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刀劍雙行
君天邪離開「香意城」,走在只有他知道目的地的官道上。
「香意城」已成累積過多的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聞香下馬」四個大字隨著迎風飄展的大旗映入眼簾,像這種設在路旁的休憩站,多免不了立有類似的標誌,好招攬過往的行人上門。
君天邪肚子並不餓,也沒有騎馬,不過他還是走入了店內,理由就是其中一桌坐著的人,引起了他的興趣。
一名短髮少年,穿得比君天邪還要樸素,剛毅的五官似是過早經歷風霜的試煉,顯得略微早熟,黝黑的皮膚隱透著逼人的英氣,眼神非常沉穩冷靜,整體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一名十六歲的少年,而像是一隻草原上的獵豹。
君天邪尤其感興趣的,是短髮少年的一雙手掌。左掌五指短粗厚實,右手五指纖細修長,恰成兩個極端的對比,是「封神經」上記載「刀劍雙行」的天生異相。擁有此相的人,不成劍聖,亦為刀魔。
「封神經」上唯一記載擁有「刀劍雙行」奇相的人,是一百五十年前的一代異人「天劍絕刀」丁塵逸。當年的他以一手「風刀霜劍」享譽武林,縱橫刀劍兩界未逢敗績,只可惜他的刀劍絕藝,最終也隨著他的過世而消失人間。一百五十年來,「刀劍雙行」的奇相不復見於武林久矣。
這樣的絕世奇相出現在眼前這個和君天邪相同年齡的少年身上,而後者更可以肯定這名短髮少年是第一天踏入武林,這麼有趣的一名人物,叫他如何能錯過了?
君天邪不等夥計招呼,便一屁股大刺刺的坐在短髮少年的對面,拍著桌面喝道︰「小二!拿最好的酒菜來!」
短髮少年終於有了反應,抬頭向他望來,目中的精光,就如一對出了鞘的刀劍,鋒利而森冷。
短髮少年冷冷道︰「別的桌子還有空位。」
君天邪對著短髮少年擺出他認為最和善可親的笑容。
「我喜歡你這個位置。」
短髮少年似乎一點不領情的道︰「我不習慣和別人一桌。」
這樣的硬釘子還不足以穿透君天邪的厚臉皮,後者哈哈一笑道︰「沒關係,一回生兩回熟,兄台可以從現在開始習慣和別人一桌的滋味。」
短髮少年瞥了君天邪一眼,似乎是第一次碰到像後者這樣的人,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反應,只有別過頭去默然不語。
這時君天邪叫的酒菜也已陸續送到,短髮少年的桌上本來除了一壺茶水外就沒有其他東西,現在卻被叫來的菜餚擺得滿滿一桌。
君天邪雙掌合什一笑道︰「開動了。」緊接著便是一陣狼吞虎嚥。
短髮少年望著君天邪慘不忍睹的吃相,眼中出現一絲奇異的目光。
君天邪心笑道︰「還不上鉤?」放下碗箸對著短髮少年笑道︰「獨食無趣,兄台可願和我一起享用這餐?」
短髮少年一愣道︰「這……」露出想拒絕又不知該怎麼拒絕的神情。
君天邪笑道︰「放心吧,這一頓當然是由我請客。」
他早知道對方是個身無長物的窮光蛋,否則,也不會光點一壺茶卻坐上這麼久了。君天邪知道自己想要結交這看似冷漠的短髮少年,就要從對方的五臟廟下手。
果然短髮少年在菜香和食慾內外的交攻上,終於防線失守,拿起自己的一副筷子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於是桌上的豐盛菜餚,就在兩個餓死鬼投胎般的吃相之下,轉眼間便一掃而空。酒足飯飽後,君天邪滿意的拍拍肚子,笑道︰「吃得真飽,是了,還未請教兄台高姓大名?」
短髮少年猶豫了一下,方道︰「我姓丁,名神照。」
君天邪洒然一笑,道︰「丁神照?好英武的名字。我叫君天邪,君子的君,天下的天,邪惡的邪,現在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名字了,等一下結拜起來也多個方便。」
丁神照一愕道︰「結拜?」
君天邪笑著為自己和對方斟了一杯酒,道︰「對啊!我和丁兄一見如故,恨不得能朝夕相對,要是能結成異性兄弟,豈不是從此多個照應了嗎?」
天底下只怕唯有君天邪這種人會抓著第一天見面,只吃過一頓飯的陌生人結拜。可是丁神照不知是不懂世事,還是真的被君天邪的一番話給唬住了,望著後者的目光,竟出現一絲積雪溶解般的暖意,微笑道︰「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君天邪聳聳肩道︰「常有人這樣說我。」
丁神照淡淡道︰「你我非親非故,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君天邪仰天打了一個哈哈道︰「對人好也需要理由的嗎?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丁神照目中精光一現又逝,喃喃念道︰「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姓君的小子!終於找到你了!」
忽來的嬌叱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交談,君天邪不用回望也知道來者必是「雙飛劍」席春雨無疑,這妮子比自己預料中的還快碰上,幸好現在他身邊多了一個「保鏢」。
席春雨帶著惡狠狠的表情,來到君天邪他們那一桌的旁邊,且身旁多了一個護花使者,就是當日代表「破獄」和她接觸的宇文星。
席春雨雙目如欲噴出火來,柳眉倒豎的道︰「臭小子!快把你從我這偷去的名……明珠子還給我,否則今天絕饒不了你!」她差點就要把「名單」兩字脫口而出,幸好記起宇文星就在身旁,遂急忙閉口。
宇文星不知究裡,還以為君天邪真的從席春雨那裡偷了明珠,幫腔的說道︰「這位小兄弟,不義之財不宜貪得,你還是把從席姑娘那裡拿的東西還給她吧,我還可以替你求情,不讓席姑娘把你送到官府去。」
兩人分扮白臉黑臉,沒想到君天邪卻是連看都不看兩人一眼,自顧著對丁神照笑道︰「丁兄弟,我好像聽到有兩隻野狗在吠,是我聽錯了嗎?」
這下莫說是席春雨,連宇文星都變了臉色,前者更是忍無可忍,拔劍「鏘」
的一聲出鞘刺向君天邪︰「臭小子!我就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君天邪對這大有可能削掉他半邊腦袋的一劍視若無睹,他相信,一定會有人為他擋下這一劍。
他沒有算錯,丁神照的右腕忽然一動,除了無名指之外,其餘三指先是搭在拇指之上,再急彈而出,射出三道指風,不偏不倚的全打在席春雨的劍面上,後者身子一震,差點握劍脫手,駭然之下唯有後退。
君天邪笑在心裡,他的法眼無誤,丁神照果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宇文星顯然也對丁神照露的一手感到驚異,皺眉問道︰「這位小兄弟和此人是何關係?為何要包庇一名盜賊了?」
丁神照先是默然不語,過了一會才以生硬的語氣開口道︰「他是我的朋友,你們不能傷害他。」
他其實不善言詞,以前修練時住在深山中,更是從無交談的對象,今天說的話已經是過去一個月加起來的量了。
但是這樣的態度只有更增添當事人的火氣,這也是君天邪樂於見到的發展,席春雨一招無功,怒氣更盛,拔劍又上道︰「和這兩個小鬼說這麼多幹嘛!反正今天交不出名……明珠,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唷……」君天邪啐著嘴,搖著頭道︰「瞧瞧!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
嗎?」
「跟你這邪門外道,有什麼正派可談了?」
席春雨認定丁神照能接下她方才一劍,完全是自己大意的成分居多,所以第二劍用了她八成功力,看似直刺的劍其實帶著隱含變化的弧形軌跡,進可攻退可守,不愧是名家風範。
可是丁神照竟完全不理會對方劍勢中的變化,他只是純粹以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破招。他的右掌一動,竟發出一道劍氣,破空直取席春雨。
這一招,連君天邪也為之震動,訝道︰「掌劍?!」
「掌劍」是劍術中一項至高修為的代表,代表練劍者已經踏入了「無劍勝有劍」的劍道殿堂,傳說中能發出「掌劍」的人,至少要有三十年以上的內家修為才行,丁神照的年紀絕不超過二十歲,他是怎麼練成的?
丁神照掌上的劍氣,讓「鳳翼子母劍」的鋒芒也為之失色,「掌劍」後發先至,逼得席春雨不得不回劍自救,丁神照每發出一「劍」,席春雨便得退出好幾步,席春雨一共接了五劍,才發現自己竟已退到了店門口。
丁神照收掌冷冷的望著她,那眼神,就像不把席春雨當成一個女人,而是一塊石頭或是一顆樹什麼的,不管是什麼,總之都不會是一個人。
丁神照的語氣比他的眼神更冷。
「離開。」
席春雨氣得全身發抖,她從未受過這樣的恥辱,丁神照不但敢用那種眼神看她,如今更用命令式的語氣對她說話。
宇文星知道自己再不出面,這輩子就別想再作席春雨的護花使者了,身子一移攔在丁神照和席春雨之間,目光盯著前者道︰「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已為自己惹下多大的對頭?就為了一個賊子,值得嗎?」
丁神照沒有任何反應,他的回答仍然是那兩個字。
「離開。」
宇文星「唰」地一下變了臉色,正在騎虎難下時,背後的席春雨忽然意外地開口道︰「好!這筆債就記下了,我們走。」
宇文星回頭一臉錯愕的望著席春雨,顯然是沒想到對方肯主動放棄,只有君天邪絲毫不感意外。
席春雨只是嬌縱,並不愚蠢,愚蠢的人是不可能成為「三英四秀」之一,並用計殺退「魔狼」原天放的。
丁神照的實力還在席春雨和宇文星聯手之上,這是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事實。席春雨知道今天的局面是討不了好了,暫時撤退,並不代表就此善罷甘休了。
丁神照這個顯然涉世未深的少年,就這麼被君天邪拖著一頭栽進江湖這個大洩缸中,還沾了一身腥。
席春雨用足以殺人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把得意之情寫在臉上的君天邪一眼,再把視線移到丁神照身上。
「今日之敗是我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你夠膽就留下姓名來,日後讓我報那一箭之仇。」
丁神照的眼中,忽然出現了一種像是狂熱又似蕭索的神光︰「我叫丁神照,你不用刻意去記住這名字也沒關係,因為從今天起,這個名字會傳遍武林。」
席春雨咬牙道︰「好!我們後會有期。」
說罷轉身便走,宇文星自然也只有緊追其後。
待兩人走得不見蹤影后,君天邪才對丁神照露出感激的笑容道︰「好兄弟,這次真是多虧你幫忙了,否則我非被那個凶女人剝皮不可。」
丁神照搖頭道︰「即使我不出手,那兩個人也傷不了你。」
君天邪心中一凜,他的「邪道涅」最善於隱藏本身實力,即使是君逆天親至,也無法單從外觀判斷他有無武功,丁神照的眼力不可能勝過魔門第一邪尊,會這麼說的原因,應該是出於超乎常理的第六感判斷。
他這次真的是撿到寶了。
君天邪下定決心絕不能讓這不世出的璞玉從自己手邊溜走,搖頭晃腦的岔開話題道︰「剛才聽丁兄弟的話意,似乎只是第一天出來行走江湖?」
丁神照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君天邪此時已經大概摸清了他這位新兄弟的性情,也不以為意,只續問道︰「丁兄弟想要出名?」
丁神照又點了點頭。
君天邪眉頭暗皺道︰「怎麼人人都想出名?出名到底有什麼好的?」
對君天邪來說,「出名」就是意味著要應付隨之而來的種種麻煩與挑戰,一舉一動都會暴露在眾人的注目之下,這種「蠢事」,是智者如君天邪者絕不會去幹的。
但是他當然不會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還裝作與丁神照非常合拍的興奮道︰「無怪乎我會和丁兄弟一見如故,原來,在希望成名的這條路上,我們是志同道合。男兒在世,當然要以幹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為目標,名不成,何以功就!」
這一番慷慨激昂的說詞,頓時打動了丁神照的心弦,連帶拉近兩人之間不少的距離。
望著丁神照連連點頭的樣子,君天邪一方面竊喜魚兒上鉤,一方面又問道︰「丁兄弟對於如何在最短時間內出名,可有什麼方案沒有?」
丁神照露出茫然的表情,搖了搖頭,顯然他雖然想要出名,卻還未曾考慮過實施層面上的問題。
君天邪心道,那就最好不過,露出一副孔明再世的樣子,拍著胸脯道︰「那就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我保證讓丁兄弟的名字,在幾個月的時間內,就要揚名天下。」
卻未有交代,這個揚名天下的「名」,是屬於善名,亦或是惡名?
「首先呢,要為兄弟你找一對神兵。」
「為什麼是一對?」
「因為你的一對手,『刀劍雙行』的奇相,就只有刀劍齊施才能發揮最高威力。」
丁神照一語不發的望著君天邪,目光中除了驚訝,還有佩服。
「雖然你光憑『掌劍』在江湖上已是罕逢敵手,不過如果真的想要和天下第三、龍步飛、甚至君逆天這些絕頂高手相提並論的話,就一定要有一副能夠把你自己的專長髮揮到極限的兵器才可以。」
君天邪侃侃而談,超齡的表現讓人懷疑他的腦袋裡到底裝了多少東西?
「雖然江湖上所謂的寶刀神劍,我隨便都可以找來一打,但那並不見得適合丁兄弟你,一個真正的刀手劍客,所使用的神兵,都一定融入了鑄造者的熱情,還有用戶的靈魂,唯有這樣,人與兵器才能合為一體,無役不克。」
丁神照完全被君天邪的說話吸引住,目中放出熱切的光芒。
「要去哪裡,才能找到這樣一副適合我的兵器?」
君天邪笑了笑,開口說了六個字。
「兜率宮,龜大師。」
「杏花樓」是「青天城」內最大的一間紅妓院,這裡的姑娘不但環肥燕瘦,一應俱全,只要上門的客人出得起錢,還有種種匪夷所思的花樣,夠你沉溺於肉鄉之間不知歲月。
這樣一間規模頗具的妓院,其背後的來頭當然非比尋常,是由魔門三大勢力之一的「天宮」出資興建,只歎世風日下,道消魔長,就連地方官府也不得不看邪派中人的臉色做事。
在「杏花樓」中,一間間裝飾華麗的廂房,都是供花客尋歡之用,共有七十二間,全都以花為名,可以看得出主人的巧思。
「剛剛我經過牡丹房,聽到今天小翠的叫聲,怎麼特別大啊?」
「唉!這你有所不知啊,還不是那個色龜老頭又來光顧小翠了。」
「什麼?是他……他上次『惠顧』小翠,弄得小翠三天接不了客,如今竟然又來啦。」
「那有什麼辦法,聽說那色老頭是樓主的貴賓,他的生意能不接嗎?」
「唉!可憐的小翠……」
聽過上面的對話,再把鏡頭拉到「牡丹房」中,我們就可以看到,在充滿香艷氣氛的粉紅色燭光下,一具年輕而豐滿的胴體卻被一個白髮斑斑、枯瘦猥瑣、高齡怕不足夠作前者爺爺有餘的老頭,將年輕姑娘壓在胯下,下半身活塞般的運動著,正應了那句「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諺語。
銷魂的嬌喘聲迴盪在室內︰「啊……啊……好哥哥……我吃不消了……你饒了奴家吧……哼……啊……要死了……」
老人粗長的陽具不像是一個行將朽木的人所該有的剛硬。
「騷貨!還沒完呢……今天一定要……插爛你……哼……」
年輕女人香汗淋漓,頭髮散亂的遮住半邊臉,不住的扭動白晰豐臀。
「啊……好哥哥……妹子真的不行了……你已經足足插了……三個多時辰了……能不能停下來……讓妹子歇……一下……好不好……」
粉紅色的大床,似乎也因承受不住兩人激烈的交合,而發出沙啞的抗議聲。
「喔……好哥哥……妹子又要來了……啊……妹子真的不行了……」
年輕女人的臉上似痛苦又似快樂,發出攀上高峰前的嗚鳴。
「好哥哥……親爺爺……妹子來了!啊!妹子真的來了……!」
年輕女子的蜜壺一陣收縮,緊箍的快感讓老人知道爆發在即,更加快了挺刺的動作。
「好小翠……快夾緊點……我也要來了……」
小翠一聽如奉聖旨,兩手兩腳緊緊的纏在老人身上,粉臀拚命抬高,以迎接後者那瘋狂的衝刺。
「啊……啊……不行了……親爺爺……大雞巴漢子……還……還沒來嗎?」
小翠在老人一陣急攻猛打之下,身子一陣哆嗦,淫液源源而出,已不知是今日洩的第幾次了。
老人也於此時達到興奮的頂點,龜頭一陣趐麻,陽精飛濺而出,噴打在子宮壁上。
「啊……!來了……」
「喔……好燙……美……美極了……」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好一陣子誰也說不上話來,只能不住大口的喘氣。
也不知過去多久,老人才首先恢復行動能力,慢慢的爬下床去,穿回自己的衣物,望著床上香汗淋漓的小翠,咧嘴笑道︰「好小翠,今天幹的真是過癮,過兩天我還會再來找你。」
小翠一聽卻嚇得面如土色,急道︰「親爺爺,你今天幹得這麼狠,人家已經至少三天下不了床,如果再被你來一次,小翠這條命只有送給您老人家了!」
老人哈哈笑道︰「那有你說得這麼嚴重,頂多我叫你們樓主多開兩劑補藥給你,還有這幾天都不讓你接別的客人好了,最近我有一些案子在趕,『那方面』
特別需要,只有多委屈好小翠你了。」
小翠聽後叫苦不已,老人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鑄劍大師,由他所鑄造出來的兵器,都是有資格在「神兵譜」上列名。只是他本人卻有一個怪癖,在鑄造兵器之前,必定要讓自己縱情享受於肉慾之間,否則就無法專心於工作。
「杏花樓」的樓主,為了討好背後上司,花了大筆財富,和小翠這個招牌紅妓,把老人留在樓內,希望大師能為「天宮」打造出一副兵器,好增加殺力。
需知神兵利器在武林人心目中的地位,有時就重於生命,老人所鑄的兵器更是彌足珍貴,隨便一把都可以在外面叫價到千兩黃金的地步。所以小翠早被鄭重吩咐要用盡各種手段留下此人,不惜一切代價。
所以儘管小穴已被操到紅腫疼痛不堪的地步,只要老人興致一至,小翠只有奉陪到底。
「好小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晚上再來看你。」
望著老人推門而去的背影,小翠除了搖頭歎息,似乎也只有認命的份。
「那個老頭真的就是你說的鑄劍大師?」
「人不可貌相,就像我生得這麼天真無邪,可是席春雨那凶女人卻硬是要把我當成壞人來辦,又打又殺的。」
老人自踏出「杏花樓」以來,就被兩個年輕的身影躡住腳步,前者像渾然不覺似的,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城外方向走去,這樣無聊的跟蹤過了一段時間,其中一名同伴終於忍不住提出了疑問。
君天邪的解釋,因為牽涉到當事人的主觀意識過重,也覺得缺乏說服力。
「就算他真有你說的那麼好,不過你認為他會為我這初出茅廬的小子鑄造刀劍嗎?」
對於第二個疑問,君天邪只是以輕描淡寫的回答道︰「放心啦,山人自有妙計。」
雖然不知道君天邪的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但是因為丁神照自己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所以只好繼續依著他那看來不怎麼可靠的同伴之言,跟蹤老人下去。
直到老人行出城外,狀況終於發生了。
「咻!」
一支利箭,像從莫須有的遠方射來,發出破空勁響,不偏不倚的落在老人腳下,差一點就把他的腳掌射穿一個大洞。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箭,老人的養氣功夫可以用「泰山崩前不動於色」來形容,他只是略略抬了抬雪白的眉毛,低沉的問道︰「何方鼠輩,敢來惹你家老祖宗?」
十一個黑衣蒙面人由天而降,像鐵桶般將老人四周圍得密不通風。
雖然被一群殺氣騰騰的人包圍,老人依然臉色不改,只是慢吞吞的道︰「用這麼大的陣仗對付我一個糟老頭,不嫌太小題大做了嗎?」
其中一名黑衣人開口道︰「你是『兜率宮』的龜大師?」
老人慢慢歎了一口氣,道︰「我實在很希望說你們找錯了人,不過可惜世上只有一個龜大師,而那個人又偏偏就是我。」
那名黑衣人道︰「我們只希望你跟我們到一個地方走一趟,只要你乖乖的聽話,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老人搖了搖頭道︰「恕難從命。」
黑衣人冷冷道︰「那你是逼我們用武力『請』你回去羅?」
他此話一出,原本就已劍拔弩張的局面,更是緊繃到了最高點。
不遠處的君天邪對著丁神照咬耳朵道︰「等會那些黑衣人一出手,就是你英雄救『老』的時候到了。」
丁神照無言的點點頭,心中卻在納悶,君天邪像是早知道老人會碰上麻煩似的,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更荒唐的一個念頭出現在丁神照腦海中,畢竟他雖是涉世未深,卻並不笨。
難道這些人是君天邪找來的?
第七章六陽神火
「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上!給這不知好歹的老頭一點顏色瞧瞧!」
一言不合,黑衣人立刻翻臉動手,十個手持兵器的大漢對付一個行將朽木的老人,這樣的陣仗從任何角度看來,都是太小題大作了一點。
丁神照也是這麼想,所以當黑衣人一動的時候,他也幾乎立刻準備出手「英雄救老」,但是君天邪卻出爾反爾的拉住了他,壓低聲音道︰「再等一等。」
等?等什麼等?
面對四面八方齊來的攻擊,老人龜大師的眼中,竟在此時閃過一絲不應有的不屑神情。
「對一個老人也出手那麼重,就讓本大師送你們到另一個世界,重新學習什麼叫敬老尊賢吧?」
在口中吐出這些字後,老人的身影,竟赫然在原地消失無蹤。
「咦!死老頭怎麼不見了?」
「在你後面啊,呆瓜。」
黑衣人的疑問成了他一生中最後的遺言,龜大師以場中無一能見的速度,不但逸離了包圍網,還反過來到了其中一名敵人的背後,枯瘦的五指屈張,往對方的背心一印。
「啊……!好燙……!」
黑衣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在其他同伴驚恐的目光中,看到他的上半身迅速著火,濃煙帶著燒焦的惡臭,不一會就吞噬了黑衣人的生命力,倒在地上成為一具焦屍。
龜大師露出微不足道、像踩死一隻螞蟻般的輕蔑笑意道︰「老夫的『六陽神火掌』久未使用,不想還是寶刀未老啊。」
其他的黑衣人可就沒老人那麼從容,原本以為該是手到擒來的獵物,現在才發現對方原來是披著豬皮的老虎,叫他們怎麼能不吃驚了?
「老四!你這糟老頭竟殺了老四!」
「他媽的!我們要把這死老鬼千刀萬剮,替老四報仇啊!」
對同伴的慘死的憤怒蓋過恐懼,加上他們並不瞭解老人的真正實力,於是這批黑衣人選擇了他們一生中最後一個錯誤的決定,那就是繼續攻擊。
離老人最近的一刀一劍,首先劈至。
龜大師冷冷一笑,像是根本不將這兩把兵器放在眼內,雙掌同時揮動,竟有熊熊烈焰在他的手中燃起!隨他兩臂飛舞!彷彿那根本不是人的手,而是兩道火炬。
「這、這是什麼武功?!」
「要你們命的武功!」
黑衣人為著眼前的奇景而目瞪口呆,殊不知這樣的遲疑就為自己帶來了殺身之禍,龜大師那夾帶烈焰的雙掌,幾乎是不分先後的扣上兩人的兵器,足以煮鐵成汁的高溫立時將一對刀劍融化,火熱的刺痛從臂骨直傳而上,兩人連慘叫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已被燃成一堆焦炭。
「老七!老八!」
「通通給老夫去死吧!烈陽普照!」
龜大師大喝一聲,火海般的炎勁自掌心源源而出,分向四面八方吐去,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了茫茫烈焰,炙熱、耀眼的火花很快便吞噬了一切,甚至包括臨死前的哀嚎。很快地,所有能夠證明這些黑衣人曾經活在世上的唯一證據,只有地上一堆堆燒至連骨頭都不剩的灰燼。
而以龜大師為中心的方圓十丈多土地盡成焦土,寸草不生,在未散的白煙之間,老人那微駝的身影,像是風一吹就會飄走的站立著。
若非親眼目睹,絕不會有人相信剛才這裡經歷的一場大屠殺,是由這名老人一手造成!
君天邪和丁神照兩人看得目瞪口呆,喉間像哽了一塊石頭一樣,生硬難過,什麼「英雄救老」?剛才如果他們衝出去,說不定地上的灰燼就要多了兩堆。
好可怕的「六陽神火掌」!
君天邪把什麼拿神兵利器成絕世之名的事情全都拋諸腦後,正想拉著丁神照偷偷溜走便算,畢竟寶劍雖可貴,生命價更高。
龜大師冰冷的視線往兩人藏身處望來。
「你們兩個,要躲到什麼時候?」
丁神照這一驚非同小可,敢情龜大師早就知道自己在跟蹤他了?那麼……難道自己才踏出江湖不到三天,就要壯烈捐軀了嗎?
君天邪苦笑一下,拉著面如土色的同伴從土堆後走出來,對著龜大師一揖到地道︰「大師神功蓋世,晚輩有緣得睹,真是三生有幸。」
龜大師顯然沒想到黑衣人的「同伴」是這麼年輕的兩個少年,愣了一下,但隨即冷哼道︰「年紀輕輕就不學好去作殺手,更加該死!」
君天邪知道這誤會大了,忙搖著手道︰「大師誤會了,晚輩並非跟那些斗膽冒犯大師您神威的鼠輩是一夥的,晚輩們只是久仰大師鑄造神兵之名,想要請大師您為我這位同伴鑄造一對刀劍。」
龜大師看都不看兩人一眼,負手不屑道︰「無知小兒,老夫豈是會隨便為人鑄造兵器的,你們白費心機了。」
丁神照一聽龜大師此言,額上青觔斗然一跳,握拳的手也不由緊了一緊。
君天邪連忙以眼神示意同伴忍耐,同時不氣餒的陪笑道︰「我這位兄弟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麼名氣,但他卻是只有大師您這種伯樂才懂得鑒賞的千里馬,不信您可以看看他的一對手。」
說罷,連忙把丁神照的雙手像獻寶般拉到龜大師身前,後者不耐煩的瞥了一眼,表情由原先的不屑,迅速轉為錯愕,繼而是驚訝。
「刀劍雙行?!」
君天邪心道若連這點也看不出來,你也枉稱大師了,笑道︰「大師果然法眼高明,一語中的。」
丁神照被龜大師一瞬不眨的盯著自己雙手猛瞧,心中又窘又怒,若不是為了還要對方為他鑄造兵器,早就把那對討厭的龜眼挖下來。
龜大師嘖嘖稱奇道︰「真是『刀劍雙行』!此奇相已經失傳一百多年了,沒想到傳說中的奇相真的存在。」
忽然怪眼一翻往丁神照看來,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丁神照不料對方忽有此問,愣了一下才回答道︰「丁神照。」
龜大師再問道︰「你和『天劍絕刀』丁塵逸是何關係?」
丁神照露出茫然的表情,搖頭道︰「我從未聽過此人。」
此言一出,就連君天邪也為之一愕,原本他認定丁神照既姓丁,又擁有「刀劍雙行」的傳說奇相,那麼十有八九該是丁塵逸的後人。
沒想到丁神照會說從未聽過丁塵逸這個名字,而他又確信前者並不是一個善於說謊的人。
龜大師望著丁神照的眼睛,確定其中沒有一絲不實的成分,搖著頭道︰「難道只是同名?這可奇了,除了丁塵逸之外,沒聽過還有誰會有這門奇相啊?」
丁神照顯然對兵器的興趣大於丁塵逸這從未謀面之人,問道︰「前輩願意為我鑄造一對刀劍嗎?」
龜大師圓目一睜,嘿嘿笑道︰「沒那麼簡單啊,小子,你可知道老夫為人打造兵器,有三不接的規矩?」
君天邪好奇道︰「哪三不接?」
龜大師負手笑道︰「一、不是高手,不接;二、看不順眼,不接;三、沒有女人,不接。」頓一頓,又道︰「你的小兄弟還算合老夫的胃口,前面兩個條件就算你們勉強過關了,不過少了第三個,也是最重要的條件,依然休想讓老夫出手。」
君天邪心中大罵老烏龜老色狼,外表卻裝出一副恭敬的笑意道︰「原來大師也是此道中人,這事好辦,我立刻去『青天城』內找幾名最出色的名妓,要她們來好好伺候大師。」
龜大師搖頭冷笑道︰「城內最出色的名妓剛剛才被老夫給操得死去活來,那種風塵女子,老夫早已玩膩了,老夫這次想要一點不一樣的。」
君天邪問道︰「不知大師想要什麼樣的女人?」
龜大師眼中露出狡黠的目光,笑道︰「你們如果能找來四秀中的『紫衣』楚靈月,讓她陪老夫一晚,那老夫剛剛鑄造好的一對絕世神兵,就是你們的了。」
丁神照因為不知武林事,聽了還不覺得什麼,君天邪卻在肚子裡把老烏龜的十八代祖宗都給罵上,心道這死老鬼根本是有意為難。
「紫衣」楚靈月出身於「白道聯盟」中最講究禮教規矩的「中書府」,楚靈月幼承庭訓,對男女之防看得極重,追求者雖眾,但直到現在也未聽過她花落誰家,要這樣的一個黃花閨女去陪龜大師這麼一個糟老頭,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
君天邪露出為難的神情道︰「前輩……能不能換別的女人?」
龜大師一口回絕道︰「不行!老夫鑄造的兵器樣樣都是無價之寶,豈是這麼容易可以得到的?條件開出來了,要不要隨便你們,老夫還會在此城待上一陣,自己好好把握機會吧。」
說罷再也不多看兩人一眼,轉身便走,君天邪他們自是不敢攔阻,只要一想到老人的「六陽神火掌」,兩人可沒有變成烤肉的打算。
君天邪第一次後悔先前把話說得太滿,這樣的超時勞動,實在有違他一貫的作人原則。
就算真讓龜老頭得到了楚靈月,只怕也會惹來「中書府」的仇恨,更會成為整個正道公敵,到時就算丁塵逸再世也未必保自己得住。
君天邪只有興趣在朋友兩肋上插刀,要他反其道而行,那是絕無可能的事。
他正想找個理由讓丁神照知難而退,後者卻先一步開口道︰「向龜大師求兵器的事,還是算了吧。」
君天邪盡量不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道︰「為什麼?」
丁神照搖頭道︰「用那種方法得來的東西,會玷污了神兵本身的靈魂。」
君天邪可不信神兵有靈的那一套說法,總之是對方肯自己放棄,那就最好不過,拍著丁神照的肩頭笑道︰「有志氣!我君天邪果然沒選錯兄弟,你放心,天下何處無神兵,作兄弟的一定為你找來一副最稱手的刀劍,讓你揚名立萬。」
丁神照微微一笑,感受君天邪最「誠摯」的關懷,道︰「聽說天下第三和龍步飛要在二十天後決戰於『生死峰』,一定會有很多人到場觀賞,我也想過去看看,瞭解自己的武功和這兩個當世的頂尖人物差上多少。」
君天邪在一瞬間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的光彩,但是很快便恢復正常,笑道︰「作兄弟的要去哪裡,我當然是奉陪到底羅!」
丁神照沒說什麼,但看眼神已知道他把君天邪當作了真正的「好兄弟」。
卻不知他們這樣奇特的「朋友」交情,能維持到什麼時候?
「喳!」宇文星咽喉被撕開一塊血洞,面朝上倒臥在自己的血堆中,死不瞑目。
席春雨根本無暇去哀悼同伴的死亡,她自己也是自身難保。
一個渾身散發著邪異氣息的長髮男子,露出得意的微笑,舔著剛剛才用來殺了宇文星、洩血的兩根手指,望著氣喘不已的席春雨道︰「你的同伴已經先上路了,等你被我姦淫過後,也會立刻隨他一起去。」
席春雨咬牙道︰「無恥之徒!本姑娘寧願自棄也不會讓你如願!」
長髮男子哈哈笑道︰「由不得你!」
身子一動,人如鷹在九天,飛掠而下,雙爪同時揮出,席春雨雖然想揮劍反擊,無奈久戰之下力氣不足,防禦上慢了一步,「嘶!」的一聲,前胸上衣竟被破開,碎布飛絮,露出一雙雪白的豐乳。
「原來俠女的胸部是這樣好看的,這次真的是開了眼界啦,哈哈!」
席春雨又驚又羞又怒,兩隻手不知是該先用來對敵,還是遮住自己的身子,不讓這無恥的敵人繼續輕薄下去。
長髮男子忽然鬼魅般一閃,來到席春雨身前,出手一把就抓住她的脈門,喝道︰「還不脫手!」
鐵箍般的火熱刺痛讓席春雨幾乎要掉下淚來,五指再也握不緊配劍,「噹」
的一聲跌落地上。
長髮男子順勢點了席春雨幾處穴道,讓她連最後一點反抗力氣都失去,連要自盡也無力做到,這才得意的放聲大笑道︰「什麼四秀之一,還不是栽在我『飛鷹』韓屈的手下!」
「飛鷹」韓屈!「地府」七獸之一。沒想到席春雨逃得過原天放的狼爪,卻逃不過韓屈的鷹爪。
此時的席春雨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除了流淚乾著急外,只能任由韓屈魚肉。
韓屈一手抓住席春雨裸露的趐胸,淫笑道︰「好堅挺的乳房,我真是艷福不淺啊。」
席春雨羞辱的恨不得能立時死去,恨聲道︰「你……你敢這樣對我,『白道聯盟』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韓屈搖頭笑道︰「竟拿這種不知所謂的東西來壓我,你真是幼稚得可笑。」
說罷毫不客氣的撕光席春雨的上衣,一具標緻的成熟胴體,立時呈現在他的眼前。
韓屈眼中露出熱切的淫邪目光,獰笑道︰「古人說『秀色可餐』,誠不我欺也。」
竟一口咬住席春雨的乳房,大力吸允起來,遭到敵人這樣輕薄的對待,後者又驚又怒,急得身子亂扭,卻因為功力受制,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更增添韓屈凌辱的獸性。
「就是要這樣,不掙扎就不好玩了。」
韓屈緊緊的抱住席春雨,把她身上最後的一點屏蔽也撕去。
「不……不要……」
席春雨知道終難逃過被這邪人凌辱的命運,流下傷心的情淚。
「不要難過,等一下你就會樂在其中了。」
韓屈決意要好好享受這難得的胴體,施展魔門挑情秘術,雙手在席春雨身上的重點部位遊走,一陣陣趐麻的奇異感覺,讓後者的意識逐漸昏沉。
「住手……求求你……住手……」
韓屈絲毫不理會席春雨的哀求,魔爪來到她最重要的神秘地帶,硬把大腿分開,將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花瓣中。
「啊!……」席春雨嬌軀一震,驚呼起來道︰「不!不能這樣!快住手!」
韓屈笑道︰「你口裡雖叫著住手,下面的嘴卻已經想要了呢!」
韓屈的手指加快速度在席春雨的蜜壺內抽插,讓她的嬌軀起了一陣屈辱的顫動,想到被一個從未謀面的男人這樣玩弄著自己貞潔的身體,幾乎就要傷心得崩潰。然而與她的意志無關,成熟的肉體在韓屈持續而高明的挑逗手法下,畢竟還是起了最原始的反應。
「住手……你這惡賊……我絕不會……放過你的……啊!」
韓屈感覺到席春雨下體的濕潤,露出得意的淫笑道︰「你的蜜穴已經濕了,看來我們的席俠女骨子裡也是一個淫娃呢。」
席春雨羞忿的道︰「胡說!怎麼可能……」
韓屈冷笑道︰「還要嘴硬,就讓你試試少爺的手段。」
說罷就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將怒漲的肉棒送至席春雨嘴邊,以命令的口氣道︰「快用你的小嘴取悅它。」
席春雨作夢也沒想過的醜惡情景,如今活生生地出現在眼前,她立即把臉轉開,堅決的道︰「淫賊!你是在作夢!」
韓屈冷笑二話不說就給了席春雨一個巴掌,無情的道︰「你如果不要,我就找一群最下賤的大漢來姦淫你,還要把你脫光綁起來,遊街示眾,讓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你一絲不掛的樣子。」
席春雨知道韓屈說得出做得到,況且這種事對魔門中人來說,本來就是家常便飯,恐懼讓她全身發抖,淚水從眼角無助的流下。
「不!不要那樣!我……我求求你……」
韓屈露出惡意的微笑道︰「那就快照我說的話去做,讓我試試俠女嘴巴的味道。」
席春雨知道自己再沒有選擇,她可以死,可是絕不能丟這個臉,裸體被遊街示眾,如果被「那個人」知道了,她也沒有再活下去的勇氣了。
席春雨閉上雙眼,沾滿淚水的臉頰緩緩移動,將韓屈的陽具含入口中,一股腥臭的惡味讓她幾乎忍不住 吐起來。
韓屈卻於此時喝道︰「不准吐出來!用舌頭在裡面給我好好的舔!」
席春雨用怨毒的眼光做出無聲抗議,被這樣強迫的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對她來說還是生平第一遭,只恨她卻沒有其他的選擇。
席春雨含住了韓屈的肉棒,秀髮開始前後擺動,櫻桃小嘴附近流出滿溢的口水。
韓屈得意的笑道︰「席女俠,沒想到你的口技還不錯,想必那裡也早被人開發過了吧?哈哈。」
韓屈撥開席春雨臉上的秀髮,讓他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分身在後者口中進出的樣子,端麗的粉臉因屈辱而發紅,肉棒在沾上口水後而濕潤發亮,這樣一副淫邪的畫面,帶給他無比的快感。
這樣姦淫了一陣,韓屈才滿意的把肉棒自席春雨小嘴中抽出,嘿笑道︰「現在要試試你下面那個洞的滋味了。」
席春雨驚叫道︰「你……你說什麼?不行!絕對不可以!」
韓屈不耐煩的道︰「事到如今哪由得你說不行?」
不理席春雨無謂的掙扎,逕自將肉棒送至桃源洞口,對準濕潤的陰唇,就要突破最後的防線。席春雨知道終難避過被凌辱的命運,流下絕望的傷心淚。
韓屈淫笑道︰「席女俠,我來了。」
正要將自己的分身送進席春雨的體內深處,忽然一陣極為細微、不到最接近時絕難發現的鋒銳寒意,在一瞬間就來到自己背後,更讓護體罡氣完全起不了作用,直貫前胸而出。
突然遇襲,讓韓屈滿脹情慾的肉棒因此失去控制的能力,龜頭開始抖顫,噴出濃稠的精液,噴得席春雨大腿、小腹、陰戶附近到處都是。
韓屈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前一節突起的劍尖,在自以為掌握到了勝利的同時,卻也讓偷襲者有了出手的良機。
席春雨因為韓屈的突然停頓而睜開眼睛,當她看清楚眼前逆轉的情勢,和救他的那個人時,卻發出絕望的尖叫。
「怎會是你?不!不要看!不要看我!……」
韓屈吃力的轉過頭去,那一劍破去了他的心脈生機,他今天必死無疑,但就算是死,他也要知道殺他的人是誰。
入目的是一個玉樹臨風、白袍飄逸、眉清目秀、只能用絕世佳公子去形容的一個男子,那像王公貴侯般保養極佳的手,握著一把白玉也似的長劍,劍鋒的一端,則仍留在自己體內。
白袍男子淡淡一笑,十分溫文且有禮的道︰「你這樣對待我的女人,我從背後暗算你一劍,我們就算扯平好了。」
韓屈腦中靈光一閃,他知道這個看來秀氣斯文,但出手卻比魔門中人還要狠辣絕情的人是誰了。
「三英四秀」中,隸屬於「白道聯盟」的「劍樓」,集合天下用劍高手於一家,而在其中,最年輕也最出色的一個人。
「劍侯」樓雪衣!
第八章結草啣環
本來應該是明天早上再貼上這章,不過那時候我已經在琉球了,所以還是早一個晚上Po上來。
因為最近專心於《風雲傳奇》的續寫,《逆天邪傳》幾乎都沒動筆,看來一根蠟燭果然是不能兩頭燒,想想我也沒什麼資格可以說星雁兄……「衣蝶盟」是武林內少數純粹只以女性為主的幫派組合,盟主「鳳蝶」舞彩仙能在這個一向習慣於男尊女卑的江湖中,將自己所帶領的門派提升到正道七大勢力之一的地位,可看出其過人之能。
舞彩仙在年輕時也是出了名的美女,身邊追求者不計其數,甚至現在七派中的「劍樓」樓主「劍聖」封虛凌,和「小刀會」的會主「飛刀」李無憂,都曾傳出是裙下之臣。
不過舞彩仙至少到如今仍是雲英未嫁,據本人的說法是她已選擇了打倒「冥岳門」為畢生唯一的志願,君逆天一日不死,她就一日不出閣。
這樣的說法是一種巾幗不讓鬚眉的勇氣,亦或只是單純的逃避,現在就還不能得到證實。
樓雪衣站在一棟裝飾精美、細緻華麗的豪宅前,他那貴族般的氣質和四周環境輕易地便能融為一體,一點也不會顯得格格不入。
也不知站了多久,大門終於「吱呀」一聲被推開來,從門內走出一個氣質高雅、秀麗端莊、窈窕多姿、有如仙子下凡的宮裝美婦,像足不沾地的行至樓雪衣前,以動聽之至的嗓音道︰「『衣蝶盟』一向男賓止步,有勞樓公子在外面久候了。」
樓雪衣躬身道︰「盟主客氣了,雪衣能有機會為貴盟效勞是晚輩的榮幸。」
樓雪衣稱她為「盟主」,那麼這名宮裝美婦應就是「鳳蝶」舞彩仙了!看她的外表比席春雨也大不了多少,可知後者駐顏有術,內功修為更是深厚到可以青春常駐的地步。
舞彩仙的美眸中,閃過一絲黯淡之色。
「春雨經過我的救治,外傷已無大礙,但心理上的傷痕,卻不是一時三刻可以恢復的,唉。」語末的幽幽輕歎,充分顯現出真摯的關懷之情。
樓雪衣語帶歉意的安慰道︰「都是我到得太晚,沒能來得及保住席姑娘的清白。」
舞彩仙搖頭道︰「這事怎能怪你,春雨能保住性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若你遲到一步,後果將更不堪設想。」
樓雪衣道︰「污辱席姑娘的淫賊乃是『地府』七獸之一的『飛鷹』韓屈,他惡貫滿盈,晚輩已當場將他殺了。」
舞彩仙頷首道︰「殺得好,這種魔門邪人,死不足惜。」
樓雪衣問道︰「不知道晚輩可否探望席姑娘一面?」
舞彩仙淡淡道︰「春雨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靜養,避免任何刺激,樓公子的心意,我會為她轉達到的。」
樓雪衣恭敬的道︰「如此晚輩不敢打攪,將先返回『劍樓』,稟告師尊名單已失,盡早一步謀求對策。」
舞彩仙道︰「據春雨所說,名單是落在一個叫做君天邪的少年手中。」
樓雪衣俊臉上露出迷惘的表情,喃喃道︰「君天邪……姓君之人,難道會和『閻皇』君逆天有關?」
「我以為你是要帶我到『生死峰』去看龍步飛和天下第三的決鬥?」
丁神照露出疑惑的表情,這樣說道。
君天邪尷尬的笑道︰「我是這麼說過沒錯。」
「那,」丁神照看了看四周,加強口氣的問道︰「這是哪裡?」
「咦……我想……」君天邪抓了抓頭,以無奈的口氣道︰「我們應該是迷路了。」
「迷路?!」丁神照大聲的道,足證再好脾氣的人也有發怒的時候︰「是你自己說到『生死峰』的路,你閉著眼睛也找得到!現在竟然迷路了?」
君天邪聳了聳肩,以簡直是無賴的口吻道︰「人有錯手,馬有失蹄,即使路聖如我,偶爾也是會有弄錯方向的時候嗎。」
丁神照強忍住一拳打扁對方鼻子的衝動,沈聲道︰「路聖先生,只剩十天,我們若是不能走出這裡,就真的會錯過這次決鬥了。」
君天邪強笑道︰「別擔心,你不相信兄弟了嗎?我一定會帶你走出這片鬼林子的。」
他話說得輕鬆,不過丁神照只要一看見四周連路都沒有的樹林,和頭頂連陽光都照不下來,密如天網的濃蔽樹葉,心情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他實在不知道君天邪這「識途老馬」是怎麼會把他們帶到這種鬼地方來的?
丁神照若是知道他現在置身的地方,是武林中號稱三大禁地之一的「不入樹海」時,只怕會氣得立刻將君天邪給掐死。
「不入樹海,生人莫入,有入無出,有死無生。」
這十六個字正是對「不入樹海」的最佳寫照,一入樹海,任你是絕世高手,也要迷失在這錯綜複雜的自然大陣中,不見天日,不辨東西,直至氣絕人亡。
為了不讓丁神照能及時趕到「生死峰」,君天邪是不得不行此一步險棋。
讀過「寰宇搜奇 」上有關的記載,君天邪自信只要不深入樹海中心,至少有七成把握不會迷路,只要在裡面瞎撞個幾天,再「意外」找到出口,就算他們兩人能脅生雙翅,也不可能趕上決戰。
只有這樣,才能讓丁神照不疑有他,和碰到自己不想碰上的「那個人」。
謀定而後動,是君天邪的左右銘,他所做的一切,都經過精密的計算。
只可惜有的時候,人算就不如天算。
丁神照首先聞到危險的氣息,倏地止步。
「怎麼了?」
君天邪沒有丁神照那種野性般的第六感,還以為後者又生氣了,正在想該找什麼話來安撫。
「有人。」丁神照沈聲道。
君天邪訝道︰「什麼?」
丁神照再道︰「有人的氣息。」這一次還特別加強了語氣。
君天邪萬分驚訝,卻毫無來由的相信丁神照的直覺,問題是除了他們以外,還有誰會到「不入樹海」來找死?
奇異的「人」就這麼出現在他們面前。
乍眼看去,實在不能把眼前的「東西」和週遭的巨樹作出分別,「它」的身上纏滿了籐蔓,除此之外就一絲不掛,皮膚像是樹皮一樣,粗糙乾硬,只有一對閃閃發亮的眼睛,深邃而悠遠,像是蘊藏了無盡的智能。
「什麼東西?」
丁神照和君天邪都不能算是大驚小怪的人,但是眼前的「東西」實在太過異類,連「寰宇搜奇 」都沒有記載,否則君天邪定會重新考慮原先的計劃。
「它」的視線在兩人身上遊走,最後落在君天邪的身上,開口以沙啞的語調道︰「逆天之人,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君天邪心神一震,外表卻盡量裝成無知的樣子道︰「我們只是兩個迷了路的人,這位叔叔,你應該不是壞人吧?」
「它」咧嘴一笑道︰「諸行無常,世間的善惡標準,只適合用來衡量一般凡人,對逆天如你我又有何用?」
「它」的每一句話都大有深意,更給人一種難以捉模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卻是君天邪最討厭的一種,眼前的人已經引起他的高度警戒。
丁神照的反應,亦是引起他警覺的原因之一。
自這異人現身後,丁神照就一直保持在高度緊張的情緒中,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君天邪根本沒望過丁神照一眼,卻能感應到他的情緒,因為他自己也有著一樣的心情。
那心情就是一個武者的天生直覺,眼前之人很強,非常強,強得即使他們兩人聯手,也沒有半點戰勝的把握。
這樣一個絕世高手,為什麼君天邪竟會掌握不到半點資料?甚至連聽都沒聽過?
君天邪很快便推算出眼前人才是「不入樹海」有入無出的真正原因,腦中飛快地算計著脫身之道。
異人饒有趣味的看著君天邪道︰「不錯,資質和武骨都算上等,假以時日,應該能成為一派宗師。」
「你打算拿我們怎麼辦?」
君天邪最終也決定採取正攻法面對眼前的異類,和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東西」打交道,欺騙躲避只是白費工夫。
異人露出讚許的眼光,微微點頭道︰「還算你這小子聰明,放心,我並沒有為難你們兩個小輩的打算。」
「前輩說的話可不能不算數。」
君天邪特別強調「前輩」兩個字,他在魔門中早看慣種種欺騙優倆,雖直覺對方應不是那種出爾反爾之輩,仍要加買保險。
異人啞然失笑道︰「幾時輪到你這小子來質疑我的說話?放心,就算我要對你出手,也絕對不會是在今日,現在的你,還不夠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君天邪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以他的性格,當然無意去反駁異人的說話,反正現在形勢比人強,又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自然是他高興說了算。
「那我呢?」
丁神照可沒君天邪那麼「能屈能伸」,異人顯然是他出道以來所遇見過的最強者,儘管可能不是人家的對手,體內的熱血仍驅使他去打這全無把握的一仗。
君天邪心叫不妙,正要開口請異人「大人不計小人過」時,後者已望向丁神照,眼神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道︰「『刀劍雙行』?你雖擁有得天獨厚的奇相,但沒有絕世神兵輔助,也是徒然。」
丁神照身子一震,好不容易才凝聚起來的氣勢,被異人隨口一句話便不攻自破。
異人仰天歎道︰「也罷,相逢算是有緣,我今天就當作一件賠本生意,成全你這個後輩吧。」
也不見異人有何動作,身上的籐蔓卻像是他意志所及的一部份,捲動延伸開去,再回到他身上時,在前端竟纏著一對刀劍。
異人以帶著強大不容抗拒的威嚴語氣,淡淡道︰「劍名結草,刀名啣環,是我年輕時行走江湖所用,如今我已不再佩帶兵器,就轉贈予你吧。」
仔細看那對刀劍,所謂的「結草」,真的只是在劍柄上用麻草捆了一圈圈起來;而「啣環」就是在應該有的刀鍔處,用了一個舊銅環代替。劍身刀面上更是斑四處,也不知廢棄了多少年的光陰。
這樣的一對刀劍,只怕市面上隨便用三兩碎銀買到的貨色都比它好,怎麼會是什麼神兵利器了?
君天邪心道,這怪人不見天日太久了,連爛銅鐵也拿來當寶,異人又在此時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們要緊記我的說話,有時候你最親密的戰友,往往就是你最大的敵人。你們可以去了,如果有緣,日後自有重逢之期。」
還不給兩人有任何說話的機會,他身上的兩條籐蔓就倏地飛起,迎面打向兩人,速度之快讓他們連躲避的念頭都來不及興起,眼前一黑,已經不省人事。
異人看著兩人倒撲在自己腳下,以蕭索的語氣喃喃自語道︰「山中無甲子,樹海歲月長,你們兩個人,究竟誰可以成長到能與我一戰的對手呢?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兩人在滿天星辰的夜空下醒來。
君天邪恢復知覺的第一件事,便是確定自己身在何處,得到的答案卻讓他大為沮喪,「不入樹海」就在他的身後,那異人竟把他們送離了樹海,真是多管閒事。
丁神照在他身旁摸著頭醒來,感覺到背後似乎多了什麼東西,反手一摸,才發現正是那一對刀劍。
君天邪看著丁神照的背後苦笑道︰「這就叫做野人獻曝吧,只是這位仁兄的作法也太過粗暴了,讓你想不接受也不行。」
丁神照帶著異樣的神情,緩緩抽出背後的一對刀劍,拿到面前端詳了許久,才開口道︰「雖然我不懂什麼是神兵,不過我可以感覺得到,這一對刀劍的不凡之處。」
君天邪訝道︰「你該不會是被那怪人打壞腦子了吧?我隨便打一把兵器都比你手上那對爛鐵強,依我之見,還是把這累贅丟了的好。」
丁神照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搖頭道︰「不,我決定就用這一副刀劍,作為我行走江湖的武器。」
君天邪見他心意已決,無奈聳肩道︰「隨便你吧。」
丁神照把刀劍重新歸鞘,立起身道︰「該趕路了。」
君天邪訝道︰「要去哪裡?」
丁神照望著他的眼神帶有責怪的意味道︰「當然是『生死峰』啊,這一次你總不會再迷路了吧?『路聖』!」
君天邪苦笑道︰「當然不會。」
心中早已把樹海異人的十八代祖宗都罵遍了。
「集武堂」是「白道聯盟」議事專用的場地,七派中如有重大事件時,往往先由派中重要人物在此開會,再作成決策發佈出去,所以說「集武堂」是正道武林的中心,這樣的說法亦不為過。
一條似與黑夜融為一體的黑色身影,從內院的高牆內射出,投向遙不可知的虛空。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從夜行服裝下濃纖合度的身段,可以推想到「她」應該是一個女人。
黑衣女人的奔走速度極快,在夜空之下,就像是一顆掠過地面的流星。
忽然黑衣女人身子一震,倏地停了下來,由高速到靜止,就像呼吸般自然順暢,可見她的一身功力非凡。
此時由正面走來的一人,說明了黑衣女子忽然停步的原因。
來人年輕英俊的臉上掛著兩道美須,嘴角一絲輕佻不羈的笑意,水藍色的長袍迎風飄揚,氣質瀟灑自然,動作從容優雅,舉手投足都充滿賞心悅目的魅力。
面對這麼一個讓異性為之好感的男子,黑衣女子卻是如臨大敵般道︰「『風流刀客』蕭遙?」
來人行了一個誇張的舉手禮,以低沈並富磁性的嗓音道︰「正是,美女能一眼認出蕭某,是在下的榮幸。」
黑衣女子道︰「我臉上戴著面罩,你如何能知道我是美是醜了?」
蕭遙笑道︰「見微知著,只看小姐窈窕標緻的身材,便可推想佳人的芳華容貌。」
黑衣女子笑道︰「人說蕭遙風流瀟灑,更最會討異性的歡心,今日一見方知傳聞果然不虛。」
「三英四秀」中,與「劍侯」樓雪衣並列,身為「小刀會」第二代最出色高手,「風流刀客」蕭遙,竟就是眼前這名藍衫男子?
蕭遙微笑道︰「小姐過獎了,蕭某只是一個無行浪子,怎當得起『風流』這樣的謬讚。」
黑衣女子道︰「蕭公子月夜攔路,意欲為何?」
蕭遙失笑道︰「這話該我問小姐才對。小姐從我七派重地潛出,身份不明,行蹤詭異,蕭某雖無能,始終也忝為聯盟的一份子,碰上這樣可疑的事情,豈能置之不理。」
只此一番話,黑衣女子便知自己的所作所為,早已落入眼前這名看似輕佻隨便的浪子目中,更被人跟蹤了好一段時間都毫無所覺,可知蕭遙的功力遠在自己之上。黑衣女子心中殺機大起,一方面謀求脫身之道,念頭一轉,笑著往蕭遙走去。
「蕭公子既然知道了一切,小女子無話可說,只有任由公子處置。」
她語氣裡透著一股「任憑君意」的嫵媚,配合著此時走來搖曳生姿的嬌態,讓人魂為之銷。
蕭遙眼睛一亮,笑道︰「小姐此話當真?」
黑衣女子媚笑道︰「當然當真。」
說罷反手解去頭上面罩,露出一張宜嗔宜喜,巧笑倩兮的秀麗五官,黑瀑也似的長髮披垂而下,媚眼流轉,帶著說不出的誘惑意味。
蕭遙看得似連眼也直了,喃喃道︰「絕色……果真是絕色……」
黑衣女子嫣然一笑道︰「公子喜歡我嗎?」
蕭遙連連點頭道︰「喜歡!當然喜歡!」
黑衣女子摸著自己胸前的雙乳,挑逗成分再明顯不過的道︰「那公子還在等什麼呢?」
蕭遙只覺口乾舌燥,丹田一股熱氣直升腦部,本能操縱他的軀體往前行動,將黑衣女子撲倒至地上。
黑衣女子欲拒還迎,嗲聲道︰「蕭公子,不行啊……」
蕭遙不理她的羞叫,雙手毫不客氣的將她剝個精光,露出一對雪白的肥乳,細腰豐臀,不多不少的陰毛包著玉戶,裡面的桃源鄉已是氾濫成災。
蕭遙是花叢老手,在此關鍵時刻,反而不急著挺槍上馬,一手摸著黑衣女子的敏感地帶,惹得後者嬌驅亂顫,一邊溫柔問道︰「還未請教小姐芳名呢?」
黑衣女子被蕭遙挑逗得春情上臉,媚眼如絲,朱唇輕抖,嬌哼道︰「奴家叫……夜衣……啊……」
蕭遙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邊笑道︰「夜衣,好詩情畫意的名字,人如其名,一樣美極了。」
夜衣一見蕭遙的陽具,大如怒馬,長有七寸多餘,粗怕也超過二寸,鮮紅的龜頭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好像向她示威,更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勢。
夜衣閱男無數,但也未見過蕭遙這樣的極品,春情如潮,伸出香舌舔著自己唇邊道︰「公子……你的東西……太大了……」
夜衣臉上透出的表情,看得蕭遙更是情慾高漲,顧不得再挑逗對方,發狂似的壓上夜衣豐滿的胴體,用陽具在陰戶外撥弄一陣,弄得她淫水連連,忍不住浪哼道︰「好人……不要再逗我了……快……給我吧……」
蕭遙知道時機已成熟,若再不進入,反而會引起對方不悅,笑道︰「謹遵芳旨。」
跟著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聲,七寸多長的陽具一口氣進了一半多。
夜衣「唉呀」一聲嬌哼道︰「痛死我了!公子爺……你的東西……太……太大了……」
她口中雖叫著受不了,一方面卻又把粉臀上挺,將蕭遙的大東西整只吞沒,這才滿意的吐了口氣,享受著小穴滿脹的快感。
蕭遙笑道︰「沒想到你的小穴這麼緊,泡在裡面真是美極了。」
夜衣給了蕭遙一個媚眼,嬌笑道︰「好人,只是泡在裡面你就滿足了嗎?」
蕭遙心領神會笑道︰「當然不。」於是一手揉著她的奶房,一手摟著她的香肩,嘴唇也不閒著的落在夜衣粉頸、花容上,弄得後者嗤笑連連。
夜衣嬌喘道︰「好公子……別再作弄我了,快來吧。」
蕭遙笑道︰「好,馬上就給你舒服的。」
說罷就是一陣猛插猛抽,速度和力道之快都是夜衣生平僅見,搞得她陰戶水流成災,忘情大聲哼道︰「哎呀!我的好哥哥……心肝寶貝……我被你弄得快要美上天了……啊……花心……頂到花心了……好痛快……洩……洩死我了……」
蕭遙插得興起,舉起夜衣的一隻粉腿抬到自己肩上,讓陰丘更加突出,也讓他的陽具更能深入花心。
夜衣被蕭遙這一記狠招插得大呼吃不消,高聲求饒。
「公子……我的好哥哥……哼……奴家……實在受不了了……你就……輕一點插……求你……好不好……啊……真是要命……奴家又……又要來了……」
夜衣洩了數次,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小腹及陰毛都是濕淋淋的一片,香汗涔涔,只能急促的喘息著。
「啊……蕭公子……你……你真要插死我了……哎呀……奴家……要洩……要洩給親哥哥大雞巴了……啊……你還沒有來嗎……哼嗯……天啊……」
蕭遙忽覺全身血液一陣沸騰,達到了興奮的極點,龜頭一陣淋癢,陽精開閘而出,噴在夜衣的子宮深處。
「好夜衣,我來了!」
夜衣被滾燙的陽精一射,強力的衝擊讓她再度攀上高潮,粉腿死命的夾緊蕭遙,浪呼道︰「天啊!好舒服……我也來了……喔……」
兩人緊緊擁抱,像是要把自己擠入對方體內似的,除了喘氣之外,好一陣子都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也不知過去多久,停滯的時間才又恢復流動。
「喔!……蕭……蕭公子,你做什麼?」
蕭遙臉上依然掛著浪子式的笑容,一隻手卻抓著夜衣的手腕。
「這要問你了,是你想幹什麼呢?」
月亮從黑雲中探出頭來,反照出夜衣掌中一根纖細汪藍的長針,如果蕭遙不是及時出手,這一根針此時怕已插在他的身上!
蕭遙目中透出異樣的精光,語氣平靜的道︰「蕭某雖然風流,卻不下流,更不愚蠢,如果有人認為能以粉紅陷阱致我於死地,那蕭某也不夠資格成為三英之一了。」
夜衣銀牙一咬,忽然屈膝上頂,幸好蕭遙反應奇快,一個翻身避開下體血光之災,而前者就抓緊這一順間的空檔,連衣服都不拿的飛縱三丈,迅速逃逸。
「好一個蕭遙!我承認是小看了你,不過你也休想抓到我!」
夜衣去勢奇快,一下子就和蕭遙拉開了近十丈的距離,眼看追之不及,後者露出悲傷的眼神,搖頭歎道︰「這是何苦來由。」
刀出。
一把外型毫無特色的飛刀,卻以神乎其現之姿,貫穿了夜衣那雪白的胸膛。
「飛刀……!」
夜衣只來得及發出半聲慘哼,身子一震,便跌落地上,香消玉殞。
這就是蕭遙傳承自「小刀會」之主,「飛刀」李無憂的「飛刀」。
小李飛刀,例無虛發!
第九章比武招親
終於能進入圖書館了,貼文以賀。
離開樹海,兩人都有彷彿隔世之感,在丁神照的堅持之下,君天邪不得不連夜趕路,往「生死峰」的方向出發,這次自然是不敢再玩什麼迷路的花樣了。
愈往地頭走,君天邪腦中不對勁的意念就愈強烈,終於忍不住在路旁攔下一個看似同道的武林人士,問道︰「這位仁兄,請問你可知道『生死峰』……?」
還沒等君天邪說完,那人就道︰「你一定也是要到『生死峰』去看龍大俠和天下第三的決鬥對不對?勸你不用白跑一趟了,因為決鬥已經延期了。」
丁神照訝道︰「延期?!」
那人橫了兩人一眼,似乎是責怪他們的無知。
「這已經是武林道上最轟動的消息,你們不知道嗎?」
君天邪打哈哈笑道︰「我們兩兄弟只顧著要早一點趕到『生死峰』,卻忘了要留意最新的消息。」
那人看君天邪和丁神照的外型還算順眼,便耐著性子解釋道︰「龍大俠在和『地府』的七獸交手時受了傷,天下第三知道這個消息後,便主動宣佈這次決鬥順延,直到龍大俠完全恢復為止。」
丁神照聽得眼睛一亮,喃喃道︰「好一個天下第三……」
君天邪卻是聽得心中暗笑,只有他才知道龍步飛受傷的真正原因。
但是天下第三這一手也非常漂亮。
決鬥順延,不但顯出天下第三的氣度,表示自己不會乘人之危,更讓龍步飛從此欠下一個人情,就算在心理方面不受影響,氣勢上已然輸了一籌。
天下第三果然是天下第三,「閻皇」君逆天並沒有找錯傳人。
君天邪從往「生死峰」路上的人潮不如預期之多,而推測到事情有變,而事實也證明他的推論並無錯誤,看來幸運之神仍是與他同在。
兩人各有心思,被他們攔住的路人則不耐煩的皺眉道︰「問完沒有,我可要走了?」
君天邪連忙道︰「我看老兄也是消息靈通之人,如今行色匆匆,必是哪裡又有大事發生。不瞞老兄說,我兩個兄弟初出江湖,一心只想乘人多熱鬧之處討點油水喝喝,還請老兄不吝指點一條明路,我兩兄弟感激不盡。」
那人聞言,笑道︰「你這小子倒機靈得緊,也罷,就告訴你也無妨,『京華堂』的大小姐正在『無錫城』比武招親,看你背後的那小兄弟也像是練過幾天武功,建議你們可去那裡試試運氣,就算當不了駙馬爺,如果能被選上『京華堂』
的護院,也足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君天邪聽了眉笑眼開的道︰「原來如此,多謝這位大哥指點。」
君天邪千謝萬謝的送走了那人,轉頭對丁神照興奮的道︰「兄弟,你成名的大好機會來了。」
丁神照濃眉微皺,不解的道︰「什麼大好機會?」
君天邪擊掌道︰「當然是比武招親啦,『京華堂』可是武林中排入前三的權貴世家,如果你能在擂台中勝出,還愁不能大大露臉嗎?」
丁神照搖頭道︰「萬一我成為優勝者,豈不是非得娶對方的小姐不可,我現在可沒有成親的打算。」
君天邪鼓動三寸不爛之舌道︰「就算你打贏了擂台,也並不一定要娶那個大小姐啊,你可以假托功名未成,不願耽誤人家的青春云云,總之一字曰『拖』,一字曰『賴』,只要是能達成出名的目的就成。」
丁神照還在猶豫︰「這樣……不太好吧?」
君天邪拍著他的肩膀道︰「放心,萬事都包在作兄弟的份上,到時我們見機行事,總之不會讓你吃虧便是。」
丁神照想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道︰「好吧!就依你之見。」
君天邪露出陽光般燦爛親和的笑容,道︰「這樣才是我的好兄弟。」
武林中是一個到處充滿機會的地方,每天都有人浮起,同樣的,也有很多人沉下。
「唯才是用」是每一個幫派生存壯大的不二法門。
「京華堂」能在短短的三年間便迅速崛起,成為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一方勢力,其堂主「金主」羅復貫絕對功不可沒。
他以接近巧取豪奪的手法,透過與地方勢力的結合,廉價買入鹽、鐵、酒等民生必需品,再以超過原來十倍的價錢,賣給需要這些東西的其他城市,在短短的時間內,累積了大量的財富。
可想而知這樣的生財手段一定會惹來詬病和窺伺,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以羅復貫出手之大方,創建起一支不輸給官府的私人軍隊,並非難事。
不過人多並不一定能勝過真正的武林高手,所以腦筋動得快的羅復貫又想到了一計,那就是「比武招親」。
借此名義,羅復貫可以輕易網羅到各方聚集而來的高手,而其中最出類拔萃的一個,就將之招為自己的女婿。
這真是一石二鳥。
從四面八方聞風而來的人潮,將原本不小的「無錫城」擠得水洩不通。
就算不為當上「金主」羅復貫的乘龍快婿,能有看熱鬧的機會,是一般正常人總不會錯過。
這樣的心態讓「京華堂」所搭起來的宏偉擂台四周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潮,彷彿整個「無錫城」的人也被濃縮集中至此,後來的人想要擠入中心,怕比登天還難。
望著不知延伸到何處的人牆,君天邪此刻正有這樣的感慨,只能無奈苦笑。
丁神照也是面色凝重,要他擠入這樣的人潮裡面,還不如一劍將他殺了乾脆些。
君天邪對著丁神照苦笑道︰「我們好像晚來了一步。」
丁神照差點沒把「廢話」兩個字罵出來,沉住氣道︰「是你說要來碰碰運氣的,辦法當然是由你想。」
君天邪心道自己何時成了狗頭軍師,就在他苦思對策的時候,一道悅耳好聽的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
「兩位小兄弟想要到擂台邊去嗎?」
兩人愕然回頭,只見一名輪廓深刻、唇邊帶著兩撇美須,嘴角掛著三分灑脫笑意的藍袍人,正對著他們打招呼。
竟是「風流刀」蕭遙。
蕭遙的一舉一動仍是那麼灑脫好看,朝兩人淡笑道︰「我也要到擂台邊去觀戰,順便送兩位兄弟一程好嗎?」
君天邪表面雖不動聲色,心底卻在暗暗叫苦。碰上這個哪裡有美女就有他的「色狼」,是他計算之外的變數。
蕭遙目光來到君天邪臉上,微露訝色道︰「這位小兄弟認得蕭某嗎?」
君天邪忖道,三英之一果然不是簡單貨色,自己的一點異樣也逃不過他的眼光。
君天邪把思緒維持在「止水明鏡」的境界,開口以極自然的口氣道︰「我們當然從未見過,只是這位仁兄的氣勢非凡,讓我一時看呆了而已。」
蕭遙微笑道︰「兩位小兄弟才是英氣過人,否則蕭某也不會一見便生起結交之心了。」
丁神照冷冷的道︰「你是『風流刀』蕭遙?」
這些日子來,丁神照在君天邪的「調教」下,對武林中較出名的人物也有了一定的認識,再非初出道時的無知。
蕭遙一點也不把丁神照的無禮放在心上,反而露出欣賞的笑意道︰「不敢,在下正是蕭遙。」
丁神照目中精光一閃,冷然道︰「你也是我要挑戰的目標之一。」
蕭遙兩手一攤,態度自然好看的道︰「何必挑戰我?我只是一個無所事事的浪子而已。」
丁神照以認真的口氣道︰「因為你很出名。」
蕭遙露出感興趣的表情道︰「你想出名?那你應該去找龍大俠,或是天下第三挑戰才對。」
丁神照淡淡道︰「我本來就要挑戰他們,只不過現在碰上了你,又何必捨近求遠。」
如果換成是別人,此刻必會把丁神照當成瘋子或白癡,但是蕭遙卻沒有這麼做,他只是微笑的打量了丁神照好一會,然後道︰「難道我就不能和你當朋友,而不是敵人?」
丁神照瞥了君天邪一眼,淡淡地說道︰「我已經有了一位兄弟,再不需要朋友。」
如果是別人,此刻必然會感動不已,君天邪也是感動,不過卻是感動這幾十天來在丁神照身上的功夫沒有白花--孺子可教也。
蕭遙聳肩道︰「那真是遺憾。」
丁神照竟出奇的附合他道︰「確是遺憾。」
君天邪於這時也插入話道︰「遺憾遺憾,遺憾這裡並不是一個好分勝負的地方。」
蕭遙擊掌道︰「小兄弟一言驚醒夢中人,這裡是比武招親的擂台,可不是生死決鬥的場所。」
丁神照仍不肯放過他道︰「地點場所,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蕭遙微笑道︰「那就算我有差別好了,過了今日,我隨時歡迎你的挑戰,今天就讓我們當一天的朋友如何?」
丁神照沒有說話,但目中戰意大減,顯然蕭遙的風範已引起他一定的好感。
蕭遙道︰「是了,還未請教兩位的大名?」
君天邪搶著回答道︰「我叫君三,他是丁四。」
君天邪假裝沒看見丁神照訝異的眼光,蕭遙畢竟是「白道聯盟」的一份子,如果席春雨已經透露名單是在他的手中,那麼「君天邪」這個身份就不宜在現在曝光。
蕭遙微微一笑,對君天邪明顯是胡謅出來的名字毫不在意的道︰「兩位還想靠擂台近一點看嗎?」
君天邪和丁神照想都不想,就異口同聲的回答道︰「當然想。」
以蕭遙三英之一的身份,要人群自動讓一條路出來並非難事,也讓丁神照看了之後,更堅定他成名的決心。
三人魚貫來到擂台旁,出眾而各具特色的氣質,一路上自是引來不少觀望,蕭遙依舊灑脫從容、丁神照視若無睹、反而是君天邪最不自在,畢竟成為眾人的眼光焦點,並不是他原先的計劃。
蕭遙負手走到擂台旁,往台上看去,眉頭一皺,心道︰「他也來了?」
擂台上一名全身黑服、神色冷傲的青年,已連勝五場,正戰著他的第六名對手。
君天邪看到黑衣青年衣胸上有一隻以銀線繡成的蜘蛛,立時認出這是聯盟七派中「修羅堂」的獨門標誌,眼前人不可能是三英之一的「冷修羅」獨孤冰心,那麼應是他的弟弟「小修羅」獨孤寒心了。
「修羅堂」在白道聯盟的七派中,算是爭議性較大的一個門派。
堂主「暗修羅」獨孤碎羽早年為殺手出身,憑著狠辣實用的殺技,和可以排入天下硬功前三名的「修羅不死身」,而自立門戶。卻不屑與邪道同流合污,嫉惡如仇的性格反而讓他成了極讓魔門頭痛的大敵,是「必殺榜」上年年不動的前五名。
獨孤寒心雖然不及他那排名三英之一的「冷修羅」獨孤冰心,但所修練的「修羅不死身」也有五成以上的造詣,算是新一代的菁英好手。
和他對戰的那人明顯不是獨孤寒心的對手,不到十招便被後者打落擂台,一臉悻然的敗下陣來。
「還有誰要挑戰?」
獨孤寒心的語氣高傲,雖讓人聽了易生不滿之心,但礙於實力之差和「修羅堂」的金字招牌太硬,雖然裁判在台上連續宣佈了三次,仍無挑戰者敢上擂台。
「我來!」丁神照早已看得手癢,一個縱身飛起,落在擂台上,讓君天邪想要攔住他都來不及。
獨孤寒心眼中精芒一閃又逝,顯然看出丁神照和之前的挑戰者不同,冷笑中道︰「乳臭未乾的小子,也來學人比武招親嗎?」
雖然是最老套的激將法,但卻不失為試探敵人虛實的好方法,尤其獨孤寒心一眼便看出丁神照的江湖經驗不足,更易收到成效。
沒想到丁神照一點也不為所動,沉穩如山的道︰「我上來,只是為了向你挑戰,跟招親一點關係也沒有。」
獨孤寒心眉頭一皺,但他畢竟是名門之後,很快便恢復冷靜道︰「好!報上名來。」
丁神照沒好氣的回答道︰「丁四。」
獨孤寒心顯然沒有蕭遙那麼好定力,對「丁四」這假名的反應是微微一愕,雖然是極細微的反應,但已給了丁神照想要的出手機會。
手掌在胸前劃過一個半圓,循一道暗含天理的玄異軌道,往獨孤寒心斬去。
蕭遙一震道︰「手刀?!」
一般所說的「手刀」並非什麼了不起的功夫,但是要做到像丁神照這樣能以肉掌發出刀氣,真正到運手為「刀」的地步,就不是一般的刀客所能做到的,何況丁神照又是那麼的年輕。
獨孤寒心連臉上最後一絲輕敵之色也退去,換上的是無比慎重的表情,顯然已把丁神照當成真正的大敵。
在丁神照的「手刀」即將劈到面門之即,獨孤寒心的身子忽然伏低,像蜘蛛那樣的四肢都貼到地上,跟著就迅速轉動起來,連消帶打,車輪一般的爪勢反捲過去。
君天邪看了心道︰「是『修羅地劫爪』!獨孤小子出真功夫了,乘這機會正好看看我這兄弟的真正實力。」
丁神照動容道︰「好!」反手握上背後刀劍,「鏘」的一聲同時出鞘,樹海異人所贈給他的「結草劍」、「啣環刀」,握在手中就像多了一對刀劍生成的翅膀。
丁神照心中湧起奇異無倫的感覺,這對刀劍,就像是他肢體延伸出去的一部份,握在手中毫無不適,他甚至感覺不到應有的重量,好像它們已經和他結為一體了一樣。
洒然一笑,刀起,劍動。劍為羽,刀為翼,在空中幻化出比『地劫爪』更玄更密的刀影劍網,像天河倒瀉般往獨孤寒心灑去。
獨孤寒心大吃一驚,卻能臨危不亂,爪網回收重整成一護盾之勢,心道就憑你那一對破銅爛鐵,休想能斬破自己的「修羅不死身」。
刀、劍、爪,正面衝突。
「噹!」
獨孤寒心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兩臂被劃出一道由虎口延伸至肩膀的傷口,面對丁神照的刀劍,「修羅不死身」竟像是紙糊一般的不堪一擊。
更吃驚的是君天邪,那對外表毫不起眼的刀劍竟真的是絕世神兵,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獨孤寒心臉色鐵青的封了雙臂穴道,避免繼續流血,不過這樣一來也等於聲明放棄戰鬥的能力。
「我輸了。」
此言一出,眾皆嘩然,「小修羅」獨孤寒心竟然會輸給了一個毫無名氣的少年,這是事前沒人會想到的結果。
丁神照臉上毫無衿喜之色,淡然道︰「我是倚仗兵器之利,勝之不武。」
獨孤寒心表現出名門大家的風範,微曬道︰「敗就是敗,我獨孤寒心豈會多找借口?」
丁神照聞言一愕,正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的時候,獨孤寒心已背對著他走下擂台。
台下觀眾這時才回過神來,報以震天掌聲。
丁神照第一次以勝利者的身份接受眾人的歡呼,一時心裡五味雜陳,也不知是何滋味。
君天邪特別注意身邊蕭遙的反應,只見他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卻無法讓人猜透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還有人要向這位……呃……丁四公子挑戰嗎?」
裁判依照慣例的徵求下一位挑戰者,但在看過丁神照輕易擊敗獨孤寒心的表現之後,自然不會有人再敢上去自取其辱。
「那麼我在此宣佈,丁四公子就是比武招親的最後優勝。」
眾人又是一片轟然,能成為「金主」羅復貫的乘龍快婿,等於是飛上枝頭做鳳凰,讓人又稱又羨。
沒想到丁神照卻在此時搖頭道︰「我只是上來比武的,對於什麼招親一點興趣也沒有。」
裁判聞言立時愣在當場,好一陣子才懂得反應過來的道︰「這……這怎麼可以……?」
丁神照歉然道︰「相信羅大小姐一定能夠找到比我更適合的對象,真的很抱歉,對不起。」
說罷就施展輕功,人如大鵬般掠過人群頭頂,幾個起落,便再也不見蹤影,留下錯愕不已的群眾,和擂台上面如土色的裁判。
蕭遙笑著對君天邪道︰「你這位丁兄弟實在是很有個性。」
君天邪只能報以一個苦笑。
比武招親在像是一場意外的鬧劇中落幕了,「京華堂」可說是顏面大失,陪了夫人又折兵,對於「丁四」這個始作俑者當然是恨之入骨,雷霆大怒的羅復貫立刻發出公告,只要有人能把這個「丁四」抓到他面前,不論死活,一律賞金千兩。
丁神照竟在一夕之間變成了身價千兩黃金的「通緝犯」,只怕是他也始料未及。
君天邪在騷動開始前,就已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了人群,蕭遙應該有看到他的舉動,卻沒有阻止的意思。他並不急著去找丁神照,除了他還有一點事情想辦之外,以後者的野性本能,應該是讓他來找自己比較容易。
他也有好幾天不知腥味了,正當君天邪在街上遊目四顧尋找「獵物」之時,入目而來的一個婦女,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婦人的年紀約在三十多歲,有著豐腴的體態和姣好的五官,正應了那句「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細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乳房豐而不垂,君天邪幾乎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某部位,正在迅速的充血挺立。
因為某種原因,他對這種年紀的女性特別有「性趣」。
婦人感覺到灼熱的視線投注在自己臉上,抬頭望去,恰和君天邪的眼光四目相投,芳心一震,慌忙別過頭去,想道︰「這少年的眼光怎麼這麼邪氣?」
但想歸想,她的心卻不爭氣的「噗通」跳著,臉兒也羞了些紅。
君天邪微微一笑,邁步往婦人的方向走去,讓後者緊張的一顆心都要提到喉嚨上來了,他卻大刺刺的從人家身邊經過,跟著便沒入了人群中,只留下婦人一個人愣在原地,心裡也不知道是放鬆還是失落。
君天邪就這樣一個人在大街上走了好一陣子,臉上的笑容始終掛著不變。
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人注意到,他此刻的五指緊握,而在拳心之中,竟有血絲滲出。
君天邪仰首望天,白雲在思念的推動下,逐漸變幻成一張絕世清麗的臉孔。
那是她娘親的臉孔。
第十章第二人格
皎潔圓亮的無瑕玉盤,高掛在夜空中央,靜靜地散發著銀白色的月光。月光將丁神照的身子拖成一條長長的斜影,投入參差不齊的奇巖中。
他的身法像狐狸一樣靈巧,藉著地形的遮掩,在夜色下迅速的移動著,卻始終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來。這並非是什麼名師傳授的輕功,而完全是他由自然生活中體悟出來的身法。
忽然一條黑圖像蝙蝠也似的撲向丁神照,他想也不想,在身形移位的同時,「結草劍」飛起一抹冷電寒芒。
兩條人影迅速交錯而過。
突襲的那條黑影身子一震,「砰!」的一聲落下地來,仔細一看,可以發現在他的咽喉處,開了一個針孔般的血洞,洩出刺目的艷紅。
丁神照的表情不變,如冷峻的岩石,對地上的死者連看都不看,身子往後退去,迅速便消失在岩石的陰影中。
月亮恰於此時隱入天際的黑雲中,似是不忍目睹人世間的殘酷仇殺。
「好小子!」
清啐聲隨著丁神照的消失而出現,一道像是從黑暗地獄走出來的身影,胸口上繡著的一隻銀色蜘蛛,顯得詭異又神秘。
竟是「小修羅」獨孤寒心。
在他身後跟著出現的兩個人,衣胸上都有一樣的標誌,神情冷漠得讓人懷疑是不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獨孤寒心掃了地上的屍體一眼,哼道︰「一劍封喉,又快又準,這小子不去作殺手真是太可惜了。」
他左邊那人開口道︰「為了圍捕這小子,本堂已經犧牲了三名二級殺手。」
獨孤寒心眉骨一挑道︰「宋師訓,你言下之意,是對我的決定不滿嗎?」
被稱做「宋師訓」的黑衣人道︰「屬下不敢。」但語氣中卻沒有什麼惶恐的成份。
「師訓」是「修羅堂」對於教頭的尊稱,夠資格被稱為師訓之人,都是曾經為「修羅堂」立下過無數汗馬功勞、被堂主親自授予職位,擁有超然的地位和身份,所以獨孤寒心雖然貴為二公子,對方仍可以不賣他的帳。
獨孤寒心深吸一口氣,語氣放緩的道︰「我雖然接受『京華堂』的委託,卻並非抱著單純的復仇心態,這小子來歷神秘、身手奇高,大有可能是魔門中新近訓練的年輕高手,若不乘他現在未成氣候前剷除,將會後患無窮。」
宋師訓聞言默然,與他並肩的另一名黑衣人道︰「二公子之言不無道理,只是單憑臆測就要致人於死,似乎與本堂一貫的宗旨有違,我建議最好能先將他生擒,再交由堂內刑部發落,追查他的身份來歷。」
獨孤寒心知兩人還是有所顧忌,雖然不滿,但是此時不宜與兩人直接翻臉,點頭冷冷道︰「就依陳師訓之見,不管犧牲多少人手,總之要把那小子擒下來就是。」
兩名師訓互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不以為然,但也明白獨孤寒心不可能再就此事退讓,只好答道︰「遵命。」
丁神照的身影從岩石後面倏然撲出,背上的一對刀劍同時出鞘,拋出兩道銀光,同時也象徵兩條敵對生命的消逝。
這樣的殺戮並非他所願,卻是為求生存的逼不得已。
在打敗獨孤寒心時,他已感受到對方那異於外在表現的殺意,為了不連累到他的「兄弟」君天邪,他只好立即離開現場。
一人做事一人當。
不過「修羅堂」也算是赫赫有名的白道支柱,竟然會那麼輸不起,更卑鄙的勞師動眾只為圍殺他一個人,已足夠讓丁神照對「名門正派」的印象完全改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殺人。
兩個圍殺他的二級殺手倒地氣絕斃命的同時,丁神照腳步不停,旋風一般地轉過身子,刀劍反手刺出,貫穿了後面一名想要偷襲的殺手身體,跟著又迅速抽出,所有動作只在一剎那間完成,卻優美的像是跳舞一樣,甚至連噴出的血泉都沒能有半滴濺到他的身上。
「鏘!」
結草啣環再度回到背上,丁神照也同時迅速退回黑暗中。
敵眾我寡,一擊即退才是最好的戰略。
又結束一場短暫而慘烈的戰鬥,丁神照的腦中,此刻卻在思考與眼前血腥毫無關係的東西。
「不知道天邪怎麼樣了?」他想道。
同樣是低垂的夜幕,在城市內那平靜華麗的外表下,卻包藏著無數看不到的罪惡。
只因為白天的一個眼神交會,卻像是啟動了體內的某個開關,成熟的胴體一旦被燃起了慾火,是不可能輕易澆熄的。
「啊……啊……」
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來自於白天君天邪在街上碰到的那名婦人,此刻的她正躺在自家的床上,一手摸著肚兜邊圓滾滾的肥奶,一手則滑到下體處搓揉那豐滿的陰唇,渴望獲得滿足的慾念,就像一把烈火一般,幾乎要把她體內的水分燒乾。
「啊……我……我到底是怎麼了……?」
婦人泛紅著雙頰,柳眉緊皺,兩腿根處在手指的緊攻下,不安分的擦扭著。
「我怎麼可以……做出這麼……淫蕩的行為……啊……不行啊……」
話雖如此說,但一想到白天那陌生少年邪淫的目光,婦人的動作不但停不下來,反而更加劇烈。
「喔……不行……快來了……」
婦人忘我的揉弄浸在蜜汁中的肉芽,沉醉在淫靡的氣氛中,卻沒有注意到在黑暗的一角中,一個愈走愈近的身影。
黑影不發一語的抱住床上豐滿的肉體,讓她大吃一驚,四肢驚恐的掙扎著,正要高喊救命,卻立刻被一隻大手捂上嘴巴。
「不要叫!否則就殺了你!」
「唔……是……是你……!」
黑影把臉湊到婦人的面前,讓她認出了來人的身份,竟正是白天那名少年,但是還有一點不同。原本在天真中帶一點邪氣的面容,此刻卻像是換了一個人般的,變得無比的森冷、酷厲、肅殺,目光中像是野獸般無情的視線,看得她不寒而慄。
「嗚嗚!……唔唔……!」
婦人感覺到自己像是落入狼口的羔羊,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不停扭動身體發出嗚咽的悲鳴。
「賤人!沒聽到我叫你閉嘴嗎?」
君天邪毫不客氣的給了婦人一個耳光,此刻的他似乎完全失去了憐香惜玉之心,這一巴掌毫不留手,摑得婦人頭冒金星,鮮血順著嘴角留了下來。
「再敢多叫一個字,我就立刻殺了你!」
君天邪無情的目光讓婦人知道前者絕對不是在說笑,而是說得出做得到,她只好萬分惶恐的點了點頭,讓君天邪露出一個滿意而殘酷的笑容,道︰「這樣才對,乖乖合作,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說罷就動手撕去婦人最後一件蔽體的肚兜,兩個圓渾動人的大乳房立刻跳了出來。
「嗚……!」婦人發出羞恥的呻吟,嬌軀不安的扭動,卻又不敢反抗。
君天邪盯著婦人雪白豐滿的胴體,目中放出淫邪的光芒,嘿笑道︰「看不出來你年紀不輕,身體還是那麼魅力十足,真是難得啊。」
這句話讓婦人更是羞紅了臉,她啜泣的道︰「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是有夫之婦啊……」
君天邪露出不屑的笑意道︰「你的老公要是能滿足你,剛才你的表現就不會像是一隻發情的母狗了。」
君天邪的話讓婦人感到腦海一陣暈眩。
「你……你都看到了……!」
君天邪冷笑道︰「看得一清二楚,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合作,我是不會把看到的事說給任何人聽。」
君天邪準確無誤的抓中婦人的罩門,果然後者臉上露出羞恥絕望的表情,經過片刻的猶豫後,她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還用問嗎?」
君天邪以行動代替回答,一手握住婦人一個雪白肥碩的奶子,使勁地揉了起來。
「啊!啊……不行……」婦人狼狽不堪的扭動著成熟的肉體,做著徒勞無功的掙扎。
「嘴巴說著不要,可是你下面的那裡已經濕了。」
君天邪忽然迅速的把手插入婦人的兩腿處,再抽出來時已是濕淋淋的兩根手指,讓後者看了幾乎要羞愧得立即死去。
「那……那是剛才……」
「剛才作得不過癮是嗎?你放心,我會讓你嘗到什麼是真正的極樂。」
君天邪開始以熟練的動作,玩弄著婦人身上豐滿敏感的每一處,連最隱密的地方也不放過,強烈的羞恥感讓婦人又是一陣暈眩,但與她的意志無關,本能卻在前者高明的挑情手法下,先行屈服。
「哼……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觸電般的酸麻從肉體的深處傳來,君天邪的舉動像是魔鬼般的無情,卻又能點燃她最原始的慾火,強烈的快感讓婦人不自由主的雙腿抖動。
「不行!我怎麼可以有感覺!可是……啊!好舒服!」
心裡想的和肉體反應恰成反比,儘管拚命的壓制,生理上的反應卻騙不了君天邪這類大行家。
「已經這麼濕了,是很有感覺了嗎?」
聽到君天邪的惡意詢問,婦人幾乎崩潰的哭泣出來,她痛恨自己的身體竟如此淫蕩,即使被凌辱仍會忠實的做出反應。
「差不多是時候了,讓我給你好好的安慰吧。」
君天邪動手解去自己的衣褲,露出膨脹得驚人,比先前還要大多了的陽具,足有八寸有餘,兇惡的樣子讓婦人看了幾乎停止呼吸。
「這、這麼大的東西!不行啊……!」
婦人被君天邪昂揚怒挺的東西嚇得魂飛魄散,不停使勁的搖頭,慌亂的乞求著。
「廢話少說!乖乖的讓我干你!」
君天邪毫不理會婦人微弱的哀求,粗暴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對準濕淋淋的洞口,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呀……!」婦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火辣辣的刺痛從下體處傳來,讓她幾乎以為自己被撕裂了,赤裸的胴體也因此起了一陣痙攣。
「呼!過癮,好緊!」君天邪長呼出一口氣,使勁按著婦人抽搐的雙腿,開始用力的抽插起來。
「啊啊!不要!好痛!……」
婦人痛苦的呻吟起來,君天邪的動作毫無技巧可言,只是粗暴的發洩,每一下挺入都帶來火燒般的刺痛,但又毫無閃避的餘地,只能絕望的承受著。
君天邪口中發出「荷荷」的聲音,雙目射出野獸一般殘酷的凶光,和之前在人前的印象完全不同,讓人不禁懷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不要!饒了我吧……!嗚嗚……我不行了……!」
婦人感到自己的體內好像有一根燒紅的鐵棒在裡面翻騰,那種不堪忍受的刺痛讓她幾乎暈死過去,眼淚流了又干,儘管不停微弱的哀求著,對方卻是充耳未聞。
「張開腿讓我好好的幹你!婊子!」君天邪吼道,一邊狂笑,一邊更是用力的在婦人豐滿肉感的兩腿間抽插著。
也不知幹了多久,婦人已經像是個殘破的布娃娃般傷痕纍纍,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只剩一些模糊的呻吟,小穴早被操得紅腫不堪,血絲混著大片的淫液,在兩腿處形成了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
感覺到自己胯下的肉體逐漸冰冷,君天邪終於停止了凌虐的動作,拔出肉穴內的陽具,望向婦人此時像是死魚般的雙眼,不滿地哼道︰「什麼?竟然這樣就不行了!」
此時他的目光再起變化,由原來的冷酷,轉為迷惘,再變回清澈。當他的表情恢復我們所認知的那個「君天邪」時,卻像是被入目的慘景給嚇了一跳,惶然退了兩步,看著床上失去生息的女體道︰「這、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他像是忘了之前所做的一切般茫然,一貫的精明在此時像不翼而飛,儘管他苦苦回憶,也想不起來整件事情的經過。
「我記得我在街上,然後……跟著的便是一片空白,接下來便是在這裡。」
君天邪目光回到床上的屍體臉上,記憶的拼圖湊成一張白日見過的面孔,跟著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咬牙切齒的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他的眼光無比複雜,既像是恐懼,亦像是仇恨、惋惜。
「是你幹的好事!玉天邪!」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