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漢(1)

鐵漢第一部之扶桑風雲

《第一章》送羊入虎口

東京是世界有數的大都會,商業繁盛,紙醉金迷,但是其中藏污納垢,烏煙嶂氣,也是少有的人間地獄。

下班的時候,東京大大小小的酒吧,買醉尋歡的人開始聚集了,但是瑟縮在池袋區陋巷裡的黑積廊,還是冷清清的,只有幾個沒精打采的壯漢在聊天。

『我想見松田先生。』一個女郎推門而進,平靜的說。

『那個松田先生?』眾人看見進來的女郎大約廿多歲年紀,相貌甜美,嬌艷動人,穿著一襲裁剪適體的綠色洋裝,曲線靈瓏,只是俏臉蒼白,美目還有點紅腫,好像哭過的樣子,不禁流露出色迷迷的樣子。

『是松田派的松田井先生。』女郎深深鞠躬道︰『我是江口美雪,是太郎的姐姐。』

『在這裡等一下。』眾人不禁臉露訝色,招呼美雪坐下後,一個大漢也匆匆地走進了內間。

松田派是東京近年崛起得最快的幫派,頭目松田井殘忍好殺,狡猾狠毒,出道十年,便由一個黑禾盟的掛名弟子,在龍蛇混雜的東京打下自己的地盤,實力雖然及不上很多源遠流長的幫會,卻也不容輕視。

黑積廊是松田派的總部,表面是一間毫不起眼,生意淡薄的酒吧,裡面卻是殺機重重,與龍潭虎穴無異,由於是松田犯罪的大本營,藏著的儘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心腹幫眾,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儘管美雪的弟弟太郎是松田的心腹,美雪卻不該知道的。

『老闆見你。』進去的大漢回來了,交給美雪一個眼罩道︰『用這個 著眼睛,隨我進去。』

美雪依言自行 上眼睛後,有人檢查妥當,一雙玉腕便讓人握緊,左右把她挾在中間,然後上高下低,走了好一陣子,待她重見光明時,已經在佈置豪華,但是俗氣不堪的石室裡。

『想不到太郎那個孬種還有這樣漂亮的姐姐。』說話的正是松田派的老大松田井,他五短身裁,粗曠健碩,一雙怪眼閃爍著駭人的光茫。

『松田先生,我剛從廣西的監獄回來,見過了太郎。』美雪躬身為禮道。

『他好嗎?』松田訕笑似的說。

『他斷了一條腿,痛得死去活來卻沒有適當的醫治,看來多半會殘廢了。』

美雪哽咽著說。

『很好,待他不痛的時候,會再斷一條,直至四肢殘廢後,便有人送他回老家了。』松田殘忍地說。

『松田先生……!』美雪撲通地跪倒地上,五體投地,泣叫著說︰『求你饒了他吧,他也是吃苦不過才把你供出來的,還判了十八年徒刑,受的罪已經不少了。』

『落在警察手裡,那個不受罪的。』松田冷笑道︰『他累死了兩個兄弟,還害我損失了貨,難道不該死嗎?』

『求你饒了他吧,只要饒了他,要我做牛做馬也成的。』美雪叩頭如蒜道。

『你還是處女嗎?』松田突然問道。

雖然來的時候,美雪已經料到難免受辱,但是這樣的問題,也使她羞的臉紅耳赤,那裡能夠回答,只好含羞地搖搖頭。

『你也算是上等貨色……』松田詭笑道︰『哲也,告訴她,一個上等的處女可以賣多少錢。』

『一千塊美金吧,要是遇上變態的人客,或許可以賣多一點的。』松田身旁的男人笑道。

『你聽到了,處女只可以賣一次,才能賣一千塊錢,就算賣了你,也要賣多少次才能給太郎還債呀?』松田冷哼道。

『松田先生,只要太郎不死,你要我賣多少次也成!』美雪咬著牙說。

『是嗎?』松田含笑打開電視遙控器的開關,指著牆壁說︰『你看!』

美雪抬頭一看,原來是電視投影器,只見白濛濛的牆壁出現了圖像,一男一女正在做愛,接著畫面一轉,卻是一個女孩子,跪在男人身前,給他口交。

『她們每天要接多少人客?』松田問道。

『三、四十個吧。』哲也答。

『這些呢?』松田繼續問道,牆上的圖像也轉到另一處地方,一個裸女吊在樑上,一個男人拿著皮鞭,抽打著她的裸體。

『這些虐待變態的,一天只能接三、四個。』哲也說。

『你幹得來嗎?』松田望著美雪問道。

『只要你不殺太郎,我……我甚麼也干!』美雪淚流滿臉道。

『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物有所值。』松田笑道。

美雪咬一咬牙,爬了起來,雖然幾個男人野獸似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慄,但是這時已經沒有選擇,唯有強忍羞顏,慢慢脫下衣服,儘管脫的很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待剩下印花的綿布內褲時,美雪已是羞的臉紅耳赤,頭也抬不起來。

『脫,要脫得乾乾淨淨!』松田咆吼似的叫。

美雪終於把內褲也脫下來了,她一手抱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心裡的淒苦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你是幹甚麼的?』松田問道。

『我在銀座當售貨員的。』美雪忍氣吞聲道。

『有多少個男人碰過你呀?』松田走到美雪身旁,粗魯地握著玉腕,拉開了胸前的玉手。

『……一……一個!』美雪蛟蚋似的說。

『這裡有四個男人,我們輪著來碰你成嗎?』松田把手掌復在漲卜卜的乳房上說。

『只要太郎不死,殺了我也成!』美雪忍受著松田的狎玩說。

『我不殺漂亮的女人的。』松田吃吃地怪笑,指著一張矮說︰『把腳踏上去,讓我挖一挖你的騷 !』

『甚麼!?』美雪駭的退後一步說。

『我說要挖你的騷 ,要是你不喜歡,我也不逼你的!』松田冷笑道︰『太郎是生是死,要看你是不是聽話了。』

為了太郎,美雪只好含著淚,抬起一條粉腿擱在木上,眼巴巴地看著松田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朝著神秘的方寸之地探去。

『告訴你,倘若我要女人,由這裡可以列隊直到新宿,要不是你還有幾分姿色,竟然肯為了太郎犧牲,我才不會考慮呢!』松田的指頭在毛茸茸的玉阜撩撥著說。

美雪決定作出犧牲時,其實也考慮過可能會白白犧牲也救不了太郎的性命,但是這是太郎唯一的生路,只好用自己作賭注了。

『哎喲!』美雪忍不住嬌哼一聲,原來松田的指頭已經入侵嬌嫩的肉唇,探進她的牝戶裡。

『還可以。』松田滿意地抽出指頭,他不是疼著美雪,而是玉道緊湊,寸步難行,他只是想考驗一下美雪的決心,此時目的已達,也不為已甚,道︰『你住在那裡?』

『……我在涉谷租了一個房間。』美雪伸手護著腹下說。

『由今天起,你便住在這裡,我要你幹甚麼便甚麼,要是放刁,我便把太郎的另一條腿也敲斷,明白嗎?』松田說。

『但是太郎……』美雪不知是悲是喜道。

『哲也,傳話暫時收回七殺令,看她表現如何吧。』松田吩咐道︰『還有,著人帶她去挑些漂亮性感的衣服,叫秋子教她如何成為一個高級的婊子。』

『是。』哲也答道,他是松田的得力助手,也是松田派的主力,為人粗疏魯莽,不大會用腦袋。

『安頓了上海來的岳軍沒有,他住在那裡?羅老大特別關照,說他的路數甚多,要好好招呼他才是。』松田繼續說道。

『他住在太陽城飯店,一個土包子吧,有甚麼了不起。』哲也不屑地說。

『錯了,單看他的日本語流利地道,便知道是見過世面的。』松田搖頭道︰『越南佬是靠不住的,要是他有辦法,總比和越南佬交易穩妥。』

『他去飯店時,碰到漂亮的女人,他便目不轉睛,倒像個色鬼,可不像有辦法的。』哲也嘀咕道。

『你我不看漂亮的女人麼?』松田罵道︰『住飯店不方便,明天讓他入住春日通的房子,那裡安全得多,至於女人嘛……對了,美雪,你給他當下女,陪他上床,逗得他開心便罷,要不然……哼!』

『岳先生,是這裡了,看看還可以嗎?』哲也領著一個氣宇軒昂,衣著入時的年青漢子進門道。

『好地方。』漢子讚美道,他便是上海來的岳軍。

『會主晚上給你接風,到時候我會來接你的。』哲也說。

『會主真是客氣,哲也兄,也麻煩你了。』岳軍抱拳作揖,看見侍立一旁的美雪,忍不住問道︰『這位小姐是……?』

『甚麼小姐,是這裡的下女,專門侍候你的。』哲也眨著眼睛說。

『是嗎?這個下女可真漂亮!』岳軍色迷迷地說。

『她叫做美雪,不單是下女,也是女奴,你有甚麼需要,儘管開口,她只能答是,倘若說不,你告訴我,我會懲治她的。』哲也詭笑道。

『是,請多多指教。』美雪勉強裝出燦爛的笑容,雙手放在身前,深深鞠躬道,雖然只是一天時間,卻感覺自己好像由一個人變成一條狗,只能在主人身前搖尾乞憐,任人魚肉。

『你真會說笑。』岳軍笑道。

『我不是說笑的。』哲也正色道︰『美雪,還不說話?』

『岳先生,要是你喜歡,我便是你的女人,要是你不喜歡,要打要罵,幹甚麼也可以的。』美雪依照著教導說。

『用鞭子行嗎?』岳軍說笑似的道。

『行,怎麼不行!』哲也好像找到了知己說︰『原來老兄也喜歡這一套。』

『我還沒有試過,但是人家說,日本是這玩意的勝地,所以……』岳軍尷尬道。

『當然,一定要試試,岳先生,我可以保證,你一定喜歡的!』哲也拍掌笑道。

美雪芳心劇震,看不出這個不算難看的外國人竟然喜歡這一套,真是知人口臉不知心,以後的日子可難過了。

『哲也兄,我們相交一場,又蒙你關照,你別先生先生的叫了,以後叫我的名字便是。』岳軍說。

『對,你也別叫哲也兄了,叫得我週身不自在。』哲也胸無城府地說︰『老實說,我只是個粗人,動刀動槍動女人也可以,其他的便甚麼也不懂。』

說到女人,兩人便興高采烈,口沫橫飛,談興大發,亙相交換心得,真是一見如故,聽得旁邊侍候的美雪肉跳心驚,感同身受。

『差點兒忘記了。』哲也忽地頓足道︰『我要打個電話,安排一下今晚的宴會。』

『哲也,今晚有甚麼人?不要太張揚才好。』岳軍說。

『全是本會的重要幹部,大概七、八個,沒有外人的。』哲也答道。

『要是會主不介意,我倒希望少點人,就是你、我、他三個便更好了。』岳軍說。

『沒問題,對了,你喜歡甚麼妞兒,日本妞,中國妞,洋妞,菲馬泰星,俄羅斯妞也可以。』哲也問道。

『當然是日本妞了,她們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縱然是虛情假意,也是有趣的。』岳軍笑道,有意無意地看了正在給哲也倒酒的美雪一眼。

『玩我那一套便假不了了。』哲也吃吃笑道。

《第二章》荒淫的肉宴

宴會設在一所精緻典雅的和式平房,松田在門外親迎,還有幾個年青貌美,身穿和服的日本女郎,侍候眾人脫鞋後,走進鋪滿榻榻米的飯廳,三人圍著碩大的方桌坐下,左右各有美女相陪,桌下有方洞,讓人客擱腳,無需屈膝而坐,還算舒適。

松田有心攏絡,哲也居間調停,岳軍言語便給,三人談笑甚歡,氣氛融洽,很快便稱兄道弟。

他們寒暄時,幾個女郎也沒有閒著,她們用白雪雪熱騰騰的毛巾為幾人擦臉抹手,大獻慇勤,使出種種溫柔手段,卻沒有妨礙幾人交談,顯然是訓練有素,才可以熟能生巧。

『老弟,我們先喫茶,再吃酒,如何?』松田笑問道。

『大哥太客氣了。』岳軍早已看到桌上擺放著名貴的茶道器皿,點頭答道。

『不是客氣,茶是不能不喝的,但要是先吃了酒,便沒有心情,也沒空喝茶了。』松田神秘地說。

『聽說女孩子穿和服便不能穿內衣,可是真的嗎?』岳軍看見身畔的美女探身整理茶具,胸前跌蕩有致,衣領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動人的粉頸,惹人遐思,忍不住問道。

『答案就在你的身旁,可以自行查證呀!』松田笑道︰『傳統的和服,有外衣、中衣、小衣、內衣等等,少說也有五、六層,裡邊還能穿甚麼,而且和服裡穿著洋人的奶罩底褲,可不成樣子的。』

『那些勞什子穿既麻煩,脫也費事,現在講究方便實用,那一套不行了。』

哲也笑嘻嘻地伸出祿山之爪,探進身旁女郎的衣襟裡,掏出了沉甸甸的乳房說︰『她們裡邊甚麼也不許穿,這樣才方便實用嘛!』

『大爺,這樣會弄壞人家的衣服的!』哲也身畔的女郎嗔叫一聲,卻沒有推拒閃躲,還主動地剝下衣襟,讓驕人的胸脯盡現人前。

這時岳軍也知道了,原來他們說話時,一隻軟綿綿的小手,悄悄從桌下拉著他的手,按著結實的粉腿,然後穿過和服的下擺,探進衣裡,還引著他的指頭,碰觸那些纖幼的柔絲,暖洋洋的肉鏝頭,和略帶濕潤的肉縫,使他說不出話來。

『岳老弟,是不是方便實用呀?』哲也握著女郎的乳房搓揉著說。

『……不錯,真是方便。』岳軍吃吃笑道,低頭看見左邊的女郎,小鳥依人的伏在胸前,星眸半掩,誘人地咬著朱唇,心裡冒火,指頭也更是放肆。

這時幾個烹茶的美女,也把器具佈置妥當,開始烹茶了,她們熟練的技巧,倒也有板有眼,看來也曾修習烹茶之道,不是濫竽充數的,但是幾個男人正在忙碌地欺負身旁的女伴,可沒空品評,而且幾個全是好色之徒,相信也沒有人懂得欣賞這些高雅的技藝了。

『老弟,上海可有甚麼有趣的玩意嗎?』哲也笑問道。

『玩意是有的,但是乏善足陳,老實說,我走遍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別的不說,單是像她們這樣的可人兒,還是第一次碰上呢。』岳軍感慨似的抽出了手掌說,身畔的女郎體貼地取過毛巾,溫柔地給他揩抹。

『她們幾個算甚麼,好東西多得很,只怕你來去匆匆,抽不出時間吧。』松田笑道。

『這趟我來日本,要辦的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是很花時間,看來要耽擱一段日子的。』岳軍說。

『這可太好了,我保證讓你樂而忘返的。』哲也興奮地說︰『至於辦事可容易了,有我們野猿會,沒有事辦不成的。』

『對了,可有事要我們可以效勞嗎?』松田問道。

『會主真爽快,回去後我可要多謝羅祺,要不是他,便錯過了你們這樣的好朋友。』

岳軍感激似的說,羅祺便是松田口中的羅老大。

『羅老大在大陸幫了我們很多忙,你卻幫過羅老大,你的事自然是我們的事了。』松田豪氣干雲似的說。

『茶燒好了,現在是喫茶的時候,其他的事還是有空再說吧。』岳軍望著那幾個女孩子說。

『不錯,這裡也不是談事情的地方,明天我們再詳談。』松田明白岳軍的顧慮,便沒有追問岳軍此行的目的。

吃完了茶後,幾個女孩子便俐落地收拾桌面,卻沒有送上酒菜,松田拍手笑道︰『岳老弟,今晚只有一道菜,真正是酒微菜薄,你可別介意。』

『客氣了,這道菜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岳軍微笑道。

『菜來了!』哲也呱呱大叫聲中,四個大漢抬著桌面走進來,但是桌面高舉過頭,可看不見是甚麼樣的菜式。

四個大漢把桌面放上了方桌後,便悄然退去,岳軍卻沒空理會,因為他的雙眼放光,目不轉睛看著僅有的一道菜。

桌面儘是精美的食物,名貴的海鮮,美味的烤肉,豐盛堂皇,應有盡有,還放置了杯碟碗筷,卻沒有人動手,因為他們的眼睛太忙碌了。

盛載食物的器皿,實在太不尋常了,那是一個活人,一個活色生香,青春煥發的妙齡女郎!

她的手腳張開,大字般躺在桌上,四肢讓紅彤彤的綢索縛得結實,身上一絲不掛,美味的食物,便是排列在那嬌嫩芳馥的肌膚上。

岳軍只覺眼花撩亂,不知該看食物還是看人,更不知從那裡開始看起,乍眼看去,她好像穿著一襲色彩繽紛的衣服,胸前是兩個顏色嬌鮮艷的鮮花圖案,各式各樣的海鮮魚生,整齊地排列成奪目養眼的圓形,一圈一圈圍繞著挺秀飽滿的乳房,讓人知道是花了許多心思和時間,也突出了抖顫的肉球。

誘人的胸脯是白濛濛的,切成薄如蟬翼,透明晶瑩的河豚,輕紗似的掩蓋著漲滿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卻在差不多透明的魚片之下,約隱約現。

該是玉臍的地方,是黑壓壓的,上邊填滿了名貴無比的俄羅斯魚子,在晶瑩雪白的肌膚襯托下,肚腹間彷彿襄了一顆黑色的珍珠,閃爍著妖艷的光芒。

除了海鮮,還有肉,有牛肉羊肉雞肉豬肉,有生的,也有熟的,生的是馳名天下的神戶牛肉,腰帶般圍繞著纖腰,熟的是熱騰騰香噴噴的,堆在腹下,好像小山,熟肉之下, 著幾片青蔥翠綠的蓮葉,不獨遮掩著迷人的桃源洞,也使燒得火燙的肉塊不會灼傷幼嫩滑膩的美肉。

『老弟,這道菜叫做「香肉一品」,太簡慢了。』松田賣弄似的說道。

『甚麼話,我真是大開眼界……』岳軍吸了一口氣,按捺著身體裡的衝動說道,但是褲襠仍然漲得難受,正要動手活動一下時,左邊的女郎好像和他心意相通,纖纖玉手悄悄在上邊搓揉著,舒服得他不想說話。

『我們本來不是吃這道菜的,但是哲也說你會喜歡,剛好也有合適的容器,才現炒現賣。』松田笑道︰『這道菜也沒甚麼了不起,但是要機緣巧合,才可以吃得到,而且太花功夫,通常要幾天時間準備,這一趟只用了幾個小時,或許會粗疏了一點。』

『要幾天?』岳軍暗念這話可是在吹牛皮了,那些食物雖然名貴精美,也無需幾天時間準備的。

『食物當然是用最新鮮的,也容易找到,幾個人一起動手也不是太麻煩。』

松田神秘地說︰『最花功夫是準備容器。』

『是呀,又要漂亮,又要新鮮,這樣的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哲也說。

『更要給她裡裡外外洗擦乾淨,還要沅腸放尿,花的功夫可真不少。』哲也道。

『那不是要吃很多苦?』岳軍吃驚道, 空看看桌上的美女,只見她美目紅腫,仍然在流著淚,頭臉氾濫著使人衝動的紅雲,嘴巴卻是張開,裡邊還填滿了讓人垂涎欲滴的海膽。

『這也沒有辦法了,所以通常是用那些不識好歹的賤貨,是最有效調教的法子,至今為止,吃完一趟,還沒有人不乖乖聽話的,這一個是大學生,雖然不是處女,卻很新鮮,實在難得。』哲也賣弄似的說。

『別窮闔牙了,邊吃邊談吧,動手動筷也可以,千萬別客氣。』松田招呼著說︰『快點倒酒,這酒可不能不吃,是依照古方,用九十九種名貴漢藥配製而成的,壯陽補身,實在了不起。』

『岳先生,你想吃甚麼?』岳軍身旁的美女舉起筷子,問道。

『不用勞煩你,讓我自己挑便是。』岳軍吃吃笑道。

『不錯,吃這道菜可要自己動手才有趣的。』哲也哈哈大笑,提起小木勺,在美女口裡掏了一點海膽說。

岳軍也不後人,夾了一塊河豚放入口裡,松田卻動手吃肉。

『海膽裡還有甚麼東西?』岳軍吃了幾口,奇怪地望著美女的檀口問道。

『是這些嗎?』哲也用筷子把美女口裡的海膽撥開,露出了一塊嫩紅色的肉塊說。

『是……咦……是舌頭嗎?』岳軍訝然道,這時他才發現美女的舌頭原來給兩根木筷夾緊,橫亙口中,所以只能淒涼的悶叫,不能發出叫喊的聲音。

『不錯,這道菜其中一個目的,是讓她知道好歹,自然要吃點苦頭了。』哲也笑道。

『還有甚麼苦頭要吃?』岳軍好奇地問。

『吃下去便知道了。』松田舉起酒杯,笑道︰『老弟,我敬你一杯!』

三人大吃大喝,談笑風生,只是言不及義,除了向身旁那些千依百順的美嬌娘毛手毛腳,桌上的美女更是他們肆虐的焦點,她雖然不能調用,但是喉頭裡的悶叫,卻在三人的戲弄狎玩下,更是頻密淒涼。

最美味的是河豚,三人狂風掃落葉的,轉眼便吃過清光,肉騰騰的乳房也是完全暴露在空氣裡,峰巒上的肉粒漲卜卜的嬌艷欲滴,岳軍不禁伸出筷子,夾著發硬的肉粒,吃吃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酒好,紅撲撲的葡萄更妙!』

『老弟,要是喜歡便吃呀,很美味的!』松田哈哈笑道。

『吃,我吃!』岳軍狂性大發似的俯身向前,舌頭在肉粒舐了幾下,美女也觸電似的發出悶叫的聲音。

『爽快!』松田拍掌笑道,看見岳軍急色的樣子,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心裡便輕鬆了許多。

『老弟,葡萄固然好吃,但是還有更好的東西呀!』哲也怪笑道。

『還有甚麼好東西?』岳軍笑問道。

『吃飽了沒有?』哲也說。

『飽了,飽得快要漲壞了!』岳軍輕撫著肚皮道。

『吃不下也要吃的。』哲也笑著揭開美女腹下的蓮葉道,不出所料,牝戶是赤條條不掛寸縷,白裡透紅的肉飽子微微賁起,寸草不生,原來是個白虎,美中不足的,是恥縫齊中裂開,仿如飽經風雨,歷盡滄桑的積年老妓,實非岳軍始料所及。

『她不是白虎,只是刮光了,而且用得不多。』哲也好像知道岳軍的心思,用筷子在油光緻緻的肉唇點撥著說︰『看,還是敏感得很!』

『……!』美女又發出動人心弦的悶叫,她雖然給縛得不能動彈,但是筷子碰觸著嬌嫩的身體時,仍然奮力扭動,肉洞裡還擠出晶瑩的水點。

『咦,怎麼淫水都流出來了?』岳軍訝然道。

『成了,成了!』哲也興奮地叫,兩根指頭粗魯地闖進了肉洞,起勁地掏挖著說。

『這是甚麼?』岳軍看著哲也從肉洞裡挖出了一根徑若寸許,七、八寸長的大肉腸,不禁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暗念原來陰道裡藏著肉腸,看來已經有一段時間,其苦可知,也難怪兩片肉唇張開來了。

『是德國大肉腸!』哲也詭笑道︰『塗上作料後,不用燒便塞進去,幾個鐘頭後,待裡邊的陰火把肉腸灼熟,也吸滿了淫水,拿出來時還是暖洋洋的,倘若她的話兒不夠緊湊,不能擠壓著肉腸便不行了。』

『對呀,老弟,這樣的好東西是為你而設的!』松田熱情地說。

『不,我可不習慣這個,實在敬謝不敏。』岳軍急忙推辭著說。

『這東西又美味,又補身,不容易吃得到的。』哲也把肉腸再次塞進女郎的陰道裡,抽插著說︰『看看能不能讓她尿出來,那便更妙了!』

『哲也,不要勉強了,我們分了吧。』松田笑道。

『岳先生,可以讓我吃嗎?』岳軍身畔的女郎眨著美目說。

『你也要補身嗎?』岳軍皺著眉說道,暗念這女郎可不知趣,這樣特別的東西,如何能夠開口來討的。

『怎麼不要?!』女郎媽然一笑道,也不待岳軍說話,便整個人趴在岳軍身上,慢慢下滑,鑽到桌下的方洞裡,岳軍不禁一頭霧水,卻發覺女郎竟然把褲鏈拉開,還把暖洋洋的粉臉貼在腹下。

『嗨,這裡不成……!』岳軍尷尬地叫,雙手護著腹下。

『那裡也是一樣的!』松田哈哈大笑,叫道︰『吃,你們都吃!』

幾個女郎格格嬌笑,齊齊爬到桌下,分別在松田和哲也身前有所動作。

岳軍也實在漲的難受,如此荒唐的場面,也使他淫興大發,再看哲也正在忙碌地用肉腸抽插著那可憐的美女,更是說不出的興奮,於是任由那女郎把雞巴掏出來,自己卻把另外一個抱在懷裡。

哲也抽插了數十下,桌上的美女突然悶哼不絕,嬌軀急顫,哲也興奮地繼續施暴,才把肉腸抽出來,洞開的牝戶裡也湧出縷縷雪白的液體,原來那個美女在肉腸的蹂躪下,已經尿了身子。

『行了……!』哲也喘息著把肉腸分開兩段,一段送給松田,然後津津有味地吃著剩下的肉腸。

幾個女郎的口技可真高明,三人也忙碌地狎玩身旁的女伴,更是沒空說話,本來是吃飯的地方,此際卻變得人慾橫流,淫穢荒唐了。

忽然松田咆吼一聲,跳上桌面,野獸似的伏在美女身上,肆意姦淫,原來他已是慾火如焚,急待發洩,哲也岳軍也是耐不住熊熊慾火,岳軍還有羞恥之心,便摟著兩個女郎走到另外一個房間淫戲,哲也卻急不及待地在榻榻米上宣淫。

岳軍醒來時,看見身畔兩女還在沉沉熟睡,心裡不禁生出異樣的滿足,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昨夜又特別興奮,弄得她們叫聲震天,實在荒唐,看看時鐘,已經是午後兩點了,外邊還有聲音,相信松田哲也已經起床了,不禁慚愧,於是穿衣下床。

『甜心,你甚麼時候再來看我們?』兩女給岳軍下床的動作驚醒,睡眼惺忪的說。

『是松田先生帶我來的,甚麼時候再來,要問他才行。』岳軍嬉皮笑臉地說道。

兩女幽怨地白了岳軍一眼,雙雙站起來,侍候他梳洗更衣,出到了外邊,哲也早已坐在廳中等候,然後松田也出現了,原來他們三人都在這裡渡宿,沒有回家。

『老弟,幸好你沒有吃肉腸,要不然她們兩個一定下不了床,昨夜……不,是今早才對,她們叫得外邊也聽到了。』哲也口沒遮攔道。

『你們還不是一樣!』岳軍尷尬地抗辯道。

『這樣才是男人嘛。』松田笑道︰『岳兄,你要是有甚麼吩咐,儘管開口,大家是自己人,可不要客氣。』

『會主,你這樣說,我可不敢開口了。』岳軍正色道︰『但是我真的有事相求,最好找個清靜的地方再說。』

『黑積廊最清靜了,我們走吧。』松田笑道。

『你要動高橋良?!』哲也變色叫道。

『不是動他。』岳軍解釋道︰『我們在日本和他做了幾單交易,但是他要求多,付錢慢,最近有一單交易,已經八八九九,他卻突然若即若離,我們查到他好像和其他人眉來眼去,所以想知道多一點吧,除此之外,我們還想多找一個合作的夥伴,那便不用淨是靠他了。』

高橋良是黑禾盟在關東的負責人,黑禾盟在日本的勢力,僅次於山口組,是一個全國性的黑道組織,高橋良在黑禾盟根深蒂固,幾個兒子也各有地盤,松田和他比較,實力相差很遠。

『高橋良又如何,他恃老賣老,常常不顧黑禾盟的規矩,不服他的人可多著呢!』松田眼珠一轉,豪氣干雲地說︰『就算你要碰他,要我們水裡去火裡去也成。』

『會主真是好朋友。』岳軍由衷地說道︰『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會連累朋友的。』

三人商量了好一會,岳軍告辭道︰『昨夜實在太累了,我想回去歇一下。』

『是的,該歇一下的。哲也,你送岳老弟回去吧。』松田慇勤地說。

『不用了,哲也也要歇一下的。』岳軍笑道︰『你不是給我安排了車子嗎?

別再麻煩了。倘若要找我,搖電話便是,我帶來了手提電話。』

『那我便不客氣了。』松田笑道︰『家裡的美雪可中你意嗎?要是不行,告訴哲也便可以更換,她還是新來的,沒有男人碰過她,只是不懂逗男人開心,你不用和她客氣的。』

『我會給岳兄弟安排節目的。』哲也奉承地說︰『家裡有個人,用來摟著睡覺也好,當尿壺也可以。』

『你們真是太客氣了。』岳軍入鄉隨俗,深深鞠躬,表示謝意。

岳軍離開後,哲也便急不及待地問道︰『老大,你真的要碰高橋良嗎?』

『看看再說吧,老實說,他已經風光了很多年了,有好處淨是便宜自己的兒子,不理別人死活,就算動他也不過份呀。』松田思索著說。

『但是……』哲也臉露驚容,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別緊張,別忘了還有山下,而且羅老大對岳軍推祟備至,倘若證實那是真的,我們便可以大展拳腳了。』松田胸有成竹道。

《第三章》砧板的羔羊

岳軍回到了春日通的房子,進門後,美雪早已跪伏在玄關等候著,她頭挽高髻,身穿奶黃色的印花和服,淡素娥眉,清麗脫俗,使岳軍眼前一亮,生出百看不厭的感覺。

『岳先生,你回來了。』美雪柔聲道,岳軍不在家時,松田派來一個叫秋子的妖冶女人,下了很多命令,還指點她如何侍候男人,為了弟弟的性命,美雪雖然不敢不從,卻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淚。

『嗯。』岳軍隨口答應,眼睛打量著四周的陳設和佈置,深感滿意,知道松田把他當作貴賓招待,接著又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待美雪侍候他脫掉鞋子後,好奇似的四處閒逛,美雪不知他要甚麼,只好誠惶誠恐的在身後追隨。

『地方很好。』岳軍走了一趟,然後在舒服的沙發坐下,雖然沙發在這個和式的房子不大協調,卻是實用。

『岳先生,請用茶。』美雪倒了茶,跪在岳軍身前,雙手奉上道。

岳軍擺擺手,取出了手提電話,他的電話設在防竊聽的裝置,不虞有人竊聽的。美雪知機地便要迴避,豈料岳軍卻說︰『留下來,給我捏捏腿。』

美雪只好含羞跪在岳軍身旁,讓他的腿舒服地擱在軟枕,輕舒玉手,生硬地捏著這個陌生男人的大腿。

『羅祺,是我!』岳軍利用直撥線路接通了上海,道︰『有事嗎?……唔,很好,照做便是……不,暫時別動,我想想再告訴你……,對了,松田井看來是個好漢子,讓我多些時間觀察,再作決定,說不定可以和他合作……不,松田派雖然不成氣候,有我們幫忙,高橋良又怎麼樣,他要是不識好歹,也不用和他客氣……就這樣吧,有事我會找你的。』

岳軍和羅祺通電話時,松田和哲也卻緊張地坐在投影電視前面,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也聽到他的說話,原來春日通的房子暗藏先進的竊聽和偷窺裝置,松田讓岳軍住在那裡,就是存心窺探他的秘密。

『羅老大好像也要聽他的命令行事,這個岳軍究竟是甚麼人?』哲也難以置信地說。

『只要對我們有利,是甚麼人也沒有關係,讓我再查探一下吧,這樣的好機會可是千載難逄呀!』松田躊躇滿志道︰『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的招呼他,別讓他不高興。』

岳軍講完電話後,抬腿在美雪的胸脯碰觸了一下,色迷迷地說︰『人家說穿和服便不許穿內衣,你可有穿呀?』

『我……我有。』美雪紅著臉說,芳心卻是撲通撲通的亂跳,暗念︰難道這個男人才回家便起了淫心?

『這可不行,都脫下來吧。』岳軍搖頭道︰『記著了,以後無論穿著甚麼衣服,也不許穿內衣褲,我要干你時,便不用脫那麼多衣服了。』

『這……這不成的!』美雪驚叫道。

『為甚麼不成?』岳軍冷笑著道︰『是不是要我去告訴哲也,讓他吩咐你才成?』

『你……不要告訴他。』美雪淚盈於睫道,想不到這個男人如此可惡。

『過來!』岳軍沉聲喝道。

美雪本來跪在岳軍身下捏腳,聞聲一震,無奈爬前了一步,岳軍獰笑一聲,扯著她的秀 ,把美雪拉入懷裡。

『你長得很漂亮,要是聽話,我不會難為你的。』岳軍輕撫著蒼白的粉臉,沿著白皙皙的粉頸,探進美雪的衣襟裡。

美雪雖然咬著牙忍受他的狎玩,但是當怪手把乳房從衣裡掏出來時,眼淚也如斷線珍珠的落下。

『你接過多少人客呀?』岳軍把玩著柔軟堅挺的肉球問道。

『……我……我沒有……』美雪哽咽著說,知道這只是開始,也不敢想像接著還要受到甚麼樣的羞辱。

『想不想吃雞巴呀?』岳軍吃吃怪笑,扯下和服的腰帶,扒開衣襟,手掌朝著禁地探去。

『不……不要!』美雪害怕地叫。

『哲也說你只許答是,不會說不,原來不是真的。』岳軍失望似的說,指頭卻放肆地撩撥著杏黃色的蕾絲內褲。

『……我……我不懂!』美雪淒涼地說。

『不懂便要學了,我教你好嗎?』岳軍殘忍地說。

『……』美雪不知如何回答,眼淚也落得更多了。

『你真愛哭!』岳軍粗暴地撕下了內褲,強行張開粉腿,檢視著神秘的三角洲說︰『這裡是女人快活的泉源,可要我讓你快活?』

美雪知道躲不了受辱的命運,無言地流著淚,希望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既然你不要快活,我便讓你痛苦!』岳軍冷哼一聲,指頭髮狠地插進緊閉著的肉碧中間。

『哎喲……痛……嗚嗚……不要……求你住手吧!』美雪掙扎著叫,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乾巴巴的,如何服侍男人呀?!』岳軍獸性大發似的掏挖了一會,罵道︰『要不要我弄點春藥給你?』

『不……嗚嗚……你……!』美雪滿腔淒苦,哭個不停。

『沒有用的婊子!』岳軍掃興似的放下美雪,沒有繼續施暴,便回到房間蒙頭大睡。

『看不出他好像斯斯文文,卻不懂憐香惜玉。』哲也笑道。

『這才有男子氣概嘛。』松田滿意地說,岳軍殘暴的樣子,感覺他也是同道中人,更是放心。

『老大,這個美雪真是犯賤,也不懂逗他開心,要不要給他換兩個知情識趣的?』哲也說。

『不,難道你看不出岳軍喜歡甚麼嗎?』松田笑著道︰『待他收到我的禮物後,一定會喜歡的,我也會跟美雪談談!』

『不錯,還是你想得到,讓我給他安排一些精采的節目吧!』哲也若有所悟道。

《第四章》阿濃的大屋

『這裡是甚麼地方?』岳軍隨著哲也來到一所在郊外的房屋,這裡離開東京兩小時車程,哲也說帶他去觀光,卻來到這裡,忍不住問道。

『自然是好地方了。』哲也神秘地說。

『難道會主已經找到我要找的人嗎?』岳軍狐疑道。

『沒有那麼快,今天是尋樂的日子,莫談公事。』哲也識途老馬似的推開了門,岳軍眼快,看見門上有一個名牌,寫著「阿濃之家」。

『哲也大爺,這邊走。』一個高瘦老者領著兩人穿過一條甬道,左右是關上了門的房間,裡邊隱約傳來陣陣哭叫哀號的聲音,陰森恐怖。

『又滿座嗎?』哲也笑道。

『差不多吧,都是預先訂下的。』老者領著兩人走進房間,招呼他們坐下,道︰『我已經留下了幾個有趣的妞兒,一定讓大爺盡興的。』

岳軍鑲首四顧,發覺房間不小,中間有一張大木床,壁上掛著皮鞭繩索,像個刑房,房間一角卻有沙發和電視,他們便是坐在沙發上,煞是奇怪。

『他叫阿濃,是這裡的老闆,也是有名的調教師,不少達官貴人、議員政客都是他的顧客。』哲也介紹道。

『完全是大爺照顧吧。』阿濃諂笑著說。

『岳先生是松田大爺的貴客,來這裡見識一下,可不要讓他失望呀。』哲也道。

『是的。』阿濃答應不迭,開了電視,解釋道︰『小老兒這兒,是讓男人發洩異色情慾的地方,人客喜歡幹甚麼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人客太過興奮,累人累己,所以設置閉路電視,方便救援的。』

岳軍點頭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經猜到這是甚麼地方,也知道閉路電視的重要性,只是想問那些人客是否知道吧。

電視出現圖像了,一個中年人正在自斟自飲,他的頭臉紅得發紫,地上全是喝光了的啤酒瓶,看來已是喝了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裡,而是注入一個裸女的牝戶裡,他卻埋頭牛飲。

男的吃得開心,女的卻在受罪,那裸女元寶似的躺在男人身前,手腳給縛在一起,左右張開,完全不能閃躲,當冷冰冰的啤酒注入體裡時,她便冷的渾身發抖,男人喝酒時,不單是喝,而是又咬又吮,還把舌頭捅進肉洞裡撩撥,癢的她死去活來,叫苦不絕。

『待他吃夠時,女的也浪得差不多了,那時她可熱情哩!』阿濃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岳軍笑道。

這時畫面轉到另一個房間了,又是一個裸女,健美的身體,給繩索縛得好像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個男人拿著皮鞭亂打,他好像沒甚麼氣力,打了一鞭,便要停下來歇息,但是鞭子落在裸女身上時,她也叫的鬼哭神號,身體在空中沒命地扭動。

『那女的演技很不錯,那根鞭子好像有點古怪,卻也像模像樣。』哲也訕笑著說。

『鞭子雖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會打壞她的。』阿濃陪笑著說。

岳軍沒有說話,那個裸女哀啼悲叫、哭聲震天的聲音,使他產生出異樣的興奮,身體裡的獸性,又蠢蠢欲動了。

『這一個可沒有那麼暴力了。』阿濃笑道。

沒有暴力,不是說不用受罪,接著在螢光幕出現的女郎,還是一絲不掛大字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繩索分開縛起,卻沒有縛緊,她還可以掙扎蠕動,只是手腳不能合起來,更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

她看來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還不小,其他的兩個女郎有點誇張和做作,好像演戲似的,她卻是叫得聲嘶力歇,身上滿佈白豆大小的汗珠,奶頭漲的好像熟透了的紅棗,而張開的肉洞更是涕淚漣漣,全是情動的樣子,那是裝也裝不來的。

一個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雖然在裸體上毛手毛腳,但是全不粗暴,只是逗弄著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麼罪,是吃了春藥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呱呱大叫,興奮地叫道。

『那是甚麼?』岳軍吸了一口氣,指著螢光幕說。

『就是那些東西了。』阿濃笑道︰『那是毛蟲,這個胖子很多古靈精怪的玩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雙倍價錢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蟲也不該這樣的!』哲也奇怪地說,雖然女郎身上有幾條恐怖的毛蟲在爬動,癢自然是癢,也不會癢的這樣難受的。

『裡邊還有呀,他先把糖水灌進騷穴裡,毛蟲受到糖水的引誘,已經有幾條爬進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濃答道。

『原來如此!』哲也和岳軍不約而同,齊聲叫道,想像毛蟲在女郎的陰道和子宮裡爬動的情形,便血脈沸騰,有點控制不了身體裡的衝動。

『如何弄出來?』岳軍好奇地問。

『用水,用水灌進去,淹死那些毛蟲,才慢慢弄出來。』阿濃說。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還有毛蟲嗎?』

『沒有,毛蟲全是他帶來的,他是花錢找人上山捉來的。』阿濃說。

『可惜!』哲也遺憾似的說。

『這個法子既可以讓她吃苦,卻不會弄壞身體,而且能夠助長淫興,這才是真正的性虐待!』岳軍感慨似的說︰『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開肉爛,那只算是虐待,煮鶴焚琴,就算有心發洩,也是大煞風景了。』

『岳先生,你真有見地!』阿濃奉承著說。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別看了,有些甚麼好玩意招呼我們?』哲也嚷道。

『是的。』阿濃關掉電視,按一按身旁的電鈴,道︰『三個也很好,各有特色,兩位隨便挑吧!外邊還有一個房間,這裡是我的私人調教室,沒有閉路電視的。』

隔了一會,三個女孩子魚貫進來了,她們都很年青,平頭整臉,尚算中人之姿,全是穿著看護似的白袍,但是岳軍相信白袍之下,該沒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號。』阿濃把其中一個招過來說︰『最能吃苦,甚麼也不怕。』

『沒有名字嗎?』哲也皺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歡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濃笑道。

『算了,叫甚麼也沒要緊,但是要像樣一點的皮鞭,我保證不打壞她們便是了。』哲也說。

『這個嗎……』阿濃臉有難色,最後還是說︰『別人可不行,哲也大爺自然和其他人不同了。』

三個女孩子聽得粉臉變色,卻也沒有說話。

『她是二號,受罪時,叫喚的聲音最動聽。』阿濃介紹著,然後把一個比較苗條的女孩子推到岳軍身前,扒開她的衣襟說︰『她是新來的,沒吃過甚麼苦,但是身裁可了不得,奶子大,騷穴小,實在難得。』

『哲也,你儘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岳軍說。

『為甚麼?』哲也愕然道︰『你不試試這玩意嗎?還是她們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只是……只是有點奇怪的感覺,好像不夠味道。』岳軍靦腆地說道。

『不夠味道……?』哲也摸不著頭腦問道。

『是的,這裡雖然有趣,卻沒有挑戰性,好像下棋,知道羸定了,還有甚麼趣味。』

岳軍解釋道,心裡突然生出一個念頭,繼續說︰『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家裡的美雪了。』

『對了,你說美雪,我便明白了。』哲也拍手笑道。

『岳先生,你真是深明性虐尋樂之道,可說到小老兒的心坎裡了。』阿濃佩服道。

『既然這樣,我們走吧。』哲也說。

『哲也兄,我掃了你的興頭嗎?』岳軍慚愧地說。

『不是,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只是說不出來吧。』哲也笑道︰『我很喜歡這玩意,但是每次在這裡都好像怪怪的,總是不能盡興,原來是這個原因。』

『對不起……』岳軍訕然道。

『嗨,說這話幹麼?我們去洗澡,附近有一個澡堂,侍浴的女孩子們也很有趣。』哲也說︰『我還要送你一些小玩意,你一定喜歡的。』

哲也和岳軍驅車再去鬼混時,美雪卻奉召前往黑積廊。

『你看看這是甚麼?』松田開了投影電視道。

『是太郎……!』美雪轉頭一看,卻是弟弟太郎,腳上裹著繃帶,躺在病床上。

『不錯,這是在監獄的醫院照的,你可安心了吧。』松田說。

『謝謝你。』美雪舒了一口氣,暗念犧牲總算有價值,實在不明白松田為甚麼這樣神通廣大,竟然能把監獄裡的照片帶出來。

『這套衣服很漂亮,是不是?』松田忽然問道。

衣服真的漂亮,倘若有選擇,美雪怎樣也不會穿這樣性感暴露的衣服,那是一襲紫紅色的衣裙,露背低胸,裙子更是短得使美雪不敢坐下來,害怕會春光乍洩。

這樣的衣服,自然不能掛奶罩,由於裁剪貼身,奶頭的輪廓約隱約現,要不是家裡沒有奶罩,美雪一定會掛上才敢出門的。

沒有奶罩,是因為美雪被逼用自己換回弟弟的性命後,她便囚徒似的沒有了家,也沒有自己的東西,所有的衣服用具,都是松田供應,她只是松田的奴隸。

『掀起裙子,我要看看你穿甚麼樣的底褲!』松田冷冷的說。

太郎的照片仍然留在牆上,對美雪是最有效的警告,她無奈含羞掀起短得驚人的裙子,展示了腹下的三角布片。

『岳先生說不許你穿底褲嗎?』松田森然道︰『他的話便等如我說的,你是不要太郎的命了!』

『不……不是的!』美雪急叫道,也顧不得羞恥,趕忙脫掉那掩蓋著私處的內褲,暗念岳軍實在可惡,竟然會告訴松田。

『告訴你,岳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倘若惱了他,他肯饒你,我也不會饒你的。』松田寒著臉說。

美雪俯首無言,腹下涼滲滲的,和她的心情好像沒有甚麼分別。

『還有,這些都是我送給岳先生的禮物,你把箱子打開,看看裡邊有甚麼好東西。』松田指著腳下的箱子說。

美雪依言打開箱子,首先入目的是皮鞭繩索,接著便是一根又長又大的電動陽具,還有很多古靈精怪的東西,使她毛骨悚然,心驚肉跳。

『繩索皮鞭不用說了,這才是好東西!』松田撿起電動陽具,說︰『這東西足有十寸長,沒有多少男人有這樣大的雞巴,上邊還有凹凸不平的疙瘩,插進浪時一定很有趣的,這裡分丫出來的,雖然短小得多,但是把長的插進陰戶後,這根短小的正好抵著屁眼,前後夾攻,樂也樂死你了。』

『不……不要……!』美雪顫著聲說。

『除了這些,還有羊眼圈、震蛋、擦陰環、乳夾、勾鼻等等,甚麼樣的淫器和整治女人的東西也有,對了,這幾根金針,倘若穿在乳頭上,便是乳環;穿在陰唇上,便是陰環,也可以用作鼻環呢!』松田繼續說。

『……為甚麼……這樣……?』美雪牙關打戰,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沒有盡心盡力侍候岳先生,沒要緊的,儘管放刁好了,隨便惹惱岳先生也可以,讓他有機會使用我的禮物,他一定會喜歡的。』松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會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會也好,不會也好,讓岳先生決定吧,要是弄死了你,我會把你拋入海裡餵魚的!』松田森然道。

『我一定會努力讓他快活的!』美雪咬著牙說。

松田著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後,搖了幾個電話往大陸,探問岳軍的底細,答案使他十分此滿意,知道岳軍真的神通廣大,背後還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力量支持,更是疑慮盡釋,雄心勃勃。

《第五章》恐怖的震蛋

岳軍回家時,已經很晚了,他可有點累,不是因為旅途勞頓,而是洗澡時,兩個熱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點把他擠干了,不禁歎氣,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何辦得了事。

進門後,岳軍又歎了一口氣,那是因為美雪這個動人的美女已經睡了,粉臉枕在沙發上在地上曲作一團,看來是待他回來,累極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紅色輕紗睡衣,這種叫床上嬌的睡衣,長度只及肚腹,暴露得驚世駭俗,腰下該是小得可憐的三角內褲,美雪卻沒有,下身赤條條的,雖然一雙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經使岳軍透不過氣來了。

岳軍幾經辛苦才能把目光離開美雪的嬌軀,不是看厭了,而是發現房子裡多了一個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禮物,打開一看,儘是奇淫絕巧的淫樂玩意。

美雪是讓一種奇怪的聲音驚醒的,朦朧中,看見岳軍坐在身前,心裡發毛,趕忙爬起來,伏在他的腳下,顫聲說道︰『……岳先生……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回來了。』

『這東西有趣嗎?』岳軍不懷好意地說。

美雪看見他的手裡拿著那根恐怖的偽具,它還在蠕蠕而動,聲音便是偽具發出來的,頓時駭的魂飛魄散,失聲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會,以後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

『算了,這一趟饒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覺了。』岳軍打了個呵欠,丟下偽具說。

美雪驚魂甫定,漲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可要……可要我……侍候你嗎?』

『不……也好,我還沒有碰過你,你便陪我睡覺吧。』岳軍吃吃笑道。

美雪的感覺好像在做夢,但是這個男人真的睡著了,雖然慶幸又一次逃過被污的命運,卻也奇怪他如何能夠進入夢鄉的。

走進臥室後,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軍脫下衣服,自然是肌膚相接,岳軍也不客氣,色狼似的上探峰巒,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慾,關了燈後,還擁著美雪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終於要受辱了,事實岳軍的內褲也如帳篷般撐起來,裡邊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樣也想不到他沒有更進一步,後來卻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淚,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哭,她還可以幹甚麼呢?

岳軍大清早便醒來了,醒來的時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噴噴的胴體,使晨早的衝動有點失控,忍不住輕撫渾圓白膩的粉臀,紓緩開始迷失的理智。

這個美女實在是個難得的尤物,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使人無法自持,想到昨夜終能戰勝慾火,岳軍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覺。

岳軍不是聖人,相反來說,還是一個好色如命的浪子,由於性慾特強,加上工作的需要,他是到處留情,甚少壓抑自已,沒有佔有美雪,主要是有一個難題急待解決。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時,岳軍已經發現屋裡設有監視竊聽的儀器,有壁燈的地方,便有微型攝影機和竊聽裝置,房子裡的一切完全逃不過有心人的監視,他不是害怕洩漏秘密,也沒有介意讓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慮如何利用這些裝置,化被動為主動,使工作更是順利。

經過小心的觀察,岳軍發覺所有的監視裝置,全是經過電線通往屋外,他的計劃是在電線做手腳,使他知道儀器正在運作,以便作出適當反應,使監視者信以為真,達到他的目的。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岳軍需要的是一點個人時間,改動那些裝置,使儀器啟動時,壁燈便會自動亮起,作為訊號,他也可以及時知道了。

清早起來,就是打算這時動手,因為松田哲也當在夢鄉,此時該是安全的,難題是美雪,無論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做過手腳,但是她整天待在屋裡,要是把她支開,便容易啟人疑竇,使岳軍大為頭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來說,藉機擺脫了岳軍的怪手,他的怪手按著玉股時,美雪便立即醒來了,她定一定神,考慮如何應付這個惡漢後才起來的。

岳軍低嗯一聲,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軍說。

『是,我給你備水吧。』美雪柔聲道。

『不,你用舌頭給我洗!』岳軍淫笑道。

『甚麼……我……我不懂……!』美雪驚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軍脫掉內褲,指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先用舌頭給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駭得掩臉哀叫,那猙獰恐怖的雞巴,竟然好像昨天的偽具那麼粗大,使她魂飛魄散。

岳軍冷哼一聲,穿回褲子,往外邊走去。

美雪知道壞事了,趕忙追著叫道︰『岳先生,你別惱……我……我是真的不懂的……!』

岳軍二話不說,取了繩索,扯著美雪的秀 ,按倒地上,然後用繩索把她的手腳,四馬攢蹄般反縛身後。

『放開我……嗚嗚……不要縛我……嗚嗚……救命呀……!』美雪驚天動地似的叫起來。

『鬼叫甚麼!』岳軍給她叫得心煩意亂,隨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進了櫻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發出聲音。

這時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腳被縛,不能動彈,叫也叫不出來,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知道難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卻是岳軍獸性大發的樣子,不知道還要受甚麼罪。

岳軍真的控制不了體裡的慾火,他也沒有打算再繼續壓抑下去,決定辦完事後,便要盡情發洩,於是把美雪放在沙發上,使她朝天仰臥,手腳卻壓在身下,讓他能夠更清楚地看清楚這個無助的美女。

『好一個美人兒!』岳軍暗讚一聲,忍不住雙掌探出,捧著美雪胸前挺秀豐滿的粉乳搓麵粉似的揉 起來。

美雪悲哀地閉上眼睛,知道無可避免的羞辱即將開始了,她雖然已非完璧,但是除了那個貪財負義的薄倖王魁,便沒有第二個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錯使美雪抱憾終生,然而那一晚的回憶,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個薄倖郎的甜言蜜語、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蕩漾,完全迷失在虛幻的美夢裡,破身的一剎那,雖然有點痛,卻是暢快溫馨,那種終於把最珍貴的東西,獻給心愛男人的感覺,不知是多麼幸福和美妙,也是這種快活的感覺,使她忘卻痛楚,竟然在初夜嘗到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調情的技巧,讓人興奮的愛撫和熱吻,可愛又可恨的舌頭,每一次都使她情難自禁,靦顏求歡。

可惜快樂總是短暫的,不用多久,那個男人便捨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回憶。

這一趟美雪決定犧牲自己,換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受不了往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毀的念頭。

和那個男人比較,岳軍卻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獨使可愛的乳房變形,也給美雪帶來痛楚的感覺,當他的手移到腹下,殘忍地張開緊閉的肉唇時,美雪更是難過得心裡滴血。

『乾巴巴的!』岳軍在粉紅色的肉洞撩撥了幾下,悻聲罵道。

美雪發覺突然岳軍鬆開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張開眼望去,只見他打開了木箱,翻箱倒槓地搜索起來,美雪知道箱子裡全都是折騰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膽俱裂,只恨不能調用討饒,唯有眼巴巴地流著淚。

過了一會,岳軍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枚塑膠小圓球,上邊連著電線,賊兮兮的笑道︰『你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

美雪哪裡知道,猶幸看來不太恐怖,心裡才好過了一點。

『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軍笑嘻嘻的說,雙掌扶著美雪的粉腿,輕輕地撫弄,還慢慢朝著大腿中間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這個可惡的男人會怎樣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帶,不獨無遮無掩地盡現人前,還任人狎玩,已經使她說不出的難過。

岳軍貪婪地注視著那賁起的桃丘,暗道這才是上帝的傑作,白裡透紅的肉飽子,嬌嫩滑膩,散發著誘人的光輝,上面均勻地長滿了烏黑纖巧,弱不禁風的茸毛,也是光潔可愛,萋萋芳草中間,一抹媽紅,約隱約現,還有那兩片花瓣似的肉唇,動人地緊閉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厭,流連忘返。

岳軍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頭,輕輕碰觸著迷人的玉阜,碰上的時候,好像聽到美雪的喉頭裡,發出動人的悶叫,忍不住又再碰觸幾下,仔細享受那種美妙的感覺,也想知道那些聲音,是不是幻覺。

聲音是真的,完全貨真價實,更不是幻覺,使岳軍更是興奮,指頭促狹地在著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間抹下去。

『……!』美雪無法不發出悶叫的聲音,岳軍的指頭,與那薄倖郎的指頭一般可恨,陣陣熟悉卻又遙不可及的趐麻,再次從身下湧起,還瞬即蔓延全身,使脆弱的神經開始緊張起來。

興奮之餘,岳軍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這個女郎如此嬌柔敏感,如何受得了震蛋的整治,定必吃盡苦頭了,可是更不能讓她發現自己改動裝置的秘密,唯有出此下策了。

岳軍小心奕奕的張開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後扭開震蛋的開關,提著電線,慢慢把震蛋放進有點濡濕的肉洞裡。

震蛋碰觸著紅撲撲的肉璧時,美雪悶叫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起來,她雖然不能動彈,可是纖腰還是沒命地扭動,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彷彿要人知道她是多麼的難受。

震蛋在肉洞裡頑皮地跳動著,卻沒有如岳軍所料般掉進洞穴的深處,因為洞穴太小了,皺摺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擋著震蛋的去路,岳軍知道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於是伸出指頭,探了進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處。

洞穴是油潤潮濕的,嬌柔的嫩肉包裹著岳軍的指頭,使他暢快莫名,他可不敢想像雞巴捅進去的感覺,害怕壓不下熊熊慾火,使他立即便要佔有這個美女。

岳軍的指頭經過發情的肉粒時,發現肉粒已經是漲卜卜的,仿如熟透了的櫻桃,忍不住搔弄了幾下,他不動還可,指頭一動,美雪便觸電似的渾身發抖,悶叫的聲音也更是急驟,洞穴深處,還湧出晶瑩明亮的水點,使他心旌搖動,呼吸緊促。

終於把震蛋推進去了,岳軍長噓一聲,努力壓制著失控的慾火,抽出指頭,喘息著說︰『待震蛋把你的浪勁搾出來後,你便懂得如何用舌頭侍候我了!』

儘管美雪不能說話,卻是沒命地點著頭,口裡「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憐兮兮,使人心動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軍卻是鐵石心腸,完全不為所動,還戲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輕拍幾下,好像撫慰著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軍還是有點不放心,遊目四顧,急切間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頭一皺,卻生出促狹的念頭,於是脫掉內褲,套在美雪頭上說︰『這底褲有我的氣味,你習慣了,自然會喜歡的!』

美雪悲哀地搖著頭,可是怎能擺脫那醃瓚的內褲,那種古怪的氣味,使她心,綿質的內褲,雖然能夠讓她透氣,但是掩蓋了眼睛,甚麼也看不見,只聽得岳軍離開的聲音,接著房間裡傳出水聲,看來要待他沐浴之後才能脫出苦海了。

岳軍當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著水聲,掩蓋改動裝置時發出的聲音,也蓄意制做錯覺,使美雪以為他在澡房,用作解釋他為甚麼會捨她而去,他花了這許多功夫,是因為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讓美雪壞了他的大事。

美雪卻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宮深處沒完沒了的震動跳躍,痛是不痛,卻癢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來,跳躍時,敏感的陰道便好像讓蚊子咬了一口,恨不得能夠探進去狠狠的挖幾下,震動時,又像不知甚麼東西在裡邊遊走,但是總不能到達洞穴的深處,此時唯一的希望,就是岳軍盡快出現,打也好,挖也好,姦污她也行,只要能驅走身體裡苦不堪言的麻癢,要她幹甚麼也可以。

岳軍好像永遠不會回來了,除了澡房的水聲,使美雪知道他還在沐浴外,便完全無影無縱。

『我恨死你了……為甚麼這樣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雞巴插進來吧……用那塑膠棍也可以……搗爛我的浪 吧……!』美雪心裡狂叫道,這時她已經忘記了那個負情絕義的薄倖郎,也忘記了使她淪落如斯的松田,心裡只有岳軍一個男人。

美雪後悔了,後悔為甚麼不答應用舌頭給他洗澡,為甚麼不吃他的雞巴,這有甚麼大不了,當日那個薄倖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嗎?

迷糊中,彷彿那個薄倖郎又回到身邊,他的舌頭又在尿穴裡攪動,對著裡邊吹氣,牙齒還咬嚙著陰唇,對了,還有連接著屁眼和陰戶的方寸之地,那兒是美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裡,美雪便會春情勃發,淫水長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來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濕了內褲,當日那個薄倖郎最喜歡取笑她為樂,要是讓岳軍知道,那麼羞也羞死了。

總算完成了,岳軍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時鐘,才早上九點多,松田等還有做夢,自然不會窺伺他的行動,也不能試驗改裝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滿信心,知道以後松田窺伺時,一定會收到訊號的。

默計時間,美雪也受了個多小時的活罪,也應該讓她脫苦海,算是慰勞自己辛苦一場吧。

看到美雪的樣子,縱然岳軍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她還是內褲蒙頭,手腳反縛,任人魚肉的樣子,但是股間油光緻緻,身下濕了一大片,晶瑩通透的水點,還不住從迷人的裂縫洶湧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漲卜卜的乳頭也凝聚了水點,好像才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嬌軀誘惑無比地掙扎蠕動,使岳軍透不過氣來。

揭開蒙頭的內褲後,那張淫靡淒迷的粉臉,散發著詭異冶艷的魅力,使岳軍目瞪口呆,深信世上沒有人能夠抵抗這樣的誘惑的。

看見岳軍的出現,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來的浮木,眼睛還像會說話似的乞憐討饒,喉頭裡斷斷續續的悶叫哀鳴,更讓人血脈沸騰,情難自己。

岳軍滿意地掏出美雪嘴巴裡的破布,戲謔似的說︰『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後,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嗚嗚……癢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頭……給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裡癢呀?』岳軍捉挾地問,手掌卻忍不住握著她的胸前粉乳,起勁地揉捏著。

『下邊……唉……下邊癢死了……好哥哥……求你……給我挖一下…… 我吧……給我大雞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彷彿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的時光,淫蕩地苦苦求歡。

岳軍哈哈一笑,也不忙著把震蛋弄出來,卻慢條斯裡地脫掉浴袍,握著巨人似的雞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動說︰『是這個嗎?!』

『是……呀……給我!』美雪掙扎著把俏臉貼上去叫。

岳軍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雞巴在微張的肉縫磨弄了幾下,正要送進去時,卻又聽得美雪殺豬似的叫起來。

『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軍咧嘴一笑,探手在濕漉漉的牝戶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邊的電線,輕輕一拉,把折騰得美雪死去活來的震蛋拉出來,然後才騰身而上,直搗黃龍。

儘管美雪是春情勃發,然而岳軍實在太巨大了,闖關直進時,也禁不住嬌哼一聲,但是子宮裡的充實和漲滿,卻是暢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樂。

岳軍一鼓作氣,來到洞穴深處後,便停留不動,彷彿讓美雪透氣,實際是舒服得不想動,暖烘烘的陰肉,緊緊包圍著他的陰莖,那種美妙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你動呀!』美雪發覺岳軍沒有動作,情不自禁地叫,話出如風,說話後才感到羞恥,頓時粉臉發燙,不知道為甚麼自己變得如此淫蕩。

岳軍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氣,把剩餘的雞巴送了進去,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不動還好,岳軍一動,美雪才知道他是多麼的偉大,那龐然大物闖進去時,好像小鞋穿大腳,填滿了身體裡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接著還一刺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頓使她如遭雷殛,嬌哼一聲,彷彿要吐出胸腹裡的難過。

岳軍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時間,鐵棒似的雞巴,挺進時,奮勇爭先,一往無前,好像要整個人擠進去,引退時,卻是電光火石,疾如奔馬,爭取有限的空間,發揮最大的威力,兇猛如虎,狂野似狼,記記盡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經體虛氣弱,此際手腳仍然反縛身後,也無法閃躲趨避,那裡是岳軍的敵手,自然棄甲曳兵,一敗塗地了。

『喔……慢一點……呀……不……不要這樣……呀……洞穿了……我給你洞穿了!』美雪俏臉扭曲,呼天搶地似的叫。

岳軍興在頭上,縱有憐香惜玉之心,也無臨崖勒馬之力,好像聽不見似的,繼續衝鋒陷陣,寸土必爭。

才抽插了十數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搖,尖叫幾聲,仿如洩了氣的皮球,軟綿綿的在岳軍身上急喘。

也是在這個時候,岳軍感覺陰道裡傳來陣陣美妙銷魂的抽搐,火燙的洪流也自洞穴深處洶湧而出,瞭然於心,勉力止住攻勢,雞巴繼續留在美雪體內,頭臉湊了下去,輕咬著她的耳珠,說︰『美嗎?』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軍一眼,喘息著說。

『再美多幾次好嗎?』岳軍把舌頭舐掃著纖秀的耳朵說。

『……解……解開我好嗎……!』美雪軟弱地說。

這時岳軍才記起沒有解開她的繩索,心裡歉然,趕忙把繩索解開,雖然解開了繩索,美雪還是脫力似的軟在沙發上,於是把她橫身抱起,走進臥室。

岳軍得到發洩的時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癱瘓床上,臉如金紙,氣若游絲,動也不能動了。

『害苦了你嗎?』岳軍輕撫美雪的粉臉,抹去那些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水點說。

『……不……別……別惱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著說。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軍香了美雪一口,坐起來說。

『岳先生,讓……讓我侍候你吧。』美雪掙扎著要爬起來說。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軍擺擺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願動彈,唯有望著這個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裡,心裡卻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雜。她終於讓這個可恨的男人姦污了,下體的火辣辣,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揮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現心頭。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實在無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膠蛋,可以讓人那麼難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恥地在那個男人身前醜態畢露,心裡真害怕他以此為樂,那麼以後可不知怎樣做人了。

岳軍也真可惡,姦污了自己還不算,還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裡裡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東西,要不逆來順受,只會多吃苦頭吧。

自從那個薄倖郎離去後,岳軍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和那個薄倖郎比較,他不知強壯了多少,那恐怖長大的雞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來,實在使人又愛又怕,倘若他能夠憐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軍的雞巴,美雪不禁臉如火燒,耳根盡赤,暗念自己可是無恥,如此受人摧殘,不獨感到快活和滿足,還好像回味無窮,難道自己真的是薄倖郎說的那麼天生淫蕩嗎?

岳軍沐浴完畢了,他的腰間圍著毛巾,還扭了一塊濕毛巾,走到美雪身旁,溫柔地說︰『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過,掙扎著爬起來,心裡生出異樣的感覺。

岳軍沒有說話,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來,睡眠本來不夠,又忙碌了幾個鐘頭,花了許多氣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覺間便進入夢鄉。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