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7)

(第卅一章)魚目混珠

『花月樓來了一個賣唱的,多半是夕姬。』悅子看見凌威歸來,便急忙報告道。

『是嗎?』凌威問道。

『她是前幾天來的,告訴人家賣藝不賣身,卻勾引陶方,而且淨是和龍游幫的人來往,很是可疑。』悅子答道。

『她可聽話麼?』凌威望著悅子身後的花鳳說。

『沒甚麼。』悅子說︰『可要找陶方來嗎?』

花鳳聽到他問及自己,意外地心裡感覺溫暖,粉臉一熱,含羞低下頭來。

『他該快到了,我入城時,已經著人找他來了。』凌威笑道。

這時陶方趕到,原來那個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聞名後,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細,發覺是花月樓的鴇母秋娘引進來的,也因為秋娘的關係,搭上了不少龍游幫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樓賣唱,卻不用賣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眾人心懷介心,也沒有特別事故發生。

秋娘是當日給淫魔安排女孩子的 母,是游采的親信,雖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內應,凌威向陶方悅子面授機宜後,便分頭行動。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見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應晚上把夕姬送往南莊,別人都道秋娘害怕開罪快活門門主,陶方卻知道她們的目標是凌威,這樣的機會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經過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經驗,一個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飾,只會掩蓋本身的艷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頭上挽了一個流雲髻,穿著繡著黃花的雪白羅裙,使她顯得清雅脫俗,秀麗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驚艷的感覺,記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兩魔在一起時,她是淫蕩冶艷,咀角生春,現在卻是秀氣逼人,惹人憐愛,簡直是判若兩人,但是他仍然發出訊號,讓暗藏外邊的悅子知道這個便是正主。

夕姬那裡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裡想的,卻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個年青漢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沒有奇怪,因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獻唱,實是要她薦寢,在秋娘的指點下,夕姬裝成是怯於權勢,被逼獻身的歌女,卻也唯肖唯妙。

雖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強,夕姬仍是充滿信心完成邪魔交下來的任務,因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夠抵抗她的魅力,縱然不能讓他裙下稱臣,也一定有機會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嗎?果然是個美人兒,來,快點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說。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聲說道︰『讓夕姬侍候門主一昃曲子好麼?』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調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黃鶯般吐出清音妙韻,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樣。

一曲既終,凌威隨便的拍了兩下手掌,說︰『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調,曲辭大致是說一個空門小尼,夜半春心蕩漾,憑歌寄意,慨歎深閨寂寞,惹人遐思。

『這個夕姬不懂。』夕姬粉臉微紅道。

『那麼「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穢得多了,只有在青樓妓館才會獻唱,唱的時候,客人大多抱著妓女,從 際開始,在歌聲的帶領下,大肆手足之慾,唱完一闕「十八摸」後,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鬢亂釵橫,男的也遊遍了秦嶺巫山了。』

『你真是壞死了,那有要人家唱這樣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別弄琵琶了,你懂吹簫吧!』凌威心裡一蕩,笑道。

『甚麼吹簫?』夕姬裝作不懂說。

『你沒有服侍過男人嗎?』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摟入懷裡說。

夕姬嚶嚀一聲,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難免要讓人欺負了。』

『如何欺負你呀?』

凌威軟玉溫香抱滿懷,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慾了。

『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夕姬掙扎著說。

『我是疼你,哪裡是欺負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飽滿的胸脯上搓揉著說。

『男人淨是這樣,明明是欺負人了,還說疼人!』夕姬埋怨著說,香噴噴的嬌軀挑逗似的在凌威懷裡蠕動著。

『那便讓我欺負你吧!』凌威淫笑著把夕姬橫身抱起,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繡枕錦被,看似床榻,卻又附著長短大小的木條,還有一些扳手絞輪,詭異奇怪。

『這是……』

夕姬吃驚地叫,奇怪凌威如何會擁有淫魔的快活床。

『這是快活床,可以讓你逍遙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說,他與悅子和花鳳在床上作樂了幾次,已經掌握其中奧妙了。

『門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說。

『怕甚麼?待會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詭笑道,熟練地把夕姬的手腳鎖在快活床上。

『放開我……門主……你……你要幹甚麼?』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遠,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給鎖在床上,不能動彈。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絲剝繭地解開夕姬的衣服說。

『門主……解開我……讓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聲說道。

『你侍過很多男人麼?』凌威掀開了夕姬的衣襟,手掌復在銀杏色的抹胸搓捏著說。

『沒……沒有!』夕姬囁嚅道。

『讓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開了抹胸的帶子說,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滿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過孩子沒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著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著,一手卻揭下腹下的白絲汗巾,使她一絲不掛。

『沒有……不……別這樣……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來凌威拉動著扳手,一雙粉腿便慢慢張開,牝戶還朝天高舉。

凌威興致勃勃的把玩著夕姬的身體,左捏一把,右擰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膚,柔膩嬌嫩,使他愛不釋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來愈粗暴,擰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為想起有些男人,心裡有毛病,以讓女人吃苦為樂,看來他亦是其中一個。

『怎麼幹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撫弄著說。

『門主,放開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著說,原來凌威強行把裂開的肉唇張開,指頭在紅彤彤的嫩肉點撥著。

『嗯,有點濕了!』

凌威的指頭在肉洞攪動著說,暗念夕姬果真淫蕩,只是隨便碰幾下,更沒有使出銷魂指,淫水卻流出來了。

『給我……門主……快點給我吧!』

夕姬喘息著說,希望能夠速戰速決,快點完事。

『浪蹄子,騷 發癢了麼?』凌威獰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慘叫起來,原來凌威竟然發狠地在陰唇掐捏了一下。

『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說︰『你這樣的浪蹄子,要讓你吃點真正的苦頭才是!』

『不……不要……!』

夕姬驚慌地叫,肯定凌威心裡有毛病,正是那種喜歡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來人!』凌威揚聲叫道。

夕姬心驚肉跳的看見一個女郎捧著盤子走了進來,她長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遜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纏腰,走動時,彩帕中間敞開,私處也約隱約現,夕姬可不知道這個女郎便是花鳳,暗暗猜測她的來歷,忽然看見盤子盛著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會打傷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會弄傷你的。』威取過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體上拂弄著說。

『不……哎喲……嗚嗚……別打……痛呀!』

夕姬哀求聲中,皮鞭已經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慘叫起來。

『啪!』

皮鞭無情地飛舞著,雖然不太用力,接著的一鞭卻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聲未已,乳房上又著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亂冒,哀號不止。

打了幾鞭,凌威才住下手來,瞪著花鳳罵道︰『呆在那兒幹麼?還不動口!

花鳳慚愧地垂下頭來,不敢碰觸那凶厲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為心裡有鬼,她感覺近日變的很是淫蕩無恥,甚麼樣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時甚至生出異樣的刺激,就像剛才進門時,看見夕姬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給凌威整治得死去活來的情形,不獨使她俏臉發燙,更奇怪的是身體裡的空虛,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處。

『還不快點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討打?』

凌威握著皮鞭在虛空一擊,凶霸霸的喝道。

花鳳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雙手扶著夕姬的粉腿,看見腿根油光緻緻,中間的肉洞微微張開,粉紅色的肉唇隨著夕姬的喘息在抖動,彷彿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樣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亂跳,慢慢把粉臉湊了上去。

夕姬軟在床上喘息著,雖然身上的痛楚稍減,但是耳畔的鞭風,卻是不勝恐怖,當花鳳的玉手沿著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嬌嫩敏感的肌膚時,便也更是難受,掙扎著扭動著纖腰,閃躲著叫︰『你……你幹甚麼?』

『你不是叫痛麼?她讓你樂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巒的肉粒點撥著說︰『這叫做黃蓮樹下彈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顫著聲叫,身體劇烈地攏動著,原來花鳳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著。

花鳳沒有理會,青蔥玉指慢慢接近牝戶,故意把洩著鳳仙花汁的指甲,撩撥逗弄著油膩的肉唇,還探進了裂開的肉縫,在紅撲撲的肉壁點撥著。

『不……喔……癢……住手……癢死我了!』

夕姬渾身痙攣,叫苦不迭。

花鳳也不是第一次給女人作口舌的服務了,凌威不在的時候,她和悅子便常作假鳳虛凰之戲,初時是怯於悅子為凌威寵愛而勉為其難的,後來卻樂在其中,凌威回來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戲了。

『加把勁!』

凌威手中一動,皮鞭卻是落在花鳳的粉臀上。

花鳳呻吟一聲,強行張開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時,便使勁對著裡邊吹了一口氣。

『啊……不……呀……不要……喔……哎喲……咬死我了!』

夕姬沒命地掙扎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樂。

花鳳不輕不重地咬嚙著,編貝玉齒撕扯著柔嫩的桃唇,靈活的舌頭卻毒蛇似的探進了濕淋淋的孔道,蜿蜒而進,在暖烘烘的肉洞裡翻騰跳躍,有時起勁地吮吸,有時卻大口大口地吹氣進去,扶著腿根的指頭也不閒著,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練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給她弄的魂飛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嬌軀好像掉在燒紅了的鐵板上,發狂地彈跳扭擺,淫靡的叫聲,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脈沸騰。

凌威滿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漲卜卜的乳頭上捏了一把,發覺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裡興奮,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喲……不要打……痛呀……噢……再進去一點……呀……癢死人了!』

夕姬狂亂地叫。

花鳳鍥而不捨地使出純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齒和舌頭,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戶吻吮咬嚙,舐掃撩撥,無所不用其極,除了呼吸時透氣外,大多時間頭臉是埋在春溯洶湧的肉阜之上,粉臉也濕漉漉的濕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還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裡全是熟悉的腥酸,氣味和悅子的差不多,花鳳不禁懷疑自己的氣味,是不是也和她們一樣。

夕姬的恥毛柔嫩整齊,陰阜漲卜卜的像出籠的肉飽子,陰戶也不難看,只是兩片肉唇有點鬆軟,可以張的很開,讓花鳳的舌頭可以深入不毛,進退自如,遠沒有悅子的緊湊,也比不上花凡鳳的鮮嫩。

『要不要我給你煞癢呀?』

凌威脫掉褲子,抽出勃起的雞巴,騎在夕姬頭上,耀武揚威道。

『給我……快點給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頭來,張開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著巨人似的雞巴,戲弄似的閃躲著夕姬的咀巴,卻在頭臉香唇撩撥,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動的空間有限,使她更是難受。

夕姬難過的螓首狂搖,頭上的流雲髻忽地散開,有些物事掉了下來,凌威撿起一看,卻是一顆同心丸和幾根別在碎布上的銀針,暗暗吃驚,想不到她竟然把東西藏在頭 裡,要不是 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電轉,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動著說︰『這是甚麼呀?』

『這……這是……』夕姬囁囁說道︰『是大力金剛丸,可以……』

『害怕這傢伙不能讓你痛快嗎?』凌威格格大笑,雞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撥弄著說。

『不……不是的……門主,給我吧,我要你的大雞巴,不用那東西了。』夕姬淫蕩地叫。

『西方極樂……!』凌威沉聲說道。

『甚麼?』夕姬難以置信地叫。

『我說西方極樂……!』凌威重複道。

『……天下太平,聖人下世……』夕姬訝然道。

『教化爾曹!』凌威靈機一動,記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喚,便接下去說。

『你……你是本教中人麼?』夕姬驚叫道。

『看看這是甚麼?』凌威取過從黑神巫搜來的銀牌說。

『這便是銀虎令麼?!』夕姬顫聲叫道。

『不錯!』凌威硬著頭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無珠,不識你的廬山臉目,請你放開弟子,讓弟子再行見禮吧!』夕姬惶恐地說。

『你是甚麼時候入教的?』凌威沒有答應,繼續問道。

『弟子還沒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麼你如何認得銀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還有同心丸?』凌威寒著聲說︰『識相的便從實招來,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師父告訴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師父是誰?』凌威追問道。

『是雲嶺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鐵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結,思索如何繼續問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認識邪魔,急忙解釋道︰『他是總壇的星侍,大師伯是日侍,二師伯便是月侍,幾年前,從總壇來,發展教務的。』

『是他們!』凌威冷哼道︰『來了幾年,甚麼也幹不成。』

『本來已經控制了百獸莊和龍游幫,誰知你殺了龔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說。

花鳳趁機停下口來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發覺好像有點濕了,不禁臉紅耳赤,心裡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變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測高深。

凌威順著夕姬的答話問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們在元昌的佈置,至於西天聖教,一來夕姬知道的不多,二來他也不能問得太多,以免夕姬發覺他是偽裝,所以沒甚麼收穫。

『真是自家人不識自家人,你起來吧,過幾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宮,我有事和淫魔商議。』

凌威拉開扳手,放下夕姬高舉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鳳幫忙道,他本來要采盡夕姬的元陰,逼問三元宮所在,以便救出冷春,這時卻另有主意。

『門主,這位姐姐是誰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動,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幾把,望著正在給她解開腳上羈絆的花鳳問道。

『不許多事。』凌威罵道。

夕姬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凌威身前,喘息著說︰『門主,弟子重新給你見禮了。』

『我也給你見禮了!』凌威呵呵大笑,雞巴在夕姬眼前彈跳著說。

『你壞死了!』夕姬嗔叫一聲,撲前一步,如獲至寶似的捧著凌威的雞巴,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花鳳識趣地侍候凌威脫下衣服,其間自然少不了讓他上下其手,這時凌威已經慾火如焚,也無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鳳肥大的屁股說︰『架橋吧!』

花鳳心中一蕩,扯下了腰間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聳起。

『躺上去。』凌威脫出夕姬的咀巴,指著花鳳的粉背說。

夕姬心領神會,背靠背的躺在花鳳身上,牝戶朝天高舉,凌威怪笑一聲,站在床沿,扶著夕姬的纖腿,雞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傢伙呀……!』

夕姬嬌哼著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鳳卻及時抬起粉臀,讓凌威一刺到底,頓把她樂得嬌軀急顫,浪叫不已。

花鳳是訓練有素的,和悅子在一起時,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夠和凌威合拍無間,屁股一蹶一蹶地聳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衝刺。

夕姬從來沒試過如此宣淫,也不用甚麼氣力,便讓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壯碩過人,更使她樂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點……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蕩地嘶叫著。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氣力,只是扶著夕姬的纖腰,不讓她掉下來,待花鳳挺高時,才沉身擊刺,便可以盡情享受了,他還可以探手花鳳的股間,大肆手足之慾,那濕淋淋的牝戶,卻使他份外興奮。

花鳳最費氣力,已經累的氣息啾啾,卻還是起勁地聳動著,彷彿只有這樣,才可以壓下身體裡的熊熊慾火,沒有那麼難受。

就在花鳳累得撐不下去的時候,夕姬忽地彈身而起,發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一雙粉腿緊纏著熊腰,發情似的把身子在雞巴上急劇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絕,高亢的聲音,聽得人臉紅心跳。

凌威開心大笑,也不用發勁使力,舉重若輕地扶著夕姬的纖腰,熊腰一動,夕姬便凌空彈起,待她掉下來時,凌威又再發勁,雞巴便更是強勁有力地刺進她的身體深處。

『喱……來了……我來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瘋狂似的嘶叫著道︰『讓我……讓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著夕姬洩身之際,采去部份元陰,卻沒有竭澤而漁,改弦易轍,轉向花鳳身上。

(第卅二章)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著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宮,經過幾天荒唐的淫樂,肉慾上,已經完全給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這樣強壯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會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有時還生出吃不消的感覺。

也許是縱慾過度吧,夕姬總是好像睡不夠的。

更沒有懷疑功力受損,要是還有疑問,便是那個口技超群的美女,自從那一晚後,便消失得無影無縱,碰了幾次釘子後,凌威不說,也不敢查問。

三魔在雲嶺出沒,所以人稱雲嶺三魔,他們的三才宮也應在那裡,但是七派幾次大搜雲嶺,卻是無功而還,這一趟終於讓凌威發現他們的秘密,原來是要經過雲嶺一條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達三才宮,那兒已是遠離雲嶺了。

三才宮是在一處絕谷之中,絕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巖壁,高不見天,雲霧閉頂,只有正午時,才有少許陽光,大多時候陰森恐怖,所謂三才宮,只是一些簡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搖頭不迭,暗念這些房屋還比不上九陽神宮的茅廁,難為三魔以此作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為甚麼把居所建在這裡,因為進出只有一條信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關門打狗,全無退路,經過夕姬的解說後,才知道內有乾坤,原來山壁都設有秘密踏腳之處,看似無路,卻處虛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洩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隱蔽,根本沒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帶領下,凌威順利地見到淫魔,亙道切口後,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雖然凌威沒有亮出銀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經看過,也不以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執下屬之禮,既然虎令不現,自然不會堅持,只是慇勤設宴款待。

淫魔讓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幾個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動靠在凌威身畔,還有幾個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熱鬧。

凌威看不見冷春和百合,正盤算如何開口時,淫魔卻主動提出來︰『門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會生出誤會,現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麼事?』凌威問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與你有舊,本應還你的,但是冷春答應給我生孩子,為了傳宗接代,請你相讓,至於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儘管讓她隨你回去。』淫魔誠懇地說。

『沒有問題,既然她已經答應,我也不能奪人所好,何況女人如衣服,這種事我最看得開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滿口答應,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這便好極了,我著她們出來,你當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盡。』
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來了,她們一個穿紅,一個穿綠,卻是差不多透明的紗衣,儘管衣下還有褻衣內褲,但和赤身露體沒有多大分別了。

『凌大哥,你……你怎麼在這兒?……不好,那妖女是騙你的,他們想害你的,快點走吧!』

冷春看見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驚叫道。

『別緊張,我們是一家人,怎會加害呢?而且,凌門主已經答應讓你留下,給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騙我!』冷春難以置信地叫。

『不錯,既然你已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便應留下來,忘記以前的事吧。』

威笑道。

『不……嗚嗚……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給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腸寸斷地哭叫著,只道凌威懊惱她從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淫魔的人,與我無關了。』凌威決絕地說。

『門主,這可多謝你了。』

淫魔大喜道︰『這個百合雖然殺了我的兒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計較,你甚麼時候要帶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覺好像在做夢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見冷春伏在地上號哭哀啼,卻不禁替她難過。

『凌大哥……別不要我……嗚嗚……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這裡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給我求求凌大哥吧……帶我走!』

百合正要開口,凌威卻暴喝道︰『閉嘴,吵甚麼!』

『別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來吧,我一定會疼你的。』

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總壇知道你們得到兩枚七星環,著我前來帶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擱,決定行險索取。

『七星環?這個……好吧,你可有甚麼憑證?』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轉,取出鐵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著頭皮,取出銀虎令,說︰『淫魔,難道你不聽令嗎?』

淫魔臉露訝色,大喝一聲道︰『小子,你究竟是甚麼人?如何得到這塊銀虎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裡露出馬腳,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說,難道這銀虎令是假的嗎?』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錯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別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這時凌威才發覺淫魔拿著鐵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別,但是後悔已遲,知道身陷重圍,可要速戰速決,也不打話,厲嘯一聲,便揮掌攻了過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聲,立即揮掌還擊,只道凌威是手下敗將,可不放在心上。

那裡知道凌威九陽神功大進,已非當日可比,比淫魔還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慘嘗敗積,他輕敵在先,不滿十招,便落在下風,眾弟子趕忙趨前相助,前後夾擊,只有夕姬首鼠兩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兩女卻是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不知為甚麼突然打起來,可是她們武功受制,有心幫忙,也是無能為力。

凌威知道不能戀戰,於是招招殺手,記記硬拚,轉眼間,淫魔四個弟子先後給他立斃當場,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聲,運起全身功力,雙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拚,於是揮掌迎去,豈料淫魔雙掌無力,卻是借勁往後凌空彈起。

直撲門外,凌威知道不能讓他逃走,強行逆運真力,一個倒翻,疾趕而去,叱喝聲中,兩人亙換了幾掌,淫魔「蹬蹬」連退三步,口中狂噴鮮血,竟然活活給凌威震死。

夕姬大驚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裡快得過凌威,還沒有起步,便給他點倒地上了。

兩女開心得拍手大叫,歡呼著撲了過去,怎料凌威卻頹然坐在地上,閉目調息,兩女以為他受了傷,頓時急得珠淚直冒,手足無措。

幸好凌威調息了一會,便張開眼睛,喘著氣說︰『淫魔還有甚麼手下?』

『沒有了,都給你殺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讓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說,原來他逆運真氣,和淫魔硬拚,都使出了類似先天真氣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過氣來。

兩女急忙扶著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聲,靜靜的侍立一旁。

『你們沒事吧?』凌威調勻呼吸說。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淚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來這裡幹麼?只是……』凌威歎氣道。

『嗚嗚……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嗚嗚……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殺了我吧,我也不願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頭哀旅痛哭道。

『別哭了,我怎會不要你,他可有廢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關心是冷春的和合補天功,因為關係著九陽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沒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來了。』冷春啜泣道。

『讓我瞧瞧。』

凌威緊張地把冷春拉入懷裡,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幾下,終於解開了相應的穴道,才舒了一口氣。

『凌大哥,謝謝你了。』冷春破涕為笑道。

『門主,求你也給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說。

『沒問題。』

凌威笑著把百合招了過來,解開她的穴道,豈料連試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復武功,查探脈象,發覺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樣的。

這時陷身三才宮的其他女孩子相繼出現,她們七嘴八舌,竊竊私語,知道淫魔授首後,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極而泣,堂中鶯聲燕語,吵吵鬧鬧,使凌威無法專注,而幾十個姿色不俗,卻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圍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馬。

『大家別吵了。』

冷春揚聲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給這位大英雄殺了,他是快活門的門主凌威,大家靜一靜,聽他發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環首四顧,眼前眾女燕瘦環肥,千嬌百媚,粉白黛綠,教人目不暇給,眾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動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雖然臉帶懼色,仍然媚態橫生,置身眾香國中,使他有點頭昏腦脹。

『讓我想一想……』凌威輕咳一聲,道︰『這裡暫時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過兩天,我著人送你們回家吧!』

眾女爭相走告,又再鬧作一團,忽然有人排眾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說道︰『難女已經無家可歸,請大爺收留我吧。』

冷春認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給穿上金環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歸,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說︰『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說話,竟然引來一陣哄動,「撲通」連聲,一大群女孩子跪滿地上,齊聲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這幾十個女孩子,猶豫不決之際,冷春歎了一口氣道︰『可惜長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靈道︰『隨便你們吧,想留下來的便留下來,要走的也可以。』

眾女歡聲雷動,叩謝的聲音不絕如縷,待她們靜下來後,凌威繼續說︰『可有人的武功受制嗎?』

白蘭趕忙領著兩個女子走出來,幾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連揮,輕易地便解開她們的穴道,只有百合無法回復武功。

凌威接著把出谷道路,告訴白蘭和兩個十二花使,著她們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讓春花安頓想留下來的,堂中才回復清靜。

冷春看見百合獨自垂淚,勸慰著說︰『妹妹,不用擔心,凌大哥一定能解開你的禁制的。』

詢問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殘忍的散功金針,沉吟著說︰『讓我檢驗清楚再說吧。』

『怏點驗吧!』春心急地說。

『要把指頭探進陰道裡,運功撞擊裡邊每一個禁穴,要吃點苦頭的。』凌威道。

『我甚麼苦頭沒有吃過,來吧!』百合毅然地脫下衣服說。

凌威笑嘻嘻地讓百合頭下腳上的仰臥懷裡,把粉腿左右張開,光禿禿的牝戶便赤裸裸的逞現眼前。

『門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閉上美目說。

『告訴我有甚麼感覺。』凌威促狹地在柔嫩的的陰唇輕抹著說。

『是……』

百合顫聲答道,雖然這些天來,已經習慣任人狎玩這神秘的洞穴,以為沒有了羞恥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時,還是禁不住嬌軀發抖,粉臉通紅。

指頭上傳來的顫抖,使凌威滿意地點點頭,慢慢張開閉在一起的肉唇,讓紅撲撲的肉壁暴露在空氣裡。

『是不是刺在這裡?』凌威在漲卜卜的肉蒂上指點著說。

『是……呀……!』百合呻吟著說,身體劇烈地抖動著。

『痛嗎?』凌威的指頭又在肉粒上點撥著說。

『不痛……呀……大力一點……我……我不動!』百合動人地叫。

『他用金針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見晶瑩的水點從肉粒滲了出來,心中興奮,便指上發勁,朝著肉粒戳下。

『呀!~』百合嬌哼一聲,嬌軀彈了起來,雙手使力地按在下體搓揉著說︰『他……他說……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暈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問道。

『沒有……只是……只是那裡癢得很!』百合嬌喘細細,紅著臉慢慢鬆開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動呀。』

凌威扶著百合的纖腰,指頭不斷發勁,輪迥點在陰道裡的禁穴上。

『呀……好難受呀!我不痛……再進去一點……癢呀……癢死人了……!』

百合咬牙切齒地叫。

凌威連續試探了陰道裡的七大禁穴,發覺有三個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頭,沉吟不語。

『凌大哥,怎麼樣呀?』冷春緊張地問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來,看見凌威的指頭濕淋淋的,便粉臉發燙,也不穿回衣服,卻捧著他的手,柔情萬種地舐去指頭上的水點。

凌威把指頭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幾下,笑道︰『可以解開的,可是……』

『可是甚麼?』冷春追問道。

『要像我給你化解陰火那樣,連干三次便成了,不過……』凌威思索著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給冷春化解陰火的故事,不禁耳根盡赤,接著卻眼圈一紅,自慚形穢地說︰『門主,是不是……你……你嫌棄奴家的身子髒,不想……不想給我解穴呀?』

『髒甚麼?要在碰一下便這麼難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給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歡的!』冷春格格嬌笑道。

『縱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為甚麼元陰損傷得這樣利害,要是強行破關,可會後患無窮的。』凌威 釋道。

冷春歎了一口氣,卻沒有說話,最後還是百合強忍羞顏,鼓起勇氣,含著淚說︰『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們……他們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陰,才弄成這樣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問道,記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樓的玉娟採補,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們……他們輪著……輪著來吃人家的……嗚嗚……奴家真是苦命呀!』

百合淚流滿臉道。

『事後可有和你歡好嗎?』凌威殘忍地問道。

『有時有。』百合淒涼地說。

『沒有時,你如何煞癢?』凌威追問道。

『……有時靠自己,有時……咬牙苦忍。』百合羞得頭也抬不起來說。

『原來如此,所以元陰受損,陰火卻仍然旺盛,便是沒有機會洩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麼?』冷春問道。

『不是不能,而是強行解穴的話,自然高潮迭起,一個不好,便會洞穿陰關,縱然恢復武功,也要終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麼罪?』百合哽咽著問道。

『陰關洞穿後,便會整天癢得不可開交,除非去當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難堪風浪,要是當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說。

『那怎麼辦?』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補充虧損的元陰,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說。

『如何補充元陰呀?』冷春追問道。

『還不是學淫魔那樣,從別人身上採補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採補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頭。』凌威說。

『那裡找得到這樣的女孩子?』百合淒然道。

『有,這裡有一個!』冷春格格笑道。

(第卅三章)眾星拱月

『嗚嗚……饒了我……門主,念我曾經侍候你,這樣會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條條的不掛寸縷,雙手高舉過頭,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上,中門大開,陰戶朝天高舉。

『饒你?要不是你,長春谷便不會落在三魔手裡了。』

冷春罵道︰『就是要這樣弄死你,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別殺我……嗚嗚……饒了我吧……你們要我幹甚麼也成,但不要殺我!』夕姬放聲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著「滿床嬌」

的通心老竹慢慢擠進夕姬的玉道裡說。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煉過嗎?』威撿起連著毛球的細竹說。

『是呀,就是這歹毒的東西!』冷春猶有餘悸地說。

『你嘗過了嗎?』凌威笑道︰『是怎樣的滋味?』

『碰一碰便渾身發軟,然後便從心底裡癢出來,癢得人失魂落魄,比死還要難受,再碰多幾下。便……』冷春囁嚅地說。

『便甚麼也要答應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還惱我麼?』冷春惶恐地說。

『我會和你算帳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後摸了一把,說︰『去給我搜一下淫魔的東西,要是找到七星環,我便不惱你了。』

『門主,都弄好了。』這時百合走了過來說。

『那便讓我給你解穴吧!』凌威淫笑著把百合摟入懷裡說。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亂跳,軟軟的倒在凌威懷裡,好像走路也沒氣力似的,任由他半摟半抱的放在床上。

『門主,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

夕姬尖聲大叫,她的陰戶張成紅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個嘴巴似的。

『我饒你也沒用,其他的人可不饒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圍在腰間的絲帕,跟著把毛棒交到她的手裡說︰『你先試一趟吧!』

百合紅著臉接過毛棒,心裡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雜,這根毛棒曾經使她死去活來,受盡凌辱,想不到今天卻是自己的救星。雖然,這個妖女不是罪魁禍首,但是她助紂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盡「滿床嬌」的荼毒,深悉其中奧妙,也不忙著把毛棒往深處鑽去,卻在洞外徘徊,圍著那兩片給老竹撐得老開的肉唇,從外而內,週而復始的團團打轉,癢的夕姬聲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裡已是水光蕩漾,紅彤彤的肉壁正在顫抖,夕姬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發情的肉粒輕輕碰觸一下,夕姬便厲叫一聲,纖腰抖動得更是劇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來,手中毛棒禁不住朝著肉洞的深處搗進去,原來凌威把手掌復在渾圓雪白的屁股上四處遊走,掌心傳來的熱力,灼得她身趐氣軟。

凌威捧著豐滿的粉臀,流連不去,兩片漲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氣的皮球,彈力十足,柔嫩的肌膚,滑膩如絲,更使人愛不釋手,比較可惜的,是紅撲撲的菊花洞,卻差不多有銅錢大小,洞穴上方結著痂,還留下受傷未癒的痕跡。

『呀……快點……呀……來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連聲,玉手發狠地抓著縛在手腕上的足踝,艱難地在床上掙扎著。

『快點吃,要吃得點滴不留!』凌威的指頭在屁眼上點撥著叫。

百合嬌軀一顫,慌忙把嘴巴湊了上去,封著夕姬的肉洞,運氣一吸,長鯨吸水似的把裡邊洶湧而出的陰精吸入肚裡。

『繼續吃,我給你解穴了。』凌威脫掉褲子,握著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股間磨弄著說︰『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夠便告訴我,知道嗎?』

『……是。』

百合顫著聲說,火燙的龜頭,使她觸電似的渾身一戰,情不自禁地閃動著纖腰。

凌威扶著蠕動的纖腰,火棒似的雞巴便從兩片肉唇中間,慢慢的擠進去,發覺裡邊已是濕的利害,心中一蕩,便朝著百合的身體深處,盡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嬌哼一聲,漲滿的感覺,使她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擺,迎合著他的抽送。

『快點吃呀,吃得不夠可不行的!』凌威催促著說。

百合心中一凜,強忍著身體裡愉悅的感覺,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陰戶裡肆虐。

凌威緩緩地抽送著,雞巴朝著其中一個禁穴輕叩,儘管百合的玉道濕潤滑溜,但是裡邊的壓逼和緊湊,仍然是那麼可愛動人,身體深處還傳出陣陣迷人的抖顫,完全不像曾經歷盡滄桑。

本來要解開百合的穴道,用指頭直接發功更容易,無需這樣大費周章,既要百合補充元陰,也要尋找在她身體深處的相應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開她的陰關,凌威故意捨意取難,是為了藉機探索七大禁穴的奧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擊了十數下後,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經有鬆動的跡象,可是她的反應也更是劇烈,陰道裡的抖顫,也更是急驟,還主動地扭著纖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達高潮了,無奈歎了一口氣,緊握她的纖腰,止住動作。

『動呀……門主……你動呀!』百合喘息著叫,身體起勁地扭動著。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會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著說,他可不想沒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開了百合的陰關。

百合呻吟一聲,毛棒發狠地在夕姬體裡亂動,弄得她淫聲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陰精後,才再次挺進,可是才抽插幾下,百合便嬌軀急顫,哼唧連聲,接著便尿了身子。

雖然百合的陰關開放,元陰洩出,凌威可不敢肆意採納,只是順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陰,也沒有繼續施壓,卻讓雞巴留在百合的體裡,享受那種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會,感覺渾身舒爽,忍不住問道︰『門主,穴道是不是解開了?』

『還早呢,快點多吃個幾口,要不然,幹上三天三夜,也解不開你的穴道呀。』凌威笑道。

『門主,真是難為你了。』百合慚愧地說。

『我沒甚麼呀,為甚麼這樣說?』凌威奇怪地問道。

『你……你動不了幾下,便要停下來,不是難為你嗎?』

百合含羞道,身體裡硬梆梆的感覺,明白凌威只是強忍著熊熊慾火,她可不是黃毛丫頭了,如何不知道這樣最使男人難受,心裡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還不快點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促狹地讓雞巴在百合體內跳動了幾下說。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轉動著手裡的毛棒,夕姬的淫聲浪叫又再響起。

凌威倒沒有試過這樣的停停戰戰,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剋奧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雖然每一次洩身之後,總有一點時間喘息,但是經過金針散功,身體特別敏感,加上情思蕩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時間,才衝開一個受制的秘穴,她也累得動也不能動了。

夕姬卻更苦了,在滿床嬌的折騰下,她可數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後,除了下體火燒似的酸痛外,好像沒有了其他的感覺,叫也叫不出來了。

這時凌威已經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脈胳和生剋關係,再看兩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強行闖關也是徒勞無功,歎了一口氣,正考慮如何發洩身上的慾火時,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體靠在身上,原來冷春不知甚麼時候回來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環和一些秘笈藥丸。』

冷春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地說,身上的紗衣敞開,玉手卻按在胸脯上亂捏。

『浪蹄子,發姣麼?』凌威喘著氣道。

『是……陰火又發作了!』冷春春情勃發似的在凌威懷裡蠕動著說。

『那便讓我給你煞癢吧!』凌威吃吃笑道。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壓下那些陰火。』冷春滿足地 伏在凌威的懷裡說。

『你不是武功受制麼?為甚麼陰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問道。

『淫魔逼人家修練甚麼銷魂種陰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說。

『原來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後不要練了,要勤練和合補天功才能長春不老。』

『自然要練,可是陰火……』冷春歎氣道。

凌威看見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過去的樣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說︰『九九歸元意氣豪,陽長陰消出籠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長春永伴隨。』

『甚麼?』冷春目瞪口呆道。

『忘記了麼?』凌威把從九陽神宮得來的暗語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驚喜交雜道。

『不錯,可要壓制陰火之法嗎?』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著他的腿說,原來和合補天功本來有壓制陰火之法,但是當年的九陽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宮,確保她們不敢反叛,後來的傳人雖然知道有這樣的法子,卻沒有行功秘訣,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聽得凌威的說話,便立即相認了。

『你聽清了。』

凌威含笑說出秘法,知道不獨收服了這個美女,長春谷也會臣服,給他效力了。

檢查冷春找到的東西後,凌威大喜過望,除了七星環,還有同心丸和極樂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藥,其中有一種叫補陰丹的,可以助百合補充元陰,有了補陰丹,便不用費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陰了。

『你的穴道全解開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輕吻著百合的耳垂說。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說不出話來,只是勉力地摟緊凌威的肩頭,不讓他離開。

歇息了好一會,百合才長噓一聲,喘息著說︰『……門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經恢復了。』

『可以讓我起來吧?』

凌威訕笑似的說,他不是累,只是想發洩熊熊慾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著凌威,說︰『你還沒有……別憐著我,全給奴家好了。』

『你還要麼?』凌威奇怪地說。

『不是,但……但你這樣怎麼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還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讓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懷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詭笑道。

『百合已經康復了,這妖女還有甚麼用?』冷春氣憤地說︰『殺了她吧,這裡哪一個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別殺我……嗚嗚……你們要我幹甚麼也行,不要殺我!』

夕姬放聲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寶似的縛在快活床上,任人魚肉。

『她也有幾分姿色,殺了太浪費,留下來給你出氣吧。』凌威笑道。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幾輛大車,把眾女送往九陽神宮,那裡地方寬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這些有家歸不得的美女,感恩圖報,正是理想的人選。

眾女都是歡天喜地的離開三才宮,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盡她的元陰,武功盡失,冷春卻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頭,但是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來順受,以淚洗臉了。

來到了九陽神宮,悅子和花鳳早已抵達,她們奉命監視凶邪兩魔,相機盜取煉製極樂丹的秘方,凌威前來九陽宮,也因為在淫魔遺物中,找到了極樂丹的秘方,不欲悅子涉險。

九陽神宮立時群雌粥粥,仿如眾星拱月,凌威自然艷福無邊。

過了幾天,凌威正預備強行收復長春谷時,陶方卻領著絳仙和妙玉前來,原來絳仙利用極樂丹逼得唐門歸順快活門,妙玉也刺殺了汴海的許太平,並採得七大門派和黑寡婦知道凌威未死,約期在青城會面,共謀對策。

絳仙等初來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樣,目迷五色,讚歎不絕,妙玉再也不敢生起異心,立誓效忠凌威,這時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陽神君一脈,更是崇敬。

凌威人強馬壯,又有地利,輕易誅殺雙魔,收服長春谷後,凌威決定讓冷春悅子留守長春,絳仙帶著妙玉赴雲海找賈似報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則往青城,探聽七大門派消息,相機報卻給他們伏擊之辱。

(第卅四章)青城遇險

青城之會,是青城派發起的,凌威先後殺了四劍,三老又一死一重傷,雖然還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門黎筍,聞得凌威吞併了龍游幫,害怕會找青門報仇,遂急邀各派商議,可是還沒到會期,卻是噩耗頻傳,先是汴海許太平暴斃,汴海派忙於推舉掌門,不能參加,接著華山的白霜失縱,也不知派甚麼人與會,使他憂心忡忡。

到了會期,華山三怪來了兩個,還有一個老怪魚新,早已命喪凌威之手,崑崙派也來了兩個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婦。

『夫人,再待一會好嗎?還有少林,點蒼和崆峒的師兄未到。』黎筍說。

『少林的大師有事,不用等了,點蒼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

黑寡婦搖頭道。

『你們等的要是崆峒雙奇,那便不用等了,他們倆和三奇一起學法,不會來的。』

忽然有人說道,崆峒三奇為玄陰妖後所殺,已是傳遍江湖了。

眾人循聲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婦都認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膽出現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殺了他們麼?!』黑寡婦森然道。

『不錯,不獨他們要死,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沒多少高手赴會,又自恃九陽神功已練至第五層,少有敵手,總能全身而退,決定採取霹靂手段,主動出擊,報卻當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羅網,可省了我們的功夫。』黑寡婦冷笑道。

『我專誠而來,便是要再見識一次你們倚多為勝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這個小寡婦嘛,可要剝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麼變的!』

『狂徒!』

崑崙派的兩個高手怒罵一聲,揮劍便刺,華山雙怪也道有便宜可撿,趁機出擊,要把凌威置諸死地,給魚新報仇。

凌威早已有備,雙掌一錯,以攻為守,接著便聽得幾聲慘叫,崑崙兩高手竟然給他一舉擊斃,華山雙怪也受了重傷。

黑寡婦曾經和凌威對壘過,想不到幾月不見,便變得這樣利害,嬌叱一聲︰『諸位大師還不出手!』

緊接著佛號連聲,十八個和尚不知從那裡走了出來,團團把凌威圍在中間。

凌威進來時,已經在周圍查探,看清楚沒有伏兵,豈料伏兵卻在這裡,再看那些和尚雙目精光外露,太陽穴高聳,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發現崆峒雙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惡,請來少林的十八羅漢陣,這一趟你插翅難飛了。』黑寡婦寒著聲說。

『狡猾的賤人!』

凌威怒罵一聲,知道棋差一著,決定脫身再算。

黑寡婦一聲號令,羅漢陣便慢慢轉動,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搶攻。

雖然眾僧還沒有布好陣,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擋了三記重手,凌威還是不能破圍而出,眼看陣法的空隙愈來愈少,不敢遲疑,運集全身功力,大喝一聲,便朝著缺口奮力一擊。

眾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邊的同門,右手卻發勁迎擋,一聲轟然巨響之後,凌威的身體便如斷線風箏似的飛出陣外,只見他步履踉蹌,看來是受了傷,黑寡婦等人相顧駭然,竟然不敢上前攔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飛而去。

黑寡婦等轉頭再看眾僧,只見他們已是東歪西倒,有幾個還口吐鮮紅,受了重傷,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羅漢陣號稱無敵,除了當年的九陽神君曾經破陣而出外,還沒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雖然受傷,總算逃脫,實在聳人聽聞。

凌威可不知道這一戰使他變成七大派的頭號敵人,更不知道從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實他已經受了重傷,那有空想到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頭裁倒地上,滾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威才從昏迷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發覺已經天黑了,自己卻倒在草叢裡,週身疼痛,血脈不調,正要爬起來時,卻聽得人聲,趕忙屏息靜氣,不敢動彈。

『小雯,沒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聲音說。

凌威心中一緊,說話的原來是黑寡婦。

『沒有,夜路真不好走,差點便給石頭絆倒了。』另外一把比較嬌嫩的聲音說。

『在這裡歇一會再趕路吧。』黑寡婦說。

『夫人,表小姐在陸家好像有點不大稱心,未必能讓他們遷離溫安的。』小雯說。

『嫁夫如此,怎會稱心,但是溫安靠近元昌,與那魔頭近在咫尺,別人可沒問題,我和那魔頭作對,恐怕會連累他們吧。』黑寡婦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紀青青,武功卻這樣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還是個色中魔王,出道以來,已敗壞了不少女孩子的名節,玉芙身世堪憐,可不能讓她受累了。』

黑寡婦歎息道︰『白霜的失縱,他多半脫不了關係。』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憂心道。

『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還有些小功夫,擋一陣應該沒問題的。』黑寡婦說。

『不知道少林方丈會答應出山麼?』小雯說。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這樣的惡賊,一定會答應的,最難的是眾人齊心,而且他兩次中伏,再找到截擊的機會可不容易。』黑寡婦道。

『往日點蒼也很熱心誅奸除害,但這一趟卻諸多推托,也不派人來,真是奇怪!』小雯說。

『一定有問題的,我見過少林方丈後,再上崑崙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婦說︰『到了渡頭,你僱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逕上少林,會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身受重傷,一定不會放過黑寡婦,此時非但不能動手,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凌威深懂藥物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裡躲了幾天,就地取材,待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了幾天,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表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伺機報復。

艷娘的家已經除下艷幟,變成凌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艷娘姊妹相稱,凌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恆河沙數,很難找的。』艷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闆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日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只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與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婦,三人住在一所大宅裡,婢僕也很少,更難打聽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

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裡只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了。

這時一個白 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凌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藝,儘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裡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凌威也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

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風的感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

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甚麼你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家人,有甚麼不行的?』陸楠歎氣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家的香煙,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誰給你成人嗎?如果不是我,楠兒如何和你洞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迷姦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陸家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們何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了,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注站在旁邊傻笑的兒子說。

『記……記得……是……是不是……剝光她……呵癢……然後……然後用雞雞……給……給她煞癢!』陸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嗚嗚……你的爹爹不是人,別聽他的話呀!』玉芙杜鵑泣血似的叫。

『這樣忤逆的話怎能說出來呀?』陸鏗搖頭道︰『楠兒,你的媳婦兒太不像話了,初歸新抱,落地孩兒,以前定是可把她寵壞了,不好好地教訓一下,如何當陸家的媳婦呀?!』

『爹爹……怎……怎樣教訓她呀?』楠茫然問道。

『我會教你的,先剝光她再說吧!』陸鏗森然道。

『不……救命……嗚嗚……你……豬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縮作一團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麼……罵人……!』陸楠不滿地說。

『楠兒,動手吧,讓她吃點苦,以後便不敢罵你了。』陸鏗怪笑道。

『是……孩兒……孩兒聽……爹爹的話!』陸楠唸書似的說。

儘管玉芙哭聲震天,陸鏗父子卻是無動於衷,也不懼讓人聽見,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陸楠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芙說。

『沒娘的孩子最可憐,喜歡吃便吃吧!』陸鏗愛憐地說。

玉芙已經放棄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陸楠把她按倒床上,嬰兒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頭,嘖嘖有聲地吮吸著。

『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們父子一定會讓你痛快的!』鏗笑嘻嘻地撫摸著玉芙的粉腿說。

『不要碰我……嗚嗚……你們都是禽獸!』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縉作一團,閃躲著陸鏗的怪手。

『真要犯賤麼?』陸鏗抓著玉芙的足踝,強行把粉腿張開,說︰『楠兒,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東西給你。』

陸楠滿心不願的抬起頭來,依照陸鏗的指示,他雖然癡癡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頭上,用腿壓著粉臂,雙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動彈,光裸的陰戶卻朝天高舉。

『放開我……嗚嗚……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麼……好東西呀?』陸楠好奇地問。

『是木珠子!』陸鏗從懷裡拿出一串木珠說。

『是……是項鏈嗎?』陸楠一頭霧水道。

『讓爹爹弄給你看吧,很有趣的。』

陸鏗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間摩裟了一會,便把木珠塞入裂開的肉縫裡。

凌威瞧的興奮,想不到陸鏗竟然如此折騰自己的兒媳婦,原來這串木珠叫做「九轉失魂珠」,九顆徑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來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轉,能讓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貞九烈,也要乖乖的脫衣服。

在艷娠的香巢裡,凌威曾經試用過這東西,金寶銀寶固不用說,艷娘閱人不少,也是叫苦連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膚,她便渾身一震,待陸鏗把木珠塞入洞穴時,還劇烈地扭動,差點便掙脫了陸楠的羈絆。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聲大叫,沒命地閃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進去呀?』陸鏗使力制住玉芙說。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進去的,看看進得去多少吧。』陸鏗怪笑著說。

『這……這有……甚麼好玩?』陸楠撇著嘴巴說。

『待會你便知道了。』

陸鏗手上繼續使力,木珠一顆一顆地擠進狹窄的洞穴,玉芙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淒厲了。

『……一……兩粒了……三……四……』陸楠喃喃自語地計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顆!』陸鏗把手掌復在玉芙那漲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說。

『嗚嗚……不!』

玉芙喘著氣泣叫道,除了子宮漲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卻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癢。

『不是……全弄進去……可……不好玩的!』陸楠意興闌珊道。

『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哩!』

陸鏗拉著牝戶外邊的珠串,慢慢的拉出來。

「卜」的一聲,一顆木珠從肉唇中間溜了出來,粗糙的木珠擦在緊閉的肉唇時,使玉芙生出難以言喻的麻癢,使她禁不住吐出陣陣銷魂蝕骨的聲音。

木珠一顆一顆的離開玉芙的肉洞,她的叫聲也愈來愈是媚惑動人,身體亦失控似的顫抖起來。

『她尿……尿了!』陸楠看見晶瑩的水點隨著木珠流出體外,不禁驚叫道。

『還早哩!』陸鏗的指頭在肉縫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進洞穴裡說。

『不……住手……呀……癢……不要……呀!……』玉芙艱難地在床上蠕動著叫。

陸鏗怎會住手,還在陸楠的慫恿下,把七顆木珠硬擠進玉芙的陰道裡,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陸鏗卻開始把木珠抽出來,下體的趐麻痕癢,又使她魂飛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讓……讓我試……試!』陸楠興奮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聽話了麼?』陸鏗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亂摸。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玉芙急喘著說。

『這便對了,楠兒,你吃奶奶吧,讓為父和你的媳婦兒生孩子吧!』陸鏗滿意地說。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嬌道。

『待會再玩,現在吃奶奶好了。』

陸鏗哄孩子似的說,他口裡說話,手上卻忙不迭地脫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陸楠分明是個白癡。

陸鏗名是為了傳宗接代,不惜扒灰,說不定是看上了玉芙,發洩獸慾,要是傳揚出去,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陸鏗躊躇滿志的回到房間,赫然發現有一個年青後生踞坐房裡,大吃一驚,叫道︰『你是甚麼人?』

『我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威有恃無恐道。

『甚麼?』陸鏗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誰了。

『崆峒門人強姦兒媳,也還罷了,女的卻是黑寡婦的表妹,就算有了孫子,也活不長呀。』凌威訕笑道。

『你……你想怎樣?』陸鏗老臉變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來,聽我說。』威笑道。

陸鏗知道就算沒有把柄在凌威手裡,也是逃不脫的,只好乖乖坐下,誠惶誠恐的樣子,說明他已經完全屈服了。

凌威開門見山,查問黑寡婦的身世來歷,陸鏗也有問必答,不敢隱 。

黑寡婦是南宮世家的媳婦,沒有人見過她的廬山臉目,陸鏗雖說是姻親,也沒有見過,家裡只有一個寡母,嫁入南宮家後,母親也搬進了夫家,玉芙說她是個美人兒,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臉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兒時莫逆,兩人便姊妹相稱。

至於黑寡婦為甚麼給七大門派辦事,據說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內情。

凌威問不出甚麼,最後威脅陸鏗作內應,監視黑寡婦的動靜行縱,為了使他不敢生出異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顆同心丸,才揚長而去。

(第卅五章)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卻愈覺得黑寡婦神秘莫測,聞說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綺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殘,才能一雪兩敗之辱,然而她現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門索人,想起她或許會上崑崙,決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崑崙名列七大門派,自然不是徒有虛名,一套卅六式的嘯雲劍法傲視江湖,只是劍法太過深奧,美質良材更不易尋找,門徒雖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靈,也沒有出類拔萃的高手,掌門人錢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為門人愛戴,所以凌威在崑崙山附近的鄉鎮聽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問題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婦要是前來,定必從錢崗身上入手。

儘管內傷未癒,凌威可不懼崑崙一派,卻也沒有打算硬闖,因為此行是為了黑寡婦,可不願打草驚蛇,於是易容改扮,裝作觀光的遊人,登山遊覽,晚上寓居靠近錢崗住處的寺院,靜候黑寡婦出現。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機自行療傷,也靜心思索一個武學上的問題,記得為了截殺淫魔,急切間曾經逆運真氣,強行發掌,雖然威力驚人,但是無以為繼,要是一擊不中,便自陷絕地,而這逆運真氣之法,卻是九陽真經所不載,只是當時因勢利導,誤打誤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夠找出其中的關鍵。

待了幾天,凌威的傷勢已經痊癒了七、八成,相信再靜修三天,便可以回復舊觀,但是逆運真氣的問題,可沒有太大的進展,只是隱約感覺不是無法解決,卻不知如何付諸行動。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裡,凌威自然不好過,所以聽到錢崗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後,倒花了很多時間在她經常出沒的地方盤桓,存心一睹芳顏,看看是否言過其實,可惜事與願違,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幾次要夜探錢府,但是想到此行是為了黑寡婦,不宜節外生枝,只好廢然而止。

這一天,吃過早飯,凌威如常外出,經過錢府門前,赫然看見一個紅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錢崗的女兒相似,怎會放過,趕忙悄悄跟縱。

那個女子一身火紅色的勁服,背負長劍,貼身適體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動人的曲線,更見英氣勃勃,芙蓉如臉柳如眉,鼻如懸膽,唇若塗脂,真是人間絕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見紅腫,還泛著迷霧,好像哭過似的,而且嬌靨煞白,俏臉含愁,不類傳聞中錢崗的女兒若芷,使凌威大為奇怪。

錢若芷是錢崗的獨生女兒,母死後,與父親相依為命,性格活潑開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為錢崗疼愛。

凌威隨著紅衣女郎來到一處古木參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揚聲叫道︰『我要見柳香君!』

隔了一會,一個漢子從林後出來,招手道︰『隨我來。』

凌威隱蔽行藏,隨後而去,看著紅衣女登上一 精緻的小樓,於是施展輕功,在暗裡窺探。

小樓裡佈置華麗,一個花信年華的女子,懶洋洋的斜倚繡榻,她艷麗迷人,風情萬種,仿如盛放的鮮花,身上穿著紫色羅衣,倍添幾分艷色,正是紅衣女求見的柳香君。

『原來是若芷小姐,有甚麼貴幹呀?』柳香君看著獨自進來的紅衣女錢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藥!』若芷寒著臉說。

『對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現在怎樣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錢若芷淒然道。

『沒有用的,縱然是點了睡穴,睡夢中也要吃苦,解開穴道時,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搖頭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場,賜下解藥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來軟的麼?』柳香君訕笑似的說︰『記得我入你家門後,你從來沒有叫過我,背後還說我是不要臉的狐狸精,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後恭,真的是個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罵,隨你好了,只要放過爹爹,就算殺了我也行!』若芷忍氣吞聲道。

『我要殺你,前兩天你帶人硬闖時,早已殺光了,還用待今天嗎?』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應給本教效力,我自會依時送上解藥的。』

『你要他助紂為虐,塗炭生靈,他是死也不會答應的,要是你給他解毒,他答應從此退出江湖,不過問你們的事。』若芷說。

『我曾經告訴過你,同心丸是沒有解藥的,只有極樂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顆才可以,要是明天他還不答應,也不用極樂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變色道。

『我甚麼?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這個小賤人大卸八塊才怪!』

柳香君寒著臉說。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賜下極樂丹,讓他再想多幾天吧。』

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個硬骨頭,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發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顆極樂丹,用指甲劃開兩半,說︰『這半顆極樂丹可以讓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力又會再發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賜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價的。』柳香君詭笑道。

『甚麼代價?』若芷愕然問說。

『你的貞操!』柳香君冷冷的說︰『以前你不是喜歡說女孩子的貞操最寶貴嗎?要救你的老頭子,只有用最寶貴的東西來交換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結舌,不知如何是好。

『這半顆極樂丹要用你的童貞交換,七天後,要是錢老頭還不答應,我再給你半顆,那時我會給你找一個強壯的男人,然後每次給你添一個男人,倘若錢老頭最後還不給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殘忍地說。

『你……你這個毒婦,既然這樣恨我,為甚麼不殺了我!』若芷臉如金紙,咬牙切齒地罵道。

『當日你讓我受了多少閒氣,現在也是讓我消氣的時候了。』柳香君吃吃嬌笑道︰『我不會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應也可以。』

若芷的俏臉忽紅忽白,顯示著心裡的鬥爭,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極樂丹給我!』

『不用忙,你先脫光衣服,讓我看看是否處子才成,要不是處子,今兒便給你找一個男人!』柳香君得寸進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淚在柳香君身前寬衣解帶,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身體,露出了裡邊大紅色的抹胸,和白絲的騎馬汗巾。

『脫,要脫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異色叫道。

若芷滿腔悲苦,咬著朱唇,解開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條條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條斯裡的走下床來,婀娜多姿地繞著若芷走了一個圈,冷冷的指著一張方桌說︰『躺上去!』

若芷已經沒有選擇,只好含淚爬了上去,側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這樣,要雙腳著地,仰臥上面,讓我看清楚你這個小蹄子的騷 !』

柳香君森然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你太過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悲憤莫名地叫。

『對呀,我就是要這樣。說不定,我還會改變主意,再要你和幾個男人睡覺哩!』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聲,無奈雙腳著地,朝天仰臥,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蓋著身上重要的部位,淒涼地閉上美目,等待噩夢的開始。

柳香君冷笑一聲,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若芷,那張臉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幾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麼人也不放在眼內,論相貌身裁,自己半點也不差,在錢家時,為了完成任務,更不惜低聲下氣,討好這個小賤人,豈料她不識好歹,針鋒相對,處處為難,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時已經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發現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雙峰入雲,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著軟綿綿的粉乳問道︰『這雙奶子真的沒有讓男人碰過麼?』

『你道人人都是這樣無恥麼?』若芷心高氣傲,如何受得這樣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賤人!』柳香君怒罵一聲,發狠的在漲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聲說道︰『讓我看看你那無恥的騷 吧!』

若芷倔強地抿著朱唇,默不作聲,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經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討饒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無瑕,青春煥發的胴體,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強的樣子,更覺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張開,掰開了緊閉的肉唇,低頭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時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壞了這嬌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雖然不是痛不可耐,卻也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

『真的還沒有破身!』香君窺視著洞穴的深處說。

若芷難過得淚下如雨,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別說任人查看身上最隱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貴的童貞即將毀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賤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為一個老頭子犧牲麼?』柳香君訕笑著說。

『別說廢話了,動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會不珍惜自己的童貞,近半年裡,更做過數不清的美夢,夢見自己躺在一個英俊偉岸的後生懷裡,讓他輕憐蜜愛,在耳畔細訴著他的濃情厚愛,儘管夢醒時,她總是羞得臉紅耳赤,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卻不知多麼渴望有一天夢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體,獻與心愛的男人,如何會想得到結果是要毀在這個惡毒的女人手裡。

『這裡有六個大男人,可要找一個給你開苞呀?』柳香君殘忍地說,青蔥玉指卻在粉紅色的嫩肉上撩撥著。

『不……不要!』若芷觸電似的劇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顫聲叫道。

『那便讓我親手給你破身吧!』柳香君縮開了手,取過若芷解下來的白絲汗巾,鋪在她的胯下說︰『七天後,你要是還想要極樂丹,我一定會給你挑一根大雞巴,搗爛你的騷 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墮冰窟地叫。

『不錯,要那老頭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勸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惡毒地說,她不獨為瞭解恨,也要使錢崗屈服。

『你……!』若芷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極樂丹這樣名貴的東西,我答應用你這個賤人的身體交換,已經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換,便把腿張開吧。』

『來吧!』若芷暗咬銀牙,張開了粉腿說。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齊整柔嫩的茸毛說︰『還沒有男人,恥毛便這樣茂盛,不是淫賤蹄子才怪哩!』

儘管若芷悲憤莫名,仍然強忍怒火,沒有做聲,她知道柳香君佔盡上風,和她鬥口不獨於事無補,最後還是自己吃虧,心裡卻暗暗罰誓,只要有機會,不惜任何犧牲,也要報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細記住了!』

柳香君吃吃嬌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張開。

下體讓人強行張開,自然是難受,但是肉體的痛楚,怎樣也比不上心裡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經讓這惡毒的女人毀掉了。

柳香君的指頭在肉洞裡比劃一下,感覺若芷在顫抖,心裡更是暢快,故意唬嚇著說︰『小賤人,有人說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盡甘來,疼痛過後,以後便有你的樂子了!』

『……呀……不……!』

儘管若芷使勁地咬緊朱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卻也耐不住發出如泣似訴的嬌哼,除了是行將破身的恐怖,也因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無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癢是痛,難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讓若芷受罪,明白看見肉洞嬌小靈瓏,卻還是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硬擠進狹窄的陰道,痛的若芷粉臉變色,嬌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頭碰到那片嬌嫩的薄膜時,她可沒有破關而進,反而把指頭抽出來,使若芷恐怖倍增。

這樣進進出出,柳香君的指頭生出濡濕的感覺時,她卻忽地奮力急進,強行盡根闖了進去。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痛呀!』

若芷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劇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繼續肆虐。

柳香君卻是置若罔聞,指頭深陷肉洞裡,起勁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創痛,還不住訕笑辱罵,發出野獸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淚下如雨,終於吃苦不過,號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柳香君繼續殘忍的掏挖了幾下,發覺若芷已是了無聲色,才冷哼一聲,抽出了指頭,一縷鮮紅也自裂開的肉縫裡,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羅巾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芷才從昏迷中趐醒過來,發覺下體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卻還是強忍淒酸,掙扎著爬起來,看見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自己的白絲騎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絞,悲聲叫道︰『還不給我極樂丹?』

『我不會騙你的,極樂丹不是在桌上嗎?』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若芷轉頭尋找,果然看見半顆極樂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趕忙收起,手忙腳亂地掛上了抹胸後,含淚叫道︰『你……你把汗巾還我。』

『不行,這是極樂丹的代價,如何能還你!』柳香君揮動手中絲帕說。

若芷絕望地厲叫一聲,胡亂穿上衣褲,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傳來柳香君銀鈴似的笑聲,仿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腸寸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