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鑰匙
-飛鳥在這裡。
身體只有那樣子的反應。剛剛被親吻的時候,心中也是雀躍不已。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父親想殺了她呢?莫非…飛鳥是『鑰匙』嗎?即使是如此,為什麼…是由我來完成的?
「…那傢伙背叛了我。所以,必須殺掉。討厭真弓和那個小姑娘,即使她們只是普通的人、普通的女孩…是和我不同的-普通的女孩子會懷孕生小孩,但是我卻不能。從前的戀人也因為這樣的理由拋棄了我。所以為了復仇,就如織倉說的那樣,被『聖櫃』給吞噬了-但是、但是,那傢伙!」
真弓將錄音機關掉。
「在你的面前織倉被刺殺了。所以,那傢伙不會使用魔術。假如性魔術師是因為性慾望的緣故而死的話…的確會喪失和守護天使之間的連繫吧!倘若是如此的話,連小學生都能殺了那傢伙-唉,不管怎樣,先讓我休息一下。」
觀月這樣說。和夢之島間的戰鬥即將結束。但是,不應只是將『怒黑姬』給摧毀。連織倉所擁有的『聖櫃』現在也下落不明。但是,織倉禮剛剛才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
「不管怎樣,他似乎臨終之前還叫著她的名字,或許他對你是認真的。」
「…拜託不要再說了。對我而言她就如同一場惡夢。的確-我對於女孩子的事可以體會得出來。但是~這可不是我所希望的!」
真弓抱著膝蓋,恨不得早點忘了這一切。
但是,大概怎麼忘也忘不掉吧!討厭自己的身體,想變成男的,即使是在這樣的交談之間。
因此,反覆又回到最初所看到的情景。
-特搜?警察?不是那樣的,我的決定…
矢吹真弓沒有接受醫治,就在那天夜裡溜出了醫院。從醫院跑回家,拿出必要的工具,打算往都廳那方向去。
但是,在那之前不管怎樣我都得去見見那個人不可。
「…我想那個人一定能給予我力量,一定可以的。」
真弓把從娘家帶來,一次也沒穿過的衣服拿了出來,穿在身上。那純白的衣服就是未受到污洩的最佳證明。手上拿著從家裡帶出來的弓。戰時的護國及炮術之神,眾神之中掌管雷的神之一--那個巫女就是真弓。
她坐上從醫院借來的車子,往神泉的方向前進。
路上什麼事也沒發生。由於剛和『怒黑姬』打鬥過後,所以一直保持著警戒的狀態。
在這不久前,大概是觀月向總部連絡,才知道矢吹真弓失蹤了。但是,知道了又能怎樣,警察沒有能阻止她的權利了。
-或許是復仇?或許是義務?但是…我只做我該做的事。
真弓不停地問自己。來到了學園,車子緩緩進入禮堂。
「等一下,矢吹警官。」
玄藏寺優香-不是應該在同一家醫院嗎?
「怎麼你也跟來了?之前不是說要待在醫院不來的嗎?」
「我才不會那麼做,我也要奉陪到底。」
「這是同情嗎?」
「不是的!我之前都太輕視自己的工作了,所以現在我要改過。但是,我知道那時候,真弓和織倉的事。」
「你看到了嗎?『那個』。」
優香點了點頭。毫無疑問地,優香看到了真弓和織倉間的事。
「所以,織倉把真弓小姐您看的很重要,不是嗎?假如是你的話,一定可以阻止的。當然,都已經是死了的人,由於他自以為是的性格。雖然說他只考慮到真弓小姐的安危。」
真弓瞪了一下優香。優香害怕那眼神而低下了頭。
「真討厭你那種說話的方式。非常的自私、現實。一點都沒有感傷及感情的成分在。」
「對…對不起…」
「你都記住了嗎?因為我們現在要一起行動。」
真弓便抓著優香的手,進入了禮堂。
那裡真是慘不忍睹。全部都被破壞,唯一存留下來的是--「石桀形像的詩歌最惡。」
真弓好像說出了這樣的話。大上神父竟然被如此殺害。
看來『敵人』的勢力強大才能把禮堂破壞殆盡。
雖然說學園是在住宅區的正中央,但是和附近的民房有相當大的不同。襲擊大上神父的敵人使用的是裝了消音器的武器,而且也被訓練到動作之間都聽不到聲音,再加上禮堂也設有隔音設備。
大上是由於頭部中彈而死的。那之外的破壞行為都是他們的壞把戲吧?
「果然…是『敵人』他們幹的。假如能提早防範的話,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都是因為沒有防禦措施。我們在這也沒有用了,還是趕緊走吧!」
優香很認真地看著屍體,好像要把大上的屍體弄下來。
「不要亂來,不要把他弄下來。我們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吧!」
「要弄下來啦!雖然人死了是令人悲傷的事,但是…」
優香或許有什麼打算,心想屍體會有一些線索。
真弓看到這情景,不禁想起了觀月所說的話-優香很軟弱,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是心地善良。所以因為心地善良的關係,她也就變得更強了。
但是,現在的真弓根本沒有時間去接受這樣的事。心想自己置身在最髒亂的空間裡看盡人間的悲慘,到底這世界的悲慘結局會是如何呢?想到假如是平常的話,優香做的事一定是偉大的事,但是…
優香終於上了禮堂,到屍體所放置的地方。屍體好像弄不下來。
「不要勉強了!我們趕快到都廳去。」
「等一下!一定會有線索的。」
真弓一刻也等不了,急著要離開這個地方,因為這裡是『罪惡』的空間。
有死人的地方就變成了『罪惡』的深淵。真弓是守護『無罪』世界的巫女。由於人死的地方就變成『罪惡』,身處在那的人也就變成了『罪惡』,所以守護『無罪』的人卻變成『罪惡』的,這不是本末倒置了。
同樣都是巫女,為何侵香一點也不在意。
大概是因為她是警官的緣故吧!
我沒能成為警官。但是,我都拋棄女人了,有必要拘泥做警官嗎?因為真弓就是真弓…雖然這麼想,但是優香或是玲香,她們能夠遵守做警官的原則,擁有最真實的自我。難道我就做不到嗎?
「真弓!這個!」優香不知丟了什麼下來,那是一本書。
「這是什麼呀?聖書?」
這是藏在大上衣服下面的東西,這是附有聖書封面的紀錄,所以是一本日記。
前言的筆跡還很新,大概是死前沒多久寫的吧!
我,大上弘幸以耶穌之名寫下這本日記。
這裡所寫的東西,或許不能苟同的人覺得這些都是荒謬的。假如是這樣的話,大概是因為我。
對信仰的狂熱吧!但是這裡寫的很多是真實的。我以主之名,又附上聖書的封面,所以絕不會褻瀆上帝,寫的都是真實的事情。
您一定要相信我,並且來讀這本日記。
日記在那當時,是我加進來的。至於內容是我和天堂護雄合力完成的,關於內容大多是從文章拷貝下來,或是收集來的。
我不可能為了將謊言變成真的,而如此地費盡心力。
不管如何,請相信我。
「首先,請繼續你、我所看到的東西是否是真實的…大概知道了。」
真弓將日記丟給了優香,轉動鑰匙,發動車子,往都廳前進。
裝甲載貨車離開了Sunshine。他們剛完成掠奪的任務。
在那載貨車裡坐著一個金髮少女和玖理子說話。那少女給人的印象就是長髮披肩有著鮮艷的髮色。透過霧濛濛的窗戶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一點也不覺得無聊的樣子。
在車裡面播放著先前大戰時的德國進行曲。這是這車中階級最高的那位男性長官的興趣,那個男的也就是這個少女的夥伴。
「…大佐,往都廳前進。」
少女就像平常會話那樣,對那個男的說,像戀人那般在繁雜的街道上決定目的地。視線仍然沒移動,一直盯著車窗外的街道看。
「什麼…Ea?你預計要多久的時間呀?還有~要經過新宿吧!」
「預計時間呀!大概要多久呢?…一個小時後到,可以嗎?」
那個被稱為大佐的男人大大地搖了頭,給了否定的答案。
「真是蠢呀!我們德國第三帝國的兵器是那麼簡單就能破壞的嗎?唉!不管了,就依你想的去做,將車開回新宿吧!不管怎樣新宿是我們最後的聚集點。」
大佐將發出聲響的大背包拿到自己的腋下。那裡面都是為少女的身體做診療用的道具。少女的身體有絕對的破壞力,同時也非常的纖細。
「果真很任性呀!嗯~可愛的小傢伙。」
「當然囉!難道是因為我可愛才被選為戰士的嗎?」
大佐笑了笑,和平常一樣地笑。
「好,趕快向打倒敵人之路前進!」
「知道了,巴籐巴拉大佐。」
德國的亡魂…可以從身著傳統軍服的男人身上看到,但是那之中的少女Ea。Liru卻是異於他們的。
所以,在Sunshine的儀式。
-為何會是那樣。玖理子,若是萬里河玖理子的話,大概會這樣說(魔術是和現實不一樣的…)若不快點和她見面的話,我的心便會壞死。最後我就會變成科學及超自然的產物。
Ea第一次用很認真的表情看著自己的長官說。
「-大佐,什麼是『神的誕生』?」
巴籐巴拉大佐很驚訝地看著少女。
「怎麼!你…會問這種問題?」
「萬里河玖理子告訴我的。她說神降生了,但是我們只知道以前偉大的人物甦醒…為何還需要神呢?」
巴籐巴拉大佐自己也毫不知情的樣子。特別是身為長官的他竟然不知道作戰的目的…這對他而言,自尊心無法允許。
本身也是科學家的大佐心想那是一種暗號。但是,只單從Ea的話來看,卻又不是這麼回事。所以應該是他的上級長官要他執行的任務。問題以及巴籐巴拉的個人意見是不必要的。因為那是-鐵的紀律。
「我沒聽過耶!若我們彼此聊聊的話那還好。我想那是政冶家的事吧!」
-不管怎樣,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那個被稱為大佐的男子這時闔上了雙眼,到達新宿前都在睡覺。可見多了個Ea也不是有趣的事。
Ea對巴籐巴拉來說已提不起任何興趣了。從他的回答來看,就能想到了。於是她開始回想在Sunshine所發生的事。
-當儀式在進行時,在Sunshine60的地方開始打起的雷,此起彼落的,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了。感覺的到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身體的最深處蹦出來。
促進靈長進化…所以,人是靈長類…期望新的『神』…但是,為了這個目的…人類…必須再一次…還原。
似乎可以聽到萬里河玖理子的聲音。但是,那是-幻覺。
「-怎麼可能在這裡聽到她的聲音。」
Ea是個現實的少女,不相信魔法這種事。魔法師-只是個童話。
她一邊那樣想一邊眺望東京的天空-魔法創造出來的虛假的天空。
北上的軍隊在那中央的是裝甲指揮車。
那就是真弓他們所說的『敵人』的最高首腦所乘坐的車。
「都廳、東京鐵塔、回向院、Sunshine60、夢之島。全部的大門被開啟了。就只剩『神的誕生』了。」
「真好!喂,為什麼前進的這麼慢!妾必須要趕快進入神的城堡!」
九鬼悲魅子在裝甲指揮車內大發雷霆。
富士教導團正在北上。真是令人不敢相信。日本最強的裝甲軍都將目標朝向東京--
「真是對不起,為了讓全部的軍隊都能動,不管怎樣都不得不配合彼此的步調。所以,我們是依步調最慢的部隊為基準的。」
「嗯,別找一堆藉口,盡速前進可是你的工作呀!」
說完便在率領教導團的指揮官暮橋臉上打了一巴掌。
暮橋一動也不動,只是頭垂得低低的。
「這樣的速度就可以了…假如沒有你進入都廳的話,『回歸』這個世界的儀式也就不能進行了。」
「那可不是這樣的耶!蘭多諾弗。關鍵在於『鑰匙』!擁有鑰匙的人…是妾?
還是那個『鑰匙』。假如能找到『神珠』的擁有者,事情就能成功了!真是可恨呀!…到底在哪裡?」
悲魅子藏不住他內心的焦躁。
三種神器和三種聖遺物…傳說是從遙遠的太古時代就存在的神器。那都是儀式進行的必要東西,但是愚蠢的人竟然把『神劍』和『聖盃』給藏了起來。
「『神劍』不知怎樣在妾的面前出現。那『聖盃』呢?」
「我都早已命令我的部下,Sunshine的儀式是不能有所延誤的…」
蘭多諾弗這樣子說。
「問題是『神珠』。它是所有的關鍵…掌控著時間及空間,那個可是全部的重點,是讓所有東西運轉的東西…那個到底…!」
悲魅子目光充血,只踩著腳。這時,暮橋下了個暗號,兩邊的士兵們將悲魅子的手腳押住。然後,蘭多諾弗從胸前拿出無針的針筒,在悲魅子的脖子上打了一針。
悲魅子便開始沉睡。
「之前就在想,他真的是『那個』的繼承者嗎?」
「這和你最討厭的神秘學的觀點立場一樣,他是個魅惑人的人。我原本就不相信了。」
悲魅子在MM10沉睡。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他的盟友。但是關於這次的國家的計劃,我卻不知道。」蘭多諾弗坐在指揮車的座位上盤著腿。
「不知情的人是幸福的,是這樣的嗎?有對你說過建國的事嗎?『神的誕生』
到國家誕生,我們竟然期望那個討厭的傢伙能使『神』誕生。」
暮橋緊緊地握住所寵愛的軍刀。
「那個神到底是什麼!?」
「-屬於我們新生的『神』呀!不多說了,大概你也無法理解吧!」
蘭多諾弗便閉上了嘴巴。
新宿在特別警戒情勢下,街道上變得人跡稀少。
有個少女在那街道上走著。她是天堂飛鳥,這少女是萬里河玖理子的朋友。現在只是個找尋愛人的女孩。
玖理子…現在身在何處?
學校、鬧區、圖書館,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出現的場所,但是仍然不見她的芳蹤。人煙真的稀少,可能是因為在特別警戒的狀態下,大概沒人敢出來吧。
為什麼,為什為玖理子不見了?難道她…拋棄我了?…我在想什麼呀!現在不是拋不拋棄的問題。因為我和玖理子是…朋友。
玖理子的手指-纖細漂亮。玖理子的唇-櫻桃小嘴濕濕潤潤的。玖理子的胸-真想偷偷地親它一下。玖理子的體香-是那麼的令人陶醉、興奮。玖理子的雙眸-是那樣地挑逗、擄獲人心。玖理子的臉龐-想貼著她的臉頰。玖理子的頭髮-陣陣髮香撲鼻。玖理子的腳-真想含在嘴裡。
接著-想親吻她。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但是感覺有強烈、有微弱的。
然後-再親吻她。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但是這時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飛鳥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因為自己陷入追求身體上的那種舒暢快感,衛生棉上流出來的蜜液。
在街道上,竟然想著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
即使是這樣想,但是那種感覺卻開始萌芽爆發。飛鳥一個一個房間地尋找。假如在那裡的話大概多少能有所慰借。真想在那休息一下。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一想到要尋找玖理子,就放棄了這樣的念頭。
有間小茶店,裡面有不少房間,但是除了自己以外沒有半個客人了。點了咖啡及點心,飛鳥便到房間裡去。
該買些衛生棉回來。
將女人分泌之外,充滿淫液的穢物去掉。脫掉內褲,解開裙子的扣子。
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手指慢慢地往下半身伸去,碰觸那溫暖又潮濕的恥毛。用手指撫摸那滑滑的黏液,身體不由得趐麻的一下。
很確定自己已經滿溢著愛液。
現在已濕濕滑滑的,但是…卻沒有玖理子在身旁。要不然感覺會更好,解開上衣的鈕扣,也脫掉最後一件胸罩,看著洗手間的鏡子。
一個全裸的自己…是那麼的令人興奮。難道我不需要玖理子來愛了嗎?不…因為我還是愛著玖理子的。
飛鳥癡癡地,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用冷靜的視線開始手淫。
雙頰變得紅潤、愉快的喘息聲、淫亂的呻吟。
噗嗤噗嗤…啊…啊…噢…噢…感覺真好,玖、玖埋子…剛開始手指不規律進出黏膜,後來轉為有節奏地進進出出抽動著。這是享受快樂的法則。
啾…啾…啾…一手用力地搓揉著左胸,一手輕撫著右胸的葡萄乾。像是被人從後面抱住攻佔乳頭,又茲意吸吮著私處前端那般的感觸,私處痛得像是被人摘下來似得感覺,使得雙腳不自主地交叉。
要達到高潮必須花很長很長的時間。
心裡知道不管怎樣是無法讓自己的身體真正地達到高潮。
所以飛鳥便停了下來,不在發出呻吟聲,也結束了這麼長時間的手淫,一邊想著玖理子的手淫。
身體頓時覺得虛脫。從秘密的黑暗山洞傾洩出來的淫液,弄濕、弄髒了房間內的床,在那裡飛鳥抬起臀部,看著鏡中自己的姿勢。
我怎麼會這樣地變態呀!
接著,想起了玖理子。為什麼早上沒有給我撫慰呢?
突然的聲音,那是店員的聲音,將這一切的幻想及自慰的行為打斷了,又再度地回到現實中。
「客人…您沒事吧?」這時飛鳥感到全身無力,不能說是沒事。
這世界是壞的,他們認為這世界是不好的,但是這是因為不確定它是好的關係,我們所明白知道的是在這世界裡存在著與我們敵對的人。
他讓我明白這世界是不好的,現在他也是我最高的盟友。他所屬的組織是個友愛的團體,但是我所屬的天主教組織卻不是很認同他們。所以通常他所說的話,我都只聽進一半。
但是,我本身也有分辨魔力的能力。所以,也因為這樣他和我才能結為朋友。
我也早就知道自己擁有特殊的能力。但是,這在我的組織中是不適合的。
最後,我在他的誘導下,相信這世上是有『惡』的存在。
所以,我很能理解他所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的。
--這就是我和天堂護雄的認識。
「我不知道這件事,那本日記。」
「是嗎?雖然我非常的瞭解。」
優香一邊朗讀一邊這樣子說。真弓完全無法從這些筆跡中找到說服自己的理由。
「從內容來看的話,腦袋變得一片混亂。世界存在著壞?難道說人類為了自己的生存,而破壞自然、殺害動物,創建自己的國度,這就是所謂的世界存在著惡嗎?」
真弓無法隱藏自己的憤怒。優香微微地苦笑了一下。
「嗯,雖然是這樣,但是大上神父想說的是…」
「是是。我知道,是『敵人』吧!就是那群傢伙-萬里河、織倉及水原忍,還有九鬼悲魅子!那群傢伙到底有什麼企圖呀?我們大概都知道了,不是嗎?」
「不要那麼憤怒嘛!」
優香向真弓吼了回去。真弓看了看優香不禁微笑說。
「想不到你還是有情緒的呀!真好。」
「不要隨便試探人家,我們繼續吧!」
人類反應了宇宙,有這樣想法的不只是猶太教的密教.卡巴拉而已,連佛教的密教也是有相同的看法。宇宙是森羅萬象的,這個世界也是如此。
雖然高唱神秘主義,但是對我而言都無關緊要。不管怎樣都不會有太過極端的變化。的確基督教認為和神的結合是存在的,但是那是他們的想法,要實行卻又是另一回事。
他們的想法及行動是打算將男根『神』給解體外,沒有其他的了。
令人感到疑問的是他們對神的愛戴。
而且仔細地想想『神的誕生』,說它是狂人的戲言,到不如說那是殘酷。
他們所說的『神的誕生』這樣盛大的行動在日本的神道中可以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卡巴拉的神和日本的神有相類似的地方,一致認為萬事萬物是無法分開的。
但是…利用『神魂分體』可以完成許多的事情,這是非常簡單的道理,但是我們也不能說這和卡巴拉是沒有相似之處的。原來卡巴拉是利用相反過程來和神接近的。
「『靈魂離體呀』?又叫做『分靈』。雖然在神道中是蠻受歡迎的,但是在西洋的話,是完全不能被理解的吧!」
「…那魔術的基礎『接觸與感洩』,這又是什麼呢?可以說是『因為擁有相同的靈魂,所以彼此也相同』。或許,分靈這樣的事的確會被認為是神話,但是那樣的組織,不是也存在著嗎?」
恐怕是從卡巴拉流傳過來的。
卡巴拉在這世上是非常有組織系統的,他們秉持著猶太教的教義,收集神秘主義的相關資料。
我們可以理解這是他們的想法的規範。所以我們也可以知道其中也存在著東洋的東西。但是,那和真弓、優香所看到的東西有何關係呢?
解釋一下天堂是『鑰匙』。成為世界宗教的基督教,其中的傳說和世界上普遍存在的魔術物品是有關連的。我曾想那也只不過是象徵學的東西罷了。
但是,事實上-那是確實存在著的。也就是說,那是『真實的』。
無法令人相信有的聖盃以及聖櫃是存在的。假如說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話,這些東西也就存在著奇跡。
天堂說~「那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奇跡之物。寄放在你那的『杯』。對你的組織而言是好的。」
『聖盃』就在我的眼前。那是一隻比電影上出現的日大杯子還大,像是裝滿水果的大盤子的東西。而且,沒有我宗教式的裝飾,該怎麼說呢?它上面描繪著令人覺得怪異的花紋。
天堂的解釋好像是「左右的螺旋指示著萬物的起源及結束」,但是我卻理不出個頭緒。
我和天堂應該是要從他們那裡奪取被稱為『鑰匙』的東西,但是天堂似乎有所顧忌。
「你大概無法明白,我在這世界上還有著放不下的愛,所以…我打算把這一切交給女兒。」
但是,就在說的當兒-
「等等!那…不是天堂嗎?」
從那頭走來的人是天堂飛鳥。
不會錯的,玖理子就在那裡,只有那裡了。玖理子曾經說過要自己前往那個地方。那是個…特別的地方。
飛鳥的父親是個建築技師,當時加入了這個都廳的建設工程,那時飛鳥和玖理子時常來到這個現場。為了見飛烏的父親-天堂護雄。
父親當時是擔任這建築物現場的特別工作。的確身為建築技師的父親到工地現場是不足為奇的。但是--
「你父親是在建造『水門』耶!」
對…玖理子是那麼說的。就在我的前面。
飛鳥開始回想。
父親似乎看出玖理子是個妖怪。
所以,掐了玖理子的脖子。我想要幫助玖理子,但是…父親那傢伙…竟然把玖理子…但是,那現在這個是誰呢?是玖理子嗎?還是亡靈?還是我的記憶混亂了?
還是我發瘋了?
不…一定是哪裡出了錯。
父親不會那樣子做的。怎麼可能會那樣做。而且現實中那女孩不就在飛鳥的眼前,不是嗎?真是愚蠢…想這種事是會疲勞的。
-不要。已經…看不到玖理子了。
「…飛烏?是飛鳥嗎!?」
在那裡站著的是父親-天堂護雄。
這裡是都廳。
「喔!爸…有什麼事?」
「你怎麼到這裡來的。現在東京局勢不穩定,還是乖乖地待在家裡。」
父親的話中帶有怒氣,手上也拿著不曾見過的東西。
刀?拿把日本刀做什麼呀?
「爸你要去哪呀?拿著那麼危險的東西?難道是次城發生了什麼事嗎?那你有幾天不在家呀?」
「這…和你沒有關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不在家裡。」
真奇怪,父親怎麼會說這種話。在媽媽死後,不管什麼事都不太管我。怎麼現在會講出這樣自私的話…
「我是來找我朋友玖理子的。」
「玖理子?是誰呀?」
「你在說什麼話呀!就是我的朋友,從以前就和我在一起的…萬里河玖理子呀!」
說的當兒,記憶開始鮮明起來,父親掐住玖理子的脖子…我當時也在場…一直都在場…誰?
「飛鳥。」
似乎有一陣風呼喚著飛鳥的名字。萬里玖理子突然出現在護雄的背後。
天堂護雄向那邊揮了過去,往玖理子身上砍去。
「你這妖怪!竟然還活著。想要帶走我女兒嗎?想要從我這個年老無用的老頭子身邊帶走…我的女兒嗎?」
「…啊,我不想…跟你打。不想在飛鳥的面前…跟你打。」
玖理子漸漸往後退。護雄準備拿著劍,伺機而動。
「雖然我知道你對飛鳥很關心。但是…今天我不能饒過你。假如是其它時候我還會考慮考慮。但是,今天絕對不放過你!即使是這把劍 掉了。」
「不、不要這樣子!你在想什麼呀?爸!」
那把劍是…天之銅…神在使用的金屬…由妖精提煉出來的…而且,附有法術的東西。
玖理子趁機要逃離。但是,護雄早了一步,追到玖理子的面前。
-不…不…不要!
「趁早把你消滅!你是不容存在在這世上的!」
好熱。護雄感覺的到自己在流血。
「玖、玖理子…沒…沒事吧…」
-飛烏…為…什…麼…
轉眼間,天堂護雄倒在都廳的外牆上。
而飛鳥及玖理子在真弓和優香的面前消失了…
「來不及了!快,優香!」
「ㄟ,但…但是那個人…」
「沒事的,他還活著啦!現在若不趕快追上她們倆…就阻止不了她們了!那個『神的誕生』!」
怎麼辦,飛鳥要死了。
為什麼,偏偏被那把劍砍到。這樣的話就使不出魔法了…啊…血、血…怎麼會這樣。
玖理子的衣服以及飛鳥的衣服漸漸變成赤黑色。
這裡『聖盃』也沒有,『聖櫃』也沒有。神器也行,什麼都可以。只要有能力把那把神的鐵刀砍斷的東西,就能救飛鳥。
想要止血,但是上半身卻被砍了好幾刀。血就像噴泉那般,怎麼也止不了。
我絕對不饒過那個人。我不是人,御前的存在也…莫非『神的誕生』也…?…我知道了。假如不是的話,那神之劍…一定是真日本真劍…飛鳥的臉色開始轉白了,快因失血過多而死。
怎麼辦…怎麼辦?
玖理子只是抱著飛鳥的身體開始哭泣。
啊,我哭了。我,哭了。因為生命中唯一的真義就要消失而哭泣。
玖理子的手撫摸著飛鳥冰冷的臉,接著將彼此的雙唇碰在一起。
為什麼,我,會變得沒有力氣。
一邊哭泣一邊不停地親吻,唇齒相合,一直到晚上。
啵。
玖理子就這樣一直親,睜大著眼睛。
啵。
似乎有了些變化。
啵、啵。
飛鳥的眼睛漸漸張開了。
啵、啵、啵。
飛鳥將手抱住玖理子的頭。接著,開始一陣地狂熱親吻。
玖理子也那樣配合著,輕輕地吻起飛鳥。
啵、啵、啵、啵、啵、啵…
「我愛你,玖理子。」
「啊!我也愛你。」
第八章再會
真弓和優香步上東京都廳的樓梯。因為有一隻巨大的怪獸,所以電力無法負荷供電,使得電梯無法運作。真弓和優香盡量避免碰到怪物,所以小心翼翼地前進著。但是…
「好像死掉了耶…」
怪獸不動了。已經…
「已經不用它來守護我們了吧!如果已經沒用處的話,死了也無妨!真是可憐啊!」
…可憐。難道她忘了自己被侵犯的事了嗎?
一想到此,有股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喂,怎麼了,笑什麼?」
她強忍住笑。但是,還是不能制止自己大笑…究竟是為什麼呢?
雖然優香抱怨了一下,但總覺得氣氛變的怪怪的。優香也開始笑了。
在這個都廳中人們死了,但在萬物皆惡的漩渦當中,奇妙地生了一絲光明。
吸取陽氣是驅除陰氣最好的方法。
「好像四周都明亮起來了。」
「因為氣已經被驅散了!全都是因為我們真誠的微笑,如果這樣想的話,其實他們的惡行是不足取的。」
…但,何謂怪獸,何謂妖魔呢?
在觀月拿到病房裡的報告書中可以找到「怒黑姬」妖魔家族的報告。
他們肉體上的外表已經變形,並擁有令人畏懼的攻擊力…他們並不是特別生物,只是個普通人類。在生物學上做了許多研究調查之後發現,其實在生物學上來說,也只是普通人類。但是聽說它們可以自由地變換蛋白質組合以及可以很快速地讓骨骼變形。
他們還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為「世紀末擔負大任的啟示錄騎士」。在優和乃啟示錄中出現的四騎士是『飢餓、疾病、戰爭、死亡』。
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呢?
「根據大上先生日記的內容記載,所謂的妖魔就是在靈魂上已進化到人類的東西。」
「你還在看那個啊!」
「真弓,因為那個人有可能是天堂的父親嘛,所以不能錯過他。搞不好可以聽到些什麼?」
「已經沒時間了。我的身體裡的『那種東西』這麼告訴我。」
真弓額頭附近一直感到抽痛。頭痛開始變得激烈,就是在告訴她已經沒時間了。
「真弓果然是有某個地方跟人不同。」
「是嗎?或許是那樣吧!反正我是巫師嘛。」
真弓終於認同自己的身份了。
她並不想有這般神力。她想像普通人一樣過著平凡的生活,渡過平凡的人生。
但是…那有點困難。結果,自己還是一個不平凡的人。
不可能完全斷絕,從小學、國中、高中、大學…一直以來延續的血統。因而她常常看到靈異現象…到底和自己的血統有沒有關聯以及她常看到的靈異現象,這兩個問題一直折磨著她。
具有特別意義的「存在」很麻煩,他們常常都能看到我,認識我。所以他們就會想要跟我說話,溝通…那已經使我厭惡得受不了了,已經不是人類的「他們」卻經常和身為人的我接觸。
最特別的事是…對我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
「…但是,其中也有人覺得這樣是幸運的。」
在黑暗中,慢慢地浮現出一個人影。
淡金髮女郎的少女,她身上握著一根長棒子。
「接下來就是我的表演時間了。」
又有一個身穿軍服的男生出現了。軍靴發出的喀嚓喀嚓聲音非常地刺耳。
「是誰…?」
少女拿了長棒抽打地上而發出響亮的聲音。
「你已經失去了當老師的資格了。不好意思,我正好是你班上的學生。」
這是誰啊?真弓很認真地在想。
「算了,你不知道我也無可奈何。反正我最近也沒去學校。」
「艾亞,你真是『優秀』的壞學生啊!哈哈哈哈哈!」
艾亞?最近好像確實有一個歸國華僑子女來我們學校就讀,而且名字叫艾亞。
「那麼,那個艾亞小姐有何貴幹嗎?我們想要先表演!」
「有點困難喔!不管怎麼說,表演時間都應該由我來說吧!總之,就是你們的魔法和我的頂尖傑作艾亞利魯之間的戰爭。科學和魔法的對戰!」
穿著德用納粹自衛隊衣服的男人在月光的照明下顯得更亮了。
「…為什麼在這種地方偽裝啊?我有急事請您讓開一下。」
「真弓小姐,為什麼那個人要偽裝自己呢?」
帕登柏依拉把優香的話當成玩笑,然後在艾亞的旁邊氣得發抖。
「…艾亞,需要五分鐘嗎?縮短成三分鐘吧!在三分鐘之內就把他們給殺掉。
」
「是的,指揮官。」
艾亞頓了一下,開始跑了起來。
在一瞬間,真弓和優香被左右彈開。被強烈撞擊的二個人邊咳杖邊站起來。但是,在她們眼前出現了一道光芒。
來了,真弓跌倒在帕登柏依拉的腳下。
「笨蛋。艾亞利魯是我創出來最強的戰士。我們德國的機器戰士!就是她!快!艾亞…用你的魔法殺了她們,打敗她們。」
艾亞像一道旋風似地向優香攻擊過來。優香並不是任由她攻擊,只是,她在等待反擊的時機罷了。
「去!」
水炮跟著吆喝聲瞄準艾亞,水因魔法而變成了此場戰役的凶器。如果是平凡人的話,免不了要被打到骨折。艾亞開始甩動她手中的棒子來防止如雨飛來的無數散彈。威力被減弱的水炮也在瞬間變成平凡的水。轉眼間,艾亞的周圍都是水。
「就這樣?認真一點把你的真本領給使出來嘛!」
跟著怒吼,艾亞揮動了她手中所持的棒子。在棒子的尖端噴出了電光。一陣慘叫,優香被打到了牆壁上。
「呵!呵!呵!艾亞的體內有高能量的發電器,也可以那樣放電啊,這是我為了超越人類而創造出的最高藝術!」
帕登柏依拉一邊踢真弓,一邊開始狂笑。
低級的科學家…真弓在這個男人的腳下罵著。
「快給我站起來。這樣就死掉的話和貓狗沒什麼兩樣喲!我可是在期待你拿出真本領來,這樣我才可以證明我特別之處…喂!」
拿著充滿電的棒子朝欲站起來的優香攻擊。
「我是守護北方,水的使者,請賜與我神奇的力量,急急如律令!」
優香擴大自己的防禦結果,但是對象是不易打敗的銀棒。
那一擊確實是足夠粉碎頭蓋骨,把身體折成兩半的力量。
優香在千釣一發之際從那股驚人力量下逃脫。
「我忘記跟你說了,這根銀棒是仿NSDAP民族遺產協會所擁有的武器-歐裡銀棒所創出來自己專用的武器。魔法,對它來說是沒有用的。」
「嗯,沒用嗎,究竟是如何呢?不做做看是不會知道的。」
「夠了!絕對不是這樣!」
艾亞開始笑了起來。因為還活著,所以也能對這種白癡事那麼熱衷。而且這個姑娘很強。決定的事就下定決心去做…
優香和艾亞還在對戰,已經過了先前講好的三分鐘了。
「喂,你在搞什麼。艾亞…快用『銀棒』!」
艾亞停止了動作。當然優香也停止了動作,然後調一下呼吸。如果呼吸不整的話也不能好好地實行魔法。
「對不起,如果用『銀棒』和你打的話,你會死的!」
「是嗎?有這麼簡單嗎?」
艾亞快速地轉動歐裡銀棒,慢慢地拿到頭上。
優香在嘴巴中念著咒語。
二人之間的氣越升越高。在艾亞的周圍開始放出許多電流,她身體在黑暗中一直往上升。因靜電的作用使她那白金的頭髮直往上衝,更襯托出她的美麗。
優香的周圍開始下起霜。主宰萬物中五行之一的她把所有力量全部集中在一起了。並且使用了和織倉在以魔術對戰時沒施展出的強力法術。
二人相互交錯彼此的視線。然後,一觸即發。
「把你帶到萬劫不復之地!承受所有的忿怒吧!」
「守護北方之神,請賜予我玄武的力量消滅敵人!急急如律令!」
艾亞所放射出來的雷電、傾盆大雨將走廊上的所有玻璃和日光燈給震破,連牆壁都出現了裂縫。建築物接二連三地爆炸,全面性地毀滅朝著優香而來。
優香一直把眼睛閉著,等待那股力量。
「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優香把眼睛張開了。在一瞬間,手中握了黑色的珠子並且朝向艾亞丟了過去,在這同時雷電擊中了優香。
在一瞬間「砰」地一聲都廳的走廊 塌了。
完全看不到真弓或是帕登柏依拉,她們二人變成什麼樣子?
「哼!畜生!艾亞!你在哪裡?」
「…在…在這…裡。」
「沒事吧?艾亞。」
「沒、沒事…我…」
艾亞在土堆旁邊,好像傷很重。
果然,輕視魔法師的力量就嘗到失敗了。依她的性能,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帕登柏依拉拉走艾亞。一瞬間,艾亞緊緊地抱住帕登柏依拉。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開的處女。
「…我、我已經不行了…就這樣讓我們,我們一起…」
艾亞身體中內藏的電力在一瞬間中全爆炸開來了。
帕登柏依拉連尖叫的時間都沒有就死了。而艾亞利魯也從此長眠了。
「玄藏寺小姐。」
都廳的外面開始進駐自衛隊。
警察正在等待政府對這件特別事件的回答。但是,當時的首相卻在逃避回答,彷彿在預謀著什麼似的。
悲魅子的部隊在那段日子裡壓制了西新宿,以便可以隨時應戰。
在都廳的下面,九鬼悲魅子正在追問,不,是在拷問一個男人。
「她不能進來這個城裡的神殿,是因為你在搞鬼,還是因為你女兒在搞鬼?」
「嗯,老糊塗,再來是…笨蛋女兒嗎?」
「閉嘴!你蔑視祖先對你的寵愛,而且把神珠『神之誕生』之石及東京魔方陣的『破解方法』給這個毫不識貨的小妞…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呢?看在你在神殿落成儀式上幫了大忙,先前就繞過你一次了,你竟然還敢再犯!」
天堂護雄一動也不動。悲魅子用極高的聲音說著。
「你們所崇拜的老糊塗所擁有的『神之誕生』之石是違反自然的。為了理解『神之誕生』之石,我非常愚蠢地花了十年的時間。喂!永原忍!你已經察覺到了吧!這個『神之誕生』之石有了什麼轉變了嗎?」
護雄帶著太陽眼鏡,目光投向闖出事端的女兒。
「…我,我不論如何都服從您的決定,不論結果如何,這就代表我的忠心!」
「哈哈!護雄啊!你把你成熟的大女兒給叫來吧!如何?這點你還辦的到吧!
」
「不要!你要殺就殺吧!那個傢伙不會來了。因為他已經被男根女人給迷惑了。」
-女人?是誰?玖理子嗎?那個傢伙哪有什麼感情可言,好吧!和玖理子一起的話就有可能進到城裡的神殿了。
「那麼,我就成全你,去死吧!」
悲魅子毫不猶豫地拿著護雄所持的劍朝護雄砍了下去。
「太晚了嗎?」
有一個人在都廳的底下出現了。施魔法而出現的伊丹鈴香。
「不住手又怎樣,伊丹鈴香?你敢砍我嗎?你也有劍嘛,把神劍『天叢雲劍』
給拿出來!不然的話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把這新宿街頭夷為平地。」
鈴香猶豫了。把這把劍尚存在世上的事公諸於世絕不是一件好事,防衛靈魂的物體失去神秘感的話,便是等於殺掉防衛的力量。不論如何,對鈴香來說都是一種侮辱。
「沒反應!我知道了,暮橋,為了懲戒她,給我燃篝火!」
「慢著!我、我懂了!」
鈴香挺直了腰,開始在裙子前面摩擦。在快樂和羞恥之間,「男根」慢慢地勃起,使裙子的前面看起來鼓鼓的。
「呵!呵!呵!…好醜喔!你明明是女生,結果私處竟然長出了陽具。神器乃是在女人體內使用的,你那麼正經地自己操作著『它』,似乎有點。喔!我知道了,你很喜歡吧!」
「不、不要…悲、悲魅子…」
悲魅子伸起雙爪,緊緊地抓住她的男根前端根部。
「這樣冒犯到了吧?這樣一來可以盡情地抓住你的私處,盡情地把所有的『種子』播種在你身上了,真下流!」
悲魅子用力地搓揉鈴香男根,鈴香大大地哀嚎了一聲,露出不雅的表情。而悲魅子的手被精液給弄髒了。
「-這個白癡啊!誰說可以亂來的!這可是有戒律的,更何況她是個『妖怪』
!」
鈴香身體因為悲魅子施魔法而被緊緊地綁住。剛射精完的男根硬度更加地硬了。但卻被一條皮帶給綁了。然後…
「真棒的藥啊!MM10,讓她發狂到極點吧!」
悲魅子將她手握的無針針筒緊貼在鈴香男根的前端。然後一按,藥水因為空氣壓力而被粘膜給吸收進去。
「嘻嘻…」
「真好玩!好耶!好耶…不錯、不錯,看陰陽人跳淫蕩舞!」
啊,我的頭…好怪…好怪…快,觀月、麻衣、禮子…鈴香的身體被悲魅子所施的魔法操縱著。
「…我往快樂的方向想像過了。我想像有一個年輕、威猛、飢渴的軍人來給我慰借,屁股的小山洞被一隊的男人『掠過』,還有我的『陽具』被她們用軍靴給蹂躪…怎麼樣…有好點子嗎?」
所有的思考不能集中,反正下半身已經在公眾面前丟臉了。
另根長在花蕊的位置,而私口和尿道也因男根而被壓迫。男根存在是無庸置疑的,但是如果要像平常人一樣做愛的話,就似乎很困難了。
「哼,裝成處女的模樣,因為你是巫女所以才不好意思吧!」
不如叫一個人把你那沒用處的私處給除掉,如何?如果不能進入的話,用小刀將它割開,再進入就行了。
悲魅子把鈴香的男根給揪了起來,然後很勉強地把私處給撐開。
鈴香因為男根被使勁地拉扯及不能射精,痛的大叫。
悲魅子把MM10撒滿自己的雙手,然後開始玩弄鈴香的私處。濃濃的愛液開始滴下。悲魅子很滿足地看著。
「不是出來了嗎?認真一點就行了。讓薄薄的一層膜因男性生殖器而破裂吧!
」
手指在私處遊走。那絕對不是溫柔的愛撫,而是為滿足慾望的粗暴行為罷了。
可是反覆地動作讓鈴香感到高潮,只是絕對不能射精。
「想射精嗎?想吧?如果想要男人的話就說吧!我會用淫蕩的字眼來取悅你的!如果不行的話就把她給殺了!把那醜陋的東西及天叢雲劍送給你喔…」
鈴香一直在忍受。只是,魔藥MM10讓她失去了理性。
鈴香崩潰了。
「拜託你,把、把那個魔法給…給解開。我、我不是個淫蕩的女人…請、請你把我…我的男根插入,插入菊花眼裡,讓我能有所慰借。」
短暫的安靜。那股安靜把鈴香的羞恥心給徹底打掉了。
然後,悲魅子像個狂野女一般地抱著肚子狂笑。
接著,她拿著神劍。
「我不會再讓你跑走第二次了。來吧!看招!」
悲魅子用足以抵抗神劍的力量,把神劍給抵擋住了。
「你的魔法已經被我封鎖了…大概再五分鐘就能把你給收拾起來。」
「我想,我的部下在外面已經把你的狐群狗黨給打的落花流水了吧!我希望你能老實地把刀收起投降。」
悲魅子笑了一下!在說什麼屁話嘛!浪德魯夫和永原可是頂尖的魔法師,豈是那麼簡單就被殺掉的。
「我一定不會輸你的。來吧!給你一齣好戲看看!」
「…悲魅子,你這個白癡!」
嘻嘻嘻!哈哈哈!
同樣的二把劍在對戰…鈴香在想,真的有那種事嗎?
二個人在這沒有空間概念的結界中大顯身手,交錯對戰。
二人的神劍幾乎是勢鈞力敵…不,悲魅子佔了上風。
「喀喀喀喀,鈴香啊!你缺少訓練喔!」
「…這不是比美子的力量,你是誰!」
現在才發現,笨蛋。悲魅子並沒回答她的問題,一拿起刀便朝向鈴香揮了過去。她的衣服應聲而破。
「你最好有心理準備,等著被我砍碎吧!」
悲魅子迅速地收刀,根本就是日本劍道中一種跪坐抽刀殺敵,再把刀迅速入鞘的架勢。
「來吧!我會讓你的刀生 的。」
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來攻佔比美子的身體。
鈴香的劍充滿了怒氣,但是,真的以劍來定勝負的話似乎是有點愚蠢。
「看招!」
迅速地運氣閃開,鈴香想潛到對手的懷中。但是,悲魅子的劍在鈴香的攻擊後差點就掉了。
鈴香毫不猶豫地以刀反擊。這一擊便是決定性的一擊。
一陣激烈、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之後,鈴香的劍掉到地面。
悲魅子露出妖女般的臉開始笑了起來。
「咯喀喀咯…哈哈哈…伊丹鈴香你這個白癡!我要繼續侮辱你了…反正,到結界解除前只有我們二個人!」
悲魅子揚起刀把鈴香的衣服給割開。
「你後悔了嗎?你後悔了嗎?真是遺憾啊…哈哈哈!」
但是悲魅子的行為也只是就此打住。因為…
啾、啾、啾每當二人嘴唇碰觸的時候,興奮和安心之情便加深了一層。
二人袒程相見地熱情接吻。
「玖理子,還是玖理子比較香。」
「討、討厭,不要這麼說嘛!」
飛鳥似乎變了,但是那是件好事。因為飛鳥在想,她和我在一起不知能不能幫我口交呢?
玖理子跪了下來把臉湊到飛鳥的下半身去。
她看到還在發育期的生殖器官,以及覆蓋在生殖器上面稀疏的嫩毛。玖理子的臉在上頭摩蹭著。柔柔的觸感…很甜的香味…血的香味。
「玖理子,不、你才是別把我給咬了呢?」
「哎呀!人家喜歡嘛!我喜歡這樣靠著你的身體磨蹭嘛。好舒服。」
然後飛鳥張開她的雙腿開始親吻。混雜著紅色物體的體液順著屁股的內側滴落。玖理子用舌頭舔著,舌頭是做愛時的快樂泉源。
吸吮著愛液的玖理子,血和可愛飛鳥及少女的明證。
飛鳥快樂地享受著這股漸漸湧上的快感。只是因已到達了最高潮,使得她的頭髮已是披頭散髮。同時,她也抓著玖理子的頭髮。
「已經吸到了!飛鳥,我已經吸到你的愛液了。」
「不、不要…不要再說了,我也想舔玖理子你的!」
她抱起了玖理子,悄悄地把手指伸到有「根」的秘密花園去。玖理子嚇了一跳。
「你感覺到了嗎?這裡?」
「嗯、嗯…好舒服喔。再…再下面一點,對、對、對,就是那裡…你看…嗯…它脹大了…」
「我…可以看嗎?」
第一次看到玖理子的私處。好…好美啊!如此地…濕潤。比我的還濕潤…好像太色了…但是,我愛死了。
玖理子不再讓飛鳥挑逗她了。然後等到適時的高潮時期時叫飛鳥幫她口交之後,達到了最顛峰的性高潮。
「已經有幾次都成功了。」
「是啊…嗯,飛鳥…有件事想請求你!」
坐在飛鳥膝上和她接吻的玖理子說著。
「什麼事?難道是更色的動作嗎?」
「…嗯。我、我想要…飛鳥的…小孩!」
玖理子低頭說著。她的臉上比剛才高潮時的臉還紅。
「可、可是…我們二個都是女的呀…如、如何能生小孩呢?」
「方法是有的。可是~或是用平常的方法產生的,或許對我來說是平常的一件事。但是對飛鳥來說是不尋常的…因為要使用魔法。」
魔法。對呀,玖理子會施魔法。她救了我好幾次了呀!是呀,她會魔法。而且,我們能結合亦是托魔法的福。
「好啊!遵守之前的約定。但是…玖理子要當新郎嗎?」
玖理子原先有點呆住,後來便立刻笑了出來。
「對不起,我…沒有月經。現在是,以前也是…我是沒有月經的女人。飛鳥是正常的,可以生孩子。但是…」
「對、對不起…我不…不知道…沒關係,我會生一個屬於玖理子的小孩的。」
被飛鳥緊抱住的玖理子似乎在空畫著什麼。朝著天空、地板、天空。
在此時二人是赤裸裸的。二人之間的體溫是在這個「水」做成的神殿裡唯一的御寒物。但是,二人卻絲毫感不到寒冷而仍在等待著。
「…事實上是不可以使用魔法的。可是我不在乎…只要能和飛鳥在一起,就算被打落幽靈界也再所不惜。」
「不要亂說話…什麼生啊!死的!都還早哩!」
-沒什麼早不早的,根本就沒時間!
法羅斯出現了。
「根據人工精靈而創造出來的法羅斯呀!祝福我跟我的愛人吧!」
「…這,這就叫做男人嗎?總、總覺得有點不太一樣。」
「當然不一樣。到底只是個模仿品嘛!但是,該有的功能都有。像…像我的第一次就要給…給飛鳥。」
飛鳥手中拿著類似變形男根的東西。
玖理子擺著一副似乎在讓別人換尿布的表情。
「…可,可以嗎?」
「沒關係。你可以看看我被你攻佔的地方。」
悄悄地把玖理子的二片如絲的花瓣翻開,而在那花園中種下如此奇怪的東西…真是冒瀆神明啊!
但是,玖理子已經盼了很久了。
飛鳥把花瓣給翻開,確認了一下私口。就是要在私處插入一根怪東西…如此一來…就可以實現兩個人的願望。
「啊!好痛…好痛。」
「喔!玖理子!我們放棄吧…如果很痛的話…求求你。」
「沒、沒關係…繼續…快、快!」
一邊擔心玖理子,飛鳥繼續將男根插入玖理子體內。玖理子發出好幾聲痛苦的聲音。但是,飛鳥一點也沒有停止的意思。因為這是不能半途停止的。
「這、這樣就可以了嗎?」
「嗯、嗯…還是要試試看功能…」
「要、要怎麼試呢?」
玖理子把視線移向別處自言自語著。
「…把它拿、拿起來,把你的那個拿起來!」
玖理子臉更紅了,好可愛,好可愛喔…玖理子。
飛鳥從背後抱住起玖理子並親吻著她。然後,就如同玖理子所期望的一般。
「啊…啊…」
「已經濕了,可以了嗎?」
「可以了…可以了…已經…」
話還沒說完,飛鳥手上的人工男根一觸即發。
噗!噗!
「玖理子,沒問題嗎?」
飛鳥跟低著頭的玖理子說著。玖理子濕潤著眼睛看著飛鳥。
「真是好丟臉喔,飛鳥。」
飛鳥抱著欲哭的玖理子的頭撫慰著她。
是啊!明明是女孩子…
卻做這種事…但是…
「玖理子,我、我也可以嗎…?」
「嗯、嗯,沒問題的啦。但是如果要生孩子的話,就…」
「我懂了…來吧!我們好好地來做一場愛吧!」
飛鳥把嘴唇靠了過來,玖埋子也逢迎了她。
飛鳥抱起了玖理子的屁股,並且允許她進入自己的身體。
痛著的叫聲和強烈的快感,以及飛鳥的痛苦,在做愛過程中,全部共存著。
「沒、沒問題的…讓我看看吧!」
「嗯、嗯…我、我現在要侵犯飛鳥…」
「來吧…盡量地侵犯我吧!」
二片嘴唇又重疊了。二人的私處因魔法製造的男根而受到刺激。
慢慢地愛液和血混雜在一起了。
把純潔破壞之後,孕育出小孩子-這就是人類誕生的過程。
現在,她們二人是人類,亦是野獸。
「啊、啊、啊、啊…飛…飛…飛鳥!」
「玖…玖理…子。」
頓時淫聲四起。硬梆梆的男根刺激著她們體內。
究竟是誰冒犯了誰…是誰想要誰?
完全不知道。可是…非常地舒服。
「來吧!來吧!玖理子…快!快!」
「嗯、嗯!我懂了!我很厲害的!」
愛液慢慢地滲入。即使如此,男根還是一直進入飛鳥的身體,一點都沒拔出來的意願。
速度又加快了。男根迅速地在體內遊走。
「飛鳥…快、快…快出來了…」
「可、可以了…你可以把它給抽出來了。」
二人又開始擁吻了。
「啊!啊!我要進去羅…」
「嗯、嗯…出來了…出來了。」
二個少女淚流滿面地享受生孩子的樂趣,玖理子射出更多精液。絕對要讓她受孕。
「玖…又、又出來了…好…好痛喔…」
「對不起…對不起…飛鳥…對不起…又、又出來了!」
「啊,討厭,已經、已經…又射了!玖理子,抱、抱我!好可怕!好可怕…」
玖理子緊緊地抱住飛鳥。
接吻吧!連我自己都覺得恐怖…在一片未知的快樂、射精及許久的性高潮中。
終於,男根變得像大人了。
然後很剛好地插入飛鳥的體內,玖理子終於出聲了。
「結束了…飛鳥。」
「嗯…嗯…肚、肚子裡精液…精液這麼地熱…我的男根不行了。」
玖理子抽出男根。
白白又黏稠的精液從私口流出來。轉眼間,飛鳥的屁股周圍被精液給覆蓋住了。
頓時,充滿了青澀又甜甜的味道。
「下次換我來進入飛鳥的身體。」
玖理子在飛鳥的面前把男根抽出來。這次因為是二度射精,硬得精液溢出來並噴到飛鳥臉上。
「這、這是…」
「一樣的…在我的身體裡也感受的到…」
發紅的私處流出白色的液體。
好像很痛的樣子。
「…給你一些撫慰吧!」
飛鳥吸吮著精液和玖理子的愛液。為了避免產生痛感,飛鳥用舌頭和嘴唇給予玖理子慰借。因為自己也即將變成如此模樣了。
玖理子的味道和玖理子血的味道,這、這就叫精液?
飛鳥發出「啾啾」的聲音吸吮著玖理子的私處。
玖理子興奮地發抖。
「不、不行…又、又要來一次了,好好地做一場嘛。」
聲音在顫抖,玩得太過火了嗎…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好意思。」
飛鳥一邊摟著玖理子的肩膀,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
「好可愛喔…玖理子。」
「飛鳥…我愛你。」
二人熱吻著。
她們的嘴唇都被沾上了精液。
這次,玖理子跑到後面,把魔法所製造出的男根插入飛鳥身上。
飛鳥因羞愧和興奮而臉色發紅。
「…啊…啊…小男根長出來了。」
「討厭…好色喔…」
在飛鳥身上長得好好的一個東西真的可以真切感受的到…可以…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它的功用。
玖理子用她的手指慢慢地刺激著男根。
飛鳥很興奮地靜靜看著玖理子捋著自己。
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不知為什麼,從男根的前端滲透出液體就會覺格外的舒爽。整個人都飄飄欲仙起來了。
「啊!啊!…好、好癢喔…」
「…呼(飛鳥歎了口氣)很舒服吧…再來…再來…」
飛鳥一直在發抖。
「啊、啊!不、不、不行…呀,來了…來了!」
噗滋!
飛鳥的私處迸出同樣的液體。
「…嗯,第一次射精。精液竟然飛得那麼遠,真是好色的男根喔!」
玖理子一邊說著不負責任的話,一邊很溫柔、優雅地抖晃著飛鳥的男根。
「嗯、嗯…因為我,我很色,所以才可以射的那麼遠喔!」
男根一點都不見變軟…喔!不!有可能會變軟嗎?
「再幫你捋一下吧!」
「嗯、嗯…好像會上癮喔!」
這次她們二人面對面互相玩弄著對方。
玖理子靈巧地捋著男根。
飛鳥在知道玖理子的弱點之後故意捋得更用力。
「不、不行…啦,啊…飛、飛鳥,這樣的話精液會堵住的…」
「那你跟我投降啊…我再用嘴巴幫你口交。」
「誰、誰…說。如果,這樣的話…」
玖理子的手指在男根前端敏感地帶來回挑弄著。
濕濕的黏液流出。
「呀!啊…不…不、不行了…」
「啊,不行不行!啊飛鳥…不、不要…」
終於二人互相把手放開。
然後,飛鳥在期待第二次的射精。
「…啊,我才不會輸你哩…嘿!」
「嗯…我也有射精了喔…所以敬請多多惠顧。」
玖理子帶著可愛的微笑,輕輕地,悄悄地把唇湊在飛鳥唇上。
「這次…換我…來…來侵犯玖理子…」
「來吧。盡情地侵犯我吧!」
玖理子張開她的雙腳,飛鳥一直盯著她們二人結合的地方。
啊,我、我竟然如此狂妄地侵犯自己的好朋友。
她慢慢地把腰給挺直。
自己的陽具被愛液淹沒,看起來亮亮的很有光澤,顏色非常刺眼。
「不、不要…要一直看嘛!很不好意思!」
「對、對不起…因為太美了。」
「…笨、笨蛋。」玖理子被飛鳥給壓住。
飛鳥又動了一下腰。男生都是這麼做愛的嗎?
他們都是這麼做愛的嗎?
是的,就是這樣子做的。他們就喜歡這種方式。
原來如此,大概…可以瞭解男人的心情。
可是還是覺得普通的方法比較好呀。和玖理子有肌膚之親…接接吻、用手指互相撫摸。
也…也許。也許吧!可是,偶爾這樣子也不錯啊!反正還可以趁機欺負玖理子,也可以被她欺負。
…飛鳥你真色。飛鳥一直不斷地進入玖理子的身體中,污洩她。毫無止盡的種子液一直流入玖理子的身體。
二個人用更貪婪的方式對待對方的身體。
她們互相舔對方的陽具,吸吮精液、愛液,親吻生殖器官,用手指互相挑逗,磨蹭臉頰、鼻子,互相擁抱…就這樣,達到好幾次的高潮。
長夜漫漫,盡情地享受吧!
是啊…反正已是最後一夜。
這是都廳四十七樓。
這是人所能到的最上層。再上一層就是直升機的停機坪跟放置器材的地方。
人所能到之最高處就是這裡了。
毫無疑慮地,玖理子就在這裡。
沒有比這裡更適合的地方了。
真弓感到有點冷。
常說是「水」門。
簡直是「冷而濕」嘛。
以四種元素來表示世界萬物的定律中,「冷而濕」是最後的元素。陸地在水之上,是「浮在上面」的。
所以「大地」是「冷而干」,「大氣」是「熱而濕」,「火」是「熱而干」。
玄藏寺,你沒問題吧!
越往上走越冷。事實上優香在的樓層沒那麼冷,但是這第四十七層卻特別冷。
如果優香要一直往上爬的話可能耐不住寒冷吧。特別對受傷的地方不好。
優香身上所受的傷幾乎是燒傷,所以身上全身的毛細管都破裂了,非常地危險。如果可以的話,最好不要再繼續往上爬。
可是下樓要幹什麼呢?一點意思都沒有,只有敵人。
真弓她們一登上都廳之後,「敵人」就過來了。
從窗戶看到「敵人」的樣子時嚇一了一跳。為什麼連自衛隊的戰車都來了呢?
全副武裝的軍人連警察都敵不過吧。
要如何能打退他們呢?
他們會無視最高司令官-內閣總理大臣的命令嗎?如果是的話,在這美麗的新宿就要爆發一場世紀大戰了。
大部分的敵人都是白癡白癡的。
和他們比起來,這裡只有真弓一個人。即使如此,能力還是超越了他們。
優香向著一扇大門走過去。
在最裡面,最大的房間-會議室究竟在哪裡。
「這裡嗎…?應該沒錯吧!」
真弓走進那間房間。
這裡一陣「水」襲來。
沒錯…
玖理子一定在這裡。
真弓沒敲門便把門給打開了。
萬里河玖理子在裡面。
「萬里河…請你停止『孕育神胎』吧!」
玖理子抱著飛鳥看著真弓。
「飛鳥現在很困正在睡覺,安靜一點。」
飛鳥在真弓來之前的二、三分鐘前才睡著的。
最後的時候飛鳥幾乎高潮到快斷氣了。
為了讓真弓看到,玖理子把自己的臉頰湊到飛鳥的臉頰上。
「你聽好!你如道什麼叫做『孕育神胎』嗎?」
同性之間的愛,原來如此,難怪大家看天堂的眼神都有點厭惡感。
但是,那種事我不在乎。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即使是平常我也不會特別去注意真弓。
只是,不要在我面前做出親密動作。
對於真弓的一席話玖理子一點都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我知道。世上包羅萬象,萬物的更新…這就是『孕育神胎』。」
真弓嚇了一跳,為什麼她知道。
「為什麼呢?我不打算放棄…這就是我的生存之道。」
生存定義?
為什麼呢?
幾千個問題浮上真弓的心頭。
想要得到回答,但是現在己不需要了。
「我不同意那種說法。」
真弓準備好弓箭,為了打退敵人而準備的魔法武器。
其實不太想用它。
「成熟一點。」
這個女孩是儀式的主角。
是啊!
九鬼悲魅子或者織倉禮都不能阻止她,就是被徵選出來的女巫這個事實。
真弓所見到的幻象…只有一位指揮官。是九鬼悲魅子,玖理子,還是另有他人。
那時還不太瞭解,現在終於才瞭解了。
「好討厭喔!真是。」
玖理子在說話的同時,矢飛過來了。
真弓故意錯失第一擊。
矢掠過玖理子的臉頰,血略過她的臉頰。
「沒有下一次了!求你停止!」
玖理子沒有回答。
不僅如此還往真弓的方向走去。
「不會被你殺死的…矢吹真弓。」
「你少作夢了。」
真弓瞄準玖理子的心臟射了下去。
玖理子倒落在地板。
飛鳥醒過來了。
她看到了此景。
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但是~
這是千真萬確的真實情景。
飛鳥在內心深處放聲大叫。
你做你該做的事。
這才是你的生存定義。
接著~
便開始了「孕育神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