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名取牙子
A
父親在我五歲時,因公司經營困難,和他的愛人一起從華嚴瀑布跳下自殺後,母親便輾轉搬到各地,靠她一個人將我撫養長大。
母親為了將我教養成品性端莊的女孩,一邊在酒吧當女服務生,一邊在明信片公司工作,以維持生計,她常說,要和父親這樣的人,將年幼的我養大,是絕不可能的。
我在上中學後就開始翹課,母親於是痛苦地沉浸在酒精中,每晚帶不同的男人回家,半夜常聽到母親的呻吟聲,痛苦的驚醒過來。
某天晚上,我留下字條︰『感謝母親養我至今,我要一個人出外舊鬥。』原本想回故鄉,但,要到哪裡好呢?自己完全不知道。
正走投無路的坐在車站的長板凳時,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男人戴無框眼鏡,留著鬍鬚,穿著藍色西裝。
「小女孩,你在這做什麼呢?」
「討厭,我離家出走啦!我不想跟你談話!」
「說話不要這麼粗魯好不好!虧你長得這麼可愛!」
「不必說這些風涼話!」
「想要錢嗎?」
「你要給我嗎?」
「嗯,你如果聽我的話,我就給你錢!」
我跟這個男人從剪票口出來,坐進了停車場的一輛黑色賓士車裡,這個男人握著方向盤不說一句話,只聽到引擎聲,我有點害怕,但既然已決定不回去,身體開始慢慢放鬆,陷入座椅,閉上眼睛,浮游的感覺侵襲而來,車子前進著,卻有種倒著走的錯覺。
「知道『LOSTHIGHWAY』這部電影嗎?」
「不知道。」
「這是部奇妙的電影,拍攝手法多變怪異卻又很有條理,令觀眾感到驚訝!」
「這又如何呢?」
「你長得很像女主角派翠西亞.阿奎特,嗯、簡直一模一樣。
」
「我只看像『侏羅紀公園』這類的電影。」
男人聽到我的話,只微笑著默默的點頭。
賓士停在一棟棗紅色高級住宅旁的停車場,我和他下了車,通過入口去搭電梯。
那男人按下十二樓的按鈕,電梯門一關,我和那男人沒說話,只凝視著樓層指示燈。
走出電梯,在走廊最盡頭的房門前停下來,男人從口袋中拿出鑰匙打開門,使個眼色要我進去。
屋內是粉紅色的照明,椅子、桌子上浮出隱隱約約的怪異顏色。
從浴室中發出了聲音︰「沒辦法,現在帶來了嗎?」
「帶來了。」
那男人進入了浴室,我在椅子上坐下來,點者維吉妮亞涼煙。
薄荷特有味道的輕煙,在滿是紛紅色的室內舞看著。
「讓你等了!」
那男人從浴室走出來,我不覺將煙按熄,站了起來,我認為他是讓我緊張的那一類型男人。
男人手拿著鐵煉,繫在像狗般姿態的全 女孩脖子上,從浴室走出來。
「你這傢伙,是我的奴隸!」男人使勁踢著那女孩的臀部。
女孩以淒厲的表情喊著︰「啊~嗚~」
「主人先生!」她叫著。
「唉,到現在為止,調教這女孩,實在很花時間和精力呀!」
這個男的一邊說,一邊鞭打那女孩的臀部。
「你這野孩子,你要感激我,你不是人,是低等的家畜,說『我是你的玩具』一百遍。」
我是…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玩具…
玩具…
玩具…
我是…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啊啊啊啊…有種不祥的感覺侵襲而來。我抱著頭,祈禱他能饒了這女孩。我的嘴微微張著,聽到傳來低沉的金屬聲。
「怎麼了?氣氛不太對?」
工廠的噪音,高速公路上的車子排放廢氣,蟬群齊聲地鳴叫,都像除草機的聲音一樣。全部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奔馳著。
不要!實在吵死人了!
「喂、站起來,喂!」男人抓著我的手臂,將我拉起。
「從現在起,快樂的事才要開始喔!」
他爬到女孩面前,在她臉上吐口水。
「變態!」女孩繼續叫著︰「變態!變態!變態!」
男人打著女孩的的右臉頰。
「你這奴隸,來舔我吧!」
「拜託、讓我回家啦…」女孩聲淚俱下地哀求著。
男人的手搭在女孩的脖子上。
似夢非夢的景色,那麼缺乏真實感。
女孩好像失去了意識一樣。
「你這傢伙,現在你的機會來了。」
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的臉,微笑著,他再次轉向那女孩,從口袋中拿出大哥大按著號碼。
「啊、是我…嗯,情況不好的話馬上過來!老地方…嗯,拜託你了,再見!」
我覺得自己的意識在膨漲,這個惡夢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興起。
我感到,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個自己浮出來,凝結在眼前的茶壺上,變成另一個我。
─咦、我會被殺嗎?我問茶壺上的另一個我。
─不會吧!
─為什麼呢,你知道嗎?
─你不會這麼簡單就被殺。
─如果我死了,壺上的另一個我會倖存下來嗎?
─對,壺上的我會倖存下來。
那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喝著純威士忌,額上汗流如注,眼睛滴溜滴溜地亂轉,無法平靜下來。
脖子被勒的女孩,在地毯上不停地咳杖,我想她還活著吧?
「來吧!我的乖奴隸…」男人一邊發著牢騷,一邊搖動著威士忌酒。
片刻後,響起了門鈴聲。
「來了!來了!」
他打開玄關的門,走進了一個男人。
「新的奴隸嗎?」
聽到那男人的問話,他嘴角浮出曖昧的微笑。
「先解決這傢伙吧!」
「好像還活著呢!」
頭髮稀少的男人,從手提袋中取出黃色纜繩,纏在女孩的脖子上,拚命地勒緊。
女孩邊咳杖著,邊從口中流出大量唾液,沒多久就大小便失禁而死,室內充滿著臭味。
「實在很不過癮!」男人看著這些情形,不過癮的咕噥著,接著又開口︰「把這傢伙送回去吧!」
「怎麼送呢?」
「叫快遞送回去吧!」男人笑著說。
─我也曾被這樣處置嗎?我問著茶壺上的另一個我。
─不要緊,你…我不會死。
─我不會死嗎?
─嗯。
男人在女孩身旁,來回地觀察她的屍體。
「很恐怖嗎?」
男人浮出笑容,敲著我的肩膀,我的頭拚命搖著。
「不要緊,也不會像那女孩一樣的。」
「讓你知道我全部的事吧!」
「你說什麼?」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兒了。」
受到重大驚嚇的我,好長一段時間發不出聲音來,只是看著這男人的臉。
「不好意思,你的事我已全部調查清楚了,今天在車站相遇,並非偶然的事。」
「你說不是偶然的…」
「大概兩個月前吧,我在車站旁的書店看到你,儘管害羞,卻深深迷戀上你了,名取牙子小姐。」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這樣說吧!我做了各式各樣的調查,也和你媽媽交談過。」
「和我母親?」
「我拜託你媽媽把你讓給我,因為她慷慨地答應了,所以我已給了她一大筆錢,是你媽媽把你賣給我的。」
我凝視著茶壺上另一個我,很長一段時間。
「我會提供車站前的高級住宅給你住,你要怎麼玩,要不要去上學,都是你的自由,但一個星期我會來兩次,我來的時候希望你在!啊!只顧著說話,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叫做板倉洋一。」
男人遞出了名片。那張名片有著「K貿易總經理」的頭銜。
─如何呢?
─不是很好嗎?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
─這樣嗎?
─是的。
「知道了嗎?」這男人叮囑著。
我微微地點點頭。
B
從住宅陽台了望東京的夜景,非常漂亮。
我在傍晚起床,一邊看著電視新聞,一邊喝咖啡,吃著外送的披薩,晚上從車站前溜噠回來後就去沖澡,並在睡覺前看漫畫或小說來打發時間。
「喂?」
「喂?」
「牙子,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剛剛進浴室。」
「已經四天了,這種生活還習慣嗎?」
「嗯,習慣了,而且很舒服。」
「那我可以過去嗎?」
「…好啊!」
「那麼,明天七點我會過去。」
室內只有板倉洋一買來的床、桌子,餐具和幾本著,我愈來愈感到寂寞。
換上睡衣後我躺到床上準備睡覺,將意識集中在咖啡杯上,我和咖啡杯的界限逐漸變得模糊,咖啡杯及想要看另一個我,其中不知道含有什麼崇高的意境,我決定和咖啡杯上的圖像打招呼。
─巳經一個禮拜沒去上課了。
─這樣啊!
─亞紀子和真實子她們還好吧?
─說到亞紀子,和她在一起的男友,兩人因為無法生下小孩而去墮胎,他背地裡好像跟水子在交往。
─咦?能不能說詳細一點?
─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
玄關的門鈴正好響起。
─喂、是板倉洋一,我要去開門了。
我打開門時,拿著花的板倉洋一一臉愉快的表情站在那邊,這個表情我從沒看過。
「我想你沒有花,而且又寂寞吧?」
板倉洋一將花插在窗戶邊的花瓶裡。
「好漂亮喔!」
看著花的我喃喃自語,板倉洋一這時突然抱著我並親吻我,我非常意外,但,沒有那種討厭的感覺,於是就這樣讓他抱著。
「我今天想吃你煮的料理。」板倉洋一看著我的臉說。
「嗯,咖哩,好不好?」我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臉說。
「好啊!你要做咖哩給我吃嗎?」
聽到板倉洋一的話,我心想,我只是個年輕的小女孩,這像戀人一樣抱著我的男人,我卻沒有和他上過床!如果他今晚對我提出要求,對我來說,有種被開玩笑的感覺。
板倉洋一正吃著我做的美味料理。
「這個星期天…」
「咦?」
「一起去看電影好嗎?」
「嗯,好啊!」
「你有沒有想要看的電影呢?」
「有啊!我有點想看『編蝠俠和羅賓』這部電影。」
板倉洋一微笑地點著頭。
「電影的蝙蝠俠系列,全部看完了嗎?」
「嗯,看過錄影帶。」
「這樣嗎?」
「為什麼呢?」
「啊、蝙蝠俠的導演『提姆.巴頓』你知道嗎?」
「不如道!」
「我是他的忠實影迷。」
「這個提姆…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提姆.巴頓,他的電影要怎麼說呢?整部電影充滿奇怪的東西,很悲慘!對於幸福的我而言,這電影居然讓我感到全身滿足,雖然,在精神上覺得很畸形。」
聽到他說「全身滿足」時,我想到先前看到的那女孩,頓時感到一陣 心,咖哩飯都吐了出來。
「不要緊吧?」
板倉洋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著我的肩,當我閉上眼睛時,眼臉內映出那少女的圖像。
「你怎麼了?」
「我想到之前那個女孩。」我天真地說著,板倉微笑著說︰「牙子的感受特別敏銳喔!」
我一邊沖澡一邊想著板倉今天抱著我這件事,我半年前和同年級的神野幸太郎做過愛,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如果跟板倉坦白,不知他是否會介意?
他如果知道我不是處女,會不會將我殺了呢?正這麼想時,我回憶起那女孩的話。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不是板倉洋一的玩具。我用手摸著股間,那邊現在還很乾。
「牙子,還沒嗎?」板倉洋一說著。
「快要出來了!」
板倉洋一今天突然想抱我。這樣想時,我的心臟噗通噗通地加速跳動。
我到底有什麼奢求呢?
是板倉洋一的身體嗎?
是板倉洋一的老二嗎?
不是的!
不是的!
不是那樣的。
其實我…
存在的慾望,也許能給我什麼價值吧?
那麼,板倉洋一能給我什麼呢?
當我看到肥皂缸上另一個自己的那一剎那,感到很吃驚。
─板倉洋一能給你什麼呢?
─不知道。
─你和其他人不太一樣,有待別的存在意義嗎?
─特別…我從來沒想過,我很平凡啊!
─以後會怎樣呢?
─以後…
─以後嗎?
─讓你看看以後的我。
我拿起肥皂,往牆壁上丟去,跑出了浴室。
我仰望著模糊的天花板,露出寂寞的表情。
「怎麼了?」睡在旁邊的板倉洋一,臉朝著我小聲地說。
「我母親…有說什麼嗎?」
「你想聽什麼呢?」
「因為我有點在意。」
「不要去想比較好,你母親已經把你賣給我了。」
「但是…」
「但是?」
「她是我的媽媽,我的親人啊!」
「是啊,媽媽是親人。」
「賣了我是為了錢,不是嗎?」
「你母親可能是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吧?」
「是嗎?」
「是吧。」
我變成麻煩了嗎?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但發覺時,已不自禁地靠在板倉洋一胸前哭訴著。
板倉洋一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背部,我抱著他,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C
「我們去巴黎吧。」板倉洋一突然這麼說。
這是我開始「新的生活」後正好一個月的一天早上,直到今天我都還沒跟板倉洋一做過愛。
「耶?」我反問他。
「巴黎!我想牙子沒出過國吧?」
「嗯。」
「那麼就這樣決定吧!我的公司大概會有一個禮拜的休假。」
「沒問題吧?」
「即使總經理不在,公司也會很有規律的運轉下去的。」說完話的板倉洋一輕輕的親著我的臉頰,就從「我的別墅」出發到他的公司。
我走到陽台凝視著那輛黑色賓士開走,板倉洋一他有家室吧?
我想自己有點驚訝,雖然已經過一個月了,也沒聽板倉洋一說通有關妻子和孩子的事,於是我決定到板倉洋一的公司去看看。
我穿著粉紅色的連身洋裝,戴著遮陽帽後就出去招攬計程車。
「請問要到哪邊?」
「麻煩到K貿易公司。」
計程車沿著灣岸的高速公路走下去,大樓整齊的並排著,陽光透過窗戶反射出令人眩目的光芒。
第一次看到K貿易公司的宏偉大樓時,我有點吃驚。出入這棟大樓工作的人一定是一流的人才吧!
一流的人才?太無聊了吧!大樓的窗戶上映出另一個我,跟我說著。
─你所說的一流人才的基準是什麼呢?
─不知道!但是我認為人類一出生也不可能有絕對平等的。
─板倉洋一是一流的人才嗎?
─我不知道。
─那麼,你呢?
─你好吵喔!趕快消失!
我穿過大門來到櫃檯前,櫃檯小姐微笑的詢問我。
「歡迎光臨!請問要會客嗎?」
「噯…麻煩請找,板倉洋一。」
「是…總經理嗎?」
「是的。」
「對不起,請問你有預約嗎?」
「啊,我…是板倉洋一的女兒。」
「請稍等一下。」
從總經理室的窗戶俯看東京的景色,一片灰濛濛的。
「好驚訝!牙子怎麼會突然來了呢?」板倉洋一坐在沙發上,點著香煙說話。
「我想要來看你工作的地方。」
「對我這麼有興趣嗎?我好高興耶!」
「有興趣…嗎?」
「對吧!所以特地來到這裡…」
「耶?」我回頭看著板倉洋一的臉。
「今天有個很有趣的舞會,牙子要不要也一起去呢?」
「舞會?」
「會是個非常愉快的舞會哦!」
「那是怎樣的舞會?」
「來了就知道。」
板倉洋一站起來拿起桌上的聽筒,按了電話按鈕。
「今晚和T公司總經理的飯局,告訴他我有要事無法出席。」
黑色賓士在世田谷的高級住宅街邊停了下來。
「來吧,這邊下車。」
眼前有棟紅瓦色的大建築物,這麼豪華的家裡面,住的是怎樣的人呢?
「牙子,進去吧!」板倉洋一在門前向她招手。
「我想牙子也一定會喜歡的。」板倉洋一說完就按著通話器。
「是的、請問是哪位呢?」透過話筒可以聽到女人的聲音。
「我是板倉。」
「請稍待。」聽到叩的一聲門就打開了。
板倉洋一走在往玄關的小道上,玄關的門打開,可以看到一個穿著和服的四十幾歲女人。
「板倉先生,好久不見。」
那女人的臉上刻著好幾層皺紋,她注意到這位年輕的女孩。
「這位小姐是?」
「啊、是我的女兒,叫牙子,請打個招呼。」
「我叫牙子。」我跟她點個頭。
「我叫和泉百合子,請多多指教。」自稱是和泉百合子的女人露出溫柔的微笑。
板倉洋一和我走在很長的走廊中,最後停在深紅色的大門前。
「這裡是?」我問著板倉洋一。
「這裡是舉辦舞會的場所。」板倉洋一用很平穩的語氣回答著。
和泉百合子打開門請我們進入。
室內的牆壁塗著紫紅色,像嘴唇一樣的深紅色沙發,奇特歪曲變形的椅子,桌子很隨興的擺放著,這種不協調的感覺絕不會讓人有好的心情。
「還有誰沒來呢?」板倉洋一說著。
「你們比較早來,舞會要到晚上九點才開始!」
「今晚的客人有誰呢?」
「現在還在禁閉室內。」
「禁、禁閉室嗎?這好像是大正時期的東西吧,我覺得只有這個家還停留在那時期。」
我一邊看著板倉洋一與和泉百合子的臉,一邊想著這兩個人一定有什麼關係吧!
「哇!大衛。」板倉洋一回頭說著。
「大衛?」我也回頭。
後面站著一個高大白皙的男人。
「啊,喬治,好久不見啊!」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一回事。在這麼大間屋子裡,這麼奇怪的房間內的這個白皙男人。他到底在這邊做什麼呢?
「牙子小姐,請這邊坐。」和泉百合子邀我坐在唇形的沙發上。
有個穿著明亮圍裙的下女,不知道從哪兒出現將紅茶端放在桌上。
整個腦子好亂。
叫作大衛的這個男人坐在旁邊跟我說話。
「我呀,在六0年代後半時期參加越戰,還沒二十歲就被所謂的徵兵制度調到那邊,直到現在我的印象還很清晰。我們的部隊在距離泰國邊境一百二十公里處進行偵查,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既悶熱又下著雨,我背著步槍及火箭筒,在茂密的森林中看到晃動的人影,就發射火箭筒,不久肉體的燒焦味撲鼻而來,我看到屍體很害怕,於是就回到同袍之間;從那時候起吧,我有一段時間陷入連吃飯也吞不下去的地步;數日之後,進入一個情報顯示沒有越共的村落中偵查,這邊有很多漂亮的女孩,村長說這邊的物資可以送給我們,村子裡的姑娘可以隨我們摟抱,那天晚上我在儲藏室中抱著一個年輕女子,當我的老二插入時,卻因慘痛而跳開,原來那個女孩的私處放著刮鬍刀片,我的老二從根部被切斷,於是我憤怒的將那女孩殺死;也因為這樣我從軍中退役下來,但是從此不能人道,我想從那時我才變成有性變態的傾向吧!」
門被打開,進來的是穿著高級西裝的一男一女兩個人。
「啊!是高田先生。」板倉洋一伸出手來握住叫高田的這個男人。
「牙子,這一位高田先生是個律師,來跟他打個招呼。」板倉洋一這樣跟我說。
我只是坐在沙發上跟他們點個頭。
高田先生突然拉著他帶來女人的長髮,壓著她的肚子讓她蹲下來。
「為什麼?你這傢伙。」高田先生踢著那長髮女孩的臀部說。
「不會跟大家問好嗎?」
「我、我叫奈美子。」叫做奈美子的女孩肚子被按著,口水從嘴巴流了出來。
「第一次見面!我叫三千代,很抱歉,奈美子她還不習慣。」
說話的三千代爬到奈美子旁邊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內褲。
「不要、不要…」奈美子眼睛浮上淚水搖著頭。
「等一下,有啥狀況嗎?」說話的高田先生用兩手將奈美子的臀部扳開來看。菊洞中有插入果汁的空瓶。
板倉洋一和大衛看到這樣,微笑的拍著手。
「妤厲害!真的插進去了。」板倉洋一說著。
「不只插入一隻,而是插入兩隻寶礦力水的空瓶。」高田先生用很高興的表情說著。
「事實上我也…」說話的三千代將自己的內褲扯下,扳開臀部讓別人看。
「我也插入兩隻。」板倉洋一因為感歎而歎息著。
我不自主轉移視線,在我的潛意識中開始和另一個我對話。
─什麼?為什麼,這些人是?
─這些人都有問題。
─這樣啊!但是如果都有問題話,怎麼能這麼容易活在現今的社會中,一定…
─我也有問題嗎?
─是的,你也…
「喂、大家集合了,有位特別的客人要登場了。」百合子拉開嗓門喊著。
我看到那女人的臉後,嚇得倒抽一口氣。那不是我的母親嗎?
「來見個面吧!」板倉洋一微笑的輕拍著我的肩膀。
現實感不斷的變稀薄。為什麼母親會在這種地方呢?這時門被打開,進來一位瘦小的男人,帶著一位用鎖鎖住脖子的裸體女人進來。
我感到目眩,不禁跌進沙發,閉上眼睛,耳中聽到不斷傳來的話語。
混蛋東西!隨便插上兩隻就要敷衍了事,再插入我的老二怎麼辦呢?來、來、通腸的時間到了!臀部再翹高一點,這遲鈍的女子下體已完全濕透了,但是奴隸的趣味真的很棒呢!來,再擦一些甘油…
我稍稍張開眼睛。母親跨坐在洗臉盆上。
D
我的頭抽痛著。
昨天的事情就好像惡夢般,我從床上爬起來到廚房,從冰箱中倒了一杯牛奶,一口氣把它喝完。
板倉洋一帶我去那邊做什麼?我們一起回別墅的時候我一直這樣問自巴。
我坐在沙發,旁邊的小桌上有一封信,我拿起來並打開。
『我們後天要出發,去買一些需要的東西。洋一』
信紙裡附上頭等艙機票和現金二十萬元。
但是,我總覺得心情很鬱悶,於是脫掉衣服到浴室沖個熱水澡。
下午兩點時,我離開別墅打算出去買一件連身洋裝。
「歡迎光臨。」我走入青山街的漂亮時裝店時,聽到店員慇勤的聲音。
「你要找什麼樣的衣服呢?」
「嗯,我要一件連身洋裝。」我指著展示櫥窗內的一件藍色連身洋裝。
店員用懷疑的表情從頭到腳將我打量一番,我真的有帶這麼多錢來買這件衣服嗎?
「這是一件很高級的衣服,所以價格很貴。」店員這樣說著。
「多少錢?」我態度粗魯的問著。
「耶?」店員露出迷惑的表情。
「你沒聽我說很貴嗎!」店員從展示櫥窗拿出連身洋裝的價日標籤給我看。
十一萬三千元。
「瞧,真的很貴吧!」店員用著勝利誇張的口吻說著。
我毫不猶豫的從錢包中取出萬元的鈔票。
「哪,十二萬元。」
店員當場愣住。
「啊、非常感謝!」
店員一收到錢,馬上到收銀機結帳並包起那件漂亮的洋裝。
「不要欺負我這個中學生。」我突然這樣喃喃自語。
店員們卻瞪大眼睛說︰「你真的是中學生嗎?」
「對啊!」我用著若有所失的口吻說著。
「想不到你這麼年輕!一個中學生居然能…」
「你們好吵哦!」
我拿了零錢和衣服,迅速的走出這家店。
一回到家,我立刻在鏡子前試穿這件洋裝。
這時,玄關的門鈴響起。
誰啊?這個時間板倉洋一應該不會來的。
「請問是哪位?」我用對講機問著。
「威爾松先生死了。」一個嘶啞的男人的聲音。
「咦?你說什麼呢?」
「威爾松先生死了。」那個男人再次回答著。
我很驚恐的把門打開。走廊一個人也沒有,牆壁上只是一片深紅。
「誰啊?不知什麼時候…」我直覺的回到房間嘀咕著。
「威爾松先生死了。」走廊又傳來這個聲音。
「誰啊?到底是誰呢?」
我走到隔壁房間的門前停了下來。將耳朵貼在門邊,就可以聽到一個女人喘氣的聲音,我按著門把悄悄的把門打開。
是母親在裡面。她露出胸部及私處,在後面衝刺的是穿著黑色西裝的板倉洋一。
「媽媽!?」
「啊啊、啊、好舒服、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我退後,不知道被誰抓住肩膀,一回頭看到一個很醜陋的高大男人站在我身後。
「走開啦!」我大聲的叫著。
「給我好好的看!」
「不要!」
「好好看!」
「不要、不要!」我激動的搖著頭。
「牙子,你的母親已達到最高潮了。」板倉祥一一邊扭動著腰一邊說著。
「威爾松先生死了。」這個高大男人說著。
「他是誰呢?」
「你的同伴。」
「同伴?」
「他的妻子叫作伯位圖。」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事我一點也不清楚!」
我用腳一踢這高大男人的胯下,他就從房間飛奔出去。
「牙子?」我可以聽到母親的叫聲…
E
查理戴高樂機場被霧雨覆蓋著。
我和板倉洋一搭著計程車走在高速公路上。
「為什麼要帶你到巴黎,因為能客觀的看到自己及我想要訓練你的期望。」板倉洋一這樣說著。
「客觀的看到自己本身?」
「對啊!」
我說著,很想在咖啡杯或肥皂盒上和另外一個自我對話,但是卻完全不行。
「到了飯店後,我們各自活動,牙子啊!你可以到你想要去的地方,當然如果遇到困擾的話,我馬上會去幫你。」
「怎樣做好呢?我不和道耶!」
「在異國誰也沒有熟識的人,自己要見機行事,這樣和世界的關係就會重組,說到進步這是確有其事的。」
我想我甚至無法理解板倉洋一所說的話,我對於自己竟這樣的信賴他所說的每一句話,而感到有些意外。
辦理完住飯店的手續後,板倉洋一就從後行李箱拿出行李放在小衣櫥裡。
「我認為這間房間真的比其他的好,但是牙子好像感到很不安,我去沖一下澡。」
我決定到飯店的中庭去喝杯咖啡。
坐在椅子上眺望著聖德貝大道,服務生為我倒上義大利濃縮咖啡。初春的暖風吹進心裡,讓我的心情感到舒暢。
我眺望著大道一段時間,忽然有個聲音打斷我的思緒。
「對不起!」
我回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高大日本男人站在後面。
「一個人嗎?」這個男人說著。
「我有同伴,但是現在在房間…」
「可不可聽我說說話呢?」
我的嘴像是被堵住一樣,這個男人說著說著,就坐到我對面的椅子上。
你這傢伙!我在心中這樣喊著。
「事實上…」男人一邊該杖一邊從口袋裡取出手帕來。
「有什麼事嗎?」
這個男人仍然激烈的咳杖著,並從胸部的口袋拿出很奇怪的東西。
「我、這是氣喘,咳、咳…使種藥,對氣喘很有效。」這個男人直著喉嚨吐痰。
我清楚的露出討厭他的表情。
「啊!你聽我慢慢的說。」
「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你這混蛋!」
我站了起來,這個男人馬上說︰「威爾松先生死了。」
我吃驚的再次坐回椅子。
「…你說的威爾松先生,他是誰啊?」
我突然發覺到,這個男人、和出現在我幻覺中那個歪臉的高大男人,並沒什麼不同。
「威、威爾松先生是我的親戚。」
「那個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威爾松,是你的同夥之一。」
「同夥?」
「這樣說吧,你是他妻子。」
「妻子?」
「這、這、這世上不只是你一個,你、你、你真的是他的夥伴,但,但是他已經死。」
「為什麼你知道這件事呢?」
「因為、我不是人!」
那個男人的瞳孔閃爍著光芒。我不自覺的將眼光移開。
「你、你從現在開始,將會步上悲慘的人生…會、會很辛苦的,你能夠覺悟嗎?如果你死的話,我會馬上邀請你到你該去的地方。」
「什麼?你說什麼!你這個人很奇怪耶!」我說完話,馬上站起來往出口走去。
「威爾松先生已經死了。」那個男人還在我背後這樣喊著。
F
板倉洋一因為注射針筒而感洩愛滋病,從那時到今年春天已經過了一年半。我也接受愛滋檢查,很幸運的,我是陰性反應。
因為在這之前,我和板倉洋一連一次的關係都沒發生,我現在已經沒到學校上課了。因為去上課也沒什麼意思,板倉洋一這樣說。
板倉洋一請了三個優秀的家庭教師及一個家政老師來替代學校老師。
找覺得電腦操作,在瞬息萬變的世界中,能成為唯一的通路。
我一天的時間幾乎都在室內度過,但是每天透過電腦從外面進來的情報像山一樣的多;匯率行情、紐約道瓊指數、腦爵士樂團、信用卡、外國人持有的股票比率、都心CD、ATM證券的開放…從不可缺的情報到完全沒有用的資料都會顯示在電腦螢幕上。
九年後,板倉洋一在醫院的病床上去逝了,他留下的正式遺書中,讓我當上K貿易公司的會長,那一年我二十六歲。
當然,我在就任會長時,傳來很多來自公司內外的責難聲,就像那一天我去訪問面帶油光有點胖的常務董事。
「若說到故板倉會長的意識,突然的將會長的職務讓給你是…」常務董事一邊擦拭著浮在額頭的汗水一邊說著。
「他的遺言在法律上是生效的。」我說完後浮出微笑來。
這是我!這怎麼是我?很想將眼前這一位男人捆綁起來。
我故意的對我面前這位男人挑逗的說。
「你和你太太的性生活幸福嗎?」我用輕佻的口吻說著。
「為什麼,突然的說出這種話來呢?」
「你長得這付德性,應該沒有愛人吧!」
「用不著你多管閒事。」
「我知道,你來當我的奴隸好了。」
「請你不要太過分!」這位有點胖的男人發出怒吼聲,就氣呼呼的跑出房間。
我想這是一個相當好的開端。
第二章二谷矢織
「在那邊的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
「…啊!叫矢織?」
「耶、好可愛的女孩,她在這邊工作嗎?」
「對,從上個星期開始。」
這是位於新宿二丁目辦公室大樓間的阿德姆酒吧。自從改裝後開店以來,持續的出現赤字,青田悟和店長石田一口氣幹完威士忌酒,二谷矢織則默默的整理桌上的酒杯。
「喂、石田先生,稍微招呼一下客人好嗎?」
「矢織小姐不是在嗎?」
「我有點喜歡她耶!」
「青田先生,現在還很早的。」石田說完話,就將威士忌酒杯放在桌上。
矢織將盤子上的食器跟杯子放入吧檯的陳列架上。
「矢織小姐。」
青田先生跟她打招呼,矢織像是很意外般回頭看著他。
「青田先生…他想跟矢織小姐成為好朋友。」石田先生微笑的說著。
矢織因為不好意思而臉紅。
「是、和我嗎?」
「不要懷疑!你很有魅力啊!」青田這樣說著。
「怎麼會那樣…」矢織低下頭。
「濕潤的眼睛看起來好漂亮!」
「是我眼睛痛。」矢織說完話微笑著。
「這些料理很好吃,等一下,一起去喝一杯好嗎?」
「但是,我還在工作…」矢織臉上浮現出困惑的表情。
「好啦!石田先生,反正我也閒著沒事。」
「如果你閒著沒事的話,可以幫忙招呼客人啊。」在一旁洗盤子的石田先生苦笑的說著。
「那麼、你只好幫忙她了。」石田先生告訴他。
矢織就坐在青田先在旁邊的高腳椅上。
「矢織小姐,你想喝些什麼呢?」
「那麼,請給我一杯薄荷牛奶。」矢織小姐似乎很不好意思小聲的說著。
「好的!」石田先生微笑的說著。
「矢織小姐,你今年幾歲呢。」
「十九歲。」
「那麼,是大學生嗎?」
「不,還沒上大學。」
「這樣啊!我呀,是在大學教文學的。」
「青田先生是W大學的什麼副教授的。」石田先生說著,將薄荷牛奶端放在吧檯上。
「我呀,例如僅僅從文學的發生來看,所謂理論的整體意義只有文學能適用,但、所謂的文學理論,我想是不存在的。」
「好難喔…我真的無法理解…」矢織微笑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所謂的理解,有經常回顧的意思,而現象是在事件消失後產生的,成為現象的一部分,所謂現象是僅僅在那個現象中,模糊曖昧的存在著。我們對於法國大革命知道的會比羅貝斯比爾還要多,那是因為我們已經瞭解,法國大革命最後的結果,是和君主的的復活有關連,如果歷史是所謂眼前不斷進行的事件,那關於歷史的知識則是往後不斷的發生,因此,我們寫下關於自己本身過去的經驗時,結果會變成和過去的我們不斷的相逢。」青田先生一口氣說完後就搖著威士忌酒。
「剛才那些話我好喜歡,但是我好笨,聽不太懂。」
「不,哪裡的話,你是一位聰明的女孩。」
「那麼…」矢織突然感到一陣目眩,從高腳椅上掉下來。
青田先生忍不住露出微笑來。
「謝謝啦!」
「青田先生,人好壞喔!」石田先生這樣說著。
「效果有多呢?」
「藥效不是很強,大概可以持續二、三個小時吧!」
「可不可以幫我叫計程車呢?」
矢織張開眼睛,看到的全都是陌生的景物。
「…這裡是?」矢織喃喃自語。
「你醒了嗎?」青田先生微笑說著。
「這是哪裡呢?」
「你喝太多了。」
「什麼…」矢織從床上坐起來。
「我不是只喝一杯薄荷牛奶嗎?…」
她一起身就發現腰部被皮帶綁住,所以身體被固定在床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被賣了。」
「我被賣了?」
「是啊!」
「被誰呢?」
「請放心,我不會殺掉你。」
「請離我遠一點,我要回家!」
青田先生用火點著煙草。
「在中東的奴隸市場,日本女性可以買到很高的價錢,特別是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價錢一定很好。」
「你不是大學教授嗎?為什麼會作出這種事呢?」
「大學教授?」青田大聲的笑著。
「騙你的啦,我的工作是專門販賣人口的。」
「救命啊!」
青田掌摑著躺在床上的矢織的臉頰。
「現在已經太遲了。」
「不要!不要!」
「你啊,從現在開始就要成為被玩弄的對象了。」
「被玩弄的對象?」
「是的、你會當個被玩弄的對象活下去,這就是你的命運!」
青田從椅子上站起來,將矢織的連身洋裝跟胸罩給撕開。
「住手!」
「哇!白裡透紅的肌膚耶!矢織小姐,你是最漂亮的,石田先生的眼光真的不錯。」
「老闆也是跟你們同夥的嗎?」
「很遺憾,你說的對。」說完話的青田用舌頭舔著矢織的峰頂。
「不要啦!你好 心啊!」
青田瞪著矢織說︰「 心是嗎?你再說一次看看!我的愛撫讓你 心嗎?」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踢開,有個穿藍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門邊。
「誰啊?你是?」青田驚慌的叫著。
穿著藍色西裝的男子,面無表情的在房內來回踱步。
「你應該聽過我是誰的。」
青田突然衝到門前,抓著那個男人的胸膛。
「不要那麼粗暴,我叫越中。」名宇叫越中的這個男人,仍然面無表情的說著。
「嗯,越中先生,來這邊有什麼貴事?」
「事實上那位姑娘,嗯,是二谷矢織吧!她在來之前就決定好買主了。」
「買主決定了!?」
「是的,所以我今天來帶她。」
「你為什麼知道我這裡呢?」
「從阿德姆酒吧的石田先生問來的。」
「石田?你將他怎麼了?」
「啊、把他混在水泥內,丟棄在東京灣附近吧!」
青田的背部打個寒顫。
「買這女孩為奴的…是誰呢?」
越中歪著嘴說︰「是名取牙子小姐。」
當青田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全身僵硬,像中了邪似的。
「青田先生,外行人玩火危險喔!」越中先生低喃著。
「我…會怎樣呢?」青田先生手扶在床沿低喃著。
「你會走向和石田先生相同的命運。」
越中從背後掏出手槍來,青田看著這強悍的男人。
「畜牲…名取牙子。」
這強悍的男人拿槍對準青田的額頭。
「畜牲、畜牲、畜牲…」
剎那間傳出幾聲槍響,白色牆壁上飛散著青田的腦漿。
矢織因為害怕在床上發著抖,越中先生於是走向矢織身旁。
「二谷矢織小姐,我來接你了。」越中先生微笑的說菩。
二谷矢織坐在黑色賓士的後座,兩隻手被這強悍的男人抓著。
「我們走吧!」越中先生對駕駛這樣說。
賓士車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飛快的奔馳著。
B
「二谷矢織小姐呢?」
在牆壁塗者深紅色,寬廣的房間內,中央擺放的椅子上坐著身材高挑的女子。
這是哪裡呢?矢織小姐在心中嘀咕著。
「請回答呀!二谷矢織小姐!」
矢織被那個女人嚴厲的聲音嚇了一跳。
「是、是的。」
「我叫名取牙子,是這棟房屋的女主人。」
「啊…」
矢織站的位置,因為電燈照明不是很亮,所以無法看出牙子的面貌。
「我用錢將你買來的。」牙子這樣說著。
「怎麼說呢?」
「你父親經商失敗,負了很多債,你也應該知道才對!」
矢織點點頭。
「你父親一籌莫展的對我哭訴,於是我就提出這個建議。」
「建議?」
「就如剛剛說的,從你父親那裡將你買過來,這就是你父親能夠脫離危機的理由。」
「那麼…」矢織的眼睛浮出淚光來。
「父親為了公司將我賣了?…謊言、你說謊!」
「你不想相信的心情我能夠理解,因為我也有相同的經驗。」
矢織像中了邪似的,只是哭泣著。
牙子站起來走到矢織身邊輕撫她的頭。
「但是,這是現實啊!」和剛才的情形不同,牙子用很溫柔的口吻說著。
矢織搖著頭說︰「我不相信!」
「不論如何,從現在開始,也就是我的奴隸了。」
「奴隸!?」矢織有點懷疑自己耳朵聽到的。
第三章MHARD
A
葛城佳也的母親郁子自年輕時就患有心臟病,幾年來進出醫院好幾次。
病情日漸惡化,已經持續好幾天昏迷不醒,情況實在很不樂觀。
即使動手術也不太樂觀,醫生這樣告訴佳也,雖然他的父親俊史有著絕對不死心的堅強意志,但是佳也看到父親痛苦的表情也感到非常的難過。
俊史勉強的維持著他規模不大的工廠,但是經營不善,就連郁子的住院費用也籌不出來,所以他想要去借錢。
佳也以前曾經說過,他很不同意父親辭掉高中的教職工作,當時俊史非常的憤怒。
有一天,一個女性來拜訪佳也…。
「這工廠真的好髒啊,他真的住在那種地方嗎?」
「是的,會長。」
牙子看了一眼駕駛後說︰「啊!好吧!無論如何先看一下這男孩子吧!」
「是的,會長。」
牙子臉上浮著微笑。「好高興喔!」
「很有我的緣。」脫下太陽眼鏡的牙子,用食指指著佳也的額頭說著。
「什麼、什麼事?你是?」
「第一次見面、我叫牙子…名取牙子。」
「名取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呢?」
「因為沒有時間,所以恕我直言…你想不想幫助你的父母親呢?」
「耶?」
「你說話啊!我沒有什麼時間,趕快回答,你想幫助你父母親嗎?不要嗎?」
「是的,當然想。」
「那麼、你快一點回答。」
「說什麼呢…」
「請你當我的奴隸。」
「…耶?」
「你父親的工廠已經抵押給我了,我想工廠可能會倒閉,也許馬上就會倒閉。」
「那麼…」
「你母親那邊也…」
「我母親是嗎?」
「你母親現在也許在我公司相關企業的醫院救治哦。」
「真、真的嗎?」
「我醫院內有位世界知名的心臟手術專家,但是,等待手術的病患已經在他的行事歷中排滿好幾年了…」
「那麼…」
「如果你答應的話,我會立刻送你母親去動手術。」
「這樣做的話,我母親…就能治好嗎?」
「如果以百分比來說,我想你母親有百分之七十的機會可以治癒。」
「好嗎?小男孩,在這世上最重要的是錢,錢可以救人的性命,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你就必須等死,這是事實啊!」
「這些我知道,可是這家工廠不是可以借到很多錢嗎?」
「是的,因此,直接找你談就好。」
「談?」
「對啊!」
「談什麼呢?」
「你反應真慢,如果你簽下當我奴隸的合約,這樣我就能幫助你父母親,你要當我的奴隸嗎?」
「什麼奴隸?」
「如果討厭,可以拒絕沒關係,你父母親也不會責備你,喔,如果聽到自己的兒子成為別人的奴隸,一定會很生氣的。」
「…」
「你應該要拒絕,但是…」
「但是?」
「你決定了嗎?」
「…」
「請快一點回答,我不是說沒什麼時間嗎?我最討厭無能和愚笨的人了。」
「是真的嗎?」
「什麼是真的?」
「真的、你要幫我父母的忙嗎?」
「這是約定,但是信不信任我就由你決定了。」
「我答應你。」
「你答應我什麼,請你講清楚一點。」
「奴…奴…」
「聽不到啦!」
「奴隸…成為你的奴隸。」
牙子臉上浮出笑容來。
「好啊,我們的商談成立了。」
佳也無言的凝視著牙子。
「那麼、從明天開始你就到我家來好嗎?」牙子面無表情的說著。
「從明天開始嗎?」
「一天的時間讓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夠嗎?」
「夠的。」
「那麼,明天…可以嗎?」
「我知道了,就這樣嗎?」
牙子的瞳孔中露出光芒來。
「耶?」
「是你拜託我成為你奴隸的喔!」
「啊…」
佳也繼續的說著︰「非常的感謝你,名取。」
牙子用手掌打著佳也的臉頰。
「為什麼打我?」
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說著︰「要叫牙子小姐。」
「耶?」
牙子再次打著佳也的臉頰。
「對不起,牙子小姐。」
「很好…從明天開始我會給你更嚴格的訓練,讓你成為我忠實的奴隸。」
就這樣,佳也成為名取牙子的奴隸。當時,他覺得成為奴隸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這麼草率的決定,不用太久他就會後悔,佳也到現在對於那件事甚至會覺得好像在做夢。
B
隔天,佳也來到名取牙子位在東京市郊幽靜的高級任宅區。
佳也的父親好像從牙子那邊得到很好的解釋跟說明,所以佳也很順利的離開家裡。
從現在起,佳也就要開始他的奴隸生活,從外面看來,這棟房屋非常的寂靜無聲。
佳也按著玄關的門鈴,不久門就打開了。
「讓你久等了,葛城佳也先生。」
門內站著一個穿僕人服裝的漂亮小姐。
「啊,是的。」佳也緊張的回答著。
「我是這個家的僕人,叫二谷矢織。」矢織說完後就對佳也深深的一鞠躬。
「牙子小姐從剛才就在等你了。」
「是的,我知道。」
「那麼,這邊請。」
矢織一直往又寬又長的走廊走去,什麼話也沒說的走著,佳也只有沉默的跟在她後面。
到底要走到什麼時候,這屋子的另一端感覺很不容易到達啊!
佳也這樣想著,他覺得這屋子實在很寬敞。
矢織好不容易走到一扇門前停了下來,這扇門是用黑色金屬作的,和這屋子的感覺很不搭配,而且釀造出一種奇怪的氣氛。
「就在這裡。」
矢織說完就將門打開,這時候從室內流出一陣冰涼的冷氣,佳也全身被這冷氣吹襲著,身體不由得發起抖起來。
「請進。」站在佳也前面的矢織一說完就走進裡面。
一進門就是樓梯。這樓梯通往地下室,往下的階梯是用花崗石做的。
佳也仍是緊跟在矢織後面,慢慢的往下走在昏暗寒冷的樓梯上,到了盡頭.出現在眼前的又是一扇金屬做的門。
「我將葛城佳也先生帶來了。」矢織面對門這樣說著。
「請進。」門內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傳來女人的聲音,對於佳也來說,他倒是很容易就聽出這個聲音。
矢織她慢慢的打開這扇厚重的門。
「這裡是…」佳也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這個房間在他看來就像是一間拷打刑囚的房間。
「牙子小姐,這是葛城佳也先生。」矢織一說完,就有一個女人從最裡面的椅子站了起來,走到佳也的面前。
牙子身上穿著一件紅色亮片的西裝,手裡拿著一根皮鞭。
「矢織,你不必稱這隻豬為先生。」
「耶?」矢織不解。
「站在這裡的不是人,和你一樣只是一隻豬。」
「豬、豬?」佳也用很吃驚的口吻說著。
「你…好像有什麼不滿的樣子喔?」牙子說著。
「是啊,我是來這邊當你的奴隸的。」佳也這樣的低喃著。
「我叫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你沒有和我唱反調的餘地…嗯,你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角色立場嗎?」牙子這樣說著。
「…」佳也默默的低著頭。
「你回答啊!」牙子很嚴厲的說著。
「是…是的」佳也聲如蚋蚊的回答著。
「呀、好啊!那我馬上會給奴隸嚴格的調教,立刻會…」
佳也不自覺的全身顫抖著。是因為恐怖呢?還是因為不安呢?
或是因為其他的感覺呢?佳也現在還分不清楚。
「那麼…首先來些正統的,來舔我的靴子吧!」
「靴、靴子?」
「懷疑啊!為什麼這麼驚慌呢?舔靴子這種事,是怍奴隸最基本的工作。」
「但、但是…」
「但是、什麼呢?」
「不、不…什麼也…」
「沒問題的話,快一點做吧!」牙子的憤怒聲在室內迴響著。
「是、是的,我如道了。」佳也小聲的說著。
「你知道什麼呢?」牙子反問他。
「所以,靴子…」
「所以?」
牙子揮動手上的鞭子,往佳也的臉上打去。
「請注意你問話的態度。」佳也按著被打的臉頰。
「對不起,請讓我舔你的靴子。」
「很好,很很清楚自己的立場,來,舔吧,仔細一點喔!」牙子伸出她的靴子來。
「是,是的。」佳也跪在床沿用舌頭舔靴子的鞋尖。
「對、對…再稍微溫柔一點。」
「嗯、嗯…」
「唉啊!怎麼了,你怎麼哭了呢?」
佳也不自主的流下眼淚來。
牙子臉上浮現笑容說︰「矢織,快來看,這隻小豬哭了耶!」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用很溫柔的口吻說著。
對佳也而言,被傭人矢織看到這個情形是何等的痛苦,何等的屈辱。
「我可愛的奴隸啊,現在舔我靴子的鞋底吧!好好的給我舔!
」
「鞋底嗎?」佳也抬著頭說著。
「是的,那是最好吃的地方!」
「對不起,請原說我做不到!」
「你這隻豬!」牙了用靴子死命的踐踏著佳也的臉。佳也露出痛苦的表情。
「直到現在,你好像什麼都還不知道。」
「嗯!」佳也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來。
「你是個奴隸,已經不是人了!」
「是…是的。」
「你難道不知道你來這裡做什麼嗎?如果不知道的話,我會殺了你們全家。」
「…」
「你這混蛋,別不相信我所說的話。」
「是、是的。」
「是的?你說是的!?你還沒完全清楚喔,如果是奴隸,就要用奴隸的對話方式來回答,知道吧!」
「非常的抱歉,牙子小姐。」
牙子低下頭來看著佳也。「很好,非常的聽話。」
「謝謝你。」
「嗯,你已明瞭你要說話的方式了,但是,馬上就從內心說出這些話來,是我要給你的教育。」
佳也咬緊牙關只是默不作聲。
「接下來,將衣服全脫掉。」牙子用鞋跟踢著他說。
「耶?」
「你沒聽到嗎?」
「不、不是…」
「聽到的話,趕快脫掉!我最討厭遲鈍和愚笨的人了!」牙子的憤怒聲再次迥響於地下室內。
「是、是的!」佳也一站起來,就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變成一絲不掛。他一用兩手遮住委靡的老二,就被牙子拿著皮鞭抽打。
「既然是奴隸,還遮什麼遮啊?」
「對不起。」佳也無可奈何的在牙子的眼前露出老二來。
「嗯…」
牙子看著佳也身體的眼光,就好像用舌頭由上往下舔舐著一般。
「相當不錯的身材啊!」
佳也閉上眼晴忍受著羞辱。牙子的視線讓他有種奇怪不舒服的感覺,她的眼神就好像在解剖他一樣,使得佳也必須說服自己用奴隸的角色再認識自己一次。
「很羞恥嗎?」牙子說著。
「是、是的。」佳也小聲的回答著。
「你這樣發抖,好可愛喔!」
「…」佳也默默的低著頭。
「回答啊!」
「啊…是的。」
牙子露出陰冷的笑容。「那麼,你在這裡自慰給我看。」
「耶?」
「不行嗎?跟你說這麼多次你還是聽不懂。」
「但是…」
「我所說的話你必須給我好好的聽!」
「我、我知道…」佳也這樣回答且握著自己的老二,但是委靡的老二,再怎麼搓 都沒辦法勃起。
「你在做什麼呢?」
「不行身體沒反應。」佳也的右手握住他的老二停止動作。
「你真有趣!自己的身體都沒辦法讓它勃起?」
「不是這樣的,是我身體…」
「你不要敷衍了事。」牙子拿著鞭子敲打著佳也的左臉頰。佳也的臉頰就像是被燒到一樣變燙,而且逐漸的刺痛起來。
「要怎麼做呢?」佳也按著臉頰不由得發出粗暴的聲音。
牙子長歎了一口氣。
「你不能一直都站在自己的立場,懂嗎?不、對你來說,立場這個東西是不存在的,你什麼時候才會懂呢?」
佳也靜靜的聽著。
「你的父母親並沒有什麼辦法,難到你不知道嗎?」
「那,那是…」佳也用蚋蚊般的聲音回答。
佳也這樣想著…對的,我為了父母親心甘情願來到這邊…這是我自己的意思,事到如今,已經沒辦法說回去就回去…「對不起,牙子小姐。」
「下次不允許你再這樣,我不是在威脅你。」
「我知道了…」
「如果知道,就趕快抓起你的老二來自慰吧!」
「是的,牙子小姐。」
佳也再次握著老二,死命的抽送著。但是他越是焦慮卻越做不好。
「已經好了嗎?」牙子問著。
「還沒,但是…」佳也一手擦著額頭的汗水,一手繼續的自慰著。
「你陽萎嗎?還是沒有自慰過?」
「不、不是的,我做過。」
牙子突然笑了起來。「你回答得真有趣啊!」
佳也很羞愧的低下頭來。
「真的沒辦法啊,為了讓你的自慰容易一點,我提供你一些副食品。」
「副食品?」
「矢織,你在佳也的面前自慰給他看。」
在這之前都在房內一隅的矢織立刻走出來。
「是的、牙子小姐。」
「矢織小姐…」
矢織蹲下來將腳腿張的很大,她連內褲都沒穿,開始用右手撫摸著私處。
「嗯…嗯…嗯…」
「對、佳也你要好好的看喔!」牙子這樣說著。
矢織從她的私處流出愛液來。
「嗯…嗯…」矢織的臉頰興奮的泛著紅潮,呼吸急促且慌亂。
對佳也而言,他是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處,所以不禁吞了好幾口口水。
「矢織,請再認真一點,佳也的老二完全沒有勃起。」牙子說著殘酷的話。
「是、是的…嗯嗯…啊…」矢織興奮的扭曲著臉,開始用食指插入她的私處。
「佳也你看啊!你也一起自慰吧!」牙子對佳也呼喝著。
「是、是的…」佳也慌亂的抽送著自己的小弟弟,但還是一樣萎靡不振,矢織不像女孩子的樣子,卻讓他得到反效果。
「真是沒用的東西…矢織,再激烈一點給他看。」
「我、我知道…」
矢織將腿張到最開,挺起腰往佳也的方向擺動著,毫無疑問的,從矢織的私處到她既小且漂亮的菊洞都清晰可見。
「嗯…啊…」矢織的手動得越來越激烈,食指在私處抽送時發出淫蕩的聲音,而且噴出愛液來。
「唉呀,你的老二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勃起呢?」牙子不耐煩的說著,此時佳也的老二漸漸的脹大起來。
佳也仍然死命的搓揉著。
「好耶!矢織,更激烈一點,更淫蕩一點!」
「是、是的!」
但是,矢織雖然聽著牙子的指示,卻突然將激烈運動的手放慢。只見佳也一直盯著矢織的股間看。
矢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用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身體中,現在又增加一根手指,除了大拇指以外四根手指都插入私處內。
牙子拍手微笑著。「好厲害啊!矢織,你那邊真的好大啊!」
矢織額頭上浮出汗水,興奮快樂的喘息著。
「淫蕩的小姑娘,太久沒看過男人嗎?這麼興奮。」
牙子仍然用話羞辱矢織,矢織的呼吸急促的增加著。
對佳也而言,矢織的可愛模樣和她的行為實在有些差距,但這樣即使他更興奮,興奮得快到達高潮。
「這女孩實在變態,一看到老二就這樣興奮!」
佳也的耳朵早已聽不進牙子的話了,他身體內的快感一窩蜂的湧向胯下。
佳也想著。就這樣吧!已經不行了,白色的慾望幾乎要從他的老二尖端噴出。在這瞬間,他的臉頰卻因被牙子抽打而激痛著。
「誰說可以這樣的?」牙子眼睛發亮的說著。
「對,對不起!」佳也不由自主的道欺著。
「從你的老二噴出髒東西…完全沒受過教育的豬!」
「對不起。」
「唉,好吧!本來要嚴懲你的,今天就放過你。」
「非常謝謝你。」
牙子轉向矢織那邊。
「矢織,你就舔舔他的老二吧!這次你要活用你的嘴巴。」
「是的,牙子小姐。」
於是矢織蹲在佳也的腳跟前,用嘴巴含著他的老二。
「啊!」佳也情不自禁的叫出來。矢織含著他的老二抽送著。
「年輕就是年輕,已經那樣的活蹦亂跳了…你真的是只淫蕩的豬。」
佳也沒有否定這些話,在矢織的舌技之下一刻也支撐不住。我真的變成一隻豬了嗎?矢織一邊搓揉著佳也的寶貝一邊舔著尖端。
「矢織,好了,你就饒了他吧!」牙子面無表情的說著。
「是、是的。」
矢織仍不死心的含著佳也的小弟弟,激烈的前後擺動著頭。
「已、已經不行了。」佳也叫著,玉液就在矢織的口中噴了出來,只見矢織用嘴巴拚命的接住流出的白色濃液。很快的,玉液就從矢織的嘴巴流了出來。
「矢織,不要浪費,全部喝下去。」牙子強烈的說著。
矢織嘴裡咕嚕咕嚕不知在說些什麼,最後咕的一聲將佳也的玉液喝盡。佳也看到那樣的她,心中滿是罪惡感。
這時牙子突然大笑起來。
「非常的有趣啊!今天就到這邊為止,矢織,我要回房間休息,接著就拜託你了。」
「我知道了,牙子小姐。」矢織用手背擦乾淨嘴巴後回答,於是牙子走出地下室。
矢織很快的將地下室掃乾淨,站到佳也的面前。
「啊…」佳也要開口說話,卻被矢織的話給壓了回去。
「我帶你到你的房間。」矢織用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口吻說著。
「啊…那…」
「有什麼事嗎?」矢織瞪大眼睛說著。
「對、對不起。」佳也說完就低下頭來。
「你在道什麼歉呢?」
「咦?」
「你沒有什麼該道歉的理由啊!」
佳也覺得自己很可憐,於是呆呆地凝視矢織背後跟著她上樓。
「這裡是你的房間。」矢織一邊開著門一邊說著。裡面只有化妝室和床 的一間簡單房間。
「有什麼問題嗎?」矢織說著。
「沒別的…現在這地方…」佳也支支吾吾的說著。
「有什麼問題儘管跟我說,明天早上七點我來叫你起床…」
「我知道了。」
「那麼、晚安。」
「我…」
矢織走出去要關門時,聽到佳也的聲音,她停了下來。
「有什麼事嗎?」
「啊…不…沒別的事…」
「那麼、明天見。」矢織說完就轉身離開房間。
佳也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我從現在開始,真的就要在這裡過著奴隸般的生活嗎?那種生活…從現在開始就要接受嚴苛的訓練嗎?這種屈辱的日子我能夠忍受嗎?
不!我一定無法忍受。
「我想逃出去。」
這樣的想法在他腦海裡浮現著,使佳也不禁低喃著。接著他大聲的笑著。
「沒有逃跑的理由嗎?我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於是佳也拿出毛巾蓋著頭,但是不論如何也睡不著,外面的風徐徐的吹著,佳也就閉起眼睛聽著這個聲音。
突然,矢織那種淫蕩的姿態在他腦海浮現。
牙子。
房屋。
父親。
母親。
奴隸。
自己…
儘管佳也腦中充斥著雄沓的思緒,卻也在不知不覺中陷入沉睡了。
C
…起床了…佳也先生…快一點…
隔天早上,佳也聽到矢織的聲音,於是張開眼睛。她的聲音很溫柔,在半睡半醒的佳也腦海裡愉悅的響著。
佳也在床上坐了起來。
「啊,早安,矢織小姐。」他揉揉眼睛。
「早安。」矢織微笑的說著。但是她的微笑馬上轉變成嚴肅的臉孔,佳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討厭感覺浮上心頭。
「牙子小姐要去公司了,佳也先生你也準備一下。」
「去公司?」佳也反問著。
「牙子小姐說要帶你去公司。」
「為什麼要帶我去公司呢?」
「聽說打算讓你當秘書。」
「秘書?我?」
「總之,請你快一點,在那邊那個黑色櫃子中已經幫你準備西裝了。」
「我知道了。」佳也照著她的話更換衣服。
白色襯衫、西裝、西褲、襪子,最後穿上皮鞋,好像完全照佳也的尺寸來準備的,佳也覺得有些納悶,我的身材體格資科,這女人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調查出來呢?
佳也很快的步出房間走下樓梯,樓下穿著藍色西裝的牙子正抱著胳膊看著他們。
「真慢!」牙子看到佳也說了這句話。
「很,很抱歉。」
「我說過討厭遲鈍慢吞吞的人,下次再這麼慢我就把你殺了!
」
這些話非常的生動的在佳也的腦海裡迴盪著。
「佳也,你有駕照嗎?」
「有,剛考上的。」
「這樣呀!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當我的司機。」
「…是的。」
「公司的地址是從高架道路上去…我們走吧!」牙子說完就迅速的往玄關走去。
這是佳也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坐上高級轎車,然而,卻是他來當司機。佳也很緊張,小心翼翼的發動引擎,身體卻故作堅強,他可以聽到從後座傳來牙子的談笑聲。
牙子好像不擔心佳也的開車技術,反而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當車子好不容易到達公司時,手錶剛好走到十點左右,從家裡出門約八點半,總共花了一個半鐘頭。
牙子一下車就說︰「從明天起到公司只能花一個小時。」
「是的。」佳也點著頭將引擎關掉,下了車,抬頭看著聳立在眼前的大樓。
這裡是牙子的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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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子和佳也坐電梯上到最高樓,有個男人一看到牙子出了電梯,就很快的走到她身旁來。
「早安,會長。」那個男人用右手食指輕輕的托托眼鏡說著。
「啊、古川君,你早。」
「現在時間好像有點…」
叫作古川的這個男人,發覺後面的佳也就出口問。
「這一位先生是?」
「是我的新秘書。」牙子微笑的說著。
「是嗎?」古川走到佳也的面前。
「我叫古川啟吾,請多多指教。」
「啊,我叫葛城佳也,請多多指教。」
自稱古川的這個男人好像有點神經質,他為什麼不問會為何用像小孩子般的佳也當秘書呢?是很快的接受他的存在,還是完全不將佳也放在眼裡呢?
「那個、康乃狄克工廠的事件如何了呢?」牙子問著。
「嗯,花了一些錢就阻止了罷工。」古川先生自誇的回答著。
「果然名不虛傳。」
「不,本來是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
從牙子的態度來看,這個男人似乎相當能幹,應該不是奴隸,而是事業上的夥伴,這是相當清楚的。
但佳也對他卻保持著戒心。
「那麼,喝城君,今後請多多指教。」
「是,是的,也請你多多指教。」
眼鏡深處的銳利眼睛,泛出光芒的看著佳也。
「怎麼了呢?」古川訝異的問著一直看他眼睛的佳也。
「不、沒有什麼…」
古川轉向牙子。
「那麼,會長,我帶來的那些文檔交給加籐秘書了。」
「我知道了!謝謝。」
古川輕輕的點個頭,就坐進剛好到達的電梯下樓去,牙子目送古川離開後,很快的往會長室走去,佳也也慌張的跟上去。
「早安,會長。」一進入會長室,就有位女秘書出來迎接牙子。
「古川君帶來的文檔呢?」牙子態度粗魯的問著。
「在這邊。」
牙子一拿著文檔就指著佳也說︰「葛城君從今天起就是秘書了,我因為要忙一陣子,所以叫越中帶你去認識同事。」
「我知道了。」女秘書露出陰冷的笑容。
牙子轉向辦公桌將文檔翻開。
「我是加籐和惠,多多指教。」女秘書說完後,輕輕的對他點個頭。隱藏在這件粉紅色洋裝裡的胸部是相當豐滿的。
「我叫葛城佳也,請多多指教。」
「首先幫你介紹越中君,他也是一位秘書。」
「是的。」
和惠敲敲最裡面的門,看到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
「和惠小姐,這傢伙是誰呢?」這男人斜眼看著佳也,用很快的速度說著。
「我來為你們介紹一下,葛城佳也先生,從今天開始就是會長的秘書,而這一位是和我一樣的秘書,叫越中進先生。」
「這小鬼、秘書?」越中似乎有點不屑的說著。
「啊、請多多多指教。」佳也對他點個頭。
「嗯!」越中笑著說。
「會長喜歡我這個人,你知道嗎?」
「啊?」
「嗯!」
越中輕瞥佳也一眼,臉上很清楚的可以看出似乎不太高興。
「因為我還有事要做,所以如果要知道詳細一點,就問越中君。」和惠說者。
「我知道了。」佳也小聲的嘀咕著。
「那麼、越中君,等一下就麻煩你了。」
「…好的。」可以聽出越中似乎很不情願的回答。
和惠看到他略顯不安的表情,但是為了工作她還是轉回辦公桌。
「你、是怎麼討好會長的呢?」越中這樣的說著。
「耶?」
越中到底想說些什麼呢?佳也實在無法理解。
「你少裝傻了,當會長的秘書,誰都知道是很辛苦的工作,你真的要做嗎?」
「…」佳也沉默不語。
「但是,也許會長喜歡像你這麼年輕的,你也很喜歡吧!…確實,會長的技術是最高超的。」
「啊、這…」
「但是,會長喜歡我啊!最喜歡我那愛哭臉吧!你這個小鬼,我不會輸給你的!」
「啊…」
「呀,你也盡量努力吧!你只不過是像我一樣,是會長的忠實奴隸吧!」
佳也這樣的想著。這個人也和我一樣是秘書,而且似乎不喜歡用奴隸這個名稱,但是、只有一點不相同的,是這個人是自己願意當名取牙子的奴隸吧!
「啊…」佳也對於正要離開的越中說著。
「什麼事?想要我教你會長喜歡的遊戲嗎?」越中臉上浮出尖酸刻薄的笑容。
「不要不說話啊,總之,不要裝得好像是企業秘密一樣。」
「不,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麼呢?」
「我在這裡要做什麼好呢?如果有什麼要我做的事請儘管吩咐。」
「笨蛋,我們的工作,不是只有一種嗎?」
至於是揶一種,佳也也能夠明白。
我和越中先生都只不過是名取牙子的玩物吧…
「首先,你先在那邊休息,如果會長叫你的話,你必須馬上趕過去,大概就是這樣吧!」
「…」
佳也沉默著,越中似乎勝利而跨耀的繼續說。
「哎呀,被叫的應該也只有我吧!」
「耶…」
「越中君!」
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惠已經站在佳也的背後。
「耶,來了。」越中露出快樂的表情說著。
「會長要我出來說,你真的很吵。」
「啊…是…」
「對不起,請到房間外面去。」
「我知道了,葛城,我們走吧!」
「是、是的。」
佳也和越中走出會長室,越中帶佳也到接待大廳去。
「喂,我很不高興哦!」越中很生氣的怒吼著。
「對、對不起。」
佳也認為他有點不講理,於是將頭低下不理他。
「你這完全不受教的小傢伙!」越中激動的說著。
「去喝杯咖啡吧?」
「啊、和我嗎?」
「不知道嗎?笨蛋?」越中說完話就走進電梯裡。
佳也打算再回到會長室,所以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不會在這裡一直坐吧…
佳也呆呆的將視線移到窗外,看到和惠從會長室走出來。
「那個越中呢?」
佳也立刻站起。
「啊,他說他要去喝咖啡。」
「真不知道他在幹嘛!」
「…」
「算了!葛城君,會長在叫你。」
「我知道了。」
佳也跟在和惠的背後,走進會長室,佳也的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越中呢?」牙子站在窗邊問他。
「他說…」和惠吞吞吐吐。
「算了!那隻豬越來越沒用了。」
是我多慮嗎?名取牙子的心情和剛剛不太一樣。
佳也心中這樣想著。
「佳也,你是處男吧!」牙子突然這樣問著。
「耶?」突來的問題讓佳也很困惑。
「請回答…你是不是處男?」
「是…我是處男。」佳也因誠實的回答而感到羞愧。
「是嗎?你很率真,很好!」牙子說完話浮出笑容來,就走到佳也的面前。
「今天我要奪去你的處男。」
「耶?」
「和惠,你準備一下。」
「是的,牙子小姐。」和惠面無表情的回答著。
佳也懷疑自己的耳朵,像這麼有能力的秘書和惠,也和我一樣是名取牙子的奴隸嗎?
「首先你用吸吻的。」牙子這樣說著。
「我知道了,牙子小姐。」
佳也實在無法相信,和惠小姐會做出那種事…
和惠用她的舌頭,很仔細的舔舐著佳也的老二。
「嗯嗯…」
和惠的嘴巴很用力的吸吻著,使佳也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來。
佳也的心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可是他的老二卻違反心意的挺立著。
佳也心裡知道這樣做是不行的。
「好了,和惠。」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說著。
「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撫摸著佳也的頭說︰「來吧,佳也,將你的處男獻出來吧!」
佳也沉默不語。
「唉啊!怎麼沒發出快樂的聲音呢?」
佳也在心裡面嘀咕著。
沒有快樂的理由吧…他只是這樣的覺得。遲早會發生的事情,大概在我來到名取牙子家當奴隸後,我就在等著哪一天會失去。
「我想你只是失去處男吧?」牙子說著。
「耶?」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呢?」
「和惠!用你的臀部來吃掉他的處男吧!」牙子憤怒的吼叫者。
「是的,牙子小姐。」
「啊!?」佳也發出驚訝的聲音。
「臀部?你說臀部嗎?」
佳也的腦海中維持了一段很久的空白,和惠張開後庭趴在佳也面前,對於她那不雅姿勢…
當佳也清醒時,和惠的菊洞已經在自己的東西上穿刺著,而且還拚命的扭動著她的腰,佳也在那幾乎無意識的狀態中,漸漸的感到快樂。
「你這個變態!老二在菊洞中衝刺會有什麼快感呢!」說完話的牙子就笑出聲音來。
佳也沒有回答他。
和惠的嬌喘聲越來越激烈,腰也開始激烈的扭動著。
和惠的菊洞內很熱,而且緊緊的將佳也的老二包住,佳也的老二激烈的衝刺著,因為入口很小,所以每當他衝刺一次,和惠就呻吟一次。
「啊啊…」佳也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來。
「豬啊!你不能這麼早就繳械!」牙子高聲的喊著。
但是因為快感太強烈,所以佳也馬上就繳械投降。
這時,牙子用手背猛烈的敲著佳也的額頭。
「沒有我的許可,你不能這麼快就出來!」
「對不起…」
「不要拔出來,再做一次。」
「耶!?」
「和惠,你的臀部再挺起來。」
「是,是的,牙子小姐。」和惠說完話就用力的挺起臀都。
和惠的肉璧纏住佳也的老二,加上剛射出的玉液當成潤滑油,效果好像不錯。
「好舒服喔…」佳也發出低喃的聲音。
「好,好大…真的…」
「和惠,我真的好喜歡你的後面喔!」牙子說著。
「啊!好、好舒服!」
和惠扭動臀部的速度突然加快。
「佳也,這次不能這麼輕易的出來喔!」
聽到這些說,佳也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牙子用手摸摸嘴唇微微笑著。
這件事對佳也來說是非常愉悅的,可是現在必須費盡心力忍耐著不能射精。
「啊!你變得好厲害喔!」
不知道經過多久時間,和惠的淫叫聲越來越大聲,似乎不管到哪裡都可以聽得到,這時候佳也的腦中一片空白,但是老二卻再次鼓脹勃起。
已經無法忍受了,佳也這樣想著。已經,好像快出來了。
「好啊,佳也,出來沒關係。」
佳也在聽到這些話的瞬間,心裡由衷的感謝牙子。
「給她喝!抽出來放進這母豬的口中!」
和惠讓佳也將老二抽出,跪在他面前。
從佳也的老二噴出很多黏稠液體來,和惠則用嘴巴接住。
「咕嚕…」和惠喝著玉液喉嚨發出聲音來。
這樣做,可以嗎?射完精的佳也頭腦也變冷靜,一時間罪惡感湧上心頭。
「啊…第二次還這麼濃。」和惠舔舔嘴唇後說著。她的表情讓佳也嚇了一跳。
「如何呢?和惠,佳也的玉液味道如何呢?」牙子問著。
「啊、真的好香喔…」
「你真是個變態的女人,那是進入你菊洞,從他老二噴出的毒液啊!」
「啊、請不要故意說這些話…真的很好吃…很好吃。」
「和越中來比誰比較好吃呢?」
「葛城君的比較好吃。」
「真的嗎?」牙子說完話就冷冷的笑著。
佳也現在處於放鬆狀態,只是呆呆的聽著她們兩個人的對話。
於是佳也的第一次就這樣結束了。
「佳也,你的老二打算放在外面多久呢?」牙子憤怒的說著。
佳也慌張的趕快撿起衣服穿上。
之後,到牙子回家之前,佳也一次也沒有出來。
E
「今天要給我什麼呢?」
回到家,吃些簡單的食物之後,佳也就被呼喚到地下室。
一進入地下室,佳也很快的被脫光衣服。
「來吧,我也要調教調教你的後庭!」
「耶?」佳也不由自主的繃 臀部。
既然以奴隸的身份來到這裡,就必須有相當的覺悟,但是,實際從牙子的口中聽到這些話,他還是從頭到腳打個冷顫。
「矢織,你準備一下。」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對於牙子的命令,毫無猶豫的遵從著。
「因為剛開始會痛,所以矢織,好好的將他的菊洞揉一揉吧!
」
「是的,牙子小姐。」
佳也的臀部被矢織撐開,就開始舔著他的屁眼。
任也一開始感到很差愧,但隨著不斷的搓揉舔舐,讓他逐漸的感到舒服,同時,牙子也握著佳也勃起的東西,就好像在舔冰棒一樣的舔著。
由於前後的夾攻,很快地使得佳也的寶貝變得堅挺粗大。
「矢織,不要只舔他菊洞附近,裡面也要舔一舔啊!」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說完就用她的舌尖插入他的菊洞中。
「嗯…」佳也不禁流露出舒暢的呻吟聲,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的滋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種感覺。
佳也他不由自主的緊縮著,但是矢織的舌頭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饒過他呢?只是越插越深。
「如何呢?矢織?」
「大概已暖和他緊張的心情了。」
「很好,那麼你慢慢插入看看!」
聽到這些話,佳也的身體又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啊!好痛喔!」
激痛由他的菊洞遊走到全身。
牙子拿了一隻電動棒插入佳也的後庭。
矢織的舌頭既小且軟,所以不會感到疼痛,而電動棒雖然不大,可是對佳也來說,卻感到這裡衝擊相當的痛。
「這種可憐的樣子大概出血了,矢織,請含著他的傢伙,搞不好會緩和他的疼痛。」牙子說著。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說完說,就含住佳也的傢伙,她的嘴巴很溫暖,舌頭貪婪的纏繞著他的寶貝。
說不出的快感滲入佳也的背部。
的確,傢伙這邊是很舒服,但是在後面的菊洞就好像被刀子切割一樣的疼痛。
「嗚、嗚…」佳也既快活又痛苦.不知不覺的發出聲音來。
「現在只是痛吧!馬上讓你舒暢!就快了…」牙子說完,就用舌頭舔著從佳也菊洞流出的血液。
「你看,電動棒已經插到底了,舒服嗎?」牙子激烈的抽動著電動棒。
「很好!我太小看你了,原來你是這麼有素質的人。」
佳也的疼痛徐徐的被平緩下來了。
這叫作有素質嗎?佳也這樣想著。
「如何呢?舒暢吧?」
佳也沉默不語。
「你不要忍耐了,喂,矢織,再更用力的舔他的傢伙。」
矢織含著他的傢伙回答。
「嗯…」佳也舒服的喘著。
「來吧!告訴我吧!」
已、已經不行了…佳也這樣想著。這是我忍耐的最底線了。
直到現在都沒有過的快活經驗,讓佳也的全身顫抖著。
這時候,從他的傢伙噴灑出又白又熱的液體來,噴得矢織滿臉都是。
矢織伸出舌頭舔著噴在她臉上的玉液。
佳也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這樣痛苦的快樂。
「如何呢?很舒服吧?如果養成了習慣,那對平常的你是相當不好的。」
牙子的話讓佳也反覆的想著。
如果那樣的話…我的臀部…菊洞是那麼舒暢…到現在為止,我從沒有過這種極度快活的經驗。
射精完後,他的身體輕微的顫動著。
「以矢織來看,你應該很有素質的!」牙子笑著說。
「不、不是的,我是…」他只想否定她。但是這樣快樂的滋味,要我否定,實在是不能啊!佳也這樣想著。
「來吧!現在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今晚我會好好疼愛你。」
佳也好不容易從牙子那邊得到解放,但也只有幾個小時吧。
「明天早上請於八點起床。」矢織好像完全沒事般的對躺在自己床上的佳也說。
「佳也先生?」
「…耶?什、什麼事?」
「你沒事吧?」
「你是什麼意思呢?沒什麼好不好啊!」佳也憤怒的說著。
「對不起…我…」
「啊…不是的…」
對方應該沒生氣吧,佳也心裡想著。
「我…只是擔心…」矢織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矢織小姐…矢織小姐,你為什麼來到這個家呢?」佳也這樣的說著。
「耶?」矢織反問著。
「為什麼…你會待在這個家呢?」
「為什麼你會這樣問呢?」
「對不起!我只是關心…真的,我只是關心…為什麼像矢織這樣的人會在這種地方呢?」矢織沉默的低著頭。
「…真的很抱歉。」佳也只顧著道歉。
「我在這裡的理由…我想大概和佳也是一樣的吧!」
「耶?」
「佳也先生來這裡的原因…我大概從牙子那邊聽過一些。」
「…是嗎?」佳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晚安!」矢織一說完就走出房間。
F
柔軟的鞭子。
血。
纏繞在身體的蜘蛛絲。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呢?
老二。
燥熱勃起的老二。
牙子…牙子…名取牙子…
身體沒辦法自由活動。
就連心也被支配著。
矢織…矢織…
我們是奴隸?
奴隸啊。
爸爸…
媽媽…
我想要回家。
我想要回家…
「…早…早安,佳也先生。」
是誰在搖我的身體,一直搖著。
「請起床了…佳也先生。」
「嗯…」佳也從惡夢中醒來,眼睛一睜開就看到矢織的臉。
「啊、你早。」佳也在床上坐起來。
「你還好吧?」
「耶?」
「只是做了一個惡夢。」
「是嗎?那就不要緊了,你趕快換衣服,去請牙子小姐起床。
」
「我、要我去嗎?」
「是的!請牙子小姐起床這件事,從現在開始就是佳也先生的工作了。」
「我知道了。」
佳也一換好衣服,就往牙子的房間走去。
佳也來到牙子房間門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輕輕的敲著門。
沒有回答。
「對啊,我來這裡,就算敲門也沒什麼用啊!」
儘管佳也覺得有點害羞,但還是將門打開。
「你遲到了。」牙子早已站在那邊,而且身上穿著紅色橡膠女裝,手上拿著鞭子。
佳也看了忍不住後退幾步。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最討厭慢吞吞的人嗎!」
「對不起!」
「啊、算了,我想要尿尿,請準備廁所。」
「準備廁所?」
「對啊、你就是廁所啊!」
「耶?」
「我說的廁所就是你的嘴巴。」
「啊、啊…」佳也不由自主的再後退幾步。
「什麼?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不、不是的。」
「沒有的話就趕快躺下來。」
「…是、是的。」
「我最討厭慢吞吞的人了。」
牙子的眼睛裡閃過銳利的光芒。
佳也無可奈何的躺在地毯上。
牙子跨在佳也臉上,拉下褲子的拉煉。
「喂、把嘴巴張開!」牙子由上往下俯視著佳也。
「你要我說幾次啊!」
佳也無奈的把嘴巴張開,但他身體卻發抖著。
「來了!要尿了!」
牙子的身體稍稍一震,從私處噴出黃色的液體來,也不管佳也願不願意就往他嘴裡灌。
「噗!」佳也忍不住將它吐出來。
「不可以溢出來!你敢溢出一滴來,我就把你殺了!」
緊接而來的是阿摩尼亞的惡臭,刺激著佳也的鼻子。
口中滿滿的這些液體有點溫溫的,而且火辣辣的刺激著舌頭。
從牙子私處不斷湧出尿液來,將佳也的嘴巴灌得滿滿的。
再不喝下去就要溢出來了。
「再不快一點喝下去就溢出來了!如果溢出來的話,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
佳也閉著眼睛,一滴不漏的將口中的牙子尿液喝完。
「好哇!好哇!我就知道你很有奴隸的素質!」牙子大聲的笑著。
「很好,喝光而且都沒溢出來,為了獎勵你,今晚我會好好的疼愛你。」牙子露出滿足的笑容換穿著西裝。
佳也有好長一段時間靜靜的跌坐在地毯上。
「你在發什麼呆呢?還不趕快出去備車。」
「…是、是的。」佳也聽完牙子的話後,慌張的跑出房間。
「你就在大廳等著,如果有事我會叫你,你就馬上過來!」牙子說完就走進會長室。她的工作處理得乾淨俐落,很有女強人的味道。
「早安、會長。」
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和惠小姐。她就開著門站在那裡。
「早安。」
「從美國傳來,有關小麥的傳真已經收到了。」
「我知道了,馬上拿給我看。」
簡單的對話之後,牙子和和惠就精神抖擻的走進會長室。被留下來的佳也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景色。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他決定不再退縮了!
突然,有人從背後敲著他,佳也慌張的轉頭過,後面站著一位露出輕浮 心笑容的男人。是越中先生。
「為什麼你會待在這種地方呢?不進去嗎?」
「…」
「怎麼了?你那眼神?」
佳也仍然呆坐著什麼也沒說。
「擔心什麼!有人要殺你嗎?」越中說完後下流的笑著。
「現在好空閒,為什麼會這麼閒,這都是托你的福才有啊!」
「對不起。」
「真的,完全都是。」越中在煙灰缸裡吐了一口口水。
「一起去玩柏青哥好嗎?如果遇到什麼困難,我會好好的幫你處理。」
佳也仍然沉默不語。
「你回答啊?」
「…是的。」
「現在的這些傢伙真是不聽話…」
越中伸個大懶腰就跳進電梯中。
佳也卻不自主的歎息著。
「為什麼歎氣呢?」
佳也一轉頭,就看到古川站在那邊。
他那神經質的表情還是沒什麼改變。
「不、沒什麼事。」
「工作還習慣嗎?雖然只是第二天而已。」
「是的,還可以…」佳也含糊的說著。
「老實說我不太清楚你的工作,聽會長的意思,好像工作內容很不適合我去做。」
「古川先生…你真的不清楚我的工作嗎?」
「不、我大概可以想像。」
這些話讓佳也嚇了一大跳。
「唉,最初還不是什麼都要做,但是我想應該是泡茶、泡咖啡之類的雜事。」
「耶?」
「唉呀,抱歉,難道不是嗎?」
「不是的,我什麼都要做…」
古川好像真的不知道佳也的工作內容。
佳也手指著古川拿的文檔夾說。「這是…」
「嗯?這個嗎?」吉川從文檔夾中拿出文檔來翻開說。
「這是我現在做的,全部設備的概要。」
「全、全部設備嗎?」
「你有興趣嗎?」
「不、不是的…」
「啊、這樣嗎?那很遺憾。」於是吉川就將資料收進文檔夾。
「因為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話的古川急忙的下了樓梯。
佳也目送著古川背影,這時會長室的門打開了。是和惠小姐。
「會長在叫你。」
「是、是的。」
看到和惠可怕的表情,佳也大概可以想像到被叫的理由。
「越中先生呢?」
「啊、他…」
「不用說我也知道,算了,你也可以。」
「是的。」
佳也和一和惠一起進入會長室。
G
「啊!好舒服!好舒服喔!」
在會長室裡面,佳也想像中的事已經展開了。
和惠緊握著佳也的老二,並跨坐上去,將那灼熱勃起的老二插入自己的私處中。
我想和惠的私處,應該不會擦上乳液,可是卻濕答答的。
因為這樣,佳也那生氣勃勃的鋼棒在沒有任何阻礙之下,滑溜溜的在和惠的私處來回的穿梭著。
「嗯!嗯!嗯!」
和惠坐在佳也的身上激烈的上下扭動著,小弟弟在她秘道裡被緊緊的包圍住,激烈的快感就在身體內奔馳著。
因為一點也沒有鬆懈,所以佳也很快的就射出來了。
「和惠,再更激烈的進攻他,讓這小子馬上再活過來一次,如何呢?」
「是、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在會長室椅子的某處坐了下來,靜靜的在那邊辦公。
「啊、啊、啊嗯!」
和惠的扭動,比剛剛更激烈。不、不僅僅是在扭動而已。在和惠身體內有股灼熱感,她的肉壁正強烈且緊緊包住佳也的東西…他覺得有那種感覺…
「嗯、嗯…」佳也不禁發出聲音來。
「啊、我要丟了,我要丟了!」
和惠的動作更加激烈。好像已經到了痙攣的地步。佳也也是一樣,已經到最高的極限了。
「啊!」從佳也的傢伙噴出灼熱的玉液來。
「唉呀!唉呀!」
和惠反過身仰躺下來。佳也的玉液不斷的從和惠的秘部流出來。
由於佳也再次的射精,使得和惠的秘道反應更加敏感緊繃,讓他的快感更加強烈。
「已經可以了,你先下去!」
在佳也完全空白的腦袋裡,可以聽到牙子微弱的聲音。
但是,佳也有好一段時間卻只能躺著而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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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佳也站在會議室前等候,他沒注意到門已被打開了。
過了一會兒還是這樣,於是和惠拍拍他的肩膀。
「好忙喔!已經有一段時間無法跟你聊聊天了,如果方便的話,你先到那邊好吧。」和惠的眼神往大廳的沙發飄去。
「我知道了。」佳也說完,和惠就靜靜的跟他點個頭,打開會長室的門進去了。
佳也坐在沙發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為什麼唉聲歎氣呢?你好像倦勤了十年一樣。」
佳也一回頭,就看到越中站在後面。
「沒有、我沒有啊!」佳也說著。
「什麼?你敢跟我頂嘴嗎?」
「我只是不喜歡…」
「你很討厭耶!」
越中突然重踢佳也的小腿。激烈的疼痛使得佳也掉下淚來。
「喂喂!你不要將哭泣的原因,推到我身上喔!」佳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越中擺好架勢。
「什、什麼?你敢打我?」佳也緊握右手拳頭顫抖著。
「你敢打我!來啊、打打看啊!」
佳也的拳頭往越中的臉一擊。越中慘叫著,就就樣倒了下去,鼻血不斷的湧出來,滴落在地毯上。
「你打我…你毆打我…」越中用手背擦著流出來的鼻血。
「我要跟會長說,要跟會長報告,把你這小子給開除!」
和惠發現外面的騷動,立刻從會長室飛奔而出。
「你們兩個!會長在叫你們!」
「越中、你、開除!」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說著。
「耶!?」越中有如呆子一般,嘴巴張得大大的。
「為什麼是我?是我被打耶!你瞧、我流鼻血了,為什麼還對我這樣!」
「你給我住口!」牙子說著。
「我已經受夠你了,好了,請你馬上給我出去!」
「那、那…」
「你不用再多說什麼了,我不想叫警衛,你明白嗎?」
「畜、畜牲…」越中瞪著佳也,一邊哭喊一邊衝出會長室。
「啊、這…」佳也小心翼翼的對牙子說。
「什麼事?」
「為什麼我…」
「因為你是我可愛的床啊!就是這樣。」
「…床?」
「和惠,你來當佳也的對手,讓他舒解一下。」
「是的、會長。」和惠用著毫無抑揚頓挫的口吻回答。
佳也的背部突然傳來一陣寒意。
「啊!啊!好舒服!」
和惠全身赤裸的跨坐在佳也的身上,不斷扭動她的腰。牙子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他們兩人的癡態。
「好了,我已經看厭了這種普通的作愛姿勢!」牙子用手托著腮靠在桌上說著。
「耶…」於是和惠停止扭動她的臀部。
「和惠,你那已經鬆弛的秘道,可能已經無法讓佳也的老二滿足了吧?」牙子這樣的說著。
「不、不會的…」
牙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讓我更舒服一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惠激烈的淫叫著。
牙子從抽屜中拿出好像是藥膏的東西,塗抹在和惠的私處。
「這個春藥效果很好喔!」
牙子的話還沒說完,和惠私處的愛液已經有如瀑布一樣的湧出來。
和惠開始搓揉自己的胸部及扭動腰部。
「快、再插深一點,我那裡已經不再鬆弛了!」
「給我!快一點!快一點!」
「我要丟了!」和惠的呻吟聲繼續升高著。
牙子用右手拳頭插入和惠的私處。佳也看的目瞪口呆。那樣大的東西插入那麼小的地方…
和惠因痛苦而露出恍惚的表情。而和惠激烈的扭動腰部,好像要讓牙子的右手再插深一點。這時的和惠的眼睛幾乎快翻白眼了,從她口中開始流出口水來。
「如何呢?和惠、很舒服吧?」牙子說著。
「好、好舒暢、再、再用力一點!」
牙子的手用著超快的速度,在她秘道中出入著。和惠享受這種激烈的快感,幾乎要登天了。
「果然很艱難!」牙子歎了一口氣。
I
「佳也!你不在嗎?佳也!」
可以聽到會長室傳來牙子的憤怒聲。
平常都坐在大廳沙發的佳也,慌張的站了起來,馬上開了會長室的門進去。牙子皺著眉頭站在那裡,和惠站在她對面。
「你叫我…嗎?」佳也小聲的說著。
「和惠突然說要辭職。」牙子用很冷淡的口吻說著。
「啊…」佳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
「你認為呢?」
「耶?」
「你認為這位姑娘為什麼要辭職呢?」
「這是她自己的意思…」
牙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對啊、這是她自己的意思!」
「是的,我是這麼認為。」佳也說著。
「因此,辭職不准。」牙子這樣說著。
「耶?」
「我想,和惠如果沒有我的話,是不能活到現在的。」
佳也沉默以對。
「現在就證明給你看。」牙子齜牙咧嘴地笑著。
「唉呀,牙子小姐…什麼…」被牙子扯掉內褲,扳開大腿的和惠害羞的說著。
「好!就這樣靜靜的不要動,我馬上就讓你飄飄欲仙飛到雲端外。」牙子拿著注射針插入和惠的秘道裡。
「我、我只是想要辭職而已。」
「你認為我會允許嗎?」
「那麼…」
「不會的,你的身體應該不會想要辭職的,我會用這個藥來證明!」
「啊、好痛喔…」
「不要動,馬上就會讓你感到很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藥呢,有大幅增加性慾的效果。」
「啊、我的身體…好熱…」
「性慾如果越強,效果就越大。」
「快插入…我的秘處…」
「對、這樣才對,佳也你給她。」
於是佳也脫掉衣服,一躺到床上,和惠就彎腰跨坐在他的身上。
「好舒服、好舒服、實在好爽喔…」
和惠一被佳也的老二插入,就如發狂似的扭動著腰。她將自己的衣服撕裂,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胸部。這和平常的和惠不太一樣。
她因為春藥的效果而變成激烈的淫蕩之女。
「如何呢?和惠,到現在還想要辭職嗎?」
「要…請讓我…辭職…」
「你這個頑固的女人!」牙子用著舌頭舔著她。她再取出一隻注射針筒來。
「你現在再說,還想辭職啊!」牙子說完話,就握住注射針筒往和惠的胸部戳下去。
「不要…啊啊啊啊…!」一注射下去和惠就淒厲的叫著,更發狂似的扭動著腰部。
「好厲害喔!」牙子感歎的歎了一口氣。
和惠用自己的手往胸部和私處亂抓,好像要把它撕裂一樣。
「啊啊啊啊啊!」
突然,和惠的動作停了。數秒之後,和惠的身體慢慢的好像崩塌一樣軟癱在床上。而且,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癱在那邊。
「和惠…」牙子搖著和惠的身體。但是她連動一下都沒有。於是牙子抓著和惠的手腕把著脈,又在她的脖頸地方觸著。接著牙子大大的搖著她的脖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死、死了嗎?」佳也驚慌的問著。
「已經死了。」牙子毫無表情的說著。
「那麼…」佳也不由自主的靠到和惠身旁。
「和惠小姐…」
「這是不幸的意外事件,設法將她秘密處理掉。」
佳也聽到這些話後,忍不住瞪著牙子看。
「看什麼?不然要用什麼方法呢?」
「這絕對不是意外事件,而是證據確鑿的殺人事件吧?」
「所以,那又如何呢?」
「也沒有如何…」
「就算是殺人,你能怎麼辦呢?你是我的奴隸,你想對我怎樣呢?」
佳也什麼話也沒說。
所以和惠的遺體就好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的被簡單處理掉。
因為這件事,使得佳也改變了,他決定對這恐怖的牙子再認清一點。
之後有一段時間,佳也每天自己一個人在房間內度過。
牙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允許他這麼做。
矢織每天都會來房間問候佳也的情況,但是他覺得沒必要跟矢織談有關和惠的事情。
J
「佳也,你不要一直都這樣孩子氣好嗎?」
那一天,佳也被帶到地下室很久。他終於回到嚴厲的現實世界。
佳也呆滯的視線,一直看著站在跟前的牙子。因為他始終無法忘懷和惠的事件,雖然心中的傷痛已經確定好得差不多了。
前段時間溫順的牙子,也好像回到以前的凶悍。
「你的菊洞也到了該開發的時候了。」牙子手上拿著鞭子這樣說著。
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她身上還是穿著紅色橡膠製的女裝。
「今天我也給你充分的快樂吧!」牙子說完話,就拿著極粗的雙頭電動棒往自己的私處插入。
「使用這個就夠做侵犯的事了。」
雙頭的電動棒好像很容易插入似的,這是因為擦了足夠的乳液。但是這麼大的東西,卻讓佳也的菊洞繃緊。
牙子一邊舔著嘴唇,一邊慢慢的靠近佳也。佳也的臀部激烈的疼痛著。
「拜託拔起來,不拔掉的話,會壞死啦!」
牙子慢慢的在佳也的菊洞口壓住電動棒。但是,因為太粗大而沒辦法插入太裡面。
在試了好幾次後,電動棒終於逐漸的進入佳也的體內。如此強烈的刺激,使得佳也的老二鼓鼓的勃起。於是牙子抓著它上下的抽動著。
「你也很變態喔!我是侵犯你的菊洞,可是你的老二卻站了起來!」牙子說完話開始笑起來。
佳也的臉上則浮出苦悶的表情。對他而言,被電動棒插入的刺激是非常的強烈的。
「唉呀,這次我要讓你在上面。」
這是非常驚人的刺激。牙子只要一往上挺,佳也的全身就有如電流通過一樣的快樂。
「來吧!射出來也沒關係,這樣的侵犯你的菊洞,想要丟了吧?」
佳也忍耐著。但是已經無法忍受了。接著的瞬間,佳也有如排山倒海的射精了。
牙子高聲的笑著。「好呀!你是最高品質的奴隸啊!」
地下室裡一直迴響著牙子的笑聲。
K
經過數周─
某一天,佳也開著車出去公司好久。
牙子要下樓,於是走到出口搭乘電梯。
公司的氣氛跟平常好像有些不一樣。和會長錯身而過的員工,大家都一臉戰戰兢兢。
「唉呀,葛城君,好久不見!」
「啊,古川先生…」佳也一進入會長室,就被古川給叫住了。
一直都很酷的古川,也讓人感到好像為了什麼在焦急。
「最近會長的情況如何呢?」
「耶,情況…怎麼了嗎?」
「啊.在這裡一直不斷發生各式各樣的麻煩。」
「麻煩?」
古川點著頭。
「恕我直言,會長的強硬作風,會帶來一些問題。」
「是嗎?」
確實是這樣,最近牙子的情況有些不尋常,總覺得她一直很焦躁,這情況就算在地下室玩遊戲,也常常發生。
最重要的是,這些改變對佳也應該是值得慶幸的事。
「怎樣呢?難道沒有什麼改變嗎?」
「不、沒有…」佳也說話時,語氣有些模糊不清。
「是嗎?如果這樣的話,應該沒什麼關係吧!」古川說完之後,就愁眉苦臉的搭進電梯裡。
L
那一夜,牙子也是表現出焦躁的樣子。
「完全是因為看到你們,我才變得焦躁。」牙子的冰冷聲音在地下室裡迥響著。
「對不起。」佳也說著。
「非常抱歉,牙子小姐。」矢織低下頭來說著。
「矢織,你去拿繩索來!」牙子憤怒的說著。
「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用溫和的動作將矢織綁了起來,接著用電動棒突刺著她的秘道和菊洞。
「啊啊…」矢織叫了出來。
但是,這不太像平常的牙子所玩的乏味的遊戲。被綁的矢織因為電動棒的突刺,使她激烈的扭動著。
「吱!」牙子粗暴的往矢織身上亂踢。
「毫無樂趣的母豬!佳也,用你那骯髒的老二來餵這傢伙吧!
」
佳也照著她的話做。
只是、只是、粗暴的持續著這個遊戲。
佳也和矢織就這樣遵從著他們的主人牙子的命令。但是牙子好像總是不太滿意佳也他們所做的事。
「啊、夠了!你們這兩隻豬!」
牙子用鞭子敲打著地下室的牆壁。而佳也和矢織卻啞然的看著牙子。
「今天就到這裡為止!」稍稍恢復鎮定的牙子,說完這些話就走出地下室。
「怎麼了呢?牙子小姐。」矢織這樣說著。
「公司好像出了什麼麻煩!但是詳細的情形我並不十分清楚。
」佳也說著。
「我有些擔心,因為這樣的情形是第一次發生。」矢織好像真的很擔心的說著。
「讓我瞭解一下情形吧!」
「那我來作些營養的高湯吧!」
「我去問問看牙子要不要吃。」
「麻煩你了。」
於是佳也就穿上衣服,往牙子的房間走去。
雖然不是夏天,卻來了一個颱風,房屋四周所種的樹木都激烈的搖動著。
佳也心裡面還記掛著白天古川所說的話。
一走在長廊下,就可以看到牙子的房間透出燈光來。門是半開著。
「牙子小姐…」
佳也往房間內窺視著。於是他看到了。牙子拿著注射針筒往自己的左手腕戳入。
「…嗯。」
這絕對不是營養劑之類的東西。是─興奮劑。牙子已經開始往自我滅亡的道路走去。
佳也一發現,立刻飛奔進房間,將牙子手上的注射針筒摔掉。
「佳也、你…」牙子愕然的嘀咕著。
「請振作一點,牙子小姐!」
佳也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為什麼要阻止她呢!佳也想著。
我不是在喜歡牙子吧?我想是因為我現在是她的奴隸吧?
「牙子小姐…」
怎麼會這樣?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沒有她了。好像是吧!我已經成為什麼優秀的奴隸了。
佳也仰臥在地下室裡。牙子跨坐在他身上,對著他的口中尿尿。
「啊,牙子小姐…」
「來吧!全部喝下吧!不能留下任何一滴。」牙子說著。
佳也很幸運吧!對他來說,這是他所期望的吧!
「如何呢?佳也。」
「很好喝,牙子小姐。」
「是嗎?那下次給你吃米田共好了。」
「啊啊,非常的謝謝你,牙子小姐。」佳也這樣的認為。
啊啊─
這就是我所謂的什麼幸運吧!
我是…
我做這樣的事,是對牙子小姐的愛吧!
第四章板倉洋一
A
我因為非法持有興奮劑而被逮捕,受到刑期兩年的判決,在服完刑期出獄的那一天,正是風和日麗晴朗的五月天。
我失去了我的全部。地位、家,就連奴隸們也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現在,我在京濱東北線沿線的住宅區寂寞的生活著。
每當我佇立在陽台上,遠眺天邊的夕陽餘暉時都會覺得直到現在為止的人生,全都好像夢一般。
這就是所謂的無法產生現實感吧?身體感到有如被一張薄膜包住一樣的奇妙感覺。
突然間,我被一陣毛骨悚然的不安全感侵襲著,就連站著也不能,只是用自己的頭敲打著柱子。一直、一直打著。
不久,鮮血就迸出,滴落在床上。這是毒癮發作的痛苦症狀嗎?絕對不是。因為從停止瞌藥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年以上了。
有一天,一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應該去世的那個男人。
是板倉洋一。他正坐在西麻布酒吧的凳子上。
我在酒吧連續喝了三攤,喝醉了就往快速車道飛奔過去,差一點被計程車壓死,當時被一位陌生的男人給救了。
「板倉先生在等你。」那個男人說著。
「板倉?」我反問著。
「板倉…是不是板倉洋一呢?」
「是的。」
我莫名其妙的跟著這個男人搭進黑色高級轎車。
「唉呀!好久不見!」板倉洋一一看見我來,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而且伸出右手來。
我想是握手吧?於是我也伸出右手來,但是板倉洋一卻用他的手撫摸著我的頭。
「怎麼樣呢?腦內冒險快樂吧?」
「腦內冒險?」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事前沒有取得你的瞭解實在是傷腦筋,因為你現在已經成為研究計劃的實驗者了。」
我坐在凳子上對店員點著威士忌。
「我對於慾望的具體化比較有興趣,你是不是說一下你希望追求怎麼樣的生活呢?」
我不知道。板倉洋一所說的事,我完全無法理解。還是我不太正常呢?
也許是我多慮,但是我的確看到室內奇怪歪曲的裝飾。是因為喝酒的關係嗎?我將威士忌一口氣喝完。
「你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板倉洋一像告誡小孩般的說著。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我這樣說著。
「是的!在你腦海中應該被輸入這件事的。」
「那為什麼你卻會在這裡呢?」我看著板倉洋一的眼睛這樣說著。
的確!這個男人的確是我認識的板倉洋一。絕對不會錯。
「我沒有死啦!」
「你說謊!」
「我的研究,首先是從聲音開始的。」板倉洋一用平穩的口氣說著。
「聲音?」
「是的、例如在椅子內部編入振動的單位,會將音樂信號的低音成分傳送到那邊。總之,利用身體感應低音的音波系統,或聲音的傳達函數,依物質特性而變化的特徵,在床底裝置傳聲器,在膠狀成分的床墊上,給予強力振動波系統等等,我們就是做這方面的開發。」
「我完全聽不懂!」
「但是、這些系統,這種振動的感覺是不可能掌握全部的音樂資料,只有單純的節奏或誇張的音域起伏。這種振動成為音樂,為了使人心情舒適,通常搭配普通的擴大器和耳機,以音樂的進行或結束為前提進行著,因此是首次讓全身感到震動的重低音。但是、脫離音樂的構造,僅僅用感覺振動,就成為讓心情舒暢的音樂,是四、五年前引起注意的音波、或1/f光譜分析、或聲音畫面同時收錄等等的音響脈動,因感覺神經和交感神經作用而變得明顯,事實上,利用搖晃的震動波來讓人睡得安穩的床等,過去曾經被推出過。」話說到這裡,板倉洋一開始用火點燃煙草。
「這樣的聲音不僅限於振動,鏡像等光彩或顏色的運動,加上有關嗅覺觸覺神經傳達的函數速度等等,在振動的內部資訊被需求的背景下,明顯地包含在這個電子媒體社會的情報,對於均質的供給和分配的制度化。
情報和感覺器官的連鎖關係,慢慢地將情報的媒體網路,在活體的代謝機能或感覺中,可掌握情報媒體網路的情況,由於聽覺、視覺情報系統復合感覺化等等,經敏銳地被實現了;特別是模擬實驗或立體感資訊,比如超寫實主義的掃瞄,或虛無主義的實現等等,現實感的複製或再現,人類=機械界面的領域中,加上電子媒體等外側的情報領域和內側的資訊,也就是人類感覺或神經系統,被設定為重要的媒體器官,兩種資訊交流或交感的互相利用,讓固定的媒體和人類的情報線路起了變化,人類的感覺次紀元,被新資訊貫穿的舞台被喚起…那時,我的實驗獲得了極大的成功。」
「那我成為你的實驗品了。」我這樣說著。
「如果事實成為如你所說的,應該就是完全的成功了吧!」
我的視線往櫃檯裡面看去。不 鋼的洗滌槽放著菜刀。
「牙子,乾杯吧!」板倉洋一說著。
不要開玩笑!我成了土撥鼠嗎?若是一切皆為幻覺,那為什麼我的年紀也大了呢?從那時開始,經過幾年呢?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我怒上心頭!
「來吧!牙子。」
我挺身抓了菜刀,向著板倉洋一揮動著。
「你、你這是幹什麼!?」
板倉洋一的胸部噴出鮮血來,飛撒在我的臉上。
我抓著菜刀,好幾次、好幾次、好幾次的揮刀砍去。最後尖叫的衝出店外。
B
我順著這條路不斷的奔跑著,也不知道該在哪邊停下來。
這裡是哪兒呢?這是一個完全沒來過的地方。我為何會來到這裡呢?
好像是─
我已經成為板倉洋一的實驗品了。於是我用菜刀刺他,衝出了酒吧。板倉洋一應該死了吧?
我無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後來看到右邊有棟白色屋頂,很小的建築物,於是我鬆了一口氣。也許有什麼吃的東西也說不定。
我一站在這建築物前,就覺得好像汽車旅館一樣。我打開木製的門進到裡面。一陣發霉的惡臭撲鼻而來。
「對不起!」我敲著櫃檯的玻璃窗。
「對不起!」
因為很久沒有人出來回應,於是我決定爬上二樓看看。每爬一階,樓梯就發出令人討厭的吱咯聲。
二樓的兩側門並排著,地上鋪著紅色地毯。我立刻打開右邊的門。
「牙子小姐。」是誰在黑暗中喊?
「耶?」我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看著。
有個臉直楞楞地浮現出來。是佳也。
「佳也?」
「是的、牙子小姐,是我。」
「你騙人。」
「我為什麼要騙你呢?」
「你應該已經不存在了!」
「為戎麼這樣說呢?我是你的奴隸啊!來吧!像平常一樣的苛責我吧!」
「不要、不要過來。」
「牙子小姐。」
「不要過來!」我用力的關上門。
驚恐的走在紅色地毯上。我走向左邊的門,感覺好像人為的安排。我決定打開那個門來看看。
「牙子小姐。」在黑暗中又傳出呼喚我的聲音。
「你是?」
「是我。」
「矢織?」
「是的,我是矢織。」
「你騙人!」
「為什麼要騙你呢?」
「你也應該不存在的!」
「你為什麼這樣說呢?我是你的奴隸啊!」
「你騙人!」
「為什麼要騙你呢?」
「你應該是不存在的。」
「你說什麼呢?我是你的奴隸啊!」
什麼東西?你應該是不存在的,為什麼說你是我的奴隸呢?你是不存在的…
我把門關上。
「牙子小姐。」是誰拍著我的肩膀。
一回頭,就看到佳也露出笑容站在背後。
「牙子小姐。」
「不要這樣叫我!」我嘶喊著。
「牙子小姐。」
「討厭!」
「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
「住口!」我突然把佳也撞倒。
佳也微微的露出笑容站了起來。
「我的母親已經死了。」
「你的、母親?」
「是的,我的母親因為生病,今天,在醫院過世了。」
「那麼…」
「隨後,我父親就在家裡面上吊自殺,我…我真的只剩一個人了。」
「說謊…你是…」
「牙子小姐!全都是牙子小姐的緣故啊!」
我撞倒佳也,往走廊跑去。
「牙子小姐!」
我一回頭佳也就追了過來。
「不要、不要過來!」
我彎到走廊,高舉著二十六號房的金屬門牌,打開門衝進室內,從裡面將門鎖上。
我忍不住蹲了下來。
「怎麼一回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是誰,將手放在我的肩上。
「牙子。」
我回頭看,那裡有一個似曾相識的臉。
「牙子,最近好嗎?」
是我母親。
「媽媽?」
「牙子,對不起!」
母親說完話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媽媽!」
我站起來,將手伸向黑暗中母親消失的地方。
那雙手─
為什麼無法觸摸到。好可怪啊!
突然,四周響起劈啪的金屬聲,就陷入一片黑暗。
第五章夢
牙子坐在車站的長板凳上,她凝視著彷彿要下雨的灰色天空。
牙子,你長大以後,絕對不能和像父親那樣的人生活在一起。
母親這句話好像囗頭禪一樣。
對牙子來說,她的腦海中完全沒有父親的記憶。
她曾在相片中看過父親,父親臉上浮出似乎很溫柔的笑容。
牙子考慮過要改善自己和母親的不幸。
這種思想,已經快要讓她崩潰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
牙子這樣的嘀咕著。
乾脆死了算了。
母親每天晚上都帶著不同的男人回來,對於年幼的牙子來說,這是一種反覆的虐待。
在那個時候,從母親的眼裡可以看出很明顯的憎惡眼光。
「你真是一個討厭鬼!」母親的視線投向牙子這樣說著。
『很感謝你對我的養育之恩,牙子留。』
牙子留下紙條就離家出走。今天是她的十四歲生日。
一個人坐在車站的長板凳上,是什麼原因讓眼淚不斷的奪眶而出?
牙子突然想起六年前的事。
八歲,季節是晚秋,牙子和千秋同學在公園遊玩。
「耶,牙子,你知道嗎?」干秋手指著鞦韆方向說著。
小她一歲、叫做麻實子的小女孩,正寂寞的蕩著鞦韆。
「什麼事呢?」
「那個女孩。」
「那個不是麻實子嗎?」
「是的,她和我住在同一區,但是…」
「但是?」牙子問著。
「那個女孩的父親,昨天因為發瘋而被帶到醫院去。」
「發瘋?」
「是的、發瘋。」
「發瘋是什麼呢?」
「那個是…頭腦會變的很奇怪的病。」
「嗯…」牙子遠眺著麻實子。
「變得很奇怪,那是怎樣呢?」
「他一邊將家裡的東西打破,一邊吃著蟑螂,這…」
「為什麼?」牙子喘了口氣。
「黃色的救護車來將他載走嗎?」
「嗯…發瘋好恐怖吧!」
「好恐怖。」
牙子突然這樣想著。
自己現在搞不也好也發瘋了。
平交道的柵欄放下的聲音響起。
牙子慢慢的將眼睛闔上。
「耶,是母親。」
「父親…父親…」
「父親他怎麼了呢?」
「因為發瘋而被帶到醫院,因此不能回家!?」
「你聽誰說這些話呢?」
「喂、我告訴你,你爸爸發瘋了!」
車輪吱吱作響的聲音越來越接近了。
牙子臉上浮出恍忽的表情,從長板凳上站了起來。
想要抵抗的誘惑。
誘惑?什麼誘惑?牙子自己問著自己。
牙子的腳超越過白線,走到軌道上。
B
「千萬別沮喪!」車站站員內田一走入車掌室,就這樣說著。
「有什麼事嗎?」站員小池問著。
內田從置物箱取出鐵製的畚箕來。
「我要去撿鮪魚。」
「鮪魚?」
「有個女孩子掉落到軌道上,好像是自殺吧!被電車輾過,兩隻腳整個被切斷…」
「有這種事啊?」小池的臉色發青。
「不僅是這樣,那女孩還用她那兩隻手伸到地面上拖拉著,好像是要尋找被輾斷的兩隻腳,結果,途中就好像斷氣了…我們從這邊去撿肉片吧!」
「那你怎麼說是鮪魚呢?」
「啊,是掃除飛散的肉片,所以我說是撿鮪魚啦!你不知道嗎?」
小池搖著頭。
內田一走出房間,冷峻的風就呼呼的嘶吼,往房間狂亂的吹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