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8)

(第卅六章)紅豹遭殃

凌威尾隨著步履踉蹌的若芷回到了錢府,看著她讓氣息奄奄的錢崗吃下極樂丹後,才回到閨房裡捫著嘴巴痛哭,心裡泛起異樣的感覺,暗念這個美女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犧牲,實在難得。

以後的幾天,凌威花了許多時間,暗中窺伺錢氏父女的動靜,探得柳香君脅逼錢崗帶領崑崙加入西方聖教,助他們擴展教務,以殺戮的手段,排除異己,錢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兩難,仍然不為所動,若芷救父心切,曾經糾集門人攻襲柳香君,鎩羽而回,才犧牲自己換取極樂丹。

若芷如此犧牲,換取七天時間,是知道黑寡婦即將到訪,錢崗又寧死不屈,希望黑寡婦來到後,能夠拔刀相助,奪取極樂丹,豈料救下錢崗後,卻收到消息,黑寡婦因事延期,短期內不能前來,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為了見識同心丹的威力,曾經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極樂丹,知道毒發時,初則口水鼻涕齊來,懨懨欲死,茶飯不思,繼則渾身疼痛,仿如針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實在歹毒,看見錢崗能夠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驚的是柳香君向他們父女誇口,少林點蒼已經臣服西方聖教,教主不日便到,號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敵,亦曾力勸他暫時歸順西方聖教,但是錢崗寧願尋死,也不肯屈服,看來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藥外,別無他途了。

轉眼已經過了七天,錢崗又再毒發,若芷苦思無計,痛哭了一會,終於換過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這個嗎?』威在半路攔住若芷,手上捧著極樂丹說。

『你……你是甚麼人?』

若芷驟見一個年青男子,手拿極樂丹出現,不禁大吃一驚,她雙目紅腫,俏臉蒼白,清瘦了許多,更是惹人憐愛。

『別問我是甚麼人,先拿極樂丹回去救人再說吧。』凌威把極樂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過,做夢似的回到家裡,看見爹爹雖然給點了睡穴,還是口角流涎,渾身抽搐,苦得臉無人色,心裡酸楚,餵下極樂丹後,扭曲的臉孔開如舒展,才鬆了一口氣,把錢崗的穴道解開。

『爹爹,可好點了麼?』若芷關心地問道。

『好多了。』錢崗長歎一聲,焦急地問道︰『你又向那賤人討藥嗎?』

雖然若芷沒有告訴他如何求藥,亦料到她受了許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顆極樂丹需要這樣高的代價吧。

『不是。』若芷慚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說︰『是這位恩公慷慨相贈的。』

『這位壯士高姓大名?』

錢崗此時才發現家裡多了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
凌威含笑道。

『凌威……?』錢崗若有所悟地說。

『不錯,在下便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威答道。

『甚麼?』

若芷驚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惡名,可想不到這個魔星如此年青,復念他無端送藥,定是不懷好意,此時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門主相救,不知是甚麼用意?』

錢崗寒著臉說,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別有用心。

『這顆極樂丹是在下為錢姑娘的孝心感動,完全沒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搖頭道。

若芷立時粉臉通紅,暗念難道他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這裡還有五顆極樂丹,只要掌門人答應在下一件事,便立即雙手奉上,我還保證以後源源不絕。』凌威從懷裡取出極樂丹說。

『甚麼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門人答應約束門下弟子,從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極樂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錢崗已萌退意,一定會答應的。

『這樣對你有甚麼好處?』錢崗奇怪道。

『在下有心問鼎江湖,卻無意四處樹敵,別無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門主如此厚愛,老朽答應便是。』

錢崗歎了一口氣道,經過柳香君的事後,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將來江湖風雲險惡,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崑崙派。

『那麼便請掌門人盡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極樂丹說。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會對付她,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的。』

凌威點頭笑道︰『還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們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點頭,心裡泛起奇怪的念頭,暗念凌威雖然凶名四播,不知為甚麼對他完全沒有惡感。

『好了,現在是對付西方聖教柳香君的時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辭,便轉身離去。

豈料出到門外,卻聽得若芷在身後趕來,低聲叫道︰『門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甚麼事?』凌威笑問道。

『小女子想追隨門主,去看看那妖婦的下場。』若芷咬牙切齒道。

『這個嗎……?』凌威臉有難色,他打算查問西方聖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帶著若芷同去。

『門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婦害苦了我……我們,不讓我親眼看著她的下場,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帳,不能和你同去,這樣吧,兩個時辰後,我應該辦完我的事了,那時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樓,我把廢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給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聞得密林小樓,知道他洞悉一切,心裡仿如打翻了五味架,自傷自憐之餘,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淚答應。

凌威無聲無色地把柳香君的黨羽盡行誅殺後,便大模斯樣的闖進了香閨。

『甚麼人?』

凌威還沒有進門,柳香君便發覺了,從床上跳起來,厲聲喝問,她身上穿著一襲水藍色衣裙,趐胸半露,使人懷疑衣下還有沒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極樂……!』凌威舉起從淫魔那兒奪回來的鐵虎令說道。

『你是……?』柳香君訝然道。

凌威沒有回答,只是再說一遍暗語,待柳香君回答後,繼續問道︰『奉教主命,問你為甚麼遲遲不解決崑崙,是不是愛上了錢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頭子太倔強,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還有,為甚麼洩露了本教在少林和點蒼的秘密?』

凌威寒聲道,他從夕姬那裡知道教主曾經遣人責問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沒有,只是……只是讓那老頭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囁嚅道。

『教主問你,可知道誰在少林點蒼嗎?』凌威問道。

『青龍真人在少林,黃虎怪在點蒼,弟子沒有告訴錢崗呀!』香君辯白道。

『他們已經完成任務,你還要耽擱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這兩三天便能辦妥。』柳香君說。

『教主的話已經問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稱呼?』

凌威臉色轉霽說,雖然使者執掌令牌時身份祟高,辦完事後卻要回復本來身份,本來他還有很多話想問,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義發問會露出馬腳,於是改變戰略。

『不認識我嗎?我便是粉紅豹柳香君。』柳香君風情萬種道。

『原來是柳姑娘,真是國色天香,名不虛傳。』凌威調笑似的說。

『你聽過我嗎?』柳香君開心地說。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沒有聽過!』凌威笑道。

『你要是見過了教主,才知道甚麼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麼名字?』

『弟子李偉,大多在外邊辦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來是個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見到她的真臉目。

『原來如此,你回去後,可要給我美言幾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應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幾天吧,或許那時錢崗已經臣服,你便可以給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沒有,也有好東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討好著說。

『甚麼好東西?』凌威奇怪地問。

『就是錢崗的女兒,她是一個美人兒,要是錢崗頑抗,她為了錢崗的性命,定來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為了極樂丹失貞的經過。

『一個黃毛小丫頭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說。

『你這個壞蛋,真懂逗人歡喜。』

柳香君媚態橫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若芷志切雪恨,沒有等到兩個時辰,便潛入密林裡,發現了西方聖教教眾的屍體後,對凌威更是充滿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樓。

走近小樓時,若芷聽到樓上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柳香君的嬌哼尖叫聲中,還夾雜著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凜,暗念兩人定在劇戰之中,柳香君好像還受了傷,知道武功和兩人相距甚遠,無法插手相助,卻關心他們的戰況,於是縱身上樓,躲在窗下望了進去。

豈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臉通紅,趕忙別過俏臉,差點轉身便走,可是聲音不絕如縷,散發著難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舉步,最後還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間裡的戰情可真激烈,兩條肉蟲糾纏在一起,忘形地行雲布雨,抵死交歡,但是戰況是一面倒的,看樣子是大局已定,勝負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氣定神閒的抄著柳香君的腿彎,掌心托著粉臀,使牝戶凌空高舉,讓虎虎生威的雞巴可以盡情地縱橫馳騁,橫衝直撞。

柳香君卻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似的,渾身濕透,不獨頭臉儘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著晶瑩的水點,凌威的每一下衝刺,都使她發出如泣似訴的尖叫哀嗚,身體也觸電似的彈起,玉手軟弱地在虛空亂抓亂舞,仿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從口腔裡跳出來,撲通撲通地卜卜亂跳,使她要用手按著心房,害怕讓人聽到心跳的聲音。

看著雞巴在肉洞裡進進出出,若芷便有點不寒而慄,那根雄赳赳的肉棒,彷彿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記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兩根指頭,已經苦的她死去活來,倘若是凌威的雞巴……想到這裡,若芷耳根盡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極了……呀……快點……來了……喔……又來了!』

柳香君忽然整個人彈起來,抱著凌威的脖子,身體發狂似的拄動,口咬手掐,接著長號一聲,便沒有氣力似的癱瘓床上,喘個不停。

『樂夠了沒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氣中彈跳著。

『別走……留在裡邊……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著叫。

若芷差點失聲叫出來,凌威的雞巴又長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樂極忘形的樣子,卻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覺。

『讓我再給你樂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繡榻,單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條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揮軍直進。

剛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擱在腰間,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這時卻是一目瞭然,鉅細無遺,要待不看,卻又捨不得移開眼睛,忽然好像看見凌威似笑非笑的朝著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頭來,把身子縮作一團。

隔了一會,窗裡傳出柳香君陣陣渾濁淫靡的呼喚,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裡邊看去。

『……不行了……呀……讓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饒了我吧…… 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搶地的叫喚著,玉手使勁地抓著床沿,纖脹卻不住扭動,既像閃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樂。

凌威卻是置若罔聞,雞巴瘋狂地抽插著,挺進的時候,雄勁有力,好像想整個人擠進去似的,引退時,迅快急驟,差不多完全離開柳香君的身體,掀開了濕淋淋的肉唇,讓紅撲撲的肉壁暴露在空氣裡,使人觸目驚心。

儘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卻感覺那是愉悅的呼聲,吵得她心煩意亂,不知從那時開始,胸腹中還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渾身燠熱,唇乾舌燥。

凌凌的衝刺愈來愈是急劇強勁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幾聲,身體發冷似的顫抖著,接著便爛泥似的癱瘓在床上,好像動也不能動,凌威卻發狠地繼續抽插了幾下,才止住動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第卅七章)美女投懷

若芷雖然未經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經得到發洩,看見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貼地擁在一起,卻是說不出的難受,頹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滿孤單寂寞,滿腔淒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聽得柳香君幽幽地長歎一聲,聒不知恥地說︰『你真好,我從來沒碰過這樣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為甚麼突然怒火中燒,理智盡失地朝著房裡大叫道︰『柳香君,你給我滾出來!』

『外邊是甚麼人?』柳香君驚叫道。

『妖婦,是你的祖奶奶來了!』若芷瘋虎似提劍闖門而進,看見凌威正在穿上褲子,粉臉一紅,靦腆地低下頭來。

『原來是你這個賤婢……』柳香君冷哼一聲,赤條條的爬了起來,隨手拿了一方絲帕,在腹下揩抹幾下,摟著凌威的脖子,在臉上香了一口,道︰『別忙著穿褲子,待我擒下她後,讓你 爛她的騷 !』

『無恥的賤人!』若芷氣得渾身發抖,罵道。

『無恥?你自動送上門來,難道不無恥嗎?』柳香君吃吃嬌笑,慢吞吞的走下床,雙腳才著地,忽地手中絲帕一揮,疾撲若芷鐵青的俏臉。

若芷猝不及防,臉上已給絲帕拂中,手中長劍趕忙挽了一個劍花護著身前,急退兩步,抬手往臉上摸去,發覺是濕漉漉的,心裡吃驚,只道著了道兒。

『小賤人,這樣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著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多,單是這一記已經可以打得她頭昏腦脹了。

若芷雖然沒有受傷,卻也暗叫不妙,當她看見凌威赤著上身,笑嘻嘻的袖手旁觀,柳香君一絲不掛的站在身前,米漿似的穢漬仍然自牝戶涓涓而下,只道凌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裡淒苦莫名,悲叫一聲,挺劍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劍勢,妙曼動人地轉了一個身,左手捏指成劍,右手的絲帕卻往若芷的劍上拂去,預備一舉奪下長劍,然後順勢制住她的穴道,把這個不知死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誰知絲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劍勢,眼前寒芒動,長劍已到胸前,柳香君駭的冷汗直冒,身體往後急倒,坐在地上,還是讓長劍在乳房上畫了一道口子,鮮血噴泉似的洶湧而出。

『李偉救我!』柳香君捧著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擊,呆了一呆,聽到她呼救的聲音,不禁轉頭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可不是甚麼李偉,而且兩個女人打架,聰明的男人是兩不相幫的。』凌威雙手抱在胸前說。

『你………!』柳香君粉臉變色,不知如何內力盡失,不知甚麼時候著了暗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婦,納命來吧!』

『不……別殺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嗎?』柳香君害怕地縮作一團叫。

『我爹爹?他已經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見他臉露笑容,心裡溫暖,繼續說︰『救回來的!』

柳香君難以置信地望著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頭如蒜道︰『凌哥哥……凌門主,求你饒我一命吧,我會好好的侍候你,讓你快活的!』

『賤人!』若芷無名火起,長劍一揮,柳香君便血濺床前,香消玉殞。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話殺就殺,不禁皺起眉頭。

『凌……凌大哥,你……你不惱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聲說。

『我惱你甚麼?』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殺了你的女人!』若芷垂著頭說。

『你不是要殺她麼?』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為甚麼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臉已差不多貼在胸脯上說。

『你忘了我是甚麼人嗎?我是快活門的門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會放過的,何況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個半個又有甚麼關係?』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許多女人麼,她們都很漂亮嗎?』若芷臉露異色道。

『不錯,有的是自願,有的是被逼的。』凌威點頭道,心裡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嗎?』若芷含羞玩弄著衣帶說。

『你當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為甚麼……?』若芷羞得連頭也抬不起來,囁囁說不下去。

『我甚麼呀?』凌威詭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讓那妖婦毀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淚盈眸道。

『當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擁入懷裡,說︰『我是大惡人,你卻是名門之女,只怕你會後悔。』

『我……我不會後悔的。』若芷鼓起勇氣道,不知為甚麼她第一眼看見這個男人,便生出親近的感覺,剛才看見他和柳香君抵死纏綿,除了春心蕩漾,還很不服氣,竟然放棄了少女的矜持,說出心底的話。

『不怕我欺負你嗎?』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輕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淚水。

『不怕!』若芷給凌威抱在懷裡,他身上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皆醉,意亂情迷。

『這是甚麼東西?』凌威皺著眉說,原來若芷臉上有一種古怪的氣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臉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東西,忽然記起臉上曾經給柳香君的絲帕拂中,接著腦海裡浮現出她用絲帕揩抹下體的情景,禁不住嬌嗔大發,叫道︰『哎唷……髒死了,是她的……』

這時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這是我的子孫,髒甚麼?』

『你……你可壞死了!』若芷究竟未經人事,那裡聽得這樣輕薄的話,頓時臉如紅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蕩,才剛平熄下去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動,溫柔地抱著若芷的纖腰,嘴巴便印上濕潤火燙的紅唇。

若芷嚶嚀一聲,沒有氣力似的軟在凌威懷裡,含羞閉上美目,任人擺佈。

凌威叩開了編貝似的玉齒,舌頭游進了香噴噴的口腔,熟練地輕佻慢拈,輕而易舉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嚙淺嘗。

若芷完全沒有經驗,有點手足無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導下,將舌頭糾纏在一起,亙憐互愛,感覺凌威的手掌在身後愛撫,也學著讓 荑在健碩的背脊遊走,女性的本能,使她學得很快。

凌威雖然沒有使出九陽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無數,經驗何等豐富,若芷本來已是情思蕩漾,凌威的調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這纏綿的一吻,使她如癡似醉,甜在心頭。

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若芷才掙扎著離開凌威的嘴巴,急喘幾口氣,卻又把紅唇送上,道︰『……再親親我……凌大哥……再親我一趟吧!』

凌威怎會拒絕,嘴巴再次貪婪地印上熾熱的紅唇,若芷也是駕輕就熟,摟緊凌威的脖子,主動地把丁香玉舌送進他的口裡,讓愛郎肆意品嚐。

陶醉在火辣辣的熱吻中,凌威雙手自然不會閒著,蒲扇似的手掌從粉背往下移去,捧著渾圓豐滿的玉股,輕搓慢揉,雖然隔著褲子,還是觸手如絲,滑膩柔嫩,當他的指頭開始在股縫撩撥時,若芷已是氣力盡消似的軟在他的懷裡,依哦低叫,氣息啾啾。

凌威不再遲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帶,若芷嚶嚀一聲,火燙的粉瞼伏在他的肩頭,低聲叫道︰『凌大哥,我……我有點怕?』

『怕甚麼?』凌威笑問道。

『你……你這麼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說。

『別怕,我會憐著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橫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繡榻上。

若芷粉臉通紅,心如鹿撞,含羞閉上眼睛,努力握著拳頭,身體僵硬挺直,緊張的樣子,更使凌威血胍沸騰,要不是他已經在柳香君身上盡情發洩,恐怕若芷有難了。

凌威也不著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淺吻著眼簾,手掌捧著嬌靨,輕憐蜜愛,讓她鬆弛下來後,才悄悄解開衣帶,溫柔地把衣服脫下來。

若芷的肌膚白裡透紅,柔嫩可愛,說得上是冰肌玉骨,一雙粉乳挺立胸前,而且肉香四溢,粉紅色的蓓蕾,嬌小靈瓏,已經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不轉睛,忍不住把頭臉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聲,嬌軀抖顫,情不自禁地抱緊身上的凌威。

處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顛倒,嘴巴含著乳頭,嬰兒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偶爾還把牙齒在肉粒上磨弄咬嚙,咬得若芷魂飛魄散,尖叫連連。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開了已經鬆脫的白絲汗巾後,若芷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

若芷腹下一涼,知道身上最隱密的地方已經暴露在空氣裡,更羞不可仰,接著下身還給凌威擱高,粉腿左右張開,失聲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讓我親親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沒有轉過念頭,忽然感覺一縷熱氣噴在私處,然後凌威還把嘴巴印了上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兒……呀……髒死了!』

凌威很少吃騷 ,記憶中好像只有冷春一個,若芷的陰戶卻比冷春的還要嬌嫩可愛,而且芬芳撲鼻,香氣襲人,使他食慾大動,吃個不亦樂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癢死人了……呀……求你……呀……住口吧!』若芷發冷似的抖顫,玉手使勁地按著凌威的頭臚,可是怎樣也阻不了那刁鑽的舌頭,更壓不下體裡的麻癢。

若芷已經濕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見紅彤彤的洞穴春潮洶湧,晶瑩的水點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著勃起的雞巴,肉菇似的龜頭在肉縫磨弄幾下,便一點一點的擠進狹窄的洞穴裡。

『……大哥哥……你……你輕一點……啊呀……痛呀……!』若芷咬著牙關叫,雖然她是春潮氾濫,也生出撕裂的感覺。

凌威運起了九陽神功,把雞巴縮小了一點,腰下使勁,朝著洞穴深處刺了進去,進不了多少,若芷便厲叫一聲,嬌軀急顫,原來柳香君雖然洞穿了她的處女膜,仍然蒙潼未開,凌威的挺進,才真正讓她成為婦人。

『很痛嗎?』凌威煞住去勢,柔聲問道。

『……是……不……大哥哥……來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著說。

凌威憐意陡生,溫柔地舔去粉臉上的淚水,待她喘過了氣,才繼續前進。

若芷咬緊牙關,秀眉頻蹙,還是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心裡甜絲絲的感覺,使下體的創痛,大為減輕,也好像沒有讓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難受。

去到盡頭後,儘管還有一截雞巴留在洞穴外邊,凌威卻沒有強行硬闖,讓若芷透了一口氣,才慢慢地抽動起來。

凌威很少這樣憐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的,還讓她有喘息的機會,過了一段時間,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享受這個初經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數十下後,若芷忽地使勁地在凌威背上撕扯著,接著尖叫一聲,喘息著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嗎?』凌威止住攻勢,笑道。

『美……對不起……我……我弄髒了你。』若芷無地自容似的說。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潮吧。』凌威失聲笑道。

『是嗎?』若芷茫然道,她的娘親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錯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當成尿尿了。

『是的,我讓你再尿多兩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張旗鼓。

凌威倒沒有大張撻伐,繼續輕憐蜜愛,待若芷再次抵達極樂的巔峰時,也同時發洩了他的慾火。

『後悔了麼?』凌威看見若芷流下兩行清淚,忍不住問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著說︰『我是太高興吧。』

『高興甚麼?』凌威笑問道。

『高興你沒有嫌棄我,也……也高興你對我這麼好。』若芷含羞地說。

『弄痛了你,還說好嗎?』凌威笑道。

『現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囁囁說不下去。

『而且還很快樂是不是?』凌威 笑道。

『凌大哥,你壞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頭來。

『讓我瞧瞧。』凌威坐起來說。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著臉說。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見白裡透紅的肉飽子還是嬌嫩可愛,肉縫微微張開,膠綢綢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隨手撿起素帕,在若芷的下體揩抹起來。

『凌大哥,讓我自己來吧。』若芷掙扎著支起身子,奪過凌威手中素帕,紅著臉自行清理,看見帕上點點落紅,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說︰『你弄得人家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這樣的,下次便沒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個妖婦……!』若芷淚盈於睫道。

『我來遲一步……』凌威含糊地說。

『你不再惱我殺了那妖婦吧?』若芷靦腆地說。

『我怎會惱你,而且已經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著臉說。

『凌大哥,你還會來看我嗎?』若芷粉臉通紅,低聲問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嗎?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還是你不喜歡我?』若芷泫然欲泣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別,你和我在一起沒有好處的。』凌威歎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著淚說。

『我可沒說不要你,這樣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別讓他再淌渾水,讓我為難,有空我會回來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經心灰意冷,決心歸隱了。』若芷破涕為笑道。

兩人溫存了一會,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極樂丹,交給若芷,讓錢崗可以安心退隱,也找到若芷給柳香君破身的落紅巾,若芷把它付諸一炬,卻珍而重之的藏起洩著穢漬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訴了若芷他和黑寡婦的仇怨,但卻沒有要她幫忙,只是著她置身事外,才依依惜別。

和若芷分手後,凌威沒有留下等待黑寡婦出現,因為他感覺西方聖教更難對付,猶其是知道他們收服了少林點蒼後,更是煩惱,決定赴雲海和絳仙會合,共商對策。

凌威此行收穫也不少,除了收服崑崙派,奪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練成第六層的九陽神功,武功更進一步。

(第卅八章)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雲海,是因為絳仙和妙玉要找百錢莊的賈似報仇,賈似卻是少林門人,或許能探聽西方聖教的消息的。

到達雲海後,凌威依照絳仙留下的暗號,順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絳仙會合,卻見不到妙玉。

『妙玉嗎?前兩天我把她賣入青樓了。』絳仙笑道。

『為甚麼?』凌威奇怪地問。

『還不是為了賈似那老狐狸!』絳仙歎氣道。

原來她和妙玉四出訪尋,總是找不到賈似躲藏的地方,絳仙記得妙花曾經說過賈似是幾個妓院的幕後老闆,喜歡親自調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賣入青樓,引賈似出現。

『這個送羊入虎口之計雖好,但是妙玉卻要大吃苦頭,她幹得來嗎?』凌威笑道。

『幹不來也要干,難道要我去受苦嗎?』絳仙哂道︰『為了極樂丹,她現在也不知多麼聽話。』

『不會弄壞她吧?她的 女大法該練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雙修了。』凌威問道。

『放心吧,窯子不會弄壞他們的生財工具的。』絳仙笑道︰『她不過餓了幾天,幾個打手輪姦了一趟,昨天開始,已經讓她吃飯了。』

『賈似有消息沒有?』凌威繼續問道。

『看樣子這兩天會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監視他們的行動的。』絳仙答道。

『要是沒有她,豈不是要你親自出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卻是方便得多了。』絳仙說。

『你的 女大法可有進境麼?』凌威問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轉,沒有太大的進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

』絳仙失望地說。

凌威接著告訴絳仙西方聖教已經入侵少林點蒼,商量對策,等到晚上,兩人便換上夜行衣,前往監視妙玉的動靜。

雖然有點憔悴,妙玉仍是明艷照人,正如絳仙所說,沒有吃太多的苦頭,儘管讓幾個打手輪姦了一趟,對她來說,可算不了甚麼,還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練成初段九階的功夫。

這時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見面,原來修習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慾特強,如果不能破關,便很難在床第上得到滿足,她從絳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能助她們破關,所以急欲和他合藉雙修。

門外忽然傳來人聲,如玉趕忙裝作害怕的樣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腰間的汗巾,所以縱是縮作一團,晶瑩誘人的身體,還是大半裸露燈下。

進來的是兩個曾經污辱她的打手,他們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說︰『你真是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老闆要親自招呼你了。』

『老闆的那一套其實我們也懂,為甚麼淨要麻煩他?』其中一個打手問道。

『他是趁機尋樂子吧,要不是她長的漂亮,老闆還不會花這些功夫呢。』另一個打手笑道。

妙玉心裡暗喜,知道賈似終於上當了。

『起來吧。』一個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著說。

妙玉不言不動,彷彿沒有感覺似的,她知道這是重要關頭,可不能夠功虧一簣。

『動手吧,這樣的賤貨,可不用和她客氣的。』一個打手獰笑一聲,扯著妙玉的秀 ,把她拉起來說。

另一個打手卻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開牙關,把汗巾塞住了櫻桃小嘴,他還不滿意,用準備好的布索,橫綁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發聲,兩人接著一起動手,把妙玉手腳反縛身後,自然免不了乘機上下其手,妙玉也沒有反抗,任人魚肉。

兩個打手把妙玉放在一個木箱裡,合上箱蓋後,她便不見天日,也不能呼救了。

妙玉再見天日時,已經離開了妓院,兩個打手也不知所縱,站在身前是一個大胖子,從形貌來看,該是雲海百錢莊的莊主賈似了。

賈似握著妙玉手腳的繩索,把她從箱子裡提出來,放在方桌上,也沒有解開繩索,卻把她當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嬌軀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賈似心裡有毛病,喜歡看女孩子受罪,她也無需裝出,珠淚便汨汨而下,因為賈似實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夠做聲,她的叫聲一定更是淒厲。

『他們說你很倔強,幾個大男人也不能讓你求饒,這兒只有我一個,看你能吃多少苦頭吧!』

賈似狀若瘋顛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妙玉看見賈似把兩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撥著,便暗叫不妙,果然賈似的指頭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陣,便發狠地插入肉洞裡,還在裡邊左衝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頭「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還早哩,你別忙著答應,我給你準備了一些好東西,那才叫痛呢!』賈似發狠地扣挖著說。

妙玉害怕地搖著頭,要不是嘴巴給綁的結實,或許已經開口討饒了。

『知道為甚麼要塞著你的嘴巴嗎?就是讓你不能叫,慢慢嘗清楚我的利害,待會才不敢放刁!』

賈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頭擰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搖,可是怎能制止賈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瘋狂似的摧殘妙玉的身體,最苦的是賈似硬把兩根指頭塞入牝戶裡,發力的把兩片嬌嫩的肉唇左右撕開,痛的妙玉悶叫連聲,冷汗直冒。

『小賤人,現在可肯接客了麼?』賈似獰笑道。

妙玉沒命地點著頭,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應,一定會給這個狂人活生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應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騙我的。』

賈似搖著頭走了開去,回來時,手裡拿著幾樣東西,駭的妙玉遍體生寒,淚下如雨。

『當婊子可要接觸不同的男人,你先試一試這個吧!』賈似奸笑著拿起一件東西說。

妙玉的頭搖得更利害了,原來賈似手中拿著一根偽具,那偽具粗如兒臂,長若盈尺,通體滿佈疙瘩,龜頭似的末端還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賈似吃吃怪笑,用嵌著硬毛的一端,在紅撲撲的肉縫撩撥了幾下,看見妙玉難過得渾身發抖,更是興奮,硬毛淨是在妙玉敏感的身體撥弄起來。

妙玉卻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嬌嫩的肌膚上,可癢得她失魂落魄,身體禁不住失控地發抖,悶哼的聲音,更是淒厲駭人。

『奶頭凸出來了,是不是想男人 你呀?』賈似捏著妙玉的乳頭扭擰著說。

妙玉當然想,除了給他弄得春情勃發外,更想早點完事,才能脫離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來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賈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幾下,把晶瑩的水點從肉縫中間擠出來說︰『要不要我給你煞一下癢呀?』

妙玉自然努力點頭,只道噩夢終於過去,但是看見賈似把偽具移到腹下時,卻又恐怖地搖著頭,然而沒有用了,下體傳來劇痛,賈似已經把偽具硬插進備受摧殘的陰戶裡了。

賈似起勁地抽插著,偽具忽快忽慢,忽而盡根搗進肉洞裡,忽而在門外徘徊,進出的時候,還轉動著偽具,殘忍地在嬌嫩敏感的玉道裡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淒涼地悶叫著,粗大的偽具好像已經把陰戶掙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的疙瘩,擦得她又癢又痛,最苦的是末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處時,卻是比甚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賈似鍥而不捨地抽插了數十下,忽地妙玉喉頭厲叫一聲,嬌軀劇戰,接著賈似抽出偽具時,一股白稠稠的液體便從那張開的肉洞洶湧而出,原來妙玉在偽具的蹂躪下,終於尿了身子。

『再讓你樂一趟好麼?』賈似笑嘻嘻地讓偽具留在妙玉的肉洞裡說。

妙玉軟弱地搖著頭,儘管不能討饒,可是美目流露著討饒的目光,讓人知道只要不用再受這樣的活罪,她甚麼都會答應的。

『你答應做婊子了沒有?』賈似解開縛著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裡的汗巾問道。

『……干了……你……你要我幹甚麼也行……!』妙玉喘著氣說。

『真的嗎?』賈似撫玩著妙玉的胸脯問道。

『真的……你……你放開我,讓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著說。

『我也不怕你反悔。』賈似動手解開妙玉的手腳說︰『當婊子要對人客千依百順,只能說是,不許說不,明白嗎?』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給縛了半天,雖然解開了繩索,手腳仍然軟弱無力,還是掙扎著探手腹下,拔掉插在陰戶裡的偽具。

『誰許你拿出來的?』賈似悻聲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說,心裡不知把賈似咒罵了多少遍,論武功,三才仙女本來和賈似相差不遠,但是這時渾身酸痛,決不是他的敵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沒打算和他變臉。

『不成,快點插回去!』賈似寒著聲說。

『老闆,你……快饒了我吧,這東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喪著臉說︰『倘若弄壞了下邊……如何能夠侍候你?』

『弄不壞的。』賈似臉色轉霽說︰『自己插幾下,我才饒你。』

妙玉無奈只好把濕漉漉的偽具,小心奕奕的插進牝戶裡,儘管是自行動手,也是苦的柳眉頻蹙,雪雪呼痛。

『起來吧,我還要考驗你是不是真的聽話。』賈似點頭道。

妙玉艱難地爬起來,下地時,腳步踉蹌,站也站不穩了。

『現在和你去看一個男人,要是你不能讓他想要女人,回來便有你好看。』

賈似把妙玉摟入懷裡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難道不是他要女人?

(第卅九章)少林方丈

賈似半擁半抱地帶著光溜溜的妙玉走進了一間密封的石室,那兒只有兩個氣窗,仿如囚房一樣,石室裡也真的囚著人,一個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腳還鎖上鐵鏈。

『方丈,弟子叩見了。』賈似涎著臉說,不獨沒有半點恭敬的樣子,手掌還握著妙玉的乳房玩弄著。

老和尚不聞不問,閉著眼睛,看也沒看賈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這裡,七星環也沒用處了,為甚麼不便宜弟子呀?』賈似笑道︰『難道要待本教統一武林後,才交出來嗎?』

『你們卑鄙無恥,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歸心?青龍真人假扮老衲,也騙不了少林中人,你還是回頭是岸吧。』老和尚張開眼睛道,原來他竟然是少林方丈晦光大師。

『這可不用大師費心了,青龍真人已經用你的名義,早兩天宣佈少林封山,卅年內不許過問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捲中原江湖的。』

賈似歎了一口氣,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師,已經閉關修練,青龍真人也回復本來臉目,前往玉門恭迎教主進關,更不愁給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著佛號道︰『你就算殺了老衲,我也不會讓你稱心如願的。』

『上頭沒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師如果不說出七星環的下落,弟子只好無禮了。』賈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師童身練功,平生不近女色,這個女孩子卻是個美人兒,讓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沒你吧?』

『色乃削肉鋼刀,女人卻是粉臉骷髏,老衲豈會為一個婦人破戒?』晦光視如不見,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點便笑出來,暗念自己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別說晦光是有道高僧,任何男人在這個環境下,也不會上當,使用這樣劣拙的美人計,想要他就範,真是異想天開。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賈似轉動牆上一個絞盤,鎖著晦光的鐵鏈便慢慢收緊,把他吊起來,大字似的掛在牆上。

晦光也沒有掙扎反抗,但是那虛弱的樣子,看來不是武功被廢,便是受了禁制。

『妙玉,去給大師寬衣吧。』賈似笑咪咪地說。

妙玉那敢不從,蹣跚地走了過去,動手解開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門,這不太過份了嗎?』晦光氣憤地說。

『這如何算是過份呢?這個女孩子我還沒有用過,便讓方丈嘗鮮了,你看,她的人雖然然嬌小靈瓏,奶子卻一點也不小,下邊的騷 也很不錯呀!』賈似在妙玉身後上下其手說。

雖然晦明的年紀不輕,可是身為少林掌門,內功精湛,身體壯健,平時又養尊處優,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開他的衣襟後,發覺他的肌肉結實,和壯漢沒有太大的分別。

『褲子也要脫下來!』賈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樣?』晦光又驚又怒道。

『你要是想嘗一下這個美女,便別把七星環交出來吧。』賈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罵賈似用心惡毒,利用女色脅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獨貽羞師門,只怕少林僧侶從此也抬不起頭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為自己擔心起來,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 女大法的手段,否則未必能讓他就範,這樣卻會引起賈似的疑心,那時不獨不能完成任務,恐怕還有性命之憂,要不全力施為,賈似便有藉口橫施夏楚,滿足他的獸慾,那時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間,妙玉已經脫下了晦光的褲子,看見他的雞巴如入定菩薩,垂首低眉,心裡更是惶恐。

『告訴你,我給你一柱香時間讓他抬起頭來,倘若到了時候還是這樣子,便是你沒有盡力了。』賈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經沒有選擇了,唯有以保命為重,猶幸身上沒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線希望,於是裝作含羞忍辱的樣子,楚楚可憐地把不掛寸縷的胴體,慢慢靠入晦光懷裡,肌膚交接,希望借此挑起他的慾火。

豈料妙玉靠上去時,竟如靠著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沒有反應,妙玉也不著忙,玉手輕舒,抱著晦光的脖子,暗裡運功,血往上湧,便臉如火燒,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臉貼在他的臉上,暖洋洋香噴噴的身體也完全貼在晦光身上,軟綿綿的乳房壓著他的胸脯,下體卻和雞巴貼在一起。

晦光心裡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沒碰過女人,別說和一個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貼,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堅志定,及時澄神淨慮,默默念著「清心定神咒」,腦海中把佛祖抗拒紅粉骷髏的故事,反覆思量,總算沒有當場出醜。

妙玉自然不會罷手,濕潤的紅唇輕吻著晦光的頭臉,移動時,柔軟靈動的舌尖悄悄從香唇溜出來,舔掃著乾涸的肌膚,為了害怕賈似懷疑,可不敢太放肆,待櫻唇復在晦光的嘴巴,舌頭才輕叩唇皮,嘗試探進他的口腔裡。

晦光的呼吸有點困難,除了是合著嘴巴,拒絕蘭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為香風撲鼻,使他不敢透氣,最難受的卻是那火燙滑膩的嬌軀在懷裡蠕動,柔嫩如絲的肌膚,讓人舒服得想叫,那兩團軟綿綿的肉球,和峰巒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頭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癢絲絲的感覺,還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絲,似有若無的拂在雞巴上,更不知是甚麼滋味。

妙玉發覺晦光捂著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沒反應,只要有反應便成了,於是粉臉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著,香唇玉舌也沒有閒著,繼續輕吻淺吮,柔若無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撫弄著晦光的身體。

晦光已經不得不悄悄在舌頭咬了一口,他內功受制,全憑多年苦修,抵抗這個魅力四射的裸女,實在有點力不從心,其中還有一個原因是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憐含羞帶愧的樣子,使人相信她是為賈似所逼,心裡不禁生出憐憫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殘。

事實上妙玉亦開始著急了,她的唇舌已經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動地套弄他的雞巴,甚至冒著給賈似懷疑的危險,悄悄用青蔥玉指在他的屁眼撩撥,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處最敏感的地方,沒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豈料這個老和尚還是了無生氣,石翁仲似的動也不動。

看著那根軟綿綿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 女大法的催情功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裝作是被逼當娼的良家婦女,怎能這樣淫蕩無恥地吃男人的雞巴?

『時間到了,讓我教你吧。』賈似獰笑著把一個瓶子交給妙玉說︰『全塗在他的雞巴上!』

妙玉揭開瓶蓋,一陣甜香撲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藥,也沒有遲疑,便怯生生地把春藥擦遍晦光的雞巴。

『用嘴巴吃他的雞巴吧!』賈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裝模作樣地說,心裡暗罵賈似惡毒,因為這樣等如要她吃下春藥。

『有甚麼不懂的?把雞巴上的春藥舔乾淨便是!』賈似喝道︰『要是吃得不乾淨,我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呀!』

『你……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罵,知道不易渡過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環,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獨對我沒有好處,還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賈似吃吃笑道。

『孽畜,別做夢了,我不會交出七星環的!』晦光咬牙切齒道。

『那只好便宜這個臭婊子了!』賈似獰笑道︰『賤人,還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腳下,捧著蠢蠢欲動的雞巴,丁香舌吐,依著賈似的指示舔掃著。

『呀!』晦光低叫一聲,身子急顫,雞巴沒暴漲,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邊的春藥全吃下去!』賈似興奮地叫。

妙玉只好戰戰驚驚地繼續吃下去,自然也不會施展甚麼口舌功夫了。

晦光總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藥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儘管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仍然堅持心頭一點靈光,只是佛號頻宣,沒有透露七星環的下落。

『舔乾淨雞巴後,便把它完全含入口裡,然後用舌頭舔他的馬眼。』賈似指導著說。

妙玉唯有聽命而為,努力地給晦光作口舌之勞。

『行了,現在可要吃我的雞巴了。』賈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會後,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褲子脫下。

看見賈似的雞巴,妙玉不禁暗裡咒罵,原來他的雞巴雖然勃起,卻只有兩三寸長短,好像小孩子的傢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強壯,才給他舔弄幾下,便讓賈似壓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當賈似瘋狂的發洩著獸慾時,妙玉耳畔忽地聽到絳仙的傳音,吩咐了幾件事情,著她依計而行。

賈似的抽插愈來愈急,接著狂號幾聲,便發洩了,但是叫了幾聲後,他便身子一軟,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沒有聲色,原來妙玉已經使出了吸精大法,吸乾他的真陽涕,還悄悄的點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會,妙玉才奮力推開身上的賈似,掙扎著爬到晦光身前,抱著他的腿泣叫道︰『大師……救我……!』

『走開……別碰我!』這時晦光慾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觸電似的渾身一戰,高聲喝道。

『那……那惡人已經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縮開了玉手道。

『甚麼?』晦光難以置信地叫,剛才他幾經辛苦才能夠不看那淫亂的情形,自然不知道賈似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來吧。』晦光喘著氣說,他也知道有些男人會在交合之中脫陽而死,此時神智不清,更是難分真偽,看見賈似的屍體,只道他惡貫滿刑,終於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裝模作樣地動手,自然解不開晦光的鎖鏈了,肉騰騰的裸體還有意無意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別解了!你……你如此這般,往尋中州鑣局的總鑣頭,請他立即來吧。』

晦光顫著聲說。

『總鑣頭?他如何會來?』妙玉泣叫道。

『會的……我有一樣重要的東西放在他那裡,他一定會來的!』晦光吼叫似的說,體裡的慾火,已經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環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出現在身前,原來是絳仙到了。

『你是甚麼人……?』晦光叫道,這個女子雖然穿著衣服,但是魅力驚人,竟然比赤條條的妙玉還要吸引。

『我是玄陰仙後,來和你結一段歡喜緣的。』絳仙媚態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說。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氣,恭身施禮道。

『辛苦你了,歇一會再說吧。』絳仙點頭道。

『你……你們是玄陰教的妖女!』晦光厲叫道。

『不錯,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讓我和你樂一下吧!』絳仙吃吃嬌笑,千嬌百媚地寬衣解帶。

『滾開!』晦光大驚道,知道難逃劫數了。

妙玉折騰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牆角,抹去下體的穢漬,這時她才有機會細看飽受摧殘的陰戶,幸好只是有點紅腫,沒有真的裂開,不禁含恨望了賈似的屍身一眼,指頭卻奇怪地探進洞穴裡掏挖著。

『不要緊吧?』凌威忽地出現在妙玉身前說。

『呀……門主,你……你也來了!』妙玉看見凌威手上拿著那根把她整治得死去活來的偽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頭還是留在牝戶裡,喘息著說︰『剛才……這兒癢呀!』

『可要我給你煞癢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藥發作了,不禁淫興大發,笑嘻嘻道。

『就在這兒嗎?』妙玉看見絳仙已經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聳動,強姦似的和他交合的樣子,下體便好像癢的更是難受。

『你懂得合藉雙修的法子嗎?』凌威問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過婢子了!』妙玉喘息著爬到凌威腳下,伸手便去解他的褲子。

『此行的收穫真不少!』凌威開心地說。

『晦光愧是少林掌門,內功深厚無比,妾身出道以來,還沒有碰過這樣的高手。』絳仙吃吃笑道,她吸盡晦光的真陽,再和凌威合藉雙修後, 女大法竟然能夠功行六轉,媲美當日的玄陰妖後。

『你的進境真快!』凌威點頭道,他先後與妙玉和絳仙合藉雙修,九陽神功雖然也有進境,還是不能突破第七層,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覺。

『妙玉和你合藉雙修之後,已經練成了 女大法的入門功夫,待我傳她蓄陽之法後,便可以讓她多做點事,我們兩個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陽神功練至大成的。』絳仙說。

『她呢?去了哪裡?』凌威問道。

『我著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鑣局的大火,可有甚麼漏子。』絳仙答道。

原來凌威領著絳仙和妙玉,夜闖中州鑣局,搶走七星環,殺人滅口,事後還放火把鑣局燒成白地。

就在這時,妙玉回來了,報告中州鑣局的大火,沒有使人疑心。

『可有發現晦光和賈似的屍體麼?』絳仙問道。

『沒有,全都燒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極了,現在可以全力對付西方聖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說。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門派群龍無首,實力也大為削弱,對凌威稱霸江湖的阻礙大減,但是西方聖教詭計多端,對他的威脅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與絳仙同往玉門,窺伺西方聖教教主的動靜,卻派妙玉先往點蒼,探聽黃虎怪如何使點蒼屈服,然後再赴玉門,一起應付西方聖教。

誰知預備分頭出發時,忽然悅子著人傳來消息,青城汴海兩派進襲明湖,殺了三個寨主,丁佩葉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變計劃,決定自行回去對付兩派,絳仙妙玉繼續行程,他知道西方聖教不易對付,臨行千叮萬囑,著兩女小心,也授以應變的方法,並且把銀虎令和鐵豹令,分付兩女,以備不時之需,才各自出發。

(第四十章)蛇 美人

儘管凌威歸心似箭,卻不大擔心,他已經傳信著悅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了他們,以青城汴海現在的實力,應該無礙,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數度鎩羽,實力大損,汴海許太平新死,自顧不暇,如何會突然挑釁,難道又與黑寡婦有關。

想到黑寡婦時,忽然有一輛黑色馬車疾馳而過,凌威心念一動,立即掉頭追去。

那馬車通體黑色,但很是精緻,沒有御者, 繩藏在車廂裡,車中人隔著紗簾駕車,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來的原因。

凌威故意攔在車前,存心看看車中人的反應,豈料馬車不獨沒有停下來的樣子,還直衝而來,凌威冷哼一聲,單掌一揮,健馬長嘶一聲,便已倒斃路上,凌威舉掌時,亦看見一條人影從車裡電射而出,看來車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只是借奔馬之勢,藉機逃遁。

雖然車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輕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銜尾追趕,認得車中人的背影,厲聲叫道︰『黑寡婦,你跑不了的,識相的便束手就擒,或許可以饒你不死!』

『有膽便隨著來!』黑寡婦頭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兩三個起落,便可以趕到黑寡婦身後時,她突然停下,冷笑道︰『凌威,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勢,打量一下環境,發現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無人,運功查聽,也沒有甚麼聲色,鎮靜地說道︰『黑寡婦,還有甚麼人,叫他們現身吧。』

『好,你別跑!』黑寡婦轉身朝著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說。

『別騙我了,裡面甚麼人也沒有!』凌威晃身攔在她的身前,詭笑道。

『凌威,你想怎樣?』黑寡婦寒聲說。

『讓我看看你的真臉目,要是還有幾分姿色,我便饒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無恥!』黑寡婦怒罵一聲,製出柔金鋒,瘋虎似的撲了過去。

凌威全然不懼,三招兩式便攫去了黑寡婦的 臉絲帕,終於現出她的廬山真臉目了。

原來黑寡婦只是花訊年華,眉目如畫,長眉入鬢,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誘人的紅唇,下顎線條優美,可能是少見陽光的關係,冷艷的嬌靨略帶蒼白,別有一番動人的風姿。

『倒也長得不賴,可以給我當丫頭的。』凌威不懷好意的說。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婦粉臉變色道。

『我明刀明槍,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們所謂正派中人,淨是伏擊使詐,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訴你吧,三招之內,我要把你擒下,是用一招雙龍出海,抓著你的奶子,然後……!』

『狗賊!』黑寡婦氣得杏眼圓睜,卻也不敢怠慢,趕忙立下門戶,嚴陣以待。

凌威實在太利害了,朝著黑寡婦發出了兩掌,強勁的掌風,使她進退不得,然後一招普通不過的雙龍出海,疾襲高聳的胸脯。

黑寡婦厲叫一聲,柔金鋒左支右拒,豈料怎樣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勢,接著胸前一痛,一雙粉乳便落在他的手裡。

凌威正要發出內勁,把黑寡婦制住時,突然掌心傳來劇痛,接著黑寡婦便脫身了。

『納命來吧!』黑寡婦玉手連揮,幾團黑色的物事,直射而來。

凌威雙手劇痛,不敢硬接,一個倒翻往後急退,幾團物事擊在地上,立即爆炸,地上湧起烏黑色的濃霧,駭的凌威又再急退幾步,待煙消雲散後,黑寡婦已是芳縱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敗在這個神秘的女人手上。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淨是想著要是黑寡婦落在他的手裡,一定要她受盡折磨,最後跪在自己腳下苦苦討饒,才能洗雪這三敗之辱。

回到明湖時,兩個鐵衛在路上相迎,把他接進了白水寨,葉宇和丁佩聞訊立即出迎,慇勤地備酒接風。

丁佩仍然是明艷照人,身上薰得香噴噴的,親熱地抱著凌威的臂彎,沉甸甸漲卜卜的乳房緊壓著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裡卻有點芥蒂,特別是看見丁佩和葉宇一起,因為他記得悅子說過兩人已經搭上了。

酒過三巡,凌威好像有點累,打了一個呵欠問道︰『悅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困麼?』丁佩沒有回答,反問道。

『一點點吧……為甚麼?』凌威又打了一個呵欠,忽地虎軀一震,原來發覺竟然渾身乏力,提不起勁。

『沒甚麼,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現在發作了。』丁佩吃吃嬌笑,隨手一指,便點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軟骨香,就算大羅金仙,十二個時辰裡,也無法運功行氣,此時才發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葉宇哈哈大笑道,接著出手連點凌威七處大穴說︰『還有七脈制神手,你便動也動不了了。』

『你們……!』凌威變色叫道。

『我們要的只是七星環,可不是要你的命。』葉宇詭笑道。

『甚麼七星環?』凌威裝傻道,在九陽神宮的秘典裡,他知道曾經吃下的回天丹,加上秘傳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時間,運氣衝開穴道的禁制後,解毒可不成問題的。

『就是你從綺雲那裡得來的那枚七星環!』葉宇道。

『是這個賤人告訴你的嗎?』凌威冷笑道,記得丁佩見過那枚七星環,葉宇卻是不知道的。

『還有你著悅子從堡主那兒盜去的那一枚。』丁佩寒聲道。

『誰說悅子盜了七星環?』凌威悻聲說。

『除了她還有甚麼人?淫奴已經把她的來歷全告訴我們了!』丁佩咬牙切齒道︰『她雖然口硬,遲早也要招認的。』

『你把她怎樣?』凌威怒道。

『沒怎樣,不過讓淫奴招呼她吧!』葉宇笑道。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凌威破口大罵道,知道悅子落在和子手裡,必定會受盡折磨了。

『甚麼姦夫淫婦,我還沒有嫁人,可不像百獸莊那兩個不要臉的婊子,找男人找到這裡來了!』丁佩氣憤地說。

『甚麼?』凌威吃驚道,想是盈丹尋他來了。

『只要你把七星環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的。』葉宇躊躇志滿道。

『堡主,帶他去瞧瞧那幾個賤婢吧,且看他會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說。

盈丹和紅杏沒有甚麼,只是神色委頓,分別反縛在柱上,原來還有十二花使的黃櫻,水仙,白蘭和兩個凌威從淫魔手裡救出來的花使,她們都是囚在牢房裡,看來全給禁制了武功,看見葉宇和丁佩架著凌威進來,不是失聲而叫,便是臉露驚容。

看見悅子時,凌威可真有點心痛,她的粉臂反縛身後,兩條粉腿左右張開,足踝縛著繩索,把她頭下腳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纍纍,有些地方還皮破血流,觸目驚心。

淫奴和子站在悅子身前,赤著腳身上圍著一方紫色羅巾,頸項四肢還是戴著金環,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執繩鞭,俏臉猙獰,正在拷打著悅子。

凌威進來時,和子剛剛在悅子身上抽了一鞭,儘管和子武功被廢,沒甚麼氣力,繩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悅子還是痛的在半空中亂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嗎?』凌威怒罵道。

和子轉頭看見凌威,心裡發毛,手足無措,繩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麼?他已經給我們制住了。』葉宇不滿地說,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上。

這時悅子也看見凌威了,接著聽見葉宇的話,目光頓時變得黯淡無神,珠淚汨汨而下。

『那賤人招認了沒有?』丁佩撿起地上的繩鞭問道。

『……沒有,她甚麼也沒有說。』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悻聲道。

丁佩冷哼一聲,繩鞭一揮,便聽得悅子厲叫一聲,身體沒命的扭動,原來繩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褲管也給繩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麼問我好了,為甚麼要難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難為她!』丁佩怒從心上起,繩鞭又再肆虐,這一鞭卻是落在悅子的大腿根處,扯開了褲襠,露出了裡面的白絲汗巾。

『哎喲……痛死我了……!』悅子哀號不絕,卻還是掙扎著叫︰『丁佩……嗚嗚……主人可……可沒有虧待你……嗚嗚……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沒關係的!』

『捉虎容易放虎難,那有放得這麼容易!』葉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環,也是死路一條,為甚麼要便宜你們?』凌威悻聲道。

『交出七星環,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葉宇沉聲道。

『她們幾個呢?』凌威木無表情地說。

『你自顧不暇,還要理這些不要臉的浪蹄子麼?』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她們個個變成淫奴!』

『賤人!』凌威氣憤道︰『她們甚麼時候開罪你?』

『姑娘喜歡呀!』丁佩憤然撕開了悅子的褲襠,扯下白絲汗巾,說︰『堡主,你不是說沒有看過雙蛇咬淫洞麼?就在這裡了!』

『不……嗚嗚……不要看!』悅子大哭道,陰戶的兩條惡蛇,使她常常引以為恥,還有點自卑,感覺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這樣要她出醜,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讓我瞧瞧!』葉宇淫笑著走過去,探手撫玩著悅子的下體,接著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掏挖著說︰『這騷 也很鮮嫩呀!』

悅子哀啼的聲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氣急敗壞地叫︰『住手,你們住手,我的鑣袋裡有一枚七星環,你拿去好了。』

葉宇聞言大喜,搶身前來,找到了一枚七星環,那是凌威從晦光那裡得來的,其他的六枚則藏在九陽神宮,沒有隨身攜帶。

『這是綺雲的七星環嗎?』葉宇與丁佩一起檢視著說。

『不是,她的一枚背後刻著「左三」兩個字,這枚卻是「左四」,不是一樣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這枚呀。』葉宇皺著眉說。

『那即是說你還有兩枚呀。』丁佩望著凌威說︰『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七星環交出來,我會給你照顧這幾個婊子的。』

『臭賤人!』凌威氣炸了肺,可不明白為甚麼丁佩突然反臉不認人。

『賤嗎?過兩天,你便知道她們有多賤了!』丁佩冷笑一聲,道︰『和子,你不是常常說希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你去準備一下需要的工具,待會與我在一起把這個浪蹄子調教成一個淫賤奴才!』

『她最喜歡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 ,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樣子!』和子怨毒地說。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麼不敢?』丁佩唬嚇著揮舞繩鞭道︰『不獨是她,還有這兩個百獸莊來的婊子,那個不聽話,便拿她們去餵狗!』

盈丹抿唇不語,紅杏卻駭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殺我,要我扮甚麼也成!』

『你肯扮狗嗎?』葉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紅杏最是怕死,看見凌威受制,已經沒有靠山,自然甚麼也要答應了。

『堡主,你便和這母狗樂一下,我給你調教另外兩隻母狗吧。』丁佩示威示的望著凌威說。

『好極了!』葉宇哈哈大笑,走到紅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亂摸,紅杏那敢說不,也不敢望向滿臉怒色的凌痕。

『堡主,這裡髒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別吵著凌大哥,讓他慢慢考慮清楚吧!』丁佩格格嬌笑道。

兩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悅子、盈丹和紅杏,悅子給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動,和子卻扯著秀 ,把她拖出去,盈丹雖然奮力掙扎,但是武功受制,葉宇不用甚麼氣力便把她抱緊,紅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隨著出去,丁佩手執繩鞭,從後驅趕,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著眾人離開。

葉宇丁佩離去後,黃櫻諸女才敢向凌威說話,哭訴事情始末。原來丁佩因為嫉妒悅子為凌威寵愛,由愛生恨,搭上了葉宇,葉宇從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枚七星環,見寶起意,偽稱青城汴海來襲,誘凌威回來,再下毒手。黃櫻諸女力勸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們囚起來,悅子陶方帶人來援,中計被擒,然後盈丹紅杏來訪,也為所算。

葉宇沒有傷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來,由十二花使裡仍然忠心葉宇的五個花使看守,預備擒下凌威後,才說服他們歸降,而明湖卅六寨裡,三個有實力的寨主,是葉宇所殺,弄得人心惶惶,參與其事的,是以丁佩為首,還有那五個花使和葉宇的心腹,其他人還是忠於凌威的。

說到這裡,隔壁已是鬧哄哄的,接著傳來盈丹和悅子的慘叫哀號,使凌威氣憤難平,趕忙潛心運功,驅毒解穴。

隔壁的悅子和盈丹是在受罪,兩女的衣服已經剝光了,胸腹相貼,倒頭的伏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悅子的足踝縛在一起,然後把悅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縛的結實,使兩女的粉臉貼著對方的下體。

『把手放下來!』丁佩的繩鞭朝著兩女鞭打叫道。

『哎喲……!』盈丹的粉背著了一鞭,痛的她滿地亂滾,悅子的手腳和她連在一起,只能隨著在地上滾動。

丁佩的繩鞭朝著兩女沒頭沒腦的亂打,口裡叱喝連連,打得她們鬼哭神號,哀鳴不止,倒在葉宇懷裡的紅杏更是膽戰心驚,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們吧?』葉宇皺著眉說。

『難道要和她們客氣麼?』丁佩一鞭抽在悅子的粉臀上道。

悅子慘叫一聲,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連著盈丹的足踝,那裡碰得到傷處,如此一來,卻張開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繩鞭再起,這次卻是落在盈丹的纖腰,她探手護著傷處,便也把悅子的玉腿張開。

和子已經準備了繩索,把悅子和盈丹的手腕綁在一起,縛好後,兩女的玉手垂在腰際,粉腿卻被逼左右張開,淚下如雨的粉臉,分別擱在對方的牝戶上。

『這樣縛法真是刁鑽,難為你想得到了。』葉宇哈哈大笑,手掌探進紅杏的衣襟裡摸索著說。

『要不然如何讓這兩隻母狗聽話?』丁佩冷笑道。

『現在怎樣?』葉宇興奮地問道。

丁佩沒有回答,蹲在悅子身前,扯著她的秀 說︰『臭母狗,吃這個婊子的騷 !』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為甚麼要害他?』雖然悅子渾身疼痛,還是喘乘著問道。

『我恨死他了,還有你這個不要臉的臭賤人!』丁佩咬牙切齒道,想到在凌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這個下賤的丫頭,更是怒火難禁,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悅子兩個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沒有你們那麼賤,殺了我吧!』悅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無生趣,但求速死,相隨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麼?』丁佩寒著臉說。

『你……!』悅子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裡來的勇氣,咬著牙關說︰『只要你別傷害主人,怎樣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臉靠近著悅子的下體,看見兩條猙獰的怪蛇,盤據著粉紅色的肉洞,已是觸目驚心,直覺告訴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惡毒,但是悅子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裡佩服,思索之間,忽然腿上一痛,聽得丁佩喝道︰『你還不吃這賤人的臭穴?』

『不……!!』盈丹厲聲叫道,暗念悅子能夠為凌威受苦,為甚麼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個不識死活的婊子!』丁佩罵道。

『你……你背著門主偷漢才是婊子!』盈丹悲憤地叫。

『賤人!』丁佩勃然大怒,繩鞭亂打,叱喝著說道︰『和子,讓這個臭婊子見識一下奪魂棒!』

和子早已躍躍欲試,手握使她聞名喪膽的奪魂棒,撥弄著盈丹的俏臉說︰『你一定喜歡這東西的!』

儘管奪魂棒猙獰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臉又癢又痛,盈丹還是抿著朱唇,寧死不屈的樣子。

和子冷哼一聲,看見悅子擱在盈丹臉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著悅子的纖腰,奪魂棒卻朝著臀縫奮力刺下。

『嘩……痛……!』悅子殺豬似的慘叫一聲,纖腰亂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臉上,使她絲絲發癢。

『和子,你幹甚麼?』丁佩皺著眉頭說。

『丁姑娘,你不是說要搗爛她的屁眼麼?』和子懇求似的說。

『也罷,這賤人弄開了你的屁眼,便讓你給她開苞吧!』丁佩的繩鞭朝著悅子頭臉抽下去說︰『你整天說那裡沒給人用過,今兒便讓你樂個痛快吧!』

『你……你們好狠呀!』悅子臉露懼色地叫。

『臭賤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奪魂棒在悅子的股縫撩撥著說。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悅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開悅子的股肉,奪魂棒抵著菊花洞磨弄著說︰『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見悅子那小黃菊似的洞穴滲出血絲,不禁心裡發毛,雖然剛才和子的狠刺,沒有把奪魂棒刺進去,卻已弄得肛門爆裂,要是硬把奪魂棒送進去,她可不敢想像悅子還要吃多少苦頭。

『和子,別和這賤人嚼舌頭了,你要不動手,便讓我來吧。』丁佩不滿地說︰『這裡還有一個浪蹄子,等著嘗奪魂棒呢!』

和子獰笑一聲,奪魂棒便奮力刺下。

『哎喲……!』悅子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身子急顫,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是暈倒過去了。

盈丹也是駭的失聲而叫,看見和子殘忍地把毛棒硬擠進那狹小的洞穴裡,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聲叫道︰『住手……你會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經大半捅進了悅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勁的送進去,去到了盡頭後,還發狠地抽插著,縷縷鮮紅,淅淅瀝瀝地掉在盈丹蒼白的粉臉上。

『夠了,別忙著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點氣力給這個送上門來的臭賤人,讓她也嘗一下奪魂棒的利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