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淫婦果報
凌威數次運功行氣,已經滿頭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沒有鬆開的跡象,身體還愈來愈是虛弱,隔壁傳來悅子和盈丹的哀號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屬,有點悔恨發現中毒時,沒有立即逆運真氣,拚著損耗真元,暴起發難,想到逆運真氣時,忽地靈光一閃,逆運九陽神功,直衝相反的穴道。
念動功生,這一趟卻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內息,如萬馬奔騰,勢如破竹,輕易地便衝破七道受制經脈,凌威不敢耽擱,趕忙使出秘傳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復正常了,立即長身而起,劈開黃櫻等的囚牢,著她們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對付葉宇丁佩。
凌威雖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會用悅子諸女威脅,於是便潛到窗下窺探動靜,再定行止,不看還好,一看卻使他差點氣炸了肺。
在床上,葉宇和紅杏摟作一團,正在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兩人沉醉在慾海之中,完全沒有戒備。
悅子和盈丹不再縛在一起了,但是她們還是不掛寸縷,盈丹倒在地上,手腳縛在一起,和子拿著奪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撥,肆意戲弄,她可真歹毒,毛棒淨是圍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撥,有時還把一點點毛棒,擠進了兩片粉紅色的肉唇中間,團團打轉,弄的盈丹婉轉嬌啼,叫苦不迭,不獨股間濕了一大片,晶瑩的水點,更不住從肉縫裡汨汨而下。
悅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兩旁,雖然沒有用繩索縛緊,卻還是動也不動,好像完全沒有氣力,雪白的嬌軀上,錯橫交錯地滿佈鞭痕,有些仍然在滲出絲絲血水,股間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裡,卻突出一截黑壓壓的棒子,觸目驚心。
然後丁佩出現了,她拿著一根燒得火紅的烙鐵,走到悅子身前冷冰冰地說︰『臭婊子,你鬥不過我的,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間最淫賤的母狗?』
悅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別過俏臉,咬著牙關,閉上了眼睛,滿臉視死如歸的樣子。
『賤人,竟然夠膽和我爭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燒熟,一時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後再把臭 燒熟,要是還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瘋狂似的格格嬌笑,烙鐵慢慢的湊近悅子的粉腿說。
凌威不再猶疑,穿門而進,揮掌擊下丁佩手中烙鐵,才把她點倒地上,但是烙鐵掉下時,不知如何揩著悅子的小腿,「吱」的一聲,燒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慘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烙鐵落地的聲音,驚動了興在頭上的葉宇,扭頭看見丁佩跌倒地上,頓時魂飛魄散,縱身而起,但是腳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斃地上。
紅杏驟睹巨變,不知是驚是喜,顫聲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兒幹甚麼,還不去解開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雞的和子,叫罵道。
和子駭的如墜冰窟,奪魂棒掉在地上,身體失控地抖顫,知道再次陷身人間地獄裡。
看見悅子的牝戶裡仍然插著一根鴨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來,上面竟然還掛著幾個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悅子終於醒過來了,模糊淚眼中,看見一個女子的人影,只道是還在丁佩手中,不禁悲聲叫道︰『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時趕到,現在沒事了。』說話的原來是盈丹。
悅子定一定神,發覺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掙扎著想爬起來,可是渾身疼痛,下體還好像火燒似的,不禁呻吟一聲,淚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細心地用香罹帕給悅子擦乾淚水,然後把凌威如何擊斃葉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訴了悅子。
不一會,凌威果然匆匆趕到,坐在床沿,愛憐地輕撫著悅子的粉臉說︰『不要哭了,慢慢地將養身體吧。』
『只要你沒事,我……我就算死也沒關係的!』悅子喜極而泣道。
『傻孩子,別說這些,讓我給你上藥吧。』凌威柔聲道,這時紅杏正捧著一個木盤走了進來,裡邊盛著凌威調製的藥水。
『讓婢子來吧……。』悅子惶恐地說。
『你別動,讓我幫你。』凌威扶著悅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幫忙下,溫柔地給她寬衣解帶。
『又流血了!』盈丹看見才裹上不久的騎馬汗巾,已是血漬斑斑,不禁失聲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悅子流著淚說。
『為甚麼?』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前後兩個洞穴,都給她們搗爛了。』悅子泣不成聲說。
『那兩個可惡的賤人!』凌威罵了一聲說︰『不用愁,上了藥便沒事了。』
『殺了她們沒有?』悅子哽咽著問道。
『還沒有,那能讓她們死得這麼容易!』凌威咬牙切齒道。
『你要怎樣對付她們呀?』悅子問道。
『你說呢?』凌威用乾淨的布巾,蘸著藥水,在悅子的傷處塗抹著說。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發落,但是求你別殺淫奴!』悅子囁嚅說。
『為甚麼?』凌威愕然道。
『殺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悅子咬牙切齒道。
『對,我或許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們在那裡……?哎喲!』悅子忽地嬌哼一聲,原來凌威的布巾已經移到她的腹下。
『痛嗎?』凌威看見悅子肉阜紅腫,兩片陰唇的接口裂開,不禁憤然罵道︰『我一定要那兩個賤人十倍還你的!』
『為甚麼丁佩這樣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問。
『是由於主人沒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悅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說。
『別說她了。』凌威皺眉道︰『你慢慢反轉身子,或許會有點痛的。』
在盈丹的幫忙下,悅子俯伏床上,只見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還不住自洞穴裡滲出來,慘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漬,把藥水慢慢的灌進去,雖然悅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創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輕憐蜜愛,總算給她上了藥。
『行了,你歇一下,過兩天便沒事了。』凌威柔聲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們。』悅子低聲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沒空和你一起,辦完事後,明天才教訓那兩個賤人吧。』凌威堅決道。
凌威要陶方辦的可不是小事,經過這一趟變故,決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著陶方往青城汴海下書,要他們立即退隱,不然便是與快活門為敵,那時凌威可不惜一戰,他知道兩派迭遭變故,少林也宣佈封山,多半會就範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會,推舉盟主,藉對付西方聖教為名,讓他稱霸江湖。
※
牢房還是牢房,不過階下囚全換了人。
本來用來囚禁黃櫻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個女孩子,她們是效忠葉宇的幾個十二花使,有的嬌俏,有的妖艷,在牢房裡或坐或臥,臉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與和子,卻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還是纏著紫色羅巾,但是頸項的金環,卻多了一根鐵鎖鏈,一頭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雙膝疼痛,不時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蓋搓揉,減輕上邊的苦楚。
然而丁佩卻苦得多了,整個人掛在一個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頂端只有寸許闊,纖腰擱在上邊,兩條粉腿張開,縛在三角的下方,雙手卻在另一邊綁緊,強行使身體拱橋似的朝天聳起,衣服也剝得乾乾淨淨,只有下體還蓋著一角翠綠色的絲巾,再看清楚,絲巾原來是塞進牝戶裡,該是汗巾繡帕,有一角溜出了戶外,嬌嫩雪白的胴體還印著幾道鞭痕,如白洩皂,煞是駭人。
凌威進來時,眾女不約而同地臉露懼色,縮作一團,特別是和子,看見盈丹和紅杏攙扶著悅子步履蹣跚地隨在凌威身後,更是發冷似的牙關打戰。
『……凌大哥……饒了我吧,是……我知錯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吟著叫。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想我饒你?』凌威扶著悅子坐下,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聽還可,一聽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說!要有甚麼恩情,你還要害我?還要這樣糟質悅子?!』
『她……她只不過是個丫頭,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丫頭麼,為甚麼你淨是寵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頭?那你是金枝玉葉嗎?她處處向著我,你是嗎?我只會疼向著我的女人!』凌威憤然道,有意無意地看了盈丹和紅杏一眼。
盈丹給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臉一紅,含羞低下頭來,紅杏卻是慚愧,不敢碰觸凌威的目光,心裡更是忐忑不安,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顫聲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聲說︰『悅子從來沒犯著你,竟然下這樣的毒手?還有盈丹,她是來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淚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奪魂棒拿來。』凌威扭頭望著盈丹說。
『在那兒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猶有餘悸。
『就在那賤人的臭 裡!』凌威寒聲道。
『甚麼?』盈丹失聲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奪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該有此報了。
『不錯,去拿出來吧,該輪到淫奴那賤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裡發毛,卻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奪魂棒外,不知還要吃些甚麼苦頭。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戶裡的汗巾,上邊已是濕了一大片,跟著捏指成劍,探進肉洞裡。
『……呀……再進去一點!』丁佩呻吟著說。
盈丹的纖纖玉指已經盡根探進水汪汪的洞穴裡,掏挖了一會,還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動,輕輕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嬌吟大作,找到奪魂棒的大概位置後,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進去。
『哎喲……!』丁佩的子宮好像要掙爆了,痛的哀叫連聲,汗下如雨。
盈丹終於找到奪魂棒了,碰上去時,指頭卻也絲絲作癢,惱恨丁佩惡毒,握著奪魂棒在裡邊捅了幾下,才慢慢抽出來。
『把手抹乾淨吧。』凌威接過盈丹手中的奪魂棒,隨手扯下了和子纏身的絲帕,塞入盈丹手裡說。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羅巾抹去玉手的穢潰。
『賊賤人,你的報應到了。』凌威把奪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獰笑道︰『自己把這個弄進去!』
和子豈敢說不,乖乖的接過,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進牝戶裡。
這時凌威也鬆開了繫在柱子的鐵鏈,把繩鞭拋在和子腳下,森然道︰『你給我狠打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倘若不夠狠,嘿嘿……我便換過皮鞭,讓你知道甚麼叫做狠,明白沒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儘管和子仍然是渾身酸痛,下體藏著的奪魂棒,又癢的她魂飛魄散,卻也趕忙爬起來,撿起繩鞭答應道。
『凌大哥,饒了我吧……哎喲!』丁佩才開口討饒,和子的繩鞭已經落下來了。
『門主,不怕打壞她嗎?』悅子看著和子沒頭沒腦的朝著丁佩亂打,忍不住問道。
和子雖然內力盡失,但是每一記抽打,都是使盡了氣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號,哭聲震天,雪白的裸體瞬即洩上了幾道紅撲撲的血印。
『這樣的賤人還用可憐麼?』凌威冷酷地說︰『打下邊,打爛她的臭 !』
『不……嗚嗚……不要……這會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繩鞭揮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聲音,真是聲震屋瓦,接連兩鞭雖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厲叫連連,緊縛在三角架的身體失控地抽搐顫抖,然後繩鞭便落在肉飽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慘叫一聲,身子急扭,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經暈倒過去。
和子偷眼看見凌威沒有示意住手,卻也不敢停下來,繩鞭繼續肆虐。
『你怎麼了?』凌威發覺悅子掙扎著站起來,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悅子粉臉一紅,道。
『你的傷還沒好,別走來走去了。』盈丹扶著悅子說道︰『讓紅杏去拿馬桶吧。』
『哪用馬桶,你便澆在那賤人頭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這怎麼成!』悅子急叫道︰『弄得這裡臭氣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轉,喝道︰『淫奴,你過來。』
和子慌忙扔下繩鞭,步履蹣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體實在癢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戶搔了幾下。
『給我拿馬桶來!』悅子的下身刺痛,實在不想走動,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馬桶,厭惡地白了和子一眼說。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悅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賞你一鞭!』
和子駭的哀叫一聲,雙腿一軟,跌倒地上,但是碰觸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無奈含淚點頭。
『臭賤人,還不過來侍候?』悅子怒罵道,倘若不是傷痛難忍,她可不願意當著眾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決,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卻使她芳心大快,也驅走了心裡的羞恥。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過去,知道悅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經是動輒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別說要吃更多苦頭,更難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卻是就算送了命,悅子必定會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慘了。
由於悅子傷重,穿褲子不方便,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頭探了進去,不用多少功夫,便從裙子裡抽出一方白絲汗巾。
『呀……賤人,輕一點。』悅子嬌哼一聲,抬腿踹了和子一腳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盈丹看見和子埋首裙裡,接著悅子呻吟一聲,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頭臚,粉臉發熱,不禁生出異樣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麼?』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說。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彿聽到和子在悶叫,還有涓涓流水的聲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會,悅子才長歎一聲,喝退了和子,撿起汗巾,自行繫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難忍,胸裡更是作悶欲嘔。
『不許亂吐,要是弄髒了地方,可要你用舌頭舐乾淨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聞言趕忙捂著嘴巴,低聲飲泣。
這時丁佩也開始趐醒了,迷糊之中,還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說︰『痛死我了……嗚嗚……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現在才說不敢,不太遲了嗎?』凌威冷哼一聲,走到火盤旁邊,取了一根燒得火紅的烙鐵說。
『主人,這……這會弄死她的!』悅子驚叫道。
『忘了她曾經想用這個對付你嗎?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獰笑一聲,烙鐵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嘩!』丁佩厲叫一聲,烙鐵落下的地方隨即冒起陣陣青煙,牢房裡瞬即充滿燒焦的味道。
悅子瞧的目瞪口呆,盈丹紅杏也失聲而叫,和子和五個花使更是駭的渾身抖顫,牙關格格作響。
凌威卻是鐵石心腸,烙鐵殘忍地落在細皮白肉上,燒得丁佩體無完膚,最後烙鐵印在肚腹時,她已是叫也叫不出來,接著螓首一軟,便已香銷玉殞,活生生的燒死了。
『門主……!』這時黃櫻匆匆而進,看見丁佩慘死,也是說不出話來。
『甚麼事?』凌威丟下烙鐵問道。
『……婢子……婢子在後頭……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
黃櫻期期艾艾的說。
『填總要填的,待我處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裡邊吧!』凌威目注和子說。
『不!』和子頓時魂飛魄散,號叫一聲,撲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嗚嗚……是淫奴該死……嗚嗚……你怎樣懲罰我也沒關係……不要……別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嗎?』悅子咬牙切齒道︰『不獨要肉身裸葬,還要你嘗一下萬蛇噬體之刑!』
『如何萬蛇噬體?』凌威問道。
『就是拋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悅子解釋道。
『你不是說想她永遠受苦嗎?』凌威皺著眉說。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讓她有活路。』悅子理所當然說。
『你真乖!』凌威讚歎道︰『那就隨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悅子姐姐……嗚嗚……不要殺我……嗚嗚……求求你!』和子轉身撲在悅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經可怕,萬蛇噬體,然後肉身裸葬,對她來說,卻比死還要可怕十倍。
悅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凌威說︰『主人,還是你說吧。』
『這個麼……?』凌威眼裡放光,說︰『有了,破開陰關,她便要吃足苦頭了!』
『但是散功金針和滿床嬌不在這裡,難道帶她回神宮嗎?』悅子著急道。
『還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壯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輪姦,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這樣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麼辦?』悅子問道。
『別擔心,還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獰笑一聲,望著牢籠裡的五個花使說︰『待我處置了這幾個,再對付她吧。』
『饒命呀!』『門主,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是被逼的!』眾女撲通的跪個滿地,叩頭如蒜,哀哀討饒道。
『門主,她們幾個只是奉葉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為敵的,你便饒她們一趟吧!』黃櫻討情道。
『你們說怎樣?』凌威笑問道。
『主人,神宮太大,多點人也好的。』悅子說。
『凌大哥,該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罷,且看以後你們的表現如何再說吧。』凌威森然道。
眾女逃過死劫,都舒了一口氣,齊聲稱謝,矢誓效力。
『紅杏,該你了!』凌威轉頭望著紅杏說。
『……凌大哥……門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沒有背叛你呀!?』紅杏大驚道。
『沒有?為甚麼盈丹受了許多活罪,你卻沒有?』凌威罵道。
『凌大哥,這賤人貪生怕死,也真該打,我會好好教訓她的。』盈丹抱著凌威的臂彎說。
『主人,你累了一天,還是歇一下吧。』悅子關懷地說。
『我不累,不過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懷好意地望著盈丹說。
(第四十二章)破開陰關
凌威沒有忙著前往玉門接應絳仙,卻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來,其間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樂。
悅子傷勢未癒,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眾女作樂,更是心猿意馬,春情蕩漾,唯有把滿腔怨氣,在和子身上發洩。
『臭賤人,姑奶奶又來侍候你了。』悅子扶著紅杏的肩頭,慢慢走到和子身前,雖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幾天,但是走動時,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喚起那些慘痛的回憶,新仇舊恨,使她氣憤難平。
『快……快點……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聲嘶力歇地叫,她的雙目通紅,嬌靨如火,身體在木台上奮力地掙扎蠕動。
這幾天裡,和子是在這個簡陋的木台上渡過的,吃飯解手也沒有離開木台,四肢張開繫在四角,雖然還能夠移動,但是粉腿無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蓋著一絲不掛的嬌軀。
對和子來說,赤身露體可沒甚麼大不了,但是身體的麻癢,特別是子宮裡湧起那種蟲行蟻走的感覺,連綿不斷地擴散至四肢八骸,卻使她叫苦連天,死去活來,恨不得能夠探手腹下,亂掏亂挖,壓下裡邊的痕癢。
『該吃藥了。』悅子坐在木台旁邊,取出一顆紅色的丹丸說,那是極利害的春藥,這幾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發,淫水長流。
『我不吃……嗚嗚……悅子姐姐……饒了我吧……我……我快要癢死了!』
和子號哭著叫。
『我已經準備了好東西給你煞癢的!』悅子冷笑一聲,捏開和子的牙關,把丹丸投下,丹藥入口便化成津液,流進肚裡。
『悅子姐姐,她的下邊濕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給她抹乾淨好嗎?』
紅杏諂笑著說,她知道悅子甚為凌威寵愛,所以刻意逄迎。
『有勞姐姐了。』悅子點頭道。
『這個賤人也是應有此報,看她的樣子,再弄多兩趟便可以破開陰關了。』
紅杏取過素帕說。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塗,微微張開的肉洞水光瀲灩,晶瑩的水點,隨著身體的扭動,氾濫而出,使木台也濕了一片。
紅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點,指頭從兩片已見紅腫的肉唇探了進去,抽出來時,卻是捏著濕得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奪魂棒,原來和子不獨受春藥煎熬,奪魂棒還整天藏在牝戶裡,內外折騰,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這東西一定能讓你樂個痛快的!』悅子舉起了一根碩大粗壯的偽具,在和子眼前晃動著說。
『不……不要……嗚嗚……這會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雖然癢的利害,但是看見這根巨人似的偽具,也是心驚膽裂。
『不喜歡這個麼?那便用奪魂棒好了!』悅子笑嘻嘻地撿起奪魂棒,插進和子的陰戶裡抽插著說,這些晚上,她都用偽具亂搗和子的風流洞,意圖破開她的陰關,只是用的偽具愈來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癢死我了……再進去一點……嗚嗚……這個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淒厲了。
『這個不成,那個也不成,便癢死你好了!』悅子冷哼一聲,把奪魂棒塞入牝戶裡,轉頭對紅杏說︰『我們回去吧,別理這個賤人了。』
『不……別走……嗚嗚……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癢死了!』和子歇思底裡的叫,這時她欲焰如焚,通體癢麻難忍,牝戶更是癢得不可開交,為求煞癢,甚麼也不理了。
『淫賤的臭母狗!』悅子獰笑一聲,換過偽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進去。
『哎喲……痛呀……嗚嗚……再進去一點……呀……不……!』儘管和子尖叫連聲,雪雪呼痛,卻還是弓起纖腰,淫蕩地迎合著偽具的抽送。
悅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頭,尺許長的偽具粗暴地抽插著,進急退銳,一刺到底不算,去到盡頭後,還使勁的朝著深處疾刺,抽出來時,也翻開了紫紅色的肉唇,露出了裡邊濕淋淋紅撲撲的肉壁。
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號叫一聲,身體發狂似的扭動,接著便軟倒木台上,喘個不停,悅子抽出了偽具,縷縷雪白膠綢的液體,便從肉洞裡洶湧而出,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悅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紅杏問道。
『本來主人說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開她的陰關,要是她吃得消,便讓她樂多幾次吧!』悅子繼續抽插著說。
『破開陰關後,便甚麼仇也報了。』紅杏笑道。
『我其實也不大清楚,破開陰關,要吃甚麼苦頭?』悅子不解問道。
『我以前見過一個,破關後,下邊敏感無比,褲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長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時,卻是苦不堪言。』紅杏答道。
『為甚麼?』悅子追問道。
『由於陰關破開,抽插幾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強壯一點,便是死去活來,不苦才怪。』紅杏解說道。
『這個淫賤奴才一定喜歡極了!』悅子聽得有趣,抽插著手中偽具說。
和子剛剛洩了身子,還沒有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偽具鐵椎般撞擊著身體深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而且春藥的藥性未消,子宮仍是麻癢難耐,唯有咬牙強忍。
※
『進展如何呀?』凌威擁著盈丹黃櫻進來了,兩女靠在他的身畔,臉上春意盎然,盈丹還腳步浮浮,站不穩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經共赴巫山了。
『這賤人真是沒有,弄幾下便暈倒了。』悅子悻然說,原來和子尿了幾次身子,這時已經失去了知覺。
『讓我瞧瞧。』凌威放開兩女,說︰『別弄壞她才好。』
『她髒死了!』悅子從一塌糊塗的肉洞抽出了偽具,紅杏趕忙用素帕抹去流出來的穢漬。
『這傢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還不是……還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悅子含羞道。
『是嗎?』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說。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聲,擰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邊,指頭探進了和子張開的牝戶,輕輕掏弄著說道︰『讓我親自動手吧!』
『你還沒有樂夠嗎?』黃櫻靦腆地說。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詭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麼?』黃櫻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褲子,把雞巴掏出來說。
『凌大哥,剛才你……又沒有歇一下,別要累壞了。』盈丹看見凌威的雞巴垂頭喪氣,忍不住紅著臉說。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雞巴倏地朝天彈起,瞧得眾女嘩然大叫。
『又便宜了這個臭賤人了。』悅子嫉妒似的輕撫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主人,別花太多氣力在她身上呀。』
『我會留點氣力給你的。』凌威賊兮兮地說。
這時和子已經悠然醒轉,感覺下體好像火燒似的,卻又麻癢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纖腰,呻吟著叫︰『給我……呀……好癢……癢死人了!』
凌威知道銷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聲,跨了上去,雞巴如狼似虎的捅了進去,發覺和子的陰道寬鬆,暗念定是摧殘太甚,於是使出九陽神功,肉棒暴漲,才躍馬橫槍,奮力衝刺。
『咬喲……洞穿我了……呀……慢一點……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數下,和子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原來凌威存心一試近日九陽神功的進境,運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借此破關,他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個不亦樂乎了。
眾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強橫凶悍,也不以為怪,還興致勃勃的交頭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開和子的陰關。
在凌威的馳騁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是淫靡慘烈,然後經過一輪強勁的衝刺,和子忽地驚天動地的長號一聲,汗下如雨,身體好像掉在燒紅的鐵板上,沒命地在木台上彈跳不停,接著便如洩氣的皮球,沒有了聲色,原來又再暈倒過去了。
『成了,破開她的陰關了!』凌威抽身而出,說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為甚麼?』悅子奇怪地問道。
『從現在開始,普通男人也能讓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 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歡,弄死她也罷,這樣的賤人可死不足惜。』悅子說。
『我要 ,便 你了,要她幹麼?』凌威笑道。
『主人,讓我給你弄乾淨吧。』悅子含羞撿起素帕道。
『不,紅杏,你給我弄乾淨,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紅杏當然不會拒絕,趕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醃瓚的雞巴清理。
『要是有機會,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樣子。』盈丹目露異色道。
『這有何難,隨便給她找個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還可以讓她去當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間設有窺伺的地方,好像看戲似的。』黃櫻笑道。
『是嗎?那好極了,過兩天,我們便一起去看看淫奴當女主角的好戲!』凌威拍掌大笑道。
※
和子穿上一襲翠綠色的羅裙,濃妝艷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個婊客,她可不是害怕當婊子,事實落在凌威手裡後,她也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淫辱,感覺已經和當婊子沒有分別,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窺看的凌威等人,因為她知道要不逆來順受,只會多吃苦頭。
自從破開陰關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終日,悅子倒沒有難為她,身體也沒有受傷,但是陰戶整天作癢,又趐又麻,耐不住掏挖幾下,淫水便流個不停,包裹私處的汗巾,一天要換幾趟,不獨狼狽,還要忍受悅子等的訕笑,而且凌威有心戲弄,淫戲時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卻無法得到發洩,使她不知多麼難受,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窯子接客時,和子竟然生出解脫的感覺,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亂想的時候, 母領著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進來了,和子頓時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讓這個老傢伙弄的更難受了。
『胡老爺,就是她了。』鴇母引見著說。
『很好,很好!』胡老爺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說︰『她真的很淫嗎?』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 母笑道。
『為甚麼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爺奇怪地問。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發動的母狗,這不是男人碰不得嗎?』 母笑道。
『沒有這樣誇張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爺血胍沸騰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脫下來,讓胡老爺碰一下吧。』 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脫下外衣,只剩下褻衣內褲,感覺自己好像市場裡待價而沽的牲口,任人魚肉。
胡老爺如何會客氣,雙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雙丸握下去。
說也奇怪,儘管是隔著抹胸,胡老爺掌心傳來的熱力,使和子芳心劇跳,待他搓揉了幾下,和子已是渾身發軟,氣息啾啾,站也站不穩似的倒入胡老爺的懷裡。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 母笑道。
『她是吃了藥嗎?』胡老爺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然沒有,只是淫吧!』 母搖頭道。
『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的?』胡老爺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單薄的褻褲搓揉著說︰『尿尿了麼?』
『不……呀……我要你……給我……快點給我!』和子忘形地撕扯著安胡老爺的衣服叫。
『胡老爺,我也不打擾你了,您好好地樂一下吧。』 母笑嘻嘻地告退說︰『不用緊張,她雖然浪,但是很容易應付的。』
母才關上了門,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剝下身上僅餘的衣服,發情似的拉著胡老爺倒在床上。
『慢慢來,我……我還沒有起來呢!』胡老爺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子道。
『那……那怎麼辦?』和子喘著氣叫,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亂摸亂捏,好像癢的不可開交似的。
『你真的沒有吃藥嗎?』胡老爺興奮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沒有……救救我……癢死人了!』和子把纖纖玉指探進肉洞裡掏挖著叫。
『給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爺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趕忙爬到他的身下,如獲至寶地捧著那軟綿綿的肉棒吸吮起來。
幾經辛苦,胡老爺的雞巴終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來,和子歡呼一聲,便跨了上去,強姦似的套弄著。
『慢點……呀……你慢點……!』胡老爺氣呼呼地說。
套弄了十幾下,和子忽然尖叫幾聲,纖腰狂扭,接著便軟倒胡老爺胸前急喘著,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胡老爺感覺玉道裡傳出陣陣抽搐,龜頭又酸又麻,打了一個冷顫,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體裡爆發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長歎一聲,低聲道︰『胡老爺,你真好!』
『快活麼?』胡老爺滿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點頭道。
『你浪的利害,卻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爺笑道。
和子沒有做聲,知道全因為陰關受損,才會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沒有樂趣了。
※
『主人,這樣好像便宜了她。』悅子蹙著眉說,凌威和她,還有盈丹紅杏諸女,一起在隔壁透過密孔窺伺,看見和子樂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說吧,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輕拍著悅子的粉背說。
『老頭子也能讓她快活,要是強壯一點的,她便要受罪了。』紅杏慰解似的說。
這時有人打門,紅杏開門一看,原來是 母。
『凌大爺,都準備好了。』 母諂笑道︰『老身還是初次碰上破開陰關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爺把她留下來,這裡一定客似雲來了。』
『在這裡接客嗎?』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這樣的賤人,死不足惜。』悅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們的搖錢樹,要是弄死她,豈不是和銀子作對?』
母笑嘻嘻道。
『讓我考慮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爺要走了,你快點領第二個客人進去吧。』
『主人,你要讓那賤人當娼嗎?』悅子奇怪地問道。
『你不是說,想她永遠受罪嗎?她要是當婊子,必定受盡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沒有受甚麼罪呀?』悅子看著和子滿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爺離開,忍不住說說,但是話口未完, 母便領著一個壯漢走進來了。
這個壯漢卻是急色,說不了兩句,便把 母趕了出去,餓虎擒羊似的撲在和子身上,發洩獸慾。
初時和子是婉轉承歡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壯漢的敵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本來是愉悅歡娛的呼喚,也變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討饒,待壯漢得到發洩時,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來了。
『紅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問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來,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幾個人客的。』紅杏慚愧地說,她出身青樓,自然知道了。
『這個男人強壯嗎?』凌威繼續問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遠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悅子,外邊還有幾個婊客候著,都是來給她煞癢,讓你消氣的。』凌威笑道。
『原來如此,主人,謝謝你了。』悅子恍然大悟道︰『那麼便把她留下來,讓她當婊子好了。』
『就這樣決定吧,明天我們起程回去神宮,然後我還要往玉門接應絳仙呢。
』凌威點頭道,原來陶方已經回來覆命,青城汴海答應退出江湖,凌威可沒有後顧之憂了。
(第四十三章)身入虎穴
回到九陽神宮後,凌威沒有立即出發,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環,參詳了幾天,終於找到其中秘密,原來依照著七星環後邊的字排列,上邊的圖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圖。
圖裡沒有地名,但是有一道類似河流的線條,從河流和地形來看,凌威認得是元昌溫安等地,但是地圖上還有幾個星形圖形,卻沒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裡,使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最後凌威決定先和絳仙會合,再設法尋寶,那裡知道她已經落入西天聖教手裡了。
原本凌威吩咐絳仙易容改扮,才進入玉門,探聽西天聖教的動靜,但是絳仙自恃 女吸精大法進境神速,武功大進,認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願意用人皮臉具遮掩天生麗質,竟然以本來臉目昂然進入玉門,豈料就是因為她長的漂亮,像以齒焚身,有人生出採花的念頭。
絳仙通常賃宅而居,這一趟她改裝為尋親的小婦人,只好投店,留下暗號,以便凌威尋找後,便外出探聽消息。她可不是亂闖亂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廟,裝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組留下的訊息,原來和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發現兩處可疑的地方,懷疑是西天聖教的據點。
那兩處地方,一在鬧市的飯館,一在野外的茶園,飯館是公眾地方,肚子也有點餓,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時間,飯館倒不太多人,但是走進絳仙這樣的大美人,卻也引起一陣哄動。絳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陽春麵,低頭默默進食,實際卻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動靜。
絳仙聽到館子裡的人客對她評頭品足,也不以為忤,只是裝作羞人答答,她已經習慣了讓人背後品評,深心處更是以此為樂。
絳仙沒有抬頭欣賞眾人色授魂與的樣子,除了是裝作良家婦女外,也因為發現一個奇怪的僧侶,雖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彿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厲詭異,不獨邪裡邪氣,內功更是十分高明,自從絳仙出現後,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絳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輕心。
『真人,這妮子長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門還有這樣的美人兒。』絳仙聽到一個男人低聲說道。
『不錯,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細,看看是甚麼來路,住在那裡,趁教主未到,我可要樂一下。』僧人說道︰『在少林待了幾個月,真是把人悶出鳥來!』
絳仙心中一凜,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龍真人,聽他的說話,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裡沒幾個外人,可以在這裡做了她呀。』男人的聲音諂笑道。
『你裡邊髒兮兮的,也不舒服,還是把她弄回茶園吧。而且,黃虎怪也該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絳仙肯定這個僧人便是西天聖教的青龍真人,暗念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可是要給凌威留下行縱,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棧,寫了一封信,然後再往山神廟,已經發覺有人跟縱,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後假作尋親不遇,求神庇,藉著神前禱告,訴說編排的身世,讓來人釋疑。
這一番做作,果然騙倒了兩個奉命跟縱的漢子,他們真是西天聖教的教徒,那裡料得到這個美貌如花的女孩子會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羅網,他們四看無人,還道是出手良機,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絳仙擄走。
『這妞兒長的真美!』胖漢在絳仙漲紅的臉蛋撫摸著說,這時絳仙已經讓胖瘦兩漢帶回了茶園,可是手腳反縛身後,嘴巴還綁著布帕,實在狼狽。
『這雙奶子漲卜卜的,不知道生過孩子沒有?』瘦漢笑嘻嘻地在搓捏著絳仙的胸脯說。
『看看便知道了。』胖漢伸手便要解開絳仙的褲子。
『你幹甚麼?要是讓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漢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麼?』胖漢還是在絳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輪到我們了。』瘦漢不滿道。
『我看這一趟不會這麼便宜了。』胖漢哂道︰『她長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會送給教主的。』
『那真是浪費了。』瘦漢歎氣道。
『所以我說……』
『……碰碰也沒關係的。』
胖瘦兩漢唱雙簧似的向絳仙上下其手說。
絳仙早知如此,運功逼出眼淚,喉頭「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樣子。
雖然兩漢沒有脫掉絳仙的衣服,但也真過份,手口並用地玩弄著她的身體,甚至探入衣裡,上探峰巒,下掏蟹穴,弄的絳仙又癢又痛,差點要繃斷繩索,把這兩個惡漢格殺當場。
『你可真是胡鬧,嚇壞我的美人兒了。』青龍真人終於現身,冷哼道︰『給我剝光她吧!』
兩漢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連撕帶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絳仙身上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我可從來沒碰過像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瘦漢狎玩著絳仙的粉臀,讚歎著說。
『她的奶大臀圓,肌膚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漢貪婪地捏弄著絳仙的乳房說。
『美人兒,想不想嘗一下給人輪姦的味道呀?』青龍真人笑問道。
『……!』絳仙害怕似的沒命地搖著頭,悶叫的聲音更是淒厲。
『你要是聽聽話話,我不會難為你的。』青龍真人解開絳仙的嘴巴說。
『……放我……嗚嗚……放開我呀!』絳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應了嗎?』青龍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應你便是!』絳仙哀叫道,原來胖漢的怪手已經往上移去,指頭在桃丘上撩撥著。
『這便乖了!』青龍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兩漢,便解開絳仙的繩索。
就是這樣,絳仙陷身茶園,成為青龍真人的洩慾工具,日夜供他淫樂,後來黃虎怪也從點蒼回來,絳仙便更是忙碌了。
絳仙當然不會白白犧牲色相,藉著合體交歡,使出 女吸精大法,盜取他們的真陽,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沒有歇澤而漁,青龍真人和黃虎怪那能料到這個美麗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談虎色變的玄陰妖後,遂在不知不覺中功力受損。
如是者過了十多天,西天聖教的教主還是沒有現身,不獨絳仙暗地裡有點不耐煩,青龍真人和黃虎怪亦是著急。
這一天,青龍黃虎正在商議,絳仙和幾個給他們擄回來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時,教主終於抵達了。
(第四十四章)聖教教主
他們一行頗有氣勢,四個黑衣力士扛著一乘黑色大轎,轎後還有兩個美婢隨行,青龍真人和黃虎怪急忙趨前迎接,轎門開處,走出一個打扮古怪,卻瞧得人目瞪口呆年青麗人。
西天聖教的教主,渾身裹著薄如蟬翼、金光閃閃的輕紗,層層疊疊,如煙似霧,掩蓋著她的胴體,使人看不透輕紗之下還有沒有其他衣服,但是陽光透過紗衣,卻又展示著妙曼的輪廓,而且衣袂飄飄,風姿綽約,縱然她只有一張平凡的臉孔,也夠瞧了,何況那張臉孔魅力四射,蕩人心弦。
她一頭金黃色的秀髮,長及腰際,可沒有挽上髮髻,只是用金環束起,垂在身後,湖水藍色的眸子,顧盼生姿,直挺高聳的鼻樑,濕潤誘人的紅唇,還有那白皙紅潤的肌膚,和姣美的臉孔,使人目不暇給,絳仙雖然自視甚高,也不禁暗裡叫一句,好一個異國尤物。
『她是甚麼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絳仙問道。
『她叫絳仙,是屬下找來侍候教主的。』青龍真人諂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雲,去到那兒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聖主常說中土是個好地方了。』教主點頭道。
絳仙受到稱讚,也是芳心竊喜,只是奇怪怎麼除了教主,還跑出一個聖主,這個西天聖教可真神秘莫測。
『教主,真是奇怪,我們已經來了好幾天了,其他人卻沒有出現。』黃虎怪說。
『我現在才到,便是找尋他們,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宮已經給人挑了,不獨三侍失縱,黑神巫和粉紅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縱,我本來以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業,誰想到是一敗塗地。』教主歎氣道︰『除了你們,其他人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怎會如此的?』青龍黃虎齊聲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這樣的實力,但是少林封山,蛇無頭不行,該不是他們。』教主煩惱地說。
『難道是黑寡婦?』黃虎怪搔著頭說。
『不會是她,在少林寺時,我已經查清楚她的來歷了。』青龍真人說︰『她是南宮世家的寡婦,代夫家向七派報恩,七派會議決定要對付甚麼人,她便居間策畫行動,七派現已大多歸順本教,少林封山後,掌門會議名存實亡,她怎會惹我們?』
『你能夠肯定嗎?』教主問道。
『一定不是她。』青龍真人肯定地說︰『倘若七派決議對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時候,不會不知道的。』
『南宮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沒有七派聯手,他們也很強的呀!』黃虎怪懷疑道。
『自從黑寡婦的丈夫遇襲喪生後,南宮世家已經沒落了,他們隱居黃山的鷹愁峽,只有幾個老家人,和黑寡婦的三歲稚子,武功沒甚麼了不起,如何是我們的敵手。』青龍真人說。
『還有甚麼人會和本教作對呢?』教主皺著眉說。
『最近有一個叫凌威的後生,成立快活門,擴張得很快,會不會是他呢?』
黃虎怪說。
『我也聽過他的名字,七派會議決定讓黑寡婦主持把他誅殺,他自顧不暇,如何會是他。』青龍真人說。
『凌威?』教主思索著說︰『前些時,三侍曾經報告和他有點過節,難道是他?』
『那還不簡單,殺了他便是。』黃虎怪說。
『話不是這麼說,倘若是他,我們自然要全力對付,要不是他,殺錯人雖然沒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對頭才是。』教主搖頭道。
『怎樣才能找出真正的對頭?』青龍真人煩惱道。
『希望她能告訴我們吧。』教主雙掌一拍,兩個力士便架著一個絕色美女走進來,看她的樣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誰?』黃虎怪問道。
『她是錢崗的女兒錢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經讓錢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縱,錢崗也和崑崙派退出江湖,來這裡之前我往尋柳香君不果,卻找到了錢崗,也在他那裡發現大量極樂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說。
『錢崗怎麼說?』青龍真人問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兒問話了。』教主隨手一指,解開了若芷的穴道說。
絳仙暗暗吃驚,雖然她從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擔心,而是看見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擔心凌威不是她的對手。
『……妖婦,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才醒過來,便悲憤地叫,她目睹老父慘死,把西天聖教恨之刺骨,決定寧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訴我柳香君在那裡?你們如何得到極樂丹的?』
『我不知道!』錢若芷倔強地叫,別說這些問題全牽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會向仇人屈服的。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難道你不怕吃苦嗎?』教主歎氣道。
『我死也不怕,還怕甚麼?』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卻比死還要可怕哩!』教主擺一擺手道。
教主的語音甫住,兩個把若芷挾在中間的力士,竟然齊齊伸出巨靈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們幹甚麼?……不……放手!』若芷沒命地掙扎著叫,雖然穴道已經解開,但是經胍還是受制兩人手中,哪裡能夠脫身。
『你雲英未嫁,該是黃花閨女,還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詭笑道︰『他們是我的轎夫,外邊還有兩個,身強力壯,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試一下嗎?』
『還有我們呢!』青龍黃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麼說話吧!』教主唬嚇著說。
『我……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會說的!』若芷顫著聲說。
『是嗎?』教主冷哼一聲,兩個力士手上使力,「列帛」聲中,若芷的胸衣便給他們齊中撕開,露出了衣裡的大紅色抹胸。
若芷厲叫連聲,身體扭動得更是劇烈,兩個力士差點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縛起來呀?』黃虎怪淫笑道。
『預備繩索吧。』教主扯著若芷的秀髮,目露凶光道︰『告訴你,要是不說話,便剝光你的衣服,用最殘暴的方法毀去你的貞操,然後讓這幾個男人把你輪姦,活活的痛死你!』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知道!』若芷嘶叫著說,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說出來,不獨連累凌威,還要讓仇人得逞,使她決定抵死不說。
『這也好,大家可以尋點樂子!』教主還沒有下令,兩個力士已經動手扒開若芷的衣服,黃虎怪也不甘後人,笑嘻嘻地幫忙捉緊悅子的手腳,自然乘機上下其手了。
縱然沒有黃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掙扎,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最後也讓他們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經人道的處子呀。』青龍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教主笑道。
這時若芷只有包裹著私處的騎馬汗巾,一雙粉腿也讓人左右張開,光裸的乳房卻多了幾隻怪手,可是她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怎樣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夠淚流滿臉,看著教主揭下身上最後一片屏障。
『這樣可愛的小東西,弄壞了真是可惜!』教主輕撫著那白裡透紅,芳草菲菲的桃丘說。
若芷緊咬著朱唇,咬得差點皮破血流了,在這些惡魔身前赤身露體,已經使她羞的無地自容,如此任人戲侮最隱密的私處,更恨不得一頭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開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臉湊了下去,檢視那張開的肉洞。
『真的是破爛貨!』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們也看看吧。』
青龍真人和黃虎怪爭先恐後的搶步上前,口裡說看,實在是大肆手足之慾,待兩人住手時,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若芷的肉洞裡肆虐了。
『雖然是破爛貨,卻也用得不多!』黃虎怪笑嘻嘻地揩抹著指頭說。
『既然是破爛貨,便用不著和她客氣了。』教主冷笑道︰『黃虎,你的點子最多,出一個點子,讓這個賤人說話吧。』
『這可容易了,單是我們幾個已經可以讓她受不了,要是不夠,還可以再叫多幾個進來的。』黃虎怪淫笑道。
『急甚麼,待她招供後,還怕沒有你們的樂子嗎?』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個主意。』青龍真人詭笑道。
『甚麼主意?』教主問道。
『是鱔盤,青樓的婊子最怕這東西,別說她了。』青龍真人說。
(第四十五章)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腳張開,縛在一根長竹上面,兩個力士握著長竹兩端,凌空提起,最隱蔽的身體便完全暴露在空氣裡,她的身下放著一個盛滿了水的大木桶,裡邊卻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黃鱔,在水裡翻騰跳躍,四處亂竄。
『我再問你一趟,究竟說是不說?』教主扯著若芷的秀髮問道。
這時若芷但求速死,沒有做聲,強忍著身上痛楚,只是朝著教主頭臉唾了一口。
『不識死活的臭賤人!』教主狼狽地抹去臉上唾液,怒喝道︰『動手!』
兩個力士答應一聲,慢慢放下長竹,若芷的身體也沉入水裡,待他們把長竹擱在桶沿時,若芷便只有頭臉露出水面了。
赤條條地浸在水裡的滋味當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還可以運功抗拒,但是鱔魚圍繞在身畔游弋,卻是恐怖異常。
『黃鱔最愛鑽洞,很有趣的。』教主獰笑道。
『……呀……不……放我……嗚嗚……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著,原來有一尾鱔魚撞在她的腹下,雖然沒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卻也駭的她魂飛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這些苦頭了,要是闖了進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龍真人探進水裡,指頭擠入若芷的肉洞裡扣挖著說。
『不……嗚嗚……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涼水流入身體深處,使她不寒而慄。
『你們好好的招呼她吧,沒有口供之前,可別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個澡,絳仙,你一起來侍候吧。』
絳仙那會說不,隨著教主和兩個女婢離開了。
※
教主浴後,更是容光煥發,明艷照人,她懶洋洋的靠在貴妃床上,讓絳仙和另外兩個婢女用柔軟的絲巾,抹去身上水潰,嬌 的樣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領導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邊傳過來若芷的哀叫悲啼,愈來愈是淒厲駭人,夾雜著幾個男人的謔笑,讓人知道她正在吃著莫大的苦頭。
絳仙有點心神不屬,不是因為關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聯絡,對付這個西天聖教。
『你懂按摩嗎?』教主拉著絳仙的手問道。
『婢子不懂。』絳仙慚愧似的說。
『不懂便要學了,把衣服脫下,讓她們教你吧。』教主笑道。
絳仙只好靦腆地脫下衣服,害羞似的掩著身前,垂首而立。
兩個女婢也脫掉衣服,赤條條的擁著絳仙,笑嘻嘻地說道︰『你怎樣侍候男人,便怎樣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絳仙還沒有會過意來,兩婢已經扶著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齊施,促狹地在她的嬌軀上下其手。
『來,快點親親這裡!』教主探手絳仙胸前,握著軟綿綿的乳房,揉捏玩弄說。
絳仙可不是黃毛丫頭,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聲,裝模作樣地惺惺作態,然後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從命。
這時兩婢也齊齊行動,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分工合作,熟練地手口並用,撫玩著教主的裸體。
絳仙親吻著教主的乳房,發現肌膚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見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愛。
教主享受之餘,雙手也不閒著,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亂摸,後來卻淨是把玩著絳仙的身體,因為她實在比兩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邊!』教主扯著絳仙的秀髮說。
絳仙無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頭見那賁起的玉阜均勻地長著金黃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氣,便把粉臉湊了下去。
『用舌頭……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嬌吟著叫。
雖然絳仙還是第一次給女人作口舌之勞,但也深譜箇中奧妙,嘴巴圍著教主的牝戶團團打轉,舌頭在肉洞裡進進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絕,浪叫連連。
『很好……呀……再進去一點……!』教主使勁按著絳仙的頭臚叫︰『拿相公來……快點……呀……不要停!』
這時兩婢已經準備了偽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偽具在教主的陰戶抽插起來,看她們熟練的樣子,便知道是習練有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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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招供沒有?』教主領著絳仙和兩個女婢回來了,她換過一襲湖水綠色的繡花衣裙,容光煥發,明艷照人。
『還沒有,但是該撐不了多久了。』青龍真人說。
若芷還是浸在水裡,頭臉滿佈晶瑩的水點,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但是她的俏臉扭曲,咬牙切齒的樣子,便知道是多麼的難受了。
『這法子雖然有趣,卻是太花時間了。』黃虎怪搖頭道。
『讓我瞧瞧。』教主說。
兩個力士於是架起長竹,把若芷從水裡提起來,只見牝戶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頭大小,青黃色的魚尾沒命地扭動,原來有一尾鱔魚已經鑽了進去,在肉洞裡肆虐。
『只有這小東西麼?』教主失望地捏著魚尾把鱔魚抽出來說。
若芷長噓一聲,縛在長竹的身體脫力似的軟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當然不會告訴教主,這尾小小的鱔魚,讓她吃了多大的苦頭,自從鱔魚闖進洞穴裡後,除了恐怖之外,還感覺好像給男人強姦似的,事實在水裡時已經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鱔魚抽出來,說不定還要再次出醜。
『她的騷 小了一點,大的恐怕進不去。』青龍真人淫笑道。
『你說不說?』教主唬嚇著說︰『要不要嘗一下大傢伙的滋味?』
『……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進去,我倒不信弄不進去!』教主殘忍地說。
青龍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黃鱔,捏著魚頭,朝著微微張開的肉唇裡塞進去,可是魚頭濕滑,又左搖右擺地掙扎,而肉縫狹小,儘管弄的他滿頭大汗,卻也不能弄進去,饒是如此,已經使若芷悲啼不絕,苦不堪言。
『教主,還是換個法子吧。』黃虎怪笑道。
『用甚麼法子?』教主問。
『大家辛苦了一天,讓我們和她樂一下吧。』黃虎怪淫笑道。
『也罷,可是不是讓她過癮,而是讓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個黃毛丫頭,如何受得了我們幾個呀!』黃虎怪陰險地說。
『……嗚嗚……你們這些禽獸,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若芷知道難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罵外,還能做甚麼呢?
『倘若你招供,我們便讓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黃虎怪桀桀怪笑道。
『別多話了,放下她吧!』青龍真人急不及待地脫掉褲子,著兩個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寶似的朝天高舉,跨了上去,握著雞巴在肉縫磨弄著說︰『你要快活還是吃苦呀?』
『不!』火燙的龜頭碰在嬌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厲叫一聲,淚下如雨。
青龍真人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雞巴如狼似虎的盡根刺了進去,接著便瘋狂似的衝刺起來。
可憐若芷只是個初經人事的懷春少女,已經在鱔盤裡受盡摧殘,下體創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龍真人粗暴的衝刺,火棒似的雞巴,下下使力,記記盡根,好像要整個人擠進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飛魄散,完全透不過氣來。
『你們也別閒著,一起上吧,讓這賤人多吃點苦頭,看她說不說!』教主不滿意似的說。
黃虎怪等人自然不會客氣,一窩蜂的圍了過去,數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體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殘,黃虎怪更把雞巴抽出來,在她的頭臉撩撥,使她哭聲震天,哀號不絕。
絳仙將人比己,也是觸目驚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過,供出柳香君為凌威撲殺時,可要讓凌威及早知道,以作準備。
青龍真人瘋狂的抽插了數十下,丹田里湧起的快感,使他龜頭發麻,一時按捺不住,嚎叫幾聲,便一洩如注。
『行了嗎?起來吧,輪到我了!』黃虎怪興奮地叫。
青龍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幾聲,才抽身而出,黃虎怪卻已急不及待,振手推開了青龍真人,便騰身而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