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11)

(第五十一章)慘遭狼吻

以後的幾天,婉清便如金絲雀般關在一個石室裡,也沒有再見到凌威,那不是說她不用受罪,相反來說,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沒有讓她穿衣服,卻讓手下前來看她,雖然沒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觀看她的裸體,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紅杏花鳳還奉命前來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覺已經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過了幾天,凌威終於召婉清侍寢了。

穿上一襲紅彤彤的繡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雜,自從陷身魔掌,她還是第一次穿上衣服,這身衣服,使她想起當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時看見紅色,便幸福歡喜,樂得從心裡笑出來,現在看見紅色,卻是滿腔悲苦,心裡滴血。

『你哭喪似的怎麼成?當婊子,甚麼時候也要笑臉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紅杏罵道︰『記著我教你怎樣做,要不然,主人可不會饒你的。』

婉清氣得牙癢癢的,差點便要把這個不要臉的婊子立斃掌下,結果還是頹然而止,因為殺了她不獨於事無補,更怕凌威報復。

『婉清,凡事逆來順受,認低服小,努力逗主人開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麼就算犧牲也是值得的。』花鳳歎氣道,心裡雖然同情婉清,卻是自身難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無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勸。

『是,我知道了。』婉清淒然道,明白花鳳的好意,暗念這個女孩子很是奇怪,縱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獻媚,卻不時流露出複雜的心情,樂在其中時,卻也流露出委屈的樣子,看來定有一段淒涼往事。

『快點走吧,主人要罵人了。』紅杏催促著說。

婉清咬一咬牙,用繡帕抹去眼角淚印,便隨著兩女動身了。

『大爺,婊子婉清來了。』紅杏鴇母似的引見著說。

『她的打扮好像個新娘子,那裡像婊子呀?』凌威皺著眉頭說。

『第一天接客嘛,還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紅杏諂笑道。

『婊子終歸是婊子,怎樣打扮也沒有分別的。』凌威訕笑道。

『對呀,她是假正經吧,心裡不知多麼想男人呢。』紅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摟入懷裡,問道。

『……』婉清那裡能夠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大爺,可要把她的浪勁搾出來?』紅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還是第一次,是有點害羞的。』花鳳解說道。

『那麼你呢?你想男人嗎?』凌威促狹地問。

『我……我淨是想你。』花鳳粉臉一紅,靦腆地說。

『很好,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輕碰著婉清的朱唇說道︰『你學會了舌頭浴嗎?』

『我……我學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顫聲道。

『做得不好沒問題,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著高聳的胸脯上,揉捏著說︰『你會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會用心侍候的。』婉清低聲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興,我的大雞巴也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裡說。

自從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節,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從來沒有碰觸過男人,更別說和男人赤裸相對了,雖然過關時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時完全處於被動,好像給人強姦一樣,此際卻要主動向仇人獻媚,縱然早有準備,羞愧之餘,心中的緊張,更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還有給孩子餵奶沒有?』凌威使勁握著婉清的胸脯問道,雖然隔著抹胸,但是軟綿綿漲卜卜的感覺,使他慾火上冒。

婉清那裡能說得出話來,她終日行走江湖,當然不能親自哺乳,這時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難過。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餵奶。』紅杏說。

『孩子不足三歲,豈不是浪費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來,讓我嘗一下,待會也讓你吃我的。』

『大爺,你可沒有奶水呀。』紅杏格格嬌笑道。

『怎麼沒有,雞巴射出來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嗎。』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點便要變臉,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沒用,只好強忍珠淚,含羞解開了衣襟。

『哈哈,大紅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內至外全是紅色,尿布也是呀。』紅杏邀功似的說。

『可惜這婊子是殘花敗柳,再也不能見紅了。』凌威訕笑著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裡,起勁地搓捏著。

凌威的話,仿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氣,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凌威卻是視如不見,繼續發狠地搓捏,不一會,一縷乳白色的液體便從嫩紅的乳頭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湊了上去,嬰兒哺乳似的吸吮起來。

吃了幾口,凌威才鬆開了嘴巴,皺著眉頭說︰『有人說人奶補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難吃。』

『大爺的東西才補身呢。』紅杏無恥地說。

『浪蹄子!』凌威罵道︰『你調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麼東西?』

『別哭了。』紅杏扭了婉清一把,說︰『想有孩子吃奶,快點侍候大爺寬衣吧!』

婉清心中一凜,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臉上淚手,動手給這個惡魔脫下衣服。

紅杏花鳳也知趣地幫忙剝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慾,紅杏正要動手解下桃紅色的騎馬汗巾時,凌威卻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為甚麼?』紅杏奇怪道。

『用來盛著她的淫水嘛!』凌威詭笑道。

這時婉清已經脫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一蕩,生出異樣的感覺,但是凌威的說話,卻又使她羞惱盈胸,暗念縱然受辱,也不能在這惡漢面前出乖露醜。

『她骨子裡是個浪蹄子,碰上了你,不樂透才怪。』紅杏奉承著說。

『你說呢?』凌威挺起熊腰,讓花鳳脫下褲子問道。

『婢子不知道。』花鳳搖頭道,她也是喪夫後才為凌威所污,明白獨守空闈的難過,知道凌威心生惡念,不禁暗替婉清難過。

脫掉褲子後,巨人似的雞巴立即應聲彈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揚威,使她臉如火燒,芳心更是卜卜亂跳。

『親一親這寶貝吧,主人會憐著你的。』花鳳紅著臉,推了婉清一把說。

『這……!』婉清料不到花鳳竟然這樣,急得珠淚直冒,手足無措。

『別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讓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裡還敢猶疑,伸出抖顫的玉手,戰戰驚驚的捧起醃瓚的雞巴,咬著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臉貼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著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輕輕地碰觸陰囊,用嘴唇溫柔地吻那寶貝,也要用舌頭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對了,現在把雞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齒,也不要咬,用口腔擠壓……舌頭去舐,想像上邊好像沾滿了蜜糖,要用舌頭舐乾淨便是了。』花鳳循循善誘地指導著說。

婉清好像變成沒有了生命的木偶,跟著花鳳的指示動作,設法忘記口裡跳躍的肉棒,也努力壓下咬下去的衝動,知道別說不能把凌威置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宮世家安全脫險。

吃了一會,凌威大感不耐,扯著婉清的秀 ,罵道︰『別吃了,這樣蹙腳的口技,如何去當婊子,還是給我洗澡吧。』

婉清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彷彿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輕抹朱唇,喘息幾聲,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寬闊的胸膛上舐掃起來,開始那淫穢的舌頭浴。

凌威冷哼一聲,輕撫著婉清光滑如絲的粉背,暗裡卻運起九陽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氣,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經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喚醒了婉清深藏身體裡的鬱結,胸腹之間,立即生出陣陣熟悉卻又難耐的燠熱,使她懊惱地呻吟一聲,使勁地夾緊粉腿。

手掌游過了香肩,經過了粉臂,落在線條優美的玉背時,凌威便發覺婉清的呼吸變得緊促,口鼻呼出來的空氣,也是雜亂急驟,知道銷魂指再奏奇功了,於是運足十成功力,指尖進襲腋下,雖然沒有碰到敏感無比的膈肢窩,卻也使婉清哀叫連連,嬌吟不止,凌威沒有耽擱,扶著纖腰下移,雙掌勁發,復在渾圓飽滿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聲變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嬌軀,也失控地扭動著,原來身體裡好像有一團烈火,隨著指頭的移動,四處遊走,而且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爍,趐軟酸麻,不知多麼的難受。

『叫甚麼?快點幹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團團打轉。

『是……是……!』婉清喘著氣叫,身體扭動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彿和身體裡的火球亙相呼應,不動已經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動,火球便燒得更是熾熱,胸腹間還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也好像突然掉進蟻穴,千蟲萬蟻咬嚙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份,癢的她頭昏腦脹,魂飛魄散。

乘著婉清在扭動時,凌威挪動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風勃勃的雞巴貼上她的腹下。

儘管婉清的下體仍然包裹著騎馬汗巾,但是凌威的雞巴好像燒紅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壓在輕柔的汗巾上,頓時如遭雷殛的尖叫一聲,嬌軀劇震,竟然把下體緊貼著雞巴,忘形地磨擦起來。

『浪蹄子!』紅杏氣憤地罵道,婉清動情的樣子,使她心猿意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處,花鳳也是瞧的臉紅心跳,緊握著拳頭,腦海中浮現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運功使雞巴堅硬如鐵,龜頭抵著婉清腹下,雙手按緊搖動不休的粉臀,指尖隔著汗巾沿著股溝,送出真氣,前後夾攻。

『噢……給我……不……呀……癢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體好像離開了水的游魚,沒命地彈跳著,顛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應這樣激烈,趕忙收去大半功力,謔笑道︰『你要甚麼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說,雖然體內還是難受得要命,卻也回復了羞恥之心。

『我還沒見過有人淫得這樣利害,碰兩碰便浪勁大發,還說不知道,你呀,正是一個活脫脫的大淫婦!』紅杏悻聲罵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聲道。

『不是嗎?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來,讓婉清坐在懷裡,拉起兩條粉腿,說︰『自己用手扶穩了。』

『你幹甚麼?』婉清驚叫道。

『別理我幹甚麼,你要不自己動手,我便要縛起來了!』凌威獰笑道。

『不……不要縛我!』婉清忙不迭的扶著腿彎說,不知道為甚麼,她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看,尿布也濕了,還說不是淫婦嗎?』紅杏指著婉清的腹下罵道。

這時婉清的粉腿高舉,自己扶著腿彎,腹下的騎馬汗巾自然展露無遺,只見汗巾中間濕了一片,羞得她趕忙放開了手,雙手護在腹下。

『還是拿繩索來吧。』凌威悻聲道。

『不……不要!我……我扶著便是!』婉清掙扎著再度抄起腿彎,但是已經淚流滿臉了。

『你們捉腳,別讓她放下來。』凌威吩咐紅杏花鳳道︰『不是這樣,讓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婦?』

『這還用說嗎?』紅杏使勁握著婉清的足踝說︰『她的奶頭全凸出來了,漲卜卜好像烏棗,正經女人的奶頭怎會是這樣的?』

婉清真是羞的無地自容,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但是屁股壓著凌威的雞巴,火燙燙的感覺,使身體裡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動,下身好像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雞巴搗進去,壓下裡邊的難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著峰巒的肉粒搓捏著說。

『……我……我不……!』婉清違心地叫,玉手發狠抓緊腿彎。

『不要嗎?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凌威解開騎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著說︰『這是甚麼?尿尿了麼?』

『……我……我不知道。』婉清帶著哭音叫,看見汗巾濕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盡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殘忍地把指頭在水汪汪的肉縫撥弄著說。

『不……呀……別碰我!』婉清掙扎著叫,不顧一切地掩著腹下,不是受不了這樣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頭好像長了刺似的,紮在嬌嫩的肉體上,使她難過得失魂落魄。

『把她縛起來!』凌威喝道,他不獨要折磨婉清的肉體,還要把她盡情地羞辱。

『我去拿繩子。』紅杏吃吃嬌笑道。

『你們用衣帶縛著她便是,要是她有膽子掙開,那才用繩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猶在,存心掙脫可不是難事,但是相信她不會的。

婉清可真沒有這個膽子,而且凌威的指頭還在腹下肆虐,使氣力消失得無影無縱,不用多少功夫,一雙玉腕便讓紅杏花鳳用解下來的衣帶,分別縛在兩邊的足踝上,於是中門大開,任人魚肉了。

沒有了腰帶,紅杏花鳳的衣襟便從中敞開,行動不便,紅杏乾脆脫下外衣,剩下褻衣內褲,花鳳也只好跟隨了。

『你們可要見識一下這個淫婦有多淫嗎?!』凌威縱聲大笑,指頭卻闖進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間說。

『喔……不……呀……住手……噢……進去一點……呀……!』婉清呼天搶地似的叫,感覺凌威的指頭突然變成了燒紅的火棒,燙得她魂飛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來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紅杏誇張地叫,事實晶瑩的水點也真的沿著凌威的指頭汨汨而下,使花鳳也是暗暗稱奇。

『想不想男人 你呀?』凌威戲弄著說。

『給我……呀…… 我吧……癢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麼你是淫婦嗎?』凌威的指頭繼續深入不毛說。

『是……呀……我是淫婦……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動得更是利害,還不住弓起纖腰,迎向那刁鑽的指頭。

『主人,苦死她了,讓她樂一下吧。』花鳳同情地用汗巾揩抹著婉清的牝戶說。

『淫婦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濕透了的指頭說,經過了連番試驗,知道銷魂指的功力大進,要是使出全力,無論她如何三貞九烈,亦要俯首稱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又回復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蕩無恥的樣子,禁不住傷心落淚。

『讓我給你樂一趟,便知道當我的女人,是多麼的幸福,以後便不會和我作對了。』凌威獰笑一聲,濕淋淋的指頭探到婉清股間,朝著細小的菊花洞硬擠了進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讓凌威如此摧殘了,不知是不是習慣了,還是因為濕漉漉的指頭,肉體的痛楚,可沒有心裡的羞辱那麼難受。

『喜歡嗎?』凌威發狠地把指頭捅進去說。

婉清抿著朱唇沒有做聲,暗裡不知起了第幾片惡誓,倘若能殺了這個惡魔,就算是賠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計的。

『我會讓你喜歡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進婉清的玉戶,掌心貼在會陰穴上,擺出了陰陽扣的架式,只要掌心發勁,婉清可要出醜了。

前後的秘洞受制在凌威兩根指頭裡,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經受了許多羞辱,可不能功虧一簣,而且他的指頭也好像填補了難耐的空虛,深心裡竟然生出暢快的感覺。

紅杏花鳳兩女可沒有嘗過陰陽扣的滋味,那裡知道其中奧妙,只是看見凌威這樣糟質婉清,不約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覺,紅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幾下,花鳳雖然沒有她那麼無恥,也忍不住悄悄握緊了拳頭。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該沒有人知道黑寡婦婉清叫床的聲音,原來是這麼動聽的。』凌威的兩根指頭在洞穴深處撩撥著說。

『……』婉清又羞又氣,正要咬緊著朱唇以免發出聲音時,卻感覺兩根暖洋洋的指頭,好像能夠搔著癢處,說不出的舒暢,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說呀,美不美呀?』凌威開懷大笑,指頭卻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嬌軀狂扭,好像要擺脫凌威的怪手,接著尖叫幾聲,小腹急劇地上下起伏,然後軟了下來,喘個不停,凌威也在這時抽出了指頭,牝戶便湧出白漿似的液體。

『這婊子尿了!』紅杏又羨又妒地叫。

『說你不是淫婦可不行,單是指頭已經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樂多少次才夠呀?』凌威讓濕淋淋的指頭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著說。

婉清羞憤交雜,想不到自己竟會如斯出醜,卻又欲辯無從,唯有悲聲叫道︰『可以解開了我吧!』

『還早哩,你樂過了,我的小弟弟還沒有開始呀。』凌威淫笑著趴到婉清身上,扶著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雞巴在牝戶磨弄著說︰『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討饒,我可不會饒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絕望地閉上眼睛。

儘管花鳳讓凌威姦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強橫凶悍,勇武無比,此際還是震駭莫名,暗暗咋舌。

已經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鍥而不捨地狂抽猛刺,橫衝直撞,可憐婉清卻慘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來了,只是張開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軟綿綿的任由凌威擺佈,讓他的雞巴從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進牝戶裡。

初時婉清是被動的,心裡只望凌威能夠盡快得到發洩,但是在強勁凶狠的衝刺下,生理的自然反應,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帶到極樂的顛峰,於是開始迷失了,叫喚著平時想起也臉紅耳熱的淫聲穢語,完全陶醉在無邊的慾海裡。

凌威卻好像不會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讓婉清得到喘息的機會,瘋狂地蹂躪施暴,使她在極樂中,不知暈倒了多少次,應該從肉慾得到的快樂,也變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鳳看見婉清蒼白的俏臉又再湧起詭異的酡紅,然後螓首狂搖,呼吸緊促,然後美目一閉,便了無聲色,知道她再度在極樂中暈倒了,不禁為她難過,再看凌威依舊是雄風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繼續縱橫馳騁,左衝右突,心中一動,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

『主人,再幹下去會弄死她的。』花鳳媚態撩人地把赤裸的嬌軀,靠在凌威身上,旎聲說道︰『你行行好,給婢子煞一下癢吧。』

『浪蹄子,甚麼時候你也淫得這樣利害?』凌威止住攻勢,喘息著說︰『不怕我的大雞巴麼?』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邊難過極了,你摸摸看!』花鳳不顧羞恥地拉著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說。

『看來紅杏也沒有你這麼淫!』凌威狠勁大發,在花鳳的牝戶扣挖著說。

『她還不是一樣。』花鳳紅著臉說。

凌威抬頭往紅杏望去,只見她星眸半掩,氣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裡握著偽具在牝戶裡抽插著。

『原來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讓婢子侍候你吧。』花鳳癡纏地抱著凌威說。

『也罷,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說道,他已經采盡了婉清的元陰,花鳳就算不是自動獻身,他也打算發洩了。

『謝謝主人!』花鳳歡呼一聲,便如春情勃發的母狗撲在凌威身上。

婉清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了,勉力移動身體,發覺手腳還是縛在一起,而且下體刺痛,想起剛才受到的摧殘,珠淚便失禁似的流個不停。

『哭甚麼?難道還沒有樂夠麼?』凌威的聲音忽地在身旁響起。

婉清扭頭一看,只見凌威懶洋洋的躺在身旁,懷裡摟著赤條條的紅杏,花鳳卻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穢漬斑斑,看兩女嬌 滿足的樣子,當是劇戰過後,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現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聲叫道。

『放人嗎……你不要樂多幾遍麼?』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著說。

『你答應過的!』婉清顫聲叫道。

『不錯,我只道你是個婊子,原來是淫婦才對,你要是沒有樂個痛快,恐怕你不喜歡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殺人不過頭點地,別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轉,笑道︰『我答應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個破爛貨,用來換取南宮世家的性命,實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樣!』婉清羞憤莫名地叫。

『紅杏,給我準備落紅巾。』凌威沒有回答,轉向紅杏說道。

『既然是破爛貨,那裡還有落紅呀?』紅杏爬起來說。

『前邊破爛,後邊還是完壁,或許有落紅的。』凌威詭笑道。

『你……!!』婉清大驚失色,奮力掙扎,可是手腳被縛,又好像使不出氣力,如何能夠逃避。

『這傢伙讓你這個淫婦和兩個浪蹄子樂個痛快,也該嘗鮮了。』凌威握著軟綿綿的雞巴說,說話間,雞巴卻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駭然叫道。

這時紅杏取來了一方雪白的羅巾, 在婉清腰下,更使她驚駭欲絕。

『賊淫婦,待我給你的屁眼開苞後,你又多一個洞穴尋樂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雞巴在股間磨弄著說。

『不……嗚嗚……求你不要……我已經讓你摧殘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婉清哭叫道。

『滿意,我是怕你不滿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龜頭抵著菊花洞說︰『你前邊己經痛快了,也要讓後邊樂一下才行的。』

『不……狗賊,你不是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婉清放聲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獰笑一聲,腰下使勁,奮力的刺了進去。

『嘩!』婉清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亂扭,雙眼反白,便在劇痛之中,失去了知覺。

(第五十二章)惡貫滿盈

【江湖結局篇】

『主人,你放了他們,不怕留有後患嗎?』悅子憂心忡忡道。

『我答應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經廢掉黑寡婦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兒,七派也大多歸順,那有甚麼後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讓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的。』

『我送他們出谷時,黑寡婦走也走不動,要讓人袱著走路,昨兒一定吃盡苦頭了,如何還敢和凌大哥作對。』冷春說。

『她的內功行嗎?』絳仙問道,眾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盡失,是因為凌威采盡她的元陰。

『還不錯,雖然比不上你現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會應該可以順利舉行吧?』悅子皺著眉說。

『一定可以的。』凌威計算著說︰『少林封山,門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訊,該不會多事,青城汴海已經降服,崑崙亦已退出江湖,華山崆峒元氣大傷,還有點蒼受制西天聖教,只要我許以極樂丹,也不難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聞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還有其他門派呀!』盈丹說。

『陶方已經傳來消息,大多人答應推舉我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門稱雄之時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點蒼嗎?』悅子依依不捨的說。

『不,讓妙玉去便行了,現在距離立春還有一段日子,要是她辦不成,再作打算也不遲。』凌威說︰『我留在這兒,指揮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辦。』

『好極了。』眾女雀躍地說。

『冷春,你的和合補天功詮境如何?』凌威問道。

『進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應該練成了,可是……』冷春憂形於色道,由於修習淫魔的銷魂種陰法,她的和合補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經找齊了七星環,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嗎?』冷春驚喜交雜道。

凌威取出七星環,排在桌上,說︰『七星環合起來便是一張地圖,這兒是元昌,溫安該是這裡,還有幾個星形的記號,可不知是甚麼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應有幾個,我留下來,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奧妙。』

『這裡該是南宮世家隱居的鷹愁峽了。』絳仙曾經往那裡擒拿南宮世家,所以認出所在。

『我也認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這幾個星形記號,便沒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實在使人費解。』凌威歎氣道。

在長春谷裡,凌威自然是享盡溫柔,夜夜春宵,雖然和眾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時間參詳七星環的秘密,卻是沒有有甚麼頭緒,他也不大著急,因為自從采盡婉清的元陰,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陰火後,竟然一舉練成九陽神功的第八層功夫,自忖功力勝過當年的九陽神君,該沒有人是他的敵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錦上添花吧。

冷春雖然害怕陰火焚心,但是對凌威充滿信心,只道他有終會找到化解陰火之法,而且縱然練成和合補天功,也不會立即受害,遂不以為意。

這一天,妙玉從點蒼回來,報告點蒼派為了極樂丹,答應臣服快活門,隨眾推舉凌威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報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發現西天聖教的教主,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殺奔長春谷。

『手下敗將,有甚麼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過了不久,果然有人來報,西天聖教教主在谷外搦戰,凌威不以為意,領著眾女出戰,暗念擒下教主後,可要嘗一下異域美女的風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發覺領頭的,不是西天聖教教主,而是自稱是西天聖主的白 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強,有心速戰速決,一言不合,便打將起來。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聖主不會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盡了一身所學,劇戰千招,不獨不能取勝,還落在下風。

眾女也知道形勢不妙,悅子幾番要加入戰團,卻為絳仙所阻,因為西天聖教的教主和一干教眾,在旁虎視耽耽,要是惹起混戰,就算自己敵得住教主,其他人定為教眾纏住,那時別說救人,只怕自身難保,絳仙也知道事態不妙,和冷春商議幾句後,冷春便領著眾人,悄悄返回長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悅子留下觀戰。

凌威固然愈戰愈驚,西天聖主也是難以置信,沒有料到這個後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實在駭人聽聞,心念一動,長笑一聲,脫出戰圈,喝道︰『凌威,可有膽子接我一招七星連珠,比拚一下內力麼?』

凌威知道再戰下去,也是有敗無勝,比拚內力,更是凶險萬分,但是此時也不容他說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絳仙和悅子,接著發現絳仙比出手式,心裡一舒,便朗聲答應。

七星連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卻包含了七股內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強勁,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內力,已是血氣翻騰,待第六股內力襲到時,更是震開尋丈,聖主冷哼一聲,繼續發出最後一股內力,凌威立即慘叫一聲,口吐鮮紅,往後便倒。

聖主正要補上一掌,絳仙卻及時抱起凌威,和悅子遁入谷中,聖主施展身法追去時,卻讓一陣強勁的箭雨逼退,接著谷口「轟隆」作響,原來冷春已經發動了機關。

長春谷的機關實在高明,聖主雖然武功高強,但是血肉之軀,不能力敵,終於受阻谷外,氣得他頓足不已,破口大罵。

『凌威,你靠這些勞什子躲得過今天,可不能永遠躲起來,立春之日,我再來取你性命,要是那時你不敢出戰,看看甚麼人讓你當武林盟主。』聖主厲聲叫道。

這時凌威正在谷裡狂吐鮮血,那裡能夠回話,聖主辱罵了一會,便領著眾人離開了。

凌威的傷勢很嚴重,幸好他深諳藥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損不說,最煩惱的還是眼看即將稱霸江湖,卻突然冒出這個西天聖主,既不能力敵,倉猝間也不能使計,而且禍近眉睫,難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連珠……七星連珠……!』凌威喃喃自語道,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詭異絕倫,內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時間內,功力能夠突飛猛進,不然是必死無疑的。

眾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蟬,她們也曾勸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會聽從,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機會稱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將來就算能夠擊敗聖主,也難令群雄信服。

凌威癡癡呆呆的過了幾天,口中不停念著七星連珠幾個字,眾女憂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環,目不轉睛的看了一會,接著臉露喜色大叫道︰『是這裡了!』

『主人!』『門主!』『凌大哥!』眾女圍著他齊聲叫道。

『楚烈之墓該在黃山鷹愁峽!』凌威叫道,原來地圖上的幾顆星形圖形連起來,當中的地方正是鷹愁峽。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練和合補天功的秘訣,冷春便可以免去陰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會大增,那時便可以和聖主一拼了。』凌威滿懷希望道。

眾女也是喜不自勝,滿心歡喜,趕忙給凌威收拾行裝。

凌威 空把悅子拉過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順利回來便罷,要是到了武林大會之日,我還沒有回來,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這般,相機封了神宮,可不能讓九陽神宮落在敵人手裡。』

『主人,你……』悅子大驚道,知道這是凌威交代後事。

『這件事只許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們說,你明白嗎?』凌威寒聲道,他最信任悅子,所以才要她負責。

『主人,你要是有甚麼事,我一定會追隨你的。』悅子珠淚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說,只是以防萬一吧了。』

凌威易容改裝,來到了鷹愁谷,找了幾天,終於在丟空了的南宮世家後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來楚烈生前與南宮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宮世家每一代,均會派出家中長子,為七派效力,直到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維持南宮世家的聲譽,遂與凌威為敵。楚烈築墓在此,也是暗藏讓南宮世家守護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辦了,凌威強行破墓而進。楚烈的墓穴,雖然沒有九陽神宮的奇珍異寶,卻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寶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學,還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無暇深究,找到和合補天功的秘訣後,便封閉墓穴,趕回長春谷,只待擊敗西天聖主,才再回來尋寶。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氣足,絳仙悅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會,他已經練成了九陽神功,充滿信心,可以擊敗西天聖主,唯一的遺憾,是冷春雖然練成了和合補天功,可以青春常駐,但是也讓他采盡元陰,武功盡失,只能留在谷裡。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條,但是他也很緊張,知道有人搗亂,四出安排人手,監視西天聖教的動靜。

至於推舉盟主的事,群雄早已決定推舉凌威為盟主,只欠行禮,所以大會熱鬧而不緊張,緊張的只有知道內情的快活門中人吧。

時辰到了,果然西天聖主領著教主和教眾出現,當場向凌威挑戰,於是展開一場龍爭虎鬥。

雖然凌威功力大進,卻也不敢輕敵,開始時,還故意隱藏功力,設下陷阱,引誘聖主入殼,此戰絕不比當日長春谷外一戰遜色,兩人奇招百出,絕藝紛陳,瞧的群雄眼花撩亂,歎為觀止。

劇鬥千招後,聖主終於使出七星連珠了!一聲「砰」然巨響之後,凌威吐出一口鮮血,他還是受了傷,但是西天聖主卻打橫飛出,「叭噠」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來,卻是給凌威一掌擊斃。

西天聖教的教主大驚失色,轉身便走,凌威本來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後患,於是奮力使盡全力,擊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凌威終於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了,長春谷裡熱鬧了好幾天,各路英雄開始陸續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繼離開,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盤,鞏固快活門的勢力,長春谷又回復平靜了。

雖然凌威志得意滿,躊躇滿志,但也感到有點空虛,好像失去了目標,環顧左右眾女粉白黛綠,鶯聲燕語,暗念皇帝老子,三宮六苑,後宮三千,卻不懂九陽神功,如何能夠滿足這些飢渴的女人,實在是暴殄天物,那有當皇帝的資格,心念一動,竟然生出攫奪天下的癡心妄想。

『盟主,黑寡婦婉清求見。』這時有人進來報告說。

『甚麼?』凌威愕然叫道,怎樣也料不到她會前來,想起那美妙的胴體,不禁慾火沸騰,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費了。

黑寡婦還是一身黑衣,卻不是勁裝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從頭到腳掩蓋著曲線靈瓏的身段,她也沒有掛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臉,和凌威的記憶完全不同,好像有點不對勁似的。

『妾身婉清,叩見門主,恭賀門主榮登盟主寶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嬌媚動人的說道。

『你來幹甚麼?忘不了我嗎?』凌威不懷好意地說︰『那兩個是甚麼人?』

原來婉清身後,還有兩個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們黑布 頭,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們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樣,專程前來道賀的。』婉清柔聲道。

『故人?甚麼故人?』凌威警戒著說,他知道婉清詭計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來,怎會安著好心,至於那兩個神秘的黑衣人,看來雖然武功不高,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盟主,難道你不認得妾身嗎?』左邊的黑衣人緩緩解下 臉黑巾,鶯聲嚦嚦地說。

『還有我……』右邊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時露出了真臉目道︰『師哥,你忘了我嗎?想不到我們還有再見之日,你還貴為武林盟主了。』

『是你們!』凌威大吃一驚,怎樣也想不到左邊的是曾經給他強姦的綺雲,右邊的卻是以為已經墜崖而死的小師妹香蘭,定一定神,寒聲說道︰『你們是來報仇的嗎?』

『我們的武功已給你廢掉,如何報仇呀?』婉清幽幽一歎道︰『身上也沒有武器,你儘管搜查便是。』

『那麼你們來幹甚麼?』凌威沉聲說道,暗念香蘭的武功不足一哂,綺雲弱不禁風,婉清也內力全消,自己熟讀毒手藥王的毒經,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們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麼作為的。

『我們習了一闕天魔妙舞,專程前來獻舞,為盟主祝賀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麼天魔妙舞?』凌威訝然道。

『這兒閒人太多,這闕舞又只宜一人覲賞,要是盟主不懼妾身等使詐,還請別移私室,讓我們獻舞吧。』婉清低聲說道。

『我怕甚麼?』凌威冷笑道,心裡奇怪,究竟甚麼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覲賞。

凌威把她們三人帶到一間奇怪的房間,那裡地方寬敞,佈置華麗,但是無床無榻,也沒有其他的傢俱,地上鋪著厚重的地氈,踏足上去,舒服無比,卻滿佈色彩繽紛的軟枕,整個房間,倒像一張碩大的繡榻,原來這裡是凌威和眾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來到這裡,自然是不懷好意了。

『盟主,請安座吧。』婉清柔聲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個大如小山的軟枕上,那裡是他最喜歡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這裡時,身上多半沒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獻醜了。』婉清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妙曼動人地轉了一個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飄起,往身旁飛去。

凌威一直是懷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飄去婉清身後,不類暗器,而且她的腳步輕浮,武功未復,心中釋然,接著眼前一亮,頓時心浮像促,雙眼發直。

原來斗篷之下,儘是顏色嬌艷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掛在身上,除了幾方掩著重要部位的絲帕外,全是薄如蟬翼的輕紗,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雖然重重疊疊,如煙似霧般纏繞著婉清的胴體,但是約隱約現,份外銷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紗,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沒有藏著凶器。

婉清儀態萬千地脫掉腳上不大協調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淺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動舞姿,翩翩起舞。

這時香蘭綺雲也相率解下斗篷,她們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樣,要說有些甚麼不同,便是香蘭沒有婉清那麼自然,笑臉還有點虛假,綺雲卻是靦腆不安,含羞帶愧。

三女圍在凌威身畔載歌載舞,香澤微聞,曲子是通俗的「喜迎賓」,儘管沒有絲竹管弦,仍然是悅耳動聽,舞步輕盈妙曼,配合著輕快的曲調,嫻熟整齊,看來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陣陣幽香撲鼻,儘是脂香粉氣,還有中人欲醉的體香,使他心曠神怡,意亂情迷,而且香還是香,完全沒有古怪的藥味,不該是毒藥,更是戒心大減,放開懷抱欣賞銷魂艷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會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賓」告終,三女的舞步可沒有停下來,好像是婉清蕩人心弦的低叫一聲,幾片彩雲便朝著凌威的頭臉飄去。

凌威心中一凜,接著發覺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離體而出,輕飄飄的隨風而至,該沒有甚麼危險,於是不閃不躲,含笑認準來勢,其中兩方彩巾還沒有飄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卻是掉在腳下,畢竟沒有碰到他的身體。

這時歌聲又起了,聽了幾句,凌威便認得此曲名叫「紅綃帳」,由於語多輕薄,香艷纏綿,只有青樓妓女才有膽子獻唱,在筵前與客人打情罵俏,然後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裡,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膽露骨,舉手投足,不獨搔首弄姿,而且媚態撩人,忽而輕撫趐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隨著身體的扭擺,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飛舞,瞧得凌威血脈沸騰,欲焰高漲。

愉快的時光是過得特別快的,轉瞬間,「紅綃帳」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餘無幾,除了胸前腹下還有彩帕,大半卻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給,神魂顛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嗎?』婉清風姿綽約的攏一下秀 說。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卻有點失望的說︰『天魔妙舞便是只有這些麼?好像短了一點。』

『還有最後一節「深閨怨」,但是恐怕會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說。

『沒關係,儘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閨怨」是出名的淫辭,大意是春閨少婦,獨守空房,綺夢頻生,淫穢無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嚶嚀一聲,搖風擺柳般扭動蛇腰,嬌軀慢慢向後彎去,最後仰臥凌威身前,誘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動,口裡輕吟淺唱,哼出了曲子。

這時綺雲和香蘭也隨著節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賣弄風情,亦同時開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婦,柔靡撩人。

儘管曲調悅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卻是無心欣賞,因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來愈是誘惑大膽,簡直像思春怨婦在繡榻輾轉反側,而綺雲春蘭,更是靠得貼近,兩女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那不是無心的,香蘭的趐胸差不多貼在凌威臉上,顫騰騰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動,雖然還有絲帕纏繞,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裡還按捺得住,怪笑一聲,便把頭臉壓了下去。

『師哥……愛我……我要你!』香蘭春情勃發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聒不知恥地叫。

這樣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對凌威來說已經不新鮮了,說到淫蕩飢渴,三女遠不及他的女人,也沒有她們那麼多花樣,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積極,卻使凌威說不出的刺激。

凌威輪番向三女攻擊,一往無前的發洩他的慾火,此際九陽神功已臻大成,念動即生,更能讓他毫無顧忌,盡情放肆了。

三女閱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敵手,雖然三個一起,還可以有喘息時間,但是凌威實在太過利害,又只顧自己歡娛,不理別人死活,當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來了。

說也奇怪,三女本來不是慾壑難填的淫娃蕩婦,此際已是累得不可開交,還像吃了春藥似的需索頻頻,苦苦求歡,凌威也從來沒有這樣興奮,有點控制不了澎湃的慾火,瘋狂地狂縱橫馳騁,大肆淫威。

凌威終於得到發洩了,美妙無比的趐麻自神經末梢湧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關一麻,火山爆發似的洶湧而出,他常常說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剎那,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樂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絕。

『……師哥……你不行了嗎……我……我還要呀!』香蘭纏在凌威身畔叫。

『別著忙,我會讓你這個小淫婦樂個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氣說,低頭看見綺雲正在喘個不停,頭臉盡赤,香汗淋漓的嬌軀還好像失控般發抖,叫也叫不出來,知道爆發時,也把她再次帶上高潮。

『盟主……別理她……大淫婦要你呀!』婉清淫蕩地叫。

『我兩個都給!』凌威哈哈大笑,默運心法,才得到宣洩的雞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兩女不知是驚是喜,歡呼似的尖叫一聲,你爭我奪的擾攘了一會,最後還是香蘭得逞,餓虎擒羊般撲在凌威身上。

雖然剛剛得到發洩,凌威還是感覺體內慾火如焚,猶其是懷念剛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溫那美妙無倫的感覺。

經過一輪狂風暴雨的衝刺後,香蘭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掙扎著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來呀……!』

婉清看見香蘭尖叫了幾聲,雙眼反白,汗下如雨,接著便沒有了聲色,鼻子一酸,不禁熱淚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淚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嬌似的叫道︰『還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這時凌威還是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靈魂兒飄飄然的,彷彿在天上遨翔,說不出的舒暢快活,不知為甚麼,這一趟好像射得特別多,也因為這樣,快活自然特別持久,使他捨不得離開香蘭的胴體,聽到婉清的話,沒由來的再度生出興奮的感覺,忍不住反手身後,在婉清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說︰『屁眼麼……?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過癮,現在要重溫舊夢呀?』

『……是……給我,快點給我吧!』婉清強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動著凌威的身體道。

『不怕痛嗎?』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歡呀!』婉清咬牙切齒道。

『好,便讓你樂一下吧!』凌威興奮地抽身而出,只見雞巴穢漬斑斑,馬眼仍然流出醃瓚的水點,好像軟弱了一點。

『來吧!』婉清自動趴在凌威身前,高舉粉臀叫道。

『讓我歇一下成麼?』凌威笑嘻嘻地撫玩著臀縫說。

『你……你不行了麼?』婉清扭頭握著凌威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擠乾似的說道。

『行,怎麼不行!?』凌威運氣一挺,竟然雄風再起。

『那麼來吧!』婉清拉著雞巴,在股縫中間磨弄著說。

『淫婦!』凌威怪叫著扶穩著婉清的纖腰,雞巴奮力刺進菊花洞裡。

『哎喲!』婉清慘叫一聲,身體發抖,粉臉變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進入這個狹窄的菊花洞,但是由於運足了九陽神功,雞巴暴漲,感覺上好像開山劈石,花了很多氣力才能衝破重重障礙,闖進洞穴的深處,裡邊是火辣辣的,灼得龜頭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發的衝動。

『……不……不要走……留多一會兒吧!』婉清感覺凌威開始引退時,強忍著撕裂的痛楚叫。

『美嗎?』凌威喘著氣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著叫,因為凌威已經開始抽插起來了。

抽插了十數下後,痛的婉清臉如金紙,俏臉扭曲,好像隨時要暈過去時,凌威忽地大吼一聲,身體劇震,便在狹窄的洞穴裡爆發了。

凌威脫力似的軟在婉清身後急喘,隔了一會,好像仍然沒有氣力起來,接著還高聲調用道︰『來人……來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淒然一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喚聲中,悅子絳仙先後進來了,看見凌威臉無人色地癱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驚失色。

『拿藥……給……給我拿藥!』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幾種藥物的名字道。

『甚麼事?』絳仙動手想把凌威扶起來說。

『不……別碰我……我精流不止……快點去拿藥!』凌威咬緊牙關叫。

『沒用的……。』婉清忽然張開了眼睛,喘著氣說︰『凌威,你死定了……沒有藥可以救你的!』

『你幹了甚麼?』悅子顫聲叫道。

『銷魂絕情花……你聽過了沒有,我們三人,前後兩個洞穴,都擦滿了銷魂絕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個洞!』婉清厲叫道。

『胡說,你……你胡說,不是真的!』凌威鐵青著臉叫,腦海中出現毒經關於銷魂絕情花的記載。

銷魂絕情花只在苗疆生長,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來製作蠱毒,視如至寶,花粉是極利害的催情藥物,無論男女,用過後,便會淫情勃發,要不斷交媾,直至脫精而死,毒手藥王也沒有見過,別說解救了。

『是不是胡說,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虛弱地說。

『門主,那兩個女的……一個已經死了,還有一個也……快死了。』絳仙驚叫道。

凌威扭頭一看,死的是綺雲,香蘭也是出氣多入氣少,下體卻不住湧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經脫陰,去死不遠了。

『賤人,我……我殺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殺吧,要是怕死,我們也不會來了,我會在地獄等著,和你算帳的!』婉清訕笑似的說,感覺陰精流個不停,知道已經脫陰了。

『扶……扶我起來。』凌威軟弱地說,這時他頭昏目眩,完全沒有氣力,任他如何運功,精液還是如山洪暴發,知道大限難逃了。

悅子趕忙扶著凌威從婉清的身後抽身而出,只見他的雞巴萎縮,陰精流個不停,忍不住失聲痛哭。

『門主,現在如何是好?』絳仙流著淚說。

『殺……殺了那賤人!』凌威顫聲叫道。

『她已經死了。』絳仙正要動手,卻發覺婉清已經香銷玉殞了,原來她給凌威摧殘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體特別虛弱,早已毒發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語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寶座,還有大好前程,卻命喪今朝,仿如從雲端掉下十八層地獄,心裡的難受,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此時眾女也先後趕到,看見凌威垂垂待斃的樣子,有幾個已經忍不住痛哭起來。

『……別吵……!』凌威賈其餘勇地低喝一聲,呻吟著叫︰『……悅……悅子,神……神宮……神宮……』

眾女急忙止住哭聲,但是瞬即又哭聲震天,原來凌威叫了一聲後,便脫陽而死,一代梟雄,終於一瞑不視了。

驟逢大變,絳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淚流滿臉,泣叫不停,妙玉紅杏亦隨著眾人傷心流淚。

花鳳應該高興的,她慘遭凌威百般淫辱,盡情摧殘,凌威死了,應該可以從此脫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卻是感覺從此沒有了依靠,竟然隨著眾女落淚。

眾女傷心痛哭之際,沒有人留意悅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進了黑暗的甬道!

【全書完】

=《江湖》後記︰

《江湖》終於告一段落了,總算是有始有終,沒有辜負各位愛護《江湖》的讀者的期望,當然沒有你們的鞭策和鼓厲,失落未必能夠做得到的。

《江湖》完全是遊戲之作,開始的時候,只是為了滿足個人的性幻想,找尋發洩的地方,後來看見元元熱鬧,佳作紛呈,一時興到,大膽貼上來,想不到知音不少,也使失落得到意想不到的滿足。

記得初貼時,有讀者留言,問《江湖》可有所指?

沒有,當然沒有,失落哪有這樣偉大,《江湖》只是一部情色小說,希望不是一部蹙腳的小說便心滿意足了。

也有人說,主角凌威是個大壞蛋,所以看不下去。對不起,寫的時候,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幻想,我從來沒有想當情聖,也不懂如何去當情聖,倘若凌威正常的話,便不能夠辣手摧花了。有機會的話,或許可以嘗試一下的。

由於《江湖》是情色小說,總覺得情色是主、情節是賓;至於武俠,更是枝葉,可不能喧賓奪主,所以寫《江湖》時,情色的部份和有關情色的情節,花的時間特別多,用來交代始末和過場的情節,不能不寫,但是由於乏味的關係,總是胡混過去,希望讀者諒解。有人會問,為甚麼不多花點功夫,應該情色情節並重才是,但是這樣便有違我寫《江湖》的初衷了。

說到情色,有人投訴《江湖》某些情色的描寫,餘有未盡,該可以寫下去,這或許是失落躲懶,或許是避免重複,有時也是故意留下空間,讓讀者自行幻想的。

也有人說,《江湖》的男角太少,女角太多,也許是因為我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吧!

此外,《江湖》也有很多錯字別字,有些是因為失落寫錯了,有些是行文太急,卻沒有重看,還望各位包涵。

無論《江湖》是好是壞,在這裡認識了很多朋友,沒有你們的支持和鼓勵,《江湖》可能會無疾而終的,失落在此衷心向各界友好致以萬二分的感激。

最後,失落還有一個請求,便是想知道各位對《江湖》的意見,倘若不花你太多時間的話,希望你能回答下面幾個有關《江湖》的問題︰1.情節乏味嗎?是/不是

2.故事是不是太簡單了?是/不是

3.情色是不是太露骨?是/不是

4.文本還可以嗎?是/不是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該是道別的時候了,有緣再見吧!

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