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月都市(2)

第五章兩名水巫女

「無法跟東京方面取得連繫,一切都照您所想的進行。接著永原先生來電聯絡後,就可以了嗎?」

在這裡沒有『黑霧』籠罩。天空萬里無雲,清楚可見到富士山。老醫生邊看著窗外景色說。

護士支撐著老人,讓他站起來。

「叫暮橋來…」

叫暮橋的男人穿著自衛隊的制服,他的官階很高。大家都知道他是PKF的名人武官,也是這老人的『力量』。

「陛下,暮橋參士來了!」

「…暮橋…把那個拿來!」

老人臉轉向放置軍刀的地方。那是恩賜的軍刀,那是屬於老人的東西。老人拿起軍刀,看起來都不像病人的樣子,他用力地將刀拔出鞘,確認其光芒後,交給眼前這名軍人。

「陛下!這~」

「送給你!隨便你想怎麼樣都可!」

說完老人咳的很厲害。站在一旁的護士慌慌張張地用毛毯蓋住老人。

男人張開眼睛,眼眶裡滿是淚水。

「不肖暮橋將為陛下的夢想賣命,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這名老人-被稱為昭和黑暗陛下的男人。瀨戶惟之助當天深夜就與世長辭,還來不及看見他所詛咒的世界將會變成何種模樣。

但是他的『希望』仍留存世上。

而且氣勢磅沱。

真弓仍在都廳中奮戰著。她為了救優香而戰。

「放了玄藏寺同學!」

她想叫出來。她不知道人類的意識無法傳達至妖獸身上,但是因她本身是警察,很自然地就會喊出這樣的話。

接著真弓要使出實力了。

她要伸手抓妖獸的身體,向妖獸的觸手爬去。離優香被抓的位置還有5公尺。

那是在都廳的最高層地方。

妖獸身體滿是黏液,很滑,但卻很有彈性,所以很難施力。能爬的上5公尺嗎?

-不過還是要爬上去。一定要救她…這是老師的使命,也是身為警察的使命。

真弓很慎重地、大膽地,開始向妖獸身體攀爬上去。

越爬額頭越麻。一定有著魔術在指揮著這妖獸,而指揮魔術的人就是織倉禮吧!

有感覺的不只是額頭,全身都起了變化。

-好熱,那兒好熱。

從身體內側滲出體液來。並沒有什麼性興奮體驗。應該說是不關心這樣的事。

但是為了實踐『魔術』後,身體起了奇妙的反應。

-這時才知道魔術和性有著密切關係。

夢到『淫夢』,親眼看見他人做愛的情景,他人的慾望就這樣赤裸裸地呈現在你眼前…就算是有再多貞操道德觀念的人,也會為之心動吧!因此真弓會起生理反應也是很自然的。

還有那味道,那是什麼,好奇怪的味道並不好聞。

不懂男人的真弓並不知道那就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學生時代,就算是現在,她對男人都抱持著些微的恐懼感-原因來自她的父親。

真弓沒有異性朋友。她也不想交異性朋友。她總是害怕父親的陰影。是討厭嗎?不、不是厭惡,而是『恐懼』。

真弓思索著她生理的反應,那並不正常。

她已經得到答案了,但是不想接受。

眼前交纏一起的少女被吊掛著,一定要救她。

現在妖獸並沒有攻擊的動作,也許它正忙著羞辱優香以外的那些少女吧!她對纏繞在自己身上的怪物完全沒有興趣。

「嗚…玄藏寺同學!」

好像有樹枝纏繞在自己身上,那是吊掛著優香的觸手。

真弓往下看,好高,掉下去就慘了。

妖獸賭住所有出口,用觸手阻擋著,像棵巨大的『樹』。

貞弓敏捷地穿過觸手,開始攀爬。

剛剛的念頭全拋至九霄雲外了,現在她只想救出優香。慢慢地、敏捷地向對面走去。太心急會壞事,真弓以微妙的速度向優香接近。

「等我~我就來救你!」

纏繞著優香身體,像男性男根般的觸手不動。是在等真弓的到來嗎?絕不能掉以輕心。接著觸手好像在動了,因為它還活著。

就在那一瞬間。

銳利的觸手向真弓的身體飛過來。真弓本能地躲開了,的確是在等真弓。

開始攻擊了,將真弓的身體拋至空中。

「嗚!」

深呼吸。衝擊的聲音,妖獸全身顫抖著。

「哇,對不起了!」

將手指嵌入妖獸觸手上,防止掉落。這個代價是很大的,左手指甲全斷了,好痛。不過她還是繼續往上爬。

優香就在眼前~但是妖獸並不想將優香還給貞弓。妖獸激動地搖晃著,這個動作和先前完全不同。

「真是意想不到!」

真弓叫了出來。但是汗水已像決堤的瀑布般,一發不可收拾。

耳畔響起震耳欲聾的響聲,不曉得什麼東西排山倒海地來。

將一切變得貪婪、破壞,侵犯了一切,這就是『慾望的權化』。

從一樓一起爬上來了。

「玄藏寺同學!」

聲音還沒傳達到,優香就已暈了過去,觸手們任意地在真弓和優香的身上遊走。

「啊!不要!」

真弓像閃電般向天空飛了出去。

飛到優香身邊,只有四隻觸手支撐著優香身體。放掉就跌下去了。

但是支撐著優香的觸手卻緊抱著她。真弓飛出之後,更多的觸手像要將優香包圍住般。

求求你,保護優香!

真弓抱著優香。只要想著這事,眼前的一切都毫無意義。就算做了這樣的事也毫無意義。但是身體卻有這樣的反應。

那是母性本能,要保護該保護的人。真弓這麼覺得。

這樣就夠了。

「什麼?『亞帕斯』的力量變大了~是萬里河嗎?不、不是她!」

「主、主人!」

都廳外正瘋狂地舉辦宴會,氣氛真高昂。

都廳內好像發生什麼事了。連尚未出師的魔術師也能強烈地感受到。

「繼續吧,景子~你們也是!我們有火王子保護,別怕!」

織倉禮這麼說著。

每個人~織倉禮的部下都在此狂歡,男女混雜一起。這都是織倉施魔術的結果。

狂宴之名的儀式讓織倉變了。

~來就來吧!讓我體會死亡天使之味!

撫摸著景子的頭,景子可以感受到愛意。

快感麻醉著織倉的精神中樞,就要射精了。他壓抑著,準備屯積實力。

『亞帕斯』就是『水』。

「老、老師~矢吹老師!」

真弓慢慢地張開眼。到底是幾點了。

剛剛的情景大逆轉。現在是優香抱著真弓,守護著她。

「謝謝你,矢吹老師,不,矢吹警官。」

「嗚、嗚~~等一下!」

織倉優雅地歪著頭微笑。

真弓和優香兩人互相保護著站在都廳的玄關。妖獸把她們的衣服都撕破了。

「真美,那兩個人~那麼純真,吸引著我!」

景子抽出嘴裡的男根,看著她們兩人。

「不准這樣叫我!這是老師的命令!」

真弓不由得叫了出來。織倉抬起景子的下巴,問她。

「景子,她們兩個人要怎麼處理?」景子以憤恨的眼神看著她們兩人。

「我要侵犯她們。然後~讓她們變成夢島的玩具,然後讓她們生下怪物!」景子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用吼的。那是極度的憤怒。

「算了,景子,你為了我已經投注全部精力了。和平的生活、平凡的婚姻、所有平常該享的權利~還有以前的情人,你全都拋棄了。以情人身份奉獻給『聖櫃』

,我們終於結合了!是的,靈魂的結合!」

織倉舉起手重覆地畫著魔術合圖。景子又將自己埋於織倉熱血澎瞬的男根裡。

景子發出呻吟聲,好像野獸狂叫般,驚傳四處。

接著~瞬間氣溫下降。

「最後我再問你~如何逃脫?從男根修羅場!」

可以聽得見包圍優香結界爆破的聲音,那聲音令人不悅。

但是對兩人來說,不,對真弓說,那是令人安心的聲音。

「玄藏寺同學~我的事!」

「是的,我已經通知警部了。我是伊丹警長派來的,但我並不是警察。」

優香笑著說。

優香就是鈴香的秘密武器。鈴香的作法一向都是這樣,其實青砥觀月也是一樣。

「可、可是~」

「是的,我不是公務員。可是只要滿十八歲的話,就是組織的成員了。」

優香又笑了。

「優香,該怎麼說呢~你會討厭嗎?對於那樣的『力量』?」

優香疑惑地看著真弓。

真弓微笑著,因為她確定優香是『人』。

「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跟我說嗎?」

「可以,不過不可以認為我在開玩笑。」

優香是京都人。她的出生是為了保護陰陽道,也就是為了國家而誕生的人。神國,輔佐日本靈魂守護者。陰陽師伊丹家的族人~這就是優香的家族和優香存在的目的。

優香本身並不曉得這件事。但是當她漸漸長大,對外界事物感興趣後,一切就變了。

~為什麼我沒有上學?

優香並不需要上學。國家會教育她,她是徹底地被英才教育。

英才教育不是只有學問而已。

還要學習武術、藝術、魔術。一般常識如禮儀、風俗民情、世界情勢也要懂。

「我之所以能讓人覺得像個女高中生,全拜擁有這樣的知識所賜。其實~我是什麼事都不知道。」

優香笑著說。那表情很做作,真弓覺得很孤單。優香她嚮往平凡的生活。

很多人都希望一生轟轟烈列,並不想上學、上班,最好能做些刺激的事。

真弓就是這樣。她認為讓警察生活維持穩定是一種刺激的生活,比當父親的女巫還快活。

~但當她大學畢業時,她就認清現實了,夢想是不可能實現的。在警政廳更嚴苛的事實在等侍著她。每天和一堆資料、人物打交道,這樣的情況下若想維持平穩生活,真難。

如果優香的生活是『平凡』的話,會嚮往一般的普通生活也是無可厚非。一旦『普通』了,一定就變成更可愛的少女吧!

真弓視線飄向遠方。現在什麼都不用說,活著回去才是最重要。

「那我們走吧!以後再說給我聽!」

真弓舉起優香的手。

「是!」

真弓這個舉動也許令人意外,想不到她也是這麼熱情的人,這應該才是她的本性吧!

真弓不知為何覺得安心,因為這名少女也是普通的少女。

「你~是你把那怪物叫出來的!?」

真弓大聲地對著織倉說。

「是我叫的?請不要淨說些傻話。『那個』要出來就自己會出來。它也有名字的。就叫『史酷拉』,是希臘神話裡的怪物。不過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優香將真弓拉至後面,她搶前一步。瞬間織倉的表情變得很陰險。

「你,在想什麼?」

「你不要想憑著那『力量』就想將世界淨化了。」

織倉用右手執起胸下方的萬能徽章,閃著金黃色光芒。

「你想問我就告訴你吧!我的目的是樹立千年王國。為了創立約束中的神國,就要淨化世界~這就是我的目的。」

織倉說完雙手交叉,下降的氣溫陡然升了上來。

「你~你用『火』,你知道我是『水』的巫女!」

「笨蛋,玄藏寺優香。憑你不可能贏我的~我是D.O.T.寺的主人6=5。凡是與我為敵,就得死。」

織倉說完,同時一股熱波湧來。都廳前的石頭都爆破了。

「我守護北方,是水之使者!以我和眷屬之名,賜我神力將惡力驅除!急急如律令!」

優香在念聖句時,真弓覺得好冷。

織倉的火和優香的水正激烈對峙著,靈魂的爆發波及四處。

都廳玻璃碎掉落於反光的地面上。四周的織倉部下也受不了此衝擊,有的人暈倒,有的人嘔吐。

「嗯,真不賴,想壓倒我的『火』的話~」

「你~四聖之水~到此為止。」

但是優香還沒說完就曲膝,眼裡流出血淚,優香按著眼睛蹲了下來。

「嗯,憑你是不行的~玄藏寺優香。你終於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吧?只要你加入我的門下,就饒你不死!」

「你說什麼!我不是只接受你的攻擊而已,其他人也一起攻擊我~不公平!」

真弓看見了,不只織倉發動攻擊,連景子也參了一卻,還有東京寺的那些人。

「矢吹老師,你看見了?你的力量真大。不過魔術戰沒什麼公平好講。不是勝就是輸~就是這樣而已。」

持著萬能徽章的手舉向真弓。

慢慢地一把劍伸了過來。

人類面對死亡時,所承受的恐懼力量最大。仁是和『死』的天使對峙時,是怎樣的恐怖感覺呢?劍就要向真弓刺來。

然後,真弓就從亞斯托拉魯世界中消失。

~什麼,我死了?不~沒有死~我還活著,就算接受了這『火』的力量,我還是沒事~

真弓頓時振奮了起來。玖理子和大上神父的魔術戰開始時、優香在查亞斯托拉魯時、還有跟鈴香開始學習魔術時,現在的感覺就跟那些時候一樣。

接著她可以感受到織倉和優香的困惑心理。

~真不敢相信!?不,竟然有人能將這樣的攻擊力量吸收進去。

沒錯,真弓確實擁有這樣的力量。織倉取下萬能徽章,向四方畫個十字架。

「矢吹真弓,你到底是誰?」

織倉咬牙切齒地問。真弓應該會反擊才對~但是,真弓卻慢慢地倒下地上。好像全身力氣都已用盡般。

「嗚~哈哈哈~嚇到了。可是這樣就完了。」

「織倉!你在做什麼!」

是永原忍的聲音。永原忍不知何時冒出來的,他叱責著織倉。

「你忘了你本來的任務嗎?」

「理事長你看這樣子,我是不是已經達成任務了?」

優香扶起真弓,看著永原和織倉。

「玄藏寺優香,算你運氣好,還有矢吹老師也是。剛剛你們差點就要喪命。我現在非到夢之島去。對方現在才要開始行動呢!」

織倉急急忙忙地收拾,但景子卻一動也不動。

景子向著優香她們走來。

「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說完就開始踢著優香和真弓,全身亂踢,還在踢。

「景子!回來!總有一天能殺死她們的!」

景子完全不聽織倉的話。織倉只好命令部下去把她拉回來。

「不要給我添麻煩。就算她們不說話,還是會來夢之島的。這樣不是更好嗎~?」

魔術師們站了起來。

半小時後警察才趕到。

美少女睡美人-她從睡夢中醒來。

「玖理子~我~」

「醒了?太好了~」

天堂飛鳥慢慢地抬起頭。這裡是萬里河玖理子的房間。

(為什麼,我~怎麼會在玖理子的房間?可是我不是在都廳嗎?然後~)飛鳥覺得很訝異。衣服全被脫了,怎麼身上只剩下內衣?

「對不起,我自作主張幫你脫了。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好香,玖理子正在煮飯。

「啊~是啊,可是這樣子~」

「穿那兒的衣服吧,也許我的衣服你穿的下~」

玖理子的衣服發出淡淡的清香。普通男人的襯衫,一定昨天穿著睡了。下面什麼也沒穿,大襯衫只能遮住一點點大腿。

但是穿成這樣,飛鳥突然覺得很興奮。

「就坐著吧,馬上就煮好了!」

玖理子在廚房裡忙著。飛鳥不曉得該做什麼好。

「要幫忙嗎?」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的!」

飛鳥看玖理子的樣子覺得很危險。一直以來她都認為玖理子是萬事通,看來如今要改變想法了。

「好痛!」

「沒事吧!?」

飛鳥跑過來,切到手指了。紅血球冒了出來,慢慢地溢出,掉在地上。

「所以,我才說要幫你嘛!我來做吧,你去包紮一下。」

飛鳥說完,抓起玖理子的手,血流出更多。

「你是不是鐵質攝取不足?血流個不停~你一定很少吃青菜。」

傷口也不是很大,但就是血流不止。

有種奇妙的感覺浮上心頭。好像受傷的是自己,有種罪惡感浮現。

這麼想完後,突然飛鳥將玖理子的手指塞進自己嘴裡。

玖理子的血在嘴裡擴散,好甜蜜的感覺。

舔玖理子的手指變的很自然,同時也是必然的。

玖理子的手真美。可能很少勞動吧。手上沒有任何傷口,非常地滑嫩。以自己的嘴去確認著。

~也想含其他的手指頭,內心突然湧現這樣的願望。

偷偷地看玖理子的表情。

她雙頰微紅,直盯著飛鳥看。

在前幾天,她終於明白自己對於玖理子是有這樣的感情存在。玖理子是個很理性、很堅強的少女。

玖理子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輕輕地撫摸著飛鳥的唇,飛烏含著第二根指頭。

~這是夢還是現實?

玖理子將另一隻手放在飛鳥的手上,然後誘導著飛鳥的手至她身上。

飛鳥放開含著的手指~不能再下去了。

「飯、飯煮好了吧?~是不是,玖理子?」

「嗯,好了。這是最後的晚餐!」

飛鳥不懂玖理子的話中含意,趕緊就坐。實在食不知味,在緊張的氣氛下結束了晚餐。

夜來臨了。

兩人又睡在同一張床上。

但是飛鳥卻睡不著。玖理子也是。

暗夜開始行動了。

起初是手指頭。

手動著、手臂也動著、抬起身、糾纏在一起。

到底是誰在動,一注意,兩個人己抱在一起。

玖理子撫著飛鳥的身體,似乎要試探是否柔軟無比。飛鳥緊抱著纖細的玖理子。

吐氣,有薄荷香味。

兩人在朦朧的月光下臉貼著臉。

身體開始出汗,彼此的熱氣息讓冰冷的肌膚覺得好舒服。

玖理子以手環繞著飛鳥的脖子,將唇靠過去。

「玖、玖理子~這,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

玖理子的唇很冰。

四片唇緊緊貼合著。

最先將舌頭插入的是飛鳥。黏膜與粘液摩擦的聲音。

然後動作加速。

玖理子跨上飛鳥的身體,看著敏感部位,不懷好意地低語著。

飛鳥知道她說什麼,就讓她去說吧!

這樣玖理子就會自覺愧疚而不說了。

因為他們彼此瞭解。

像要探求彼此的腹部般,在緊張的氣氛中,兩人開始享受甘甜的沉醉。

玖理子終於住手了。然後拉起飛鳥的手去摸她的身體。

胸部。

「你看,我因為飛鳥而感到興奮。」

~然後。

「都濕了,比以前更濕了。比飛鳥做了『淫夢』的晚上還濕。」

女人的秘部~自己的那個器官也是這麼地柔軟、這麼地熱、還有這麼地濕~飛鳥想著,覺得好興奮。

「請撫弄它看看~」

「啊、啊~」

每當手指一動,就聽見這甜膩的呻吟聲。

玖理子以唇靠近飛鳥耳畔,以舌頭和牙齒撫弄著。每當暖暖的氣息吹至耳畔,飛鳥身體就顫抖著。

「等一下,我要脫了!」

飛鳥停止手指的動作。玖理子自己脫下內褲。

覆蓋著玖理子秘唇的嫩草發出光芒。

「只有飛鳥能這樣看著我,我喜歡飛鳥撫弄它~」

玖理子曲膝將雙腳打開。飛鳥雙眼直盯著那兒看。

~真美~濕的發亮。

以雙手指頭輕輕開啟小花瓣。粉紅色的肉在私口閉合著。玖理子不自覺的歎了口氣。

新的、透明的液體又流出來了。飛鳥將臉更靠近玖理子的秘處,開始撫弄著它。

少女特有的甘香~這味道令飛鳥感到興奮。

飛鳥將嘴湊近玖理子勃起的肉芽。

「啊!飛鳥~」

玖理子抓著飛鳥的頭。飛鳥以舌吸著玖理子的秘處,再用指頭去刺激它。

飛鳥的手指靈活地動著,玖理子不停地呻吟著。

「啊!飛鳥~可~可以了,我~」

飛鳥聽了玖理子的話,將手指拔了出來。粘膜由粉紅色變成鮮紅色,又再變成白色的秘液流了出來。

「嗚~真好~飛鳥,我愛你!」

玖理子喘著氣,任憑自己的身體被玩弄,她已經完全沉醉其中。

「可、可以嗎?」

「請不要問,飛鳥的手指頭讓我好舒服,是的、就是這手指頭!」

玖理子充滿愛意地看著飛鳥沾滿自己愛液的手指頭。

然後。

「喔~」

「好~」

玖理子將飛鳥的手插進自己的嘴裡。開始很溫柔地舔著自己的愛液。

「好~好舒服~」

「沒關係嗎?自己的液體?不在意嗎?」

飛鳥疑惑地問。是自己讓玖理子這麼地淫蕩~這奇妙的意識讓她自己也模糊了。

飛鳥也開始舔著自己被玖理子舔著的手指頭。

兩人就這樣交纏地舔著。

「飛鳥,好討厭喔!」

「是你讓我這麼做的,玖理子。總覺得,好像很久以前就想這樣了,不是嗎?

玖理子 住飛鳥的唇,然後將飛鳥壓倒在床上。

玖理子想脫下飛鳥的內衣。但是飛鳥卻想阻止她。

「不行!玖理子~今天不行!」

「為什麼?」

玖理子抬起身子,飛鳥背過臉,小聲地說。

「~那一天,好朋友就來了~所以~」

玖理子在月空下微笑著。

「沒關係~因為那也是屬於飛鳥的東西。」

說完迅速地將飛鳥的內衣脫下。

「不、不要!不行~不要~」

玖理子輕輕壓著飛鳥欲阻止的手指頭,她吻了她。

血的味道。

玖理子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甘甜味道,直沁入腦海中。

單純潔淨的花芯,以舌頭輕輕伸入、舔著。

「不要~不~不要~」

「經血是女人可以生孩子的證明。而我們總是認為那是『污穢』的。但是如果沒有它就無法孕育出生命。所以經血有生命再生的意義~不過,可惜我是女的,無法和飛鳥結合。但是,我可以感受到飛鳥的心情。飛鳥的力量~飛鳥的所有!」

玖理子像唸咒文般地低語著。

玖理子興奮地吸著與經血交混的愛液。

原本飛鳥阻止的聲音已化為歡喜的吟聲。

「啊!啊~玖理子~不~不要~」

飛鳥張開雙腳,全身顫抖著。

舌頭舔著敏感的粘膜,慢慢地伸入其中。只以舌頭撫弄著飛鳥柔柔的秘蕾。唾液與愛液讓粘膜變得更軟。

玖理子以嘴去接著從陰肉中溢出的蜜液。

「飛鳥,我好愛你!」

玖理子以自己的唇去貼著飛鳥的唇。剛剛是以舌撫弄著飛鳥的生殖器,再來是用唇。

~好強烈的味道。好像舔著生的鐵釘般。

但是玖理子似乎無意停止親吻的動作。

「下一次~我們一起吧!」

「啊、嗯~」伸出指頭,飛鳥再往玖理子的秘部探去,微熱的冰冷花園。以手指頭撫弄著薄薄柔軟的嫩草,伸入其中,裡面仍是熱的。

啾地吸著手指。

也將手指插進自己的秘處。有點粗魯地~慢慢地變溫柔。

兩人互相貪念著對方的胴體,不在乎現在正是甜蜜的睡眠時光。兩人在源源不斷的高潮中緊緊結合在一起。

~只要這一刻,永遠停留該多好。

「~玖理子?」

因為感覺冷,飛鳥醒來了。為了確定身旁是否還躺著溫柔的少女胴體,她起了身。但卻感覺不到香氣與溫暖。

玖理子不見了。

飛鳥並不是在做『淫夢』,確實是跟玖理子。然後~「飛鳥,拜拜!」

玖理子以唇拭去飛鳥的淚水。

飛鳥不知為什麼流下了眼淚。

第六章動搖的神秘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不可能達到願望的。矢吹老師、不,矢吹警官吧?

算了、算了,就算你現在講亞斯托拉爾界的力量也是於事無補,所以就別再說了。

織倉禮邊看著真弓說。他的手被優香抓著。

「我怎樣都行,這位姑娘你想把我怎麼樣都行。」

優香說。

「可是,我對你很感興趣呢。要不要聽我說話?」

織倉禮將頭轉向真弓。

真弓只能接受這屈辱的命令。

接著,看得見的那些男人們-犯罪者『怒黑姬』飢渴的男人們全聚集過來了,將她抓起帶到織倉禮的跟前。

絕望~被敵人壓倒了。

幾天前。中野特搜總部-真弓和優香被人從都廳救出後的隔天午後。

發生那件事後,神泉學園決定停課一周。在政府未採取行動前,只能暫時如此做吧!

但是知道真正停課理由的只有真弓和優香還有敵人。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伊丹鈴香走了進來,將資料發給兩人。

「『黑霧』到底有何意義,當前尚不清楚。只能說它的威力還真大。相對地,月光也顯的特別明亮。實在是不可思議!」

兩人一邊聽鈴香說話,一邊瀏覽著手上的資料。這些資料是鈴香整理的。

「『黑霧』一定是用魔術產生的。問題我們並不知道它是從何處來。這和許多的意識都有連帶關係。這傢伙,怎麼辦~」

「日本人一向都很無意識的!」

憂香認同這句話。特搜部的制服穿在她身上,讓人覺得她更成熟了。

「是的。這次的事件完全是被下詛咒了。這本來就是我們特搜總部搜查二課的工作,但是敵人就出現在眼前。當前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對付『怒黑姬』。」

鈴香不禁歎了口氣。

『怒黑姬』不斷地讓警察面子掛不住,不斷地打擊警察人員的信心。

所以所有警政機構是一片討『怒黑姬』聲,會造成這種局面,就是缺乏冷靜的判斷。

「那麼,該如何解決這『黑霧』~還有那些人呢?」

「只能拜託你們兩位了,我的判斷一向都很準確。他們的行動早就遍佈全球了,所以疏忽不得。」

真弓看著手上的報告書。

-東京鐵塔發生人體起火現象。

與魔術有關。

-本所回向院無故發生火災。

然後千住區附近出現地鳴現象。

兩起事件有無關聯,正在調查中。

-池袋香榭大廈雷聲大作,閃電交加,建築物受到嚴重損害。

「還有夢之島,到底有何關係呢?」

「那個也是非調查不可。可能像征著構成世界的因子吧!魔術如果沒有象徵物的話,就無法發揮作用,這道理和科學原理一樣。」

這不是在諷刺嗎?

真弓這麼想。

鈴香請來的專家,看上去似乎是一個靠不住的女人。

她的服裝-在九0年代流行於少女之間的衣服-更增添了幾分『靠不住』的氣氛。

「嗯…不是從鈴姐,是從鈴香那兒聽說過那件事的。我是九鬼悲魅子!」

連句話都說不好,這樣的傢伙真的也能當大學的助教嗎?

九鬼悲魅子-伊丹鈴香的青梅竹馬。

吉祥大學民俗學的助教。

他的論文代表作是(日本民族之無意識)及(世界宗教的共通無意識)等《遺憾的是,這些論文真弓完全沒看過》。

鈴香說他是在這次事件中,可以提供建言的人才。

在這吉祥大學的圖書館中,只有他們三個人。

吉祥大學是為順應「嬰兒潮」的潮流,由現任校長所創立的一所綜合性學術大學。

而大學為「嬰兒潮」所扮演的角色早已經結束,規模也逐漸縮小。但是,大學中的許多學系都能互相提攜。

所以,可以說在許多學系可以互相提攜的意義上,成為了一所目的為綜合學術的大學。悲魅子可以說是那所大學裡,年輕一代的希望。

「那麼,是哪件事呢?」

真弓抓住要點,說明有關『敵人』和『黑霧』的事。

雖然她一直在點頭,但是從她的表情卻看不出來,她究竟有沒有在聽-真的有在聽嗎?話說完之後,和優香對看了一眼。優香似乎不安地點著頭。

「是啊,如果從『金生火』之道理來推斷的話,可以推斷出來的,就是風水當中所提的『五行』。總之,都是在建築物中才會發生的事!」

過了一會兒,又開始說了起來。

「所謂的『風水學』探討的就是,從建築物的外觀判斷它象徵著什麼,而從中得到,建築物給人感覺。而那份感覺可以適用於東洋的『五行』。所謂的『五行』

指的是『金木水火土』,是非常東洋風的東西。西洋的『四大』是『地水風土』,它把肉眼所能見之世界、二次元空間毫不隱諱地表現出來!」滔滔不絕地說著『映像象徵』的悲魅子彷彿是另外一個人。

「針對那方面來說的話呢,輪迴是東洋的象徵。『木生火』,因為人們為了點燃火苗而使用了木材。等木材燃燒了之後,又借由『火』還給了『土』。而『土』

又在經年累月之後,變成了金屬,也就是『土』生『金』。而『金』在一定的溫度下降之後,又變成了『水』。就是如此,『水』才蘊育出了『木』。」

到當前為止還算可以理解,不如說比較容易懂吧。

「玄藏寺小姐,你已經懂了嗎?」

「啊!嗯,如果要理解魔術,確實需要一定的知識,不過我想不用特別去在意也能操作。與其理解魔術,我倒想聽聽真弓小姐是如何辦到的。」

從前一陣子就如此了。好像對於真弓的魔術失效相當在意的樣子。對真弓來說淨是些她不知道、無法理解的事。

「只是普拉頓派的『四大』思想是以物質的變化來思考的。之後,印度哲學的『大』,也就是在提到的『四大』之前,加了個『空』。如此一來,在有關西洋要素的哲學中也混雜了所謂『輪迴』的觀念。」

好像都還不能稱得上是主題。真弓喝了一口咖啡。

「嗯!啊,好甜喔!」

「真是不好意思,你不加糖的嗎?我大概加太多的糖下去。」

悲魅子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把那些很甜的液體喝下去。

「主題是東京。我們從最容易瞭解的-東京鐵塔開始講起吧!東京鐵塔是象徵『火』的建築物,那種尖尖的感覺便給人『火』的印象。顏色也是紅的嘛!因為它有『火』的要素,所以置身裡面的人才會被人給燒死的。」

她毫不在乎地說著。那些人確實不是死在她面前的,所以或許她感受不到悲痛和憐惜也是無可奈何的吧!可是卻有種微妙的不快的感覺,蒙上真弓的心頭。

「再來是陽光。這是屬於『木』。直聳而上的樹木,許多超高建築物皆象徵著『木』。而守護著『木』的是…」

「是『青龍』,對不對?所以,如果是自然現象的話,就是『風和雷』。」優香突然從中插話,悲魅子微笑地點頭。

「嗯~不錯,正是如此。我就是把中華哲學中的『五行』,套上動物或傅說中的生物。如此一來,掌管傳說中生物的力量就被認為是『行』本身所擁有之力量。

哎呀,搞不好是正好相反呢!」

以現在所有的知識來說是沒什麼大問題。但是關於在出事現場所發生的怪現象,這裡有某種說明-雖然不能將其當為刑事事件。

「這裡的二個回向院發生什麼事了?」

「這才叫做魔術!畢竟這個千住回向院是個斷頭場。有很多人死掉的地方必然會變成一個靈地。這如果從民俗學來看的話並不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悲魅子一度中斷了話題,而開始談起了神戶大地震的事情。

「神戶大地震的時候,街道破壞殆盡,人們都死了,在那個時候,有很多的寺廟倒塌、也有很多地方的神體便因此消失。這麼一來,街道便被『污洩』而變得不乾淨。因為有很多人喪生,所以連本來應是聖域的地方都被破壞殆盡了。」

「-而街道被『污洩』的話,就容易發生不好的事情。如果要回復街道原有的『乾淨』,必須把人們心中不好的印象給除去。在那同時必須將『污洩』給『驅逐』掉。」

「估計約需三個月,地震發生雖然只有幾天,但是不花這麼多時間是回復不了的。這是從人的心裡徹底清除不好的印象,以及清除神靈所需要的時間。這種東西必須等它自然淨化,而不管我們要不要舉行神靈的儀式。這麼一來到江戶末期被當成斷頭場的場地,不知道需要多少的時間才能淨化呢?」

悲魅子的話漸漸帶點熱度了。同時,真弓心中的不安也愈來愈強烈了。

-總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但又看不見,為什麼呢?

「如此一來回向院這個地方成為一個非常適合施行魔術的地方。而如果說到為什麼要把回向院的一邊燒掉的話,全是因為施行了魔術。依照魔術法則的話,在冠上和回向院相同名字的同時,二個不同的東西,便可以看成一個相同的東西。」

魔術的基本-『接觸和感洩』的法則。真弓徹底灌輸給鈴香的觀念,也就是-《外表和A一樣,或是相似的B帶有A的特性》。

回向院的情形是名字相同,只要名字相同的話,在神靈的觀點上也有可能一視同仁的。

然後呢?在相同名字的一方,『真實』地把它燃燒,另一方給予它在紳靈意義上的『延燒』。魔術非合理的,旁觀性愈強的話,效果就會愈強。

「那麼千住回向院就是它的『土』被詛咒羅!」

「『火』生『土』啊!?」

真弓抱著胳膊在思考著。

那麼在東京都廳所聽到的『金生水』也是相同的原理吧!

「希望你能再多告訴我一點東京都廳和水有關的事。」

「…嗯!我想想,那棟建築物在風水學上的主要解釋是『二棵直聳而上的樹木』。可是…」真弓的話有一點點停頓了下來。

不久,一剎那間,她突然挺直了如貓背的背部,把話繼續說下去。

「-那是因『水』而蘊育出來的。象徵似的冠上『水』。正因為如此,所以史庫拉才動身以守護神的身份駐守在那裡的…」

悲魅子的話有點奇怪,好像有什麼事要開始改變了。

「通常世界是順著一個法則的。可是人們對於瞭解那個法則還不到成熟的地步。人們身為靈長類,如果要進化的話,神的進化亦是必要的。因此我在做事時-」

悲魅子的視線很明顯地轉移到別處。

不是看著真弓或是優香。不存在的場所,不是這裡。

不是這裡,是別的地方-沒錯,那裡是所謂的『對岸』。

「夢之島是因『土克水』,而扼殺了『水』,興盛了『土』,做成了偉大的『金』,也就造就了我們所渴望的『神』!」

悲魅子的話說完了。真弓和優香二人都目瞪口呆地停止所有動作,把注意皆轉向了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

悲魅子把視線轉回二人身上。

看著二人時,悲魅子用不屑的、藐視的視線投向她們二人。

然而,真弓感到異常的更令人厭惡。

香煙-令人討厭的味道,在哪裡聞過呢?

心情變得沉悶。在圖書館抽煙的人,真是個沒知識的傢伙。對了,這股味道,那個理事長身上也有相同的味道…對了!

「你在做什麼呢?矢吹真弓老師?」

回過頭的真弓,好像被打了臉頰似的。那股力量並不尋常。

「不好意思,不知輕重的傢伙。矢吹老師,喔不,應該稱你為特搜本部的女警!」

永原忍如何進來的呢?

「對我來說封閉的空間是很沒意思的。托您神力的福,而前來迎接您。九鬼悲魅子小姐,喔!不,你~」

那個傲慢不羈的永原,跪在那個身著少女風味服飾的女生面前。

「辛苦你啦,永原。我在沉睡時,事情也有照常地進行,不錯!不錯!那麼,現在我們該如何做呢?我才剛醒不久,等一會兒再聽你告訴我吧!」

優香把真弓給叫了起來。真弓意識非常地清醒,只是嘴巴裡面很痛。難道是牙齒折斷了,血的味道不停地湧上。

「好吧!我們到殿場去。暮大已經動身了。等時機來臨時,你只要進入到神之城去就可以了。」

悲魅子哈哈地大笑。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真弓和優香。

「巫師,那些東西和那二個人,我們就把她們當成你復活的供品,獻給神明吧!預祝這個世界嶄新之神的誕生。」

悲魅子的四周圍繞著火。超自然的力量在瞬間化成存在於現實的能力-真令人難以置信。沒有咒語、聖言,就讓如此可怕的現實及奇論消失吧。

「愚蠢的巫師啊!把這個不乾淨的圖書館給毀滅吧!」

火焰在一瞬間把這間大學給包圍住了。

「-吉祥大學爆發神秘事件。圖書館全被燒燬…雖然沒有說出你們還存活的事,但是無論如何那些傢伙都會注意到的。」

伊丹鈴香在警察醫院的窗邊說著。

「悲魅子和我有相同的血緣,其中也有屬於陰方面的神力。她們的族人掌管著陰方面的事物,而其血源之源頭則和她們族人的敵人-草屋道滿有關。我總認為平安時期的血緣關係等等,是沒有意義的。」

鈴香臉上充滿苦悶的表情。

九鬼悲魅子和鈴香一樣是保護國家的巫師,而且比鈴香擁有更廣大的神力。本來鈴香所應做的事就是她所應做的。只是,她是被某種物體附身的。

「附身在她身上的就是『蛇』。」

可以代表在日本的作祟之神以及代表蛇的神格象徵的是大物主。國津神的圖騰大多是蛇。可是,大物主被當成作祟之神的呼聲頗高。因為神是所有『妖怪』的神。

「蛇這種東西在原始宗教上,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雖然在基督教中被當成誘惑者,而被視為撒旦,事實上都是一場誤會。到底蛇只不過是判斷善惡的一個契機罷了。正因如此,在西洋,蛇是象徵知性的動物。而且也是醫療之神。在這個範圍中,大物主也是一樣的。大物主是藥物之神更是酒之神。」

在一個國家中愈多大型的神格,就會主宰愈多的事物,這在每個國家都是相同的。基督教也以聖母瑪莉亞的身份,從大地母神的身上吸取了母性的優點。大家都知道埃及神話中的惡神-盛陶,他就是吸取了真正的惡神-阿貝浦所具有神性的結果。

但是,在本質上「惡」這個觀念是一定存在的。

「的確,很少有在靈魂上的天才兒會去窺伺神的地位(神格),如果聚集太多死者靈魂的話,就會變成孤魂。總之,不被人們所祭拜的神都把希望寄托在巫師和彌宜身上。」

但是,大物主皆受人們膜拜著。太多的神就是因為存在,所以才受人們膜拜的,而也必定有信奉的信眾們。正因為敬畏本質上的『惡』,所以神才能把耶種『惡』給觸類旁通地表現於外,而保護著信眾們。

「都是我不好。因為我和她在一起所以才沒能好好保護國家的。所以…」

-被蛇附身了。『蛇』大概在附近吧。然後,她再也不是原來的她了。主宰陰陽道的族人竟然被惡魔給附身,真是不名譽的事。

「而她的族人是-被策封為悲魅子。隱瞞住她的名字,叫她為『比美子』把真實的姓名隱瞞起來,使她遠離咒術。全都是為了她,為了族人,也是為了整個國家。可是-如果說這樣才算活著的話,就…」

機場接送巴士奔馳在東京。

本來是辦不到的-但是,只有這輛車能辦到。

在坐著德國外交官人員的車上,悲魅子讓他們見識到了前所未有的體驗,「嗯…啊…快、快…快來幫我啊!啊!好痛…」

少女不停地自慰,但是卻還是渴望男人的幫助。

「哼,還說什麼是處女,竟是這副鳥樣!」

「喂,這可不是頂極的高檔藥嗎?」

留著-頭長長金髮德國人這麼說著。

「就是那個傢伙在謎幻之島,製造出來的。」

「是萬里玖理子嗎?如果真是她的話,那她可不是個普通角色喔!」

「她和我們是同種的妖怪。她就是前巫師!對了,就是那個傢伙。今天你已經醒來了,不能再任那傢伙胡來了。」

少女身著凌亂不堪的制服,雙腳成大字體地被捆綁住。因為手沒被綁住,所以她可以任意地撫摸、玩弄自己的身體。悲魅子很滿意地看著少女。

「再給她點藥如何呢?」

「不、不要,求求你們!」少女從口中一直流出口水,因眼淚和鼻涕而模糊的臉顯得更加地猙獰了。

「浪德魯夫!把藥拿來!」

「哈哈!」頂著一頭長金髮叫做浪德魯夫的男人,從櫥櫃中取出冰涼的麻醉藥。MM10-用『怒黑姬』的資金做出能讓人飄飄欲仙的魔藥。

悲魅子一副猙獰的臉,凝視著少女臉上浮現出的苦悶表情。

在少女的眼前慢慢地把裝藥小玻璃瓶劃破。

少女看到之後一直搖頭,如小孩子般地一直在抗拒。

「哎、人啊!只要過了十五歲就已經和大人沒什麼兩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沒人能阻止我想做的事!」

悲魅子冷冷地放話。那種姦淫的表情根本不是一個大學助教所應有的。他們把玻璃瓶割破之後,將瓶中之藥液注射到少女微開的花瓣裡面。

「嘻…哈哈哈…哈!」

「閉嘴!」悲魅子馬上朝少女的臉上打了一拳。一陣清脆的聲音,少女的鼻樑斷了。

「不要在這狹窄的車上亂叫,你快把我們給引到快樂的世界了!」

少女流著鼻血,光聽她硬咽的聲音,就著實像個大人了。

悲魅子壞心地把她的手指朝向處女的『秘密花園』玩弄著。

「怎麼樣啊!…還不錯吧!」

車內傳來陣陣令人不堪入耳的淫亂聲音。原本只有一隻手指在她身上遊走,現在又多了一隻。二隻手指在連少女內臟都感受得到之處慢慢地磨蹭。儘管少女的雙腳都被捆綁住了,她還是快樂地像要飛起來似的。

「呀!嘻!好、好強喔!」

「哼、淫蕩女!」悲魅子用拇指巧妙地撥弄少女的花瓣,幼小的花瓣勃起,就有如食指頭般大小,同時湧出一股相稱的快感。

更進一步把手指插入私處中,至於把手塞進私處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己。

「唉…啊…啊啊…」悲魅子最後將手完全塞入少女的體內。

泣不成聲的哀鳴。接著一陣反覆的濕黏音。

黏膜與愛液在開縫中合奏。手塞入時發出喘氣聲,而拉出時發出哀嗚聲。

「…哦、哦…忍不住了…要射出來了。」

悲魅子歇斯底里地狂叫著,手在私處內來回抽搐。對於還是處女的少女而言,雖然此時應該只有痛苦的感覺,卻因為名為MM10的魔藥的藥效而感到欣愉。這從少女一幅準備達到高潮的表情就可以瞭解。

「那…那麼你就達到高潮吧。」

但和悲魅子的預想相反,少女的下巴突然下垂。

全身無力,伸展的四肢癱軟。

「好像死掉了。」

「什麼嗎!…再進化一點給我瞧瞧。喂,太無趣了。」

一說完,悲魅子一腳踩在少女的屍骸上,把手拔出來。

然後,舔起殘留在手腕上的快樂證據-黏液和血。臉上的表情是鬼女才有的表情。

「『孕育神胎』必須趕快完成。」

臉上一幅鬼女笑容的悲魅子,獨由唸唸有詞。

「『孕育神胎』-神的進化必然會促進人的進化。」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一頭白金色頭髮的少女向萬里河玖理子抱怨。

她是玖理子的同班同學。

「但是,問問看也沒什麼損失-這是我們館長的說法。」

在民俗博物館打工的少女如此說道。

玖理子也經常到民俗博物館參觀,一副獨來獨往的樣子,雖然有點令人意外,但和少女有來往卻也是事實。

「從所謂神的概念訂定開始。所謂神明,該如何定義呢?所謂神明就是讓人,也就是靈長敬畏和崇拜的對象。在自然現象中看見神明的形象後,產生敬畏,於是想為這自然現象做些什麼,就是崇拜。」

那些自然現象有時被稱為天地變異。對這樣的現象產生展懼,祈求神明能阻止天地變異發生,於是就產生崇拜的行為。

「埋葬死者只有靈長才有的行為,埋葬死者是一種讓死者能見到神明的儀式。

於是此時神明便從自然現象以外誕生」

最早的埋葬-是類似人猿獻花給同類的行為表現。

「接著,人類-靈長創造神明。不管如何解釋自然現象或者事象,也無法治癒人心。因為舊約聖經記載,人類是被放逐到樂園的。接著人類創造許多宗教-這就是將崇拜神明的行為組織化。」

將理論和現實武裝,蹂躪其他宗教,將自己的信仰強力加諸別人身上,於是產生世界宗教。這段歷史可說是用鮮血寫成的。

「但是,在寬容裡,許多時候還是會包容其他敵對神明的存在。你們所追求的聖盃就是其中之一。這種傳說,不僅是杯子、球、鍋子等等也有相同的傳說,絕不是基督教才有的傳說。」

但是那樣的世界性宗教都是經過了一千年以上的時間。

「為了迎接寶瓶宮時代來臨的今天,有必要再造一位新的『神明』,明白了嗎?」

「還是完全不懂,不過不要再說了,趕快告訴我聖盃的下落,上校已經在等了。」

「在學校的教會裡。不過為什麼會放在那種地方我也不太情楚,只是它的確就在那裡。但是,雖然永原校長知道,不過也沒什麼可疑,或者是最近才放到學校教會裡的…沒錯,這麼想比較妥當。」

玖裡子話還沒說完,白金髮絲飄逸的少女便起身走出去。

「神明的故事,蠻有趣的,下次再說給我聽。」

「沒問題。工作結束後再來都廳,你一定要來哦!我需要你的力量。」

白金髮少女艾兒.莉露微微地點了頭。

「夢之島…啊。」注視橫越裝甲車擋風玻璃的情景,青砥觀月獨自唸唸有詞。

她是為了完成警察全體任務,而被聘任的隊長之一。

強力進攻,這是警察們想出來的結論。

「為了盡早解決,投入全力,努力解決。」

這是對外界的說法。事實上是開啟一場戰爭。

敵人是武裝的恐怖份子,約有一千名左右。戰場在夢之島,夢之島是一處借由『怒黑姬』之力填成的海埔新生地,所以前身是垃圾處理場。

填海造地之後,搖身一變成為廣大的運動公園,供市民們遊憩。但是自從『怒黑姬』侵入之後,將這些休閒設施轉為軍事用途。巨大的排水溝變成濠溝,運動公園的小高丘變成射擊標靶。

針對『怒黑姬』,警察開始展開真正的行動,首先是形成大規模的包圍網。

這次的大作戰封鎖夢之島所有的交通,影響所及,使得關東地區幾個縣都受到影響。當然也花了許多時間,而『怒黑姬』也不會乖乖束手就擒,因此戰鬥之後,也有一些警察殉職。

旦是即使如此,政冶依舊運作,此時政冶家門需要一劑強心針,那就是消滅『怒黑姬』的作戰。

得到大阪政府警力的支持後,準備一起開始攻擊。

之中,矢吹真弓和玄藏寺優香開始行動。

「她們還好吧?」觀月只有一個人而已。

阻止織倉禮是真弓和優香的目的,只要能逮捕織倉便可瞭解敵人的存在目的,也能瞭解何謂『孕育神胎』。

真弓與優香在見到織倉之前所遇見的對手,都只是一些小角色。看樣子到了那裡說不定還會受到歡迎呢。這一定是織倉的指示。

「歡迎來到我的神殿。」

織倉坐在放置在野外的椅子上,仍然穿著悶熱的長袍,但是底下全裸,一定是這樣,沒錯。

「織倉禮,你現在做的事已經觸犯了國家騷亂罪。依此罪名我們必須逮捕你,跟我們走吧。」

真弓一面說,一面出示逮捕令,完全不把織倉當成對手。

「哈哈哈,那麼你就來抓我看看,我就在這裡。」

「既然如此,我只好動手了。」

優香一步一步接近織倉,兩人之間的空氣開始霹靂啪啦作響。兩人的守護神也開始顯現,水的支配者.玄武與火之王子.薩馬伊爾相互碰撞之後產生放電現象。

真弓聞到一陣臭氧的味道。

「真了不起,玄藏寺優香,不過我也不是省油的燈。」

織倉打了暗號。在她背後運來某種物品,好像就是聖櫃。

這是從都廳運來的『聖櫃』,在鈴香準備的資料中表示,聖櫃必須依古傳的方式運送,只要一疏忽就會受到神明的懲罰。聖櫃裡收藏著,刻上十戒的石盤。但是,那只是錯覺,只是引起的錯覺,只要相信錯覺就是輸的一方。這是一場圖像和想像的戰爭。

「你已經輸了,玄藏寺優香。」

那是暗號,織倉施展的魔術已經完成了。

『聖櫃』的象徵是大地-土。織倉的守護神薩馬伊爾象徵火。

即使是不知名的魔術,只要知道它的法則,就會明白那只是簡單的把戲。小看我的實力是你的錯誤,勝負已經分曉。

『土克水』,因此土將優香的水覆蓋。所以織倉示意要景子使用聖櫃施用魔術。

施用魔術的儀式完成後,接下來就靜待對手的反應。

結果,織倉的想像侵蝕了優香的精神領域。

優香產生痙攣,隨之崩潰了。

「這、這…」

「就是這樣,我心愛的美堂景子老師,對我而言她是我最好的對手,也是我最強的魔術武器。」

景子轉變後的結果,並不是讓別人的身體聽命於自己,而是將對手的身體徹底懲戒和污辱。

在手腕和腳上套上皮製的枷鎖,蒙上眼睛,並封住嘴巴。失去身體機能的她,也只是行屍走肉。

織倉要她開始施行魔術。

景子無聲地喊叫著。真弓的耳旁響起令人厭惡的聲音。

「矢吹真弓,看看,或許這個讓女孩變成母親的地方,並不是那麼令人厭惡。

織倉將侵犯的地方-花瓣向左右扳開,讓塞入東西的私處口露出來。讓白濁的愛液隨著絲線滴落到地面。

太、太厲害了,不知不覺就被迷住了,想要用理性來抵抗,可是只要一陷進來,就沒逃離的力氣了。

「那麼,矢吹老師,如果你不想倒下的玄藏寺被我殺掉的話,希望你能照我的話去做。」

不曾在別人面前褪去衣衫的她,陷入恐懼和屈辱之中。周圍的男子開始聚集。

魔手也向優香伸去,不過織倉的控制下,並沒有侵犯優香。但是真弓被凌辱之後,就會成為她的禁臠。

「你的身體可牽繫著優香的生命,好好地享樂一番吧。」

織倉一面撫弄優香的身體一面如此說道。

優香的身體被討厭的枷鎖綁著,而應該隱藏的部位,全都露出來了。織倉用指頭插入優香的私處,探知它的情況。

真弓的兩旁,站立著男子。

「快過來幫我。」

「不要…快點住手。」

真弓聲音發抖,而男子用刀子將真弓的裙子割破。

「哦!真下流的內褲…矢吹老師。」

白色蕾絲內褲和襪帶。真弓開始後悔穿這種性感的內褲。左右兩旁的男子,抓住真弓的腳,一口氣就把她舉起來。

真弓的身體離開地面。接著被抬到織倉面前。

「好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男子們相互看了一眼,露出邪惡的笑容。

撕裂真弓的上衣,用刀割開一個剛好只讓乳房露出的破洞。

慢慢脫掉真弓的胸罩。

「不、不要…快、快住手。」

刀子抵住真弓的身體。

「嘿嘿,真漂亮的胸部。」

真弓的眼眶泛起淚光,注視著自己展現在男人面前的乳房。

腳被綁起來,和優香一樣雙腳被固定成M型。如此一來雙腳便不能合起來守住自己的貞節。

「從後面開始好了,我會好好待你的。」

「嗚嗚…嗚嗚嗚。」

真弓開始哭泣。其實不想哭,況且哭的話,只會讓他們更加興奮。

但是,還是哭了。毫無力氣抵抗,只能淪為男人消解獸慾的對象。

雙股間感到一陣刀子冰涼的觸感,心裡的想法頓然消失。內褲被割破,皮膚直接和刀子接觸,剛才那陣冰涼的感覺就是證據。

「不要亂動,否則流血了可別怪我。」

內褲割破後,花瓣露了出來。男子用手指輕輕地撥弄,那種癢癢的感覺,令真弓感到 心。

「不要一動都不動,那麼我把男根放進去,就算讓私處口裂開也沒關係吧。」

他應該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既然識倉禮也在,那樣的事應該不會發生…不過在作愛時,有時也會控制不住。一想到這樣,就不想做無謂的反抗了。

接著,男子們開始將注意力移到上半身。

「好可愛的乳房,真漂亮。」

男子一說完就開始玩起真弓的乳頭。像嬰兒般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

「好痛啊!」

被這樣狂熱的一吸之後,真弓的身體也開始變的敏感。用食指輕輕撥弄沾粘唾液的乳頭,感到一陣快感,再一次用嘴巴撫弄真弓的乳頭。舔、咬、抓,這些招式交替使用令真弓快樂的不能自己。

自己的體內傳來滲入令人 心體液的感覺。

討厭,真的討厭這種感覺。但是快樂卻掩蓋了 心的感覺,真弓的身體也起了變化。

「老師,要不要嘗嘗我男根的滋味啊?」

在真弓面前,男子將自己男根掏出,要真弓含在嘴裡。

可是真弓那會呢,她連接吻都沒試過。

真弓只好像孩子般搖頭求饒。

此時,下半身又開始發出聲響了。

「我說的話要好好聽,否則我就把你的嫩毛全拔掉。」

男子將嫩毛撒在真弓的臉上,而真弓那兒也感到刺痛淋痺。

恐懼開始支配堅強的真弓的情緒。

男子用手抓住真弓的頭。

然後,把男根塞入真弓的嘴裡。

「哦…哦哦。」

「不錯哦,技巧還不錯。我的男根好吃吧。現在開始就像舔棒棒糖一樣舔我,這樣你也比較容易呼吸。」

在真弓的嘴裡不停地抽動。

真弓只好配合節奏,搖動舌頭。

男子一幅樂歪了的樣子。

見到那幅模樣後,其他的男子也掏出男根。

真弓用手推擠乳房,夾住男根。

這時真弓完全變成男人的玩物了。

一面享受口交的快感,用言詞污辱真弓的男子,也安靜地享受。

從口中洩漏出來的,也只有快樂的氣息。只要男子的腰稍微激烈一點搖動,真弓的喉嚨便發出哀鳴聲。

那是因為男根前端抵住了真弓的喉嚨。

「要…要出…要出來了,精子第一彈就要發射了…」

在說話的同時,真弓的嘴裡發生了小小的爆炸。黏黏的液體散落在真弓的嘴裡。

流到喉嚨深處和氣管的液體引起真弓激烈的咳杖,那股令人 心的味道令人想吐。

當然想吐也不能吐出來。

男子可不允許真弓有這樣的行為。

突然覺得不能呼吸了,抓住鼻子。

「吞進去,把我寶貴的精液吞進去。」

嘴裡還塞著男根,而且還抵住了喉嚨。如此一來想用嘴巴呼吸也相當困難。

真弓只好把那非常難喝的液體吞下去。

「好了,再好好地吸一下,對就是這樣。」

男子把男根拔出來時,真弓的嘴唇和男根之間發出令人羞怯的聲音。

結束了一名男子的凌辱,接著又開始另一名男子的凌辱。

「那麼你就來當我的對象吧。」

真弓的鼻子已經淋痺了。

只聞到男子精液的味道。上半身也沾粘了黏黏的液體。對於 心的感覺已經淋痺了。

被抬到織倉面前的真弓,已經沒有抵抗的意識了。

真弓只好心想,這只不過是為了幫助優香贖罪以及滿足男人的欲求,而充當玩物罷了。

接下來只不過是再加上織倉禮一人而已。

織倉用雙手捧著真弓的臉,唸唸有詞。

「你或許不知道,我原本是真心喜歡你的。這可是我的真心話。」

「既然如此,那你就放了玄藏寺。」

「那是不可能的,我不能放了和我一樣愛你的女子。我這麼做是為了幫助你。

織倉拭去沾粘在真弓臉上和頭髮上的精液。

真弓的身體屈在織倉的膝上。

這麼嬌小的身體那來這麼強大的力量。難道是魔術的緣故嗎?不、一定是她經過訓練了。

真弓彎曲的雙腳被拉開,織倉用手指抓住了真弓的花瓣。

「開始吧。讓我看看你的深處是什麼模樣。」

還不知情的花瓣就如貝殼般緊閉。

織倉將花瓣扳開,同時用絲線引出真弓的愛液,就如用堰堤引導江水一般。

「真是太棒了,我最喜歡這麼容易濕的女性。看樣子,你可以為我產生大量的萬能藥。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捧起真弓的身體,織倉注視欣賞真弓的私處。

「不、不要看…」

同時,織倉開始親吻真弓的私處,真弓仰起身體有了反應。

舌頭在花瓣間遊蕩,鼻子也分擔了一些工作,為了使真弓更快樂,織倉持續不停游動。

真弓的身體產生痙攣,貪圖織倉的愛撫。

「矢吹老師,你多久自慰一次。」

「為、為什麼要問我這樣的事。」

「別管了,僅管回答我的問題,好好地回答的話,我會讓你更舒服。」

織倉更用力撫弄真弓的花瓣。

「哦…啊…不要再繼續了,住手。」

「只要你乖乖地回答就好了,我也想多瞭解你一點。」

「兩次,一周兩次…在作了春夢之後。」

「你都怎麼做,像你這樣年齡的女人應該是使用玩具吧。」

真弓抬起頭,聲音有點慌亂。

「那有,我從來沒用過那種東西。」

「做做看,在我面前試試看。」

織倉抓著真弓的手,讓她開始自慰。

「直到高潮為止。」

一面抱住織倉一面自慰,真是變態的行為。織倉撫摸真弓的臀部,想取悅真弓,不過真弓一點也不快樂。

只是,好興奮,異常地興奮。

真弓的齒間開始發出聲響,呼吸紊亂。而且因為興奮,連舌頭也開始發抖。

織倉如撫摸孩子般撫摸真弓。

「害怕嗎?真的要去了嗎?你沒有過高潮的經驗,所以我才喜歡你。」

「討、討厭…那…那種事。」

不知是不是織倉挑逗言語的關係,真弓已經快達到高潮了。

真弓聽到從自己的男根發出的聲音-已經這樣濕漉漉了,我…那聲音大到連別人吵架的聲音也聽不見。

身體一陣陣顫動。

接著織倉開始狂吻真弓,把舌頭伸往真弓嘴裡。

瞬間,達到高潮。

真弓停住手指,在私處一股瞬間湧出的快感翻攪。雖然身體已無法自己控制,卻可以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存在。

身體微動,呼吸也漸漸調整。而令人驚訝的是真弓無意識地發出淫蕩的聲音。

「太棒了,矢吹老師,實在太棒了,剛達到高潮的私處或許會比較緊。」

織倉離開真弓身旁,掏出自己的男根,和剛才那些『怒黑姬』的男子相比較,織倉的男根小了一點。

「矢吹老師…危險日快到了。你別驚訝,畢竟我抱過的女孩子,數也數不清,這種事我可一清二楚。到今天修練了十年性魔術,唉!總之我想說的是,請生下我的孩子。」

「不、不要…請你饒了我。」

真弓淚流滿面,真心懇求。

「不行,現在說這些已經太晚了。很可惜,景子無法生育。但是我很想要有一個小孩,那是男人與女人的結晶。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女人所生的孩子。」

織倉一說完,二話不說就把男根插入。

真弓發出哀求的聲音。

「我還沒全部插進去,感覺如何,我的很大吧?」

真弓聽到肉裂開的聲音。當然不可能真的發出聲音,不過真弓真的覺的聽到聲音了。

「哦,你看,全部進去了。矢吹老師的真緊。」

真弓的手放在腹部,當織倉插入時清楚感到腹部隆起。

「討、討厭…住、住手。」

從外面的景象就可以瞭解私處的激烈的情況。真弓所摸的地方,正好是織倉的男根前端。

「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矢吹老師,你實在太棒了。」

織倉每次插入到最深處時,真弓的腹部就會隆起。

而私處口受到刺激,真弓不自覺地提高聲調。

「哦…哦…哦…快點住手。」

敏感的真弓讓織倉覺得很滿足。私處恰如其分地包住男根,那種緊度是景子沒有的。

「你是最棒的女人了,矢吹真弓。」

撫摸頭發來安慰極端的凌辱和恐懼,這種方式對真弓已經沒用了。

「好棒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

纖倉的話越來越少,而腰越動越快。

真弓則等待再一次高潮的來臨。

「哦…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拜託…不要射出來,會懷孕的。拜託!」

「不、不行,看見你這麼可愛的表情,讓我忍不住…我可忍了一個月了。」

「討厭…住手…我不行了。」

織倉感到一陣溫熱的觸感,原來是真弓受不了失禁了。

織倉摸摸真弓的頭,想要安慰她。

「嗚…嗚…討厭。」

「不可以這樣哦!真弓。你已經是大人了,不過你還是很可愛。」

織倉一面享受著射精的快感以及真弓的高潮模樣,一面用舌頭突破真弓緊閉的雙唇,伸入真弓的嘴裡,玩弄著真弓的舌頭。

「終於…結束了。你的私處裡正流著我的精液,請你一定要懷孕。」

織倉慢慢從真弓體內拔出男根。

拔出時發出濕答答的聲音,也流出大量的精液。

交混著織倉的精液和真弓的愛液的男根,在真弓面前晃動。織倉扶起真弓的臉。

「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真弓開始毫無氣力地親吻織倉的男根,然後用舌頭不斷地舔織倉的男根。

織倉開始狂笑。我贏了,這個女人也被我征服了。

這場瘋狂的盛宴終於結束了。

然而結局並不是優香的凌辱,也不是真弓所受到的恥辱,而是織倉禮的死…和夢之島總攻擊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