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地獄老祖
雲飛焦急地在王圖給他安排的臥室等候,盤算如何說服秋瑤,讓她回去和童剛再續前緣。
有人打門了,進來的正是秋瑤,她身上穿著一襲翠綠色的繡花絲衣,長裙曳地,風姿綽約,婀娜多姿,衣領微微敞開,白皙皙的趐胸粉頸,約隱還現,使人怦然心動。
『婢子秋瑤叩見。』秋瑤在雲飛身前盈盈下拜道。
『起來……起來,不用客氣。』雲飛急忙道︰『請坐吧。』
秋瑤站了起來,秋波流轉,看見掛著鐵臉具的雲飛坐在椅上,暗歎一聲,竟然和身坐入他的懷裡。
『你……!』雲飛心中劇震,抖手把秋瑤推開,指著另外的椅子道︰『你坐那裡吧。』
秋瑤心裡稱奇,暗念別說這個邵飛是本門中人,縱然是其他的男人,也從來沒有人會把她推開的。
『王圖說你在這裡養傷,傷勢如何?怎樣受傷的?』雲飛也沒待秋瑤坐下,便著急地問道。
『婢子命賤,些許傷勢不會礙事的。』秋瑤淒然一笑,身子妙曼動人地轉了一圈,絲衣便掉在腳下,衣下卻是不掛寸縷,曲線動人的胴體便盡現眼前,也展示了白雪雪的臀球上殘存著的鞭印,雖然已經差不多痊癒,仍然是觸目驚心。
『你幹甚麼?快點穿上衣服!』雲飛不敢觀看,趕忙別過鐵臉,卻軀不走腦海裡那動人的景像,和那些讓人心痛的鞭印,憤然問道︰『甚麼人幹的?是不是王圖?』
『不是。』秋瑤也沒有穿上衣服,還赤條條的靠入雲飛懷裡,說︰『上座,辰光不早了,早點上床吧。』
『嫂子,不要這樣!』雲飛縱身跳開,揭下連夜趕製的鐵臉具說。
『是你!』秋瑤驚叫一聲,趕忙撿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把身體縮作一團,顫聲說道︰『你……你怎會是遊魂的?』
『你穿上衣服再說吧。』雲飛往門外張望清楚,肯定沒有人竊聽後,背著身子關上門道︰『我是假冒的。』
『你……你好大膽!』秋瑤看見雲飛背轉身子,心裡一鬆,匆忙穿上衣服,急叫道︰『你來這裡幹麼?』
『嫂子,甚麼人打傷你的?』雲飛聽見身後傳來悉悉率率的聲音,知道秋瑤正在穿上衣服,不敢轉身,問道。
『是羅其。』秋瑤歎了一口氣,道︰『你可以轉身了,坐下來說話吧。』
雲飛靦腆地回頭偷望,看見秋瑤紅著臉下來,才訕然坐下,悻聲道︰『我一定會殺了那個狗賊的。』
『不,不要生事,你鬥不過他們的。』秋瑤著急道,可不知道羅其卻是他的手下敗將。
『嫂子,不用擔心,我有分數的。』雲飛道。
『我叫秋瑤,不是你的嫂子。』秋瑤泫然欲泣道︰『只是一個下流無恥,人盡可夫的婊子吧。』
『不是的,不要這麼說。』雲飛抗聲道︰『嫂子,自從你離開後,童大哥茶飯不思,形銷骨立,他……唉……』
『他怎麼了?』秋瑤急叫道。
『你再不回去,他會生病的。』雲飛心裡暗笑,知道秋瑤還是關心童剛的。
『你回去告訴他,忘了我吧,我……我以前是騙他的,全是謀奪四方堡的詭計!』秋瑤淚盈於睫道。
『他怎能忘得了你?』雲飛搖頭道︰『而且我們也知道你是為勢所逼,根本不是有心加害的。』
『你們不懂的。』秋瑤淒然道︰『相信我,立即隱姓埋名,遠走高飛,離開五石城吧。』
『除了五石城,天下全都在鐵血大帝手裡,我們能逃到哪裡?』雲飛靈機一觸,故意道︰『再說,縱然要躲,地獄門可會放過我們嗎?』
『你……你全知道了?』秋瑤愕然道。
『知道一點點吧,要不然,如何能夠假扮秦廣殿的遊魂混進來?』雲飛長歎道,地獄門果然是鐵血大帝的爪牙,前路實在艱險重重。
『既然你知道了,該明白我不是危言聳聽吧。』秋瑤軟弱地說。
『鐵血大帝又如何,沒有拚過,又如何知道拚不過?』雲飛劍眉上揚道。
『兄弟,沒有人拚得過的,地獄門的十殿閻羅,只是來了一個秦廣王,便弄得五石城天翻地覆,如何能拚?』秋瑤著急道。
『拚不過也要拚的。大丈夫,死則死矣,有一分熱,發一分光,能夠力戰而死,也算死得其所。』雲飛大義凜然道。
看見這個英俊少年,雄姿煥發,豪氣干雲,秋瑤知道再說也是沒用,不知如何,眼圈一紅,流下淒涼的珠淚。
『嫂子,別擔心,我不怕死,但也不輕易言死,我不會輕舉妄動的。』雲飛只道秋瑤關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淚。
『你混進來幹嗎?』秋瑤抹去臉上淚水問道。
『本來是為了那些女孩子,現在還要帶你回去。』雲飛簡略地告訴秋瑤此行的目的。
『不,我不走。』秋瑤斷然道,看見雲飛古怪的神色,又不禁淚盈於睫道︰『別以為我怕死,也不是犯賤,留在這裡,固然是生不如死,要是離開,卻是生死兩難呀!』
『是不是害怕蠱毒發作?』雲飛沉聲問道。
『你……你也知道蠱毒?』秋瑤嬌軀一顫,淒然道︰『離開這裡,便沒有解藥,那時我……我……!』
『發作時會如何?』雲飛追問道。
『會……會好像吃了春藥,淫蕩無恥,去當婊子也不行!』秋瑤慘笑遁。
『該有法子解毒的。』雲飛安慰道。
『那是地獄老祖的春風迷情蠱,只有他才有解藥,但是他的行縱詭秘,武功高強,還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沒有用。』秋瑤道。
『可以告訴我毒發的情形嗎?最好能夠詳細一點。』雲飛囁嚅道。
『會癢,有些地方癢得不可開交,好像有東西在裡邊咬一樣,三日三夜才會停止,要是沒有解藥,三日後又再發作,沒完沒了的。』秋瑤暗咬銀牙,答道。
『那兒癢得最利害?』雲飛問道。
『……』秋瑤粉臉一紅,低頭答道︰『是……是奶頭和下邊。』
『能不能……能不能……?』雲飛俊臉通紅,卻囁囁說不下去。
『能不能甚麼?』秋瑤奇怪道。
『我……我曾習治療蠱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讓我瞧一下?』雲飛鼓起勇氣說。
『你懂得解毒?』秋瑤失聲叫道。
『是的,蠱毒雖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異藥,刺激人體某些器官,不斷製造毒素,待毒素累積至某一階段時,蠱毒便會發作,倘若及時使用金針刺穴之術,讓毒質宣洩,該能消弭毒素。』雲飛侃侃而談道。
『你要看甚麼?』秋瑤顫聲問道。
『醫者之道,望、聞、問、切,缺一不可。』雲飛掛上粗糙的臉具,掩著發燙的俊臉說︰『嫂子,先讓我給你把脈吧。』
秋瑤沒有遲疑,伸出皓腕,然而當雲飛把指頭搭下去時,卻奇怪地生出異樣的感覺,不好意思地粉臉低垂,不敢和他對視。
『可知道甚麼時候中毒的?』雲飛靜心問道。
『兩年了,兩年前服過一顆火紅色的藥丸。』秋瑤低聲道。
『地獄老祖給你吃的嗎?有甚麼反應?』雲飛問道。
『是的,服藥後,一頓飯左右,便開始發癢,癢得人死去活來,以後每三十天要用一次藥。』秋瑤淒然道。
『解藥是不是一定要塗在……?』雲飛靦腆地問道。
『是的,要塗在裡邊。』秋瑤強忍羞顏答道,心裡奇怪他好像甚麼也知道,實在莫測高深,卻又添了一點信心。
『除了那顆藥丸,還有吃過其他的藥嗎?』雲飛繼續問道。
『習武時,曾吃過一些據說用來行氣活血,增加氣力的藥,鬼卒也是吃那些藥的。』秋瑤說。
『習武多久?』雲飛問道。
『一年左右吧,我們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頭和馬臉傳授的。』秋瑤說︰『十殿閻羅是老祖的弟子,判官等卻是殿主的傳人。』
『才一年?』雲飛暗暗吃驚,雖然沒有看過秋瑤的武功,但是那些鬼卒可不是弱者,只是習武一年,便有如此成就,看來地獄老祖的藥物之道,實在不同凡響。
『不錯,那些藥物強行提升氣力,進境雖快,可是拔苗助長,從此不能再有進境,而且不論男女,盡皆不育。』秋瑤木然道。
『有多少人服過這樣的藥物?』雲飛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十殿閻羅每人領鬼卒五百和幾個婢女,鐵血大帝麾下共有五軍,由他的弟子統率,每軍五萬人,其中有鬼卒五千,大帝自領五萬親兵,全是鬼卒,服過的人該不少。』秋瑤歎氣道。
雲飛不禁涼了一截,鐵血大帝的實力如此雄厚,無怪鐵血大帝縱橫宇內,所向無敵了。
『兄弟,他們勢大……』秋瑤噓了一口氣,道。
『不然,凡事有所為,有所不為,只要是對的,雖千萬人,吾往矣!』雲飛正色道︰『嫂子,你的脈象急而暴,疾而短,不類尋常練武之士,該是服過亢奮藥物之故。』
『有救嗎?』秋瑤怯怯地問道。
『要看清楚才知道,你……你把衣服脫下來,躺在床上吧。』雲飛鬆開秋瑤的腕脈說。
秋瑤芳心一震,有點手足無措。在雲飛沒有露出真臉目之前,她可以投懷送抱,袒裼裸裎,不知羞恥為何物,此際卻是羞得無地自容,單薄的絲衣,仿如千斤重擔,幾經掙扎,才脫下了衣服,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含羞閉上美目,仰臥床上。
雲飛也是唇乾舌燥,緊張得透不過氣來,那羊脂白玉似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魅力,使人血脈沸騰,慾火直冒,猶幸他的見識不少,也急於知道能否解去蠱毒,才沒有出醜。
『嫂子,所謂「嫂溺援之以手」,事急從權,不用放在心上。』雲飛吸了一口氣,把秋瑤脫下來的衣服,蓋著那紅撲撲的如花嬌靨,藉以抗拒她的魅力。
『我只是個賣弄色相,比婊子也不如的殘花敗柳,看看有甚麼大不了,倘若能解去蠱毒,要我幹甚麼也行。』秋瑤哽咽道,儘管渴望可以是雲飛的嫂子,但是自己怎能與童剛匹配,縱是解去蠱毒,也要孤苦終生了。
『冒犯了。』雲飛不想再在這個問題討論下去,咬一咬牙,便拉開秋瑤胸前的玉手。
第十二章毒蠱迷情
秋瑤看不見,也不敢看雲飛要幹甚麼,芳心緊張得快要從口腔裡跳出來時,那寬闊厚重的手掌已經握著胸前粉乳,使她禁不住低噫一聲,玉手起勁地抓著床沿。
『不用害怕。』雲飛雙掌輕輕搓揉著豐滿軟滑的肉球,問道︰『毒發時,是不是從這裡開始,除了癢,可有痛嗎?』
『不是……是從……下邊開始……沒痛……卻癢極了……然後是奶頭……接著便渾身都癢!』秋瑤低聲說。
『是這裡嗎?』雲飛捏著秋瑤的乳頭搓弄著說。
『是……!』秋瑤答應道。
雲飛溫柔地搓弄了幾下,發覺峰巒的肉粒開始發硬,心中一蕩,繼續輕搓慢揉道︰『可有發大嗎?』
『有!』秋瑤嬌吟一聲,道。
『大小是不是像現在那樣?』雲飛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黃豆大小的奶頭問道。
『還要大得多……好像……好像紅棗般大小!』秋瑤蚊蚋似的說,玉手更是使勁的抓緊繡榻。
雲飛喘了一口氣,努力調勻呼吸,坐在秋瑤身下,抱起粉腿,把光裸的下身捧起,擱在滕上。
『你……你……?』秋瑤害怕似的掩著下體,吶吶說不出話來,玉股壓著雲飛的腰間,下邊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有點意亂情迷。
『你忍一忍!』雲飛移開了玉手,扶著腿根,慢慢張開了嬌柔的肉唇,小心奕奕地把一根指頭探進洞穴裡說︰『告訴我,是哪裡開始發癢的。』
『呀……是這裡……不……不是……呀……進去一點……!』隨著指頭的移動,秋瑤發出動人的吟哦,纖腰欲拒還迎,使雲飛差點控制不了自己。
『你慢慢的記清楚,不……不要著急!』雲飛喘著氣說,暖洋洋的玉道已是濕得可以,也讓他的指頭進退自如,輕而易舉地鑽進了深處。
『呀……不……別……別碰那裡……呀……是這裡……癢……癢死人了!』
秋瑤失魂落魄地叫,她也數不清有多少男人碰過這神秘的肉洞,記憶中,除了童剛,還沒有人使她這樣難受,想起童剛,忍不住哀叫一聲,使勁推開了雲飛,伏在床上哀哀痛哭。
『嫂子,對不起,我……!』雲飛訕然把濕淋淋的指頭,胡亂揩抹了幾下,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別叫我嫂子!我……嗚嗚……我是婊子……嗚嗚……我不配!』秋瑤嚎啕大哭道。
雲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暗恨自己孟浪,實在太魯莽了。
秋瑤哭了一會,竟然翻轉身子,抬起粉腿,擱在雲飛肩上,飲泣著說︰『看吧……嗚嗚……救我……救救我!』
雲飛本不欲再次冒瀆,但是念到不干也干了,要是功虧一簣,更是冤枉,硬起心腸,指頭再探那風流洞穴。
雖然秋瑤的情緒已經平復了許多,卻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應,敏感的地方如此讓人鑽探碰觸,還是很難受的,過不了多久,紅彤彤的肉洞便春潮氾濫,銷魂蝕骨的哼唧,再次響起。
『是這裡了……呀……別碰……呀……癢……大力一點……挖進去吧……癢死人了!』秋瑤忘形地叫,纖腰弓起,迎著雲飛的指頭,讓他能夠朝深處鑽去。
雲飛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迷人的肉洞,指頭圍著發情的陰蒂團團打轉,他已經發現這裡是發作的源頭,故意逗起秋瑤的春情,是希望使蠱毒發作,趁機給她祛毒。
『找到了沒有……呀……給我……求求你……大力挖兩下……癢死人了!』
秋瑤終於按捺不住,使勁地按著雲飛的怪手,叫道。
雲飛決定放棄了,儘管秋瑤春情勃發,蠱毒還沒有發作的跡象,可不想她再受活罪,歎了一口氣,於是把另外一根指頭擠進去,起勁地掏挖著,另一隻手卻復在秋瑤的胸脯上搓捏,隔了一會,秋瑤的身子便發冷似的抖顫起來,接著尖叫一聲,便軟在床上急喘。
『……蠱毒……毒能解麼?』秋瑤還沒有喘過氣來,便追問道。
『能的。』雲飛抽出濕淋淋的指頭,左右張望,尋找揩抹的布帛。
秋瑤羞得粉臉通紅,隨手拿了脫下來的絲裙,掙扎著爬起來,捉著雲飛的手掌揩抹著說︰『像我這樣的女人,縱然治好了蠱毒,還能做人嗎?』
『能的。』雲飛柔聲道︰『童大哥不會介意的,你回去便知道了。』
『我……我好苦命呀!』秋瑤悲從中來,伏在雲飛肩上哀哀痛哭道︰『這兩年來,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呀,為甚麼要這樣折磨我!』
雲飛可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輕拍著粉背,以示同情,知道秋瑤苦不堪言,卻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為甚麼不求一死,了此殘生。
秋瑤哭了一會,抬起頭來,哽咽著說︰『你一定以為我貪生怕死,才任人作賤了。』
『不是的,但是……』雲飛差點便要問了。
『地獄老祖妖法通天,懂得勾魂懾魄,起死回生,我們曾經親眼看見一個女孩子,自尋短見,已經沒氣了,卻給他救回來,然後用十八種毒刑肆意摧殘,慘無人道,從此可沒有人有膽子尋死了。』秋瑤好像知道雲飛的疑問,一字一淚地說道。
『起死回生?』雲飛實在無法置信。
『真的,倘若尋死,他便要我們受盡那十八種毒刑的。』秋瑤害怕地說。
『不用害怕,解去蠱毒後,你可以躲起來,天下之大,他往哪裡找你。』雲飛安慰著說,可不相信地獄老祖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蠱毒能夠解去嗎?』秋瑤驚喜交雜道。
『能的!』雲飛思索著說︰『但是要吃點苦頭。』
『裹有甚麼苦頭我沒吃過?』秋瑤不以為意道。
『要待毒發時才能施術,那時蠱毒積聚在三點毒發的地方,要用金針刺穴,讓蠱毒宣洩出來便成了。』雲飛歎氣道。
『刺……刺那些地方?』秋瑤失聲叫道︰『那會痛死人的!』
『是的。』雲飛道︰『痛是有點痛,但是下針的地方,蠱毒最烈,或許能把痛楚壓下去的。』
『我……我好害怕呀!』秋瑤粉臉煞白,撲入雲飛懷裡泣叫道。
『別緊張,沒有事的。』雲飛同情地抱著秋瑤說。
秋瑤哭了一會,突然低叫著說︰『你……你要嗎?』
『甚麼?』雲飛不明所以,問道。
『我給你弄出來好嗎?這樣蹙著不好!』秋瑤和身伏在雲飛懷裡,玉手在隆起的褲襠揉弄著說。
『不……不用了!』雲飛呻吟似的說︰『嫂子,這不行的!』
『有甚麼不行!我只是一個比婊子也不如的賤女人,可不是你的嫂子!』秋瑤在雲飛懷裡蠕動著,還把軟綿綿香噴噴的奶子壓在他的臉上拂掃著。
『不……唔……唔……!』雲飛掙扎著叫,可是才張開嘴巴,香甜滑膩的粉乳便溜了進來,他再也按捺不住,便嬰兒哺乳似的貪婪地吮吸著。
秋瑤經驗豐富,知道雲飛已是箭在弦上,熟練地解開他的褲子,抽出勃起的雞巴,在濕漉漉的牝戶磨弄了幾下,便要坐下去。
『不……!』雲飛痛苦地吼叫一聲,奮力推開了秋瑤,喘著氣說︰『嫂子,我們不能這樣的!』
『你……你是不是嫌棄我的身子骯髒?』秋瑤流著淚說。
『不……不是的!』雲飛急叫道︰『你是我的嫂子,如何能行此苟且之事,剛才是為了療治蠱毒,事急從權,千萬別放在心上。』
『我配嗎?我只是男人的洩慾工具吧!』秋瑤自傷自憐道。
『不是的,那是地獄老祖作的孳,可不是你自願的。』雲飛歎氣道。
『兄弟……謝謝你……!』秋瑤感激地淚如泉湧,泣不成聲。
『嫂子,不要哭了,快點穿上衣服,商量如何離開在這裡吧。』雲飛整理著褲子說,可不敢再碰秋瑤,害怕壓制不了熊熊慾火。
『不,無論我是不是你的嫂子,也不能讓你這樣的。』秋瑤撲在雲飛身上,粉臉貼在他的腹下說︰『你不嫌我髒,我便給你弄出來吧。』
『嫂子……!』雲飛呻吟一聲,再也抗拒不了,原來她已經張開嘴巴,把雞巴含入口裡。
秋瑤的口技純熟,又真心誠意,經過一番努力,終於使雲飛得到發洩了。
『對不起……』雲飛喃喃自語道。
『別說話!』秋瑤喘了一口氣,繼續用舌頭舐乾淨雞巴,才滿足地趴在雲飛的胸前歇息。
『蠱毒下一次是甚麼時候發作?』雲飛努力忘記心裡的歉疚,輕撫著秋瑤的秀 問道。
『……二十天後便要上藥了。』秋瑤計算著說。
『你準備一下,明天隨我一起走,待蠱毒發作時,便可以解毒了。』雲飛毅然道。
『不,這樣王圖會懷疑的。』秋瑤搖頭道︰『過兩天,我要往紅石城,約定地方會面便是。』
『你去紅石城幹麼?』雲飛奇怪地問。
『地獄門下一個目標是紅石城,是楚江王負責的,秦廣王已經差不多控制了其他四城,我們便要去給楚江王辦事。』秋瑤唏噓道。
『既然鐵血大帝這樣利害,盡可派大軍進攻,泰山壓卵之勢,五石城當傳檄而定,為甚麼要地獄門使計顛覆呢?』雲飛問道。
『這是他慣用的優倆,一來減少傷亡,二來勞師遠征,補給不易,這樣可省了許多功夫,紅石城是五石城中實力最強,兵多糧足,城主又不像其他四城般糊塗,單靠地獄門可不行,才要我們作內應,大軍從北方渡江,東邊取道狂風峽進軍,四石城的軍隊則從後攻擊,兵分三路,紅石城還不是手到拿來嗎?』秋瑤答道。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鐵血大帝用高壓統治,民心向背,軍隊要留在佔領的地方,防備民變,可以調動的不多,才無法發動大規模的侵略。』雲飛若有所悟道。
『無論怎樣,和他對抗,也是以卵擊石呀。』秋瑤憂心忡忡道。
『別說這些了。』雲飛好像發現一線曙光,道︰『我會把那些女孩子送去盤龍谷,三天後,我們在南陽山廢置了的山神廟會合,一起前往盤龍谷,毒發時便可以給你解毒了。』
『倘若解不了毒,你要答應我一件事。』秋瑤臉色數變道。
『甚麼事?』雲飛問道。
『你……你要答應殺了我,別讓人找到我的屍體!』秋瑤泣道。
『我一定能給你解毒的!』雲飛肯定地說。
『千萬別讓我落在那魔鬼手裡!』秋瑤淚流滿臉道。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雲飛可無法相信地獄老祖真是這樣神通廣大,撫慰著說︰『快點睡吧,明早還有很多事要辦。』
第十三章盤龍聚義
掛著鐵臉具的雲飛和塗黑了臉的李廣在前頭領路,身後是百多個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她們的粉臂反縛身後,粉頸繫著繩索,十個一串,每串都有一個手執皮鞭的兵丁在前拖曳,最後是幾十個挑著食物和水囊的兵丁,浩浩蕩蕩的離開黃石城了。
離城時,很多居民攔著去路,七嘴八舌地查問要把要這女孩子帶到哪裡,有點群情洶湧,幸好王圖早已有備,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驅趕,他們才得以順利上路,但是好些居民還在後頭齊聲指責,民怨沸騰,看來隨時爆發。
雲飛等雖然望著白石城而去,卻是繞了一個大圈,回到南陽山,在一處渺無人煙的地方停下來,放掉所有的女孩子,原來押送的兵丁,是由李廣挑選,全是同道中人,知道此行的目的。
眾女半信半疑,不知是不是別有詭計,待雲飛脫下臉具,有人認得他曾經力抗黃虎軍,才知道真的死裡逃生。
雲飛計算時間,秋瑤該已出發前往山神廟,遂問明盤龍谷的方向,著李廣等護送眾女先行,自己趕往會合。
豈料秋瑤沒有出現,卻留下一方絲巾,寫著「牛頭,綠石」,看來是發生變故,去了綠石城,雲飛不禁頓足,無奈悵然而去。
李廣等先行上路,雖然知道盤龍谷的方向,卻沒有人去過,故跑了不少冤枉路,幸好眾女不是弱不禁風,走路不成問題,男女混雜,也是愉快。
走了兩天,終於來到朝天洞了,眾人可不知道這兒是險地,也沒有戒備,待群獸出現,眾人才大叫不妙。
然後宓姑銀娃出現了,她們看見李廣等穿著黃虎軍的軍服,圍著一群女孩子行走,只道他們全是歹人,於是喚出群獸圍截,走到近處,銀娃認得李廣和幾個女孩子,說明原委,才知道誤會好人。
眾女七嘴八舌地道出雲飛如何犯險救人,又哭又笑,煞是熱鬧,銀娃再得雲飛英雄事跡,喜不自勝,接著知道他沒有同行,卻又頹然若失。
擾攘了好一會後,宓姑銀娃驅走犀獸,預備領路往盤龍谷時,雲飛終於從後趕上來了。
『晁大哥……!』銀娃發現雲飛的縱影,歡天喜地飛馳而至,抱著他的臂彎叫道︰『你又救了我們一趟了!』
『你……你是銀娃!怎麼會在這裡的?其他的人好嗎?』雲飛重遇這個熱情活潑的俏女郎,也是喜上眉梢。
得到夢中人動問,銀娃恨不得一股腦盡訴離情,這時其他人也趕來招呼,頓時又再熱鬧起來。
『你……你是甚麼人?』宓姑臉露異色,排眾而出,指著雲飛顫聲問道。
『師父,他就是我常常告訴你的晁大哥呀!』銀娃興奮地說,緊緊抱著雲飛的臂彎,好像害怕圍過來的女孩子把他奪去似的。
『你……你姓晁?不……你真的姓晁嗎?!』宓姑既像失望,也像不相信地說。
『老人家,黃虎軍還在搜山,大夥兒耽在這裡可不行,回盤龍谷再說吧。』
雲飛知道有異,可不願在此說話。
宓姑見雲飛態度堅決,唯有領著眾人動身,卻與銀娃左右相伴,欲語還休,銀娃暗暗稱奇,有心訴說近況,雲飛已經把李廣招來,揭破王圖假冒城主,聽得眾人大驚,決定把女孩子送到盤龍谷後,便立即回城告訴其他人這個秘密。
雲飛著眾人小心,不要輕舉妄動,分析利害,思慮周密,指揮若定,使眾人心悅誠服。
走不了半天,盤龍谷便有人迎了上來查問,原來他們防備黃虎軍入侵,遍佈哨崗,問明原由後,自是感激萬分。
盤龍谷說是谷,其實是很大的盆地,南陽山的獵戶,全在這裡聚居避禍,他們也不用雲飛多費唇舌,一呼百諾,堅決抗暴。
由於雲飛知道地獄門的虛實,又幾番仗義,智勇雙全,深為眾人敬服,在幾個頭人的提議下,推舉他領導作戰。
雲飛力辭不果,唯有答應,與眾人聚在一起,商議如何募集壯丁組織抵抗,也向李廣等面授機宜,著他們回城後,暗裡廣泛傳播王圖為地獄門爪牙,假扮城主,荼毒鄉里的消息,打擊他的威信。
議事時,宓姑銀娃寸步不離,一個頻頻垂淚,唏噓歎息,一個含情脈脈,儘是傾慕之色,使人暗暗稱奇,後來銀娃讓人喚了出去,回來時,和宓姑耳語,宓姑沉吟片刻,才領著銀娃外出。
雲飛雖然年青,但是有一股與生俱來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所以名是譏事,大多時候卻是聽從他的主意,會議進行十分順利,到了尾聲時,宓姑和銀娃也回來了。
『公子,』銀娃不知為甚麼改變了稱呼,道︰『你救回來的姊妹,親人大多為黃虎軍屠殺,無家可歸,我們決定追隨你的左右,在軍中效力,為父兄報仇,也可以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大家一起抗暴,責無旁貸,當然愈多人愈好,至於我的只是小事一件,千萬別記在心上。』雲飛知道這裡的女孩子大多習武,巾幗不讓鬚眉,不虞有他,自然答應。
『謝謝公子。』銀娃歡天喜地道。
『銀娃當日捨身救人,因禍得福,得遇明師,就讓她統領這支娘子軍吧。』
一個頭人說。
『銀娃是老身的徒弟,內舉不避親,只要公子沒意見,她可是最佳人選。』
宓姑說。
『在下怎會有意見。』雲飛笑道。
『公子,令尊可是晁孟燈?』宓姑忽地問道。
『是,先父諱孟燈。』雲飛答道。
『不,他不是你的父親!』宓姑激動地說。
『不錯,他是在下的義父。』雲飛奇怪宓姑怎會如此肯定,道︰『在下實際姓雲,名飛!』
『雲飛?!』宓姑驚叫一聲,撲倒地上,抱著雲飛的腿叫道︰『少主,你真的是少主,老奴宓姑叩見!』
『老人家請起,你不會認錯人吧。』雲飛扶起宓姑說,暗念她當是金鷹國的舊人,但是如此相認,實在太輕率了。
『少主,你的長相氣度和主人一模一樣,一定不會認錯的。』宓姑泣叫道。
『前輩是金鷹國的那一位?』雲飛問道。
『老奴不是金鷹中人,當年蒙主人收留,本應隨侍左右的,大變發生時,老奴在外給主人辦事,因戰亂未能回國,最後流落這裡的。』宓姑答道︰『猶幸老天見憐,能讓老奴與少主重逢,可以再侍候少主了。』
『老人家別這麼說,小侄可不敢當。』雲飛惶恐道。
『少主,你不要我嗎?老奴沒有追隨主人於地下,便是為了今天,要是你不要我,老奴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宓姑流著淚說。
『不,小侄不是這個意思,但是老人家年紀老邁,應該好好安享晚年,那能讓你再吃苦頭呢?』雲飛歎氣道。
『小飛,你真的是金鷹國的世子嗎?』李廣愕然問道。
『大哥,我也是知道不久,不是有心瞞你們的。』雲飛歉然道。
宓姑接著道出金鷹國的往事,眾人才知道雲飛大有來頭,重新見禮,雲飛也理所當然地領袖群雄了。
這時秦廣王丁同的黃虎軍,已經和姚康的黑鴉軍在白石城外會師了,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統領莫榮。
『莫榮,你的表妹白鳳把白玉璇璣圖交出來沒有?』秦廣王問道。
『還沒有。』莫榮慚愧地說︰『千歲,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不是我不給你時間,但是白鶴軍會給你時間嗎?』秦廣王歎道。
『千歲,你答應助我的。』莫榮著急地說。
『你可有依我的話去問她嗎?』秦廣王沉聲道。
『千歲,讓我勸勸她便行了,不用難為她的。』莫榮囁嚅道︰『待她交出璇璣圖後,我便娶她為妻,太激烈的手段可不大妥當。』
『也罷,你慢慢勸好了,明天著白鶴軍在城東集合,讓他們見見城主吧。』
秦廣王歎氣道。
第十四章白鳳蒙羞
近千名白鶴軍給解除武裝了,他們在城東集合,四周突然出現許多軍隊,在強弓硬箭的指嚇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個絕谷裡。
剩下的白鶴軍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榮的親信,地獄門遂兵不血刃地佔領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黃虎軍看守俘虜,自己隨著秦廣王姚康領兵入城,玉翠艷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廣王等一行人直趨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衛換上鬼卒,然後出榜安民,指莫榮謀害城主,經已受戳,卻讓丁同當城主。
這時莫榮猶在夢中,獨個兒在一間佈置得富麗堂皇的繡閣,向一個形容憔悴的女郎,追問白玉璇璣圖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鳳,她清秀俏麗,一身白衣如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沒有理會莫榮的問話。
『表妹,你還要我說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圖,我們便立即成親。』莫榮著急地說。
『素仰白城城主是個大美人,果然名不虛傳。』秦廣王不請自來,身後隨著姚康丁同,還有妖冶風情的艷娘和明艷照人的玉翠。
『甚麼人?!』白鳳憤怒地叫,這是她的閨房重地,絕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步,莫榮起兵叛變,把她禁錮在這裡,已經使她悲憤莫名,此際還有幾個陌生人大模斯樣的走進香閨,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歲,你……你進來幹麼?』莫榮吃驚地叫。
『我來幫你一把呀!』秦廣王笑道。
『不,千歲,我自己辦得了。』莫榮沉聲道。
『你要是辦得成,便不用我了。』秦廣王冷笑道︰『美人兒,我用一樣東西和你交換白玉璇璣圖,如何?』
白鳳當然不會答應,冷哼一聲,不啾不 。
『我知道你和表哥還沒有洞房,該是黃花閨女,我就用那片會流血的薄膜,換你的白玉璇璣圖!』秦廣至寒聲道。
『你……!』白鳳粉臉煞白,暗叫不妙。
『我還附送你這個人面獸心的表哥的性命!』秦廣王森然道。
『千歲……哎唷……為……為甚麼……?』莫榮正要說話,忽地腰後一痛,原來姚康已經把匕首從後刺下。
『你這個窩囊廢,一個女孩子也應付不了,不死何為!』秦廣王獰笑道。
『你們……!』白鳳驚叫一聲,冷汗直冒,莫榮的慘死,使她明白這些人比莫榮可怕得多了。
艷娘和玉翠也是駭得目瞪口呆,雖然知道秦廣王等心狠手辣,還是頭一次見他殺人。
這時丁同已經喚了兩個鬼卒進來把莫榮的屍體抬走,幸好匕首沒有拔出來,流不了多少血,總算不太恐怖。『美人兒,肯交換嗎?』秦廣王冷笑道。
『……』白鳳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訴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璣圖,我便毀去你的處子之身,然後讓你嘗嘗給人輪姦的味道!』秦廣王殘忍地說。
『不……!』白鳳害怕地縮作一團,悲聲尖叫。
『艷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剝下來,讓大家看清楚黃花閨女是個甚麼樣子!』秦廣王喝道。
『不要!』白鳳恐怖地大叫。
『還不過去?』丁同興奮地推了玉翠一把,說。
『別過來……我……我給你……!』白鳳尖聲叫道,回身往床頭撲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氣,便看見白鳳撿起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下,電光火石之間,姚康已經探手奪下匕首。
『想死嗎?沒有那麼容易!』姚康吃吃笑道。
『讓我死……嗚嗚嗚……為甚麼不讓我死!』白鳳嚎啕大哭,撲上去撕打著叫,卻給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沒有白玉璇璣圖,怎能讓你死?』姚廣王哈哈大笑道。
『去,剝光她的衣服!』丁同催促著說。
艷娘玉翠無奈走了過去,但是白鳳恐怖地大叫,手腳亂 ,使她們不知如何下手。
『丁同,還是你動手吧。』秦廣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幾個強壯的男人,讓這小妮子樂個痛快!』
『不……嗚嗚……不要……我……我說了!』白鳳崩潰地泣叫道。
『在哪裡?』秦廣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裡!』白鳳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瑩通透,溫潤細密的白玉版,上邊縷著精緻的圖案,零亂的線條,雜亂中也有規律,卻看不出是甚麼。
『千歲,這白玉版是甚麼寶物?』丁同好奇地問。
『你該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你。』秦廣王沉聲道。
『是,屬下不懂事。』丁同慚愧地說。
『千歲,如何處置這個美人兒呀?』姚康笑道。
『丁同,這一趟你幹得很好。』秦廣王笑道︰『你不是說沒有幹過處女嗎?
這個美人兒便讓你開苞吧,別難為她呀!』
『謝千歲,就在這裡嗎?』丁同大喜問道。
『是呀,大家樂一下算是慶祝……!』秦廣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懷裡說︰『讓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給我吧。』姚康笑嘻嘻地說。
玉翠羞得頭也抬不起來,想不到夫君四處宣揚自己的醜事,以後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別過來!』白鳳看見丁同舉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經交出璇璣圖了,為甚麼還要難為我?』
『女孩子總有第一次的,嘗過男人的好處後,你沒有男人也不行了!』秦廣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個法子,對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著忸怩的艷娘怪笑道。
玉翠鬢亂釵橫地坐在秦廣王懷裡,怪手已經藏在衣襟裡,肆無忌憚地探進了抖胸,狎玩著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這個老者關係全家富貴,也給他的毒辣手段嚇怕了,只是腹下涼滲滲的,怪不舒服,因為粉紅色的騎馬汗巾給他扯了下來,裙子裡是光脫脫的不掛寸縷。
白鳳手腳張開,『大』字似的仰臥在繡榻上,她已經放棄了掙扎,而且也動不了,因為四肢讓布索結實地縛緊,嘴巴還塞著絲帕,叫也叫不出來。
口中的絲帕是香噴噴的,那是秦廣王從玉翠裙下抽出來,給丁同硬塞進櫻桃小嘴裡,濃香之中,彷彿混雜著尿臊的氣味,更是說不出的 心,但是使白鳳淚下如雨,羞憤欲死的,不是這塊醃瓚的絲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帶,掀開衣襟,便是白絲抹胸,上邊用淡黃色絲線精工繡制了一頭鳳凰,隨著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裡有空欣賞,歡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
白鳳的珠淚仿如缺堤般汨汨而下,從小至長,指尖也沒有男人碰過,別說是嬌嫩的粉乳,何況這只是開始,更難受的還在後頭。
『你要溫柔一點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艷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歲,你也是呀!』玉翠低哼著叫。
『人家是金枝玉葉,黃花閨女,和你不一樣呀!』秦廣王吃吃怪笑,又發狠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著說。
玉翠心中大恨,卻也不敢做聲,伸手在秦廣王的大腿擰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議。
這時丁同已經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貪婪地吸吮了好一會,便動手解下白鳳身上最後一片屏幛。
白鳳沒命地扭動著,喉頭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涼,白絲汗巾便離開了她的身體。
『咦,是白虎麼?!』姚康低噫一聲,肉緊地扯掉艷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還沒有長齊吧!』丁同吸了一口氣,輕撫著賁起的桃丘,撥弄著稀疏柔嫩的茸毛說。
『給她幹多幾次,陰毛便會長出來了。』艷娘聒不知恥地說。
『你一定幹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艷娘裙下摸索著說。
『狗嘴長不出象牙。』艷娘罵了一句,主動地摟著姚康親嘴。
『好香!處女的幽香,真是與眾不同!』丁同的頭臉低頭細看,讚歎一聲,竟然湊了下去。
『他的舌頭行嗎?』秦廣王直薄禁地,撫玩著玉翠的私處道。
『我不知道。』玉翠漲紅著臉說,說是害羞,毋寧說是氣憤,想不到夫君,竟然當著自己身前,吃第二個女人的騷穴。
『有人很喜歡吃騷穴,改天讓你試一下吧。』秦廣王的指頭排闥而入,在肉洞裡掏挖著說。
『不……!』玉翠吃驚地叫,接著看見丁同伸出舌頭在白鳳的私處亂舐,禁不住妒恨交雜,竟然說︰『千歲,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沒有進步!』秦廣王哈哈笑道。
這時白鳳可真有苦難言,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如此讓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羞辱外,還有那種前所未有的麻癢,使她通體酸軟,猶其難受。
然後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甚麼時候脫下了褲子,趴在白鳳的身上,火辣辣的雞巴抵著牝戶,磨弄了幾下,便慢慢的擠進肉縫中間,只是進去了一點點,卻碰到了障礙,不禁興奮地怪叫一聲,奮力刺下。
『……!』白鳳絕望地悶哼一聲,俏臉扭曲,汗下如雨,身下傳來撕裂的痛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貞,已經給這個野獸毀掉了。
丁同使勁地硬闖,去到盡頭後,狠刺了兩下,發覺再也進不了,才讓雞巴留在緊湊的洞穴裡,享受裡邊那種妙不可言的壓逼,看見白鳳臉如金紙,出氣多入氣少,竟然生出異樣的興奮,抽出塞在口裡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會讓你苦盡甘來的!』
『……』白鳳好像叫苦也沒有氣力,才喘了幾口氣,丁同卻動起來,下體的劇痛,使她哀叫一聲,臻首一擺,便失去了知覺。
『黃花閨女有趣嗎?』姚康笑嘻嘻問道,他已經得到發洩,艷娘正用素帕給他清潔。
『還可以,總算嘗過開苞的味道了。』丁同喘著氣爬起來,隨手撿起丟在身旁的白絲汗巾,揩抹著說︰『雖然刺激,卻不及和秋怡一起時那樣過癮。』
『原來你喜歡浪蹄子。』秦廣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質不錯,只要再花點時間,一定比得上秦廣四婢的。』
『要千歲費心了。』丁同無恥地說。
這時玉翠正伏在秦廣王腳下喘息,悄悄把穢物吐出來,原來秦廣王是在她口裡發洩的,聽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親是浪蹄子,女兒不是小蹄子才怪。』姚康吃吃怪笑道。
『你呀!佔了人家便宜,還要饒舌!』艷娘大發嬌嗔道。
『千歲,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丁同狎玩著白鳳的胴體問道。
『先關起來吧,這樣的美人兒,殺了也真可惜。』秦廣王笑道。
『要是她尋死……』丁同猶疑道,原來白鳳已經醒來了,只是不言不動,空洞絕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沒甚麼大不了。』秦廣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掛在外邊,看看還有人敢反抗沒有。』
『要赤條條的掛出去,讓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臉目吧。』姚康吃吃地笑道。
『丁同,你要盡快招兵加稅,反抗的便殺,不要手軟。』秦廣王寒聲道。
『如何處置那些白鶴軍?』丁同問道︰『是不是也殺了?』
『不,先餓他們幾天,然後招降,派往南陽山開礦,過兩天,姚康會去黃石安排一切,然後我便聯同黑鴉軍把俘虜押回去。』秦廣王道。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寶真是漂亮。』玉翠翻箱倒櫃地撿視白鳳閨房裡的東西說。
『你現在是城主夫人,那些東西全是你的了。』丁同笑道。
『那麼我呢?』艷娘羨慕地說。
『你喜歡甚麼便自己挑吧。』丁同在艷娘身後摸了一把說。
『謝謝你啦!』艷娘玉翠齊聲道。
『只要你們乖,想甚麼便有甚麼。』丁同左擁右抱道。
『人家還不乖麼?』艷娘撒嬌似的說。
『在家裡還穿這麼多衣服,如何是乖?』丁同吃吃笑道。
『難怪你不讓白鳳穿衣服了。』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東西自然要讓人看了。』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飯?』
『晚上吃過一點,昨兒你這樣給她開苞,哪裡吃得下?』艷娘說。
『千歲和馬臉不用你們侍候麼?』丁同龜公似的說。
『千歲老人家要歇幾天,馬臉明天起程,今夜吃獨宿丸。』艷娘道。
『那個老頭子可真討厭。』玉翠嘀咕道。
『胡說甚麼!開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丁同罵道。
『人家又沒有開罪他,只是……』玉翠惶恐道。
『只是甚麼?』丁同皺著眉說。
『他……他要求多多,卻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難受死了。』玉翠靦腆道。
『是嗎?原來你這個小淫婦發姣。』丁同淫笑道︰『聽說你品簫的功夫大有進步,今晚我可要試一下了!』
『你有了白鳳,還要我麼?』玉翠幽幽地說。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開心,怎可以不要?』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懷裡說︰『那妮子木木獨獨,可不好玩。』
『為甚麼不殺了她?』玉翠悻聲道。
『正如千歲所說,殺了實在可惜。』丁同詭笑道︰『留下來,既可以用來尋樂,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用處。』
第十五章紅粉奇兵
雲飛在盤龍谷募集了千多名壯丁,立即進行操練,雖然他沒有帶兵的經驗,卻頭頭是道,眾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氣高昂。
白天練兵時,宓姑、銀娃可不見人,太陽下山後,兩人便會出現,執僕役之禮,侍候雲飛的起居飲食,儘管雲飛幾番推辭,卻拗不過宓姑的盛意,銀娃堅稱有事弟子服其勞,隨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讓她們動手,而且銀娃熱情如火,情意綿綿,只是他曾經滄海,無心兒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後有一天,宓姑才告訴雲飛,她和銀娃是秘密訓練那些娘子軍,還邀雲飛前往她們訓練的地方檢閱。
那些娘子軍只有百多人,大多是雲飛冒險從王圖手上救回來的,由於是獵戶出身,人人會武,而且個個年青貌美,體健力強,手執長刀,威風凜凜,看見宓姑銀娃伴著雲飛出現,頓時歡聲震天,跪滿一地,口稱少主,齊聲稱謝,誓死效忠,使雲飛手足無措,幾經遜謝,才讓她們起來。
儘管這支娘子軍氣勢如洪,看來戰力不弱,雲飛卻感覺不足,因為她們嬌滴滴的樣子,沒有戰陣裡不可或缺的殺氣,總是有點吃虧。
『少主,留心猛獸。』宓姑沉聲道。
雲飛正思索如何解決殺氣的問題,聞言心生警 ,此際宓姑低嘯一聲,一頭雄獅便從樹林裡躍出,仰首咆吼。
獅吼才起,眾女便齊聲叱喝,四周立即便傳來驚心動魄的怒吼,仿如地動山搖,使人聞聲喪膽,接著獅虎豹等巨獸也從林裡蜂湧而至,聲勢駭人,幸好雲飛早己有備,才沒有驚惶失措。
群獸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陣勢,眾女也紛紛跨上獸背,銀娃大膽地拉著雲飛的手,朝著一頭猛虎奔去,雲飛知道加上這些猛獸,這些娘子軍實在不能小看了。
兩人騎上了虎背,雲飛在前,銀娃在後,還摟著他的熊腰,香噴噴曖洋洋的嬌軀,緊靠身後,雲飛心中一蕩,正想換個位置,宓姑已經跨著雄獅,領著群獸演練起來。
每頭巨獸身上騎著兩個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頭猛獸,雖然數量不多,但是聲威懾人,群獸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殺氣騰騰,而且進退有度,指揮如意,非同凡響。
銀娃伏在雲飛身後,火辣辣的粉臉,貼在耳畔,呵氣如蘭,低聲軟語,解說獸軍的動向和變化。
初時雲飛還是著意細聽,可是過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來,事實也難怪,世上恐怕沒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別是銀娃的胸前雙丸,壓在背上的感覺,使他血脈沸騰,暗道今晚又要依賴五指兒消乏了。
自從在黃石城碰上秋瑤後,雲飛夜夜孤寢獨眠,實在難過,唯有自行解決,還要悄悄清洗骯髒的內褲,以免給她們發覺而尷尬。
幸好操練了一會後,宓姑便停下來,讓眾人下地休息,雲飛要彎著腰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後的銀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為到了後來,銀娃已經沒有做聲,只是肉緊地抱著他的腰肢,呼吸緊促,濕潤的朱唇,還情不自禁似的輕吻著他的臉頰。
雲飛勉力站直身子,聽得眾女格格嬌笑,不禁俊臉通紅,接著發現她們的目光全是望著身後,忍不住回頭一看,只見銀娃仍然賴在虎背上,臉紅如火,嬌喘細細,煞是誘人。
宓姑驅走眾女,讓雲飛坐在樹下休息,雲飛心神不屬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著銀娃爬下虎背,啐了眾女一口,然後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聽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說甚麼。
『公子……抹把臉吧……』銀娃含羞奉上香巾說,雲飛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像快要從口腔裡跳出來。
『是了!』雲飛使勁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陣時,你們要掛上臉具,要讓人害怕便行了!』
『為甚麼要掛上臉具?』宓姑奇怪地問。
『她們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臉目便可以增加殺氣。』雲飛解釋道︰『前些時我做了一個臉具,倒也恐怖,你們可以依著那樣子的。』
銀娃本道雲飛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誰知他想的卻是戰陣之事,不禁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辦。』宓姑答道。
『還有,兩個人騎一頭猛獸,戰力沒甚麼增加,卻加重猛獸的負荷,也是不大妥當。』雲飛繼續說。
『少主說得對,現在只是操練,為了讓她們多點經驗,才兩人同乘一獸,上陣時,是一人一騎的,只可惜老奴年邁,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獸。』宓姑解釋道,大金便是那頭雄獅。
『這隊紅粉奇兵已經非同小可,實在辛苦你老人家了。』雲飛誠懇地說。
『多謝少主賜名,其實只要少主肯花點氣力,還有更大的作為哩。』宓姑神秘地笑道,轉頭望了銀娃一眼,頓使她臉泛紅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甚麼?做得到一定沒問題的。』雲飛問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嗎?』宓姑沒有回答,反問道。
『沒有。』雲飛又想起了玉翠,暗裡歎氣,搖頭道,看見銀娃和幾個躲在一旁偷聽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點心虛。
『晁孟登真不懂事。』宓姑罵道。
『老人家為甚麼這樣說?』雲飛奇怪地問。
『先王子息單薄,你是獨子,該早點給你成親,延續香火才是。』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報,如何能夠成親,而且前路崎嶇,荊棘滿途,要是成親,只會累人累己,實非小侄所頸的。』雲飛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給銀娃說親,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臉如紅布,趕忙別過俏臉,可是幽怨的眼神,卻使雲飛怦然心動。
『這也對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麼?』宓姑歎氣道。
『有的。』雲飛靦腆地說。
『你娘曾經對我說,陰陽和合之道,對先王特別重要,可知道為甚麼嗎?』
宓姑問道。
『為甚麼?』雲飛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並不嗜殺,但是與敵對陣時,必需激發凶厲之氣,才能殺敵決勝,要不藉男女歡好之道消弭殺性,於己有損,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這個原因。』宓姑解說道。
『小侄領教了。』雲飛稱謝道,他也發覺自己有這樣的毛病,殺人之後,特別煩燥,卻不知道如何解決。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時間了,雲飛已經洗了一個冷水澡,還是渾身火熱,全沒有睡意,無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卻打門求見。
『少主,白天時,有些事我還沒有告訴你。』宓姑別有用心地說︰『這隊紅粉奇兵,除了作親兵,還要侍候你的起居飲食,她們是老奴用心挑選,全是曾經受你的大恩,無以為報,願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歡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戰危,戰場不同家裡,豈能要人侍候。』雲飛搖頭道,暗念宓姑未免太過熱心了。
『少主,她們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貳,最宜翼衛中軍,要是練成百獸陣,縱然鐵血大帝親臨,也佔不了便宜的。』宓姑著急地說道︰『據說當年最後一戰,鐵血五軍困著四傑,鐵血大帝自領親軍攻進大營,雖然先王力拚那惡魔,左右卻抵擋不住他的親軍,四傑無力救援,最後被逼退守孤城,才糧盡而亡的。』
『百獸陣是甚麼?』雲飛問道,他曾經與段津參詳那最後一戰,敗亡的關鍵確是因為中軍潰敗而起的。
『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陣,動用一百零八頭猛獸,進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敵眾,要是以眾凌寡,縱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姑自信地說。
『如此利害?』雲飛難以置信地說。
『不錯,但是百獸陣最少要兩頭獸王,才能指揮如意,老奴老邁,不能再練獸王,眾弟子裡,只有銀娃能傳我的衣 ,兩頭獸王,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宓姑歎氣道。
『那可辛苦銀娃姑娘了。』雲飛感激地說,要是他知道調教獸王的方法,或許會拒絕宓姑的好意了。
『單靠她也不行,還要少主出點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義不容辭的。』雲飛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好極了。』宓姑笑道︰『銀娃,進來吧。』
宓姑語聲甫住,銀娃便蓮步珊珊地走進來了,原來她早已在門外等候,少有地穿上紅裙,臉泛紅霞,羞人答答。
『少主……』銀娃在雲飛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幹甚麼?快點起來!』雲飛趕忙出手相扶,碰觸著那柔弱無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蕩。
『少主,銀娃還是處子之身,你可要溫柔一點呀。』宓姑笑道。
『這……這是甚麼意思?』雲飛愕然道。
『少主,獸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給她破身。』宓姑解釋道。
『這如何可以。』雲飛失聲道。
『怎麼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當然的。』宓姑堅決地說。
『師父,徒兒莆柳之姿,少主怎會看得上?』銀娃幽幽地說。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雲飛囁嚅道。
『少主,為了復興大業,為了你自己,也應該廣納姬妾,忘了白天我們說的話嗎?』宓姑不待雲飛回答,便轉身離開,還帶上了門。
『少主……』銀娃漲紅著臉,泫然欲泣似的。
『銀娃,你要是不喜歡,可不用這樣的。』雲飛惶恐地說。
『不,我……我喜歡!』銀娃嚶嚀一聲,沒有氣力似的倒入雲飛的懷裡,夢囈似的說︰『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銀娃……!』雲飛低叫一聲,嘴巴便印上了紅唇,他可不是對銀娃全無情意,只是玉翠的負情,仍然是耿耿於懷,此際玉人在抱,卻是情難自禁了。
四唇交接,兩個嘴巴便緊緊貼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會分開,雲飛的舌頭,輕而易舉地叩開了編貝似的玉齒,熟練地纏著那丁香玉舌,勾入口裡肆意品嚐。
這纏綿的一吻,使銀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熱情如火地抱著雲飛的脖子,享受這難忘的初吻。
雲飛饞嘴地吮吸著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鬆開了嘴巴,看見銀娃嬌靨酡紅,媚眼如絲,不禁慾火大熾,橫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親一口……!』銀娃埋首在雲飛胸前,夢囈似的說。
雲飛輕輕把銀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溫柔地淺吻著那紅撲撲的臉蛋,唇舌從粉額到眼簾,遊遍了嬌靨,才印上那櫻桃小嘴,他年紀雖輕,卻是調情老手,知道銀娃未經人事,不敢魯莽,儘管嘴巴輕憐淺愛,雙手可沒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輕撫著 際耳垂,故意不去碰觸那些重要的部位。
銀娃躺在愛郎懷裡,滿心歡喜,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雲飛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蕩漾,春意綿綿,體裡難耐的燠熱,仿如熊熊烈火,燒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氣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嬌軀誘人地蠕動,還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這樣才能好過一點。
雲飛知道是時候了,猿臂輕舒,把銀娃抱入懷裡,強壯的手掌,隔著衣服,溫柔地愛撫著那曲線靈瓏,芬芳馥郁的身體。
『少主……!』銀娃嬌吟一聲,投懷送抱,熱情如火地緊緊纏在雲飛的身上。
雲飛手口並用,指掌齊施,遊山玩水,尋幽探秘,也趁機把銀娃的衣服,抽絲剝繭似的脫下來。
儘管銀娃春心蕩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擺佈,究竟是處子之身,當雲飛掀下青布抹胸,脫掉紅裙,動手去解腹下的白絲汗巾時,還是害怕得渾身發抖,嬌軀也僵硬起來。
『不用害怕!』雲飛柔聲道,手掌離開了禁地,卻把頭臉埋在肉香撲鼻,豐滿結實的胸脯上,輕吻細吮,慢嚙淺嘗。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銀娃觸電似的呻吟一聲,抱著雲飛的頭臚叫。
峰巒上的肉粒,嬌小靈瓏,香軟幼滑,卻是漲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雲飛怎會住口,牙齒輕輕咬著乳根,舌尖圍著乳尖團團打轉,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咬得她如癡似醉時,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銀娃顫聲急叫,雙手起勁地按著腹下,原來雲飛的怪手已經游進了汗巾,刁鑽的指頭在桃丘上輕佻慢拈。
『是不是後悔了?』雲飛揭開了汗巾,撥弄著微微賁起的桃丘,穿過輕柔的茸毛,揩抹著滑膩嬌嫩的肉唇說。
『不……噢……別癢人……少主……你……你癢死人了!』銀娃顫聲叫道。
『痛嗎?』雲飛的指尖輕輕擠進濕淋淋的肉縫裡問道。
『不……呀……再進去一點……少主……!』銀娃扭動蛇腰,忘形地去扯雲飛的褲子。
雲飛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脫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
銀娃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話兒,悄悄偷眼一看,只見雲飛胯下豎著一根長若盈尺,粗如兒臂,怒目猙獰的肉棒,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著美目,失聲叫道︰『嘩……好駭人呀!』
『別害怕,和他親熱一下,他便會疼你的!』雲飛笑嘻嘻拉著銀娃的玉手摸下去說。
銀娃心如 撞,也不敢說不,在雲飛的引領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肉棒,灼得掌心發麻,那種硬梆梆的感覺,卻是奇怪地使她又驚又喜。
這時雲飛已是慾火如焚,有點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銀娃身上,手口並用,挑起她的情慾,一柱擎天的雞巴,卻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著。
『少主……你……要憐著婢子呀!』銀娃緊咬著朱唇,顫聲說道。
『不會很痛的……』雲飛輕吻著顫抖的朱唇,舌頭探進檀口裡撩撥逗弄,腰下使勁,謹慎地朝著緊閉的肉唇擠進去。
『呀……!』銀娃哀叫一聲,尖利的指甲深陷雲飛背上,感覺尿穴漲滿,好像給撕裂了。
『痛麼?』雲飛勉力止住攻勢,愛憐地吻吮著銀娃的朱唇問道。
『不……不痛!』銀娃蹙著秀眉說。
雲飛並不是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來,唯有強忍慾火,繼續努力,雞巴卻留在門外徘徊,沒有破關而進。
銀娃驚魂甫定,發覺根本沒有痛楚,然而體裡的難過,可非筆墨所能形容,雲飛的嘴巴,固然帶來惱人的酸麻,最難受的,卻是壓在牝戶上那火燙的肉棒,使她渾身發癢,仿如蟲行蟻走。
『少主……你……』銀娃難過地扭動著嬌軀,玉手發狠地摟著身上的雲飛,不知如何,還把粉腿高舉,纏了上去。
『我進去了,好嗎?』雲飛握著雞巴,在水汪汪的肉縫上磨弄著說。
『好……快點!』銀娃喘著氣叫,發覺肉菇似的龜頭慢慢擠進肉縫中間。
『行嗎?』雲飛進去了一點點,低聲問道。
『……快點……快……哎唷……!』銀娃肉緊地叫,纖腰向上急挺,也在這時,雲飛腰下一沉,雞巴排闥而入,下體便傳來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聲,俏臉扭曲。
『很痛嗎?』雲飛柔聲問道,小心奕奕地退開了一點,減輕銀娃的壓力,也讓自己繼續享受肉洞裡的緊湊和壓迫。
『……!』銀娃沒有做聲,只是咬牙切齒地著頭。
雲飛讓銀娃喘過了氣,才慢慢的動起來,只是知道銀娃難堪風狂雨暴,於是步步為營,點到即止。
抽插了十數下後,銀娃已經不大痛了,感覺也清晰了許多,特別是雲飛挺進的時候,洞穴裡的空氣給擠壓在一起,無處宜洩,忍不住呻吟一聲,吐出那種又麻又趐的漲滿,但是他引退時,體裡的空虛,卻更是難受,渴望盡快和他再次結合,重溫那種奇怪的感覺。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動吧!』銀娃呻吟著說。
雲飛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氣,立即加快了腳步,卻也不敢過份粗暴,因為銀娃太緊湊了,那種舉步維艱的感覺,也限制著他的進出。
『噢……少主……呀……!』銀娃顫聲急叫。
『弄痛你麼?』雲飛急忙停下來,惶恐地問道。
『……不……你……你再進去一點……!』銀娃喘著氣說,痛是有點兒痛,但是雲飛若即若離,卻更是難受。
雲飛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雞巴送了進去,直達洞穴深處,往那嬌柔的花芯刺下。
『喔……!』銀娃嬌啼一聲,感覺好像給鐵椎撞了一下,渾身疫軟麻癢,可不知是苦是樂。
雲飛雖然猶有未盡,卻是不為已甚,還讓銀娃透了一口氣才開始躍馬橫槍,努力耕耘這新辟的處女地。
銀娃發力地抱著身上的雲飛,好像害怕他會抽身離去,隨著雲飛的進出,子宮裡的趐麻與時俱增,除了口裡哼唧不斷外,還本能地扭擺纖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讓我……啊啊……歇一下……!』銀娃忽然顫聲叫道。
『甚麼事?又弄痛你嗎?』雲飛奇怪地問,卻把雞巴留在洞穴裡,享受那美妙的感覺。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銀娃喘著氣叫,不知為甚麼,她會尿意陡生,但是雲飛停下來時,卻又好過了一點。
『那便尿出來吧!』雲飛失聲而笑,腰下使勁,竟然繼續衝刺起來。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銀娃的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豈料銀娃叫得愈急,雲飛也更是使勁,然後在一記衝刺裡,銀娃感覺好像給洞穿了,身體沒命地彈跳著,接著尖叫幾聲,便癱瘓在雲飛身下喘個不停。
『是不是尿了?』雲飛讓雞巴深藏在洞穴裡,享受著裡邊傳來陣陣醉人的抽搐,說道。
銀娃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碰觸雲飛的目光,可不明白為甚麼這時會尿尿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簡直是妙不可言,暢快無比,而且使人生出虛脫的感覺。
『……對不起!』銀娃喘息了一會,低聲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雲飛輕吻著銀娃的臉蛋說道。
『是高潮嗎?噢……真美!』銀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甚麼,卻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讓你美多幾次吧!』雲飛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動起來了。
『少主,你真好!』銀娃心滿意足地偎在雲飛懷裡說。
『還痛嗎?』雲飛撫玩著銀娃的秀 說,他雖然也得到發洩,卻沒有盡興,那是因為銀娃初經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點點吧。』銀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點苦又有甚麼大不了。
雲飛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許是城裡人,嬌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時,痛得特別利害,銀娃雖然堅強,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憐愛。
『少主,明天你喜歡誰來侍候你?』銀娃突然問道。
『甚麼?』雲飛不明所以道。
『紅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個都願意侍候你的。』銀娃依戀地貼在雲飛身畔說︰『你看中那一個?』
『我淨是看中你。』雲飛調笑似的說。
『你不要她們嗎?』銀娃紅著臉說。
『抗暴作戰,當然是多多益善,卻不用那麼多女孩子侍候我的。』雲飛搖頭道。
白鳳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間圍著一塊有點骯髒的羅巾外,身上再也沒有一絲半縷。白鳳囚在這個只有床和馬桶的房間裡,已經好幾天了,沒有人看她,也沒有人給她穿上衣服,更沒有洗澡,雖然還算乾淨,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猶其是下體那些好像怎樣也抹不去的穢漬,更使她生出骯髒的感覺。
下體已經不痛了,表面也沒有損傷,然而心版上已經留下不可磨滅的創傷,使白鳳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白鳳雖然生無可戀,卻沒有萌生死志,不是因為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饒,而且她的心底裡還藏著一個大秘密,要是死了,這個秘密便永遠湮沒,無望報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間裡也開始昏暗,不用多久,便會漆黑一片,白鳳沒有點燈,因為根本沒有燭火,但是無論白天黑夜,白鳳也只是像個活死人吧。
這一天卻是有點不同,竟然傳來開門的聲音,進來的是丁同,後邊跟著花枝招展,珠光寶氣的艷娘和玉翠。
『這是甚麼怪味?』玉翠用繡帕掩著鼻子說。
『馬桶放在這裡,自然有味了。』艷娘格格嬌笑道。
白鳳認得艷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飾,全是自己的,她沒有做聲,只是把身子縮作一團,雙手抱著胸前,憤怒地看著這幾個無恥的男女。
『這幾天可難為你了。』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懷好意地說。
白鳳咬著朱唇,別過俏臉,心裡暗叫不妙。
『外邊已經給你預備了澡水,去洗個澡吧。』丁同搭著白鳳的香肩說。
『別碰我!』白鳳慣然地閃開身子叫,這個惡漢雖然不是元兇,但是殘忍地奪去她的童貞,更是罪大惡極。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碰碰有甚麼關係?』丁同涎著臉說。
『禽獸!』白鳳厲聲罵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盤打不響了。』玉翠冷笑道。
『白鳳,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我一定憐香惜玉,不會難為你的。』丁同坐在床沿說。
『滾開……!』白鳳悲聲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著嘴巴說。
『她是金枝玉葉,身嬌肉貴,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壞這身細皮白玉呀。』
丁同搖頭道︰『還有其他好主意嗎?』
『找幾個鬼卒幫忙,讓她嘗一下給人輪姦的滋味吧。』玉翠悻聲道,丁同的話使她嫉妒。
『你們究竟想怎樣?』白鳳悲聲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卻比死還要可怕。
『很簡單,想你說幾句話吧。』丁同詭笑道,原來白鶴軍寧死不降,城裡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廣王急於擴軍,唯有改變策略,要白鳳出來勸降。
『你要不答應,除了自己受罪,還要死許多人,結果也是一樣的。』丁同繼續說。
『我……我有一個條件。』白鳳咬著牙說。
『甚麼條件?』丁同問道。
『不許再碰我!』白鳳流著淚說。
『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沒有男人可不行。』丁同怪眼一轉,淫笑著道︰『而且,我還要你嫁給我!』
『不……不行的!』白鳳尖叫道。
『相公,那麼我……我算甚麼?』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麼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丁同吃吃笑道︰『也多一個人侍候千歲,不用辛苦你了。』
『老身也可以閒下來了?』艷娘冷冷地說。
『是呀,你們母女可以多點時間和我在一起了!』丁同在艷娘身後摸了一把說。
『不要臉的狗男女!』白鳳驚怒交雜,顫聲罵道。
『相公,讓我給她挑幾個強壯的男人吧。』玉翠哼道。
『便宜他們了。』丁同歎氣道。
『那些鬼卒太粗魯了,會弄壞她的。』艷娘搖頭道︰『用窯子裡的法子吧,沒有人受得了的。』
『是甚麼法子?』丁同笑問道。
『用春藥淫器,內外交煎,搾出她的浪勁,癢也癢死她了,那時別說要她當你的小老婆,當婊子也行。』艷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幾個男人給她煞癢吧。』丁同哈哈大笑道。
『不……不要!』白鳳恐怖地叫。
『倘若還不滿意,可以送入軍營,讓她當營妓!』玉翠陰毒地說。
『不當我的小老婆,便要當全軍的小老婆了。』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應便是!』白鳳嚎啕大哭道。
『這才是嘛,先去洗個澡,我們便洞房了。』丁同點頭道。
『……甚麼?』白鳳泣叫道︰『這……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
『為甚麼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頭也不如,只能算是尿壺吧。』玉翠冷笑道。
『你……!』白鳳粉臉煞白,悲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來她是不甘心當尿壺的,還是要調教一下才行。』艷娘冷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壺,還要聽話的!』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的手掌在白鳳的大腿撫摸著說。
白鳳不敢閃躲,卻也忍不住淚下如雨。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