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一章羅其慘死
雲飛風流快活的時候,秋瑤卻寄居陰山附近的村落。
陰山在江平城之西,翻山下去,便是鄰近駐馬湖的百納城,那兒是鐵血大帝在南方的據點,由地獄門的五官王當城主,秦廣王等南下顛覆五石城前,也曾在百納城住上一段日子。
秋瑤在這兒居住,是為了監視羅其的動靜。
離開白石城後,秋瑤走了一趟黑石城,打算與秋蓉會合再相機尋找雲飛的,豈料偶然聽到旁人閒話,聽聞代理城主文白,早前擒下一個臥底的女孩子,看來是秋蓉失風,由於弄不懂文白是敵是友,不敢亂闖城主府探問雲飛的行縱,在城裡找了幾天,仍是徒勞無功,最後悵然離去。
秋瑤接著百感交雜的去到了四方堡,在堡外徘徊了一些日子,還是沒有勇氣求見童剛,後來毒發的日子將屆,無奈含淚離開,動身往綠石城討藥。
為了不致延誤上藥的時間,秋瑤走的是山間小路,希望盡快回到綠石,豈料途中先後碰上幾撥人,他們三五成群,匆匆趕路,她認得其中有些人是羅其的手下,發現羅其等化整為零,分批渡河,約定日期會合。
回到綠石城後,秋瑤沒有揭破雲飛的身份,只是報告秋蓉被擒,而與地獄門作對的金臉人,人稱為「金鷹公子」,還故意隱瞞雲飛的戰備,存心使秦廣王等低估他的實力。
秦廣王聽到金鷹公子的名稱,卻是大皺眉頭,本來要秋瑤追查他與當年金鷹國的關係,然後向地獄老祖報告,但是得知羅其的行縱,也在姚康和丁同的攛掇下,改變主意,要她監視羅其等人的動靜,預備調兵報仇。
輾轉追縱,發現羅其在陰山結案落腳,秋蓉才在附近借居,方便監視。
最初日子,羅其等倒沒甚麼動靜,有一天,他們空巢而出,秋瑤尾隨追縱,發覺他們亮出神風幫的名號,掠奪遠處的村莊,知道事態嚴重,所以立即報告秦廣王,要求增援。
神風幫是最近幾年在北方肆虐的強盜,他們姦淫擄掠,無所不為,專挑沒有駐軍,或是防守薄弱的村莊城鎮下手,不獨神出鬼沒,來去無縱,很多時候還是幾股強盜分頭動手,聲勢頗盛,鐵血大帝多次派軍圍剿,疲於奔命,仍然無法把他們消滅。
在鐵血大帝的鐵蹄下,北方已是民不聊生,加上這股惡盜,更是苦不堪言,有人聚眾抗賊,還有許多人借抗賊為名,實際卻是與鐵血大帝作對,民變起義,此起彼落,北方征戰不休,與此不無關係。
秋瑤的信只是送出了幾天,姚康丁同便到了,他們是日夜兼程趕來的,可知對這個消息何等重視,會合秋瑤後,當夜便潛入羅其的山寨打探虛實,發覺差不多有千多人,還找到一些神風幫的旗幟,姚康不動聲色,帶著丁同秋瑤前赴百納城,逕向五官王報告。
五官王是個大胖子,已經接到神風幫為禍鄉里的消息,也曾偵騎四出,搜索他們的行縱,這時聞報大喜,決定立即調動兵馬圍剿,不是為了居民的安全,而是害怕盜禍蔓延,影響安定的局面。
羅其等做夢也想不到怎會洩露藏身的地方,只是一覺醒來,山寨便給兵馬鐵桶似的四面合圍,在強弓硬弩的指嚇下,羅奇等只能束手就擒。
羅其被單獨囚禁在石牢裡,鐵鏈著緊手腳,直挺挺的站在地上,完全不能動彈,他本道必無幸理,但是沒有把他立即正法,使他生出一線生機。
姚康進來了,身後跟著丁同和穿著黛綠色宮裝,一臉茫然的秋瑤,她實在不明白姚康要她幹甚麼。
『羅其,我們終於又見面了。』姚康笑嘻嘻道。
『要殺便殺,不用多言了。』羅其厲聲道。
『只要你老實回答幾個問題,我也不究既往,給你一個痛快。』姚康笑道。
『問甚麼?』羅其道。
『爽快!』姚康道︰『你如何加入神風幫的?』
『既然要死,為甚麼還要告訴你?』羅其冷笑道,存心利用神風幫的秘密討價還價。
『死有分好死和歹死,你不懂嗎?』姚康歎氣道︰『秋瑤,去剝了他的褲子吧。』
秋瑤依言脫下羅其的褲子,知道姚康要動刑逼供,看來定必殘酷無比。
隨著褲子的落下,羅其的下身便光脫脫地暴露在空氣裡,不由生出恐怖的感覺,但是為了性命,他決定熬刑,希望用神風幫的秘密,換回寶貴的性命。
『讓他站起來吧。』姚康詭笑道。
秋瑤明白姚康的意思,也不猶疑,伸出軟綿綿的小手,握著羅其腹下那垂頭喪氣的肉棒,才輕輕搓揉了幾下,雞巴便昂首吐舌,勃然而起。
『秋瑤也是個美人兒,屁股雖然給你打得皮開肉爛……』姚康示意秋瑤伏在地上,揭起羅裙,扯下騎馬汗巾,輕撫著粉臀說︰『看,現在完全復原,又再光滑如絲了!』
『她的騷 還算緊湊,盡能比得上你的女兒,捅進去也很過癮的。』丁同笑嘻嘻地把指頭捅進裂開的肉縫說。
『倘若你招供,可以要她好好地侍候你一趟,死也死得風流快活。』姚康吃吃笑道。
如此沒來由的任人狎玩侮辱,秋瑤已是習以為常,身體沒有感覺似的,動也不動,但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到這樣如何能讓羅其招供。
『這樣的破爛貨,我幹得還少麼?』羅其哂道。
『你真的不要嗎?』姚康放開秋瑤道。
秋瑤也沒有忙著繫上汗巾,知道姚康不會就此罷手,暗念多半要自己逗起羅其的慾火,讓他飽受慾火的煎熬,然後逼供。
羅其冷哼一聲,漠然以對。
『別後悔呀!』姚康取出一根棒子,碰觸著羅其勃起的雞巴說。
『你……你幹甚麼?』羅其恐怖地叫,接著發出一陣驚心動魄的慘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著,原來姚康的棒子竟然朝著雞巴敲了下去。
『才一棍便發軟了,真是廢物!』姚康哈哈大笑,看著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洩氣似的軟了下去。
『岳丈,還是招供吧,這樣的活罪可不好受呀!』丁同訕笑似的說。
『要是你不喜歡這婊子,也可以和艷娘重續前緣,或是你的女兒玉翠的。』
姚康怪笑道。
『你……你們……這些……狗……狗娘養的……!』羅其喘著氣罵道。
『秋瑤,再讓他起來吧。』姚康怪笑道︰『看他還是不是男人!』
雖然秋瑤驚魂未定,也不敢不從,玉手輕舒,捧著軟綿綿的雞巴輕搓慢拈,呵護備至,然而看見陰莖上邊洩著的紅印,還是觸目驚心。
在柔若無骨的玉手撫弄下,羅其好像沒有那麼痛,雞巴還蠢蠢欲動,但是只要動了一動,上邊便傳來劇痛,使他冷汗直冒,瞬即軟了下去。
『不要慢吞吞的,老子沒多少時間。』姚康不耐煩似的說。
秋瑤趕忙套弄幾下,發覺羅其的肉棒不是起不了頭,只是才硬起來,便軟了下去,暗歎一聲,張開嘴巴,把那醜陋的肉棒含入口裡。
『不……呀……住嘴……不要!』通常羅其是享受女孩子的唇舌的,尤其是秋瑤幹得很好,此刻卻是叫苦連天,哀求似的叫個不停。
隔了一會,秋瑤才吐出雞巴,玉手繼續在羅其的陰囊逗弄著說︰『上座,這樣行嗎?』
『算了吧。』姚康格格怪笑,棒子點撥著那躍躍跳動的肉棒說︰『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嗎?』
『只要……只要放了我,你要知道甚麼也行!』羅其咬牙切齒道。
『你還想活下去嗎?』姚康獰笑一聲,棒子又再迎頭擊下。
『嘩……不……!』羅其狂叫幾聲,身體失控地亂扭亂跳,雙眼反白,接著便失去了知覺。
『上座,換個法子吧,再打下去,會把他活生生打死的。』丁同說,他不是緊張羅其的生死,只是為了得到口供。
『死不了的,弄醒他吧。』姚康冷酷地說。
淋了幾桶冷水,羅其才從昏迷中醒過來,這時他也顧不得充好漢了,頻頻大聲呻吟,雪雪呼痛。
『現在肯說了麼?』姚康寒聲問道。
『你……你要是……打死了我……便……便甚麼也不知道……!』羅其嘶叫著說。
『好,我倒想知道要多少棍才會打死你?』姚康殘忍地說︰『秋瑤,看你的了。』
『不……不要過來……呀……不……!』羅其哀叫著說,但是秋瑤卻沒有理會,再次把雞巴吃下。
『招供吧,再打下去,縱然不死,也做不成男人了。』丁同歎氣道。
『住口……呀……不……說了……我說了!』羅其慘叫道。
『你如何加入神風幫的?』姚康冷笑道。
『沒有……我沒有……只是……只是用他們的名字吧。』羅其呻吟道。
『胡說,這個時候還要騙我?你的手下已經招供了,是你親口告訴他們已經加入神風幫,還說紅木河兩岸全是你的地盤!』姚康惱道。
『沒有……我沒有……!』羅其抗聲道。
『秋瑤,把雞巴咬下來!』姚康森然道。
『不……呀……別咬……呀……是……是朱蓉……是她教我這樣說的!』羅其呼天搶地似的叫道,雖然秋蓉沒有使勁咬下去,只是唬嚇似的把牙齒在上邊磨弄,已經夠苦了。
『莫道可以全推在那婊子頭上,她就在隔鄰,待會我們便過去招呼她了。』
姚康冷哼道,記起當日竊聽朱蓉慫恿羅其背叛的話。
『真的……真的是她……!』羅其喘著氣說︰『她有一枚指環,是神風幫的信物,她說……可以引蕪我入幫的……』
『是嗎?』姚康思索著說︰『還有甚麼沒告訴我的?』
『沒有了……沒有了!』羅其呻吟道。
這時秋瑤發覺口裡的雞巴又再蠢蠢欲動,暗道這個男人真是不識死活,記起當日給他打得死去活來,不禁氣憤難平,故意一口咬下去,耳畔聽到羅其慘叫一聲,不禁暗笑,才把雞巴吐出來。
『這個破爛貨的嘴巴還可以嗎?』姚康訕笑道︰『可惜你的老婆和女兒全不在這兒,要不然,可以和她比拚一下,看你喜歡哪一個。』
『不用比了,玉翠的口技青出於藍,該是最好的!』丁同笑道。
羅其此時仍然痛不可耐,如何能夠做聲,心裡的憤恨,卻非筆墨可以形容,怨毒的目光,使人心悸。
『秋瑤,還要吃嗎?』姚康問道。
『不,婢子不要了。』秋瑤垂著頭說。
『我也沒甚麼要問了……』姚康歎了一口氣,忽地揮棒砸下。
『咬喲……!』羅其驚天動地的狂叫一聲,接著便沒有了聲色。
秋瑤害怕地失聲而叫,急忙往後退去,只見羅其的陰囊爆裂,那欲振無力的雞巴急跳幾下,接著馬眼血如泉湧,不知多麼恐怖,原來姚康存心取他性命,這一棒從下而上,直擊要害。
『上座,他……他沒氣了!』丁同檢視著說。
『沒用的廢物!找人收拾一下。』姚康丟下棒子說。
『看來朱蓉那婊子才是正主,這女人可不簡單。』丁同沉吟道。
『不錯,也該招呼她了。』姚康道︰『秋蓉,把「九死一生」拿來吧。』
『那是甚麼?』丁同奇怪地問。
『三世為人,六道輪迴和九死一生,全是本門用來對付婊子的,又名「十八層地獄」,一定能讓她死得很慘的。』姚康解釋道。
第卅二章九死一生
朱蓉還是穿著被擒時的深藍色勁裝,雙手吊在樑上,衣服緊緊繃在胸前,一雙豪乳更形突出。
『姚大哥,丁大哥,是小婊子不好,我知錯了,求你們大人大量,饒過小婊子吧!』朱蓉看見姚康丁同的影子,立即忙不迭地求饒道。
姚康冷哼一聲,逕自走到朱蓉的身前,從玉手上剝下一枚指環,檢視著說︰『這是甚麼?』
朱蓉剛才隱約也聽到羅其慘叫的聲音,只不知是生是死,料到他必定招供,早有準備,口若懸河道︰『這是神風幫的信物,是以前的姘頭送給我的,他叫做張九,現在不知在哪兒,我不想跟著他,才跑到狂風峽的。』
『那你怎樣介紹羅其入教?』姚康哼道。
『我騙他的!他後悔和你鬧翻,想把我交出來,我逼不得已才這樣說的。』
朱蓉道。
『又想騙我麼?』姚康嘿然道。
『不,不是的!那一趟是我不懂事,以後也不會了。』朱蓉惶恐地說。
『你道用豬血假裝月事,便可以騙倒我嗎?簡直是混帳,我早已知道了,只是沒有揭破吧。』姚康冷笑道。
『我不敢了,饒我一趟吧!』朱蓉央求道。
『怎會這樣便宜?』姚康獰笑著道︰『騙我倒沒甚麼大不了,我也沒給你騙倒,慫恿羅其背叛本門,卻是罪無可恕,可知道本門如何處置叛徒嗎?!』
『我……我還沒有加入地獄門!』朱蓉顫聲道。
『這樣便殺不得你嗎?』姚康罵道。
『不……不要殺我!』朱蓉害怕地叫。
『留下來有用麼?』姚康悻聲道。
『有的,奴家懂得房中術,能讓你快活的。』朱蓉急叫道。
『吹也吹得不好,還說甚麼房中術呀?』姚康嗤之以鼻道。
『你別惱,那天我是故意的,讓我再試一趟吧!』朱蓉哀求道︰『我……我的下邊還會咬人,你一定喜歡的!』
『咬人麼?讓我看看如何咬人!』姚康冷笑一聲,拔出匕首,揮刀便朝著朱蓉疾刺。
『不……!』朱蓉駭然大叫,以為不免,幸好刀尖只是及身而止,接著姚康運刀如飛,轉眼間,便把她的衣服割成粉碎,露出了晶瑩的胴體。
『真是巨無霸!』丁同笑道。
『大而無當!』姚康割開了草青色的抹胸,讓那雙鬆軟卻略帶下垂的乳房暴露在空氣裡,刀尖點撥著深紅色的奶頭說︰『這兩顆棗子也差不多要謝了。』
『你們摸一下吧,還是很結實的。』儘管朱蓉心裡大恨,還是強顏道。
『母狗的奶子還不結實嗎?』姚康鄙夷道。
『還可以……』丁同卻不客氣,一手握下去玩弄著說。
這時秋瑤捧著一個描金盒子進來了,姚康摟著她的纖腰,手掌復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揉著說︰『本門哪一個不比她強?』
『把奴家解下來吧,這樣才能侍候你們嘛。』朱蓉動人地說。
『讓我瞧瞧浪 吧!』丁同扯下朱蓉腹下的汗巾說。
『好東西在這裡。』姚康冷哼一聲,掀起秋瑤的裙子說。
沒有比較還可以,有了比較,朱蓉便給比下去了,鬆散的陰唇,懶洋洋的摺疊在一起,呈現著使人惋惜的紫紅,濃密烏黑的草叢中間,紅彤彤的風流肉洞,歡喜佛似的笑口常開。
『當然了,有多少人比得上秦廣四美。』丁同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探手在秋瑤腹下摸了一把。
『丁大哥,奴家的尿穴是與眾不同的,你把指頭探進去便明白了!』朱蓉著急似的說。
『有甚麼不同呀?』丁同笑嘻嘻地捏著指頭,朝著肉洞硬插下去。
『呀……你……你輕一點!』朱蓉呻吟道。
『不過癮嗎?』丁同怪笑一聲,起勁地掏挖了兩下,突然輕噫一聲,臉露訝色說︰『好像真的會咬人……!』
『……再進去一點!』朱蓉吸了一口氣,白雪雪的小腹上下起伏,道︰『是不是會咬人呀?』
『是的,是的!』丁同興奮地在洞穴裡攪動了好幾下,才抽出指頭說︰『上座,這婊子的浪 倒也有趣!』
姚康冷笑一聲,放開秋瑤,走到朱蓉身前,兩根指頭捏在一起,道︰『看你怎樣咬我!』
『哎喲……不是這裡……!』朱蓉哀叫一聲,扭動著身體叫,原來姚康把指頭硬搗進屁眼裡。
『這裡不懂咬人嗎?』姚康殘忍地扣挖著說。
『這裡……這裡不行……痛呀……!』朱蓉粉臉扭曲,雪雪呼痛地叫。
『動不得麼?』姚康獰笑道。
『不過要是你喜歡也可以。』朱蓉咬緊牙關說。
『是這裡會咬人嗎?』姚康滿意地抽出指頭,撩撥著肉洞說。
『是的。』朱蓉舒了一口氣,說︰『你用一根指頭吧。』
『一根指頭便能讓你快活麼?』姚康冷笑道,卻把中指送了進去。
『當然不及你的大雞巴了!』朱蓉媚笑道。
肉洞裡是暖洋洋的,也有點濕潤,只是略嫌寬敞,姚康正要說話,柔嫩的肉壁卻慢慢蠕動起來,好像有靈性似的擠壓著指頭,時松時緊,煞是有趣。
『不痛不癢的,有甚麼了不起。』姚康抽出指頭說。
『奴家現在使不得力,解開我便有趣得多了。』朱蓉抬腿纏著姚康的腰間,牝戶朝天挺立,旎聲說道。
『臭婊子,你如此貪生怕死,當初便不該胡來呀!』姚康訕笑道。
『姚大爺……只要饒我不死,要我幹甚麼也行。』朱蓉媚態撩人道︰『奴家可以給你辦事,做你的奴隸也成呀!』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姚康獰笑道︰『我本來打算帶你游一遍本門的十八層地獄的,要是你真心投靠,也可以給你折半,嘗過這「九死一生」後,我便饒了你。』
『九死一生?』朱蓉吃驚地叫。
『不錯,那盒子裡有九種小玩意,全是用來折騰淫婦和浪蹄子的好東西,看你以後還有沒有膽子背叛本門!』姚康指著秋瑤手裡的盒子說。
『我以後也不敢了!』朱蓉急叫道,暗道姑奶奶甚麼玩意沒嘗過,只要不死便有翻身之日,心念電轉,顫聲問道︰『不會弄死我吧?』
『死不了的!』姚康哈哈大笑道。
『那麼放我下來,讓小淫婦侍候你吧。』朱蓉撤嬌似的說。
『不用著忙,要先給你掛上「現形環」才能把你放下來。』姚康神色詭異,桀桀怪笑道。
『甚麼是「現形環」?』丁同不明所以地問道。
『很多浪蹄子表面是正正經經,骨子裡卻想著男人,掛上現形環後,她的本性便無所遁形了。』姚康揭開秋瑤手裡的盒子說。
丁同哄了過去,撿起一方三角形的錦帕,看見上邊連著一大一小兩根毛茸茸的偽具,吃吃笑道︰『這東西是用來讓她快活的麼?』
『這叫做「催淫幡」,白天要繫在身上,晚上才許解下來,用來代替男人的雞巴,守護著前後兩個淫穴。』姚康解釋道。
『這兒嗎?』丁同笑嘻嘻地拿著催淫幡走到朱蓉身前,把兩根毛茸茸的偽具在前後兩個洞穴比畫著說。
『給她繫上去吧。』姚康笑道。
『是不是這樣?』丁同吸了一口氣,手中一緊,那根又長又大的偽具便捅進了朱蓉的陰戶,難過得她哀叫連連,他卻沒有住手,繼續把那根小一點的塞進屁眼裡,才把三角布緊緊包裹著下身,使兩根偽具固定在她的身體裡。
『對了。』丁同笑道︰『這樣可不過癮的,要讓她走動才有趣!』
儘管朱蓉大聲呻吟,事實還可以挺得下去,前後兩根毛棒,不錯使她又癢又痛,比較來說,後邊是苦一點,因為痛多於癢,幸好那是根小東西,不用多久便習慣了,前邊雖然癢,但是悄悄運動陰道的肌肉後,感覺也沒有那麼強烈。
然而當她看見姚康拿起幾枚三、四寸長,上邊分別穿著毛球的金針時,卻禁不住花容失色,恐怖地大叫道︰『不……不要……求你不要用那東西吧!』
『你倒識貨!這是先苦後甜,要不然,如何讓你現形呀?』姚康一手握著朱蓉的左乳說。
『不要……求你……求你饒了我吧,那會痛死人的!』朱蓉臉如金紙地說。
『倘若好受,如何算是本門的地獄酷刑?再說,像你這樣吃裡扒外的賤人,不該吃點苦頭麼?』姚康握著金針,在峰巒的肉粒指點著說。
『不……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朱蓉忽地慘叫起來,嬌啼不止,原來金針已經穿過了乳頭,一縷鮮紅,汨汨流下胸前。
『這是普通的針刺之刑吧,如何讓她現形?』丁同不解地問道。
『看清楚了……』姚康格格怪笑,把金針屈成圓環,朱蓉的奶頭便添了一枚金環,連著金環的毛球卻壓在肉粒上面。
『原來如此!』丁同笑道。
這時候朱蓉已經沒有那麼痛了,但是看見姚康手上的幾枚金針,不禁冷汗直冒,知道苦難還沒有過去,更不敢想像剩下的金針會落在身上甚麼地方。
姚康又來了,他使勁地握著朱蓉另一邊乳房,把金針抵著紅棗似的肉粒說︰『這顆奶頭好像大一點,掛兩枚好麼?』
『不……嗚嗚……我不敢了……不要……』朱蓉哭叫著說,但是叫聲未止,胸前又傳來劇痛,苦得她「荷荷」慘叫,失聲痛哭。
姚康熟練地把金針屈成圓環,轉眼間,朱蓉兩邊奶頭也穿上金環,兩顆毛球分別壓在嬌嫩的肉粒上面。
『癢嗎?』丁同興奮地撥弄著毛球問道。
『……癢……嗚嗚……可以放了我吧……!』朱蓉號叫道,她是又癢又痛,胸前仍是痛得好像火燙,壓在奶頭上的毛球,倒沒有帶來甚麼感覺,但是可能是針刺之苦,使她扭動身體,藏在牝戶裡的毛棍,卻使她癢得不可開交,好像比痛楚還要難受。
『把催淫幡解下來吧,暫時用不著這東西。』姚康好像大發慈悲地說。
丁同解開三角布,抽出前後洞穴裡的偽具,發覺長大的一根,已是沾滿了晶瑩的水點,忍不住把指頭探進濕漉漉的肉洞裡,起勁地掏挖著說︰『淫水也流出來了,癢得很利害嗎?』
『是……呀……大力一點……呀……讓我歇一下……便可以了。』朱蓉喘著氣說,柳腰款擺,迎合著丁同的指頭說。
『好了,把她抱起來,讓我招呼她的騷穴吧。』姚康詭笑道。
丁同依言走到朱蓉身後,抄著腿彎,讓牝戶朝天高舉。
『你……你幹甚麼?』朱蓉看見姚康手執金針,驚駭欲絕地叫道。
『給你掛上現形環嘛,還有兩個沒有掛上去!』姚康走到朱蓉身前,粗暴地掀著薄薄的陰唇說。
『不……不成的……嗚嗚……那會痛死我的……求求你……求你別再弄下去了……嗚嗚……不要!』朱蓉沒命地掙扎著叫。
『掛在哪兒?』丁同努力抱緊朱蓉的身體,問道。
『兩片陰唇,每邊掛上一個,毛球抵著陰核,她不現形才怪!』姚康笑道。
『不……嗚嗚……要我幹甚麼也行……別再難為我了!』朱蓉尖叫道。
『我要你掛上現形環!』姚康獰笑一聲,掀著肉唇,金針故意在嬌嫩的唇皮刮了幾下,便刺了下去。
『嘩……天呀……!』朱蓉聲震屋瓦地長號一聲,螓首一擺,便癱瘓在丁同懷裡,完全沒有反應。
『她痛暈了!』丁同看見針刺的地方鮮紅點點,便生出興奮的感覺,喘著氣問道︰『剩下的一個,讓我試一下行麼?』
『為甚麼不行?!』姚康把金針弄成金環,毛球藏在肉洞裡笑道︰『她現在像死魚似的,掛上去也沒有感覺,待她醒來後再掛吧。』
『這「九死一生」真是有趣!』丁同丟下朱蓉,讓嬌軀軟綿綿地掛在樑上,讚歎道,轉頭看見秋瑤躲在一旁,臉白如紙,忍不住說道︰『怪不得沒有人敢背叛本門了。』
『九死一生只是小兒科吧,三世為人和六道輪迴才真的利害哩!』姚康吃吃怪笑道。
第卅三章身外化身
朱蓉從昏迷中甦醒過來了,感覺渾身是痛,下體更是火燒似的,呻吟一聲,軟弱地張開眼睛,入目的是掛在胸脯上的兩個毛球,儘管已經不大痛了,但是那恐怖的情景,仍然記憶猶新,歷歷在目。
也不知道給吊在這裡有多久了,兩手的手腕痛得好像已經折斷了,朱蓉勉力站直身子,下體又傳來劇痛,低頭看見陰唇穿著觸目驚心的金環,便禁不住淚下如雨。
只是動了一動,朱蓉的陰道裡,便傳出不知是癢是痛的感覺,不用看也知道是那鬼毛球在肆虐,悲鳴一聲,目光移到牆腳。
看見大紅色的繡帕,靜靜與破爛的衣服躺在一起,朱蓉心裡才好過一點,那絲帕本來是挾在腋下的,給吊在這裡時,絲帕也掉下來,幸好沒人發覺。
『她醒來了。』
朱蓉聽得有人說話,循聲看去,幾個鬼卒笑嘻嘻地走進牢裡。
『可要告訴馬臉大人嗎?』
『我才不去,這時他不知摟著那個丫頭在風流快活,想挨罵麼?』
『是與秋瑤一起嗎?』
『不,秋瑤侍候丁同大人,他該是和五官千歲的丫頭在一起。』
『他又沒有吩咐,那用著忙。』
『對了,還是和這個美人兒聊一下吧。』
幾個不懷好意的鬼卒圍在朱蓉身畔,七嘴八舌,胡言亂語,色迷迷的目光,使人心不寒而慄。
朱蓉心念一動,呻吟道︰『幾位大哥,求你們放我下來吧,人家痛死了!』
『哪裡痛呀,可要我們給你治一下?』
『人家週身都痛……哎喲……別碰那裡……噢……解開我吧……讓我躺下來歇一下吧!』朱蓉咬著朱唇說,因為他們已經不客氣地毛手毛腳了。
『放她下來,大家樂一下如何?』一個鬼卒撫玩著朱蓉的乳房說。
『大家一起上吧!』另一個的怪手,卻在漲滿的粉臀亂摸。
『我們三個人,該不怕她弄鬼的。』眾漢吃吃怪笑,動手便把朱蓉解下來。
雖然朱蓉武功尚在,但是吃了這許多苦頭,站也站不穩了,怎能反抗,還有數不清的怪手在身上亂摸,淨是圍繞著受傷的地方徘徊,苦得她哀啼不斷,悲叫連連。
眾漢把朱蓉解下來時,也動手脫下衣服,朱蓉還沒有喘過氣來,身體便給人捧起,按在一個大漢身上,接著火辣辣的雞巴,已是排闥而入,穿上金環的陰唇再度傳來劇痛。
朱蓉泣叫未已,另外一根雞巴卻又如狼似虎的硬闖後庭,兩個大漢上下把她夾在中間,接著剩下的大漢,也把雞巴搗進了櫻桃小嘴,身上的三個孔洞同時遭受蹂躪,她雖然身懷異術,也是禁受不起的。
三漢此起彼落,合拍無間,身前的大漢弓身上挺時,後邊的那個也同時揮軍直進,兩根雞巴前後夾攻,痛得她相信中間的軟肉已經給洞穿了,還有嘴巴塞著的肉棒,瘋狂似的進進出出,直刺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雖然受罪,朱蓉卻強忍身上的傷痛,艱難地迎合著,眼睛望著牆腳的絲帕,努力移動著身體,渴望能夠把絲帕拿到手裡,那時便有逃生的機會了。
機會終於來了,身後的大漢突然瘋狂地衝刺著,朱蓉經驗豐富,知道他快要爆發了,儘管痛得眼淚直冒,還是好像受不了似的,藉機往前撲去,指尖碰觸著繡帕時,竟然有兩股火燙的洪流,前後急射身體深處,原來身前的大漢也同時得到發洩了。
『輪到我了!』剩下的大漢抽出朱蓉口裡的雞巴嚷道。
『讓我歇……歇一下!』朱蓉喘著氣叫,繡帕疾往那大漢的頭臉拂去,接著手不停揮,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拂在兩個伏在她身上喘息的惡漢頭上。
「咕咚」一聲,朱蓉眼前的大漢忽地翻身跌倒,其他兩漢也相繼失去知覺。
朱蓉喘了幾口氣,掙扎著推開身上的漢子,勉力爬起來,發覺身下已一塌糊塗,白雪雪的液體,從牝戶股間汨汨而下,暗道要不是拿到了迷魂香帕,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不禁怒火中燒,憤然撿起一個鬼卒的佩刀,把那幾個昏倒的鬼卒亂刀砍死,然後才用破爛的衣服,抹去身上的穢潰。
此刻朱蓉才第一次看到穿上金環的牝戶,上邊血印斑斑,痛得好像撕裂了,雖然是小心奕奕地翻開陰唇,藏在裡邊的毛球,還是碰觸著敏感的陰蒂,使她又癢又痛,悲憤莫名。
無論陰環乳環,只要輕輕碰一下,也是痛入心肺,這時身在險地,可無法脫下來,唯有暫忍傷痛,穿上一個鬼卒的衣服,用鋼刀支撐著身體,手執救命的迷魂香帕,步履蹣跚地出門而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收到姚康的報告後,秦廣王才開朗了一點,儘管跑了朱蓉,但是一個淫蕩的婊子可成不了氣候,重要的是掃平了羅其,制止神風幫的氣焰,總算能夠和地獄老祖交代了。
這些天來,秦廣王的心情可壞透了,楚江王只答應讓秋怡回來效力,硬要留下秋茹,氣得他破口大罵,但是五石城諸事不諧,連番失利,心裡有鬼,也不敢與他相爭。
秦廣王最不安的,是突然接到老祖的令諭,要他一月之內返回黑地獄述職,一眾手下退回了百納城,暫時聽從五官王的調度,老祖令出如山,秦廣王豈敢抗命,但是任務失敗,害怕回去後為老祖降罪,倍添煩惱。
詹成和蘇漢兔死狐悲,也懼樹倒猢猻散,無奈苦思無計,終日坐困愁城,大罵金鷹公子。
過了幾天,秋怡從金華城趕來,報告金鷹公子聚集兵馬,預備進攻綠石城,使秦廣王無法不早謀退路。
『難怪近日城裡廣泛流傳本門已經控制了湯仁,一定是他派來的細作,用來擾亂軍心的。』蘇漢氣憤道。
『這小子真是狡猾!』詹成氣憤道︰『秋瑤不是說他們全是烏合之眾,不足為患嗎?我們要是能大勝一仗,說不定可以收回黑石等城的。』
『不,我們只有三千兵馬,縱是打了勝仗,也沒有足夠的兵力反擊的,而且老祖已經下令退兵,不退不行。』秦廣王惱道。
秋怡心裡奇怪,她親眼目擊金鷹公子軍容鼎盛,士氣如虹,綠狐軍定非其敵手,照理秋瑤該不會走眼的,但是在秦廣王等人身前,可不想多說。
『那麼只能退回百納城了。』蘇漢歎氣道。
『離開前,你先安排秋怡在城主府當丫頭,金鷹公子入城後,要是進佔城主府,秋怡便可以相機刺殺,才能消我心頭之恨。』秦廣王咬牙切齒道。
『殺了他後,可以說他是金鷹國的餘孳,才使我們處處失利,老祖深知金鷹國的利害,要是相信,或許不會見怪的。』詹成沉吟道。
『不錯,他把金鷹國恨之入骨,能夠殺掉金鷹公子,該可以讓他消氣的。』
秦廣王喜道。
『老祖如此利害,金鷹王怎會是他的敵手,為甚麼可以廢掉他的雙腿呢?』
蘇漢好奇地問道。
『那是老祖年青時的事,當年他的武功尚未大成,才會失手的,結果金鷹國還不是灰飛煙滅嗎?』秦廣王答道。
『要是他能夠練成「身外化身」,或許不會這麼暴燥的。』詹成遺憾道。
『要找到合適的人選,談何容易!』秦廣王搖頭道。
『要甚麼條件才能當他的替身呢?』蘇漢問道。
『必需是天狗食日那一天,陰時出世的男身才可以,但是天狗食日,每六十年才會出現一次,上一趟的天狗食日是廿五年前,要是有這樣的人,今年該廿五歲了。』秦廣王歎氣道︰『天狗食日出世的男人,通常是天賦異棄,性慾極強,陰時出世的更是利害,但是……』
『人海茫茫,如何找得到。』蘇漢茫然道。
『要是找得到,老祖已經出世了。』秦廣王道。
『縱然有緣碰上,還要查出他的生辰八字,簡直是緣木求魚!』詹成廢然長歎道。
『別說這些了,你們分頭通知自己人,著他們收拾一下,三天後出發。』秦廣王道。
『可要帶走玉翠和艷娘麼?』蘇漢問道。
『帶吧,旅途寂寞,她們還有用的。』秦廣王說。
『那麼湯仁……?』蘇漢繼續說。
『起程時便送他回老家吧。』秦廣王冷哼道。
就在這時,艷娘扶著玉翠突然出現門外,玉翠花容慘淡,舉步維艱,咬著牙走到秦廣王身前,泣叫道︰『千歲,你給我做主呀!』
『甚麼事?』秦廣王訝然問道。
『城主弄傷了她。』艷娘扶著玉翠坐下道。
『怎會受傷的?』秦廣王愕然道。
『他……他瘋了……前兩天……嗚嗚……弄得人家下不了床……嗚嗚……苦死人家了……!』玉翠放聲大哭道。
『傷了哪裡?』秦廣王不明所以道。
『下邊……嗚嗚……那裡又紅又腫……痛死人了!』玉翠泣道。
『讓我瞧瞧……』秦廣王把玉翠抱在滕上,揭起裙子,當著眾人解開了騎馬汗巾,只見牝戶的毛髮散亂,洞穴敞開,陰唇腫漲,殘存著劇戰遺痕,好像曾經給人輪姦似的。
『他吃了藥麼?怎麼這樣利害?』蘇漢怪笑道。
『我不知道……』玉翠飲泣道。
『沒甚麼大不了的,上點藥便不痛了。』秦廣王低頭檢視著說。
『上甚麼藥?』玉翠哽咽道。
『本門的陰陽續命膏神效無比,擦點藥便行了。』秦廣王笑道︰『秋怡,快點取藥!』
『你為甚麼不躲開呀?』艷娘皺著眉說。
『能躲到哪裡?而且他還讓人家吃了藥……』玉翠抗聲道。
『幹了多久?』詹成笑問道。
『太陽下山後開始,沒完沒了的直至天亮,人家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玉翠侃侃而談道。
『死了多少次?』蘇漢涎著臉問道。
『我不告訴你!』玉翠嗔道。
『藥來了。』秋怡把陰陽斷續膏交給秦廣王說,想不到不見了一段日子,這個女孩子會變得這樣無恥,眾目睽睽,赤身露體不說,還全無羞赧之色,真是奇怪。
『過兩天我便宰了他,給你報仇!』秦廣王用指頭蘸了點藥膏,抹在玉翠的陰唇上說。
玉翠不知如何回答,湯仁不錯是弄得她死去活來,回想起來,卻也真的是欲仙欲死。
『不痛了吧?』秦廣王笑嘻嘻地問道。
『擦多一點吧。』玉翠自動抬起粉腿道,擦上藥膏的地方,涼滲滲的,很是舒服,而且痛楚大減。
『裡邊也擦一點吧。』秦廣王的指頭蜿蜒而進,已經開始有點變質。
『輕一點,別弄痛人家呀!』玉翠呻吟道,秦廣王的指頭,使她生出空虛麻癢的感覺,湯仁雄風勃勃的英姿,竟然出現在腦海中。
『你這個浪蹄子,口裡說痛,淫水卻流出來了。』秦廣王吃吃怪笑,深入不毛道。
『人家真的痛嘛!』玉翠粉臉一紅,撥開秦廣王的怪手,跳下地來,靦腆地繫上汗巾說。
『我給你擦藥吧,保證不會弄痛你的!』詹成涎著臉說。
『別碰我!』玉翠罵了一聲,蹙著秀眉說︰『城主說自己是天狗托世,每逢生辰那天,便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
『甚麼天狗托世?』秦廣王心念一動,追問道。
『我也不懂,他說是廿五年前,天狗食日那一天陰時出世,每年一度,天狗便現身肆虐,前兩天正是他的生辰,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不能怪他。』玉翠悻聲道。
『真的嗎?』秦廣王驚喜交雜,拍掌大笑道︰『好極了,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得到甚麼?』玉翠一頭霧水道。
『與你無關的。』秦廣王笑道︰『過兩天我們便要離開,你們如此這般,依計而行吧。』
雖然玉翠艷娘不願放棄這裡的富貴榮華,卻也明白自己的命運,已經與地獄門連在一起,要是不從,恐怕性命難保,唯有聽命。
過了幾天,湯仁在玉翠的慫恿下,出外狩獵,秦廣王等人帶著所有鬼卒假作護衛,悄悄地離開綠石城,只剩下秋怡獨自留在城主府,喬裝婢女,準備刺殺金鷹公子。
第卅四章秋怡歸降
雲飛掛上金鷹臉具,騎著駿馬,與李廣等率領黃石城的駐軍抵達綠石城,他沒有以大白作座騎,不是懼怕驚世駭俗,只是有心把大白留在白石幫忙,饒是如此,亦已人強馬壯,威風凜凜。
大軍把綠石城團團圍住,任憑雲飛如何叫罵,數落地獄門的惡行,也沒有人出城應戰,圍了幾天,雲飛正要強行攻城時,忽然城門大開,三千綠狐軍竟然列隊出城投降。
為防有詐,雲飛就在城外盤問眾軍,才知道城主湯仁半月前外出狩獵,竟然一去不返,綠石城群龍無首,也聞得地獄門的惡行,終於決定投降。
金鷹大軍完全控制綠石城,也沒有發現地獄門的餘孽後,雲飛才相信不是詭計,領軍入城時,居民歡聲雷動,夾道歡迎,使他更是高興。
擾攘了大半天,才安頓下來,眾人皆以雲飛為首,硬要他入住城主府後,才各自安歇。
雲飛走進臥室,脫下臉具,預備上床休息時,一個青衣女婢推門而進,在雲飛身前盈盈下拜道︰『婢子秋怡,見過……見過大人!』
『你是……!』雲飛吃驚地叫,認得這個秋怡是秦廣四婢之一,先後已經見過幾趟,回想起來,她該沒有見過自己。
『婢子本來是侍候前城主的,尚望大人收留。』秋怡怯生生道,想不到金鷹公子原來如此年青,而且英偉俊朗,一表人材。
『起來說話吧。』雲飛歎氣道。
『大人,婢子侍候你更衣吧。』秋怡婀娜多姿地站起來,垂首低眉說。
『不用了。』雲飛道︰『你留下來幹麼?』
『婢子是個孤兒,沒地方可去的。』秋怡低聲道。
『秦廣王等人跑到哪裡?』雲飛問道。
『婢子是侍候城主的,可不知道他們跑到哪裡。』秋怡若無其事地說。
『艷娘玉翠也和他們一起嗎?』雲飛問道。
『你……你認得……認得城主夫人嗎?』秋怡暗暗吃驚,反問道。
『城主夫人?』雲飛心中一痛,嘿然冷笑道︰『告訴我,秦廣王為甚麼要你留下來,有甚麼任務?』
『婢子……婢子不明白你的意思!』秋怡芳心忐忑道。
『秋怡,我知道你也是可憐人,為勢所逼,才會給地獄門辦事,不用害怕,我會幫助你的。』雲飛開門見山道。
『你……你說甚麼?』秋怡凜然道,還不相信已經洩露身份。
『秋怡,我知道你是秦廣四婢之一,其他三婢便是秋瑤、秋茹和秋蓉,對不對?』雲飛沉聲道︰『秦廣王讓你留下來,必定另有圖謀的。』
這時秋怡已經沒空多想如何敗露行藏,以及這漢子為甚麼會對地獄門的事瞭如指掌,扭腰擰身,便往門外撲去。
『不要走!』雲飛閃身攔在秋怡身前說。
雖然秋怡知道金鷹公子武功高強,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更不願束手就擒,玉手一翻,取出匕首,疾往雲飛刺去。
雲飛也不是第一次和地獄門中人交手,深悉對手虛實,但也不想傷害秋怡,心念一動,便使出了土鬼七式。
秋怡發覺雲飛側身讓開,十指如箕,不知如何從空門直探胸前,閃避不及,眼看要給他抓住時,雲飛卻縮手退開,於是乘勢揮刀攻去。
雲飛突然住手,是發現倘若原式不變,唯有握著秋怡的乳房才能把她制住,暗叫不妥,只好煞住招數,使出土鬼七式的第二式,往香肩按下,豈料秋怡驀地柳腰一擺,利刀反手刺出,好像自動把粉臀送進雲飛手裡。
秋怡著著受制,只道難逃敵手,豈料雲飛又再失機,竟然轉了開去,秋怡哪敢再戰, 空急撲門外,但是雲飛雙掌一錯,擺出奇怪的架式,使秋怡不得不止住去勢。
『你……你究竟是誰?如何會懂得土鬼七式的?』秋怡顫聲說道,她認得雲飛的招式,要是不停下來,雲飛的雙掌便會直襲大腿根處,把她當場制住。
『在下名叫雲飛,人稱「金鷹公子」,是當年金鷹王的兒子,專和地獄門作對!』雲飛如數家珍地說。
『你……!』秋怡囁嚅道︰『你想怎樣?』
『在下只想姑娘留下來,待我解開春風迷情蠱後,你便可脫離地獄門了。』
雲飛正色道。
『甚麼?』秋怡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叫道。
『秋蓉身上的蠱毒已經完全清除,現在與宋帝殿的秋月一起在黑石城,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面的。』雲飛說。
『你……你沒有騙我吧!』秋怡心亂如麻道。
『我只懂土鬼七式中的三式,是姚康傳授王圖時我偷學的。』雲飛解釋道。
『公子,我……』秋怡崩潰似的伏在地上痛哭。
『秋怡,起來吧,不要再哭了,哭是無濟於事的。』雲飛誠懇地說︰『告訴我,上藥多久了?甚麼時候再發作?』
『……他們離開前上過一次,但是留下一份解藥,還可以拖延一個月的。』
秋怡哽咽著說,心裡已經相信雲飛的話。
『很好,回到黑石城後,便可以給你解毒了。』雲飛道。
『公子,我……我是奉命行刺你的……』秋怡不待雲飛發問,便毫不諱言,把任務和秦廣王等人的去向,和盤托出,還透露秦廣王預備把湯仁帶回黑地獄,供地獄老祖作身外化身之用。
『身外化身是甚麼?』雲飛吃驚道。
『不知道,聽說老祖的雙腿給金鷹王廢掉後,便隱居黑地獄,不能走動,或許與此有關吧。』秋怡答道。
『黑地獄在哪裡?』雲飛問道。
『黑地獄十分神秘,沒有人知道在哪兒,就算是十殿王奉召進去,也要蒙上眼睛的。』秋怡歎氣道。
『可有秋瑤的消息嗎?』雲飛問道。
『她該在百納城,你認得她嗎?』秋怡訝然道。
『她是我的嫂子。』雲飛歎了一口氣,終於忍不住問道︰『玉翠……也在那裡嗎?』
『是的,她和艷娘是隨著秦廣王一道去百納城的。』秋怡不料他好像認得很多本門的女孩子,卻不敢發問,答道︰『她不是本門中人,卻比我們還要無恥,真是奇怪。』
『賤人!』雲飛心如刀割,悻聲罵道。
『對不起……我……』秋怡惶恐地說,暗道他們之間,必定有些糾葛。
『沒關係。』雲飛長噓一聲,說︰『晚了,睡覺吧,待我辦妥這裡的事,便和你返回黑石城解毒。』
『多謝公子。』秋怡感激地襝衽為禮,動手要給雲飛脫下衣服,道︰『讓婢子侍候你吧。』
『不用了,你去睡吧。』雲飛讓開身子,柔聲道。
秋怡粉臉發熱,唯有訕然告退,她從來沒有碰過這樣守禮的男人,不由生出異樣的感覺,接著想到自己的身世,心裡淒苦,不敢再想下去。
第卅五章共侍一夫
玉翠終於在百納城再和丁同碰頭了,小倆口久別重逢,本該甜在心頭的,但是在玉翠眼中,卻感覺他與秦廣王等人沒多大分別,也是一個滿腦子骯髒念頭,心懷不軌的臭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丁同年青力壯,與他在一起,一定會很快活的,玉翠可不明白,為甚麼離開綠石城後,碰到男人時,總是想到床第之事,甚至那些低賤的鬼卒也不例外,只要想到男人,騷穴便會蟲行蟻走,好像吃了春藥似的,恨不得立即行雲布雨。
離開綠石城後,玉翠便沒有吃春藥了,因為上路的第一天,秦廣王便把湯仁擒下,野獸似的囚在鐵籠裡,可憐他呼救無門,堂堂城主,轉眼間便成為眾人戲謔的對象。
儘管湯仁淪為階下囚,玉翠也沒有孤寢獨眠,從綠石前赴百納途中,除了幾天不方便的日子,沒有一天晚上,玉翠沒有男人的,秦廣王詹成和蘇漢,輪著和她宣淫,山間野外,可不知留下多少艷跡。
說也奇怪,沒有男人時,玉翠便整天想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時,卻很容易得到滿足,秦廣王等人縱然遠不及湯仁般驍勇善戰,也能使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沉淪在無邊的慾海裡。
艷娘也發現女兒放浪形骸,變了許多,可是她也不是好貨,看見她周旋幾個男人之間,不獨沒有引以為恥,還與女兒切磋媚惑男人的心得。
抵達百納城後,五官王安排眾人入住一所大宅,把帶來的鬼卒收歸旗下,還端起架子,著秦廣王盡快返回黑地獄述職,秦廣王也沒有耽擱,答應翌日立即啟程。
這一夜,眾人聚首一堂給秦廣王送行,只是氣氛有點異樣,姚康長嗟短歎,丁同也是坐立不安。
『千歲,五官千歲說你去後,便不會回來了,我們從此歸他節制,給五官殿辦事,這如何是好?』姚康煩惱地說。
『你說呢?』秦廣王不動聲色道。
『你老人家不在,聽從他的命令也是應該的,但是……難道秦廣殿就此便完了麼?』姚康氣憤道。
『丁同,你有甚麼打算?』秦廣王沒有回答,望著丁同問道。
『屬下……屬下是千歲帶進門的,自然希望給千歲效力,可惜……屬下人微言輕,上命難違,只能追隨諸位上座辦事了。』丁同滑頭地說,偶然看見詹成不以為然的樣子,福至心靈,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
『但是甚麼?』秦廣王追問道。
『但是……』丁同思索著說︰『……但是屬下以為……以為千歲應該據理力爭……』
『爭甚麼?』秦廣王不耐煩道。
『爭取公道!』這時丁同肚裡已經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說︰『千歲以一殿之力,先後取黃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遲遲不發兵,金鷹小子在後搗蛋,怎會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遠方,未必知道個中道理的。』
『說得好!』秦廣王擊節讚賞道︰『還有,神風幫的羅其假作投誠,卻抽我們的後腿,要不是及時發覺,便後患無窮了。』
『倘若老祖一意孤行……』姚康忽然發覺蘇漢和詹成不獨沒有說話,還好像意氣風發似的,不禁納悶地問道︰『千歲,你……你已經有了對策麼?』
『有了秘密武器,還用甚麼對策!』詹成吃吃笑道。
『甚麼武器?』姚康奇怪地問。
『他們會告訴你的。』秦廣王笑道︰『只要你們用心辦事,本座回來後,人人有賞!』
『你賞奴家甚麼呀?』玉翠旎聲道。
『賞你一根大雞巴行麼?』秦廣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來嗎?!』玉翠白了秦廣王一眼道。
『這樣吧,你還沒有入門,我收你作正式門人吧。』秦廣王笑道。
『有甚麼好處?』玉翠鄙夷地說︰『還不是給你們當丫頭嗎!』
『當然不是!』秦廣王道︰『四婢名是丫頭,實際是奴隸,可以共患難,不能享富貴,當了本門的門人,卻是富貴榮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好處說之不盡哩!』
『有這麼好嗎?』玉翠呶著嘴巴說︰『那我算甚麼?』
『楚江有雙姬,秦廣為甚麼不能有翠妃?』秦廣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見丁同竟然隨著眾人怪笑,心裡怪不舒服。
『對了,怎麼秋瑤不見人?』秦廣王問道。
『五官千歲討了她過去侍候。』姚康歎氣道。
『且讓他得意一陣子吧,待我回來,一定要讓他好看的。』秦廣王悻聲道。
『他有土都撐腰,在大帝面前也說得上話,恐怕……』姚廣猶疑道。
『土都又怎樣?他躲在這裡養尊處優,征歌逐色,上繳的金銀又年年不變,大帝早有微言,沒有人撐得住他的。』秦廣王冷笑道。
『倘若他……?』姚康望著艷娘和玉翠道。
『讓他要好了。』秦廣王臉露詭容,望著兩女笑道︰『如果五官王要你們侍候,也要盡心落力,既可以給我打探消息,也不會吃眼前虧。』
『還不是要吃虧嗎?』玉翠嗔道。
『他最愛半老徐娘,又是一個逐臭之夫,多半會挑你娘的。』姚康笑道。
『人家哪裡臭呀?』艷娘不滿道。
『雖然你渾身也香,但是有一處地方,總有點臭吧!』詹成吃吃怪笑,神色詭異地說。
『那兒也是香的!』艷娘抗聲道。
『是香的便更妙了!』姚康怪笑道。
這時玉翠也明白他們說甚麼了,不禁唾了一口,無意碰觸著丁同那奇異的目光,不知為甚麼心裡發毛。
『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也該睡了。』秦廣王道︰『丁同,你小倆口小別勝新婚,可要讓這個小淫婦樂個痛快才是。』
『屬下遵命!』丁同笑道。
『我可要檢查一下是不是香的!』姚康不懷好意地望著艷娘說。
『不,你去五官那裡討個女人,順道也透露一點消息給他吧。』秦廣王詭笑道。
『我也要睡了,這些天來,白天趕路,晚上要應付小淫婦,可真累死了。』
蘇漢打了個呵欠道。
『說的對!』詹成哈哈大笑,附和著說。
『沒人要我嗎?』艷娘無恥地說。
『怎會沒有?』丁同伸手把艷娘拉入懷裡說︰『要是丈母娘不願獨守空幃,便讓小婿效勞吧!』
『相公,你可有惦著我嗎?』玉翠靠在丁同身畔問道。
『有呀,惦記著你的騷穴可有給他們弄壞了嘛!』丁同笑嘻嘻地在纖腰扭了一把說。
『死鬼!』玉翠嗔叫一聲,看見秦廣王等人相繼離去,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問題,道︰『你不嫉妒嗎?』
『本門規矩如此,嫉妒甚麼?』丁同搖頭道。
『但我是你的老婆呀!?』玉翠氣忿地說。
『老婆便不能 嗎?』丁同反問道︰『再說我又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要是餓著你,你去偷漢不也一樣嗎!』
玉翠聽到他舊事重提,心裡慚愧,差不多遺忘了雲飛的影子,忽地又再湧現心頭。
『我們不偷漢,難道你便守身如玉嗎?』艷娘怨懟道。
『要偷便一起偷吧!』丁同哈哈大笑,擁著兩女走進臥室裡。
『好女婿,這兒怎麼懶洋洋的?是不是讓這裡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不中用了?』艷娘在丁同胯下摸索著說。
『怎會不中用?』丁同笑道︰『待會你可別討饒呀!』
『相公,我也要!』玉翠在丁同懷裡蠕動著說,他身上傳來的男人氣息,使她渾身燠熱,說不出的難過。
『小婊子,你的騷穴作癢麼?』丁同發狠地扭捏著玉翠的胸脯說。
『是……呀……大力一點……我要你!』玉翠淫蕩地叫,也不待丁同動手,發情似的扯開衣襟。
『這陣子吃不飽嗎?』丁同吃吃怪笑道。
『不是……噢……給我……呀……不要癢人了……!』玉翠媚眼如絲,四肢使勁地纏在丁同身上叫。
『這裡癢嗎?』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連撕帶扯,脫光了她的衣服,張開粉腿擱在肩上,指頭撥弄著牝戶說。
『是……進去……快點進去吧!』玉翠弓起纖腰,迎向丁同的指頭叫。
『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丁同皺起眉頭,捏指成劍,朝著濕漉漉的肉縫搗了進去。
『我不知道……呀……大力挖幾下吧……噢……對了……!』玉翠哀求似的說。
這時艷娘也動手脫掉丁同的褲子,蹲在他的身下,捧著那躍躍跳動的雞巴,手口並用,輕佻慢拈。
『這裡給人弄過了沒有?』丁同抽出指頭,在玉翠的股間點撥著說。
『……沒有!』玉翠呻吟道。
『好極了,待我今兒給你開苞,免得又便宜了人家!』丁同獰笑一聲,把一根好像才從水裡撈出來的指頭,慢慢擠進那嬌小靈瓏的菊花洞裡。
『哎唷……不……痛呀……那會痛死人的!』玉翠恐怖地叫。
『痛也沒法子了,誰叫你是我的老婆,為甚麼不留給我!』丁同殘忍地抽動著指頭說。
『饒了我的女兒吧,她哪裡受得了你這根大傢伙!』艷娘套弄著丁同的雞巴說。
『她的騷穴已經給人拔了頭籌,難道這兒也不讓我佔先嗎?』丁同冷笑道。
『你……你要輕一點才行……!』玉翠喘著氣說,也許是丁同的指頭濕得可以,抽動了幾下,也沒有那麼痛了。
『這才是嘛……!』丁同笑嘻嘻地取了兩個繡枕, 在玉翠腹下,讓玉股朝天高舉,左右張望道。
『你找甚麼?』艷娘奇怪地問。
『這是你女兒的第一次,也不知有沒有血,要是有,可要留下來,證明她還是處女嘛!』丁同怪笑道。
『你好狠呀!』艷娘嘀咕一聲,隨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絲汗巾, 在玉翠身下道︰『這樣成嗎?』
『很好!』丁同滿意地扶著玉翠的粉臀,張開兩團半圓形的肉球,看見玉翠努力地抓著床沿,桀桀怪笑,一柱擎天的雞巴抵著緊閉的屁眼磨弄著說︰『別緊張,前邊給人開苞不一樣痛嗎!』
玉翠害怕地點點頭,緊咬著朱唇,等待著那可怕的一刻的來臨,初夜的情景又再浮現在腦海裡,記憶中,那一趟倒沒甚麼痛楚,還該是樂多苦少,想起雲飛的雄姿,體裡的空虛便更是難受,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纖纖玉指探進牝戶裡掏挖了幾下。
也在這時,丁同扶穩纖腰,吸了一口氣,便奮力把雞巴刺了下去。
『哎唷……不成……痛呀……!』玉翠厲叫一聲,柳腰急擺,反手撥開丁同的雞巴,護著身後,雪雪呼痛,那菊花洞太小了,只是進去了一點點,便使她疼痛難忍。
『躲開幹麼?差不多經進去了!』丁同罵道︰『別再躲了,要不然,便把你縛起來!』
『不……不要!』玉翠懼怕地叫。
『人家還是第一次,要哄才成,怎能罵人的。』艷娘摟著丁同說。
『怎樣哄?』丁同悻聲道。
『看我的吧。』艷娘胸有成竹地把玩著玉翠的香臀,指頭在前後兩個洞穴徘徊巡梭道,『娘……不要這樣……呀……!』玉翠呻吟道。
『女兒,不用害怕,女婿會疼著你的!』艷娘撫慰似的說,青蔥玉指蜿蜒游進風流洞裡溫柔地攪動著。
『我懂了!』丁同呵呵大笑,忙碌地在玉翠的嬌軀上狎玩著說。
『啊……住手……啊……給我……!』玉翠在兩人的逗弄下,不用多久,便情潮洶湧,春心蕩漾。
『好,待我給你吧!』丁同眉頭一轉,爬上床來,肉菇似的龜頭抵著水汪汪的肉縫擦了幾下,便盡根送了進去。
『呀……美呀……好哥哥……你真好!』玉翠歡呼似的叫,只道丁同改變了主意,更是淫興勃發。
豈料丁同抽插了幾下,雞巴沾滿了滑溜溜的淫水後,便抽了出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朝著玉翠的屁眼急刺。
『嘩!痛死人了……不……呀……嗚嗚……好痛呀!』玉翠痛哭失聲地叫,原來丁同已經破關而入,闖進了崎嶇蜀道。
狹窄的谷道,擠壓著丁同的雞巴,除了不大舒服,還有點疼痛的感覺,無奈吸了一口氣,手上努力扶著玉翠的腰肢,使她無法左右閃躲,然後舉步維艱地抽插起來。
『嗚嗚……不要……別進去了……嗚嗚……痛……痛死我了!』玉翠聲震屋瓦地哭叫著。
丁同弄得滿頭大汗,勉力抽插了十幾下,還是山道難行,不禁興致索然,唾了一口,抽身而出,看見玉翠的屁眼鮮血淋漓,腰下的白羅巾也是血印斑斑,才改弦易轍,重拾正軌,再闖風流肉洞。
『……呀……是了……呀……!』儘管玉翠的身後還是撕裂般痛楚,玉道裡卻是舒爽甜美,丁同才抽插了幾下,便使她發出愉悅的聲音了。
旁邊的艷娘瞧得淫興大發,自行脫掉衣服,爬在丁同身畔,不獨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還拉著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亂摸。
丁同陷身肉山裡,左右逢源,自然樂不可支,除了雙手忙碌地捏乳撫陰,嘴巴更是忙得不可開交,一時興到,著艷娘兩母女並頭躺下,兩個陰戶朝天高舉,雞巴輪番衝刺,左衝右突,縱橫馳騁,盡情享樂。
兩女好像春情勃發的母狗,爭相獻媚,無恥求歡,淫聲蕩語,更是浪叫個不停,繒畫著一幅淫靡荒唐的圖畫。
不知過了多久,丁同終於棄甲曳兵,發洩了獸慾,當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脯上喘息,看見她氣息啾啾,粉臉酡紅,流露著滿足的神情,不禁傲然一笑,接著感覺艷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無奈詐作不懂了。
隔了一會,聽到艷娘低聲一歎,忍不住翻了過去,抱著艷娘說︰『還沒有樂夠麼?』
『好像……好像還欠一點點!』艷娘握著那垂頭喪氣的雞巴套弄著說。
『待我歇一下,一定能讓你痛快的。』丁同喘著氣說。
『玉翠已經給你開了苞,以後要好好疼她呀!』艷娘幽幽地說。
『疼,兩個都疼!』丁同涎著臉說︰『但是我還沒有給丈母娘開苞呀!』
『作死了,老娘還用你來開苞麼?』艷娘白了丁同一眼說。
『是嗎?讓我瞧瞧!』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來,翻轉艷娘的身子,張開玉股檢視著說︰『真的好像用過了!』
『看夠了沒有?』艷娘嗔道,卻沒有閃躲。
『告訴我,弄這裡過癮嗎?』丁同的指頭慢慢溜著艷娘的菊穴問道。
『噢……輕一點!』艷娘蹙著眉說︰『我不知道。』
『看樣子,你給人弄過不少,怎會不知道?』丁同詭笑道,發覺谷道差不多容得下兩根指頭,比玉翠的寬鬆了許多。
『我忘記了!』艷娘忸怩道。
『告訴我吧,我想知道!』丁同央求似的說。
『初時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艷娘欲言又止道。
『便甚麼?』丁同著急地問道。
『便……便又痛又癢,也不知是苦是樂。』艷娘答道。
『怎會這樣的?』原來玉翠也在聽他們說話,這時還忍不住發問。
『怎麼不會!痛不用說了,要是繼續弄下去,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漲得難受,然後從前邊癢過來,卻總是夠不著,而且愈來愈利害,有時癢得利害,還會尿出來呢!』艷娘繪影繪聲地說。
『人家淨是痛……』玉翠難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幾次,便會苦盡甘來了。』丁同哈哈大笑道。
『你想弄死人嗎?』玉翠氣憤似的背轉身子,心裡卻想,要不是痛得要命,或許可以再試一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