺乳房也應聲彈跳而出!
「啊!」十九號嬌呼一聲,但卻不敢伸手遮掩住乍現的春色。
灰衣男子貪婪地望著露出在眼前那一對美麗的奶子,細小的乳頭、仍是淺淺的粉紅色,嬌嫩得令任何一個男人都要狂吞口水!男子褲襠中的火棒逐漸感到蠢蠢欲動。
嘶……嘶……一撥二扒,十九號身上的黑衣化為碎布,赤裸的誘人胴體曝露著冰冷的空氣中。
十九號滿臉透紅;冰清玉潔的身體顯露在成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無比羞愧,但卻畏懼於主人的淫威,只能愣睜睜的雙手交叉、繞至在蠻腰背後,不敢絲毫地反抗、遮掩,將那令任何男人瘋狂的胴體完全曝露著。
女子的順從,興起了灰衣男子的雅興,望著眼前美麗可人的俏臉,有著卻是心中湧上那一股股不吐不快的暴蘗;男子二話不說,「啪!」一巴掌往那美臉打去。
女子嬌怯怯的身軀軟躺於地上,血……開始一滴一滴地從女子的嘴角淌下!
她右臉上浮現出不太對稱那美麗臉蛋的深紅斑,證實了男子那極不憐香惜玉的粗暴。
「十九號,本公子訓練了你一年了,還沒碰過你吧?」此時男子英俊的臉面上,顯露著猙獠的神色。
知道自己即將會受到了什麼樣地對待,此時十九號反而回復了平時一向面無表情的神色,伸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絲,平靜的回道:「回秉主上,屬下至今還無幸得到主上的寵愛過。」
「好,那你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吧,躺下!」灰衣男子命令。
十九號聽話的就地躺在冰冷的地毯上,一絲不簍的她,雙手圍繞在胸前。
「很好,現在雙腳打開,對……再打開一點。」
十九號緩緩的應聲張開玉腿;灰衣男子興奮的盯視在少女股間當中,那一叢隨之湧現的鬈鬈曲曲、鳥黑細密毛髮,而在這片誘人的鳥黑之地中,一隻極度肥美、鮮嫩的肉鮑小穴微微地綻放開;兩片漂亮的花唇,薄薄的帶著一抹粉紅,散出縷縷誘人的異香,令人性奮異常。
灰衣男子脫掉褲子,握著己充血暴脹、張牙舞爪的凶器,吐出一口唾水抹在凶器上,作為基本的潤滑;毫無前戲地……猛力將賁漲得赤紅的大龜頭重重地插向那依舊乾澀的蜜壺穴口。
「噗吱」一聲,男子堅硬如鐵的凶器直塞而入。
「啊!!」十九號悶哼,拚命地忍耐著下體被撕裂般的強烈痛楚,一小滴淚水不由自主的從臉龐眼角中滑下。
從很久以前,她早已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今……十九號認命的緊閉雙眼,咬緊牙關,準備承受接下來更為殘酷的對待。
灰衣男子充滿慾望、雙眼通紅的看著眼前十九號露出圓渾得如同兩個大球的胸乳,胯中分身下的雪白豐臀,隨著抽插上下搖晃。
慾火熊熊而起,男子對準著所在,男子雙手大力的托抱住修長滑膩的兩雙粉腿,腰下谷盡蠻力,胯下凶器如打樁木似的加速,猛插猛送,毫不憐香惜玉的蠻幹著跨下的美人。
「啊啊啊!好痛!」一直像死屍般任男子擺佈的十九號,終於忍不住發出哀嚎般地慘號聲。
男子享受著那處女專有的緊窄,全陷進少女體內的大肉棒所感到的壓迫力,像是重門深鎖般地寸步難進,花心排擠著那龐大的入侵者,大似抗議它粗暴的對待,然而,越緊越密湊的淫穴,只能引起男子更深猛的虐性。
「啊啊啊」兩手往前一擒,男子毫不留情的盡力地捏住那雙豪大乳房,用著幾乎可以捏爆岩石的勁道,使勁的搓揉著;指頭不停地撥弄,揉捏兩粒粉紅的奶頭,雪滑白晰的雙乳不堪肆蘗,全然變得一片瘀紅,指痕如同鞭痕般地縱橫交錯。
一陣又一陣的狂插!「啪!啪!啪!啪!啪!」男子不斷地狂操抽插未經世事的少女,她股間那兩片美嫩花唇,正隨著凶器的進出而反反、合合著。
「啊啊啊啊啊!」
最後在十九號無助的痛苦淒啼下,灰衣男子覺得一陣酸麻,龜頭勃然膨脹,深深地將數量龐大的精水灌入她蜜壺深處!
發洩獸慾後的灰衣男子,抽回蜜穴裡的凶器,抓起褲頭穿上,淫邪的望著幾近昏死的十九號;躺在地下的嬌軀,股間花穴中一縷縷的血絲,混著白糊糊的精液湧湧流出。
「你的懲罰就到此為止……聽著,十九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著三號好好地給本公子把白家妮子帶回來、順便解決掉那個姓寒的小子!不要再讓本公子失望了……」灰衣男子冷酷地命令,接著他心中暗想:處女?像在干根木頭似地無趣……哼!江南四大美女之一……也就不過如此而已。
「嗯……」我手握著雙白皙玉手,替正昏睡在床上的美少女把著脈。
「天哥,這位姐姐怎麼樣?」冰兒在一旁擔心地謂問。
「嗯……不錯,肌膚又柔又軟……極品!」我讚道。
「咿?」冰兒愣住。
「不!不!不!我意思是……哩……暫時沒有什麼危險啦,」我連忙改口:「剛剛我已經用內力替她把體內的毒性逼出來了,等馬大叔買到了草藥回來,我就馬上就熬藥。」
「這樣啊……那就好。」冰兒放心的說。
哎呀!差點讓冰兒知道我正陶醉在那雪白的肌膚裡、暗自偷吃著滑嫩小手的豆腐。
此時,我、冰兒還有那個在路上被我們『撿』到的少女正待在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裡;村裡一位純普善良的村民,以二兩的代價租了間小木屋給我們作為今晚居住的地方,還好心的拿著我的錢袋,去村裡藥鋪子幫我買些本應是免費的草藥;顧望小房間簡陋的四周,我回想著不久前的『撿』到那位少女的經過……
我和冰兒走向倒下路上的女孩子。
「天哥,趕快替這位姐姐看一看啊。」冰兒好心的扶起那名女子,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催促著。
「嗯……冰兒,這就讓你看看我的醫術。」我捲起袖子、低頭將昏倒少女的頭輕輕抬起,準備替她檢查一下。
哇!超級美少女!?
美女計分器在我頭腦裡快速地上升著:10……15……30……55……75……90……95……95分!
鵝卵石般地滑嫩臉蛋、白皙的肌膚、烏黑細長的睫毛、配合著那閉花袖月的容顏,她絕對是我這次下山以來遇過最美的女孩子,梅燕城那刁蠻小姐雖然在長相上可以和我眼前的美少女比一比,可是她那尚未發育的干扁身材,豈能和正躺在冰兒腿上的辣妹相提並論。
經過本少爺電眼一掃,哇靠!35D-24-34,這簡直是不遜於冰兒的火辣好身材啊!她看起來和冰兒一樣都還只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她們到底都是吃些什麼長大的,上半身都那麼地偉大;如果我有機會在眼前美女身上摸個一、兩把……嘿嘿嘿……
「嗯……天哥,這位姐姐到底是怎麼啦?」冰兒嬌膩的聲音把我從無限遐想中拉出,我連忙掩飾般的咳了一聲,開始檢查。
「這位姑娘……身體疲勞過度,全身氣機、精血雜亂……」我把把脈,接著翻一翻少女反白的眼球,舌頭略成淡紫色,下了定論:「嗯……有中毒的跡象,是蛇蟲之類的咬傷!」
我運行著天旋真氣,在美少女身裡查探一下:「嗯……大腿部份的血液循環不當,傷口必定在那兒附近。」
救人要緊,而且還有冰兒在一旁,我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硰一聲……
將美少女裙子上左腿附近的衣物撕下一大塊;果然……兩個被毒蟲咬傷的小洞倘在那兒,傷口週遭少許的血以干,傷口澄著暗青色。
「冰兒,睜大眼看好啊!接下來,可是尋常郎中絕對不會的醫術!」我自大的笑道,同時從懷裡掏出一塊由油布包著的小盒子,取出盒中幾隻細長的金針。
「好啦好啦……天哥,快點,救人要緊!」冰兒給了我一記白眼。
「呵呵我這就治。」我對準傷口附近的經脈,準確的插入五支金針,封住隨著血液循環全身的毒性,一手點了大腿上方的穴道、另一手運足了天旋真氣,覆蓋在傷口上。
不一會,傷口附近的毒血隨著天旋真氣的引導緩緩地聚集住,我吐氣聚力食指成氣劍,劃開傷口,一股黑血雖著傷口破開而流了出來。
「這下沒事了!毒血全逼出來了……只要再服幾帖簡單的驅毒草藥就會沒事了……」我比劃一下讓冰兒安安心。
我這手偵氣探脈、以金針灸穴為引,內力逼毒的手法傳至於我師父的獨門絕招;師父『毒手聖醫』天縱英才,讀遍了古今中外近萬本的醫書、配合著在聖醫門裡二、三十年的無數經驗,再加上數百次的人體實驗(這也是為什麼師父被世人懼稱毒手的原因……),我那妖怪師父終於以武入醫,創出了一手前所未有的內功診術、氣療法。
不是我自誇,學了師父這幾招,讓我能靈活的運用我的真氣,迅速、準確,毫無失誤地認出任何疑難雜症、怪傷奇毒;配合我豐富的用藥知識,本少爺絕對比數百年前醫界公認的傳說——無敵怪醫K還更牛逼。
「冰兒,現在待在官路上,不是很方便……天色也快晚了,這位姑娘需要歇息,」我隨手翻了下『大陸遊歷錄』,指著標位說道:「再向前不遠應該有個小村莊我們趕快帶著她到那兒吧!」
「嗯!」冰兒點點頭。
我們把那位還在昏睡的美少女搬上馬車,出發離去……
傍晚,看著冰兒將整碗味道奇特的湯藥喂完,床上的美少女依舊昏迷不醒,不過臉色倒好多了,估計休息會兒就會清醒來。
我向冰兒邀功:「冰兒,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
「對啊天哥很棒喔」冰兒比著大拇指,笑著說。
「那我的獎賞呢?」我裝著一臉可憐:「床上那位姑娘身上又沒錢,小天天最討厭做白功了!」
「天哥,你……」冰兒無力的瞪著臉皮奇厚的我:「那你要什麼啦?」
「小天天要冰兒老婆香一個」我向冰兒比著我的臉頰。
「討厭!」冰兒臉紅了一下:「沒辦法,誰叫天哥那麼色……」香唇一翹,隨之朝我的右臉頰親了一下。
「謝啦」我一臉滿足,「剛剛那個是我救人的報酬……」接著我摟住冰兒,得寸進尺地淫笑:「冰兒老婆,現在我就要討今天晚上的份」
冰兒又好氣又好笑:「天哥,今天晚上不要啦!那位姐姐會聽到的。」
「放心!」我壞壞的說:「她人還很虛弱,不睡到明天是不會醒來啦。」
「不要啦,天哥!啊啊啊」冰兒的抗議聲被我一口吻住;將懷中冰兒整個人抱起,我興奮地翹著褲裡肉棒、飛快的走向隔壁房間。
雲雨過後,我倆赤裸地互相依偎著,冰兒仰躺在我懷中;我們抬頭平靜地看著窗外漆黑浩大的廣夜星空、滿天的繁星一閃、一閃地眨著眼。
「好漂亮的星星啊!」冰兒讚道。
「對啊!不過,再漂亮也沒有冰兒漂亮」我回答,心中想著……尤其是你在床上的時候。
「嘻!天哥你的嘴巴好甜喔」冰兒微笑著。
「呵呵我是在說實話。」我笑著說。
「不,冰兒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冰兒神情忽然低落起來,幽幽的道:「今天你救的那位姐姐才叫漂亮,除了姑姑,冰兒從沒看過比那姐姐還美的女孩子。」
「是啊!她的確是很美……」我悠然的回想著那張漂亮過頭的臉蛋,安慰著冰兒:「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我的冰兒老婆啦!」
「是嗎?天哥,那今天你為什麼看著那位姐姐的臉看到呆掉,後來還抓著人家的手不放!?」冰兒回想起來,就哼了一聲,生氣的質問。
哇!果然還是被冰兒發現我吃豆腐了!
「你吃醋啦!」我掩飾般的反問。
「才……才沒有!」冰兒女孩子家臉薄,俏臉一紅。
「沒有?沒有才怪!哈哈哈」第一次看到冰兒酸溜溜的吃醋模樣,我不禁大笑。
「哼!」冰兒轉過頭表示不滿。
「不要生氣啦冰兒」我收起笑容:「我承認,那位姑娘真的很漂亮!」
接著神情正經無比的說:「但在我心慕中,冰兒你才是最美的!」
「呵呵雖然……知道天哥哥你在騙人,可是我還是很高興……」聽到愛人的讚美,氣頭上的冰兒笑顏才逐漸展開。
我吻一下冰兒的額頭,將懷中柔軟的嬌軀摟得更緊,用行動證明我的心意;懷中的冰兒雙手繞到我背後回抱我,將額首抵著我胸膛,安靜地享受我的溫柔;我和冰兒陶醉在這身心舒暢的美好氣氛中。
「……」
「天哥哥,你說我姑姑會答應我們倆的婚事嗎?」冰兒忽然問。
「……應該會吧!」說實在的,我不是很有把握堂堂五大世家的白家,會簡簡單單地將繼承人許配給我。
「是嗎?可是……就算姑姑答應,但……」冰兒看著我說。
「我知道。我現在……還只是個沒錢沒勢的無名小子。」TNND,難怪阿狗叔常說他討厭大戶人家,做事拖拖拉拉、又向來極重門戶之見,狗眼看人低!
「天哥……你生氣了嗎?」冰兒怯怯地問著。
「我怎麼會生什冰兒的氣,我只是在想……怎麼樣才能夠讓你們家族承認我們的婚事。」
嗯……如果按照師父的吩咐,乖乖地做我的郎中,憑著我的醫術,要闖出點名號不難,但……畢竟這也不是短期能出名的,看來……
「對了!天武論會!!」我忽然大叫道。
「啊?」冰兒被我嚇一跳。
「冰兒,十年一度的天武論會就在今年,再過不久就要舉辦了!」我高興的對著冰兒說:「我報出阿狗叔的名號,絕可以進的去會場,到時候我打贏幾場出名的話,相信你家裡的人就不會說什麼了!」
「可是……」冰兒擔心的想道:「天武論會?好像很危險耶……」
「放心!反正這是個機會!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笑著說。
「天哥,還是不要太勉強啦!」冰兒拉著我的手,試著改變我的想法。
「……」我沒說什麼,只下定了去參加天武論會的決心;憑著天命七劍我雖不敢說穩進十大,但名人榜是肯定進得去的;對不起了,師父……天行不能聽您的吩咐了!
「沒關係的天哥!只要我死求姑姑,姑姑應該能幫我說服家裡面的人的。」
冰兒說:「但如果姑姑不答應,天哥你可以帶著冰兒離開白家嗎?冰兒不想離開你……」
「我一定不會離開冰兒的!我們永遠在一起!」我堅毅地保證著。
「嗯!永遠在一起!」冰兒高興地笑著摟我,哎呀那近日來暴增至37E罩杯的柔軟巨乳擠壓著我的胸膛,波濤洶湧,讓我的眼光都不知道要擺哪裡的好。
「……」
「天哥哥你看!」冰兒推一推我,手指著窗外。
「啥?」我抬頭一望……「啊!流星!」
冰兒下意識雙眼緊閉、握手默念,謙誠地許願著;我好奇的問:「你許了什麼願望?」
冰兒俏皮的吐吐小舌:「不告訴你!」
「什麼!?你敢?」
「哈哈哈好癢天哥不要啦啊啊」
休息一陣子的分身弟弟再度甦醒,對著冰兒的小妹妹大吐口水,我慾火焚身地化身為狼,撲向冰兒,打算再來個梅開二度。
「啊啊不要啦」我對著冰兒大探其手、雙手搓揉著一手無法掌握的巨乳。
經過這幾天的親密接觸,我發現冰兒柔軟又極有彈性的巨乳居然是她的性感帶;雙峰下多餘的脂肪,絲毫不影響靈敏的神經傳遞快感,一但經由我的搓揉,就引起冰兒一陣陣地嬌喊。
「冰兒……奶奶天天被我揉,是不是又變大了啊?」我淫笑地問,手中的力道逐漸增加著。
「哪……哪有!」冰兒害羞地否認。
「是嗎?」我停下手中魔爪。
「啊啊啊天哥不……不要停啊」冰兒正享受著我的愛撫;忽然間感到陣陣快感停止的她連忙催促著。
「不要停什麼?是這個嗎?」我伸出兩隻食指,輕輕的圍繞著粉紅色的乳果上畫圓。
「啊啊天哥……不要作弄冰兒用力一點啦!」
最為敏感的乳尖上,傳來微微地搔癢,渴望粗暴對待的冰兒不禁發瘋似地扭動著上半身。
「那……冰兒說……你是不是很好色啊?」我像征性地對著雙峰吹氣。
「嗚天哥好壞」冰兒都快哭出來了。
「呵呵我是很壞啊」捧起雙乳,舌尖壞壞地朝著尖端舔飼著。
「你不說的話就得不到這個喔!」
「啊啊冰兒是……是……啊討厭人家說不出來啦」冰兒搖頭。
「嘿嘿還不說!?」我拉起兩粒可愛的乳果子,使勁地左右拉扯。
「嗚嗚嗚我說……說!冰兒……是……好……好色……的……壞女孩……」冰兒說完後,害羞地捂著臉頰。
「嘻冰兒好乖我給好色的冰兒更好吃的喔!」我攤開冰兒大腿,架在肩上,以基本體位將充血的粗壯分身一口氣插入濕淋淋的蜜穴。
「啊啊啊啊」練習多了果然會進步,我成功的一桿進洞,插的冰兒失聲大叫。
「哦喔……喔!」又熱又緊的蜜穴緊緊地包住分身,蜜道裡的肌肉……規則性地擠壓著,配合龜頭被花心如同嬰兒吸奶般地吸食,讓本少爺爽的差點早洩。
不行!
不能就此認輸!!
看我的:分(替)身威力全開:淫色戰車!!我刺!我刺!我刺!
「啊啊好啊啊用力啊!」
跨下坦克進進出出的在蜜穴中衝刺,洞口裡成災的愛液四射飛濺、沾濕我倆糾纏的恥毛;我和冰兒互握雙手,如同世界末日般地深吻著、拚命地吸食對方送來的口水。
「啊啊天哥啊天……天哥啊啊啊啊」冰兒狂喊著我的名字,慾火焚身的嬌軀猛搖著屁股,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侵入。
「嗚喔!冰兒……我……我快射了!」分身所傳來的快感,漸漸地淹沒我的大腦,下體強烈的麻痺感,提醒我將即將到達的臨界點。
「啊天哥啊啊冰兒……要丟了用力啊啊插插啊丟了啊啊」冰兒雙腿用力的夾住我的腰,猛然地抬起臀部。
「喔喔喔!」頓時我的分身似被蜜穴裡夾斷般的緊包住,顫熱的春水灑向龜頭,花心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我將早已預備好的精水,使勁地用力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
我疲累地摟著高潮到近乎昏倒的冰兒,慢慢地進入了甜蜜的夢鄉,渡過這愉快的一夜。
第九章、偶遇(三)
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陰暗角落裡……一名女子跪在四名黑衣人面前。
「沒問題吧?」
「多謝頭兒關心,已經沒事了。」
「哼!看來那男的醫術不錯?還不用我們來給你送解毒藥啊。」
「嗯……」
「聽好……不管你是用什麼手段,一定要把跟目標的關係拉好!」
「是!」
「再觀察幾天,一有機會,五號、六號就會出手……」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動手?」
「不用急……反正目標的目的地也只有那麼一個,那個男的來歷還有許多疑點,等查明了後再動手。」
「是!」
「記住!這次是我們最後一次機會!小心一點,不要被識破!主上可沒那耐性讓失敗兩次的人活著……嘿……你死倒好……不要忘了你家人的命運還在主上手裡!」「……是!屬下知道……」
「嗯……暫時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會跟著你……上那兒記得要留下記號!」
「是!屬下會記得的。」
「很好……七號,我們走!」
第二天早上,我和冰兒看到床上的美少女正對著窗外發呆著。
「早啊姑娘!」
「早安這位姐姐……」我和冰兒同時向美少女問候。
美少女禮貌的回禮,然後問:「早啊你們是……?」
「在下寒天行,」我先自我介紹,接著指向一旁的冰兒:「這位叫冰兒,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冰兒聽到我向著美少女對自己的稱呼,不禁小臉一紅。
「喔……原來是寒公子和冰兒姑娘!小女子姓徐,小名玉蓮。」美少女打聲招呼,接著問:「請問……是你們救了我嗎?」
徐玉蓮?嗯……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
我對著徐玉蓮點點頭,接著將昨天發生的事大致訴說了一遍:「徐姑娘,冰兒和我,昨天在官道上見姑娘因毒蟲蝕咬而昏倒在地,在下便先行幫姑娘醫治、送到此村靜養,還望姑娘別見怪在下自做主張……」
「原來如此,恩公!小女子在此謝過救命之恩!」徐玉蓮提著虛弱的身子,想下床對我一拜。
「不!不!不!區區小事、何足掛尺,徐姑娘就不要介意了……」我連忙揮手阻止她的跪拜。
開玩笑!受到如此美女揖拜可是會遭天繾的耶我摸摸鼻頭,接著說:「徐姑娘,千萬不要叫小子什麼恩公的!姑娘不介意的話,叫在下的名字就可以了。」
「嗯天行……替天行道、順天而行……好名字!」徐玉蓮焉然一笑,差點把我的魂魄給勾了出來。
「那天行你也只准叫我的名字玉蓮喔」
「好!玉蓮」我高興的笑道。
耶!這可是個和佳人一親芳澤很好的開始啊!心中淫笑著。
在旁的冰兒看到我笑的那麼開心,也跟著起哄:「玉蓮姐姐你也只准叫我冰兒喔」
「呵呵呵」看到冰兒一臉天真的模樣,我和玉蓮一起笑了起來。
相見甚歡,我、冰兒,與玉蓮在小房間裡聊了起來……
「玉蓮……玉蓮……你的名字好熟啊!」我自言自語。
「對啊玉蓮姐姐,冰兒好像也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耶」冰兒附和著。
「呵玉蓮只是個平常的小名,你們可能經常聽到吧?」玉蓮輕笑著。
「不對!」我抓一抓腦袋,接著靈光一閃,大叫道:「玉蓮……徐玉蓮!你是江南四大美人之一、嵐軒七花裡的『彩蓮花』——徐玉蓮!!」
「那……那只是看過玉蓮的人,給小女子帶的高帽子罷了。」玉蓮微紅著臉說道。
「不……不……看到玉蓮你……才知道傳言不假,果然是嬌美如花、漂亮極了」我調笑著。
「嘻嘻玉蓮姐姐長的那麼漂亮,難怪天哥昨天看到你的臉的時候,都看傻了」冰兒取笑著。
玉蓮聽到這話兒,紅著臉、愣了一下。
我暗地裡捏了冰兒一下屁股,連忙轉移話題:「對了!玉蓮……為何你人會獨自待在江北呢?」
玉蓮回答:「玉蓮本陪同家父和三位舍弟共游江北,豈知路上慘遭劫匪,玉蓮和家人在逃難中分散了;一路走來,身無盤纏、又在山林中不慎被毒蟲咬傷,才……」
冰兒給我使了個臉色,我領會道:「玉蓮,我和冰兒正打算下江南藍煙,你倒可與我們同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我和冰兒盡點心意……」
「可是……你們夫妻倆人……多一個我多不方便啊!」玉蓮搖一搖頭,不好意思的說道:「玉蓮已受你們救命之恩,怎麼又可麻煩二位……」
「我和冰兒都不介意的!」我安慰著玉蓮。
「可是……」玉蓮還是有些猶豫。
「玉蓮姐姐沒關係沒關係啦喔」冰兒小手拉著玉蓮的衣袖,使出纏功。
「呵呵對啊!正所謂出門在外靠朋友,如果不和我們結伴同行的話,除非……是玉蓮你不打算認我們倆是你的新朋友?」我故意裝著生氣的表情。
玉蓮被我們一個死纏、一個爛打,投降般地苦笑道:「嗯……那麼……這一路上玉蓮就麻煩天行哥和冰兒妹妹了。」
「好耶玉蓮姐姐就可以陪陪冰兒了!」冰兒歡呼著。
「天行哥?玉蓮你幾歲啊?」我奇道。
「唉喲!很痛耶!冰兒你幹嘛?」
冰兒聽到我的問題,就馬上用力地敲了我一下頭:「天哥,沒聽說過問一位女士年齡是很不禮貌的嗎?」
玉蓮笑瞇瞇地看著我一臉無辜的樣子,輕鬆的說:「冰兒妹妹沒關係啦!
玉蓮今年十九。「」十九?「我急忙的搶答:」我才十五歲耶!?喂……那麼玉蓮……不准叫我天行哥,叫我天行弟弟、或是小天天也可以「」唉喲!很痛耶!冰兒你幹嘛又……「
我可憐的腦袋又挨了一記重扣,冰兒氣呼呼的對我說道:「天哥冰兒說你叫天哥、你就叫天哥!」
「好啦!好啦!冰兒老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哀怨的揉著冒煙的腦袋。
唉……為什麼平常天真無邪的冰兒,有時會如此野蠻,我真懷疑她有多重人格;TMD!這個病我可沒把握治的好啊!
「呵呵」玉蓮眼神柔和地看著我和冰兒在一旁搞笑。
就這樣……這次江南之旅,我和冰兒除外又加入一位新的成員——徐玉蓮。
嘿嘿江南四大美女耶!有機會的話……嘿嘿嘿嘿這下子本少爺連走路都有風啦!
隔天一早,玉蓮的燒已退,毒傷也都好的差不多了,我們三人才告別了小村裡好心『租屋』給我的馬大叔,而我也正式地含淚與原本乖乖待在我錢包裡的十兩銀子告別。大叔你真狠啊!
陪同冰兒、玉蓮二女,上了馬車,我們朝著下一個城鎮出發……
行了大約一個上午,官道週遭的景色,也從一層不變的灰黑樹林,逐漸出現了一片片綠油油的稻林與平原;車廂裡的兩女處的不錯,一路上吱吱喳喳地講個不停,不過多半是冰兒說、玉蓮在一旁靜靜地聽,在馬車外趕車的我,也不甘寂寞、偶爾插上個一、兩句話。
就這樣,冰兒把我和她從相遇,一直到前幾天-對她來說是驚心動魄-的事件,一五一十、加油添醋地告訴了玉蓮;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位可以談心的姐姐,快樂的冰兒像只小鳥似地對著玉蓮處以疲勞轟炸,從盤古開天說到最近豬油在市面上的價兩……說到最後,實在沒什麼可講的了,就開始聊一些更沒營養的東西,來充當話題,差點沒乾脆把她自己的三圍給說了出來;後來,說得興起的冰兒還意猶未盡地說起我的壞話……
「玉蓮姐姐,你知道天哥有多色嗎?」冰兒悄悄地對著玉蓮說,卻不知……六識極為靈敏的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呵呵不知道啊你說說看?」玉蓮輕聲地回答著。
「玉蓮姐姐,你都不知道啊……天哥……他每天都要……(馬的!聽不清楚!)
無論何時……都想著色色的事喔!所以玉蓮姐姐你要小心啊!「」呵呵是這樣子嗎?那我以後真的要小心囉!「玉蓮輕笑著。
「嗯沒錯」接著車廂裡傳出一陣陣兩女的嬌笑聲;我在車廂外恨的牙癢癢地,又不能現在就停下馬車,當街執行家法,處罰那口不擇言的死冰兒。
當然……多了玉蓮,冰兒這幾天來,原本偶爾會因為白家商隊的事而低落的情緒,也好了很多。畢竟整個商隊裡,只剩下她一個人還活著,一位身無武功的小女孩,離家流落在外,雖然有我陪同,但還是同為女兒身的玉蓮,比較能給予冰兒多一點精神上的安慰和支柱。
話說回來,我幫玉蓮醫治的時候,倒是察覺到一股不算弱的內力,嗯……玉蓮也算是個江湖人,身懷武功倒也正常,不過我總覺得那股真氣的運行方式和特徵,給我的一種熟悉地感覺,好像在哪兒遇過?
嗯……算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天行一號報告,天行一號報告,現在所在位置是……
此刻,我正待在一座假山後,試圖從這煙霧迷芒、散發熱量的濃厚霧氣裡,瞇眼找尋最後目標。
沒錯,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人稱「墮落天堂、男人誤進」之女士澡堂;而我,正抱著勇於冒險、不畏犧牲的壯烈精神,做著神聖無比的工作——偷窺。
行了兩天的路程,好不容易停下來、找間客棧歇息時,我的冰兒老婆,不但一天到晚和她那玉蓮姐姐黏在一塊兒,更不許我踏雷池一步,弄得我是滿身慾火、無處發洩,無可奈何下我只好花了大把銀子,賄絡客棧裡的老闆娘,讓她放我進玉蓮和冰兒所在的私人浴室,而我正幹起了我從未做過的神聖勾當。
辛苦訓練出來的電眼果然好使,終於讓我在第N次掃瞄後,找到了兩位依人的倩影。
嗚白裡透紅的滑嫩肌膚、高聳誘人的巨乳,配合著日前在我跨下嬌喘承歡的熟悉面孔,這不是我的親親冰兒老婆嗎?
那旁邊的就是……天啊……玉蓮赤裸裸地胴體呈現在我眼前不遠處……世上竟有這等惹火尤物!?
靠!那簡直是……絲毫不輸給冰兒的好身材嘛……絕美的驚世容顏、潔白閃耀的肌膚、細細的柳腰,那對股起的巨大雙乳……雖然size上,無法與冰兒還在成長中的暴乳比較,但她形狀完美,一看就知道是彈性佳良的極品……和著那雙略勝冰兒一籌的修長美腿,真是一位讓男人難以坐持地恩物啊!
喔感謝我父母給我生的這一雙視力良好的賊眼!雖然你們從未盡過做父母的責任,但今天的偷窺,我就已經感到值回票價、死而無憾啦!
「玉蓮姐姐,你的身材好棒喔!」
咦?冰兒的聲音傳了過來。
「呵呵那有啊妹妹你的胸部才讓姐姐羨慕呢」
看來玉蓮這幾天跟冰兒真的混的很熟,居然陪著冰兒一塊兒調笑。
「啊啊玉蓮姐不要捏了啦好癢喔」
只見那兩女居然就這麼光著嬌滴滴的身軀,相互撫弄著對方。天啊……不要再刺激我啦……我強捂著鼻子,忍受鼻血欲噴的煎熬。
「冰兒妹妹的胸部那麼大,是不是被天行哥揉出來的啊?還有……」
「啊啊啊姐姐那裡不行啦啊你的手指不要」
那裡……那裡是哪裡啊?莫非是……干……霧太濃了……下半身看不清楚啦……
「冰兒妹妹你的哪裡開始濕了喔呵呵」
「啊啊姐姐你討厭啦可惡!看我也……」
「哎啊冰兒不要那裡不是啊啊啊」
喔……光是聽到現場直播,就令我的鼻血,如湧泉般地噴射而出。雙手不由自主地伸進褲檔裡,隨著兩女的嬌喘聲,用力地套弄著充血的小弟弟。
「啊啊玉蓮姐姐你的手摸的冰兒好舒服喔啊啊啊啊」
「嗯妹妹你也也是好好舒服啊啊啊」
沒錯!我也好爽啊!
「啊啊啊玉蓮姐姐冰兒冰兒要丟啦啊啊啊」
「啊啊冰兒妹妹姐姐也是啊啊快啊啊啊啊」
喔喔喔我……我也快啦!
「啊啊啊啊」「喔喔」兩女虛龍假鳳而高潮地淫叫,我再也忍耐不住,褲中的手……套弄的速度瞬間加到最快,不久終於龜頭一麻到達極點地將子孫袋裡一觸及發的精水射了出去,濕糊糊的精液沾濕了我的手心和褲檔,而我則軟坐在地上。
嗚阿狗叔果然從不騙人,偷窺……還真的是慾求不滿的男性最好的抒發管道……我倒在地上想著。
第十章、夜襲(一)
小艾蹲坐在灰油油的街道上,虛弱地靠在一旁的角落處,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己經將近四天沒吃過任何東西了,如果不是前兩天城裡下過大雨,免強還可以靠著路坑洞裡骯髒的積水的話,估計他……可能還撐不到現在。
飢餓,正一絲一絲地帶走他幼小的生命力。
此刻他甚至連開口向路人乞討的力氣也沒有。
來往的路人中,絕大部份的人只是冰冷冷的看了一、兩眼;偶爾投來一絲同情的眼光,但始終沒有人會可憐他那麼一個瘦弱矮小的乞丐、好心的施捨哪怕是一小塊饅頭也成。
嵐軒國,現在正處於尚未開戰的和平時期,但鄰國——大漠,那群強悍的遊牧民族,無時無刻不虎視眈眈、等著時機攻佔位於中原大陸的它。
如今的朝廷,尚武廢文,將龐大的稅金一律投入軍事、兵備上,對於國民的民生經濟問題旁然不管,造成嚴重的富貧不均,許許多多的人因此家破人亡;像小艾這樣的小乞丐,光是丘砂堡裡可能就有近千位。
在小艾有記憶以來,他就已經流落街頭。
餐餐溫飽,一向是不可遇也絕不可求的奢恀。他只能睡在最骯髒的街角,舔舐烏黑路坑裡的積水,吃著人家施捨的餿飯剩菜。偶爾幸運的討到一、兩個銅板買包子,就可以讓他感到高興莫名。
他不是沒有試著行竊過,只是人腿短、跑不快,被抓到兩、三次後所遭到的痛毆毒打,讓他不敢再次嘗試。又瘦又矮的小艾,更無法勝任『搶劫』這種神聖的艱鉅壯舉。
這幾年來,除了城裡東街那個賣包子的好心大嬸,偶爾會將賣不出去的包子施捨給從未吃飽的小艾,再也沒有其他人會可憐小艾。
可惜賣包子的張大嬸在上個月去世了;張大嬸的兒子則是很乾脆的見小艾一次、就趕一次,他寧願把餿掉的包子肉餡倒掉餵豬,也不願拿給小艾。
好餓喔……我……就要死了嗎?
小艾軟躺在地上,渾身上下連個舉手的力氣也沒有,漸漸地……他感到自己眼皮越來越重,無邊無盡的黑暗呈現在他的眼前。
「嗚好痛喔」我揉一揉酸痛的屁股,抱怨著。
我靠!本少爺馬不停蹄的拉了兩天車,差點把屁股坐爛;冰兒和玉蓮倒好,舒舒服服地待在車廂裡;不過我也捨不得要她們出廂陪我受苦啦……
「嘻天哥,咱們到了嗎?」冰兒從馬車窗口探首問,玉蓮也在一旁好奇的看著我。
「嗯……」我朝著眼前不遠處的城門比一比:「你們看……到了喔!」
眼前這高大雄偉,比起我下山以來見過最大的城——梅燕城,也絲毫不遜色的巨大建築物就是江北最有名的十大城之一的丘砂堡。丘砂堡位立於大長江旁;整個中原大陸,至古以來一向以國內最大的江河——大長江為界,分劃成江南、江北兩大部份。
建立在大長江旁的丘砂堡,自然是一個水路商業異常發達的大城;大略讀了『大陸遊歷錄』裡有關丘砂堡建城的歷史介紹——相傳數百年前,當時的建築技術不甚發達,伐木、原木,或是紅土製的城,均無法安全地建築在地基濕潤、氣候常變的大長江邊。
直到一百多年前,一代建築巨匠——奧克米客。張螂,發現至遠古以來,江河兩旁的江水從上游不斷沖積而成的沙泥,在經江水洗禮干固後,非常適合用來作為在大長江旁建城的原料,於是丘砂堡——第一個在大長江旁成功建造而成的城堡,終於在他的手中首次完成。
奧克米客。張螂是嵐軒國近百年來的第一異人,他學究天人,在建築、天文、地理、命數、醫理、詩畫上均有驚人的成就;嵐軒國境裡最有名的十八大城(江北十座和江南八座)全都在他的督建下完成;晚年時,奧老遊遍中原大陸,寫下了流傳後世的地理巨著——《大陸遊歷錄》。
相傳奧克米客。張螂還是百年前的江湖第一人,一手蟑螂劍法,配合著神魔不死身,武功蓋世,打遍天下無敵手,至於這是不是事實則不可考究了。有人傳說奧克米客。張螂的下場是在百年前被自己的老婆、連同姦夫毒害,如今早就不知仆街在哪座亂葬崗裡……還有人傳說他煉就長生不老丹,至今依然在江湖中消遙自在,淫虐江湖美女,每年失蹤的少女均是栽在他的手裡……更有人傳說他武藝大成,化仙飛昇,成為中原大陸的神,主宰著人世間的一切……
當然,前兩個傳說我則是第一個不信,本少爺相信奧老已經成為嵐軒國的守護神,法力無邊的他,時時刻刻地保佑著我這嵐軒第一美男子。
在此地買了船票,渡江後估計再趕個約四天的路程就可以到達江南的藍煙城了;嗯……因為冰兒答應讓玉蓮留在白家,讓白家的人幫忙尋找玉蓮的家人,所以我動作要快,趕快在這五天內把玉蓮連同冰兒一起吃了,完成我的娶妻大計。
過了城門,我將馬車停在驛站,意氣風發地左手牽著貌似天仙的玉蓮、右手摟著身材火辣的冰兒走出驛站,讓站裡的小伙子們看的個個眼紅,恨不得把我拖進廁所、賞我一個痛快,然後再淫蕩的取我而代之。
我和兩位姑娘悠閒地逛著熱鬧無比的大街,街道上兩旁充斥著來自全國、各式各樣的玩意兒,冰兒高興的左跑右蹦、新奇的把玩著眾多商品,玉蓮則是帶著微笑、安靜的待在我身旁;看著來來往往的過客行人,我深深地感覺到丘砂充滿活力的商業氣息。
「嗯……丘砂堡真不愧是長江大城啊!」我對著一旁的玉蓮感慨地說道,同時隨手一指:「玉蓮,你看連小孩子都可以躺在地上睡覺……勒??」
「天哥你看!」、「天行你看!」冰兒和玉蓮同時拉著我的衣袖道:「地上有一個昏倒的小孩!」
「嗯。」我轉眼一望,忿然發現路邊行人……只是冷漠的看了那衣衫縷絽的小孩一眼,沒有人會發揮一下應有的同情心。
師父……這……就是您要我下山親自體驗的世間冷暖嗎?
我歎了一口氣,快步的走向那小乞丐,將他扶起,探了下他的氣機。
「冰兒、玉蓮,我們趕快找一家客棧歇息吧……」我回頭對著兩位正擔心著的姑娘說:「放心!這小孩只是多天未進食,餓昏了……」
「嗯……嗚……嗚……呼呼呼……」小孩極速的吞食著盤中的麵食,像是要把盤子連同食物一起吃下肚。
「慢點吃……沒關係……沒人會跟你搶的……」冰兒順手拍一拍小艾的背、遞了口茶給她。
此時正在狼吞虎嚥、大塊朵溢的小女孩名叫小艾,是丘砂堡裡為數眾多的乞丐裡的一員;小小年紀便無家可歸,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悲慘生活,今年十四歲的她,才比我小一歲,但長期的營養不良,外表看起來倒像個八、九歲的小孩。
如果不是師父收留我的話,我想我的下場也是和她一樣吧……
我招呼店小二,讓他準備一下房間和讓三個女孩梳洗的地方。
飯後,玉蓮和冰兒拿著剛買回來的衣物(嗚全都是花我的錢),領小艾入房洗澡;不一會,兩位香噴噴的美人帶著煥然一新的小艾出現在我房裡。
「天哥你看小艾是不是很可愛……」冰兒拉著小艾的手走到我面前。
「嗯……很可愛!」我打量了一下眼前臉紅嘟嘟的小女孩,不禁讚道。
梳洗的乾乾淨淨後,身穿貼身的紫色紗衣的小艾還真的很『卡哇依』;看不出來剛剛還是個髒小鬼的小艾其實也算是位小小美少女,嗯……開始慶幸還好我救了她一命……
(奧克米客:「不愧是蟑螂我所創造的主角……忠誠地反示出作者本人卑劣的人格啊……超感動的說……」)
「謝謝這位哥哥的救命之恩!」小艾有點嬌怯的向我道謝。
「呵不用客氣……」我回道,接著神色一正:「那……小艾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呢?」
正所謂送佛也要送上天,雖然我沒有能力一一拯救整個城裡那幾百個乞丐,但我既然救了小艾,自然要幫她幫到底。
我接著說:「我和這兩位姐姐正要去江南,你是要和我們一起離開,還是要留在丘砂……不用擔心,哥哥會給你足夠的錢生活的。」
小艾歪著小小的腦袋想了又想,才怯怯地看著滿臉誠懇的我,小聲的問:「我……我可以……和哥哥一起走嗎?」
「當然沒問題!」我摸一摸小艾的頭,「旁邊這兩位姐姐是冰兒和玉蓮,我叫寒天行……」接著笑著說:「不過我也很喜歡你和兩位姐姐一樣叫我哥哥喔所以……今後請小艾多多指教啦!」
「嗯……是!哥哥」小艾用力的點點頭,奔進我的懷裡撒嬌著。
「天哥,太好了……冰兒又多了一個妹妹囉」待在旁邊的冰兒高興的微笑著。
我眼睛斜斜一瞄,發現玉蓮正用著複雜的眼神癡癡地望著我和懷中的小艾。
「怎麼啦,玉蓮?」
「啊?不……沒……沒事!」
「沒事就好……」我對著女孩子們說:「嗯……天色也不晚了,你們快帶小艾回房睡覺吧!」接著我轉頭一想,臉色淫邪的笑道:「還是你們打算今晚留在我房裡陪我啊?」
「休想!」「休想!」我話才說完,就遭到冰兒和玉蓮兩人同時在我的腦袋上敲下一記。嗚好痛喔!
不要接combo啦!!我暗自在心中哀嚎著。
客棧旁,街道的小巷的陰暗角落裡。
「查得如何?」
「秉告頭兒……如此這般……」
「嗯……很好!原來他是聖醫門的……不過滅魔爪……一向和聖醫門沒什麼關係啊!?」
「抱歉,屬下無法查的太過深入。」
「沒關係……反正他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不在乎他的來頭有多大。」
「……」
「再過去就是江南了……前頭是白家的地盤;我們今晚就得要動手……十九
號你知道該這麼做吧?「
「是!屬下知道!」
「不記任何代價,拖住他一個時辰!抓到白家妮子後,我會連同五、六、七號一起動手,到時你可別再礙手礙腳了!」
「是!屬下必完成任務,只是……」
「你是想說你們今天撿到的那個小乞丐嗎?」
「……」
「哼!婦人之仁!和那個姓寒的一塊兒殺了就完事了!!」
「……是!屬下遵旨。」
夜裡……
將天旋真氣運行全身幾個周天過後,我正躺下入睡。
煞然間我房間的房門被輕輕地推開。
我的警覺性瞬間提高,幾乎要從床上一躍而起,喝問是甚麼人了。
但是在那一剎那間,我接觸到了一股飄來幽香。
那股迎面而來的幽香,香味沁人;像是從我的靈魂外撲進了我的身內,也令我感到不必再有任何警覺──在那種情形下,再沒有任何心思去想別的事!因為我毫不猶豫地辨別出,那股幽香,是來自一位年輕女性身上所散發地特有的自然幽香。
「是冰兒嗎?」我問。
「……」沒有回答。
沉靜的房間裡,來人急促的呼吸聲被我聽得一清二楚,異樣的心跳聲帶著微微地興奮與刺激。
我躺在床上暗自胡思亂想著;那股宜人的幽香逐漸靠近我,它的主人正站在我的床前,我睜大眼睛用力一瞧……
「玉蓮??」
假如我的眼睛沒脫窗的話……此刻站在我床邊的伊人,正是自從上次偷窺、驚為天人後,使我這幾天來朝思暮想、時時肖想的徐大美人——玉蓮。難道本少爺的男性魅力再次有著超水準性的發揮,將無辜的玉蓮給煞到了嗎?
當然,我也在心裡認真的考慮玉蓮中了『龍涎香』的可能……
嗯……作者大大……您該不會打算讓我,繼冰兒後,將二度嘗到被女性夜襲的滋味吧?這……這……這簡直……簡直是……太棒啦!!
(蟑螂:我不是為你這個痞子,而是為了服務讀者啦!)
「有……有……有事嗎?」我揉揉眼,結巴地問著。
「……」玉蓮低下腰,緩緩地伸手將玉指擺在我的雙唇上,做了個禁聲的比試;媚眼俏皮地對我眨一眨,回頭望向隔壁房的方位,裡頭的冰兒和小艾正熟睡著。
我自認不是那些向來迂腐的翩翩君子,對於這種送上門來的肥肉,不吃就太說不過去了。於是我點點頭,握住玉蓮放在我唇上的小手,稍微用力,一下子將香噴玉暖的嬌軀拉進我懷裡。我們倆的嘴唇,隨著身體零距離的接觸,重疊在一起,互相吸啜著對方濕淋淋的舌頭,將對方的唾液吞進肚中;我和玉蓮就這樣不停地深吻著,直到雙方的呼吸有點困難才捨得分開……
我凝視著眼前近在只尺的玉蓮,她絕美的臉龐捲起一股淡淡的紅暈,鳳眼微濕,帶著情慾掀起的朝潮,我心湖中被掀起了巨大的漣漪。
就在我快要完全地失去理智之時,忽然間一陣冷風吹來,我不由自主的看向房中隔著隔壁房的那面空空的牆;一想到此時冰兒就在睡著哪頭,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地罪惡感。
玉蓮煞那間感到我環繞在她腰肩上的力度緩緩放鬆,聰穎的她立刻猜到我此時的心思;她臉靠著我的耳頰,對著我的耳洞吹氣,接著濕潤的玉舌一吐,圍著我的耳垂舔嗜著,玉蓮悠悠地在我耳邊一問:「你怕了嗎?」
那輕蔑的語氣和露骨的挑逗,把我頭腦裡那根代表理智的旋瞬間被彈斷,我暗吼一聲,反客為主,將趴在我身上的玉蓮嬌軀一扭,反壓在我身下。
我邪笑的向玉蓮挑釁:「我怕不怕?你說呢?」魔爪迅速的抓准目標,隔著衣紗,搓揉著挺起的雙峰。「啊啊」玉蓮低沉地深吟,我感到她背脊登時僵硬起來,柔軟的雙峰上……乳頭隨著我的愛撫亦逐漸變硬。
從容的解開她上半身的衣衫,光溜溜地雪白雙乳,隨著解下的花紅肚兜,蹦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之中,那對隆起之物……極有彈性的輕晃著。
我捧住白圓嫩潤的雙乳,心中暗讚著這對比起冰兒也毫不遜色的巨乳;我癡迷的低下頭來,溫柔地在白皙的乳暈上吻著、舔嗜著、輕咬著,交互吸食著那兩顆青澀的紅寶石。
「啊嗚啊啊」玉蓮輕聲地低吟著,努力的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在我的愛撫下失聲大叫。
愛撫夠泛紅的雙乳後,我迫不及待地把玉蓮下身的裙子也脫了下來。我些許好奇地俯下身子,端詳著玉蓮的下身——烏黑整潔的茂林,兩片緊連住、紅潤濕滑的貝唇,迷人的蜜壺正散發出誘人女人體香。
手指探入那密縫中,經過方纔的逗弄,玉蓮股間的蜜壺早己露濕了。
「玉蓮,你好濕呀!」一邊說著,我手指頑皮的在玉蓮的兩片小貝唇中游移著,另一手更不輕饒的再度在她的玉乳上撫揉愛憐著。
「啊啊天行啊好美啊啊啊」情慾的火焰,混合著一種未曾體驗過的興奮感,在我和玉蓮的身體中燃燒了起來。
我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玉蓮熾紅的嬌顏,心中充斥著一股征服女體的成就感;我將全身衣物脫掉了,兩人的身軀赤裸裸地相對著,淫膩的氣息飄蕩,我那下半身光光地露出在玉蓮眼前。
神色迷芒地盯著我早已充血到極點的分身大肉棒,玉蓮悄悄地把櫻唇湊上,從分身壯大的前端,開始緩緩地向裡含,才含到了一半,玉蓮的小嘴兒就快被漲滿;一股強烈的刺激包圍住我下身那怒火衝冠的分身。
「嗚……玉……玉蓮?」我吃驚地看著蹲在我胯下的玉蓮,訝異……以她江南四大美人之一這如此身份,居然還肯屈就地來服侍我。但我還來不及有時間感動,只覺得分身上,傳來一潮又一潮的快感,不斷的累積、衝擊著敏感的神經。
玉蓮紅潤靈活的小舌逗弄著,吸啜……由分身的根部,滑至身下的卵蛋,再重新回到根部,火辣辣的舔到暴熾的龜頭;玉蓮乖巧的運用舌尖,舐著龜頭上的馬眼,接著,玉蓮那一張櫻桃小嘴,忍著喉嚨間些許的嘔吐感,硬是將我的肉棒含入嘴裡,不停的吞吞吐吐,不住的套弄著。
「嗚……啊……好爽!」嚨間沙啞的低吟著,我心中不禁暗問:靠!玉蓮怎麼會有如此好的口技?
一反平時楚楚可憐的氣質,玉蓮一雙美目往上流盼,像是要求我的獎賞似地淫蕩的看著我,接著才再度低頭,努力地吞吐著青筋暴現的肉棒;眼下那粉嫩白淨的嬌軀與一頭如瀑的烏黑秀髮,正起起伏伏的覆蓋在我的雙腿之中,我的臀部也不由自主的隨著玉蓮的節奏搖擺著。嗚!受不了啦!
我雙手抓住玉蓮的後腦,腰間用力地往前頂住——一瞬間我只覺得眼前的世界……顛倒了過來;我的分身爆發,一股、一股的陽精,不停的注入玉蓮的小嘴裡。
「玉蓮,對……對不起!我不該……」發洩過後,我連忙將肉棒拔出玉蓮紅腫的小嘴,一臉欠色的向她道歉。
玉蓮依舊不語,只是將口中精液一口吞下,那淫艷的神色讓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玉蓮微笑地伸手搓揉著我半軟的分身:「你還可以嗎?人家都還沒……」
我勒!?要是我現在無奈的回應:我不行啦!不要說現在正脫了褲子、用力的以超音速套弄XX的讀者們會抓狂,連作者本人也不能原諒自己。
為了證明本少爺的勇猛,我將玉蓮從我的胯下抱起,再次將她壓在身下;我的分身弟弟,很聽話地二度膨脹,張牙舞爪的向玉蓮示威著。玉蓮的玉手輕抓我的肉棒,對準自己早已分泌出的大量蜜汁的淫穴,緩緩的將它引入體內。
「啊啊好大啊!」淫穴裡強烈的搔癢感,被大肉棒插滿滿的充實感取代,玉蓮忍不住大喊一聲。
我只覺得玉蓮的肉穴緊湊無比,才一插入,那銷魂的蜜穴就不停地擠壓著肉柱、吸食著龜頭;我慢慢的抽出分身,用力的再進入,漸漸加快活塞的速度,為了使得抽取動作更深更快,我控制自己的力道,每一次都將分身盡根送入,每一下都務必撞入玉蓮體內深處。
「啊啊啊啊」龜頭抵在她的花心上,運用腰力廝磨著她,玉蓮幾乎是尖叫般的呻吟著。
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晚裡,玉蓮淫蕩的嬌喘聲特別地清晰,相信隔壁的冰兒假如她還沒睡死的話一定是聽的一清二楚;不過此刻,在兩人性器互相磨擦、結合的快感下,一切都不重要了。
「天行啊啊」、「天哥啊啊啊」煞那間,玉蓮的淫叫和冰兒的喊叫在我的耳邊同時響起,我頓時清醒過來。
「玉蓮,不好了!」我拔出蜜壺裡濕淋淋的分身,對著身下被我幹的軟綿無力、全身香汗的玉蓮說:「隔壁的冰兒和小艾好像出事了!」
我話才說完,就發現我的懷裡玉蓮神色一變,不知從哪裡變出來,手裡一把碧綠色的匕首插入我的腹部。「啊!」一股巨痛傳至全身,天旋真氣瞬間爆發,將懷裡的玉蓮震出床外。
我忍著痛,將插在腹上的匕首拔出,血如湧泉般的從傷口處噴出,我快速的點了周邊穴道,阻止我持續失血。
「玉蓮,你在幹什麼?」我惡狠狠的望向玉蓮,疑問。
「……」玉蓮並沒有回答,只是神情冷漠地慢慢將地上的衣物撿起穿上。
「讓我來回答吧……」忽然間門外傳來低沉的聲音,接著啪一聲,門被破開,四位黑衣人,其中一位手上正提著被點昏的冰兒和小艾,同時出現在我房裡。
「十九號幹得好!」一位高大黑衣人站出來,對著玉蓮點點頭。
第十一章、夜襲(二)
「是你!」我頓時認出,他就是之前和我交過手的黑衣大漢;我轉頭望向玉蓮,奇道:「十九號!?」
我困惑地望向不久前還和我在床上翻雲覆雨、風情萬種的玉蓮,她臉上有著我從未見過的神情,是那麼地空虛、無神,似乎只是一件為人所用、毫無思想的人型工具。
思考!寒天行,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思考……我心中飛快的猜想著各種可能。
「如果我猜的沒錯……玉蓮你……和他們是一夥的?你們都是打算來抓冰兒的吧?」我緩慢但堅定地問著,提高警戒地環顧著來者不善的黑衣人。
我頭腦一轉,瞬間理解到了答案——玉蓮接近我和冰兒,根本是有目的的。
幾天以來,玉蓮和我們幾乎形影不離,要說她被人下藥控制,我一定能夠察覺;唯一的最大可能——那就是玉蓮根本是那群黑衣人遣送過來的臥底,她美麗無比的外表下,絕對是用來麻醉我們警覺心的最佳利器。
「而……你剛剛獻身給我,也只是為了讓你的同伴能先將冰兒抓起來吧?」
我苦澀般地的自嘲著:「嘿嘿我還以為我多有魅力……」接著,我狠狠的冷笑著:「什麼江南四大美人之一?反正玉蓮你……也只是個婊子,難怪剛剛我操你的時候連滴血都看不到!」
「……」對於我的辱罵,玉蓮的臉色轉白了一下,隨後馬上又回復一張死魚臉。
我惱羞成怒的瞪著面無表情的玉蓮,被背叛的懊惱感充斥在我心裡;難怪師父和阿狗叔倆人常對我說:紅顏禍水,過份漂亮的女人是絕對碰不得的。
「現在……你們幾個……最後的任務……大概就是收拾我吧?」我朝著帶頭的黑衣大漢說。此時敵強我勢弱,我必須馬上冷靜下來,分析週遭的情況——黑衣大漢的武功不錯,手中沒劍的我,應該得過上百招才能敗他;玉蓮的武功,根據我先前幫她醫治時所瞭解,她的內力程度……大概可以脫我三十招左右;連同黑衣大漢身後那三位武功不知深淺的配劍的黑衣男子,嗯……但如果我能搶下他們其中一位的劍……然而……只要那劍能撐到讓我以天命七劍出三招,我就有必勝的把握。
TNND,可惜我腹部上的傷,現在正痛的要命;再不快點解決的話,我只好考慮丟下冰兒獨自逃命了……
我一聲不吭、裝作疼痛不已的模樣,但暗運真氣於雙手,準備等著黑衣人出劍,好讓我搶奪……有劍在手,就算你是十大高手之一,我也絕不懼怕。
「寒小子……你倒是挺聰明的,看到我……就猜到一切了……」黑衣大漢陰險地笑著:「嘿嘿五、六、七號,上!殺了這小子!」
好快的劍!我暗叫不好。三把劍,隨著黑衣大漢的命令,刷刷地分別刺向我的人中、壇中、會陰等要害,劃破空氣的急速風聲帶著劍氣襲向我。只見我此時全身一絲不掛(靠……沒時間穿衣服啦!),連滾帶爬地避過致命的劍招;三位黑衣劍客不停的追擊著我,我只能狼狽的用難看的姿勢閃躲著。
我不禁在心裡叫苦,想不到這三位黑衣人劍法如此之毒,出劍迅速、又招招劈向要害,我還妄自菲薄的打算空手奪白刃。「嗚!」馬的!我才一分神,左手臂又被劃了一劍。
「十九號,一起上!」就在我被三位黑衣人攻的手忙腳亂時,在旁觀看的黑衣大漢將昏睡的冰兒和小艾丟在一旁,領著玉蓮加入夾擊我的行列:「寒小子看招!」
雙拳不敵四手,我現在才體會到手中無劍的我是多麼無用;三人三把劍,難以相信那三位黑衣劍客的默契如此之好,在小房間狹窄的空間裡,仍舊不妨礙他們出劍的招式與速度,一招又一招地封鎖住我躲逃的路線。我赤裸的上身滿是劍傷,本來我的功力應該是高過於他們,但此時卻只能處於白白哀打、被人當靶子的尷尬境界,難怪阿狗叔總說我的內力雖深、劍法雖奇,卻毫無戰鬥經驗,如果出門隨便和人家動手的話,吃虧的一定是我。
黑衣劍客們互相使了個眼色,忽然間,我身後、面天、朝右等三個方位同時出現了迎面而來長劍,靠!不得已……我只好向左一閃,卻發現我的顏面,正好對上了趕來偷襲的黑衣大漢的重拳;一顆放大的拳頭瞬間出現在我眼前,砰一聲……我毫無防備的臉,被黑衣大漢打的眼冒金星、鼻血直流,差點沒痛暈過去。
我撫著面、彎著身,沒等我痛完,下一刻,三位黑衣劍客的奪命三劍再度襲向我,但此時我的反應還沒從巨痛裡回復,我抬頭眼望著劍朝著我刺來,偏偏我的身子又不聽使喚,無論如何我是肯定躲不了了……吾命休也……我心中歎道。
都怪我自己過於大意,將那三位黑衣劍客的功力過於低估,那三位殺神的武功,可能比那個帶頭的黑衣大漢更好。
就在我已經放棄的時候,原本應該和黑衣大漢一同偷襲的玉蓮卻出現在我和那三位黑衣劍客中間;她……將手中的配劍拋給我,隨著用自己的身體,替我擋住了那三把奪命之劍。
在我的世界裡,時間停止了數秒;一切只發生在煞那間,快的我都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只見到玉蓮前胸躺血、臉色慘白的倒在我懷裡。
「為什麼?」我對著她喊著。
為什麼肯獻身給我?
為什麼要背叛我?
為什麼寧願犧牲性命也要救我?
許許多多為什麼……
接二連三的變化;我……已經完全被徐玉蓮這個女人搞迷糊了……
玉蓮她那絕世的容顏上淡著紅暈,嘴角上的那一絲鮮血,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反而為她遞增了一點令人憐愛的嬌柔。她吃力的舉起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幽幽的道:「對不起……」
「為什麼?」此時我只能這樣子重複地問著她。
「我……我……」玉蓮開始劇烈的咳嗽……血絲濺出。
「玉蓮!」我大驚,連忙將天旋真氣一股又一股的輸入她的體內;或許我鼓盡全身的真氣……能稍緩玉蓮傷勢的惡化,但隨著天旋真氣的急速的運行,我瞭解到一個我最不願得知的事實——被三把帶著真氣的劍刺穿胸膛,玉蓮的心脈、氣脈已均被震斷了,現在……就算是師父親臨,多半也救她不回來了。
身平第一次……面臨著刻古銘心的愛戀與背叛。
身平第一次……面臨著以為遙不可及的生離死別。
身平第一次……面臨著自己的軟弱與無力。
「那一刻……我……我……」
「不要說話了!血會流得更快的!」我帶著哭音,阻止玉蓮繼續浪費她僅存的力氣。
那該死蟑螂作者……本來是打算讓我將來一鳴驚人,給觀眾們一個驚喜,可惜此時我也沒那心思去刻意隱藏什麼雞巴勞子的實力;我完全解開對天旋真氣的束縛,讓它從體內完全外放,小小的房間裡,天旋真氣外放後特有的黑煞漩渦氣旋充斥著四周,連同包圍住原本不安份的三個黑衣賤客和那位黑衣大狗熊,免得他們不視好歹來妨礙我救玉蓮。
暴增的內力,湧湧地傳入玉蓮體內,試圖著修復斷裂的血脈,玉蓮的臉色也隨著我真氣的治療,回復了一點紅潤;她吃力的輕握住我抵在她胸前輸氣的手,搖搖頭:「不……不要為我這個殘……殘花敗柳浪費真氣……你……你還要留……力氣去救冰兒和……小艾妹妹呢……」
玉蓮悄悄地輕聲細說:「天行……你聽我說……雖然我……對組織知道的並不多……但……在我……我的身上有著一封書信……裡面有……有……組織……在江南大部份……分壇的據點……位置……答……答應玉蓮……去……去找白家……和其他世家的幫忙……一定要……阻止……」
「我知道、我答應你!只要你好起來,你說什麼都行,好嗎?」我摟著懷中的玉蓮,手中真氣更加緊、瘋狂地輸入。
「天行……我……不……行了……我……今天晚上……那一刻……玉蓮是真
心的……可……可惜……你……你能原諒玉……玉蓮嗎……「玉蓮虛弱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不捨與遺憾。
我用力搖著頭,雙眼含淚地說:「玉蓮,不……我不原諒你,你可是還欠我一刀喔,給我好好活下去!」
該死的天旋真氣!現在的我,只能盡力的延緩玉蓮的死期罷了!
「呵呵對不起……」對於我的回答,玉蓮只輕輕地報以動人的微笑。
「不要再跟我說對不起了!」我低吼道。
「天……最後……我只想告……告訴你……我是真的……愛……」
玉蓮的話……並沒有說完,那對美麗的雙眼卻緩緩地閉上了,而……搭在我手上的玉手……無力地垂下,而我……感到她的生氣也在那一瞬間從她的體內離去……
(徐玉蓮)
我和寒天行、白冰兒在一起相處的這幾天,是我這一年來最快樂的時光……
寒天行……真是一個奇怪的人……然而……天行……你知道嗎……你……有一種讓週遭的人感到信任、輕鬆的氣質……自從加入組織以後,有時我甚至不知道……到底我還是不是一個人。對那個侮辱了我、人面獸心的禽獸來說,我多半只是一件工具而已。而天行你那無時無刻的開朗笑容……卻帶給我新的生命……
今天晚上……和天行在一起的時候……我才體會到……原來……做女人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我……也多麼地希望能把冰清玉潔的身子交給他。但是……
當……我望向天行那清澈的雙眼時……原本應該是瞄準心臟的匕首,卻不知怎麼地失手了。
當……天行用著失望無比的眼神望著我,我的心,是那麼的痛;我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一見鍾情這種荒謬的事,但或許……這世上真的有,因為我……
看著朝天行刺向的劍……我的身體,不聽我使喚,不由自主的衝過去,替他擋了下來,也或許……我的身子只是執行我想做的事罷了吧……
現在,黑暗正朝著我招手;對不起……爹爹……女兒不孝……無法再替您擋下那禽獸的毒手了,但女兒還記得您曾告訴過我和弟弟的話和從未敢忘——身為徐家人的傲氣與榮耀;如果您……逃不過組織的迫害……女兒在黃泉裡再等著與您賠罪吧……
別了……天行……我真的很羨慕冰兒妹妹……她能夠得到你的愛……而我卻不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我……但……我……徐玉蓮……這個女人……卻傻傻地、單純地愛上一個她本不該愛上的男人……
別了……天行……永別了……
「玉蓮……」我將玉蓮還微溫的屍首抱起,輕柔的放在床上。
身後的四位黑衣人感到那股環繞全身、強的幾乎令他們窒息的黑色真氣漸漸
轉弱,不禁渾身一鬆。隨後,他們駭然地見到那幽黑、近似魔氣的黑色異種真氣逐漸聚集在眼前的男人手上所握的劍上。
「你、你、你、還有你,想怎麼死?」我手指著眼前幾位黑衣人,低沉地問著。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殺氣,我手中的劍,雖然在……變異的天旋真氣侵蝕下以極速腐化中,但用來砍我眼前這幾個礙眼的廢物,已經很足夠了!
「小……小子你不要太狂妄!」黑衣大漢替自己壯膽似地叫囂著。身後的三位黑衣劍客,則是提著劍、謹慎地擺好招式對著我。
玉蓮你好好睡吧……你……不會再做惡夢了……我回望著躺在床上的玉蓮,眼中露著柔情。
「對了……嗯……差點忘了……」我空著的左手,天旋真氣用力一吐,朝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兩位小可人兒,隔空被我吸納過來,飛快的到我懷中,我依依將兩女溫柔地平放在床角下邊。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好了……該是我們清算的時候了……」我回頭,輕蔑地向黑衣廢物們放話:「喂!黑衣大狗熊,你在我的臉上打了一拳,嗯……我這個人一向很善良,欠人東西,都以十倍歸還,所以……就還你個十拳就好了!
可是你後面的這三位,連同在我和玉蓮身上,一共十八劍,呵呵我就還你們一人各六十劍就行了……「四位黑衣男子,聽到方才被他們打的還不了手的我,居然有膽口出狂言,帶頭的黑衣大漢怒極反笑:」很好!有種!老子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我將外放的天旋真氣一絲一絲地慢慢聚集在玉蓮拚死交給我的劍上,心想:「嗯……應該……還能出五招左右吧?」我大略地估計了一下劍的質地與真氣侵蝕劍身的速度而做出了判斷。
大凡世上,每一種真氣均有它特有的性質和運行方式,不管它是剛烈也好、陰柔也罷、還是像玄冰、辟毒等許許多多、千奇百怪的特質,但是這些……卻都
可歸類進──『陰陽兩極』與『天地五行』這種萬物間的自然法則;我的天旋真
氣,習至天命劍譜上的練氣篇,它在我的體內運行時,走的路線是七條心脈循環著少陽經,符合著陰陽兩極中的『陽』與天地五行裡僻『火』;像天旋真氣這樣……帶有多重特質的真氣其實並不是沒有,例如雷家家主雷振峰的雷風掌,就帶有五行之僻『金』與僻『火』;但我之所以說,天旋真氣顛倒自然法則原因就是……自從我打通任督二脈、將內力練到真氣外放的境界後,我發覺我的天旋真氣居然在外放後,奇跡似地『變性』:改變成『陰蝕』和『寒冰』的性質,和它在我體內時的性質幾乎完全相反。
天命七劍,根據寫下此劍譜——名叫方子巖的前輩所說,只有擁有『九陰絕脈』的人才可以練,而當初師父讓我成為此劍法的傳人,正是因為我的體質,很
不湊巧地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九陰絕脈;師父對於天旋真氣的見解是──由於天
旋真氣在人體內不停地循走著少陽心脈,無時無刻地中和九陰絕脈所帶來體內的寒陰之氣,不但就此保住了擁有此絕脈的人的性命(聽到『絕脈』這詞,應該不難想像:擁有此脈的人通常都活不過三十歲),更在練氣時,和體內源源不絕的陰氣相輔成型,讓年紀小小的我,打通尋常人練一輩子也不一定能打通的任督二脈,達到傲世級別的功力……
但很不幸,因為天旋真氣易變的特質,它也因而被平時體內的陰氣中和了;雖然外放後,天旋真氣所展現的『蝕』的性質威力極大,可是卻連我本人也無法控制──因為它會很不聽話地連同我手中的武器一起侵蝕。害得只會用劍的我,要是拿的不是我心愛的配劍──『逆』、或是其他什麼神兵利器,配上威力奇大的天命七劍,常常我出不了幾招,手中的武器就先得毀了!
總而言之,我必須在五招內、劍毀前,殺退四位黑衣人,要不然……今晚不但報不了玉蓮的仇,連我自己大概也要有仆街的準備啦!
阿狗叔教過我,攻敵前必先攻心,我先前放的大話,無非是虛張聲勢,讓黑衣人感到我莫測高深,藉以挽回……早先我被砍得逃命而盡失的氣勢;我逼自己將心境調整為無悲無喜的平靜心態,擺好劍式,默默地等待著……等待著那……
一瞬即逝的破綻!
雙方對峙了良久,三位黑衣劍客率先發難:「殺!」三道劍芒再度殺來。
我定心一看,果真又是三位一體的合擊殺招,我心中暗道:「來得好!第一招。」料敵先機,便是製造敵人破綻最好的辦法;聚滿真氣的劍,隨著我畫圓的手,急速地抖動著,一股股黑色旋轉氣流環繞著劍之軌道:我怪叫一聲:「天海式!」黑色的氣流轉向三道劍芒。
天命七劍──天海式,天命七劍裡的守招,強調著持劍不停地急速畫圓,如同滔滔大海般地防守得密不透風,將敵人刺向自己的劍一一擋開;天海式雖說是守招,但其實算是一種反擊劍技,因為隨著不間斷地使劍畫圓,除了化解了敵方劍招外,更將自己的劍,朝繞著劍身刺向敵人;這畫著圓、四兩撥千金的手法,倒是和……自從武當滅派後因而失傳的劍法──太極劍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三位劍客手中的劍,被天海式所造成的逆流纏住,其中一位黑衣劍客更是手拿個不穩,被捲進我的劍勢裡。
「好機會!」我心中不禁叫好。
趁人病,要人命;三位送上門來的黑衣劍客,其中兩位的劍勢被我的天海式一招化去;天命七劍裡,劍速最急最快的『天疾式』,隨著我大喊一聲:「天疾式!」在一瞬間……一道光刺向剩下那一位連劍都被我撥的不穩的黑衣人。當劍整只插入那位黑衣劍客拿劍的手臂,隨著我腕用力一挑,他那倒楣的前臂就這樣永遠與他的身體分家了。
「嗚啊!!」隨那位黑衣劍客的慘叫,我劍上所帶的蝕勁……快速地從那斷臂的傷口上腐蝕著,我有把握不出一柱香,我所全力聚集的異種天旋真氣便可侵蝕入他的心脈,將之完全毀滅。想也不想,就知道這位黑衣劍客,已經完全喪失戰鬥能力而不足為懼了;我抓緊機會,甩起沾血的劍,天疾式一出,再度帶著黑色煞氣,橫向砍往另外兩位黑衣劍客。
兩位黑衣劍客還來不及反應,一轉眼便見一道閃光,劍……以到胸膛前不遠處;他們倆位畢竟經驗豐富,心知來不及轉劍抵擋,連忙徹身一轉,各犧牲一臂來擋住致命的一劍;因為匆促換招,我劍身上積蓄的真氣不夠,在兩人臂上所劃的劍傷不足以造成巨大傷害……我趕緊真氣反向一吐,天疾式……第三次出招,劍,以不可思議的回氣速度,回砍向兩人。
這次兩位黑衣劍客以有準備,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將續滿力的劍劈向眼前那道閃光:「哼!比力氣?」我冷冷一笑:「想破我的招,我讓你們破無可破!」
我暗壓住體內沸騰的真氣,體內股起另一種真氣,注入劍身,硬是中途變招。
天疾式,本來就是天命七劍裡的起手式,它沒有任何花樣,天命劍譜上很清楚的寫著──快!越快越好,劍使的越快,變招也變的越快。
瞬間換招的我,手中的劍芒大大地斥閃,劍身上黑色的真氣一瞬間轉為了火紅。
天命七劍──斷天式!
熾熱的劍,向著劈來的兩把劍對砍,啪一聲,兩位黑衣劍客的劍斷成兩截,而我的劍則順著勢,連帶著斬向其中一位黑衣劍客,因手中劍被我劈開而毫無防備咽喉,就這麼輕輕地那麼一劃,刷一聲,解決了第二個!
「哦……」黑衣劍客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大量的血紅鮮血,就由那劃開的喉嚨噴灑出來!手中的劍轉向那一位……正愣愣地望著手中斷劍的黑衣劍客,生死相鬥中哪裡可以如此大意,我暗想:「白癡!」斷天式就這樣子從上往下、由肩至腰地將最後一位黑衣劍客硬生生地斬成兩段!
斷天式有此威力,說穿了也不稀奇,因為我體內的天旋真氣……用簡單的話來說,行的是陰陽兩極裡的『陽』,而真氣外放時則是『陰』,如果我在真氣外放的情況下,瞬間逆行天旋真氣,同時在運在劍身裡,使出兩極混合的爆炸性,這種威力自然是非同小可。
「啊!」剛剛那位被我斬斷手臂與被寒冰蝕勁融蝕心脈的黑衣劍客也嚥下最後一口氣——大叫一聲後,向後一倒,黑漆漆的鮮血隨著七孔流出,死不瞑目。
望著最後一位黑衣劍客倒下,我舒了口氣,現在……
玉蓮,這三隻仆街的廢材終於被我砍了!你看著……只剩最後一個!
第十二章、夜襲(三)
憑著手中這把劍,好不容易在五招之內幹掉黑衣劍客,功成身退的劍,果然在斷天式的氣勁退卻之後……被取代而之的陰邪蝕勁,嘩一下,造功還算是上等的劍身就這樣在我眼下碎成粉狀。
我拋掉手中腐壞的劍,一轉身,再度和那黑衣大漢對持著;從我化解三位黑衣劍客的合擊……一直到我將他們砍至仆街的時間總共不到兩分鐘,帶頭的黑衣大漢眼都還來不及眨一下,三位黑衣劍客就被我斬於劍前,大驚下,他聲音顫抖地問:「那……那……是什……什麼劍法?你……你……你到底是……是誰?」
「哼!就剩你一個了……」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擺出滅魔手的起手式,渾身殺氣大盛,幽黑色的真氣……型成螺旋狀,纏繞著我的雙臂。
黑衣大漢,先是被我年紀輕輕就練到真氣外放的境界嚇了一大跳,接著我又在他的眼前,用著他從未見過的精妙劍招——煞然間,就只見三位組織訓練多年的金牌殺手,被我像是切豆腐似地幹掉了;黑衣大漢,雖然將江湖上頗有名聲,亦是名人榜中人,但他自知自己的武功不如任何一位……組織上層用著不人道的手法所訓練出來的金牌殺手;此時他眼中充滿了恐懼,本來高昂的戰意早已喪失殆盡。
「你還不出招嗎!?」我忽然間大吼一聲,帶著內力的傳音震的黑衣大漢雙耳發麻。
「可惡!小子你……你……組織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記住!哈哈哈」
黑衣大漢在我強大的壓迫感下,看似聰明地戰略性退卻,不再戀戰。
黑衣大漢腳底抹油,朝著他身後的房門迅速退出,臨走之前,還不忘大聲吼喊出——三流小說裡的壞蛋逃跑前必說的台詞和那三聲毫無意義的淫笑。
嗯……在這講求人權的年代裡,反派做的像他這樣盡心盡職的倒也已經很少見了。
「呼總算……」確認那黑衣大漢已完全逃逸後,我大大地鬆了口氣,一口撐梗在喉中的甜血吐了出來,黑色的變異真氣散去全身,而我整個人則軟倒在地上。
其實在殺敗三位黑衣劍客後,我早已就強弓之末——我先是大耗真氣治療玉蓮,以延緩她穿胸而過的致命傷,之後又為了虛張聲勢,將大量的真氣外放以用之攝敵,接著,我又在元氣大傷的情況下,硬是逆轉全身真氣,使出耗力極巨的『斷天式』。
想也知道……靠!我又不是百年前傳說中的天下第一人——奧克米客。張螂,我可沒有他那出了名的『神魔不死身』;要不然你以為我會笨到放虎歸山、讓那黑衣大漢逃跑嗎?如果那個黑衣大狗熊眼睛利一點,自然可以注意到——其實我早已雙腿發軟,連再戰的能力也沒有,到時我可真TMD準備仆街啦!
我走回床邊,百感交集地望著玉蓮,輕輕地撫摸著那看似安祥的美麗面孔,慢慢地,那接二連三的殺戮所帶來的興奮感平靜了下來。唉……今晚真是多事,事情鬧的這麼大,滿屋子的殘局等著我來收拾;無論如何,放走了黑衣大漢始終是一個隱憂,為了避免那不知名的組織追殺,我必須盡快送冰兒回白家,看來這下子又得跑路了。
草草地將化屍粉撒在三位黑衣劍客的屍體上,我收拾好了下凌亂不堪的小客房,最後將被點昏的冰兒和小艾救醒……
《插曲——小劇場2》
路過:「喂!老大,我有問題……化屍粉?你不是大蝦嗎?怎麼連這種東西都有?」
寒天行:「這個嘛……要不然你是叫我怎麼收拾這殘局呢?總不能叫我今晚和三具屍體為伍睡覺吧?還有,要是小艾醒來嚇到怎麼辦,你笨哦!」
路過:「我不管啦這種『處理』方式太唬爛,強烈要求作者改寫啦!」
寒天行(無可奈何地抬起雙手,搖搖頭):「要那位淫驢技窮的白爛作者改寫的話,他大概只能掰出——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裡,為了要挖坑埋屍,早已累得快趴倒的寒天行……耗盡了HP和MP,當場把自己順便也給埋了……Ga me-Over!寒天行俠傳全文終。——還是你認為這樣子比較好呢?」
路過(左眼上方出現3條白線和1滴斗汗):「算了,當我沒問過……」
蕭瑟的秋風吹起,細細的小雨打在我臉上,身後的冰兒與小艾輕輕啜泣著;我面無表情地站在玉蓮的墳前,品嚐著那淡淡的哀愁。
我將玉蓮的遺體埋在丘砂城外的一座面對著大長江的小山丘上,相處了那麼多天,除了她絕美的外表,她那溫柔典雅的氣質與談吐也深深地吸引了我;我不清楚我到底有沒有愛上她,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她已經在我的心中印下了一個深深的烙印。
我並沒有告知冰兒玉蓮的真實身份;雖然我不知道為何玉蓮要為那該死的組
織做事,但在她死前的那一刻,玉蓮的眼神已經清楚的告訴我她有著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始終希望,玉蓮能在冰兒和小艾的心裡保留她最後的形象,就讓純潔的冰兒,永遠記得她的玉蓮姐姐是多麼地和藹可親吧!
看著手中那封玉蓮交給我的信,我在玉蓮的墳前親手燒掉,裡面的內容我早已熟記,我雙手緊緊握拳,臉上一閃即逝的殺氣,堅定的,我做了一個……將影響我一生、甚至整個江湖未來的決定。
師父告訴過我——做人做事,最忌晦的就是『後悔』二字;我雖然不想找麻煩,但既然麻煩非要來找我,那麼我也只好陪你們玩玩兒,江湖……就讓我來大鬧一場吧!
「冰兒,我們讓你的玉蓮姐姐好好睡覺,我們走吧!」我回頭手牽著臉帶淚花的冰兒和小艾,慢慢地踏步離去。
夜晚,我靜靜地待在大船的甲板上,凝視著江水上那一波波的小浮浪,小艾雙手抱膝,乖乖地蹲坐在一旁陪著我。
我和冰兒、小艾一同搭上我們現在所在的客船,前往大長江對岸——江南蘇嶼城的港口;冰兒因為有暈船的毛病,服了一帖我給她的暈船藥後,此時正在船上的客艙裡歇息著。
江上的海風徐徐地吹來,我注意到小艾嬌小的身軀打了幾個囉嗦,心中一陣憐惜勸道:「很冷吧?快點進艙裡休息啊。」
小艾搖搖頭,給了我一個微笑:「艾要陪哥哥……」
「謝謝你小艾……」我溫柔地搓摸著小艾的秀髮,帶著歉意說道:「對不起……我真沒用,昨晚居然讓你遇到了那種事。」
「沒關係啦!要不是哥哥的話,艾早就餓死在街上了……」
「呵呵我剛看到小艾的時候還以為你是個男孩子呢……」我想起那時餓極的小艾狼吞虎嚥的模樣,不禁失笑。
小艾意外地紅了臉,嬌聲嗲道:「哥哥你好壞喔取笑艾」但接著她拉一拉紗衣的領口,盯著自己的胸口,怯怯地問:「哥哥你是不是嫌艾的胸部太小了?」
我凸著大眼,望著小艾領口中那若隱若現的潔白肌膚,低下頭來幾乎可見那清澀的粉紅突點,引起無限遐思,我連忙手足無措地叫道:「不不不哥哥不是嫌那個啦!」
呼想不到小艾無意中的挑逗就差點讓我狼化……
小艾天真的盯著我,好奇的問道:「可是我那天聽到玉蓮姐姐和冰兒姐姐聊著說哥哥喜歡大胸部的女孩子耶?」
「唉……」聽到玉蓮的名字,我的臉色一黯,不禁歎了口氣。
「哥哥對不起艾說錯話,你不要難過了……你生氣了嗎?」小艾看到我神色一變,連忙安慰我。
我免強地露出了微笑:「不……我不是生小艾的氣喔……哥哥剛剛只是在想事情……」
小艾凝視了我一會兒,忽然走前伸手從我背後圍抱住我,一雙小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膛,隔著衣服,我依然感到身後兩顆柔軟的凸起擠壓著我的背;小艾的長髮披垂至我耳邊,紅唇在旁吐息著,那微熱的呼吸,隨著淡淡的少女幽香,清淡怡然的撩弄著我。
「小……小艾……你……你在幹什麼啦?」我身體瞬間僵硬,結巴的問道。
「哥哥,打起精神來喔!」對於自己的大膽,小艾也感到不好意思,聲音略顫地回著我的話。
「嗯我知道!不過……小艾你可不可以……先放開哥哥呢?」
「哥哥不喜歡艾嗎?」小艾委屈地說道。
「當然不是啊!只是……嗚!」我話沒說完,胸膛上的小手,一路滑至我那不聽話的小弟所在的位置。不可否認的,禁慾了好幾天(之前因為夜襲的關係,和玉蓮做到一半就停下來了,我並沒有機會在她體內發射),我的分身變的極為敏感,小艾的一點點挑逗就足以讓它升旗抗議。
隔著褲子,小艾的雙手生澀的撫弄著那股起的帳棚,玉指顫抖地擠壓著前端的龜頭;小艾嬌喘興奮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哥哥艾做的對不對?」
「哦小……小艾你……做的真……真棒……嗚好爽!」
小艾緩慢地拉下我的褲子,掏出那根硬的發漲的堅挺肉棒;小艾從我的背身繞至我面前,臉上的嬌羞的媚紅清晰可見:「哥哥你喜歡這樣子吧」
「喔!!」還來不及回話,小艾便低下頭,伸出小舌舔嗜著我勃起的肉棒上,那蘑菇般大小的龍頭。舔嗜著好一陣子,小嘴發酸的小艾抬起頭,撥一撥微亂的髮絲,充滿靈氣的俏眼瞄著我的反應,我給她一下鼓勵的微笑,小艾臉頰一紅,雙眼泛春,吐一吐小舌後再度低下頭來。
受到我的鼓勵,小艾股起勇氣,小小的嘴朝著我的肉棒吞食:「哦!!」我爽得大叫一聲,分身前端進入潮濕溫熱的小嘴裡;雖然小艾強忍嘔意、硬是吞下我的粗大的肉棒,但依然有差不多一半的棒身留在外面,但望著眼前身高不及我肩、嬌小玲瓏的小女孩盡心盡力地服侍我,尤其是那張還帶著童稚的嬌容上所展現的含春艷色,給予我前所未有的刺激與快感……如果現在不是還在船上的話,我可能會當場要的小艾。
「嗚……嗚……嗚……」隨著小艾吞吐肉棒的動作越來越快,我的快感也越升越高。我受不了的抱住小艾的頭,腰身前後挺動,幻想現在正抽插著小艾的嫩穴。不久,我感到分身前端一緊,大吼一聲,將黏朔的精液一下下的往小嘴裡射進去。
「哥哥射得好多喔」小艾抬起頭,眼睛紅紅地望著我,灌滿精液的小嘴,從嘴角下一滴滴的流了出來。在我的意料之外,小艾用力一咽,將嘴中的口水混和著精液一口氣吞了下去,笑著對我說:「哥哥的好好喝哦」OhMyGod實在是太淫穢了!我被眼前的淫蕩春色刺激的差點心臟爆發,才剛發射的分身再度蠢蠢欲動。
「啊哥哥的雞雞又長大了?」
「喔小艾,讓哥哥休息一下!不……不……不要!」
「不行艾要讓哥哥滿足才行!」
不會吧!小艾雙眼閃亮的看著我的下半身,再度低下頭來……
「靠!嗚哦太爽了!不行又要射啦!!」
第十三章、新的開始
藍煙城──全江南最繁華的八座大城之一,素來具有商業之心的美稱,除了嵐軒國都——京城外,全國最繁華、富裕的城市,而這一切,不外乎是來至於城裡的一個超級世家──白家。歷代以來,白家的每一代家主都已驚人的商業天份
捲襲當時的工商農業、包攬了各式各樣的大小生意;白家就是金錢、財富的代名
詞,富可敵國……大概就是用來形容白家的財產多寡吧。
今天的藍煙城還是那麼地充滿活力,熱鬧的街道上充斥著商店、攤販,車如流水、馬如長龍,大批批的行人-不論是遊客還是居民-將幾條特別繁華的大街擠的水洩不通。
遠遠一看,一位年輕的少年,頭攜發巾、肩上背了倘竹簍,又不倫不類的身穿著不合身的寬大淺藍掛袍,十足的江湖郎中的打扮;已他的年紀看來,實在令人難以信服那少年真的是一位懸壺濟世的醫者?
少年的身後跟了兩位神態親密的少女,看似一對姊妹;身材略為矮小的妹妹,一身紫色衣裳,所制的絲綢頗為名貴,加上她不凡的氣質、靈氣十足的雙眼,倒像是位出生良好的大小姐,小女孩有著嫣紅俏麗、極為可愛的小臉蛋,看的出假以時日,必定又是一位活脫脫的大美人兒。
另一位較為年長的少女-似乎是小女孩的姐姐-則是全身鵝黃色的紗衣,相較於容顏可愛的妹妹,可惜那姐姐的顏貌雖然不醜,但卻是平凡無比,不過,此女有著令人噴血的好身材,纖細的柳腰、翹圓的豐臀,和著她上半身那件薄薄的紗衣……也根本掩飾不了的雄偉的雙峰,呼之欲出的傲然挺立;三人一路上走來,那位貌不驚人、卻身材嚇人的少女,反倒是吸引了許多成年男性的注目禮。
「天哥哥你看剛才那位賣魚的大叔一直盯著人家的胸口看,好討厭哦!我們走快一點好不好?」少女拉著藍衣少年的衣袖,抱怨般地低斥。
「呵呵是嗎?」少年帶著挑況的語氣調笑著:「不過……這錯也錯在冰兒的身上呀!」
「人家的錯?天哥你在說什麼啦!?」少女嬌喊一聲。
「嘿人家大叔一定是被冰兒的大奶奶嚇到了……」少年的左手不禮貌地指向少女的胸口,接著轉身對著另一位小女孩笑道:「小艾你說對不對呀?」
那位名叫小艾的小女孩,先是滿臉疑惑的望著身旁的哥哥與姐姐,雖然她並不是很懂得眼前哥哥所端起的限制級話題,但基於對『哥哥』百分之百無條件的信任,小女孩自動的點了點頭:「嗯……是姐姐的錯……冰兒姐姐……大奶奶……」
「天哥、小艾不要鬧了啦!」少女嬌羞而起的臉紅,氣著叫道。
「哈哈哈」少年見捉弄少女的詭計得逞,高興的仰頭大笑。
「哼!人家不理你了啦!」少女歪著頭、雙手交叉搭在胸前,悶哼一聲。
「別……別……冰兒……我開玩笑的……不要生氣囉!」一見身旁麗人動著真氣,少年連忙道歉,毫無男性尊嚴的在旁低頭賠罪。好一會兒,才見那少女臉上憤色稍緩。
「冰兒,我們都在城裡繞了好一大圈啦,怎麼還沒看到你家呢?」少年忽然向身旁少女一問。
「沒看到?不會吧?從剛剛我們一進城,我就看到我家了啊!」少女手指向城中央,只見那不遠處,一個佔地極廣、幾乎將整座藍煙城的中心地帶佔滿、如同一座小城般的大型建築物。
「啊?」少年不可置信地望著前方,小心翼翼的對著少女一問:「冰兒……你說……前面……那些……全都是白家的地?」
「對啊!呵呵天哥我家很大吧!」少女焉然一笑,呼呼地笑著說:「整個白家分成裡院和外院兩大部分,現在我們看的到的全是白家外圍的部分;家中的僕人或是外來的客人大多住在哪兒,裡院則是白家人自己住的地方……」
「因為基於安全考量,整座藍煙城的接道是以旋螺式的方式建立的,所以如果我們要前往位於中心的白家,要在城裡繞一段距離……」少女繼續的為表情癡呆的少年解說著。
「哇聽你這麼說,那光是白家……到底有幾個人住在裡面啊?」少年怯怯然的問著。
「嗯……冰兒想想,至少……大概有……五百個人……」少女低頭想了一會,回道:「所以你看……光是本家就要住了這麼多人了,當然要建造的很大啦!」
「哎呀……冰兒……有五百人?這……這……」少年苦著臉、捶胸抱怨著說:「我雖然自認武功高強,但可沒把握單挑五百個人耶!這樣我要怎麼把你從白家裡救出來哩!」
「把我從白家裡救出來?」少女一聽,奇道:「什麼意思啊?」
「沒錯啊!要是你家人不答應我們倆的婚事,我不就要技挑群雄來得到冰兒你這位大美人的青睬嗎?」少年壞壞地說道。
「天哥……你……你討厭!」少女臉紅的說,心裡暗自歡喜著愛人的對自己的讚美與重視。
少年笑了一笑,接著毫不掩飾地在大街上就哪麼親密的牽起少女的小手,慢慢地踏步走著;少女雖然臉上依帶羞意,但卻也沒有反駁少年唐突的舉動,畢竟他們能像此刻這樣……如此毫無顧慮地相互依畏的時間也不多了,因為少女的特殊身份,兩人的未來勢必得要經過幾番艱克的考驗……
「哇真大呀」
站在白家的大門前,果真感到一股極大的壓迫感,我暗自讚歎白家還真不愧是江湖五大世家之一;心中不禁猜想──不知梅燕城的雷家的本家門府是否有如此浩大的聲勢,先前和冰兒才剛到梅燕城,就不小心惹事……因而不得不快快跑路,所以就這樣錯失了參觀雷府的機會了。
「天哥、小艾,我們到囉!」冰兒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卻帶著終於回到家的喜悅:「我們在門口等一下,應該馬上會有人出來通報的。」
站在前院門口等了一會兒,那約丈高的巨大桃木門緩緩地打開,一位身穿家僕素衣的白髮老頭走了出來,客氣的向我們三人問道:「請問公子、小姐你們拜訪本府有何貴幹啊?」
我略皺了一下眉,將身後的冰兒拉向前頭,開口說道:「這位老丈,我們將你們家小姐帶回來了!」
白髮老頭瞇著老眼,疑惑的打量著冰兒:「我們家小姐?」
我正想開口罵這瞎眼的老頭,冰兒連忙拉住我,叫道:「是我啦!洪爺爺,我是小冰啊!」
「小冰?可是……你的長相……」老頭盯著冰兒,想了一會,才拍掌大聲的說:「你是冰兒小姐!」
TMD,我心中暗罵,怎麼連自己家的小姐也認不出來,真的是老眼昏花!
嗯……這就叫老年癡呆吧……這病倒是不怎麼好治;據師父說,藥王醫經裡記載了一種叫做「脫衣麻將」的不明療法,聽說非常適用於醫治此病,但不幸的是此療法至太古時代便以失傳,目前還沒有什麼特效藥可以治療這種因年老而腦力退化的天然疾病。
洪老頭連滾帶爬的走向冰兒,拉起她的雙手,打量著她全身,焦急的問道:「哎呀小姐你可知道這十多天來,全家為了你可說是雞飛狗跳啊!小姐您沒事兒吧?」
「洪爺爺你看……冰兒這兒不是沒事嗎?」冰兒微笑的對著洪老頭說:「我旁邊這位公子叫寒天行,就是他救了我、護送我回來的哦。」
洪老頭轉頭感激的看著我:「這位寒公子,小老兒替白家真心地謝謝你救了小姐!」
我照禮謙虛了一番,握拳回道:「這位老丈千萬別這麼說,是在下應該做的。」
洪老頭對我點點頭,似乎對我的回答感到很滿意,此刻我忽然間發現他眼神中暗藏著傲然、尖銳的氣勢;我連忙收起先前對這老頭兒的不滿與輕視,江南白家──江湖五大世家之一,肯定是臥虎藏龍、豈有隨隨便便般地等閒之輩。
「大小姐,老兒還是趕緊帶你去見見家主吧,至從你失蹤後,她可是都快急瘋啦!」洪老頭對著冰兒說道,接著他轉身命令才剛跟過來的兩位青衣少女:「小蘭、橘兒,你們倆快帶寒公子和小艾小姐到左廂房那兒歇息先。」
兩位身材嬌小、面貌純美的少女用著清稚的聲音,客氣的對著我和小艾說:「公子小姐,這邊請……」
我和正欲與洪老頭離去的冰兒不捨地對望了一眼,良久,才牽起還在怯愣愣中的小艾的小手,跟著兩位侍女前往客房。
傍晚,我雙臂交叉至腦後,躺在廂房裡舒適的床上,納悶著冰兒現在正在幹嘛啊……
躺著躺著,正待我略有睡意之時,房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寒公子,您睡了嗎?家主有請你一聚。」那位名叫蘭兒的侍女的聲音傳了進來。
家主有請?頭腦一滯,我連忙從床上爬起,大略的整理了下衣冠,才打開房門:「姑娘,請帶路。」
我跟著蘭兒,拐左繞右、東穿西轉,走了許久終於到了一間約有二層樓高的大廂房,壯觀華美,大門上還掛了匾額,題字──天香鳴玉閣;嗯……這大概就是白大家主所住的廂園吧!
「是蘭兒嗎?寒公子帶到了吧,你可以退下了。」那有如黃鶯高歌、細膩優美的聲音從房裡傳出。我身旁的蘭兒向我做了請進的手勢,便對著房裡應了一聲就此離去,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在房門前,不知是該等主人開門、還是該推門進房。
「寒公子請進吧,不用客氣。」房裡的主人見我遲遲不出聲,似乎瞭解我的想法。我也不再猶豫,推開了深重的大門,踏步而入。
一入屋後陣陣高級的壇木香、混合著成熟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對藥理有著
深刻認識的我認出那正譚燒的壇木香是產制西域的紫玉仙木──有著提神醒腦、安神養氣的神奇功用,極為珍貴。
略為昏暗的燈光下,我注意到一個人影臥躺在一張豪華的大床上,想必那就是堂堂的白家家主、和玉蓮齊名為江南四大美人──白心茹。可惜床邊鋪掛著層層輕紗,讓我一時無法清楚的目睹麗人的風采倩影。
「白家主你好,在下寒天行,給您請個安。」我禮貌性地對著那人影抱拳、彎腰一揖。「寒公子不用客氣,關於你的事……上午奴家都聽冰兒說過了,照理奴家還得向你好好的道謝才是。」床上的人影一晃,似乎準備下床和我一見。
「救了冰兒的小事家主不用再提了,這是在下應做的,就不知家主……啊?」
我眼前是一位丰姿絕華、相貌極為美艷的婦人,正典雅的站在我面前;細細的柳眉、高挺的酥鼻、嫣紅的玉唇,尤其是那如彎月般的鳳眼,透露著誘惑的媚艷,好一位難得一見的絕世尤物!
下山那麼久,我也已經不是那個剛出世、從未見過美女的愣小子;就我遇過的美人──雷鳳兒、徐玉蓮,這兩位臉蛋兒超正點的女孩……無一不是極品中的極品,如果就平心而論,兩位女孩雖然都擁有令人難以抗拒的強烈魅力,但卻略顯嫩稚,而我眼前的白心茹,除了顏貌上絲毫不輸給她們以外,還有著兩位小女孩所缺乏的……那股媚到骨子裡去的成熟媚力。
如果要用花來形容幾位麗人的話:雷鳳兒──是溫室裡白玫瑰,嬌嫩卻又身帶著細刺;和我有一夕之緣的徐玉蓮──則是大雨中的青蓮,優雅柔美、有著高韌的意志;而站在我眼前的白心茹──身份如此崇高的她,絕對是令男人瘋狂的罌粟花,一旦沾上就會墮入無法自拔的深淵。
就在我失神陷入幻想之時,白心茹像是早就習慣男人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容貌後的反應,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無奈地伸手在我眼前晃啊晃:「寒公子,你沒事吧?」
我連忙回過神來,在美女面前自知失禮,我奇厚無比的臉皮上居然破天荒的紅了起來,我歉然道:「白……白家主,不好意思,在下剛剛失神了!」
「呵呵沒關係的,寒公子。」白心茹嫣然一笑,接著她招呼我上座,帶著談正事的口氣一問:「公子可知……奴家何以單獨的相約公子在此一會?」
我雖險些被白心茹迷得神魂顛倒,但畢竟頭腦還沒灌滿漿糊,我神色一正,回道:「家主……是想知道關於那群欲綁架冰兒的黑衣人組織吧?」
白心茹點點頭:「嗯……其實……我們白家……和其他四大世家,近年來早就開始注意這兒新出頭的組織。」
「哦……關於這神秘組織,家主知道多少呢?」我好奇的一問。
「我和其他幾位家主所知不多,只知道這黑衣組織紀律深嚴、組員個個武功高強,這幾年來犯下了許多大案子……」白心茹嚴肅的回答:「早先,如徐家小姐——『彩蓮花』徐玉蓮、東方家小姐——『紫香苓』東方秀……等,好幾位江湖
上有名的大家閨秀先後失蹤;最近還傳出歐陽家的大小姐——『雪梅霜』歐陽雪
如今正不知所蹤,相信這黑衣組織是有計畫性的綁架各個武林世家的繼承人,以做威脅……「」等等!白家主!你說……歐……歐陽家的大小姐也被抓了!?「我急忙插道。
干!不會吧我老婆呀「這奴家也不清楚,只知道不久前歐陽家家主託人給我帶信,讓我幫他找尋
失蹤的女兒;不過至今那黑衣組織倒也還沒找上門來……所以還無法肯定歐陽小
姐是不是他們捉走的……「白心茹奇問道:」寒公子何以一問,難道公子認識歐陽小姐嗎?「
「不……我只是好奇罷了……」我搖搖頭,心想:我這次是上門來向你提親的,尚未成功前,豈能不打自招,說我已有妻室。
白心茹是如此聰穎,她懷疑的望著我,但卻也說破,過一會兒,她轉移了話題:「寒公子和冰兒的事……奴家都聽說了……不知寒公子做何打算呢?」
看來冰兒都向你招啦,好吧我也不裝甸甸了。我不慌不忙的提道:「在下絕對願意負責,特在這此請白家主恩准在下迎娶冰兒小姐!」
白心茹盯著我好一陣,才緩緩說道:「冰兒身為白家的繼承人,自然不怕找不到夫君,只不知……寒公子是否是看上了白家的財產才願意娶冰兒的呢?」
我神色一正,堅決的回道:「當然不是!大丈夫頂天立地,在下願迎娶冰兒後,決不索取白家一分一毛!」
「奴家知道自家冰兒長的又不出眾,寒公子長的如此一表人才,何以委屈自己呢?」白心茹見我滿臉正氣,不禁興起的試探之心。她拉了拉身上簡短的紗衣瑾袖、露出了潔白無比的肌膚,打趣般地嬌媚嗲道:「不如公子看奴家如何還是公子認為奴家的姿色不堪入目?」
KAO!眼睛受到如此美好的滋潤,差點又讓毫無自制力的我狼化;我暗自緊捏了無辜的小屁屁一把,狼狽的回道:「家主姿色絕代風華,在下自知配不上,家主就饒了在下吧……不過在下……不是那種只注重外表的膚淺之士(奧克米客:狗屎!),在下是真心的喜歡冰兒,還望家主成全。」白心茹聽到我語氣裡的真心與認真,眼神露出一絲喜色;倘了片刻,神色稍緩後,她想了一會才回道:「寒公子奴家相信你是真心要娶冰兒的,但……公子應該瞭解……冰兒身為白家唯一的繼承人,她的婚姻大事……並不是只有奴家說的算……」
我點頭示意理解,自信的回道:「白家主請放心,在下今次只想取得家主的支持;更何況在下還有許多家師所吩咐的大事要辦,所以在在下還沒闖出點名號前,在下並不打算魯莽行事,畢竟這也是關於冰兒一生的幸福……」
接著我大致的向白心茹訴說了我將準備做的大事;聽完後,她不禁訝異地叫道:「寒公子……這……這……實在是太危險了!何不就讓奴家遣派人手去做就好了!公子何要以身犯險?」
我搖搖頭,回道:「不……許多事只有我才辦的到,家主派人的話只會打草驚蛇,何況這也是家師遣派在下下山歷練的原因……如今家主要做的,只用飛書傳給各大世家、門派門主,讓他們心中對這黑衣組織有個底,防範未然即可。」
「這……這……」白心茹依然猶豫不決,對我的計畫感到不放心。
見此行目的達到,我傲然地微微一笑,趁著她還在豫豫不決下,轉身正欲離去;身後的白心茹忽然叫住我,此時她氣色一變、滿臉輕鬆、豫色盡去,瞬間回復到她那原本充滿知性美的氣質與神色,真不愧是大世家的家主!
第十四章、相逢
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樹林裡一名身穿白衣,面貌姣好的年輕女子,正在賣命的奔跑著,呼呼地喘息聲猶希可聞。
那年輕女子身後還追著數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幾名壯漢手持著武器、緊緊跟隨著目標,死纏爛打,有如玩弄獵物般地的分散在後,將前頭奔跑中的人列為甕中之鱉。
東穿西竄了老久,逃亡中的女子終於在力盡疲累下,體力不支,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而後的數名黑衣人見此一喜,奔跑的速度更是加快了許多。
眼看著就要被追上,在穿越了數哩後,年輕女子儼然發現她已跑到了樹林裡小道裡一端的盡頭,看似無路可走了;幸而柳暗花明又一村,她仔細地再往前一瞧,幸運地在錯縱交橫的樹幹、枝木間,發現樹林的小道旁盡頭的另一邊不遠處的空曠地面──正倘著一個雜草蔓生的廢棄小莊園。
莊園裡的主房看起來年久失修,在多年的風侵雨蝕下而輕傾欲塌,園地旁還有一、兩間小木屋,孤零零地瑟縮一角,似乎荒廢已久;隱約一看,少許的坎煙緩緩地從莊園裡的中心點稀釋而出。
「啊……有人!?」年輕女子見到莊園裡彷彿有人,想起那幾位凶神惡煞的黑衣人的雷霆手段,又不禁擔心起……是否會連累無辜的外人。
通常,一個普通人在荒郊野外下被惡人追逐時,若是遇到外人,總是自以為幸運地碰到一線生機。在危機起伏的情況下,絕難顧慮到是否會將毫無關係的外人牽扯進去。但這位女子能在為己前先替他人著想,著實難得。
年輕女子回頭一望,眼見身後的黑衣人就要追上,而目前又走進了死胡同,盤算了片刻,別無選擇下,只好牙關一咬,硬著頭皮跑向前頭的破爛莊園。
穿插進入了前院的小空地,中心的沙地上正築著一小壇溝火,一名藍衣少年正坐在篝火旁,好整以暇地燒烤著竹串上的肉,一陣陣的肉香傳來,年輕女子被香味吸引,胃肚如打雷般地叫囂著;她不禁想起……自己在幾位身份不明的黑衣人無時無刻的持續追殺下,已經好一段時間從未好好的吃過一頓飯,在疲累中,更顯得飢腸轆轆。
自從女子踏入莊園後,那藍衣少年似乎已察覺了;但少年目不旁觀,專心的烤著他手中的食物,並不把多出來的另一人放在心上。
年輕女子抱拳揖道:「這位公子,小女子姓柳,名慧慧,是紅舟神刀門下,敢問這位公子……」
藍衣少年面無表情的抬頭望向那柳慧慧,並無任何反應,繼續回到手中的燒烤工作……
「公子,你聽的到小女子說話嗎?」柳慧慧心想不會是遇到一個聾子吧?
「嗯……這……這位柳姑娘,沒看到俺在烤雞嗎?就快烤好了。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吧!」藍衣少年對著柳慧慧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接著他順手再將竹串翻面、同時灑上一點醬料,香味四溢。
「哇終於好了!」過了一會兒,藍衣少年將烤好的燒雞拿起,徒手將雞腿撕開,張嘴大大的一咬:「又嫩又多汁,烤的剛剛好,嘿……我果然是天才。」
「姑娘看起來很餓的樣子,噥……要不要來一點,不要客氣!」藍衣少年撕下另一塊雞腿,好心的要遞給那年輕女子。
「謝謝公子,不用了!」柳慧慧搖搖頭:「小女子抱歉打擾到了公子用餐,只是今天……不幸在數名不懷好意的惡人的追逐下逃到此地,為免連累公子,還請公子迴避!」
「哦?原來姑娘你被人追啊?」藍衣少年毫不在乎的說道:「沒關係,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在一旁不會礙事的。」
柳慧慧焦急地回頭看去,忙問:「可否請公子告知這附近可有出路?那幾位惡人馬上就要追上來了!」
「馬上就追過來了?」藍衣少年好奇的仰首一望,盯著柳慧慧好一陣子,才搔搔後腦,道:「呵呵姑娘,在下也是昨天和朋友在這忘憂林裡剛找到這個廢棄的小莊園,至於出路的話嘛……姑娘來的方向,就是唯一的出路了。」
柳慧慧臉色一暗,歎道:「既然如此,小女子看來只有和那幾位惡人拚死一戰了,只是小女子為公子帶來麻煩感到抱歉……追捕小女子的那幾位惡人絕非善類;公子倘若害怕,請速速離去,他們的目標只是小女子。」
「害怕?哈」藍衣少年笑了一笑:「柳姑娘,看來你今天運氣還不錯哦。
放心,既然遇到了我,你不會有事的!「接著,少年往柳慧慧的身後看去,不好氣的喊道:」老岳,俺知道你武功高,但不要老是偷偷摸摸的站在人家背後,小心女孩子家會嚇到喔「柳慧慧聞言,急忙回頭往身後看去;只見一位約二十歲上下,面貌俊美、身穿淡灰色布衣、嘴裡還叼著一根草的少年,正雙手交叉在胸前、悠哉悠哉地站在哪兒。
柳慧慧吃了一驚,心想:憑自己的武功,居然被人繞到身後而不自知?看樣子這位灰衣少年早以在此好一陣子了,若不是那位藍衣少年提醒的話,自己可能都還發覺不到。想到此,少女警惕地暗自打量著眼前這位年紀看起來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少年。
藍衣少年咳了一聲,對著出神的少女說:「嗯哼……這個……柳姑娘,容在下為你介紹。我姓韓,單名宇,身後的那位是我新交的朋友——岳清山。」
柳慧慧一聽韓宇的介紹完後,聽到岳清山三個字,馬上揚口一叫,對著灰衣青年指道:「岳清山,莫非公子你是劍神——程亦遠唯一的關門弟子,江湖上人稱」岳山劍俠「的那位岳清山少俠?」
灰衣少年點點頭,不好意思的回道:「少俠這兩個字倒不敢當,只是江湖上的朋友們,看在我師父的臉上,為小弟臉上貼的金罷了!」
「奪命劍客」程亦遠自從在十年前以弱冠之齡在天武論會奪得武林十大高手之名,原本早已赫赫有名的名聲更是與日俱增,不久之後便被人尊稱為劍神;劍神——程亦遠在五年前收了江南忘憂城裡的首富——岳家的大少爺岳清山為唯一的關門弟子,此事更是轟動武林。
劍神賴以成名的奪命十八劍威力是何等驚人,武林中無數青年俠士無一不想得到劍神青睬而授與一兩招;未出江湖而先出名,如今岳清山早已被許多好事的江湖人士們列為新一代年輕高手裡的佼佼者。
相信憑著習自劍神的「奪命十八劍」,今年的天武論會裡,岳清山肯定能取得非凡的成績。
柳慧慧不禁心中暗喜,想不到她真能幸運到在這荒郊裡遇上救命的福星。
韓宇笑著對柳慧慧說道:「所以我說姑娘好運氣呀!今天有我這位岳兄弟在這兒,沒人能隨隨便便動的了你的;岳兄弟最見不得」漂亮「女孩子落難了,所以姑娘還請放心。你說是不呀,岳兄?」
說完,韓宇狡獪的對岳清山笑著;他說的句子裡將漂亮兩字說的特別重,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岳清山是否為一位登徒子。
岳清山對著韓宇翻翻白眼,瞪了一下,接著向柳慧慧微笑道:「柳姑娘,何以你會在這荒郊野嶺之地遭到追擊呢?」
柳慧慧簡短的說明自己正在外遊歷;三天前,被幾位身份不明的黑衣惡人盯上,以致如今被逼逃亡到此忘憂林。
「身穿黑衣的惡人啊?」聽完後,岳清山神情嚴峻地思考著,而一旁的韓宇則也是若有所思。
「相逢就是有緣,更何況我師父和貴派掌門有數面之緣,就衝著同為正派同道,清山必會力保姑娘的安全的。」岳清山英俊的臉上充滿正氣,自信滿滿地對少女拍著胸脯保證。
柳慧慧感激地說:「小女子在此先謝過岳少俠了!」停頓了一下,她反問:「殊不知岳少俠今日為何會和這位韓公子待在此地呢?」
岳清山攤了攤手,回道:「因為家母病重,而醫治家母的韓兄弟說缺了幾種草藥,清山便帶韓兄弟到這忘憂林裡采尋;找了好多天,昨晚才幸運的尋獲,如今清山正與韓兄弟在此廢棄的莊園用餐歇息。」
柳慧慧好奇的盯著韓宇:「韓公子是位郎中?」
韓宇點點頭:「在下不才,勉強算得上是一位二流郎中……」
「柳姑娘別看韓兄那麼年輕,他的醫術可算是當今聖醫門裡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在下上聖醫門求醫時,聖醫門門主可是特別推薦的這位韓兄喔!」岳清山說道。
柳慧慧聞言後,神情敬佩地看著韓宇。
韓宇搔搔頭髮說道:「我倒是沒那麼厲害啦其實我也是不久前才加入聖醫門的,目前正待著聖醫門混口飯吃吃。」「啊,什麼?」岳清山當場傻眼,不久,誇張的抱怨叫道:「你的意思是我花了重金去向你們聖醫門總壇所求來的名醫,就是你這種混飯吃的傢伙?」
韓宇大力的拍了下岳清山,兩人相視大笑。
「老岳,放心好啦!你老娘的病,等吃了俺開的這付藥保證藥到病除。」韓宇撫著下巴,自信的笑道:「對了……尾款準備好了沒?雖然我和岳兄已經算是朋友了,但診金五百兩紋銀,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喔……」
「去!只要韓兄你抓的藥有效,岳家絕不會吝嗇那區區五百兩啦!」岳清山沒好氣地笑罵著。
五百兩的診金雖然不是一筆小數目,但岳家在臨湘一帶是有名的大富人家,自然不將區區小錢放在心上。
「喔是嗎?」韓宇明知如此,臉上卻故掛著賤賤的笑容。
「呵呵」見到大名頂頂的岳清山被韓宇這無厘頭郎中逗弄,柳慧慧忍不住的在旁嬌笑幾聲,原本緊繃的精神一下舒展開來。
岳清山正欲反擊,韓宇忽然神色轉變成嚴肅無比:「岳兄,別再抬槓了!咱們柳姑娘的朋友到了。」
柳慧慧聞言一驚,轉頭一望,發現莊園欄口前的五名黑衣人;黑衣人手持長劍,全身殺氣十足,氣勢驚人。
「岳少俠、韓公子,他們就是追殺小女子的惡人們了!」柳慧慧怯汪汪的說著,身體不由自主的移至韓宇背後,隨後她想想又不妥,連忙躲到岳清山身後。
「柳姑娘不用害怕,有在下與韓兄弟在此!」岳清山全神貫注在來人身上,緩緩說道。
此時岳清山看來鎮靜無比、莫測高深,單手搭在配劍上,頗具高手的風範;而站在一旁的韓宇,看到數名黑衣人時則是明顯地臉色一變,他原本那副吊兒啷當的屌樣,變的嚴肅無比、甚至有點猙凜,似乎和來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好啊……踏破鐵鞋無覓處,總算又給我碰上了……)
韓宇對著柳慧慧一問:「柳姑娘,你知道這群黑衣人是誰嗎?」
柳慧慧搖搖頭:「不清楚,數天前小女子忽然就被他們幾位盯上,接著就是這一連串的追殺。他們幾個武功很高的……」
韓宇看了看柳慧慧那美麗的面貌和因持續練武所鍛煉出來的嬌好身材;他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果然……又是他們……看來這次運氣不錯……人我是找不到……倒是現在自己先送上門來了……」
「韓公子,你說什麼?」柳慧慧沒聽清楚韓宇的話,疑惑地對韓宇問道。
岳清山耳力較好,聽到韓宇的話,問道:「韓兄知道這群黑衣人的來歷?」
韓宇並不回答,只是低身從放藥的竹籠裡取出一把淡藍色的長劍;出鞘的長劍在黎明前昏暗的光線下散發光芒,劍身上隱約傳來陣陣寒氣,一看就知道是一把難得一見的神兵。
韓宇持著劍,剎然間全身氣勢一變,陣陣強大的真氣散發著;他轉頭對著岳清山說道:「岳兄,本來想讓老兄你在美女面前逞一下英雄;但俺和眼前這幾位黑衣人所在的組織有點過節,料理他們的事就交給我吧!」
岳清山感受到韓宇瞬間激起的強大氣勢,正訝異著他的實力;許久,才揮一揮手,回道:「這當然沒問題!」接著他故裝氣罵一道:「韓兄這幾天可騙的小弟好苦啊,明明自己武功這麼高,還裝做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什麼危險的事都讓小弟代勞!真是的……」
「老岳,能者多勞嘛!」韓宇奸詐地笑了笑:「你說你能在幾招內解決眼前這幾位?」
岳清山倘了片刻,語氣肯定地說道:「嗯……留下活口的話,大概要花個十五到二十招吧;不過,假如只用全部解決的話嘛,十招之內便以足夠!」
「我想也是!」韓宇不在乎地說道。
岳清山盯著韓宇一會兒,搖搖頭歎道:「老實說,韓兄你的功力已到達收放自如的境界;相處了那麼多天,小弟到現在都看不出你的武功的高低,實在無法肯定韓兄的功力如何……」
柳慧慧在旁聽著岳清山對韓宇的評語,不禁訝異;身為劍神的關門弟子,柳慧慧絕對肯定岳清山可以打發眼前那幾位讓自己頭疼無比的黑衣人,但像岳清山這位名列江湖前百名高手的大俠,居然對這位叫韓宇的少年如此推崇,連他的武功深淺都看不出來,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她疑惑地暗想:一向不黯武功的聖醫門,何時多了位用劍的年輕高手呢?
五位黑衣人見獵物旁忽然又多了兩人,看那幾位竊竊私語,絲毫不把他們放在心上,不禁大怒;互相對視片刻,便先後殺來。
「岳兄,接下來就看我的了!」韓宇瀟灑的說道,獨自迎敵而上。
話一說完;韓宇手持著削鐵如泥的寶劍,以鬼魅般的身影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五位黑衣人的陣型中央。這種超越平常人的速度,以及神妙無比的奇特身法,卓實讓黑衣人愣住,傻傻地盯著忽然出現在眼前的少年。
「濤天式!」韓宇怪叫一聲,手中的劍化成數把,分別刺向還未回神的黑衣眾人。五位黑衣人正欲提劍擋下,卻發現手中的劍,居然經不起對方帶著寒氣的寶劍一碰,如豆腐般地被斬斷。
才一眨眼,一道劍芒分成數道細細的閃光,穿越黑衣人們手中所持的斷劍,急速的滑向他們無防備的身軀。五位黑衣人只感覺到陰冷的寒氣入體,某種硬物刺進了他們的心臟。
之後,那名叫韓宇的少年將寶劍收回劍鞘,慢慢地從五名黑衣人的中央踏步而回。這一切只發生在那一瞬之間,令人連眨眼的機會也沒有。
連半招都出不了,五名黑衣劍客就像是被人定身似地暫停在原地。龐大的身軀,一個接著一個緩緩地倒下;過了許久,才見到血從他們的身軀下流出,造成一窪窪的血坑。
時間瞬間停止,柳慧慧瞪大了眼睛,渾身顫抖,無法相信眼前所見;就連她身旁的岳清山也是張大了嘴,不敢置信的望著韓宇。
「老岳,怎麼樣,看清楚我用了幾招了嗎?」韓宇輕鬆地對岳清山問道,口氣像是剛宰了五條狗,而不是殺了五個人。
岳清山搖搖頭,略顫的說:「韓兄只出了一招,但小弟卻看不清韓兄總共刺了多少劍。」接著他苦澀一笑:「想不到韓兄劍法使的如此出神入化,看來小弟這劍神弟子倒是給師父丟臉了。」
韓宇笑了笑,抱拳道:「過獎了!」
韓宇將劍收回竹藥籠,又從裡頭拿出一包草藥交給岳清山,同時說道:「岳兄,我忽然想起幾件重要的事要做;你娘的病只要將這包藥,分成六帖煎了吃,再調養一段時間,嘿……俺保證她比以前還壯。」
話一說完,韓宇將竹藥籠背起,順手抓了一把自己烤的雞腿肉,正欲離去。
「韓兄等等!」岳清山急忙叫住韓宇:「怎麼兄忽然急著離去呢?」
「啊?有事嗎?」韓宇愣住,反問。
「這……」見識到如此神奇的劍法,岳清山下意識地想留住韓宇,雖想從這充滿神秘的朋友多套點秘密,但卻不知如何開口。
韓宇像是知道岳清山心裡的困惑,對他笑了一笑,道:「嘿……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在下真的有要事要辦;等下次見面時再回答你的疑問吧!」
「那……韓兄……你辦完事後,小弟該如何找的到你呢?」岳清山問道。
韓宇想了一會:「這個嘛……讓俺想一想……啊……對了!今年我會到在天鳴山舉辦的天武論會那兒去湊湊熱鬧,到時我們倆再見吧!」
「韓兄會參加武論會試嗎?」
「嘿……目前還不知道,風雨樓都還沒差人寄請帖給在下哩;不過,若是有機會出場一比的話,遇的岳兄時可請兄手下留情啊!」
「開什麼玩笑,小弟倒還想請韓兄手下留情呢!」見識過韓宇的身手後,岳清山說的倒是由衷之言。
「嘿嘿那就那麼說定啦……」韓宇怪笑了幾下。
「那……那……清山就不留韓兄了,我們到時見吧!」但既然人家去意已決,而且將來又還有機會見面,岳清山也就不好再加挽留了。
韓宇對著柳慧慧好言說道:「柳姑娘,追你的那幾個人在下已經替你料理好了,相信你以暫時安全;趕快回家吧!自己多加小心。」接著他轉身:「兩位,不好意思,俺先走一步了!對了,尚有一事相求:看在我幫兩位不少忙的份上,還請你們別將我懂武功的事洩漏出去……」
岳清山、柳慧慧兩人下意識的點頭答應。
韓宇感激一望,之後嘴哼著小曲,從小莊園裡輕快的踏步離去。
望著遠去的韓宇,岳清山感歎道:「想不到我這位韓兄弟還真是深藏不露,不知他趕的那麼急是要去做什麼事呢?」
柳慧慧迷芒地搖搖頭,心中百感交集。
她一向自識甚高,身為六大門派之一——神刀門門主柳一刀之女,身份是何等尊貴;武功方面,她對自己優人一等的習武的天份感到自豪,自認若不是因為她身為女兒身,相信在同輩份裡無人可敵。
可是今天……那位名叫韓宇的藍衣少年卻將她的自傲給抹滅了!先不提韓宇輕鬆的打敗令她不敵的黑衣眾人,她……甚至連韓宇是何時出手的都看不清。
柳慧慧目望著將那離去的身影,將「韓宇」這個名字深記在心裡。
「韓宇,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下次,本姑娘一定要……」柳慧慧媚然地一笑,低聲地說道。
忘憂林中的某一處……
一個懊惱無比的叫喊聲響起;那有如殺豬般的慘叫,伴著不停地捶胸、敲腦聲,將黎明前森林裡的寧靜完全打破殆盡……
「唉喲我忘記和老岳拿那五百兩診金了啦!!」
第十五章、東方麗秀
初晨,寒意刺骨的晨風中不斷揚起赫赫地呼嘯,寒慄頓生。
山坡邊有數名黑衣人包圍住一名面帶銀色面具、身穿藍袍掛袍的男子。
男子被遮住的面容裡露出一雙冷冽的悠黑眼眸,緊緊的如同毒蛇般地盯住眼前的眾人。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踏向前,吼道:「銀面殺手……我們組織和閣下應該沒什麼過節吧?何必這樣趕盡殺絕呢?」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銀面殺手冷冷的回道,同時拔出繫在腰旁那把泛著寒氣的長劍。
「可惡!……一起上!宰了這小子。」
幾名黑衣男子壓住面對大名鼎鼎的銀面殺手所帶來的恐懼,硬是擺起陣式,七把長劍帶著劍光掃向敵方。
銀面殺手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踏步朝向殺來的黑衣眾人,就在他踏下第六步,揚目望去,只見那數把蓄滿勁道的劍勢近在他眼前;銀面殺手舉起手中削鐵如泥的寶劍,在不可思議的角度下急速旋轉的身軀。
劍氣一旋,數把蓄滿勁道的劍被銀面殺手以區區一把劍和著單人之力彈開。
黑衣男子們急忙後退幾步,平息一下體內沸騰的氣血與持著劍的右手上的酸麻;他們互望一眼,對於銀面殺手深厚的內力與勁道感到吃驚不已,但訓練有素的他們回氣過後,再度默不吭聲地朝銀面殺手攻去。
銀面殺手腳下扭轉,瞬間踏著八卦八八六十四種不同變化的奧妙身法,一一閃躲過七名黑衣男子的合擊。
終於其中一名功力較高的黑衣男子,看準了銀面殺手的步伐,在瞬間劈出三劍,豈知他一連三劍鼓盡全力揮出,銀面殺手只是略揮右手,提劍擋住,黑衣男子有如揮劍相向在萬載鋼巖上,雄厚的內力反震得他手臂發麻;那股氣勁,甚至帶著某種不知名的蝕勁,從手臂上的經脈侵襲入體。
黑衣男子據時臉上浮起驚駭之色,因為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在剎然間失去了任何感覺;隨著銀面殺手右手再度一揮,勁力一吐,他的胸前瞬間被一把寒冷無比的長劍插入,整個胸膛由著無上的蝕勁陷了下去。
「啊!頭兒!!」身後其他六名黑衣人哀叫一聲,接著失去理智地攻向銀面殺手。
少了一名大將,黑衣眾人再也無法擺出威力強大的劍陣,反觀銀面殺手以一對六,游刃有餘;他暗笑一聲,踏著身法對峙著黑衣眾人的殺著。
剽悍的黑衣眾人雖然以不要命的打法與銀面殺手廝拼著,但隨著銀面殺手如鬼魅般的出招速度,一出劍就有一名黑衣男子即被利劍穿心而過;才一會光景,剩餘的黑衣男子被如法泡製,一一的被銀面殺手斬於劍下。
如同切菜般的容易地處理完黑衣眾人後,銀面殺手再度將長劍收入鞘中,踏著鮮血緩緩離去,現場只留下那七具冰冷的屍體,排列在光禿禿的山坡上。
同天的深夜,江南臨湘城東的一間大宅裡,肅殺的寧靜倘浣於冷風下,陣陣涼風吹徐著,濃濃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煞是嗆鼻。
代表死亡的銀色面具再度出現,神秘的銀面殺手一手持雪白色的長劍,筆直地挺立在數十具支離破碎的屍體中央,鹹鹹的鮮血……將廣大的宅中庭院染成深紅色。
庭院裡站在另一位男子——那大宅裡唯一僅存的生還者,他左臂已斷,渾身染血,氣喘如噓,正惡狠狠的望著眼前那帶著銀色面具的神秘男子,眼裡交雜了疑惑、驚懼、與怨恨等情感。
「我們聚賢莊和閣下有何冤仇,今為何入宅呈凶,將敝府殺的雞犬不留?」
中年漢子撐著最後一口氣,恨恨地問道。
銀面殺手轉身揚起長劍,渾身散發著攝人的殺氣,面具裡透露出冰冷的誓殺眼神。
「你們這群人幹的都是些什麼樣的勾當……自己很清楚吧!?」銀面殺手一字一句的說著。
「若不是今天我碰巧救了你們的目標,要不然還真無法肯定你們和那組織有關係啊……我已經查過了,我殺的那幾個可都是聚賢莊的人。」他自言自語的說,彷彿眼前的人已經是一具冰冷的肉塊。
「你……你到底是誰?」中年男子退了一步。
「一個看不慣你們所作所為的人。」神秘男子用著冷漠的口氣回道。
「……莫非……你是……」中年男子像是想起什麼似地,駭然地看著臉帶銀色面具的男子。
「看出來了?」
「憑你一個人……怎麼可能逃過組織派出去的二十位金牌殺手的追殺!?」
「喔……是嗎?哼……你們全都該死,殺一群狗是不需要理由的。」
說完,將銀面殺手神速地的消失在原地,只見他將那把沾滿鮮血的長劍插入了中年男子的心臟裡,結束了那在他眼中不堪一擊的廢物的生命。
「呼……」男子呼了口氣,將銀色面具從臉上取下,露出了一副出人意表的年輕面孔;他從懷裡取出一塊娟布,輕柔地將手中長劍上的鮮血拭去。
環顧了下四周,在滿意自己所造成的傑作之餘,他不屑地望著一片倒地,死不瞑目的黑衣人:「人渣!」拋下這句話後,男子轉身運起身法,飄然離去。
一大早,臨湘城最有名的客棧——福運樓裡,來至大江南北、各式各樣的客人們,將不算小的客棧飯館擠的近乎水洩不通;裡頭充斥著說書人滔滔不絕的論調、賣唱的少女玲瓏的歌聲、以及客人間摻雜的談話。
「老張、老張,你聽說了嗎?」一位約三十歲上下、相貌平庸的中年男子拉住一位正坐著品茶的老者問道。
「聽說啥兒?」那名叫老張的老者搖頭道不知。「小陳,你知道啥兒事,倒是給老頭子說說。」
小陳探頭一伸,故做神秘的模樣說道:「咱們臨湘城昨晚發生大事件啦!」
「啊?」
「老張你可知道城東那聚賢莊?」
「聚賢莊?……知道!老頭兒怎麼能不知道呢……聚賢莊的莊主賈大戶可是咱們臨湘城裡出了名的大善人啊!那……那……聚賢莊怎麼啦?」老張點點頭,示意小陳繼續說下去。
小陳抓起桌上的茶杯,替自己倒了口茶,仰頭灌下,接著繼續說下去:「今早,市場裡那賣肉的老楊,照往例上那聚賢莊賣豬肉去啦……結果……老張你可知他看到了什麼?」
「哦……這……這老頭兒當然不知道……那賣肉的到底看到了捨兒?」
「那……那……老楊看到……聚賢莊上下一共四十八口子……全叫給人殺啦!」小陳語氣顫抖地說道。
「什麼!?」老張凸大了眼,急忙問道:「聚賢莊裡養的不都全是群會武功的江湖人士嗎?怎麼一夜之間全給人……」
「所以我說是大事兒來不?」小陳揚揚手,再度吹虛:「我有位兄弟是在衙門裡當差的,這事兒就是從他那兒聽來的。給老張你說了你可別不信——聽我那兄弟說,那四十八人全是被一個人給殺了。辣塊他馬勒大西瓜……這四十八具屍體排在一塊兒,可真得嚇死人勒……聽說那賣肉的老楊給他媽的嚇到差一點就發瘋哩!」
老張好奇的問道:「那四十八人全是一個人殺的?這……一打四十八……小陳你確定你那兄弟不是在唬弄你唄?」
小陳搖搖頭:「不!這事兒可是千真萬確地!聽我那兄弟說,這種滅門的事兒……在這三個月來已經是第十五莊啦!最誇張的一莊是上個月在江南賀山鎮裡紅煉山莊的滅門慘案……整整一百三十七人啊!……幸虧有活口,追查的官員才知道這全是一個人幹的。」
「這……這……那既然有活口,自然知道兇手長的是捨樣兒,抓到他了唄?」
「哼……老張你問著問題也太蠢了!要是兇手抓到的話,咱們臨湘城昨晚能出事嗎?」小陳反譏道。「聽說那兇手身穿黑袍、面帶銀色面具,做案時又總是晚上,自然沒人知道他長的是捨兒鬼模鬼樣……」
「那官府怎麼能肯定這全是同一個人幹的?」老張不服輸地反問。
「嘿嘿……這官府……自然請的到江湖上的高人相助查案唄……聽說看手法就肯定那兇手是同一個人。」「哎呀……那這兇手的武功得多高啊?單挑百人……莫非他是武林十大高手?」
老張歎了口氣,疑惑地猜道。
「這當然不是!武林十大高手的地位多崇高……他們可能會犯著身敗名裂的險去幹這種事?再說憑他們的地位,想殺人的話還不容易,何必要躲躲藏藏?」
小陳再次搖頭,回道。
「那你說這兇手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要做這些喪盡天良的惡事?」
「呵這我也想知道。這帶著銀色面具的兇手……如今已被官府強制通緝;嘿嘿……他的武功如此高強……聽說就連六大門派都派人察探此人了。『銀面殺手』這個名號現在早已傳遍全江湖啦!」
小陳與老張的談話被隔壁桌的一位白衣少年一字不漏地全盤聽去;白衣少年
猶興地攪嚼著關於這近來鋒頭極健的『銀面殺手』的傳聞,心中暗想:「呵呵銀面殺手?我倒想會會你……」
我好整已暇地漫步走向一個掛著『回春堂』匾額的藥鋪子。
「韓公子,您這可回來啦!可有什麼吩咐?」踏進藥鋪後,鼻中傳來熟悉的撲鼻藥香,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藥師放下手裡的工作,畢恭畢敬地向我打過招呼。
「沒事……林老,您去忙你的就好了!」
「呵……是、是,老兒這就去忙。」老藥師呵呵一笑,轉身繼續整理藥材。
「林老,小姐呢?」我問。
「回公子,小姐正在替公子整理房間……」老藥師想了一下,回道。
「喔……這樣子啊……林老,那我先回房休息啦!」
「嗯……公子請……」
說完我轉身走進藥鋪子後的給人居住的裡院。
聖醫門新進門徒——韓宇,正是我現在的新身份。
自從三個月前和冰兒在白家分手後,我第一件事便是改變身份,加入師父之前要我去的聖醫門。
為了躲避和我糾纏不清的黑衣組織,以及不引人注目,我特地讓冰兒的姑姑-白家家主白心茹-幫我上了易容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冰兒怕我在外頭搞三拈四,白心茹居然把我化成一位和冰兒一樣像貌極為平凡的臉,反正就是那種平凡到……當你走在路邊正面遇到,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大眾臉。
在佩服白大家主出神入化的易容術之餘,我不禁感歎自己原來頗有自信的俊臉就這樣被埋沒了……
看來好不容易回復單身,還是一樣溝女無望哩往好的方面想,如今我的平凡面貌對我現在所要做的事,倒是也方便不少……
因為同一時間,我又以另一個面貌現身在江湖中,與和我自從下山後便卯上的黑衣組織周旋。
話說三個月前,我加入聖醫門後,憑著我那習自師父真傳的絕世醫術,將聖醫門裡的那群老庸醫們唬的一愣一愣的,就連那位和師父齊名為三大聖醫的聖醫門主,在聽閱了我個人對女體性器官的超時代言論,也不得不佩服的六體投地。
當下即提拔我為聖醫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長老。
但是,不要看我受到比我大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們膜拜很牛逼;其實,就是因為我的醫術好的太過嚇人,聖醫門那幫只懂吃、不懂做的老頭們老是將送上門的生意推給我去做,害的我這三個月來,在中原大陸、江南江北四處跑,差點出差行醫,醫到自己先吐血。
不過,像我這樣廣泛的救人、救世的偉大情操,也讓我因此交到了不少好朋友、拉了許多關係;我這聖醫門新出爐的韓大神醫的名號倒也就此傳開來了!
踏進了藥鋪後的裡院,走向自己專屬的大臥房,輕輕地推開房門,一陣清淡的幽香撲鼻而來。
「相公,您可回來啦!」
熟悉的美麗嬌顏出現在我眼前。我二話不說,將眼前的香柔玉軟拉進懷裡,不等佳人訝異的嬌呼聲,大口朝朱唇用力一吻。我滋意地品嚐著甜滑的香唇,嘴裡吸食那傳來的誘人小舌,吻了將近半刻,我才停止對她的侵略。
唇分,意猶未盡的佳人雙眼朦朧,似乎還在回味著方纔的吻。
「秀秀,想我了嗎?」我雙手捧起那秀麗無比的俏臉,問。
「想……」只見她小臉微紅,倘了片刻才輕輕地點點頭。
我愛憐的摟住佳人,暗自回想著和秀秀相遇的經過……
我利用韓宇這個新身份光明正大的行走江湖;四處前往——玉蓮死前所留下來的訊息——黑衣組織在江南的分壇地點,給予打擊。
剛開始我還只是毫無頭緒的偷偷察探,直到後來我理解到這黑衣組織到底做了些什麼事後,我才不禁恍然大怒,因而大開殺戒。
黑衣組織的所作所為,簡直可以用姦淫擄掠、無惡不做來形容。
散播全國各地的分壇,對外打著善堂、武館、義莊等名號,實際上卻是黑到不能再黑的魔窟。除了涉與許許多多的犯罪,最令人憤怒的是,黑衣組織專門綁票江湖上有名的美女,藉此向她們的家人勒索,更在事後將失去利用價值的美女們給予調教,供為淫樂。
由於黑衣組織有許多精英已混入了各大門派中的高層,所以以我個人之力暫時還拿他們沒辦法,但對於一些掛羊皮賣狗肉的『義莊』,倒是無法坐視不管;想起香消玉損的玉蓮,我不得下些雷霆手段。
也因此,日前江湖中盛傳的冷血殺手——銀面殺手就這樣憑空現身了……
我已經記不得我倒底殺了多少人。殺人殺多,現在都有點麻木。午夜夢迴,有時也有點於心不安,我不得不安慰自己:反正黑衣組織裡的人多半都不是些什麼好東西,決不能對惡人心軟,可所謂殺一人,救千百人啊!
在官府的眼裡,目前我大慨是黑名單裡最有價值的黑道殺手吧?在當今亂世裡,江湖糾紛雖然群出不窮,但像我這樣肆無忌憚的人倒也不多。
近來,我相信黑衣組織已經元氣大傷,畢竟最近江湖上已經少了許多少女失蹤的消息了!
只可惜……我始終打聽不到我那失蹤的未婚妻——歐陽雪的下落……
東方秀,五大世家裡的東方家主之女、江南四大美女之一,正是我懷中麗人的身份。她是我在兩個多月前,在摯滅了第十八個黑衣組織分壇時所救的。
那一戰可說是驚天地、泣鬼神,是我下山以來最為艱苦的一場戰役,畢竟我在那一戰裡獨劍單挑一百多位黑衣組織的殺手,若不是我使出天命七劍裡的最後一式——天劫式,還真的無法連續破解由四十八位黑衣人所組成的劍陣。
配合著從白心茹那兒敲詐得來的神兵——玄冰劍,雖然沒有我自己的配劍-逆-用的順手,但玄冰劍絕對是一把能讓我天命七劍出鞘的好劍。
以前和師父、阿狗叔這種怪物對打的時候感覺不太出來;但事後我自己對天劫式的威力也感到不可思議。
我在那分壇裡救出十數位被黑衣組織所捉的美女,其中一位便是我眼前的美女——東方秀。
還記得當時秀秀和其他美女並排囚鎖在小小的地窖裡,正裸著身子被麻繩牢牢地繞身綁住;雙眼則是被黑布蓋上;櫻桃小嘴被逼著口含不知名的小白球,透明色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
少女們全身白皙的肌膚上充滿了被鞭打的痕跡;渾圓飽滿的俏乳倘著蠟油的燙痕,兩粒美美的乳尖,被細長的鐵針穿過,絲微的血絲滴答流下。
她們似乎都有被一定程度上的藥物調教;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腿間,那微微隆起的恥丘上隱約閃爍著滑溜的淫水,像清晨的露珠一樣地反射著點點異光。
身在如此淫穢的春景,還真不知道當時我是如何把持的住……
也大慨是我上輩子燒了許多好香。東方秀就因為我這救命之恩,加上又已被我看的精光,就此死賴上我,趕也趕不走。雖然我覺得這樣不是太好,但秀秀說什麼為了東方家的祖訓,情願為奴也不願回家當她的大小姐。
有此美肉在口,我自然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控制不了自己而化身為狼……
從那以後,秀秀更是對我死心踏地,親暱地叫我左一聲主人、右一聲相公的。
「相公,怎麼啦?」秀秀搖一搖失神的我。
我回過神來,邪邪地望著她:「沒什麼……我剛剛只是在想……」
瞬間,我兩隻魔爪伸往秀秀胸前,將絲柔紗衣左右一翻,小心翼翼地捧住那兩顆豁然蹦出的乳球,帶著欣賞藝術品般地凝視著乳尖上那兩枚精緻的紫色玉乳環。
「秀秀,這玩意兒戴的還習慣嗎?」自從秀秀跟我好上了以後,為了討我開心,她特地戴上了我開玩笑時為她買的乳環。
秀秀本來就有一對美乳,就大小來說,當然比不上冰兒那種堪稱『暴乳』的雄偉雙峰,但單憑那形狀、彈性、與柔軟度,卻倒也是極品中的極品,合著那兩枚淫膩的乳環,更是加強我征服女體的滿足感,令我愛不釋手。
秀秀羞紅了臉,卻不敢將胸前魔爪打掉,只是嬌柔的呻吟道:「習慣……只是平常幫相公做事的時候,總覺得胸前重重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著我似的……」
「是嗎?」我拉扯著溫熱的乳環,敏感的兩粒尖挺隨著乳環轉動著,「是不是像這樣啊,秀秀?」
「啊啊相公啊不要啦」秀秀微蹙著眉頭,兩眼渙散的盯著前方,任由我滋意把玩那兩粒粉紅色的玉兔,輕輕的低微呻吟。
秀秀在床事方面似乎有點被虐傾向,雖然她一直羞於在我面前表現她淫蕩的一面,傾力掩飾著;但這兩個月以來,每當我干到興起,粗暴地不再憐香惜玉,她總是能夠受之泰然。
想到這兒,持續被玩弄中的雙峰上的力道逐漸加強,我幾近粗暴的搓揉著,白皙的乳肉上被我抓出一條條淺紅色的抓痕。我盯著兩粒突起的尖挺,低頭張口一吸,偶爾又用牙齒輕扯著穿插的乳環。
「啊相公啊啊啊」隨著我砌咬著敏感的乳頭,秀秀小聲地呻吟著。
「秀秀,想要了嗎?」我在秀秀的耳邊喃喃細語著,一隻手伸進了她股間的那一條細縫,上面正倘著絲絲露水。
「嗯……」秀秀的一雙美目,含情的望著我,輕輕的點點頭。
我將秀秀環身抱起,走向大床邊……
飛快地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我和秀秀相擁倒向床,飢渴地互相索吻。
秀秀平躺在床上,胸前的玉球保持著美好的形狀,全身因興奮而呈著誘人的櫻桃色,白皙的肌膚有如凝脂般地滑膩,一滴滴的香汗浸潤地將櫻紅色的胴體反射出淺淺的光輝,恍如桃花綻放般地艷麗迷人。
我從那柔軟但尖挺的乳尖,一路慢慢地朝下吻著,滑過平坦的小腹,到達那令人引起無限遐思的細縫;隆起的恥丘上,潤滑的愛液源源地的湧出,淡淡的濕騷味,散發著蠱惑般地幽香-那是一種雌性向雄性求歡時才具有的獨特氣味-強烈地誘惑著我。
食、中指兩指雙併,慢慢地插入細小的花叢中,豐滿的大腿緊緊地夾住,火熱花唇裡那粉紅色的小花核產生陣陣脈動,秀秀全身就有如觸電一般地痙攣。
「準備好了嗎?」一手掏著早已充血到了極點的巨大肉棒,我淫邪地望著秀秀。
她凝視著倘在她股間的凶器,羞紅著臉,但身體的慾望卻促使她不由自主的張開了雙腿,高翹起豐盈的美臀,隱密的女性私處對準了我那萬惡的凶器。
我一手扳住秀秀的大腿,另一手扶著分身,心裡暗喊一聲:「殺!『分身前端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將兩片厚厚的花瓣左右撥開,粗長的大肉棒一股作氣地闖入緊繃的細縫中。
「啊啊啊相公進去了!啊」感覺到我那燙熱如火的分身插進體內,秀秀不禁嬌喊出聲。白膩的香腮泛著紅潮,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腰身,同時令我倆人結合處更加地緊密。
「喔真是太緊啦!」我大叫般地讚歎著。這兩個多月來,秀秀已經不知道經過性慾極為強烈的我多少次的『開發』了,身下的秘壺……依舊有如處女般的緊湊,真的稱的上是難得一見的名器啊!
感歎雖感歎,但該做的還是要做;秀秀陰戶裡的濕軟嫩肉有如無數只觸手般的擠壓著分身,再這樣下去的話……老二還沒開始揚威就得先棄甲投兵啦!
我深呼一口氣,鍛煉有素的雄腰,開始有如電動馬達般地急速擺動……
《插曲——小劇場2》
路過(忽然從床邊冒出來):「老大,有問題!」
寒天行(嚇了一跳,差點軟屌):「X的又是你……(面露殺氣)幹嘛?
沒看到老子正要開始幹好事嗎!?「
路過(急忙揮著手):「不!不!只……只是你剛剛形容……嗯……電動馬達?老大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寒天行(搔搔後腦):「這……俺也不知道,反正那是白癡蟑螂劇本裡寫的,我照著唸就是了!」
路過(-ˍ-b):「這樣會不會不合理啊?虎濫讀者是不好的行為喔!」
寒天行:「嘿嘿本少爺才不管合不合理……(接著拔起劍)不管怎麼樣,我干到一半你出來攪局就是不對!看招——天劫式!!」
路過:「我錯了啦!等……等等……啊啊啊!!!」(慘遭天劫……仆街中)
東方秀(從寒天行身下探出):「相公,怎麼停下來呢?人家要」
寒天行(淫笑):「沒事沒事,我們繼續。」
「啊啊啊」我下半身的凶器模凝著無堅不催的天劫式,毫不留情地殺進少女的聖地,滋意坦伐著美好的灼熱肉穴。
「啊相公太大力了啦啊啊下……下面會壞掉啦」秀秀嘴裡求著饒,腰臀卻隨著我越扭越快,似乎巴不得我那粗壯的肉棒更加地粗暴,狠狠地插去她陰戶裡的搔癢感。
秀秀張開香氣襲人的小嘴,我低頭一吻,兩人濕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她細細的粉臂交叉地摟著我的脖子,高舉著渾圓柔軟的豐臀,盡情承歡,淫態畢露,迎合著我越加粗暴的抽插。
「啊啊啊相……相公啊人家要……升天啦!」
「秀秀,來!」我拔出分身,分身棒上倘著滑溜的淫水,閃閃發亮著;將渾身乏力的秀秀抱起,轉身一翻,她全身上下最吸引我的豐翹美臀出現在我眼前。
羊白玉晰的裸背上,香汗淋漓,呈著優美的性感曲線;扳開兩片高聳、圓潤的雙臀,股間淫膩的春色猶悉可見。
「相公……」秀秀急忙將豐臀高高翹起,淫蕩地有如一隻發情的母狗;她嬌聲地哀求著:「相公秀秀要」
「你要的是這個嗎?」我淫笑一聲,對準那小小的細縫,用力的挺腰往前一插。
「啊啊啊好大……相公的……全部都進去了啊啊」
活色生香的嬌軀在床上隨著我的抽插前後搖晃著,秀秀不停地『啊啊』浪叫著。
蠕動的白皙雙臀深深地吸引住我的視線,慾火攻心的我,望著如此春色,大掌不禁伸手用力的拍打著柔嫩的玉臀,清脆的『啪啪啪』的聲響,有如交響樂般地配合著兩人性器摩擦的合奏。
「啊啊啊」秀秀螓首翹起地愉悅嬌吟著。
一下下強力的活塞運動,插插到肉,我使盡全力地幹著跨下的美人。
「啊啊哦啊人家真的要升天啦啊」
「喔……秀秀……我快……快……」
背椎上一陣酥麻,我知道我已欲待即發了……
「相公……啊啊用力啊全……全給秀秀……啊啊」
秀秀烏黑的秀髮飛散著,柔軟的腰身有規律地隨著韻律擺動,濕熱的蜜壺死命地緊夾住我的分身,似乎準備好將肉棒裡的存貨狠狠地搾乾。
好……既然如此……啊!看招!!
替(分)身力量全開,看我的:瘋狂鑽肏!噢啦噢啦噢啦!!
我從背後用力的摟住秀秀的腰,一陣瘋狂插畜。
大吼一聲,用力地往前一頂,精門大開,肉棒前端所射出來的精水有如湧泉般的灌注入蜜壺裡去。
「啊啊啊啊」感到熾熱的液體注入體內,秀秀被燙的失聲大叫,跟著我一塊洩了身。
我脫力的壓倒在秀秀身上,呼呼地喘著大氣;雖然有點疲累,但發洩後過的舒適感令我渾身一暢。
秀秀從我身懷下轉身對著我,美目帶著欲情,輕柔地仰頭吻住我。
不久,我倆滿足地相擁,沉沉睡去。
第十六章、聖醫門(一)
早晨……
陽光透過窗口,散射著我微睜的雙眼,我揉揉朦朧的睡眼,深深的打了個哈欠,稍稍地翻了個身,轉眼望向身旁沉睡中的麗人。
熟睡中的秀秀依然是那麼的惹人憐愛,她光滑的肌膚沐浴在淡淡的橘紅光芒之下,顯得格外誘人。
瞻望著如此美景,體內的血不由自主的流向下半身……
我忍不住的伸出大手,恣意地在她赤裸的胴體上游滑著。
「嗯」秀秀呻吟了一下,「相公……討厭,一大早就不規矩……啊!」
只見她俏眼睜開,對著我嗲道。
我嘿嘿地邪笑幾下,手中的動作始終沒有停止,引起秀秀一陣嬌喘。她懶洋洋的斜躺在床上,任由我撫弄她那對柔美酥軟的玉乳。
愛撫了好一會,單純的手欲無法滿足火熱的下半身,充滿慾望的雙眼火熱的盯著秀秀。
「秀秀……」我嘶啞的喃喃呼喚著她的芳名。
秀秀紅著臉點一點頭,會意地爬起身來,容我將她環身抱起;她聰慧的抬起她修長的美腿,橫跨地坐在我的腰間,豐滿的翹臀輕壓在怒火奔騰的肉棒上。
充血的肉棒直直豎立,在秀秀的股間不安份地一抖一抖的顫動;秀秀雙手伏著我的胸膛作為支力點,開始慢慢的搖擺起她的柳腰,帶著少許溜滑汁液的私處前後摩擦著肉棒的前端。
「啊唉啊啊相公」我扶著翹美的豐臀,兩人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我感到著熱的慾火正身體裡亢奮的燃燒。
「啊啊啊啊啊」美目微閉的秀秀,嬌美的容顏呈著動情的桃色紅暈。我的視線逐漸被她那對搖晃中的雄偉翹乳吸引,特別是玉乳前那兩枚在晨光下閃閃發亮的乳環,令我感到分外瘋狂。
秀秀抓起我扶在她腰旁的雙手,改搭在自己的胸部上,她就這樣隔著我的魔爪,淫蕩的搓揉著自己的酥胸。
我身上摻雜著我們倆人的汗水,小腹上更沾滿了秀秀所滴流下來的淫液。
「秀秀,我……喔!」挺起屁股,又長又熱又硬的肉棒分開兩片肥厚的花瓣,終於突刺進入了潮水氾濫的蜜穴。
「啊相公的……插得好深」期待已久的肉棒插去了蜜穴裡的騷癢感,她滿足的呼了口氣。
毫不猶豫,秀秀騎在我的身上,用力的開始扭動腰部,我也不服輸的往上挺動,大跨大跨地插幹著肥嫩的騷穴。
「啊啊相公……用力……插秀兒……啊」
橫跨在我腰旁的雙腿,緊緊的往裡夾住我的軀體,翹臀不間斷地晃動;分身浸浴在濕熱的水濂洞裡,堪稱『名器』的蜜壺——四壁的軟肉規律性的擠壓著、吸食著。我硬忍著強烈的快感,使勁地擺動著腰部。
「啊!……就是這……相公……快再加點力哦!哦!」一陣陣蝕骨銷魂的愉悅叫聲蕩漾著,情慾越發高漲下,下體的分身目不暇持的抽插著。
秀秀往前傾倒,雄偉的前峰頂著我的胸膛,一雙媚眼微張,呵氣嬌喘著隨著我在她的身下蠻幹;許久過後,脹硬得發疼的分身前端傳來一陣酥麻。
「喔!」我大吼一聲,深透髓骨的快感令我不得不解放出積存整夜的藏貨,滾燙的精液一股腦地注射到蜜壺裡的深處;秀秀跟著我放聲嬌喊,在我身上微微顫抖抽動著,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
我們倆人就這樣貼著胸,精疲力盡地互擁在床上,享受著高潮後的餘勁。
梳洗完畢的秀秀,輕巧地曼舞般地出現在我眼前。
「相公,你說秀兒這件裙子好不好看?」。
此時秀秀身穿著一套白色的連身掛裙,飄逸的襯裙配合著她烏黑柔順的絲絲長髮、美艷絕倫的清秀嬌顏,真的有如誤入人間的仙子一般,美的不可方物。
「當然很好看!」我由衷地讚道,接著起身將秀秀擁入懷裡,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道:「不過你什麼都不穿的時候更好看……」
秀秀芳容緋紅,嬌羞地捶了我胸前一下,輕聲的斥道:「相公你好壞喔!」
「呵呵」我仰首哈哈一笑,任由著秀秀俏眼盯瞪著我。
抱著香軟懷玉的胴體,我不禁在腦海裡勾畫出秀秀赤裸的美圖,才剛發洩過後下半身再度不聽話的充血。
自從和冰兒、玉蓮、秀秀等女孩兒們發生關係過後,近來,我發現隨著我和女子歡好的次數的增加,原本早已難再突破的天旋真氣居然變得更加深厚;我在武功大進的驚喜之下,同時發現我生理上的性慾居然也反常性的大增——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處於發情的狀態,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件壞事。
「相公,你怎麼又……」秀秀從大腿上感到我的生理變化,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我。
我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搔搔後腦的傻笑著。
鼓起勇氣,我厚臉皮的拉著秀秀的衣領,求道:「我的好秀秀,你看,小天天又想要了。」
「我們剛剛不是才……」秀秀搖搖頭,俏臉嬌紅欲滴,輕輕的推開我。
「可是你看……」我裝著一付可憐兮兮的模樣,同時翻起上衣,只見我那兒話隔著衣褲頂起了一塊大帳棚:「都變那麼大了,頂著很難受的說……」
說完,我張開雙臂打算將面露羞色、欲拒欲還的秀秀捉到床上,可惜……
「相公,我們再不回家的話,楓姐姐可是會生氣的喔!」秀秀在我化身為狼之前,狡黠地冒出一句。
楓姐姐!?
聽到那個讓我頭痛不已的人的名號,頓時我有如天打雷劈,下半身的慾火如臨大雨,被澆熄怠盡。
「你說的對啦,咱們還是趕緊趕路吧!」我垂頭喪氣的答道。
「對啊,我們回家,哦」秀秀笑咪咪的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以示安慰。
看著開心打包收拾的秀秀,我歎了口氣……
盯著下半身,在心中吶喊著:兄弟,對不起,先忍一忍吧!
回想起我從那女人身上所吃過的苦頭,以及她用來對付我的手段,不禁地讓我驚顫寒慄的流下冷汗。
如果說,在這世上除了師父以外,還有人能讓我如此懼怕的話,那麼……那個
人肯定就是那位名叫秋夜楓的魔女……
在房裡琢磨了一會,我迅速地完成更衣梳洗,接著告別了藥房的老藥師,在秀秀的陪同下踏上了回程。
經過了兩天的趕路,我們倆抵達了渡江返往江北之路的大城——丘砂堡。
還記得數月前,那段和著冰兒、玉蓮,以及小艾在此地相處的快樂時光,如今卻……
舊地重遊、伊人已逝,讓我不禁感慨萬分。
我轉身深情的望了秀秀一眼,手裡不自覺的握緊她柔軟的小手。
進城之前,秀秀則是照著慣例披掛上烏黑色的輕紗,將驚人的花容月貌遮擋住,乖巧的跟隨在我身後。
在江南一帶,四大美人的名號可說是如雷貫耳,難保會在人蛇混雜的丘砂裡碰上識得秀秀的人;畢竟,秀秀現在還算是位『失蹤人士』!
我可不想被五大世家之一的東方家的人誤認成綁架秀秀的匪類……到時我會怎麼死都不知道。
充其量,我也只能算是『誘拐』她罷了!
離開船還有一段時間,趁著空檔,我領著秀秀用餐;草草的找了家歇息的客棧,踏進了鬧哄哄的飯堂門口裡去。
正午時刻,客棧的飯館裡充斥著男女老少、各式各樣的交談言論;丘砂堡位居大長江上游,乃全國海路運輸交流第一大城,城裡的各個客棧、飯館自然是瞭解時事、情報的大好去處。
打賞了小二幾個錢後,示意了一下,他畢恭畢敬的招呼我倆前往一旁較為安靜的角落用餐。不一會兒,我和秀秀安靜的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悠閒地食用著小二端上來的小菜。
飯後,我茗著茶,豎起了雙耳聽著週遭旁間的談話;將注意力放在幾位江湖人士打扮的客人們那兒,果然……聽到的不外乎全是些近來武林間的小道消息。
「老李,你可知道那天山派的長老——『睡神』葉大雄,前兩天和他的那兒姘頭在床上歡好的時候,居然被下人們給撞見了……沒想到……他那姘頭居然是他大哥的兒媳婦啊!這事兒可真鬧的……」一名身材矮胖的客人甲對著同桌的客人乙用著誇大的口氣吹噓著。
「這……這……這真是不得了呀!這事兒就這麼傳了出來?天山派的臉兒不都被丟光了嗎!」客人乙一臉驚呼的叫道。
「那算什麼,你倆可知黑道三大巨頭——張三、李四,以及王二麻子分別放話出準備在下月份出場參加每十年一度的天武論會啊!你們說這妙不妙呀?」坐在另一旁的客人丙忍不住發話。
「等等……咱們白道舉辦的論武大會,他們那些做黑心買賣的雜子兒來湊啥個熱鬧啊?」客人丁好奇的問。
客人丙搖搖頭:「自從六十年前『那件事』後,在江湖裡,黑道就一直被白道打壓著……」他接著笑道:「可不是嗎?武林十四大門派,除了風雨樓一直保持中立之外,沒有任何一派是黑道當頭的;聽說最近黑道裡出了幾個有名的年輕高手,嘿……尤其是那一位不是到是屬於那一派的『銀面殺手』,他們那幾個取得進天武論會的資格還不是輕而易舉……」
「唉……看來,今年的武論會可要多事囉。」另外幾個旁聽的人異口同聲的歎道,口中卻也透露出準備看好戲的意趣。
「近來的大事可不只這些啊!還有呀……」
「@︿?%#)ˍ!!」
在旁觀聽的我,越聽覺得越沒意思,只好繼續品著手中的淡茶。
忽然間,天旋真氣在體內的運轉速度停滯了一下,六識感到一股視線正朝著某處向我搭來,接著又停留在我身旁的秀秀身上。我朝著那視線望去,偷偷觀察著我的人靈敏的收起他的眼光,讓我失去了他的蹤跡。
高手!?
我大略地再次尋望了四周,始終探測不出什麼所以然。
「秀秀,吃飽了嗎?」我輕拍了下秀秀的小手,暗地裡向她示意離去。
「嗯……」秀秀愣了一下,但馬上會意的額首點頭。
迅速的付了帳,我便牽著秀秀快步離去。
在船上……
我靠站在船舺旁,盯著流浮而過的江水和江邊的景色,心中暗自尋思著。
是誰……會對『韓宇』有興趣呢?
雖然說我現在也算小有名氣,但在人才輩出的江湖上,目前應該還引不起什麼多大的注意力。
化身為韓宇的我,並沒有刻意的隱藏自己會武功的事情。
在十四大門派中,聖醫門的武功雖然不能被列為上乘,倒也不能算弱,門主商廣賢不但一手金針暗器使得好、加上二十來年的深厚內力,讓他也擠身為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之一。
既是聖醫門中的一份子,如我硬是把自己裝做手無賻雞之力的窩囊模樣,未免太過牽強;這些日子以來,戒於師父的叮嚀,我倒是沒有使出什麼驚世駭俗的功夫,頂多也就是耍了幾手劍法,但那也只在認識的朋友面前顯露過。
難道說有人識破我與我另外一個身份的關聯?但……我自認臉上的易容裝無懈可擊,加上見過『銀面殺手』的人應該全死光了,不太可能會是與我有過節的黑衣組織的探子。
百端思索後,我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隨後,看哨的船員傳來一聲大喊:「靠岸囉!」
放眼看去,我連忙收起思緒,回頭領著秀秀下船,繼續踏上回程。
抵達江北過後,再趕了半天路,風塵僕僕的倆人總算回到了總壇。
踏進了若大的莊園門檻,我友好的舉手向經過的門徒們抱安問好;只見他們一個個眼睛發亮的盯著我身後的秀秀,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秀秀姑娘,你可回來啦!」
「……」
「秀秀姑娘,總算盼到您了!」
「……」
「秀秀姑娘,你好啊?」
「……」
「秀秀姑娘,那麼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
「……」
「秀秀姑娘……」
「靠!」此刻我才注意到:總壇裡光棍的人似乎多了點。
我拉著臉紅尷尬的秀秀,甩開那群沒見過女性的野獸,接著吩咐她先回房等我,而我則走向了總管的帳房報備。
帳房裡頭,一位年愈七十的白髮老翁正端坐在那兒批改著看似帳單的文稿。
「李伯!」進門後,我對著老翁打了聲招呼。
李藥師,眼前的這位老翁,在門裡的地位和我同為僅次於門主的十二個元老之一,目前正擔任著管轄總壇的總管。
這位老醫師在門裡待了四十多年,平時為人慈祥熱心、待人和氣。我剛入聖醫門的時候,承蒙他特別的關照,又幫了我不少忙,也因此,比起某位品行不良的猥褻中年人,我在李藥師面前總是客客氣氣,此行回來後就先來給他報平安。
「小宇,回來啦?」李總管見到是我,放下手中的筆,微笑的問候道。
「是啊!李伯,這幾天身體可好?門裡有啥兒大事嗎?」我恭敬的回問,手裡同時放下包袱裡一些零碎的文件及上繳的診金。
基本上,普通門徒每次行醫的診金,只要是經由門裡代派轉介的,均要上繳七成左右,不過像我這種單獨外出行醫的高資格優秀人才,只用上繳不到三成的仲介費。
老頭子笑著收下我遞過的事物,接著挑著眉問道:「門裡沒什麼大事,還不是老樣子……倒是……那岳夫人的病沒大礙吧?」
「放心,有我出馬還有什麼問題呢?」我拍拍胸膛保證。
閒聊了一會,李總管撫了下鬍鬚,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啊……對了,小宇!楓ㄚ頭算的可真準,剛剛還在和我唸著你怎麼還不回來,沒準這會兒正找你呢!」
一聽到那魔女正在找我,我急忙對著李總管揮揮手:「李伯,那我先走一步了!」
「小宇,門主有事找你,有空記得去見門主啊!」踏出房門後,只聽見那李伯從房裡傳出一聲叮嚀。
門主找我?
不知道那位以剝削我為樂的不良中年又要找什麼麻煩事給我了。
不過,眼下我似乎有著更不好的預感。
果然,進到我房間後,見到一位身穿青衣、身材絞好的年輕女子,正背著門口,大搖大擺的單手扶著左臉頰,趴仰在房中央的木桌旁。
她右手捧起茶杯,站在一旁的秀秀則適時地將杯裡倒滿了茶,女子嘴裡品著剛泡好的熱茶,轉過頭來用著冷冷的眼光望向我。
在我眼前出現的是一張不輸給秀秀的美麗俏臉,即使像我這種見慣了冰兒、秀秀等美女的人也不禁暈眩了半餉,但她身上傳來的煞然攝氣卻令我馬上回過神來。
不知為何,她的眼神令我聯想到久等著出遠門丈夫的深閨怨婦。
「總算知道要回來啦?」女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收起攝人的氣勢,換而代之的是一種嬌媚無比的微笑:「這趟遠門一定很快活吧?」
如果換做是數月前還不認識她的我,可能會被她那嬌艷的外表所惑,但如今她這番作做只能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回不回來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我沒有自做多情的壞習慣,自然不會認為這位將所有男性同胞視為糞土的怪女人,會因為思念我過度而氣我回來遲了!
即使我目前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得罪她的事情,我還是先放彽架勢,因為根據我過去慘痛的經驗,眼前的這位女人,想教訓我的時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不……不……沒大姐您在身旁,俺怎麼快活的起來呢?我可是事情一辦完就馬上趕回來了!」我急忙裝出諂媚的笑臉回道,暗地將天旋真氣在體內循環一遍,以防任何意外發生。
「哦?是嗎?」女子美麗的星眸一轉。
我隔著女子,悄悄地看向站在她身後的秀秀,帶著詢問的眼光;秀秀抿著嘴搖搖頭,似乎在向我澄清她並沒有出賣我。
女子看了我好一會兒,收起銳利的眼光:「算了!」
隨後,她站起身來,雙手擺腰,瞇著眼打量著我。
我臉上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嗎?
老實說,我易容過後的姿色,平凡的連我自己都看不上眼,更別說是讓她這樣的美女感到興趣。
我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就好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與生俱來的本能令我感到一股危機感,心中直覺地感覺到,此時用著怪異的眼光不斷的打量著我的怪女人,心中絕對是在轉著某種奇怪的念頭,而她的奇怪念頭通常都會讓我吃到不少苦頭。
想到這裡,我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厄然間,出乎我意料之外下,魔女挽住我的手,柔軟的身軀靠向我,同時對秀秀說:「秀兒妹妹,這小子今天晚上借我一晚行嗎?」
秀秀似乎被女子的行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點點頭:「哦……嗯……」
「那麼……謝啦!」女子滿意的回笑:「韓宇,我們走吧!」她親暱地拉著還石化在當場的我走出了房門。
女子不顧男女之嫌,雙手緊挽我的手臂,好整以暇的拖著我漫步走在隔院的小路上,照這個方向看來,前面不遠處就是她的閨房。
隔著衣物,手臂上傳來的酥軟讓我清楚的體會到她上半身平時外表上所看不出來的雄偉,我有點陶然然地享受這難得的親蜜接觸。
如果,秋夜楓挽著我的右臂上的手指,並沒有運著氣搭抵在我氣道的死穴上的話,相信我一定能更加感到享受。
沒錯,我身旁的這位大美女,正是近來令我感到頭痛無比的魔女-秋夜楓。
我和夜楓的第一次相遇,是在一種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情況下,就因為那一次『意外』,造就了我在她心中無法抹煞的惡劣形象;即使事後我極力的挽救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但……從此我就這樣被吃定了。
夜楓這位魔女似乎見不慣我的一切所作所為,時常毫無道理的動不動就得找我麻煩!
老實說,我情願單獨面對上百人的圍毆,也不願再度領教夜楓用來教訓我的『手段』。
眼看著就要步入她的閨房門口,我忍不住的哀聲一問:「楓大姐,你到底想要怎樣啦?」
「我沒想怎樣呀?」夜楓無辜地回道。
我歎了口氣,說道:「大姐,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你,我到底哪裡得罪您了,你就說出來吧!」
「你才剛回來,有做過什麼讓人家不高興的事嗎?」她反問。
「那……敢情您真是要小弟今晚陪大姐你……在你的房間裡過夜?」我不可置信的望著她。
「對呀!」她曖昧地回道,話裡充滿了挑逗的語氣與神情。
「這……不太好吧……」
夜楓俏皮地眨眨眼、給了我一個甜的不能再甜的微笑:「你這次出門那麼久,人家想你嘛難道你就不肯陪我一晚嗎?」
我翻翻眼、聳聳肩,表示不信。
俗話說的好:女人變臉的時候比翻書還快,前一刻還笑咪咪的她,再度恢復為早先那張閨房怨婦的嘴臉,微略抽動的嘴角透露出一股危險的信息。
我心底暗叫一聲:「不好!」
說時遲、那時快,夜楓玉手一轉、翻手一扣,強烈的酸麻感從我手臂上傳了過來,我痛的鬼叫起來:「大姐,有什麼事好商量,別……別動手呀!」
夜楓焉然的看著我笑著,手裡的力道卻逐漸加強。
過了一會兒,夜楓見我冷汗直冒,以為她不慎多用了點力道,重傷了我,急忙放開扣在我手臂上的手。
「喂,你沒事吧?」
「沒事才怪!」我甩甩酸疼的右臂,瞪了她一眼。
哼!還算你有良心。
其實,就憑她遠遜於我的修為,豈能對我有絲毫損傷,只是方才因我憐香惜玉,害怕傷了美人,不然我體內霸道無比的天旋真氣早已反蝕回她身上;我不但要忍受魔女的手段,還要拚命的壓抑蠢蠢欲動的真氣,簡直苦不堪言。
可惜我這一副死模樣並不能搏取美人的同情,夜楓隨後順手從懷裡掏出幾隻閃閃發光的銀針,再次扳起她那該死的惡魔般的笑臉。
「韓宇,人家是不是好久沒找你試針了?」又細又長的銀針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大……大姐……」一股冷汗從我的背夾上流下。
「陪人家一個晚上好嗎?來……乖……喔」
當我被一隻足足有八寸長、專破護身氣勁的銀針,該死地準確的抵在身上死穴的時候,請問我還有任何理由拒絕嗎?
「韓宇天色不早,你也累了吧?今天你就陪我睡囉!」
「啊?」
抱著必死的決心跟著夜楓進入她的房門,原以為……等待我的是難以想像的酷刑,豈知她居然語出驚人的冒出這一段話。
「大……大姐,您讓我陪你來,就是為了陪你睡覺?」
「人家剛剛就說過了,不然你以為我要幹嘛?」夜楓美目瞪了我一眼,接著回頭整理床鋪。
我手足無措的愣在那兒,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再次回過頭來,不耐煩的催促我:「還愣在那裡幹嘛?更衣啊!難道你睡覺的時候不用不更衣?」
我彆扭的抗議著:「大姐,雖然我很欣賞你的外表,但……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到這種程度吧?更何況,我還有秀……」
「去去去,你想到哪裡去了?」夜楓帶不可思議的表情打斷我的話:「我只需要你陪我躺在床上睡覺而已,你可別想歪啊!」
你那不清不楚的曖昧要求,是誰都會想歪好不好。我在心裡滴咕地反駁著,嘴裡問道:「咦?大姐你一個人睡不著?失眠了嗎?要不要小弟給你把把脈?」
夜楓搖頭晃腦的左右探看一番,接著輕聲細語的回道:「別問那麼多,反正我只用你陪我睡幾個晚上就好了!理由我事後告訴你……」
「可是……」
不等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我再次發問,夜楓三步做兩步的將我的外衣扒掉,接著把我推倒在床上,熟練的程度讓我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經常幹這種事。
在我不知該慶幸還是該震驚下,在我被她「推倒」後,跟著她緩緩的褪去她的外衫,露出裡面那層引人遐思的輕薄紗袍,透析度頗高的紗衣裡,隱隱約約可以瞄見那一件……包挪著她那一對不算小的玉兔的淡紅肚兜。平時我絕無可能有幸瞧見的,兩臂上潔白的肌膚正毫無保留的透露在我眼前。
天啊!實在是太又誘人了……
我連忙別過頭去,忍著心中瞬起的蕩漾,因為我感到股間似乎已經有點蠢蠢欲動了。
她是想引我犯罪嗎?
有了幾位出色的紅粉知己,包跨冰兒、秀秀、小艾,甚至還有那一位不知所蹤的媳婦,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同時搞定了!難道她還想來倘我的渾水嗎?
但……可悲的是……如果堪稱尤物的夜楓大姐真要誘惑我的話,我很懷疑能不能把持的住。
下山那麼久,我早已體認到——原來我真的是只會用下半身來思考,特別是在近幾月來我體內失控暴漲的天旋真氣作祟下,我的自制力簡直和豆腐沒兩樣。
在我胡思亂想的同時,夜楓走到床前,伏身凝視著我,嬌笑問:「你是不是又在想壞事情了?」
「不……沒……沒有啦!嘿嘿……」我拙劣地傻笑著。
「喔?」
她的一雙星眸看的我心神不寧,我連忙掩飾般的回過頭去;夜楓接著呵呵地笑了一聲,在我的訝異之下,大方的毫無顧忌地爬上床來躺在我身邊。
我僵硬的身軀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深怕做出什麼令我陷入身命危險的蠢事。
許久……
擁有常人所沒有的靈敏的六識令我感到一股淡淡的、近似於薰衣草花香的少
女幽香撲鼻的傳了過來,美女就是美女,我發覺美麗的女人,有一種最大的共同點,那就是她們的身上……永遠有一種令異性悸動的香味。
但若不是如此,身上散發臭味的女人我還能稱她是美女嗎?
想著想著……這種吸引人的香味再次引發體內的真氣一頓急速流動,右手上的魔爪差點自動自發的抓向禁區。
「嗚……」右手魔爪真的很不聽話耶!逼的我急忙用左手抓住不安份的右爪……又過了一會……靠!這次換左手不聽話!
當我的雙手努力大戰的同時,股間的那兒話很有精神地將下半身的被單拱起一大塊。躺在一旁的夜楓,在此時忽然別過頭來望向我,嚇的小弟自動自發的龜縮回去,免的和我這位大哥永遠說再見。
我倆人的雙目交接,一瞬間我感到夜楓用著我從沒見過的眼神盯著我看,似乎燃起了我心中某種東西……嗯……不……是我的錯覺吧?
但是,如此近距離的凝視她還是第一次,貌美的容顏真的會讓人停止呼吸。
「對喔……差點忘了?韓宇……」她忽然呵呵的笑了起來。
「咦?」
糟糕!我心中起了不好的預感。
「呵呵」
夜楓拿出那一隻本應該還在她脫去的外衣裡、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銀針,在我還來不及防禦下(說實話,其實我想防禦也防禦不了……),一下子插進我脖頸間的穴位。
「哎喔!!」微微的刺疼傳來,我跟著哀叫出聲。
魔女果然就是魔女啊……不可能會給我任何甜頭吃的。
但是,她到底為什麼特地把我叫到她房裡來整我呢?
帶著今晚最大的疑問、冒出最後一聲慘叫後,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思緒慢慢的陷入了空白之中。
第十七章、聖醫門(二)
朦朧的黑暗之中,隱約見到一位女子的身形在我眼前,看起來近在咫尺、又彷彿遠在天邊;我伸出雙手,試著探向那似曾相識的身影,卻什麼也觸摸不到。
「請問是你救了我嗎?」
熟悉的口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嗯天行……替天行道、順天而行!好名字!」
我又似乎想起了什麼,但卻和那觸摸不到的身影一樣模糊不清。
「什麼都不要問……愛我……」
一股深深的憐愛充斥心中,就好像下一刻時間將停止在我和她之間。
「天行……我……不行了……今天晚上……那一刻……我是真心的……可……可惜……你……你能原諒……」
前所未有的悔恨以及無力感將充滿怒氣的心填滿,眼前的身形慢慢的在我眼前淡去,我竭盡所能、一次又一次發了瘋似地再次試著捕捉那飄渺不定的身影,可惜始終無法阻止那消失的……
「玉蓮!!」
我在自己的大吼聲中驚醒,揉眼一看,發現早已清晨,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相公,你沒事吧?」秀秀在房門外聽見我的吼叫聲,連忙趕到我房裡。
我緩袖擦了下臉頰上的冷汗,對著一臉擔憂的秀秀露出笑容:「沒事,好像只是做了個惡夢罷了!」
秀秀見到我的招牌笑容,呼了口氣,微笑的扶我起身:「好……來……相公,秀兒服侍你更衣……」
「嗯……謝謝!咦?對了,我昨晚不是……」記得沒錯的話,昨晚我應該是待著秋夜楓那女人的房裡,接著……?
啊……接著我就被她暗算了!
秀秀笑著回答我:「你昨晚不是待在楓姐姐的閨房裡嗎?今天一大早,是楓姐姐就托卓科師兄背睡死的你回來的喔!」
見到秀秀滿不在乎的樣子,我有點試探式的問:「你楓姐姐真的告訴你我昨晚就是在她房間過夜?」
「嗯……對呀……咦?不是嗎?」秀秀臉上的微笑一成不變,好奇的反問。
「不……不……只是……你怎麼沒問我們昨晚都在幹嘛?」我流著冷汗再問。
千萬別吃醋啊!昨晚我可真真確確是清白的……就算有的話,我才是被害者!
「相公你昨晚不是陪楓姐姐聊天聊了一整晚嗎?嘻……相公原來和楓姐姐感情那麼好,不過,下次也要讓秀兒陪你們喔」秀秀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呵……哈……聊……聊天,對啊!對啊!」我皮笑肉不笑的嘻哈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要說一夜,就是只有一個時辰都可能被人說閒話;就某些方面來看,入世不深的秀秀,單純的程度大概和胸大無腦的冰兒有的拼。
想到冰兒,我才想起我出了白家後一直忙的分身乏數,居然忘了去看她;不過不急,等到天武論會之後,我的計畫實現的話,到時再風風光光的去白家迎娶我的冰兒老婆。
摸摸臉上暫時無法褪去的易容妝,好在,秀秀沒見過我的原本面目,不然相信她可不會對我這麼有信心。
我的真面目可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貌似潘……
(蟑螂一邊嘔吐、一邊揮著手:「停!夠了!」)
不過,就在我鬆了口氣的同時,秀秀絲毫沒有吃醋的模樣卻讓我內心深處的男性尊嚴有著小小的傷害。
想著想著……唉……昨晚的事……我倒底是又被夜楓惡整了?還是?
我搖搖頭,放棄去思考那位古靈精怪的魔女所想幹的事;反正我也沒那個膽量去向她求證,還是避之則吉。
在秀秀的服侍下完成了梳洗更衣,隨後,我低聲的吩咐她準備我「另一個身份」的行頭;方纔的噩夢使我心中那股殺意再度被點燃,暴走的真氣在我十八條氣脈裡不停地鼓漲著,這口難以忍受的悶氣……只好再用鮮血來平息了!
上午,接受門主召見的我,好整以暇地朝著的玄氣堂漫步走去。
一路上,清一色為男性的門徒們各個以奇怪無比的眼神望著我,其中幾位甚至帶著一種恨不得把我深吞活扒的恐怖眼神,他們所散發出來的怨念讓我後背感到一陣嗦囉。
怪了……雖然我平時人緣不好(因為秀秀的關係……),但是?
我想了一會:我又招惹了誰了嗎?
思考這些一個又一個的疑問,我在沉思中繼續步伐,卻忘記將一部分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道路上。
「哎啊!」走著走著,砰嚨的一聲,我似乎撞上了一塊柔軟的物體,接著聽到甜美的一聲哀叫。
我急忙往地上一看,只見一位身材嬌小玲瓏、頭上綁著兩條可愛的小辮子的少女坐倒在地,小巧的小手搓揉著額頭,看來好像就是那被我撞到的人了。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我連忙道歉,彎腰將地上的少女扶起。
「沒關係,是我自己不小心!」被我扶起的少女臉紅了下,客氣的回道。
「真抱歉,那麼……」
見她沒什麼大礙,我友善的微笑,接著打算離去;忽然,少女-看起很不好意思的-拉住我的衣袖:「那個……這位公子……」
「啊?姑娘有何事?」
「請問,你……你可以幫我……找一下眼鏡嗎?」少女怯生生的問道。
「眼鏡?」這是什麼鳥東東?
「就是兩塊圓圓、小小水晶薄片,用藍色的竹架連在一塊的玩意兒……」少女耐心的解釋一遍:「麻煩公子了,我沒有眼鏡我就什麼都看不到……」
「喔?」我隨地看了一下,馬上在一旁看到少女所說的「眼鏡」。
我將她的眼鏡撿起遞給她:「諾……給你……」
「謝謝!」少女從我手裡拿回她的眼鏡,一面道謝、一面將那奇怪東東帶在臉上。
從那東東的作工來看,似乎是從西方的大漠國更遠的西大陸傳過來的稀奇玩物。
「姑娘,在下韓宇,不知姑娘是?」基於禮貌,我自報姓名,友好的伸出我的右手,打算認識一下這位穿戴古怪玩意兒的可愛小姑娘。
「韓宇!?」小姑娘帶上了眼鏡,抬頭望向我,同時聽到我的姓名:「啊啊啊是你!!!」只見她瞬間臉色大變,見鬼似的指著我尖叫。
見少女歇斯底里的指著我的臉大叫,我莫名其妙的問:「姑娘認識我?」
少女喘著氣,以驚人的速度跑開,留下驚愕的我楞在原地。
「真是個奇怪的小妞……」
一會兒,我搔搔後腦,繼續的往著玄氣堂走去。
聖醫門門主-蘭軒三大聖醫之一-商廣寒,一位年約三、四十的中年男子,背對著堂門口,雙手依背的筆挺站立著,不怒自威,充滿一派之主的莊嚴氣勢。
我歪著腦袋,心裡卻很清楚這位和師父齊名的商大門主的底細。
什麼「悲天憫人」、「普渡眾生」?
根本就是死要錢的拗錢鬼,一天到晚從不歇停的接單,難怪近幾年聖醫門醫名遠播,他這位門主的名聲爬的那麼快。
剛入門的我並不清楚他的為人,遭受眼前這位不良大叔的蒙騙,不過頂了個有名無實的元老之名給我,就讓我拚死拚活的外出行醫。
這……這簡直就是虐待勞工嘛!
「賢侄,回來啦?辛苦了!」商大門主轉過身來,親切的問候道:「岳夫人的病搞定了吧?」
賢侄、賢侄,不要說是你,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親生父母是誰,何來賢侄之談?平論輩分的話,我師父高你一輩有餘,所以你頂多和本少爺平起平坐。
心裡雖然那麼想,我嘴裡還是做足面子,恭敬回道:「秉門主,韓宇幸不辱命,岳家夫人已無大礙。」
商大門主微笑的點點頭,接著盡跟我哈拉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我也只好繼續陪他在一些沒營養的話題上敷衍……
過了會,商大門主像是想起什麼重要的東西,「喔」的一聲說道:「賢侄,我這兒有一封昨天岳家連同寄來的診費一起的請帖,好像是給你的。」
「我的?」我稱謝後收下。
打開信後,無非是岳清山的問候,連同夾帶著柳姑娘的道謝;他們倒很有心,並沒有在信裡提到任何有關我的劍法的事情,似乎很守信的替我將我所不願輕易透漏出的武功之事保密。我沒看錯人-即使對我的劍法感到好奇,仍舊守信不問-岳清山果然是一位光明磊落的漢子,一位值得深交的好友。
見我微笑的看完信,商大門主笑呵呵的再替出一張紅色的帖子給我:「還有這個……賢侄,真是恭喜你了!」
恭喜我?我帶著疑問,拆開他遞給我的帖子,赫然一見我所料不到的請帖!
請帖的頭面上用著金泥所印的一個大大的「天」字。
「門主,這個是?」
「嘿嘿……不用懷疑,就是天武論會的邀武帖!呵呵想不到向不善武的本門今次居然有除了我以外的人有資格得到武論會的參賽權啊!哈哈可喜可賀!」
得此喜訊的我實在笑不出來,愣在當場……
當初易容隱藏身份,正是因為黑衣組織未滅,在最前線與之周旋的我,還需要「韓宇」這個身份當避風港,不宜過度出風頭。
天武論會,「韓宇」這種無關緊要的小角色,頂多只會隨著聖醫門入場,絕無可能有機會參賽。
幾天前的跟蹤事件,加上風雨樓的請帖,如今不是「韓宇」過於張揚的話,就是我該考慮我是不是曝露身份了!
心中思緒飛快的思考著,站在一旁的商大門主以為我還傾喜在有幸入賽的無上光榮之中,並不出言打擾我的沉思。
不久,我下了決定,對著不良大叔說:「門主,勞煩您幫個忙,稍個信給風雨樓,幫我將參賽權推掉,改成觀賽權行不?」
商大門主奇道:「賢侄,何以為何?」
我抱拳一揖,做勢說道:「門主,小子以為小子武功不行,就不出賽給本門丟臉了!」
不良大叔帶著婉惜、很為難似地看著我,但見我心意已決,歎了口氣答應。
看來沒事了……而我準備向門主告退時,他恢復平日的笑容拍拍我的肩膀。
我不禁暗叫「糟糕!」
不等我出聲,商大門主呵呵地再次出聲:「賢侄啊……交給你一個任務……」
「門主,我正想告訴您,我有事……」
商大門主揮著手打斷我的話,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這個任務現下只有你能完成,所以你也別謙虛的推辭啦!」
「可是門主,我……」我欲言又止,因為不良大叔做勢不聽我的請求,繼續說道。
「昨兒有一位新進門的新手,天資不錯,賢侄你好好的教!那位新手的老爹與本門有很大的淵源……就由你好好照顧了……好啦一切都交給你啦!」
我嚇了一跳。
什麼……要我當老師……帶一位新手實習!?
哇靠!聖醫門真的是越混越回去了,難道門裡的老頭們都死光了嗎?居然要我這位年紀不到十六的小孩去當人家的導師……我將我心裡的話以比較含蓄的口氣向大叔提出疑問。
「賢侄啊……雖然你年紀是輕了點,但你好歹也是本門十二位長老裡的一員,這次我只要你好好的照顧這一位新人,應該不算過分吧?」不良大叔奸笑的看著我,口氣裡卻帶著門主下命令時不可違背的語氣。
「可是……我也才加入聖醫門不到三個月,應該也算是一位新人吧?」我不死心的提出抗議。
「就賢侄你的醫術而言,你覺得你自己是一個新手?」老奸巨猾的門主反問一句。
「這……」我無語。
自識甚高的我,絕不可能在醫術上向人低頭;再有,師父知道可是會打死我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商大門主呵呵地點點頭,笑容可掬……但在我眼裡看來,卻和一位乾巴巴的老頭脫光衣服在我面前自瀆一樣刺眼。
「我身後這位就交給你了……」
商大門主說完後,一位看來大約和我同年紀、身穿著白色布衣的少年站了出來:「師父您好!學生叫顏月星。」少年用著充滿磁性的聲音,禮貌地向我打了揖。
「嗯……不用多禮,在下韓宇,今後請多指教了!」我回道;眼光上下地打量著眼前的少年。長的真漂亮呀!
那是我第一眼看到他心中那時的想法。
少年面如冠玉、身高略矮,再加上瘦弱的身材,如果換上女裝,肯定讓人分辨不出他的性別。
朝著他的方向,我靈敏如悉的鼻子隱約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似乎令我感到似曾相識。
體內天旋真氣的作祟下,我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拍向那股味道的來源,豈知魔爪居然自動自發地伸向了顏月星的胸前。
手上傳來一股香酥軟玉的充實感,雖然不是很大,但的的確確是……
「啊!!!」
顏月星大叫一聲,在第一時間內拍掉我撫在他胸前的右掌。
她是女的?
後悔已來不及,體內的天旋真氣又給我闖禍了!感覺著剛剛那股酥軟,我愣愣的盯著發紅的右手:「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回過神後我急急忙忙的道歉。
「你……你……你這個人!!怎麼……」顏月星俏臉羞紅、氣急敗壞地指著我。
我無辜的呆站原地,不知所措。
馬的!又沒人告訴我你是女的,更何況你又是男裝打扮,我當然會搞錯啊……
我在心中暗自的抗議;但……另一方面,心知佔到便宜的人是我,所以我也只好任著她叫罵。
「淫賊!」一會,顏月星俏紅的臉色才稍緩,雙手護胸,瞪著我悶哼一聲,又低聲的加上幾句很不重聽的話。
「你說什麼!?」我心中惱了起來。
淫賊?雖然本少爺對淫賊這兩個字沒有多大的成見,但這不代表我喜歡被人稱做淫賊。
「本姑娘就說你是淫賊!說錯了嗎?」
「哼!你又是什麼?男人婆??」我回激道。
「你……你……你……」似乎從沒受過這種氣的顏月星臉色一變,一手插腰,另一手怒指著我的臉,說不出話來。
「沒事幹嘛打扮的像個男人……說你男人婆不對嗎?」擺上招牌淫笑(雖然在此時我路人甲的面孔下威力減半……),毫不退讓的反指她:「還不叫聲師父來聽聽?」
「你……這個人怎麼……!!」小姑娘被我反嘲的滿臉通紅,回不了話。
我和顏月星就這樣當著大叔的面前互不相讓的對瞪著,眼見我倆情況越弄越僵,商大門主連忙擺出一派之主的氣勢,站出來當和事佬:「顏姑娘,小宇剛才是無心的,你就別生氣了;還有,賢侄你就少說幾句吧!」
「哼!」我和顏月星兩人互賞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轉過身去。
雙方又僵持的一會兒,我才想起我還有事情要辦,轉個身,大搖大擺的走出堂門……
在商大門主的暗示下,我身後的顏月星心不甘、情不願的叫住我:「大色狼,你去哪啊?」
「回房。」
「可是你……」顏月星欲言又止,心裡天人交戰,似乎拉不下臉跟我示弱。
「做不做你的老師我一點也不介意,反正你隨時可以去向讓門主給你換個老師。」我冷冷的拋下一句。
「可惡!」顏月星堅持了一會兒後,才跺一跺腳,她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我離去。
出堂口後,我發覺顏月星那不男不女的小丫頭跟在我身後,還在氣頭上的我順嘴惡狠很的一激:「男人婆,你跟著我幹嘛?」
顏月星臉低低,天人交戰了一番,兩手擺在胸前不安的交叉,帶著哭音道:「老……老師……對不起,我不應該對您失禮!」說完她雙眼通紅,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她這麼一哭,一旁的門徒們投來好奇的視線讓我如坐針氈,現在倒是換成我慌了:「沒關係!沒關係!剛才也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行不?」
「可……可是……」小ㄚ頭單手揉著通紅的眼:「師父……你是不是不要人家這個徒弟了?」
「不……不……我收!當然收!有你這麼可愛……不……看起那麼有天份的學生,在下這麼可能不收呢?」我連忙點著頭:「姑奶奶,您就別哭了!不然在下只好給您當徒弟了!」
「嗯老師,今後請您多指教了」顏月星這才收起哭容,展露了一個美麗無比的微笑,讓我差點看的失神。
我慌慌張張、急急忙忙的跟顏月星告別,就這樣糊里糊塗,半趕鴨半上架地收了這麼一個女徒弟。
背對著她落荒而逃的我,沒有注意到面露狡色的顏月星,正捂著嘴偷笑著。
「他真的和姊姊說的一樣……是一個有趣的人呢!」
第十八章、聖醫門(三)
我一身烏黑勁裝,頭上帶著蒙面的斗笠,踏進了城裡一家熱鬧的酒館裡。
晃眼尋去,馬上見到我想找的人。
羅肅那矮胖大肚的酒鬼醉倒在靠門旁的酒桌前,他身旁的店小二正試著推醒他,嘴上喃喃不絕地抱怨著。
看來這位酒鬼又打算藉酒裝瘋,不付酒錢了。
看著他這付鳥樣,沒有人可以想像出羅肅絕對是全江湖最好的密探之一。
「這位大爺,您是這位爺的朋友?」店小二見我向他走來,雙眼發光的問。
我沒回答,從懷裡掏出一整塊碎銀丟給店小二,揮手打發他走。
「酒……酒……給我酒……」羅肅貼臉趴在木桌上,渾身散發著極重的酒臭,他一一拿起桌上十來罐酒瓶試過,卻發現全都空空如也。
我順手一掌砸在他後腦上,笑罵道:「羅酒鬼,別裝瘋了!這幾瓶酒給你塞牙縫都嫌少,哪可能醉的倒你?」
羅肅抬頭一望,見到是我,笑道:「小淫蟲,是你啊……咦?你蒙著面、一身黑,是打算又去採哪家姑娘的花呀?你這個色……」他見我舉手欲打,連忙閉起嘴,接著又小聲的問道:「酒錢幫我搞定了沒?」
「酒錢我幫你付了」我抓起他的衣領,說道:「這裡不是談話的好地方,陪我走一趟,有話要問你!」說完,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軟趴趴的羅肅從酒桌上提起,像是提只小雞似地拖著他陪我離去。
到達城外一間荒涼的破廟,我碰一聲將羅肅扔到地上,接著取下頭上的斗笠露出面孔。
「唉喔小淫蟲,你不會丟小力一點啊?疼死老子了!」羅肅站起身來,雙手揉著發疼的屁股。
「羅酒鬼,有沒有消息有關」他們「最近的活動?」我沒理他,開始發問。
「要這個幹嘛?這麼最近這麼拚命,你不是才剛滅了」他們「一個分壇?」
羅肅好奇的反問。
「哼!我跟」他們「結下的梁子可大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關係,反正最近我的武功進展的是越來越快,正好拿」他們「試刀!」我露出平時從不露出的猙獰面孔,渾身散發攝人的殺氣。
「他奶奶的,小淫蟲你得注意一下,老子包準你現在的樣子肯定可以嚇跑你那幾位嬌滴滴的老相好哩!」羅肅被我的殺氣震的憋住呼吸,說道:「操,真替他們感到不幸,好端端的偏偏又去惹上你這個殺神……」
「廢話少說,到底有沒有他們的消息?」我不耐煩的再問。
「有是有啦……不過……這個嘛……」羅肅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真受不了你這只酒蟲!」我瞪了他一眼,從懷裡拿出一瓶口糧液拋給他。
羅肅接過,迫不及待的拴開酒瓶,提瓶昂首就是一大口:「哈哈過癮!臨湘特產的三花酒,果然好飲!」他感激的看我一眼,將酒瓶反拋回給我:「諾小淫蟲,你自己也來一點!」
我不客氣的給自己也灌了一大口,酒香四溢,麻辣的酒意直接入腸-靠……光是這一小瓶酒就花了我一千兩銀,味道當然非同凡響-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又灌了一大口。
「哎哎……別喝了……小淫蟲,這酒可是給我的呀!」羅肅見我痛快暢飲,他心痛的連忙揮手叫停。
我哈哈大笑的將酒拋還給他,羅肅立即又是三大口,怕我又搶回去喝似的。
「關於這個黑衣組織的情報,就算是我們風雨樓最近也很難得到了!畢竟人家被你單槍匹馬的一個銀面殺手,頻頻一個又接著一個抄家……是傻子都知道要閃要躲……」羅肅擦了擦口角上的酒,述道。
「我給你的八十六個據點才清了四十一個,連一半都還不到,我就不相信他們會停止暴行。」
「嘿……我想也是,其實我們查這個組織也有一年多了……也多虧了你,給我們那麼多他們組織的分壇位置,居然一點不差。」
「那麼你的上頭是這麼說的,你們打算全面開戰了嗎?」
羅肅搖搖頭:「我們這幾十年來一直保持中立,從不偏向白道或黑道任何一方,上頭那幾位老頭子也打算保持這種情況,他又所以……」笑道:「不過老頭子對你……不……是對」銀面殺手「倒是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可以放心去幹,不會有人去查你的。」
「哼……當初不也是派你去查我嗎?」我不可置評的哼道:「不然我這個身份怎麼會被公佈出來……倒是」銀面殺手「這個綽號難聽死人,虧你想的出來……」
「喂!你想想看,被人當作一個殺手的話比較能分散他人的注意力,人家只會把你滅門的行徑想成是普通的江湖尋仇,不會猜測成江湖勢力的牽動,老子可是為你好,才絞盡腦汁的想出這個名號的……」羅肅叫屈的反駁。
「實際上本來就是普通的江湖尋仇,我看是你們風雨樓是為了江湖勢力的穩定多過於我吧?」我翻眼激道:「有哪個殺手殺人沒錢可拿的?」
「不然你想要什麼綽號?」
「靠!至少也叫我玉面郎君……嗯……神劍大俠也不錯……」我搓搓下巴。
「……」羅肅仆街,接著爬起來罵:「玉面?小淫蟲你有沒有照過鏡子,向來識人過目不忘的我,也要見上你的臉十多次才記得住;操……神劍大俠?我看還不如叫你神屌大俠比較合適吧?你這個……啊……靠……你怎麼又打我!?」
「不跟你多說廢話……羅酒鬼,有沒有什麼消息說來聽聽?」
羅肅揉一揉被我賞了一顆暴栗的腦袋,說道:「沒什麼大事件,天武論會再三個月就要舉辦了,各大勢力都忙著做最後準備……」接著他賤賤的笑著說:「倒是為了你……不……韓宇這個不識武功的小郎中進的去天武論會可是花了老子不少功夫哩!感謝我吧?」
「我還在想……果然就是你這個天殺的死酒鬼給我惹的事!」我二話不說,再次一顆暴栗賞在羅肅的腦袋瓜子上,氣道:「我叫你幫我搞的是觀賽權,不是參賽權,要參賽的是我本人!你這個死酒鬼聽不聽的懂話啊?」
「你有事沒事搞個多重身份,觀賽是你、參賽也是你,搞的老子頭暈,還敢說我?」羅肅拍手叫嚷道:「我就說嘛……幫」韓宇「上請參賽權的時候還在想我是不是搞錯了!嘿嘿……對不住……對不住!我這就給你換去!」
「不用,我已經請我門裡那位死大叔給我換去……到時你把我本人搞入場就好了!」
「那你代表的是?」羅肅問。
「嘿嘿……到時就知道了!」我神秘的笑道。
接著,跟羅肅聊著聊著,看看時辰也不晚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羅酒鬼,我也該回門裡去了!」
「嗯……小淫蟲你自己多保重了……明顯慾求不滿的樣子,秀妹子是不是身體欠安,滿足不了你啊?」
「去你的!」我笑著頂了他一拳:「對了……你們門裡派在」韓宇「身邊的探子幫我搞定,免得我整日提心吊膽;小心我發起瘋來把他們全宰了,到時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怪了?風雨樓除了我本人以外,沒有人調到你身邊啊?」羅肅奇道。
「喔?」見羅肅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既然不是風雨樓的人,那麼那天在丘砂堡我遇到的倒底是……
「小淫蟲,別想那麼多……反正你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不多差幾個……老子也沒見你怕過誰……」羅肅給我打氣道。
「我不是怕,只是討厭麻煩罷了!被我師父知道我搞那麼多事的話,他不扒了我的皮才怪……」
「嘿……對了!小淫蟲,老子一直想問:你師父到底是誰啊?老子查了老半天只查出個鳥。」
「這我可不能隨便告訴你,就當他是路人乙吧!」
「……靠,你夠朋友!」羅肅氣的牙癢癢。
「哈哈哈」我在大笑聲中離去。
「小淫蟲,奉送你一個情報,記得回江南看看,小心別被人帶綠帽!」羅肅從我身後冒出話。
「你說什麼?」我急忙回頭問去。
「我有說話嗎?」羅肅吹個口哨,一臉無辜的賤模樣,看的我就來氣;看樣子他是不打算說出來了!
「靠!羅酒鬼,你也夠朋友!」
「哈哈哈彼此彼此……」
回到門裡後已是黃昏時刻……換下衣裝,稍稍做了梳洗,我便出房外閒逛……
踏進前院的時候,發現一大群門徒聚集在那裡。
我抱著好奇的心態走去,順手拍了位門徒:「小七,你們都悶在這幹嘛?」
岳小七回頭一看發現是我,如見鬼似地大叫:「韓宇就在這裡!!」他這麼一叫,所有的人全往我這裡看來。
「大家好!」搞不清楚狀況的我揚起手,笑著問好。
「……」沒有人回話。
「請問……你們為什麼都在看著我啊?」我頓時發現所有的門徒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我忽然覺得好像有點不妙。
大師兄卓科從人群裡踏出,惡狠狠地揮手喊道:「大夥兒們,給我抓住韓長老!」
「等等……喂!!」
一大群人如惡狼似地撲向我。在我的慘叫聲下,二師兄陸過拿出一條粗麻繩連同其他人,把我綁成一塊大肉粽,扛起我走向刑堂。
「被告人——韓宇……」
岳小七頭上頂著一塊白色抹布,莊嚴的向我宣告:「被告你有權保持沉默,也有權為自己辯解……反正我們評審團全都會將你的話當作放屁!」
大師兄卓科(頭上同樣頂著抹布,手裡還拿著一隻木屐充當判板)高高在上的坐在判桌上,用力的「梆」一聲敲了下判板,接下小七的話連著說:「因為本官就是本案的原告!告訴你,你死定了!」
「威武」二師兄陸過以及其他幾位一起充當衙役的門徒們舉起掃把吶喊。
「……」我無語。
他們這幾下是從哪裡學來的?總壇裡全都是這種活寶,難怪不良大叔不敢派他們出去行醫。
卓科從判桌上爬起身走向我,問:「被告人韓宇,昨夜你一整晚都在哪裡?
還不給本官從實招來!「昨夜?呃……夜楓大姐的房裡啊?
「什麼!?夜楓姑娘的閨房裡?你知不知羞?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說!你都在夜楓姑娘房裡幹嘛?「卓科拍板大叫。」威武「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幹嘛?這個嘛……記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睡覺吧?
「睡覺!?喔……天啊!萬能的奧克米客真神啊……請原諒我眼前的這位迷途羔羊吧……他的罪狀足以令他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啦!!」卓科像是恨鐵不成鋼的痛心語論。「威武」
靠!卓大人……我是冤枉的……俺可是什麼都沒做!
「我知道,因為今早就是我把你從夜楓姑娘的房裡扛回房的……」卓科小聲的對我說。
太好了!卓大人,那還不趕快放了我!
「嘿嘿……韓長老,很不幸的,在下正是夜楓姑娘的第一支持者,光是你昨晚睡在夜楓姑娘房裡的罪狀就夠你死一百次了。」卓科壞壞的笑著說。
「各位,在下在此宣佈被告人的判決——有罪!」卓科轉身大喊:「以去死去死團之名宣佈——刑罰:地獄三十六轉阿魯巴!」「威武」什麼??
「威武」
喂喂……你們在幹嘛?聖醫門裡是不允許私刑的!
「威武」
咦……門主,原來你也在啊?快來救人喔……
「威武」
啥?你也是去死去死團的成員?(不良大叔點點頭……)
「威武」
天啊救命啊!
「威武」
啊
回房的路上,我搓揉著疼痛的下體,威武兩字還在我的腦袋裡旋轉。
以蟑螂真神-奧克米客之名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滅了這個去死去死團!
在此之前,還是先找我的秀秀老婆安慰安慰小弟吧……
踏進房門,見到秀秀正背對我收拾床鋪,我嘿嘿嘿的輕聲走向她,張開雙臂從她背後用力抱住;麗人嚇了一跳,轉身面對我,我這才發現我抱的人……好像不是秀秀……
「韓宇?我正好在等你呢!」夜楓絲毫不在意我突來擁抱的無禮,笑咪咪的挽住我的手:「走吧……人家今天還需要你陪我睡喔!」
一支長長的銀針頂著我腹下的某處,我百分之百相信……眼前的魔女絕對敢在我一個「不」字說出來的第一時間裡將銀針捅進去,所以……
我的媽呀
第十九章、聖醫門(四)
回總壇這幾天來……真的沒幾天好日子……真的沒有……
晚上,不明不白被夜楓魔女抓去陪睡,不但沒有任何甜頭,還順便加上銀針伺候。
白天,不是被眾門徒組成的「去死去死團」討伐,再就是被我的便宜徒兒顏月星架去問東問西,令我好不耐煩。
到底她是來學醫,還是來找本少爺做身家調查呀?
一次,我忍俊不住扳起臉孔,她馬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憐、淚眼欲滴的模樣,讓我不禁束手無策。
最讓我頭疼的,就是近來我身邊時常出現種種不可思議的意外……
舉個例子,昨天我的飯菜裡,無緣無故被人加了料,夾出了一隻又黑又肥、血腸半爆、白汁四溢的蟑螂,可怕的是……那盤蔥爆牛肉被我已經吃到將近半盤下肚;前天,我正想如廁的時候,不幸的發現所有的便坑居然在同一時間內被人灌滿了XX,急的我不得不找一處草叢就地解決;再有四天前……
各種跡象,告訴我門裡面的某個人絕對在想盡辦法惡整我!
好在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從前在鳳凰山上,我可是人見人怕的小惡魔,師父的藏書閣、煉丹室被我一把火燒了不下二十回,阿狗叔身上的毛髮(包跨下體的XX)被我趁夜拔光了無數次,其他人更是常常成為我開發新藥的試驗對象。
在我這位惡作劇的老祖宗面前搞這種玩意兒簡直是侮辱我,如果我不反擊實在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於是我經過種種推算,分別在所預測的各種整人的位置,如我門上的門檻、房門旁茅廁的門把……等等地方灑上厚厚一層——由本少爺獨家調配,令人防不勝防,八大禁藥之一的「癢癢粉」;保證這位在暗地裡暗算我的仁兄將有一個美好的回憶。
反正我已經告知秀秀不要去碰那些地方了,至於會不會整到無辜的人,嘿……就不在我的考量之下了……
傍晚,在好不容易擺脫顏月星那煩人的ㄚ頭之後,我躡手躡腳的走進廚房。
據我所知,秀秀通常會這個時候待在廚房裡替我準備飯菜……
得知夜楓魔女今夜有事外出後,我連忙趕去。
我從窗戶外偷窺著正在忙祿的秀秀,她一身輕衣便裝,清秀俏美的小臉蛋,即使無施任何脂粉依舊亮麗無比,特別是見她正在為我這位心上人忙東忙西的模樣,身上所散發的那股光芒反而特別容易勾起我內心不良的慾望。
好幾天沒陪她溫存了……我捏捏鼓漲的發疼的下體,嘿嘿嘿的淫笑起來!實在是太不良了,呵呵運起八卦身法,我偷偷的溜進了廚房,絲毫沒有引起秀秀的注意;繞到她的身後,我嘩一下的張開雙臂用力環抱住她,將額首埋在她香柔的髮絲裡。
「相公,別鬧了!秀兒還在給您準備飯菜呢!」秀秀先是嚇了一跳,接著發現是我,在才嬌嗲起來。
我笑著說:「一會我陪門裡大伙們開飯菜就可以了,你也不用特地幫我準備啊!」
「可是秀兒想讓相公吃人家親手煮的菜嘛」秀秀嘟著嘴回道。
秀秀語氣裡所露出的情意讓我有點感動,我何德何能,居然能淂到這位千金大小姐如此情意;我不禁更加用力的摟住她,感受她軟軟的嬌軀、感受她對我的愛意。
一面想著,不良的雙手隔著上衣搓揉著秀秀的乳房。
「啊啊」秀秀的身體掙扎了一會兒,便不由自主的嬌喘起來。
「秀秀……」
我嘶啞的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秀秀會意的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兩人發燙的雙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舌頭不斷的交纏;我品嚐著秀秀嘴裡傳送過來的甜液,兩手舒適的在嬌軀上遊走。
「嗯嗯啊啊相公,不要在這裡啦會被人瞧見的……」
秀秀被我又吻又摸的意亂情迷,留著最後一絲的理智叫停,但此刻早已精蟲上腦的我哪有那麼容易打發,在這種隨時可能被人撞見的情況下反而讓我越加亢奮。
「嘿嘿……沒關係,有人瞧見就讓他們看……」我邪邪的笑著。
加強手上搓揉玉乳的力道,一雙魔爪從秀秀的上衣外滑進裡面,接觸到兩粒蓓蕾上溫熱的小玉環。
「秀秀你真乖……還帶著這個啊……」我隔在耳垂外往裡吹氣,手指輕柔的拉扯著堅挺的乳頭。
「嗯……相公喜歡的,秀秀……就喜歡……」秀秀臉頰泛紅、雙眼迷芒的回答著。
一下又一下的愛撫惹得秀秀嬌喘不已;一會兒,我見時機成熟,悄悄的翻起秀秀的裙子,將她的襯褲拉至腿邊,掏出那根漲的發疼的肉棒,頂住濕滑的小穴口。
「秀秀,我要……」
我明知故問的詢問著,早已被我挑逗的發情的秀秀哪會拒絕,在她紅著臉、輕輕的點點頭後,一股作氣的將肉棒刺入。
「哎啊」秀秀一聲的嬌喊,用力的抱住我。
喔!實在太爽了!
肉棒前端慢慢的分開兩片花瓣,毫無阻攔的佔領了少女的聖地;睽別數天的濕軟蜜壺,用力的包圍住我的分身,我親吻著秀秀嫣紅的小臉兒,一手架起一條修長的玉腿,開始一次又一次的插畜。
「啊啊啊啊啊」
秀秀癡迷的呻吟,軟綿綿的軀體依憑著我,輕輕地顫抖著;我每抽插一下,濕漉漉的淫水便隨著棒身溢出,慢慢的滑至大腿下,一滴滴的滴到地上。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力,我忘情的發洩著這幾天囤積的情慾,過了半刻鐘,秀秀受不了的洩了一次,而我則是越戰越勇,絲毫沒有洩精的前兆。
我索性捧起秀秀的雙臀,以接連的部位作為支點,一下一下的往上拱著。
「啊啊嗯啊相公啊啊秀兒要飛啦啊啊」
接二連三的抽插,秀秀再度狂亂了起來,開始扭動著玉臀,迎接我所帶給她的風暴。
將被我干昏的秀秀安頓在房裡後,我呼了口氣,輕聲踏出房外。
我用力拍拍後腦,暗自責備自己……
馬的!若不是秀秀昏倒,不然當時昏頭的我,真有可能當場把她幹死!明早得好好的哄哄她才是。
內識了一下體內的天旋真氣,果然,暴走的真氣不但平息了下來,更是增強精純了不少。
此刻,我才開始真正的正識有關天旋真氣暴走的問題。
我自小吃慣了師父煉丹房裡各式各樣靈芝仙草,內力進展的速度自然不在話下,而我的武功,才能在區區的弱冠之齡有此成就;但是,無論如何,我近來內力增長的速度,完全不下於我打下根基時的神速,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如果天旋真氣只是單純地暴增的話,那倒是天大的喜事,但……像我現在這樣隨時動不動就湧上無窮殺意,加上三天離不開女人的淫性,可就令我感到有點麻煩了!
醫術如我,亦無法瞭解天旋真氣暴走之後的特性,估計普天之下,除了創出天命七劍的那位前輩之外,大概只有師父能解釋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了!
趁著四下無人,急需發洩的我,手癢的回房取出那把冰兒親手交給我的玄冰劍;一轉眼,以前絕對無法輕易使出的天命七式,在我手中瀟灑地一下又一下的揮散而出,無法連貫的劍式,此刻卻有如行雲流水般地順暢……
在耍完第八趟總訣式後,氣邁蓬勃的我,幾乎忍不住要仰天長笑!
「好劍法!好氣勢!不過……該大笑的時候忍住不笑,這可不算什麼好漢……」有人!?
轉頭一望,只見一位身穿白衫、手持摺扇,年約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正蹲坐在約七、八丈高牆頭上。
我心中暗自感到驚訝無比,照這個情況看來,估計那位相貌極為英俊的男子從我開始練劍的時候就端坐在那兒了……!而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於現在就正在我面前的他,給我的感覺也是依然那麼地飄然虛無……
這種與天地萬物融合的超級高手,絕對不是那些我下山以來所遇到的三流高手所可以媲美的。
雖不知來者是善是惡,但既然我的秘密被他給見識到了,就不能讓他輕易離去!
「小兄弟,你使的劍法好是好,但是殺氣太重;照你的行劍路線來看,這劍法還有很多地方你無法領悟呀……不然它的威力可不只這樣……」俊美男子像是毫無感到我的殺氣,自言自語的向我說著。
「……」對於男子的評論,我並沒有答話,因為我也知道他說的絕對是正確的,天旋真氣的失控,的確將取之而來的殺意溶入我的劍招裡;如果說我以前使出的天命七劍是對戰之劍,那麼現在的天命七劍則就是殺人之劍。
「如果你對老夫的話感到懷疑的話,就來試試看吧!」
說完,男子揮袖一翻,從牆頭上由天而降,手中的摺扇隨手一擊,雖然絲毫沒有一絲殺氣,卻有如滔天大海般地氣勢向我襲來。
早有對戰準備的我,不慌不忙的舉劍欲擋,男子手中的摺扇中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變式,繞著我舉劍的方向往我提劍的手腕就是那麼一擊。
帶著陰柔真氣的一擊傳進我手腕的經脈,令我只痛不傷,手中的劍卻是怎麼也提不住的啷一聲掉到地上。
「呵呵把劍拿起來,我們再來……」男子微笑的看著驚愕的我。
我的背上頓時流下一股冷汗:如果這是在實戰裡的話,剛剛那一擊就可以廢了我……
但是,一種令人懷念的熟悉感再度回到我體內,有如回到從前和師父對戰時的那種無力,卻又帶著遇到一座此生可以用來征服的高山的無限興奮。
我將玄冰劍從地上撿起,嘴角上露出微笑,天旋真氣急速的運轉全身。
我提著劍,必恭必敬的朝著男子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小子寒天行,還請前輩賜教!」
男子讚賞的看著我,點點頭:「很好,再來!」
運轉天旋真氣外放,玄冰劍慢慢的從原本白皙的劍身幻化成漆黑的煞氣;男子的臉色明顯一變:「如此年輕就能夠真氣外放,好!非常好!」說完,他嚴肅的擺出對勢,手中的摺扇也逐漸被一股青藍色的真氣包覆……
「天疾式!」心中暗叫著招式,玄冰劍急速的刺向那位身份不明的男子。
對付那些黑衣組織裡的囉囉們一向無往不利的天疾式,在男子的手中輕易被破去;他的摺扇在第一時間內擋住了我的劍,玄冰劍上的天旋蝕勁被摺扇所包含的青藍真氣完全隔開,隨著劍身,男子的摺扇再次滑向我提劍的手。
我不慌不忙的轉動玄冰劍將之彈開,踏著八卦迷蹤步往後退了一步,男子反客為主,隨著我的步伐緊貼著我,手上的摺扇一次次地襲來。
揮動著擅守的天海式,玄冰劍一一將男子的攻勢擋下,但天旋真氣的流動卻被男子不間斷的攻勢裡被緊緊壓制住。在擋下一擊後,趁著男子對我下一擊的空檔,我吐出悶在喉裡的鮮血,轟隆一聲,天命七劍——斷天式在我手中使出,帶著炎火的劍,斬向男子的腰身。
「來的好!」男子像是早就預料到我這一下反擊,輕輕的一揮手,摺扇有如神話般地擋下無堅不催的斷天式;仔細一瞧,原來男子看準了真氣囤積最少的劍尖,輕鬆地破了我的斷天式。
玄冰劍的劍端被摺扇牢牢地卡住,有如被蛛絲纏住的雨蝶,我拚命的鼓動真氣,卻一動也動不了!
「呵呵」男子微笑中,一揮手,玄冰劍再次從我手中脫手而出,而他的摺扇則已擺在我的脖頸上。
「小子,你的劍法夠好,不過……你還有很多東西該學學啊!」男子手上真氣一吐,將他打飛的玄冰劍隔空吸納過來,遞還給我:「怎麼樣,身體是不是覺得舒服多了……」
我探查了一下天旋真氣,發現在剛剛的對戰中消耗了不少,但卻完全穩定了下來;感激的看著眼前這位中年男子,我再次深深地向他鞠躬:「晚輩今次收穫不少,多謝前輩賜教!」
男子微笑的看著我,拍拍我的肩膀:「沒事就好,好好的對待我女兒啊!不要動不動就拿她來做發洩!」
你女兒?發洩?
「前輩,您的大名是……?」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顫抖的指著他問;此刻,我才發現……他的面孔……真的很像……
男子在我錯愕之中,轉身一躍,把丈把高的圍牆視如路邊石塊,輕飄飄的劃空離去……
「哈哈哈我東方鳴得婿如此,今兒真是大喜大喜啊!哈哈哈」
男子開心的笑聲從遠方一陣陣地傳了過來。
天啊!
東方鳴……五大世家之東方家家主……十大高手之一……還有……秀秀的老爹!!
莫非,他什麼都看到了???
第二十章、攜美同行(一)
一位身穿灰色衣物的年輕男子走進了一間陰深冰冷的地窖裡,他輕輕的轉動門旁不起眼的蠟燭台,觸動機關,空空無物的牆忽然旋轉成90度,裡面露出了另一間被佈置的富麗堂皇的密室;一位紫發黑衣的男性,渾身赤裸,正盤座在堂上的墊子上打坐,絲絲白煙從他的天靈蓋上傳出。
轉眼往旁一望,數名全身赤裸的女體,毫無動靜的倒在角落,數位均是面目極為貌美的年輕女子,下體一片模糊,混合著男精的血從一開一闔的肉穴裡緩緩流出,臉上一個個露出極度歡娛的表情,但翻白的眼球、嘴角上的口水、以及微弱的呼吸只讓人感到毛骨聳然,透露著某種詭異的淫穢氣氛。
灰衣男子靜靜的等候著;正當他不知是否該出聲打擾時,紫發男子的身軀渾然大顫、睜開一雙虎眼,充滿中氣的渾厚長嘯,週遭的空氣似乎也隨著紫發男子發功的那一瞬間凝結,紫發男子大掌朝空揮灑,小小的密室充斥著他雄霸無匹的真氣。
紫發男子此刻所透露出的功力,早已超越了真氣外放的程度,到達了與天地融合,內功練氣的最高境界。
灰衣男子連忙曲下身,畢恭畢敬的說:「恭喜師父功力大增!」
紫發男子微笑的揮揮手:「你不是有事要通報嗎?說吧……」
「師父,一切果真在您的料想之中,五大世家果真把注意力全放在分壇的行動上,總壇的計畫完全沒有遇到阻攔!」
「嗯……很好,那那個姓寒的小子現在如何?」紫發男子點點頭,再問道。
「徒兒無能,賊小子武功高絕,每次現身後不一會兒又馬上銷聲匿跡,各地的探子實在查不到他本人活動過的地方,所以……」
「哼!我不早說過不用特意去查他嗎?我們可沒風雨樓那麼大本事;換做是我,天地之大,易容、喬裝等……隨便一種花樣不就行了,不過……嘿嘿……他要是這麼簡單就能被查到,那老鬼也不會放他出來。」
「師父所言即是……」灰衣男子回道,但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看來……你還是放不下那小子的武功來歷是吧?」
「……」
「唉……其實也不過就是咱們上一代的恩怨罷了!你不用知道……」
「是……」
「放心,只有派人盯住白家的那個妞兒,有事他自然不得不現身;反正我們的計畫已經把他算在內了,目前還先不要他的命!」紫發男子笑了笑,轉身挺站著,渾身散發一股身經百戰、傲世天下的霸氣。
「是,師父,那徒兒就先告退了!」灰衣男子恭維的對著他行個禮,正準備離去。
「對了!一會兒,派人把這幾個小妞處理掉!」紫發男子淫邪的指著他旁邊身下的那幾名年輕女子。
「徒兒諄命!」年輕的男子慢慢的退出暗室。
清晨……
「韓宇……給我起來!韓宇……你聽到沒有!?」
「誰啊?一大早在這鬼吼鬼叫的……」我揉揉沉重的睡眼,沒好氣的說道。
睜眼仔細一瞧,夜楓大姐怒氣沖沖的手叉著柳腰站在我床旁,不懷好意的望著我,一把冷汗馬上從背匣流下,我連滾帶爬的從床上起身。
「韓長老,真不好意思……一大早在你這裡鬼吼鬼叫的人正是本小姐……」夜楓假惺惺的向我道歉,然而她身上散發的氣勢令我頓感壓力。
「不不不!嗯……大姐你找在下有何事啊?」我連忙揮手說沒關係。
「解藥交出來!」倘了片刻,夜楓忽然攤出手掌對我說道。
「咦?」我莫名其妙的啊了一聲。
「我說:解藥交出來!」她不耐煩的再問討了一次。
「啊?」
「你耳聾呀?人家要你把解藥交出來!」
「什麼解藥?」我搔搔腦袋,反問。
夜楓搖搖頭,看我一副不可救藥的模樣說道:「就是你在你房門四周塗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藥的解藥!!」一口氣喊完後,她喘著氣,一雙俏眼瞪著我。
「呃?你指癢癢粉的解藥是麼?」會意後,我心裡暗叫不好,急忙抓起夜楓嬌嫩的小手查看:「大姐你該不會是中標了吧?俺不是有意的!」
夜楓賞了我一記白眼,甩開我握著她的手,說道:「中不是我,要是你膽敢對我下毒的話,我早就……嗯……算了……反正也是她的錯;還不趕快把解藥交出來?」
「沒有解藥……」我有點為難的望著她,但隨後見魔女的臉色微變,我連忙攤攤手,解釋一番:「但我本人是有辦法解毒的……」
「要不然請那位中毒的仁兄忍耐個十天半月也行!放心,癢癢粉的毒是不會致命的!」我無可奈何的攤手回道。
(不過,中毒的部位還是有可能把人活活癢死就是了……)
發現結果和她料想的有點出入,夜楓愣了一會兒,接著歎了口氣朝我房門外的人影說:「小倩,你有聽到吧?」
隨著夜楓發話的方向,我將視線轉移至開陝的房門外,一位小姑娘現身踏入我房內,扭扭捏捏地站在那兒,她的纖細的兩手包著一層厚厚的繃帶,紅紅的俏臉流著汗,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正忍耐著某種的不適。
「啊?你不就是……!」
從那位小姑娘俏挺的鼻樑上掛的那一對淺藍色的奇怪飾品,我馬上認出她就是幾天前我在門裡的某處邂逅的那位怪ㄚ頭。
(記得沒錯,那玩意兒好像就叫做……嗯……眼鏡?)
我疑惑地看著這位怪ㄚ頭,正猜想著她如何中彈,而此時夜楓忽然撲至我床邊,親暱的搭著我的肩。
呵氣如蘭的小口貼靠著我我耳旁,接著傳來夜楓輕細的呢喃。
「一會兒我說什麼你照著做就是了!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知不知道?」
說完她再次反挽住我的手臂,對著房門旁的小姑娘微笑著。
然而,在那小姑娘視線的死角,另一隻環繞著我的玉手,輕柔的依靠在我背後,一絲冰涼的觸感傳來,靈敏的我馬上感應到那一絲清涼來至那根抵著我的椎骨要穴的長針。
我一動也不敢動,苦苦的陪著夜楓大姐面無表情的偽笑著。
「小倩來,讓韓宇幫你看一下你的手。」夜楓對著那位叫小倩的怪ㄚ頭招招手。
小倩充滿敵意的盯著我,過了好一會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向床旁,呼一下的把包的像粽子的手伸了出來;我暗歎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幫她把繃帶解開,捧起香軟無骨的小手查探一翻,慢慢的將真氣輸入,約一刻鐘後,她手裡的毒已被我盡數化去,原本呈淡紫色的肌膚也回覆為潔白的健康膚色。
「好了,這下子沒事啦!」我放開小倩的手,笑道。
「哼!」她想也不想的將她的手抽回。
解完毒後,小倩輕撫著雙手,小巧的臉上儘是鬆了口氣的舒適模樣;她抬起頭望著我,正考慮是否該向我道謝,之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惡狠狠地反瞪了我一下,大搖大擺的走出我的房門。
一等小倩離去過後,夜楓放開挽著我的手,躡手躡腳的在我房門外探首左右觀看,直到她確定小倩已遠去後,連忙將我的房門緊緊關上,轉身呼了口氣。
「大姐,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吧?」我假裝生氣的瞪著夜楓,問道。
夜楓自知理虧,捏扭的對著我笑一下:「呵呵什麼解釋?」
我手指著房外:「剛剛那位小倩姑娘到底是誰啊?為何她會中我用來抓賊的癢癢粉?還有……」
「抓賊?」夜楓打斷我的話,反問道。
「也不是賊啦!不過就是近幾天老是有鬼鬼祟祟的人惡整我,所以這我不過就是我的反擊罷了……」我緩緩地將這幾天在我身邊發生的怪事道出。
「那個死ㄚ頭,又騙我……」夜楓咬著牙喃喃自語,接著她帶著歉意的對我說道:「韓宇,對不起,這都怪我……」
「咦?」
「小倩……就是剛才那位姑娘……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你之前發生的事應該都是她做的……」夜楓看我疑惑的模樣,不得不開始解釋一番。
「可是小弟我又不認識她,更別談說得罪,她為何……」我好奇的問道。
「這……這大概是因為近來人家都是和你一起過夜的關係吧……」夜楓難得的臉紅了一下,撫媚的表情看的我心跳一陣加速。「因為小倩一直對著我做一些奇怪的要求,我不得已只好騙她說你是我的情人……什麼事你說的算,所以……」
我稍稍想了一下,忽然想通的看著夜楓,顫抖的問道:「這位小倩姑娘……她該不會是……」我將雙手十指緊扣,兩隻拇指對碰,做了一個淫穢的手勢。
夜楓臉紅的點點頭。
「大姐,那你該不會也?」我赫然望向眼前嬌媚的可人兒,一陣心痛。
(即使夜楓大姐性格上有著缺陷,但像她這樣美的女人居然是……這……這……
簡直是暴畛天物啊!)
想到此地我不禁仰天長歎。
「死韓宇,你想到那裡去了?」夜楓從我臉上猥褻的表情識破我心中不良的想法,氣的舉手瞄準我的腦袋,賞了我一顆暴栗,接著說道:「本小姐可是百分之百正常喔你可別想歪!要不然人家怎麼會對你……」
「啊?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我一面敷著發疼的腦袋瓜子,一面問。
夜楓紅著臉,急忙搖手回道:「不……沒事……」
我盯著夜楓的臉一會,倘道:「大姐,所以說你這幾晚要我陪你就是為了利用小弟躲她?」
夜楓點點頭,歎道:「嗯……不過給你帶來那麼多麻煩,還是算了吧!一會兒我會去和小倩解釋的……」
「沒關係,一點小事,我是不在意的啦!不過大姐你為什麼不乾脆和小倩姑娘說清楚呢?」
「人家也想啊……可是我怕她反應過度……唉……這說來話長,我和小倩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一直很好,我也沒注意她其實一直對我有那種想法,直到去年那件事我才知道……」夜楓自言自語的對著我訴苦。
我見夜楓陷入回憶當中,咳了一聲:「大姐?」
夜楓回過神來,一對美眸凝視著我,問:「韓宇,你能不能幫幫我?」
和夜楓相識了幾個月,撇開她總找我麻煩的事不談,我倆總算還能稱的上是好朋友,而她和秀秀更是閨中密友,像夜楓這樣的美人要求我幫忙還能拒絕嗎?
於是我點點頭,說道:「嗯……好……大姐你要我做什麼?」
事後想起,如果我當時能事先料到夜楓將要給我我帶來的麻煩的話,打死我也不會答應幫她的忙……
夜楓想了一會,問了我說了一句我絕對想不到的話。
「韓宇,你肯不肯娶我?」
(咦!?)
夜楓用著挑釁的眼神望著我,等待我的回應;我則是毫無形象的張大嘴,啊了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嘻嘻嘻你想到哪裡去了!」夜楓噗一下的笑出聲,俏皮的說道:「人家的意思是:我要你假裝你是我的夫婿。」
「假裝大姐你的夫婿???」
「放心,秀兒妹妹那邊我會幫你解釋的。」夜楓眨眨眼說道。
「喔……那就好……呃……等等,不對!大姐怎麼忽然要小弟裝做你的夫婿?」
「本小姐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是逃家的?」夜楓反問。
「沒有!」我搖搖頭。
夜楓歎了口氣,恨恨的向我說道。
「這全都怪我那個死老爹……半年前忽然跟我說我有一位從小便指腹為婚的
夫婿,還準備將人家嫁給那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夜楓咬牙切齒的說,接著理直氣壯的問我:」韓宇你說,假如是你,你肯娶一個沒見過面的女孩子嗎?「
這個……我的話嘛……就是當然肯!畢竟師父給我找的未婚妻——歐陽雪,是人稱江南四大美人之一的大美女;不過,假如對方是某種不知名的生物的話,本少爺倒是得考慮考慮了!
(翹家逃婚啊?嗯……這的確像是夜楓大姐敢做的事……)
表面上我還是點點頭表示理解夜楓大姐的想法。
「所以你就逃家?」我問。
「我逃家後便一直待在聖醫門裡,不然你以為本小姐很喜歡一整天跟你們這群臭男生待在一塊兒嗎?前幾天,小倩找上這裡的時候我可是嚇死了!還以為我老爹找上門來抓我……」夜楓激動的揮動著手。
我在一方面佩服夜楓的勇氣之餘,忽然有股被拖下水的預感的我,不禁發抖的問:「那麼,大姐你要我假扮你的夫婿……該不會是打算……」
「嗯……沒錯……人家要陪我和小倩一起下江南回我老家!」夜楓微笑的說。
「反正連小倩都找的上門來,那麼……我藏身在聖醫門我家裡的人多半也知道了!這下我正好找機會回去解決這件事。」夜楓曖昧的向我說道:「路上我會教你怎麼假扮我的夫婿,反正韓宇你只要照我的話去做就沒錯了!事成後人家會好好謝謝你的。」
「可是,婚姻大事本來就應該聽從父母之言……這樣子做好嗎?令堂肯定不承認我們兩人的婚事的……」為了推掉這個不必要的麻煩,我假惺惺的回道。
夜楓瞪了我一眼,回道:「大不了,我跟我家裡的死老頭說我倆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
「但我們倆又沒什麼……」我低頭喃喃的低語。
聽到我的回答,夜楓佯裝生氣的叫道:「好啊,韓宇!你好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喔!」
「不負責任!?小弟對你要負什麼責任?」我奇道。
「不用對人家負責?好……韓宇,我問你,前天你睡在那兒?」夜楓平靜的問。
「大姐你房裡……」
「跟誰睡?」
「跟大姐你……」
「大前天睡在哪呢?」
「……」
唉看來我真的是自掘墳墓了……
夜楓見我仍舊一副不願意的樣子,雙手捂著小臉,哭泣的嗲道:「韓宇,難道說你把我睡過以後就不理人家了?還是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
(人家姑娘家的名聲都被你敗光了……)原本應該除了蟑螂之外毫無人煙的陰暗角落裡又傳出一句致命的旁白……
我無力的揮著手說道:「大姐,不用裝哭啦!就跟你說過你這招對我沒用……
反正我正好有事要下江南一趟,我順道陪你回去就是了……「夜楓破啼為笑(只有鼻涕,沒有眼淚……),笑呵呵的說道:」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本小姐甘願犧牲名聲來陪你了吧?宇弟弟,哦乖乖地陪姐姐回家……「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她趕出房門,達到目的的夜楓,當然則是興高采烈的踏步離去,留下我一人獨自在房裡哀聲歎氣。
隔天……
我站在房門外乾巴巴的站著,因為早已習慣全國江南江北、一天到晚的到處奔走,這次遠門,我下江南的行頭輕輕鬆鬆的準備完成;倒是等幾個姑娘家拖拖拉拉,平白耗費了不少時光。
「喂,你們好了沒啊?俺已經等兩個時辰了!」我不耐煩的向裡頭催喊著。
「好了啦!」夜楓的聲音從房裡傳來。
房門被輕輕的打開,四位姑娘總算從裡頭走了出來。
第一眼見到的是秀秀,她身上穿的我為她買的黃色薄衫、配著一件白色繡著雨蝶斑紋的長裙,極為熟悉的美麗容貌,略施薄粉後更多顯出美艷的不可方物,看的我失神了好一陣子。
反正我倆的事已獲得秀秀父親的認可,今後她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帶面紗出門了!但如今想到要讓秀秀拋頭露面給其他男人觀看,我開始有點後悔為何堅持要秀秀以真面目示人。
轉眼一望,夜楓大姐則是老樣子,絲毫不輸給秀秀的絕世容顏,配上……愕?
一件普素無奇的寬大灰色醫袍,將那天我在她房裡見識到的美好身段緊緊的包住,臉上一副平時面對外人時冷冰冰的模樣,配上她本身具有高貴氣質,簡直讓我認不出她就是那位老愛給我找麻煩的冤家。
夜楓大姐身後,站著一位渾身俏麗藍色模樣的小姑娘,雖然無法和美麗過人的秀秀相比,但白皙健康的膚色,紅嘟嘟有如蘋果般的可愛雙頰,身上穿著淺藍色的上衣披肩,配上一件小巧可愛的小藍裙,完全襯托出她本人清新亮麗的年輕氣息,倒也是一位非常吸引人的小可人兒。
只可惜我欣賞的眼光,卻被眼前這位小姑娘解釋為挑釁的意味,她本人正忸著小鼻、嘟著小嘴,隔著她那一對「眼鏡」狠狠的瞪著我看著。
我聳聳肩,無可奈何的苦笑,接著將目光移向這次行程的最後一位夥伴,也就是我那位便宜徒兒——顏月星。
原本此次行程並沒有算她一份,但好死不死的,月星居然從心軟的秀秀嘴裡得知我們下江南的事,而後她便就對著我死纏爛打、連哭帶鬧的逼著帶她同行。
此時她同樣還是白衣素衫,一副男裝打扮,在我面前嚴然就是一位風度翩翩的俊美少年。
在門裡眾門徒羨慕又忌妒的目光之下,我攜帶著四女踏出了聖醫門,回頭望向高高的大門,我暗自歎了口氣,心裡祈禱著此行千萬不要給我多生事端……
第二十一章、攜美同行(二)
下江南的一路上,數女相處融洽,尤其是喜好男裝打扮的顏月星和脾氣火爆的怪ㄚ頭藍倩-這兩位鬼靈精怪的小姑娘相見恨晚,很快就打成一片,嘰哩咕嚕地有說有笑;在我偷聽之下,方才得知倆人的話題大多圍繞著我,氣人的是壞話多過於好話,好幾次我都想衝進馬車打兩位小ㄚ頭的屁股。
反觀數女高高興興的輕鬆旅程,我則是在夜楓大姐的淫威之下,被降級為臨時車伕外加苦力傭人,不但沒有甜頭可吃,露宿郊野的時候,還不得不擔當起守夜的苦差事,以保四位嬌滴滴的小姐人身安全。
「不行,他太危險了!絕不能讓他進車裡過夜!」
第二晚,當秀秀心疼我委屈睡在馬車外頭那又硬又厚的板凳上,正替我遊說時,夜楓大姐想也不想,馬上理直氣壯的反駁。
「我真的這麼危險嗎?」我無辜的指著自己。
「沒錯,韓宇是天底下最差勁的色鬼!」
跟我有私人恩怨的小倩就不用提,她可是恨不得我乾脆就在車外凍死算了!
(怪ㄚ頭,你有什麼資格罵我?)
「師父,姐姐說……啊……不不……我真的覺得你很危險……」
曾在我天旋真氣作祟下意外被吃過豆腐的月星一臉恐慌的望著我。
(TMD,你到底是誰的徒弟?)
「相公,對不起,可是……秀兒想一想……也認為……」
對我的淫性有充分深刻體驗的秀秀,大概是忽然回憶起上次被我X到腿軟的經歷,心有餘悸的面露懼色,接著也是一臉歉意的望向我。
「……」我無語。
無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好一臉垂頭喪氣,乖乖的握起韁繩拉起馬車,持續這無肉無湯的和尚之旅。
三天後,風塵僕僕的一行人到達了大長江河畔一個名叫山崎的小鎮。
我行駛著馬車緩緩的渡過街道,將馬車停在鎮裡的繹館內後,給秀秀使了個眼神,她會意的點頭,將我車上的包袱遞給我!
將秀秀連同其他三女安頓在客棧後,我藉稱有事處理獨自離去。
尋著羅肅教給我的風雨樓門徒廣用的普通暗號,我來到鎮南方一間位置偏僻不起眼的小屋裡;踏進這間無人居住的小屋裡後,只見羅肅肥胖的身軀懶洋洋地坐在四璧空敞的房中,手裡拿著他從不離身的葫蘆酒瓶大口口的灌著。
「羅酒鬼,啥事找我那麼急?」我隨意靠著房裡一面牆坐下,問道。
羅肅擦了下嘴角的酒渣,笑道:「小淫蟲,大難臨頭了你知不知道?」
「喔?」我毫不在意的哼道:「什麼意思?」
「小淫蟲,聽過」暗殺堡「嗎?」
「黑道裡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
「嘿……沒錯,根據老子從樓裡得來的線報:有人花了一萬兩黃金僱用暗殺堡買你的人頭……」羅肅又灌了一大口酒,接著說道:「買的是聖醫門徒——韓宇的項上人頭!」
「呵想不到我臨時起意裝扮的小人物也值一萬兩啊……」我自嘲的笑道:「知道是哪個冤大頭花大把銀子買我的頭嗎?」
心想如今我尋那黑衣組織的晦氣也快已足夠了……韓宇這身份,等三月天武論會過後我多半便會捨棄不用,此時我倒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但就是有點好奇我何時又惹上了哪位有錢的大爺,居然出錢買我的人頭?
「去,你以為暗殺堡是老子家裡廚房啊?老子免費幫你搞來這個情報已經很費勁了!」羅肅搖搖頭回道。
「羅酒鬼,你把本少爺像隻狗招來,不會就只有為了消息吧?難道你認為暗殺堡的人動的了我一根寒毛嗎?」
「哈說的也是!」羅肅笑罵道:「老子看你是朋友才特地告訴你的,放不放在心上隨便你……」他接著問道:「不過,看你今兒帶著一群嬌滴滴的小妞們招搖過市,老子記得你假扮一無是處的小郎中不是不喜歡太過招搖嗎?」
「我也不想招搖,要怪就怪某位自稱是本少爺好友的酒鬼,不知又為何代價把我給賣了!」我聳聳肩,回道:「他娘的,本少爺前些天可是跟十大高手打了一架,差點打到出糗……」
「呵呵是嗎?恭喜你了小淫蟲,有幸跟十大高手討教幾招……這可是大大的光榮啊!」似乎沒想到我會忽然搬上這件事兒,羅肅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笑容,掩飾般地又灌了口酒。
身軀晃動了一下,我瞬間出現在羅肅的身旁,一腳把他從地上踹起。
羅肅嚇了一大跳,揉著發疼的屁股揮手叫道:「小淫蟲,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話好說……」
「說!東方家給你什麼好處?居然把秀秀跟本少爺的行蹤給賣了!?」其實我心裡早有個譜,但臉上還是故裝凶狠的罵著問道。
「喂……小淫蟲你這麼說就太過份了!說過風雨樓派在你身邊的探子可不是只有俺一個嗎?老子說什麼也不會出賣你的」羅肅無辜的抗議道。「洩漏你的行蹤的可是其它那幾位被分派找尋東方小姐行蹤的探子……」
「所以說之前那幾個探子其實是跟蹤秀秀囉?」我理解的拍拍羅肅的肩膀,但接著又露出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不過……你知情不報……還敢自稱是我的好友?」
「小淫蟲……人家東方家主可是出了三萬兩的天價找尋失女耶!要是咱們風雨樓連個屁也沒找著……可不就是顏面盡失;所以,無論老子我再怎麼幫你掩飾也不成啦!再說你遲早也得碰上東方家主,如今你不也好好的站在這兒……更何況,為了補償你剛才我這不就免費奉上情報嗎?」
「去去去,全你在講!還不是本少爺武功蓋世,好在我頂過東方鳴的考驗,不然我跟你這反骨沒完沒了!」說完,我大力的拍了下羅肅的胸膛直叫他喊娘。
羅肅撫著胸咳了口氣,嘴裡喃喃的念著一些我聽不懂也不想懂的話。
「好了羅酒鬼,咱們別鬧了!有」他們「的消息嗎?」等羅肅喘好氣後,我的氣也消了一大半,接著才正經的向他發問。
羅肅點點頭:「嗯……這就是為何俺會在此地等你,此鎮前頭的樹林中靠東有一座」風揚山莊「,根據我們的探報,莊裡似乎正押運著一位大人物,如我猜測的不錯,應該是一位少女!」
「哼……那還不是他們最擅長的老勾當!」
「小心點,點子裡至少有四十位以上的高手……」羅肅提醒我一番。
「嗯……我知道,我會把順手人救出來,你事後記得來接應……」我接著笑的誂貺說道:「本少爺我冒著生命危險救出一名失蹤的大小姐,然後你們風雨樓來領這功勞,這不又不費半點力的賺了一大筆?」
「哈哈身為風雨樓天字號秘密成員,你這可是在做份內的事喔」羅肅哈哈的笑道。
「咦?」
我什麼時候加入風雨樓的?
「小淫蟲,當老子教給你風雨樓高層通報暗號的時候,你就算是咱們風雨樓的一員了!難道你還認為你跟咱們沒關係?」羅肅像是理所當然的回道:「早在我倆開始合作的時候,為了不壞咱們樓裡的規矩來替你掩飾身份,俺就替你上請了……如今你的功勞已經列位於天字輩,可不在俺的地位之下……」
根據老早以前羅肅的解說,我知道風雨樓的探子依序分為『天』、『暗』、『地』、『人』等四種等級,其中羅肅所擔任的天字輩的地位最為崇高,可以發號令命其它所有的探子,其地位只次於風雨樓樓主與七位長老……
難怪我一直奇怪羅肅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向我透露風雨樓的頂級機密,原來我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拖下水。
畢竟加入江湖上最神秘的情報組織——風雨樓可是個可遇不可求的機遇,所以對於這我倒是沒有絲毫怨言,反倒有點感激羅肅這小子時刻為我著想、無求回報的幫助。
「哈小淫蟲你天字輩的地位可是老子我花盡力氣替你要來的……記得你這兒可就欠老子一壇」百花蘊蟲酒「喲!」「……」
TNND,上次請他喝了我所釀的——以百種藥草、配合七種毒蟲環環相扣去掉毒性的藥酒,就知道這酒鬼一定念念不忘。
「對了,羅酒鬼,之前聽你說冰兒似乎出事了?你最好給我一五一十的招出來!」想起此地離江南藍煙城不遠,我連忙拉著羅肅問道。
「你是指你那位老相好白家大小姐?」羅肅明知故問的回道:「俺有跟你說過她出事了嗎?」
我眼神銳利的盯著羅肅,手上抓著羅肅衣領的力道加緊……
羅肅在不得已之下,只有全盤拖出他所得知的情報,聽得我心驚膽跳,一下子回覆不過來……
「今晚的行動依續,記得來接應……」
我神色恍惚、搖搖晃晃的拋下羅肅離去,臨走前丟下這一句。
半夜……
銀色的面具伴著鮮血的微風灑脫的來到在寂靜的山莊門前。
我揮動手中的玄冰劍,使出一招破盡天下的斷天式,毫無前緒的破門而入。
轟窿一聲巨響,山莊裡的人們被驚醒,不到一刻鐘,才剛踏入庭院的我,馬上被數十位持劍的人群圍住;我心中暗自冷笑:全都給我聚在一塊,這正是我想要的……
我浴血奮戰……嗯……不對……浴血的不包括我……只有敵人……
我盡力的發洩著心中的殺意,隨著玄冰劍一下又一下的切割,數不清的肉塊在空中晃動著,敵人的慘叫聲躍決於耳。
自從上回和十大高手之一——東方鳴一戰過後,我的劍技更上一層樓,天命七劍使的更加犀利迅速,絲毫沒有以往面對黑衣組織龐大的劍陣時偶有的拖泥帶水。
又一刻鐘過後,我掏出懷裡潔白的娟布,擦拭著染血的玄冰劍,留下身後幾十具屍體;反正事後自然有人會來幫我處理。
在山莊裡的深處暗鎖的小房裡,我找到那位被擄走的少女,解開少女臉上的黑布面罩後,我愣愣的望著我想也想不到的臉。
雷鳳……
為何她會在這裡!?
她不是應該舒服的在梅燕城雷家當她的千金大小姐嗎?
任我如何猜想,也想不透黑衣組織是如何從愛女如癡的雷大家主手中綁走雷鳳。
在這同時,我也不得不佩服黑衣眾膽敢從十大高手中,最為嗜血的狂人——雷振峰的手裡搶人的膽量。
Godblessyou,Amen心中忽然冒起一句西方古語和一個奇怪的畫面:一位黑衣眾雙手平舉,被吊高綁在一座木製的十字架上,臉部以馬賽克處理,身下,一頭白髮、渾身充滿殺氣的雷振峰,手裡揮動著皮鞭,仰天狂笑……
我愣在當場,胡思亂想,重見光明的雷鳳,則是一對美目帶著恐懼望著我,看來她把我當成黑衣組織的一份子,心裡似乎也在胡亂猜想我將會對她做什麼見不得光的壞事。
雷鳳雙手被麻繩綁賻在身後,嬌小的身軀顫抖,和我第一次與她見面時意氣風發的氣勢,相去甚遠;不過也難怪,黑衣組織的殺手們個個心狠手辣、凶神惡煞,看她的模樣似乎被擄走囚禁了有一段時間,難保她已被……
雖然我對這位驕縱的大小姐沒什麼好印象,但見她淪落如此,心中不免暗自歎息。
「姑娘請不要怕,在下是來這兒救你出去的。」
此時,我臉上冰冷的銀色面具和殺戮後身上沾帶的血腥氣息,難免會讓人誤會,我連忙拱拱手,向雷鳳呈訴一番;話說完後我繞至背後替她鬆綁。
「呼……謝……謝謝你……」雷鳳撫弄紅腫的手腕,嬌怯地向我道謝。「請問……您是我爹爹派來救我的嗎?」她疑惑的對著我問道。
我搖頭說不是,腦筋飛快的轉了一下,接著大膽地牽起雷鳳的手,小心翼翼的往房外走出。
山莊裡的人全都被我殺的一乾二淨,其實我大可以領著她,大搖大擺的走出莊園;我這麼做,當然是為了瞞過身邊的小妞,不讓她知道太多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算算時間,這時候羅肅應該已經在山莊外不遠處的樹林裡接應了。
我領著雷鳳繞過屍體堆積成群的後院,直往莊外奔去,正當我倆快抵達大門時,我好似從遠處聽到數位來人的喘息聲,連忙抱住雷鳳躲進前院裝飾用的假山夾縫裡。
雷鳳不明所以的望著我,嘴角抽動,我趕緊摀住她的小口,就在同時,假山外傳來數人的腳步聲和對話,我偷偷地探頭往外看去。
「頭兒,山莊裡的弟兄們都……都……被幹掉了!」一位矮小的黑衣人慌慌張張的向前院裡頭,另一位身材略為高大的黑衣人報告。
「嗯……看來……又是那位銀面殺手幹的好事……」小頭目點點頭,咬牙切齒的說道:「給我加緊搜一搜,也許銀面殺手還沒發現這趟咱們總部要的貨!」
「可是,頭兒,小的和其他兩位弟兄剛剛才查探過,貨已經被劫走了……」
「操他娘的,這次的貨物可是奇貨啊……馬的……追不回來的話我們的下場全都不好看;不過既然是被那位銀面殺手劫走,憑現在我們這五人大概也……」小頭目自言自語的說,接著向其他數位黑衣人下達命令:「算了……咱們還是先回暗壇報告好了!」
五位黑衣人運起身法,飛快地竄走離去。眼見又是一個追查的好機會,我身形一動,準備跟蹤他們。
「你就是那個」銀面殺手「!?」就在此時,雷鳳抓住我的衣角,好奇地問道。
見那五位黑衣人的身影越來越遠,心急如焚的我哪還有心情陪她囉唆,只有點頭承認,接著摟著她,從假山裡跳出。
「你的體型和……聲音……我是不是在那裡見過你……」雷鳳瞇著雙眼打量著我,肯定的對我說道。
我連忙搖頭揮手:「不不不……雷鳳小姐,咱們在此之前素未謀面……呃……」
雷鳳吱吱的嬌笑出聲:「嘻還說沒見過面,那你怎麼知道人家的名字?」
我無語,為了不再多露破綻,看準那五人離去的路線後,我不發一語,抓起雷鳳的小手,也不管無禮是否,將她如同小雞般提起,接著運起八卦迷蹤身法離開山莊。
樹林外圍,只見羅肅肥胖的身影在那兒站等著;羅肅見到我們兩人,訝異的望著神志清醒的雷鳳,看著我的眼神像在詢問為何我沒有先行將她點昏。
總總原因,我當然沒時間一一與羅肅交代,只好以內力傳音羅肅,要他幫我通知秀秀我將遲些回去,連忙向目標飛走而去。
雷鳳望著我離去的背影,暗自偷笑,好一會兒後才在羅肅的陪同下離去。
此時我並不知道,五大世家雷家的大小姐——雷鳳,除了她美艷的容貌和嬌蠻橫行的舉止之外,在梅燕城,素以才女稱名,她不但飽讀詩書,過目不忘,更擁有一身認人的本領。
大難臨頭的我,只知道我好像不小心把目標們跟丟了……
第二十二章、入甕
高速下,週遭的風景在眼前一一劃過,我隱藏氣機,壓抑著真氣,在保持一定的距離下緊緊追隨著遠方五個小小的黑色身影。
下山闖蕩江湖一段時間了,如今我自認也可以算是老油條一個。
被我暗中跟蹤的那五位黑衣人,從我之前在山莊裡的觀察,平心而論,雖說武功爾爾,但各個擁有不俗的輕功身法。
若不是我早有先見之名,偷偷在其中一位黑衣人身上留下一絲微弱的氣機,我多半無法在不令他們發現的情況下隨後追蹤吧!我在後頭自信的偷笑著。但……多年以後……回憶起來……
當時的我,心裡頭充斥有關冰兒的傳聞,因而行為急躁,把師父與阿狗叔的教誨拋之腦後,完全無法以平常心來看待事物;真如同東方鳴給予我的評語:是一個天資過人、經驗不足的雛兒。
當時的我,就是這麼可笑、天真的自以為是……
追蹤了一整晚,近數十里的路程,離山崎鎮越遠,疲累交加的我,越追心越不安,眼見黎明的艷陽在山間慢慢升起,我這才感到非常不對勁。
一般來說,維持八卦迷蹤身法所消耗的真氣雖不算多,但我要一方面要隱藏自己的氣機,另一方面又得保持距離、緊緊追著;即使是早已打通任督二脈、踏入先天境界的我,也不得不累的幾近仆街。
就憑剛剛我從那五位黑衣人身上感應到真氣量,他們怎麼能夠連續持續身法數個時辰,速度毫無改變?
天旋真氣的特點是陰陽交泰、引起兩極融合,狂暴而迅速的瞬間提升我的能力;它的缺點,也就是那強大的腐蝕力,如同一把雙面刃,運用不當的話造成破敵傷己,極難控制,因此無法像少林派的易經內力、天山派的玄冥神功……等等,馳名於武林長久的內功一樣攸長持久、連綿不絕。
追尋那麼久,我感到體內的內力早已消耗殆盡,勉強維持的身法,全憑一股不服輸的毅力與不時極速運轉全身所補充的微薄真氣。
以我此時的狀態,不要說前頭那五位不算弱的中好手,就算隨便一位拿著木劍的鼻涕小鬼,相信也可以把我打的哭爹喊娘。
你X的,再追下去我真的只好仆街啦!
奔跑輾轉的進入一片不知名的小樹林中央的時候,前方的五位黑衣人終於停了下來,我趕緊打起精神,躲進一旁的草叢裡,窺視著他們的動機。
就在我渾身肌肉得以休息,精、氣、神,加上六識放鬆的那一刻。
前頭那帶頭的黑衣客轉身看向我藏匿的地方,蒙面的臉,給我的感覺就好像露出一副輕蔑的微笑,我還來不及眨眼,就只見那位黑衣客瞬間消失在原地。
(在我後頭!?)
我心裡頭暗叫不好,第六識的氣機告訴我,那位黑衣客正以著肉眼難辨的的身法瞬間繞到我背後。
(X你娘的,就算是十大高手的速度也沒這麼快?)
心裡忍不住暗罵出口的我,下意識的拔出玄冰劍,就地朝他刺了一劍。
那位黑衣客見我反應如此迅速,目光裡居然露出欣慰的神情;但他連想都不想,以我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的方法,輕鬆的破了我的劍招。
黑衣客輕描淡寫的平舉起單掌,以他的掌心肉抵住劍端,渾厚又強大的內力吸住玄冰劍,使我難以刺入。
(操你X的,居然給我空手擋下?他真的是人嗎!?)
先別說是玄冰劍身上佈滿著陰蝕力的天旋真氣,單憑這把劍本身屬於削鐵如泥的寶刃,就應該將那位黑衣客連手一起斬斷呀!
但……這種護身氣勁……那可是師父傲視天下的實力才有辦法達到的境界!
心中驚訝的同時,我連忙收劍反退,謹慎的望著眼前毫無氣勢、卻將我牢牢地鎖定住的黑衣客,我知道,如果我一逃,下一刻就真的將是我仆街的時候。
就算我再笨,也瞭解到原來早在山莊時,我的存在就已經被他們識破,相信他們也是故意將我引來此地的;不遠處,還有其他四位不知實力的黑衣客虎視眈眈的朝望著我和這位黑衣人的對決,頓時令我壓力倍增。
我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麼早先要追蹤這群怪物了……
(不管了……拼吧!)
強烈的求生意志促使我鼓起渾身僅剩的內力,疲累不已的經脈隱隱作痛。
忽然間……過往的回憶……在此時有如走馬燈似的在我腦海出現。
讓我又憐又愛的玉蓮、嬌柔可愛的小艾妹妹、溫柔婉雅的秀秀、盛氣凌人的夜楓大姐、甚至還有月星那個不男不女的劣徒……
我瞭解陣前失神是一個很要命的過失,但她們的臉不受控制的一個個出現。
接著,思想停留在一位面貌不明的女子臉上。
一下子是令我感到心安的平凡容顏,另一會兒,又變成令我驚艷不已的絕美嬌容。
最後,兩張面貌融合……冰兒的臉,清楚的印在我內心深處。
我內心反覆唸著她曾對我說過那一句話:「我們永遠在一起!」
嘴角現出一絲微笑,強大無比的自信再度回到我身上。
「沒錯,我們永遠在一起!」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伸手取下臉上的銀色面具,露出易容後的平凡面貌,高高的舉起玄冰劍,笑著指向那位黑衣客。
「小子寒天行,在此領教前輩的高招!」
先禮後兵,在眼前這敵強我弱的不利情況下,製造奇襲的契機異常重要,我相信我這突然自布真名的舉動,或許能讓我奪取一線生機才是。
但這位黑衣客只是嘿嘿地一笑,像是早就知道我是誰的模樣,接著他一改原本毫無氣勢的衰樣,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勁,震的我幾乎口吐鮮血。
在我訝異之下,他也舉手取下面上的蒙面頭巾,露出一副俊美無匹的面貌,一頭亮麗的紫色長髮從頭巾裡揮灑而出,他妖異的氣勢令我真氣頓時一滯。
我忽然覺得他的容貌,似乎似曾相識;那張臉,在我過去十五年來,每天必然出現在我眼前。
媽的,怪事年年有,這怪物怎麼長得跟我這麼像!?
不等我思考多久,紫發男子拔起腰間長劍,使出一個我熟悉無比的劍招攻向我。
(天啊!天疾式!?)
紫發男子,用著比我還熟練的天命七劍-起手式-要命的刺來,我下意識的也使出天疾式,兩把劍的劍尖,就好像兩人已排練多時般的刺碰一塊兒;紫法男子手腕一翻,轉手打歪我的劍身,朝上使出另一招天命七劍。
和由我使出來的火紅氣勁不同,紫發男子的劍身上居然展示著紫色的冥火。
(斷天式!?)
身體不由自主的揮劍朝下,反運真氣,使出斷天式擋住紫發男子的劍;從劍身傳來的熾熱真氣讓我感到一陣難受,一大口污血從我口中噴撒而出,同樣是瞬間換招,反觀那紫發男子無發無傷的輕鬆模樣,在我舉劍硬擋之下,身體已經重了不小的內傷。
久戰不利!
評估我與紫發男子展現的實力來算,我得到這個結論。
戰略性的朝後一退,我腦裡想著如何拖延時間,暗中聚集屯積體內的真氣。
「小鬼,你慢慢聚集你的真氣吧!老夫我等!」紫發男子輕易的識破我的意圖,在一旁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拼了老命聚集真氣的結果,就是身體負荷不了,嘴裡又吐出大大的一口血。
紫發男子像是早知結果的望著我,臉上的表情寫著:我看你還有什麼猴戲,儘管耍出來……
身為醫生,我自然知道身體的狀況,體內的天旋真氣不但消耗過度而來不及補充,再加上與那位黑衣客硬拚的那幾招所造成的內傷,我的狀況已可說是強弓之末了;失望的擺下手,在那一刻我幾乎氣餒的想棄劍而逃。
然而,冰兒的臉又在我腦海浮現。
在內心掙扎了一會,我憤然從懷裡取出一粒黑色的丹藥——「狂神丹」(詳情請回顧第5章);憑著它的藥力,我便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透支生命力,瞬間爆發出超人的功力。
至於狂神丹的後作用……馬的……去他的後作用,此時我都不知道搞不搞的定眼前的危機,還能管以後的事嗎?
我不禁淒然的自嘲著,想不到我也有不得不服自己所制的毒藥的一天;我狠下心,大嘴一張,一口氣吞下小小的丹藥,接著運氣讓藥力在胃裡加速溶化。
下一刻,微弱的天旋真氣,受到藥物的刺激,暫時性的壓抑住經脈的堵塞,開始發狂似地在體內輾旋運作,空虛的丹田馬上被雄厚的內力爆滿著;但隨著藥物過強的影響,一絲又一絲的鮮血從眼角、鼻孔、雙耳裡流出。
我感到理智正緩慢的離我遠去。
經驗老道的紫發男子,看我的模樣就知道我正藉由著某種藥物,正在燃燒著生命力藉以取得短時間的功力提升。
「咦……那是……小鬼,你不要命啦!?」紫發男子氣急敗壞的向我吼道。
雖不明瞭那紫發男子在著急什麼,但即將陷入狂化狀態的我哪能管那麼多。
將全身爆發的真氣完完全全的放射而出,我高高的舉起玄冰劍,初晨的夕陽正好在此時緩緩而升;天空中,接受我燃燒的生命力,慢慢地聚起一片烏雲,頓時雷聲大作。
天命七劍,最後一式——天劫!
被自己的血弄模糊的雙眼,緊盯著眼前的獵物,最後一絲理智早已經離我而去。
如同臨死前的野獸,狂吼了一聲,我雙手高舉的玄冰劍,受到我所招換的天雷,至空劈下,大自然強大的威雷聚集在劍端上,和我的天旋真氣融合。
在我狂嘯聲下,提著蓄滿天雷的玄冰劍,使出不倫不類的天劫式,發瘋地朝那位紫發男子砍去。
紫發男子如臨大敵的提劍舉擋,兩把泛著光芒的長劍,轟隆一聲相撞彈開;紫發男子被我震的後退了好幾步,渾身血氣沸騰,而我則是被反震的幾近暈厥,忍不住狂吐鮮血,但早已狂化的心智,促使我不怕死的提起真氣,舉劍再上。
就在我倆的劍再度相撞的同時,我只感到一陣大力傳至我體內,眼前頓時一片漆黑……而後,神智完全陷入黑暗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黑暗之中,師父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小鬼,知道何謂」天劫「嗎?」
「回師父,不就是那個」天雷「嗎?」
「笑話,」天劫「豈是區區天雷便可代表的……所謂的」天劫「,其實最早的來源是綮至於太古時代,百家修真者欲成仙得道的必經劫數,也就有所謂的五大劫-天雷、天火、天冰、天殞、與天怒,凡有資格到達神境的修真者,每五百年必經歷這一次來自賊老天的考驗。
你所學的天命七劍,創造此劍法的方前輩,取的可是為了領悟到真正的「天劫」才創出來的無上劍招;前六式,其實都不過算是利用自身的潛力來催動,根本無法與其最後一式-天劫相比,天劫式可才是天命七劍的最高精髓啊!「」是嗎?原來能使出天劫式這麼了不起呀!那我是不是……「」小鬼,你別太得意,憑你現在的修為,就算為師再給你一百年,你都使不出「天劫」第二層威能-「天火」!「
「沒關係,反正能催動天雷就很好了,阿狗叔上次不也才被我劈的下不了床嗎?……哎喔……師父,你幹嘛又敲我的頭?!」
「死小鬼,你動不動就隨便亂用天劫式,你真當你是天賦異鼎啊?要不是為師我從小讓你進補那些珍貴的神藥,憑你自己半筒水功夫來練的內力……能有可能使出天劫式嗎?
為師這兒可真要警告你,天劫式的威力過於巨大,沒有一定的內力根基來駕馭的話,只會傷敵傷己,事後還有可能導致經脈損傷而真氣全失,你可要切記切忌啊!「」是,天行知道了!……嗯,師父?「
「幹嘛?」
「您說天劫式……除了引發天雷之外,其實還有第二層威能,難道說您見識過嗎?」
「這……除了頂級的」天怒「為師無幸見識過,其他四層為師都領教過了……」
「咦?天命七劍不是除了我之外已經失傳了嗎?難道說還有其他人會!?……
啊師父,你又打我的頭!!「」儒子不可教也,我寒力仁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徒弟!難道說師父很久以前就不能領教過嗎?「
「喔……那……那個人是誰啊?」
「這關你什麼事?問東問西……嗯……你說你毒經第十七篇背熟了是吧?」
「呃……這個嘛……嘿嘿……」
「……去去去,滾吧!」
回憶中的師父,發怒的叫聲從我的耳邊漸漸遠去……思緒再度陷入黑暗中……
「楓姐姐,我剛剛看到他的手指動了一下!他好像醒了!」秀秀驚喜的叫喚聲在我耳邊響起:「相公,醒醒呀!」
從無限的黑暗中醒來,我努力的提起沉重的眼皮,一睜眼就看到秀秀一臉憂慮的陪伴在我身旁,發現她憔悴的模樣,我急的想爬起身來,卻發現身軀完全不聽我使喚、一動也動不了。
「秀……秀……我……昏迷……幾天了?」我使勁的用上全力,這才從嘴裡冒出了我的疑問。
「回相公的話,應該有十多天了吧……」秀秀聽到我有辦法說話,高興地帶著美麗的笑容說道。
「這麼……久啊……」我無力的躺在床上,環顧了下四周,看來我似乎已經回到客棧裡了;就不知我是如何逃過早先那五位怪物的……對事後的事,我可是完全沒有任何記憶。
稍微查探了下體內的真氣,卻發現毫無反應,嗯……真是怪了……
「不想死的話,就給本小姐好好的躺著休養……」不知何時出現在我床旁的夜楓大姐,不客氣的對我說道,但我也清楚的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一絲真切的關懷:「你可是本小姐費盡力氣才從鬼門關裡給救回來的,真想死的話,也等你身體好了以後,自己拿塊豆腐撞死……」
說話果然還是這麼生猛啊……我苦笑的望著夜楓大姐。
「老實說,韓宇你還真是耐命,全身經脈破損的十十八八、體內又中了那麼複雜又強烈的毒,居然還給我活了下來,真是老天沒眼……」見我氣色已無大礙,看來也連同秀秀為了照顧我而狼狽至極的夜楓,在鬆一口氣的同時,嘴上也越來越不饒人。
全身經脈破損!?
聽到夜楓的診斷,我連忙仔細的內視體內真氣的流蕩,這才發現她的所言不差,雖然在上一戰造成的內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卻也發現我已內力盡失……
從小師父就診斷我天生九陰絕脈,體內的陰氣永遠比陽氣強盛;為了讓我不至於在二十歲之前「香銷玉殞」,特地覘選了天旋真氣傳授於我,讓我能藉以調和陰陽、還我一個正常的人生。
可惜如今我的狀況,不要說恢復武功,看看我現在全身……上下十八條命脈,與三十六條血脈,全都損壞的無以附加,照醫理的說,我根本就是一個死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照這樣下去,如不盡快治好破損的血命之脈,一但九陰絕脈的寒氣一發作,我這可就必死無疑。
「韓宇,你怎麼啦?」夜楓見我臉色變來變去,似乎知道我已心知自己的狀況,忍不住擔心的問候道。
「嗯……沒事,這幾天麻煩大姐你了……」我硬著裝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是嗎?那你好好休息了……嗚睏死了人家兩天沒睡,我得去補眠了!」
夜楓不雅觀的張大嘴、揉揉睡眼,轉身離去。
「秀秀,你也去睡吧!你看你累成什麼樣子?醜死了」我轉頭看向秀秀。
「相公,討厭啦」聽到我說她醜,秀秀不依的抗議嬌嗲。
「呵呵好秀秀,你就讓我一個人好好的靜養好嗎?」
「嗯……相公就好好休息囉秀秀就在隔壁房,有事的話叫我一聲就好了!」
我點點頭,微笑的目送秀秀離開房間。
等確定四下無人後,我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慢慢的考慮今後的行程……
第二十三章、黯然離去
開陽城熱鬧的街道上,多了一位來自外鄉的陌生面孔——一位藍裝布衣的少年,蓬頭垢面,看似許久缺少打扮的模樣,手裡提著一個葫蘆酒瓶,醉醺醺的蛇行穿越在人群間,週遭的人大多面帶著嫌惡的表情躲避著這位看似落魄的青年。
幾位坐在路邊茶棚裡抬槓的老年人,看了則是搖搖頭,大歎這位酒醉男子不知上進,也歎息當今世道不古,這不又白白糟蹋了一位大好前程的年輕人?
少年毫不避諱路人們鄙視的眼光,自顧自個的大步邁走在行道上,輾轉來到開陽城裡下街的一條暗巷裡,頹廢的倒坐在骯髒的地上。
眼前四下無人,他提起酒葫蘆昂頭欲飲,奈何酒瓶僅僅滴出了幾滴水酒,勉強沾濕了他乾澀的嘴唇,舉高酒瓶,不死心的又多搖了幾下,隨後才氣憤地將空空如也的酒葫蘆拋至遠處。
「酒鬼這名號向來是老子專用的,小淫蟲敢情你是想撈過界?」一位身材矮胖的男人,不知幾時現身在少年身旁,調笑似的發聲說道。
「羅酒鬼,你已經跟了俺三天三夜了,還不煩啊?」從來人粗俗的語氣馬上辨識他的身份,我頭也不抬,懶洋洋的對著羅肅說道。
「韓宇,你看你現在這是什麼鬼模樣?他奶奶的,讓人看了來氣,老子我已經看不下去了……」羅肅抓起我的衣領,指著我的鼻頭咬牙說道。
「哈哈哈,人生難得幾回醉,我也不過是想臨死前,試試看像羅酒鬼你一樣天天大醉、笑看紅塵,是什麼一番滋味……嗯……看來也不過如此,嗚……好難受……」
說完,我轉頭對著身後牆角大口的吐出穢物。
在床上趴了半個月後,等到身體的行動力總算回復無恙後,心知自己已經沒幾天好活了,經過幾番考量,於是我瞞著秀秀等人悄悄離去,打算獨自渡過我人生中最後一段時光;因為我並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行蹤,憑羅肅的本領,自然也在不久前尾隨著我跟來。
「操你娘親,老子可從沒把自己搞的像你這副鳥樣!」羅肅拍撫著我的背,順手輸入一絲內力幫助我平息酒氣,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小淫蟲,難道你的傷就這樣永遠治不好了?你他媽不是吹噓自己是一代神醫嗎?」
「就算我身上的傷治好了又怎樣……羅酒鬼,你知道九陰絕脈吧?」
我揮開羅肅擺在背上的手,拂袖擦拭掉嘴角的殘渣:「不用浪費力氣,我體內三十六條精血主脈全毀,內力是輸不進來的……」
「等等,你說什麼?」羅肅一聽之後,驚訝的指著我問道:「你擁有九陰絕脈!?」
我點點頭,露出一絲苦笑。
羅肅搖動他那張大餅臉,仔細一想,疑道:「不對呀……據說擁有九陰絕脈的人熬不過十年大關,就算有高人願以精元、神藥相助,多半也活不過二十歲……再說既然如此你不成病嶗子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有那麼高的武功?」
「這就是羅酒鬼你孤陋寡聞了……九陰絕脈絕非不治,至少我師父就知道有三種方法能使其完全根愈……」我反駁道。
「第一種方法,就是以自身的修為煉化體內陰氣,以求化阻力為助力,其實只要能找到一種外陰內陽的奇特心法修練便可達到此目的,這也就是我師父傳授我的天旋心法……」
接著我停頓了一下,歎道:「本來,憑我的天份,只要再多加潛修幾年,多半便可以達到三元聚頂的境界,到時這害人的九陰絕脈反倒會因此而煉化為異種真氣,成為我武功上的一大助力,但……本少爺我如今經脈俱損、內力盡失,你說我現在還有沒有救?」
「原來如此……」羅肅點點頭表示瞭解,接著又問道:「但不是還有其他兩種方法可以醫治嗎?」
「其他兩種方法,不說也罷……」我氣餒的說道,但見著羅肅堅持的眼神,只好解釋道:「另一種方法,就是如同你之前說的,由一位擁有超絕內力的高手,用他的無上真元幫助我煉化體內的寒氣,但……很可惜……就算有這種高手肯耗盡全身內力救我,你看憑我現在脆弱的經脈,根本承受不了來至外力的真氣,強行硬試只會讓我暴體斃命……」
「嗯……那最後一種方法呢?」羅肅不死心的又問。
我摸摸鼻頭,說道:「最後一種方法,就是找一個擁有」烈陽血脈「的女子與我結合雙修,藉以陰陽交泰、水火融合,相互平衡對方體內的寒氣、炎力……但是……」
羅肅聽了之後搖搖頭:「這樣子啊……難怪你會……唉……這天下之大,你上哪裡找這和九陰絕脈齊名為百年難得一見體質——烈陽血脈的人啊?再說……還必須指定是一名女子,到時就算給你找到了……人家肯不肯跟你雙修還是個問題哩!」
「嗯……所以我才說這些方法對我是行不通了……」我大笑起來:「天要亡我,我也只好聽天由命,活一天是一天了……」
「小淫蟲,那你也不必如此墮落啊!何必跟那幾位丫頭不辭而別呢?人家東方小姐可是很著急你呀!」羅肅責備道,說完他拉起我的手:「你現在就跟老子我回去,咱們另想辦法,一定有機會治好你的傷的!」
「好了,別再說了……」我甩開羅肅的手,淒然一笑:「就讓我自己一個人走吧!是我對不起秀秀……幫我帶話給她,讓她給我幸福快樂的活著……羅酒鬼,咱們知交一場,記得幫我好好地照顧她……」
「小淫蟲,你……」羅肅欲言又止。
「這樣子就好了……這樣子就好了……就讓我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去吧……」
我瀟灑的揮揮手,轉過身,踏著濁邁的腳步,一步步的遠去。
我真的無藥可救了嗎?
我不是沒考慮過自救的辦法,例如我懷中所藏的幾粒特製調配的火龍丹,便能夠暫時性的抑制住絕脈寒氣發作,但……這也不過望梅止渴的消極做法。
為了我生來就是這一身該死的絕脈,當年師父可是耗費了極大的精力與功夫才讓我活了下來,憑我的微薄道行豈能與師父多年的努力相比;體內的經脈廢了七七八八,這下就算我能撐回到千里之外的鳳凰山莊,估計就是神通廣大如我師父,這下也沒辦法救我這條小命了。
若不是我自小服用了許多由師父所煉製的靈藥,體內隱隱約約感到幾股奇怪的內氣在維持著我的生機,要不然根本不用等到我體內絕脈發作,早就會因為重傷不治,葛屁去見閻王老大……
身為一名醫者,我不害怕死亡,踏入江湖的那一刻,我也知道命運並不是我所能完全掌握,但……有此覺悟的我,卻害怕親口告知秀秀我身體的狀況、更害怕面對秀秀傷心欲絕的模樣,於是我只好選擇逃避。
事到如今再多想也沒用,倒不如把握有限的生命,消磨消磨的度過這最後的時光吧!
自下山來,從初遇冰兒,一直到為了玉蓮向黑衣組織為敵,煩心擾人的事件一件一件的撲面而來,到如今得知自己時日無多,心境居然也頓時感到輕鬆了許多。
江湖間的糾紛、黑衣組織不思其解的謎底與陰謀……全都給我去他媽吧!
甩了甩腦袋,將擔憂拋之腦後……
來到開陽城東角,漫無目的的閒逛在不知名的街道上,左顧右逛四周千奇百怪的店家,忽然間前頭某一間店家的熱鬧吸引我的注意力,我不禁踏步走進。
開陽賭房……望著大門上高掛的招牌,我笑了笑。進去玩玩吧……
「各位客倌,下好離手,好……開……一三四,小!」
「馬的,老子就不信邪,再來……」
踏進賭房後,四周吵雜的叫喊聲充斥於耳,難怪師父說世人多是嘴上道岸浩然,實為賭性堅強,無論走到哪裡,絕不欠缺賭場、妓院這類鬼地方。
第一次踏入這種地方,我左張又望的環顧四周,煞是有趣的望著各式各樣的賭客們賭骰拼牌。
「這位面生的小哥,小的叫花頭,您第一次來咱們這兒的吧!要不要來試試手氣?」一位身形瘦小的年輕小伙子,看到我落單地在賭房裡閒逛,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背,和氣的問候道。
打量我自己一身數天未換洗的布衣和一臉頹廢的邋遢模樣,再看看眼前這位侍者必恭必敬的態度,不難想像這家賭場有不以貌取人、一致對客的良好制度,心中對此地的印象頓時大為好轉。
其實我並不知道,許多賭客-特別是某些出手大方的豪客-渾身的行頭並不
都像是我想像中那些衣冠楚楚的少爺兒;貌不驚人、身穿麻衣草鞋來賭場豪賭的
貴客們大有人在;一般來說,有經驗的賭客是不用人帶的,那位侍者不過只是眼尖手腳快,看我一副生手的樣子,想要在我身上撈點甜頭,按照平常規矩來對待我罷了。
轉手賞了幾兩銀子給這位名叫花頭的侍者,他馬上眉開眼笑,原本壓低的腰彎的更低,慇勤帶領我尋繞四處賭儅;在花頭耐心的詳細說明之後,我總算初步地瞭解了一些基本賭規,在賭骰子桌前開始嘗試下注。
「開骰,四五六,大!」
「少爺,您……您真行!居然又給您下中了!」
過不了半個時辰,我原本掏出放在賭桌上的本錢越積越多,站在我身旁的花頭則是拿我賞的分紅拿到手軟;他若不是知道我真是初次下賭的雛兒,多半會在內心低咕我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賭神前來鬧場子的。
賭骰子這種遊戲,說穿了也不難猜……
雖然如今我內力真氣盡失,但天生異於常人的六識仍健在,聽骰下注對我來說實在是易如反掌——猜瓷罐裡的三粒骰子的落點處,十次裡面我就有把握能猜中九次;因為我也不想太過驚世駭俗,所以我只選擇猜大猜小來贏取區區雙倍贏利,但光是這樣,也讓我大出風頭……
瞧瞧這圍在我四周的賭客,一個個磨拳擦掌的躍躍欲試,我下那邊他們就跟到那邊,保證獲利,而我這桌掌櫃的莊家,滿臉冷汗的盯著我,原本隨意揮灑的手還在發顫呢……
「這……這位大……大爺……請下注……下好離手……」將甩好的骰罐放下,莊家顫抖的說道。
「呵呵好!五百兩,全給我買大!」我在心裡頭暗自好笑,想想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嘗試賭博這種玩意兒,既然我已玩得盡興,對這家賭房的印象又不壞,也就不想逼人太甚,於是我明知道骰榖裡是二三四小,但還是撥出贏來的一半銀兩全買大,輸點銀兩算是賣個人情給這家賭房。
週遭的人見我下好注,不知死活的紛紛起哄,跟著我下的注擺上賭金,惹的那倒楣到不知是好的莊家又流了一陣冷汗。
在我四周跟注的賭客們,我特別注意到三位年紀和我相符的年輕人,二男一女,吸引我的不是其中那位女孩俏麗的小臉蛋兒,而是他們身上穿的衣物上別著那活躍於江南一帶的「飛燕門」的信物。
因為我曾受聘于飛燕門醫治一位練功不慎岔氣而走火入魔的長老,上過他們門裡做過幾天貴客,所以對飛燕門這個不大不小的門派還算熟悉;此門派在江湖上風評不差,門主-燕無雙可是武林上一輩有名的俠女,見過她一面的我當時還為她風韻尤存的丰姿感歎了好一陣子(至於為什麼感歎就不用多加解釋了……)。
此刻我忽然醒悟到,那三位小鬼跟我下的注可是穩輸不賺的,正想叫他們更改的時候,莊家卻已開盤。「下好離手!開……開?二三四,小?!」莊家驚喜的望向骰粒,幾乎笑出口的說道:「各位客倌,不好意思,莊家通殺!」
「靠,怎麼這樣!?」四週一堆怨歎聲傳起,跟我下注的賭客一各個用埋怨的眼光看著我;但也不好意思對我說些什麼,畢竟願賭就得服輸,這裡可沒人逼他們全部學我將賭注壓在「大」,而且我可是一口氣輸掉五百兩這不算小數目的冤大頭耶!
轉眼回望那三位年輕人全都臉色慘白,看來他們今兒到這賭場可是輸慘了,只見他們姍姍的離去,我暗歎了口氣,讓那幾個貪玩的小鬼吃點教訓也不錯,賭場可不是他們該來的地方啊!
在花頭千叩百拜的恭送下,賭興已盡的我,也隨即離去。
花頭心想:「呼要是你這老祖宗再贏下去,俺這位帶你開賭的小二,不被俺的老闆掃地出門才怪!」
走到街道的另一頭,我忽然見到方纔那三位飛燕門的小鬼們,正呆在一麵店家門前。
「三師兄、六師兄,你看,這下可好了,連我娘給的銀兩全輸光了!這會兒咱們拿什麼去買拜門的禮物?」其中那位少女正雙手叉著小蠻腰,氣呼呼的教訓著其他兩位少年:「一開始人家就叫你們不要賭了,就是不聽!」
「可是……後來賭得最高興的還不是小師妹你,贊成把禮金拿去當賭注的不也是……」那位被稱做三師兄的少年,吱吱嗚嗚的低頭回道,一點也沒有當人家師兄的尊嚴與氣派;另外一位六師兄則是乾脆被少女的氣勢壓得不敢吭聲。
「你說什麼!?」少女嘴裡露出危險的意味,蠻橫的問道。
我有點看不下去他們三位僵持在那裡,又歎了口氣,向前走去。
反正我身上有再多錢也用不到,還是幫幫他們吧!
「你們好啊!」我臉擺微笑,走前搭訕道:「有什麼是在下能幫忙的嗎?」
「你是……」三位小鬼不約而同的望著我的臉,看樣子已經認出我就是方才在賭場裡的那位:「敢問您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間接被我害成那樣,還能跟我和顏悅色的說話,教養不錯,很好!
「嗯……在下剛剛不巧全聽到你們的對話了……」說著說著,我從懷裡掏出一百兩,遞到那位三師兄的手裡,笑道:「之前在賭場裡不好意思,害你們三位把錢輸光,這裡是一點心意。」
「你這是……?」三師兄愣愣的望著手裡沉重的大銀寶。
「你們不是該買禮物嗎?」我保持笑容說著:「還是說一百兩不夠?」
「夠夠,當然夠!只是咱們素未謀面,怎能收你的錢……」
我揮揮手,打斷他的話,說道:「不用多說,你們是飛燕門的吧?在下認識你們的燕掌門……」接著我用教訓晚輩的口氣說道:「賭場這種地方以後別去了!
你們三個小鬼這麼貪玩,小心被燕掌門打屁股!「被年紀看起來差不多的少年人教訓,三位小鬼看著我全是不服的眼神,尤其是那位帶頭的少女,眼看著小姐脾氣就要發作,身旁那位還算明事理的三師兄連忙拉住她,接著對我一揖:」您教訓的是!那麼,辰飛在此多謝了!還請問先生您的名號是?「
「聖醫門韓宇,你們回去的時候還請替我向燕掌門與華長老問好!」我不在意的回道。
「你認識華爺爺?」身旁那位少女忽然出聲道:「韓宇?你就是那位替爺爺醫治的韓神醫?!」
「咦?姑娘你知道在下?」我奇道。
前陣子我到飛燕門醫治,因為應了燕無雙的要求,一直以極為隱密的行蹤行醫,原因是替飛燕門隱瞞他們的第一高手-「飛燕神劍」華玄練功練到走火入魔的事實;十年一度的天武論會即至,門裡的鎮派高手元氣大傷,飛燕門當然不想讓其他門派的有心人得知,免得被人騎到腦袋上。
基本上這種大事,連飛燕門裡的門徒應該都不為所知,怎麼眼前這位小姑娘連我的名號都知道?
「韓先生您好,小女子燕無暇,曾聽家母提過您的名號……」少女看出我的疑惑,接著一改蠻橫的形象,小家碧玉的對我解釋道:「我身後是華三師兄、華六師兄,他們都是華爺爺的孫子……」
「嗯……原來如此……」我點點頭。他們三位全都是飛燕門未來的繼承人,知道門裡的機密也不奇怪,也難怪他們膽子那麼大,身為名門正派的徒子徒孫還敢去賭場這種地方玩。
在三位態度大轉的小鬼極力要求下,閒來無事的我,也只好陪著他們踏進禮品店裡大肆採購。
大包小包的踏出店家,燕無暇隨即又挾持我的胳膊,硬是說要我陪她回飛燕門所在的客館作客,據華辰風(三師兄)的解釋,飛燕門包跨掌門與四位長老,均在開陽城裡停留著。
「買那麼多禮品,你們飛燕門打算上哪裡拜訪呢?」路程中,我好奇的問。
「韓先生您不知道嗎?武林五大世家許多大人物,大邀天下門派齊聚於洗劍山莊,商討下個月在天鳴山所舉辦的天武論會的事宜。」燕ㄚ頭回我的話道,語氣裡露出一絲興奮。
「是嗎?」
我忽然記起羅肅所給的情報,臉色一變;若是跟著飛燕門,我勢必會不得不正面與她見面。
(我已時日無多,還是不要去見她吧,免得徒增事端。)
「三位,在下忽然想到有急事必須處理,這就不奉陪了……」擺開燕無暇在我臂上的手,我急急忙忙的停下腳步說道。
「咦?韓先生您這是……」三位小鬼不明就以的望著我,然而,我早已欲轉頭離去。
「六師兄,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怎麼韓先生說走就走了呢?」看著韓宇遠去的身影,燕無暇指著自己問道。
「可能……是小師妹剛剛你太大膽,把人家韓先生給嚇跑了吧?」方才一直悶不坑聲的華熙風(六師兄)回道。
「哪……哪有……」燕無暇想起自己剛剛被韓宇身上散發的氣息吸引,無意間挽住他的手而臉紅不已。
(奇怪,韓先生長的明明不好看,怎麼……剛剛我會這樣……真是羞死人了可
是……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喔……)
華辰風搖搖頭,暗自好笑的望著陷入妄想的小師妹。
三人慢慢的往回返去……
華南洗劍山莊……
劍欣萍獨自一人在曠敞的平地上練劍,俏麗的身影,如同仙女般的優美劍舞在晨光之下不間斷的躍動著。
半時辰後,劍欣萍總算練完了家傳的御情劍法最後一式,停下身型,舉袖擦拭著額首上的香汗,嬌柔美麗的俏臉上絲毫沒有疲憊的神態、反倒露出一個滿足的微笑。
「整套御情劍法總算給我練熟了……」劍欣萍放下寶劍,語氣得意地自言自語說道:「待會兒我就去找二哥讓他見識見識,這下子看他還這敢不敢在白姐姐面前笑話我?」
「嘶」
「咦?什麼人?」忽然間,劍欣萍似乎在空地旁不遠處的草叢裡聽到一絲聲響,她不禁疑惑的望向那個方位。
以洗劍山莊本莊的方圓半里內,均為洗劍山莊的禁地,雖然近來來了許多江湖上的大人物,但是她身下所待的是為練劍區,一干閒雜人等不得進入,懂規矩的人怎麼會有人腦袋大到膽敢騎到武林五大世家-劍家的頭上去呢……劍欣萍心想。
好奇心促使之下,劍欣萍慢慢的走向那一小片草叢林裡,伸手翻開灌樹雜枝她赫然見到一位衣冠破爛的少年,雙眼翻白的昏倒在草叢裡;現為夏天,天氣略為炎熱,但只見那位少年全身散發著奇怪的凍氣,彎曲著瘦弱的身體在地上顫抖的。
「這裡怎會忽然冒出這個人呢?怎麼辦……他看起來好像很難過是的……」
劍欣萍不知是好的望著身下這位陌生少年,內心猶豫著,但本性善良的她,在聽到少年發出幾聲無意義的痛苦哀叫,忍不住的將之扶起,往山莊走去。
第二十四章、洗劍山莊
靜靜地看著床上昏睡中的少年,落坐在床邊的少女,一雙美目總離不開那少年的臉龐;那份英挺、那份俊俏,完全刻畫出長久心中思念的人。
對!是她最心愛的大哥,一個在這世上自已最親最愛的人,然卻和自己有著一份血緣的牽絆。
一份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愛,曾經幾許已成了她心中痛苦的折磨,讓她從一個天真浪漫的少女,變成了這般地多愁善感,但在她的心中,卻又是愛得那麼義無反顧,也許就是這份癡情、這份執著,使得她在看到少年的此刻,心中那段深藏的愛慾,便也瞬時的湧了上來。
伸出白皙的小手,緩緩的搭在少年的臉上撫摸,少女的一顆心又如蜜一般的甜,這時少女忽然自語輕聲道:「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
「好……好冷……好冷……」
少女一陣癡望,此時少年卻痛苦的呼冷,這致使少女不知所措。
然而,很快的少女便靜下心來,微微站起,眼中露出愛憐,將那雪白的外衣脫去,接著深呼了口氣,忽然低下身去,輕輕的將香軟無骨的嬌軀貼在少年冰冷的身軀上,用自己熾熱的慾火來溫暖少年的身心。
肉體上如此親密的接觸,讓未經人事的少女嬌顏染上有如烈火般的羞紅;她
嗅著少年身上強烈的男性氣味、青蔥小指撫弄著少年看似瘦弱的身軀上那強壯的
胸膛,她情不自禁地將紅唇貼在少男光滑的肌膚上,吐著小舌,慢慢的舔舐品嚐著淡淡帶了點鹹味的汗水,與那令少女著迷的強健肌肉。
少女一方面為自己的大膽感到羞恥不已,一方面又按耐不住自己的慾望,強烈的羞恥心讓她的慾望膨脹,撫摸著胸膛的小手,逐漸在少年一絲不掛的身軀上遊走,最後,抵達少年胯下那一處隆起的尖挺。
少女下意識地想轉開目光,卻怎麼也無法移開,臉上越加羞紅,美眸卻是直視著那根粗長的陽莖。
「好大……原來男孩子下面那根壞東西……就是長這模樣的啊?」
少女睜大眼,傻傻地望著那根可怕的大傢伙,心中思緒卻又好似回到了當初的天真無邪;好一會兒,她鼓起勇氣,伸手輕輕的抓住那根巨大的肉屌,如同小孩兒玩著新奇的玩具時那樣搓搓揉揉、擺擺弄弄,陽莖受到了刺激,在少女拱成凹型的柔軟的手心中逐漸充血,越變越大。
少女盯著那跳動著的泛紅且有如雞蛋大小的龜頭,貝齒抿住下唇,伸出小舌嘗試的舔了舔上頭的馬眼。好奇怪的味道喔……
少女略為厭惡的收回香舌,嘴裡傳來絲絲尿垢的腥臭味,但那股異味摻帶著某種催情的元素,少女的好奇心戰勝了她對腥味的厭惡,忍住呼吸,她一下又一下的繼續舔舐那紅通通的大龜頭。
漸漸地,習慣了陽莖上頭異味的少女,雙眼朦朧,俏臉含春,忍不住吱吱有聲的吞吐著那根讓女人又愛又恨的肉棒;淫膩的氣息在少女所處的小屋裡傳開,少女發現,無論如何嘗試,她的櫻桃小口也只能將陽莖吞進喉裡一半左右,她不服輸的繼續嘗試著,硬忍住強烈的嘔吐感,終於將又粗又長的肉棒吞食得七七八八。
滿臉通紅的她只能嗚嗚嗚地發出一點兒聲音,滿嘴塞滿了男人的氣味,幾乎把她熏得當場窒息,然而這種刺激和體驗,也讓少女有了新的驚奇,也許是少女對他大哥的愛使然,也許少女真的愛眼前的人兒,少女只覺得一股衝動,那未經人事的地方卻湧出了少許的汁液,跟著整個人也熱了起來。
反正這位哥哥還在睡覺,人家做了什麼他也不會知道吧?
嘗試的說服自己,接著下定決心,少女開始大膽的將襯裙撩起、扒下底褲,忽然看到自己的那處早已濕成一片的花間綠田,尤其是那條粉紅色的細縫正淌著一絲香露水,染濕了縫上的毛髮,並滴在被上,好不羞人。
然而羞歸羞,此刻的她卻顧不得許多,她橫跨蹲在少年平躺的身軀上,小手握住那條挺立的巨大肉屌,瞄準目標,慢慢的坐了下來,只覺一痛,悶哼一聲,卻是沒控制好力道,一不小心的,花房讓那巨大的龜頭分開了兩片花瓣,突刺進入,頂在那片細薄的肉膜,幾乎奪去了少女的紅丸。
少女忍住怪異的感官,連忙晃動腰肢將龜頭甩出花房外,就是這一番動作便讓她滿身大汗,身體就好像失去控制般酥軟無力;她抓緊陽莖,沿著這堅挺的支點滑動腰身,讓私處與肉棒前端不停地廝磨著。
少女嬌喘著,苦悶的淫蕩呻吟,她平時自瀆所得到的,根本無法與利用真實
的男性陽莖發洩所獲的刺激快感相比;她狂野的扭動腰肢、熱情地不斷親吻著少
年熟睡中的俊臉;她感激上天,讓她有機會宣洩她對哥哥的愛。
最後一刻,少女美目翻白,啊啊的嘶啞呻吟,潮熱的處女元陰,隨著強烈的廝磨,從少女的蜜穴裡噴洩而出,濕黏的液體把少年的肉棒澆得光滑流亮……
無力的垂躺在少年胸前嬌喘,少女的美眸再次疑視著仍在昏睡的少年,她越看越覺那臉龐英俊,又再忍不住的獻上香唇,充滿愛意的親吻著少年略為冰冷的嘴唇。
忽然間,少女平復的情慾又慢慢的燃起,她再次來到少年的下身,看著他那卓然頂立的肉杵,將小唇偎了過去,再次對「它」疼愛……
從昏睡中驚醒,渾身上下,尤其是腰部,感到異常的酸痛,似乎有種被搾乾的空虛感;環顧了下四周,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充滿香氣的床上,看看屋裡的佈置,俏麗的擺設又不失典雅,香巾羅帕堆滿,似乎是一間女兒家的閨房。
努力的回想自己昏倒的原因,我依悉記得……
當時我正想從洗劍山莊後的樹林,偷偷地溜進華南劍家,沒想到在半途中那該死的絕脈又再作怪,就在那時,我正想拿出火龍丹來……對,也應該就在那時我才病發暈倒的。
想到絕脈發作我居然還能活下來,這下子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那有如蟑螂般的生命力……
至於……為何我會想溜進洗劍山莊呢?
怪了,既然只要擺出聖醫門的名號,就可大大搖大擺的進入劍家,那我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地非從林中去不可……
想了會,我腦中忽然靈機一閃,對了,就是為了冰兒嘛!記得那羅肅給我的情報中,其他四大世家裡許多重要人物早已齊聚在此莊裡,白家家主白心茹與白家的繼承人——冰兒,已經在山莊裡作客有一陣子了;既然我本人並不想光明正大的與冰兒相遇,卻也按耐不住在暗處見她一面的慾望,於是只好出此下策!
終於理出一個頭緒,我不禁高興的從床上起身,在這時,我才赫然發現身旁有一位少女正守在床邊,看樣子就是她在我昏睡的期間照顧我的,就不知道她是否也是救我小命的恩人。
我好奇地探頭仔細瞧瞧她熟睡的容顏……乖乖美女!
少女的容貌,雖然比不上秀秀、夜楓大姐那種殺死人不償命的驚世絕色,卻也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特別是她那熟睡的容姿、純真的美態,還給我一種前所未有、好似望著失散多年的親人所帶來的親切感。
欣賞著小美人入睡的姿態,在我還沒開始感慨自己大飽眼福的幸運之前,我接著又再發現一件令人驚喜的事實——俺居然渾身赤裸、一絲不掛!
我急忙用力拉起剛被推下的被單,把自已赤裸的軀體緊緊包住,然而由於我太過於緊張,卻將小美人從睡夢中擾醒;看她嬌小身軀輕輕一顫,接著緩緩的抬頭來、揉揉朦朧的雙眼,若似未睡飽的模樣迷糊的望著我。
我心裡就一片慼然,這時的我,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不小心吵醒了湖中的仙子。
「醒來了呀?」少女剛從睡夢中起身,有點失神的望著我傻傻地笑著。
「你是?……」我不知說什麼好的問道。
「小哥哥,你叫我萍兒就好了!」
少女忽然緊盯著我的臉瞧,似乎一副要將我看穿的樣子,正感到疑惑的我,下意識地撫摸自己的臉,忽然內心一驚;原來不知何時原本易容後該略顯乾澀的肌膚,卻轉變成我熟悉的真實觸感。
「難道……」
意識到某件事,我連忙隔著萍兒看向掛在牆上的銅鏡……光華的鏡影裡,映出一副顯得略為蒼白、卻是我那自認奇帥無比,獨一無二的容貌。
白家特製的易容妝不是該持久不衰的嗎?怎就莫名其妙的剝落了!?
雖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但沒容許我想多久,萍兒她盯著我瞧的奇怪目光就讓我一陣頭皮發麻;我忍不住輕咳一聲,將失神中的女孩兒喚醒,萍兒見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小臉紅通通的低下頭去。
事至如今,我也不想太多,正想起身時,連忙記起我全身一絲不掛,只好發聲一問:「萍……兒,請問……能將在下的衣物還給我嗎?」
萍兒聽我道後,馬上掛上迷人的笑容,起身從房裡另一端的桌上,拿起一套華麗的布衣上前遞給我,「小哥哥,你之前穿的衣服全都破舊不堪,萍兒已經幫你丟掉了,這件是我大哥的衣物,你可以試試看喔。」
「嗯……那就多謝了……」我點頭稱謝,之後一動也不動地望向萍兒。
萍兒反望著我,見我不動聲色的盯著她看,內心不知如何是好,我倆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段時間;直到她終於領會到我無意在她面前表演免費的猛男秀,這才俏臉一紅、半走半跑的離開房去。
真是個可愛的小ㄚ頭啊……我好笑的想道。
穿妥身上這件頗為合身的衣物後,整個人煥然一新;站在鏡子前端賞著自己現在的模樣,因為絕脈發作而氣脈衰弱,我的臉顯得有點病態的蒼白,但配合上我英俊的容顏,反而讓我整個人有一種柔雅的氣質。
也難怪方才萍兒會失神的死盯著我不放,看久了連我自己都情不自禁被吸引住,而且有這般獨一無二的俊臉,我想任誰都會迷死在我的腳下。(蟑螂:自戀!)
踏出房外,與站在那兒無聊等著的萍兒會合,忽然感到她望向我的眼神又多了某種情愫,此種際遇真是怪哉,畢竟我肯定我倆在這之前素未謀面,為何萍兒總是像面對著情人般的望著我?
陪著她踏出房外庭院,一路閒聊著;萍兒看似無意的詢問我的來歷,得知眼前少女——劍欣萍——貴為洗劍山莊的大小姐,我忽然心中一陣激動,想來真是巧,我才想偷偷進來,這會我已在莊內。
看著她,我心中思緒飛奔,忽然間靈機又動,我隨即一臉正經、擺出悲痛的模樣,滿嘴胡謅一番:我自稱拜於濱岸居士的門下,數天前跟隨著師父前來洗劍山莊開開眼界、一睹天下英雄的丰姿,在半途中卻不慎與師父走散,然後又糊里糊塗的來到洗劍山莊後山,在山裡我那自小便有的怪病發作,才會淪落此地……
偷眼瞄了她一下,見她有些相信,我便又道:「唉……都怪我貪玩,沒乖乖的跟著師父走,真不知現在師父他老人家得有多麼著急啊!」說完,我很識相的配上幾個懊惱、自悔不已的表情,藉以博取美人的同情。
「寒大哥,這幾天你就住下來等你師父他老人家來吧,沒事的。」
唉呀,沒想到我精心編造的謊話還沒上演續集,萍兒就知道了我的心意;其實,我給的說詞根本就破洞百出,明言人一聽便知道我在胡說八道,先不說江湖上根本沒聽過有什麼勞啥子的濱岸居士,就算真有此人,也大概是殺人不眨眼的屠夫一類;更何況,華南劍家所在的洗劍山莊是何許地方?如不是有心人士,哪有辦法能先行進入後山重地而在裡頭遇難。
萍兒的善良與她對我這麼一位陌生人的信任讓我內心有愧,心裡暗自發誓,將來如有機會必好好的報答這位小姑娘。
萍兒正欲帶領我前往山莊前院用來招待賓客的廂房將我安頓起來;一路上,我用盡心思來逗著身旁這位美麗的小姑娘,兩人有說有笑的談歡著;有萍兒這位熱心的「莊內大小姐」,我自然抓緊機會,好好的觀賞這號稱天下第一莊的洗劍山莊。
洗劍山莊建於五十年前,乃是江湖五大世家之一——華南劍家的大本營,劍家憑著「劍」這種兵器之王起家,多年來,以一套不輸給少林達摩與華山獨孤的劍法——御情劍法、加上剛柔並濟的奧妙心法——瀚天訣,稱雄武林。
當今武林,刀槍棍掌、無奇不有,卻少有以劍為尊的門派;劍家被譽為劍客的大本營,門下劍客五百,每年均有不少的愛劍之人前往劍家觀摩進習、相互切磋劍藝;身份與過去比起更是不同凡響的劍神——程亦遠,私下與劍家家主——劍雨楊交好,亦時常出沒於洗劍山莊,若能得到劍神他老人家指點一手,門下來客均感獲益非淺,這更加增顯了洗劍山莊的威名。
早先我從遠處瞭望洗劍山莊,就感到它的不凡,位置上,背山環繞,如有敵來襲時自易守敵難攻,浩大的建築,近看更覺得它氣勢上的輝煌。
穿越過院中小河的拱橋來到正堂,抬頭一望,「劍破天下」四個大大的金字牌匾,高懸在內堂的正上方,清晰有力的字跡,顯露出那有如浩瀚東海般的雄昂氣勢,激起內心一陣沸騰;然而想起我內力盡失、體內絕脈肆虐,剛湧上的雄心亦隨即沉寂。
踏出正堂外,看見不遠處有幾位少男少女結伴同行,朝著我和萍兒的方向走來。(是冰兒嗎?)
我內心一揪,幾乎想馬上逃離此地,但經我定眼一看,走來的少男少女雖然個個是青年俊傑、嬌艷美女,卻沒有冰兒的蹤跡,心中不由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但我還是安下心來,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陪著萍兒與他們會合。
「各位,我身旁這位是濱岸居士門下的寒天行、寒大哥……」萍兒看了我一眼又對我道:「寒大哥,這二位公子是飛燕門的華三師兄與華六師兄,他們旁邊是無暇姐姐,其他這兩位姑娘……一位是來至羽玄山莊的方萱姐姐、另一位是神天門的柳蕙慧姐姐!」
萍兒熱情的為我們做著介紹;裡頭除了那位叫方萱的姑娘外,其他幾位都是老相識了,不過他們現在可不認得我,擁有種種不便理由的我,自然要裝出一副久仰大名的模樣,一一向他們行了拜禮。
「寒公子……您是……江湖人士嗎?」方萱端視了我好一會,在評鑒出我身上的確不帶一絲內力之後,好奇的問道;然而她話才說完後,馬上後悔起來,想起此時此地,出現在洗劍山莊的人,無論身份高貴、還是武功高低,均絕對是江湖人士,這麼一問,不就擺明了瞧我不起;但話已問出,自識甚高的她也不好收回,只好靜靜的望著我等待答案。
「嗯……天行拜於濱岸居士門下,但小弟不才,練武十載未能得到家師一成功力,以致如今還是閎閎閩閩,無法像各位一般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但在下,絕對算是江湖人士,而且在下尚有自知之明,這點要比一些不知禮數的黃毛ㄚ頭只會看低人要強多了!」
對於方萱略為失禮的問題,我先客氣一番,再來就給個指桑罵槐,然方萱似乎也是個人物,只聽她笑道:「早聞令師濱岸居士的大名,既然如今有幸能遇上寒公子,可否與萱兒切磋一下武藝,指點萱兒一二?」
這招夠狠,一來我若不應,她大可笑辱一番,二來她明知我毫無內力,我若應她,她可藉機報譏諷之仇。
看著她如此咄咄逼人,我心中對方萱這位外表冷艷的大美人兒印象降低到了極點(方萱:好感度-20),饒是我對她美麗外表的欣賞也不足以平息瞬起的怒氣,我冷笑說道:「姑娘盛情難卻,既然如此,還請方姑娘手下留情了!」
眾人早在方萱提出這種無理疑問時便暗叫不好,如今見我倆一言不合、即將開打,萍兒與柳慧慧使個眼色,分別勸說;方萱這位天之驕女哪能受得了我這位無名小卒的氣,她自然揮開柳慧慧,拔出腰上系劍,以極為挑釁的眼神望著我。
「萍兒,就讓我陪方姑娘過幾招,不會有事的……」我又冷笑幾聲,回頭向萍兒說道,接著又朝在旁端看的華熙風問道:「華六兄,可否借劍一用?」
華熙風看了我好一會,歎了口氣,將腰上的劍解下遞給了我,朝我與方萱說道:「刀劍無眼,還請兩位切磋時多加小心!」他話雖這麼說,但眼神明明是朝著方萱暗示著:「請別把不會武功的人傷得太深。」這對我來說卻是一種無形的羞辱。
數人退了幾步,空出一片場地讓我與方萱對峙著,我眼前這位美女所散發的氣勢,明擺著她有不俗的內力,那副持劍架式,若非經過明師指點怕也是難成。
我暗自評估自己的能力,若僅以劍招對敵,我的勝算到底有多大?然而心中一冷,也許這場對戰對我來說,反倒是下山以來最為棘手的大戰。
雖說對眼前這位美女,我自然無法辣手摧花,但稍有留手我肯定是逃不了仆街的命運,這下子我是傷不是、不傷也不是。
看著這即將發生,攸關存辱的大戰,我心中又是一吶喊:為什麼做主角就非要受如此磨難不可?唉呀真是頭痛!
第二十五章、初悟天道
迷濛之中,兒時的回憶再一次的湧現於心,師父他「慈祥」的面貌也同時出現在腦海裡,讓我不禁想張嘴嘔吐一番。
「小鬼,你認為天底下最強的武功是什麼?」師父把我叫至座下,語氣深長的問道。
「回師父的話,不就是……那……天命七劍嗎?」我挖挖鼻孔回道。
「笨小鬼,天命七劍是最強的武功?那你昨天怎麼在為師手裡連三招都過不了?師父我可是半招都沒出啊!」師父那一把難看的鬍子翹得老高,氣得反問。
「師父,不公平!師父您幾歲天兒幾歲?俺還沒說你一個大人欺負七歲小孩耶!?」我抗議道。
「呼……氣……氣死我!孺子不可教也,為師現在可是在教你這小鬼窺視天道的道理,你給我專心的回答問題!」
「嗯……那……我昨天打不過您……是因為您的內力高,自然能將天兒的動作一五一十的看在眼裡……嗯,所以照這樣子說,天底下最強的武功是內力最強的人使用的?!」我自認聰明的回道,擺出一副「我就是天才你怎樣」的模樣。
「你……這無知的……唉……不怪你,要你小鬼現在的道行能想得出來才怪,算了!給我仔細聽好,你之前猜得也沒錯,一個人的內力一高,無論是多簡單的招式,在他的手裡也能化腐朽為神奇……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武藝的最高境界——天道,既稱之為天道,自然就是順應天理的武道,人體的內力能有多強?豈能與大海濤江、大地山河、青天寒月相比?倘若你能窺視天道,別說你擁有超絕內力、千年真氣,就算你渾身毫無內力、手無縛雞之力,光憑著你對萬物自然、天地法則的認知,以一敵萬、移山倒海這種事……也非不無可能啊……「看來……師父又在瞎掰了……
「師父,天兒不懂……」我搖頭晃腦,完全聽不懂這位犯有老年癡呆的老頭所說的大話。
「小鬼,你不需要懂,只要緊記為師今天這番話,將來的某一天,你自然會懂得這道理的;為師不指點你一招一式,原因也在於此,真正的武道是不需要言傳,只能你自己去體會、去領悟啊!」
是嗎?我倒認為你是懶到無以復加,把一切工作推到阿狗叔的身上。
「嗯,師父,那這麼說你已經得窺天道了囉?那你能不能抓天上的星星給天兒啊?喔好痛,師父你怎麼又敲我的頭?」
從小到大,師父就對我性感的額頭特別感興趣,動不動就要一陣敲打,只苦了我這位飽受淫虐的兒童。
「去,為師要是能達到天道境界還用在此跟你廢話嗎?要不為師早就學習數百年前那位張前輩一般,自行兵解、升天做神仙去了……再告訴你一次,武道無涯,一切全憑於心,只有順天而行,才能得到真正的道果;逆天叛道,只能落為下流,永遠到達不了萬物的真理啊!」
師父說完那一篇超長的歪理後,繼而又歎口氣,低聲自言自語地不知向誰問道:「老二,當初師父這麼說的時候,你不也是點頭稱是的嗎?」
「……」見師父一陣感歎,我無語了片刻,之後忍不住的問:「師父,你這麼愛傳道,以前是干和尚、道士?還是做神父的?」
「……」師父聽到我的疑問,也是無語的回望著我。
我的回憶僅止於此,之後的事就不太記得了……隱隱約約,感到前額又是一陣巨疼……
將心神全力投入與方萱的對峙時,奇怪的是,師父以前所說的那番狗屁不通的渾話卻一字不漏的現於心底,當時根本還無法領會的字句,此時卻讓我感到似乎有點體悟,隱約間,我好像抓住了某種道理。
心境呈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即使眼下我內力全失,內心卻絲毫沒有一絲緊張感;漸漸的,我對方大美人的怒氣已消去了大半,原本讓我感到寒毛直樹的強烈氣勢,竟也就無法引起我一丁點的敵意與戰意。
我放鬆了身軀、六識全開,用身體去感應週遭氣流的變化、用心去體會這一切的一切;懶洋洋的望著眼前擺好架勢、隨時準備出手的方美人,禮尚往來,我自然也擺出不成架勢的一個架勢——隨手將長劍一舉,鬆軟無力的比向方宣。
多年以後,當我懷裡緊摟著那位赤裸的美人兒、親吻著她梨花帶雨的美顏、不停的將肉棒插送進入她美妙濕熱的蜜穴,回想起來,那時毫無內力的我,或許是在練成《風月神訣》以前,唯一一次窺視到無上天道的經歷。
自然而然,圍觀的眾人,見我這手毫不尊敬對手的起手式,除了正在為我擔憂的萍兒之外,其他數人均是壞壞的想到:這下子那小子是死定了!
果然,方萱見我的模樣,俏臉一紅,氣得幾乎拔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砍來;憑她的功力,也只能感到我不再拘泥於她所散發的氣勢,卻不能體會到,現在的我——是、不、可、戰、勝、的!
方萱嬌斥一聲,腳下踩著以輕功聞名的羽玄山莊所授的踏羽霜仙身法,如仙女般的靈活飄流滑至我面前,不知死活的舉劍朝我刺來。
我渾身心神已全沉浸在那初次體會的天地玄奧中,無意識下,我手中的長劍稍稍一擺,用來持劍的劍柄,順應著方萱劍式所引起的氣流移動,在一剎那間,在他人眼裡仿如奇跡般的移至劍端之上,將她的劍身敲下,本應被劍上所帶的內力震住的我,卻以四兩撥千斤的手法,輕輕的持著劍柄,繞著方萱手中劍畫了個圓,把真氣容納在我的動作之內、將之宣洩於空氣之中。
方萱的劍招雖被我破去,但朝我奔來的身軀卻在高速下停止不了,慣性使得她嬌柔的身軀跌在我懷裡,將無心傷她的我壓倒在地上。
好死不死,在那時,我也馬上從那難得的體驗裡回過神來;只見方萱在上方將我壓倒,兩人的身體以極為曖昧的姿勢貼在一塊兒——她胸前那對玉兔貼在我臉上,將我的顏面深埋在乳峰之中,一隻修長纖細的玉手,一不小心的擺在我的股間,正好抓在那無辜的那話兒上;而我的雙爪,下意識地往前擺放,意外的停留在她那翹滿的豐臀之上。
看不出來,這方美人還挺有料的嘛……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我,淫邪的想道。
一切發生在一瞬之間,只不過那短短的一招居然演變成此刻這難看的情況,方纔這一連串的動作,在不知情者的眼裡還以為她主動投懷送抱、藉故吃我豆腐呢!
在眾人目瞪口呆下,方萱手忙腳亂的從我身上爬起,一雙美目惡狠狠的望著我,她那羞紅的小臉蛋,卻只引起剛起身的我一陣毫無忌憚的大笑,「你……你別笑了!剛才那招不算,我們再重新比過!!」方萱惱怒的說道,氣急敗壞的模樣仍是美艷得不可方物;不愧是嵐軒七朵名花中的其中之一,光是現下這股美態,就毫不遜色於我的秀秀。
「方姑娘,在下在此認輸,咱們就此打停,好不?」古云:好男不跟女鬥、色狼不跟美女鬥,要鬥也是在床上斗;本少爺不敢自稱好男,但至少也算是稱職的色狼,自然不便再與眼下這位難得一見的美女賭氣,於是我故裝可憐、實為無賴的說道:「小弟太久沒運動,只能耍上這麼一招,俺真的累了」
方萱見我渾身放鬆、毫無戰意,也只能重重的賞了我一記白眼,俏眼一翻、悶哼一聲的退回眾人之間,不再多瞧上我一眼;我朝著另外兩外少年靦腆一笑,華三、華六兩位男性同胞,理解的跟著我笑了起來:美女還是惹不得的啊!
搓著後腦,一副反正我就是厚臉皮的無賴死樣子,跟在氣頭上的方萱身後說說笑笑;由萍兒帶領下,大夥兒結伴同行,悠閒的繞行在環境優美的洗劍山莊。
華三、華六均是朗爽器量大的青年才俊,華三華辰飛飽讀詩書、極為健談,華六華熙風氣勢內斂、一位外冷內熱的好漢子,我對這兩位後生小輩印象不賴,與他們相見甚歡;身旁的燕無瑕,因為某位姓雷的大小姐的關係,我對這位之前給我大小姐脾氣的美貌少女印象不太好,但經過短時間的相處,發現她心性活潑天真、只是略為任性,其實還是蠻可愛的。
大家都是同年紀的少年少女、不太會記仇,加上萍兒在一旁與我配合,不一會,即使方萱對我毫無好印象,倒也不願意讓萍兒這位如此可愛的妹妹難堪,不再對我板起那副生人勿近的嘴臉;歡笑,再度回到眾人之中。
在逛至山莊前院的同時,忽然間,我好像感到身後的柳慧慧正在偷偷的打量我,我不禁回頭望向她,「柳姑娘,有事嗎?」
從方才到現在,柳慧慧只是靜靜的待在一旁微笑的應和著,在我記憶中的她也不是那麼孤僻啊?
「寒公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柳慧慧早在見到我後便有股熟悉感,從我之後言行舉止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何肯定,但就是隱約感到我極有可能是那位與她有救命之恩、讓她念念不忘的古怪郎中。
我暗自佩服柳慧慧蕙質蘭心的洞察能力,但嘴上卻回道:「柳姑娘,在下倒真的很想配合你的回答,早認識你這樣美麗的姑娘可是天行的榮幸,只可惜……怎麼?我長得很像你認識的某位朋友嗎?」
將她的注意力轉移到我與「韓宇」長相上天差地遠的分別,果然馬上見到柳慧慧露出疑惑的神情,畢竟……韓宇長得實在是太抱歉了點……
「對啊……他……不可能……會是」他「!可是,我感覺……怎麼會?……」
敏感的六識,清楚的竊聽到柳慧慧低聲的細語,我不動聲色的面露微笑,接著自顧與華三、華六交談。
韓宇,在早先與那位武功高得可怕的紫發男子的那一戰之中早已死去,以前沒有韓宇這個人、今後更沒有他的存在;留下來的,只剩下那位沒有明天、隨時亦可能孤獨消失於人世間的寒天行罷了!
來到洗劍山莊用來招待客人、此時此刻群英聚集的偌大前院的西角莊園,在一群陌生的人群中我見到一位熟悉的身影。
放眼望去,在場的各位,全是江湖新一輩的新秀天嬌,但岳清山他渾身散發著真正成熟男子的氣度與威勢,使他高壯身軀與朗爽的笑聲如鶴立雞群般的突出明顯,聞後我不禁微微一笑:岳清山就是岳清山,無論走到哪裡,他的領袖氣質就是無人能比。
妄然可以拋棄過去,我卻無法忘記身邊那幾位為數不多的真正好友,就不知道老岳能不能認得出是我。
身旁的萍兒以及柳慧慧,領著我們幾位前去與岳清山會合。
劍神的頭號大弟子,今年天武論會最有資格取得青年榜榜首的岳清山是何許人物,身旁這三位飛燕門的公子小姐自然是雙眼發亮、如見到偶像般的巴不得能深交一番,就連我身旁那位冷冰冰的方萱,也是帶著異樣的神情望著岳清山。
一群小鬼圍在岳清山身邊東問西問的,而站在一旁始終微笑著不吭聲的我,反倒在他眼裡顯得格外奇特;岳清山打眼繞視了我好一會兒,忽然驚喜的從人群中向我走來,一時在場上所有的目光停留在我倆身上。
「你……就是韓……寒少俠是吧?久仰久仰!」岳清山大手用力的握住我,愉快的笑道;接著在我的耳邊傳來他內力發功的傳音:「韓宇兄,你這副吊兒郎當的死模樣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認得……怎麼,這才是你的真面目?」
「岳兄,你也是!」我微笑回道,同時壓低聲音,在岳清山耳邊說道:「一切說來話長,有些事不便在此明說……裝做不認識我……」
岳清山心領神會,明白我不喜歡出風頭,於是他放開手、拍拍我的肩膀,裝出一副與我不甚熟識的模樣,繼續回去與其他人交談。
但將岳清山的一切舉動放在眼裡的柳慧慧,自顧走到我身邊把我拉到一旁角落,悄悄的問道:「寒大哥,其實你就是韓宇吧?」我聞言後正欲反駁,但轉頭看向她一雙美目露出絲許哀怨的神情,讓我著時一愣,嘴裡準備好的謊話怎麼樣也說不出來。
「你之前為什麼要騙我?」柳慧慧見我默認,又再問道:「難道說你一直沒把人家當作朋友?」
「慧慧,我沒騙你!韓宇……真的已經死了……」我歎了口氣,說道:「今夜午時,你就跟著清山在此地等我吧,我會一五一十的把隱瞞身份的原因說出來……」
說完後,我也不理她的反應,原本還期望能遇上一兩位來自六大門派的大佬級人物,可惜照眼下情況來看他們多半不屑於同住在洗劍山莊裡;待在這的,幾乎都是新一輩的江湖人士,但真正算得上是一個人物、能入我法眼的捨岳清山其誰?
既今夜與他有約,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於是我自顧走開,前去詢問那一頭忙著應酬的萍兒我的廂房位置。
「寒大哥,你累了嗎?」萍兒好奇的問道。
我手指著那一群不熟識的人,搖搖頭,意思說我不喜歡待在這兒。
聰穎的萍兒馬上領會,但她小聲的問道:「你可以在這兒再等會嗎?萍兒正想把你介紹給二哥、還有白姐姐……」
我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問道:「白姐姐?」
萍兒點點頭,回道:「就是這次白家的代表白冰兒姐姐,她長很漂亮喔搞得二哥現在成天跟在她後面!」萍兒翹著嫣紅的小嘴抱怨的語氣實在很可愛,但不知為何我就是笑不出來。
勉強自己裝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拉著萍兒說道:「萍兒,沒關係,以後還有機會認識,先帶我到處去看看吧!」
萍兒被我大膽的牽手,小臉沒由得一紅,微微的點點頭;正當我倆準備離去時,方萱那位冰山美人忽然從我倆中間冒出,對我問道:「寒公子,介意讓我陪你跟萍妹妹同行嗎?」
她不是很討厭我嗎?我莫名其妙的望著方萱,但見她一臉坦然、毫無敵意,美麗的臉蛋兒甚至還對我露出一絲微笑,心神蕩漾下我也只能傻傻的點頭答應。
「寒大哥、方姐姐,這個」蓮芳園「是萍兒平時最喜歡來的地方了!」
尾隨著萍兒,我們被領到山莊偏院裡頭另一處安靜的庭園;流淌在庭園中,挖空了一條美美的人工小溪,水床兩旁種植了各種珍稀的植物,錯落有致的分散著,嫣紅、碧綠、幽黃的小花草兒,芳香縈繞於鼻,在陽光的照射下有如人間仙境般的美麗梓亮。
看著萍兒露出可愛的笑顏、連跑帶跳,快樂地在草地上奔放著她的青春;我不禁為她的美麗讚歎,臉上原本僵硬的笑顏鬆了開來,總算能夠拋開心中的那股鬱悶、放鬆自己的心神。
「寒公子,您與岳少俠熟識?」正當我露出淫穢的眼神視奸著不遠處的萍兒時,身旁的方萱忽然向我問道。
我心神一動,回道:「談不上熟識,有數面之緣。」
「寒公子您不是說與令師濱岸居士久居深山,不甚瞭解江湖中事嗎?但看您的樣子,似乎卻又不像一點兒事都不瞭解的樣子?」方萱揚揚柳眉,又再問道,口裡多了的是盤問的語氣。
好你一個方萱,原來她倒是從頭到尾一直在暗中注意著我……
「方姑娘,你到底想說什麼?」我不客氣的反問她;我跟她也沒什麼關係,難道她為了早先幾句言語上的衝突,與那一場根本算不上比試的武藝切磋,就要把我當成一個犯人來詢問?
方萱見我不悅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疑問已無法再問出什麼,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寒公子,不要生氣,我沒有盤問您的意思……萱兒只是肯定……公子你身上的確一點內力都沒有;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誰……無論我怎麼猜……都猜不出當時你是怎麼破了我那一招『飛仙奪雪』?」
我笑了一笑,搖搖頭,想了一想,才說道:「方姑娘,相信你已經知道,在下渾身上下毫無半點內力,但你也要瞭解……招式是死的、人卻是活的;當時我是有很多手法可以避開你的劍招,我只不過用心去感應你那一招劍式所帶來的劍氣流動,在適當的地點、選擇最省力的手法撥開而已。」
「用心去感應?劍氣的流動?適當的地點?」方萱不解的望著我。
我保持微笑、點點頭;把問題丟給她,讓她自己去思考,只要她能想通任何一點,對她的武藝將有極大的幫助。
放著方萱陷入思考,我則是轉頭觀賞著萍兒有如花中精靈的倩影;萍兒向我招招手,嬌喊道:「寒大哥、方姐姐,快過來看萍兒給你們看看我娘種植的夜影草」
我拉起方萱的手,「好軟哦……」心中讚歎一聲她那雙柔軟無骨、白皙滑潔的小手;心不在焉的方萱倒是毫無反抗,絲毫不覺我正無意間吃了她豆腐。
來到萍兒所在的小角落,往籬笆裡頭一瞧,幾株烏黑醜陋的雜草盤根環懸在陰影底下,我轉頭看向萍兒,「這是?……」幾根難看的草根有什麼特別的?
萍兒搖頭呵呵笑道:「嗯……看好喔」她輕輕地將蓋影取開,一絲光線照射進入;陽光下,草根由底朝上散發出淡淡的綠光,白色帶著芳香的淡淡煙氣從裡洩出,吸了口那濃郁的香氣,頓時感到一身舒暢。
我仔細一想,恍然大悟,終於從眼前植物的特徵記起曾在醫經記載裡讀過的那一段:「百蔭草」,又名「夜影草」,一種極為稀奇珍貴的藥草,有安神定心的作用,將草藥磨碎曬乾之後別能製成一味極品藥茶——夜茗香;百蔭草本身種植起來異常困難,非常費心費力,即使是師父包含百草千藥的煉丹房裡頭,也只僅存區區幾株小小的根枝而已,想不到在此地居然能見到,而且居然還是開枝結葉的正品。
萍兒一臉欣喜,因為她從我的眼神裡看出我很瞭解眼下草物的價值,自豪的說道:「這麼樣?這可是娘珍藏的夜影草哦。」
我笑著問道:「令堂大人很喜歡種植珍物?」
萍兒點點頭,接著問道:「寒大哥,知道這藥草有什麼稀奇的嗎?」方萱看著我,我則是點頭道是。「用這夜影草泡的草茶可是很好喝的,尤其是娘親手做的茶糕……嗯……一會兒陪萍兒找娘要去」萍兒說道,臉蛋兒露出了貪吃的神情,可愛逗人的俏模樣讓我跟方萱兩人情不自禁又笑了出來。
笑著笑著,我忽然感到一陣寒氣從體內湧出,臉部表情頓時僵硬了起來,方萱瞧見了,問道:「寒公子,你怎麼了?」
「不,在下沒事……」我顧作無事的回道,接著轉向萍兒,問道:「萍兒,你有否在我的舊衣物裡頭看到一個小布包?」
萍兒搖搖頭,「沒有啊?除了那幾兩放在桌上的碎銀子,寒大哥您的衣服裡什麼都沒有……」
兩人均聽出我言語裡露出的一絲緊張,忍不住回頭看向我,臉上全是詢問的神色,但只見我不發一語,陷入沉思。
聞言後我暗叫不妙,看來那瓶用來壓抑寒氣的火龍丹是掉落在山區裡頭了……
但我轉頭一想,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就算服用了火龍丹,也難保是否真的經得住九陰絕脈發作時的威力,何不放開心神能有幾天就算幾天的活下去呢?這不也是我狠心離開秀秀、不願親自與冰兒見面的原因嗎?
想通之後,身體一發松,正想叫她們不必擔心的那時,忽然發現,萍兒與方萱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
靠!果然又發作了……陷入昏迷前,我忍不住又在心裡咒罵了一句。
第二十六章、異變
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後,天色已近黃昏,外頭昏暗,身旁待了一位女性的身影,看的不是很真切,待我仔細一瞧,守在床邊的麗人可不就是那位俏丫頭萍兒。
「寒大哥,你醒來啦?你可嚇死萍兒了!」萍兒見我睜開眼,連忙問道。
「萍兒,我睡了多久了?」
稍微動了一下身子,酸痛的幾乎讓我叫出聲。
「足足七天。」萍兒平靜的回道。
「萍兒,怎麼啦?」我忽然注意到她那對充滿靈氣的大眼睛紅腫不堪,似乎哭了很久的模樣,關心的一問。
「沒……沒事……」萍兒搖搖頭,但透過她的眼神,我即得知她必然在我絕脈發作時,為我擔了不少心、吃了不少苦啊!
心中感到非常溫暖的我,想到這裡,算算也是該分離的時候了——絕脈發作的太過於頻繁,既然不願再與冰兒見面,何必再節外生枝,讓萍兒這位那麼可愛的小姑娘多了麻煩;何不找個地方,自己去死,一了百了……我自暴自棄的想。
「寒大哥,你還不能下床啊!」見我拖著軟弱無力的身子從床上爬起,萍兒急忙走前扶助我,試圖要我躺回床上休息。
「萍兒,你把我當成什麼啦?你寒大哥我已經沒事了……」雖然身體酸痛的要死,為了不讓萍兒擔心,我強忍著不適,調侃道。
「可是……那位給您看病的姐姐說……」「沒關係,他要是活的不耐煩的話儘管讓他起身!」正當萍兒想拒絕我下床的時候,她身後突然插出一句冷冰冰的話語。這聲音……好熟悉啊……
我順著萍兒身後望去,只見……原本該跟秀秀一同待在江南的夜楓大姐,居然出現在洗劍山莊!?而她那張絕美的容顏上一對極為美麗的丹鳳眼,正虎視眈眈的瞪著我。
「寒公子……你現在能活著,已經是個奇跡你知道嗎?倘若是你真那麼想死,何不讓我代勞,讓本姑娘輕輕扎你幾針,保證死的痛痛快快!」說完,夜楓大姐抬起右手突然的冒出幾隻銀針,帶著冷冽的殺氣望著我。
被她壓迫成習慣的我,下意識聽從她的威脅,乖乖地讓萍兒扶我躺回床上。
此時,我自然在心中訝異著為何秋夜楓這魔女會出現在此處,聽她對我說話的語氣,她應該沒有把我認出來吧?畢竟,我已回復原來的長相;之前被岳清山那小子認出來,我想主要也因為我並沒有刻意隱藏自身的氣機才是。
「寒大哥,這位是來聖醫門的秋師姐,就是她給您醫治的……」萍兒在一旁簡單的做了介紹。
「秋姑娘,在下多謝您的救命之恩了!」雖然早就知道她是何許人也,我也只能裝出一副久仰大名、感激莫名的模樣開口道謝。
「秋姑娘,你能不能看一下寒大哥的病呢?」萍兒轉身對著夜楓大姐問道,後者見我躺回床上,滿意地將銀針收回懷裡,點頭答應。
夜楓大姐走到我床旁,一臉嚴肅的幫我把起脈來;好一會兒,她的臉色轉變了數次,她慢慢地放開我的手,露出疑惑的神情盯著我的臉瞧著,看的我頭皮一陣發麻。
媽的,她該不會就這麼認出是我吧?
「脈像暫時是穩定了……不過,寒公子,你的情況很奇怪;老實跟你說,本姑娘有一位朋友跟你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夜楓大姐頓了口氣,說道:「你全身的經脈俱損,相信這兒你已經知道了……」
事實上,夜楓大姐把診探氣的醫術可不下於我,特別是她那手銀針絕學更是我萬萬比不上的;我倒是很想看她能不能診斷出我真正的病因,於是我點點頭,示意她說下去。
「如我猜測的不錯,造成你經脈上的損害無法醫治,應該是……你身患……傳說中的……」九陰絕脈「是吧?」說完後,她自己都不太相信這種診斷,帶著詢問的眼神望著我,希望能從我這兒得到肯定。
「姑娘醫術高明,正是……」我微笑的點點頭。
萍兒在一旁聽到「九陰絕脈」四個字,臉色大變,她之前只從夜楓大姐初步診療時透露而得知我全身經脈傷損的情況非常糟,豈知我居然還羅患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絕脈;夜楓正確的判決,幾乎等於已經宣佈了我的死刑一般。
「秋姐姐,你有辦法救救寒大哥嗎?」萍兒走近床邊,帶著一絲希望的低聲詢問。
雖然不懂萍兒堂堂這麼一位大小姐會如此的為我這位來歷不明的小人物盡心
盡力,但我心中依然感激莫名,安慰著她說道:「萍兒不要為難秋姑娘了,你寒大哥沒事的,大不了不就一死啊」
「你不怕死?」夜楓大姐見我一副慷慨赴死、不甚在意的模樣,好奇一問。
「呵秋姑娘,不瞞你說,我當然怕,而且怕的要死;但即使我再怕也於事無補,何不放開心神,好好的活下去呢?」我笑著說道。
「寒公子,你可知絕脈是無藥可救吧?」夜楓不禁得被我話中露出的豪氣給折服,臉上先前對我的不屑稍緩,平靜的問道。
「哈哈這是當然,在下也略懂醫術,很清楚自己身體的情況,如今即使三大聖醫親臨,大概也救我不回呀!」
沉默了好一段時間,夜楓大姐忽然以詢問的語氣,輕聲說道:「……寒公子,若是……如果……我說我有辦法救你呢?」
「秋姐姐,你能救寒大哥?」萍兒聽到我有救,忍不住連忙問道。
夜楓沉然不語,似乎在考慮某件重要的大事。
見她的模樣,我心臟重跳了一大下,略為顫抖的問道:「秋姑娘,莫非……你真有辦法醫治九陰絕脈?」
不是我看不起人,憑我的認知,我很肯定現在的我連師父本人都救不回來;然而夜楓大姐向來不說大話,難道……說她真有辦法!?不可能啊……
夜楓想了很久,才輕輕的點點頭,嬌聲的「嗯」了一聲;她接著又用力的搖搖頭,不是很肯定的說道:「不……我剛剛的意思是……我」大概「有辦法醫治……
可是……人家還要再考慮看看……「語畢,她那張俏臉上突然染起一片暈紅。
「嗯……那就麻煩秋姑娘了……」我笑笑的喔了一聲,並沒將夜楓大姐的話放進心上;身為一位醫者,我並不主張依賴「希望」或「奇跡」這一類摸不找、看不到,又飄邈莫名的東西;些許的失落感,或許是因為方才當夜楓大姐說她能救我的時候,我真的有那麼一丁點的期待吧……畢境本少爺倒真的是怕死的。
聽到夜楓說我真的有救,萍兒在一旁高興的像是什麼似地,我也不想擊碎她的期待,在一旁附合的陪她說笑著;夜楓大姐……不知在何時早已從房裡離去。
經過數天的休養,我總算能從床上獨自起身;拖著略為虛弱的身子,在萍兒的陪伴下走在洗劍山莊裡。
在我昏睡的那段時間,江湖上各門各派的代表,已經陸續抵達華南;當中勢力較強、與劍家交情好的門派,如六大門派裡的神刀門、五大世家的白家,早已事先待在洗劍山莊裡作客;交情差一點、或是本身立場中立的門派,如五大世家的雷家、少林、青城、天山等門派,則是在洗劍山莊周圍的城鎮客棧落腳。
實際上,天武論會乃是起源於三大組織之一的風雨樓號召而起,一切準備,理所當然的,均由風雨樓一手包辦,其他門派並無權干涉天武論會的事宜;這次劍家所舉辦的英雄會,嚴然只是一個小型的武林大會,一個藉以相互交換風雨樓請帖人選、得知情報的討論會。
雖然雷家與劍家是死敵,但江湖人士一向把面子看的比身家性命還重要,劍家既然號招了如此盛壯的大會,為了不丟面子,雷家自然不得不派人參與,免得落他人口實;再者說,除了十大高手這種人人求之不得的威名,十有八九便會落入就那「幾位」手裡,各大門派如今所能爭奪的,便是那余剩的百名高手榜之名額,在天武論會前開舉這類大會,能取到許多有利於自己的情報,知己知彼、增廣見識,倒也不無小補。
根據萍兒所說,今日上午,大會便在洗劍山莊裡的正堂舉辦;一心想看看熱鬧的我,豈能錯過這個好機會,於是等身體剛轉好些,我便纏著萍兒讓她帶著我前去。
踏過偌大的莊園林道,輾轉來到了正堂,容納了百人的大堂被坐的滿滿的,那裡自然有熟識的人不停的前來道賀,與我和萍兒攀聊。
我眼尖的注意到,多大數的人,望著我的眼神多是輕蔑與不屑,看來……我病嶗子的名聲倒是在這裡傳開了啊……我在心裡暗自苦笑。
才踏進正堂,便注意到裡頭上座正坐了許多熟面孔,為了不引起注意,我特地在外場上選了一個非常不起眼、卻能觀望全場的角落坐下。
「萍兒,我待在這裡看著就好了……」我悄悄的對萍兒說道。
「寒大哥,何不跟萍兒到裡頭去坐呢?我正想介紹好多人給你認識呢」
「不,我自己一個人就好,你快進去吧!」我輕輕的將萍兒推進裡堂,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看著。
過了許久,各路人馬總算紛紛到齊聚在正堂內。
正堂門前,站了幾位眼力、見識不俗的家僕,一一為抵達的代表報上名號;我混在這一群身份較低、進不了內堂的江湖人士裡,偷偷藉機打量著來客。
目送著萍兒俏麗的身影進入正堂,她悄悄來到正堂的主座上旁,仔細一望,那兒正坐著一位身穿著暗灰色的華服、長相頗為俊俏的公子哥,想必就是萍兒的二哥,傳說中鼎鼎大名、目前洗劍山莊當家的劍二公子-劍雲。
五大世家劍家的內定繼承人-劍雲,一身高強武藝,盡得他老爹劍雨揚的真傳;據我所知,劍雲的習劍天份雖然不如他的親大哥-劍州,好在比起那位體弱多病的劍莊大公子,劍雲他娘把他生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要不然,當劍雨揚閉關練功之時,劍家大當家的位置實在輪不到他來坐。
雖然他是萍兒的二哥,但得知他與冰兒的「傳聞」而忌妒不已的我,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挨個兒與往來的武林名宿打交道,那股小人得志的神氣,與那一副在我眼裡虛假不堪的正經外表,讓我心中沒由得一頓氣。
若不是本少爺命不久矣,豈能讓他碰得了我冰兒老婆一根手指?不把他打成豬頭才怪!
「寒公子,你一個人待在這兒啊?」夜楓大姐不知何時在我身旁冒了出來,問道:「怎麼沒陪你那位萍兒妹妹入場上座呢?」
「秋姑娘,是你麼?」我從聲音聽出是夜楓大姐,但轉過頭去,卻見她在臉上圍了一層黑紗,僅僅露出一對美眸,將她的花容月貌盡藏在薄紗之後;我疑惑了一下,隨即想道:夜楓大姐多半不想在眾多外人面前拋頭露面、招蜂引蝶。
見著夜楓還等著我回話,我不慌不忙的說道:「在下武功平平、默默無名,實在不便隨著萍兒姑娘入內堂裡坐;但又捨不得放過這次大開眼界的機會,所以只好一個人在這裡坐著。」
我這番話聽起來合情合理、絕無錯誤;但這幾天劍家大小姐,一個姑娘家合著我這一個無名小卒跟前跟後、親親密密,早已是公開的事實,若硬說成自己默默無名,倒也是說不太過去。
好在夜楓大姐並沒多想,盯了我半餉,再問:「寒公子身子無恙吧?」
「托秋神醫的福,您給我熬的那幾帖」百陽弦骨湯「很是有效用,不過陰氣依舊略盛,身子虛了點、使不上勁兒……反正在下本就內力全無,有無勁道並無妨礙。」我嘻皮笑臉,比了比自己,笑著說道。
「呵呵你這個人喔,怎麼說話全無正經?」夜楓見我一副賴皮模樣,嬌笑出聲。
正當我跟夜楓攀談了不多久,忽然間,正堂前的吵聲弄動靜止了,門口的家僕發出宏亮的聲響宣告:「白家代表到!!」
我下意識匆然望去,將注意力轉向大堂門前,彼女熟悉的嬌美臉孔與她令人噴血的火辣身材,在我眼中出現。
數月不見,冰兒貌美依舊,仍然是那麼地美艷不可芳物;輕裝打扮,薄薄一件黃衫輒裙,一身清純的靈氣,似乎又多了一絲高雅、一絲洗煉,散發而出的脫俗氣質,讓在場的所有人眼睛一亮。
冰兒槃月般的俏麗臉蛋上,輕輕地嫣然微笑,百花爭艷、嬌媚不已,讓我看了勃然心動;一瞬間,感到她的視線似乎正朝著我所在的方位看來,我連忙低下頭,免得被她認出。
夜楓見我侃侃而談之間剎然停住,望向剛入門的冰兒,似乎想起了些事兒,低頭細語的對我嘲笑說道:「寒公子,白姑娘很美吧?怎麼把你看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看上人家了吧!嗯……白家的丫頭原來長那麼美,連我看了都心動,怎麼以前從沒聽過……」
「秋姑娘,你說笑了……白姑娘千金之驅,而在下又草莽一個,實在萬萬高攀不得!」見冰兒已進入正堂,回過神後的我,連忙回道,接著奉承說道:「再怎麼說,秋姑娘你自己不也是美若天仙、一點也不差啊!」
夜楓大姐跟冰兒的容貌本來就是伯仲之間,和玉憐、秀秀比起來毫不遜色,只不過數女身材氣質均不同、各有千秋,實在無法比較。
漂亮的女孩子家本來就喜歡互相對比容貌,更何況是好勝如夜楓大姐,聽我這麼一誇獎,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倒是她聽到我的話後也是低下頭去,隔著面紗,我似乎能望視到她難得一見的嬌羞模樣。
「秋姑娘,你為何不與貴門的那幾位進內堂坐呢?」我指著正堂裡的卓科、岳小七等聖醫門派出的代表。
「不,我不是隨著他們來的……」夜楓搖頭說道:「怎麼?公子不歡迎我陪你坐在這兒?」說完,夜楓大姐那對亮晶晶的星眸直直的望著我、露出一絲俏皮的神色。
「呵呵大姐,怎麼會呢?」我下意識的回道:「有美人相伴,小弟求之不得。」
話一說完,我馬上就後悔了,因為我剛剛回話的語氣,沿然便是之前韓宇在聖醫門對她的口氣;果然,夜楓大姐聽聞之後,盯著我的眼睛,歎道:「其實……
我來這裡……是為了找一個人來的!「」是嗎?「心裡頭一直在困惑為何夜楓會單獨出現在此地,但倒沒想到她居然是為了找人才來到這,但剎那間,我總覺得背脊這麼忽然涼颼颼的。
「告訴我,為什麼你不告而別?」夜楓盯著我不說話許久,突然冒出了這個疑問。
糟糕,這下真的被識破了!?
聽到她的問題,試圖做垂死掙扎的我,愣了好一會兒,才膽怯的回道:「秋姑娘你說什麼?」
夜楓大姐卻像是沒聽到我的回答般的盯著我,她不發一語,腦海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拖著疲累虛弱的病軀回到客房,平靜的躺在床上,內心則是胡思亂想、混亂成一團。
夜楓那對似能看透我內心的美麗雙眼,搞的我從那時候就坐立不安了起來,從頭到尾被她盯的心不在焉,連大會幾時結束了也不知道。
我知道夜楓此次前來洗劍山莊,八成是為了找尋不告而別的我(韓宇),若不是長相差異過於巨大,她沒有證據證明我就是韓宇,憑她的個性,多半不是當場賞我幾隻銀針、要不就拉起我的耳朵,大罵我不告而別。
奇怪,她怎麼會得知我會出現在此地呢?
想一想,朋友裡熟知我事情的,也只有羅肅那天生反骨的酒鬼……多半是他告知夜楓我八成會出現在洗劍山莊;該死的胖子!他該不會也把我跟冰兒有一腿的大事給抖出來了吧?
現下,我也只能靠著我那副奇厚無比的臉皮,死不承認,等身體回復了行動力,趁著事情還沒鬧大前趕緊腳底抹油、逃之夭夭才是;畢竟夜楓大姐可不比岳清山、柳慧慧,一但被她確定了我的真實身份,不把我抓回去見秀秀才怪。
我寒天行賤命一條,命不久矣,可不能讓我的好秀秀再多加傷心難過了!
煩著煩著,眼皮漸漸感到沉重,腦袋一放鬆,我慢慢地陷入沉睡……
韓宇……
韓宇……醒醒!!
睡夢中,我忽然感到有人在叫著我的名字,我睡眼矇矓的睜開雙眼,豁然發現渾身動彈不得,仔細一看,我雙手雙腳均被長白布條給牢牢地綁在床邊四角,身體成「大」字型的四肢並開。
涼風一吹,我驚然又再發現……喵的,本少爺居然一絲不掛!!
內心一驚,我頓時猜想洗劍山莊是不是遭到襲擊了,怎麼會讓莊內的客人被人光溜溜、就這麼難看的綁在床上;我急忙轉頭睜大雙眼,往房裡看去,試圖看看到底是誰把我……但……敵人居然是……讓我看見了也不敢相信的人……
夜楓大姐絕美的容貌倘現在我眼前,她全身上下,居然只披掛著一件薄薄的饔衣,比起早先我在聖醫門見識過的紗衣更加裸露大膽,嬌美的玲瓏胴體,露出了超過一半的肌膚。
上半身,隔著那件什麼都包裹不住的饔衣,隱晰可見兩粒粉紅色的突起,隨著她完美無比的溜滑體線往下望去,修長美腿之中的股間流溪、上頭那片烏黑亮麗的草原,清楚的印入我的腦海。
這副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讓我看的熱血沸騰,而體內的那股熱血,馬上又隨著慾望流向下半身,粗長的陽根瞬間鼓脹到極點,緊緊的貼在我的小腹上抖動拍打著,抗議著它所想宣洩的熱情。
「呵呵」夜楓見我呼吸急促、雙眼充滿血絲的急色模樣,焉然的露出一個微笑。
太美了!
多麼美麗的微笑啊!!
我傻愣愣的盯著她的笑容……夜楓那個無法形容的美麗微笑,卻讓我自行慚愧,一下子回復了理智。
「秋姑娘,能……幫我把繩子解開嗎?啊!你到底想幹嘛?!!」
我沙啞的問著夜楓,但她只是在她誘人的紅唇上擺著一隻食指,做出一個「不許說話」的表情,接著,她居然爬上床來,一雙美腿,極不雅觀的開撐在我的腰上,她低下頭來,居高臨下,朝著我嫵媚的嬌笑著。
「你說,我想幹嘛呢?」夜楓低沉的輕聲說道,繞耳盤旋的嬌美嗓音裡透露著露骨的誘惑。
「我……我……」此時我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因為她身上那股要人命的幽香,時時刻刻摧殘著我的理智;朝上望去,視線輕易的透過那件柔滑的饔衣,清楚的看到她酥胸前那對白皙豐滿的玉乳,以及上頭那兩粒青澀的粉紅乳豆。
夜楓滿意的望著我對她身軀的迷戀,她慢慢的伏低身軀,柔軟的乳球壓在我胸前,她那張美麗的臉孔與我面對面凝視;香唇輕輕地酌了我的鼻頭一下,接著她將頭偏擺向我的臉頰旁,就好像……女王在宣示懿旨時,低聲的在我的耳旁說了一句話。
「我。要。肏。你!」
……
第二十七章、飛來艷福(一)
「我、要、肏、你!」
就在夜楓大姐說出這句幾乎讓我心臟停止跳動的宣言同時,一股蘭花般的酒香,隨著吟聲從她嘴裡呵出,我偏頭一想:「不對!?」望向夜楓美若天仙的秀美臉龐,兩腮上浮出不尋常的紅暈,水汪汪的雙眼朦朧得近乎失神。
「韓宇……你就是韓宇吧?你怎麼忽然變得那麼好看呢?……沒關係,這樣子人家更喜歡你了」
「秋姑娘,你喝醉了!」我盡力保持自己所剩無幾的理智,勸道:「在下不認識什麼叫韓宇的人……秋姑娘,快解開我,好嗎?」
「不,我不放,你當時為什麼要離開我呢?是不是你討厭我?」夜楓大姐卻像是聽不到我的話,依舊喃喃自語的在我耳旁說著:「好奇怪喔,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以前一直很討厭你哦……但看到你跟秀兒妹妹在一起,人家心裡面沒來由地就來氣……呵呵我這樣子,大概就是忌妒吧?」
股間的陽具拱在夜楓柔軟的大腿旁,一跳一跳的摩擦著她柔香似玉的肌膚,偏偏我自己又動彈不得,理智與性慾相互交結……這種令人血脈賁張的享受,在此刻對我來說,卻是如此痛苦的折磨。
暈……夜楓大姐,你是上天派下來懲罰我的妖精嗎?
「秋姑娘……秋大姐……秋女王拜託你放了我吧!再這樣下去你會後悔的!」
我幾乎已經算是哀聲低求了。
「後悔?人家為什麼要後悔?是因為秀兒妹妹嗎?放心,做完以後我不會纏著你的,人家現在只想肏你喔」
夜楓翹著嘴唇嬌嗔說道,接著她略抬起身,伸手解開頭上的髮釵,烏黑亮麗的秀髮有如瀑布般的落下;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夜楓她長髮披肩,懶洋洋的柔弱美態,那副任君採擷的俏模樣把我迷得意亂神迷,不知不覺的放鬆身子不再抗拒。
夜楓壓低嬌軀,豐滿的玉臀跪坐在我的小腹上,從那裡隱約感到一股濕滑的淫膩;十隻青蔥般的玉指,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滑走,她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我瘦弱外表上看不出來的精壯肌肉。
「宇弟弟,乖乖不要動,姐姐會讓你很舒服的」夜楓露出一個可愛又調皮的微笑,緩緩的低下頭,吐著香舌,來回的舔舐著我胸部上的乳頭,貝齒輕咬慢磨著。
一陣酥麻的快感襲來,我皺皺眉頭,深深地吸了口氣,忍不住地像個娘們似的呻吟出聲:「啊」
風水輪流轉……想不到,以往我惡作劇般地用在女孩子身上的調情伎倆,今天居然被夜楓大姐用到本少爺自己身上了;身為男性的自尊,被女王踐踏在腳底下,羞恥之餘,更可怕的是……我竟然感覺很爽!
夜楓大姐聽到我舒適的低吼聲,露出一副勝利的表情,整個人軟趴趴的趴在我身上,不斷的親吻著我的脖頸、胸膛,接著又大膽的把滑濕的香舌伸進我的耳朵裡舔吐著……
喵的,好癢啊夜楓大姐你給我記著,等我自由後,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
我在心中惡狠狠的發著誓!
在夜楓大姐的大腿下壓得緊緊的淫棍,堅硬到了極致,我扭了下腰身,放它自由,有如鐵棒般的粗長肉棒,在她的大腿間不停抖動,龜頭與花唇摩擦、觸碰著那濕膩的小屄;敏感的私處被刺激到,夜楓輕輕的一顫,露出一股難得羞態,嫵媚的望著我。
「你下面那個好色喔真壞」夜楓輕柔的在我耳旁說著。
兩人面對面的凝視,距離越來越近,我微抬頸子,親了親她誘人的雙唇,低沉的說道:「楓兒,幫我解開……」
「嗯……」夜楓深情的看著我的雙眼,輕輕的點頭,接著幫我解開束縛;四肢終於自由的我,馬上迫不及待的緊緊摟住夜楓,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用力的、飢渴的品嚐著她的嘴唇。
事情都已經變成這樣了,再不上,我可就不是男人我抓起夜楓纖細白嫩的手指,放進嘴裡,慢慢的吸食品嚐著,我貪婪的盯著她美麗的嬌顏,絲毫不隱藏眼神裡的慾望,夜楓回視我的眼神也是波光流動、情慾迸發;她將手指從我的嘴裡抽回,放在自己的嘴邊,吐著小舌,舔著上頭的唾液,露出了媚笑。
我順勢的解開她的上衣,露出那一對飽滿潔白的酥胸,可愛的小兔子從內跳躍出來,雙峰上,有著那兩粒小巧的蓓蕾所點綴的淡淡的粉紅乳暈,令人食指大動,我迫不及待的低下頭,將兩粒美味的鮮美葡萄吸得吱吱有聲。
我微微的起身,淫邪地盯著她如今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夜楓擺過頭去,不再敢注視我的眼神,玫瑰色的暈紅——也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酒醉——從兩腮延伸到她修長的玉頸,玉琢粉雕、白皙細膩的美肉,在暗淡的燈光下閃爍著柔美的光華。
「好美……你實在太美了,楓兒!」我大力的讚歎著。
「韓宇,你的眼神很壞耶……」她轉回頭看著我,說道。
「嘿嘿……我說過了,我不是韓宇……」我盯著夜楓,一陣邪笑。
「人家都這樣子了,你怎麼還不老實?無論你變成什麼模樣,人家還是能認得出是你!」夜楓嬌嗔道,語氣裡充滿了自信與對我的情意。
感動之下我也不忍再否認了,低頭重重的吻住她,唇分,我接著回道:「楓兒,以後就叫我寒天行吧!這才是我的真名!」
「嗯……天行……我的天……」夜楓點點頭,深情的說道:「請你……疼愛我吧!」
說完,她閉緊雙眼,放鬆身軀,雙手挽住我的脖子,修長大腿慢慢的張開,將我整個人包圍在她的溫柔玉鄉。
「楓兒,我在此打住好嗎?」見著她如此艷麗的美態,本來決定當場要了她的我,忽然回復一點神智,輕柔的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不告而別嗎?我就是不想讓我的女人傷心啊!你是知道我身體的情況的……我……不要你後悔!」
「不……我絕不會後悔的……天,要了我吧!」夜楓搖搖頭,堅定的說道。
「嗯……」我點頭。
夜楓大姐,可以為了我拋棄了女孩子家的矜持,語至於此,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天,請你溫柔一點……人家是第一次……」說完,夜楓再次害羞的閉上雙眼,等待我採摘她這朵熟得不能再熟的鮮花。
輕輕的捧起她渾圓的玉臀,搓揉著,手中的觸感,是那麼柔韌、又充滿著彈性,伸出另一隻手,愛撫著她高聳結實的美乳,粉紅色的相思豆,情慾膨發的充血、堅硬。
夜楓渾身上下的優美身段只能用完美無瑕這四個字來形容,她根本就是上天製造出的藝術品,想到我有幸得到如此美肉,我幾乎恨不得馬上將淫根插入,大爽一場,但隨後想起必須先做足前戲,讓她充分濕潤,免得傷了身下的美人兒。
「好美!!」我驚讚的歎道。朝著那處微微濕潤的秘穴瞧看,夜楓那誘人的牝戶上,一片片稀鬆柔順的黑恥毛淌著濕漉漉的潮水,鮑魚般的美穴,兩片紅粉肉瓣揚出一條美艷的溪流,垠垠地隨著我的視線,似乎正在反應著主人的羞情蜜意,幽谷中擠出少許的露水,那股充滿少女蜜香的美味,嗅起來甜美又動人。
夜楓嬌喊出聲:「別看了啦!那裡很醜的」
「不會呀!」我抬頭邪邪地望著夜楓,隨手在花叢裡沾了一點露水,將手指擺在她臉前,淫笑的說道:「楓兒你看,又美又多汁耶……」把攬著淫水的指頭擺回鼻前嗅了一嗅,我又再讚歎道:「香……真香!」
夜楓被我調侃得不知所措,雙手摀住自己通紅的臉龐,不敢看我;不久前才大剌剌的擺著女王姿態的夜楓大姐,如今這副極為難得一見的害羞模樣,讓我心中沒由來的一陣興奮。
探首埋入夜楓潔美的大腿之間,我使出渾身解數,開始努力的取悅著熟透的美人兒;探出大舌,上下舔弄著出水的蜜桃,品嚐著那股酸酸甜甜的好滋味,兩隻大手不停的愛撫著兩條美腿;幾時受到過這種刺激的夜楓忍不住嬌聲急喘著,身體隨著我的愛撫發抖顫動。
「啊啊天……好哥哥你……弄得人家好奇怪喔這……這麼……那麼舒服……喔啊我要瘋了啦」
夜楓大姐那如同小貓咪的蕩叫淫聲,聽在耳裡,令我更加的興奮;我加快舔弄的速度,舌頭有如毒蛇出洞,飛快的進出著屄穴,連同從兩片花瓣裡翻出的絢麗的果實一起舔舐著。
「哦啊啊好哥哥人家……喔啊啊啊啊」
未經人事的敏感蜜穴,經我這種陣仗一撥,在夜楓那大肆嬌喊聲下,花紅肉穴赫然漲出一個手指般的圓洞,一股一股包含著花香的淫水從陰屄深處裡噴射而出,滿溢出來的聖水四射飛散,強而有力的勁道,把我埋在她股間的臉射得到處都是。
「這可不就是傳說中的潮吹嗎?!」我津津有味的舔著滑至嘴角的淫水,內心驚喜的想道。
《醫經》房中術——女體篇有記載:幾千名女性中,偶而會出現一、兩位特殊體質的女子,她們多半擁有感受力強烈、堪稱名器的優佳陰穴,吹潮正是她們的體質優異傲人的特徵。
和我有過關係的東方秀就坐擁傳說中的名器——羊腸小徑,嘗過那股味道的我,也因此對秀秀那銷魂蝕骨的包子穴鍾愛不已;如今蟑螂天神待我不薄,居然又給我遇到……一位比起秀秀不遑多讓、甚至過之有餘的吹潮名穴,光是想起她那股強而有力的射精力道,我已可以預見陽根在裡頭抽插時所能得到的快感!
近乎頭暈目眩的望著她蜜穴一張一開的溢流出透明色的蜜汁,下意識地在夜楓身上摸索著,扳開她的雙腿呈「M」字型,一手扶著鼓漲到疼痛的陽根,慢慢往那塊少女的聖地侵入,紫紅色的巨大龍頭翻開了兩片花唇,輕輕的刺進一條小肉縫。
「楓兒,我要進去了喔!」我低沉的宣告道,同時溫柔地愛撫著夜楓柔軟的小腹,試著轉移她陰屄被巨物侵入的痛楚。
「嗯……來吧……天,請疼愛我……」夜楓輕輕地點點頭,似乎還在回味著方纔的高潮,雙眼失神,嬌顏一片羞紅,渾身酥軟無力,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樣。
知道夜楓瞭解破處的疼痛,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於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邪笑一聲,將早已浸入蜜壺的前端一股作氣的刺入!
「啊啊!!!」似乎感到肉棒撕裂了體內那片敏感的肉膜,前所未有的痛楚下,夜楓忍不住哀叫出聲,肩頭一起一伏的顫抖,呼吸突然急促起來,美眸淌著絲絲淚水,雙手捶打著我的胸膛,「痛死了啦死人!」
「對不起,寶貝兒,很痛嗎?……」我略帶歉意的盯著夜楓梨花帶雨的秀顏,內心卻沉浸在成功佔領女體的喜悅中。
楓兒,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天,先不要動,好麼?讓人家適應一下你那根壞東西太大了」夜楓雙手抬起扶在我的肩膀上頭,輕聲細語的請求道。
「嗯……」我點頭答應,反正我還想多享受一下肉棒整根插入在陰穴裡的舒適感。太爽了!
夜楓的蜜壺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棒,那股奇特的緊縮感、蜜穴裡的肉壁全自動性的蠕動,陽莖不受控制的被吸引,在蜜壺裡一顫一抖的跳動;夜楓想必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兩人結合為一的官感,她臉紅心動,做著深呼吸,接著故作鎮定、濕潤著眼眶向我求道:「可……可以了……請你動一動……」
美人邀約、豈能不從,我縮緊臀部的肌肉,肉棒自然的往前挺立,慢慢地、輕柔地將之抽出,接著在龜頭還未拔出前,再度插入,就這樣反覆的重複著;夜楓小嘴緊閉,臉上露出一副苦悶的神情:輕微的痛楚中帶了點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終於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好哥哥啊啊你……你讓我變得……好奇怪哦啊啊」
此時有如小打小鬧的摩擦性愛哪裡能滿足熱血賁張、如虎似狼的我,夜楓的身體是如此之棒,隨著我肉棒的拔插,一股可怕的吸食力從那柔軟多汁的陰戶裡傳來,忍耐不住下,我加快了抽插的速率,啪啪啪的拍打聲,隨著兩塊肉體的碰撞,淫靡地演奏起性愛的旋樂。
「好燙刺進最裡面了啦哦啊啊!!」
開始感到可怕快感的夜楓,初嘗性交的誘惑力,開始放聲蕩叫著,而我當然則以越加使勁的扭動腰桿、強而有力的挺進來代替回答。
「喔啊啊天……天哥哥……好棒好棒好舒服!」
隨著肉棒激烈地、規律地抽插,黏稠的聲音由結合處傳出,絲絲神聖的處女鮮血從性器交合處溢出,血染夜楓白嫩的大腿,引起我更大的獸慾。
「楓兒你太棒了!」我毫不吝嗇的讚歎著夜楓的配合,感覺到兩人性器高度結合的緊湊度,心中感激著夜楓的父母,生出這麼一個尤物來讓我肏干。
(蟑螂:喵的,你還真是個人渣!)
「用力再來喔用力一點插我插我」
被蜜汁沾滿的陽根,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夜楓;每每頂住花心,夜楓就接著發出高亢的嬌喊,並用力夾緊陰戶,陽莖上所傳來的……那由中央擴展開來的麻痺快感、那股銷魂蝕骨的舒爽,令我不得不使勁全力,用力再用力的插幹著。
我索性低身趴下緊緊地抱住夜楓,結實的胸肌壓擠著夜楓高聳柔軟的玉乳,分不出是我還是她的……兩人身體淌滿了濕淋淋的汗水;夜楓不停的朝我索吻著,嘴中喃喃自語的透露著對我的愛意。
「啊肏我用力的肏楓兒啊啊啊快給我啊」
夜楓淫屄的名器,不教自悟地不斷收縮的膣口,給我一陣一陣的強烈快感,肉棒前的馬眼感到緊湊與酥麻,我暗叫不好,身經百戰的我,該不會被夜楓這雛兒的屄穴給打敗、率先洩精吧?
我連忙鎖住陽關,心裡低吼一聲,準備給夜楓來一個大絕招。
燃燒吧我的「ㄒㄧㄠˊ」宇宙!替(分)身力量全開!看我的:肏之自由!噢啦!噢啦!噢啦!
肉棒急速的肏干夜楓嬌滴滴的肉穴,腰部急速的縮進挺出,累積的快感越疊越高,眼見夜楓白眼一翻,似乎即將被我送達情慾的高潮,此刻我也不再忍耐,精門大開,將肉棒全根送入她的體內深處,牴觸在那片花心裡頭。
「喔!楓兒,我要射了!!」我高吼著。
「來吧!全給我!!啊啊啊啊啊」
夜楓放聲尖叫的同時,一股又一股強大的噴射侵襲著她,在夜楓體內不停地洩精的我,感到了極度的舒快感;也在那時,我忽然感到夜楓的花心傳來強大的吸力,將我的陽精全數吸食了進去,隨即排放出一絲異常火熱的液體,帶著奇特的氣勁推進肉棒前的馬眼,衝進了我的體內,渾身奇經八脈感到一股火熱燙身、洗經摧骨的異感。
「熱熱的東西……射在……射在肚子裡了……」夜楓抱著還在喘氣中的我,慢慢說道,嘴裡露出了說不出的滿足,親吻著我的臉頰,「裡面好熱好燙天……這樣我就能有你的孩子了!」
「嗯……嗯……」還在回味方纔的愉悅快感、爽到說不出話來的我,只能「嗯」
一聲的回應,回吻著她,雙手不停的愛撫著香汗淋漓的胴體。
精疲力盡的兩人,眼皮逐漸地沉重,慢慢地相擁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懶洋洋的從夜楓的身體上爬起來。
身下的麗人依然沉睡中,也難怪,畢竟是她的第一次,昨晚跟我那麼激烈的性交,再加上酒力的影響,想必累壞了。
赤裸著身軀,悄悄的下了床,我突然感到一種久違的感覺,身體,居然脫離了自絕脈發作以來一直疲累的酸痛感,渾身充滿了強而有力的勁道,我喜出望外的內視起體內經脈的運作……
天啊!感謝萬能的奧克米客真神!!
破碎的經脈,居然自動的修補了,而那久違的天旋真氣,也以著前所未有的飽滿量,沉穩且快速的在體內運行著。
我……我的武功回復了!!
回望著床上沉睡中的夜楓大姐,我忽然理解到為何早先夜楓會扭扭捏捏的說出她有辦法救我,原來……原來……她居然身負了和我大同小異、百年難得一見的特殊血脈:傳說中的「烈陽血脈」!
在感歎我的好運氣之餘,我忍不住在心中暈眩的想到……唉也只有本文的白爛作者,才想得出這種俗到了極點的「碰巧」,這果然真是一本YY小說啊。
在我內心感歎的同時,房門忽然被人毫無前兆的打了開……
「寒大哥起床囉!!」萍兒充滿朝氣的破門而入,臉上掛著春天般的可愛笑容,大聲喊道。
「呃……萍兒……早……早啊……」我幾乎被石化般的舉起手,極不自然的回道,臉上掛著苦笑。
萍兒滿臉通紅、瞪大雙眼、小嘴大大張開,被冰凍似的盯著一絲不掛的我,接著瞄到我身後床上——同樣也是一絲不掛的夜楓大姐,不敢置信的望著。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神啊……救救我吧!!!!
第二十八章、飛來艷福(二)
「寒……寒大哥?」
萍兒瞧瞧床上的女人,再瞧瞧渾身一縷不掛的我,就算萍兒她再純潔,也知道房裡這種情況代表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一滴又一滴的淚水,從萍兒的眼角里流下,淚流滿面的她,一聲不吭的摀住臉、轉身跑出房外。
別提萍兒的救命之恩,光是看她在我落難的時候是對待我的好與照顧我的情意,就令我感激萬分;此時我百口默辯,幾乎想動身不計代價的把萍兒追回來,但僵硬的大腿卻不聽使喚,怎麼也踏不出那一步,喉嚨嘶啞,甚至連吶喊出聲呼喚、萍兒名字的勇氣也沒有。
或許有不少人誤認為萍兒……對我有著些許男女間的情愫,但是潛意識裡,我總感覺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因為萍兒望著我的眼神,永遠帶著一絲空洞,好似停留在那遙遠的彼方,正透過我,尋找某個人的身影,而我也很肯定,那個身影絕對不是我。
少女情懷總是詩,我不清楚萍兒與她的那個『他』,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但既然萍兒如此對我,我也從沒戳破她的意圖,一直把她當個小妹妹看待,加上不久前我還一度認為身體的九陰絕脈已無藥可救,自然沒有把與萍兒的關係列為考量。
如今讓她撞見我與夜楓的事……其實也好,我也該在萍兒沒有越陷越深的情況下,趕緊把我與她的關係撇清劃明……想到這裡,心中總算釋然。
「不去追你的萍妹妹好嗎?」不知何時早已清醒的夜楓,從床上起身問道。
「不……不必了。」
追回來又怎樣?……我背對著夜楓,歎道。
「真的不用?」夜楓不死心的再問。
「大姐,你……難道在吃醋是嗎?」雖然極為隱晦,但我還是從夜楓的語氣裡聽出一絲醋酸味,忍不住笑著轉過身,正想調戲她的那時……
只見夜楓懶洋洋的側躺在大被擩上,滿臉春意的紅暈,千萬髮絲攤開披灑著雪白的香肩,薄薄的被單緊貼著麗人的下半身,誘人的曲線一覽無遺,最令人熱血沸騰的還是夜楓大姐那倘露在空氣中的酥胸,兩顆碩大豐盈的筍型奶子倒吊在她那片白皙無比的胸膛前,波濤洶湧,看的我幾乎狂噴鼻血。
夜楓見我熾熱的眼光癡迷的盯著她的身軀,先是內心一甜、面露微笑,但她隨後馬上反應過來,連忙將下身的被單拉高將外露的春色緊緊包住,俏臉紅通通的望著我,嬌聲叱道:「你……你很壞耶不准你那樣色色的看我!」
天啊,我哪裡見識過夜楓大姐露出如此誘人的女兒家羞態……一股熱氣從腹下傳出,精榖上腦,我忍不住化身為狼的僕向大床。
「哇救人啊有色狼!」
在夜楓大姐調笑般的大叫聲下,我窩進了被窩,將那副嬌柔的胴體緊緊抱在懷裡,惡狠狠的說道:「楓兒,你說誰是色狼啊?」
「當……當然就是你這位……嗚……」
夜楓話沒說完,香唇已被我的大嘴貼住;我貪婪的親吻著,吸允著她嘴裡香甜的瓊汁露液,不一會兒那片聖地便被我的舌頭所佔據,夜楓被我反壓在床上,柔軟無比的乳房貼著我強壯的胸膛而變形,凝視著我的雙眼逐漸迷芒,雙手不自覺的抱住我的腰,修長的蔥指在我背後不停的摸索。
兩副赤裸燥熱的軀體貼在一塊兒做著最親密的接觸,該辦的事……自然而然的就又那麼發生了……
我將兩隻大手掌平鋪在夜楓酥軟的乳房上,又捏又揉的玩弄了起來,充滿彈性的俏乳被我搓揉成各種形狀,手裡感覺到玉乳尖端的兩粒桃紅色小果實被刺激的充血而越加堅挺,忍不住低頭又吸又咬的加力蹂躪著;夜楓被我這兩下搞的臉紅不已,面帶春色,嘴裡傳出喃喃呻吟聲。
「啊啊好……好人……好舒服啊啊啊」夜楓獨特的低沉嗓音,帶著成熟的韻味,絕美的容顏在發情的時刻顯得如此誘人。
我整個人壓在夜楓身上,雙手不再拘泥於那對偉大的雙峰,而是在她身體不停的遊走尋匿著;不久後,我這才注意到,原來夜楓全身上下,除了股間幽谷蜜穴以外,就屬她那一片光滑的後背最為敏感,尤其是每當我的大手滑向那豐滿俏臀往上三寸的背椎,更是令她渾身顫抖、嬌喘連連。
有此重大發現,我自然是抓緊機會,努力的開發她的性感地帶,發誓要將她玩弄到不得不投降臣服於我的淫威之下;將發軟無力的夜楓翻個身,我低頭舔舐著她的尾椎,雙手則是大逞手欲,摩擦著幽谷間的小細縫,不出我所料,那一處果然如同小溪般的充滿著氣味濃烈的潮水露液。
「啊啊好爽啊啊喔啊啊好人好哥哥人家不行了啊」
「不行了?……什麼不行啊?」我壞壞的問道。
「喔人……人家……要你……干……干……啊啊」
這時我已經將全副心神放在進攻那條神秘粉紅細縫,惹得夜楓連話都說的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把話說完,抬頭一看,只見夜楓嬌魅的看著我,豐厚的香唇怯咬著自己的食指,雙眼露出強烈的慾火,如此淫蕩的嫵媚春態,看得我跨下那兒話也已經硬的受不了!
我連忙翻身上馬,一手扶著堅硬的肉莖,朝那兒鮮紅多汁的肥厚包子屄用力的挺進……
「啊啊啊棒棒……全都進來了……」
肉莖進入一片充滿濕潮熱氣的柔軟名器,小穴裡的肉壁靈活的吸吮、擠壓著棒身;我緊緊的抱住夜楓,親吻著她的美麗的眼眸、性感的雙唇,屁股同時一陣搖晃,開始九淺一深的抽插。
我努力的在夜楓青璱的蜜穴裡開墾著,在一陣狂風暴雨的快感下,夜楓的身體主動的配合著我的動作,嘴裡呢喃著無意義的音節……
「楓兒……舒服嗎?」
「舒……舒服……啊夫君……楓兒好舒服……啊啊」
受到夜楓的鼓勵,我更加用力的挺進,肉莖與陰屄緊緊的結合,磨擦出「噗吃噗吃」的淫膩聲……
當一切恢復平靜,抽出那發洩過後的肉莖,任由著為數驚人的精液從泛紅的小穴裡緩緩流出,我抱著幾近脫力的夜楓大姐,意猶未盡,雙手不停愛撫著她美好的身軀,親吻著她滿臉香汗的臉蛋;兩人靜靜的在床上互相依偎著、吸取著來自對方的溫暖。
「韓宇……還是寒天行,你到底是誰?……這下你可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了吧?」
夜楓貼在我胸膛上的小臉抬高,平靜地看著我,問道。
「當然……」望著她那雙堅定的眼神,我知道我不能、也不忍再對眼前的女子做絲毫的隱瞞,於是我笑了笑,把夜楓再一次擁緊,慢慢的、詳細的將自我下山歷練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全都告知了夜楓……
「嗯……原來如此,難怪你要化名為韓宇……」得知一切的夜楓,恍然大悟的說道,接著她略為生氣的說道:「天行,你實在很傻耶……當你那時絕脈發作,為何要不告而別?難道你真的認為秀秀和我會因為你的離去而放棄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反而會傷了我們的心?」
「抱歉……」我啞然,沒想到夜楓一直對我前些陣子自暴自棄的心態而生氣,對夜楓的情意,在此我也只能帶歉意,再一次將她緊緊抱住,緊湊的幾乎將那副完美的嬌驅融入我體內。
「對了喔,所以說,你的女人……除了秀秀與我之外……還有白家的冰兒姑娘以及一位未過門的未婚妻?」夜楓舒適的貼在我懷裡一會兒,突然問道。
「是……是的,沒錯……」我似乎又嗅出了一股醋意,連忙小心翼翼的回道。
「那你打算拿我們怎麼辦?」夜楓幽幽然的問道。
「我……我會負責的……」我臉冒冷汗的答道。
夜楓沉默了好一陣子,才冷冷的說道:「算了,反正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先說好,目前你招惹過的也就算了,既然你已經要了我們,人家就不准你再隨便給我找姐妹喔!……就算要找,也得經過我們的同意!!」「這是當……當然的啦!」我連忙的回道,接著賭咒加毒誓的向夜楓大姐明示我的忠貞不二,心裡正暗自慶興著原本最害怕的風暴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過了;想不到夜楓大姐平時潑辣無比,在此時居然和溫順的秀秀一樣,輕易的接納我還有其他女人的實情。
其實我並不知道,自從三十多年前的亂世賊禍,整個嵐軒大陸的人口-尤其是男丁的數量-急速下降,再加上自古男尊女下的習俗使然,一個成年男子左擁又抱、三妻四妾的……根本就是稀鬆平常,貴族王室更是十妻百妾、後宮佳麗三千,也只有我這不晦世事的土包子才會認為腳踏多條船是一種罪惡。
無論如何,心中總算又放下一塊大石頭,託夜楓的福而醫治好的九陰絕脈和撿回來的性命,重生的我,如今對明天的未來再度充滿了希望;我遙望著遠方,一股強烈的鬥志從雙眼裡射出,懷裡的夜楓則是迷醉的望著她的男人,享受著我帶給她的熱量與安全感。
「天行,你那位未過門的妻子是……?」懷裡的佳人,裝著不甚在意的語氣忽然出聲發問,然而我卻聽的出,好勝的夜楓大姐,果然始終對我那神秘的正妻非常留意。
我微笑的說:「楓兒,她的名字你應該有聽過……是歐陽家的小姐-歐陽雪姑娘……」我話一說完,懷裡夜楓的身軀明顯大大的一顫。
「咦!?」
「是啊,她可是跟秀秀齊名為大名鼎鼎的江南四大美人之一耶」我調侃的說道,接著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準備堤防吃醋的夜楓大姐的偷襲。
然而,預計的襲擊卻沒有來到,夜楓大姐陷入沉思,接著才問我:「天行,你說你是來自……?」
「江北鳳凰山上。」我不在意的回道,又問:「怎麼,有問題嗎?」
「不,沒有……」夜楓搖搖頭,將自己的身子貼著我撒嬌,但是,我卻沒有注意到——夜楓縮在我懷裡的美麗臉蛋上,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正午時刻,我和夜楓雙雙踏出房門,在前院的園子裡踏青著。
不久後,一位下人前來告知我們前往正廳大堂用餐,據說各大門派余留在洗劍山莊作客的青年才俊們都在那兒聚集一堂。
「天行,咱們去吧,正好可以去見見你那位冰。兒。妹。妹。!」夜楓在我耳邊低聲說道,挽著我的手同時加緊力道,充滿笑意的俏臉,在我眼裡看來卻是殺意昂然,令我渾身發抖。
唉,果然還是會吃醋……我在心裡歎道。
尾隨著下人來到了正堂,當我與夜楓親暱的出現在正堂裡,我明顯的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落在我倆身上。
在此之前,夜楓她一直都是臉蒙絲巾,認識她的人,只知道她是來自聖醫門的一位女神醫;這是夜楓第一次在洗劍山莊露出她的真面目,我可以感到在場的男性,在見識著夜楓驚天動地的絕美容顏,一律都忍不住屏住呼吸,又再大大的倒吸了一口氣。想到自己居然能得到夜楓大姐的青睬,心中不住泛起了一股自豪感。
「寒兄,在下可是等你很久了……」岳清山朗爽的臉孔出現在我面前,他拍著我的肩膀,盯著夜楓大姐的臉,清澈的眼神,絲毫不掩飾著他對美好事物的欣賞:「居然認識這麼一位美女,還不給兄弟我介紹一下!」
岳清山的身後不遠處還坐著那位來自神刀門的大美女柳慧慧,只見她先看看在我身旁的夜楓大姐,接著又瞪著我看,一臉幽怨,讓我不禁倍感奇怪。
我沒多想,笑著回道:「老岳,連嫂子都敢調戲?」說完,我用力的捶了下岳清山的胸膛,同時傳輸一股龐大卻不霸道的內力。
岳清山面露驚喜:「好小子,你內傷全好了?」
「嗯,全多虧了你的嫂子。」我指了指夜楓。
「那就好……對了,你不是要告訴我你受傷的來龍去脈嗎?……還有,你這韓宇之名是怎麼一回事?」岳清山又在問道。
「這一切說來話長,咱們上那兒坐著聊吧!」我說道。
我牽著夜楓大姐來到柳慧慧那兒的大桌,友善的對她笑了笑:「柳姑娘,別來無恙。」
柳慧慧只是冷冷的點一點頭,回道:「一切安好,寒大俠。」
我尷尬的保持著微笑,靜靜地待在我身旁的夜楓,則是若有所思的盯著柳慧慧。
入座之後,我開始為岳清山解釋來龍去脈;當然,既然我從未打算將他人捲入我個人私事,於是我隱瞞了有關黑衣組織的事情,只唐突說我化名的原因-只不過是遵照師命。
旁邊的柳慧慧大小姐,雖然裝的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實際上卻拉起耳根,專心的聽我述道,聽完後她忍不住一問:「可是……你長的那麼好看,那……那你為什麼要易容?」問完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問題似乎意有所指,這才害羞的俏臉一紅,卻還是好奇的等著我回答。
「呵呵,就是因為我長的太好看所以才易容,不然我給女性病人醫治的時候人家豈不都像某位姑娘一樣時時刻刻瞧著我的臉偷看?」我開玩笑般的說道。
然而柳慧慧的反應倒也出乎我意料之外,她激動的反駁道:「我哪裡有時時刻刻偷看你的臉?!」她的話一說完,就只見人家全愣愣的望著柳慧慧;她那樣著急的反應,不也就等於告訴人家此地無銀三百兩……柳慧慧的俏臉再度泛上玫瑰般的深紅,害羞的幾乎抬不起頭來。
我好笑的盯著柳慧慧的反應;轉眼一望,卻乍見岳清山對著柳慧慧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一股充滿苦澀的妒忌,然而這神情卻是一縱即逝,他馬上又恢復為之前坦蕩蕩的模樣……
原來老岳喜歡上姓柳的小妮子啊……我暗自將岳清山對柳慧慧的反應記在心裡。心底忽然泛著不好的預感——雖然不知道為何,但我隱約可以感到柳慧慧似乎對我有一種特殊的感覺……真希望是我想太多了。
蕙質蘭心的夜楓大姐,在一旁也是將眾人的反應看在心裡,見到姑娘家被我搞得一陣尷尬,她暗地裡氣的用力地捏了下我的大腿,疼的我嗚呼一聲,接著拋下我,移坐到柳慧慧的旁邊陪她交談。
隨後不久,方萱、飛燕門的三位小鬼珊珊來到……
等到人員到齊的差不多,下人們依序端上了豐富的餐點,坐在上座的劍雲,意氣風發的在眾人前發言:「今日很高興與在座的各位共聚一堂,劍雲代表洗劍山莊歡迎各位,請盡情享用……」
我沒放多少心神在那位公子爺的廢話上,因為我正納悶著為何萍兒與「她」
居然雙雙缺席;心神不寧下,草草的結束了飯局。正當我打算拉著夜楓離開的時候,四位年輕男子氣勢洶湧的走向我們那桌,帶頭的男子啪一下的拍了拍桌頭,轟一聲的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您就是……寒天行是吧?」滿臉橫肉的男子問道:「在下潘龍……聽說閣下以僅僅一招擊敗」夢湖仙子「方萱姑娘,在下聽聞後對閣下仰慕的很,敢問寒少俠可否賜教,讓在下領教您的高招?」這位叫潘龍的小子嘴裡仰慕來仰慕去的,但卻來勢洶洶,語氣充滿了無理的挑釁。
我聳聳肩、做勢轉頭一望;照理說,身為主人的劍雲在這種情況下,這麼說也該站出來調停一下,但我卻發現他只是好整以暇的坐在他的位子上不發一言,在場的其他人似乎全都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可惡模樣……方萱則是面無表情的盯著我看。
實在不想多加引人注目的我,在內心一歎,當我正想出口婉拒的時候,身旁的夜楓大姐,用力拍了桌子,一臉怒氣的站起身來替我叫囂說道:「哼,你算哪根蔥!……我家相公豈能跟你這種無名之輩比試?」
潘龍被夜楓大姐搶白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他怒極反激道:「姑娘,你那相公莫非是怕了?堂堂男子漢居然龜縮不吭一聲……怎麼就輪的到你一個女人家在此口出狂言?!」
「這位潘少俠,在下接受您的挑戰,咱們就一比高下吧!」我知道此時我再不出聲實在不行了,連忙搶在夜楓準備發作之前,起身將她擁在懷旁,冷冷的說道。
我牽著氣呼呼的夜楓,跟隨著潘龍以及其他那三位年輕男子來到正堂外的前院,身後還尾隨著不少看熱鬧的人群,包跨方萱、岳清山、柳慧慧、以及飛燕門三位師兄妹等……就連之前那位不發一語的劍雲大莊主也跟著出來。
我看了看岳清山,發現那小子正一臉壞笑的躲在人群之中,完全不擔心我的安危、毫無兄弟間的義氣,我又好氣又好笑的隔空傳音給他:「他馬的,老岳,你就死在那裡吧!」
岳清山一臉無辜的回傳:「這種貨色,一招解決。」
「不,一招都不用……」我搖搖頭,一臉微笑,接著轉頭拍了下夜楓的手腕,充滿豪氣的對她說道:「乖,站這兒等我一下……」
「輸了就別回來見我。」夜楓在我身後嬌笑一聲;她早就見識過我的能耐,自然對我極有信心。
「來吧,請出招……」我慢慢的踏入場中與潘龍對峙著,拔出岳清山借我的配劍,淡淡的說道:「刀劍無眼,請潘兄小心了!」
潘龍不安的望著我的架式。潘龍其實見識過我與方萱的對戰,當然也就知道我根本毫無內力;那一戰,除了當事人方萱之外,能看出我的武功玄妙的根本寥寥無幾,尤其是我事後那副病嶗子的模樣,令潘龍天真的以為……方萱輸給我是因為她自己大意。(那時在外人眼裡,方萱根本就是向我投懷送抱……)
今天,這潘龍一見我身旁的夜楓大姐的絕世容貌,驚為天人,見色起意,想說藉此機會挑戰我這手無賻雞之力的廢人來耍耍威風,在夜楓面前豎照他神勇的英姿,奪得美人芳心。
可惜,看來他今天真的算錯了如意算盤……
場中,我隨意瀟灑的擺了一個完全不成招式的架式,渾身毫無氣勢;潘龍這小子還有點料,知道我看似軟弱的氣勢裡,包含著某種吞食天地的威能。
場外的劍雲、岳清山,兩人見著我的架式均是雙眼發亮,同時思考著如果是自己……該如何破解、取得先機,想了想,他倆不禁都躍躍以試……
「大師兄,上啊!」
「大師兄,給那小子好看!」
「大師兄,GoGoGo!!」
場旁那三位男子見潘龍愣在那兒不動,忍不住叫囂打氣起來;然而潘龍自己卻是暗自叫苦,因為他驚然地發現……自己居然完全沒辦法從我那兒找出任何破綻,哪裡敢隨便出手呢。
烏龜了半刻鐘,潘龍見我的氣勢始終如一,終於沉不住氣,舉劍高喊,向我殺來:「殺」
來的好……我在心中暗笑了起來……
第二十九章、舉劍
潘龍飛身舉劍,身軀如一道長虹向我奔馳而來,從他的劍速劃破空氣的簫響聲作出判斷,飛來的劍招大開大闔,由此人劍招的起手、以及朝我襲來的劍勢做出判斷-倘若我猜測的不錯-他的武功,應該出自於江湖排行前十大門派之一的戙山派。
戙山派一向以拳法見長,門主潘苓,外號『百里破拳』,身負一身號稱無堅不催的霸道內功「瑄玉訣」,為風雨樓所頒發的百人名人榜中有名的高手之一,在江湖上更是被公認為僅次於十大高手之下的超一流好手。
眼前這小子運散的內勁,不但帶有瑄玉訣發功時特有的淡青色氣芒,而他又貴姓潘……馬的,聽說如「瑄玉訣」這類獨家內功,一向非門主親點的繼承人不傳,那麼,這一看就知道是逞兇鬥狠、欺軟怕硬的公子哥,該不會便是戙山派未來的少門主吧?唉看來威名顯赫的戙山派的未來,也是汲汲可憂囉!
分神感應場外,將注意力放到洗劍山莊目前的主人-劍雲,發現他俊臉上始終面帶微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觀望著,我隨即感到一股怪異的感覺。
莫非……
將心神收回到決鬥之中,眼見潘龍手中的長劍劍端早已化作一道劍影、離我的顏面幾乎不到一尺。瑄玉訣不愧是瑄玉訣——這招「長虹劃空」,被這小子以拳招做為根基起手,單憑那霸道無匹的內勁催動,便讓劍勢看來頗為犀利不俗。
感歎歸感歎,只可惜潘龍遇上的是我。倘若是戙山派的潘大門主親至,也許我還不敢放下大話,但本少爺早已看出——「瑄玉訣」雖霸道,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充斥於我體內那股天旋真氣的刁鑽陰狠。憑這小子不入火侯的瑄玉訣,哈哈哈別開玩笑了!
體內六大靈識全開,瞬間場內外的一切變數,包跨空氣中的流動,仰或是一草一木間任何聲響變動,全數都已容納在我的氣罩之中;從容不迫的看著朝己衝來的劍勢,我怪笑一聲。
來的好,本少爺這就陪你玩一玩!
真氣稍稍一吐,腳步慢踏,上半身微微地左右晃動了起來……
八卦迷蹤身法-「柳步」!
身子彷如倘在狂風中的柳葉一般隨風飄蕩,飄邈虛動的身影令人無法捉磨。
這身法可是作者以三國時代時最強者-蟲之子的獨門絕招「雲體瘋身」裡得來的靈感,理所當然的,朝著我殺來的潘龍不禁頓時內心大駭,劍尖完全無法瞄準,失了準頭,而他飛過了頭的身子,也就賣了個天大的破綻給我。
我倒沒想到潘龍這小子如此不濟,完全沒有使劍時該有的架式:即使全力出招,十分力裡也應尚留三分回氣才是。來了個如此魯莽的失誤,此時我只需在他毫無防備的後背輕輕來個這麼一下,他可就廢了……不過這下子反倒讓我有點不
好意思就這麼贏了哩
晃腦一想,想到如今我已恢復本來的真面目,光是隨時可能招來的黑衣組織的掠殺,已經夠我麻煩了,實在不欲在天武論會之前再多惹事端。於是,取消了原本該在他背後爽快的砍上一劍的誘人想法,我只是伸出手,在潘龍的背上輕輕拍了一下。
這也就算是賣戙山派一個面子,不讓他在眾人面前輸的太難看,希望這小子能知難而退,乖乖認輸算了。然而,被我好心地饒了一回的潘龍,居然完全沒有自知之名,將險些跌倒的身子保持平衡,絲毫不氣餒地再度舉劍殺至。
我靠,莫非他當我剛剛是幫他搔癢來著?
潘龍轉過身來又是回馬一劍,見勢,我連忙朝後一閃。見我沒回手接招,潘龍居然真以為我因為手腳無力,不敢與他短兵交接、比拚內力,於是他索性放手一搏,生猛的朝我出招。
「大師兄,看來那小子是怕了您啊!」
「大師兄,打敗那街的雜碎!」
「大師兄,GoGoGo!!」
有了一幫師弟們在旁加油打氣,潘龍更是意氣風發,手腳並用,連踢帶砍的不亦樂乎。眼看潘龍絲毫不在意自己渾身上下、無一不在的破綻,我不禁露出苦笑,一面踏著「柳步」閃躲著。
禮讓了近百招,揮灑著破爛劍招的潘龍,連我的衣袖都碰不著;氣喘如牛的他,終於理會到我根本沒有把他當成對手,實際上,我的靈視自始至終一直鎖定在場外幾個青年高手身上,尤其是那位劍少莊主,我在閃躲的同時,不時對他露出挑的目光。
氣急敗壞的潘龍看出了端倪,乾脆大吼一聲,丟棄手中長劍,狂運起「瑄玉訣」,擺出架式,打算使出自己擅長的拳術擊殺我。
此時我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比試中自棄武器,跟認輸沒什麼兩樣,這場比試已經沒有再持續下去的意義了。
「潘兄,今天的比試就算打平了,到此為此吧。」
「笑話!寒兄,這次比試,咱們不死不休,莫道是您怕了?」
照道理說,比試進行到了此地,身為山莊主人的劍雲,再怎樣也該站出來說話,但只見他那副事不關己的悠哉模樣……我不禁眉頭緊皺,體內的凶氣也終於被激起,然而,我的凶氣並不是對眼前這位毫無自知之名的公子哥發出,而是對著場外不遠處的另一位。
「潘兄,刀劍無眼,小心了!」這句話我已說了第二遍,但這次我就是認真的了。
潘龍冷哼一聲。可在下一刻,我的身影突然在他眼下消失,出現在他身旁,而我手中的劍輕輕地在他的手臂上劃過七、八道劍痕。
天命七劍-爆天式!
暗藏的蝕勁將潘龍右臂上的傷口瞬間上擴大,血肉如爆竹般的炸裂開來,皮開肉綻,好不可怕。
「啊!我的手!!」潘龍抱起手臂,如殺豬般地慘叫。
我冰冷的回望一眼,再度越過他的身體,爆天式一起,這次遭殃的是他的雙腿,被長劍劃過的傷口一道道爆裂而開,劇痛之下,潘龍白眼一翻,暈倒在地。
居然連區區兩招都招架不住,果真是廢材一個,留你何用?……殺的興起的我,在心中冷酷的宣告潘龍的死刑。
自下山以來與黑衣組織結怨周旋,大大小小打了不下於百場惡戰,雖為弱冠之齡,但我敢保證我所經歷過的死鬥經驗,絕對不比任何一個同年紀的少年還要差;為了在一場接著一場、以一擋百的惡鬥中活下來,每當天旋真氣運起,我便化身為銀月下的冷面殺手,絕不向對手手下留情。
朝著躺在地上的潘龍補最後一劍,只見在最後一秒,兩把長劍擋在潘龍身前架住我致命的一劍。
我定眼一瞧,果然,來人真是劍雲,他這小子終於按耐不住出手阻止了我。
想說也是,若是在眾目睽睽下,他眼睜睜看著戙山派的公子哥被我斬殺於洗劍山莊,難保事後戙山派不會藉此找找身為山莊主人的他的麻煩。
再往旁一看,赫然發現另一把阻擋我的劍的主人,竟然是岳清山那小子!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傳音給他:「他奶奶的,老岳,你來倘這倘混水幹嘛?」
岳清山朝我眨一眨眼,無辜的回道:「寒兄,小弟這可是為你好,你該不會真想廢了這小子吧?他爹來頭可不小啊!」
「廢話,這我當然知道!嗯,竟然這樣,你就和那位劍大莊主一起陪我玩一玩吧!」我露出了個惡作劇的微笑。
對自己的實力,我一向很有自信;先不論我那一身不符合我年紀、龐大古怪的真氣修為,單憑我一手天命七劍、以及對戰鬥的體驗——從內力盡失一切歸零的狀態中,我體驗了踏入天道的境界。在擺脫了困擾我多年的九陰絕脈後、功力盡數恢復的我,此時此刻,擁有了前所未有的強大自信,自己的武功,絕不下於江湖上任何一位年輕高手,而眼前這兩位高手,正是我證明實力的最好機會。
手腕翻轉,手中長劍,率先橫面的斬向岳清山;如我所料,岳清山在見到我露出的詭異笑容後,早已有了防備,他隨即反應過來,反手將我的劍擋下。
我也不托大,早就算準了岳清山的能力,被他擋下的劍身,索性跟著反彈的力道逼退另一邊正準備攻擊的劍雲,緊接著,我將注意力放在岳清山身上,高喊一聲:「老岳,小心了!」
天命七劍-天疾式!一劍,兩劍,三劍,四劍……五劍!!一瞬間,我將劍速提升到極致,朝著岳清山胸前五大穴道瞄準,整整刺出了五劍。
「來的好。」岳清山只覺得眼前有幾道白光刺向自己,他倒是藝高人膽大,絲毫沒有畏懼,手中寶劍繞圓一揮,劍的走跡牢牢地將自己週身的穴道防禦住,以逸代勞,以慢制快,將我的天疾式全數擋在胸膛外。
好小子,居然將我的天疾式破的乾乾淨淨!……見那一招出師不利,我驚訝的急忙後退,以便提防正在不遠處的劍雲的襲擊;回氣擺好了架式,我對岳清山不禁多了幾絲佩服。
然而,我那裡知道……此刻岳清山自己也在心中暗叫僥倖,就因為他曾經目睹過我使出天疾式,為天疾式的劍速驚歎不已的他,自然而然的為此招下足了功夫,做了研究,甚至親自向他的師父-「劍神」程亦遠請教,才終於鑽研出了破招的手法。
從方才劍雲、岳清山兩人合力擋住我對潘龍的必殺一劍,直到我分別與劍雲岳清山短兵交接後分開,一連串的動作也不過在電光火石之間,雖然吃驚於兩人不俗的功力,這會,他們武功高低卻也被我抓著十十八八。
接下來的比試,就算這兩人肯拉下顏面合擊我一個,我依舊有自信——憑我十成功力使出天命七劍,定可在十招之內取勝,於是我好整以暇的端站著,臉上淡淡的微笑令兩位青年高手更加感到深不可測,絲毫不敢大意的望著我。
此時,三人各自佔據三角、擺好架式,形成一種奇妙的僵持狀態。
場內外呈一片寧靜,似乎全被這場比試瞬間的轉變給煞到……而那被我以區區二招秒殺的絕世強者-潘龍,此時則口吐白沫、雙眼翻白,乖乖的躺在血泊中做他的路人甲,直到劍大莊主不耐煩的給那幾位愣在一旁的戙山師弟們招手,他們才如大夢初醒,連忙將潘大少小心翼翼地扛至場外醫治。
哎呀呀,真不好意思,本來還打算在比試過後幫潘龍治療一下,看來我是多心了……可不是嗎?看看潘大少那幾位兄弟,臨走前還不忘狠狠的對我拋幾個媚眼,眼神中所帶有的仇恨,就好似我姦淫過他家老母上下七十多口子外帶飼養的母狗。
我不禁撫撫心口,這年頭配角果然很難做啊……
轉眼再一看,場外的夜楓大姐,微笑望著潘龍的慘樣,滿意的向我點點頭,接著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看好戲的樣子;微揚的柳眉,對我暗道著:「給我好好的打,再不然你就等著老娘家法伺候吧!」
得妻如此,本人也只能在內心哭笑不得。
正當我分神這會兒,劍家老二早已回氣完畢,率先打破僵局朝我攻來,身法之迅速絲毫不輸給我以五成功力催股的八卦迷蹤步。
早先他那道帶著奇特內息的劍招給我極為深刻的印象,於是我採用守勢不硬碰硬,順便戒備岳清山那反骨的賊小子偷襲。
劍家二少啊,本來就看你不爽,這會兒你自己送上門來,就讓本少爺好好瞧瞧華南劍家威震江湖的「御情劍法」的奧妙之處吧,希望你別令我失望。
第三十章、鬥劍
抱著觀察與偷師的心態,一招一招穩穩的接著劍雲的劍招,雖然我自身武功遠勝此人,但內心卻不住暗讚『御情劍法』的奧妙。
高手間的決鬥,如不是實力相差懸殊,誰勝誰負,常在對招之前就已定下。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氣勢,往往決定了你出的這一招——是勝,是負。
『御情劍法』之所以精妙,便在於它能巧妙的控制對手的心境、情緒;振奮自身氣勢,讓平凡無奇的劍招,令對手感到毫無破綻、無從著手;時慢時快,無一定的特性。劍招中真氣的運用,簡直匪夷所思,歎為觀止。
就拿我方才接的那招來說吧……他奶奶的熊,明明是直來直往的突刺,只聽那小子大喊一聲:「怒長城!」到了我眼中,忽然變得霸氣十足,幾乎讓我有種無法匹敵的無力感。
好在我天旋真氣雄厚無比,在警急時刻真氣一轉,靜下心來,才狼狽的閃過那一招奪命凶劍。
御情劍法,御己禦敵;御情二字,當之無愧。
轉眼接了數十招,就算明知劍雲這小子有暗藏絕招不發,但御情劍法的招數特性,也終於被我抓個十十八八。
御情劍法,極為講究出招者的內心心境與出招時自身的七情六慾。
劍家老二這小子把招數練的滾瓜爛熟,真氣也運用無可挑剔,但他實在過於年輕,擺明兒沒經過人生大經大歷、大悲大喜,劍法再熟,也難將『御情劍法』最高深的境界——完完全全的掌握一切敵我之情緒——顯現而出。仗著我自身內力比他高、定性比他強,不管他再怎麼耍,我也不會因此而被他出一招「悲劍追陽」或「樂悅楓雲」就被他逗哭逗笑,連接招都忘了接。
除了偷師觀察對手外,本少爺不正面迎敵、採取游鬥的另一原因——還是因為老子我在兵器上吃了大虧。
雖說岳清山借我的長劍頗為銳利,但本少爺的真氣中夾帶的蝕勁畢竟過於霸道,導致劍柄本身持久力不佳,出招時礙手礙腳,真是氣人。
這時,場外觀戰的眾人議論紛紛……
「二公子的武功果然高強,可……這姓寒的到底從那兒蹦出來的,怎麼以前都沒聽過那門那派有這等高手?」
「這可不是嗎,看來今年武論會又有得瞧了……」
匆匆數十招,我始終仗著上等身法,不欲與其正面接招;表面上我被劍雲砍的毫無還手之力,但在場的眾人皆無庸手,在明眼人裡,高低一見便知。劍雲內力也不差,旁人的風涼話自是句句聽在耳裡。
城府頗深的他,並沒拿出真本事大絕招,但與我這等無名小卒大戰數十回合不果,不由得讓向來自傲的他又急又怒,只見他面色越顯低沉,手中使出的劍招所暗藏的殺機也越來越深。
(華南英雄會,藍煙白家準備與洗劍山莊結盟,共商天武論會之事;而結的盟……是劍家老二和白家丫頭的聯姻盟……小淫蟲,這下你綠帽帶定了,早早告訴你這情報,別說我不夠意思啊!)
想起當日羅酒鬼說給我知的情報,我不禁冷笑幾下。
敢跟我搶女人,我操你老母!
今日不挫挫這小子的銳氣未免也太對不起我自己;匆匆又過了數十招,我準備一見時機成熟,便將將這小子給了結掉。
在那兒之前,我連忙運起神識探查,發現岳清山那賊小子……果真不愧是劍神高徒啊,不會像場中我倆笨蛋一般,在天武論會前於眾人面前吃虧露招,他早就早早退出場外,擺明坐山觀虎鬥,目不斜視的在旁偷師。
久戰之下,劍雲也終於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只見他陰沉的表情帶有一絲絲殺機,忽然停下連綿攻勢,蓄積儲力,一看就知道準備架出大絕招。
劍雲修拔的虎軀猛然呈弓狀向後仰立,只道他在那一瞬間儲蓄了全身內力,不消幾息,接著他整個人如出舺之箭,來勢洶洶地朝我襲來。
『御情第九劍——滅絕殺!』刺顏的劍風!
魄人的真氣!完完全全將我週遭的一切空間限制在他誓殺滅絕的強大殺氣下!!
(真氣外放!?)
想不到我千算萬算,也沒料到劍雲暗藏的實力居然不見得亞於我多少,光是這手真氣外放的劍招,劍家二少便足以列入超級高手的境界。
慌忙地狂運天旋真氣,艱難的舉起手中搖搖欲碎的長劍,暗罵自己輕敵,內心叫苦連天。
馬的,耍出查克拉這麼高強的大絕招之前也不先提醒一下,這下子我不硬接都不行,難道非得拚個大夥兒內傷吐血,同歸於盡你才爽是不是?
長劍劃圓,以天旋真氣運起一圈小型的太極——七劍中防守力最高的『天海式』,我神色嚴峻的等待劍雲那滅絕一切的『滅絕殺』。
「二哥,別傷他!」
就在兩劍幾乎要硬碰硬的那一剎那間,一聲如銀鈴般的清脆嗓音傳出,雖不大聲,但在眾人皆憋緊氣息觀戰的沉默裡,顯得特別明顯。
一個柔弱的嬌軀,從人群中衝出,活生生的踏進我與劍雲之間。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早先負氣離開的劍欣萍!
本來,憑她那身微薄功力,光是想介入我與劍雲對招的氣場內都不甚可能,可……她恰好踏入了我倆蓄招間那最強的一點,正所謂剛極致柔,最強的一點偏偏正是倆者內氣比拚最少的氣場。
兩者劍式正緊繃到極點。
此時此刻,若我與劍雲同時收招,結果會是我倆各自承受強行收招的內傷;但如果單單只是其中一人獨自收招,那他便得將兩招相碰的威力照單全收……倘若是無人收招……廢話,那麼夾在中間的萍兒妹妹自然是香銷玉損、成為本故事第二位壯烈犧牲的女性角色。
腦海匆匆轉過數個念頭,想起當日我絕脈發病,萍兒盡心盡力照顧的救命之恩,我只能暗歎一聲,強行收劍。
一瞬間,一股窒人的真氣反撲至我體內,令我真氣陡然反轉,一口甜血卡在喉間不吐不快。
然而,顏面上一道道煞氣,並沒有隨著我收招而停止,我撫著疼痛的胸膛,仔細睜眼一瞧……靠,正所謂無毒不丈夫,劍雲那小子似乎殺紅的眼,明知自己的親妹卡在我倆之間,居然毫不猶豫的繼續持劍殺來,憑著這股威勢,劍招勢必會穿透劍欣萍的嬌軀,同時將我與她斬於劍下。
操你奶奶的,她可是你親妹妹呀!!
「不!!!!」
就在劍雲的奪命寶劍要穿透萍兒的後背之時,萍兒和我面對著面,露出甜甜的微笑,望著我的目光,帶有萬分愛戀柔情。略帶稚氣的嬌容,有著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全愛人的情操、義無反顧的神情,和某位在我內心刻下刻骨銘心的痕跡的姑娘……是何等的相似。
難道歷史又要重演,我寒天行注定一生帶賽,愛我的女人通通得為我而死?
我雙目通紅,狂氣大發,衝著走火入魔的可能,重新運起天旋勁,擺出『天劫式』的起手式。
若是萍兒傷在劍雲一招一式下,我便要他陪葬!!
「阿密陀佛,二公子劍下留人!」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威嚴的聲音朝空傳來。
一位不知從那兒冒出的光頭和尚,踏著鬼魅般身法現身,只見他輕輕揮出一掌,一股柔勁便將萍兒推離劍招上的道,接著,老和尚臉色嚴峻,雙掌合併,內勁一吐,大喝一聲,連接地暴出一道道剛猛無比的黑色氣勁,一下子,硬是把我與劍雲比拚的真氣場完完全全的推散開。
見萍兒無事,我緊蹦的心鬆懈下來,頓時渾身發軟,軟坐在地,原本卡在喉中的甜血也就咳了出來。
「萍兒,你沒事吧?」
調息一會後,我硬撐起內傷發作的身體,連忙前去查看萍兒;方纔她不顧一切的介入我與劍雲的比試之間,只道她事後才知害怕,此時嬌顏泛白,也不知傷著了哪裡。
「阿密陀佛,這位女施主只是受了驚嚇,歇息一會兒便無事,這位公子無需擔憂。」
老和尚轉身朝著剛調息完畢的劍雲一躬,歉然說道:「方纔老衲只道情況危急,救人要緊,這才介入二公子與這位公子的比試,有違江湖規矩之處,這還請二公子恕罪。」
「率呆大師您這那裡話,方才劍雲出手不之輕重,差點將舍妹傷之於手下,好在有大師您出手相救,才不致於導致悲劇。」劍雲抱拳回禮,連忙答道。
我在一旁觀聽,暗自冷笑,這劍雲小子為了取勝,居然連親妹都能犧牲,果真是毒辣至極,現在還腥腥做態未免太遲。
轉頭望向這位面露慈祥微笑的老和尚,剛剛他露出那一手剛猛無比的絕世內勁,想必便是少林派馳名天下的易筋神功。這老和尚法號率呆,「率、圓、了、晦」,沒想到他竟是在少林輩份裡排名最高的率字輩,比十大高手中的圓心和尚還高,也難怪他武功如此驚人了得。
(率呆……率呆……少林寺的和尚們也不知在想啥兒,什麼四大皆空、癡呆空明,取法號一向奇怪無比,真是逗人發笑)
「阿密陀佛,二位公子好俊的劍法,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老衲那群徒子徒孫可是萬萬比之不上,真令人好生羨慕。」
「大師您藐讚了。」
劍雲面無表情的朝我說道:「寒公子劍法傲妙無比,讓劍雲大開眼界,這場比試,咱們便算打平如何?」
「如此這番正好。」
率呆大師的介入,為我倆做足台階,終於平息這場無謂的糾紛。
比試結束,這時在場外早就急的不知什麼似的夜楓急忙跑來,柔聲問道:「老公,你沒事吧?!」
我內心一暖,面露微笑,緊握住夜楓柔軟的小手表示一切安好。
「各位,小弟還有一些家務事要處理,先行告退。」劍雲朗聲朝眾人說道。
接著他鐵青著臉,厲聲朝萍兒低聲道:「萍兒,你跟我回房!」
看著恢復神色的萍兒,她幽怨的朝我和夜楓望了一眼,隨著兄長離去……
觀眼一望,場外另一旁的方萱、柳慧慧,也是神色複雜的望著我。
唉最難消受美人恩。
「楓兒,咱們回家吧!」
我輕聲歎口氣,頓時只覺一切乏味無比,把長劍交還岳清山,朝眾人抱拳施禮,伴著夜楓離開洗劍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