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鷹英雄傳(9)

第四十一章白石大捷

雲飛身披鐵甲,掛上臉具,緊張地站在城頭,看著鐵血大軍逼近,眾人已經準備就緒,各就各位,只待他一聲令下,便依計而行了。

漫山遍野全是如狼似虎的鐵血軍,他們全身披甲,前鋒是數百輛戰車,雖然不能用作攻城,卻可以用作擋拒箭矢流石,而且四輛一排,用鐵索連在一起,好像會走動的鐵牆。

無數的兵丁緊隨戰車之後,搖旗吶喊,推土填坑,把笨重的攻城器械慢慢朝著城牆移動,還有為數約二千的鐵騎,傲然佇立,冷酷地等待著。

其中有數百鐵騎,布成圓陣,護衛著一個小山,山上是三名披著重甲,將軍打扮的壯漢遙望戰場,中間一個身裁魁梧,手執獨腳銅人,相信是土都了,可惜他沒有解下頭盔,看不到廬山臉目。左右兩人,卻是脫掉頭盔,雲飛認得左邊的是敖大虎,右邊的必定是敖四虎了。

鐵血大軍的前進很慢,除了那些連在一起的戰車行動遲緩,也因為城前滿佈深溝,地上還散佈許多大石,嚴重阻礙戰車的移動和搬運器柵,也使他們花費更多的氣力。

看見土都三人在山上煩燥不安,鐵騎在戰地來回,敵軍的聲勢也弱了許多,雲飛第一步初步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城前的障礙,不獨耗費敵人的氣力,也打擊他們的士氣,己軍則養精蓄銳,等待惡戰的來臨,此消彼長,自然添了勝算。

無論走得多慢,鐵血大軍終於兵臨城下,發動攻勢了,他們訓練有素,勇猛強項,悍不畏死,攻勢一浪接一浪,使人應接不暇。幸好城上準備充足,守軍士氣高昂,更知道要是守不住城池,縱然不死,也會淪為鐵血大帝的奴隸,永無翻身之日,於是不惜犧牲,拚命抵抗。

土都不合低估了白石城的兵力,只道城裡只有五、六千軍士,以二萬雄師,破城當如摧枯拉朽,才一接戰,便暗叫不妙,從密集的箭矢估計,城裡最少有近萬人,但是自恃人強馬壯,夷然不懼。

鐵血軍從下仰攻,既有城牆阻隔,又要閃躲箭矢飛石,還有石灰滾油,自然傷亡慘重,唯一的指望,是盡快攻破城牆,才有望減少傷亡,與敵人決一死戰。

守軍素聞鐵血軍勇悍善戰,正面交鋒,恐非其敵,最理想的,自然是力拒敵人於城外,要不然,也希望城破之前,予以重創,希望以多勝少。

白石城本來是土城,經過鞏固增建,尚算堅穩,但是難耐久攻,經過大半天的劇戰,終於有兩處城牆坍塌了。

城裡早有準備,兩隊戰士瞬即封住缺口,力拒來敵,總算阻住敵人入侵,如此反覆交鋒,戰況更趨激烈。

『公子,已經出動了六隊殺敵軍了。』一個軍士氣急敗壞地報告道。

『知道了。』雲飛沉聲說,他只有十隊武功較佳的戰士,用作阻擋硬闖進城的敵軍,再下去可難逃破城的命運,但是土都的騎兵還是沒有動靜,不禁有點著急。

又有一處城牆坍塌了,喊殺的聲音,仿如驚天動地。

『公子,後備軍已經出動了。』谷峰從城下跑上來報告道。

雲飛沒有回答,後備軍全是紅狼軍的降卒,縱有戰死之心,也難敵聲勢凶凶的鐵血大軍。

也在這時,土都等動了,他們領著二千騎兵,排山倒海似的殺奔而來,城裡的疲兵,勢難抵擋。

『點火!』騎兵尚有半里之遙時,雲飛緊張地大喝道。

『得令!』谷峰狂叫道。

騎兵快要兵臨城下了,城外突然不斷傳來巨響,仿如天崩地裂,地動山搖,殺氣騰騰的騎兵,人仰馬翻,很多還給爆炸拋到半空中,接著城頭出現了數十名谷峰帶來的戰士,他們點燃引線,把霹靂火朝著敵軍聚集的地方擲下去。

霹靂火威力驚人,炸得攻城的敵軍鬼哭神號,傷亡寢藉,頻頻呼爹喚娘,狼狽逃竄。

『擊鼓!』雲飛大喝一聲,趕下城頭,跨上披上了鐵甲的大白的虎背,領著紅粉奇兵和二千軍士殺出城外。

鼓聲才起,城外的兩翼,也分別殺出兩隊數百人的騎兵,掃蕩戰場上的殘兵腋將,騎兵之後,卻是兩個威風凜凜的千人方陣。

土都敗了,還敗得很慘,雲飛率軍追殺了十多里才鳴金收兵,收拾戰場後,發現敵人遺屍逾萬,包括炸斷了腿的敖大虎的屍體,俘獲數百輛戰車,千餘匹駿馬,緇重糧草,不計其數。

雲飛清點損失,守軍傷亡雖然有三千人,尚餘萬六七戰士,其中三分一是紅狼軍,但是大勝之後,人人興奮雀躍,戰意高昂。

估計土都經此一敗,剩下的戰車戰馬不會太多,縱是傷疲盡起,能戰的只有七、八千,而且士氣低沉,當如驚弓之鳥,不足為懼的。

由於谷峰不能離城太久,土都敗走後,便與秋月返回江平,趕製霹靂火,以備後用,也帶走了一對烏鵲,方便日後通訊。

雲飛經過反覆考慮,決意乘著大勝餘威,收復紅石城,於是調兵遺將,齊集緇重糧草,預備休息七天,然後領兵馬一萬,進攻紅石城。

雲飛的估計正確,能夠逃回紅石城的鐵血軍不足六千,但是傷兵滿營,連同留下守城的軍士,能戰的只有五千餘人。

這是土都出道以來,最大的敗仗,逃回紅石城後,立即召開軍事會議,然後帶同敖四虎和馮端,直闖城主府。

卜凡正和雙姬鬼混、芙蓉在旁侍候,想不到土都又大敗了一仗,不禁臉無人色,如喪考妣。

『你們這幾個浪蹄子,不去幹活,淨是記著男人的雞巴!』土都罵道︰『自己給我一個期限,要多久才能查出金鷹小子的底細,和那些會爆炸的究竟是甚麼東西!』

『這時很難混入城裡查探的,還是待局勢平靜後,然後再作打算吧!』馮端與雙姬同屬楚江殿,自然要給她們說話。

『大人……』悅姬怯生生地說︰『前些時,秦廣王要我家千歲交還秋怡和秋茹,要她們查探金鷹小子的,秋怡已經回去了,倘若多等幾天,或許有消息。』

『還能等麼?倘若是我,一定會乘勢進攻,我們如何守得住這裡!』土都惱道。

『那小子淨是以詭計取勝,那有真才實學,怎能和大人比較,我可不信他還有膽子進攻的。』敖四虎忿然道。

『但願如此。』土都歎氣道︰『必要時,可以棄守紅石,回去金華城,聽候大帝指示的。』

『他也真的有點運氣,糊里糊塗便打了兩場勝仗,要是讓他取回紅石,更是不可一世了。』敖四虎不服氣道。

『運氣!』土都冷哼一聲,森然道︰『卜凡,出發前,大虎把白虎精打得死去活來,結果送了性命,你還有話說嗎?』

『或許打得不夠吧!』妙姬呶著嘴巴說。

卜凡本來站在一旁,不敢吭聲,但是土都點名詢問,唯有硬著頭皮,咬牙切齒道︰『一定是她的邪氣太重,打也不行,留下來只會累事,還是宰了她吧。』

『甚麼白虎精?』敖四虎一頭霧水地問道。

『就是她!』土都指著身上只穿著褻衣內褲,臉色蒼白的芙蓉道︰『她是卜凡的老婆,浪 一毛不拔,邪裡邪氣的。』

『是嗎?讓我瞧瞧!』敖四虎怪笑道。

芙蓉豈敢怠慢,自動脫下了短褲,掀起抹胸的下擺,讓牝戶暴露在空氣裡。

『真是白虎!』敖四虎色迷迷地走到芙蓉身畔,伸手便往腹下探去。

『哎喲……!』芙蓉嬌哼一聲,卻也不敢閃躲,任由敖四虎的指頭在私處肆虐。

『還很鮮嫩,這樣宰了可太浪費。』敖四虎笑嘻嘻地抽出指頭道。

『不錯,用壞了再宰也不遲。』土都冷笑道︰『打既然不能邪,讓我給你出個主意吧!』

『請大人指點。』卜凡哈巴狗似的說。

『你們那一個有如意油?』土都問道。

『我有!』馮端從懷裡取出一個瓶子說。

『讓我來吧。』敖四虎興致勃勃地扯掉了芙蓉的抹胸,按在方桌上,揭下瓶蓋,把瓶子裡濃香撲鼻的香油,注進牝戶裡,還把滿溢出來的香油,擦在掌上,在飽受摧殘的嬌軀亂摸,大肆手足之慾。

芙蓉沒有掙扎,死人似的躺在桌上,任人玩弄。

『如意油是甚麼好東西?』卜凡摟著悅姬悄悄問道。

『那是極利害的春藥,只要是女人,八歲也好,八十歲也好,擦上一點點,便渾身發癢,沒有男人可不行。』悅姬說。

『春藥大多是這樣的,不發姣才怪。』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淫邪的藥物,不以為意地說。

『如意油不是普通的春藥,擦在那裡也有效,最利害的是擦了後,要不是尿出來,可解不了,通常擦一點點,便要尿兩三次,藥力才會消失,像他這樣整瓶倒進去,沒有十個男人也解不了!』妙姬吃吃笑道。

『要是像你這樣,十個男人也不行。』悅姬訕笑道。

『如此死法,倒也風流快活呀!』卜凡吃吃笑道。

芙蓉聽得如墮冰窟,本道以經流乾了的眼淚,忍不住奪腔而出。

『哭甚麼?』土都哈哈大笑道︰『不用害怕,死不了的,婊子每天接五、六十個客人,還不是活得好好嗎!』

『嗚嗚……你們這些禽獸……嗚嗚嗚……為甚麼不殺我……禽獸……讓我死吧!』芙蓉嚎啕大哭道。

『又想死嗎?還好母狗環沒有解下來,可以大派用場了!』土都怪笑道。

『這頭臭母狗真是不識死活!』卜凡也不待土都答應,便把芙蓉的玉腕,再次鎖在粉頸的項圈上。

『你不是人……卜凡,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芙蓉叫罵道,叫聲換來的,卻是兩記重重的耳光,玉手還是給鎖上了。

『不要再打了,放開她吧,等著瞧好戲便是。』土都喝退卜凡道。

芙蓉傷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知道難逃給人輪暴的命運,哭了一會,忽地感覺渾身發熱,好像有一團火球四處遊走,身體深處,更像給千蟲萬蟻同時咬嚙,想抓卻又抓不著,癢得不可開交,忍不住把嬌軀緊貼桌上,費勁地蠕動著。

『行了!』敖四虎笑嘻嘻地撫玩著芙蓉的粉臀說。

『噢……給我……給我抓一下……癢呀!』芙蓉哀叫道。

『哪兒癢呀?』敖四虎在股間狎玩著說。

『哪兒都癢……呀……求求你……給我……!』芙蓉喘著氣叫。

『你要甚麼?』赦四虎的指頭,促狹地撩撥著柔嫩的肉唇說。

『要你……我要你!』芙蓉忘形地叫。

芙蓉躺在地上已經很久了,還是死人似的動也不動,粉腿左右張開,身上穢漬斑斑,青瘀片片,大腿根處更是駭人,本該是緊閉在一起的肉唇,此際卻像合不攏的嘴巴,紅彤彤的肉洞,還不住湧出白雪雪的精液。

如意油的藥力雖然已經過去,芙蓉的神智也清醒過來,但是她沒有動,不是不想動,而是動不了,因為全身仍然是無處不痛,下身更像火燒似的,曾經動念把張開的粉腿合起來,然而還沒有使力,腹下便像刀割一樣,痛得她冷汗直冒,淚下如雨,只能躺著不動,讓那可恥和恐怖的回憶,繼續摧殘傷痕纍纍的心靈。

芙蓉也有許多遭人輪暴的經驗了,以前總是以失去知覺告終,醒來後,渾渾噩噩,剩下的只是肉體的痛楚,不大記得事發的經過。

肉體的痛苦還可以受得了,芙蓉最受不了的,是自己慘遭輪暴時的醜態,不知為甚麼,當時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不斷湧上心頭。

一切是從敖四虎開始的,只有他的雞巴在尿穴裡抽插時,才能夠壓下體裡的麻癢,還帶來舒暢美妙的感覺,使芙蓉控制不了自己,厚顏無恥地淫呼浪叫,起勁地扭動著纖腰,迎合他的抽送。

第一個高潮來得很快,芙蓉還記得,當敖四虎的雞巴奮力地刺在嬌柔的花芯時,頓覺頭昏腦漲,好像給洞穿了,接著身體深處,排山倒海般湧出陣陣洪流,那種感覺使她如登仙界。

快樂總是短暫的,高潮過後,快樂的源頭,竟然生出無法忍受的麻癢,而且迅速漫延,使她耐不住淫態畢露。

最難受的是敖四虎得到發洩後,伏在身上喘息的時間,那時體裡的麻癢已經把她癢得死去活來,也顧不得眾人的訕笑,醜態百出地苦苦求歡。

最后土都召來十多個壯漢,對她輪番施暴,芙蓉也記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然而沒有例外地,只有高潮來臨的一剎那,體裡的難受才可以得到紓緩,但是過不了多久,那種不能形容的麻癢,又再度肆虐了。

慘遭輪暴時,芙蓉倒沒有痛楚的感覺,淨是癢得要命,待最後一個壯漢得到發洩後,儘管洞穴的深處還有點兒癢,身體的其他部份卻完全沒有感覺,記得土都問她還要不要男人時,那時別說回答,張開嘴巴的氣力也沒有了。

土都好像曾經唬嚇似的要再召十個男人,看見芙蓉完全沒有反應,才和眾人離去的。只有卜凡摟著不知是妙姬還是悅姬的賤女人離開時,芙蓉的眼珠才轉了一下,倘若目光是利箭,卜凡一定不能活著離去的。

在無窮的憤恨和悲哀之中,芙蓉心底裡還是有一絲絲喜悅的,聞得土都大敗在金鷹公子手裡時,芙蓉差點便拍手稱快,只有想到金鷹公子時,芙蓉才有活下去的勇氣。

這時芙蓉可不想死了,縱然不能目睹金鷹公子的雄姿,也渴望活下來,聽到他勝利的消息,他的勝利,也是這些禽獸得到報應的時候了。

『公子,你在哪裡?』芙蓉心底裡狂叫道︰『來吧!救救我吧!我可以給你做任何事,可以為你死!』

第四十二章慘絕人寰

金鷹公子來了!

是幾個樵子在山上採樵時看見的,金鷹公子親自率領三萬大軍,浩浩蕩蕩殺奔紅石城,估計最遲明天中午便該到了。

消息瞬即傳遍全城,人人奔走相告,額手稱慶,因為新城主卜凡瘋狂加稅,大肆搜刮,而入城的鐵血軍,卻是全無軍紀,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弄得民憤沸騰,怨聲載道,要不是他們殘暴毒辣,早已鬧出民變了。

城裡或許只有芙蓉一個人蒙在鼓裡,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還不能下地,後來妙姬不知用甚麼藥膏,把牝戶裡裡外外塗了一遍,再休息了一天,才大致痊可,但是芙蓉可沒有不感激,因為傷癒後,又要遭卜凡凌辱了。

這幾天,卜凡和雙姬常常不在家,整天心神不屬,很是暴燥,打打罵罵更多了,最奇怪是有一趟,不知為甚麼,卜凡竟然執著芙蓉的玉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結果甚麼也沒有說。

芙蓉肯定有事,而且事情不小,但是那有膽子詢問,也沒有人會告訴她的。

她也不敢多想,恐怕想壞了腦,因為這些日子,只要一合眼,便好像看見一個掛著金鷹臉具的武士,揮劍把卜丟砍成肉醬。

這一天,城裡人暗裡傳遞金鷹軍在路上的消息時,卜凡也好像特別煩燥,吃晚飯時,為了打扇,芙蓉已經吃了兩記耳光,待他吃飽後,還拿起皮鞭,要芙蓉像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吃飯。

芙蓉和著淚水吃飯時,幾天沒有出現的土都,竟然領著敖四虎,馮端和雙姬來找卜凡,使她食不下嚥,伏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那天沒有弄死這頭母狗嗎?』敖四虎訝然問道。

『殺她還不容易?』土都冷哼道︰『待會便要出發了,還有東西要搬上船的嗎?』

『差不多了。』卜凡歎氣道。

『歎甚麼氣?』敖四虎不滿道︰『我們還會回來,把那小子一片一片割下來餵狗的。』

『餵這頭母狗嗎?』妙姬格格嬌笑道。

芙蓉生出暈眩的感覺,暗道︰『難道他們棄城逃跑嗎?難道……』

『大人,如何處置這頭母狗?』卜凡有點緊張地問。

『隨便你吧,她是你老婆,可以帶回去,也可以殺了,不要留下來便是。』

土都森然道。

『殺了吧,金華城甚麼樣的母狗也有,我送你兩頭便是。』敖四虎笑道。

『你捨得嗎?』悅姬哂道。

『有甚麼不捨得?我早想宰了她了!』卜凡憤然道。

『對了,事情辦成了沒有?要是壞了事,縱然能夠活著回來,我也要撕爛你們的臭 餵狗的。』土都看著雙姬問道。

『成了,你們去後,我們便搬過去。』妙姬答道。

『她們不是一起走嗎?』卜凡愕然道。

『倘若一起回去,甚麼人辦事呀?』土都寒聲道︰『辦好自己的事便行了,不是你的事便別要理!』

『是的,屬下知道。』卜凡怵然道。

『我們先上船了。』土都怪眼一轉道︰『雙姬,你們留下來陪伴城主,待他處置了這頭母狗,再送他上船吧。』

卜凡明白土都是要雙姬監視他的行動,那敢多話,茫然地看著眾人離開。

『事情不難辦,我們很快便會返回金華城和你一起了,不用惦著我們的。』

悅姬安慰道。

『對呀,大帝很快便會派出援軍,助你收回紅石城,我們還要當城主夫人,怎能不回來。』妙姬笑道。

『別做夢了!』芙蓉從地上爬起來,失心瘋似的叫道︰『你們還會有命回來嗎?金鷹公子不會放過你們這些狗賊的!』

『賤人,死到臨頭,還亂吠甚麼?』卜凡怒吼道。

『死有甚麼關係?我只是走先一步吧!』芙蓉狂笑道︰『卜凡,你的報應終於到了,我會在下邊……在真正的地獄等著你的!』

『賤人!』卜凡勃然大怒,一掌打了過去,芙蓉的粉臉便印上五道瘀紅色的指印。

『打吧……哈哈……打死我好了,我會看著你們一個一個下地獄的!』芙蓉尖叫道,她已經料到一定是金鷹公子殺到,土都等才會倉惶逃走的。

『臭母狗,你不怕死嗎?』悅姬罵道。

『我怕甚麼?該怕的是你們兩個不要臉的婊子!』芙蓉咬牙切齒道︰『我就算是下地獄,也是去指證你們,你們下去,可要嘗遍十八層地獄的毒刑了!知道嗎?我會天天詛咒你們,讓你們永不超生的!』

『我宰了你!』卜凡拔出鋼刀,架在芙蓉的喉頭道。

『殺吧,我不怕的!』芙蓉夷然不懼,仰天長笑道︰『老天還算待我不薄,總算讓我活著看到你們的報應了!』

『我本來念著夫妻一場,打算讓你死得痛快的,現在我可要把你一寸一寸的割下來,看你怕不怕!』卜凡怒道。

『慢著!』妙姬制止道︰『我有一個更有好的主意!』

紅石城居民一覺醒來,發覺鐵血軍跑得一個不剩,雖然是難以置信,但是已經有人大開城門,出城迎接金鷹公子,還有人設案焚香,夾道等候。

等了半天,金鷹公子終於在萬眾歡騰的喝采聲中進城了,他掛上金鷹臉具,胯下騎著大白虎,身後是一身黑衣,掛著鐵臉具,不辨男女,卻以百獸為座騎的紅粉奇兵,接著便是步履齊整,士氣昂揚的金鷹大軍了。

紅石城居民如癡似醉,瘋狂似的拍手歡呼,金鷹公子不獨奪得紅石城,也得到他們的信賴和擁戴。

金鷹公子順理成章地入住城主府,宓姑領著銀娃和秋怡安頓百獸,其他諸將與他一起進府議事。

『少主,土都真的給你嚇跑了!』鄧樸興奮地說。

『他全無準備,城裡又人心向背,縱然不跑,難道還怕攻不下麼?』侯榮笑道。

『我們的人馬總是不足,要是強攻,傷亡定然不少的。』鄧樸說。

『不錯,但是不冒險也不行,倘若不是攻其無備,傷亡會更大的。』雲飛脫下臉具笑道︰『所以我才號稱三萬大軍,故意暴露行縱,讓他知道不能力敵,原本只是希望打擊他們的士氣,誰知道他竟然跑了。』

『不跑行嗎?他兩度進攻白石,損兵折將,傷亡慘重,要是給我們圍住了,說不定會全軍覆沒呢。』侯榮笑道。

『好了,別談這些了,要快點出榜安民,約束軍士,別讓他們胡來,一定要做到秋毫無犯。』雲飛正色道。

『安民榜已經出了,也把七大紀律列出來。』鄧樸笑道,他是金鷹舊臣,又有收復黑石和白石的經驗,進城後便立即辦妥了。

『七大紀律?進白石城時,不是只有六條麼?』雲飛奇怪道,七大紀律是用來約束軍士,防止他們騷擾百姓的。

『該是八大紀律才對,還有一條可沒有明文發佈的。』侯榮笑道。

『公子,婢子回來了。』就在這時銀娃喜氣洋洋的走進來。

『百獸已經安頓了嗎?』雲飛問道。

『沒有,師父、秋怡和紅粉奇兵正忙著哩。』銀娃笑道︰『她著我回來侍候你的。』

『多了那兩條紀律?』雲飛點點頭,繼續問道。

『你們慢慢談,我還是四處走走,看看有甚麼需要的。』銀娃粉臉一紅,忸怩地退下,好像知道他們要說甚麼似的。

『究竟多了甚麼?』雲飛更是奇怪,追問道。

『他們全是壯年男子,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在白石城時,雖然沒有騷擾良家婦女,有些人卻在妓院鬧事,所以添了一條紀律,容許他們上妓院,但是要付足纏頭,也不許鬧事。』鄧樸解釋道。

『應該的。』雲飛點頭道,心裡暗叫慚愧,自己有銀娃諸女,可不該忘記其他將士,這時也明白為甚麼銀娃要退走了。

『那一條沒有公佈的,是段老和甄老特別吩咐,為了你的安全,所有見過你真臉目的人,不許與外人洩露你的事情,以免敵人乘虛而入。』鄧樸說︰『兩老已經傳令各城,依此辦理。』

『兩位老人家真是算無遺策!』雲飛讚歎道,當日秋怡匿藏在綠石城,除了要探聽金鷹公子的秘密,也存心行刺,現在自己與鐵血大帝正面為敵,若不倍加小心,很容易便會壯志未酬身先死了。

『沒有多少人見過你的真臉目,只要我們小心便行了。』侯榮道。

『我自己也會小心的。』雲飛笑道︰『其他城裡的事務,例如是否要減稅,濟貧救災等,還要你們費心。』

『土都卜凡在這裡大肆搜刮,弄得民不聊生,這些一定要做的。』侯榮憤憤不平道。

就在這時,銀娃忽然神色張惶地走進來,道︰『公子,快點隨我來!』

眾人大為奇怪,正要隨雲飛一起進去,銀娃竟然拒絕他們同行。

『甚麼事?』雲飛隨著銀娃走進了內院,問道。

『這邊!』銀娃才推開一道門,雲飛立即聽到許多狗吠的聲音,再隨著她走進一個房間,裡邊的情景,使他目瞪口呆。

房間的中間放著一張春凳,一個秀 披臉的裸女仰臥凳上,四肢張開,緊緊縛在春凳的四條腿上,五、六頭大狗圍在裸女身畔團團打轉,七、八頭懶洋洋地坐在地上,還有一頭卻把紅紅的舌頭舐掃著那軟綿綿的狗雞巴。

最恐怖的是裸女身下,竟然伏著一頭大狗,後腿抵地,一雙前腿搭著裸女的小腹,下身緊貼著裸女的腹下,好像有所動作。

『她死了沒有?』雲飛吸了一口氣,問道。

『不知道,我……我不敢看!』銀娃捉著雲飛的臂彎,顫聲答道。

『你把狗趕出去吧。』雲飛沉聲說,知道銀娃一定辦得到的。

銀娃定一定神,口裡低哼幾聲,群犬張牙舞爪,「汪汪」狂吠,既像抗議,也像和她對話,銀娃的哼聲也變得高亢急促,當她拔出利劍,作勢欲劈時,群犬終於垂頭喪氣,夾著尾巴逃出門外。

『是她?!』雲飛忽然失聲叫道。

『她是誰?』銀娃趕忙上前,問道。

這時雲飛已經撥開裸女掩在臉上的秀 ,只見她臉如金紙,美目反白,烏黑色的眸子也黯然無光,嘴巴卻給布索縛得結實,所以不能作聲。

『她就是芙蓉,是紅石城城主的女兒。』雲飛伸手探一下她的鼻息,發覺還有微弱的呼吸,喜道︰『還有氣的!』

『我們怎辦?』銀娃惶恐地問道。

雲飛正要回答,卻發現一頭大狗仍然伏在芙蓉身下,著急地說︰『這裡還有一頭,為甚麼不趕開它?!』

『現在不行的,要待……待它……才能脫出來!』銀娃欲言又止道。

雲飛兒時常常在街頭看狗兒打架,知道如果兩頭狗結合在一起時,就算人們用棍去打,也不能把它們分開,當機立斷,取過銀娃手中利劍,揮劍便要把大狗刺死。

『不……不行的!』銀娃抱著雲飛的手臂說︰『要是刺死了它,可要慢慢挖出來才成!』

『這樣如何是好?再弄下去,恐怕會弄死她的!』雲飛急叫道。

『讓我來吧!』銀娃粉臉一紅,走到了大狗身下,玉手探出,握著大狗的卵蛋,怯生生道︰『要是她受不了,還是會……會弄死她的!』

『沒有辦法了,分開她們再算吧。』雲飛歎氣道。

銀娃戰戰驚驚地握著大狗的卵蛋,輕搓慢拈,她的玉手一動,芙蓉的喉頭裡便發出陣陣似有還無的悶叫,胸脯也急促地起伏著。

雲飛也不知如何幫忙,唯有動手解開芙蓉的嘴巴,挖出塞在口腔裡的破布,溫柔地抹去芙蓉臉上的汗水。

『……!』忽地芙蓉悶叫幾聲,螓首軟弱地左搖右擺,接著便沒有了聲色。

雲飛嚇了一跳,發覺還有氣息,才鬆了一口氣。

『行了。』銀娃嬌喘一聲,慢慢拉開了大狗,毛茸茸的狗雞巴也點點地離開了芙蓉的牝戶。

那狗雞巴很是恐怖,長滿金黃色的茸毛,粗如兒臂,抽出了五、六寸後,好像還裡邊還有許多。

雲飛在小孩子時已經看過了,知道狗雞巴分內外兩截,外邊看得見的滿佈茸毛,進入母狗體裡後,藏在裡邊的肉棒才吐出來,表面來看,公狗好像沒有動,但是裡邊的肉棒,卻不住伸縮抽插,讓母狗尿精,公狗的雞巴藏在芙蓉的牝戶,不難想像她受的罪有多大,只是奇怪公狗如何會把雞巴弄了進去。

狗雞巴終於完全跑出來了,整根雞巴差不多有一尺長,裡邊的肉棒雖然小了許多,也有五、六寸長,直徑亦如銅錢大小,實在恐怖之極,可不明白芙蓉如何受得了。

『真是苦死她了!』銀娃趕走了大狗,掏出繡帕,同情地揩抹著芙蓉的下體說︰『不知是誰這樣毒辣?』

『它怎會弄進去呢?』雲飛動手解開芙蓉的繩索,好奇地問道。

『只要讓她沾上母狗的氣味便行了,可以把母狗的話兒在那裡擦幾下,但是氣味不會持久,沒有氣味,它也幹不下去。』銀娃歎氣道︰『奇怪的是看來有許多頭狗已經幹過了,不知為甚麼,氣味還沒有散去。』

『幾頭?那不是干了很久!』雲飛吃驚道。

『也許從昨天干到現在,這樣也弄不死她,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銀娃搖頭道,手中的繡帕已經髒得一塌糊塗,張開的肉洞裡,還是填滿了 心的穢物。

『找個地方讓她歇一下再算吧。』雲飛不顧骯髒,抱起昏迷不醒的芙蓉說。

城主府的地方不少,兩人找到了一個房間,讓芙蓉在繡榻躺下,銀娃也取來乾淨的素帕和清水,小心奕奕地給她清潔。

『役獸術也有教這些嗎?』雲飛問道。

『有的,師父的役獸術有點邪門,要用癸水淫汁飼養群獸,不能不懂的。』

銀娃回答道。

『你小心看著她,外邊還有很多事要辦,她醒來後,勸她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雲飛道。

『知道了,倘若白鳳也在這裡,她們大家認識,說話也方便得多了。』銀娃問道︰『我們已經入城了,該可以叫她來吧?』白鳳不懂武功,無法隨軍出征,所以留下,方巖負責治軍和守城,她負責理民。

『你惦著她嗎?』雲飛笑道。

『難道你不惦著她麼?』銀娃呶著嘴巴說︰『讓她早點來,也不用你們害相思病了。』

『小鬼頭,那個害相思病了?!』雲飛笑罵道︰『好吧,用烏鵲傳書,著方巖派人護送她來吧。』

第四十三章六道輪迴

要料理的事可真不少,土都搜掠一空,府庫存糧,甚麼也沒有,唯有用軍糧應急,同時往黑石黃石運來糧食,還要重新佈置防務,提防土都回軍進攻,忙了大半天,眾人領命離去後,雲飛才能夠歇下來。

這時宓姑和秋怡也回來了,知道芙蓉的事後,硬要拉著雲飛一起入內探望。

『宓姑,我是男的,進去不方便,就在門外等候吧。』雲飛拒絕道。

『你把她救下來時,不是甚麼也看過嗎?有甚麼不方便的!』宓姑不以為然道︰『鳳兒說她長得還漂亮,也可以當我的徒弟的。』

『那時事急從權,才沒有法子,現在怎麼行!』雲飛啼笑皆非,道︰『她是有夫之婦,不能當你的徒弟的。』

『你是說卜凡那兔 子嗎?他算是甚麼丈夫!』宓姑冷哼道。

『不,怎樣也不行的!』雲飛著急地叫。

『少主,是老身找徒弟吧,又不是你。』宓姑詭笑道。

雲飛不知好氣還是好笑,看見秋怡抿嘴偷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搖著頭,舉起拇指做了一個手勢,羞得她粉臉通紅,不敢再笑,趕忙拉著宓姑進去。

隔了一會,銀娃走了出來,道︰『她還沒醒過來。』

『傷得利害嗎?』雲飛好奇地問道。

『身上有些地方給抓傷了,沒甚麼大礙,但是下邊腫得好像桃子似的,不知甚麼時候才能復原。』銀娃歎氣道。

『讓我找個大夫吧!』雲飛說。

『有女人當大夫嗎?』銀娃皺著眉頭問道。

『噢,我忘了。』雲飛慚愧地說,女孩子怎能讓人看那個地方。

『不用找大夫了。』宓姑走了出來,道︰『秋怡正在給她上藥,她還剩下一點地獄門的陰陽續命膏,據說療效如神,休息兩三天該沒事了。』

『這便好了!』銀娃喜道。

『少主,她長的實在不錯,可惜是個白虎,你不會介意吧?』宓姑眨著眼睛問道。

『甚麼是白虎?』銀娃好奇地問道。

『女孩子沒有毛便是白虎,男的叫青龍。』宓姑解釋道。

『宓姑,怎能見一個要一個,這不行的。』雲飛頓足道。

『為甚麼不行?際此亂世,女多男少,好的男人更少,不知有多少人三妻四妾,何況金鷹國的少主?』宓姑抗聲道。

『不說了,我也要睡覺了。』雲飛沒好氣地走進了隔鄰的房間,早些時找地方安置芙蓉時,發覺這裡一列幾間也是臥室,可供安歇。

宓姑也沒有再說,只是拉著銀娃低聲說話。

『公子,你惱了麼?』不用多久,銀娃便推門而進。

『能夠不惱嗎?怎能見一個便留下一個,她還是有老公的!』雲飛悻聲道。

『別惱了,師父只是看見她這麼慘,同情她的遭遇,想收留她吧。』銀娃柔聲道︰『既然你不喜歡,不留下來便是。』

『我不是不同情她,也不是不讓她留下來,但是……』雲飛可不知該如何解釋。

『好極了,你答應留下她了!』銀娃歡呼一聲,抱著雲飛的脖子說。

『我……你……!』雲飛有理說不清,可說不出話來。

『甚麼事這樣高興?』秋怡出現門外,問道。

『公子答應收留芙蓉了!』銀娃拍掌笑道。

『我早知道公子不會見死不救的!』秋怡色然而喜道︰『要是她知道了,便不會這麼淒涼了!』

『她醒來了嗎?』銀娃問道。

『醒來了,可是醒來以後,甚麼也沒說,淨是流淚,不知多麼的淒涼,現在師父還在安慰她哩。』秋怡感懷身世,泫然欲泣道︰『公子,倘若你不收留她,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收留她也成,但是不用她侍候我了。』雲飛無可奈何道︰『還有,你們可不能胡言亂語,以免生出誤會。』

『知道了!』銀娃笑問道︰『你不喜歡她嗎?』

『你又亂說話了!』雲飛悻聲道︰『她是有婦之夫,現在還不知道卜凡為甚麼投靠土都,倘若別有內情,他們夫婦或許會破鏡重圓的,如何這樣說話?』

『我不說,我不說!』銀娃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口中卻說道︰『卜凡要是好人,可不會把老婆丟下了。』

『她也真可憐,不知是誰如此狼毒,竟動用了六道輪迥的惡犬輪迴酷刑!』

秋怡幽幽長歎道︰『倘若是他,那便百死莫贖了!』

『甚麼六道輪迴?』雲飛好奇地問。

『那是地獄門十八層地獄裡的酷刑,六道全是畜道,就是犬、馬、蛇、蟲、蜂和蟻,與三世為人合稱九大死刑,是用來處置叛徒的,倘若……倘若我給他們逮回去,便要嘗遍這十八種毒刑!』秋怡懼色滿臉道。

『人只能死一次,如何能死九次?』銀娃莫名其妙道。

『老祖……老祖懂得勾魂懾魄……!』秋怡悚悚打顫,撲入雲飛懷裡,泣叫道︰『公子……嗚嗚……別讓他把我逮回去……嗚嗚……還是殺了我吧……嗚嗚嗚……公子,我很害怕!』

『不用害怕,我一定會護著你的。』雲飛柔情萬種地輕撫著粉背道,也同時示意銀娃別再問下去。

看見芙蓉如此受罪,銀娃不難明白秋怡為甚麼怕得這樣利害,無需雲飛示意也知道不該問下去了。

秋怡伏在雲飛肩頭上哭了一會,才止住哭聲,哽咽著說︰『公子……要不是你收留我,縱然解開蠱毒,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不要說這些了。』雲飛用指頭輕輕抹去秋怡臉上的淚水說︰『以後也不許再哭,知道嗎?』

『知道了!』秋怡感動地伏在雲飛懷裡,忽然聽到狗吠的聲音,怵然而起,叫道︰『不好,要把那些狗兒趕才成!』

『為甚麼?』雲飛奇怪道。

『我回來再告訴你吧!』秋怡跳下地來,拉著銀娃匆匆而去。

兩女去後,雲飛獨自沉思,深感前途艱難,鐵血大帝兵多將廣,實力強橫,還有神秘詭異的地獄門作羽翼,自己這點點兵馬,別說復興金鷹國,要自保也不容易,這趟能夠擊退土都,收復紅石城,除了運氣,主要還是土都輕敵,萬萬不能自滿,低估敵人的實力。

思前想後,檢討得失,雲飛決定從今以後,對外要羅致人材,廣結盟友,對內要修明政治,整軍經武,盡快儲備足夠實力,自己還要勤練武功,集思廣益,才有機會與鐵血大帝對抗。

雲飛想了許多,也想到了玉翠,想到了其他幾個女孩子,紊亂的思潮,直至兩女回來後,才暫時中斷。

『發生了甚麼事?』雲飛奇怪地問。

『是陰陽續命膏。』秋怡歎息道︰『那東西用作療治外傷,雖然神效無比,但是配製時,故意混進了異藥,招惹異物,用作施行六道輪迴,那些惡狗纏著芙蓉不放,便是事前給她上了藥,現在已經驅走犬馬,該沒有問題的。』

『但是府裡還有蛇蟲鼠蟻……』銀娃吃驚地叫。

『執行六道輪迴需要使用特別飼養的異物,例如犬本該用西域獒犬,馬是天山龍馬,其他的甚是少見,府裡不會有的,但是常見的犬馬也會受到招惹,才要驅走它們吧。』秋怡解釋道。

『如何用馬?』銀娃好奇道。

『把受刑的女孩子,縛在馬腹之下便是。』秋怡臉露懼色道。

『芙蓉怎樣了?』雲飛為免勾起秋怡恐怖的回憶,改口問道。

『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但是還在流淚,師父喚了幾個紅粉奇兵輪更看護,希望沒事吧。』銀娃同情地說。

『肉體的創傷不難醫治,但是她的心……』秋怡偷偷看了雲飛一眼,再幽幽道︰『不知道甚麼人能治得好。』

『只要公子點頭,一定治得好的。』銀娃唱雙簧似的說。

『又來了,這趟可不能饒你!』雲飛一手把銀娃攫入懷裡,唬嚇著說。

『你又要欺負人家嗎?』銀娃嬌笑道。

『不是欺負,是懲治你這個小鬼頭!』雲飛在銀娃腋下呵癢說。

『秋怡……呀……救我呀!』銀娃花枝亂顫,喘著氣說。

『對了,還有你,我也不能饒你!』看見秋怡粉臉酡紅,眼波流轉,雲飛頓覺血脈沸騰,也把她抱入懷裡。

『公子……不……不要在這裡……』秋怡軟綿綿的倒在雲飛懷裡,央求似的說。

『為甚麼?』雲飛奇怪道。

『她怕吵著人家嘛!』銀娃吃吃嬌笑道。

『你們隨我來,找一個不會吵著人家的地方!』雲飛哈哈大笑道。

第四十四章楚江雙姬

第二天,雲飛辦妥該處理的事情後,獨自走出城主府,目的地是藏玉院,探視春花的近況,他身穿軍服,碰上的居民,態度十分友善。

藏玉院門庭依舊,卻是靜悄悄的,沒有營業,因為鐵血軍佔領時,卜凡縱容鐵血軍免費玩樂,鄧樸知道那些妓女必定吃了許多苦頭,遂飭令全城妓院休業七天,讓她們可以休息,才再開門營業。

雲飛上前打門時,應門的是一個老婦,不待雲飛開口,便告訴他金鷹公子的命令,著他七天後再來,雲飛唯有靦顏解釋,此行是尋人,不是尋芳。

經過通傳後,雲飛終於見到了春花,她容顏憔悴,瘦了許多,看見雲飛後,便好像見到親人似的,哭訴當日不該沒聽他的勸告離開,鐵血軍入城後,她雖然是鴇母,也受盡摧殘,財物還給掠奪一空。

談及金鷹軍時,春花也和其他居民一樣,大讚他們秋毫無犯,軍紀嚴明,還說全院的妓女,決定開門營業時,必定要好好招待他們,報答金鷹公子,她也打算儲一些錢後,便洗淨鉛華,返回黑石城安貧渡日。

雲飛此行正是希望她能夠從良,聞言大喜,於是送與五個金幣,讓她可以安渡餘生。

春花自然千多萬謝,只道雲飛投軍後,已經出人頭地,仕途得意,哪裡知道他正是金鷹公子。

『飛哥兒,客氣的話我不說了,我一定會天天求神庇佑,讓你平平安安,大吉大利的。』春花歡天喜地道。

『好了,我也該走了,你要保重呀。』雲飛了卻一件心事,倒也愉快。

『走不得,你還記得那兩個從北方逃難而來,在這裡偷吃的妞兒嗎?』春花神秘地說︰『她們又回來了,可以讓她們侍候你一趟呀?』

雲飛心中劇震,知道春花說的是指楚江王的妙悅雙姬,她們曾經在藏玉院賣笑,打探情報和收買紅石城的重臣,想不到還沒有走,看來不懷好意。

『她們去了哪裡?甚麼時候回來?』雲飛追問道。

『才來了兩天,她們本來是隨著老公往金華城的,給幾個亂軍半途截劫,人財兩失,無以為生,求我讓她們在這裡接客的。』春花說︰『兩人好像沒吃過甚麼苦頭,可不知鐵血軍入城時,她們躲在哪裡。』

『也好,算是救濟她們吧。』雲飛假作淫心大動道︰『但是你不是說還不許營業嗎?可要遲幾天再來?』

『本來不行的,但是甚麼事也有例外的,何況她們要的纏頭資不少,普通軍士如何付得起?』春花笑道。

『要多少錢呀?』雲飛問道。

『兩人合共要一個銀幣。』春花答道。

『這麼貴?!』雲飛吃驚地叫,記得丁同在黑石城當隊長時,每月的俸銀也只是兩個銀幣,妙悅雙姬要的價錢,金鷹軍中,恐怕只有高級的將校才付得起,雙姬不是別有用心才怪。

『你是老客人,當然不用這麼多,我可以和她們說的。』春花笑道。

『不,甚麼也不用說。』雲飛制止道︰『告訴她們,我姓邵,是金鷹軍的統領,很是急色,花了錢從後門進來的。』

雲飛仔細地囑咐清楚,才在春花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雅潔的臥室,等待這對地獄妖姬侍寢。

『邵大爺,妙姬、悅姬來了。』春花領著風姿綽約、婀娜多姿的雙姬走了進來,諂笑道︰『她們本是大戶的妾侍,是本院最漂亮的粉頭呀!』

『妙姬……』

『悅姬,見過邵大爺。』雙姬身穿宮裝,一個桃紅,一個翠綠,在雲飛身前盈盈下拜道。

『快點起來,讓我瞧清楚。』雲飛裝作急色道。

雙姬嫣然一笑,動人地站起來,抬頭看見雲飛俊俏的相貌,不禁眼前一亮,輕笑道︰『這樣清楚了嗎?』

『清楚……清楚極了!』雲飛笑嘻嘻道︰『果然是美人兒,但是……但是好像貴了一點,一個銀幣差不多是我半個月的俸銀了!』

『邵大爺,你是軍中的統領,怎會計較這點錢呀!』妙姬看了悅姬一眼,一左一右,投懷送抱,親密地拉著他的手,說︰『我們姊妹一定能讓你快活的。』

『如何讓我快活呀?』雲飛色迷迷道,雙姬香氣襲人,使人神魂顛倒,幸好雲飛見慣風流陣仗,才不會意亂情迷。

『我倆姊妹有許多花樣,沒有男人不快活的!』悅姬故意把豐滿的胸脯壓在雲飛的臂彎說。

『對呀,我告訴你……』妙姬抱著雲飛的脖子,粉臉貼了上去,呵氣如蘭地說道︰『你知道甚麼是疊羅漢嗎?我們姊妹倆疊在一起,你便可以同時享受兩個騷 了。』

『還有,也可以用舌頭侍候你洗澡,她的嘴巴很棒,能讓你樂幾次的。』悅姬學著妙姬把粉臉貼在雲飛的臉龐,丁香舌吐,撩撥著他的耳孔說。

『端的是可人兒!』雲飛格格大笑道︰『好吧,這一趟便花多一點吧。』

『你們要努力侍候邵大爺呀,我也要告退了。』春花識趣地離開。

『大爺,你真強壯!』春花去後,妙姬更是放浪形骸了,玉手往雲飛腹下探去,在隆起的褲襠搓揉著說︰『我看金鷹公子也沒有你這麼利害。』

『你和他睡過嗎?』雲飛失笑道。

『奴家那有這樣的福氣。』妙姬嗔道︰『只是他入城時,看過幾眼吧。』

『他是不是又老又醜,為甚麼掛著臉具?』悅姬隨口問道。

雲飛心中一凜,知道雙姬開始探問情報了,看來偵查的目標正是自己,靈機一觸,胡謅道︰『他四十多歲年紀,可不算老,濃眉大眼,下顎留有短髭,威風凜凜的,一點也不醜。』

『為甚麼他整天掛著臉具?』妙姬追問道。

『據說北方有很多人認得他,所以他上陣時才掛著臉具,在平時可沒有掛上的。』雲飛大放厥辭道。

『他從北方來的嗎?』悅姬皺著眉問。

『我也不知道,但是口音怪怪的,和我們不同,也常常說北方的事,該是北方人吧!』雲飛說。

『是神風幫來的嗎?』悅姬輕輕拉著雲飛的手往胸脯探索著說。

『甚麼神風幫?』雲飛愕然道,手掌順勢探進悅姬的衣襟裡。

『他也像你這般急色嗎?』妙姬隔著褲子,把玩著雲飛勃起的雞巴說。

『這樣也算急色嗎?』雲飛吃吃怪笑,還以顏色道︰『我可沒有聽他談過女孩子,或許不愛女人吧。』

『你常常見他嗎?』悅姬冒地問道。

『怎麼不是……你問這幹嗎?』雲飛裝作起疑道。

『這樣的大英雄,全城那一個女孩子不想知多點他的事,單是藏玉院,那一個不想侍候他!』悅姬陶醉似的說。

『想知道也行,但是一個答案,換一件衣服。』雲飛怪笑道。

『行呀,我問了。』悅姬媚笑道︰『你為甚麼會常常和他在一起的?』

『我是獸軍的統領,自然要和他在一起了。』雲飛傲然道,手上卻解開悅姬的腰帶。

『我也要問!公子懂得役獸麼?』妙姬問道。

『不。』雲飛笑嘻嘻地又再動手。

雙姬輪流發問,雲飛亦有問必答,雙手也忙碌地脫掉兩女的衣服。

兩女的衣服不少,上衣、中衣、小衣、繡裙、襯裙、繡鞋,還有羅襪,但是問題更多,雲飛告訴她們獸軍是由一個不知名的斷腿老人訓練,負責保護公子,然後說到金鷹軍的兵力人馬,以至公子的武功、喜好和生活習慣後,兩女身上也只剩下抹胸和香艷的騎馬汗巾了。

『公子和北方的金鷹國有關係麼?』妙姬有點緊張地問。

『甚麼金鷹國?』雲飛裝傻道,卻動手扯下妙姬的抹胸。

『你還沒有回答,不算數的。』妙姬雙手護著胸前,嬌嗔大發地說︰『為甚麼他要掛著金鷹臉具?』

『我不知道!』雲飛拉開了妙姬的玉手,頭臉埋在兩團軟肉中間嗅索著說。

『公子守白石時,那些會爆炸的是甚麼東西?』悅姬問道。

『是我……我快要爆炸了!』雲飛裝作慾火如焚,把妙姬壓在床上,大肆手足之慾,還扯下了汗巾,使她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告訴我吧,我可以讓你快活的。』悅姬自己解下抹胸,和身伏下,軟綿綿的肉球壓著雲飛的背脊磨弄著說。

『那叫霹靂火,是公子向江平的谷峰購買的,十分昂貴,但是一種很利害的武器。』

雲飛的指頭在妙姬的秘洞掏挖著說,暗念詹平逃脫,土都遲早也會從他那裡知道的。

『買的?多少錢?』悅姬脫下雲飛的褲子,握著那勃起的雞巴套弄著問道。

『不知道!』雲飛咆吼一聲,一柱擎天的肉棒便朝著妙姬的肉洞刺了進去。

『公子,整天不見了你,你往哪裡去了?』銀娃看見雲飛回府來,忙趕步上前,著急地抱著他的臂彎問道,雖然與她一起的秋怡沒有說話,臉上也是流露著焦慮和關切。

『我去了藏玉院。』雲飛笑道。

『藏玉院是甚麼地方?』銀娃不解地問。

『是窯子。』秋怡歎了一口氣道,楚江王曾經在哪裡藏匿,她自然知道了。

『窯子?你去那裡幹甚麼?』銀娃臉露異色問道。

『去窯子自然是找婊子了,我還要了兩個哩。』雲飛戲弄似的說,但是碰觸著秋怡幽怨的目光,不禁暗叫慚愧。

『為甚麼要去那裡……?』銀娃眼圈一紅,泫然欲泣道︰『是不是……是不是和我們一起不快活?』

『傻孩子,怎會不快活!』雲飛憐愛陡生,溫柔地把銀娃擁入懷裡,看見秋怡也是垂首不語,胸中一熱,拉著她的玉手道︰『那兩個婊子,一個叫妙姬,一個叫悅姬,秋怡該認識的。』

『甚麼?』秋怡失聲叫道︰『你是說……?』

『不錯,是楚江雙姬,留下來是要打聽金鷹公子的消息的。』雲飛笑道。

『擒下她們沒有?』銀娃驚叫道。

『地獄門很多女孩子是為勢所逼,怎能魯莽?』雲飛搖頭道。

『對不起。』銀娃偷看了秋怡一眼,紅著臉說。

『她們不是的。』秋怡歎息道︰『她們本來是楚江殿的丫頭,在一次任務裡發現另外兩個丫頭縱走敵人,回去向楚江王報告,取得他的信任,辦成了幾件大事,從此平步青雲,經過考驗後,晉陞楚江雙姬,另外兩個丫頭卻給送回黑地獄受罪。』

『考驗甚麼?晉陞後有甚麼好處?』雲飛問道。

『除了考驗對地獄門的忠誠外,還要通過淫、惡和毒三關,證明她們本性淫邪,才會解開春風迷情蠱,收為正式門人,獲授更高深的武功,也可以像其他門人一樣,分享地獄門掠奪回來的利益。』秋怡憤恨地說。

『她們真該死!』銀娃白了雲飛一眼,罵道。

『能夠通過考驗得到晉陞的,哪裡會有好人,就是丫頭裡,也有自私自利,貪圖富貴的。』秋怡唏噓道。

『公子,可要叫人把她們擒下來?』銀娃氣沖沖地說。

『不,她們還有用。』雲飛搖頭道,暗道秋怡的話,真如暮鼓晨鐘,地獄門的女孩子不一定是值得同情的,幸好自己碰上那些善良的,要不然,後果可不堪切想。

『有甚麼用?你……你不是喜歡她們吧?』銀娃緊張地追問道。

『她們的用處可多哩,可以和我玩疊羅漢,也可以侍候我洗澡!』雲飛逗弄著銀娃說。

『甚麼疊羅漢?我們也可以玩呀,我們又不是沒有侍候過你洗澡,為甚麼要她們?』銀娃急叫道。

秋怡臉泛紅霞,摟著銀娃悄悄說了幾句,說得她嬌嗔大發,頓足道︰『你壞死了!還有甚麼她們做得到,我們不行的嗎?』

『你們總不能告訴土都,金鷹公子的秘密吧。』雲飛不再戲弄,把計劃和盤托出。

『原來如此,為甚麼不早點告訴人家!』兩女恍然大悟,銀娃嗔道︰『你還會再去見她們嗎?』

『你和我玩疊羅漢,我便不去了。』雲飛涎著臉說。

『玩便玩吧,有甚麼了不起,只要和秋怡在一起,我甚麼也不怕!』銀娃紅著臉,拉著秋怡說︰『但是你可不能再看她們的。』

『好吧,讓其他人玩疊羅漢吧。』雲飛笑道,他已經佈置妥當,加上春花作內應,雙姬接的人客,全是經過安排,說的話也是大同小異,不愁她們不中計,他也傳信谷峰,告訴他霹靂火的故事,讓他早作準備。

『公子,芙蓉休息了一天已經好多了,卻還是常常流淚,整天說想見你。』

秋怡低聲道。

『見我?』雲飛有點頭痛,問道。

『她想見的是金鷹公子,我可沒告訴她,你便是金鷹公子。』秋怡答道。

『很好,但是我沒有空,待我回來再說吧。』雲飛道。

『公子,你又要去哪裡?』銀娃問道。

『明天我打算過河去看蔡和,可能要十天半月才能回來。』雲飛道,希望能助蔡和逃出困境。

『一個人去嗎?那很危險的。』兩女齊聲說道。

『沒有人認得我,該不會危險,縱然有危險也要去的,他那裡需要幫忙。』

雲飛正色道。

第四十五章奇怪氣勁

第二天,雲飛起程了,而且是與秋怡一起,原來宓姑等不放心他獨自深入敵區,銀娃要照料百獸陣,自然不能同去,宓姑遂要秋怡陪同侍候,本來雲飛可以拒絕的,但是碰觸著秋怡那殷切期待的眼波,心中一軟,便與她同行了。

由於土都撤退時,席捲紅石城所有船隻,更在對岸派有軍隊防守,攻擊所有航行的船隻,雲飛唯有溯河而上,希望在上游設法過河,不然便依照蔡和使者的指示,尋找蔡和用作傳信的小船。

雲飛此行還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尋找大軍渡河的方法,因為船隻盡在土都手中,鐵血軍隨時可以渡河進攻,雖然此時土都的兵力,未足強攻紅石城,但是若有援軍,不難又要展開守城大戰,他不是妄想渡河進攻,而是金鷹軍不能渡河,也缺乏機動,長處守勢,實在不利。

從紅石往上游,根本沒有道路,而且崎嶇難行,幸好秋怡不是尋常女子,不用雲飛照顧,但是郎情妾意,互相扶持,更是愉快溫馨。

到了晚上,兩人找到了一個乾燥的山洞露宿,秋怡打掃乾淨後,靦腆地說︰『公子,這兒平整一點,睡這裡好麼?』

『睡哪裡也可以,有你便行了。』雲飛笑嘻嘻地拉著秋怡坐下道。

『你不累嗎?』秋怡羞人答答道,不知為甚麼,與雲飛在一起後,她變得愈來愈害羞了。

『不,你累嗎?』雲飛抱著秋怡的纖腰,輕吻著那桃花片片的俏臉,手上開始不規矩起來。

『我不累,但是你……你怎能天天如此,昨兒白天已經有了妙悅雙姬,晚上又……花了這許多氣力,你可要顧著自己的身體,不要累壞了。』秋怡關懷道。

『你們怎會累壞我?我沒有騙你的,無論多累,只要我一運氣,便立即生龍活虎了。』雲飛笑嘻嘻地拉著秋怡的 荑往腹下探去,他沒有逞強,自從習練內氣以來,體力大有進步,雖然還未能行走一個大周天,但是相信為期不遠,最近只要行氣一趟,便疲勞盡復,所以更是習練不懈。

『我不信!』秋怡紅著臉說,掌心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心浮氣促,意亂情迷。

『我會讓你相信的。』雲飛淺吻著朱唇,動手輕解羅襦道。

『公子……!』秋怡低噫一聲,沒有氣力似的軟在雲飛懷裡,記得以前不是如此的,那時只有讓人用淫器折騰,或吃了春藥,才會春心蕩漾,情難自己,但是現在只要與雲飛在一起,便難以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慰借。

雲飛已是花叢老手了,抽絲剝繭般脫掉秋怡的衣服時,也不忘施展他的調情妙手,指掌好像燒紅的烙鐵,燙得秋怡嬌軀亂扭,吟叫不停,揭下抹胸後,峰巒的肉粒,已經硬得好像石子似的。

『喜歡嗎?』雲飛低頭在漲卜卜的肉粒香了一口,張嘴輕輕咬下去。

『噢……公子,咬死婢子了!』秋怡嬌喘細細,使勁地抱著雲飛的脖子叫。

雲飛興奮地低笑一聲,嬰兒哺乳似的含著櫻桃似的奶頭吸吮,指頭沿著滑膩的小腹往下移去,探進騎馬汗巾,游過綠草如茵的茸毛,小心奕奕地往嬌柔的肉唇輕抹。

『喔……!』秋怡觸電似的渾身劇震,纖腰弓起,捕捉著雲飛的指頭,動人地叫︰『進去……公子……你進去……!』

雲飛如奉綸音,指頭蜿蜒而進,雖然是寬鬆一點,殘存著歷盡滄桑的烙印,但是情潮氾濫,春意融融,使人流連忘返。

『愛我……公子,快點愛我吧!』秋怡扯下了汗巾,撕扯著雲飛的衣服叫。

雲飛沒有遲疑,匆忙地脫下了衣服,站在地上,抄著粉腿,舉重若輕地把秋怡抱起,昂首吐舌的雞巴,抵著暖洋洋的肉洞,腰往上挺,「噗哧」一聲,肉棒便盡根溜了進去。

『呀……公子……放我下來吧……這……噢……這會很累的!』秋怡攀附在雲飛身上,喘息著說。

雲飛沒有理會,把粉腿擱在臂彎,手掌抱著渾圓的粉臀,熊腰急挺,秋怡的身體也給拋上了半空。

『噢……公子……啊……噢……我……!』秋怡的身體落下時,鐵棒似的肉棒也及時而至,急刺柔弱的花芯,使她渾身發軟,但是還沒有喘著氣來,嬌軀又像騰雲駕霧似的凌空而起。

雲飛存心賣弄,手掌捧著秋怡的粉臀,不讓她脫出,然後單靠腰力,每次挺身上刺時,便把嬌軀往上彈起,待她掉下來時,便再次許奮力衝刺。

秋怡好像置身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亦如騎在一匹發狂的野馬背上,急促地上下起伏,拋上半空時,靈魂兒飛上雲端,掉下來時,花芯受到的重擊,身體深處便生出不能言喻的趐麻,使她渾身舒泰,只能吐氣開聲,才能宣示心裡的暢快。

雲飛享樂之餘,卻也生出一個古怪的念頭,發覺這樣的姿勢,與練功時抬舉石鎖差不多,秋怡雖然輕盈,身體還是有重量的,倘若把她作石鎖,也可以鍛練腰臂的力量,寓練功於娛樂,念動心生,使出練武場的架式,心裡暗笑,知道從此練功,也更愉快了。

『啊……公子……啊……啊……啊啊……!』秋怡發狠抱著雲飛肩肩頭,既為了穩住自己的身子,不致掉下來,也要抗拒讓她身趐氣軟的酸麻,心裡卻希望這種美妙的感覺,能夠永遠持續下去。

雲飛自小練力,氣力非同小可,扛舉石鎖,千數百次也不會疲累,秋怡輕盈纖巧,手足還緊纏身上,減輕了許多負擔,本該易如反掌,但是百數十下後,也忍不住生出喘氣的感覺,原因是肉洞裡開始傳來陣陣美妙的顫抖,雞巴的進出亦更是愉快,而秋怡那銷魂蝕骨的叫喚聲音,還使他的氣力如雪消融,特別費勁。

『啊……快一點……啊……公子……啊……不……不行了……啊……婢子不行了!』秋怡突然發狠地在雲飛的肩頭撕咬著,接著長叫一聲,然後喘個不停。

雲飛停下來,除了享受陰道裡那些美妙的抽搐,也趁機鬆弛緊張的神經,暗道氣力雖然充裕,要抗拒身體的快感可不容易,而且是完全被動的,既不想,也不能驅走那種暢快,直至某一個限度,便要棄甲曳兵,仿如對壘時,雙方拿劍互刺,卻不能閃躲招架,直到一方倒下去為止。

想到陣上對壘,雲飛靈光一閃,吸了一口氣,內氣運轉,迅快地在體裡運行了一個小周天,頓覺神清氣爽,氣力盡復。

『……公子,你……你讓婢子躺在石上吧……』秋怡喘息著說,知道雲飛還沒有發洩,亦渴望重溫洩身時那種甜蜜的感覺,卻也不能累倒了愛郎,唯有讓他減輕負擔了。

『我行的!』雲飛吃吃怪笑,腰上使勁,把秋怡重行彈起。

秋怡嬌哼一聲,無奈抱緊雲飛的身體,不讓自己掉下來,繼續迎接那排山倒海似的衝擊。

雲飛使力用勁的時候,也同時運起內氣沿著經脈行走,行走了幾個小周天之後,發覺氣力源源不絕,亦把快感局限在丹田左右,沒有繼續擴散,讓他能夠仔細品嚐,樂趣自然有增無減。

秋怡怎能知道雲飛體裡發生的變化,只是感覺他好像屹立大地之上的大山,也像無法擊敗的巨人,長存不倒,唯願能化作依附喬木身上的絲蘿,永遠和他在一起,死活也不分開。

雲飛抱著好像從水裡剛剛撈出來,此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的秋怡,小心奕奕地坐在石上,默計她已經尿了兩三次,亦差不多是她開始討饒的時候,於是不為已甚,停止內氣的運行,把積聚了很久的快感釋放出來。

『噢……射死我了……啊……公……公子……啊……不……不行了……我又不行了!』想不到雲飛的爆發,竟然使秋怡再一次登上極樂的巔峰。

雲飛心裡暗笑,龜頭抵著那抖顫的花芯,既得到享受,也讓她感覺自己的存在而更美滿,豈料顫抖之中,還傳來奇怪的氣勁,自馬眼直透體裡,與正在收回的內氣融成一體,舒暢之極,妙不可言,當秋怡尿完了身子後,那些氣勁也隨著消失。

秋怡歇息了好一會,才發覺自己還是坐在雲飛身上,留在體裡的肉棒也開始萎縮,再看他臉上怪異的神色,不禁又羞又喜,歡喜地在俊臉親了一口柔聲道︰『公子,讓婢子起來侍候你弄乾淨吧。』

『不要動。』雲飛抱著纖腰,不讓秋怡下地,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隨時可以站起來嗎?現在讓你見識一下好嗎?。』

『公子,你累了,明天還要趕路,不能勉強自己的。』秋怡惶恐地說,她閱人不少,也有一些強壯的男人,休息一會,便可以重振雄風,但是雲飛還沒有甚麼休息,更害怕戕伐過度,有損他的身體。

『我不是勉強的!』雲飛哈哈一笑,運起內氣道。

『喔……公子……為甚麼……會這樣的!』秋怡失聲叫道,感覺本來已經萎縮的肉棒,忽地暴漲起來,而且堅硬如昔,填滿了身體的每一寸空間,使她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相信了吧!?』雲飛怪笑道,腰間使力,往上急挺。

『啊……信了……公子……不、不要動……讓我歇一下!』秋怡呻吟著說。

『是不是討饒了?』雲飛止住攻勢,笑問道。

『是……人家……人家那一趟沒有討饒的……』秋怡又愛又恨,把粉臉埋在寬闊的胸膛上說。

『第一趟好像沒有呀!』雲飛詭笑道。

『你壞死了……人家那時怎知道你會這樣欺負人的!』秋怡羞叫道,硬梆梆的雞巴停留在體內,使她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喜歡嗎?』雲飛笑道。

『喜歡……我喜歡的,』秋怡顫聲道︰『但是……怎能沒有休息的,要是累倒了你,我便百死莫贖了!』

『縱然是累倒了,也是我自討苦吃,活該受罪,與你有甚麼關係?』雲飛涎著臉說。

『不是的!』秋怡正色道︰『天下蒼生的禍福,全繫在你的手裡,明知會累倒你,我卻袖手旁觀,不是千古罪人嗎?』

『為甚麼這樣說?』雲飛想不到秋怡會說這樣的話,不禁奇怪地問道。

『只有你,才有希望對抗鐵血大帝和地獄老祖,或許有一天,還可以拯救北邊那些人不如狗的百姓,有沒有太平的日子,全看你了。』秋怡仰慕地說。

『怎樣人不如狗?』雲飛問道。

『在鐵血大帝的統治下,世間只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上等人是官吏,軍隊,僧侶和商人,其他的全是賤民,上等人窮奢極侈,下等人朝不保夕,上等人的一頭狗,比下等人一家吃的還要多,不是人不如狗嗎?』秋怡悲憤道。

『沒有人反抗嗎?』雲飛問道。

『怎麼沒有?民變此起彼落,但是如何和他對敵,死了的還好,沒有死的,便淪為奴隸,比賤民還要慘,近幾年,已經沒有多少人和他對抗了。』秋怡淒然道。

『那不是很多奴隸嗎?』雲飛歎氣道。

『多的不得了,犯了事的,不是死便是全家為奴,上等人以奴隸多寡比闊,下等人養不起兒女的,便拿出來賣,男的當苦工,女的……』秋怡淚流滿臉道。

『別說了,睡吧。』雲飛可不忍聽下去,讓秋怡起來,抽身而出道。

『不,讓我說!』秋怡哽咽著說︰『除了鐵血大帝,北邊更是盜賊蜂起,他們雖然打不過鐵血軍,但是四處為患,下等人置身夾縫之中,可是生不如死。』

『可有聽過神風幫嗎?』雲飛突然記起昨天悅姬的說話。

『神風幫是最大的一股流寇,來去無縱,有時還會洗劫一些駐軍少的城鎮,鐵血大帝視他們為眼中釘,任何人和神風幫沾上了邊,便和他沒完沒了。』秋怡答道。

『原來如此。』雲飛可不想再說下去,柔聲道︰『很晚了,也該睡了。』

『你……你不要了嗎?』秋怡握著還在蠢蠢欲動的雞巴,低聲說。

『你不是討饒了嗎?這一趟饒了你吧!』雲飛吃吃笑道。

『這樣憋著也會傷身的!我有甚麼大不了,弄死了也沒關係的。』秋怡拉著雲飛倒在地上說。

『我怎捨得弄死你!』雲飛心中一熱,便騰身而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