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漢(2)

《第六章》仗義救佳人

岳軍醒來時,張眼看見美雪穿著天青色的印花和服呆呆的坐在床前,發現自己醒來時,竟然嬌靨一紅,含羞別過俏瞼。心中一蕩,拉著她的 荑正要說話,卻發覺壁燈光亮,於是把本來要說的話吞回肚裡,淫笑道︰『浪 還癢麼?』

美雪粉臉通紅,羞不可仰的搖搖頭,頓使岳軍心猿意馬,摩娑著柔若無骨的玉手,道︰『給我弄點吃的東西吧。』

『……你想吃甚麼?』美雪鼓起勇氣道。

『洋腸雞蛋吧。』岳軍詭笑道︰『你吃腸,我吃蛋!』

美雪俏臉生嗔,動人地白了岳軍一眼,掙脫他的手掌,馴如羔羊的在床前躬身為禮,然後踏著細步離去。

岳軍好像才起床的洗漱更衣,事實這時已是午後三時許了。

出到了外邊,餐桌上放著熱騰騰的咖啡和土司,美雪卻在忙碌地準備其他食物,岳軍才喝了一口咖啡,電話卻響起來。

『老弟,起床了沒有?』電話裡傳來松田的聲音說。

『起來了。』岳軍暗暗好笑,他分明是看見自己起床,才搖電話來的。

『今晚約了山下派的山下正宗在中華大酒樓吃飯,要請你賞光。』松田說。

『山下正宗?』岳軍皺眉道。

『你不是說要知道高橋良的事嗎,他和高橋良有點過節,相信對你的事有幫助的。』松田說。

『是有樂町的中華大酒樓麼?甚麼時間?』岳軍問道。

『是呀,今晚八點,我著哲也前來接你。』松田訝然道,想不到岳軍好像識途老馬,暗念他真不簡單。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晚上見吧。』岳軍掛上了電話,心裡別有打算。

東京交通方便,岳軍更不是初到貴境,他乘搭國鐵,在新宿下車,走到了歌舞優町旁邊的廣場,在廣場一角,利用手提電話,搖了幾個電話。

這裡是戲院區,也是紅燈區,雖然還沒有下班,已經熙來攘往,人山人海,吵鬧不堪,但是在這裡談話,說的還是普通話,卻是安全不過了。

搖完電話,岳軍好像漫無目的地在附近閒逛,終於找到了一間專門放映成人電影的小戲院,他買了票便進場了,今天連續上映三套影片,片名是《雷龍》、《神奇女俠》和《朱顏血》,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了戲,太陽已經下山,岳軍也大有所獲,外邊的廣場仍然遊人如鯽,這時距約會的時間尚早,不用忙著赴約,於是朝著花街而去。

花街是岳軍取的名字,那兒全是玩樂和色情的場所,偶爾也有一兩間成人商店,方圓一公里的地方,少說也有兩三百所賣笑的地方,其他的便是彈子場和吃喝的店舖。

這裡龍蛇混雜,幫會林立,各有各的地盤,表面上和平共存,更不會搔擾遊人,但是在燈光璀璨,欣欣向榮的背後,卻是勾心鬥角,刀光劍影,時有所聞。

那些色情場所,只是招待本地人,由於不想和外地的遊客為了帳單鬧上派出所,碰上外來遊客時,總是一句「JAPANESEONLY」便拒諸門外,雖然岳軍像本地人,也說得一口流利日語,卻故意裝成愣頭愣腦,有人兜搭時,說幾句蹩腳的英文,便少了許多無謂的煩惱,也不會讓人拉拉扯扯了。

這一帶的店舖,岳軍早已看過了,打算穿過內街,從另外的一邊出來,看看那邊的氣象,經過一條陋巷時,發現裡邊劍拔弩張,於是悄悄隱身暗處,駐足觀看。

巷子裡,一個壯漢手握匕首,護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郎,身前是七、八個大漢,他們分別拿著木棍武士刀等武器,虎視耽耽,凶神惡煞。

『我是林木派的黑玄,她是舍妹由美,不知道那裡開罪了諸位,竟然要刀槍相向。』壯漢沉聲道。

『我們知道呀,由美小姐不就是林木清的夫人嗎?』一個大漢獰笑道。

『你們想怎樣?』由美挺身而出說,她眉如新月,秋水靈瓏,挺秀的鼻樑,誘人的紅唇,散發著成熟的魅力,一身銀杏色衣裙,更見風姿綽約,高貴大方。

『沒甚麼,我們的頭家高橋南,知道夫人是個大美人,想瞻仰一下夫人的風采吧。』大漢怪笑道。

『高橋南!』黑玄寒聲叫道。

『不錯,識相的便隨我們回去,我家二公子不會難為這樣的美人兒的。』大漢把武士刀指著黑玄說。

『胡說!高橋南太無恥了,有種便找我們派主說話!。』黑玄心中一緊,知道不能善了。

雖然眾漢佔盡上風,也知道要是黑玄拚命,他們也難免有人傷亡,立即嚴陣以待,提防黑玄垂死反撲。

岳軍知道惡戰一觸即發,在口袋裡掏出了幾枚硬幣,從暗處現身,揚聲道︰『以眾凌寡,可不是英雄好漢!』

『甚麼人?』領頭的大漢轉身戒備,叫道。

『是過路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岳軍朗聲道,語音未住,右手一揚,手裡的硬幣電射而出,眾漢猝不及防,痛哼的聲音,不絕於耳,這時他搶步上前,奪了一根木棍,使出一記八方風雨,又有兩人中棍倒地,只剩下為首的大漢,手足無措。

『滾!』岳軍豹目圓睜,喝道。

為首的大漢看見岳軍如此利害,銳氣已失,而且同行眾人,大多倒地受傷,更是不敢再戰,呼嘯一聲,互相扶持,抱頭遁去。

『這位老哥,大恩不言謝,還望賜下名字,改日拜謝。』黑玄深深鞠躬道。

『不用客氣,這裡不是善地,再見了。』岳軍不願多說,轉頭便走。

黑玄連叫幾聲,岳軍卻是頭也不回,只好和乃妹登上計程車離去,那裡知道這輛計程車,就是高橋南的手下安排把他們運走的車子,於是才脫虎阱,又陷狼窩了。

由美自始至終沒有說話,但是岳軍的雄姿,已經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之中。

此時岳軍已經登上地下鐵啟程赴約,他拔刀相助,是氣憤高橋南的手下欺凌弱小,沒有留下姓名,卻因為沒有弄清楚林木派究竟是敵是友,以免誤了大事。

山下正宗五十多歲年紀,文質彬彬,說話陰柔,倒像個生意人,其實是黑禾盟的中堅份子,門生眾多,也是山下派的首領,在銀座的勢力很大。

論輩份,松田也是山下的門生,但是由於他崛起甚快,又和山下志同道合,所以十分投契,還兄弟相稱,美雪的弟弟太郎失風的買賣,就是他們兩人合作,山下出錢,松田出力。

山下雖然客氣,卻遠沒有松田和哲也的熱情,言不及義,還隱約流露輕視之意,岳軍不動聲色,等待適當時機,才一鳴驚人。

岳軍不著急,松田反卻不耐煩胡謅,道︰『老弟,聽說你們和高橋良有交易嗎?』

『是的,去年才開始的。』岳軍笑道。

『和那老鬼做買賣,小心吃虧呀。』山下哂道。

『不錯,所以還沒有跟他做甚麼大買賣。』岳軍平靜地說。

『難道只有他才能和你們做買賣嗎?』松田不忿地說。

『也不是的,我們最重視的是穩妥安全,好像你們兩位,有情有義,自然很好,但是說到穩妥,可未必及得上高橋了。』岳軍說。

『這是甚麼意思?』山下變色道。

『恕我直言,最近你們失風的買賣,雖說賣家畏首畏尾壞事,但是有人通風報信,才是致命傷。』岳軍語出驚人道。

『通風報信?甚麼人通風報信?』山下松田齊聲叫道。

『甚麼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從日本把貨單細節,用公共電話傳真給大陸的公安,所以一個也走不了。』岳軍道。

『你如何知道的?』松田驚叫道,他總以為是太郎壞事,怎樣也想不到有人報信。

『倘若我要知道,裡邊有甚麼事能瞞著我的。』岳軍傲然道。

『不對,根本沒有貨單,用甚麼傳真過去?』山下搖頭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貨單是和其他細節是用電腦打印機印出來的,可不像是原本。』岳軍說。

『電腦?』松田懷疑地望著山下說︰『老大,不會是……?』

『不會的,雖然資料完記載在電腦裡,但是只有我,才可以看得到的。』山下肯定地說。

『也不一定的。』岳軍笑道︰『電腦的黑客高明無比,存在電腦裡可不安全呀。』

『這是不可能的,那裡廿四小時守衛,電腦的保安系統又是美國專家設計,沒有我的密碼,進了去也找不到資料的。』山下嚷道。

『如果淨是密碼,應該不難進去的。』岳軍笑道。

『你也懂電腦麼?』山下不滿地說。

『一點點吧。』岳軍說︰『破解密碼其實不難,只要有時間,沒有甚麼密碼是解不開的。』

『說說倒也容易!』山下冷笑道。

『山下先生,要是你不介意,讓我試試看。』岳軍挑戰似的說。

『好,現在就去。』山下賭氣似的說。

山下的辦公室就在附近,他和很多黑道中人一樣,表面做正當的生意,用作掩飾見不得光的勾當,這時已經下了班,但是門禁森嚴,還有警衛看守。

『所有職員也用電腦嗎?』岳軍問道,辦公室雖然不大,但是辦公桌上全設有電腦。

『是呀,還有區域網絡連起來的。』山下自豪地說。

『有連上國際互聯網嗎?』岳軍隨口問道。

『只有我和秘書的一台連上,但是我的檔案是獨立的,沒有人可以查閱。』

山下不大友善地說︰『岳先生,且看你如如破解了。』

『老弟,你真的懂嗎?』松田難以置信地說。

『試一下吧,就算弄不來,你們也不會笑我的。』岳軍聳聳肩頭,就在身前的辦公桌坐下,打開電腦的電源。

『老弟,你不是要破解老大的密碼嗎?老大可不是在這裡辦公呀!』哲也著急地說。

『沒關係,那兒也是一樣的。』岳軍也不作解說,找到了一個文本處理器,運指如飛,當著他們輸入一個電腦進程。

山下等瞧的目瞪口呆,松田哲也一竅不通,固不用說,山下卻想不到岳軍像模像樣,好像電腦專家似的。

岳軍只花了廿分鐘的時間,便完成了一個百多行的進程,舒了一口氣道︰『雖然粗糙一點,應該用得上的。』

山下等看見屏幕亂閃,電腦也發出奇怪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山下忽地驚叫一聲,指著視象器,臉色大變。

『廿四字符的密碼雖然複雜,但是我的進程直接搜索服務器,繞過所有防衛系統,有了密碼,要甚麼也可以了。』岳軍笑道。

松田和哲也聽得一頭霧水,看見屏幕出現「殺盡高橋良全家 死高橋白」十二個字,再看山下的神情,知道這十二個字就是密碼。

『難道真的有奸細?』山下已經相信岳軍的話了,咬牙切齒道︰『要是讓我找出來,一定把他碎屍萬段的。』

『要找到他也不難,只要在進程裡做點手腳,記錄甚麼人曾經查閱檔案,倘若他再出現,便可以知道他是誰了。』岳軍道。

『老弟,那要拜託你了。』山下態度大變,懇求似的說。

『沒有問題,但是要改動進程,可要花兩三天時間的。』岳軍說。

『老弟,看在老哥份上,無論如何你也要幫忙呀。』松田幫忙著說。

『這是一定的。』岳軍好奇道︰『山下兄,你和高橋良究竟有甚麼過節?高橋白又是甚麼人?』

山下歎了一口氣,道出了往事,原來他和高橋良交惡,全為爭奪黑禾盟在關東的領導地位而起,至於高橋白卻是高橋東的女兒,高橋良的孫女,雖然長得漂亮,但是人盡可夫,山下的獨子不知如何和她搭上了,卻在她的身上脫陽而死,高橋白聒不知恥,硬說山下的兒子因為吃了春藥而死,兩家更勢成水火。

『高橋南可和高橋良有關係嗎?』岳軍想到了林木派問道。

『他是高橋良的次子,其他三個兒子分別名叫東、西和北,你識得他們嗎?

』山下答道。

『不是,只是剛才在新宿碰上他的手下吧。』岳軍輕抽淡寫地說出如何救下黑玄和由美的經過。

『一定是為了林木清的彈子房了。』山下憤然道︰『高橋南好勇鬥狠,不會就此罷休的,又要多事了。』

《第七章》暴雨打嬌花

山下說的不錯,高橋南並沒有罷手,他的手下還把誤上賊車的黑玄和由美擒下,帶到他的巢穴了。

『高橋南,你不要胡來,我家老大不會饒你的。』黑玄喘著氣叫,他軟綿綿的給兩個大漢左右挾在中間,滿臉鮮血,看來已經挨了一頓好打。

『我高橋南怕過甚麼人?』高橋南高頭大馬,滿臉橫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類,他已經得到手下的報告,知道岳軍救人的事,冷笑道︰『帶他下去,問一問架樑的是甚麼人,別壞了他的性命,知道嗎。』

『你們幹甚麼……放開他……哥哥……』由美大叫道,可是她也給人制住,只能眼巴巴看著黑玄給人拖了出去。

『美人兒,現在輪到你了。』高橋南不懷好意地說。

『你……你想怎樣?』由美色厲內荏地說。

『只要你合作,我不會難為你的。』高橋南笑道。

『你要我幹甚麼?』由美顫著聲說。

『我要你告訴林木清,三日之內,交出彈子房的地盤。』高橋南說。

『行呀,你放我們出去,我告訴他便是。』由美答道,心裡卻知道不會這麼容易脫身的。

『這樣說你不會聽你的。』高橋南詭笑道。

『你究竟想怎樣?』由美害怕地退了一步,可是哪裡退得了,身畔兩個大漢硬把她推到高橋南身前。

『我想你拍一段錄影帶去告訴他,可是要脫光衣服,讓他記得你是多麼漂亮的。』高橋南怪笑道。

『不……不行的!』由美大驚失色,奮力掙扎著叫。

『不行也得行了,還好不用你說話,我會親自告訴他的。』高橋南桀桀地怪笑,指著身畔一個老頭子,說︰『這一位是鈴木先生,他拍過很多套AV電影,會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不……不要……救命……救我呀!』由美悲聲尖叫,她的叫聲只是換來眾人的哄笑,老頭子鈴木也開始指揮著其他人,預備拍攝了。

『老闆,你就站在這裡說話吧。』鈴木指揮著說。

『林木清……。』高橋南對著鏡頭說︰『認得她是誰嗎?她就是你最疼愛的女人由美,黑玄也在我這裡……!』

這時兩個惡漢把由美的粉臂反拗身後,扯著她的秀 ,逼著她臉對鏡頭。

『……他們在我的貨倉裡,現在還很好,三天後,你不把彈子房的地盤交出來,便可以給他們收屍了。』高橋南獰笑道︰『還有一條路,就是今晚九時正,來貨倉和我決鬥,要是贏得了我,也可以帶走他們的。』

『老闊,現在已經九時多了,他如何來得及呀?』鈴木停下拍攝問道。

『蠢材,我要先拍一段戲,使他不得不來,這盒帶明天才會送給他,自然是說今晚了。』高橋南罵道。

『對……對,繼續說下去吧。』鈴木尷尬道。

『……為了能使你早點作出決定,我讓由美當一套A片的女主角,故事很簡單,只有三場戲︰第一場是幾個強壯健碩的男人輪流享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讓她嘗到當女人的樂趣;要是你沒種,今晚不來,明天便要拍第二場了,看看我們如何調教這個美女,要她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倘若第三天你還不交出地盤,最後一場,那便是那個美女當婊子的紀錄片,以她的素質,總有三、五十個人客的!』高橋南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嗚嗚……救我……救我呀!』由美心膽俱裂,嚎啕大哭道。

『叫也沒用的,留點氣力來叫床吧!』高橋南哈哈大笑,發狂似的撕開了由美的衣襟,露出了肉色的半杯形奶罩。

由美自然奮力反抗,但是除了高橋南,還有兩個惡漢,抗拒只是浪費氣力,銀杏色的衣裙,轉眼間便離開了身體,身上只剩下褻衣內褲,整個人還給兩個大漢左右抄著腿彎,凌空架起,在高橋南的眼前展示。

『很性感的內衣褲呀!』高橋南嘖嘖有聲地在由美的胸脯上撫玩著說,接著手中一緊,便把乳罩硬扯了下來。

『不……嗚嗚……要是你污辱了我,他一定不會把你碎屍萬段的!』由美恐怖地大叫。

『我就是怕他不來!』高橋南哈哈大笑,抖手又撕掉了由美腹下雪白色的內褲,怪叫道︰『你知道嗎?我是空手道的五段高手,要是他不來,我如何知道試能不能一掌把頭劈下來呀!』

『禽獸……不……嗚嗚……放開我……!』由美掙扎得更是利害,原來高橋南已經探手腹下,狎玩著她的方寸之地。

『老闆,要不要把她縛起來呀?』兩個大漢使勁制住由美說。

『不,這樣才有勁嘛!』高橋南脫下褲子道︰『按在地上便是,第二場戲要摸點新花樣,才把她縛起來!』

由美哭叫的聲音更是淒厲,但是無論怎樣叫,也改變不了她的命運,一雙粉臂給人按在頭上,粉腿也讓人強行張開,赤條條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這傢伙多麼強壯,林木清那個孬種如何比得上?』高橋南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在由美眼前晃動著說。

『別過來……嗚嗚……不……不要碰我!』由美放聲大哭地叫,可數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亂摸,知道噩夢已經開始了。

『我不碰你,讓我的大傢伙碰你吧!』高橋南狂笑著伏在由美身上,握著勃起的雞巴在私處撩撥著說。

『走……嗚嗚……你走開呀……!』由美淚下如雨叫道。

『嘗過我的雞巴後,你便會喜歡了!』高橋南吃吃怪笑,雞巴朝著粉紅色的肉縫刺了下去。

『呀……不……天呀……救救我!』由美尖叫一聲,下體傳來撕裂的痛楚,身體也沒命地扭動著。

『鬼叫甚麼,還沒有進去呢!』高橋南罵道,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擦在雞巴上說,原來由美情慾未動,牝戶乾枯,雞巴根本進不了去。

『求你放過我吧……哎喲……不!』在由美的慘叫聲中,高橋南的雞巴已經排闥而入,硬闖桃源洞裡。

高橋南喘了一口氣,雞巴深深藏在由美體裡,享受著那種美妙的擠壓,然後低下頭來,往由美的朱唇吻下去。

由美雖然不能反抗,還是起勁的搖頭,閃躲著高橋南的血盤大口,實在躲不了時,厲叫一聲,張嘴奮力的咬下去。

高橋南痛哼一聲,急忙抬起頭來,可是嘴唇已是皮破血流了。

『不識死活的賤人!』高橋南急怒攻心,揮出巨靈之掌,左右開弓,由美的粉臉立即多了幾個觸目驚心的指印。

『……打死我好了……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儘管由美眼前金星亂冒,還是嘶叫著說。

『我就活活 死你這個臭賤人!』高橋南狂性大發,雞巴使勁往前撞去,接著便奮力衝刺起來。

由美放棄了掙扎,只是淒涼地泣叫著,那鐵棒似的雞巴,殘暴地在肉洞裡進進出出,不獨帶來肉體的痛楚,也使她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抽插了數十下後,高橋南發覺由美的陰道裡濕滑了許多,低頭看見她漲紅著臉,還緊咬朱唇,更是說不出的興奮,怪叫著說︰『很有趣吧……說呀,我是不是 得你很過癮?』

由美心裡滴血,不獨把高橋南恨之刺骨,更痛恨自己,實在不明白為甚麼在這野獸的摧殘下,還會生出快活的感覺,唯有咬牙苦忍,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

高橋南倒真強橫,進急退銳,橫衝直撞,雄赳赳的雞巴,好像不會疲累的狂抽猛插,大逞兇威。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在高橋南一次狠勁的衝刺下,由美忽然感覺子宮裡生出一陣無法忍受的趐麻,頓覺渾身酸軟,忍不住嬌哼幾聲,接著花芯發麻,一股洪流自身體深處洶湧而出,竟然尿了身子。

高橋南可不是才出道的雛兒,感覺由美的陰道突然傳出劇烈的抽搐,更是興奮莫名,奮力的抽插幾下,便接觸到火燙的洪流,灼得龜頭酸軟,神經末梢湧起美妙絕倫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號叫幾聲,便發洩了滿腔慾火。

『過癮吧!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強得多呀?』高橋南喘息著叫。

由美羞憤欲絕,恨不得一頭撞死,如何能夠做聲,唯有別過俏臉,默默地流著淚。

『原來她還沒有過癮!』高橋南爬起來道︰『輪到你們了,好好地讓她樂個痛快!』

旁邊的惡漢早已慾火如焚,躍躍欲試,齊齊怪叫連聲,便爭先恐後地撲在由美身上。

由美慘遭輪暴的時候,岳軍也回家了,破解密碼後,山下對他另眼相看,還態度大改,單看他招呼岳軍上銀座最大的夜總會吃酒,便知端的,倘若能找到內奸,這個黑禾盟的重要人物,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雖然岳軍托辭要三、四天時間,用來完成追查內奸的進程,還拒絕了一個漂亮的陪酒女郎,事實那個進程不難,只是他另有所圖,才需要多一點時間。

能不能找到內奸,對岳軍同樣重要,因為他知道內奸不是同路人,可不能這個內奸胡攪,破壞他的大事。

美雪沒有睡,妻子似的送茶奉巾,服侍周到,使岳軍心生綺念,但直覺告訴他,這個好像奴隸的女郎有點兒變了,是添了點嬌羞,少了幾分淒苦。

這樣的轉變,或許美雪也沒有察覺,她還是誠惶誠恐,害怕惹了他,甚至岳軍出門前吩咐不許碰房子裡的燈光,於是看見壁燈時明時滅,也不敢去碰,但是一個人留在家裡,既不敢外出,也無處可去,好像坐牢似的,實在氣悶,所以岳軍回來後,竟然奇怪地有點喜悅。

岳軍拿出了自己攜來的筆記簿電腦,這電腦是國產貨,但是由於改革開放、香港回歸和很多台灣商人返國設廠,國產的電腦,和外國貨比較也是不遑多讓,事實不少美日的電腦,也是在大陸裝嵌的。他的電腦更是先進,因為添了很多特別的設備,其中一種,便是利用普通電話線,直撥長途電話,接上互聯網,方便得很,這時他不是上網,接好外置的燒錄機後,便埋頭苦幹。

美雪暗暗稱奇,想不到這個凶淫邪惡的漢子,竟然會使用先進的電腦,感覺他真是莫測高深,難以捉摸。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岳軍看見美雪呆立一旁,柔聲說道。

美雪不敢多話,躬身行禮,便悄悄離去了,卻奇怪地生出失望的感覺。

岳軍對著電腦忙了個多鐘頭,可有點累了,伸了一個懶腰,收拾妥當,便回房休息,發現美雪已經睡在床上,也沒有理會,自行上床睡覺。

第二天,岳軍起床後,除了著美雪預備早點外便埋首電腦之中,既不挑剔,更沒有侵犯美雪,甚至言語也斯文得多了。

美雪雖然奇怪,也樂得輕鬆,於是著手家務,打發時間。

午飯後,岳軍小睡一會,正要起床工作,電話忽然響起,原來是哲也邀他外出冶遊,岳軍藉辭要給山下辦事婉拒了。

這一天,松田看來很忙,壁燈沒有亮起,岳軍少了受到監視的威脅,工作亦特別順利,心情愉快,華燈初上時,興起外出的念頭。

『美雪,去換件漂亮的衣服,我們外出吃飯。』岳軍望著美雪道。

美雪芳心劇震,不知如何又羞又喜,趕忙更衣去了。

這一頓飯吃得很愉快,岳軍雖然不大說話,美雪也不敢胡亂做聲,可是岳軍斯文有禮,完全不像黑道中人,偶爾還會說幾句佻皮的話,使美雪掩嘴暗笑,好像和男朋友第一次約會似的。

岳軍開門後,赫然發覺山下,松田和哲也全來了,大感奇怪,訝然道︰『怎麼都來了?』

『原來家裡藏著這樣的美人兒,怪不得昨夜辜負了那個女孩子了。』山下直勾勾的望著美雪說。

美雪心裡大羞,也有點害怕,求救似的望了岳軍一眼,岳軍竟然冷哼一聲叱道︰『滾進去,別聽我們說話。』

『老弟,真有你的,才幾天功夫,便把她教得貼貼服服。』松田看著美雪柔順地離去,拍手笑道。

『還不是用你送的好東西。』岳軍笑道。

『用過哪幾種呀?』哲也打開木箱,檢視著說。

『原來你也喜歡這一套。』山下若有所悟道。

『你們一起來的嗎,有甚麼事?』岳軍尷尬似的說。

『出事了,高橋南捉了黑玄和由美逼林木清決鬥,結果殺了他。』松田說。

『甚麼?』岳軍驚叫道。

『高橋南已經接收了林木清的地盤,可是林木派有些死硬份子立誓報仇,看來要出事了。』松田繼續道。

『黑玄和由美呢?也給高橋南殺了麼?』岳軍腦海中出現由美那張艷麗的臉孔,問道。

『林木清答應和高橘南決鬥,就是要他放了黑玄和由美,他們現在已不知所縱,據說黑玄受了重傷,由美也吃了點虧。』松田答道。

『這個高橋南可真狠呀!』岳軍慍道。

『對呀,他們高橋家全是這樣的人,如何能夠和他們交易,不吃虧才怪。』

山下憤然道。

『難道任由他們橫行嗎?』岳軍奇怪道。

『他們是公平決鬥,沒有觸犯門規,眾人又不大團結,而且高橋家……』山下歎氣道︰『但是出了這件事,形勢有變,不動手可不行了。』

『你們有甚麼打算?』岳軍問道。

『雖然他們還沒有膽子碰我們,也不能讓他橫行無忌的。』松田悻聲道︰『我們打算聯合各家派,給林木出頭,討一個公道。』

『高橋南如此囂張,必有準備,倘若他們不賣帳,難道便和他們硬拚嗎?』

岳軍愕然道。

『硬拚也無不可,難道我們怕他麼?要是前些時能夠做成那單買賣,我們才不會和他客氣。』松田衝動地說。

『也不一定要硬拚,現在人人自危,只要我們團結一致,他不敢妄動的。』

山下說︰『老弟,你是個買賣人,我不是要你淌渾水,但是無需和高橋良做買賣的,和我們也可以呀。』

『這……可以商量的……』岳軍沉吟道,知道山下松田急需軍火,渴望和他交易。

『那便好極了!』山下大喜道︰『我們有錢,你們有貨,還用說甚麼?』

『但是沒有找到內奸之前,甚麼買賣也是不安全的。』岳軍搖頭道。

『只要知道他是甚麼人,我一定會立即處置的。』山下悻然道。

『有可疑的人嗎?』松田問道。

『沒有,這事要靠岳老弟幫忙了。』山下求助似的望著岳軍說。

『進程差不多了,裝上去後,甚麼人偷看你的檔案,一定無所遁形的。』岳軍充滿信心道。

《第八章》淫蕩的下女

美雪愈來愈感覺岳軍的變幻莫測,難以捉摸,他有時斯文體貼,有時卻粗暴不文,斯文體貽的時候,風度翩翩,仿如深閨夢裡人,粗暴不文時,卻是橫蠻無理,淫惡凶殘,好像野獸似的。

這幾天,他早上起床,埋頭電腦之中,午飯後,小睡一會,又忙於工作,晚上卻和山下松田等聚在一起。

早上是忙碌的,美雪煮早點,做家務,準備午飯,好像岳軍的妻子似的,但是美雪通常是愉快的,有時還奇怪地生出溫暖的感覺。

美雪最難過的是岳軍午後起床的時間,那時他好像變了一個人,凶霸霸的無理取鬧,而且上下其手,美雪可不大把狎侮放在心上,她已經習慣了,而且身體那一處地方沒有給他碰過,碰多幾次也沒有分別。只是岳軍發怒的樣子,卻使她害怕。

幸好岳軍的怒氣並不會維持很久,因為松田和哲也多半是在那時來電的,接著岳軍便出去了。

差不多是岳軍起床的時間了,美雪已經換了一襲漂亮性感的水藍色衣裙,忐忑不安地靜立一旁,有一天她不在,岳軍便大發雷霆,昨天她穿得密實一點,便要當著他剝光了衣服,今天美雪早有準備,希望不再受窘。

壁燈又亮起來了,美雪也不以為怪,她不懂電器,岳軍又吩咐不許碰屋裡的燈光,壁燈時明時滅,亦習以為常了。奇怪的是,電話的鈴聲忽然響起,松田等從沒有這麼早來電的。

『不該吵醒你的,但是有點事,我和哲也現在要出去,可能晚一點才能接你往山下那裡了。』松田好像知道岳軍在午睡,抱歉地說,他們本來是約定往山下的辦公室的。

『沒關係,我自己去好了,在那裡見吧。』岳軍笑道。

掛上電話後,岳軍有點奇怪,松田把他視為上賓,必定是有要事,才會爽約的,這時壁燈已經熄滅,好像是講完電話,便立即離去,更不尋常。

『岳先生,要咖啡嗎?』美雪怯生生問道,岳軍起床後,總是要喝咖啡的。

『謝謝你。』岳軍含笑點頭,下床洗漱去了。

美雪怔了一怔,暗念這個男人又變了,人家說女人善變也沒有他那麼奇怪,但是這樣的轉變卻是她喜歡的,於是愉快地去燒咖啡了。

燒好咖啡後,岳軍也出來了,待你在沙發坐下,美雪便把咖啡送上,這天她穿的是低胸V字領的裙子,領口還開的很低,俯身時,胸前雙丸,約隱約現,跌蕩有致,瞧得岳軍唇乾舌燥,眼裡冒火。

『你真漂亮。』岳軍接過咖啡說。

美雪心中一震,岳軍從來沒有對她發出稱讚,這一聲讚美,使她又羞又喜,不知如何是好。

『你為甚麼會給松田工作的?』岳軍伸手把美雪拉入懷裡說。

『我……我欠他的。』美雪囁嚅道。

『欠多少錢?』岳軍輕撫著粉臉說。

『不是錢……是命!』美雪心裡發苦,道︰『他答應不殺我的弟弟。』

在岳軍的追問下,美雪終於吐露如如為了太郎,甘願自我犧牲,說完以後,也忍不住流下辛酸的珠淚。

『原來如此。』岳軍恍然大悟,他早料到美雪有一段淒涼的身世,只是直到現在才出言詢問,於是繼續說︰『你到箱子挑一挑,看看那樣東西不會讓你太難受吧。』

『岳先生,我……我惱了你麼?』美雪大驚道。

『不是。』岳軍失笑道︰『只是預備有一天我要整治你時,不會讓你受太大的罪。』

『我甚麼也聽你的,為甚麼還要我受罪?』美雪急叫道。

『是這樣的……』岳軍解釋道︰『壁燈裡全裝有閉路電視,壁燈亮起時,便有人偷看,那時我便要對不起了。』

『有人看見?是松田嗎?』美雪驚叫道,記起黑積廊的投影電視了。

『誰也是一樣,只要人家知道我不是好人便成了。』岳軍吃吃怪笑,手掌從美雪的粉頸慢慢往下摸去。

『為甚麼要這樣?』美雪奇怪地問道。

『我喜歡。』岳軍探進衣領,握著漲卜卜肉騰騰的肉球說︰『你要是不挑,我便給你挑了。』

『我……我挑震蛋吧。』美雪急叫道。

『那天沒有害苦你嗎?』岳軍奇怪地說。

『怎麼沒有?不過……』美雪粉臉一紅,低聲說道︰『其他的更恐怖,一定苦死人了。』

『我會讓你苦盡甘來的。』岳軍吃吃笑道。

『別用那些鬼東西不行嗎?你……你把我縛起來便是。』美雪靦腆道。

『總要逼真點才成,這件事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要不然,害了你,也害了我。』岳軍警告道。

『我不會告訴人的。』美雪顫著聲說,岳軍的怪手,使她芳心急跳,呼吸緊促。

『不用害怕,我會疼著你的。』岳軍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香馥滑膩的肉球說道。

『你……你是好人還是壞人?』美雪挪動著身子, 伏在岳軍胸前說。

『好人會這樣嗎?』岳軍反問道,掏出了豐滿挺秀的乳房,頭臉埋了下去,輕吻著發硬的肉粒說。

『你……你壞死了!』美雪呻吟似的叫。

『我就是喜歡當壞人!』岳軍哈哈大笑,貪焚地品嚐著那美味香甜的乳頭,手掌卻探進裙裡,直薄禁地。

『呀……噢……不……不要碰那裡……!』美雪情不自禁地按著岳軍的怪手叫,要是平日她可不敢反抗,今天卻不知為甚麼感到特別難受,而且他的指頭正在屁眼和陰戶連接的軟肉巡梭,更使她受不了。

『不喜歡嗎?』岳軍發覺美雪在抖顫著,更是興奮,指頭故意在會陰處徘徊不去。

『喔……不……癢呀……求你……不要再碰那裡了!』美雪顫聲急叫,身體扭動得更是利害。

『碰這裡好麼?』岳軍的指頭往上移去,撥弄著花瓣似的肉唇說。

『呀……進去一點……呀……!』美雪忘形地叫。

『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岳軍促狹地問,他久歷花叢,知道女孩子有些地方特別敏感,相信這時已經找到美雪的要害了。

『不知道……呀……!』美雪肉緊地纏著岳軍叫。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岳軍繼續肆虐道。

『……呀……不……給我……別戲弄人家了!』美雪掙扎著叫。

岳軍亦是慾火難禁,就把美雪按在地上,拔出昂首吐舌的雞巴,把裙子翻到腰際,雞巴在濕淋淋的牝戶磨弄了幾下,便往裡邊送進去。

『呀……輕一點……!』美雪蹙著秀眉叫。

岳軍知道她禁受不起,也沒有燥進,使出溫柔手段,小心奕奕的前進,去到盡頭時,沒有繼續冒進,只是停留在那裡,低頭輕吻著美雪的眼簾,柔聲道︰『沒有弄痛你吧?』

美雪含羞的搖著頭,心裡泛起溫暖的感覺,情不自禁地抱著岳軍的脖子,還把粉腿繞著他的熊腰。

岳軍讓美雪喘過氣後,才慢慢地動起來,他沒有像初次姦污美雪那樣粗暴狂野,還壓抑著滿腔慾火,進退有度,徐疾有致,雖然堅決,卻不粗暴,起勁而不強橫,出入之間,也留下時間還讓她喘息,好像怕弄痛了她似的。

美雪努力張開粉腿,才能紓緩下體承受的壓力,但是那種漲滿和充實,卻是愉快的,特別是岳軍的輕憐淺愛,更使她彷彿回到情人的懷抱裡。

抽插了數十下後,美雪的子宮裡已經洋溢著熟悉的趐麻,隨著岳軍的抽送,暢快甜美的感覺,與時俱增,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淺歎,也嘗試扭動纖腰,迎合著岳軍的抽送。

岳軍好像瞭解美雪的需要,也開始快馬加鞭了,氣宇軒昂的肉棒縱橫馳騁,左衝右突,記記一往無前,不再留有餘地。

『……喔……洞穿人家了……呀……!』美雪討饒似的叫,四肢卻緊纏在岳軍身上,更努力地弓起纖腰,往上迎去,接著嬌軀急顫,尖聲叫道︰『快點……呀……我要……!』

岳軍長笑一聲,奮力的急刺幾下,果然在一記狠刺之中,陰道裡便傳來陣陣美妙動人的抽搐,美雪也發狂地撕扯著岳軍的虎背,然後長歎一聲,軟在身下喘個不停。

『喜歡嗎?』岳軍讓雞巴深藏在美雪的身體裡說。

美雪嬌喘細細,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只是努力地點著頭,手腳緊纏岳軍身上。

岳軍低頭在顫抖的朱唇輕吻淺吮,卻沒有繼續動作,除了享受陰道裡減弱的抽搐,也讓美雪得到喘息的機會。

『……你……你還沒有……!』美雪喘息了一會,發覺岳軍的雞巴還是堅硬如鐵,忍不住含羞叫道。

『好一點了嗎?』岳軍柔聲道。

『……我……別理我……你來吧!』美雪使勁地抱著岳軍說。

岳軍也是漲得難受,於是不再遲疑,重張旗鼓,繼續享受這個動人的美女。

美雪心滿意足地趴在岳軍懷裡不願起來,彷彿和這個男人肌膚相貼,才能使剛才那些美麗的回憶更是清晰。

她可想不到這個男人可以這麼溫柔,更想不到和他做愛原來是這樣快活的,在岳軍之前,雖然只有那個薄倖的男人,但是美雪總以為只有他才能夠讓自己快活,所以分手時,不知多麼痛苦,現在才知道錯了,原來除了他,還有岳軍,而且能讓她更快活。

岳軍和以前那個男人比較,是一個超人,這是美雪早已知道的,然而那一趟自己只是供他洩慾的工具,肉體的快感,只會使她的羞辱更難受,和今天的靈慾交流,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肉體的滿足,對美雪並不重要,她要的是心靈的慰借,需要別人的憐愛和關懷,她不是忘不了那個薄倖兒郎,實際還把他恨之刺骨,但是沒有了他,便好像沒有了愛,更是孤單寂寞,了無生趣,落入松田手裡後,美雪以為以後再沒有幸福,也永遠不能再嘗到甜蜜的滋味,料不到剛才和岳軍做愛時,他的柔情蜜意,淺愛輕憐,竟然使她忘記自己的不幸,再次沐浴在美麗的夢境裡。

當美雪緬懷著甜蜜的回憶時,岳軍卻有點意興闌珊,雖然美雪美麗動人,但是單是做愛好像太平淡了,遠沒有那天使用震蛋的刺激,可要添些特別的花樣,才能夠得到真正的發洩。

岳軍歎了一口氣,扶著美雪的香肩說︰『起來吧,我要去洗一洗。』

『不,你別動,讓我侍候你吧。』美雪靦腆地說。

『一起去吧。』岳軍笑道,想找點東西抹一下時,美雪卻用裙子擦乾淨他的雞巴,再自己抹了幾下,弄得裙子一塌糊塗,反正衣服都是松田付錢的,她自然不會心疼。

美雪雖然沒有侍候男人的經驗,沐浴時,倒也用心努力,不知為甚麼,她對岳軍突然生出親近的感覺,好像忘記了這個男人也是松田的同路人。

岳軍也不客氣,享盡溫柔之餘,還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慾,美雪雖然羞態畢露,卻是馴如羔羊,浴室裡更是春色無邊。

『岳先生,我……我是不是很淫蕩?』美雪靠在岳軍身上,反手洗擦著那蠢蠢欲動的雞巴時,驀地問道。

『也不是呀,為甚麼這樣問?』岳軍奇怪道。

『以前……以前有人這樣罵我。』美雪淒然道,這個問題使她困擾了很久,卻沒有合適的人可以商討,今天終於忍不住發問。

『女人嗎?』岳軍笑道。

『……不是。』美雪哽咽著說不出話來,罵她淫蕩的,正是那個薄倖郎,他離她而去時,就是說不會娶一個淫娃為妻,使她肝腸寸斷。

『他為甚麼這樣說?』岳軍把玩著峰巒的肉粒說。

『因為……因為人家那裡特別癢!』美雪粉臉低垂道。

『這裡嗎?』岳軍手往下移,撫摸著那嬌嫩可愛的桃丘說。

美雪怎能 答,她不知道為甚麼會對這個男人說這件事,說了出來後,才感覺不對,怎樣說他也不是好人呀。

『是這裡了!』岳軍繼續往美雪的股間探去說。

『不……!』美雪驚叫道。

『傻孩子,每個人總有些地方是特別敏感的,怎能說這是淫蕩呢?』岳軍柔聲道。

『真的嗎?』美雪歡喜地說,她一直以此自我開解,但是聽到別人說出來,才真正寬慰。

『我騙你幹麼?這裡要是沒有感覺才怪呢!』岳軍笑嘻嘻地撥弄著那片軟肉說。

『你真好……呀……別碰那裡!』美雪掙扎著叫,岳軍的指頭弄得她身趐氣軟,還感覺身後有硬物躍躍跳動,更使她心神不屬。

『我那裡好?是不是這傢伙呀?』岳軍唬嚇似的讓雞巴在股縫竄擾著說。

『你壞死了!』美雪嗔叫一聲,在硬梆梆的肉棒拍打了一下。

『哎喲!』岳軍詐作吃痛不過地叫。

『對不起,岳先生,我不是有心的!』美雪惶恐地叫。

『故意也沒關係。』岳軍笑道,想到打情罵俏固然有趣,但是這樣子繼續下去,很容易露出馬腳,心中一凜,正色道︰『我不是好人,壁燈亮起時,更會壞的不得了,別忘記了。』

『是,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壞人。』美雪幽幽的說。

《第九章》漂亮的奸細

岳軍啟程赴約了,想到美雪的樣子,知道這個女孩子對自己的印象大改,縱然談不上愛慕,卻也好感大增,雖然有點頭痛,但是到處留情是他的弱點,只能希望不致壞事吧。

山下的辦公室守衛森嚴,儘管山下已有吩咐,還是要經過幾番檢查,才能進入,使岳軍確信內奸不是外人。

松田哲也已經到了,他們和山下在山下的私人辦公室裡說話,神色凝重,使岳軍大為奇怪,問道︰『是不是出了事?』

『我們剛剛和阮中和分手。』山下說。

『阮中和?買賣談得好嗎?』岳軍強笑道,他很清楚這個阮中和的底細,表面上,阮中和是正當商人,實際代表中南半島一個龐大的黑道集團,在東南亞很是活躍,山下松田在大陸失風的軍火,便是和阮中和交易的。

『你認得他嗎?』松田訝然道。

『沒有見過臉,但是久聞其名了。』岳軍說,雖然沒有見過阮中和,卻已經看過他的相片。

『我們也不知道他甚麼時候到的。』山下和松田對望一眼,說︰『他現在住在天王大飯店,那裡是高橋東的地方。』

『他和高橋家也有交易嗎?』岳軍問道。

『他們根本不認識,不知道甚麼時候搭上了。』松田憤然道︰『高橋多半知道他和我們有來往,要是拉了他過去,我們更難買貨了。』

『有錢還怕沒有貨嗎?』岳軍笑道,松田的貨物是軍火,他們要和高橋家爭霸,軍火不足是一個大難題。

『老弟,這要靠你了。』山下誠懇地說。

『只要找出了奸細,我們和誰交易也是一樣,且看這個有沒有用吧。』岳軍取出一片光盤說,那是他精心編寫的進程,裝上山下的電腦後,只要有人查閱山下的檔案,便有追查的線索。

『快點動手吧,不把潛伏在這裡的奸細找出來,甚麼也幹不了。』松田催促道。

『這是需要時間的。』岳軍把光盤放入山下電腦的燒錄機,鍵入指令,讓電腦自行運作說︰『進程會輸入網絡的服務器裡,完成後,只要有人查閱檣案,便會登錄他的位置,我們便可以知道是甚麼人了。』

『他一定不是用自己的帳號,那麼……』山下不解道。

『他是用你的帳號和密碼,才能查閱檔案,但是所有職員下班後便會離去,即是說他在上班時間干的,只要知道用那台電腦行事,便可以找到疑人了。』岳軍解釋道。

『這些你也懂,真是了不起。』哲也佩服地說。

『彫蟲小技吧。』岳軍不想再說電腦的事,問道︰『你們見到阮中和,他可有甚麼話說嗎?』

『他只是支吾以對,甚麼也沒有說,只是說失風的買賣,差點連累他,說到交易時,卻是吞吞吐吐。』松田氣憤道。

『老弟,明天便是林木清的喪禮,可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去嗎?』山下可不想談論阮中和,改變話題道。

『好呀,不知道黑玄和由美會不會出現?』岳軍答應道。

『由美是未亡人,一定會出現的。』哲也說。

『林木派本來磨掌擦掌,要給林木清報仇,卻沒有甚麼動靜,真是奇怪。』

松田說。

『明天去看看便知道了。』山下道。

他們說話時,燒錄機也忙碌地運作,過了一會,才停下來,岳軍取回光盤,道︰『行了,從明天開始,我每天上來檢查一下,只要那個奸細動手,便可以知道了。』

由於要早起,他們吃過晚飯後便各自回家了,回到家裡後,岳軍搖了幾個電話,說的是上海話,還是上海的土話,美雪自然聽不懂,縱然有人竊聽,也聽不懂的。

林木清的喪禮在郊外的寺院舉行,莊嚴隆重,失縱了的黑玄和由美亦在場,但是黑玄手腳裹著繃帶,由人參扶,看來受傷甚重,由美卻是一身黑色喪服,頭掛黑紗向致祭的賓客致意,出席的賓客也不少,看來全是黑道中人,山下松田出現時,頓時引起一陣哄動。

黑玄在他人參扶下,親自迎接,雖然沒說甚麼話,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是感激的,特別是發現岳軍時,便更是激動,握著他的手不放。

岳軍坐下後,遊目四顧,發覺眾人神情肅穆,交頭接耳,正如所料,山下的出現,引起極大的震憾,加上預先的安排,知道會順利結盟,其他人只道岳軍是山下的手下,對他也沒有留意。

靠近門口坐著一個黑色喪服,頭掛黑紗的女郎,雖然看不到臉貌,但是曲線靈瓏,風姿綽約,看來不會太難看,使岳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喪禮開始了,眾人輪流致祭,由美以未亡人的身份平靜地一一答禮,岳軍隨著眾人輪候時,發現那個黑衣女郎沒有致祭,卻隨著致祭完畢的賓客悄悄離去,看著她的背影,暗暗稱奇,還感覺有點不對。

岳軍致祭時,仍然想著那個奇怪的女郎,沒有留意由美發現他的出現後,失常地嬌軀劇震,答禮時,更目注岳軍,好像要和他說話似的。

喪禮完成後,還有很多人沒有離去,大多是山下事先聯絡,留下來商議結盟的,眾人鬧哄哄的時候,岳軍發現了一個購物袋,認得是那個黑衣女郎的,記得她當時常常用戴著黑手套的手扶著這個購物袋,如何會遺下來,心裡一動,悄悄走了過去。

看見袋裡的物件時,岳軍頓時毛骨悚然,也無暇招呼其他人,急忙拿起購物袋,奔出門外,把購物袋拋進水井後,立即掉頭便走,這時有人發現他的異舉,還來不及喝問,井中便發生爆炸,傳出一聲巨響,原來購物袋裡是一個炸彈。

驚魂甫定後,檢視損失,各人都是安然無恙,只有岳軍給碎片炸傷了肩頭,給他包紮時,群情洶湧,眾人大罵高橋南,齊聲指是他下的毒手。

由美雖然沒有做聲,也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緊隨眾人之後,十分關注岳軍的傷勢,目光更是片刻也沒有離開。

結盟之事十分順利,公舉山下代表眾人,要高橋良作出交代,交還林木派的地盤,懲治肇事的高橋南及放置炸 的兇手,聲勢洶洶,大有不惜一戰的樣子。

會議結束了,山下假惺惺向由美慰問幾句,預備告辭時,由美卻俯伏地上,說︰『山下大爺,多謝你仗義出頭,大恩大德,未亡人和林木派各人沒齒難忘,我們自己商議過了,地盤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商橋南殺人填命給先夫報仇。』

『嫂子,不用客氣,處置高橋南的事,現在言之尚早,且看高橋良如何交代吧。』山下老奸巨滑,沒有作出承諾。

『山下大爺,我們已經決定了,甚麼人能夠除掉高橋南,林木派的人和地盤便全部歸他所有,由美從此不問世事,希望你成全。』黑玄激動地說。

『這事慢慢再說吧。』山下敷衍道。

『還有,這位先生兩次相救,我們還沒有道謝,尚望賜下姓名改日道謝。』

由美目注岳軍道。

『不要客氣,在下岳軍,是山下和松田先生的朋友。』岳軍謙遜道。

『是好朋友才對,要不是他,今天便傷亡慘重了。』松田意氣風發道。

『那個女郎把炸彈隨便放在一旁,看來不是有心傷人的。』岳軍說。

『無論怎樣,幸好有你,要不然,難免有人受傷的。』山下感激地說。

岳軍受的只是輕傷,所以拒絕山下松田送他回家休息,卻要往山下的辦公室查察內奸的消息,山下自然無任歡迎了。

『外邊的美女是誰?以前沒有見過的。』岳軍好奇地問。

『她名叫中村綾秀,是我的秘書,本該是兒媳婦的,孩子死後,她便在這裡上班,不是天天回來的。』山下唏噓道,他的兒子是因高橋白而死,也是他和高橋家結怨的其中一個原因。

岳軍乾笑幾聲後,訕訕地打開了電腦,想不到那個女孩子和山下有這樣的關係,但是中村綾秀實在長得漂亮,很少男人會沒有興趣的。

『綾秀是一個冰山美人,從來沒有露出笑臉,真是可惜。』松田笑道︰『老大,其實你可以要了她,讓她正式入門,總好過便宜外人呀。』

『這事慢一點再說吧。』山下尷尬地說,看來也有此心的。

岳軍啟動電腦進程,過了一會,指著螢幕說︰『該是這台電腦了。』

山下立即對照電腦的分佈圖,接著驚叫道︰『是她?!』

『究竟是誰?』松田追問道。

『是她,就是綾秀!』山下憤然道。

『老弟,你沒有弄錯吧?』松田訝然說。

『不會的,就算不是她,也是經過那台電腦查閱檔案的,除非有其他人用那台電腦吧。』岳軍搖頭道。

『沒有其他人,她就在我的門外,要是有人用她的電腦,我一定知道的。』

山下肯定地說,他們雖然關上了門,說話聲音不會外洩,但是山下的辦公室有玻璃窗,可以看見外邊的情形的。

『怎會是她?你待她仁至義盡,沒有理由會出賣你的。』松田搔著頭說︰『背後一定還有人主使的。』

『我會讓她說的。』山下獰笑道。

『知道是她便行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派人日夜監視,收集多一點情報,說不定她還有用的。』岳軍沉吟道。

幾人議定計劃,便各自行事,岳軍也回家休息。

《第十章》積奇的舌頭

以後的幾天,山下和松田十分忙碌,山下已經代表各幫派要高橋良七天之內把事件文代清楚,兩人都忙於佈署,防範高橋良訴諸武力,與此同時,也要派人監視綾秀的行縱,找出幕後人。

岳軍表面留在家裡養傷,每天只和他們通電,注意事情的進展,實際花了不少時間處理自己的事。

風雨欲來之際,發生了一件大事,高橋南遇刺,中了兩槍,行刺的正是報仇心切的由美,雖然當場就擒,只道終於報了大仇,別說坐牢,死也是值得的,豈料高橋家沒有把她送警究治,還掩飾行刺的事,卻把她押送回那天受辱的地方,赫然發現高橋南還是活生生的。

『殺我?沒有那麼容易的!』高橋南獰笑著扯開胸前衣服道,原來他早有防範,整天穿著避彈衣,雖然子彈打中胸膛,但是由美用的是小口徑手槍,又有避彈衣保護,竟然是夷然無損。

『你……你殺了我吧!』由美嘶叫道,想不到這樣也不能報仇,今生是無望了。

『我會殺你的,但不是現在,你還有一套A片沒有完成,既然女主角送上門了,當然要讓你繼續拍下去的!』高橋南殘忍地笑道。

『你這個禽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由美厲叫道,想到那天慘遭輪姦的苦況,更是痛不欲生。

『上一場戲是你給幾個壯漢輪姦,這一場卻不同了,我自己當男主角,用種種惡毒的淫刑,把你調教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一定更有趣的!』高橋南哈哈大笑道。

由美默默地流著淚,知道噩夢又再開始了,她赤條條的仰臥地上,四肢壓在身後,原來手腕和足踝分別用手銬鎖在一起,三點盡露,妙相畢呈。

『這東西可真漂亮,幾個大男人也弄不壞這東西,怪不得有人說女人的騷穴是橡皮做的。』高橋南撫玩著粉紅色的肉饅頭說。

由美緊咬牙關,等待更難受的侮辱和摧殘,因為討饒也是沒有用,只能讓高橋南的獸性得到滿足,徒增羞辱。

『鈴木,記得給騷穴多拍幾個特寫,現在還很緊湊,遲些未必是這樣了。』

高橋南的指頭在粉紅色的肉縫上下巡梭著說。

『知道了,最好能夠拍到她尿精的醜態,那便更理想了。』鈴木吃吃笑道。

『行呀,讓她在鏡頭前尿多幾次,也可以瞧清楚這個婊子的真臉目!』高橋南的指頭撥弄著柔嫩滑膩的肉唇說。

『你們不是人……嗚嗚……禽獸……沒人性的禽獸!』由美破口大罵道,遭人淫辱已經使她痛不欲生,倘若還要這樣出醜,卻比死還要可怕。

『禽獸?』高橋南怪眼一轉,扭頭向一個旁觀的大漢說道︰『是吃飯的時候了,把積奇帶過來,還有,刀子給我!』

『老闆,刀子會弄得血淋淋的,可不大好看呀。』鈴木皺眉道。

『我不會辣手摧花的,刀子是用來刮光她的陰毛,便瞧得更清楚了。』高橋南笑嘻嘻地接過刀子說。

冰冷的刀鋒碰上平坦的小腹時,由美竟然弓起纖腰,奮力的迎了上去,她想死,渴望能夠了此殘生,逃避比死還可怕的羞辱。

『別動呀,這樣死不了的,而且割破了這裡也會很痛的!』高橋南獰笑道,手掌扶著賁起的玉阜,刀鋒便刮了下去。

高橋南的刀子用得很好,下刀如飛,也沒有刮破半點油皮,烏黑嬌柔的茸毛卻一片一片的落下,他刮得很仔細,不獨掀開肉唇,在兩片嫩肉刮了一遍,更沒有放過屁眼旁邊的幾根柔絲,由美的下體變成真正光禿禿的一絲不掛。

『老闆,張開她的騷穴,看看她的淫核吧!』鈴木喘著氣說。

『好呀!』高橋南丟下刀子答道。

由美身下的兩片嫩肉讓高橋南粗暴的撕開了,看見鈴木的錄像機慢慢逼近,由美不禁淚下如雨,泣不成聲。

『哭呀!大聲叫吧,或許我會饒你的!』高橋南衝動地叫,指頭凶殘地在紅撲撲的陰道裡掏挖。

『積奇來了,我還把黃油拿來。』這時奉命出去的大漢回來了,笑嘻嘻地拖著一頭小牛似的大狼狗說。

『積奇老得牙也掉了,不能吃肉,只能吃黃油,真是可憐。』高橋南輕拍著唁唁而吠的大狼狗說。

『今天可要讓它吃個飽才成。』鈴木怪笑道。

『對,要讓它吃過飽。』高橋南從大漢手中接過一盤差不多溶解,米糊似的黃油,傾注在由美的陰戶說。

『你……你要幹甚麼?』由美顫聲叫道。

『餵狗嘛。』高橋南吃吃怪笑,把一些還沒有完全溶解的黃油塊,硬塞進由美的陰道裡說︰『用你這條母狗餵它!』

『不!』由美尖聲大叫,雖然黃油已經溶解,仍然是冷冰冰的,尤其是那些塞進陰道裡的硬塊,更是冷不可耐,最使她害怕的,卻是知道高橋南要怎樣整治她了。

『從今天起,便由你餵它了,可惜它老得不中用,不能讓你樂一下,只好要你當婊子了。』高橋南格格大笑,把剩餘的黃油全倒在由美身上。

黃油的香氣逗得積奇「胡胡」地亂吠,發狂似的掙脫了大漢的拖曳,疾撲而至,血盤大嘴湊在由美身上嗅索。

『不……不要!』由美恐怖地大叫,但是她仿如待宰的羔羊,怎樣叫也是沒有用的。

積奇的舌頭是濕淋淋的,碰觸在嬌嫩的肌膚上,由美頓覺渾身好像生了痱子似的,又麻又酸,說不出的難受。

『走開……嗚嗚……不要……拉開它……!』由美突然震天價響的慘叫,原來積奇發覺由美腹下的一潭黃油,紅紅的舌頭轉移陣地,嘖嘖有聲地在光禿禿的牝戶舐起來。

『奶頭也凸出來了,很過癮是不是?!』高橋南桀桀怪笑道,圍觀的漢子更是起哄地推波助瀾,鈴木卻忙碌地攝下這淫虐的一幕。

不用多少功夫,積奇已經吃光了溢出來的黃油,但是靈敏的鼻子,告訴它洞穴裡還有很多,興奮地吠了幾聲,兩氣毛茸茸的狗腿趴著由美大腿根處亂抓,舌頭卻朝著肉縫鑽進去。

『天呀……不要讓它進去……嗚嗚……救我……天呀……!』由美魂飛魄散地叫,積奇的毛腿,已經使她既痛且癢,那又濕又熱的舌頭,還毒蛇似的亂探亂鑽,雖然一時之間,擠不進緊閉的肉唇,卻是恐怖得不得了。

『老闆,積奇的爪子不會抓壞她吧?!』一個大漢看見狗腿撕扯著由美的肚腹,忍不住叫道。

『都剪去了,那時是怕它抓爛了東西,該不會弄壞她的。』高橋南殘忍地說道。

長長的舌頭終於擠進肉唇中間了,積奇歡呼似的吠了幾聲,靈活的舌尖便把洞穴裡的黃油勾入口裡。

『呀……噢……呀……噢……!』由美實在控制不了自己叫喚的聲音,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抗拒積奇的肆虐。

積奇鍥而不捨地舐吃著肉洞裡的黃油,隨著黃油的減少,舌頭也開始深入不毛,由美卻是更苦了。

『……喔……呀……天呀!苦死我了……求求你……嗚嗚……救救我吧!』

由美崩潰似的叫,積奇的舌頭深藏洞穴深處,翻騰起伏,癢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來。

『沒有人能夠救你的。』高橋南搓捏著由美胸前漲大得好像紅棗的乳頭說︰『想殺我?你還差得遠呢!』

『老闆,要不要讓她樂一趟呀?』鈴木色迷迷地說。

『不,甚麼人也不許碰她!』高橋南怪笑道︰『這樣的美味,可要讓積奇嘗多幾趟,看她究竟有多浪!』

高橋南遇刺的事,山下和松田要兩天後才知道,還不是他們打聽出來的,因為高橋家刻意掩飾,外間的人根本不知道,要不是黑玄登門求救,他們還蒙在鼓裡。

『救她?往那裡救她?說不定在東京灣裡餵魚了!』山下大發雷霆道︰『我們已經要高橋良交代,你們還要輕舉妄動,真是自討苦吃。』

『他是把由美帶回貨倉,這兩天沒有動靜,該沒有殺她的。』黑玄忍氣吞聲道︰『我們打算糾集人手硬攻進去,想聽聽你的意見的。』

『你們瘋了!』山下罵道︰『那裡是高橋南的老巢,別說你們這點人,再多幾倍人也不成,倘若硬攻進去,那時也不知要死多少人了,這樣鬧事,是不是要警備廳掃光我們。』

『甚麼事如此勞氣呀?』岳軍在這時走進了山下的辦公室,問道。

『老弟,你來得正好,也聽聽這樣荒謬的事吧。』松田搖頭道。

知道事情始末後,岳軍也是不以為然道︰『你們真是太魯莽了。』

『由美報仇心切,根本不聽人的話,但是我們總不能不理她呀。』黑玄囁嚅道,他也明白強攻不是辦法,但是那有其他的法子。

『要是高橋南已經殺掉了由美,現在攻進去也太遲,倘若由美還沒有死,多半高橋南想留下來當作談判的籌碼,暫時不會有危險的。』岳軍分析道︰『再過多幾天,便是高橋良作出交代的最後限期,相信這幾天不會有太大的變化。這樣吧,待我辦完這裡的事,明天我往貨倉觀察一下,或許有其他救人的方法的,無論怎樣,我會告訴你有甚麼打算的。』

黑玄也實在走投無路,只好答應了,山下等只要黑玄不再生事,也是求之不得,岳軍待黑玄離去後,便把一張紙交給山下。

『老弟,這是甚麼?』山下愕然道,原來上邊列出的武器和數量,雖然不算多,但是火力十分強大。

『可有興趣嗎?』岳軍微笑道。

『當然有興趣,但是價錢不會太貴吧?』山下遲疑道,這批全是重型武器,所費不菲的。

『價錢容易說,我們第一次交易,半賣半送好了。』岳軍含笑說出價錢。

『好極了,有了這批貨,剷平高橋良也行。』山下喜出望外道。

『但是……』松田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麼?』岳軍奇怪地問。

『這批東西太犀利了,上戰場也行,要是用來對付高橋良,卻惹人觸目,恐怕弄巧反拙。』松田歎氣道。

『我還道給你們弄點好東西,誰知……』岳軍搔著頭說。

『有了這些東西哪裡還用開火,只要亮相,高橋良便要夾著尾巴逃走了。』

山下笑道︰『好像高橋南那個貨倉,只要兩枚火箭便可以炸為灰燼,他還能逞甚麼英雄。』

『不錯,我們也不用看阮中和那個王八蛋的嘴臉了。』松田衝口而出道。

『阮中和怎樣?』岳軍皺著眉說。

山下不滿地瞪了松田一眼,尷尬地笑了笑便道出原委,原來他們急需軍火,阮中和卻坐地起價,還添了許多條件,要不是岳軍及時援手,他們便要答應了。

『他落井下石,限我們今天回復,要不然,便要和高橋南交易了。』松田氣憤道。

『他的貨全是小口徑的槍械,哪裡比得上這些好東西,這一趟,他可要吃蹙了。』山下開心笑道。

『我看沒有那麼簡單,他住在高橋東的飯店,怎會答應和你交易,這件事可要小心一點才是。』岳軍思索著說。

『高橋良可不缺這些貨色,阮中和多半賣不到好價錢才和我們交易的。』山下冷哼道︰『別說他了,今晚可要好好慶祝一下,算是我們多謝你雪中送炭。』

『老大,今晚不是約了阮中和見臉嗎?』松田說。

『你對他說,我們不要了,讓他急一下也好。』山下笑道。

松田用電話聯絡阮中和時,岳軍指一指外邊,望著嬌俏美麗的綾秀,問道︰『查到了甚麼沒有?』

『跟縱了兩天,也找不到甚麼可疑的地方,還是別和她磨菇了,我有很多法子讓她說話的。』山下咬牙切齒道。

『不用著急,用這份文檔作餌,且看她會不會上當吧。』岳軍詭笑道。

『這樣不怕走漏風聲嗎?』山下猶疑道。

『沒問題的,讓人知道你有這些東西,誰還敢碰你?』岳軍笑道。

『好主意!』山下拍掌大笑,立即把文檔輸入電腦。

弄了大半天,山下總算輸入了軍火的細節,把監視的人手安排妥當,便和岳軍松田離開,待綾秀中計。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