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六章紅石失守
秦廣王去後,五官王便召見了姚康等人,好言撫慰,著他們用心效力,卻沒有派下任務,接著送回秋瑤,還送來幾個粉頭,故示攏絡。
眾人也樂於虛與委蛇,表面恭順,暗裡等待秦廣王回來。
秋瑤沒有藉口外出尋找雲飛,還要含羞忍辱,日夜供眾人淫樂,卻是有苦自家知。
雲飛不費一兵一卒便收復了綠石城,總算免除後顧之憂,而綠石偏處一隅,沒有戰略價值,不用太多兵力防守,更與黃石互為欹角,正宜作大後方,但也不能耽擱,待安民完畢,處理了重要事宜後,便留下李廣當城主,負責收編降卒和訓練兵馬,然後領著大軍,帶同秋怡,一起返回黑石城。
雲飛凱旋歸來,眾人自是歡天喜地,額手相慶,黑石城居民也是爭相交告,舉城歡騰,接著又收到段津從黃石送來的兵器盔甲,原來他們已經動手開探南陽山的鐵礦,開始鑄造兵器,更使眾人士氣大振。
秋怡與秋蓉秋月兩女劫後重逢,悲喜交雜,聞說有辦法解開春風迷情蠱,連日來的擔驚受怕,才一掃而空。
在黑石城休息了一天,雲飛便立即帶兵返回白石城,雖然這支軍隊沒有戰陣的經驗,但是在黃石城經過段津和李廣的悉心訓練,追隨雲飛收復綠石城後,更是士氣高昂,連同原有的軍隊,該能夠守住白石城的。
秦廣王等退走後,相信短期內難有作為,縱然再犯,亦要溯河而上,經過江平城,從狂風峽進軍,暫時當無大礙。
可慮的是土都大軍,儘管紅石有備,也未必能夠擋得住鐵血大軍,倘若紅石失陷,白石便是最前線,血戰便在所難免了。
雲飛渴望能與紅石城結盟,結合雙方力量,共同抵抗土都的進犯,相機一挫他的銳氣,然後徐圖後計。
白石城早已收到雲飛戰勝的消息,宓姑、方巖、鄧樸和侯榮等,還有銀娃和白鳳在城下歡迎,居民夾道歡呼,慶祝雲飛旗開得勝,著實熱鬧一番。
與白鳳銀娃在一起時,雲飛不由大歎溫柔不住住何鄉,兩女慇勤侍奉,無微不至,使他實在不想四處奔波,無奈任重道遠,不能長住溫柔,只能放縱地過了幾天神仙不易的日子,便預備啟程。
這一天,雲飛正與眾人商議,倘若與紅石結盟,如何亙相配合拒敵,突然有人求見,自稱是金華蔡和遣來的使者,於是立即接見,聆聽使者帶來的消息後,遂要改變計劃。
原來蔡和燒掉土都的糧草,救回大部份降卒後,雖然聲勢大振,卻也招來土都的大舉掃蕩,蔡和無奈退入深山,暫避鋒芒,最近掃蕩減少,遂再出來活動,探得土都不獨重行積聚糧草,還封了渡口,強行徵集船隻,看來即將進攻。
『除了渡口,土都可有派兵在河東集結嗎?』雲飛知道渡口太小,容不得許多兵馬。
『有。』使者答道︰『渡口大概有五千兵馬,河東也差不多,緇重糧草全在河東。』
『記得上一趟他動員二萬多兵馬,這一趟可少得多了。』雲飛沉吟道。
『我們讓他很頭痛,所以留下許多兵馬駐守金華。』使者歎氣道。
『封了渡口,河東又有兵馬,你如何過河的?』雲飛奇怪地問。
『蔡將軍在上游藏了幾條小船,我是從那兒過河的,只是走多一點路吧。』
使者解釋道,還畫了一幅簡單的地圖,指點過河的地方。
雲飛與眾人再問了一些問題,便請使者下去休息,待他寫好回信,然後送交蔡和。
這個消息使眾人大為震驚,七嘴八舌地商量對策,雲飛本來打算輕車減從,前赴紅石城的,此際卻下令點兵三千,一起前往,預備有必要時,可以助紅石城拒敵。
『少主,這不行的……』方巖看了鄧樸一眼,搖頭道。
『為甚麼?』雲飛訝然道。
『我軍全是步卒,守城還可以,不宜正要接戰,衝鋒陷陣更是不成。』鄧樸歎氣道。
『……是不是戰車?』雲飛想了一想,道。
戰車是兩軍對陣的主要武器,每輛戰車,由四至六匹馬拖曳,乘坐六至八名軍士,有御者,箭手和軍士,人馬俱披鐵甲,雖然攻城沒有多大用處,但是遠攻近戰,衝鋒陷陣,所向披靡。
『不錯,這些天來,我們已經趕造了數十輛,但是馬匹太少,訓練也不足,土都有戰車千乘,我們的步卒如何能敵?』方巖擔憂道。
『戰車不濟事的。』雲飛笑道,記得追隨晁孟登學習兵法時,自己也曾說過這句話,初時老爹不以為然,但是知道應付方法後,也不再堅持己見。
『少主有甚麼妙策?』宓姑問道。
『斬馬腳!』雲飛解釋道︰『戰車太笨重了,只要有一匹馬不能移動,便戰力大減,任人宰割,南陽山的獵戶,曾隨我習練斬馬腳之法,雖然只有千多人,暫時還可以應付的。』
『真的嗎?』鄧樸不敢相信道︰『那麼戰馬是沒有用了……』
『戰馬還是有用的,要是有了足夠的戰馬,我想創建一支騎兵,他們來去如風,靈活機動,一定比戰車管用的。』雲飛充滿信心道。
看見眾人還是半信半疑,雲飛遂著方巖準備戰車,演試斬馬腳之法,經過試練後,眾人讚歎不已,想不到沿用多年的戰法,一下子便給雲飛破去了。
救兵如救火,雲飛沒有耽擱,第二天便領兵出發了,本來宓姑和銀娃也嚷著一起前去翼衛中軍的,然而雲飛以紅粉兵團不能應付戰車,堅決不許,她們才無奈留下守城,白鳳不懂武功,自然不能同往,但是那關注的秋波卻使人魂銷。
大軍走了幾天,快要抵達紅石城時,忽然探子來報,說前路有許多逃難的人群,他們咸稱紅石城城主突然病逝,卜凡接任城主後,竟然獻城投降,鐵血大軍已經開始入城,這些人知道鐵血大軍的凶殘,果斷地毀家逃難,但是卜凡著人關閉城門,能夠逃出來的不多。
雲飛聞訊扼腕,想不到鐵血大軍來得這麼快,更奇怪卜凡會不戰而降,現在形勢逆轉,再赴紅石也是徒然,唯有著人領著難民,返回白石,準備迎敵。
紅石城城主不是病逝的,事實是有一天,卜凡忽然帶兵入府,殺盡城主一門老幼,淨是留下芙蓉,接著便開城投降。
卜凡是城主女婿,手握軍權,突然興兵作亂,哪有人能夠阻止,最苦的是芙蓉,不獨眼巴巴看著丈夫屠殺家人,還淪為階下囚,使她傷心欲絕。
目睹進城的鐵血大軍人強馬壯,殺氣騰騰,卜凡不禁慶幸沒有逞強頑抗,雖然付出的代價不少,但是留得性命,甚麼代價也是值得的。
雖然有妙姬居中斡旋,卜凡也答應加入地獄門,效忠鐵血大帝,但是土都的條件也真苛刻,除了要攫取一半庫存的糧食和財物,每年還要上繳一半稅收,不能建軍,僅能留下自己的衛隊,現存的紅狼軍,更要盡歸土都麾下。
為了表示效忠,卜凡主動誅殺城主全家,本來是沒打算留下芙蓉性命的,但是加入地獄門,要交出自己的女人,妙姬也惱恨當日芙蓉辣手逼供,有心報復,才把她關起來。
土都身長七尺,腰粗背厚,眼如銅鈴,神色冷厲,教人不寒而慄,身畔是愛將敖大虎,他和幾個兄弟一樣,身裁壯碩,一臉濃密的大鬍子,同行的還有楚江殿的馬臉馮端,牛頭程根和妖冶艷麗的妙悅雙姬。
他們大模斯樣,在妙姬的引領下,直趨城主府,卜凡早已在門外相迎。
經過妙姬引見後,雙方分賓主坐下,這時卜凡才知道,楚江王和敖氏三兄弟留守金華城,只是不知道敖二虎已經死在雲飛劍下。
『廢話別說了,馮端驗收糧食財物和戶藉,以後抽多少稅也沒問題,但是一半要上繳大帝,大虎和程根收編紅狼軍,明白沒有?』土都趾高氣揚道。
『知道了。』卜凡怎能說不,忍氣吞聲答道。
『大虎,我給你五千兵,包括一千鬼卒,戰車五百輛,和全部的紅狼軍,你要多久才能攻下白石城?』土都問道。
『只要收編順利,半月裡便可以出兵。』敖大虎望著卜凡說︰『相信再有半月時間,便可以要那個甚麼公子提頭來見。』
『順利的,一定順利的。』卜凡趕忙道。
『有女人沒有?』敖大虎繼續問道。
『我已經下令全城妓院暫停營業,免費招呼大軍,還挑了一批漂亮的粉頭,送到營房,侍候諸位了。』卜凡諂笑道。
『沒有良家婦女麼?』土都不滿地說。
『這個……有的,我著人挑幾個來侍候大人吧。』雖然卜凡臉露難色,最後還是勉為其難道。
『你的老婆不行嗎,沒有殺掉吧?』妙姬不屑似的問道。『沒有,現在囚在裡邊,要是大人不棄,當然可以。』卜凡爽快地說。
『漂亮嗎?』土都問道。
『還不是女人一個,而且是個刁潑的惡婦!』妙姬冷笑道。
『帶出來看看!』土都道。
不用多久,兩個健婦便把芙蓉帶出來了,一雙粉臂反縛身後,俏臉蒼白,淚痕斑斑,看見堂上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仍然全無懼色,發現妙姬踞坐堂前時,卻是色然而變。
『大人,她便是賤內芙蓉了。』卜凡諂笑道。
『好一個美人兒!』土都色迷迷地說。
『美甚麼?也是一個嘴巴兩個洞,有甚麼了不起!』妙姬不以為然道。
『你當然比她漂亮得多了!』卜凡笑嘻嘻地說。
『卜凡,你……你竟然為了這個婊子殺我全家,去當鐵血大帝的奴才嗎?』
芙蓉咬牙切齒道。
『你的老婆凶霸霸的,又不是漂亮,真不明白你怎會討她回家的。』妙姬故意靠在卜凡身畔,風情萬種道。
『要是讓我挑,自然是挑你了。』卜凡抱著妙姬的柳腰說。
『你們……你們不要臉……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芙蓉怒火如焚道。
『不饒我嗎?』卜凡嘿然笑道︰『要不是妙姬小乖乖,早已宰了你這個妒婦了,還留下來幹嗎!』
『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芙蓉狂叫道。
『為甚麼不殺你?不殺你是要你當婊子!』妙姬冷笑道︰『還要當最下流,最不要臉的婊子!』
『她長得還算漂亮,要是當婊子,一個銀幣一趟也是值得的。』敖大虎吃吃怪笑道。
『要不是千依百順、善解人意的婊子,我才不付一個銀幣吶……』馮端淫笑道︰『我不懂強姦麼?看她的樣子,還是強姦容易得多了。』
『話雖如此,強姦可不太有趣。』土都遺憾似的說。
『你……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狗男女……嗚嗚……殺了我吧!』芙蓉恐怖地號哭著說。
『大人,要是有七天時間,我一定能讓她當婊子的。』妙姬滿懷信心道。
『七天沒問題,最怕她看不開,一死了之,那便白費心機了。』土都笑道。
『那還不容易嗎,多找幾個人日夜和她在一起,如何尋死呀!』程根道。
『要是她不吃東西呢?』敖大虎抬槓道。
『絕食要七、八天才會死人,倘若那時候還沒有把她調教成婊子,便算我輸了!』妙姬哂道。
『你能夠輸甚麼?算了,七天後我再來吧。』土都笑道。
『其實也不用七天的。』卜凡笑道。
『有甚麼好主意?』土都奇怪地問。
『這個賤人很愛洗澡,有時一天要洗兩三趟,讓我給她洗一趟,要她幹甚麼也行了!』卜凡神秘地說。
『好呀,美人出浴可真有趣!』土都哈哈笑道︰『要是辦成這件事,我便用妙悅雙姬交換你的老婆!』
『那麼在下真是佔盡便宜了!』卜凡色迷迷地打量著妙悅雙姬說。
『佔便宜即是吃虧,這兩個浪蹄子你道容易對付嗎?』敖大虎怪笑道︰『我們要四兄弟一起,才能讓她們痛快哩!』
『你作死了!』『下次看我把你的狗雞巴咬下來!』妙悅雙姬齊聲罵道。
『別鬧了,快點著人打水,別耽誤了美人出浴!』土都笑道。
『不用打水的,把她丟入糞池裡洗一趟便行了。』卜凡笑道。
『甚麼?』妙姬掩著鼻子道︰『要臭死她嗎?』
『這個主意倒也新鮮!』程根拍掌道。
『要是她還放刁,便餵她吃大糞,看她吃得多少口!』卜凡殘忍地說。
『卜凡……嗚嗚……你……你這樣對老婆,還是人嗎!』芙蓉驚怒交雜地罵道。
『倘若是人,還會娶你這個潑婦嗎?』卜凡咬牙切齒道︰『你愛打便打,愛罵便罵,還要吃你的臭 ,給大糞你吃可是便宜了!』
『吃甚麼臭 ?』馮端奇怪地問道。
『這個賤人是個白虎,洞房之夕,吃過她一趟便上癮了,以後每一趟行房,硬要人吃她的臭 ,是不是該讓她吃大糞?』卜凡氣憤地說。
『你……你無恥!』芙蓉氣得渾身發抖,想不到卜凡當著眾人,揭露閨房隱事。
『沒有毛嗎?』土都哈哈大笑道︰『大家可要見識一下了!』
『我來!』敖大虎怪叫道。
『你……不……不要過來!』看見敖大虎笑嘻嘻地走近,芙蓉知道不妙,恐怖地大叫道,但是叫也沒用,敖大虎抱著她的纖腰,蒲扇似的大掌掀起了裙子,露出裙下天青色的汗巾。
『剝了她!』土都興奮地叫。
『不……嗚嗚……放開我……救命……嗚嗚……救命呀!』芙蓉奮力地掙扎著叫。
『我不會弄痛你的!』敖大虎吃吃怪笑,在汗巾上面摸了一把,才振手把汗巾扯下來。
『抱過來,讓我看清楚!』土都急叫道。
『遵命!』敖大虎怪叫一聲,雙手抄起芙蓉的粉腿,抱在懷裡,讓光裸的牝戶朝天高舉,捧到土都身前。
『真的一根毛也沒有!』土都豹眼放光,舐一舐嘴唇,目不轉睛地看著芙蓉腰下道。
馮端、程根,還有妙悅雙姬也長身而起,趕了過去,圍在芙蓉身旁,指指點點,七嘴八舌地評頭品足,卜凡卻是沒事人似的踞坐堂前,好像與他全無關係。
『漲卜卜的好像小籠包呀!』
『還不是一個騷 !』
『這個騷 不同呀,看上去又小又窄,真是上品!』
『……嗚嗚……不要看……你們這些禽獸……不……』芙蓉絕望地哭叫道,沒命地扭動著纖腰,但是無論怎樣掙扎,也逃不出敖大虎的魔掌,更躲不了野獸似的目光,眾人眼瞪瞪地看著那羞人的私處,使她羞憤欲死,恨不得立即死去。
『滑不溜手的,不錯,是上品!』土都伸出巨靈之掌,撫玩著賁起的肉飽子說。
『別碰我……嗚嗚……讓我死吧……為甚麼不殺了我!』芙蓉號哭著叫道,身體軟弱地扭動起來。
『別動呀,要不然可會弄痛你了!』土都呵呵大笑,指頭慢慢擠進緊閉的肉縫裡說。
『不……嗚嗚……不……!』芙蓉哭聲震天地叫,棒棰似的指頭,好像快要把尿穴掙爆了。
『大人,她的騷穴還可以嗎?』敖大虎喘著氣問,捧著芙蓉的大手,卻是忙碌地搓揉著那肉騰騰的粉臀。
『很好,只是未必容得下我的大雞巴。』土都滿意地抽出指頭說。
『怎會容不下!』妙姬冷哼道,兩根指頭捏在一起,使勁地插入裂開的肉縫裡掏挖著。
『哎喲……住手……嗚嗚……痛呀……!』芙蓉慘叫道。
『不要弄壞她。』土都撥開妙姬的玉手說︰『她怎能和你比較,你的東西拳頭也容得下!』
雖然妙姬悻然退了開去,敖大虎卻不甘後人,馮端程根又接踵而上,指掌並用,肆意狎玩,苦的芙蓉嘶叫不絕,淚下如雨。
『好了。』土都止住眾人,問道︰『告訴我,你喜歡吃大糞,還是去糞坑洗澡呀?』
這時芙蓉仍是哭個不停,如何能夠回答,那嬌嫩的洞穴,縱然是卜凡,也要小心奕奕,輕佻慢拈,想不到片刻之間,卻讓數不清的指頭蹂躪玩弄,怎不痛不欲生。
『既然你不說,便去糞坑洗澡吧!』土都獰笑道︰『大虎,交給你了,別淹死她呀!』
『不……不要!』當敖大虎動身要走時,芙蓉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那麼你想吃大糞了。』土都吃吃笑道。
『不……不是的……嗚嗚……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芙蓉哭叫道。
『你長得這樣漂亮,怎能讓你死。』土都詭笑道︰『要是你答應和我睡覺,便不用吃大糞了!』
『我……』芙蓉急得淚如泉湧,不知如何回答。
『大人,我正想大便,讓我給她嘗一些新鮮的吧。』程根唬嚇似的說。
『……嗚嗚……我……我答應了!』芙蓉崩潰似的叫。
『還有我們呢!』敖大虎怪笑道,又在芙蓉的胸脯摸了一把。
『卜凡,你的老婆答應當婊子了,你心痛嗎?』土都笑道。
『心痛甚麼?這樣的臭賤人,不當婊子還可以幹甚麼!』卜凡唾了一口道。
芙蓉心裡滴血,恨不得吃他的肉,寢他的皮,卻也知道沒有甚麼希望報此大仇了。
第卅七章芙蓉含恨
轉眼間,半月之期將屆,這一天,土都召集一眾人等,在他的營房會議,商量進攻白石的事。
『事情辦成怎樣?』土都問道。
『還好,糧食已經開始運往金華,財物也清點完畢,大概要十天八天裝箱,然後便可以付運了。』馮端搶著回答道。
『紅狼軍怎樣?』土都問道。
『收編了萬多人,戰馬千騎,戰車百多乘,尚算順利。』敖大虎看了卜凡一眼,說︰『只是他們不大能戰,士氣也是平平。』
卜凡尷尬地垂下頭,悄悄在妙姬手上捏了一把,想她幫忙說話,但是土都好像不以為意,繼續問道︰『白石城有甚麼消息?』
『探子回報,估計該有六、七千兵力,他們深溝築壘,戒備森嚴,好像決心一戰。』程根答道。
『六、七千人……』土都沉吟道︰『這裡留下二千兵馬守城便行了,剩下的全歸你,加上紅狼軍,合共二萬人,該可以攻陷白石了吧。』
『沒有那些紅狼軍也行!』敖大虎信心十足道。
『讓他們打頭陣好了,別浪費兵力。』土都道。
卜凡暗暗吃驚,明白土都是要紅狼軍送死,這是鐵血大帝慣用的技倆,但是他哪敢說話。
『可要屠城嗎?』敖大虎問道。
『當然要,全殺清光,給黑石三城作個榜樣!』土都殘忍地說。
『眾兄弟可有樂子了!』敖大虎好像已經打勝了仗似的說。
『甚麼時候可以出發?』土都繼續問道。
『三天吧,三天後我便領軍出發。』敖大虎說。
『楚江有消息沒有?』土都轉頭問道。
『千歲那兒一切順利。』悅姬掙脫卜凡的擁抱,坐直身子說。
『卜凡,這兩個浪蹄子沒有累壞你吧?』議完了事,土都笑嘻嘻地問道。
『一點點吧,我還沒有碰過這樣的可人兒!』卜凡色迷迷地說。
『你喜歡便行了,我們是有功必賞的,你獻出城池,又怎會難為你。』土都笑道。
『多謝大人關照。』卜凡諂笑道︰『我已經挑了幾個漂亮的良家婦女,遲些時送過來好嗎?』
『也好,不是要換回你的老婆吧?』土都笑道。
『不,當然不是!』卜凡著急地說︰『那賤人還沒有死麼?』
『你可要見她嗎?』土都格格笑道。
『好呀,我倒想瞧瞧這個婊子!』妙姬搶著說。
『為甚麼你這樣恨她?』敖大虎奇怪地問。
『我不該恨她嗎?』妙姬抗聲道︰『當日我失手被擒,給她打得死去活來,難道還要疼她嗎?』
『現在甚麼仇也報了。』土都哈哈大笑,高聲道︰『帶芙蓉出來!』
不一會,兩個青衣女婢便領著芙蓉出來了,她的一身打扮,瞧得妙悅雙姬格格嬌笑,其他人卻是血脈沸騰,淫心大動。
『大人,這個黃金項圈是從哪兒找來的?』悅姬問道。
『這名叫「母狗環」,是從北方帶來的。』土都笑道。
母狗環是掛在芙蓉的頸項上,項圈有幾個小金鈴,走動時,便會發出清脆的鈴聲,一雙玉腕卻鎖在頸後,不能移動。
『這頭母狗不聽話嗎?』妙姬哂道。
『母狗環本來是用作防範母狗逃走的,雖然跑不了,母狗環還是有用的。』
土都答道。
『母狗環是整天掛在上邊嗎?』馮端笑道︰『那麼她如何穿衣洗澡,吃飯拉矢?』
『要是她聽話,這兩個丫頭會侍候她的,要不然,嘿嘿……』土都怪笑道︰『便讓男人侍候她了。』
『可有不聽話嗎?』卜凡詭笑道。
『就是不聽話,才給她掛上母狗環。』土都笑道︰『初來便想尋死,又不肯吃飯……』
『這樣不能尋死,但是如何讓她吃飯?』程根急不及待地問道。
『女人不快活才會尋死,只要樂夠便不想死了。』土都格格笑道︰『第一天她想上吊,我便讓幾個男人侍候她,不吃飯嗎?我和大虎一起,讓她樂個痛快,以後便吃得香睡得好了!』
『大人,我也不吃飯了!』悅姬旎聲說道。
『不吃飯便吃大肉腸吧!』敖大虎怪笑道︰『這襲衣服好像多了一點布,我還是喜歡簡簡單單的。』
『這樣還不簡單嗎?』妙姬呶著嘴巴說︰『那別讓她穿衣服吧。』
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好像眾人談論的不是自己,儘管粉臉塗脂抹粉,但也掩蓋不了紅腫的美目,而且神色委頓,怎樣也不是吃得香,睡得好的樣子。
衣服惟是蜜桃紅色的,上身是精繡的抹胸,袒露了香肩粉臂,由於玉腕掛在頸後,胸脯更見挺秀,這還罷了,下身是裙子,從背後看,是普通的曳地長裙,高貴大方,婀娜多姿,前邊卻完全兩樣,原來長裙只有後幅,前邊只像窄窄的腰帶,橫亙腰間,幸好抹胸的下擺比較長,勉強遮掩著羞人的牝戶,但是無論如何小心,走動時,絲帕飄揚,仍然難掩春色。
『大人,還是你有辦法!』卜凡諂笑道。
『總要比弄得臭烘烘好一點的。』土都怪笑道︰『小別勝新婚,可要和你的娘子再續舊情嗎?』
『甚麼娘子,一個又臭又賤的婊子吧!』卜凡咬牙切齒道,好像要把抑壓多時的怨氣,一下子吐出來。
『你不是說最愛小婊子嗎?』悅姬吃吃笑道。
『我淨是愛你們兩個!』卜凡涎著臉把雙姬摟入懷裡說。
『老婆也不要嗎?』土都笑道。
『你們弄壞了城主的老婆,他肯要才怪!』妙姬冷笑道。
『哪有弄壞呀。』敖大虎笑道︰『卜凡,你要驗一下嗎?』
『對,你們老夫老妻,也該驗一下的。』土都詭笑道。
『別說弄壞了,弄死了也沒關係!』卜凡笑道。
這時兩個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把漲紅著臉泫然欲泣的芙蓉推到卜凡身前,他冷哼一聲,一手便把芙蓉拉入懷裡,探手往高聳的胸脯握下去。
芙蓉緊咬著牙關,木頭人似的動也不動,這些天來,她備受摧殘,身體好像已經沒有感覺。
『喜歡嗎……』卜凡振手便把抹胸扯了下來,冷笑道︰『奶子好像又大了一點,可是樂透了?!』
『還用問嗎?幾根大雞巴輪著來幹那騷穴,不樂透才怪!』妙姬浪笑道。
『看看可有弄壞了?』卜凡獰笑一聲,強行張開有點紅腫的肉唇,指頭殘忍地插進肉縫裡。
『你……!』儘管沒有叫痛,芙蓉卻也忍不住淚下如雨。
『沒有弄痛你吧?』卜凡起勁地掏挖了幾下,抽出指頭,訕笑似的說。
『壞了沒有?』敖大虎笑道。
『差不多吧。』卜凡把指頭在芙蓉的乳房揩抹著哂笑道︰『這樣的賤人,死她倒讓也風流快活!』
芙蓉羞憤難忍,厲叫一聲,低頭便往卜凡的指頭咬下去。
卜凡猝不及防,指頭給咬個正著,痛得怒吼一聲,奮力把芙蓉推開,指頭卻已咬得皮破血流了。
『賤人!』卜凡暴怒如狂,舉拳便揍。
『不要打,打壞了便不美了。』土都制止道。
『對呀,女人是用來操的,打壞了實在可惜。』馮端笑道。
『不打死這樣的賤人,如何讓我消氣!』卜凡悻然道。
『想消氣還不容易麼?』妙姬嬌笑道︰『找幾個男人進來,他們消氣,你也消氣了!』
『不用找了,算我一個便是。』馮端淫笑道。
『對,我也辛苦一點吧。』程根哈哈怪笑道。
『好呀,人人也出點力吧!』敖大虎道。
『不……嗚嗚……不要!』芙蓉恐怖地叫,她已經讓人輪姦了幾趟,如何不知道受的罪有多大。
『臭賤人,害怕了嗎?』卜凡失心瘋似的叫道︰『你也該有報應了!』
『嗚嗚……求求你……不要……嗚嗚……求你念在夫妻一場,饒了我吧!』
芙蓉失聲痛哭道。
『甚麼夫妻一場?以前你有當我是丈夫嗎?我只是你的奴隸吧!』卜凡縱聲狂笑道︰『可是從今天起,你可要當我的奴隸了!』
第卅八章惡戰白石
敖大虎南征北討,下城無數,怎會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內,意氣風發地領著二萬大軍,浩浩蕩蕩地殺奔白石城,看見城門緊閉,馬鞭一指,便下令攻城。
紅狼軍在鐵血軍的驅趕下,喊殺連聲,或推或抬,預備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前,豈料舉步維艱,原來城前的地方,縱橫交錯,滿佈許多或深或淺的土溝,除了使器械移動困難,有些還掉毀在深溝裡,人馬緇重受損,攻城的陣勢,也紊亂失控。
眾軍推土填坑,搭木過渠,辛苦了大半天,總算把部份攻城器具逼近城前,但是還沒有喘過氣來,滾油石灰,便從城上傾盤而下,接著火箭亂飛,很多器具著火燃燒,還沒有展開攻勢,已是傷亡慘重,頓時退了下來。
敖大虎本來沒有預算紅狼軍能夠攻陷城池,只是利用他們消耗敵人戰力,卻也想不到一觸即潰,看見眾軍狼狽奔逃,不禁勃然大怒,一面擊鼓催促紅狼軍進攻,一面著程根領軍截殺逃走的紅狼軍,殺了數十人後,才穩住陣腳。
紅狼軍退是死,進也是死,無奈重張旗鼓,再次朝著城池進攻,然而大多攻城器柵已毀,唯有抬起檑木強攻,牆頭的軍士卻沒有放箭擲石,還一起發話,指責鐵血軍殘暴,齊聲勸眾軍投降,著降者放下兵刃,往兩旁退走。
攻城的紅狼軍發現還有生路,也不理是真是假,竟然一哄而散,敖大虎制止不及,指揮戰車追殺,但是那些土坑淺溝再次發生威力,戰車無法順利追截,城上又有心幫忙,箭下如雨,結果十停跑了七停,氣得他暴跳如雷,憤而指揮鐵血軍攻城。
這一陣的攻防戰卻是激烈得多了,鐵血軍訓練有素,戰車上的士兵往城上發箭,其他的舉起盾牌,護在頭上,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牆,城上卻不住擲下巨石滾油,火箭石灰,遏阻敵人攻勢。
鐵血軍可真剽悍,雖然傷亡慘重,仍然前仆後繼,拚死攻城,白石城只是個土城,在檑木不斷的撞擊下,終於有幾處城牆塌下來,鐵血軍也朝著缺口殺去,城裡亦分兵截擊,一時殺聲震天,展開了劇戰。
敖大虎看見攻破了城牆,只道可以大開殺戒,舉起長矛,一馬當先,領著數十名騎兵衝殺,但是才衝上去,便給一陣箭雨射回,原來攻入城池的軍士,轉眼間便給人完全消滅,缺口滿佈雄赳赳的戰士,他們手執長槍大戟,在箭手的掩護下,遠攻近刺,守住了缺口。
鐵血軍幾番衝殺,還是難越雷池半步,傷亡卻不斷增加,開始亂了陣腳,敖大虎經驗豐富,見勢不妙,立即鳴金著眾軍退下,重整陣勢再攻時,兩隊戰士卻從城畔殺了出來。
雖然兩隊戰士都是步軍,但是軍容齊整,殺氣騰騰,其中一隊還有百多頭猛獸作前鋒,領頭的是一個掛著金色臉具的武士,他手執長劍,以大白虎作座騎,使人望之生畏。
鐵血軍久攻不下,已是氣虛力怯,聞得收兵的號角,更是士無鬥志,突然殺出兩隊生力軍,如何能敵,轉眼間便人仰馬翻,潰不成軍。
敖大虎也沒有慌亂,冷哼一聲,長矛往後一招,數百輛戰車瞬即結成陣勢,隨著他衝向金臉人領頭的軍隊殺去。
鐵血軍看見主帥領軍殺來,也回身再戰,拚個你死我活。
敖大虎知道金臉人便是金鷹公子,吼叫連聲,馳馬殺奔而去,數十騎騎兵翼衛左右,戰車隨後趕上,要與敵人決一死戰。
金臉人正是雲飛,他騎著大白,宓姑騎著雄獅大金,銀娃以小白作騎,和紅粉奇兵左右相隨,身後的卻是南陽山的獵戶軍。
敖大虎快要殺到時,雲飛單騎迎了上去,紅粉奇兵卻在宓姑銀娃指揮下,結成百獸陣,與獵戶軍迎戰隨後趕上的敵軍。
雲飛曾經擊殺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有信心與大虎一戰的,但是忘記了當日騎馬,今天以大白作座騎,還沒有靠近,大白咆吼一聲,便生出變故。
敖大虎的戰馬亦是久經戰陣,慣於馳騁沙場,此際卻是反常,踟躇不前,要大虎腳 鞭打,才勉力前進,及聽得大白的吼聲,竟然人立而起,差點把大虎掀翻地上。
其他的戰馬更是不濟,大白的吼聲,引來群獸同聲響應,獅吼虎嘯,仿如山崩地裂,人馬嚇得屁滾尿流,蹶蹄墮馬,數不勝數,騎兵戰車,不戰即潰,紅粉奇兵與眾軍大撿便宜,殺得鐵血軍鬼哭神號,倉惶逃竄。
敖大虎哪敢再戰,撥轉馬頭,逃命去也。
雲飛追之不及,取出長弓,四指挾了三箭,彎弓搭箭,連珠射出,這一手連珠箭,曾經使晁孟津歎為觀止,大讚青出於藍,這時初試啼聲,威力驚人,敖大虎中了一箭,厲叫一聲,便落荒而逃。
鐵血軍敗走後點算戰果,投降的紅狼軍有五、六千人,鐵血軍遺屍數千具,俘獲戰馬近千,戰車百數十輛,還有不少攻城器柵,緇重糧草,收穫之豐,出人意表。
這一仗是雲飛出道以來,初次兩陣對壘,不獨大勝而回,而且漂亮俐落,除了使他信心倍增,也打破了鐵血軍戰無不勝的神話,使眾人士氣沸騰,深信在雲飛領導下,定能抵抗鐵血大帝的入侵。
敖大虎慘敗之際,芙蓉正在給卜凡洗腳,粉頸仍然掛著母狗環,但是雙手已經解開,身上只有海藍色的抹胸,和白紗短褲,這是她日常的衣服,倘若卜凡高興,隨時便要脫下來。
土都貪新厭舊,收到卜凡送來的幾個良家婦女後,便把芙蓉送回城主府了。
對她來說,城主府與土都的營房沒有分別,也是人間地獄。
在土都的營房裡,芙蓉日夜備受摧殘,可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姦淫污辱,但是逾月之間,肯定較婚後與卜凡行房的次數還要多,最苦的是土都別有怪癖,稍不如意,便著人把她輪姦,自己在旁觀賞取樂,把嬌生慣養的芙蓉折騰得死去活來,芙蓉雖然有心了此殘生,但是掛上母狗環後,只能逆來順受,咬牙苦忍。
回到城主府後,儘管少了許多其他男人的污辱,卻慘遭卜凡凌辱虐待,動輒拳腳交加,頻施夏楚,還當著她的身前,與妙悅雙姬淫樂,欺凌戲侮,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此時芙蓉要尋死可不困難,但是她把卜凡恨之入骨,縱然是死,也要在死前誅殺此獠,所以不惜含羞抱恨,忍辱偷生,覓機報此血仇。
芙蓉不懂武功,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有刀在手,也不易襲殺卜凡,但不是沒有機會的,然而當時首鼠兩端,失諸交臂。
有一趟,卜凡與妙姬宣淫,芙蓉奉命在旁侍候,卜凡也許是縱慾過度,不能勃起,要芙蓉給他作口舌之勞,在土都那兒,芙蓉也曾讓男人在嘴巴發洩,為免受到責打,只好含羞從命。
含著那醃瓚的雞巴時,芙蓉曾經興起咬下去的念頭,不知為甚麼,突然記起那些恐怖的摧殘,害怕不能把他咬死,難逃淫虐的刑責,結果錯失良機,事後才懊悔不已。
芙蓉想清楚了,縱是不能咬死卜凡,也能予以重創,使他終身痛苦,無論再受甚麼罪,也是值得的,可惜下了決心後,卻沒有機會。
侍候卜凡更衣沐浴,洗腳擦背,是芙蓉每天的例行公事,更是苦差,因為卜凡總是在這個時候,把她盡情折辱,發洩他的獸性。
『臭賤人,洗乾淨一點!』卜凡抬腿把芙蓉 翻地上說。
『是……!』芙蓉哽咽著爬回來,跪在卜凡身前,強忍辛酸,捧起他的大腳板,只要她慢了一點,便要吃鞭子了。
『記得用奶子給我擦腳板!』卜凡把腳板在芙蓉胸前搓揉著說。
芙蓉豈敢不從,含淚解下抹胸,抹胸給卜凡 了幾腳,已經濕透了,那白紗內褲也是濕了一片,單薄的布料沾在皮肉上,更是完全透明,突顯了光滑無毛的牝戶,要是脫下來,還會舒服一點。
『快洗!』卜凡喝道。
芙蓉忍氣吞聲,洗乾淨卜凡的大腳,然後雙手捧起腳掌,左右壓在胸前,慢慢地揉動,粗糙的腳板,擦在嬌嫩的奶頭上,使她不知是癢是痛。
『臭婊子,發姣了嗎?』洗了一會,卻聽得卜凡罵道。
『……』芙蓉有點莫名其妙,忽地胸前一痛,原來卜凡用腳指 著了乳頭。
『奶頭也凸出來了,還裝傻嗎?』卜凡起勁地搓捏著說。
『不……不是的。』芙蓉羞慚地垂下頭來道,暗恨自己總是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再次在人前出醜。
『臭婊子,多久沒有男人碰你了?』卜凡冷笑道,腳掌繼續狎玩著芙蓉胸前的粉乳。
『……』雖然自土都的營房回來後,芙蓉也沒有遭人污辱,但是怎能回答。
『可要我給你找幾個男人嗎?』卜凡冷酷地說。
芙蓉默然不語,心裡也不太害怕,除了因為卜凡淨是光說不練,也學懂了害怕也是沒用。
『把褲子脫下來。』卜凡寒聲道。
芙蓉知道又要慘遭凌辱,還是乖乖地脫下褲子,渾身光裸,直挺挺地跪在卜凡身前。
卜凡冷哼一聲,腳往下移,大拇趾朝著粉紅色的桃丘采去。
『不……!』芙蓉害怕地驚叫一聲,身子往後退開。
『回來!』卜凡怒喝道︰『把騷穴呈上來!』
芙蓉無奈爬了回去,雙足抵地,玉手按在身後,纖腰弓起,身體拱橋般仰臥卜凡身前,讓牝戶朝天高舉,但是淒涼的珠淚,已是失控地汨汨而下。
卜凡吃吃怪笑,故意讓腳掌在賁起的桃飽子搓揉了幾下,大拇趾沿著裂開的桃縫上下巡梭,然後腳上使勁,硬把大拇趾擠了進去。
『呀……!』芙蓉呻吟一聲,強忍著撕裂似的痛楚,雖然他不能深入不毛,感覺卻似給人強姦似的。
『濕淋淋的,淫水也流出來了!』卜凡訕笑諸說,大拇趾起勁地肆虐。
芙蓉暗道他的腳是濕淋淋,如何不弄得自己水汪汪了,只是欲辯無從,唯有悶聲不響了。
『起來,好好地給我吃一下!』卜凡鬆開腳道︰『要是吃得大爺高興,便給你樂一趟!』
芙蓉芳心劇震,趕忙爬起來,吸了一口氣,壓下緊張的心情,便要動手給卜凡脫下褲子。
『小淫婦,先吃腳趾,倘若吃得好,再吃我的雞巴!』卜凡不知死之將至,戲謔地說。
芙蓉心裡大恨,暗咬銀牙,動手捧起濕淋淋的腳掌,送到唇旁,丁香舌吐,舐去上邊的水點。
『給我吮腳趾,要吮得乾乾淨淨!』卜凡喘著氣說。
雖然腳已經洗乾淨,但是怪怪的氣味是洗不去的,用舌頭舐還可以忍受,要用嘴巴吮吸腳趾,卻使芙蓉受不了,特別是大拇趾那種鹹鹹酸酸的氣味,更是心。
『大拇趾沾滿了你的淫水,要吃得乾淨一點!』卜凡撩撥著芙蓉的舌頭說。
芙蓉既羞且恨,無奈努力吮吸,暗道︰待會可要齊根咬去,縱然不能使他送命,也要讓他抱憾終生。
『行了,快點吃雞巴!』卜凡興奮地叫。
芙蓉吐出口裡的唾液,喘了一口氣,顫著手給卜凡脫下褲子,拔出那昂首吐舌的肉棒。
『吃……吃下去!』卜凡按著芙蓉的秀髮說。
為免卜凡起疑,芙蓉溫柔地扶著勃起的雞巴,嘴臉湊了過去,伸出舌頭,舐去馬眼的水點,努力張開櫻桃小嘴,估計該可以連著陰囊一起含入嘴裡,默禱爹娘庇佑後,便要把醃瓚的肉棒吮入口裡。
『小心咬掉你的雞巴!』忽然有一把嬌滴滴的聲音說。
卜凡心裡一驚,本能地避開了芙蓉的嘴巴,看見說話的是妙姬,怪笑著道︰『她不要命了!』哪裡知道已經在鬼門關轉了一趟。
『讓我送你一件好東西吧。』妙姬走了過來,坐在卜凡身畔,無恥地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說。
『就是這東西嗎?』卜凡從妙姬手裡接過一根三寸長短,逕約兩寸的鐵管,訝然問道。
『不錯,這是「吹簫管」,能夠讓你快樂的。』妙姬笑道。
『甚麼簫?』卜凡看見鐵管沒有孔洞,根本不能吹奏,隨手套在雞巴上,除了冷冰冰外,也沒有感覺,不禁奇怪地問道︰『如何讓我快樂?』
『不是這樣的。』妙姬發出銀鈴似的嬌笑,接過鐵管, 了芙蓉一腿,道︰『張開嘴巴!』
芙蓉也是莫名其妙,依言張開嘴巴,妙姬卻把鐵管塞進了櫻桃小嘴,鐵管又粗又大,使芙蓉要努力張開嘴巴,才能容得下那根奇怪的鐵管。
『這根簫能讓她快活嗎?』卜凡看見芙蓉的嘴巴在鐵管的阻隔下,好像在臉上開了一個洞穴似的,丁香小舌卻在鐵管中間,煞是詭異,不禁搔著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活,但是你把雞巴塞進去,便可以快活,也不愁給她咬下來了。』妙姬格格嬌笑道。
『原來如此!』卜凡怪叫一聲,扯著芙蓉的秀髮,把粉臉拉到腹下,雞巴便朝著洞開的嘴巴插了進去。
芙蓉「荷荷」哀叫,傷心的珠淚落個不停,鐵管擱在兩顎之間,嘴巴再也不能合攏,如何能夠咬掉卜凡的雞巴?暗恨妙姬壞她大事,恐怕再也沒有希望報仇了。
然而過了幾天,心如死灰的芙蓉竟然生出興奮的感覺,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見了一線曙光,重燃希望之火。
事情發生時,卜凡正與妙悅雙姬拿著「吹簫管」在嬉鬧,芙蓉在旁侍候,也是他們戲謔的對象,突然土都氣沖沖地走進來,身後是馮端和肩頭受了傷的敖大虎,獨欠了一個程根。
『大人,攻下白石城了嗎?』卜凡只道攻下了白石城,不識趣地問。
土都寒著臉坐下來,罵道︰『你的紅狼軍幹得好事!』
『甚麼事?』卜凡愕然道。
『他們臨陣嘩變,萬多人走得一個不剩,還累死了程根,你有甚麼話說?』
土都森然道。
『我……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的!』卜凡冷汗直冒,趕忙站起來,惶恐地說。
『發生了甚麼事?』妙悅雙姬追問道。
敖大虎冷哼一聲,道出原委,卻把兵敗的責任推在紅狼軍身上,說他們陣前倒戈,金鷹金子乘機發難,監軍程根本來死於獸軍手裡,也硬說為亂軍所殺。
『金鷹公子這麼利害嗎?』悅姬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可不知道那小子的深淺,那隊獸軍卻使人頭痛,戰馬不敢前進,根本不能交鋒。』敖大虎歎氣道。
『只有百多頭野獸,有甚麼了不起?』土都氣憤道︰『戰馬不行,便和他們步戰,還可以使用連環車,一些畜牲能有甚麼作為!』
卜凡雖然不明白甚麼是連環車,此時哪敢發問,偷眼看見芙蓉臉露喜色,不禁暗裡慣恨。
『大人,現在怎麼辦?』馮端問道。
『你立即返回金華,著三虎領軍一萬過河,看那金鷹小子究竟如何守得住白石。』土都冷笑道。
『千歲這幾天正要清剿蔡和那些人,調走這許多兵馬,恐怕……』妙姬皺著眉說。
『蔡和連場慘敗,損兵折將,我們又有內應,楚江有四虎和萬多兵馬,難道還不行嗎?』土都惱道。
『但是……』悅姬本想再說多幾句,但是看見土都臉露不豫之色,便住口不言。
『卜凡,我也不計較紅狼軍的事,你負責供應大軍糧草,將功折罪,不得有誤。』
土都沉聲說,他早知道降卒並不可靠,裝作凶霸霸的樣子,只是為了逼卜凡負責糧草。
卜凡豈敢說不,但是城中庫存的糧草已經給土都分了一半,還要供應添兵的糧草,看來要盡罄餘糧,再次加稅才能應付了。
『這一仗不明不白,不知道是中了邪,還是那個金鷹小子有運氣。』敖大虎懊惱道,他沒有和雲飛交手,便大敗而回,還受了箭傷,實在不服氣。
『我看是中了邪……』卜凡嘀咕道。
『那小子懂邪術嗎?』土都奇怪道。
『不是他,是這個賤人!』卜凡指著芙蓉,悻聲罵道︰『白虎不祥,出征前你不是幹過這賤人嗎?一定是沾洩了她的穢氣,又沒有使法邪,才會不明不白的。』
『不會吧?以前我也碰過白虎,好像沒有事的。』敖大虎半信半疑道。
『也許是你以前走運,也許是這賤人特別賤吧!』卜凡歎氣道。
『如何可以邪?』悅姬問道。
『要打,事前要打,事後也要打!』卜凡冷笑道︰『臭賤人,剝掉褲子,爬到桌上,豎起你的臭 !』
『你……!』芙蓉悲憤地叫,她不是悲哀在人前赤身露體,何況這些人不獨看過,也曾肆意玩弄,只是氣憤卜凡的胡言亂語吧。
『我甚麼?是不是又犯賤了?』卜凡喝道。
芙蓉可沒有選擇,只能含淚脫下白紗襯褲,蹲在方桌上面,腰向後彎,雙手捉著自己的足踝,神秘的私處,便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啪!』卜凡一掌打在白裡透紅,嬌嫩幼滑的肉阜上說︰『幹活前要打,幹活後也要打,便可以驅走她的穢氣了。』
『你也有打麼?』馮端笑道。
『怎麼沒有?』卜凡又一掌拍了下去,道︰『以前是打不得,現在可要多打幾下了!』
芙蓉淚流滿臉,痛哭失聲,雖然不是很痛,但是讓卜凡如此折辱,卻使她肝腸寸斷,比肉體的痛楚還要難受。
『真的有用嗎?』敖大虎輕撫著柔膩的牝戶說。
『以前我不賭的,因為一定會輸清光,現在賭甚麼也行。』卜凡笑道,暗念背叛紅石城城主,正是一場豪賭。
『子不語怪力亂神,我可不信這一套。』土都笑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呀!』敖大虎也學著卜凡,一掌拍了下去。
第卅九章秋怡承恩
雲飛旗開得勝,當然高興,但是未能消滅敵人的主力,再想到土都還有二萬多兵馬在金華城駐守,隨時可以遣來助戰,更是無法釋懷。
投降的紅狼軍本來只有五、六千人,敖大虎退兵後,卻有更多陸續來投,結果收編了近八千軍士,此時才知道卜凡叛變,紅石城城主全家慘死。
這些降卒雖然戰力不高,更如驚弓之鳥,卻使白石平添不少人力,雲飛遂命侯榮等統領,加緊訓練,並著他們負責修補城池,鞏固防務,幸好白石城的老弱婦孺全撤往黑石暫避,空置的房屋很多,糧食的儲備也還充裕,食住應該沒有問題。
撇下這些降卒不計,白石城此時共有軍士萬多人,雲飛不知道土都低估了他的兵力,只道是敖大虎輕敵,才招致敗績,估計他們再犯時,必定傾巢而出,所以不敢掉以輕心,積極備戰。
這一天,雲飛召來宓姑和銀娃議事,白鳳也在旁侍候,本來雲飛也要白鳳與其他婦孺一起,撒往黑石城的,但是她堅決不走,明說是和白石共存亡,暗地裡卻是要與雲飛同生共死,雲飛拗她不過,只好讓她留下來了。
雲飛發現紅粉奇兵雖然所向披靡,但是戰場上刀箭橫飛,極易受傷,所以建議野獸也要披甲上陣,說是商議,然而宓姑對他忠心耿耿,銀娃更是唯命是從,就像頒下命令,毋庸多說,會議也變成閒話家常,與白鳳一起,言笑晏晏。
宓姑也知趣,正要告退時,忽然聞報秋蓉秋月秋怡三女求見,遂留下來,一睹這幾個女孩子的風姿。
三女見到雲飛後,二話不說,便拜倒稱謝,擾攘了好一會,才知道甄平已經製成春風迷情蠱的解藥,三女也真正擺脫地獄老祖的魔掌。
甄平也著她們帶來幾顆春風迷情蠱的解藥,文付雲飛保管,以備不時之需,雲飛替她們高興之餘,卻從秋月身上,記起江平城的谷峰,於是著她盡快趕回江平城,向谷峰討取霹靂火,以作守城之用。
聞得擊退敖大虎的消息後,三女興奮得手舞足蹈,秋蓉還決定與秋月一起,立即趕回黑石城報喜,只有秋怡欲言又止,好像有話要說。
『有甚麼話就儘管說吧,公子平易近人,說錯了也沒關係的。』宓姑慈祥地說。
『老人家,謝謝你了!』秋怡粉臉一紅,忽地跪倒雲飛身前,說︰『公子,求你收留我吧。』
『甚麼事也好,起來再說。』雲飛尷尬地說。
『不,你不答應,我便不起來。』秋怡堅決地說。
『你留下來可以幹甚麼?』宓姑若有所悟道。
『甚麼也可以。』秋怡急叫道︰『可以當丫頭,也可以作兵丁,要能給公子辦事便行了!』
『不行的!』雲飛知道宓姑又想收徒了,抗聲道︰『清除了蠱毒,你也可以重新做人,就像秋月和秋蓉一樣,可以尋找好歸宿,無需聽人使喚的。』
『不一樣的。』秋蓉唏噓道︰『雖然解開了蠱毒,但是我們的身子……如何重頭開始?文白公子已經答應了讓我當他的丫頭,秋月也打算求谷城主收留,倘若……』
『倘若他不答應,我還是會回來求你的。』秋月靦腆道。
『公子……!』秋怡泫然欲泣,正要說話。
『不用說了,秋怡,我收你為徒便是,但是我的徒弟全是公子的丫頭,你願意嗎?』宓姑自作主張道。
『願意,我願意的!』秋怡連忙拜倒宓姑身前,重新行禮道︰『徒兒叩見師父!』
『宓姑……!』雲飛本要拒絕,但是碰觸著秋怡哀求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軟,說不下去。
『公子,你答應留下她吧。』銀娃白鳳齊聲說道。
『謝謝兩位姐姐!』秋怡感激地說。
『謝甚麼?公子是這樣的,儘管心裡願意,還要人家求他才行,只要掉幾滴眼淚,便不愁他不答應了。』銀娃頑皮地說︰『我倆也是公子的丫頭,以前也不知掉了多少眼淚。』
『起來吧,公子一定答應的。』白鳳扶著秋怡起來道。
雲飛啼笑皆非,卻也禁不住心中一蕩。
『公子,師父吩咐婢子來侍候你的。』秋怡粉臉低垂道。
雲飛正奇怪為甚麼不見了白鳳銀娃,此時恍然大悟,也不客氣,坐下來道︰『你自己願意嗎?』
『願意的!』秋怡紅著臉說︰『只要公子不棄,要婢子幹甚麼也可以。』
『我怎會嫌棄呢?』雲飛含笑把秋怡抱入懷裡,道︰『答應我,忘記過去的事,好好地活下去。』
『謝謝你……公子……!』秋怡心中一熱,忍不住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別哭……別哭,再哭我便不疼你了。』雲飛撫慰著說,腦海中浮現出當日在山上窺見那誘人的胴體,頓然慾火中燒。
『我不哭……嗚嗚……公子……你別惱我!』秋怡揩抹著珠淚說,但是愈揩愈多,好像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湧上心頭。
『告訴我,你說地獄老祖斷了雙腿,他的武功怎樣?』雲飛知道勸慰也是沒用,故意問道。
『深不可測……』秋怡哽咽道︰『十殿閻王全是他的徒弟,每人只習得三四種絕技,已是罕逢敵手了。』
『有甚麼絕技?』雲飛問道。
『我是從他們閒談中聽來的。』秋怡不再哭泣,道︰『據說有五種秘技,每一種亙相克制,只有老祖才完全練成,所以不懼手下背叛的。』
『是哪五種?』雲飛追問道。
『最利害的是「金魑手」,老祖從不傳人,這門絕技可以制住十殿閻王的任何一個,其他四種,分別是「木魅八法」,「水魍拳」,「火魎十三刀」和「土鬼七式」,金魑手和水魍拳是拳腳,木魅八法和火魎十三刀是兵器,土鬼七式卻是練功扎根的基本功夫,也是制伏女奴的秘法,我們學的是最膚淺的功夫,連他們半成也比不上。』秋怡歎氣道。
『你如何……不……既然你沒學過土鬼七式,那天如何認得我是使用這套武功?』
雲飛本來想問她是如何陷身地獄門的,卻害怕勾起淒涼的回憶,於是改口問武功的事了。
『那是克制我們的功夫,怎會不認得,而且……』秋怡粉臉一紅道。
『而且甚麼?』雲飛看見秋怡害羞的樣子,不禁心猿意馬,忍不住在高聳的胸脯摸了一把,問道。
『你……!』秋怡嚶嚀一聲,沒有氣力地倒在雲飛懷裡,說︰『你淨是往人家……人家的要害出手,除了土鬼七式,哪裡還有這樣淫邪的功夫呢?』
『是這樣嗎?』雲飛涎著臉雙掌探出,握著秋怡的乳房,輕搓慢拈說,衣服裡傳來柔軟和漲滿的感覺,使他愛不釋手。
『公子……!』秋怡觸電似的渾身發抖,她可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如此碰觸,但是從來沒有這樣激烈的反應。
『這是第二招……』雲飛手往下移,經過小蠻腰,往豐滿的粉臀握下去。
『公子……讓婢子……把衣服脫下來吧……』秋怡嬌喘細細道。
『看誰脫得快!』雲飛輕笑一聲,放開了秋怡,便把衣服脫下。
秋怡羞人答答地寬衣解帶,身上剩下抹胸褻褲時,雲飛也脫剩了犢鼻短褲。
『我只懂三招,其他四招攻向哪些地方?』雲飛笑問道,第三招該是直襲腹下的,暗念可不能太急色。
『還不是那些地方……』秋怡主動坐入雲飛懷裡,拉著他的手環抱著纖腰,說︰『但是剩下的四招,招招可以奪命,而且會讓人死得很羞家!』
『如何羞家?』雲飛不明所以,問道。
『好像第七式,也是最利害的一式,拇指中指扣著前後兩個洞穴,然後慢慢使力,直把人活活痛死!』秋怡不寒而慄道。
『是不是這樣?』雲飛按捺不住,怪手探進了秋怡的褻褲,撫玩著說。
『噢……是的……呀……進去一點……!』秋怡嬌軀一顫,在雲飛懷裡蠕動著叫,原來雲飛的指頭在前後的肉洞撩撥了幾下,便蜿蜒而進。
雲飛感覺拇指濡濕,中指也順利地進去了兩個指節,害怕弄痛了秋怡,也沒有再進,可是秋怡忽地纖腰一沉,兩根指頭便盡根地送了進去。
『公子……要了我吧……我要你……!』秋怡春情勃發似的纖腰急扭,套弄著雲飛的指頭叫。
雲飛怪笑一聲,抽出指頭,扯掉秋怡身上僅餘的衣服,便撲了下去。
終於雨散雲收了,雲飛滿意地伏在香汗淋漓的秋怡身上喘息著,肉洞裡還不住傳出美妙動人的抽搐,吸吮著雄風猶在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搾乾似的,那種暢快甜美的感覺,使他動也不想動。
秋怡不獨熱情如火,而且床第功夫嫻熟,能夠處處予以配合,讓雲飛得到最大的樂趣,雲飛碰過的女孩子之中,除了春花,只有她才可以使雲飛盡情發洩。
銀娃和白鳳不是不努力,也大有進步,只是她們根本無法擷抗,縱然兩個在一起,也是討饒不絕,使雲飛不忍過份放縱。
秋怡可不同了,雖然不像春花那樣主動求歡,但卻是癡纏不捨,高潮迭起之餘,還是婉轉承歡,努力逢迎,好像不會滿足似的,使雲飛樂於鞠躬盡萃,花盡每一分氣力。
雲飛知道她是愉快的,不說那些使人血脈沸騰,情難自己的叫床聲音,單看現在她已是累得氣息啾啾,汗下如雨,四肢還是緊纏不放,便勝過千言萬語。
『累嗎?』雲飛低頭在顫抖的朱唇輕吻著說。
『……』秋怡沒有說話,只是軟弱地搖著頭,一雙玉手還使勁地抱著雲飛的脖子。
『讓我起來吧。』雲飛舐去鼻尖的汗水說。
『……』秋怡還是搖頭,朱唇張合不定,好像要想說話,卻沒有氣力發出聲音。
雲飛可不介意繼續伏在秋怡身上,只是那暖洋洋香噴噴的嬌軀,卻使剛剛得到發洩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動。
『外邊是誰?』雲飛忽地聽得門外有點奇怪的聲音,忍不住喝問道。
隔了一會,有人閃閃縮縮地推門而進,怯生生地說︰『……是我們!』
進來的原來是銀娃白鳳兩女,她們粉臉酡紅,耳根盡赤,低頭不語。
『是你們聽壁腳嗎?』雲飛從秋怡身上翻下來說。
白鳳囁囁不知如何回答,粉臉低垂,差不多貼在胸脯上,雙手不安地玩弄著衣帶。
『人家……人家進來侍候你嘛!』銀娃也是忸怩不安,雖然砌辭掩飾,也知道雲飛不會相信,終於鼓起勇氣道︰『你已經累成秋怡這個樣子了,怎麼還不饒她?!』
『我沒有饒她嗎?』雲飛失聲笑道。
『你不讓她起來,還不是……』銀娃漲紅著臉說。
『不……不是的。』這時秋怡已經掙扎著爬起來,嬌 地伏在雲飛的身後喘息著說︰『是……是我……不讓公子起來的。』
『為甚麼?』雲飛忍不住問道。
『我……我想公子多抱婢子一會。』秋怡埋首在雲飛寬闊的肩頭上說。
雲飛心中一蕩,悄悄在秋怡身上捏了一把,轉頭裝作氣呼呼地說︰『兩個頑皮的妮子聽到了沒有?還不過來領罰!』
『怎樣罰人家呀?』銀娃目露異采,拉著白鳳走到雲飛身前說。
『我可以饒了她……』雲飛在銀娃那半球形似的粉臀撫摸著說︰『卻饒不了你們兩個!』
『白鳳,他又欺負人家了!』銀娃撒嬌道。
『……公子,師父說……不能累倒你的!』白鳳怯生生地說。
『誰說我累?』雲飛哈哈大笑道,他也真的不累,兩女的出現,體裡的慾火又再燃燒起來。
『公子,讓我給你弄乾淨吧。』秋怡靦腆地說。
『你還是再歇一下吧,讓我們干便行了。』銀娃按著秋怡說。
『銀娃,讓我侍候公子吧。』這時白鳳已經取來乾淨的素帕,分了一方給秋怡,小心奕奕地清潔著雲飛身下的穢漬。
『秋怡,可有給公子累倒了?』銀娃笑問道。
『一點點吧……』秋怡含羞地揩抹著答,她也碰過不少一男數女的場面,只有這一趟罕有地生出溫暖的感覺。
雲飛很愉快,三女體貼多情,善解人意,銀娃嬌憨活潑,白鳳溫柔細心,秋怡世故老練,一心一意,照顧雲飛的起居生活,無微不至,最難得的是她們情如姊妹,相處融洽,可把他寵壞了。
宓姑除了與銀娃勤練百獸陣,亦開始傳授秋怡役獸之術,白天很是忙碌,白鳳本來要處理城裡事務,由於很多居民撒走,白石城變成一個大軍營,她也空閒得多,大多時候伴著雲飛練武閱兵,巡視城防,聆聽探子帶回來的消息,卻是樂在其中。
晚上卻是雲飛尋樂的時間,他與三女同居一室,大被同眠,艷福無邊,羨煞旁人。
過了十多天,秋月回來了,還與谷峰一起,由於雲飛囑咐白石無需添兵,他只是帶同幾百軍士,送來了霹靂火,他們來得快,是因為乘船沿河而上,半路登岸,攀山而來,要是走狂風峽,經黑石城,便要花更多時間。
由於江平近日甚是平靜,亦沒有鐵血大軍的威脅,經過宋帝王一役,城裡上下更提高警覺,防範地獄門進行顛覆,縱然有事,谷峰亦可以循水路迅快回去,他也相信短期內不會有事,才放心離城的。
霹靂火是一些黑色的粉末,每一包用油布重重包裹,防潮防曬,點燃布包的引線,便會著火焚燒,尚算方便易用,只是有時卻會爆炸,難以逆料,用作進攻尚可,倘若用作防守,必需放在城頭,但是那裡火種甚多,極易發生危險,所以谷峰才親自押送,恐防誤了大事。
發現霹靂火的缺點後,雲飛也同意不宜用作守城,但是心有不甘,遂在谷峰的陪同下,在城外試用霹靂火,點燃了三包,其中一包發生爆炸,威力很大,附近一棵小樹還連根拔起,其他兩包,只是做成小火,威力可差得多了。
谷峰也不能解釋那一包霹靂火為甚麼會爆炸,事實他已經花了許多時間去研究,仍然不得要領。
雲飛呆呆看著那棵炸斷了的小樹,想了很久,忽然跳起來,親自挑選了兩包霹靂火,再作試驗,這兩包竟然都會爆炸,原來他發覺裹得結實的霹靂火,便會發生爆炸。
谷峰大喜過望,正要著人重新包裝霹靂火,但是雲飛又有新主意,他建議不用油布,卻把霹靂火填在密封的竹筒或是器皿裡,引線露出外邊,方便燃點,經過試驗後,發現威力更大,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製造了一種極利害的武器。
雲飛考慮如何使用霹靂火殺敵時,忽然探子來報,鐵血大軍開始渡河,估計有萬多人,知道大戰逼近眉睫,遂命谷峰重新製造霹靂子,也召集眾將商議破敵之計。
會議還沒有結束,金華城蔡和的使者卻又登門求見,報告敖三虎和一萬兵馬已經渡河,著雲飛提防,問及蔡和的近況時,才知道楚江王與敖三虎四虎不斷圍剿,使他傷亡慘重,最奇怪的是無論躲到哪裡,楚江王也能找到他的行縱,相信軍中暗藏內應,他也曾走頭無路,正要拚死突圍,敖四虎卻突然領兵渡河,他才能夠藉著地利,率領殘軍避入深山。
雲飛相信事不尋常,無奈此時自顧不暇,有心無力,只能著蔡和事事小心,徐圖後計。
第四十章白虎不祥
土都準備就緒,預備進攻白石城了,第一個受害的,卻是芙蓉。
『放開我……嗚嗚……求你放開我吧!』芙蓉害怕地哭叫道,她元寶似的赤條條仰臥床上,四肢反縛身後,敖大虎手執皮鞭,站在床前,卜凡和妙悅雙姬卻在旁觀看。
『白虎精,過兩天我們便要出征了,上一趟你害得我受傷,這趟可要看看你如何作惡!』敖大虎獰笑道。
『不……不是我……嗚嗚……哎喲……不要打……嗚嗚……饒了我吧!』
芙蓉雪雪呼痛地哀叫著,原來敖大虎的皮鞭剛剛落在大腿根處,雖然沒有使力,卻也痛得她冷汗直冒。
『不打不行的,是你老公教我的!』敖大虎怪笑一聲,皮鞭又再落下。
『嗚嗚……痛……嗚嗚……給我揉揉……痛死我了!』芙蓉慘叫道,白雪雪的胴體沒命地扭動著。
『揉哪兒?』敖大虎淫笑道,目灼灼地望著那不再神秘的方寸之地。
『下邊……嗚嗚……你打死我了……!』芙蓉哪裡還可以計較,哽咽著說。
『這裡嗎?』敖大虎的皮鞭冷酷地落在漲卜卜的肉阜上說︰『這裡是甚麼地方,不說清楚,我如何知道?』
『哎喲……天呀……救我……嗚嗚……不要再打了……嗚嗚……揉一下我的騷穴吧……嗚嗚……求求你……別打了!』芙蓉哭聲震天地叫。
『對了,那是你的騷穴!』敖大虎笑嘻嘻地在粉紅色的肉飽子搓揉著說。
『打死也沒關係,這賤人不是整天要生要死嗎?』卜凡冷笑道。
『不……嗚嗚……不要……我……我不死了……饒了我吧!』芙蓉哭叫道,她不是貪生怕死,只是給人活生生打死,可太苦了。
『這樣的美人兒,我怎捨得打死她,要不然,一鞭便能要她性命了。』敖大虎吃吃怪笑,指頭擠進肉縫裡狎玩著說,他說的倒是事實,要是使力,芙蓉如何受得了。
『不要打了……嗚嗚……不要用皮鞭……嗚嗚……用你的大肉鞭抽我吧……我要……!』芙蓉聒不知恥地叫,為了不吃皮鞭,要她幹甚麼也可以,何況她也知道是難逃淫辱的。
『小淫婦,喜歡我的肉鞭嗎?』敖大虎探進洞穴深處撩撥著說。
『是的……小淫婦喜歡……給我……讓小淫婦侍候你吧!』芙蓉強忍辛酸,喘著氣叫。
『大虎兄,還是你有辦法,三兩下手腳便讓這臭賤人露出真正的臉目了。』
卜凡訕笑道。
『裡邊乾巴巴的,可真沒趣,還是再抽多幾鞭吧!』敖大虎不滿地抽出指頭說。
『不……嗚嗚……摸小淫婦的奶子吧……摸多幾下……淫……淫水便會流出來了!』芙蓉害怕地叫。
『原來你喜歡人家摸奶子嗎?』敖大虎怪笑道。
『哪裡也喜歡……也摸一下騷穴吧……!』芙蓉哀求著說。
『大虎吧,你自便吧,我也要睡了。』卜凡笑嘻嘻地擁著雙姬離去道。
『怎麼還沒有淫水呀?』敖大虎忙碌地捏乳撫胸,探陰掏穴道。
『快來了……大人……解開我,讓……讓我侍候你吧。』芙蓉顫聲道。
『不用了,還是讓我便候你好了!』敖大虎桀桀怪笑,脫下衣服,爬上芙蓉的嬌軀說。
芙蓉含淚別過俏臉,暗念總算避過一劫,此刻只願他能盡快完事,然後放過自己。
敖大虎握著勃起的雞巴,在牛山濯濯的牝戶磨弄了幾下,發現滑則滑矣,卻是乾枯如故,也不辛苦自己,在掌心裡吐了一口唾,擦在雞巴上,再在牝戶磨了幾下,才腰下一沉,把雞巴擠進肉縫裡。
『喔……!』芙蓉嬌哼一聲,下體便傳來撕裂的痛楚,然而她已經習慣了,每一次遭人污辱,初時全是這樣難受的。
火棒似的肉棒無情地抽插著,急刺身體的深處,每一記抽插,繼續給芙蓉帶來痛楚的感覺,但是她也知道痛楚快要過去了。
芙蓉默默地計算著,已經抽插了五六十下,通常這時便不大疼痛了,事實她也好多了,心裡渴望他快點快洩,要是再幹下去,便會更難受了。
『不好,又來了!』芙蓉心中一凜,身體深處傳來陣陣無法形容的趐麻,使她有點透不過氣來,還開始感覺肉棒的進出,也知道這種感覺,會愈來愈難受,到了最後,縱然咬破朱唇,也無法不發出那些無恥的聲音,然後……芙蓉可不敢想下去,唯有故意去想其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該想甚麼呢?』芙蓉暗問道。
如何報仇嗎?已經想得不少了,也想不到甚麼新鮮的主意,讓卜凡得到應有的報應,而且這時想報仇,無異是緣木求魚,徒添悲憤。
如何尋死嗎?沒有用的,他們看守嚴密,日夜都要自己在左右侍候,任人羞辱,獨自一人時,還要掛上母狗環,倘若尋死不成,恐怕比死還要可怕。
只恨當日沒有聽從那個叫雲飛的勸告,自己又為卜凡的甜言蜜語蒙騙,完全沒有提高警覺,致貽今日之恨。
從雲飛的俊俏臉孔,芙蓉又不由想到那神秘的金鷹公子,他的故事,全是土都等人閒談時聽回來的,可不知道臉具的背後,會是一張甚麼樣的臉孔。
甚麼樣的臉孔也沒關係,是老是醜,單眼缺鼻,是聾是啞也行,只要能把自己救出這個人間地獄,縱然給他為奴為婢,任打任罵,也是值得的,念到自己經過這樣的摧殘,只怕他也不會要的,想到這裡,不禁潸然淚下。
『 死你……我 ……我 死你!』也在這時,芙蓉忽地聽到敖大虎怪叫連聲,身上承受的壓力也遽然增加,接著一股火燙的洪流,山洪暴發似的噴射在腹腔裡,知道這個惡漢終於得到發洩了。
雖然受辱,芙蓉竟然生出欣慰的感覺,金鷹公子總算讓她得到短暫的平靜,忘記了身體裡可恨的趐麻。
『大人,放開婢子吧,我……我差不多給你 死了!』敖大虎抽身而出後,芙蓉呻吟似的說。
『我會放你的!』敖大虎獰笑一聲,撿起地上的皮鞭。
『不……不要……!』芙蓉恐怖地大叫,但是叫也沒用,皮鞭已經落在那備受摧殘的牝戶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