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翔長空(11)
眾人都氣得咬牙切齒。如果說炸藥爆炸的力量很強也就罷了,最多讓他們恨紀曉華明知要死,還狼子野心想帶他們墊背,偏偏從耳朵聽來,屋內爆炸開來的威力並不大,幾乎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小,連大廳房頂上屋瓦都沒有震碎幾片,只是煙漫四處,顯然那是為了讓紀曉華從密道從容逃遁的機關。雖是心中恚怒,葉凌紫也不禁有些佩服,這人的佈置當真非凡,不只是自己不出手,就讓正道這邊傷亡不少,同時自己也全身而退,一點傷也沒有,果然不愧是當年叱吒武林的頂尖角色。
氣紅了眼,葉凌紫本想衝進去,但一隻牽住他袖子的纖纖柔荑阻住了他的動作。葉凌紫回頭一看,眼光和紀淑馨的眼波撞個正著,那眼中沒有了葉凌紫習慣看到的自信和冷靜沉著,滿溢著求懇和哀傷,配著眼眶中打轉的淚水,更是楚楚可憐。
在這一牽之下,葉凌紫的火氣也消了下來,他並非愚人,當然知道紀淑馨是為了自己好,廳中煙霧瀰漫,可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加上地道之中又有機關,如果他魯莽進入,以紀曉華之心狠,配上對地形的熟知,葉凌紫就算能保全性命,在其中只怕也要大大吃虧。但屋中可是有兩條秘道,給這陣煙霧一拖,加上從這規模來看,這一炸根本就是要堵塞住地道的入口,等到他們清出了路來,紀曉華早不知道溜到什麼地方去了,只氣的葉凌紫心中火起,看來只好盼望老天慈悲,讓依司馬尋指示,守在地道出口的丐幫人眾能堵著他們了,這一次可真是,完完全全被紀曉華玩弄在股掌之上啊!一點面子也沒有了。
「各位儘管放心,」葉凌紫定下心來,巫山神女趕忙提示他,要再不提升正道諸人的士氣,這一仗下來他的威望就完蛋了。「丐幫凌老幫主所率的精銳,早在秘道口佈陣以待了,保證紀曉華和他的餘黨一個人也逃不掉!」葉凌紫低下頭來,坐在他腳邊的紀淑馨看來像是虛脫了一般,什麼都沒有聽到,看到這樣子他才敢繼續說︰「紀曉華抱頭鼠竄,這一仗是我們徹底的贏了,至少我們也拿下了翔鷹門的根據地。接下來就讓司馬門主好好盡地主之誼,大家在這裡的房舍中好好休息,等接到凌老幫主截上敵人的煙火訊號,大家再過去會合,完全殲滅其殘部。現在還跟隨著紀曉華的人不多,或許等我們到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出頭的份了喲!」
剩下的人忍不住大笑了出來,「被紀曉華耍了」的想法一時間煙消雲散,連普迪大師都泛出了微笑。葉凌紫趁勢追擊︰「那麼就請司馬門主先安排休息的地方,以及飲食的東西;傷者先去休息,而沒受傷的人則留下來,幫助清理廳中砂石、門上屍體和重啟秘道的工作。請峨眉派的諸位師姐幫忙救護傷患,以及幫司馬門主準備安宿和膳食的工作。」看著大家點頭,葉凌紫這才放下了心來,他還得要好好地安慰紀淑馨呢!
慢慢走向紀淑馨的閨房,葉凌紫歎服地看著走道的四周,嫩綠色的牆配著每隔七、八步就有一棵的綠葉盆栽,一點也沒有室內的侷促感覺。這獨立的小屋,比起其他間來算是滿小的了,但在用心的佈置之下,進入其中卻彷彿有著野外的空氣一般。
雖然紀淑馨是紀曉華的女兒,其身份頗受司馬尋側目,本來不應該繼續待在這兒的,但她和葉凌紫的關係非比等閒,再加上正道中人看了她在廳中為了葉凌紫,險些就死在親父手下,疼惜心重,才讓她好端端地留著。葉凌紫本關心追殺紀曉華的行動,但大廳內部還沒有清理出來,只得暫時放下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走進了她房裡,身著鮮黃色衣裙的紀淑馨坐在床邊,動也不動,任啟開的窗戶襲入的風吹拂著裙擺,那沉鬱的感覺一點都不適合房裡的溫柔氣息。微風並沒有吹滅燭火,映著桌上的餐點滿滿的,一點都沒動過。
「都不吃飯怎麼行呢?」葉凌紫坐在椅上,看著紀淑馨垂著頭,長長亮亮的秀髮散了下來,還有些濕濕的,整個人一點精神也沒有,魂魄好似飛出了身體,連葉凌紫進來都好像沒看到似的,一個招呼也不打。「這樣對身子不好的。讓我餵你好不好?淑……素青,大哥的好青弟。」
「淑馨都穿回女裝了,怎還會要大哥當淑馨是男兒身?」紀淑馨抬起頭來,淚跡未乾的臉上有著一絲絲微微的笑容,破涕為笑的容顏是那麼的俏麗︰「淑馨哪會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大哥放心叫回淑馨吧!也別把淑馨當弟弟了,淑馨既穿回女裝,就不會再裝回紀素青的樣子。」
「不要哭,」葉凌紫移近了椅子,輕輕緩緩地幫她拭乾臉頰︰「現在還清不出來,等到清出來的時候,令尊根本就不知道已經到哪裡去了,這一次我們大概是絕對追不上他的。或許他做事有一些過了分吧!不過愛之深、責之切,令尊大概只是忍不下心頭一口氣而已,並不是真的想傷你。」
「爹爹或能騙得過大哥,卻一定騙不過巫山神女,」紀淑馨伏在他懷裡,任葉凌紫撫著她的頭髮,聲音幽幽的︰「淑馨不信巫山神女沒和大哥說過。」
「什麼事都騙不了你。」葉凌紫微微一歎,他也是在膳時聽巫山神女分析,這才瞭解。從紀曉華後來的出手來看,他之前對紀淑馨的出手簡直是沒用上力,那絕不是一時的失手,倒是故意留力的可能居多,以巫山神女來看,紀曉華那一下根本其目的就在於為紀淑馨賺取同情,之前的怒喝和斥責都只是演戲而已,後來甚至還很刻意地強調了「大義滅親」四字。依她的想法,從那時葉凌紫親暱地為紀淑馨拭淚時,紀曉華就該知道女兒的心了,之後的動作不過是為了讓葉凌紫能接納她罷了,愛女之心洋溢,那是一種只有特殊的人才能發覺的父女之愛。
「不錯,凌紫已經知道了。」
「大哥還是要追殺爹爹嗎?」紀淑馨抬起了臉,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一定要趕盡殺絕?門內的人事全都是由司馬叔叔決定的,爹爹對那時的事一點也不知道啊!何況大哥也應該知道,如果嫁禍大哥的詭計是由爹爹所定,淑馨也該知道內容,又怎會在湘光樓上,為大哥辯解?」
「我知道,」葉凌紫沉重地點了點頭,面上的無奈是那麼深沉︰「殺凌紫家人的兇手已經被凌紫親手處決,而那件事完全是司馬尋所謀畫導演。可是凌紫已答應了司馬尋,要讓他好好的做這門主之位,這樣的話就一定會和馨妹的爹爹一戰,凌紫實在也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啊!何況……」葉凌紫欲言又止,趕快換了話︰「不過馨妹放心,只要凌紫有機會和令尊對戰沙場,一定會留給他一條生路的,凌紫跟你保證,好不好?」
「淑馨有句話,大哥聽了別生氣。」
「說吧!凌紫怎會生你的氣呢?」
「淑馨要先說,」紀淑馨坐直了身子,梳了梳秀髮,任葉凌紫一匙一匙地餵她,折騰了一天,實在也餓了。「司馬叔叔一直沒把他所見過的,大哥出手的招式告訴爹爹;淑馨也沒有過。事實上,上次淑馨回家時,就把大哥的事告訴爹爹了,可是爹爹並沒有要淑馨和大哥分開的意思,也不要淑馨托出任何關於大哥的事情,只不准淑馨明目張膽對同門中人出手。」
「為什麼?」葉凌紫偏著頭,怎麼都想不出來,紀曉華這樣做用意何在。這個人的所做所為還真是讓人難以臆度,也怪不得司馬尋要畏他如虎了,若不能殺他,司馬尋只怕要睡不安枕,連葉凌紫罩著他都沒有用。
「淑馨也不知道。」紀淑馨搖了搖頭︰「爹爹只說那是我自己的事,他不想管。光是從下午那時的幾招交手,大哥也該知道,爹爹真的很不好對付。」
「沒錯,」葉凌紫凝神回思,突然腦中靈光一現︰「他之前甚至不知凌紫是哪家哪派的武功,但凌紫以詭奇為重的招式變化,卻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對他一點用處也沒有,要是再碰上了,吃虧的只怕還是凌紫,如果稍有不慎,死的會是凌紫,而非令尊。原來馨妹擔心的是我,怕我死在令尊的手上。」
「嗯!」紀淑馨投入了他懷裡,給他抱了個滿懷︰「淑馨並不是對大哥沒有信心,可是一旦對手是爹爹……凌紫可不可以不要對爹爹出手,淑馨真的好怕好怕!」
「司馬尋那邊還好說話,」葉凌紫沉吟了好久,才終於決定把這事說出來︰「倒是丁香姐姐那邊……」
紀淑馨聽著聽著,整個人像是沉入了冰窖,握著她的手的葉凌紫感到她纖細的手上好冷好冷,不禁有些怕她承受不起,但仍繼續將丁香殿主那時的遭遇和盤托出,聽的紀淑馨手足冰寒,嫩滑的頰上血色全消,兩行淚水無聲的流著。
「她……丁香姐姐會不會認錯人了?」紀淑馨的聲音好微弱,她也知道,在那種痛苦之下,女孩子絕不會忘記將自己害到如此淒慘的人的樣子,這問題根本就不該存在,紀淑馨自己極清楚這一點︰「大哥,淑馨想要要求你一件事。以前淑馨從沒求過你,就請大哥這一次聽淑馨吧!」
「你說說看。」葉凌紫緊抿著嘴。
「請大哥說項,求丁香姐姐原諒爹爹,無論丁香姐姐有什麼條件,淑馨都會接受的,算是為了爹爹贖罪吧!」
「可是……」葉凌紫實在不敢答應,要讓丁香殿主放棄那時的怨恨,對她來說怎麼可能呢?雖說丁香殿主的心性善良,但這種年代久遠,又是完全傷透了芳心的痛苦,多久以來天天刻蝕著她的心,會讓她提出什麼令人難以接受的課題?
葉凌紫唯一知道的是,就算丁香殿主真的應允了這要求,她所提出來的課題也絕不是輕易可達成的,或許對紀淑馨來說,接下來的問題才是真正的痛苦。這種心痛到底會造出多可怕的復仇者呢?
「爹爹為了淑馨,寧可讓自己負上了不慈之名,忍著心中的痛也要讓淑馨好過,難道淑馨什麼都不能為爹爹做麼?」紀淑馨的聲音是那麼濕潤,哭聲像是全壓進了心裡,語音中映著心裡的情感,這樣子叫葉凌紫怎麼拒絕?「幫淑馨一次好不好?無論要做什麼,淑馨都甘願承受,只要丁香姐姐能……」
「我不知道會不會成,可是凌紫盡力為馨妹說說看,」葉凌紫撫著她柔軟滑順的秀髮,「凌紫會努力不讓馨妹太難過的。可是你也要答應大哥,不要弄壞了自己身子。」
「凌弟真認為可以說服我嗎?」發話的丁香殿主站在門口,斜靠著房門。她眼睛閉著,細細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上面還掛著淚滴,兩手抱在胸前,也是一副心痛不堪的樣兒。紀淑馨趕忙離開了葉凌紫懷裡,半跑著出了房門去。「淑馨先出去透透氣,大哥和嫂子有話就在屋裡談吧!」
好久好久,葉凌紫才終於從屋裡出來。他舉目望著,紀淑馨正站在樹下,怔怔地看著盈滿的月亮,渾然不覺夜裡風寒,薄薄的衣裙被夜風吹的貼緊了身子,玲瓏浮凸、優美曼妙的身材全顯露了出來,讓葉凌紫心裡不禁訥悶,自己以前怎麼會把她認為是男人的呢?難道自己真是那麼沒眼力的人嗎?
「馨妹,」葉凌紫從後面過來,擁著她香肩,嘴湊上了她耳朵︰「談完了,她答應了你的要求。丁香姐姐要你進去一趟,她要自己跟你說。」
「紫哥哥,」紀淑馨的聲音像是夢裡的輕囈︰「抱緊我!先陪淑馨一下子,好不好?一會兒就好了。淑馨心裡好怕好怕,真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葉凌紫如奉綸音,摟著她更緊了。這軟弱的好妹妹啊!葉凌紫多想就這樣抱住紀淑馨,永遠不放,保護她永遠不被風吹雨打,讓她永遠留在溫暖的懷裡。纏綿了好久,紀淑馨才推開了他,擦乾了淚,走進了房裡去,一個她一點也無法預測、未知的考驗正等待著她,連後果是什麼都不曉得。
「真的是我說什麼,要你做什麼,你都接受嗎?」這是丁香殿主說的第一句話。她坐在床沿,看著紀淑馨慢慢走進來,螓首低低的垂著,鼓蕩的心搏那麼大聲,連丁香殿主也感覺的到她的緊張︰「不管是怎麼樣讓人不能接受的事?」
「嗯!」紀淑馨微不可見的點點頭,聲音細細小小,要不是丁香殿主本身武功也不弱,根本就聽不到。
「太小聲了,」丁香殿主站了起來,走近了她,支起了她那纖細瓜子臉的下頷︰「說大聲一點!無論我要你做什麼事,你都做的到?不管是不是你能承受的事?」
「是!」紀淑馨的臉被她挑了起來,難掩的珠淚滾了出來,她會有什麼樣的要求啊?難道會逼自己接受她當年承受過的滋味兒嗎?這可真不是女孩子敢想的事。「無論你說什麼,淑馨都會照著做,只要丁香姐姐不再逼殺爹爹,要淑馨做什麼羞事都行。」
「那麼,」丁香殿主的手離開了她的臉,任紀淑馨的臉頰再次垂了下來,差點就觸著她驕人傲挺的胸前︰「丁香要你以後,永永遠遠服侍一輩子。」
「是,」紀淑馨暗地裡舒了一口氣,這種事她總還能接受,就算是自己碰上了個惡主人好了,比自己剛剛所想的可怕事情,這算是很幸運的結果了。「淑馨以後就是殿主的小婢,一切都聽殿主的,這樣可以嗎?」
「不行!」丁香殿主的笑聲像是春風拂過了窗邊的銀鈴,是那般的閃亮和溫和︰「我要淑馨以後做我的小妹妹,像服侍姊姊一樣的服侍丁香。雖然你認識凌弟在前,不過也只好委屈你做小了,淑馨答應不答應?」
紀淑馨一驚抬頭,驚訝穿破了淚水編成的外殼,跳了出來。明白了丁香殿主意思的紀淑馨,臉頰當場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蝦子一般,紅紅的又燙又熱,燒得兩頰暈紅、嬌艷無匹,偏偏葉凌紫的手又在這時從後面抱了上來,輕輕按著她的雙肩,讓紀淑馨逃也逃不開去,這嬌羞樣子在丁香殿主看來很是有趣。
「這樣可以嗎,淑馨?」被葉凌紫這樣摟住,全身的熱力分明就是想求歡造愛的樣子,叫紀淑馨又羞又氣,偏生羞的全身發軟,連推開他的力量都沒有,丁香殿主卻又在此時加上了恰好的一句話︰「我還有個要求喔!」
「嗯?」連葉凌紫也是有些不解的樣子。
「淑馨小妹的第一次獻給凌弟,是為瞭解凌弟所中的媚藥。不過呢,丁香也不想就這樣放過你,」她湊近了紀淑馨燒紅的小耳朵,聲音又嬌又媚,直是床上挑情的手段︰「丁香要在一邊,看著淑馨好好和凌弟交合一次,連宜妤也加進來一起逗你,看淑馨在床上會變成什麼樣子。算是宜妤當日被害的賠禮吧!」
紀淑馨好想拒絕,她雖已非處女之身,但嬌嫩含羞猶有過之,連和葉凌紫造愛都是千推萬阻、羞赧不勝,更何況要她在旁觀者的眼前解帶脫衣,和男人共效于飛,連想都叫她臉紅耳赤呢!可葉凌紫那火熱的唇在她頸後噴著熱氣,雙手又在她肩上按撫著,讓她臉紅心跳,想推阻都沒了力氣,而丁香殿主就趁著這個當兒,輕手輕腳地開始褪去紀淑馨身上的衣裙。紀淑馨無力的手本想擋在身前,卻給丁香殿主輕巧地游開,根本無法阻止她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嬌聲呻吟著,任兩人施為。
丁香殿主媚術高超,而熟諳這種技巧的人,對人身體的認識又是出色當行。
比起一般的採花賊來,丁香殿主以女子之身,對女性的身體更是熟稔,任何一個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夠逃得開去她的愛撫勾引?不給她逗的慾火焚身才怪呢!不一會兒,紀淑馨就在嬌嗔之中被解去了上衣,連內衣都給剝光了,跳躍出來的碩大美乳被丁香殿主揉擰著,那令人全身鬆軟的動作只逗的她慾火高燒,連抗議聲都發不出來了。
比起那一次被葉凌紫愛撫,丁香殿主的手法可更上乘得多呢!那是一種很柔軟、很溫情、很輕巧的搓撫,比起男人的強力抓捏,在溫柔之中更讓女子心旌搖蕩、不能自抑,加上丁香殿主還很順便地用些淫言浪語來挑引她︰「淑馨小妹子啊!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嗎?這雙豐盈圓漲的奶子呀,丁香可是好想有呢!你看看,這麼暖、這麼熱、這麼漲,又是這麼粉嫩可愛,捏上去更是舒服透了,舒服的連姊姊都愛不釋手哪!」
「唔!姊……姊姊……饒了淑馨吧!……哎……哎呀……別弄了……別說了……唔……淑馨……受不了啊!」隨著嘴裡說著,丁香殿主的手熱烈地在紀淑馨胸前玩弄,那雙手每在紀淑馨豐挺的乳房上擰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燒上了身來,那又趐又美的感覺,燙的紀淑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能任他們前後夾擊,不停地挺動身子,想抵消那襲上身來的熱火。
她只在那谷裡小屋之中和葉凌紫有過一夜歡好的經驗,還算得上是個稚嫩的女孩,怎能承受的住這樣的逗弄?葉凌紫的嘴在她頸後和耳邊舐著,在她粉背上吻的又重又有力,留下了一個個吻痕,吮得她是四肢無力、嬌哼不已,全靠他倆夾著才不致倒下,半閉的星眸中透著熱烈的情慾,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軟軟、火燙熱辣。
「你真是天降的美艷尤物啊!看你身子這樣的嬌嫩,姊姊可不能急急的放了你,光你這淺紅色的乳尖,姊姊就想好好多逗一會了。你可知道為什麼姊姊還不脫你裙子?」
「唔……淑馨……淑馨怎會知道……哎……」
「這裙子明兒個是不能穿了,」丁香殿主很故意地湊近了紀淑馨的耳際,把聲音放小,「等姊姊滿足了你那雙美美的奶子,淑馨你早就濕得魂飛九霄了,你看你裙子上不是濕了好大一塊嗎?等一會兒,姊姊一定會弄到你更爽的。」
不說猶可,紀淑馨一聽到才發覺,自己夾的緊緊的玉腿之間,黏稠濕滑的液體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夾著的幽谷之中還不斷地湧出來,那羞意混著葉凌紫的嘴唇愈吻愈下,直吸到她纖腰上,配著丁香殿主在乳上的撫玩,讓紀淑馨全身熱的像火燎一般,肌膚滾燙,不知人間何處。
紀淑馨眼睛閉著,嘴中微弱地抗議,整個胴體癱軟如泥,任夾著她的人恣意挑逗,一點也不留手,鮮亮的黃裙上透著誘人的深色,流洩的香露浸濕了裙內,汁液甚至泌到了外邊來,給丁香殿主一抓就是一掌黏膩。
紀淑馨原本還有保留的聲音突地高了起來,丁香殿主看她裙內已是濕得那樣滑膩,也差不多能容納得下葉凌紫的粗壯了,陡地加快了逗弄的速度。紀淑馨只覺乳上一熱,丁香殿主暖暖溫溫的小嘴已移了下來,銜住了她的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動作無比快速地將紀淑馨的淫慾撩了起來,讓她股間更加潤滑了,聽著紀淑馨那高亮的嗓子嬌呼著愛慾的詞句,一點矜持都留不下來,真是一種享受。
紀淑馨嬌呼著,渾然不覺葉凌紫的手已伸入了裙中,輕撫慢捻著她彈性十足的臀部,撫著那高隆皙嫩的聳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後就不忍釋手。
紀淑馨再站不住腳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兒好的藕臂無力地擱在葉凌紫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張不開來。她嬌喘著,無可自已的扭動著不盈一握的纖腰,全然不覺裙子已滑下了腳邊,全無阻礙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著微沁的香汗,再沒一分肌膚是乾的。
紀淑馨輕噫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再逃不了了,葉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偷渡了過來,腫脹的頂端正夾在她嬌嫩非常的臀間,熨燙的那樣深入,那熱力烤的她全身發燙,那微微的入侵讓她春心蕩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殿主又在此時逗她,教她照著話做,羞的紀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燒紅髮燙,紀淑馨任男人抱著纖腰,手指輕柔地撫著隨步履而微顫的圓臀,每一步都讓她心跳身戰、嬌羞無限。終於,紀淑馨趴上了柔軟的床褥,雙手和雙膝頂著床,給葉凌紫在背後抱著,壯大到將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輕磨慢擦,一副隨時可以入侵的樣子。
這種淫猥的動作,一點自尊也沒有的任人宰割,紀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藥也是擺不出來的,才剛感到葉凌紫的淫棍燙在股間,就羞的她想逃離背後男人的征伐,但在這動作下又逃不了,這才是真正讓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主就躺在自己身下,雙手仍在紀淑馨垂著的乳上撫玩,股股熱焰從丁香殿主的手上傳入,焚燙著她烤趐了的胴體,燒得紀淑馨再沒有一分淑女樣兒。
紀淑馨柔媚已極地趴在床上,豐滿的臀部高高挺起,給他胯間緊緊貼著,夾著葉凌紫蛇頭一般銳利的龜頭,菱角般的小嘴則喘叫著再沒半分神智的淫辭,胸前則被親親蜜蜜地舔啜著。現在的紀淑馨已被慾火燒卻靈智,變成了春天發情的牝獸,全然不管背後的男人是誰了,只求他趕快騎上她,將她徹底征服佔有,蹂躪到力盡筋麻,現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紀淑馨為他口交,將他的陽具吮乾,只求發洩的她大概也會不顧羞恥的做吧?
紀淑馨嬌吟的聲音響徹房內,已忍不住慾火的葉凌紫業已佔有了她,攻陷了紀淑馨窄緊的幽谷,就著濕潤抽送著,黑黑壯壯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氾濫的香露玉液,洩著兩人交接處一片浪花滾滾。
上次紀淑馨只顧著咬牙緊忍,之後就是在他的強猛之下叫好討饒,全沒辦法用心去感覺葉凌紫的強大,到這一次才知被他佔有的好處。雖有著圓臀的屏障,葉凌紫沒能完全發揮長大淫棍的優勢,但尖銳的龜頭仍緊磨著她花心一陣陣的麻癢趐酸,刮得她香露盡洩、暢美非凡,尤其是葉凌紫伏在她背上,吮著她耳垂,在紀淑馨耳邊不斷說著無比誘惑的挑逗話,讓紀淑馨淫心大動,扭轉著腿臀,主動迎上了背後上來的快感。
身上同時被兩雙手、兩張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個敏感點都被撫弄著,紀淑馨這下的感覺真是美妙透頂,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離。
紀淑馨已經洩了不知幾次的元陰,高潮的感覺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覺將她的精力全汲了出來,讓紀淑馨無比歡愉的呻吟著,軟軟地垮了下來,痛快的再沒動彈的力氣了。她仍舊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著,給葉凌紫快意地抽送著,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時已離了開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紀淑馨那種淫浪叫喘聲的魔力侵襲了吧?
紀淑馨麻到再沒感覺的胴體軟軟地伏著,葉凌紫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個直,帶著淫棍也頂的更深了些,只脹的紀淑馨嬌嬌弱弱地討饒求懇,她可一點沒想到葉凌紫竟能這樣深入她,這深深的 入讓紀淑馨不禁魂飛魄散,心神全飛上了仙境,給葉凌紫在體內深處好好地抽送了幾下,那激射的熱情有力地沖刷進了乏力胴體內的最深處,那爽快的感覺才把她帶回了迷迷茫茫的現實世界。
「你壞死了,紫哥哥。」紀淑馨趴在床上,葉凌紫在她背上緊緊壓著,那胴體緊貼的感覺真是溫馨而舒服,讓全身無力的紀淑馨有著被好好保護的鬆弛感。
「怎麼了?」葉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連眼睛都差點睜不開了,只想抱擁著紀淑馨那誘人的胴體,直到非得起床不可,聲音中都透著慵慵懶懶。
「偏要逗的淑馨那個樣子了,才肯帶淑馨上床,還給丁香姐姐在一旁看著,讓淑馨的面子全丟光了。」紀淑馨的嗓音之中滿是歡愉之後的嘶啞和性感,浸滿了魚水之歡之後的甜甜蜜蜜,顯然她心裡可沒多少埋怨哪!「叫淑馨天明之後怎麼見人嘛?」
「馨妹不喜歡嗎?」
「怎麼會不喜歡呢?」紀淑馨好辛苦的轉過了身來,讓豐盈嫩熱的雙峰頂在他胸前,輕輕奉上了香吻︰「淑馨愛死你了,以後保證都會乖乖的,紫哥哥你要怎麼逗就怎麼逗,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出嫁從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讓淑馨變成騷淫無比的蕩婦,淑馨也只好認了,只求紫哥哥給淑馨留點面子吧!至少別讓淑馨面對姊姊們時,連頭都抬不起來。」
「可是,」葉凌紫故意壓下身子,擠著她豐挺有彈性的奶子,用胸口輕輕搓著紀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紀淑馨輕噫著,連眼都不想睜了︰「不好好逗逗馨妹的話,馨妹怎可能會舒服?也不算是自誇,凌紫這陽具算蠻大的了,不讓馨妹濕夠了,怎插的進馨妹你那窄窄緊緊,昨晚差點沒夾斷我的陽具,美死人了的小幽谷裡去?凌紫為了要取悅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現在一點力也沒有,只好和你好好纏綿在床上了。」
「你壞死了,」紀淑馨的嬌嗔綿軟無力,誘人心動的興味還濃厚得多︰「把淑馨欺負成那樣子,還說是為了要取悅淑馨?可惜淑馨還是心甘情願的給你欺負呢!紫哥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淑馨一切都聽你的了。好哥哥,抱緊淑馨再睡一會吧!淑馨好想再給你嬌寵,給你恣意憐愛。」
窗外已亮了起來,床上結合成一體的赤裸男女仍享受著溫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結合處的汁液已近干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濕半干,紀淑馨胴體泛出的幽香未散。
「淑馨醒了嗎?」
「嗯!」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後怎離得開你?」葉凌紫輕輕撫摸著她長長的、半洩汗水的秀髮,讓紀淑馨閉著眼,發出了滿足的輕吟聲︰「凌紫真恨不得就此和你們纏綿床笫,以後都別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餵飽就好。」
「紫哥哥你還說呢!」紀淑馨連眼都不想睜開,任他摟著,享受肢體交纏的親蜜感覺,「要淑馨在床上獻上身子,服務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讓姊姊看著,加上這兒和外面又不隔絕,聲音一點也蓋不住,淑馨的聲音昨夜大概都給人聽光了。要是你迷上了這調調兒,以後還逼著淑馨和你這樣……這樣交歡,淑馨以後哪還能有臉見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別怨了,凌紫豈是故意想讓你難堪?」葉凌紫挺起了上身,看著紀淑馨嬌艷如海棠花兒的容顏,暈紅的彩色猶未褪去︰「你也記得丁香要你做的事吧?」
「記得。」
「那你還怪我?」葉凌紫故意換成一種很無辜的聲音︰「丁香當年可慘得很了,她心裡的怨哪是那麼好消的?凌紫昨夜為了幫我的小心肝淑馨說情,不只是說好說歹、努力哀懇,為了讓她放開心來,還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心裡的怨火。」
「『御』什麼?」
「就是『御女』嘛!」葉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遊走︰「淑馨昨晚被我『御』
得那麼欲仙欲死、又嬌又嗲,洩身洩得那般快樂,怎麼這下會不懂呢?」
「你壞透了,有事沒事就來逗淑馨。」提起了夜裡銷魂,紀淑馨羞得無地自容,在他懷裡依得緊緊的,恨不得鑽進被窩裡去。但她實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葉凌紫生氣,趕忙擠著他身子更緊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銷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嘛,不要說在口頭上,淑馨臉嫩呢!」
「才不,我連嘴裡都要『御』得淑馨腰軟骨趐,身子裡面也漲滿了凌紫的精華。誰叫你那時要逗我,身體都給凌紫用了還叫我非把你當男人看,否則就要離開我?」
「是淑馨錯了,」紀淑馨的嗓音又啞又嗲,配合著語氣的誘惑,差點讓葉凌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給紫哥哥賠禮了,以後淑馨這身子就全賠給了你罷!
哎……」她登時語塞了。
一大早起來,葉凌紫的陽具一柱擎天,偏夜裡恩愛纏綿,那強悍還插在她裡面,頂著紀淑馨幽谷一痛,未經濕潤的身體哪容得下這等逞兇?要不是夜來的香露猶在,只怕要讓她呼痛叫痛了。葉凌紫體貼她方經人道、嬌弱不勝,慢慢地把陽具抽了出來,雖說受創的感覺沒了,但盈滿了紀淑馨身子的滿足感登時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納龍陽,這兩難讓她好心傷,最後只好嬌滴滴地縮進葉凌紫懷裡,給他親蜜愛憐。看她這樣嬌弱的樣兒,葉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調戲,輕撫著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來還想使壞呢!」葉凌紫這才回到了正題︰「一看到令尊,什麼都忘了,那樣子像是只想撲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來想讓你嘗回她所受過的種種羞辱,甚至還說要把淑馨好妹子剝光身子,交給司馬尋手下那群惡豺狼輪過之後,再送給眾人享用,算是父債子還。」
葉凌紫愛惜地吻著紀淑馨發白的櫻唇,冷冷的,一絲血熱也無︰「不知道為什麼,翔鷹門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看到女人都會眼紅,如果真把你交給她們,淑馨只怕真會被他們活活輪姦到骨化筋麻,連骨頭都留不下來。就算是色中餓鬼也不該這樣啊?你們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過度的樣子,裡外差了好多。」
「外面的人都不是爹爹控制的,他們的行動全由司馬叔叔管。」紀淑馨伸伸小舌︰「外面的事我不知道,可是裡面的人都是爹爹一手帶的。爹爹帶人一向嚴格,對體格又很注意,時常檢查,所以本部的人為了怕受罰,除了有家庭的人以外,很少有人敢到妓院去解決……解決床笫之事。加上爹爹一向管的嚴,不准本部中人涉入男女吃醋的事情,更不准他們犯採花案子,或者是欺凌弱女,因此本部裡的人幾乎都有些陰陽不調。」
「這樣啊?」葉凌紫繼續說下去︰「我看丁香那樣氣,想勸也不太可能勸得聽,只好剝光強上了她。等到御得她肢軟腰麻、柔弱無力的時候才下勸說,讓她在魂銷魄蕩中答應饒你,否則淑馨早完了。結果你還怨我?我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淑馨對不起了。」紀淑馨奉上猶帶幽香的小舌,如玉般的檀口堵住了葉凌紫的話,好久才在微喘中放開︰「連身子都賠給大哥了,淑馨現在什麼都沒有,可憐兮兮的,大哥你還挑淑馨的語病!」
「不過還沒完呢!」葉凌紫故意擠壓她盈滿的乳尖,讓嬌羞的粉紅乳暈漲了上來︰「丁香姐姐知道我想要你,絕不會容你在狼虎之中受創,所以才提了這條件,要你在眾家姊姊面前和凌紫交歡,讓大家看著你臀波乳浪、風情萬種的蕩樣兒,看能不能羞死你這嫩嫩的小女孩。」
「只要是和紫哥哥做,淑馨再怎麼樣也不在乎,」紀淑馨的輕吟聲是那麼誘人,加上暖玉溫香抱滿懷,要不是今天還要去看秘道口的情況,葉凌紫真想再多『御』她一次。「從把身子交給了大哥起,淑馨心裡就在痛,是要進大哥家門,做大哥百依百順的嬌妻小妾呢?還是要保持距離,重回以前的關係?所以才會推拒大哥,想先保持著以前的樣子。幾十天下來,淑馨心裡也好苦哪!天人交戰傷的淑馨心中滴血,什麼都不想做,好不容易才決定回來幫你。」
「那你現在投降了?想好好做凌紫的小嬌妻了嗎?」
「要不是丁香姐姐逼的,淑馨還下不了決心呢!」
「什麼!」葉凌紫一聲吼,讓傳遞消息的人嚇的臉色發白,週遭的人也是心驚肉跳。丐幫的人竟是白守了,一點翔鷹門餘黨的消息也沒有,連紀曉華的身影也沒看到。加上秘道口的機關還要兩天才能整理出來,雖說那兩處秘道的出口司馬尋都已和盤托出,丐幫中人也守的緊緊的,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從入口到出口處雖有十餘里長,但紀曉華和其他人總不可能躲在裡面不出來吧?葉凌紫強壓怒氣,擺擺手先讓人下去休息,他要回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呢?他回眸一望,巫山神女也是滿臉狐疑,只有紀淑馨一臉泰然自若,恍如此事早在算中,一點也沒有驚奇的必要。
葉凌紫想詢問她的話到了嘴邊又停了下來,光是要把她帶在身邊,葉凌紫一早上就半哄半逗的,花了好大心力才把這佳人哄得梳妝打扮,陪他出來見人。一想到她和紀曉華的關係,葉凌紫又怎狠的下心問她?光是要她站在這兒,葉凌紫幾乎可以想見她表面上渾若無事只是裝出來的,紀淑馨的芳心裡可是鮮血暗流。
「紫哥哥放心,」紀淑馨湊上了他耳邊道︰「不要顧慮淑馨。淑馨的確猜想到一些事,可是淑馨現在還不便主動說明,如果紫哥哥要的話,淑馨立刻就說出來,解紫哥哥心中疑惑;就算紫哥哥不問,如果三天後還找不到答案,淑馨也會和盤托出,到時候爹爹和其他人早去的遠了,淑馨再無牽掛。」
「馨妹放心,紫哥哥怎會逼你?」葉凌紫勉強擠出笑容,他怎會就此聲明投降?尤其是對紀曉華!「三天內,凌紫和神女必會找出其中關竅,否則豈不給你小覷了?放下心吧!」
「不錯,」坐在另一邊的巫山神女點了點頭︰「小女子這次一路上都被紀曉華整的慘兮兮的,對小女子而言,這簡直是受辱!這處理的事就交我來吧!小女子誓要討回這面子。」坐的很近的丁香殿主吃了一驚,巫山神女竟只敢說要討回面子,而不敢說必操勝算,這可是天下奇聞了,巫山殿諸位殿主可從來沒有聽她說過這樣示弱的話呢!難道連巫山神女心裡,也隱隱在怕著嗎?這令她恨死了的人可真算是一代高手了。
隨你們去吧!紀淑馨的心裡不禁有些厭煩。和紀曉華相處了近二十年,還有誰會比她更瞭解自己這爹爹的可怕?看來葉凌紫和巫山神女在吃了虧之後仍不醒悟。為了愛上的人,自己這留下來的決定,看來還是對的。
哼哼!紀曉華還是沒死成,不過早知司馬尋異變的他,如果連條退路都不為自己備下,那才叫笑話哩!
接下來幾天,紀曉華和葉凌紫各有各的女人要『安慰』,請大家拭目以待。
鷹翔長空(12)
當葉凌紫等人在翔鷹門傷透腦筋的時候,廣寒宮中,蕊宮仙子也正迎向再一次討厭的晚上。原本她就對睡眠有畏懼,並不是為了睡眠本身,而是為了夜夜侵襲她的春夢,讓她難過至極。即使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蕊宮仙子夢醒時也總是難堪的望著床上好大一塊的濕漬,當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夢中忍不住用手解決時,從那小小騷穴中滾滾流洩的淫水。
這情況在那日桃花林中貞潔被污後尤甚,讓蕊宮仙子夜裡總是輾轉難眠,得先自慰之後才能酣然入夢,幸好和她幾乎在同一天裡給人破身的祝仙芸,在無法入夢的時候,有時還會來和她擠一床,陪她分享著那種難過空虛,偏又讓人想發洩的感覺,至少總有可以傾訴的對象,比起以前要獨自承受那種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點了。
洗濯乾淨了身子,順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來了一次,蕊宮仙子拖著發酸的玉腿,走了出來。看著床上錦的床褥,歎了一口氣,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這睡眠的樂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著夢裡將有的赧人情景,那該有多好。自己現在可是多盼望有個男人啊!管他是什麼淫賊惡少也無所謂,拂她心意也沒關係,只要他將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發洩, 的自己魂搖魄蕩,傷的她芳心撕裂,讓她不再有那些美艷的幻想就好了。上次那人雖是盡情摧殘她,將這仙子當成了洩慾的玩物般姦淫,尋芳問蕊,帶來的感覺卻如夢似幻,痛楚之後的動作是那麼溫柔,將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讓蕊宮仙子在之後空虛日子裡,夜夜更是難過。
蕊宮仙子陡地一驚,一雙大大的手,那絕對是男人的手,輕輕柔柔地按上了自己肩膀,一股難以言喻的熱力,從肩上傳了進來,烘著蕊宮仙子的芳心。有個男子摸進來了!蕊宮仙子抑下了喊叫的衝動,一點也沒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裡是多麼地想要有個男人來佔有自己啊!
隨著男子的意思,蕊宮仙子毫不反抗的把身子轉了過來,肩上給他輕按著撫摸揉搓,不自禁地護著胸前的雙手一陣乏力,包裹著身子的浴巾順著纖腰落下了腳邊,露出了她豐腴的乳房,纖細不盈一握的蛇腰,渾圓彈躍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長泛紅健美的雙腿。
蕊宮仙子看著他,那人的臉她還記得,簡直是一輩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臉就是那張在大白天裡、春天的桃花林內,奪走了她寶貴的貞潔,讓她血洩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來了!蕊宮仙子自覺手心發著熱,汗水直泌著,她可終於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仙芸來?」
男子搖了搖頭,頭低了下來,吻上了她遮著高聳椒乳的玉手。蕊宮仙子渾身如觸電擊,手登時鬆了,被他輕鬆地撥了開來,那雙豐潤碩圓的乳房立刻像是脫離了束縛般,彈跳了出來,那粉紅色的乳尖抖的迷人透了。
抓著她的雙手,男子慢慢進逼,一步步把蕊宮仙子逼的愈來愈後退,直到讓她赤裸的背觸著了牆上,把她壓了上去,雙手從下往上,慢慢籠上去,托住了那驕挺的山峰,五指分開來,輕輕搓弄著她。蕊宮仙子渾圓驕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給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漲的更加可愛,整個綻放了開來,那不住衝入的灼燙感讓蕊宮仙子閉上了眼,忍不住輕吟了出來,尤其當男子的食中二指擰著了她的乳尖之後,嬌吟聲更加媚了。
男子兩手齊上,捧著她盈盈雙乳,不住撫弄著,搓的蕊宮仙子更加動情,頰上透出了櫻桃色的可愛光彩。突如其來的,男子直起上身,將嘴湊了上去,封住了蕊宮仙子輕啟的櫻唇,偷渡的舌頭伸入了她檀口,輕輕掃著。
原本一點也沒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櫻桃般的小甜嘴,蕊宮仙子根本就沒能防著,當她發覺這樣子的羞人時,前次也未被男子攻佔的香唇已經被侵入成功。他強悍熱情的舌頭攪動著,在她甜美的口氣中連舐帶吮,勾得蕊宮仙子那嬌嬌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轉動,香甜的餘唾和嬌嫩的幽香在兩人嘴中交流著,讓蕊宮仙子「咿咿唔唔」的呻吟聲全埋在喉間,連叫都叫不出來,任男人盡情地托著、撩撫著她顫抖的乳房,吮著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著,靠上了男子的身體,噴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著,恨不得早日奉上胴體,整個人都擠進到他的身體裡去。
一直到現在,蕊宮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膚相親中發覺,男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躍躍欲試的陽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動而有力地頂在她胯間,這一夜他是絕對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了,絕不會讓蕊宮仙子有任何逃掉的機會,實際上這和蕊宮仙子的芳心裡的願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沒有了,每一夜她都在等著一個男子進來,徹底擊破她的羞恥心,將她擺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頤,得這仙子欲仙欲死哪!蕊宮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愛撫著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豈會不知,這仙子正等著自己將她放到床上去,盡情地摧殘寵幸。
趐胸椒乳上愈來愈熱,男子的嘴已離開了蕊宮仙子的唇,從下頷一路吮下,舔過了她香嫩的肌膚,流上了她驕傲地脹滿的乳房,銜著她漲大的乳尖,輕輕地咬嚙吸吮,而空出來的手則滑下了她的纖腰,輕觸著她濕滑的股間,在小騷穴中刮搔了淫水,讓蕊宮仙子纖腰不住亂扭,慾火大振之後,才貼上了她的會陰處,掌心的肉在她那嬌嫩如水的地方鼓動著、揩擦著,逗的蕊宮仙子更加情熱如火。
這動作讓蕊宮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來,玉腿分著,嬌嫩的騷穴敞開,淫水浪花再沒一絲阻滯地氾濫出來,浸潤了仙子的股間,讓她濕滑的再沒有一絲矜持,芳心裡只想著床上迎送的風情。
根本就不讓她上床!男子看著蕊宮仙子再站不住腳了,若不是男子和牆壁夾著她,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來,這才讓貼在她會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將她的胴體舉了起來。蕊宮仙子在這強迫壓力的動作之下,雙腿大張了開來,淫水汨汨而出,她沒辦法保持立著,只好依著男子的期望,像個久曠的怨婦般,一雙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長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處,戰慄地輕輕搖著,讓騷穴大張在他 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陰唇觸著了那滾燙猶勝烈焰的紫紅色龜頭,讓蕊宮仙子纖腰軟戰、媚眼如絲,不住妖嬈地輕喘著。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裡被奪走的,落紅全滴在裙子上,他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蕩到上不了床嗎?或只有這種變態的、不正經的男子才能滿足你呢?他……他終於進來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強姦我時還強啊!
蕊宮仙子雖是夜夜苦待,情動如火,可這休息之後,重回窄緊玉穴的胴體又怎經得起?雖然身高幾可和男子相若,蕊宮仙子的身子卻很輕,男子的肉棒塞滿她小穴之後,勇猛地將她挑了起來,準備用這粗大的陽具,將這媚骨天生的裸女『挑』的死去活來,吸出她骨裡的嬌媚與淫蕩。
蕊宮仙子感到小穴又被它充的滿滿實實,一點空隙也無,不禁要對上蒼又謝又恨,謝它給她這樣一個強壯的男子,恨它偏將自己生的這般窄緊,怎容得下男子的強悍?又怎能讓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無止熱戀?
蕊宮仙子緊緊摟著男子,不讓身子滑下去,圓臀淫蕩地扭動著,花心處被他的肉棒深深地 上,又窄又緊,當玉腿緊夾時趐的美死了男子的騷穴完完全全被充實了。蕊宮仙子再睜不開媚眼,任他的龍陽在嫩蕊處刮搔著,汲出了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趐酸令她忍不住輕聲哼叫了起來,爽樂非常。
口裡愈叫愈媚蕩、纖腰愈搖愈用力,蕊宮仙子不能自己的獻上嬌嫩胴體,做愛的舒暢感佔有了她。男子的手也緊抱上了她的腰,好帶動著她的腰臀配合著男人的深戳淺插,吸吮著乳房的嘴也愈來愈是落力,讓這冷艷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騷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帶著她走動著,淫水灑了遍地。
男子的動作並不只是為了讓她淫水亂溢,讓那誘人的騷味充滿了房間,更是為了這一步步下來,陽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趐、酸、麻、癢種種感覺,令蕊宮仙子更放浪地奉獻嬌軀,全然不管她甚至還不認識身上的男子,這人甚至沒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強剝奪了她的貞潔,力采元紅,連一滴精水也不給她,採得這仙子事後差點起不了床,還要祝仙芸幫她遮掩;這下又在她的閨房裡強上了她第二次,站著便佔有了她。
蕊宮仙子對著這男子,芳心裡是又愛又怨,愛他的強悍兇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點點臉面都不留給她,那感覺讓蕊宮仙子對這男子真是難捨難離了,對他的強暴不但芳心裡一點都不介意,甚至還有鼓勵他更狠更勇的衝動。
發自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還痛、欲拒還迎的呻吟聲,使身上的男子知道這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潰,變成了慾火和男子陽具下的俘虜,心中大樂,粗壯剛勇的陽具 的更加強悍了,只入的蕊宮仙子媚眼如絲、渾身無力、芳心騷然、幽香四溢,不知達到了多少次高潮。
無限歡娛之下的蕊宮仙子猛覺不對,男子的陽具像是附上了張小口似的,在自己陰部裡又吮又吸,讓自己的花心隨著芳心顫抖,元陰跟著淫水狂洩,將她的元陰徹底吸汲,行房的暢美感卻愈來愈增加,就連站著也有著無限痛快。蕊宮仙子心裡知道,男子已用上了採補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著自己的功力和元陰,但那種高潮之後積鬱盡洩的舒暢感,卻也是愈來愈提升,讓她再不能自制地射著陰精,胴體的感覺隨著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竄流在胴體四處的歡樂終於像是充滿的氣球般爆裂開來,炸開了她。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這樣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宮仙子陡覺花心裡一燙,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強而有力的精華射進了她嫩如香蕊的寶庫裡。第一次被男子「射殺」的感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盡情吸功之後,他還是還了自己一命,看來以後蕊宮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為他胯下騷浪的玩物了。
就這樣,蕊宮仙子帶著嬌嫩的子宮被熱熱的津液完全充滿,還在裡面不斷流動,熨燙週身的快感,半暈了過去,給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鑽進了暖暖的床褥之內,共享好夢。這一夜的寢床和夜夢對蕊宮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沒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彎當 蓋呢!
骨骸裡還是酸軟非常,週身香汗淋漓,蕊宮仙子從那迷迷茫茫的感覺中醒了過來,男子仍抱摟著她赤條條的胴體,半萎下來的肉棒還親親蜜蜜地插著她呢!
沒想到自己就這樣睡了一會,第一次在異性的懷中入睡的感覺真好,尤其在慾火發抒之後,更是芳心裡甜甜的,一點埋怨這人的想法也沒有。
男子臉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宮仙子幾乎是一見到就知道他是什麼人,沒想到他年逾四旬,床笫間的威力還是這樣猛悍,尤其是那熟極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更令蕊宮仙子臣服,雖然她也不曾嘗試過就是了。
「認出我是誰了嗎?」男子輕笑著,交合之後的他有著滿足和疲憊,尤其蕊宮仙子真是天生下來行房造愛的尤物,種種動作呼喚雖是生硬,卻是媚力無窮,那種骨子裡透出的騷浪妖媚,足可讓人寧願死於牡丹花下,做個風流鬼。雖說是吸了她不少功力,體力上的消耗也是極可觀的,這小睡還不能回復完全,年歲摧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瞞住的。
「紀……紀門主,」蕊宮仙子輕呼了出來,前天翔鷹門發生的事已算不上是武林的新聞了︰「怎會是你?難道上次……」
「是我不好嗎?你剛剛不是那樣快活?曉華可一點也不服老,你這下也知道我有這本錢了吧!」紀曉華低頭,就著桌上微微的燭光,審視著懷中這一絲不掛的美女,暈紅含羞的雙頰,配上欲語還休的半啟檀口,交歡之後的她尤顯風華俏艷。「沒錯,上次是我為了不讓面子一敗塗地,才送上門來為你這仙子開苞,肆意淺嘗銷魂滋味。本來我想能不能讓你們之中有人珠胎暗結,算是爭回面子,所以才集中火力,把陽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體內。上次沒有給你,蕊宮仙子可會怪我?這次算是曉華在床上給你賠禮了。別叫我什麼門主,我現在早已不是翔鷹門的門主了,何況我倆又有了床上接觸,再親蜜也沒有了,寶貝你要叫親蜜一點。」
「嗯!」蕊宮仙子媚眼微瞇,像是吃飽了撒嬌的小女孩一般慵 而嬌嫩,一點也沒有因這稱呼而嬌嗔發怒的模樣,倒是很高興自己終有所歸︰「蕊仙是你的寶貝,華郎以後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這樣的男人好久了。剛剛華郎那樣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連蕊仙的求饒也不管,偏偏啊!」她吻上了紀曉華的嘴,好久好久才放開來︰「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這樣狠弄裡了,從那次用強奪了蕊仙的貞潔身子,你走了之後,蕊仙可沒睡過好覺,夢裡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語、濃情蜜意中的兩人幾乎是同時一震,門外有人扣了扣門環,祝仙芸那又嬌軟又甜美、猶如黃鶯出谷的聲音,從門隙傳了進來︰「姊姊,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內燈還亮著,可不可以讓仙芸進來,讓姊姊陪著過一晚?」
紀曉華一揮手,將桌上的燭火熄了,那勁風所到處,將床前的紗帳也放了下來,遮著了兩人泛著汗光的裸體,示意蕊宮仙子叫祝仙芸進來。蕊宮仙子一怔,隨即明白紀曉華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來,將她收做胯下禁臠,但方遭征服的芳心裡一點也不敢有拂愛郎之意,何況半月來的互相傾吐心聲,她也知道祝仙芸慘遭虎吻之後,她的芳心裡是多麼的傷苦,如果把她也騙上床來,再嘗淫魔滋味,讓她有所歸依,而且不是在殘花敗柳、受人恩惠的情況之下,或許這樣子對她而言,還算是件好事吧!
「仙芸妹妹嗎?進來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難入眠呢!你就自己進來吧,上蕊仙的床來,讓姐姐安撫安撫你。」她壓低了聲線,好讓紀曉華一人聽到,下面的話可不能給祝仙芸現下知道︰「仙芸從被華郎奪走了童貞之後,又被你帶進花叢,在蕊仙面前玩了幾次,把她的嫩臉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華郎千萬要好好疼惜,憐香惜玉。」
輕移蓮步走進房來,祝仙芸手上拿著小小燭台,微微的光映著暗暗的室內,燭焰映照著她白皙的臉蛋兒,燈下看美人尤顯嬌俏。祝仙芸不習武功,在這微光下幾乎看不到什麼,只有床前帳上映著蕊宮仙子側躺的模樣,她藕臂撐著臉,正等待著祝仙芸上來,紀曉華則躲在她身後。
祝仙芸皺了皺鼻尖,一股似有若無的腥騷味流進她的鼻裡,但她早習慣了,這些天來蕊宮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後才入睡,每當她入房時,那騷味總揮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濃厚一些。
祝仙芸放下了燭台,紀曉華在帳內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簡直是一點防備也沒有,只是披著件外袍,看來裡面什麼也沒有穿,趐胸半露,沒有束好的下擺,透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來,步伐之間衣袍微動,皙白無限的春光外洩,幾乎可以看見她圓圓的臀部,隨著走動而聳動彈躍,那毫不做作的嬌柔性感令他慾火狂升,只等著她自己投入懷抱,大陽具粗肉棒早已復起,緊緊貼著蕊宮仙子的臀上,讓她禁不住地臉紅,明知紀曉華在佔有了祝仙芸之後,這嬌弱的小女孩一定撐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會再遭淫魔玷污,卻是忍不住地淫念頓起,這天生的媚骨和浪態,真是令蕊宮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竊喜。
祝仙芸才揭開床簾,就給猛撲上來的男人餓虎撲羊摟了個緊,滾倒在床上,讓她薄薄的衣袍在掙扎中滑了下來,嬌柔的少女胴體全落在男人眼中。給男人抱緊的祝仙芸再掙不開來了,混著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宮仙子,看了她的樣子這才瞭解她為什麼要這樣坑自己。
透過床簾外滲入的微光,祝仙芸可以看得到,蕊宮仙子身無寸縷,早被男人剝光,散在枕上的秀髮半帶濕氣,頰上薰了兩片暈紅,豐盈碩圓的乳房隨著帶喘的呼吸微微跳動,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蕊宮仙子的腰臀上還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跡,玉腿嬌慵地軟軟伸著,靠裡的一腿輕輕抬起,似要掩蓋心中羞意地擋住了歡液流洩的微腫小穴處,但流瀉在床上的淫水卻瞞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濕濕膩膩的,肌膚蕩漾著雲雨之後的酡紅,看來慵慵弱弱的,顯然這仙子才剛剛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滿足,只不知是被姦污或是自己找男人。總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憐人。
「仙芸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蕊宮仙子的聲音中透著嬌弱的感情,雲雨之後的激情性感還未完全退去,夾雜著些微微的嘶啞︰「華郎就是當日在桃花林裡破了姊姊貞潔的人,他剛剛才弄得蕊仙纖纖弱質、嬌不勝衣,一旦他起心要仙芸妹子,蕊仙也沒辦法,只好拖著你落入虎口了,那種……那種感覺,你也知道的。」
但現在的祝仙芸怎還有辦法怨怪她呢?紀曉華把她壓在床上,拿枕頭墊下祝仙芸臀下,將她玉腿抬了起來,扛在肩上,讓祝仙芸玉雪一般的臀股敞開,全無阻攔地裸在男人眼前。祝仙芸瞇著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來,上次是她害得蕊宮仙子慾火焚身,給紀曉華恣意蹂躪、采去處女之身,這回輪迴她身上也算是報應。而祝仙芸的芳心裡是多愛這報應啊!要不是蕊宮仙子在一旁看著,祝仙芸真恨不得主動抱懷送抱,就算是嬌柔的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蕩婦,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嘗過幾次的慾火滋味真有這麼強烈,足夠讓這淑女般的閨秀拋去矜持和婉約,無所顧忌地奉上嬌軀。
雖是蕊宮仙子在一邊眼睜睜地瞧著,也顧不得了,祝仙芸無比歡快地扭著纖腰,檀口裡發出淫蕩的懇求聲和叫床聲,紀曉華的魔手順著她流洩的蜜液,探進了她白絹般純潔的、只被紀曉華開過的幽徑裡,不只是輕戳力揩而已,還不時曲起指節,刺激著她嫩嫩的洞壁。
這種兵臨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祝仙芸鼓蕩不已的芳心,在紀曉華一連串的動作後,全給慾火燒熔,又甜又膩地融化了,只期望紀曉華將手指換成那熱切盼望著的、滾滾燙燙地貼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將祝仙芸淫玩到一絲反抗也沒有,全心投入慾火愛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豈能撐得住不對紀曉華投降?他的動作可和當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輪激情的動作之後,祝仙芸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當日在林中的樣子,兩女輪番承恩受寵,再沒有一絲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紀曉華恣意尋峰探蕊、跨騎馳騁、無所不為。不同於當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祝仙芸和蕊宮仙子心中踏實,獻身地更加慇勤,愛戀地更為火熱。
紀曉華也沒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體上的滿足,在兩女耳邊訴說著許許多多的艷詞淫語,加上肉體的撩撥,逗得祝仙芸心癢難搔,蕊宮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體最深處的歡愉之後,才垮倒了下來,軟語呢喃著身心解放的舒暢,給紀曉華左擁右抱,帶入夢鄉,做著最美好香甜的夢,留下了半濕半干、幾成澤國的床被,和灑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裡的滿足。
當紀曉華享盡風流的時候,葉凌紫正被紀淑馨關在門外,吃了閉門羹,連陪著的丁香殿主都躲開了,只留他一個人在門外吹冷風,和紀淑馨對話。
「馨妹,讓大哥進去吧!如果凌紫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或者是你不喜歡行房事時有旁人看著,一切都好說,讓凌紫向你賠禮。讓我進去吧!」
「唉!」紀淑馨依在門上,門外的葉凌紫幾乎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體香,淡雅而馥郁,今夜的她好好地熏香了閨房,卻不知道為何拒他於門外,讓他吹冷風,「和那些都沒有關係,淑馨只是想,當大哥還沒有把爹爹的佈置看清前,淑馨這三天就先別陪大哥過夜,好讓大哥集中心緒,好好地想想。三天之後,無論大哥是否想了出來,淑馨都會公佈淑馨所猜測的爹爹想法。」她降低了聲音,微不可聞,葉凌紫貼著門才勉可聽到︰「到答案出來時,淑馨自會沐浴熏香,在房內等待紫哥哥恣意寵幸、婉轉承歡,將身子整個奉上,供紫哥哥取樂,隨紫哥哥怎麼來都好,算是……算是獎勵紫哥哥的禮。」
「馨妹放心,」葉凌紫微笑,這隔著門來談情說愛,任女子撒嬌扮癡,可還是第一次,又新鮮又好玩,柔情蜜意盡收心底︰「紫哥哥一定會在三天內找出答案,提前接收馨妹這份大禮,保證讓你後悔,為什麼這三天要讓我養精蓄銳。到那時候,凌紫一定要殺的馨妹妹丟盔棄甲、嬌喘求饒,再不敢玩這種遊戲。」
「到你真能拿下這份禮再說!」一如葉凌紫所想的,紀淑馨終是女孩兒家,還不習慣身為人婦,根本禁不起這番淫辭艷語逗弄,又羞又氣地大發嬌嗔,光聽聲音都讓葉凌紫覺得舒服。
「別氣別氣,」即便是隔著門,葉凌紫都能感覺到,紀淑馨嬌滴滴地跺足薄怒的嬌姿,「氣傷了身子可不行,凌紫會心痛的。凌紫還等著要好好地『御』淑馨妹妹呢!」葉凌紫心裡甜甜的,他也知道紀淑馨是用自己來逼他,好讓他能夠用心思考,也算得上是和紀曉華的再次交鋒。天時地利人和都在自己這邊,如果此次不勝,那他又能憑什麼去和紀曉華鬥?這兩天就好好委屈自己一下,清心寡慾(這詞葉凌紫好久沒想過,幾乎有一種重逢的感覺),暫放嬌妻空閨吧!不然葉凌紫的自尊只怕就算完了。
這兩天來,葉凌紫和巫山神女幾乎是對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只是想著紀曉華這人到底是怎麼樣跑的?跑到哪裡去了?守在外圍的丐幫傳回來的消息雖多,卻是一點好消息都沒有,紀曉華和翔鷹門的餘孽就像水蒸散在空氣中一般,連一點痕跡都找不到。葉凌紫也曾把正道諸人分成小組,在地道中搜尋,要說紀曉華為了求生,躲在地道裡十來天不出來,葉凌紫絕對是深信不疑,可惜一樣是沒有一點突破。兩條地道中並不是沒有線索,相反的,有人經過的線索可是一大堆,而且進去的人偶爾還會在不經意間,打開了岔道的開口。每一次發現岔道,他都會親身鑽進去,不顧持重的諸位武林前輩的阻止,以為逮到了人,以為可以看見一大群人躲在裡面,塞的走都走不出來的慘狀,偏偏每次都失望而歸。這就是所謂的歧路亡羊嗎?葉凌紫不禁有些喪氣,一次次的失望讓他不禁自覺,自己和紀曉華還真是差了好大的一截,怪不得紀淑馨要為自己擔心。
明天就是紀淑馨定的最後一天了,卻是一點進展也沒有,急的葉凌紫抓耳撓腮,搜尋的再用心也沒有了的司馬尋父子也是累的頭昏眼花,可惜的是世上真的有徒勞無功的努力,和無益無效的血汗,大家的努力足可移海填山,卻是沒有配得上的成果。
又急又氣的葉凌紫,忽地發現嫦娥仙子正在一旁勾勾手指,叫他過去。這兩天來,自己真的是完全投進搜尋紀曉華的行動裡了,一點也沒有安慰身邊的嬌妻們,一想到她們深閨苦盼的樣兒,葉凌紫不禁覺得有些愧咎,尤其是自從和巫山神女等人會合時起,自己一直專寵著這才陪過他兩天的神女,和身世可憐的丁香殿主,把嫦娥仙子冷落一旁,孤單單地甚是可憐,對她尤其是心生歉意。
「恩憐好妹子,」葉凌紫好不容易和四周的人告了空,和嫦娥仙子走到外面的樹下,好久沒這樣只有兩人的親蜜微語、情意綿綿了,對這第一個跟了自己的美女,葉凌紫真是心中又疼又憐︰「這月來苦了你了,凌紫保證以後再不會這樣子冷落恩憐,等到此間事了之後,凌紫再好好陪你。趁著廣寒宮也在近處,凌紫再上宮去提親,你說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不准反悔喔!」嫦娥仙子縱體投懷,仰起了人見人憐的嬌顏望著他,「其實紫哥有這個心,妹妹就已經很高興了。宮主一向心寬,不會為了這等事見怪嫦娥,紫哥也不用急,倒是妹妹真的好想你啊!」嫦娥仙子那似將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時的樣子是那麼難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擋不住這樣情意盈盈的盼望。
她在葉凌紫的懷裡擠了擠,聲音又柔軟又溫脆︰「紫哥別怪嫦娥淫……淫蕩好色慾,從年前你佔了嫦娥身子之後,這一年來嫦娥夜夜都在想紫哥的好處,當日和紫哥的種種都浮在夢裡,熬的嫦娥好苦。偏偏現在紫哥又有了新歡,那紀淑馨實是沉魚落雁之容,嫦娥不敢妒忌,卻是真的怕從此再沒機會陪紫哥。」
「對不起,」葉凌紫放柔了聲音,吻上了她柔軟的檀口︰「凌紫不是喜新厭舊的人,決不會忘了恩憐的諸般好處,及和凌紫渡過的每次記憶。淑馨的身份你也知道,她為了凌紫拋父離家,又對凌紫深情似海,凌紫總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會不知道紫哥的心意?」嫦娥仙子嬌嬌一笑,躲在窗邊看著兩人的幾個年輕正道弟子,差點沒連魂都給勾去,尤其是和父親一樣好色貪花的司馬空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謎題真是難解,紫哥這兩天可真頭痛了,連床都不上,嫦娥看姊姊們晚上沒有紫哥陪著,閨怨難解哩!」
「的確令人頭痛啊!」葉凌紫苦笑著︰「經此一役,凌紫確知自己和這老丈人……如果他肯認我的話,真是距離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過,愈是發覺此人的可怕可畏,不愧是當年叱吒一時的人物,或許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難而退吧!」
「唉!」他歎了好大一口氣,抱著懷中玉人更緊了些︰「凌紫現在對紀曉華一點恨意也沒了,仔細想來,他可並沒有做什麼讓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時毀了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現在愈來愈是敬他了,連凌紫也不知現在自己是怎麼想的。」
「關於這件事嘛!恩憐有話要說,不過那要紫哥好好取悅過恩憐之後,恩憐才肯說。」
「好啊!」葉凌紫故意加重了語氣,緊緊抱摟著她,湊上口去強吻著,一副也不管現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週一點屏蔽也沒有,就要當場和她行房的急色樣子,雙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愛撫著。這兩天來葉凌紫邊想著紀淑馨的問題,邊想著在解謎後要怎麼盡情發洩,戰得紀淑馨在床上棄甲投降,將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這種事,體內壓抑住的火氣自是愈來愈盛,陽氣愈來愈旺,稍一挑逗就慾火狂升︰「恩憐放一百個心,凌紫這下一定要讓你積鬱盡舒,久積的怨氣全部散光,歡快無比。」
「不……不要在這兒,」嫦娥仙子眼睛無力地閉上,呻吟聲是那麼銷魂,嬌軀在葉凌紫的揩擦之下幾乎一點力都沒有了,根本不能抵擋他火熱的入侵,偏偏肉體早已投降了,只剩嘴裡還在強撐著︰「妹妹怎……怎麼能……在這……這兒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現在這時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著哪……」
「那豈不更好?讓他們都好好看著,葉凌紫是怎麼嬌寵我的好嬌妻的,夫妻之禮何必拘束那麼多?」葉凌紫笑著。正道中人不敢親眼目睹這事兒,等到他開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時,大概都會溜光,不然也會被長輩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嫦娥仙子嬌嗔不依,白皙的頰上嫣紅一片,勉勉強強才壓上蕩漾的情思,雖說芳心裡是想的快瘋了,但她還有一絲靈智提醒著,可不能現在就和葉凌紫歡愛啊!「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別在這兒……嗯……留點兒……面子給妹妹吧!」
葉凌紫慢慢抽出了手來。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趕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洩,徒然便宜了別人,偏生發軟的胴體又離不開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後根本就站不住腳︰「看恩憐以後還敢不敢說這種話?小心下次我真的什麼都不管,就算在眾人眼前也把恩憐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麼求饒都沒用。」
「是,恩憐不敢了,」嫦娥仙子滿溢著春情的眼光中,幾乎可以滴出水來,頰上媚紅薰然︰「以後恩憐再也不敢了,這樣可以嗎,恩憐狠心的夫君大人?誰叫恩憐委身於你,以後也只有任由你這惡郎君欺負了,只是千萬別就……就地正法,恩憐絕受不住的。」
「這還差不多。恩憐妹妹剛剛想說什麼?」
「妹妹猜出了點東西。」嫦娥仙子輕移蓮步,帶著葉凌紫移到了樹後,以免他再在人前使壞︰「從一開始,紫哥便一直在紀曉華和司馬尋指出的兩條秘道中探尋人跡,偏生這兩條路走下去之後,裡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條都有人走的痕跡,追查下去偏偏卻是一點結果也沒有。」
「沒錯。」
「嫦娥昨夜裡靈機一動,想到如果我是紀曉華的話,老練成精的我豈會笨到在走過的路上留下痕跡,好讓別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跡根本就是故佈疑陣的障眼法,是紀曉華要引你走上的錯路,相信它就上當了。」
「原來如此,」葉凌紫噓了一口氣︰「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現在還在紀曉華布下的迷霧中打轉。我這就再去追查,這回把方向定在沒有痕跡的道上,雖說給他跑了,總還能找到些蛛絲馬跡,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兒去。」
「別那麼心急,紫哥。」嫦娥仙子牽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來,面上微帶薄嗔︰「妹妹還沒說完。」
「還有什麼嗎?」
「接下來才精彩,前面只是紀曉華的佈局。」嫦娥仙子主動送上香吻,任他品嚐,櫻唇又熱又軟,還帶著少婦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訓好不好?紫哥先答應我,等紫哥將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擺平之後,之後空出一夜來,妹妹也想……也想……」
「也想嘗嘗那樣的滋味,是不是?」葉凌紫不禁調笑著她,熊熊燃起的慾火總要有點發洩,即使只有口頭也好。
「嗯!」嫦娥仙子微不可見地點頭,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復正常,敢抬頭說話了,「妹妹想,或許一開始的這兩條秘道就是陷阱,為的就是轉移紫哥的注意力。」
「難道說……」葉凌紫當局者迷,給嫦娥仙子點撥之下,幾天來一直氣急敗壞的心登時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點就透,當心智脫出迷障之時,所有事實登時豁然貫通,以紀曉華的狐猾,這的確是很有可能的︰「原來如此,他一開始只點出自己身後的秘道,因為他知道司馬尋急於立功,一定會迫不及待地指出另外一條。然後他引發炸藥,為了保命要緊,我們顧著逃出,根本看不清廳中的情形,不知他是怎麼離開的,只會猜他將從那條秘道逃走,注意力全限在這兩條道上,全忘了他還有設下第三條秘道的可能;而在那兩條秘道中留下的痕跡,不過只是讓我們沉溺分析的陷阱而已。而那種炸藥,或者不只是製造煙霧,可能就是為了炸毀第三條秘道的出入口的機關。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罵紀曉華的狡滑,還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葉凌紫的聲音之中夾著許許多多複雜無比的情緒,不好好發洩不行︰「什麼人在一開始,都想不到有這種詭計,怎麼會有人做得到這種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話,就有可能了,而且就算知道了,機關既然已毀,這下子誰也拿他沒法兒。我的好恩憐妹妹真是蘭心蕙質,竟想的到這人的計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他湊上去要吻,嫦娥仙子忙推開了他,雙手軟軟地撐在他胸口。
「嫦娥不過是旁觀者清,加上靜心尋思罷了,」嫦娥仙子臉上綻開的笑靨是那麼可愛,給心上人這樣稱讚真是舒服的一件事︰「並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女妹妹。紫哥不過是身在其中、當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謝謝你,」葉凌紫不禁摟緊了她,封著這仙子紅潤的櫻唇吻得又深又重,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點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
「有紫哥憐護,嫦娥就心滿意足了,怎還要你謝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人了,還這麼生份!」
「凌紫現在知道怎麼謝你了,」葉凌紫微一使力,將嫦娥仙子輕盈的胴體抱了起來,把她整個人裹在臂彎裡,牙齒輕輕地咬嚙著這仙子柔軟的耳根︰「凌紫會讓嫦娥仙子、恩憐妹妹得償所願,被我寵的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美如登仙,讓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這樣總行吧?」
「嗯,」嫦娥仙子嬌羞地微噫著︰「嫦娥等著紫哥哥,只要在夜裡,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行,嫦娥隨時準備同紫哥共赴床笫、攜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分成兩個人,讓嫦娥陪你一夜,恩憐陪你另一夜,讓紫哥大逞所欲。」
葉凌紫大為感動,嫦娥仙子一向處在週遭女子的環境之中,臉嫩可比嬰孩,比久見世面的紀淑馨更是面薄臉嫩,連在其他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麼羞慚、心碎如落雨,能說出這種話,顯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這樣放膽求歡,那嬌癡樣讓葉凌紫差點就真的想要當場把她「就地正法」,如果連她這樣的要求都做不到,自己哪還算是個男人?
鷹翔長空(13)
已經入夜了,紀淑馨看著月上東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空閨之中的寂寥豈是旁人可知的?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不知葉凌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看著鏡中蹙眉的自己,紀淑馨努力想把擔心排出去,反正到後來都是一樣的。如果葉凌紫猜的出來,那麼恣意地拿下了自己這份大禮,就算是給他的獎賞,讓他更有信心迎戰紀曉華;如果他到時還是猜不出來,紀淑馨也只有陪宿,在床笫間提升他的鬥志。想來,這兩難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現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麗的一面等待他。
屋裡的香氣是那麼馨香馥郁,一點雜味兒也沒有,或許到了明天就會被兩人的汗水,和交歡之後流洩的分泌物的味道蓋住了吧?
紀淑馨一驚回頭,全黑的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閃而逝,她想站起來,走到窗邊去看看,卻發覺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兒去了,軟軟地根本不能動,難道是中了藥物?
一掌劈開了門,走進來的是司馬空定,手邊還拿著施放迷藥用的鶴嘴,燭火映出的笑容是那麼猙獰淫蕩。
「終於還是讓我等到機會了,」司馬空定淫笑著,關起了門,還上了鎖,把手裡的鶴嘴示威地在紀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丟,走了過來。
紀淑馨強撐著才能坐的直直的,沒有倒下去,看著他愈走愈近。司馬空定那比葉凌紫還要英俊多了的臉孔,被淫邪的笑容扭曲著,愈顯詭異,他抱起了紀淑馨輕盈若無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雙手絲毫不等待地在紀淑馨玲瓏浮凸、連衣衫都擋不住的豐胸蛇腰蜂臀上撫摸揩油︰「淑馨啊淑馨,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多苦?從十歲上,紀曉華就將你許配給了我,只要等到時候到了就完婚,空定可是夜夜都想著和你洞房花燭時的情景啊!誰知你一拖再拖,害的爹爹氣的背離了紀老頭,讓空定的心也是一場空,結果你竟投入了葉凌紫懷抱,你可知空定心裡是多麼不甘心?你也不要想掙扎了,要不是你多事,把房間薰的這麼香,我還不敢加重藥力,這藥雖然效力強大,可是味道實在太重了些,幸好被香氣壓住了。現在你連話都不大能說的出來,是不是?聽不到你的叫床是有點可惜,不過空定也管不到這麼多了,有賺就好。」
「如果不甘心,你為何不勸勸司馬叔叔不要背叛爹爹,或許還有機會。你這種做法,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你司馬家要如何交代?又怎對得起葉……大哥?」
紀淑馨好不容易才把話明明白白地說出來,讓司馬空定能聽到。他施放的是多重多厚的迷藥啊?自己竟一點也沒發覺就著了道兒,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連提功力抗藥都做不到。
「他怎有可能知道呢?」司馬空定色咪咪地說︰「你給了他三天之約,而此事連爹爹都想不出來,他又怎能在三天內想到?這兩天內,他絕不會想起來找你的。等你我事完之後,空定雖是心中不願也只好毀屍滅跡,佈置得像是紀老頭把你擄走了,包葉凌紫永遠找不出破綻,只能心裡恨著紀老頭,我父子正好隔山觀虎鬥,坐收漁利。真是美啊!」
紀淑馨強忍著不開口,作為沉默的反抗,司馬空定的手已揭開了她的裙子,剝去她的小褲,侵入了禁地︰「叫我怎捨得辣手摧花呢?這樣好了,如果你肯從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暢暢快快,不把這事說出去,我或許會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面子上,饒了你一條小命。反正葉凌紫的內寵多的是,也不會常待在你這裡,你哪裡能熬住?空定卻是有的是時間來跟你幽會。」
「想都不要想,」紀淑馨強忍著不讓聲音顫抖,在幽谷裡游動的手,那技巧絕對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給殺了,休想淑馨會順從像你這樣的反覆小人!」
「你難道以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樂趣嗎?」司馬空定淫笑地抽出了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來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藥粉,全部都倒在指尖上,從裙下再伸進去,為她寬衣解帶、露出了美如天仙胴體的另一手,那挑逗女子春情慾焰的動作卻絲毫不慢。
紀淑馨感覺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頭在嫩滑的洞壁上輕輕撫擦,把指尖上的藥全塗了上去,所到之處清清涼涼,但藥滲入的好快,發作的更迅速,不一會兒就變得又熱又燙,玉液香露全沁了出來,一裙子都是濕漉漉的。
「這春藥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時所找出來的催情靈藥,只要這麼一點點就夠了,塗上你那誘人之至的肉穴之後,不管你原是多麼貞烈的貞婦烈女,也要被這藥熬烤的春心蕩漾、淫慾勃發,永為男人 下不二之臣,放蕩而且艷麗非常。更好的是你完全不會被慾火衝到失神無憶,肌膚感覺反而更敏銳,更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是怎麼樣幹你的,那滋味可不是專門催發情慾的藥比不上的。尤其是為了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數百倍於他人的藥量,包你被摧得欲仙欲死、春心蕩漾。
其實,你又何必苦守著葉凌紫一人?他和紀老頭這一戰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後贏了,又怎會相信你這仇人之女?與其等著被他打入冷宮,還不如現在就甘甘心心、快快活活地從了我,空定保證只寵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裝得一副玉潔冰清?真正玉潔冰清、淑靜貞嫻的女子,又怎會像你一樣,還未婚娶就自獻枕席,還騷的那樣大聲,幾乎全部人都聽的到你的叫床聲?小騷蹄子還在裝,看空定怎麼把你摧成世上最浪最蕩的騷娘兒?冒葉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幹的事,看著那些女人一個個丟掉了貞潔的面具,給幹得欲仙欲死、欲拒還迎,可真是美事。你也該試試,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採花,床笫的功夫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這裝的貞潔冰霜的騷蹄子心動不已,要我多來幾次。」
這話如果是在紀淑馨向紀曉華表態前說出來,紀淑馨或有可能會被打動,但她現在既已決定從了葉凌紫,又怎會三心二意、搖擺不定?紀曉華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人,他雖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絕不陰險。紀淑馨耳濡目洩,又怎會心動?但那春藥藥力著實厲害,紀淑馨春心早動,肉體已投降了,迷藥的藥力似是敵不過加重數百倍的春藥,效力全被春藥衝散了,紀淑馨只覺幽谷裡似有蟲行蟻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從粉亮亮的陰唇口直吐出來,喉間懇求他強上的聲音是那麼衝動,一點也壓不下,她靠著一絲清明才不致於主動地投懷送抱。
司馬空定也樂得看她苦熬強忍的樣兒,一邊淫笑,一邊滿足手足之慾。紀淑馨刻意打扮過、柔軟溫潤如水雕的胴體,早已被他脫得只剩一件抹胸,連裙子也被司馬空定一把撕裂,露出了燭光下玉珮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陰,幽谷妙處一覽無遺。這胴體真是怎麼看都不會厭,尤其是隨著紀淑馨深深吸氣,緊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碩美乳房顫的更有勁道,被薄薄胸衣一襯之下,更是令人口乾舌燥,禁不住想剝去她僅餘的蔽體之物,看著那粉嫩嫩、圓漲漲的乳尖,抖的如何的美。
反正連她最禁忌的部位都侵犯過了,這令人心動的地方又有什麼好保留的?
司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後領,提了起來,當他被轉過來時,看到的是葉凌紫火紅的眼睛,血絲迸裂。「救……救命啊!饒了我……饒了我!」司馬空定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結結巴巴,全身發顫,背上冷汗直流。
「要不是我和司馬尋有約,不能傷你,司馬空定你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團肉醬。給我滾遠一點!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現!」葉凌紫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的,連臉色都沒有怎麼變,但這比起大聲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
被扔了出去的司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葉凌紫忙坐在床沿,看看紀淑馨有沒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凌紫啊!是我的錯,如果我早點過來,就不會讓你被這樣……」
「紫哥,」紀淑馨睜開了眼,眸中情火奔放,放下心來的她差點就忍不住藥力的沖激了︰「抱……抱淑馨……起來,讓淑馨……關上門……親手關上……」
關上了門戶,紀淑馨差點連動都不敢再動,雖說和葉凌紫名份已定,早有夫妻之實,可她仍是羞羞怯怯,連這樣赤裸裸地被抱著到處走都險險禁不住。葉凌紫摟她在懷,豈有不知她體內熱火四竄之理?
「馨妹!要不要緊?」
「還沒……關係,」紀淑馨吻上了他的頸子︰「告訴淑馨吧!紫哥是否知道了答案?」
「嗯!」葉凌紫將心中所想全說了出來。他說的很快,老早葉凌紫就知道紀淑馨的個性了,如果他說不出來,這小姑娘寧可強忍也不會讓他得手的,真不知道她在堅持什麼,不過就是這樣堅持才顯得出她的可愛。
「答……對了,」紀淑馨發顫的纖手反到背後去,解下抹胸的帶子︰「淑馨這下……慘了,要……變成紫哥……手下最……最淫蕩……不堪的浪女了,好好……好好接……納這份禮……淑馨答應過你的。淑馨心裡愛煞……紫哥,可千萬……別留手,讓淑馨……淑馨好好……盡一個……妻妾的責任,也算是……也算是……後來……讓紫哥……哥無人……侍寢的賠禮。」
葉凌紫被她在懷中輕磨柔搓的,心裡也火動得緊了,聞言哪有不立即上馬之理?被壓上了門,紀淑馨站著就容納了他強大的烈火,被幹得舒爽至極,壓抑之後的慾望是那麼強烈,讓兩人一點點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著魚水之歡。
就這樣,兩人在房裡嬉玩著,做了說也說不出那麼多次的愛慾。那塗上的春藥果是藥效強大,紀淑馨的騷吟浪叫無比高亢,像是融化了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般的貼著,兩人爽得真是如魚得水。葉凌紫發瘋似的狠插強送,似是要將紀淑馨窄窄的幽谷 翻一般,在她的陰戶中留下了頻頻性交的痕跡,擦得她鮮血溢流。
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 得昏死了過去,醒了的話幾是痛不欲生,但紀淑馨咬著銀牙,將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了高潮洩身的歡愉之中,哪管陰唇被 的又紅又腫、幽谷裡被插的又爽又痛?尤其是在梳妝台上的作愛,紀淑馨看了鏡中自己那樣的熱情,更是淫慾氾濫不可遏抑,連葉凌紫自己也是爽得要死了。
房內四處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跡,汗汁味和淫水味伴著,連原先房中那樣重的蘭麝之香也無法掩住,混起來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慾橫流。
躺回了床上,紀淑馨像是八爪魚一般,肢體緊緊纏上了葉凌紫的身子,給他恣意狂 。陡地,葉凌紫發覺不對,紀淑馨的臉上熱淚湧出,下身卻磨得更加緊了,一絲絲的陰華洩了出來,從葉凌紫的龜頭直貫進去,葉凌紫想放鬆她,紀淑馨卻是摟得更加緊了,那一波波的陰氣湧入體內,快感讓葉凌紫再做不出反應,只能盡情接收紀淑馨洩出的功力。好久好久,葉凌紫才在自然的情況下,龜頭猛地一顫,陽精又強又猛地射在紀淑馨嬌柔的子宮裡,射得她是囈語連連,舒爽慵弱至極地癱在葉凌紫懷裡。
「馨妹!淑馨妹妹!你為什麼這樣做?你這樣苦練的內力就都洩光了,要不是凌紫撐不住,及時洩身,你的小命可真會完蛋的,幹嘛做這種事情呢?」
「紫哥哥,」紀淑馨的聲音是那麼嬌弱,氣如游絲,一個沒有功力撐著的女子,怎受得住這樣長久而猛烈的歡合?她還活著就算是不錯的了,全身軟得像是可以折下一般︰「如果照這樣下去,你不會是爹爹對手的,可是吸乾了淑馨功力之後,總還有個機會。其實淑馨早等著這一天,要讓紫哥吸乾吸盡,這一下淑馨……感到真的美透了,反正淑馨死不了,紫哥會好好照顧我的。」
「嗯!」葉凌紫抽出了下身,看著上面竟滴著血跡。他也知道,一旦女子以交合方式將功力盡轉他人,幽谷裡嬌嫩柔弱的花心,哪禁得起功力的流動,內裡一定會破裂受傷的。這一滴滴的血跡,可比紀淑馨獻身於他的處子落紅,要更顯珍貴啊!他點了點頭,暗自下了決心,絕不容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再讓紀淑馨傷心痛苦。她已失去一切,連功力都送了他,再禁不起任何一點點的打擊了。「凌紫知道淑馨的心裡是多麼愛我,凌紫絕不會負你的。」
「淑馨也知道,」紀淑馨輕輕地撫著他的臉,頰上的熱淚早已干了,臉上猶泛嬌笑,更顯嬌艷︰「紫哥是有良心的人。淑馨就算沒了武功,只要有紫哥在身邊,根本就是賺到了。放心去做吧!任何事淑馨都依你的。紫哥哥也別……用不著心痛,淑馨身子雖傷,這傷也不會拖的太久,最多過個五、六天,淑馨就可以行坐如常,半個月後就能……在床上陪紫哥哥,只是……只是不堪強攻、身軀軟弱,到時候才要請紫哥哥憐惜呢!」
「哪捨得不疼惜你呢?淑馨永遠都是凌紫的好妹妹啊!」葉凌紫移起身子,不讓她虛弱的胴體承受自己的重量,輕輕地將她移進了被褥裡。雖說葉凌紫已是盡可能地輕柔動作了,紀淑馨下身一觸上錦被,仍痛的柳眉緊蹙,這內傷可比破身之痛還來得狠哪!看的葉凌紫真是又憐又愛︰「為了不讓再有人侵犯你,凌紫想讓你移到神女妹妹的房裡,讓她就近照顧。你這閨房安靜清幽,是再好不過的養傷之所了,可是太……」
「太邊遠了,是不是?」紀淑馨幽幽一笑︰「淑馨原先也知道這樣很危險,隨時有惡賊上門,可是仗著有武功也不怎麼樣。誰知那人竟趁著我把房裡熏香,味道厚重的當兒下了迷藥,這下淑馨功力又全給了紫哥哥,這也是沒法兒的事。
不過,」紀淑馨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玉雕般的纖手撫上葉凌紫的胸口,手指在上面劃著圈圈︰「那紫哥哥的神女妹妹可要怎麼辦?她看來在你妻妾之中最美最慧,也最得你心,沒有她侍寢,你這好色魔王怎受得了?雖說身體的毛病改了,紫哥哥你這好色的習性可改不掉,光靠丁香姐姐和嫦娥姐姐可受不了你啊!」
「再怎麼樣,也要先等你身子好起來才啊!」葉凌紫欲言又止,紀淑馨想了想,會心一笑︰「紫哥哥有什麼要問的嗎?就問吧!淑馨雖然氣虛體弱,可沒到連答問都沒法兒的地步。」
「是關於紀……令尊的武功。」
「淑馨早知你會問的。」紀淑馨歎了口氣道︰「淑馨所知,當年爹爹用手上功夫擊敗司馬伯伯,後來那幾步功夫就化為了司馬伯伯演示給你們看的『翔空五式』和『鷹唳七啄』,也是現在翔鷹門的鎮門武功。至於爹爹這一次用的兩把短刃,則是爹爹近年來自創的新功夫,只是威力不大,淑馨到後來還想不通為什麼要用它們。」
「我知道,」葉凌紫的神情無比嚴肅,一字一頓的︰「在大廳清理出來時,我的陶音劍和他的雙短刃都還在,只是刃上把手處的白綾全都燒光了。依嫦娥的解釋,劍上的白綾是煉過硫黃的,當時他一擲之下,不只讓壁中的火藥味漏了出來,還混著受力而散開來的白綾上的味道,才會讓大家誤以為有很多火藥。我想也是,以他那樣武功,根本不會為了怕手鬆會使短刃脫手而纏上白綾。連纏片白綾都考慮到威嚇的後果,此人當真是……」
躺在床上,廣寒宮主心裡迷迷亂亂的。紀曉華離去雖僅僅才半個月多,對她而言卻好像已經半生了,孤獨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尤其是翔鷹門的事件傳來,更讓她心裡迷惑。首先就是紀曉華和殘部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雖說主力仍控在司馬尋手裡,可是翔鷹門所擁有的龐大財富,卻也一樣失蹤了,據說現在還留駐在翔鷹門的正道中人已流傳了流言出來,對司馬尋改過向善的決心存疑。
對廣寒宮主來說,她不只要擔心葉凌紫所率的聯軍,在這種近距離之下會不會對廣寒宮出手,更有著私人的擔憂,她芳心所繫的男人,現下究竟怎麼樣了呢?
廣寒宮近來的氣氛真的不好,一是葉凌紫的背後有著巫山殿的勢力,而巫山殿和廣寒宮一向相處得不好;另外就是現在翔鷹門由司馬尋統率著。
從近二十年前,紀曉華奪得翔鷹門主之位起,廣寒宮真的是名副其實地喘了好大一口氣,原來的門主司馬尋不只好色,更是個縱容門下為非作歹的人。他登上門主之位才十二年,對廣寒宮明裡暗裡已不知出手了幾次,廣寒宮中也不知有多少女孩兒的貞操喪在他手上了。連前前任的宮主之姊,都是因為被司馬尋下了媚藥之後,不只失身於人,還被那可惡之極的人剝光了衣衫之後,赤裸裸地放在廣場上,被翔鷹門人輪番狎玩姦污。等到廣寒宮終於找到機會把她救出來時,可憐的女子已是奄奄一息、氣如游絲,甚至連自盡都已無力,回來時只留下了幾句遺言而已,那一次甚至連巫山殿都看不下去,派人前來弔唁。
後來紀曉華得位,這二十年來可一次都沒有對廣寒宮出手過,上次也只是打打便退,廣寒宮唯一損失的……廣寒宮主一想到這兒就臉紅了,那一次丟掉的,是她珍藏許久的童貞,連蕊宮仙子和祝仙芸也都失了身,那幾夜的恩愛纏綿,令廣寒宮主這十幾天來的寂寞更是難過。現在司馬尋回來了,還有葉凌紫做他的後台,以後的日子大概會很難過呢!
這兩天宮裡大大小小可是頭痛至極,沒有一個人相信司馬尋真會改過向善,倒是很傾向說葉凌紫和他是一丘之貉。唯一令廣寒宮主感到沒有那麼絕望的是,嫦娥仙子送了信回來,她現在也是葉凌紫的姬妾之一了,同入一家的巫山殿甚至還有和宮裡講和之意。可是還是不能太大意了,廣寒宮主不禁有些厭煩,這種交遊上的事情真是愈想愈令人頭痛,傷神之至,尤其是她手下全是女子,使宮主所想的都要加上對抗武林中的好色人物,怪不得以前的宮主都活不到長壽,往往老早老早就把位子交出來了。
迷迷茫茫間,廣寒宮主感到身子涼了一下,隨即又熱了起來,有個人揭開了她被子,鑽了進來,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廣寒宮主也沒有掙扎,會在她身上做這種事的,除了他還有誰呢?
「華郎,你可回來了,」廣寒宮主在男人懷中微微地掙了掙,轉了過來,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紀曉華的臉︰「廣寒可想死你了。翔鷹門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可知道小寒兒有多擔心害怕?」賽玉欺霜的纖手輕輕地為他解衣,那身體多令她懷念啊!
「放下心吧!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輕輕吻上了她的頰,紀曉華摟的她更加緊了︰「對不起,曉華這麼久才回來。」
「而且一回來就去找蕊仙姐姐了呢!」
「你怎麼知道?」
「今天一早,當廣寒第一眼看到蕊宮仙子和仙芸妹妹的時候,就發現了,」
廣寒宮主抬起了臉,望向紀曉華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墜下地來一般︰「雖說因為翔鷹門的事,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來都有些慵倦。可她倆的眉梢眼角都帶著微微一抹的嫣紅,滿臉都是雲雨之後幸福滿足的風采,加上見人時都有些微微的羞澀,廣寒又不是無眼,怎看不出來?何況蕊宮仙子早上步履虛浮,你是不是用採補之功吸過她?老實說!」
「沒錯,」紀曉華乾脆掀開被子,讓窗外灑入的星光映著兩人,在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曉華也有苦衷,小寒兒可要聽我說?」
「當然了,」廣寒宮主貼上了他的胸口,沒有被蓋的涼意讓她忍不住想躲在暖暖懷中,「華郎的身世早傳了開來,當年在來此之前,也不知華郎有些什麼遭遇,小寒兒好想和你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麼問題,也讓小寒兒幫你解決。」
「當年破夜修盟後,曉華祭掃母墓,結果在墓前遭人暗算,負傷而逃,而傷我的人,曉華也是到前些日子才知道。」
「是武當的懷風道長?」
「沒錯。那一次曉華背上中了他一劍,劍疤猶在,而曉華也受了輕微內傷。
雖說武當功夫出人意表的強,可是這小傷曉華也不在意,只是讓曉華對敵時難盡全力而已,而那時武林中也沒有多少人讓曉華必得全力應敵。」
「我知道了,」廣寒宮主親吻著他胸口處的疤,那一招極深,透體而出,連前面都留傷疤︰「這一次來的葉凌紫,武功內力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足以睥睨當世,而且華郎當年的戰友,號稱有『排山倒海』之能的兩位少林武當前輩也出了山,所以華郎要用採補之功,吸取女兒家內力,好治這內傷,蕊宮仙子只是第一個,今夜就是要讓小寒兒被你好好吸了,是也不是?」
「對了一大半,」紀曉華支起了她刀削般的下頷,親著她俏秀的瓊鼻︰「曉華昨夜吸了蕊宮仙子之後,內傷已癒,今夜只是來好好寵小寒兒而已。不過如果小寒兒想試試滋味,曉華當然也不會留手,保證吸的小寒兒意猶未盡。」
「你啊!」廣寒宮主點了點他額頭,狀極媚蕩︰「不是早說過,要好好采小寒兒一次的嗎?難道你不知道,小寒兒老早就想你恣意採補了,無論你有沒有傷都不打緊。」
「那小寒兒就聽我的話,我們今夜好好地過一夜吧!」紀曉華湊上了她耳際道。幾句話兒逗得廣寒宮主嫩臉羞紅、嬌嗔不依,似是連見都不敢見他了。
「你壞死了,壞透了,」廣寒宮主發燙的臉蛋兒全埋進了紀曉華懷裡,粉拳輕捶著他胸口︰「要小寒兒主動也就罷了,竟要小寒兒帶著你的手解衣寬帶、共效于飛,小寒兒哪做的了?」
「小寒兒不肯嗎?那我就去找肯的人羅!」
「別走!」廣寒宮主羞的藕臂無力,但仍拖住了他衣角,她明知蕊宮仙子和祝仙芸在和他交合之後,對他百依百順,連原先是被他先奸後娶也不管了,就算是這麼羞人的請求,也必言出計從,她想了這人好久,豈容他離開?「廣寒……廣寒配合著你就是了,只是……只是……小寒兒怕做不好,惹你生氣。」廣寒宮主的聲音細如蚊蚋,要不是兩人正緊緊抱在一起,誰能聽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拋了出來,連褻衣內褲都沒留在身上。等到兩人赤裸裸地滾倒床上,廣寒宮主早羞的霞洩週身,臉垂的低低的,芳心裡小鹿亂撞,連失身那晚都沒有這樣緊張。紀曉華的手正給她纖纖柔荑帶著,貼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亂跳?心下不自覺地讚歎著,廣寒宮主乳房的豐腴柔軟和滑嫩,真叫人愛不忍釋。那豐盈柔軟的雙峰被他撫揉搓弄的感覺是那樣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給抓著,停在乳上,那種羞赧和歡快揉合一起的感覺,使廣寒宮主連牙都咬不住了,柔膩的呻吟聲慢慢從口中流洩出來,身子都灼燙了。
紀曉華本封著她的櫻唇,偏在這時鬆了開來,讓蜜糖般黏膩香甜的嬌喘聲再無阻礙地奔放出來,欣賞著這美女在忍耐不住慾火和羞意雙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態,雙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脹而充滿彈力的乳上來回撫摩,撩動她體內潛藏的情慾,好一會兒才暫息手段。
「小寒兒還受得住嗎?」
「快……快受不了了……」廣寒宮主媚眸微開一線,情焰慾念如噴火般的湧出,聲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小寒兒……會努力的,盡量……盡量逗得華郎開心。華郎,你就別……別再留手……了吧!小寒兒……小寒兒很快活哩!」
「小寒兒放心,」紀曉華壓上了身子,廣寒宮主玉腿上的嫩膚一點阻擋也無的貼上了他熾熱的陽具,禁不住地顫抖著,媚眼絲一般地瞇了起來,配上頰上的艷麗紅色,從白皙的肌膚中透出,幾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擠出水來,那種羞赧中的微微嬌俏,真是男人難得一見的美態︰「夫妻之道是求合歡,曉華怎會做小寒兒不悅之事?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以後還有大好時光。」
「不,不要!」廣寒宮主輕柔的囈著︰「你連蕊宮仙子和仙芸妹妹都已寵過了,怎麼可以放過小寒兒?小寒兒今夜無論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纏得要死要活,不把小寒兒玩昏玩死絕不放你下來。」
「放心吧!我只是說先到這兒,可沒說過今夜要饒了你,」紀曉華吮著她耳珠,股股熱風直透耳鼓︰「只是放了你的手而已。曉華採了蕊宮仙子之後,內傷全復,下面那寶劍更粗更大了,正要你來試試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見不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開了,廣寒宮主雖是芳心早允他的調戲,嫩薄的臉皮卻早不爭氣的漲紅了,只能輕微地點著頭,一任風狂雨驟。雙手恰到好處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紅痕和似苦還樂的呻吟,紀曉華的嘴從廣寒宮主的頰上流下,順著瓊鼻、檀口、頸項,滑過了峰間深深的乳溝,舐著這宮主一絲肥肉都沒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徑。給這樣逗弄,廣寒宮主早癱了下來,藕臂無力地搭在紀曉華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張了開來,呻吟著嬌喘著要壓著她的男人趕快下手,填滿她、充實她、佔有她,讓她欲仙欲死。
「怎……怎麼會……」廣寒宮主一驚,焚身的慾火卻沒有一點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獻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觸到的陽具,卻很明顯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連龜頭微微一挺,廣寒宮主幾乎都承受不住那種灼燒感和巨大︰「變的……變得這麼大……這麼熱……怎麼辦……叫小寒兒……怎受得住?小寒兒小小的……小小的幽徑裡……哪容得下這般……這般巨物?華郎饒了奴家……」
「才不饒你呢!」紀曉華氣喘噓噓,股股熱氣直噴在廣寒宮主乳上,燒得那顫顫的乳尖抖著,更增慾火。「小寒兒放一百個心,你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也是從這裡出來,天生萬物必有兼容相剋,只是要多撩撥撩撥罷了,你的身體多奇妙,豈有容不下之理?」他捏了捏廣寒宮主乳房,隨即鬆手,讓脹大堅挺的雙峰在一陣抖動後復原,狀極淫浪。廣寒宮主被他摸的只是喘息,嬌羞非常地求饒著,但都說成這樣了,紀曉華又豈有放手之理?
股間是那麼的燙熱,廣寒宮主逼的珠淚盈然,紀曉華不顧她的求懇,硬是衝了進去,才光是龜頭突入而已,廣寒宮主便已承受不住地嬌吟著,她窄窄的幽徑貼著他龜頭緊緊的,那股火熱的感覺瞬時延燒週身,雖脹的她無比難忍,卻也讓她芳心騷然。紀曉華的強攻猛闖也只有讓龜頭突破而已,他暫停了下來,強忍著一戮到底的衝動,那樣他雖爽,身下這嬌嫩的女孩卻一定無法承受,他又怎能讓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對房事心生埋怨?反正兩人下身已經結合了,再忍忍也沒有關係,不必要急嘛!
廣寒宮主閉上眼睛,已放棄了掙扎推拒,再怎麼樣她也阻止不了他的攻勢,只能任他施為,就像是他破了她處女之軀時那樣的強悍凶暴,全不管她的想法,兩滴寒濕滑下了她的臉。
慢慢地,廣寒宮主感到紀曉華的舌頭舐上了頰,捲去了她的淚,動作是那樣的溫柔憐愛,剛開始時的強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來,廣寒宮主不禁難忍地扭動著纖腰,發出了曼妙柔嫩的嬌喘,除了已突入她幽徑的陽具之外,紀曉華已對她的胴體展開了全面侵犯,廣寒宮主感覺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體都在他的撫愛之下燒了起來,他的身體是那麼灼熱,全面毫無間隙地緊貼著她,享受著她的芳香嬌柔,那熟悉的動作再一次地燃燒著廣寒宮主體內的火焰,內外交攻的慾火讓這宮主泛起了春情,幾乎是主動地摟住了他,口中發出了歡樂的嬌吟。
微微的一痛,廣寒宮主這才發覺,紀曉華的陽具不知何時已偷渡了進去,完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沒至根,那燙熱無比的陽具緊緊貼上了她嬌嫩的皮膚,灼熱從交合處傳了上來,熨的她全身暖烘烘的,雖然下面夾的是緊的很,也有一絲絲的難受,但那種感覺卻是說不出的快活,身子幾乎是完完全全被貫穿了,那最燙的尖端似是突破了幽徑深處的花心,光是停在那兒就讓廣寒宮主幽徑中淫水蜜液流個不停,又濕又潤,要是能照光進去的話,真不知會有多漂亮。
從被紀曉華強奪身心開始,廣寒宮主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變成了戀姦情熱的蕩婦,令她又愛又羞,偏偏每次紀曉華總能讓她快活到極點,讓廣寒宮主情難自禁地愈來愈沉醉,再也不想變回以前那高潔溫雅的美女。
正當廣寒宮主滿足於這種歡快,恨不得他緊緊插著不要動,光用那熱度的烘烤就把她烘的欲仙欲死、飄飄欲仙,紀曉華卻慢慢地、無限依戀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燙熱的尖端還點在她裡面。
「為什麼,華郎?」廣寒宮主媚眼微睜,春情無限,四肢摟得他更加緊了,她已被逗弄的慾火氾濫,恨不得被他插的爽死才好,怎容得紀曉華不動?
「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饒你嗎?」
明知他是在調情,要讓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為床上最誘人的蕩婦,廣寒宮主卻已擋不住慾火的侵襲了,芳心情動已極,全身都發熱,現在她所要的只有男人的強狠和溫柔啊!「嗯……小寒兒……小寒兒現在……容得下了,華郎……華郎想怎樣……怎樣都行。」
「那你不反對我全力出手羅?」紀曉華調笑著,在她粉背上來回撫搓的手緊了緊,讓這宮主發出了微囈。而廣寒宮主的回答則是玉手勾上他的頸子,把他壓下來,嫩軟溫滑的肌膚緊貼著他,迎君之意再明顯也沒有了。紀曉華等了好久,這才逗得她心動,陽具早脹得發痛了,恨不得馬上在姑娘的穴裡猛衝幾陣才行。
嬌囈聲愈來愈柔軟、愈來愈媚蕩,廣寒宮主被紀曉華強猛地沖了幾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他勾動了春情,雖說是額上冒汗,仍強自撐持著,迎合他的動作,精力似乎都化成了愉悅,佔領了她全身。
紀曉華幹得興起,將枕頭墊在她臀下,讓廣寒宮主的陰唇高高地敞了開來,正合男人強抽猛插的興味。廣寒宮主不住地扭挺著身子,指甲不自覺地陷在他背上,掐出了紅痕,任淫水隨著動作噴濺出來,迎合著強有力的衝刺,每一下都讓她趐爽無比,沒幾下就洩了陰精,達到了高潮。
看著胯下美女脫力而慵 ,無比滿足的表情,加上陽具被她窄緊的陰道緊緊箍著,股股溫潤的熱氣滋潤著龜頭,感覺真個銷魂,偏生他的慾火才剛剛起步而已,連威風都沒發呢!也不管廣寒宮主已洩的頰比楓紅、媚眼如絲,四肢百骸全趐軟了,紀曉華將她的腰一兀,把她整個人大字形地攤在床上,緊緊壓著,聳動著腰臀,陽具抽插得更猛烈了,還不時打個旋兒、鑽她一鑽,讓廣寒宮主的淫水蜜汁一滴一滴給汲了出來,鑽的她芳心鹿般亂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動嬌軀,任君淫玩,雙乳隨著急促的呼息而震躍彈跳,美不勝收。
給這樣猛烈抽送下來,廣寒宮主似連動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整個人軟軟地癱在那兒任君宰割,只呻吟歡叫聲愈來愈大、愈來愈嬌媚,嬌呼地抒放了藏在心裡不敢言語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紀曉華也攀上了頂峰,再忍不住地一下重重地射在她體內深處時,她早半暈半茫地倒下了,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擊穿了她花心軟肉,火般的精液猶如電擊,搗的她體內深處一陣澈骨酸麻,只樂的廣寒宮主媚眼如絲、四肢無力,迴光返照地淫叫一陣後,癱瘓在他懷中,眼裡儘是沉醉,胴體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軟膩,軟黏著男人。
「華郎,你壞死了。弄得小寒兒迷迷茫茫、全身無力,叫小寒兒明天怎麼見人?」廣寒宮主軟癱在紀曉華懷裡,埋怨聲中帶著無比的嬌弱溫柔,她這下可是再爽不過的了。
「那就不要見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一天,讓曉華再好好弄多你幾次,保證你一點也不會覺得悶。」紀曉華笑著,看著她這樣脫力的樣兒,沒有一個男人會不滿意的。他故意擠了擠廣寒宮主那堅挺的雙乳,粉紅色的蓓蕾仍是那麼嬌艷可愛,乳房一點也沒有垂下來的樣子,雖是堅挺卻無失於其柔軟滑潤,只擠的廣寒宮主一陣嬌囈,卻是動都不能動,任他輕薄。
「小寒兒可想的緊哪!可惜不能這樣,宮裡的事還有一大堆。」廣寒宮主擱在紀曉華腰上的手輕輕一捏,送上了香唇,紀曉華自是照單全收,還加力吮吸,一副頗想再來一次的樣兒,好久好久才鬆開了她猶帶芳香的櫻唇,讓廣寒宮主一陣喘息後,才說的出話來︰「華郎這戰之後,是要就此休息,留在廣寒身邊呢?
還是要重出江湖,和葉凌紫再接一仗,好分個勝負?」
「當然是要重出江湖了,沒有逮到我,葉凌紫也不會滿足吧?豈能讓他失望呢?」紀曉華的笑中有著滿溢的自信︰「內傷也好了,女兒也嫁了,曉華再無牽掛,可以全力一試。何況葉凌紫和司馬尋等人若不得我,又豈能高枕無憂?」
「可是這次啊!廣寒是幫不上華郎的忙了,」廣寒宮主輕輕嘟起小嘴,像是要安慰他似的,貼得他更加親蜜了︰「本宮的嫦娥仙子現在也入了葉凌紫家門,說來這也是司馬尋的搞鬼,讓嫦娥姐姐失身於他,廣寒宮這下可就不好出面了,否則搞不好會有宮中分歧,難以處置。就算華郎再多干廣寒幾次,活活弄死廣寒也沒有辦法,廣寒先說聲對不起了。如果華郎生氣,就在廣寒身上發發怨氣吧!
廣寒受得的,只要你出了氣就好。」
「我豈會讓小寒兒難過呢?這次曉華自有方針,小寒兒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床上等我捷報就行了。」
「不是廣寒我懷疑華郎之能,」廣寒宮主凝望著他的眼中包含著無比幽怨︰「單憑武功,華郎或可天下獨步,雖說廣寒武功不算厲害,但能在一招之內制服廣寒的人,除了你之外還真無他人可為,葉凌紫初出茅廬,雖說內力宏大、招式精純詭絕,在實戰上大概還不是華郎對手,餘人更不足論,而排山倒海兩上人看來也不會出手。可是好漢敵不過人多,加上你又是孤身一人,翔鷹門留下來的人除了歸屬於司馬尋手下的人外,剩下的人實無力與抗,華郎你這樣要怎麼對敵?
廣寒可擔心的緊呢!」
「小寒兒放心,倒是你該好好補補身子,才半月不見,你可真清減得多了,曉華看了可心疼呢!」紀曉華閉上了眼,舒服至極地噓了一口氣,像是好久沒有這麼鬆弛地倒在美人懷裡︰「曉華這一仗輸了一切,基業、女兒、部屬全喪了,但曉華仍有你啊!只要有小寒兒的溫暖懷抱,曉華便絕不會敗亡,不管對手是誰都一樣!」
「那就好好地休息吧!」廣寒宮主像是哄小孩一樣,嬌癡乏力的胴體緊揩著他︰「只要你要,小寒兒永遠都會依在你懷裡,百依百順,可你一定要記得,小寒兒在等你。」
「對了,曉華有件事想問小寒兒。是關於廣寒宮中的秘密,如果不方便,小寒兒想保密也成。」紀曉華閉上眼睛,身子軟的像是睡熟的人一樣︰「你方才說的宮中分歧是怎麼一回事?照理說,廣寒宮中應是以你這宮主為首,萬事由你一言而決。嫦娥仙子既已嫁了出去,就算不和宮中劃清關係,影響力也不會這麼大吧?」
「華郎有所不知,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秘密,」廣寒宮主舒暢地在他懷中縮了縮身子,享受狂風暴雨後的溫馨︰「只是廣寒宮和外面的情況不太一樣而已。在其他門派幫會,各舵各分枝之主出缺的時候,都是由其指定或者是弟子接任,廣寒宮也是一樣,只不過廣寒宮的規矩還要多一條,所以情況不同。在廣寒宮中,每當宮主交替時,各仙子都自動解職,由新宮主委人出任。」
「原來如此,」紀曉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兒︰「怪不得我們為鄰這麼久了,我卻老是弄不清楚廣寒宮到底有多少仙子,而且你們還常常換人。你們簡直是什麼名字都有,什麼古雅的味兒都吸光了呢!像以前還有什麼姑射啊!凌波啊!叫人怎也弄不清宮裡的人力。」
「是啊!本宮之中,只有有仙子之名的人才是有決定宮中大事的權柄,所以歷代宮主往往都是從幼時的好姊妹之中選人,每一代的仙子們和宮主都是再好不過的姊妹,是以從來沒有紛爭的產生。」
「那這一次……」
「唉!」廣寒宮主歎了一口氣,伸了伸腿,盛放花兒一般美麗細緻的臉輕輕貼上了紀曉華的臉龐,朱唇幾乎是一動就吻上了紀曉華的嘴角︰「本來仙芸妹妹也可以是仙子之一,可是她卻不肯出任。這也不算重點,重點在於另一位姊姊,在選任宮主時,霓裳仙子原本比我還是熱門人選。她什麼都好,就是心眼太小了些,只為了宮主之位,氣得她在前任宮主入葬之後便遠走他方,廣寒為了找她,才讓蕊宮仙子和嫦娥仙子兩位出去,宮中幾乎放了空城,否則當日你怎能得空來攻?如果廣寒處事有了破綻,霓裳仙子可不會放過的。」
「所以你怕她會在宮中另立山頭,讓廣寒宮分裂開來?」紀曉華一笑,蜻蜓點水般在她朱唇上偷點了一下︰「這位霓裳仙子生的美不美?可有小寒兒這般人才,媚態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動人心弦的媚蕩?」
「你又想使壞!」廣寒宮主甜甜一嗔,嘟起了小嘴︰「蕊仙姐姐天生就是縱情任欲的女子,加上我和仙芸,你還不滿足嗎,還想勾霓裳上手?小心我一氣之下,把事情全說出來,和蕊仙姐姐和仙芸連成一氣,夜夜需索無度,把你困在床上,看你怎麼去壞女孩子貞操?」
「原來你這麼想讓別人看著你在床上的浪蕩樣兒啊!放心好了,下次我一定安排她們在一旁看著,讓你滿意。」
廣寒宮主一翻身,柔軟的櫻唇封上了他的嘴,任他吮吸了好久才分開,眼中波光如水,閃閃發光︰「算廣寒怕了你。廣寒光聽你說在床上征……佔了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的貞潔,說的那麼……那麼一點保留都沒有,臉都紅得不知道怎麼辦了。每次和你上床,華郎總把小寒兒操……操得飄飄欲仙、魂飛九霄,事後回想起來都受不了,你偏偏還想讓她們看著,小寒兒真會被你活活害死。」
「小寒兒放心,」紀曉華看逗的她也狠了,這宮主微嬌帶嗔,撒嬌發癡的樣兒,又柔又媚,這才安慰著︰「如果你不肯,曉華自不讓你難堪,剛才可是你說要弄成聯床大會的啊!」
「討厭!討厭!」廣寒宮主嬌嬌弱弱地捶著他胸口,除這兩字以外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有人回應說,葉凌紫的表現實在太遜了(在遇上紀曉華之後),紫屋仔細看了看,發現他的確蠻……蠻遜的,作為主角實在是……不大像話,一點也沒有主角應有的「英明神武」、「睿智」等等,只是依靠運氣和性能力才弄上了一堆美女。
不過這其實該算是一開始就設定好的,葉凌紫內力很強、招式很詭異,所以一般高手不會是他對手;但紀曉華不只武功不錯,更加是一條老奸巨猾,這可不是江湖經驗不夠的年輕人可以輕易對付的,何況我一開始就沒把葉凌紫的小腦袋設定得多聰明……呼呼呼!如果大家願意等著看,葉凌紫會慢慢進步的,我很希望……
鷹翔長空(14)
在溪谷中連滾帶爬地走著,司馬空定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遠。他倒在溪畔,直喘著氣,溪中倒映的他頭髮垂散了下來,手腳都磨出了血絲,汗水混著淚水潸潸而下。
「為什麼?天啊!到底是為了什麼,讓空定如此……」這不是疑問,而是衝出口來的悲歌和怒火,他傷心到連山中夜裡的寒風刺骨都不管了,身上幾乎是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有山中呼呼的強風將他的聲音愈吹愈遠。司馬空定叫了一陣,全身的力氣像是都隨著叫吼聲奔洩出來,一點都沒有留在體內,逃跑的疲憊苦累全湧了上來,讓他跌坐溪畔,軟軟地一動也動不了。
身體是累的不能動彈,但司馬空定一點也感覺不到刺骨的風寒,他的心中回到了過去,回憶像是波濤洶湧的河水,將他衝回了從前。
十五年前,當時司馬空定才十歲,讀書不行,武功也不成,除了是翔鷹門尊貴無比的副門主司馬尋之子以外,幾乎就是「一無是處」這句話的翻板。反正翔鷹門財富足以傲人,司馬空定也不愁日後發展,就算光是坐吃山空,在他這一代也不會吃窮的,就算他再不成才也沒有關係,但那時紀曉華的一個決定改變了他的想法,也改變了他日後的命運。
為了更增他和翔鷹門原有勢力的親蜜關係,紀曉華決定,將當時只有五歲,卻已出落的十分秀麗,幾乎可見得是日後首屈一指的美女的紀淑馨,指婚給司馬空定。當時的紀淑馨仍是 懂懂,不知世事,但司馬空定卻為了這決定,樂的好幾天都睡不著覺,畢竟這未來嬌妻可真是天降的福份。
雖說自己也算得上是俊挺的容貌了,但比起紀淑馨那被紀曉華努力培養之後那逼人的英華之氣,仍是相形見絀。為了填補這空隙,讓自己能夠成為足以令紀淑馨傾心的人物,司馬空定拚了命地努力,無論武功和文才智略都有著長足的進步,比起他父親原來的期許還昂揚的多,翔鷹門中人幾乎都以為是奇跡。
為了這種努力,司馬空定賠上了大好青春時光,和紀淑馨的遠遊比起來,他除了練功就是勤讀的生活,實在是枯燥貧乏至極。但這美夢卻無情地粉碎了,首先是紀淑馨一直逃避,不肯正面對應成婚的要求,而紀曉華也護著她;再來就是司馬尋的計劃,為了打擊葉凌紫,陷害他成為武林公敵,司馬空定在苦撐之後,終究被迫裝扮成葉凌紫的樣子,在武林之中四處採花。或許是憋了太久了吧!司馬空定後來幾乎是迷上了採花的邪氣快感,甚至於跑到江南去,將有蘇杭仙子美號的司徒絲瑩,也騙上了手,雖說可以算是先奸後娶,卻也和她過了好一段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當時的他真可說是生活在雲端。
但好景不常,隨著葉凌紫「魔手誅鷹客」的名頭愈來愈響,司馬尋打擊他的心也愈強烈,終於逼的司徒絲瑩去誣陷葉凌紫,致有湘光樓之行。心裡的佳人仍是只有紀淑馨一人,司馬空定把牙一咬,將司徒絲瑩和自己的兒子給送了出去,偏生叫葉凌紫的義弟把就要成功的計策給毀了(他一直不知那就是紀淑馨,否則或許司馬空定早就活不下去了),連妻兒都賠了上去,偏偏他連明白地報仇都做不到,之後的司馬空定一直陷溺在自咎和心痛之中。
而給了他最重最強大打擊的是,翔鷹門大廳之中紀淑馨的出現。看到她步出人群時,司馬空定幾乎是自慚形穢,當場就躲在司馬尋身後,根本就不敢出來;但當見到她和葉凌紫的親暱舉動時,司馬空定心中更像是慘遭雷電擊中一般的震動,魂魄都裂開來了。紀淑馨對他根本是視而不見,整顆心都給吸上了葉凌紫身上,司馬空定也有過這種經驗,怎可能視若無睹?司馬空定什麼都聽不見,耳中只有自己的過去、所有的努力和憧憬,一起碎成了片片的聲音。連後來炸藥爆炸時,他仍呆呆站在那兒,動都不動了,要不是司馬尋及時將他推出去,他或許會站在那兒,直到最後。
那一直一直沉積下來的痛苦、悲傷、心碎、怨懟,不是因他對紀淑馨敬若天人,又怎會有這樣的舉動?那沉埋心中的酸苦,直到今天被葉凌紫那一扔,再加上這一趟路奔馳下來,才算得上是發洩了部份出來。但是,對他來說,葉凌紫這饒恕還不如不饒,要他活生生地看著葉凌紫和紀淑馨雙宿雙飛、享盡仙福,留著他痛苦不堪,還不如殺了他要好些。司馬空定就這樣呆呆坐著,兩眼無神,虛弱至極,對週遭事一無所知,現在的他連埋怨都沒了力氣,腦海裡空蕩蕩的一片。
好久好久,司馬空定才回復過來,空氣中有著微不可聞的胭脂香氣,一點一點地飄散開來。司馬空定終究是做過採花賊的,這種女人身上的香氣哪能瞞得過他?反正對紀淑馨自己是完全沒有指望了,或許這就是老天爺給自己的報償吧!
循著香氣走了一段,看到了大石上散放著紗衣絲裙,司馬空定幾乎可以肯定在那岩石之後,是一副令人血脈賁張的美女出浴圖,從石後傳出的香氣既淡雅且清馥幽遠,出浴者想必是個淡雅宜人的佳人。司馬空定原先的熊熊欲焰被紀淑馨挑起、遭葉凌紫打斷,在這奔跑之中稍有軟化,但在心下描繪著美女出浴圖的刺激下,當即重振,而且更為強硬,幾有裂褲而出之勢。
司馬空定一邊解下褲子,將硬直的陽具抓在手中,一邊從岩石邊鑽了鑽,偷窺這出浴女子。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啊?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膚色皙白如玉,透著淡淡的紅潤,亮亮的黑髮披垂了下來,雖說只看到背面都有著讓人心癢難搔的衝動,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在水裡就幹得她死去活來。
轉過頭來的女子「啊!」的一聲驚叫,雙手忙不迭地遮住了胸前彈動不已的乳尖,向後縮著身子,一個赤裸裸的男人正坐在她放置衣衫的石上,貪婪地打量著自己胴體的眼睛四下流竄著,似乎連一寸都不想放過。男人還沒有衝過來,可是她的衣服全在男人手邊,想穿都沒辦法,而且那男人將她的胸衣和內褲抓在手上,湊著鼻頭嗅著,動作淫猥已極。
司馬空定把笑容隱在口裡,這女子正面看來更不得了,連這樣的驚恐也掩不住她的如花玉容,纖手遮在不算大卻嫩如春筍的乳上,身子微微顫抖,帶著水波隱隱,那樣兒反更映襯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雖說是有水遮著,但下體的陰毛在若隱若現之下,更有著誘人的興味。這女子看來還是個雛兒,沒有什麼經驗,不然也不會孤身一人在山野之中洗浴了,或許自己今夜又能開個原裝貨呢?
司馬空定淫笑著,將下身挺了出來,挺硬的陽具上掛著她顏色鮮麗的裙子,那女子哪敢目睹?連眼都閉了起來,身子不住地發著顫。司馬空定大笑一聲,將衣裙一扔,躍了過來。那女子被他一喝,一驚睜眼,挺直猙獰、黑黝黝的男人陽具就在眼前,嚇得她向後跌入了水中,雙腿踢著水波。司馬空定淫淫笑著,張手就想把女子抱住,突然間女子雙腿飛踢而上,點中他腰間穴道,司馬空定陡覺真氣一窒,勢在無以為繼,從半空中摔進了水裡。
那女子等他咕嚕咕嚕地喝了好幾口水後,才把他撈了起來,司馬空定這才發現,女子身上並不是一絲不掛的,她穿著一件肉色的衣服,全身都遮著,雖說在浸水後衣服緊貼著她妖嬈的胴體,曲線畢露,卻是除了玉臂粉腿之外,一絲春色也未洩露出來,顯然這根本就是對付自己的一個局。
女子躲入了巖後,將衣服穿好,用司馬空定自己的衣服把他捆了起來,像個棕子一樣,密密的一絲也不透風。
「想必你也輸得不甘心吧?司馬空定。」那女子穿上的可不是剛剛被司馬空定抓過的衣衫,那些全都給她扔進了一旁燒起的火裡,現在的她是一身白色的勁裝,真如天仙臨凡,卻又是英姿懾人,聲音卻是細細柔柔的,聽起來都舒服,只是司馬空定現在是階下囚,心裡大是不甘,氣的他雙眼皆赤。從她雙腿在水中飛踢起來的勢道來看,她武功還未必及得上在翔鷹門中武功猶在司馬尋之上的司馬空定,不過在武林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姑娘相信你早聞名久矣了,只是無緣識荊,姑娘就是廣寒宮的霓裳仙子,要抓你還真是費功夫。」
「費功夫的還在後面,」司馬空定恨恨的說︰「等小爺脫困,咱們再來較較武功高低。小爺在贏你之後,保證讓你費功夫的在床上哭爹叫娘……」
霓裳仙子臉色一變,司馬空定的臉上已吃了個巴掌,連啞穴都被閉了起來︰「你真不知自己份量。不過是姑娘求見葉凌紫葉公子的一塊小小踏腳石,還叫得這麼大聲!現在本仙子還不想殺你,到時候有的你苦頭吃!」她恨猶未已地在司馬空定身上踢了幾腳,把他身上能封的穴道全封了起來,一副連纖纖玉手都不肯碰上他的樣兒。
葉凌紫站在巫山神女的門外,強壓著心神不安,門裡巫山神女正給紀淑馨治傷,把他給踢出了門外。偏偏紀淑馨又叫他趕快行功,將紀淑馨輸給他的功力和己身的內力混合一起,讓陰陽交會後,才能把葉凌紫原有的潛力給提升出來。葉凌紫原來所練的陽極功力雖深湛,卻因無陰元相輔,一直藏在體內,發揮不出,雖受自然煉筋洗髓和巫山殿諸女的陰元相輔,但純陰至陽之間始終難以調和,紀淑馨就是看了這一點,才決定委身於他,將自己所練內力輸入。
紀淑馨的內功是紀曉華一脈所傳,練的是少陽一脈。少陽和太陰屬陰,但並不是純陰之功,其間夾著不少陽氣,在陰陽調和這方面可要比葉凌紫強的多,葉凌紫把紀淑馨送入房前,被她切切叮囑,要快快行功,在紀淑馨的功力被葉凌紫的元功化掉前,讓陰陽交會,才能將他的潛力汲出,化為可以發揮的內力,逼得他現在只得強抑著忐忑不安的心,盤坐運行功力。
每一次運功,葉凌紫就感覺體內湧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充盈著全身,舒暢至極,內力充盈流貫,簡直就有再世為人的感覺,積在骨內的強烈陰陽之氣,以往因陰陽不調而龜縮著不出來的,全以紀淑馨陰陽混合的功勁為媒,在體內互相衝擊混合,化為一氣。等到他心滿意足的站起了身來,外頭已交了四更,隔壁房的嫦娥仙子半啟著門,顯然是看著他好一會兒了,關懷溢於言表。
「恩憐妹子可在擔心我?」一旋身,葉凌紫從一隙之間鑽進了嫦娥仙子的房門,嫦娥仙子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就被葉凌紫抱了起來,輕盈的身子半絲力道也無,軟軟地倒在他臂彎。
「嗯!」
「凌紫沒有什麼事,只是淑馨她……」
「紫哥放心,神女妹妹會治好她的。」嫦娥仙子送上了香吻,說話的聲音之中有些不好意思︰「嫦娥原本還怕,她會因為親恩難捨,而對紫哥不利,嫦娥真是錯了。她不只沒有對紫哥不利,反而做的連嫦娥都自歎不如,嫦娥真要向她道歉才成。」
「要向她道歉,不如先向我吧!」葉凌紫輕咬著她的耳朵︰「恩憐妹子不是說要我好好陪你,以解春閨寂寞?現在離天明還有時間,讓凌紫好好寵你,好不好?」
「不好,」嫦娥仙子飛了他一個媚眼︰「會吵到神女妹妹和你的好淑馨的,要是讓她們聽到可不好。何況在這情況下,恩憐哪敢讓淑馨聽到這事?等明後天再說好不好,恩憐總會讓紫哥快活的。可是淑馨為你做了這麼大的犧牲,什麼都給了紫哥,你可要好好待她,不然連我都看不下去。」
「那就先解決我的事吧!」一個嬌柔至極的女聲從桌旁響起,葉凌紫不由得一驚,剛剛他雖沉溺在和嫦娥仙子的耳鬢廝磨、濃情蜜意之中,但能逃過他的耳目,也算很厲害的了。
這女子真是美!葉凌紫一見之下不覺驚艷,他的妻妾皆是武林中的名花,一個有一個的艷姿美態,但眼前這女子卻一點不同。如果說巫山神女的美是少女的嬌柔明亮和聰明,紀淑馨的美是天生的靈慧清逸,嫦娥仙子的美是明月般的溫柔婉約的話,眼前此女就是北國的佳麗,充滿著野性和膽量、一絲軟弱也沒有的清眸,配上了只有宮中寵妃才有的妖嬈體態,那活力直追巫山殿的美女們。難道她就是廣寒宮主嗎?可是嫦娥仙子口中的廣寒宮主溫文柔雅,和她的樣兒卻又有所不同。
葉凌紫的猜測很快就被打翻了︰「本仙子是廣寒宮的霓裳仙子,有事想和葉公子商議商議,不知霓裳可有此榮幸?嫦娥妹妹要不要也坐下談談?」
嫦娥仙子求助似的看著葉凌紫,徵求他的意見。葉凌紫盯著霓裳仙子那驚人的美貌,看似急色,實際上卻是心念電轉,想著她可能提出的事,從巫山殿和嫦娥仙子兩方面的觀感,霓裳仙子都不是易與的角色,不論才幹雄略都不輸鬚眉男兒,而她到底為什麼而來呢?偏偏還選在這種時候?
葉凌紫坐了下來,嫦娥仙子看有人在旁,本想掙下來,但葉凌紫卻抱的她更加緊了,一點都沒有放下她來的意思,羞的她臉上紅如秋楓,四肢綿軟,只得縮在他懷中。
「不知仙子何事造訪?何以不敢光天化日下登門,偏選在這閨房情濃的時候呢?」
「公子快人快語,那霓裳就不說廢話了,」霓裳仙子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霓裳此來,是為了給公子介紹門婚事。」
「婚事嘛!這就不用了,」葉凌紫淡淡一笑,嫦娥仙子適時顫出了聲來,葉凌紫的手已滑入了她衣內,重重地揉搓了她乳房幾下。事出突然,嫦娥仙子根本來不及抗議,呻吟聲已濺了出來,只能嬌羞無限地縮在他懷裡,眼中嬌滴滴地似可壓出水來。「凌紫有妻如此,心中已足,不敢再煩介紹,何況世上又有哪個人能美過巫山神女和我的小嫦娥的?仙子此來似乎是白跑了。何況夫妻之間何等大事,為何仙子要如此避人耳目,不敢光明正大來談?」
「此事確有隱情,」霓裳仙子的笑容一絲未變︰「相信嫦娥妹妹也和公子提過,霓裳出走之事?」
「不錯,她是說過,但這又有何關係?」在葉凌紫腦中,已大致掌握了霓裳仙子在想什麼,不過還是得等她自己說出來才行。
「因此霓裳想要和公子合作,公子得美人,霓裳得宮主之位,從此後連廣寒宮也臣服於公子之手,這應該算是不錯的買賣。」
「怎麼說?」葉凌紫可以感覺到,懷中嫦娥仙子的身子在發顫,顯然她還不能接受這種事情。「仙子請示下。」
「很簡單的事,」霓裳仙子抿嘴一笑︰「公子擊破翔鷹門,軍威大振,廣寒宮中人人自危,深怕成為公子下一個目標。只要公子肯往廣寒宮一行,霓裳自有辦法,讓宮主和蕊宮仙子成為公子懷中人,而且此後廣寒宮也願為公子下屬。宮主之美,江湖上雖少有人見,但艷名直可和巫山神女相並;蕊宮仙子天賦異稟,媚骨天生,床笫之間尤為至寶,何況其美貌也絕不比公子妻妾稍遜,公子只須一行,保證大有所獲。嫦娥妹妹,你已委身於葉公子,當知男女之樂,如果讓宮主和蕊宮仙子也嘗嘗,對她們來說可是大大的好事。你自己樂在其中,怎能不讓你的好姊妹分享分享?」
嫦娥仙子聽的臉都紅透了,偏偏葉凌紫偷入她衣內的手不肯安份,揭過了她胸衣,熱熱地抓捧著她傲人雙峰,搓捏地又熱辣又有力,嫦娥仙子光保持著不失態就很難了,怎抗的了霓裳仙子言語上的調戲?霓裳仙子看著嫦娥仙子連話都說不出口來,當即心會她所受的折磨,自己也微微臉紅了︰「或許公子可以說霓裳自私,為了宮主之位不擇手段,不過霓裳此來可是好意,請公子好好考慮考慮。
喔,對了,聽說翔鷹門現在的門主,司馬尋的公子是叫做司馬空定的是吧?」
「沒錯,正是司馬空定。」葉凌紫微微皺了眉,在紀淑馨房中發生的事,當前除了當時在場的三人外,還沒有人知道,為了安撫司馬尋,自己選擇了息事寧人,不過還是要小心這個人。「仙子提起他有什麼事嗎?難道他對仙子有什麼得罪之處?」葉凌紫從翔鷹門的門徒之中,得知了司馬尋以前當門主的時候,和廣寒宮的鬥爭之烈,這人實在太也貪花好色了,或許會帶來麻煩。
「沒有什麼得罪啊!」霓裳仙子站起來,退到了敞開的窗邊,動作是那麼優美,一點兒瑕疵都沒有︰「只是他當前在本仙子的地方作客,霓裳想請問請問,公子是想要司馬空定幾時回來報到,霓裳到時候好摧他上路,別讓他延遲了。」
「這樣啊?」葉凌紫目光陡銳,尖利的像是能穿透人心,但這強烈的眼光一現即隱,霓裳仙子並沒有注意到︰「那麼,再過幾天吧!等到凌紫處理好了翔鷹門的事,一定往廣寒宮拜訪。」
「如此就有勞公子了。」霓裳仙子穿窗而出,聲音在夜空之中愈飄愈遠,慢慢不見。
「紫哥……紫哥哥……唉……你為什麼……」嫦娥仙子按住了葉凌紫在衣內肆虐的手,好不容易才能問出來,眸子裡春光隱隱,難耐的慾火早被挑了起來。
「你豈聽不出來,司馬空定被她抓去了,我只能就範。」葉凌紫恨恨的說︰「看來我只好去了,到時再隨機應變吧!只是……」
「只是什麼?」
葉凌紫低頭,吻的嫦娥仙子喘不過氣來︰「凌紫從沒被這樣整的手足無措,好想找個人來發洩發洩,偏偏恩憐你又不肯陪我。」
「嫦娥真的怕,怕神女聽到會不高興。」嫦娥仙子的聲音又輕又柔又軟,幾乎就是喉間的微動而已,葉凌紫差點就聽不到︰「這樣好不好,讓恩憐……恩憐……用嘴來幫紫哥……幫紫哥解決,這樣恩憐也不會出聲音,大家都好。」
「這樣豈不苦了你?」葉凌紫除了這話以外,再不想說了,嫦娥仙子所說為他口交的建議,在這情況下確是最好的,他也想的很哪!
一陣動作之後,嫦娥仙子軟軟地躺在床上,嘴邊還有著白色的排泄物,葉凌紫帶著洩身之後,舒服的表情側倒在她身邊,慢慢地為她褪去汗濕的衣衫,方才雖只是嘴的動作,但那種羞意讓嫦娥仙子身上香汗橫溢,沒有一寸是乾的,少婦的體香隨著汗水,逐漸發散出來,那異香令人尤為心動。嫦娥仙子軟軟地躺倒,任葉凌紫為自己寬衣解帶,拭淨身子,雲雨之後慵懶的動人風情透在眼中,一點沒有阻止他的意思。
「紫哥你好壞,」嫦娥仙子的聲音軟綿綿的,又嬌又柔︰「不是說讓嫦娥幫你……幫你嗎?怎麼就對著嫦娥的嘴……干將起來,嫦娥差點沒被你弄死,連喘都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葉凌紫手掌摩挲著嫦娥仙子透著微汗、柔滑細緻的肌膚,一點一點地愛撫著她︰「凌紫太急了些,一時沒有想到。恩憐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嫦娥仙子吐出了小香舌,舐盡了嘴邊的餘漬,玉般雪白的肌膚配上了櫻紅的唇舌,嬌美可人已極︰「倒是霓裳姐姐那兒你打算怎麼辦?難道真要配合她的計劃嗎?」
「我不知道。恩憐你認為呢?」葉凌紫幫她躺平在暖暖的床被之中,復上了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摟住她,嘴直湊上了嫦娥仙子那皙白透明的耳珠︰「說說看你認為凌紫該怎麼做?」
「如果說上床笫之樂,嫦娥可也想把宮主和蕊仙姐姐拖進來,」嫦娥仙子說著,臉蛋兒都紅透了,像是被辣椒薰了一般,熱熱地埋進葉凌紫的胸口,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可是真的是無比舒服的一回事,尤其當和紫哥……和你行房的時候。可是霓裳姊姊的個性實在太危險,一想到由她來主持廣寒宮,嫦娥就嚇住了。如果能一邊讓宮主和蕊仙姐姐嘗到這人間至樂,一邊讓宮主之位交給霓裳姐姐之外的人,那就太好了,可是那不大可能呢!」
「沒有辦法了,讓船到橋頭自然直吧!」葉凌紫苦笑︰「等到天亮的時候,我再去找司馬尋和神女商量商量。」
「一定要等到天亮嗎?」巫山神女站在門口,臉上似笑非笑,窘的嫦娥仙子根本就抬不起頭來,整個人都躲在被子裡去了。葉凌紫坐起了身子,讓巫山神女親暱地坐在腿上,雙手箍上了她的腰。巫山神女臉色緋紅,嬌喘噓噓,顯然剛用過真力,消耗不少,還沒能恢復過來,葉凌紫的手掌心貼上了她薄薄的汗水,衣衫稍稍濕著,顯然內裡的胴體是汗濕一片。「辛苦你了。淑馨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情?什麼時候才會好?」
「淑馨姐姐沒事,已經睡下了,小女子用本門獨特功法為她療治內創,三天後就好了,包保到時能還你一個活蹦亂跳、活色生香的佳人。」巫山神女嬌嬌一笑,仰起了頭,正擱在葉凌紫肩上,輕輕咬著他的耳根子。「她可是紫哥哥心坎上的人,小女子哪敢輕忽?如果傷的是我們的話,你大概也不會這麼關心吧?偏心鬼。」
「你們才是我心坎上的,」葉凌紫輕輕捏了她一把,一手伸進了被子裡,在嫦娥仙子裸露的乳上擰了一下,嫦娥仙子耐不住,紅透的臉蛋露出了被子,幽幽怨怨的眼光直瞅著他。「凌紫哪會偏心?不管是你們中的誰受傷了,凌紫都心焦意亂。」
「真那樣就好了,」巫山神女依在他懷裡,似是累的連動都不想動了︰「不過淑馨姐姐為你也真是犧牲大了,確實值得凌紫你偏心。那種輸功法一個不好,真會香魂飄渺。何況要那樣做,非得把內力都集在下身不可,不只是因為傳功而使內陰破傷,比處子失身時還痛,而且在那之前,她簡直就是在沒有內力撐著的情況下和紫哥行房。你自己也知道,你在摧殘我們這些女兒家的時候有多狠,一點情面不留的猛……猛抽狠插,給一個沒有內功的女人碰上了,可真是苦呢!淑馨姐姐傷的好重,要不是有我殿的功法在,加上我為她固本培元,她哪能那麼快好?就算好了也是功力盡喪,沒有一年半載靜養絕恢復不過來。偏偏你又……」
「又怎麼樣?」葉凌紫擰著眉毛,他怎會知紀淑馨竟犧牲如此?叫他心下愧疚,美人恩怎麼都補報不回。
「又……」巫山神女原本漸漸回復皙白的臉色又復了嫣紅,連聲音都小了許多︰「紫哥哥剛讓嫦娥姐姐用嘴……用嘴……,雖說她沒有發出聲音,可是那種咿咿唔唔的怪聲,加上你自己的喘息聲,吵得小女子和淑馨都受不了,小女子也……也幫你做過,怎會不知?在鄰房聽了都臉紅呢!要不是淑馨已睡下了,我還真不敢過來。」
「那……那之前的事你沒聽到嗎?」葉凌紫趕快換了話題,貼在嫦娥仙子乳上的掌心突地一陣熱燙,嫦娥仙子早羞的又鑽回了被裡,再說下去可不得了。
「什麼事?」巫山神女一臉茫然︰「之前小女子一直專心為淑馨姐姐療傷和固功,什麼都沒聽到,後來是被你們的聲音吵醒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你們說什麼商量的?」
「紫哥哥,」紀淑馨幽幽的聲音從鄰房傳來︰「有什麼事就到這來商量吧!
讓淑馨也出個主意。」
鷹翔長空(15)
躺在熱熱的水池裡,祝仙芸輕輕擦拭著自己細緻柔嫩的胴體,水上還飄著帶紅絲的花瓣兒,一切是那麼寧恰,她的芳心裡卻是直鼓動著,一點都松不下來。
還記得自己被男人奪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現在這樣,可是自己的生活,從那一夜之後就大有改變。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奪去了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數度高潮,之後的自己連洗都無力洗浴了,赤裸裸地、帶著夜來狂風暴雨的痕跡,直待天明;蕊宮仙子為了自己追敵,卻被制倒在桃花林裡,在祝仙芸被男人帶去以後,不只是祝仙芸再次獻身於那令她心花大開、歡愉無盡的恩物之下,連蕊宮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幹了幾次。那一天的春陽是那麼柔和,曬的洩身洩到幾欲暈厥的她舒服極了,幸好男人之後把她們的裸體,連著撕下的衣服全帶回了她房裡,否則以她和蕊宮仙子發洩的那樣痛快,永遠都別想自己起來。
那時兩人落紅的痕跡,祝仙芸仍保存著,相信蕊宮仙子也是留的好好的,一看到就讓她們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悅。
接下來就是前夜了,地點換在蕊宮仙子的香閨之中,兩女共侍卻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徹底征服身心。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來是什麼時候呢?祝仙芸有些發怔,卻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強悍勇猛,將自己的抵抗完全剝奪的手段,和事後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語,那麼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了力,祝仙芸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香噴噴的,就像是即將侍寢的皇宮嬪妃,雖然說那只是個期待。
祝仙芸嚇了一跳,背後水聲濺起,有個人下了水,這浴池雖說不算小,可也沒大到容納兩個人之後,還能掙扎跑走的地步。她一顆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來,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緩下來的心搏又加速了,燈下的胴體上滿佈的不知是水光還是汗滴。
祝仙芸根本不敢轉過身來,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當日紀曉華佔了她處女身子時,就是在浴室裡對她動手動腳,擺弄得她一點反抗都做不出來,到最後只得倒在床上,任他盡情享用,難道這一次又是?
「心裡害怕嗎,仙芸?」紀曉華的聲音響了起來,迴繞在祝仙芸耳際,熱熱的。祝仙芸陡地一震,紀曉華正站在身後,雙手輕捏著她粉捏似的香肩,按的既有力又溫柔,讓她不由得發出了舒適的歎息聲,趐軟的胴體倒進了他懷中,濕透的秀髮夾在紀曉華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視野正好看得到紀曉華的臉。
「怕……怕死了,」祝仙芸那軟軟柔柔、像是隔著層水波般的聲音之中,帶著微微的顫抖︰「仙芸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回來,又怕來的人不是你。」
紀曉華笑笑,什麼也沒說,雙手從祝仙芸的香肩上滑下,溜過了她腋下,從腰側摸了過去,溫熱的掌心貼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則輕舔著她肩頸,舐去了水汁。祝仙芸原本就情思蕩漾,赤身裸體的情況下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輕囈著嬌喘,一雙手向後抱了去,反箍上了紀曉華的腰後,她微微用力,讓兩人貼的更加緊了,連身上的水濕都擠了出來,全無一絲隔閡。
祝仙芸輕輕地叫了出來,在這種親蜜的貼身抱摟之下,男子的反應一點也瞞不過她水滑肌膚上敏銳的感覺,紀曉華半依著池壁,摟得她也半坐了下來,圓滾滾、富彈性的臀部正好貼在他最火熱的部份,燙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要我吧!仙芸……仙芸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嗎?」
「那不算數,」祝仙芸撒著嬌,扯著的髮絲有些痛,但感覺卻相當舒服,尤其是心裡知道那些髮絲正貼在他身上︰「那一夜有蕊仙姐姐分了,仙芸根本不敢和你說些心裡話。到床上去吧!仙芸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了仙芸的身子之後,仙芸要一點不漏的說出來。」
「以後日子多著呢!不必這麼急啊,小仙芸。」
「嗯!」祝仙芸輕輕呻吟著,聲音像是在口中縮著一般,差點就出不來。她心裡真是興奮的無以名狀,以後還有機會,這不就表示這不是一場春夢了嗎?
「何況,」紀曉華輕咬著她的耳朵,聲音又膩又軟,十足的挑逗樣兒,逗的祝仙芸心裡又是一陣急鼓︰「曉華要和你效鴛鴦戲水,在池子裡和你交媾歡合,等完了事後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時候包保你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只想在我懷裡睡上好覺。」
「嗯,如果你……想要的話……仙芸在哪兒都……都願意陪你的……啊……怎麼樣的動作都……都好啊!」
祝仙芸一聲輕囈,玉手在他背上不停地抓著,也不知是要抓什麼東西,卻是什麼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熱情交錯之下,一點意識也沒有的動作。紀曉華那挑逗的雙手,已掰住了祝仙芸的大腿,輕輕梳理著她那長長的、隨著身上水濕流亂的陰毛,那種兵臨城下、只差最後一擊的感覺,讓祝仙芸無力反抗,任他的手指伸入了幽徑中,輕柔地搔弄著,引出了一江春水。
祝仙芸的呻吟聲更加甜美了,像是調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來來回回,動作忽輕忽重、時緩時驟,帶的祝仙芸眼兒半閉,夢囈般的呻吟聲無比誘人遐思,挺漲的乳尖隨著急促的呼息聲,忽上忽下地跳動著,讓紀曉華空著的手趕忙滑了上去,在嫩滑堅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意亂情迷的祝仙芸早放下了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著纖腰,好讓他那雙手動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紀曉華不時彈跳的、那緊緊貼在她嫩臀上的火熱,似有若無地灼燙著她股溝,使她更為情動,不辨東西。
紀曉華站了起來,帶著祝仙芸身子也是直立著,但她早被逗弄的渾身發軟、四肢無力,要不是紀曉華一隻手正托著她挺起的乳房,另一隻手停在她腿根,指頭還在裡面進進出出,沾洩了流泛的蜜汁,祝仙芸早軟了下去。
「想要我了嗎?」紀曉華在她耳邊輕吟,聲音中壓抑著喘息,顯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祝仙芸春情氾濫、膚泛緋紅、輕囈婉吟,緊貼著他身子的胴體又熱又軟,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這端莊嫻靜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樣的熱情樣子︰「如果你不投降,曉華可不敢動手喔!要不要嘗嘗站著被干的感覺?」
「仙芸……仙芸想你……想的要死了,」祝仙芸嬌軟的紅唇急急地喘著氣,聲音軟的像是快融化了︰「無論站著……坐著……還是躺著都好……好人兒……饒了仙芸吧!」
祝仙芸軟軟的胴體被轉了回來,紀曉華的手穿過她腋下,在她背後握著,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這一擠之下,祝仙芸挺著胸,乳房磨著紀曉華胸口,從那尖端傳來的熱氣,讓祝仙芸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他揉捏擺佈。
祝仙芸嬌小玲瓏,和紀曉華身高頗有段差距,一轉過身來,紀曉華挺直粗大的碩硬肉棒剛好頂在她一絲贅肉都沒有的小腹,給他這一舉之下,那肉棒貼上了她股間,燙熱的尖端微微地刺入了幽徑的頂端,給祝仙芸粉紅嬌嫩的陰唇吮著。
祝仙芸被那灼燒的感覺燙得一陣歡喘,她輕瞇著眼,藕臂環在紀曉華頸後,玉腿也盤了起來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兒。紀曉華俯下了頭,伸出了舌頭,輕輕舔著祝仙芸漲起的乳尖,甜甜的、熱熱的,加上圓潤乳峰的抖動,真是令人愈看愈愛。
「哎……」祝仙芸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紀曉華下身一挺,火燙的龜頭已衝了進去,堵在玉門處,要不是方纔已沾上了祝仙芸不止的蜜汁,怕也不會這麼輕易入侵。
幽徑再次被男人侵略,祝仙芸這才拾回些許羞意,但紀曉華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下身的侵入愈發深了,粗大的陽具只入的祝仙芸不住求饒,她幽徑窄淺,給紀曉華輕輕挺了幾下,就貼上了花心,微微一刮便刮的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來。為了不讓她再逃,紀曉華留下一手撐著她背,另一手滑了下來,直頂在她腰後,把她輕盈似若無骨的身子更壓向了自己,腰臀猛的一挺,挺直的火燙已盡入其中。祝仙芸幽徑不堪容納如此強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嬌弱不堪,那突入了體內的熱度燒的她忘形調用著,緊緊箍住了紀曉華的身子。
「你……好狠啊!」祝仙芸兩頰流淚︰「仙芸還小,身子嬌弱,怎麼容得這樣發狠?哥哥要體諒仙芸啊!」
「我知道的,」紀曉華哄著她,反正陽具已盡根而入,被她包的舒爽異常,龜頭暖暖趐趐的,熨貼著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動也沒有關係︰「我不會動了。
等到仙芸你適應了,再來發狠。」
祝仙芸媚眼緊閉著,她哪敢看啊!身子早離了水,紀曉華正抱著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溫熱的波面正若即若離地熨著她嫩臀上,加上這室裡光亮的很,在紀曉華眼前她一寸肌膚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掙動,只能緊緊地被他摟在懷裡,輕憐蜜愛、輕佻慢捻著她每一處性感點,臉頰嫣紅一片,羞得連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祝仙芸感到被他深深插入的幽徑深處,一點點又麻、又癢、趐酸難耐的感覺慢慢升起,順著神經線蔓延開來,漸漸地燒上了全身,這種感覺並不陌生,祝仙芸非常清楚,給男人插穴之後,等到這種感覺升起,接下來就會愈來愈舒暢,先前的苦處消失無蹤;等到這感覺瀰漫週身,自己便會完全投入肉體的極限歡樂之中,像個久曠的淫婦般奉上嬌軀,任郎享用,到了那時候啊!神智就都飛掉了,像個蕩婦一般供他大快朵頤,胴體深處也是歡樂異常。祝仙芸輕囈著,旋起了腰臀,好讓紀曉華的陽具衝刺的更深入,肢體摟的他更加緊了,恨不得融到他身體裡去。
「好哥哥……好丈夫……給我吧!仙芸……仙芸要你……」
「你不是才說容納不下,要我體諒嗎?」紀曉華故意裝糊塗,雙手在她的女性特徵處挑逗地更加緊了。
祝仙芸不依地眸了他一眼,目光中又羞又嬌,紀曉華也知她體內熱情蕩漾、無可遏抑,環在她纖腰上的雙手加了力,一壓一放的,配合著陽具抽送的節奏,讓祝仙芸濕滑的幽徑被粗大的肉棒擦的波光流瀉、晶亮可愛。
被這樣強力的抽送了幾下,祝仙芸感到體內亂竄的慾火似是從幽徑處燒了出去,再隨著貼緊花心的火燙龜頭衝了進來,這內外交煎的感覺燒的她忘形迎合,腦中再容不下半絲羞赧存在。
高潮愈竄愈高,在最高處爆炸了開來,每一次炸開都像是把祝仙芸的靈魂衝破開來、切成碎片,然後再重組起來、再次炸開,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為破碎,祝仙芸被那潮水般打上身來的快感佔領,也不知被送上了幾次高潮仙境,洩得又酸又軟,等到紀曉華陽精重重地射入了她幽徑之中,那勁道強猛的像是要把她嬌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陣顫抖,陰精洩的更加快了,精力和神智像是都放了出去。祝仙芸一陣心動之下,檀口深處發出了平時決不敢說出口的淫言艷語,無比快活歡欣地垮了下來,軟癱在紀曉華懷中,腦子裡迷迷茫茫的,像是從不曾做的美夢一般,再沒有半句話可以說出來。
「你壞死了,」像只小貓一般,祝仙芸軟軟地伏在紀曉華暖暖的懷裡,兩人在床上纏綿著︰「你把仙芸弄得這樣虛弱無力,叫仙芸以後怎過得了沒有你的日子?想著就要恨你了。」
「這樣不是很好嗎?」紀曉華摟著她光滑如絲緞的胴體,動也不動,發洩過的身子也是趐趐軟軟的,擦拭過後的汗水又沁了出來︰「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這可愛的女孩兒,我們是天生一對,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蕊仙姐姐之後,又怎麼說?」祝仙芸仰起了臉,像個撒嬌的小女孩,頰上仍是紅通通的︰「如果你和仙芸是天生一對,那蕊仙姐姐怎麼辦?何況仙芸又怎會不知,像你這樣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仙芸和蕊仙姐姐兩個女人?」
「沒錯,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難道仙芸你要吃醋?」
「吃死了,」祝仙芸貼近了他,在紀曉華胸口輕輕咬了一口,咬的並不深,只留了一點小小的紅痕︰「仙芸好想夜夜都被你抱著,摟著直到入夢,可是又明知有其他人也這麼想,叫仙芸怎麼辦?」
「那麼,我盡量好不好?以後曉華盡量以仙芸做第一優先,不把你弄的下不了床,絕不找其他人。」
「不要,」祝仙芸軟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樣的話仙芸會被別人怪死的。只要你心裡想著仙芸就好了,仙芸保證不吃醋,不讓你難過,只是,」祝仙芸移開了手,送上了櫻唇,吻的他又深又重,纖纖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動,輕輕地畫著圈兒︰「仙芸以後每次和你行過……之後,總要在你身上留個記號,每次都要輕輕巧巧地咬你一口,讓你就算去和別的女人好,也絕對不會忘記,有一個仙芸在床上癡癡地等你,等著你愛憐寵幸。」
「美人恩澤,叫人怎麼敢忘?」紀曉華微微一笑,摟得她更加緊了,恢復氣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無所不至,只把祝仙芸弄得面紅耳赤、輕囈不斷,水蜜桃般的嫩臉似是能掐的出水來。
「仙芸要死了,」祝仙芸軟軟癱在他懷裡,眼兒半睜半閉,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輕輕按著他無禮的手︰「老被你這樣弄。剛剛在池子裡玩的仙芸還不夠嗎?來了都不只一次,仙芸的體力全給你抽了出來,現在仙芸根本就連動根手指的力都沒有了,偏偏你還有力氣在仙芸身上輕薄無禮,要叫蕊仙姐姐來替我,你又不願意。」
「你不喜歡我輕薄無禮嗎?」紀曉華笑著逗她︰「還是仙芸已經愛上了在有人旁觀的情況下,被幹得飄飄欲仙的樣兒?我現在這樣還算是小事,反正我們夫妻之禮都行過了。接下來就是周公大禮,仙芸你要選哪一個?曉華包你骨頭都趐掉,樂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祝仙芸又羞又氣,偏又不想動,只能用櫻紅般的唇堵著他的話,任他又吸又啜,好一會才分開來,臉上早又熱又燙。
「別說這了,仙芸有話和你說啊!」
「有什麼大事嗎?」紀曉華顯得漫不經心︰「如果不是什麼大事情的話,就別急著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曉華不想在懷裡擁著像你這樣清麗脫俗的佳人的時候還要分心去想別的事,現在我的心裡啊,只想要……」紀曉華貼上了祝仙芸的耳際,舌頭輕輕舐著她嫩嫩的紅頰,熱氣一股股激盪在她耳裡。幾句話一入耳,祝仙芸連看都不敢看他了,滾燙的胴體縮在他懷裡,臉蛋兒貼在胸口,那火熱的生命力燒得他心中一趐。
「是……是大事,」祝仙芸臉都不敢抬,軟弱的手壓在他手上,不讓他的手在身上繼續肆虐,原本就嬌柔軟膩像蜜糖的聲音更加甜蜜了,性感而幽遠︰「葉凌紫那邊的人有信來,要在三日之後,來宮中拜訪,說是要來提親,娶嫦娥仙子過門。」
「這很正常啊!你們宮裡的人總不會認為,那是因為他想來這兒找我吧?」
「只有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可是葉凌紫還送來了密信,宮主看了之後,召集了仙子和隱退已久的元老商議,一直下來都討論不出一個結局來。這事可和翔鷹門大有關係,你要不要聽?」
「原以為你是乖乖的小女生呢?」紀曉華揉了揉她微帶濕氣的秀髮,暖暖亮亮的,撫摸起來好舒服︰「連這都要賣關子,想釣我的胃口嗎?看我怎麼弄你!
無論什麼秘密,包你在曉華一輪的動作下來之後,全部吐出來,還是用最嬌媚誘人的聲音說的,信不信?」
「仙芸早投降在哥哥手下了,」祝仙芸在他懷中鑽了鑽,舒舒服服地熨貼著他,肌膚相親的感覺暖暖的︰「什麼秘密都留不下來。只要你動了那魔手,仙芸還有什麼能瞞的呢?連仙芸的身子都在你手下輸了,初夜都給你奪了去。等你征服了仙芸,自會告訴你所有的事,可是仙芸的身子方經雨露,再經不起一次熱情放蕩了,這次你可要輕輕的,別逗一逗就再幹一次仙芸,仙芸雖然想要你想的瘋了,可是仙芸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寬手饒饒。」
等到祝仙芸受不了體內高燒的慾火,顫聲喊停求饒的時候,床上早是一片狼藉,被褥揉的皺皺的,原本覆著身子的薄被早無聲無息地滑到了地上。透著微微的燭火,祝仙芸沁著微汗、光滑柔軟的胴體一點阻隔也沒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而她烏雲散亂、媚眼如絲,那嬌美的媚態看的男人慾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著,再度雲雨。
「還要再來嗎?」
「不……不……別了……」祝仙芸聲音中滿含嬌媚︰「仙芸投降了,這就說出來。」
「如果聽不清楚,曉華可要『逼供』羅!」
祝仙芸不依地扭扭腰,臉頰上一片酡紅,兩人肢體交纏、肌膚相親,她切身感覺到紀曉華雄風大振,怎會不知他想如何『逼供』?
「別逼,別逼,仙芸什麼都招了。」祝仙芸求饒,嘴角掛著嬌媚的笑意,這香艷的『逼供』,她芳心裡可真是想的緊,只是胴體實在發洩到一點力都無了,雖說幽徑中肉香水滑,對性愛是樂意之至,可身子實在是受不了了。「葉凌紫的信裡說,霓裳仙子擄了司馬空定去,要脅葉凌紫和她合作,在來廣寒宮的時候,佔有宮主和蕊宮仙子的處女之軀。這樣葉凌紫得廣寒宮中出名的美人侍夜,霓裳仙子得廣寒宮主之位,大家都如願欲償。全部就這麼多了,要不是蕊仙姐姐被你那樣採補之下,自制力大失,被你玩弄後的嬌容艷色去都去不掉,迫的在房裡休養,讓仙芸代她參加商議,連仙芸都不知道這事呢!」
「我還是不信,」紀曉華的雙手移下,分開了她的腿,挺直的陽具輕輕觸碰著她濕滑的陰唇,這男上女下的姿勢,祝仙芸根本就連掙扎都掙扎不動,只能任他為所欲為︰「我要好好對你『逼供』了,等你到雲雨情濃之時,曉華自會好好問的,如果你答得不好,曉華自會加些力道,幹得仙芸爽不可言,偏又是難以承受。」
「求你……求你快問吧!仙芸……仙芸什麼都答……都答啊!」祝仙芸閉起了眼,身子一弓,紀曉華那碩偉的肉棒早破體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連磨帶旋之間,祝仙芸早魂飛天外,那無法抵禦的快感衝擊著全身,爽的她顫抖著一陣媚吟,雙手抓著褥子,竭力挺起纖腰,貼緊了他。
祝仙芸現時正值豆蔻年華、含春歲月,在床上對上了芳心所許的情郎,又是早和他有了肉體關係,裸裎相對之下,哪會對他有所隱瞞?她早知紀曉華是趁此機會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銷滋味,但那微微閃過心頭,害怕身子不適的想法,早在被姦淫的快感中煙消雲散。她情慾正是氾濫之時,被抽送得又酸又爽,徹骨的趐癢完全佔領了她。祝仙芸再也顧不得盡情發洩之後,身子嬌弱無力了,無限放肆地迎上他的動作,逢迎他的大插大 ,什麼羞赧、什麼軟弱都丟到了三十三天外,在嬌滴滴的淫叫聲,混著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夾著顫抖的回答。到後來她連回答都答不出來了,只是急促喘息著,享受著男女間床事的歡樂,口裡直流著嬌媚的歡喘聲,直到上了顛峰,再趐爽不過了,才軟倒下來。
軟癱在床上,祝仙芸身上泛著汗,不知是汗是淚濕在臉上,但她這次可是完全脫力,體力全給性愛的歡娛吸乾了,連伸手去擦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虛脫一般地臥在床上,玉體橫陳、身無寸縷,那姿態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紀曉華也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樣子,換了另一個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歡了。
「仙芸怪我嗎?」紀曉華身具武功,再加上這方面經驗豐富,恢復的遠比祝仙芸快,一隻手在她汗濕的胴體上輕輕撫著,吸去了水濕︰「可還怪我一點臉面都不留給你,偏是逼你用那麼撩人的聲音說話?」
「說實話,不怪。」祝仙芸轉過了臉,微潤的眼角和櫻桃色的面頰,襯著滿溢愛慾的眼光,令人心生憐惜︰「仙芸那時沒有自殺,從和你好了……好了一夜之後,仙芸的心早被你奪去了,就算你再怎麼淫辱仙芸,仙芸也只有逆來順受,何況是這種仙芸愛死了的事?」
「謝謝你,仙芸,」紀曉華實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額前吻了一下︰「曉華真的好喜歡你,真的。剛剛曉華是蹂躪仙芸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曉華的錯,誰教你生的那麼美,教曉華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幹你一場?」
「你啊,得了便宜還賣乖!」祝仙芸嬌羞地想 起臉兒,偏是動都不想動,任紀曉華的眼光像是實質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體一寸都不放過,看得她一陣顫抖,頰上的酡紅洩到了全身。「仙芸被你這一輪佔便宜下來,真是什麼力氣也沒了,就請哥哥饒了仙芸這一次吧!等仙芸身子養好了,再陪哥哥。」
「我知道。好好睡吧!讓曉華陪你,包你睡得舒舒服服。」
這一天,廣寒宮的主廳之中熱鬧滾滾,披紅掛綠的,一片紅色的「 」氣直映眼簾,祝仙芸臉上泛著微笑,站在高處指揮著,等到中午時分葉凌紫就要正式來提親,迎娶嫦娥仙子過門了,這可是好久未有的喜事啊!祝仙芸臉上強撐著微笑,心中卻有著一絲微微的哀怨,她是打從心裡為嫦娥仙子慶幸的,身有所歸是很不錯的感覺,而且這對象也是武林第一流的人物,人品武功都是上品。自己是否有這種幸運,讓宮中的姊妹們一起分享婚娶之樂呢?自己和蕊宮仙子或許永遠只是紀曉華的地下夫人吧!
「仙芸,仙芸!」
「什麼事啊,秋霜?」吸口氣,定了定神,祝仙芸走了下來,秋霜一向負責守著大門,怎會這樣跑進來?「是姑爺提早來了嗎?瞧你急成這樣。姑爺人品再俊,你也不用見了就逃之夭夭嘛!」聽到的人全都笑了,距離遠一點的人在聽到旁人轉述後也忍俊不住,廳中頓時一陣嬌笑,像是一大片蝴蝶飛舞花間的聲音。
「還笑我呢!」秋霜頓足不依,她武功不弱於宮中諸仙子,卻是不通世事,所以宮主只派她守門,不敢給她別的職司做。雖是不明世事的天真小姑娘,她可也是廿八年華的俏麗少女,相貌也是宮中一等一的人才,一碰到機會,大家老是拿她開玩笑。「跟姑爺無關啦!是霓裳仙子回來了。」
「哪有什麼要你急的?」祝仙芸暗暗捏緊手指,指甲幾乎都刺在手心裡了。
對於葉凌紫傳來的消息,廣寒宮主和蕊宮仙子是半信半疑,要不是上面有嫦娥仙子的認證,怕根本就不會信。為了若有事變時不落下風,她們在元老的建議之下採取了隨時可以反擊的種種措施,但這些措施可不能給霓裳仙子發現,第一線的祝仙芸得特別小心才成,千萬別讓她看到了蛛絲馬跡。
「霓裳仙子帶了個人呢!」
「怎麼回事?說清楚點。」廣寒宮主和蕊宮仙子都走了出來,特別妝點過的容色更是羨煞天仙,什麼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形容詞都太俗了,根本就配不上形容這對玉人兒。祝仙芸瞇了瞇眼,敏感的她發覺廣寒宮主的臉上有些不對,但那是什麼呢?難道只是她多心嗎?和稍退在廣寒宮主身後的蕊宮仙子站在一起,這對玉一般的搭配一點都沒有不調和的地方,可是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
「是,宮主,蕊仙姐姐。」秋霜喘了口氣︰「霓裳仙子帶了個穴道被封,全身綁的緊緊的男子,說是重要人物,一定要帶進來,但怕有違宮規,所以要我進來徵詢宮主的意見。」
「是的,宮主姐姐。」霓裳仙子的聲音在門口出現︰「人我先寄在門口了,這事事關重大,霓裳不得不先行處置,宮主若有加責,也請先讓霓裳盡言之後,再做處斷。」
「無論如何,總不能違反宮規啊!」
「霓裳知道的,可此事關乎廣寒宮存滅,霓裳不得不……」
「也別在枝枝節節上說一大堆了吧!」蕊宮仙子插了口進來,打斷了話頭,她一向是這樣的作風,兩人也習慣了,絲毫不以為忤。「霓裳你先說說,到底那是什麼人?有什麼事關廣寒宮生滅之事?」
「是這樣的。」霓裳仙子環顧佈置的像是 堂的大廳︰「霓裳聽說,葉凌紫葉少俠今日要來,向本宮提親,將嫦娥娶回去。」
「不錯。」
「葉少俠倒真的想娶回嫦娥妹妹,正道中人也是想躬逢其盛,畢竟本宮美女如雲,好美之心,人多有之。可是他屬下的翔鷹門人其心可就不是那麼正了。」
「怎麼說?」秋霜心急,打斷了霓裳仙子的話,四周的人也沒有怪她的,大家一聽到翔鷹門,就想到當年司馬尋的淫邪好色、貪狠手段,無不心驚膽顫,連廣寒宮主也沒說什麼,這人真是令廣寒宮中的人一聞心驚啊!
「據霓裳所知,司馬尋打算在這一次深入本宮腹地的機會,以淫毒藥物對付本宮中人,再趁葉少俠為大家解毒之時,將翔鷹門大軍帶入,一口氣滅掉本宮和葉凌紫的正道勢力。而白道諸人在追捕紀曉華不得之後,大部份都已散去,能掣肘他的人也不多,所以霓裳決定先下手為強,擒了司馬尋的親人下來,現在人就在門口,只要有了人為質,就不怕司馬尋有所行動;就算他有了動作,這下宮裡也足可制的住他,讓他奸謀敗裂。」
「那麼,」廣寒宮主眉目輕蹙,心裡卻是暗笑,昨夜在和紀曉華翻雲覆雨之後,芙蓉帳暖之中,紀曉華早說過了。葉凌紫身為正道中人,不會也不敢以暗算的行動,偷襲廣寒宮,因此那封密信上所言,應該是有所根據的。如果是這樣,霓裳仙子的目標,應該就只是廣寒宮了,其他的目標她還無力掌控,但廣寒宮現在的宮主可不易做,司馬尋的壓力就在一邊。為免變生肘腋,這一次的機會她應該會盡力把握,讓司馬尋的實力削減,至少也要在葉凌紫和司馬尋之間,製造出裂痕來,利用葉凌紫的實力制衡翔鷹門,這就是霓裳仙子的如意算盤。當然對她來說,最好的結果是讓葉凌紫率領還在外圍圍堵紀曉華的丐幫中人,以及未走遠的正道中人,滅了翔鷹門的勢力,不過如果做不到這麼好,只要讓葉凌紫對翔鷹門生起戒心,也算是很不錯的結果了。「霓裳姐姐打算怎麼做呢?」
「霓裳認為,葉少俠現在還站在司馬尋那邊,未知其奸,就算有嫦娥妹妹為我們說話,或許還是聽不下我們揭穿司馬尋的話。與其把話挑明了說,讓情況變惡,讓司馬尋能狡辯脫罪,不如先行佈置,等待司馬尋行動,讓他奸謀敗露之後再行處理。霓裳一直遠在外方,連翔鷹門中人都不知霓裳已回來宮中,不如就讓霓裳隱在暗處,處理今日宮中飲食,司馬尋必會派人在飲食中下手,這事不能讓閒雜人經手,來者多半就是司馬空定了。讓霓裳設伏於彼,等到抓到了人,證據確鑿,葉少俠不只不會有所誤會,還會為廣寒宮除去一隱在心腹的惡患,以後宮主也輕鬆得多。」
哈哈!真正的陷阱來了。如果原先不知她的野心和策謀,讓霓裳如願處理飲食,那時宮中上上下下的性命就都全交給她了,怎麼說都只有讓她如願以償的份兒。不過為了採集令人心服的證據,還是得讓她有機會動手的。
「好吧!那就照霓裳姐姐的想法做。」廣寒宮主一笑回眸,蕊宮仙子會意︰「那擄來的人就先交給蕊仙姐姐處理,仙芸妹妹繼續佈置 堂,至於霓裳姐姐,就勞你隱於廚房旁了。我先進去裡面休息休息,等到葉少俠,喔喔,不是,是新姑爺,」廣寒宮主抿嘴一笑,纖手輕輕掩在檀口上,嫵媚端麗至極︰「等到嫦娥姐姐的好姑爺來了之後,再出來見人,所有事就先交給你們了。」
「是!」
「大家小心一點,可別讓人看出了破綻,是否能一勞永逸,就看這次的表現了。」廣寒宮主一語雙關,該聽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