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戰腥淫錄

越戰腥淫錄V-001

一位戰後協助美軍處理軍需情報的越南人說︰

女戰俘的數字,占美軍在亞洲戰場以佔領區婦女當隨軍妓女的百分之六十七點八。

在胡志明走廊旁的興村,一個倖存的受害者回憶了當時的慘景︰美國鬼子把十個親屬用刀逼住,立即把十個姑娘的衣服當眾扒光,她們被撩倒在地上,讓從模範村剛來的越南勞工姦污。

這些勞工,也不能說沒有人味,也不能說是幫美國人糟蹋自己的姐妹,他們不這樣做就會被擊斃,再說,他們也是近三年沒見過女人的男人。

這十個男人如狼似虎地衝上去,當著美國人和親人的面前把女人姦污了。不管怎麼說,被自己人破了身總比被美國鬼子破身要強些。

但是,美國人把這十個男人往婦孺老弱人群裡一趕後,人們立即湧上來,頃刻間手抓嘴啃腳踢頭撞,把這十個暈頭轉向的男子給活活撕得皮開肉綻,爛肉似地癱在地上踩得斷了氣。

美國人蹲在高地看著越南人自相殘殺的鬧劇,樂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婦人的肚子。

幾十個母親突然明自,發瘋地向他們衝來,美國人用機槍一陣亂射,倒下一大片後來誰也不敢動了。

美國人站著隊,當著親人的面,把十個姑娘逐個地輪姦。有的母親當場氣得七竅流血,兩腿一抽見閻王去了。年紀大的長者,衝上來搭救百二陣軍刀砍得鮮血直流,腦袋滾出二丈多遠,其餘的嚇得沒有一個敢動彈。

就這樣,我們被強行塞進麻袋,紮住口,像裝豬似地扔到卡車上,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最終又都從車上扔下來。

待他們把口袋解開,我們看到一排排新建的簡易木板房,屋頂全部都用白洋鐵皮釘著,四周拉著鐵絲網,還有炮樓和機槍什麼的。

我們剛剛被從麻袋裡倒出來,還沒等站穩,便被一個個趕進一個大房間,聽一個南越軍官訓話。

他說了什麼屁話,我們誰也沒心思聽,只知道這輩子完了。

完了,他讓我們脫掉衣服,全部脫光,讓去洗澡,我們沒有一個脫的。這時,軍官走到一個鄰村姑娘跟前讓她脫,姑娘把頭扭到一邊,就是不脫。軍官急眼了,也是殺雞給猴看。他一揮手上來三個特種兵,把這個姑娘扒個精光,然後當眾赤裸裸地吊起來。

軍官拔出砍刀,讓大家看著。他抬手一刀把姑娘的左乳房削下來,姑娘痛得慘叫一聲,胸脯上立即湧出一片巴掌大的血水。軍官又用刀尖把地上的乳房挑起一甩,扔進人群裡,嚇得大家都尖叫起來。

軍官問姑娘︰「脫不脫?」姑娘沒有說話,其實是痛得什麼也說不出來了。軍官又揮一刀,我眼看著她的右乳又被削掉,姑娘痛得暈過去。

這時,美國兵放出三條狼狗,直衝吊著的姑娘撲去。一隻狼狗衝起來,一口把姑娘的肚子咬破,腸子等內臟「呼」地掉下來。

軍官瞪著血紅狼眼吼道︰「脫!」

我們這些女人誰見過這樣的世面?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見了也得嚇得跳到地上,我們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脫。

在美國兵看守下,我們洗完身子,被趕到一間大棚裡。

大棚裡放著十張床板,我們被命令光著身子躺上邊去,兩邊站著十幾個穿白大褂的美國人。沒有辦法,誰都怕被砍掉乳房或讓狼狗扯爛,只好流著淚水躺到床板上。

一個名叫順子的姑娘只因為動作磨蹭了一點,便被軍官用刀把屁股削掉半個,痛得姑娘扣著屁股原地亂跳亂蹦,不到三分鐘就一頭栽到地上撞死了。

還有一個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願地站在床板邊,不樂意躺,過來兩個美國鬼子拖起來豎到牆上,用兩把刺刀從鎖子骨穿過去,活活給釘到牆板上,痛得她喊爹叫媽,鮮血直流。女人們嚇得全都躺在床板上,沒有一個敢違抗的。

上兩個月我的外孫女給我念一本什麼美軍侵越暴行書,說幾十個婦女聯合反抗,我說沒有這樣的事,你要是真的親身經歷過,你根本不會信現在的人胡說八道,那時的婦女知道什麼叫國格人格?連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能起,一個字都不認識,能有那麼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這新詞,我到現在也說不好。

穿自褂的美國人給我們檢查了下身。據說,如果有病就要被拉出去就活埋,大家都沒有什麼病,也都排成隊,往外走。

聽翻譯說是分房子,我們四個人一幫地給往那簡易房子裡轟。

這屋子裡和我們的不一樣,沒有床,只是搭起一層地板,就睡在地板上,四個人各靠一邊,虧得人頭上都有一個毛玻璃的小窗戶,奇怪的是上面部有一條透明玻璃,不知是幹什麼用的,後來才明白,是監視我們的。

當天下午,就有六百多美國鬼子開進來,他們不像電影說的那樣,亂糟糟一團,他們很有紀律地,一個個站著,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隊排在門口,沒有一點聲音。

我們知道,這回徹底地完了。

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怎樣回家?丟祖宗的臉,也沒臉見父老鄉親。

美國鬼子頭不知哇啦了些什麼,這些美國兵便四個一組,一個一個地湧進屋子。我們雖說不甘心這樣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麼,只能折騰幾下,便被壓到下面。

美國人已經五天沒給我們飯吃,也就是要讓我們沒有力量反抗。我剛反抗一下,這個美國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腳,痛得我彎在那裡。

這一天、美國鬼子強姦了我們八十二個姐妹。

當天夜裡,美國鬼子發給大米飯,大家沒有一個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頭大哭,哭得兩眼都紅腫紅腫的。

第二天,美國鬼子用擔架抬走九具體,她們全都上吊了。

同時,美國鬼子把反抗最凶的三十四個女人的手腕用皮帶釘死在床的兩端,把兩條腿扯開,也用皮帶釘死在床的下兩端。怕她們咬壞美國人,用鐵錘把前門牙全部砸悼,受的那罪就不用說了。

第二天,他們不管你餓沒餓肚子,又開進來二百多個剛從戰場上下來的美國兵。他們這伙兵比昨天的野蠻,撲進屋後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咬你,還往你胸上尿,逼你喝下去,你要是不喝,皮靴就會狠狠地踢你腦袋!

有幾個人受得了這麼踢的?只好在被他們糟踢完後,再喝他們這些畜性的尿。

這伙兵整整折騰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後來才知道,他們是立了大功的特種部隊,上面特批他們可以呆這麼長的時間

這一天,我們的姐妹們又死了六個,是捆在床上活活被糟蹋死的。

結果,兩個姐妹因餓的太久,吃的太多,當晚又被偽軍的頭頭押去蹂躪了半夜,回來連口水都沒喝,肚子脹得圓圓,死了。

不到七天,我們死了八名姐妹。

還有十一名死的更慘。

這十一名女人性情剛烈,比我們這些女人強,每次糟蹋她們,她們部拚命掙扎,可手腳被捆綁上了,牙也打壞了,飯根本也不給她們吃。她們也乾脆不吃不喝,但美國鬼子並不放過她們。

那天,把十一張門板抬到操場上,把她們身上都用什麼藥水消了毒,讓新到的千多名美國兵和南越兵排隊糟蹋。還沒等輪完一半,十一個姐妹全都嚥氣了。

我們過的也不知有多少天了,反正每天都是接待大兵。說實話,開始還有些要死要活,後來也就習慣了,不再是又咬又踢了,大家都盼望有一天能出去,看看親人,然後悄悄找個沒人的地方死了,我們已經不算是人了。

人家都在抗美,流血流汗,我們在幹什麼?躺在這裡讓美國鬼子滿足性慾,可恥,你們不說我們,我們也知道是可恥。可我們有什麼法兒呢?

後來我們被運到西貢,並進了美國鬼子的女俘營。我們其實已經是活死人了,我們這些姐妹逐漸地得了各種傳洩病,一個個地給拉出去活埋了。

在越南,調查者尋找當時失蹤婦女的消息以及證實被悶罐車帶走強充妓女的傳聞,但沒有得到一絲可供分析的線索,由此得出兩種不負責的結論︰一種是這些被用悶罐車強行拉走充當妓女的婦女,純屬虛構。

二是這些被逼當妓女的女人全都在美國人撤離越南時被滅口。

在金蘭灣,幾經周折找到一個當年的女俘,老婦開口了。

怎麼說呢,這件事每每想起來都膽戰心涼,我的神經出了毛病就是這件事折磨的。

你們看,我這口牙,上糟全都沒了,是當年,也就是六七年十二月月十六日晨抓我時給踢掉的。那時,我才十四歲,正在戲班子裡學戲,家住湄公河旁,我咬了一口姦污我的美軍隊長,他一腳踩在我脖子上,一腳瑞在我嘴巴上。

我爬起來往地下吐血時,才發現掉了一地牙,美國人可真狠。

十六號這天,我看著北越人成批成批被俘,然後讓美國人趕牲口似地轟到了碼頭,五百多人全讓機槍給打死了,這裡也有不少城裡的老百姓。

十六號這天,美國兵突然闖進門來挨家挨戶地搜,也不明自是什麼原因,見到年輕力壯的青年就抓,大概抓了有兩百多人,全都六人一捆,給捆到一起,推到村邊的三個水塘裡,整整三個塘的水都因填滿人而漲到岸上。

年輕女人都被圈進一家大院,兵慌馬亂,美軍趁機把這院裡所有的女人都姦污了,還殺了四個反抗的婦女。我的牙就是在這個院裡被踢掉的。

姦污我的那個美國鬼子,我到現在還深刻記住,年紀可能有四十歲,長一幅馬臉,身高一米八吧,他先用刺刀把我逼到牆角,然後讓我脫衣服,我嚇得不敢脫,他把刺刀尖頂到我的眼角下,我見別的女人都在這樣情況下脫光衣服,也就哆嗦著往下脫。

他也許嫌我脫得太慢,不知吼了一聲什麼,我不敢動了。他扔掉槍,我早就癱倒在地上,大腦不好使了。他址了幾下我的褲子,見沒址下來,便抄起刺刀,從褲筒往上給挑開了。

我不知他是怎麼撲到我身上的,我當時傻了,不知什麼時候,好像明白過來,不能讓他這樣糟蹋,便趁他不注意時狠狠地朝鼻子咬了一口。

他哇地一聲跳起來,臉上一片血,後來我才知道他的鼻子在我嘴裡。

他捂著臉在地上轉了幾圈,我剛要爬起來,他一腳把我蹦倒,隨後我就眼冒金花,待我往外吐血時,才發現牙全都被這畜牲給踢悼了。

你們記著,要是見到一個沒鼻子的美國人,年紀有五、六十歲,可能就是他。

我非得讓他好好賠償。這麼多年,我受的這個罪啊。

也就是在這時,一下子撲上來了幾個美國兵,把我拖到屋裡,輪流地強姦我,我不服,他們把大桌翻過來,把我的手腳部捆在四個桌腿上強姦。

我的左肋骨,三根,就是當時給弄斷的,後來也沒人接,全都長錯位了,你摸摸,是不是有三個骨節疙瘩?

當天,我就昏過去了。醒來一看,屋內一個人也沒有了,火也滅了。我弄斷繩子,一個人找了件不知是哪個婦女脫下未穿的衣服,胡亂的套上,流著淚往家走。

到家一看,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了,鄰居家也沒有人。我很怕,街上到處都是被殺死的越南人,這裡變成了一座鬼城。

我也不知怎麼跑到碼頭,迎面巾上一群女人,剛要打招呼,就被後面衝上來的美國兵用腳給踹到隊列裡,這時才看清,兩邊全是持槍的美國鬼子,押著我們也不知往什麼地方走。

我的嘴全都腫起來,話也說不清,一位大姐見我這樣,往我嘴裡也不知放個什麼,我一揚脖子嚥下去,後來知道是大煙土。果然很管事,再往前走也不痛了。

後來我們被押到火車站,關進悶罐車,這玩意是裝牲口用的,地板上全都是牛糞和豬屎。他們讓我們自己清理,最後上些草,門關上了。

嘴不痛了,我開始罵,一個女的給了我一耳光子。我火了,剛挨完美國人的輪姦,現在又挨越南人打,我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我一翻身就跟她打起來。

她們把我拉到一邊,勸說,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打的。美國人的氣都受了,同胞們的氣有什麼受不了的。

我一聽也是,哭了。

我這一哭不要緊,整個悶罐的人都哭起來,我們是被美國鬼子強姦的女人,我們確實是沒有臉活了,能活著這麼多人呆在一起也不易。

說實在的,鬼子把我們弄得比正常人矮了三分。我當時就想,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但我不能自死,我得抓個墊背的。我不等待,就是要弄死個鬼子解解羞恥,然後再死也不冤枉。

大家哭累了,又議論起這是往什麼地方送?誰也不知道。

一路上只見上來送飯的南越偽軍,不見有什麼人閒著走動。

一個女人讓人給輪姦了,不久也就想得開了。

我們剛一關進女俘營,便跑步進來一隊美國鬼子,他們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女人了,一見到我們,不知什麼原因嚎哭起來,可能是太高興了吧?

他們排成一隊在我們身上發洩。我只記得第三個美國鬼子壓到我的身上,我累得便睡過去了,我們一直在火車上不知走了多久,累得死去活來不說,還要不斷地接待車站上的鬼子,下了車還沒有睡一會覺,呼地又湧進來一大批鬼子兵。

當天,就有三個姐妹被這些美國鬼子折磨死了,連乾淨衣服都沒換便被拖出去。

我們這裡成了驢馬配種站,不怕你笑話,真的,我們連死的心都沒有了,我們對一切都麻木了,每天就是往木板上一躺,等到外面的兵沒了,我們才算收了工。

我從來也沒有罵過美國鬼子,你別奇怪,每當他們折磨我時,我罵的是南越軍隊。

一個士兵不知什麼原因,強姦了一個患精神病的女人,後來,他托我們的福,得到赦免,給我們磕頭。你說他這個人是人還是狗?鬼子強姦我們,就是他領著他們抓我們的。

我罵他狗改不了吃屎,他聽後走到我跟前,把我衣服扒光,我是一動不動任他扒,這是個畜牲,我問他︰「你干吧?把我當你妹子干吧。」

他給了我一個嘴巴子,叫過一個美國兵把我姦污了。

我在女俘營一直尋找逃跑的機會。一直找不到。

後來北越解放軍攻打過來,我趁美國兵潰逃時跑到這裡,找了個種甘蔗的男人,兩人在大田里過日子,我一直不敢說這事,村裡人如果知道我當過隨軍妓女,一定會用石頭把我砸死,現在雖說解放,也不行。

我跑出時,一路上女俘被美國鬼子打死不少,待我跑出山谷,回頭看看只出來三個人,一個女的朝我喊︰「我們回村吧!」我搖搖頭,才不回那個鬼地方呢。

她們倆可能回村了,也可能死在半路上了。

你們給我這是什麼?採訪費用?算了吧,你們別說我的名字就行了;什麼時候真的要證人,你們再找我時,到那時我才能豁出去。

老伴死了,現在就我一個人了,也沒兒子和孫子;我不配做母親,更不配做奶奶。

自己是什麼德性的女人自己知道,別給下一代造孽了。

有些事都不記得了,上下對不上,別笑話,這錢我留下了,我也活不了幾天了,能不能過這個雨季難說。

我們一共從村裡被押出來的姐妹有幾百人,到現在死的死,亡的亡。估計也沒有幾個活的。活著的,也不願說這醜事。

越戰腥淫錄V-002

輪姦女戰俘並將女戰俘充作妓女慘為折磨的事,是從一份戰時文檔得劫線索的︰湯姆森少將閱︰

美軍第七聯隊特種作戰營約翰︰

昨夜凌晨二點,我處第九模範村的俘虜營,突遭北越軍隊的救援性襲擊,北越軍隊用了一個加強連的火力,進行攻擊。我守備部隊在經過殊死抵抗後,終因兵力不濟和彈藥缺乏,支持部隊中途受阻,不能及時趕到投入戰鬥,我軍官兵只得全面撤出俘虜營。

此營中三十二名男性戰俘,均在戰鬥中被北越方面的炮彈炸死,還有二十三名女戰俘秘密押往剛剛修建的森林深處妓院。

當這二十三名女戰俘離開戰俘營不到半小時,尼克少校親自指揮對戰俘營的炮擊。

不到十二分鐘,戰俘營便徹底地毀滅在烈火和爆炸中。

營中所有的抗擊北越軍隊,均在猛烈的轟炸中為國捐軀,尼克少校徹底地滅了口。

在女戰俘全部被押進森林妓院後,尼克少校正在外面向各國的戰地記者憤怒地發表聲明︰戰俘營,在昨天遭到北越軍隊一個炮兵連隊的轟炸,轟炸時間長達五十分鐘,平均每三秒鐘便有一顆炸彈爆炸。

北越軍方製造這一滅絕俘虜的方式,企圖嫁禍我美軍,公然無視日內瓦有關條約。

我們表示抗議。

在北越軍隊這次非人道的炮擊中,戰俘營中戰俘男性三十二名,女性二十三名,全部遇難,我們深表哀悼。按照人道主義精神,我們對戰俘營的一些骸骨,進行了清理,安置在石橋場地,同時通知北越軍方前來領取。不料當日晚間,突遭不明軍籍的武裝襲擊,男女戰俘骸骨再次在戰場上被炸藥引燃。

對於北越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採取對戰俘毀滅性的手段,我們美軍只能表示愛莫能助。

於此同時,一封措辭強烈的抗議信件送達聯合國,也就是這裡,越南的二十三名女戰俘在新蓋的森林變相妓院裡,被尼克少校的部下用刺刀劃破了第一件外衣。

調查者們在當時經過了長達三年多的調查。

原先,對被調查者說,我們是要為這些當過隨軍妓女的婦女平反昭雪的。結果,效果十分不好,後來我們才明白,我們自認為是在為這些婦女做一件好事,實際上,她們把這些事實當作梅毒般隱藏得很深很深。我們則像梅毒攜帶者似地,不論走到那裡,都使人們退避三舍。

但我面前這位耳不聾、眼不盲的老人,當我再次重申不拍他照片後,又接著我們把攝影機裝進箱裡,才不緊不慢,毫無表情地回顧起來。

他是當時女俘們悲慘處境的唯一目擊者,這處地獄般的景像甚至在他的一生烙下了深刻烙印︰

其實,我是不樂意說的。不知怎麼的,自從我拒絕了他的要求,這幾天老做夢,總夢見當年那些女兵,她們披頭散髮地朝我奔來,好像對我很生氣。

我讓人佔了一卦,他說要積德,馬上做些積德事,還說有冤氣瀰漫擋住紫微星,要我趕緊幫助他人申冤,否則,可能災降後代,我就一個孫子,這樣,我來了。

這件事,父親知道,我一直沒敢說︰我在年青時幹這點糊塗事,給美國人幹過事,那時年少不懂事,而現在徹底知道自己確實是當了賣國賊。

能活到今天,也多虧了現在退休的一位軍人,當年抗美時,我把他從死人堆裡背出來,他給了我一塊刻有他名字的護身符,讓以後有事找他。

美國人走後,我有一天打聽到他來視察,便拿著護身符衝上去。

跑題了,人老了,一說就抓不住中心。我們是說,那片森林裡關於女兵的事。

我是怎麼知道的呢?有一天,三個美國兵開著車,突然闖到我家,要我父親帶上藥和他們走。

我家祖上是伺候朝廷的御醫,我的父親在這一帶是專門治婦女病和不能說的性病的名醫,我父親問,什麼時候走,他們說現在走。我父親怕回不來,便要我也跟著去。美國鬼子不讓我去,我父親說,有的藥只有我會製作,他們這才讓我去。

我們被帶到一座大橋邊上,這裡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戒備森嚴,任何過路人都要進行週身檢查。

當我們穿過層層崗哨和警衛後,來到了兩排新搭的房子中間。這兩排房子搭得很奇怪,和我們常住的房子不一樣,兩排房子是門對門蓋的,中間有三米寬的信道,可以相互遙望,兩排房子沒窗戶,猛一看好像是倉庫。要不是鄰近的橫上搭著一些衣服,你可能認為自己到了集中營和拘留所。

這兩排房子外面被鐵絲網密密封鎖著,不時有游動哨來回走動,而且還有人牽著狼狗來回巡邏。看來這是一個軍事要地,也可能是個倉庫。

我們被帶進一間大大的房子,一個叫尼克的當官的用標準的越南語和我父親說︰「我們請你來給一些人檢查性病,這是軍事秘密,你要洩露出去,我們就把你的全家都處死。」

父親問︰「你們不是有軍醫嗎?為什麼不叫他們來,我的水平有限。」

尼克馬上翻臉︰「這也是軍事秘密,讓你來看病,你就得看病,如果欺騙我們,你會明白下場的。」

說完,他用英語向外喊了一聲什麼,進來兩個美國兵,讓我們跟他們走。

我們跟他們走進這兩排沒有窗戶的房間。美國兵在外邊,我和父親進去。

進去後,我大吃一驚,在我面前的木床上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裸體的女人,而且她身上佈滿了不知怎麼弄的青痕,後來我才明白是男人們咬的,這個女人見我們進來,先是一愣,隨後便哭泣起來。

父親坐到她的床頭,給她摸脈,隨後檢查了她的身體所有部位。

她不知怎麼這麼疲勞,連自己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和父親幫她翻過身去。她的身上儘是被什麼東西燒過的痕跡,有的地方仍舊在發炎,且有膿水在流。

父親不說話地給她治著外傷,長長地歎著氣。

女的突然抓住父親的手小聲地乞求說︰「你把我弄死吧,我求求你。」

父親什麼也沒說,全部檢查完後,摸摸她的頭走出房間。

在往另一間房子走時,父親跟我說︰「我可能回不去了,你找機會跑出去,然後把全家帶著逃得遠遠的。」一個美國兵朝我吼了一聲,意思是不讓我們說話。

我仍舊不明自父親為什麼把這事看得這麼嚴重。

在我們進入第二個房子後,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兩條腿和兩隻手被用馬蹄掌劈開,固定在木板上,在臀部下面的木板給割個圓圓的洞,好像是給大小便預備的,因為在洞的下面有只木桶,正對著圓洞。

這個女人像一條惡狼似地盯著我們,渾身瘦得骨頭都突出來,連乳房都塌癟得看不見,也許是瘦的,也可能是餓的,腹部的肚皮一直陷進去,好像能看見後脊樑骨。

女人身上也是被人咬得東一塊疤西一塊瘡,三條肋骨明顯地被誰一腳踹斷了,斷碴幾乎從皮下刺出來,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爛了。

我從父親的眼神裡看出來,她活不了幾天了。

父親幾乎對她沒有進行什麼檢查,只是看了看她的下身,就皺皺眉頭,走了出去。

當父親剛走到陽光下,突然「哇」地一聲彎下腰,嘔吐起來。

一個美國兵從後面給了他一槍托,他才止住嘔吐,顫顫巍巍地邁進第三間房子。

現在,我明自進入了一個什麼地方,這是個妓院,當然,我不會想到她們是被強迫做隨軍妓女的,我只感到這些女人真不幸,也納悶她們是北越,怎麼落入這裡的,同時我也想,這裡到底關押了多少越南女人。

一天下來,我知道這兩排沒有窗戶的房子裡,關押著二十三名越南女人,據一個女人悄悄告訴我說,她們是軍隊的軍人,戰鬥失敗後被抓進這裡的,她說如果我們能夠出去,一定要告訴北越軍隊,她們的戰友會替她們報仇的。

父親檢查下來累得冒汗,我知道這是他的心承受不了,很明顯,美國軍人把越南女軍人抓來當妓女用,而這些女軍人不可能也不會情願配合,結局只能是被長期地捆綁在特製的木床上,任他們蹂躪和發洩性慾。

父親和尼克少校說,必須停止和這些女人性交,馬上對這些女人住的環境進行徹底的消毒,同時不能用暴力摧殘她們,要定時讓她們曬太陽,到外面換換空氣,改善她們的伙食,並盡量讓變相絕食的女人進食。

尼克少校聽完父親的話問︰「我要是不按你的辦,會怎麼樣呢?」

父親說,她們會把性病傳洩給你和你們的軍隊,而這種病一旦在軍隊裡蔓延開來,這支軍隊就是一支走向墳墓的死鬼隊伍。

尼克少校又問︰「她們現在不能幹活了?」

父親說,不能幹你所指的那種活,我估計性病可能已經傳洩開來。

尼克少校沉思了一會,朝身後喊了幾聲,一扇扇門打開了。

他問︰「你必須真實地告訴我,哪些女人不能用了。」

父親看了他一眼,琢磨了一會,可能他是為了保全這些不幸的女人的性命,緩緩地說︰「她們都能用,但必須得到治療,防止暴發性病,因為病菌已經開始出現。」

尼克少校突然揮手給了父親一記耳光,大吼道︰「你這是說謊,她們統統不能用,你跟我來。」

我們跟著尼克少校來到一間士兵房子,裡面坐著六個美國兵。按道理,他們見到少校到來是要起立致禮的,但他們只是坐在原地行了軍禮。很明顯,他們是患了重病的士兵。

我父親逐個檢查了這些男性士兵,隨後對尼克少校說︰「我還從未見到過、也從未治過這樣的病,膿汁能從尿道裡流出來,證明可能是膀胱出現問題,很難說是那些女人的責任。大概是這些士兵在幹那話時,擠壓太用力,也可能是膀胱膨脹時幹那事導致的後遺症。」

尼克少校看樣子相信了父親的解釋。

晚上,我們睡在有八個美國兵看守的房子裡。

父親跟我說︰「我可能回不去了,你要想法出去,出去後趕緊領你母親和兄妹,離開家到外面躲躲。」

我並不明白這事真的有那麼嚴重。

父親說︰「美國鬼子這是把越南女兵抓來當妓女用,這秘密不得已讓我們知道了,你說他們能讓我們活著離開這兒嗎?他們怕我們洩密。」

我感到父親確實比我有頭腦。

再說,那些女人和士兵都得了連我也不明白的髒病,但我不能說這些女人是傳洩這些病的人,要是尼克少校知道是她們造成的,一夜間會把她們全部統統殺光。這樣,我的心會後半輩子不安的,是我提前害死她們的。

他們會殺了你,他們也有軍醫。正因為他們不敢叫自己的軍醫,才把咱們弄來。

我和父親最後商定,我起碼要大量採購三次藥後,才能跑掉,一是麻 美國人,二是要藉機給這些不幸女人治好病。

第二天中午,我剛剛被一個班的美國兵押著從鎮上回來,便見到有二隊美國兵開始走進這兩排房子中間。

他們哇哇亂叫,把武器都擺在一起,然後有秩序地脫掉衣褲,只穿著內褲,赤裸著全身,在每個敞開的門口排成若干小隊。父親一邊冷眼看著,一句話不說。

尼克少校走過來和父親說︰「你和你兒子,各負責一排房子,從這頭開始,要給每一個女人消毒,不能讓她們把什麼病傳洩給我們。」

父親不敢說這些女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髒病,因為一旦說出,等待這些女人的更是子彈,父親為難地看了我一眼,開始配製藥水,同時告訴我如何清洗女人的下身,如何防止把病毒傳洩給自己。

脫光衣服的士兵已經等不及了,擁擠在門口朝屋裡的女人大聲淫蕩地喊叫什麼,和春天發情的公驢叫喚真是沒什麼兩樣,要不是尼克少校的命令,他們可能早都控制不住衝進屋裡。

我拎著藥水桶走進一號屋裡,以為會遇到這些女人的抵抗,我帶了兩個持槍的美國兵,但是,並不像我想的那樣。

第一個女人木然地看著我,好像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她把紫青色的兩條大腿向我劈開。按照父親的指點,我進行了小心翼翼的清洗。

當我剛剛離開一號屋,還沒有進入二號屋,急不可待的美國兵便扯掉兜檔布二步衝進去,我只聽到一陣破床的聲響,和外面美國兵大聲催促的亂嚷。

這時,我往對面看了一眼父親,他剛剛出了二十三號門,六個美國兵一窩蜂的湧進屋,在鬼哭狼嚎的蹂躪裡,我清楚地聽到一個女人微弱的叫罵聲。

當我和父親全部給囚禁的女人清洗完後,發現院子裡的美國兵全都一絲不掛,排著二十三個小隊,不斷地從這間房子出來,又繞到另一支隊後再重新排隊。

尼克少校父親說︰「明天,這支隊伍便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了。」

父親沒有吱聲。

尼克少校又說︰「這些女人就算是對美軍做了友好貢獻吧!我們軍隊的男人需要這樣的貢獻,和你們這個職業需要病人一樣。」

父親藉故躲開,到一過去切草藥。

在這兩排房子中間,到處部滾動著一堆堆白肉,到處都是男人放蕩的叫聲和發洩時的愉快嚎叫,有時,像一群群狼在咬著什麼,又好像在追逐著什麼,這時,再也聽不到女人的聲音,更加清楚的是床板發出的吱吱嘎嘎震天的聲響。

兩排房子,被美國兵折騰得東搖西晃。

我問了一個鄰近的一個美國兵,他說來了兩個中隊。這等於說來了四百一十人,一個中隊是二百零五人,也就是說二十三個女人除以四百一十人,每個女人得承受大約十八個美國兵的發洩,這裡並不包括那些反反覆覆站隊的性慾極強的人。

整整大半天,這些美國兵才穿好軍服,背上槍,以精神煥發的姿態,從兩排房子中間穿過去,奔赴屠殺越南人的前線去。

這裡又恢復了寂靜,兩排敞開門的房子裡,沒有一聲聲息,如同兩排墳墓,好像裡面的女人都給整死了。

這時,尼克少校要我和父親到這些屋子去檢查。

我們走進這些可以想得出來的房子裡,當我們真的面對這些受害的女人時,我們嚇得不知怎麼才好,要不是背後有刺刀頂著,我和父親肯定會扭頭跑出去,這慘狀現在想起來都後怕。從此,我落下個不敢一個人在屋裡睡覺的毛病,就是那次被嚇壞的。

你們沒看過這種場面,我看了,整整做了一年的疆夢,大小便失禁有三個月,要不是我父親親自治療,說什麼也好不了。從那以後,我不能看不穿衣服的女人畫片,一看半夜就會做惡夢。

她們有的躺在床上,有的橫在木板上,有的乾脆躺在地上,都處在昏迷不醒或不願醒來的狀態中,美國鬼子怎麼蹂躪她們,我能想像得出來。不能讓人理解的是,這些畜生在輪姦她們後,往她們嘴裡和臉上大小便,以便達到一種發洩的目的。

她們赤身裸體地躺在糞便池裡,髒得誰也不敢靠近。有幾個雖說沒有躺在糞池裡,但也是下身流出大量的血,血混和著泥土沾了一身。

有兩個女人,腳和腦袋被捆在一起吊在門框上,大腿用皮帶抽成腫得給人一巾就要開裂。

當初我是不該給美國人做事,任何一個越南人看到這種事,也決不會無動於衷的,以前有罵我給美國人幹事是走狗,我不服氣,現在你就是槍斃我,我也不給這些蹂躪越南人的狗雜種幹事了。

我和這二十三個女人沒沾親帶故,但我不如她們,她們好賴還和美國人面對面地打過仗,現在落到這地步,那是沒法。我呢?我連這些女人的一個腳趾都不頂。

我決心按父親旨意逃路,找到我們越南人的軍隊,把這些女人救出去,堂堂越南這麼多男人,能眼看著美國人這麼蹂躪我們的女人,像是操 牲口似地折磨她們?

但還沒等我跑成,一件事促成這個營地的消失。

一個星期後,一個叫大衛的少將,突然帶兵闖進營地,把尼克抓起來,同時審問了我和父親。

後來,我們才知道,到達前線的兩個中隊,還沒有投入戰鬥,便成批成批地發生小便不通、尿膿的疾病。經詢問和審訊得知,是出發前集體和越南女戰俘進行了性交。

經美國軍醫的確診,得的是淋病,不能馬上治好,愈期得半年,耽誤戰機。同時查明,這是尼克沒徵求上司意見私自設立的妓院,不但給前線造成兵力損失,也給美軍形象帶來污點。

當天夜裡,少將奉命將二十三名戰俘全部押到,不,確切地說是抬到窪地,連同她們的衣服和床板,美國鬼子端起機槍,朝著早已不能站起來的越南女俘猛掃,待都打死後,便把她們拖到床板上,澆上汽油,然後點燃。

趁他們都去窪地時,我父親對我說,咱們得趕緊跑,否則下一步就輪到咱們了,他們不會讓知道內幕的人活著出去,我們趁著美國人情緒不穩定時,逃出了這片搭在森林裡的營地。

越戰腥淫錄V-003

在我信奉的宗教裡,我宣誓︰

我所說的和所涉及的,都是我親自幹的和親眼所見的,對所說和所看到的事實,我願承受法律責任和上帝的裁罰。

我的證詞如下︰

在我接到命令火速率隊趕到硯港時,才知道是執行往西貢給友軍押運女人的任務。

羅斯上校告訴我這是一樁秘密,不得外洩,因為我們已經開始增兵,沒有必要因為幾十個越南女人,而給部隊的聲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同時,我還得知,這是越南女俘首次被送往西貢充當妓女,也要格外謹慎。

從介紹中得知,她們是在胡志明小道之戰因掩護北越傷病員而被抓獲的。

當天下午,我便領隊進駐硯港郊外的女俘營。

按照進程,我監督著看守人員,強迫這些女戰俘在自願賣淫的證明上按手印。

實際上這些女人都是被暴打後神志昏迷後按的手印。

我清點了人數,整整51個。

為了長途運輸的方便和不致於傳洩病毒,醫生們給她們檢查了身體和做了必要的清洗,確定沒有性病後,我決定當天晚上押運行動開始。

半夜,一艘軍艦從港口駛向大海,她們統統被關押到船的底艙。

在船上,我從34團的問詢電話裡得知,一個月前從泰國徵募的妓女,到達駐地剛剛營業3天,便被空軍誤投的炸彈全給炸毀了,致使陸軍和空軍發生火拚。34團的官兵,已有6個月沒有見過軍妓,平均每天發生二起強姦或輪姦當地女人的事件,使駐軍的秩序受到某種威脅。同時,有一個小隊發生集體雞姦的事情,他們全部都受到軍法制裁。34團軍的長官要我們盡力快速趕到。

但艦上發生一件事,致使押送女俘的任務變得無法完成,當然,我是策劃者,有逃脫不了的罪孽。如果,我不認同不支持,也許不會發生。

海軍是美軍中創建隨軍妓女最早的兵種,他們可以在戰閒時把妓女收集在艙底,供海軍官兵在航行時淫用。而陸軍則沒有這麼好的條件,所以,他們見押上船這麼多女人便騷動起來。

由於暈船原因,海軍官兵幫助我們分擔一些警備任務,事情便出現在這裡。

他們把底艙全都封鎖住,然後逐個地提前享受這些昏沉沉的越南女俘,他們把這些女人的衣服全都脫下扔進大海,然後進行性虐待。

美國海軍的性變態是出名的。

這時,我們的一個士兵也不知從什麼信道,誤闖進集體姦淫的底艙,結果被海軍官兵暴打一通,扔進大海,可是這位士兵從小在海邊長大,最後從舷梯爬到船上,將情況報告了我。我一聽火了,命令部隊封鎖所有艙門。

我領一隊人馬直奔艙底,把赤身裸體的海軍官兵全都驅逐出去,下令我的部下按小隊輪流享受。

他們領我到船艙,一個看起來臉色最好的女人木呆呆傻稀稀地倚著門,神經似地有些遲鈍,臉上毫無表情,死人樣地立在我眼前,我讓她躺下。

她好像聽到什麼指令,身子往後一仰,四仰八叉地躺到床上。

我把她的下身拖下床,在這一剎間,我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兩腿之間掉了下來。

我一檢查,知道自己根本操作不了。

從她的陰道裡,我掏出了沉甸甸的高射機槍的子彈殼。隨後,一股發黑的血水湧出來。這時,我也接到報告,艙下的女戰俘不同程度地都遭到這樣類似的性摧殘。

等我趕到底艙,看見從女戰俘的體內掏出各種子彈67發,子彈殼134個。3個女戰俘的乳頭上被倒上彈藥,點燃後把胸部燒焦,有一女戰俘被幾個士兵撩在地板上,她大叫肚子痛,但她體內好像沒有什麼東西,18分鐘後停止叫喚死亡。

事後,據海軍知情人說,是有人將槍藥灌進這個女人的陰道,造成她中毒死亡。

我的無恥和天良喪盡,就是讓部下簡單清理完後,繼續讓她們開始接受姦淫。

由於她們不同程度地遭受到摧殘,很難滿足士兵們生理上的需要,隨後也引發了性虐待。

一個士兵竟然把一個圓型手榴彈放進一個女戰俘的體內而取不出來,這可能會炸沉這艘船。我們火急地把這個女戰俘從底艙扶到甲板上。這是個年齡只有17、8歲的少女,經過這幾個月的蹂躪,己經變得皮包骨頭。她兩眼冒火地看者我們,一言不發。

幾個士兵試圖取出這顆爆炸物,但都失敗了。我只有下達命令,將她推進大海。就在這時,這個少女突然向我奔來,幾個士兵急忙上前阻攔,扭住她,也就是在這時,一聲巨響,4個士兵全都崩上了天,最後血肉成塊地從空中拋落到海洋裡。

我多虧有4個士兵擋住,只崩了一臉肉渣和血漿。令人奇怪的是,甲板上什麼東西都沒有被炸壞,連一塊漆也沒巾破。但是,我迄今也納悶,這顆手榴彈的威力,是我在越戰時期見到爆炸威力和聲音最響的炸彈。不知是乓工廠配方的原因,還是僅僅因為它在人的肚子裡才能釋放如此威力。

這個少女是我一生中最不敢忘卻的人,她的被炸使人每每想起都膽戰心驚。

戰後,我搬到一個新居,鄰居家有個女孩長得和這個姑娘一樣,她每次朝我笑,都讓我心驚膽戰,後來,我還是找了個藉口搬到洛杉磯去了。

發生這件事後,我下令凡是到底艙性交的官兵,一律不得帶武器,並且不准性虐待事件再次發生,因為,女戰俘是屬於全體官兵享受的公用財產,不得任意損壞,一經發現,軍法制裁。

海軍要求性交,否則將要停駛船艦。

經研究,可以讓海軍官兵享受這船上的女戰俘,但必須按軍規執行,也就是交納費用,我們決定利用這次押送女戰俘的機會給死亡官兵家屬掙些撫恤金。

價格定為每次6元,海軍說她們比其它來的妓女要價還高。我說,這是海上,不是陸地。

海軍接受我們的規定,我們用這些女醫生和女護士,進行收費。

在我們終於達到西貢邊一處無名碼頭時,船上51個女戰俘還剩下50個,我在友軍聯隊的隊部轉交了這些女人。

其實,我交給他們的充其量是一堆已經開始發霉的肉塊,即便用來做解剖也沒有什麼價值了。她們能否完成一個飢餓了半年的幾百男性的需要,不論從哪個角度說,都不具備這個能力了。

當我把她們押進新蓋的女俘營時,我看見急不可待的官兵縱慾隊伍已經排出了幾里多地,而且都脫掉了上衣;排在前頭的士兵,乾脆解開褲帶拎著褲子等待。

這50個女人,將在這裡經受任何人都無法想像的性蹂躪和性摧殘。

女醫生和女護士們,她們在國家被侵略時成了性標本。

這件事情迄今未有越南人出面做證,難道所有的人都在抗戰中為國捐軀了?

這些運往酉貢女俘營的越南女人們,她們最後的結局是怎樣的呢?結局可想而知,但其悲慘是無法想像的。

這是發自西貢的文本,給我們一段恥辱不堪的回聲,擊打著每一個因讀解文本而心頭發痛人的心。

電文︰

現已執行。

做為美國軍人,為了歷史形像和軍隊的形像,你務必在明天裡將44532號女俘營內全部越南女俘消滅,同時做到無痕跡可追查。

接到命令後,是非常倉促的,但我們為了今後軍隊的形像,立即召開會議討論如何才能將44532號女俘營裡越南婦女從地球上抹掉,大家提出了34條建議,最後選擇了毒氣。

為什麼選擇毒氣呢?一是鄰部隊剛剛從本土運達駐地一批毒氣彈,現在已經派不上用場,所以他們決定銷毀。

我們與他們取得聯繫,當天夜裡將40名女俘趕進一座山洞,清點人數反覆核實,最後全都捆在一起,實施毒氣彈爆炸。

截止第二天清晨,化學兵進洞去搜索,無一生還。

隨後,我調來三個火焰噴射器,徹底燒焦了這些越南女俘的體。然後,又讓工兵將洞內裝上炸藥,包括各種肯定要上繳的彈藥引爆。最後造成整座山峰大滑坡,泥石流一湧而下,鄰近三個村莊被吞沒,村民據現在統計共有54人失蹤。

我已經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說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說,因為我還有一個兒子,我不論從自私的角度還是顧及面子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輕易講出來。

人們理解我,說我能夠到死悔;不理解我的,肯定會指我的後代說是罪惡之家。

其實,我每每走到越戰紀念碑,都不敢進去,一是怕他們看出我的心虛,二是心裡感到嘔吐,我知道,如果當初戰死,也不配到這裡佔一席之地的。

在越南期間,我幹了一個帝國主義士兵能幹的一切,我不能迴避,也不能粉飾,因為那是戰爭,尤其是一場非正義戰爭,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參與製造罪惡,我們去,就是要繁殖罪惡的。

1970年,我們和18團、51團和104團集合在一起,在多爾中將指揮下,向胡志明小道的越共軍隊發起了進攻。

這一仗打得是最艱苦的,我們的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終於迫使越共軍隊在作戰了18天後,撤出防線,繼而全線崩潰。

我們踏著血污和爛肉佔領了許多村莊。

我當時僅僅是一個剛增補入伍的新兵。我承認,我打死了四個越共士兵,用刺刀挑死一個還沒嚥氣的俘虜,那時,沒有一個軍官向我們宣佈日內瓦條約。

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殺、殺、殺。

戰爭和血腥使人發瘋。抽大麻有癮,吸毒品有癮,你們也許還不知道殺人也有癮,這是一種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癮,它能讓你產生一種屠戮的快感,也讓你能知道什麼是生殺大權的實質,這是最刺激的人間遊戲,你可以由於殺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偉大和自豪。我和我們的軍人,都成了殺人狂,所以我當時認為這是全軍的傑作。

從感覺上,我並不喜歡越南女人,她們身材不行,可以說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親結婚的產品,不屬於暢銷產品,但戰爭期間是沒有空餘時間去審美的。何況,屬於我們妓院的全體女性被緊急徵調到外地,她們離去已經有45天,長官說戰前返回來,可是我們有的官兵已經躺在子彈下,她們還是沒有回來,說是在回來的路上遭遇到狙擊。

下層官兵們說,不知又被哪支凱旋的部隊中間截留了。

我不得不承認,越共確實是訓練有素的隊伍,比起南越的軍隊更加善戰和能戰。他們越是這樣能戰,越能激發我們的暴行。我是第17個衝進村莊的,也是第1個衝進衛生院的。

當時越共全線崩潰,已經聽不到什麼槍聲,229隊留外防守根本沒有進村莊,只有我們是在一片寂靜的等待中進入衛生院的。

從靠近這座醫院到最後進去,估計有20分鐘,我沒有聽到一聲槍聲,也沒見一個戰友倒下去,後來的槍聲,是我們自己打的,遭到阻擊的傷亡報告,顯然是瞎編的。

我們隊士兵撲進去,因為有當地人提供情報,說有90多名越共傷病員躲藏在醫院裡。

這時,上來一群女醫生和女護士,圍住我們,告訴這是醫院,不允許我們搜查。

上尉邁克下令︰把她們全都看管起來,搜捕越共士兵。

78名女醫生和女護士,均被押進一間大屋子,等待處理,因為她們的頭頭說︰這裡全是平民病人,沒有越共傷病員。而我們的情報則是得知越共傷病員,全都藏匿在醫院。

果不出所料,我們從醫院裡搜出90多名越共傷病員。

上面下令︰我們用刺刀一鼓作氣地挑死64名掙扎的越共傷病員,這裡變成了殺豬場,到處都是被未殺死的越共的嚎叫聲。

229聯隊這時奉命換防,闖進醫院,見關押著許多面目嬌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圍住。我們一看,這便宜事也不能讓他們佔了,於是放棄對傷病員的屠殺,也持槍衝了上去,兩支隊伍對持起來。

229聯隊大聲叫︰我們都三個月沒有見到過女人了。

我們也衝著他們喊︰我們也是,整整三個月。

這時雙方的長官聞訊過來,他們先是看看慾火中燒的士兵,又看看驚恐中的越南女人,兩人怎麼商量的,不知道,總之雙方都抽出12個人,把守著學院各個信道和大門口。也就是在這時,越南女人可能察覺我們的企圖,趁看守不備,衝出房屋,和警衛撕打成一團,並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來搭救她們。

我們一起湧上去,和她們撕打在一起。

中隊長格斯扯住一個最漂亮的女醫生的頭髮,把門一關,頭髮正夾在門縫裡,女人不敢掙扎,她一掙扎便掉下一縷頭髮。

我看見她躬著腰,腦袋趴在地上,臀部住上翹著。

格斯可能是被眼前這個不停責罵的女人激怒了,也或是早就蓄謀要強姦這些白白到手的越南女人。

他一軍刀把這個女人的褲帶挑斷,女人大叫一聲,扭頭想要護住腰,頭髮被扯掉一片。中隊長扒掉她兩隻鞋,將褲筒抓在手裡往下一扯。

整個醫院都聽到這個女人的尖叫聲,好像被火燙了一下的母貓。

格斯抬起靴子猛地朝這個女醫生太陽穴一踢,這個女人立即沒了聲音,癱倒趴在地上,兩上士兵上去,把這個昏迷女人的褲子扒下來,然後翻過去,讓她仰面朝天地擺在中隊長腳下。

他把槍一扔,喊了一聲︰「讓我們快樂她們吧,她們等了我們18天,士兵們,別讓她們罵我們美國人無能。現在我命令︰預備,目標,這裡的所有女人,前進、佔領、摧毀。集中一切火力,開炮!」

我們一聽,馬上掀翻手中掙扎的女醫生和女護士。整個學院的操場上,變成了強姦的遊戲樂園。

我掠倒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護士,一臉雀斑,黑呼呼一個蒜鼻子,兩隻眼睛早都哭腫了。可我當時根本沒有挑選的餘地,也不可能。

強姦這事,像瘟疫一樣傳洩得非常快。我一槍托打暈了這個亂咬我的越南女人。她的頭上和口裡往外流著血,倒在地上。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內衣、褲子和內褲全部挑開,然後像所有的士兵一樣,在越南人的土地上把她給強姦了。

在我強姦她時,她醒來了,抓破了我的腮。我一刀背,把她的滿嘴牙也敲飛,她滿臉都是血水。

我剛剛從她身上爬起來,她便給五、六個士兵拖到一邊,進行了輪姦。

現在,整個操場上,到處都是半裸的美國兵,和全裸的不是躺著便是亂跑的披頭散髮的女人。

兩個隊長在強姦完兩個士兵按著的最漂亮的女人後,高高地坐在新搭起的檯子上,欣賞著士兵向越南女人發瘋的衝鋒與開火。

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越南女人平均每個人承受了6個士兵的輪姦,但這也不是很好惹的女人,他們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剪刀,在混亂中竟然扎穿8個士兵的頸動脈,剪掉5個官兵的生殖器,還有3把剪刀全都捅進士兵的肚子裡。

我們很晚才發現,主要是現場太亂太混雜。我們的官兵被這些不屈不撓的女人整整扎死了18名。這其中有我們平日敬仰的查理頓少校。

不久,這些被輪姦過好多遍的女人,全都被捆綁在一起,追查兇手,但沒有一個自首。最後,我們架起機槍威脅她們.如果不站出來承認,就全都槍斃。

這時,站出14名女人,還沒等她們喊叫什麼,當場全都用機槍消滅掉了。

我看見起碼有14個女人被嚇得尿了褲子,雙手捂著赤裸的大腿亂抖動,有2個女人乾脆癱在地上。更多的女人是咬著牙,抱掩著胸部,希望也一陣機槍把自己打死,但她們想錯了。

這64名女人被強迫捆綁在一起,全都被軍醫打了麻醉藥,扔到卡車上,用布蒙上眼睛,拉到一座不知名的房間裡,充當隨軍妓女,那裡四處都是鐵絲網,且都通了電。

我們小隊被命令守護這些女戰俘,並擔任士兵在接受性快樂時的紀律管制的執法隊責任。

她們大都不服被污辱,反抗和尋死的事時時都有發生。

一個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嚨挖得差點漏了氣,小隊長一氣之下,用軍刀把她兩隻手掌全部給剁下來。結果,這個女人當時就昏了過去,同時,八個士兵撲到她的身上,在第六個剛剛幹完,第七個還沒有上去時,這個女人己經挺了。

還有一個女人,也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勁,沒有一個士兵能和她順利性交。小隊長見狀,便命令人把她裸體綁在一個圓木桶上,是仰臉八叉地捆住的。

來的士兵,這回可不用費勁了,只待滾動木桶就行了。

不到三天,這個女人也死了。

這不是最殘酷的,最殘酷的是一個女醫生就是不就範,三個士兵最後才把她撩倒在地上,而她還是殊死抗爭,小隊長命令把她的手反綁上,拔出刺刀,讓士兵拉開她的兩條腿,「卜」地一下從陰道插進去,然後讓她起來隨便走。

這個可憐女人,兩手亂抓軍刀拔不出來,鮮血直流。這是個剛烈的女子,最後忍著疼痛站起來,兩腿叉開往地下一坐,大叫一聲慘死在操場上。

有一個女人在被強姦時,咬掉一個士兵的鼻子,痛得士兵捂著鼻子原地蹦跳大叫,這個女人被捆到電線桿上,先是當靶子遠距離用手槍擊碎兩個乳房,最後剖開肚子,從裡面將子宮割下,撐大套到女人頭上,陽光曝曬下,子宮膜開始往回收縮。最後將女人頭部緊緊地箍住,這個女人始終掙扎著企圖喘上一口氣,最終在越來越緊的繃縮裡,憋死了。

我們叫這「從哪來回哪去」,在越南經常這樣幹。

也許最可恨的是中隊長的嗜好,他這個人不知什麼時候養成一個愛好,他專門吃焙了的女性子宮,並且是處女的。於是,他把早就捆起來而未讓士兵上手的一個15歲大的護士活著剖開肚子,掏出只有雞蛋大的子宮,用瓦片焙起來,這個女孩一直沒死,血和腸子流了一地,躺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著被中隊長吃掉,最後,頭一歪死去。

她的心,被另一個士兵趁熱掏出來,生生地吃掉。

也許是這些事,使她們採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動。她們竟然能在統一時間裡咬斷23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18人搶救無效死亡的重大事故。

我奉命抓獲的8名女人,用刺刀逐個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後劈腦袋的。我是眼見著白白的身子一個個折斷在我的刺刀下的。

當天夜裡,我惡夢纏身,不住地大喊叫起來,後來我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治療。

我在侵越期間,共姦污越南女人34人,親手殺死8個女人,開槍打殘3個婦女。

戰後,我一直想說出來,可一直也沒有膽量。

今天,我說出來,是因為我鍾愛的兒子,前天死在大草原的車禍裡。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親人了。這是報應,也是我罪有應得,是我在越南造孽的報應。

牧師說我今世罪惡深重,不能洗盡,我只能在彌撒之際,把這些罪惡說出來,戰爭萬萬不能再出現。我們的軍隊,也沒有必要到國外去執行任務。

我不能說,我對不起受害的女人,這不是我這種人說的,我已經不配說這種話了。

我說死後,把我的骨灰拿到越南,到騾馬市場,讓不是人的東西經常踏來踏去,不得安寧,也算是我的贖罪吧,撒到醫院的舊址上也行。

越戰腥淫錄V-004

越戰中,駭人聽聞的THUOCDUAME是美偽軍對付女俘的尖銳的秘密武器。

文明技術成了戰爭中揉蹄女人的手段,成百上千計的堅毅剛強的越南女戰士在受盡踐踏、摧殘後,最終成了怪獸鐵蹄下的冤魂。

這種叫THUOCDUAME的性藥是一種特別的性藥,俗稱「媚藥」,也叫「空孕催乳劑」或者「情慾亢奮劑」。這種藥發明於美國,首先被用於舞廳和妓院,它能使舞女和妓女情慾亢進,乳房飽脹高挺。

美國人使用這種藥物審訊女俘,意在使女俘在性慾高漲、情緒失控的情況下供出夥伴、同志及機密情報。

一九六五年,在南越西貢弱油汀地區的美國步兵師將所有抓獲的女俘送進了他們的臨時集中營。這個集中營的女俘,從被俘的時候起,就受到了種種非人的待遇。

美偽軍以搜查為名,把她們的衣服通通剝光,強迫她們一絲不掛地走在街上,並用刺刀戳她們的裸體,像對待動物一樣地對待他們,使她們的肌膚遍佈傷痕。他們還要耍盡花招,凌辱著一個個像阮林清那樣的女人。

阮林清,一名越南南方解放軍女偵察員,在一次偵察行動中被俘。

阮林清是一位漂亮的越南姑娘,她長著一雙大大的黑眼晴,睫毛長長的向上捲著,柔軟的嘴唇微微掀起。她躺在牢房中冰涼的竹板上,渾身血漬斑斑。

美偽軍為了從她口中得到有關南方解放軍的情況,嚴刑拷打過她三次,但他們沒有得到半點他們希望的「好處」。

「阮林清,出來!」一聲嚎叫傳來,阮林清又被帶到了審訊室。

一名美國軍醫望著手中裝好藥水的注射器,像是在無盡欣賞戰士手中的武器一樣。

他轉過身來,看了看被兩名大漢挾住的阮林清,淫邪地笑了笑。他一聲不吭地走過去,將藥水注進了阮林清的肌體。

從那天起,他們每天給阮林清和同她一起被捕的兩名突擊隊員,注射兩次空孕催乳素,並在給她們送去的飯食和飲用的水果裡摻進有促進乳房發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導致子宮陣縮興奮的垂體後葉制劑和游敏流氣酉太之類藥物。

「阮林清,你這麼漂亮年輕,愛和男人對你來說是值得追求的,你為什麼要為南方解放軍賣命呢?上帝已不存在,他們只是利用你為他們賣命,他們毀了你的青春,把他們供出來吧,供出來你就會得來一切。」偽軍官利誘道。

兩名偽軍靠近阮林清,阮林清想踢開他們,但腳一點也不聽使喚。

阮林清臉色漲得紫紅而激昂,她目光恍惚地大聲呻吟,並竭力搖動著頭髮被拉住的頭部,然而,美軍冷漠地坐在審訊桌旁,不時對她發出提問,同時記錄下阮林清在亢奮中說出的言語。

一切都過去了。

一天之後,清醒過來的阮林清明白了發生的一切,她悔恨交加,一頭巾在牢房的鐵門柱上…

戰後,一個參加過藥物實驗的軍官曾介紹︰

「對付被越共思想毒害很深的女人用硬的辦法是行不通的,我們曾把提到的六個越共婦女幹部一個一個地剮肉挖心,結果還是沒有效果。」

「所以,我們現在首先要在精神上打擊她們,使她們的精神首先垮悼,然後再使用酷刑,她們到那個時候就會感到無法忍受,沒有了自尊心,她們很快就會招供。」

「使用藥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們喪失自尊心,當她們無法克制住那種強熱的無休無止的淫慾衝動的時候,她們的意志會一點一點的垮掉。」

「這一點我是很有把握的,當注射了這種藥物之後,她們的乳頭就會感到發熱,奶頭周圍和那最隱蔽的部位就會產生無法忍受的痕癢,所以她們只能不住地用手搔撓,因此就可以使她們自己來進行強刺激,等到藥力極度發揮作用的時候,最後就可導致精神錯亂,一個女人能夠忍受各種皮肉的痛苦,卻絕對不可能克制住這種持久的性亢奮。」

「尤其是到後來奶水將大量分泌,即使她們想忍受痛苦不把奶水排出來,也不會像一般產婦那樣達到回乳的結果,反而會分泌出更多的奶水,使她的乳腺極度膨脹,產生爆裂似的痛楚,而那種痛楚根本無法忍受。」

「因此,她們迫不得已只好不時地擠出,而經常擠空乳房的動作,在心理上又使她們對自己的尊嚴產生懷疑…所以我十分相信這種藥物。」

刑訊室裡發生的一切,只是野蠻與文明交織的一個部分,那一類的事情每個時刻都在世界上發生著,並將繼續發生。

許多善良的人曾經試圖通過各種途徑制止那樣的事情,結果都歸於失敗,殘害人類自身的行為仍然極為普遍地滋生繁衍,嘲笑地面對著這個令我們驕傲的現代文明時代。

越戰腥淫錄V-005

THUOCDUAME的性藥是一種特別的性藥。俗稱「媚藥」,也叫「空孕催乳劑」

或者「情慾亢奮劑」。

越戰中,這種藥物也被廣泛地應用於舞女及妓女身上。

一九七零年四月二十日晚十時,位於西貢市區加梯那大道的邁阿密夜總會的大廳,十二名脫衣舞女在變幻不停的彩色燈光下,整齊劃一地踢著大腿。她們上身的乳罩已經脫去,圍在腰上的黃色綢布隨著她們的旋轉不時起落著,在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的節奏中,她們擺動胯部,做出各種充滿赤裸肉慾的挑逗性動作。

一百五十多名美國人、越南人、南朝鮮人、台灣人和其他國籍的官兵喝著各種酒或飲料,不時發出陣陣喊叫聲、狂笑聲和酒杯摔到地下的破碎聲。

這是一場慰勞駐在越南的各盟國軍隊軍官和士兵的招待酒會。與其說是慰勞各國駐越盟軍的宴會,倒不如說是以一顆顆被戰爭扭曲的邪惡靈魂來欣賞他們的「重磅肉彈實驗」。

這家舞場和別的舞場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舊式的圓型大廳,忽明忽暗的燈光,柱子上畫著一些歪七扭八的裸體女人,半弧形的舞池裡有幾個美國士兵摟抱著小巧玲瓏的越南姑娘,在慢悠悠的舞曲聲中搖晃著身子。

這時,舞池裡又增加了一些人,美國人、越南人、南朝鮮人和阿拉伯人,他們的舞伴幾乎都是陀陀古舞場穿露胸黃罩衫和紫色超短裙的舞女。

一個瘦高的黑人士兵抱著一個身材矮小的越南舞女,好像在跳著一種花樣很多的步子,在舞池裡滑來滑去,並不時發出放蕩的怪笑。

這裡的舞女顯得比一般越南姑娘豐滿性感,尤其是高高聳起並不停顫動的乳房,總令人感到像是加了什麼彈性襯墊似的,或者像產婦的乳房那樣充滿汁液。另外,她們的肌膚似乎有點過於豐腴,身上的肉在跳舞時總是不停地抖動,更顯得肉慾橫溢。

原來,陀陀古舞場所有的舞女都要定期注射那種空孕催乳劑,使她們未經生育的乳房分泌出奶水,以此來吸引更多的顧客。

這種烈性空孕催乳劑不僅能使婦女的乳房分泌大量的奶水並激起難以抑制的性慾,還有另外一種副作用,即︰如果不及時把分泌出的奶水排出來,乳房便會極度膨脹,甚至發生乳房肌肉痙攣,導致爆裂般難以忍受的劇痛。

所以凡是注射過這種空孕劑的姑娘,只好不斷地把奶水擠出乳房,以減輕痛楚,然而,她們愈是擠清乳房內的奶水,奶水分泌反而愈多,乳房則愈肥碩,奶頭也愈發達。

可憐的雙重逼迫,那些在陀陀古舞場上賣淫的妓女為了生存,不得不在出賣自己肉體的同時,還要將她們本應哺育嬰兒的乳汁奉獻給到陀陀古舞場尋歡作樂的男人。

從她們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們簡直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任憑可悲的命運的安排,終日忍受精神和肉體的折磨。

一個越南妓女坐到一個美國軍人的大腿上,她伸出舌頭舔他的脖子、耳朵、嘴唇,爾後她又用屁股在美國男人的大腿上使勁地摩擦。

她開始了輕微的呻吟和喘息,她用手拉住美國兵的手,把它引向自己的胸部繼而又導向下部……藥物的效力使她再次進入了不能自恃的亢奮狀態。

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由於藥物促進性亢奮的反覆作用,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使一個好端端的姑娘因難以滿足的性慾而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在醫學上稱為nymb homania(女子性淫狂)的蕩婦…

當時,越南妓女受到藥物摧殘後,外國士兵從不把她們當人,任意污辱她們。又由於藥物的作用,一些妓女在性亢奮時拉住男人不要錢也願做,她們十分淒涼,因為當時在西貢豬肉的價格是每公斤一百二十元南越幣,雞肉的價格是每公斤一百三十五元南越幣,而這些年輕姑娘的肉體還不值一公斤豬肉或雞肉的價格。

難怪西貢的(行動報)說︰「一瓶美國威士忌就可以換到幾個越南姑娘。」

舞廳裡人頭攢動著。

突然,舞廳的經理手持麥克風,笑容滿面地向人們宣佈︰幾小時前,美國和越南的軍隊應三月份發動推翻西哈怒克親王政權的柬埔寨王國副首相朗諾中將的要求,在第四軍區司令杜智高將軍的指揮下進入了柬埔寨境內,協助朗諾中將的部隊清除北越的共產黨軍事基地。

一陣騷動之後,大廳內四角的燈光熄滅了,只剩下照亮舞池的兩盞聚光燈。這時,隨著響起的桑巴舞曲,三名頭髮披散,全身一絲不掛的越南姑娘踏著節奏,搖擺著臀部走進舞池。

她們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戴著印度式響環,飽滿肥碩的乳房不住地上下顫抖,懸垂在她們長長伸出的乳頭上的銅製佛鈴發出清脆的聲音,當她們扭動肢體,拖到腰部以下的長髮便飄然而起。

大廳頓時沸騰了,那些第二天就要奔赴老 或柬埔寨戰場的軍官和士兵瞪著充血的眼睛,瘋狂地叫喊著,狂呼著。

突然,一名黑人士兵怪叫著向舞池撲去,隨後幾乎所有的大兵都不約而同地朝那個方向撲了過去…

三名可憐的舞女尖聲嘶叫著被揪住頭髮拖倒在地,無數雙瘋狂的手向她們赤裸的身體伸了過去…

越南這個曾經是法軍後來是美軍的肉慾樂園,越戰期間性暴力在這裡頻繁發生,在美軍的帶令下,南越偽軍也色慾大發,他們成了美軍的幫兇,揮舞著「性的大棒」。

美軍士兵說︰「強姦越南婦女是我們的權利。」

在西貢郊區的「東方飯店」裡,美軍士兵對妓女們的污辱從「正常」性買賣上升到人格的侮辱,最後到殺害無辜者。

發了瘋的美軍中士約翰由於他自願申請來越南的哥哥戰死後,心情鬱悶,每天找妓女作愛。一天前,他竟然把他哥哥的兩個五歲的美越混血私生女姦淫至死。

他變態地把兩個小女孩按在大浴盆中,用烈酒她們猛灌,然後分別強姦兩個女孩。

孩子們的外陰完全被撕裂,鮮血直流。他還不斷地服用雄性激素,反覆對小女孩進行強姦。

女孩子們面容驚恐,高叫「救命(Save me! God)」而他也高叫︰「誰讓你們的妓女母親從幻覺中勾引我哥哥來越南…」

在浴盆的鮮紅色水中,兩位女孩終於被活活悶死。

這位殘暴的美國士兵被送上了美軍軍事法庭,但後來又被無罪釋放。原因是他變態了,瘋了。

越戰腥淫錄V-006

誰也記不清那天是幾月幾日,大炮、炸彈、槍殺和連日來的血流成河,使人們以為自已生活在地獄。地獄裡是不需記時間的。

那天天很陰沉,和想像中的地獄羞不多。就在越南人從地道中出來透風的當兒,一架美軍直升飛機突然飛下來,抬頭的人們看到幾樣東西落下來,有人大叫一聲「趴下,炸彈。」頓時,地面上又亂成一團,眾人在驚恐中趴了下去。

「完了!」當時很多人這麼想,因為他們已清楚地聽到飛機上落下的東西就在他們中間。

直升飛機呼嘯而去。過了很久,「炸彈」並沒有爆炸,趴在地上的越南人提心吊膽地站起來,接著又是一陣驚叫和混亂,原來從飛機上落下的,是一個捆著炸藥的越南姑娘。腦袋崩裂,腦漿和鮮血濺得四處都是。

一連幾天,越南很多地方都出現了類似的情況。

僅三天時間,從飛機上扔下的越南人就有四十五人,有一個被扔在河中的姑娘崔玲活了下來,她向人們講述了她們的不幸︰

崔玲和她的同伴,前幾天的作戰,一連打下了美軍的五架Hu-IA式直升飛機。

正當他們疲倦的時候,美軍的一支特種部隊把他們圍攻了,一陣浴血奮戰後,崔玲和她的同伴們全部被抓。

美軍為了報復,他們把抓來的女人全部都姦淫了,把抓來的男人全部拷打一番。然後,他們都分別被帶上了飛機,美國人活生生地把他們從飛機的窗子上扔下去。

在場的越南人咬牙切齒,他們要進行報復。

一九六五年六月二十日,一個叫川榮的戰略村出現了一幕毛骨聳然的場景︰公路側高大的棕擱樹上,兩個美國姑娘的軀體倒懸在空中,隨著風輕輕地搖晃著。

她們的衣服都被剝光了,身上插著無數根削尖的竹籤,內臟從被剖開的腹部流出來掛在外邊,乳房也被割成兩半。

她們的脖子上各拴著一根繩子。吊著一塊很大的木牌,那上面用越南文寫著︰「美國佬的下場!」

剛趕來的兩個美國男人站在一邊,他們兩人把嘴唇咬得出了血。

這兩個女子是瓊斯和伊麗莎。她們分別是羅克森和摩爾納上校的情人,而羅克森一直是她倆的保標。

「我要報復!」羅克森大叫一聲,瘋狂地舉著槍亂掃了一遍,棕擱樹上馬上變得千瘡百孔。

雖然,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麥知治.邦迪一九六五年二月七日向約翰遜總統提出的備忘錄附件《進行持續報復的政策》中說︰「我們應當在盡可能少公開宣傳的情況下進行我們的報復政策。」

同時他又說︰「以後我們可以對他們暗殺一個省長進行報復,但是對殺害一個村莊負責人就不一定要報復,我們可以對他們在西貢的一家擁擠的咖啡店裡扔手榴彈這樣的事進行報復,但對於向一個農村小店開槍的事就不一定進行報復。」

然而,羅克森開始了公開復仇,這種現像的復仇在當時的越南是舉不勝舉的。

瓊斯和伊麗莎慘遭殺害之後,羅克森因失職受到處分,並隨時可能被調往前線的老邊境去,這名黑人上尉心中積下了不可抑制的報復念頭。

當聽到陳文香內閣把這次謀殺作為一般刑事案件處理的時候,羅克森馬上請示了理查森站長,同摩爾納少校一起以美國中央情報局西貢站的名義找到了具有實力的阮文紹將軍。

「美國人應該考慮對北方除轟炸之外的進攻,而不應該只是想如何在西貢樹立它的影響,否則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

阮文紹將軍和當時在場的阮慶將軍都是這麼說。

如果美國為了兩名女子被越共殺害而大動干戈,那麼被越共殺死在邊和、波來古、歸仁的美國顧問、軍官和士兵以及被他們破壞的機場和戰鬥機,難道還沒有使泰勒大使感到他需要的並不是什麼狗屁的文官政府,而是由軍人組成的堅強穩定的政府嗎?

羅克森知道他們的話是對的,至少他個人這麼想,但是不同意把瓊斯和伊麗莎遇害歸結到一個離他非常遙遠的越南北方去。他們是在這裡殺害了瓊斯和伊麗莎,所以他們必須在這裡受到懲罰,不管他們是否無辜!

八月二十九日那天上午,報復行動開始了,他們駕駛著吉普車,在西貢大學附近尋找著。

那時新入學的學生已經開始到西貢大學報到,校內外來往的學生很多,身穿便服的摩爾納少校也混雜在人群之中。

起初,他同一名來自英國的留學生交談了一會兒,然後來到教務署的報名處附近。

很快,他就發現了攻擊的目標︰兩個面露焦慮神色的越南姑娘。

「我能幫你們做點什麼嗎?」摩爾納少枝走過去,故意把英語講得有點像法國人那樣。

「我的入學通知沒有了。」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姑娘猶豫了一下,用緊張但是非常流利的英語告訴他。「剛才這裡的秩序很亂,我把入學通知書遞進去,可是裡面的人卻說沒有收到。」

「也許我能夠幫助你們想個辦法。」摩爾納少校一面假裝思索辦法,一面留意打量著她們。

戴眼鏡的姑娘看上去大約十八、九歲,身材瘦削,穿著白色的上衣和藍格長裙,另一個姑娘比她略高而且豐滿一些,大約二十歲左右,燙著當時在西貢非常流行的髮式。

摩爾納少校不難看出,她們是姐妹倆。

「你的通知書也丟了嗎?」摩爾納少校問那個燙髮的姑娘。

「我已經讀二年級了。」她有點羞澀地回答。「今天陪我的妹妹到這裡報到,沒想到把通知書丟了。」

「請你們在這裡等會兒,我到裡面去查詢一下。」摩爾納少校說著轉身走進了報名處的房子。

幾分鐘之後,摩爾納少校又退了回來。

「通知書一定是你們自己搞丟的。」他說。「學校告訴我,如果把入學通知書弄丟了,就要到原來的考場查對考證的號碼,否則不給辦理報到手續。」

「那可怎麼辦呢?」戴眼鏡的姑娘急得臉色漲紅。

「我是在深山考場,離這裡有很遠的路呢。如果等職來我的考證號碼,報名的時間就要過了。」

「你不要著急。」摩爾納少校見目的已經達到,心裡十分高興。

「我對溪山很熟悉,距離西貢不過只有四十公里左右。正巧我有一個朋友在軍事顧間團工作,乘他的汽車幾個小時就可以趕回來。」

兩個姑娘用越語商量一會兒,好像不太放心。最後,戴眼鏡的姑娘說︰「對不起,我們只好打擾你了。」

就這樣,兩名無辜的越南姑娘輕易地落入了他們精心策劃的圈套。

中午時分,吉普車開出了西貢市,沿著公路一直向南駛去。

直到那時,兩名姑娘們不知道她們已經踏上了死亡之路,反而懷著感激的心情不住地向他們致謝。

在交談中他們得知,她們是溪山一家碾米廠老闆的女兒。戴眼鏡的姑娘名字叫萍,十八歲,報考了西貢大學經濟系,燙頭髮的姑娘是她的姐姐,名字叫玲,二十二歲,已經在西貢大學讀到二年級。

她們把摩爾納少校當作一位熱心腸的「法國青年」,一路上為他們介紹著沿途的村落和風光。

羅克森一直默默地開著車,每當他從反光鏡裡看到那兩個吱吱喳喳的姑娘,仇恨就從心底湧上來。他似乎看到被倒懸在棕擱樹上的瓊斯和伊麗莎赤裸的體在隨風晃動著,看到他自己在老 邊境被一群瘋狂的巴特僚士兵用刺刀深深戳進心臟,看到他的被遺棄在荒無人煙的森林裡,一條大象把屍體踩扁……

坐落在東威吉河北岸一片沼澤附近的一個軍事所在地,駐紮著澳大利亞一個營的作戰部隊,它的作用是作為西貢堤岸南部的屏障之一。在距離它不遠處另一個營地,駐紮著第一七三空降旅。

他們到達那兒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鐘,整個營地靜悄悄地,炎熱的天氣使士兵都躲進了營房裡去了。在營地四周大片開闊地上圍著鐵絲網,高高的木製崗樓裡有個士兵在懶洋洋地打著磕睡。

他們的吉普車停在一座偽裝得十分嚴密的房子前面。

「進去休息一下吧。」摩爾納少校對她們說。

一個多小時在被太陽曬得發燙的吉普車裡顛簿,萍和玲看上去都顯得非常疲倦。

她們下了車,同他們一起走進那座房子。屋內很舒適,裡面坐著威林特少校。摩爾納少校給他們作了一番簡短的介紹,然後與威林特少校一同走了出去。

幾分鐘以後,威林特少校和摩爾納少校回到房子裡。威林待少校打量著萍和玲,眼睛現出淫穢的神情。

「姐兒,」他扯下襯衣,露出了毛絨絨的胸脯,然後一步步地向萍和玲走了過去。

「把衣服脫了。」

兩個姑娘明自了,她們驚恐地向後縮,躲避著威林特少校通人的充滿邪念的目光。

威林持少校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把她們逼到屋子裡的一角。

「脫下衣服!」威林特少校在她們臉前晃著鋒利的匕首。「不然就把你們宰了。」

她們不敢再動,只是從她們的喉嚨裡發出極度恐懼的聲音。

威林特少校走過去,把兩個驚恐萬狀的姑娘剝得一絲不掛,然後把她們的衣服捲成一團扔到窗外。

「躺到地上去!」他命令道。

下午三時左右,二十多個身穿軍服、便服的士兵抱著兩個尖聲嘶叫的姑娘分別向兩個營房走去。

威林特少校站在門口望著瘋狂的士兵們笑著說︰「我從來不把她們當作平民看待,因為越共游擊分子就混在她們當中,每時每刻都在殺害我們的人。有一次,看到幾名越南軍人朝我們走來,以為是鄰近越南部隊的士兵,沒有想到他們突然拿出反坦克火箭筒向我們射擊,當場打死了我們部隊的五名士兵。從那時起,我就決定對他們的襲擊要採取堅決的報復行動,他們殺害我們一個人,我就殺死十個、一百個越南人。」

傍晚時分,士兵把兩個已經不省人事的越南姑娘抬了回來,放到屋子中央的地上。

她們在兵營裡遭受了士兵們可怕的輪姦和凌辱,赤裸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尤其是那個名叫玲的姑娘顯然是來了月經,肚子上和大腿上沾滿了血跡。

羅克森提來一桶冷水潑在她們身上,使她們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然後羅克森少校與摩爾納少校一起開始用他們準備好的殘酷方法折磨她們。

頓時,從那座房子裡傳出了兩個姑娘一陣陣淒涼的慘叫聲和皮帶抽打她們身體時發出的「僻僻啪啪」的聲音。

各種各樣的折磨一直持續到凌晨一點鐘,兩位姑娘在慘叫聲中昏過去又醒過來,全身佈滿了傷痕。

她們被告知,不久以前有兩個年輕的美國女學生就是這樣被越南人捉住後,用各種殘酷的方法折磨至死的,作為越南的女人她們應當受到同樣的懲罰。

拷打結束之後,她們被反綁在房子外的樹幹上。羅克森和威斯特少校走過去,把她們推到兩個空彈藥箱前,令她們仰面躺在上面。士兵抬來水桶,用水沖洗她們血跡斑斑的下身,然後用刷子刷去那裡的污漬。

萍和玲已經絲毫不作反抗,或許也無力反抗了,只是木然地躺在彈藥箱上,任由士兵們的擺佈。

成斯特上校把二百多張紙條遞給一個上尉,由他打亂順序發給士兵們,其中二十張紙條照順序寫者號碼,凡是拿到這種紙條的士兵,可以依照號碼的順序走到隊列前面姦污那兩個姑娘。

這是摩爾納少校和羅克林想出的辦法,為的是使她們不致在受過太多人的凌辱中死去。他們要兩個姑娘活下來,並不是忽然對她們產生了憐憫心,而是出於延長更瘋狂、更凶殘的報復心理支配下,推遲她們從肉體的痛楚中解脫出去的死亡時間,以便他們最後親手用最令人痛苦的方式懲罰她們。

二十個士兵分成兩組,開始對躺在彈藥箱上的兩個姑娘施以強暴。

當這次集體輪姦過後,八月醋熱的陽光已經把地面曬得灼皮,士兵們陸續向營房走去。

摩爾納少校和羅克森把兩個姑娘的手膊縛住固定在彈箱上,使她們一動不動的只能仰面任憑烈日的暴曬。

中午時分,他們把兩個被曬得昏迷過去的姑娘抬進屋裡,等她們甦醒過來給了她們一些食物,又帶她們到屋外便溺一次,然後把她們鎖到一間放雜物的小房子裡。

「饒了我們吧。」萍苦苦哀求道︰「我的父親可以給你們送來很多錢的。」

她的聲音已經非常微弱,羅克森一鬆手,她就頹然倒在地下。

「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把你們送回去。」

夜幕降臨了,涼風開始吹去悶熱的空氣,東成吉河的北岸上出現了四個人影。走到前面的兩個姑娘就是萍和玲,她們赤身裸體,手臂被反綁著,摩爾納少校和羅克森手裡拿著傘兵刀和繩索,緊緊跟在他們的身後,並不時地用繩索抽打著她們。

河岸邊是一片沼澤地,在不遠處有一塊香蕉林,成熟的香蕉在月光下發出金褐色的光澤。他們走進了香蕉林,停在兩棵香蕉樹下,摩爾納少校和羅克森命令兩個姑娘背靠著香蕉樹站好,然後把她們的雙手和雙腳都緊緊地反捆到樹幹上。

她們被告知,由於越南人用殘忍的方式殺害了兩個美國姑娘,所以她們也將被以同樣的方式被處死……

凌晨時分,他們把兩個姑娘的屍體呈V字形倒懸在西貢大學校院高大的棕桐樹上,插上兩支點燃的火把之後悄然離去。

越戰腥淫錄V-007

5月8日是佛祖釋迦的生日,當天兩萬多名佛教徒和數萬名群眾在抗議集會後,舉行了聲勢浩大的遊行。在吳庭儒的授意下,信奉天主教的副省長下令向遊行隊伍開槍,當場打死9人,打傷14人。

然而,這種獨裁專制的殘卒鎮壓卻激起了更大規模的示威遊行、絕食抗議和其他政治活動。至此,吳庭艷政權卻沒有變得理智一些,反而一意孤行地用催淚彈、警棍和逮捕回答憤怒的人們。

5月10日早晨,3個和尚和16名尼姑被剝得一絲不掛,雙手被繩反綁在一起,由警察押送著走過新立街。這種野蠻殘暴的鎮壓方式沒有平息暴亂,卻從另一個方面證實了越共方面的宣傳,就連正在越南南方進行暗殺的恐怖分子也停止了行動。

6月11日,西貢市70多羅的高僧法師在一條大街中心把汽油澆在自己身上,實行自焚,以抗議政府的行為。

這個事件令駐守西貢的美軍司令保羅.哈金斯和大使非常震驚,在與南越楊文明中將協商之後,當天晚上他們去「獨立宮」找吳庭艷總統交涉。與此同時,美國國務卿臘克斯,國防部長麥克納馬拉、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泰勒將軍,美駐越南大使紛紛致電吳庭艷總統,(紐約時報)刊登了尼僧在警察押送下赤身裸體行走和廣德法師自焚的傳真照片,並呼籲美國政府「在經濟上施加壓力。」

6月17日,西貢的英文報紙(時報)發表了一篇文章,對美國和佛教徒進行了隱蔽的攻擊,並且暗示自焚的廣德法師是仰藥死的。

文章最後是︰「政府和警察正在查明此案。」

以上就是四名平川教尼姑被秘密逮捕的前題。

西貢特別警察局接到密報說︰「廣德法師是由於教派鬥爭,被毒死後抬到街上焚燒的,幕後才是越共恐怖分子。

密報還說︰7月2日教徒還將舉行更大規模的抗議活動。

沒有時間再猶豫了,必須在7月到來之前澄清這件事。這是為什麼吳庭謹親自出席對平川教四名尼姑的審訊,無論採取什麼手段,都必須迫使她們供出兇手,況且吳庭謹從來沒有為達到目的而限制過手段。

在審訊前,他特別吩咐負責這次審訊的輝中校,可以採取任何嚴酷的刑具迫使她們招供,唯一的條件是必須留下活口,這是為了避免以後可能引起的麻煩。

但是,吳庭謹被她們的斥責激怒了,他幾乎忍不住要衝上去撕碎了這個膽大妄為的尼姑。他向輝校低聲說︰「動手吧,看你的了。」隨即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輝中校下達了命令,十幾個打手蜂擁而上,把四名尼姑按在地上,強行剝光了她們並讓她們赤身裸體地站在輝中校的面前。

輝中校於1954年到菲律賓克拉克拉美軍基地受訓,曾任吳庭艷總統的衛隊長,一向以凶狠暴戾著稱。從1955年調到西貢後,他成為吳庭儒「鐵腕」政府的積極實行者。在「控共」運動中,他親手殺死過幾十個「越共分子」。

1955年7月初,他逮捕審訊一名叫阮氏月的小學女教師。當時阮氏月28歲,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正懷著孕。

輝中校親自對這位孕婦進行了嚴刑拷打,採取了各種專門對付女犯的酷刑。他電擊阮氏月的性器官,用火燒她的雙腳,用針穿她的乳頭,用手術刀割她的皮肉……最後,他親手把她活活吊死在審訊室,然後把體扔到西貢近郊的一個山洞裡。

阮氏月的屍體被發現時已體無完膚,血肉模糊,輝中校的暴行激起了大規模的示威遊行。在北越,胡志明親自參加了聲討集會,南北方的群眾訂強烈要求吳庭艷政府嚴懲兇手。

然而,儘管吳庭艷總統決定追捕輝中校進行公開審判,但他的兄弟吳庭儒卻把輝中校保護起來,不久又把輝中校派到由他自己直接控制的特別警察部門。

那件事引起美國中央情報局西貢站理查森站長的強烈不滿,同時也加深了楊文明、陳文同倆位將軍對吳氏兄弟的猜疑而且為吳氏兄弟後來被殺埋了了伏筆。

眼下,面對著四名赤身裸體的尼姑,輝中校的暴戾本性驀然湧上。被他拷打過的婦女閃過他的腦子,似乎又聽到了那種令他心滿意足的慘叫聲和哀求聲,又看到她們因痛苦而扭曲面孔和痙攣的身體。

這一切他太熟悉、太需要了。他有的是打垮女人意志的辦法,從各種凌辱到對她們身體敏感部位進行令人無法忍受的折磨。

由於他把拷打女犯人當作一種享受,所以他並不希望她們在一開始就招供出來,臭名昭著的三K黨魁希爾.卡洛斯在描述他虐待海豹(三K黨對黑人婦女的蔑稱)的心情時說︰「她們從皮肉的痛苦到精神上的崩潰需要一個過程,而這個過程應該是緩慢的,殘酷的和令人心驚肉跳的。」

輝中校正是這樣一個人。他並沒有立即對她們嚴刑酷打,而是饒有興趣地仔細打量這四名尼僧裸露南身體,目光好像在品評幾頭牲口一樣。

為首的中年尼姑看樣子已經年過四十歲了,凸鼻凹眼,瘦眼嶙峋,只有兩隻塌拉下來的乳房和稀疏的陰毛證明她的確是個女人。

緊挨著她的是個矮壯的尼姑。在遊行和葬禮時,她們作為組織策劃者被密探拍下了照片。

經查明,她們都屬於前陸軍參謀長阮文攀將軍支持的武裝平川教派,從1955年就在西貢市不斷發生武力衝突,同年秋季,吳庭艷總統下令軍隊鎮壓了平川教派,從而順利地擊敗了保大皇帝當上了總統。

為此,平順教派一直耿耿於懷、伺機進行報復,此後發生的數起暗殺恐怖事件都與該教派有關。

廣德法師自焚的前夜,有人發現了緣走進過廣德法師的憚房。

「下毒的一定是她!」輝中校盯著這個矮壯的尼姑,心裡想︰「對付她恐怕需要下一番工夫呢。」

他的目光移到另一個年輕姑尼的身上,然後停住不動了。

她的名字叫靜真,二十二歲,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哲,兩隻半球狀成熟的乳房和胖呼呼的身軀使人很難相信這樣標緻的姑娘也會遁人空門。

她面色驚恐,嘴微微地張著,眼晴卻不時看一下掛在鐵勾上的體。

「這樣漂亮的女人要是站到人肉市場去,那才妙呢。」我心裡想到,為她感到非常惋惜。

小尼姑年約十四、五歲,厚厚向前凸出的嘴唇,上身比較長,雖然乳房已經開始發育,但是陰毛還沒有長出來。她因為這樣光著身子站在男人面前感到羞辱,臉上泛起了紅暈,淚水湧在眼眶,沿著臉頰淌了下去。

輝中校冷笑一聲,指著她們說︰「政府現在已經查明了你們的罪行,抵賴也毫無用處。」他停了一下,接著說︰「我早就看出你們他媽的真唸經、假修行,暗地裡為越共賣命。今天你們如果明白點的話,就趁早招供,免得後來就算招供了,皮肉也吃盡了苦頭。」

他停了一會兒,然而四名尼姑都沒有說話。開始的時候都是這樣,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他走到了緣面前,伸出手拍了拍她結實的乳房,又捏住她的奶頭並把它拉出。

就在這個時候,了緣然大嚎一聲,猛地向他身上踢出一腳,但是沒有踢中,輝中校料到了緣暴烈的脾氣,閃身躲開了。他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吩咐打手們把她綁到刑訊架上去。

了緣身強力壯,拚命地打抓咬,幾名打手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她捆到大字體的刑訊架上。這時,靜緣也大罵要奮力掙脫打手的握持,撲向輝中校。

「你這條母狗!」輝中校罵著,對靜緣拳打腳踢,把她打得倒在地上,然後命令打手當著其她三個尼姑的面輪姦她,直到她昏死過去。

在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輝中校坐在審訊桌上,若無其事地吸著煙,臉上掛著冷酷的微笑。

殘酷的輪姦結束了,打手把靜緣抬了出去。輝中校走到了緣的面前,把煙蒂往她的肚臍上一按,出乎他的預料,了緣咬住厚厚的嘴唇,用憤怒的目光瞪右他,並沒有發出痛苦的喊叫。

煙蒂捻滅了,了緣的肚臍上留了一塊黑色的痕跡。

輝中校又習慣地搖搖頭,好像並沒有為這部一次的失敗而沮喪。

他巾到這種頑強的女子太多了,儘管她們以超人的毅力忍受肉體的痛苦使他感到驚詫,但是無論怎麼說,她們畢竟是女人,這就夠了。除非她們可以脫離肉體而存活,否則皮肉的痛苦總會使她們的毅力土崩瓦解。當然,這需要一定的手段和時間。

輝中校堅信這一點,雖然有時侯他的這種信念在某些誓死不屈的女人身上動搖過,那麼等待她們的將不再是生存,而是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地死去。那時候,輝中校要盡量延長她們痛苦的過程,讓她們在最後關頭垮下來。

從一見面的時候起,輝中校就意識到這次審訊的該心人物就是身強力壯的了緣,憑著多年審訊經驗,他從了緣的臉上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她不僅能夠下毒,甚至可以端起槍來殺人。很明顯,她肯定在平川教與高台教的衝突上起著執行死刑者的作用。

潺弱的靜緣是幕後的策劃者之一,有頭腦,老謀深算,要從她打開缺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給她用刑只不過是殺雞給猴看而已。

這一招對了緣幾乎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她從幼年就對迫受各種各樣的毒打習以為常了,要不是被繩索捆著,她會衝上來以死相拼。然而,堅固的繩子把她牢牢捆成大字固定的刑訊架上,並深深地動進她的內裡。她的四肢由充血到麻木,勒在脖子上的繩索使她喘不過氣來。

靜緣迫受輪姦的場景,她都看到了,覺得特別噁心,並非只因她是個尼姑,而是她從來對男人有一股無可言狀的厭惡,就像討厭蒼蠅一樣的心情。

她黑亮的眼睛從來沒有放射過溫柔的光彩,厚厚的嘴向前凸出,輪廓分明得像雕,挺拔結實的乳房沒有一絲肉感,倒像是兩塊圓滑冰冷的鵝卵石一樣。

輝中校心裡明白,這樣一個女子的頭腦極為頑固,打斷她的骨頭也無法使她馬上屈服。

時間,他們現在要的就是時間,他不是在審訊一個老實的農村姑娘,所有的癥結就在於了緣的頭腦根本不會去考慮肉體的痛苦是多麼難以忍受的,死亡的到來是多麼令人恐懼。

她不會去想這些,不會去想輝中校期望她想的一切。這就注定對她的一切拷問都將一無所獲。

於是,輝中校把思想轉移到標緻的靜真和那個小尼姑的身上。對付這兩個尼姑,輝中校心裡是有底的,她們驚恐萬狀的表情和茫然無主的眼神,她們半張著的嘴唇和瑟瑟發抖的身子告訴了他這一點。但是,問題在於她們對這次下毒案的內幕知道多少,參與到什麼程度?

當然,她們不會一點也不知道的,決不會在逮捕她們的時候,三個尼姑正在廟中密室裡商量什麼事情,小尼姑在門口放哨。

尼姑們的行動表明,她們是同謀,以靜緣為首,了緣負責實行,靜真也許充當聯絡員,而小尼姑肯定知道一些內情,看來突破口就在靜真和小尼姑的身上了。

為了使她們盡快地供出事情的真相,輝中校決定對了緣施以最嚴酷的刑法,即使不能使她招供,也可以利用她的痛苦來威嚇靜真和小尼姑。

他先命令打手用籐鞭狠狠地抽打了緣,然後用燒紅的烙鐵烙她的皮肉,不一會,整個地下室裡就充滿了焦糊的氣味。

每當了緣昏過去的時候,打手就用冷水潑在她身上,等她甦醒過來,拷打就繼續進行下去。

這種殘酷的拷打持續了近一個小時,了緣身上的皮肉幾乎都烙焦了。輝中校又命令打手用刷子往她身上刷鹽水。

撕裂的疼痛便了緣厲聲慘叫起來,她叫喊著︰「殺死我吧!殺死我吧!」

看到這裡,靜真暈倒,小尼姑瞪著眼睛尖聲嘶叫。

輝中校見目的已經達到,便把小尼姑拖到另一間刑訊室去了。

過了很長時間,小尼姑才從那間刑訊室裡走出來,被押回牢房。她臉色蒼白,彎腰艱難地移動腳步,小小的乳房上留著牙印,大腿內側有鮮紅的血跡,一看就知道她剛才經歷了什麼事情。

當打手把剛剛甦醒的靜真押進那間刑訊室的時候,輝中校正在看跪著的小尼姑的供詞,見靜真被押進來,他命令打手去繼續用嚴刑拷打了緣和靜緣。

兩個打手應聲退出房間。刑訊室裡靜悄悄的,已經是凌晨四點了,恐懼和疲備便靜真幾乎睜不開眼。她感到輝中校在不斷地打量著她,心裡不覺突突地直跳。

突然,她一下跪倒在輝中校的腳下……

太殘酷了…還是到此為止吧!

本文原來無意發表,但有人誦經,貼得心安!

不想看的,原諒亂貼「經文」者,他也一番苦心,可惜能力僅可胡鬧!

想看者,多謝那亂貼「經文」者,還會有由他引起的反效果陸續而來!

請為四位不幸的尼姑誦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