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從舊書找出來的,以抗日戰爭為背景的情色故事,由至少十五年前的不知名作者寫下。
凡夫將其編輯成網絡故事,暫命名為「抗戰情」。
中文情色文學的同好廣為流傳,並在此對不知名的原作者致予深深的謝意!
正文
《抗戰情》之一
「鈴……鈴鈴……」桌面上的軍用電話響個不停……「甚麼事?」宮本隊長抓起了電話,喝問了一聲後,便隨即把身體站得筆直地,極其嚴肅地在聽著對方的指示。
「是!是!」宮本隊長一聲一聲地應著,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效忠的皇家軍人。
「甚麼事?」鄰桌坐著的松井看著宮本把電話放下來後,便向著他問道︰「可是聯隊長打來的?」
「正是渡邊聯隊長打來的。」宮本隊長的臉肌突然抽搐了一下說道︰「我們兩個中隊,明晨拂曉向李家村襲擊。」
「好啊!」松井隊長磨磨手掌說道︰「好得很!這些天來都把我悶得發慌了!這次可又有機會啦!」
「我們將沒有正面的敵人!」宮本沉住氣說道︰「但渡邊隊長說那裡的全是頑民,可以通通地殺了的!」
「有戰略意義嗎?」松井捏住了下巴問道。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宮本的臉肌又抽搐了一下,冷泠地說道︰「回去準備一下,明晨准四時出發。
「可渡邊隊長最近被一部電台傷透了腦筋!」松井仍捏著下巴說道。
「明晨出發前他會有指示給我,我全權負責這次行動!」宮本隊長威武地說道︰「松井,你先回去佈置一下!」
松井答應著站起身來,對宮本陰陰地笑了笑說道︰「這次,希望能找到好多的花姑娘,我們再來作個競賽如何?」
宮本隊長的眼睛又紅了起來,他眨了眨眼睛,冷冷地說道︰「難道我還會敗在你的手下嗎?」
「試試!」松井戴上了軍帽拖著指揮刀出去了。
李家村是靠在無定河邊的一條小村落,全村人口大約只有三百人左右,由於它遠離著都市,日本人的鐵蹄還沒有踏進來,可村裡人家早已風聲鶴唳,對日本人的動靜可是留意得很呢!
靠在無定河邊的一所石屋中,這時正有幾個人在聚集著,講話的青年名叫戴偉,而在他對面坐著的則是他的一雙表妹大珠、小珠及他的一個同學劉剛。
戴偉這時悄聲地對他們說道︰「日本鬼子可能很快就要打過來了,而中央有一部電台要存放在這裡,你們可要幫著點忙。」
「那日本鬼子打過來了怎麼辦?」劉剛問道。
「那就需要我們好好掩護了!」戴偉嚴肅地說道︰「電台是戰略的物資,可不能落到敵人的手中去呀!」
「那要我們怎樣保護它呢?」大珠奇怪地問道。
「事情很簡單!」戴偉說道︰「如果沒有人來取,它就永遠埋在地裡,如果有人來取,我們就要幫忙送出去。」
「電台現在埋到了甚麼地方?」小珠忽然問道。
「這件事情我暫時不想說出來!」戴偉警惕地說道︰「但當我有了危險的時候,你們應該代我完成這個任務!」
「知道!」三個人都嚴肅地點了點頭。
「這幾天,城裡的日軍似乎是有了些動靜!」載偉這時又對他們說道︰「你們可要小心些,睡覺時也醒著點兒腦袋!」
「相信日本人不會到這邊來嘛!」劉剛笑笑說道︰「這又不是甚麼重要的地方,游擊隊也沒有來活動過。
「還是小心一些的好。」戴偉說著便與劉剛一起離去了……夜幕籠罩在大地上,平原上一片漆黑,和平時的那種更鼓聲沒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野狗的吠叫……
淒厲的狗吠聲在平原上傳播得很遠,令人更增加了亡國的蕭索感!
這年頭,野狗是多得很啊!它們繁殖得很快,只因為它們有了允足的食糧,那一個一個倒下來的百姓,不就是帶給它們美味的食物嗎?」
一個人死了,薄薄的土層未能遮掩住屍體對它的香味,一到入夜,野狗就會把死人拖了出來,聚而分之,分而食之……
更有那餓得完全沒有氣力的人們,在他們還沒有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就親眼見著野狗撲到了他們身上,把他們撕吃!
更有那東洋人的大狼狗,只要它們聽到了主人的厲吠,它們亦會如箭撲上,咬破了那可憐人的咽喉……
這年頭,做人比做狗好不了多少!
愈來愈厲害的狗吠聲把熟睡中的大珠驚醒了,她透過了窗戶往外一望,只見大堤上黑影幢幢,忙不迭地把小珠拍醒過來……
「甚麼事?」小珠揉了揉那睡得濛濛鬆鬆的眼睛,奇怪地望著姐姐。
「你看看大堤上那些是甚麼?」大珠指了指窗外。
「日本人!」小珠像見了鬼似的,忙向姐姐問道︰「怎麼辦?」
「看來日本人是把我們包圍了!」大珠冷靜地分析了一下,便悄悄地對小珠說道︰「現在我們且先躲到水中,待鬼子收窄了包圍圈,我們便沿著水道游出無定河。」
「好!」小珠悄悄地把重要的東西打了一個包裹,便隨著姐姐打開了後門,溜到了那冰冷的水道中……
「戴偉大哥他們不知怎樣了?」小珠悄聲地問道。
「別出聲!」大珠趕忙制止小珠,悄悄地說道︰「他們並不在這個村中,不會有甚麼危險的!」
「你看前邊?」小珠忽然在大珠的耳畔輕呼了一聲。
大珠定睛往前邊望去,只見沿著水道的兩岸,密密麻麻地擠滿了鬼子兵的隊伍往前行進著……
好在今天是下弦月之夜,而大珠及小珠也是把嫩白的臉龐貼到了堤岸邊,日本人並沒有發現她們。
就這樣,當鬼子兵走完了這一道河堤後便進人了村內,大珠及小珠便趁著當兒,貼著水道逃出了村子……
拂曉,李家村內傅出了槍聲,人們頓時便炸了開來,紛紛地拖男帶女往村外逃去,因為他們已聽慣了日本兵的暴行……
當然,也有一些小戶人家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連忙起身把大門緊緊地關上,再加上那長長的木閂……
當拖男帶女的人們趕到村口時,趁著拂曉的微光,見到了日本人已佈置了兩挺機關鎗,連串的子彈在人們的頭上掃過,人們就像潮水般的倒捲而回,湧向了村後……那兒也有兩挺機關鎗,而機槍手亦沒有那麼仁慈,水平般地掃出了長長的火舌,即時,搶在最前頭的人便倒在血泊中……
人群驚叫著連忙又轉頭逃去,可是,那邊的鬼子兵亦沿著大路進人了村內,人群再無路可逃,被擠進了村中的一大片廣場上!
鬼子兵把圍著了的外逃人群堵在了一起,立即便向全村展開了行動,馬上便製造出了新的暴行來……
鬼子兵分散開來,各自去尋找著自己的目的物,當然,他們亦是有著有不著的,便各自去碰自己的運氣了。
兩個鬼子兵結伴往村中的大屋搜去,這裡住著村中的富戶李富財,這時正擁著了妻女躲在內房之中。
鬼子兵敲爛了大門,然後便往裡搜索著,他們很放心,這從裡往外閂著的大門讓他們知道了,他們必然會有意外的收穫。
果然,他們在內房找到了正在抖顫著的李富財,年青的鬼子兵勾了勾槍機,便在李富財的胸膛上留下了幾個小洞。
李富財倒在血泊中,他的妻女也驚呆了,這太突然的變故令她們嚇呆了,只是眼睜睜地望著兩個日本人向她們撲過來……
年青的鬼子兵撲向了他的女兒,吃吃笑著捏向了她那豐滿的乳房……馬上,他便嘗到了兩記耳光,見到了上司正怒視著自己,這才依依不捨地把年青的女子放開,過去把李富財老婆的衣服撕開……
當然,年紀稍大的鬼子兵並沒有放鬆動作,他把槍往桌面上一放,便把李家小姐抱進了懷中,雙手撕碎了她那包裹著身體的衣服……
李家小姐被嚇呆了,她不知道現時正發生著甚麼事情,當她清醒過來的時侯,已是一絲不掛地倒在鬼子的懷中了……
老鬼子兵倒是方便得很,他把腰帶一扯,再一掏,馬上便把那毛茸茸的東西掏出來了,然後向著李家小姐狼狠地一頂,馬上便教她有如是被撕裂般地……「喲……媽呀!」她慘呼了一聲!
她的母親算比她寬容多了,到底是多年的經驗了,這時知道要躲也躲不來,便任由著年青鬼子兵的亂衝亂撞……
那年青的鬼子兵總算是把做母親的掛到了槍頭上了,可他老是貪婪地向老鬼子這邊望過來,他希望他的上司早點完事,他就可以回身撲過去……再者,他就算望著了那帶淚的嫩面,也總比望著這個老婦好,他只覺得槍頭就像著不到邊際似的,而那兩隻長袋形的乳房更提不起他的甚麼興趣。
〔凡夫加注︰這裡刪去部分老婦產生性高潮的描述。〕年青鬼子兵愈來愈倒了胃口,這時望到了上司哆嗦了一下,知道他已經完了事,便從背後掏出了刺刀來,然後以它來代替了自已器官的位置……老婦此時正閉上了眼睛,忽然感覺到他的東西變成了冰涼的,更是尖銳的,慘叫了一聲,便變作慘死的冤魂了!
這時老鬼子已把李家小姐放開來,自顧自地扣回腰帶,年青鬼子兵忙撲了過來,抓著了那只帶血的粉腿,連忙往前衝去……
剛才的老鬼子兵的紅槽鼻子發出著獰笑……
年青的鬼子兵再不打話,托著那已經昏迷過去的李家小姐的粉臀,一下一下地撞擊著,似乎就像要把自己藏身到對方肚子中似的……
老鬼子得到了獸性的發洩,這時正忙著翻箱倒櫃,黃的,白的,通通往袋子中塞進去,最後還從老婦人的手指上剝下了一隻玉戒指。
年青的鬼子此時正在緊張的時刻,他見老鬼子搜到了那麼多的黃的,白的,眼睛當堂紅了起來,可又捨不得放開眼前的美食,便連忙蹬起著腳尖,雙手捏住了她的一隻乳房,狠命地衝刺著……
「哎喲……」李家小姐痛得清醒了過來,可是一睜開眼睛,見到了這凶巴巴的鬼子兵,可又被嚇暈了過去。
終於,年青鬼子總算是完事了,他抽出了自己的東西,正想又把刺刀拔出來,可老鬼子制止住他,要他用棉被把她裹著。
他到底是幹了那麼多年,與一些同僚有著深厚的交情,在火線上,他們或亦曾救過他的命,現在他們正在廣場圍著那麼一大堆人,為甚麼不取回去讓他們也享受一下呢!
雖然,廣場中還有很多美麗的女孩子,但他也明白到宮本以及松井隊長這兩個老淫蟲,廣場中的女人是不容他們洩指的了!
年青的鬼子兵這時用毛毯把李家小姐一裹,當然他沒有忘記把她的耳環除下來,忽然他的眼睛又亮了一下,便連忙過去用槍托把李富財的牙齒敲碎,把那兩隻金牙取了出來……
兩個鬼子兵得到了滿足,便嘻嘻哈哈地托著李家小姐出來了……在另一家,一個鬼子兵闖進了寡婦李二嫂的家中,把她懷中的小孩奪了過來,狠狠地往地上一拋,然後便把李二嫂按倒在坑上……
李二嫂的丈夫死去近一年了,這個遺腹子是她的命根,這時見他慘死在鬼子手中,不由得心膽俱裂……
但李二嫂的姿色還算可人,這時鬼子把她的一隻乳房掏了出來,嘴唇湊了上去狠狠地噬咬著……
李二嫂痛得死去活來,可鬼子兵發覺到她竟是有著豐富的奶汁後,便連忙拚命地吸吮著,李二嫂不禁羞憤交加……
她在坑上極力地掙扎著,可是她的動作能增加鬼子兵的樂趣,只見他是愈吮愈有味,奶汁甜甜的,乳汁本來是用以哺育自己孩子的,可這時竟用以哺育殺死自己孩子的兇手!
李二嫂不禁羞憤交加……
她在坑上極力掙扎著,可她的動作只能增加鬼子的樂趣,只見她愈吮愈有味,奶汁也從他的嘴角流出來了……
終於,鬼子兵總算是喝飽了,便扯脫了李二嫂的褲子……李二嫂自從丈夫過世後,何曾讓人脫過自己的褲子,此時連忙掙扎著,扯緊了衣服在床上掙扎翻滾著……
鬼子把她狠狠地提了起來,然後掃了她兩巴掌,到底他是一個軍人,力氣比李二嫂強大得多了。
她的唇角滴著血,眼睜睜地望著鬼子脫淨了她身上的衣服,當她見到了鬼子也掏出了自己的東西後,她羞憤得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鬼子見到李二嫂好像是軟弱下來了,便把她拋到了床上,然後便撲上前去,把她緊緊地壓在了身下……
隨著李二嫂的一聲驚呼,她已失去了一身清白……
鬼子兵在搖擺著,盡清地擦動著,在那孩子父親私人所擁有的地方上踐踏著,令李二嫂咬碎了銀牙……
她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的纖纖柔指在坑上抓著,捏著……終於,她抓捏到了一把她經常在油燈下為孩子剪裁衣服的剪子,這是她所熟悉的工具,她自然很容易便能運用……
鬼子兵這時好像很是陶醉地閉著眼睛在幹著,他想不到她還會有反擊的力量,他以為她已被征服在他那粗壯的腰下。
當他感覺到稍為有點不對的時候,已經遲了……
李二嫂握緊了剪刀的左手,這時已狠狠地向他的右脅戮了過去……「哎喲!」鬼子慘叫了一聲,當堂便嚇得縮了回去,整個人扭曲得好像成了一隻蝦米似的在地上顫抖著。
目露凶光的李二嫂這時從坑上跳了下來,抓住了他的肩膊,用剪刀狠命地往他的咽喉戮著。
終於,鬼子兵翻著死魚般的眼珠,在李二嫂赤裸的懷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李二嫂這時氣急敗壞地在他的身上搜著,終於把那剛才侵犯過她肉體的東酉扯了出來,然後利剪一揮……
她赤裸著身體,拿著鬼子兵那短短的一截血淋淋的物體,過去安放在她丈夫的靈位上,默然地拜了拜……
然後,她又過去抱起了親兒,輕輕地抹去了他口角上的血跡,把他安放在坑上,再用薄被替他蓋上……
當她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她平靜地跪倒在丈夫的靈前,舉起了手中那帶著血跡的利剪,當利剪透進她心房的剎那間,她似乎見到了李二叔緊緊地擁著了她。
《抗戰情》之二
在同一個時間內,一大群鬼子兵在李家村內隨意地發洩著獸性,他們見到了老人和孩子便殺,見到了女人便強姦,好好地一個李家村,此時便如一座人間地獄一般,處處透出著善良人們的慘叫聲……
三個鬼子兵又衝進了一個院落中,這裡一排兩間的房子,三個鬼子兵便分別進入房子內……
最左邊的一間,全家人都逃出去了,那個鬼子轉了個圈便出來,走到中間的房子裡去,忽然,右邊的一間房子中傳出了槍聲,兩個鬼子忙撲了出來,一齊往最右邊的房間搜過去……
當他們踏進房子的時侯,也不禁一呆,他們見到了自已的同伴被一把菜刀深深地斬進了臉部,已是氣息全無。
屋裡邊,一個青年男子掩著了腹部,正在痛苦地呻吟著,這時一見到兩個鬼子兵走進來,絕望的眼神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而他年輕的妻子,正衣衫不整的跪在身旁飲泣!
兩個鬼子兵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二人同時勾動了槍機,二串的火焰便把那對男女彈得左搖右擺地,兩夫婦終於雙雙伏在血泊中……然後,他們又轉了出來,直撲中間的房子中……
房間很小,但裡邊又間隔了一個小房,兩個鬼子兵摸進了小房中,只見床上躺著一個老婦人,而床邊則跪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
她們兩人已被隔鄰的槍聲驚呆了,她們何曾聽過槍聲,但她們從那爆豆似的聲響之中,聽到了隔鄰夫婦的慘呼……
望著眼前的兩個鬼子兵,老人恐懼地瞪直了眼珠……又是一聲槍響過後,一切歸於沉寂。
血,慢慢地從老婦人的胸脯中流了出來,滴到了小姑娘的手指上!
小姑娘先是一呆,跟著便撲到了老人的身體上,呼天搶地的喊叫著︰「奶奶!奶奶呀!」
兩個鬼子兵這時上前把她扯了開來,然後兩個人便猜著拳……看來是左邊的那個嬴了,只見他獰笑著,把小姑娘托到了肩膊上,然後便離開了房子來到了廳中……
右邊的鬼子兵這時也跟了出來,他裂開大嘴笑著,坐在廳中的椅子上,他雖然是輸了,卻可以免費觀賞他同伴的演出。
托著小姑娘的鬼子這時把小姑娘放倒在地上,而小姑娘此時已嚇呆了,蒼白的嫩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乖乖!你的,花姑娘的!」那鬼子吃吃地笑著。
小姑娘聽不懂地的話,可明白他的意思,這時恐懼地往後縮著身子,絕望的眼神牢牢地望著這個解著腰帶的鬼子。
「你的,不要怕,我的,好好的。「鬼子兵這時把醜惡的東西露了出來,在小姑娘的面前揚了揚,然後便吃吃地大笑著……
小姑娘駭得閉上了眼睛,她何曾見過這種東西,黑茸茸的叫人見了反胃,她更把手掌掩住了眼睛……
鬼子兵吃吃笑著,這時一把將她的衣服撕了開來……「啊……」小姑娘驚呼了一聲,便哭泣起來了……
「你的乖乖……」鬼子兵這時把小姑娘一手提了起來,手掌在她那微突的胸脯上搓弄了一下,獰笑著對他的同伴說道︰「她的,沒有的……」
他的同伴此時正伏在槍把子上,定睛地向他注視著,此時被她的神態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她的有,小小的……」坐著的鬼子獰笑著,指住小姑娘那微突的小乳球說道。
「我的不過癮,我的要大大的……」
「大大的沒有!小小的我來……」坐著的鬼子露出貪婪的目光。
「你的輸了!我的開路!」站著的鬼子兵吃吃地笑著,此時又撕開了小姑娘的紅肚兜,往裡摸了一把,吃吃地笑道︰「嫩嫩的,甚麼的沒有!」
小姑娘此時已教他的動作嚇傻了,哭泣聲也愈來愈厲害了……「你的不要哭!」鬼子把小姑娘放到了地上來,然後替她剝下了破爛的衣服,獰笑著道︰「我的,替你開路!」
「你的太大,擠爆她小小的……」坐著的鬼子吃吃地笑道。
「爆了,你的沒有份!」那鬼子跪了下來,輕輕地捏了捏她那嫩嫩白白而沒有半根毛的地方道。
「你的小心些!」坐著的鬼子緊張地道︰「我的也要……」
跪著的鬼子不再說話了,這時提著了那醜惡的東西擠向了那嫩嫩白白的地方上那狹窄的唇兒……」
「你的!別擠爆了……」坐著的鬼子這時緊張地蹲到了他們身旁,留意著他同伴的動作。
「你的放心!我的小心的!」鬼子抵緊了小姑娘那窄窄的唇兒,然後挺了挺……「哎喲……媽呀……」小姑娘痛得嚷叫了起來。
那鬼子聽到了愈加興奮,抵住了那薄薄的唇兒緊緊地壓著,可憐那小姑娘被擠得裂開了,鮮血直冒……
「她的!爆了……」在旁觀看的鬼子歎了口氣道。
「她的爆了!你的不用辛苦!正幹著的鬼子哈哈地笑著,一邊揮舞著那被鮮血洩紅的棍棒,沉沉地戮著……
「媽呀……媽……」小姑娘痛得昏迷過去了。
嫩嫩的膩肌上,鮮紅的鮮血緩緩地冒著,隨著鬼子兵的活動,小姑娘那寶貴的鮮血慢慢地被抽和插擠了出來……
「你的,紅紅的!」蹲著在看的鬼子兵望著了那幹著的鬼子兵淫笑著,一邊也迅速地掏出了自己的棍兒來……
「你的,一會的幹活!」幹著的鬼子兵獰笑著,一下一下地撞著……小姑娘好像被撕開來了,昏迷中又痛得醒了過來,但見到了鬼子兵的獰笑及感覺到了他們的粗暴,可又嚇得昏迷過去了……
終於,鬼子兵在打了一個冷顫後站了起來,而另一個鬼子又吃吃笑著向那昏迷過去的小姑娘撲下去,抵住了那個血糊糊的嫩洞兒,野獸的本性又在發作著……「啊……」小姑娘又是慘叫了一聲!
自出娘胎,她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她不明白鬼子兵為甚麼不把她殺了,卻是這麼地在她的嫩洞中亂碰亂撞……
她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明白了,因為,鬼子兵試過滿意後,就會把她帶回去給同伴們分享,而如果是不滿意的話,她的大腸內臟就會流了出來。
最終,她會忍受不住這悲慘的摧殘!
最終,她可能就會在鬼子兵的暴行下嚥了最後一口氣。
而暫時的結果,鬼子兵們可能是滿意了,之後,雖然她的下體已帶著了重創,但鬼子兵還是把她用毛毯捲了起來帶走……
暴行還在繼續著,村中的一些屋子也燃起了火焰,雖然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可火光已把無定河映紅了……
火,紅紅的火,冒起的濃煙,席捲著李家村。
血,紅紅的血,凝結下來變成了黑色的塊團。
土地養活了人們,可人們現在又慢慢地歸化為泥土,把他們在人生里程中攝取過大自然中的東西,無償地退還給沉默的大地。
善良的民眾,他們生生息息在這塊土地上,只因為他們都像散沙似的,就被那殘殺成性的鄰海狂人把他們隨意地凌辱著……
他們並沒有錯,錯的只是他們太善良!
是鬼子兵們錯了?誰知道!他們有著雄厚的威力,他們付出了他們的智能與他們整個民族的結合,他們希望取得較好的成就……
誰的錯?萬物競存的自然界中,又有誰會真正地給予肯定。
宮本隊長拖著指揮刀騎著大雄東洋馬,臉上的肌肉顫了顫,陰森森地往被圍著的百姓掃視一眼,露出了殘忍的獰笑……
他接受了這次輕鬆的掃蕩行動,只不過是要把他們的勢力擴充以切斷敵方的連結,而臨出發前,渡邊隊長要他留意一部前國民政府所遣留下來的電台。
他從渡邊聯隊長的語氣中,得知這個情報並不肯定,但他為了在渡邊聯隊長的面前邀功,決定好好地追究這件事情,反正沒有甚麼了不起的,接受酷刑的將會是那些溫順的老百姓,無論有和無,他都可以談笑用兵的。
松井隊長騎著馬跟在宮本背後,他也很滿意這場「戰爭」,除了個別的部下有可能因意外喪生,他們並沒有受到甚麼威脅。
兩人威武地繞著被圍的人群行了一個圈,搜索著有甚麼合眼緣的女人,而松井這時在宮本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見到宮本隊長哈哈地笑著,便回頭來對一個軍曹說了幾聲,跟著便來到了一間已被打掃過的房子裡……
人群又紛亂了,他們被鬼子們凶暴地分開來,男人及孩子全站過了一邊,幾個機槍射手狠狠地監視著……
婦女,被趕過來一邊集結著,年青而又稍有姿色的又被挑選出來,作為迎接宮本及松井隊長的貢品,餘下的,則由那些久困兵營而未有好好地發洩過的鬼子兵消受了。
軍曹把十位婦女帶到了兩位隊長的門外,對她們作了例行的安全檢查工作,首先便把兩個婦女推進入內……
暴力威脅下,身不由己,兩個婦女自然知道將會遭遇到甚麼事情,可是她們又有甚麼能力反抗呢?
勤務兵已在房間內臨時拚湊了兩張大床,跟著就把他們的軍服,軍刀帶了出去,屋子裡就只有矮矮胖胖而胸口長著毛的兩個赤裸著的隊長。
「這一次,我務必勝你!」宮本隊長哈哈地笑著。
「次次你都曾如此說過,松井冷冷地說道︰「可到頭來,你都是敗在我手下的,相信這一次亦不會例外。」
「我真的不明白!」宮本隊長這時歎了一口氣,提起了他那橫竄著的東西道︰「看來我要比你威武得多嘛!」
「人不可以貌相!」松井冷冷一笑說道︰「要在乎自己的實力,中國那麼大,還不是讓我們輕輕鬆鬆地征服了!」
「今次我可是養精蓄銳,有備而戰!」宮本臉上的橫肉閃了一下,獰笑著說道︰「再不能勝你,我也無話可說。」
「你必將還會敗在我的手下!」松井自傲地冷笑著。
這時,兩個可憐的婦女已被推進來了,這沒有甚麼憐香惜玉的情感,有的只是挑戰性的獸慾,他們立即把她們摟到了床上去……
兩個婦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任由著宮本他們為所欲為地把她們的衣服撕爛,然後無可奈何地躺到了床上……
沒有甚麼男女間的柔情蜜意,有的只是挑戰性的獸慾……宮本隊長扭著了婦女那飽滿的乳房翻身上馬,一下子便插進這個婦人的肉體,然後便像騎在東洋馬上似的,一下一下地催策著……
婦女的鼻腔中哼出了痛苦的呻吟,羞怒的面容上一片灰白,她不知道為甚麼要讓這個陌生人騎上來,但她知道如果拒絕就會喪命?
又有誰知道,她這麼做是否能把生命保存下來,但她心存著一線生機,她只能怪沒有人能夠保護她。
痛苦的呻吟愈來愈厲害了,她雖然曾經養過孩子,窄窄的洞兒已擴闊開來了,但每一次這樣的動作,她都是在丈夫的柔情蜜意中進行的,又何曾面對過如此亂衝亂撞的對手,她的心驚慌起來了!
她想叫,但她不敢,她知道眼前這個把她騎著的男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她只能怨自己落在他的手上!
她想著了外邊的丈夫、孩子、他們正處在鬼子兵的層層包圍之中,他們能過得今天麼?
她的眼中盈著了淚水!
那邊的松井更莫名其妙,他抓住了那婦人的雙腿,凶巴巴地站在床邊提起著自己的傢伙就往黑森林中鑽……
那是一道乾涸了的渠溝,那貼肉的干擦令這婦人痛苦地呻吟著,而松井隊長更是惱火地望著了她。
「你的水都到了那裡?」地狠狠地朝她臉上吐了一口痰涎。
婦人不敢回答,亦不敢把痰涎抹去,就那樣的閉著眼睛死死地躺著,她當如自己已是死了過去。
「媽的!」松井狠狠地罵了一聲、然後便暫時停止了動作,雙手捏住了她的乳房,拚命地搓著、擠著……
「哎喲……哎呀……」婦人聲聲地呻吟著、但她不敢把他的手撐開來。
如果這個提著她雙腿而攻進她中門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如果他丈夫會以這樣的動作來對待她,那她就會變成了一隻雌虎!
可是,如今騎在她腰間的男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她可凶不起來了,只能幹滴著淚水!
松井的手指幾乎捏到酸軟了,那乾涸的河床才勉強透出了幾滴水來、於是松井再不怠慢,托著她的一雙大腿在狠狠地幹著……
他那肥胖的腰肢竟是那麼有力,他那短短的東西竟是那麼刁鑽,可把那流水並不多的水溪弄得氾濫開來了。
「媽的!你騷啦!你蕩啦!」松井獰笑著。
婦人並沒有膽量回答他的說話,但她的心確是騷開來了,這男人竟是用上這麼的手段,她情不自禁地聳高著……
「我要你浪!」松井咬著牙關罵了一句。
她內心有在抗拒著,可騷開來了的娘兒再沒有羞辱感,此時只見她用雙腳把松井的粗腰勾著,一下一下地蕩拋著……
松井樂不可支,只見他邊動邊笑咪咪地向宮本望過去,只見他已完了事,正拾起那女人的爛衫在清理著……
最後,他把那洩滿著污穢的破衣拋到了那女人的身上,然後便坐在床上點燃起一口煙慢慢地抽著……
那女人拿起了破爛的衣服也不敢再穿起上來,連忙掩著了重要的地方匆匆地逃離了這間屋子……
《抗戰情》之三
到底她完成了任務未呢?到底她能否拾回自己的生命呢?誰也不知道。
這村裡能被用來提供這種服務的只有幾十個女人,而進襲的獸兵有二百多個,她們能滿足他們嗎?
「第一個回合你輸了!」
松井吃吃地笑著,在那個婦女身不由己的充份的合作中,他快活地催策著,當他在那已經變得糊里糊塗的洞兒內把自己的東西噴了出來後,便也抽出了香煙向宮本借了個火,並且拍拍他的肩膊笑著道︰
「打仗你行,可對付娘兒呢!你還得好好向我拜拜師!」
宮本沒有話說,他是親眼見到松井把那娘兒弄得服服貼貼的,可他又吞不下這口冤氣,這時凶神惡剎地走了過來……
這時,被宮本征服過的這個婦女正臉紅耳赤地把破爛的衣服披到身上,她想不到自己竟會有著這奇異感覺……
正當她默默回想著的時侯,宮本已向她撲了過來……見到了宮本那憤怒的神情、那婦女一呆,可是見他向自己撲來,她無可奈何把上身躺回到床上、然後把雙腿抬起來向宮本一揚……
在她的思想中,反正一件也污,兩件也污,大不了是送多次!
可宮本隊長狠狠地撲了過來,可沒有狠狠地戮了進去、而是雙手狠狠地捏著了她的乳房,然後蠻力發作地狠狠一拋!
當她的身體在半空中飛行著的時候、她還不知道是發生了甚麼事情,只道日本人捏著她的乳房又把她帶到了飄飄然的地方……
可能,這對她來說真的是歡樂的地方了,她不用再遭受到日本人的凌辱、當她的額角撞在門柱上的時侯,她連最後的一口氣也來不及嚥下了!
軍曹聽見了聲音,這時走了進來,把滿面鮮血的婦女拖走了,跟著又把其她的兩個女人推了進來……
兩個女子驚呆地望著了門邊上的血,也望到了兩個赤裸裸的男性軀體,而她們其中的一個是從未見過的,這時羞得把眼閉了起來。
另一個,她雖然是見過了,可她到底見得不多,這時見到了鬼子的氣焰,可把她駭得紅了眼睛……
松井到底是一個識貨的人,這時他把抽了一半的香煙扔到地上,然後就把那未經人道的女子拖了過來……
「慢著!」宮本的臉肌閃了一閃,獰笑著說道︰「這一局可要讓我先選擇對手了!
把她讓給我吧!」
松井望了他一眼,雖然他們同一軍階、可是宮本隊長到底是這次行動的司令,他雖然心心不憤,可是仍只得把少女轉讓給他。
跟著,他把另一個女子拖了過來,狠狠地撕碎了她的衣服,然後就把赤裸著的她抱到了床上去……
他那挺起著的東西這時抵進了那毛茸茸包圍著的唇兒上,輕輕地一推,可又把那地方全佔頷了。
他吃吃地獰笑著,他以為這一局又是他嬴定了的,到底是征服一個有過了經驗的女人比征服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容易得多!
雖然,地未能嘗到那塊處女膜,但他並沒有後悔,下一位被壓倒他身下的,可能就是一位黃花閨女呢!
他快意地催策著,可是這個婦女並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瞧了她一下,只見她的頭一歪,嘴角處流出了鮮血……
「媽的!」地狠狠地罵了一聲,連忙跳下床來,扳開了那婦女的嘴唇一看,只見半截斷了的舌頭就留在口腔內。
「八格!」他粗暴地一拳打在這婦女的胸脯上,可以清楚到聽到骨折的聲音,可是那婦女就像是投有甚麼事兒似的,仍然平靜地躺著……她到底是一個有骨氣的女人,她不能忍受外族人對她身體的摧殘,無可奈何之下,她只能用這個方法表示自己的貞潔!
松井隊長氣惱地擺了擺手,他不能再在這個婦女的身上施展他的技能了,只好緩緩地向宮本這邊走了過來……
宮本這時已把那少女擺平了,鮮血四濺中,他的器具一下一下地戮著,每一下都令少女悲楚地呻吟著……
「你怎麼停下來了?」宮本一邊搞一邊奇怪地問道。
「她死了!」松井攤攤手掌說道。
「你敗了!」宮本哈哈地笑著。
「這局不算!」松井擦擦紅紅的鼻子。
「現在我們是扯平了,一比一。」宮本怪笑著說道︰「你得好好地休息一下,可能一會還是你贏的呢!」
「就勝了,也顯得勝之不武!」松井笑著道。
「拳賽上也有以點數來定勝負的!」宮本邊干邊說道︰「五個回合的賽事,誰也沒有把握必勝的!」
宮本在浴血奮戰著,他到底是一個軍人,武士道的精神令他愈戰愈勇,而他身下的少女則在痛苦中昏迷過去了……
宮本的腦筋忽然閃了一閃、頓時便假意地全身痙攣了下來,然後擺脫了少女的身體跳到地下來,無可奈何之下,松井只得凝視著那少女痛苦的臉龐,培養著他下一戰的精力了。
「你還沒有完成任務呢l」松井愕然地問道。
「難道你有完成了?」宮本臉上的橫肉閃了閃。
「你要保存實力?」
「彼此一樣而已!」宮本笑著道︰
「算我讓你一局又如何!」松井苦笑著說道,「但到頭來我必會勝你的!」
「未必!」宮本笑笑說道︰「這次你要勝我便沒有那麼容易了?」
「瞧著吧!」松井冷笑了一聲。
宮本這時拍了拍手掌,軍曹進來把兩個婦女拖走了,又抹了抹松井床上的血跡,跟著就把第三對的女人推進來……
松井乾笑了一聲,那熊熊的慾火教他再也把持不住,連忙就過去擁著了一個,把她拖到了床上去……
那女人雖然並沒有任何的抗拒,可當他快活地進入後推送了一會兒後,便覺得有點不對了!
這女人看來也有二十歲左右的了,但她的那個地方出奇地緊,緊得把它牢牢地夾住了,每當他要推送一下,都得付出很大的力氣……
這還不算,現在他竟然感到了下邊的東西刺刺作痛的,他忙低頭一望,只見鮮血已把那地方糊滿了……
初時他還以為開了個罐頭,但很快就發現他的「罐頭刀」不對路。
「八格牙路!」松井忙跳下床來,用破布小心地一抹,只見他那東西頸與頭部的吻合處竟然出現了一條血痕,鮮血正源源不絕地冒出來。
他連忙用碎布掩住了,以他過去曾經進過千孔百洞的經歷,有著了同樣的經驗,他知道這並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可現在,他卻是注定要敗在宮本的手中了,因為他已缺乏了戰鬥力!
他雖然還是暴挺著,可這副樣子卻教他的鮮血源源不絕地流著……他明白需要靜止下來了,於是便用中指輕輕的一彈,雖然是刺心似的痛,可他的那話兒還是垂下頭來了。
之後,他目露凶光,緩步地走到這個婦女的床前,一把將她扯了起來,手一揮,婦女的嘴巴跟著就吐出了兩隻血牙……
「媽的!你這裡原來也長著牙的!」松井凶巴巴地望著了她,右手握拳狠狠地向她那賁起著的地方擊了過去……
「媽呀!哎喲……」那婦女在慘叫著、口腔中冒出著血泡,掩住了自己的下體,身子軟軟地跌倒在地上。
「媽的!」松井這時過來再加上了一腳……
那地方雖然也流著血,可並沒有帶著松井所說的甚麼血牙!
「今天真倒霉!」松井搖搖頭歎著氣說道。
「哈哈!我今天運爿還不錯呢!」宮本吃吃地笑著,抓住了那婦人的腳一下一下地搖著……
「今天你嬴了,但勝之不武!」松井過來對宮本說道︰「我今天算是遭到了重重意外,不然憑我的條件你又怎可以勝我呢?」
「但我到底是勝了啊!」宮本好不快活,就好像要在松井的面前顯示自己的威力似的,一下接一下深深地衝刺著!
躺在床上的婦女此時盈出著淚珠,但她不敢哭出來,反之,再繼續下去的時間已不會長,她已感到了宮本那矮胖的身體傳出著陣陣的痙攣……「你不準備繼續下去啦!」宮本這時吐出了最後的一滴痰,向松井問道。
「我已給她媽的咬傷了!」松井苦笑著道︰「今天,甚至是十天八天內,我是不敢觸摸這些無牙老虎的了!」
「好吧!」宮本這時喘著氣爬起上來,然後再把那女人扯了起來,一腳踢到了她那白白胖胖的屁股上,把她踢出了門外……
此時,那個軍曹亦走進來了,把那個正摟著小腹在地上呻吟哀叫著的婦女拖走了,正要把另外的婦女推進來的時候,松井阻止了他。
「你們留著自已享用吧!」宮本隊長向他揮揮手。
軍曹聽見可是歡喜極了,一向以來,他都只能在一些隊長所享受過的女人身上出出火,可此時有了四個剩餘物資,他可是趕忙出去對付了。
勤務兵這時倒了兩盆清水進來,讓隊長們清潔了身體後、便把他們的軍服也送了過來,讓他們又顯示出軍人的威武氣質了。
「這次行動好像是沒有甚麼意義似的。」松井待勤務兵出去後便對宮本笑笑說道。
「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宮本沉思了一會後說道︰「一來可以讓中國人知道我們的厲害,二來……」
「有甚麼特別任務嗎?」松井悄聲問道。
「出發前,渡邊聯隊長要我搜尋一部電台的下落。」宮本坦然地說道︰「但這並不是任務,只是一個可疑的猜測而已。」
「可有點線索嗎?」松井連忙問道。
「這是一宗無頭的案件!」宮本沉思了一會後說道︰「我們既不知道它的持有人,更不知道它到底還在不在這塊地方。」
「你準備怎麼辦?」
「我準備先駐紮下來之後才慢慢搜尋!」宮本獰笑了一下說道︰「這裡是通往天津港的要道,我們要好好地掌握它。」
「就憑我們兩中隊的人?」松井疑惑地問道。
「這裡並不是游擊隊出沒的地區!」宮本充滿著信心說道︰「況且渡邊聯隊長有答應我,一有甚麼危險就會派兵支持我們的!」
「那我們豈不是可以嘗嘗做土皇帝的滋味?」松井乾笑著說道。
「不要忘記了!」宮本連忙提醒著他說道︰「我是這次行動的司令,應該是我做土皇帝,而不是你!」
「是的!是的!」松井連忙立正說道︰「是我說錯了,請你原諒。」
「公事公辦!」宮本亦拍拍松井的肩膊說道︰「我們是這麼多年同事了,私下裡我不會虧待你、但在公事上……」
「我曉得!我曉得!」松井連忙說道。
「那末。」宮本獰笑了一下便對松井說道︰「今晚,先讓士兵們好好地樂一下,明天就要修築堡壘,我們要作長時間的打算。」
「是!」松井奸笑了一下,便回身走出了。
大珠及小珠是唯一逃過了鬼子暴行的李家村村民、她們沿著無定河邊步行了三、四里路後,方敢爬上河堤,回身望著濃煙滾滾的村落,小珠止不住眼淚直流……「姐姐,怎麼辦?」小珠哀泣著說道︰「我們的家已沒有了!」
「我們的人能逃出來。」大珠苦笑著說道︰「這已是萬幸呢!」
「那我們今後怎麼辦了?」小珠低泣著……
「誰知道?」大珠歎了一口氣道︰「但我們總比留在村中幸運,說不定鬼子會屠村呢!」
說話間,村中傳來了連續不斷的機槍聲,大珠的心中一緊……「鬼子果然是這麼做了!」大珠的熱淚湧了出來,咬著牙關說道︰「他們又欠下了我們一筆血債,他們一定要清償的!」
「他們為甚麼曾這樣狠地對付我們的呢?」小珠泣著問道。
「他們想征服我們!」大珠說道。
「他們為甚麼要征服我們呢?」小珠不甚明白地問道︰「難道他們想做我們的皇帝嗎?」
「我也不知道那麼多。」大珠歎了口氣說道︰「聽戴先生說,他們是想先從我們下手,然後把勢力擴充到全世界的。」
「全世界有多大?」小珠奇怪地問道︰「他們有這個能力麼?」
「這個……」大珠苦笑著說道︰「聽戴先生說,他們這是不自量力。」
「我不明白。」小珠搖搖頭說道︰「我們中國也有那麼多的兵,為甚麼就容許他們攻進來呢?」
「聽戴先生說。」大珠說道︰「他曾對我提起過,我們中國的武器落後,兼且經過連年混戰,各地四分五裂的,並沒有一個能在全國行使權力的政府。」
「我們中國為甚麼會變成這樣的呢?」小珠又問道。
「你問我?」大珠苦笑著道︰「我又問誰呢?」
「我們這一代太不幸了!」小珠搖搖頭說道︰「以前曾聽爺爺提起過,四、五十年前那麼多鬼子兵攻打我們也沒有死這麼多人呢!」
「小珠……」大珠忽然把小珠拖著說道︰「我們這就去找戴先生吧,我們已無家可歸,不知他會否收留我們呢!」
「你知道他住在甚麼地方?」小珠愕然地問道。
「他經常在這帶地方上出沒的!」大珠沉默了一會後說道︰「我們會碰到他的!」
「還有甚麼其他的辦法呢!」小珠歎了口氣道︰「我們已沒有了其他的親人,就只有他這個表哥了!」
「你知道表哥是甚麼人嗎?」大珠忽然微笑了一下說道︰「小珠,他可是中央政府派駐在這裡的專員呢!」
「專員是什麼東西呢?」小珠奇怪地問道︰「我只知道他很喜歡你,說不定你還是我的表嫂呢!」
「你胡扯甚麼?」大珠瞪了她一眼說道︰「在這樣的日子裡,今天還不知道明天的事情呢,怎麼又會變成你的表嫂了?」
「事情是明擺著的嘛?」小珠不滿地說道︰「難道你還不知道表哥對你的心。」
大珠的眼睛忽然泛起著靈潔的光茫,微笑著對小珠問道︰「你覺得表哥這個人怎麼樣呢?」
「表哥樣樣都好!」小珠歎著氣說道︰「可他就是沒有甚麼能力保護我們!」
《抗戰情》之四
「他有權沒兵……」大珠苦笑著說道︰「又憑甚麼來保護我們呢?」
「村中的姐妹可就慘了!」小珠說道︰「聽說鬼子兵是不會放過他們所見到過的女人!」
「那又有甚麼辦法?」大珠幽幽地說道︰「我們的大軍已逃到了南方,再沒有甚麼人能保護我們了!」
「咦!」小珠忽然叫了起來,指指堤上遠遠趕過來的兩個身影說道︰「那趕來的人好像是表哥及他的朋友呢!」
「是表哥……」大珠仔細地瞧了瞧便說道︰「那個陪著他的正是劉剛,我們這就迎上去吧……」
於是,兩姐妹便拖著濕淋淋的身體,快步向趕來的表哥迎了上去……身後零星的槍聲還在響著,烈火燒得更旺了……
「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戴偉緊緊地握著大珠的手問道。
「你的眼中就只有姐姐。」小珠不滿地說道︰「就沒有我這個表妹啦?」
「不!不!」戴偉尷尬地說道︰「我一聽到消息,馬上便從老遠的地方趕回來,就是掛念著你們姐妹呢!」
「要不是那些狗吠聲把我們驚醒!」小珠厥著嘴唇說道︰「那你就只能找到我們的屍體了!」
「戴先生原也是這麼想的!」劉剛這時說道︰「我們知道鬼子行動的消息後,趕回來,見到了村中起了大火,還以為你們也出事了呢!」
「本來我們也險些遭到毒手。」大珠歎了口氣說道︰「當我們從家中逃到水道後,鬼子就在我們身旁幾尺的距離經過,所幸天黑,我們才不致被他們發現。」
「就你們兩人逃出來了?」戴偉問道。
「看來是的。」大珠的熱淚奪眶而出︰「當時鄉親們正在熟睡中,我們又來不及通知他們。」
「看來他們可能全遭到毒手了!」戴偉歎著氣說道。
「鬼子兵會這麼殘忍嗎?」劉剛愕然地問道︰「他們會殺死村中這幾百口人嗎?」
「說不定呢!」戴偉默默地說道︰「據情報指出,負責這次行動的正是鬼子中最殘忍的宮本中隊長!」
「你認識他?」大珠愕然地問道。
「不認識!」戴偉苦笑了一下說道︰「但對他所幹過暴行的也有所聞,可憐你的鄉親們正在經歷著!」
「表哥,能不能想想辦法?」小珠天真地問道︰「把他們都救出來呢?」
「就憑我們兩個人兩條槍?」戴偉苦笑著。
「難道你就看著鄉親們遭人魚肉了?」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戴偉搖搖頭苦笑著道︰「我們現在沒有實力,就只有看著他們橫行一時了!」
「可!可他們!」小珠的眼睛又紅了起來。
「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將來是一定要償還的!」戴偉咬咬牙說道︰「你們先跟著我回家去吧,你們能逃出來,這已經是鬼子兵所料不到的事情了!」
「你那裡安全嗎?」小珠天真地問道。
「在鬼子兵的鐵蹄下,那裡還有一塊乾淨的樂土呢?」戴偉苦笑著說道︰「說不定那一天他們又火焚了我所住的村落呢!」
「那有甚麼用?」小珠厥厥嘴唇說道。
「沒有用也要有用的了!」載偉拍拍小珠的肩膊說道︰「難道你還要逃回鬼子兵的虎口中嗎?」
「我才不敢回去呢!」小珠恐懼地說道。
「那就是啦!」戴偉笑著說道︰「跟我們走吧!逃得一天是一天!」
於是,四個人便沿著河堤往前走著,而他們的身後,濃煙更密了……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平原上的暮色來得很遲、但來得迅速,剎那間,烏雲便掩蓋了大地,田野中一片的昏黑……
李家村的上空此時已被火光洩紅了,鬼子兵用破爛的傢俱燃起溝火,把這地獄似的李家村映得紅紅的!
鬼子兵因坐在溝火旁,嘻嘻哈哈地燒吃著搶劫返來的雞、鵝、及豬只,一時間,只弄得香氣撲面……
飢餓了一天的村中百姓,這時被關在村中最大的屋子中,嗅著自己辛辛苦苦所養大的家畜的香味、自己卻是飢腸寸斷……
孩子們餓得哭嚷著、但大人們又有什麼辦法呢?大人們除了要忍受飢餓的侵襲外,還要牽掛著家中人口的安全。
特別是那些家中有婦女被拉出去的人家,這時更是牽腸掛肚,肝腸寸斷,雖然明知道被鬼子拉出去是沒有甚麼好事的,況且自身也難保,明天有沒有性命也不知道,但他們還是掛念著自己的妻女。
鬼子這時又進來抓人了,他們把一些老掉牙的老人推出了門口,稍為年青的人雖然知道他們這一去是沒有回頭的希塑,可他們在鬼子的槍尖下怎能反抗呢。
溝火燒得正紅,鬼子們在火堆的兩旁搭超了一個架,並且把一塊長長的鐵板橫鋪在架上,搭成了一道鐵橋……
火,愈燒愈旺、而鐵板也燒得快紅了……
鬼子們把老人的鞋脫掉,要他們赤著腳在火燙的鐵板上走過,可能,他們因此而會獲得生命的再生……
可是,年老力衰的老人們能抵受得住火熱鐵板的熨灼嗎?只見他們在紅紅的火堆上掙扎著,最後,相繼地倒在那紅紅的火焰中……
鬼子們在獰笑著、嬉戲著,他們就像正在玩著一個遊戲,一個食人的遊戲,他們早已習慣於此,他們連絲毫的人性也不存在了!
他們今天在殺人、可他們不知道明天被誰所殺,只要戰爭繼續著、他們就要殺人或被人所殺,所以,他們要享受著這種和平時代被認為沒有人性的遊戲!
人體的油脂被燒得冒了出來,火更猛了。也更紅了!
鬼子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們吃著這些老人所養大的牲畜,看著老人們在火堆中掙扎,不由得都獰笑著!
下一個節目又開始了,這又是一個以生命來構成的遊戲……鬼子們把東洋馬上的鈴子解了下來,然後又把他們所槽塌過的婦女赤身露體地趕了出來,然後在她們的乳房上縛上了銅鈐……
鬼子們的槍把在她們的背上敲著,要她們走……
在痛苦的摧殘下,她們不能不走,可一走起來,一雙乳房就聳跳著,而乳房上所掛著的銅鈐就搖響著……
「鈴鈴……鈴鈴……鈴鈴……」
銅鈴聲在此起彼伏著,有那一對銅鈴不再響動,她的身體就會被鬼子們拋到火焰中去,在火焰中哭嚎著……
哭聲愈厲害,鈴聲也擺動得愈厲害、誰也不願被拋進火焰中,只得在鬼子的獰笑聲中拚命地走著……
在她們的心中,早已沒有了羞恥,那已被恐懼所替代了,她們不怕死,但她們怕這樣地燒死……
她們已被一個下午的淫威弄得淋木了,她們只怪自己生在這個地方,才不能被自已的政府有效地保護著!!
她們跑著……
鈴聲繼續地響著……
當然,也有個別的女性再也抵受不住,一轉身就撲進火中,讓烈火洗脫自己身上的恥辱……
鬼子們終於玩得倦了,於是他們就各自擁著跑得香汗淋漓的婦女,倒在火旁的草地上,直到此時,這些婦女才可以喘上一口氣……
但是,她們的一雙腳可以停下來,她們肉體的某一個地方可不能停下來,鬼子們輪著干、那獸性的發洩又教她們陷進另一種恐怖中……鬼子們在獰笑著,挑戰著,可憐那些婦女們連喘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同是這個晚上,距離李家村約六里左右的一個村落中,大珠正伏在戴偉的懷中喘息著,希望戴偉立即就給她一個名份。
小珠已被劉剛帶到了另一個住的地方。
「偉,要了我吧!」大珠紅著臉說道︰「我不知再能保存多久!兵荒馬亂中,你還是早點兒要了吧!」
「我怕害了你!」戴偉歎了口氣說道︰「大珠,在這種國破家亡的日子裡,我又怎會有結婚的念頭呢!」
「誰說要你結婚呢?」大珠歎了口氣道︰「我只是為了……為了萬一!說不定我有一天也會遭到鬼子兵的毒手!」
「但我怎能因為這樣就要了你潔淨的軀體!」戴偉深情地擁著她說道︰「要知道,可能明天我們就會離別的!」
「這是檢回來的!」大珠苦笑著說道︰「昨天早上要不是早逃了一步,現在怕不便宜了那些日本人啦!」
「話雖是這麼說!」戴偉苦笑著說道︰「但我又怎忍心就這麼佔有你,我明白,此後我是要負起保護你的責任呢?但我沒有這種能力。」
「誰要你負起甚麼責任呢?」大珠苦笑著說道︰「我們只有今天,沒有明天,真的能等到勝利的一天,我們再作打算吧!」
這是一戶普通人家的炕上,一張藍色的被子把他們裹著,而房中再沒有其他的人,「你真的下了決心嗎?」戴偉激動地凝望著她……
夜色很濃,他自然望不到大珠那俏麗的臉龐,但他可以覺察出她的身體很熱,熨得他的心暖暖的。
「你還不知道人家的心?」大珠羞澀地說道︰「這年頭,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送給一個自己最深愛的人,這是多麼的不容易啊!」
「大珠,我愛你!」戴偉深情地吻著她,一隻熱情的手掌在她那熨熱的身體上貼肉地撫摸著……
「偉,愛我!」大珠熱情地摟住了戴偉的腰肢。
「愛!我一生一世都愛著你!」戴偉說著,在被窩中把大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最後,他再無甚麼可剝的了。
大珠那溫暖的胸脯熨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帶給他一陣一陣的溫馨感,他想不到,在這風雨欲來的前夜,大珠竟是先把身體交給了他。
他的手掌撫摸著大珠那堅挺的雙乳,振蕩著聲音說道︰「大珠,你不要怪我,當我有一天捨身成仁的時候,你不要說我逃避責任!」
「我……我是自願的!」大珠羞澀地說道︰「就算有那麼一天、我也希望能為表哥存一點香燈,讓表哥你心安理得!」
「只怕會令你很辛苦!」戴偉苦笑著。
「我會自己承擔下來的,」大珠堅定地說道︰「表哥,難道我還不知道你是幹甚麼的嗎?我只希望你們早點把鬼子趕走!」
「這是一件艱苦的任務!」戴偉苦笑著說道︰「你不知道。這場戰爭只是世界大戰的一部份。憑我們的力量,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把鬼子趕出去。」
「那要多久呢?」大珠期待地問道。
「我也不能預測!」戴偉苦笑著說道,「我只知道可能要十年、八年,最好是鬼子把美國也惹上了,那就可能會快點!」
「美國在甚麼地方呢?」大珠奇怪地問道。
「那是很遠的地方,」戴偉接著說道︰「大概就是在我們地球的另一邊吧!那裡現在正是白天呢!」
「聽父親說你曾經到過美國留學?」大珠忽然問道︰「可你為甚麼又要回到這兵荒馬亂的地方來呢?」
「我回來的時侯還未打仗!戴偉苦笑著說道︰「我先在南京做事,後來才調到這裡來,才幾個月,日本兵便來了!」
「表哥,你還等甚麼呢?」大珠羞澀地說道。
「我……」戴偉的雙眸中閃現出熊熊的火焰說道︰「我要等待把日本鬼子趕離我們的家園,才好好地建設我們的故鄉!」
「你說到那裡去了!」大珠苦笑著說道︰「我是說現在,你現在還要等甚麼呢?」
「哦!仁戴偉尷尬地笑了一笑道、「表妹,我今天可是幹一件我不願意幹的事!」
「難道你不喜歡我?」大珠低下了頭來︰
「我怎會不喜歡你呢!」戴偉熨熱的嘴唇吻到了她的身體上,悄聲說道,我是認為這並不是成家的時侯,我們每分鐘都要準備報國的呢!」
「難道幹了這件事情後就不能報國了嗎?」
「我怕心有所牽!」載偉歎了口氣說道︰「每個成了家的男人都必會有所牽掛的,我怕我從此沒了壯志。」
「我絕不會扯你的後腿!」大珠沉聲說道︰「偉,你把我看成是甚麼人啦?我也希望能早點把鬼子趕出去的啊!」
「我……」戴偉這時認真地對她說道︰「我們現在是生活在鬼子的鐵蹄下,誰也預料不到自己的明天,你可千萬不要怪我!」
「誰說過怪你呢!」大珠羞怯地說道。
「大珠,你真的很美!」戴偉深情地說道。
「總算聽到一句你讚美我的話了!」大珠幸福地笑笑說道︰「一直以來,你從沒有讚美過我,我還以為自己很醜怪呢!」
「可惜以前你沒有機會出國去!」戴偉歎了口氣說道︰「要不,也讓那些外國人看看我們中國的美人!」
戴偉的手掌在大珠的身體上輕摸著……
直到現在,當他決意要享受這溫馨的夜晚時他才感覺到,刀口上舐血的日子是多麼的難過,而只有現在,與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躺在床上的時侯,這才是真正的人生啊!
可惜,這段情不會長!
他明知道,生活將會愈來愈殘酷,鬼子兵將會向前推過來,那時,他將可能要逃亡出外,或者,他就要躺在這大地上……
「管它呢!」他輕輕地歎息了一句,身體便爬到了大珠的身上……「憐惜著我!」大珠悄聲地說道。
「你怕麼?」戴偉輕聲問道。
《抗戰情》之五
「有甚麼好怕的!」大珠坦然地說道︰「總會有這麼一天的!就讓它早點來臨吧!
反正我現在是甚麼都不怕了!」
「那你小心了!」戴偉溫柔地說著,一邊把他那早已昂起頭的器官向她那已顯得濕濡濡的小洞口塞去……
「哎……喲……」大珠悄悄地歎息著。
「你痛了嗎?」戴偉關切地問道。
「你還未進入呢!」大珠苦笑著道︰「我只感到很緊張而已!」
「你應該放鬆一些。」戴偉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美乳,一邊說道︰「那麼,你就不會那麼痛了!」
「是應該痛的時候了!」大珠幽幽地說道︰「為甚麼要深藏不露呢?就讓它好好的痛痛吧!
「但你可能會忍受不住的!」
「試試吧!」大珠緊緊地把戴偉擁住了,一雙粉腿更是屈了起來,向著戴偉貼著,聳挺著……
「嘩!你好熨!」大珠驚叫著說道。
「我的心正燃燒著呢!」載偉苦笑著道。
「來吧!」大珠終於閉起了眼睛。
戴偉擁緊懷中的玉人,雙手捏著她那美麗的乳房,玉莖更是狠狠地往前頂著,妄圖衝破那重重的障礙……
「喲……!」大珠終於痛得嬌呼了出來。
聽到了大珠的嬌呼聲,戴偉的心中本想把動作停下來,但他本身的衝動卻不能制止住自己,終於,他衝破了層層的障礙,到達那溫馨的地方……「哎喲……喲……偉!你弄得我好痛!」大珠斷斷續續地說道。
「你忍……忍耐一些!」戴偉喘息著說道︰「我們很快便會成功的!」
「我……我現在痛得要命呢!」大珠嬌呼著說道︰「就像是被你撕……撕裂開來似的……」
「你……你說過總會有這麼一天的!」
「但我實在是痛!喲…。」大珠哀聲叫道︰「偉,你停一停,你停一停,讓我先歇息會兒吧!」
「可我緊張得很呢!」戴偉漲紅著頸部說道。
「人家並沒有說不給你!」大珠歎息了一聲道︰「我只是要求你停停,不要教我那麼辛苦而已!」
「我這是欲罷不能呢!」戴偉說道。
「那……那就由得你吧!」大珠苦笑了一聲,緊緊地把戴偉擁抱著,一雙熾熱的唇片吻到了他的胸膛上……
「可以了!可以了!」戴偉終於到達了最深的地方,把他的肉莖全埋沒了。
「啊……啊!」大珠蕩出著銷魂的聲息,一聲一聲地呻吟著說道︰「偉,我好脹!
你好像把我擠得滿滿的!」
「你不滿意麼?」戴偉喘息著問道。
「滿意!滿意!」大珠紅著臉說道︰「偉,我總算是……」
「我也總算是把你佔有了!」戴偉這時把動作停了下來,他要先讓大珠適應一下,而且自己亦是讓大珠夾得很痛苦。
「啊……偉!我不是在夢中吧?」
「你清清楚楚地躺在我懷中呢!」戴偉吻了吻她那紅紅的臉龐問道︰「難道你感覺不到我正在吻你嗎?」
「感覺到了!」大珠迷迷糊糊地說道︰「偉,我感到很幸福!」
「可惜當前我們不能組織一個幸福的家庭!」戴偉歎著氣說道。
「這……這樣就已經夠了!」大珠喜歡得流著淚說道︰「但願這一刻是永桓的,我們緊緊地連在一起!」
「現在沒有那麼痛了吧?」戴偉關懷地問道。
「有那麼的一點點!」大珠不捨得把眼睛睜開來。
「那我現在要送給你快樂了!」戴偉笑著說道。
「你……你來吧!」大珠羞澀地說道︰「但願你能令我忘卻一切煩惱,把昨天的事情全忘記了!」
「這怎麼可以的呢?」戴偉認真地說道︰「國仇家恨,怎可以通過這樣就簡單忘記了呢?」
「那……那實在令我很苦惱啊!」大珠幽幽地說道︰「我是不能忘記,但我終生將生活在仇恨之中!」
「愛你的愛人!恨你的敵人!」戴偉認真地說道︰「這樣,你的人生才有意義,這樣,將來你才可以為你的鄉親報仇,」
「偉!先不要說那些了,我的心好怕……!」大珠肉緊地把戴偉摟著,纏住了他在需索著。
戴偉是一個堅強的男人,在床上,他同樣是一個威武的男人,此時在被窩中,他更把他的能力發揮到了頂點。
他平時很少接近女人,特別是在對付鬼子們侵略後的嚴重形勢中,他不能像無數的同胞們那樣英勇地在戰場上流盡自已最後的一滴血,卻要在敵人的魔掌下戰戰競競地生活著,負起著某一個特殊的任務,他更不能在女人的身上浪費自已的精力!
現在,躺在他身下的是他的表妹,是他所熱戀著的女人,要不是戰火燃燒,他們可能已結成夫婦,他對她無限的信任,他此時就把心情放鬆開來了,他要把他渾身所積聚著的愛全部都釋放出來……
被浪在起伏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黑夜中,只見那張藍色的被褥起伏著,被褥中那兩個赤裸的人兒,正在放蕩地享受著,彷彿要把一生一世的愛,都要在這一晚支付出來似的。
「啊!!偉!大力些吧!」大珠嚷叫著道。
「我怕你支持不住呢!」戴偉喘息著道。
「我不怕!」大珠的臉龐上已掛滿了汗液,喘息著說道︰「我但願今晚就死在你的身下,我不願再看到那些殘忍的事情!」,
「那我不再客氣了!」戴偉滿足地笑著,一下一下地蠻幹著,把他渾身的愛,都融化在那剛強的肉莖上……。
「啊……喲……你……好……」大珠吐出著如夢囈般的聲音。
多少年來,她守身如玉,現在一旦開放出來,那可是一股了不得的力量,原來這件事情是這麼有意思,她不禁歡喜得狂叫著……。
「別這麼大聲!」戴偉笑著對她說道︰「我們還未結婚的呢!要是讓鄰人聽到了,那多麼的不好意思呵!」
「人家都巳經熟睡了啦!」大珠羞澀地笑道。
「你以為呀!」戴偉哈哈笑著道︰「鬼子對李家村的一場偷襲,可把人們都給嚇壞了!現在的人睡覺可沒有那麼死了!」
「那他們是時時準備逃亡的了?」
「那有甚麼辦法?」戴偉苦笑著說道︰「難道在家中等死麼?」
「那我們只有輕聲點了!」大珠歎了口氣說道︰「這年頭,想痛痛快快的嚷叫一下都不可以!」
「所以古語有云︰寧做盛世狗,不做亂世人呢!」戴偉苦笑著說。
「偉,你盡力地幹吧!幹完了這一次,我們又不知何日才可以同床共枕的了!」
大珠幽幽地說道。
「大珠。你在外邊可不要對人說起與我有過肌膚之親呢!」戴偉認真地說道。
「為甚麼?」
「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戴偉歎著氣說道︰「總有一天我是會被鬼子兵抓去的,到時我恐怕牽連了你!」
「這麼氣餒?」大珠奇怪地問道。
「這一仗不知要打到何時!」戴偉歎著氣說道︰「總有一天,我的身份是會暴露的,那時我會被他們抓走,而永遠不會回來了!」。
「他們不會發現你的!」大珠連忙接著說道。
「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戴偉苦笑著道︰「有一天我接到了命令,便是殺身成仁也在所不計,那時,你可要負起保護電台的責任啊!」
「電台到底是放在那裡的?」大珠好奇地問道。
「你若是知道了,」戴偉苦笑著說道︰「那你的生命便會有危險啦!」
「為甚麼?」大珠奇怪地問道。
「這是我們特工的信條!」戴偉認真地說道︰「你若知道了這件事情,在你的前邊只是擺著兩條路。」
「是那兩條路?」大珠奇怪地問道。
「一就是死,殺人滅口!」戴偉說道︰「另一條路就是獻身於這種工作中,為完成任務甚至把自己的生命拿出來!」
「那如果我知道了,」大珠笑著問道︰「我就要跟著你斡了?」
「這個當然。」戴偉正色地說道︰「所以,我還是希望你不知道的好!」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大珠嬌笑著道︰「況且我也知道為國為民的道理、如果你有甚麼三長兩短的話,我願意肩負起你的任務!」
「你真的願意這麼做?」戴偉激動地望著她。
「難道你信我不過?」大珠微笑著。
「信!信!你是我最親愛的人!」戴偉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道︰「這個地址就只有我知道,劉剛也不知道的!」
「到底在甚麼地方?」
就在你家後牆的地下。」戴偉笑著說道︰「那是我暗中埋起來的,是左邊數過去第六塊磚石的下邊。」
「那現在它不就是在鬼子的手中了?」大珠吃驚地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很難把它搞出來的呢!」
「現在它可算是安全了!」戴偉笑笑說道︰「我們不需要的時侯,就讓它埋在敵人的心臟內好了!」
「那如果需要起來呢?」
「我們就算冒著多大的危險都要把它掘出來。」戴偉認真地說道︰「讓它為抗戰出一分力量。」
「那到時就難辦了!」大珠歎著氣說道。
「可能到時敵人已撤出了李家村啦!」戴偉寬心地說道︰「到時,我們很容易便會完成任務的。」
「只怕到時沒有那麼容易呢!」大珠笑著說道。
「一切到時在說吧!」戴偉笑著說道︰「可能到時我已死在鬼子的手中了,到時還有甚麼擔心的呢!」
「如果出現了這不幸的事情!」大珠正色說道︰「我必定會代你完成這個任務!」
「那我先謝謝你!」戴偉感激地說道︰「大珠我們還是繼續吧!我心急得很呢!」
「是你自己先停下來的!」大珠嬌笑著說道。
「我是怕你吵醒了鄰居呢!」戴偉笑著說道。
「最多我不叫出聲了!」大珠吃吃地笑道,
「如果你真的不那麼大聲,」戴偉笑著說道︰「我就把你推到愉快的極樂中去,讓你享受到人生的樂趣!」
「好吧!我忍著點,那我真的不出聲了!」大珠嬌笑著道。
於是,戴偉便展開著沉重的衝刺,向著大珠那新創的小道,一下一下地發掘著,祈求掘出那女性的寶藏來,
大珠被他一下一下地推送著,每一下都掀起著她心中的欲浪,她只感到自己在天空中飄舞,世間是那樣的美好!
自已就縮成了一團!
她只感到戴偉的推送愈來愈厲害,就像隨時要把她推倒似的!
她快活地聳彈著自己的豐臀,一下一下地迎接著戴偉的動作,以便增加著他衝刺的威力,令自己得到最充份的享受!
戴偉推著推著,他感到了那套著自己玉莖的地方愈來愈狹窄,而他每行動一次所付出的力量也愈來愈大了!
可這更加刺激起他男性的奮鬥心,他努力而為、要衝破這人為的障礙,教大珠死心塌地的……
可他到底是一個男人、一個積鬱了很久的男人,他有著太多的積聚、終於,他過早地爆發出來了。
有如是無定河缺堤似的,蓬勃的激情洶湧而出……
「喲!喲!」大珠又忍不住聲聲地浪叫著,那飛濺著的浪花教她迷去了本性,她只覺得自已又被表哥托了起來,飄呀飄呀的飄向遠方……「好……好呀!表哥!」她歡欣地叫著。
戴偉清楚地感受到表妹仍在一下一下地噬咬著它,那窄窄的洞兒中好像是長出牙似的,她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漸漸地收縮著,而且,每一下的收縮教她是那麼的愉快,她但願,把他擠夾得就像要把全部都吐出來似的。
「大珠,你夾得我好快活!」他歡暢地說道。
「你不怕我把你夾斷了嗎?」大珠嘻嘻哈哈地笑道。
「你忍心?」
「我才捨不得呢!」大珠幽幽地笑道︰「你不知道你弄得我多麼的快活,我才不要把你的寶貝夾斷了呢!」
「表妹,我完啦!」戴偉終於吐了一口氣。
「偉,不要趕著拔出來!」大珠嬌笑著說道︰「乖乖地躺在那兒,讓我好好地包套著你!」
「那我又會站起來的呢!」戴偉笑著說道︰
「那不是更好嗎?」大珠歡欣地說道︰「我們又可以來多次了,最好是這樣子玩到天亮!」
「這樣是不好的!」戴偉連忙說道︰「大珠,鬼子就在我們的身邊,我可不能拖著副疲乏的身體呢!」。
「你不願再愛我了?」大珠奇怪地問道。
「我們來日方長呢!」戴偉輕撫著她的乳房說道。
「但你說過我們還不知有沒有明天的?」大珠焦急地說道︰「要是真的沒有明天,那我們浪費了今晚豈不是很可惜!」
「聽我的話,來日方長嗎!」戴偉拍拍大珠的香背,悄聲說道。
但大珠又怎能睡得著呢!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她會視性愛為她的第二生命的,況且,她已享受過此中的樂趣,她又怎會輕易的放過呢!
她把一條柔嫩的大蜷腿搭到了戴偉的小腹上,玉手更是緊緊地扯著那萎縮下來的玉莖,自顧自地玩弄著……。
玉莖是濕糊糊的,很多東西都沾了上去,其中有戴偉的,有更多的則是屬於她自已的……
每一次,當她把它玩得挺起來後,她都暗暗欣喜著,期望表哥又會爬起來,把她所需要的東西送到她所需要的地方上……。
可每一次,戴偉都只是悄悄地睜開眼睛,輕輕地吻她一下,然後細細聲對她說道︰「表妹,睡吧!時間已經不早啦!」
她的心中很惱火!但她能主動地採取行動嗎?
《抗戰情》之六
她不敢,她怕在表哥的心中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她希望能永遠地生活在表哥的身邊,接受著表哥那威武玉莖對她的安慰,況且,她更明白到一個男人的心理……她以前常常聽到表哥念著一段詩︰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而她最怕的就是表哥把她拋開了。
她的智識並不高,她所能理解的只是︰表哥為了保存力量,在鬼子前來抓他的時侯能夠逃命,他是不會給她的了!
她剛剛嘗到這美味的東西!
她眼睜睜地看著它有如迎風擺柳似的,卻又不能把它放進自己的寶貝內,她心中的惱火是可以理解的!
但她又深深地愛著表哥,終於理性戰勝了慾望,她原諒了表哥,她緊緊地擁著戴偉進入夢鄉之中……
第二天一早,松井便指揮二中隊的鬼子兵帶著李家村死剩下的殘餘,開始修築堡壘了,看來,他們是有了長期的打算了。
宮本整天躲在作為指揮總部的大屋之中,說實在的,他昨天所付出的太多了!他需要好好地歇息一下。
但他的腦海並不能歇息,他整個的思維便集中在那無影無蹤的電台上邊,他知道,只要他能把這部電台搜出來,那他的前途便無可限量了!
渡邊聯隊長所能給他的線索並不多,而他對這件事亦不十分注重,只因為形勢的發展息來愈有利於皇軍,戰場上的節節勝利。使他對這座電台並投有甚麼顧忌,可以這樣說,電台被找出來亦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他只是向宮本提出一個人名,也就是戴偉,說他就是這座電台的持有人,而他活動的地點就在這無定河一帶。
他一直都對宮本隊長這樣說,勝負決定於你死我活的戰場上,而對於地下的特工,只須要蹤而擒之,換句話來講,渡邊隊長認為特工的作用並不大,特別是在他們取得壓倒性勝利的今天來說,對付特工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浮出來。
官本也明白特工的作用,他也知道如果操縱得好,特工是可以為己方所利用的,但問題就是如何知道誰是戴偉……
反正,任務並不急,亦不是他必須要完成的,於是,他的思維便慢慢退隱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對戰局的充滿信心。
他知道,在李家村方圓五十里範圍之內是沒有危險勢力的,而自己在這裡創建了據點之後,更是把保定及北平連成了一線,可以安安穩隱地在這裡休息一段時間了。
他想了一會兒後,便拖著自己心愛的東洋狗在全村巡視著,看松井怎樣把崗樓處理好。平原上的烈日很毒,鬼子們用槍把百姓們押著,要他們把村中燒掉的爛屋拆下來,然後再把那些材料用來修築堡壘。
百姓們那能心甘情願,這裡本來是他們生生相息的家園,而鬼子竟然拆去他們的住所,要把這兒建成一個對付中國人的屠場!
他們想反抗,可鬼子的槍托把他們的額角撞得流出了血,他們能反抗麼?亡國的可憐人民!
兩座大型的炮樓終於在兩天內建成了,宮本及松井分別遷了進去,從此,李家村據點對附近村落的威脅更大了。
不到兩個月,公路更修築到季家村,宮本隊長如虎添翼,他們的運兵車很快就能把所需要的裝備及兵員運來。
從此以後,宮本隊長不時帶兵騷擾一下鄰近的村落,除了搶回糧食外,還會把一些看得上眼的女人帶回到據點中,好好地消磨一下。
戴偉自從與大珠發生了關係之後,一直捨不得離開她,於是兩人便悄悄地同居著,大珠整天躲在家中,她可不能讓人知道她是戴偉的女人呢!
戴偉整天都在外邊跑動,他最近接到指示,將會有人被派來接收電台,然後把電台轉移出去,但電台一直埋在李家村內,他自然很著急了。
他要人沒人,要甚麼沒有甚麼,他憑甚麼去把電台挖回來呢?
他在苦惱中,只有整天在外邊跑來跑去想辦法,但他又有甚麼辦法可想呢?最後,他只得決定等那人來接收電台的時侯再想辦法。
劉剛是戴偉的舊同學,一直以來他都跟著戴偉干特工的任務,可是最近他悶極了,他不能有甚麼任務去消磨他渾身的精力,而他的薪酬最近也一直沒有發下來。
這一天晚上,他獨個兒在酒鋪中喝悶酒,一想到最近的遭遇,他就滿肚子的牢騷,可不是嗎?要錢沒錢,他所喜歉的小珠呢,更是對他沒有甚麼表示。
最可恨的是他的老上司戴偉,最近半年內的生活費簡直是沒有著落,怕不是給他吞進肚子啦!
對於小珠嘛!這隻小小的天鵝,可是教他滴下了饞涎,可她對自己是若即若離的,雖然同住在一起,可他倒是討不到甚麼便宜。
他獨自地喝著,喝得醉眼昏花,這才緩緩地離開酒鋪,帶著滿肚子的牢騷又回到他與小珠同居的屋子裡。
當他推開大門的時侯,看見小珠正在房中那昏暗的燈光下縫補衣服,在淡淡的燈光下,小珠的臉容泛起一陣紅霞,這可把劉剛的心勾住了。
「你……你還不睡?」他輕輕地轉身把門關上。
「等著你回來嘛!」小珠微微地一笑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劉剛不滿地說道︰「難道還怕我失縱了!」
「你又去喝酒啦!」小珠這時看到了他那醉紅的眼睛,驚慌地說道︰「戴偉表哥早就叫你不要喝酒了!你為甚麼不聽他的話呢?」
「這點酒能醉倒我嗎?」他吃吃地笑道。
「話不是這麼說的!」小珠這時趕忙起身去扭了一條毛巾來讓他敷在臉上,微笑地說道︰「你該知道你是幹甚麼的!為甚麼把自己弄得如此呢?如果有甚麼意外的事情發生你就完了!」
「難道我自己還不知道嗎?」他不滿地說道︰「我是一個受過訓練的特工,難道還要你來指導我麼?」
「我……我這是關心你而已!」小珠微笑地說道。
「你如果關心我就不會對我如此了!」他不滿地說道︰「你明知道我愛你,可你就一點表示也沒有!」
「現在是甚麼環境呀!」小珠悄聲地說道︰「我們連個安身的地方都沒有,還有甚麼心思談這些呢!」
「可正是如此你才應該對我好些啊!」他怪叫著道︰「你知道嗎?你對我好一點就能增加我的勇氣的呢!」
「難道你是為了我才幹這種工作的嗎?」小珠愕然地問道。
「我……」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以前並不認識你,但認識你後,我的心可是全給了你啦!」
「你……你!」小珠羞憤地低下頭來。
「小珠,我愛你!」他這時的酒氣往上一衝,情不自禁地過去把小珠摟緊著說道︰「小珠,我很愛你呢!」
「你……你想怎麼樣?」小珠吃驚地叫道。
「我……我想愛你!」他吃吃地淫笑著、血紅的眼睛瞪著美麗的小珠說道︰「我今天就要用事實來證明我是愛你的!」
「你……你不可以如此的!」小珠羞憤地掙扎著道︰「要是讓我表哥知道了……他會懲罰你的!」
「哼!他!他算得了甚麼!」劉剛的鼻管哼了一聲道。
「他……他是你的上司!」小珠掙扎著說道︰「他是不會眼看著他的表妹被人欺負的!」
「哼!」劉剛噴了一口氣道︰「以前他可是我的上司,但現在他欠著我半年的生活費,他能把我怎麼樣?」
說著,他那冒著酒氣的嘴唇便湊到了小珠的臉龐上,狠狠地吻著,發洩著他積聚在心頭的慾火……」
「你……你……」小珠拚命地在掙扎著。
「你……你怕甚麼!」他吃吃地怪笑著道︰「小珠,這是兩個人快樂的事情,你何苦不樂而為之!」
「我……我怕!」小珠拚命地在掙扎著,她的手忽然觸到了他那堅硬的腰肢上,止不住心中一震,顫著聲音說道︰「不要!不要!姐姐會罵我的!」
「姐姐?哼!」劉剛怪叫一聲道︰「你的姐姐可能正在與你的表哥樂兒著呢!他們可以,我們為甚麼不可以?」
「姐姐不會的!」小珠仍在掙扎著。
他的手緊緊地摟著她,然後就騰出一隻手去解她的衣服,小珠雖然是拚命地在掙扎著,但她力量又怎可以與他相比呢?
終於,他把她的衣服全扯了下來,然後,他把她放倒在地上,用兩個膝蓋壓著她的雙肩,跟著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
「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小珠仍在哭泣著。
「嘻嘻……!」他怪笑著說道︰「小珠,別這麼呆了,有樂兒的時候好好地享受一下,不然,不知何日遭到鬼子的毒手呢!」
「你!你這樣與鬼子何異呢?」小珠羞憤地說道。
「我……?」他吃吃地笑著道︰「我與鬼子是不同的,我是中國人,而且你看我多麼壯!」
「我不看!我不看!」小珠緊緊地閉著眼睛。
「啊!你的身體竟是這麼美!」他仍然跪在她的雙肩上,低首凝視著那兩顆盛放的蓓蕾,手癢癢地捏著說道︰「嘩!好啊!」
「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小珠被他這麼地捏弄著,痛得她低吟著說道︰「你……你放過我吧!你行行好!」
「我……我為甚麼要放過你?」劉剛瞪了她一眼道︰「老子隨時準備賣命,可你這個騷貨總在我的面前擺出一副清高的模樣,恨得我心癢癢的,我恨不得把你按在地上狠狠地干呢!」。
「你……你這樣對我!」小珠恨聲說道︰「表哥會為我報仇的。」
「哼!他還自身難保呢!」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他欠我半年的生活費,你現在就代他償還好了!」,
「你……你不能就這樣糟蹋我的清白!」
「清白?哼!」他怪叫著道︰「這年頭還有甚麼清白的?到頭來還不是便宜那些鬼子,我是為你保存清白呢!」
「不!不!」小珠極力地掙扎著,可她的小腹被他坐著,雙肩被他壓著,雙乳更被他捏著,她只能胡亂地揮舞著一雙雪白的粉腿說……「你省點氣力吧!」他冷冷地笑著。
他的雙膝放開她的雙肩,馬上便用雙手代替,他的身體慢慢地滑下去,終於壓到她的粉腿上。
「嘩!好嫩!毛都還未出齊呢!」他吃吃地笑著、凝望著那賁起的嫩滑地方。
「你!!你放開我吧!」小珠的俏臉脹得通紅,
「我現在可是欲罷不能呢!」他在冷笑著,輕輕地把自己的肉莖擦弄著她那嫩嫩的粉腿怪笑著問道︰「怎麼樣?能令你滿意的呢!」
「啊!」馬上小珠全身打了一個冷顫,她只感到火辣辣的,一股不知是甚麼滋味的感覺傳遍了她的身體,教她不自然地呻吟著……
他把嘴唇湊了下去,輕輕地用唇皮吮咬著她那嫩嫩的蓓蕾,教她莫名其妙地一陣緊張、可又無法吐出來。
「看你!蕩啦!」他吃吃地笑道。
「我怎麼蕩了?」小珠沒好氣地說道。
「你那洞兒也流出水來了!」他在吃吃地怪笑著。
「那本來就是流水的地方!」小珠羞得連聲也低了下來。
「那些水不同這種水呢!」劉剛吃吃地說道︰「這種水是你們女人心動時才流出來的,你騙不了我!」
「誰騙你啦?」小珠羞憤地說道︰「把人弄得渾身癢癢的還在討人的便宜呢!」
「那我現在把你弄回舒舒服服的總可以了吧!」劉剛吃吃地笑著說道︰「那你就不會怪我啦!」
「你這是強人所難的!」小珠幽幽地說道。
「當然啦!」劉剛淫笑著說道︰「一直以來、你都把我弄得心癢難熬的,你又怎能怪我對你採取強暴呢!」
「看你這種急色兒,怕不要把人弄得死去活來呢!」小珠幽幽地說道︰「難道你就不可溫文一些的嗎?」。
「你……同意了?」他歡欣地問道,
「現在已勢成騎虎,想不給你也不行啦!「小珠默然地說道︰「可是希望你斯文一些,可別把人家弄壞了!」
「曉得!曉得!」他歡欣地笑著,一下子便把她抱到了床上去。
「人家現在可癢得厲害呢!」小珠撒嬌地說道。
「我保證令到你舒舒服服的!」劉剛一下子撲到她身上,紅紅的肉莖抵住她那窄窄的門洞便要採取行動……
「別忙!」小珠嬌笑著說道︰「你可要答應我,別把它弄壞了!」
「那可是沒有甚麼保險的!」他搔搔後腦為難地說道︰「我知道這一插進去,它準會流血!」
「流血我不會怪你的!」小珠笑著說道︰「但你可要慢慢的來,別蠻幹,要弄壞了我,我可不會饒你的!」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呢?」他心急地問道。
我要你聽我的命令,」小珠被他搞得心癢難熬的,索性放開來、她認真地說道︰「當你聽到我要你停下來,你必須要立即停止。」
「可以!」他連忙點點頭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來吧!」小珠舒了一口氣。
馬上,他便有如一隻餓虎似的、挺著他那硬得難受的玉莖,輕輕地敲著門,然後不理主人同意與否,就要推門而進……
「啊……」小珠輕輕地呻吟了一聲,粉額也皴了起來,只覺得一陣鑽心的刺痛教她難忍,禁不住嬌嚷著道︰「停……停止!」
「好疼嗎?」他問道。
「疼得人家都受不了!」小珠皴皴眉頭說道︰「這樣要命的事情我可是不幹了,你要干就找別人吧!」
「現在可由不得你呢!」他苦笑著,狠狠地一壓……「哎喲……」小珠殺豬似地哀叫道︰「你……你說過聽我命令的,為甚麼現在又強來呢?」
「誰要你說不來了?」
「你真的非要得到我而甘心嗎?」
「我現在已得到一半了!」他吃吃地笑道︰「很快,我就會完成另一半,從此你就是一個小婦人了!」
「你的心太狠了!」小珠怒罵道︰「表哥也真是不帶眼識人,竟把我送進狼窩裡來了。」
「怪你的表哥是沒有用的!」他笑笑說道、「你表哥總不能讓你兩姐妹老生活在一起,那會妨礙他與你姐姐痛快的!」
《抗戰情》之七
「你說謊!」小珠恨恨地說道。
「算我說謊也好,不說謊也好!」他吃吃地笑著道︰「你就認了吧,你是不能阻礙我繼續推進的,你何不好好地與我樂樂呢?」
「但你好像就要了我的命似的!」
「我可以慢慢的來!」他溫柔地說道。
「但你那一下已令我寒了心!」
「再一下可能今你享受到快樂呢!」他吃吃地笑著,腰肢用力又再一推,馬上便把小珠全塞滿了。
「啊……啊……」小珠慌亂地怪叫著道︰「不……不可以啦!我……我快要爆開來啦……你……你別再推……了!」
「推到盡啦!」他吃吃地笑著,回身又擁著小珠吻著她的美乳。
「別……別咬我!」小珠肉緊地說道,一隻玉手也把他緊緊地摟住了。
「你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小婦人!」他吃吃地笑著說道︰「沒有甚麼顧忌了,盡情地玩吧!」
「都是你!」小珠幽幽地說道︰「我現在不知怎樣與姐姐說了!」
「為甚麼要說給她知道?」劉剛沉著臉問道︰「難道她與表哥好的事也說給你知道嗎?」
「他們是親上加親?」小珠幽幽地說迫︰「天公地道!」
「我們是同命鴛鴦!」他笑著道︰「同樣是天公地道的!」
「表哥會責罰你的!」
「我現在可不怕他啦!」他奸笑著說道︰「我決定退出他的組熾,反正是沒有甚麼油水的了!」
「你要退出組織?」小珠吃驚地問道。
「這有甚麼奇怪?」他憤憤說道︰「整天提心吊膽的恐怕給鬼子拉了去,況且,現在兩餐飯都成問題啦!」
「你要做叛徒?」
「戴偉地最好別迫我!」他陰陰冷笑著說道︰「大不了一拍兩散,我投進鬼子的隊伍裡同樣有飯吃的!」
「你忘了自己是個中國人嗎。」小珠顫著聲音道。
「沒有飯吃就會餓死,做個餓死的中國人有甚麼用?」他苦笑著說道︰「我不去投敵,不一樣有人投敵嗎?」
「表哥會要你命的!」
「哈哈……哈哈!」他大聲地笑著道︰「那麼容易嗎?現在我要他的命就可以,而他要我的命就難了!」
「你……你不要臉!」小珠憤憤地說道。
「你罵得好,罵吧!」他冷笑著,跟著便展開了連串的衝刺,教那紅 的肉莖在那窄窄的唇兒中出出入入……
「你……你給我滾……」小珠憤怒地叫道。
「我偏偏要鑽入來!」地冷笑著,又是一下深深的刺戮……「啊……啊……」小珠覺被他戮得渾身發軟,全身再沒有半點氣力,只能聲聲地嬌喘著……
很奇怪,她的內心對這個男人恨極了,可她感受到這男人對她的刺戮,即又好像很滿意的,最後更索性閉著跟睛不抵抗了。
可能,她認為反正已是給了他啦!索性好好地享受一下,也可以消耗他的精力,說不定一會可把他的心定住呢!
他則肆意地催策著,他對這個女人限滿意,可能,這就是他加人了戴偉的組織後唯一的收穫吧!他要好好地品嚐一下。
一直以來,地都沒有機會接近女人,他有著無窮的精力,他要在這女人身上顯出顏色,也好恢復一己的自信。
他一下一下地戮著,就像是副 械似的。
靜寂的房子中,卜、卜、的撞擊聲響在迴盪著,更夾雜著小珠那濃密的呻吟聲,當然,藍色的被褥也吸收著一部份的聲浪。
「啊……啊……」小珠被他撞得魂飛魄散的,想不到這個男人,竟是教她那麼的舒適,就像是帶著她漫遊太虛似的……
暗暗的油燈泛著了豆大的光亮,可也好像被他們的濺擊風浪撲噬著似的,一閃閃地好像隨時都要熄滅。
「我……我夠啦!」小珠終於喘息著說道。
「難道我這麼辛苦全為你嗎?」他凶狠地說道。
「那……那你到底要弄到何時?」小珠喘息著問道。
「起碼也要把我這口火出了!」他冷冷地說道。
「要這麼久的?」
「其實你們女人愈耐愈過癮呢!」
「我……我可要受不住啦!」小珠呻吟著說道。
「那是你自己的享情!」他仍在一下一下地戮著。
「你明知我是初次的呀!」小珠憤恨嚷叫著道。
「那我又怎麼樣?」他狠狠地說道︰「你就甚麼癮都過了,而我,現在甚麼都沒有得到呢!」
「但你已佔有了我!」
「如果未能把這把火發出來,」他喘息著說道︰「那我等於是沒有得到,那我當初又何苦為之呢!」
「那你讓我休息一下總可以吧!」小珠哀吟著問道。
「不行!」他擺擺頭說道︰一我現在正在緊張的關頭,我怎能停下來呢?還是你忍耐一下吧!」
「我真的是痛得要命呢!」小珠聲聲哀泣著道。
「快啦!到啦!」他忽然急喘著道︰「小珠,再忍耐一會兒,我覺得來到了嘴唇邊啦!
「到了!到了!」
小珠只感到被一股浪花所濺擊著,只覺天旋地轉的,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哎喲」
的一聲便軟軟地躺倒在床上。
劉剛虛弱地在推聳著,就好像要把身體中最後之一滴也要擠出來似的,也好像是要整個人要鑽進去似的。
最後,他是靜止下來了,他那軟軟的玉莖也無力地從那個窄窄的洞兒中滑了出來,剎那間便縮成了一團。
「小珠,你好要命!」他急喘著說道。
「還說呢!」小珠這時才緩過一口氣來,幽幽地說道︰「你就好像不要本似的,拚命的亂來!」
「其實真的是不用本的呢!」地吃吃地笑道。
「你壞!你好壞!」小珠羞澀地笑道。
「我本來就壞到透的呢!」他吃吃地笑道。
「要是讓戴偉表哥知道了,哼!」小珠討價還價似的說道︰「可有你好看的!」
「你不說出來誰知道!」他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憑甚麼要我不把真相說出來?」小珠哼了一聲道。
「就憑我們的關係!」他笑笑說道。
「我們甚麼的關係?」小珠愕然地問道,
「我們沒存名而有其實的夫奏關係!」他平靜地說道。
「你好開胃!」小珠冷笑者說道︰「原來你想弄到既成事實來威脅我的嗎?沒有這麼容易!」
「這不好麼?」
「你有甚麼的好?」小珠冷笑著說道,
「起碼我能今你快活!」地冷冷地說道。
「天下就你一個男人嗎?」小珠冷冷說直︰「難道其他的男人就不可以令我有著如此快樂的嗎?」
「隨你的便!」地冷冷說道︰「反正我已嘗到了!」
「但你可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小珠狠狠地說道。
「大不了要了我的命!」他沒好氣地說道。
忽然,門聲響了,這麼的晚上怎還會有人來的呢?可劉剛靜靜聽一下門外敲門的規律,臉色當堂發青,慌亂中抓起了自己的衣服便從後窗跳出去了……小珠稍為慌亂了一下,隨即便馬上穿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理了理秀髮,便出去開門了。
進來的正是她的表哥戴偉,只見他責罰似的說道︰「睡得這麼死,鬼子來了可逃不出去啦?」
「甚麼事?」小珠連忙問道。
「劉剛呢?」戴偉向她問道。
「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小珠恐表哥責問,連忙扯謊說道。
「這小子又到那兒鬼混去了?這麼晚還不回家。」戴偉著急地在房間中行著圈子,好像有甚麼重大事情發生似的!」
「有甚麼事你先告訴我吧!」小珠連忙說道︰「只要他一回來,我就馬上轉告他,不就可以了!」
「時間很急,」戴偉焦灼地搓著手掌說道︰「有人來取電台呢!」
「甚摩?有人來取電台。」小珠愕然地問道。
「正是,」戴偉正色地說道︰「他一回來叫他立即來找我。」
「這……」小珠著急地搓著手指。
「發生了甚麼事情呢?」戴偉愕然地注視著小珠那慌亂的神色,「沒有甚麼!」小珠終於還是沒有把事情說出來,只是點點頭說道︰「他一回來我就叫他找你好了!」
「那我先回去準備一下!」戴偉站起身來說道︰「任務可能困難一點,要他早作準備啦!」
「我會的了!」小珠低著頭說道。
戴偉匆匆出門去了,小珠木然地坐在床上,她多麼的希望劉剛能立即回到她的身邊啊!
怛遲了,劉剛以為姦情已被戴偉揭破,為了保存自己的生命,他只有做一個可恥的叛徒了。
經過了近一、二個月的時間,人們似乎已把鬼子的暴行忘記了,況且,這裡一帶都是鬼子的勢力,你又能避過開嗎?
李家村現在是鬼子的一值據點,在他們刻意的經營下,居民又增多了,特別是一些人以為生活在這裡更安全些,所以都紛紛搬到了李家村來。
而經過了第一次的血洗李家村後,宮本及松井似乎是轉了性似的,並沒有再幹出甚麼暴行來,人們漸漸就把那件血債淡忘了,
人類,是最現實的動物,如果仇恨令他沒有飯吃的話,他們可以暫時放下仇恨,當然,當肚子吃飽了之後,他們可能又再提出來了。
天剛亮,鬼子的炮樓剛剛打開準備檢查來往的老百姓,劉剛便出現在炮樓底下,悄聲告訴一個持槍的偽軍,說他要找宮本隊長。
偽軍疑惑地望著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他不知如何處理好,恰巧這天松井隊長正拖著東洋狗出來散步……
「甚麼事?」他忙向值日的偽軍問道。
「他要找宮本隊長!」偽軍連忙立正報告道。
「你有甚麼事要找宮本隊長?」松井和顏悅色地向他問道。
「我有一宗情報要提供給宮本隊長!」劉剛看見對方是一個日本皇軍,連忙把頭垂下來行了一個禮說道。
「很重要的嗎?」松井連忙問道。
「是有關一個電台的!」到剛連忙說道。
「電台?」松井的心跳了一下,踏破鐵鞋無處找,得來全不費功夫,地連忙把劉剛帶到了宮本的辦公室中。
「甚麼事?」宮本愕然地望著松井把一個中國人帶進來。
「他向我們提供電台的下落呢!」松井笑著說道。
「你真是一個好好的良民!」宮本大喜之下,連忙把劉剛讓過一邊坐下來笑著道︰「你可替我們皇軍立下了大功勞!」
「我衷心為皇軍效勞!」劉剛熟性地向宮本行了一個禮,「電台現在甚麼地方呢?」宮本和顏悅色地說道︰「你只要告訴了我們,我們會付給你酬勞的。」
「有甚麼酬勞?」劉剛貪婪她問道。
「很多很多的錢!」宮本奸笑著說道︰「並且,我們保障你的安全,今你能好好地生活著!」
「啊!多謝隊長!」劉剛感激得又行了一個禮。
「電台現在甚麼地方呢?」松井在一旁問道。
「我的上司保管著!」劉剛說道。
「他叫甚麼名字?」宮本連忙問道。
「戴偉。」劉剛說道︰「他是前政府派來的!」
「他現在那裡?」宮本著急地問道,
「我可以現在帶你們去抓他!」劉剛奸笑著說道︰「他現在可能還未起床呢!」
「你為甚麼要把地供出來呢?」宮本的眼珠轉了一下,「我本來是他的部下,可昨晚我把他的表妹強姦了,我知道他必不會放過我,所以到來找皇軍保護我!」
「唔!你真是我們的好朋友,」宮本陰陰笑著,拍拍劉剛的肩膊說道︰「你現在就帶我去找地,只要能把他抓住了,我會好好地賞你的!」
「能把他的表妹也賞給我嗎?」劉剛貪婪的問道。
「沒有問題!」宮本笑著說道︰「皇軍有很多的花姑娘!」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劉剛邀功地說道。
「好!傳令特務隊集含。」宮本發出了手令,
「這樣擺明車馬去抓他可能不好吧!」松井提議道︰「他可能會知機而逃的呢!」
「那你有甚麼辦法?」宮本問道。
「就讓我帶幾個特務隊化裝成平民百姓,跟著他去把戴偉抓來便是了!」松井提議說道。
「但……這消息可靠的嗎?」宮本隊長向劉剛望了一眼。
「保證可靠!保證可靠!」劉剛連忙哈腰說道。
「這裡附近很平靜,沒有甚麼危險的!」松井不以為然地說道︰「而且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就會把他抓來的了,又會有甚麼危險呢?」
「好,你見機行事吧!」宮本終於下了命令。
不到五分鐘的功夫,松井便帶了四個特務隊化裝成為普通老百姓似的,跟了劉剛奔出了據點外面……
這天,天還沒亮,戴偉又來敲響了小珠的大門,小珠擦著還未睡醒的眼睛片匆匆地出來開門了。
「甚麼事?」她向戴偉問道。
「劉剛回來了嗎?」戴偉焦急地問道。
「他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呢!」小珠歎著氣說道,
「奇怪?他到了那兒呢?」戴偉愕然地自言自語道。
「事情很要緊嗎?」小珠驚慌地問道。
《抗戰情》之八
「要看看發生了甚麼的情況了!」戴偉低頭在想著。
「表哥,」小珠忽然羞怯地說道︰「你不要怪我?」
「為甚麼?」戴偉愕然地問道。
「你……你昨晚來的時候……」小珠羞怯地說道︰
「他……當時……強……強姦了我!」
「你……你在說甚麼?」戴偉嚇得目瞪口呆,
「他……他剛完事,」小珠垂著頭說道︰
「你……你就來了,他……他嚇得從後窗爬出去了!」
「你……你昨晚為甚麼不告訴我?」戴偉憤怒地問道。
「我……我怕你把他殺了!」小珠低泣著說道︰「他……他當時對你也很不滿,我怕令你們火上加油呢!」
「這……這混蛋!」戴偉頓了頓腳說道︰「他一出去就此沒有回來過嗎?」
「沒有!」小珠垂著頭說道。
「這混蛋到底去了那處呢?」戴偉捏著了下巴獨自在思量著。
「聽他……他的語氣,」小珠頓了頓腳說道︰「她可能會出賣你呢!」
「這混蛋,」戴偉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問道︰「你為甚麼不早說!」
「我……我聽得地說,你……你有半年沒有生活費給他了!」小珠悄聲說道︰「他說不能忍受了,肚子餓的時候就甚麼都做得出來。」
「這混蛋「,戴偉恨聲說道︰「我與上邊斷了差不多半年的接觸啦!又何來找生活費給他呢?」
「他說是被你吞了!」小珠悄聲說道。
「如此看來,」戴偉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們的處境很危險!」
「為甚麼?」小珠愕然地問道。
「那混蛋並不知道電台藏在甚麼地方,」戴偉思量了一會便說道︰「他一定會向日本人告密,而把我拘捕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小珠驚慌起來了。
「這樣吧,」戴偉說道︰「趁現在天還沒有亮,你先把衣物收拾一下,我回去通知你的姐姐,一會在村口處等,我們要轉移了!」
「好吧」小珠急急回身收拾著衣物,而戴偉亦趕忙回家去了……趁著太陽還沒有出來,道路上冷冷清清的沒有幾個行人,劉剛把松井所率領的特務隊來到了戴偉所停留的村子中。
在村口的大樹下,他們首先把挽著了包裹的小珠截住了,然後留下一個特務隊員扣著了她,其他的人便在劉剛的帶領下直撲戴偉的屋子……兩個特務隊員堵住了戴偉所居住屋子後窗。而餘下三人便直撲同正門。
這是他們的勢力範圍,他們並不顧慮到有甚麼危險,只是他們知道戴偉身上有槍,兼且他們不能把戴偉打死了。
因為,只有戴偉才知道電台的下落,如果把戴偉打死了,電台就會永遠地埋在泥土中,而宮本隊長亦不能向上邀功了,
劉剛帶著他們悄悄地摸到了門邊,自從他們在村口把小珠截住後,他們便知道戴偉已發覺,正在準備逃命呢!
一個特務隊員正要上前拍門,可松井隊長阻止了他,他認為,戴偉既是要逃命了,他必然會自己開門出來的。
與其是讓他知道自己已被圍而作困獸鬥或結束自已的生命,為甚麼不讓他施施然地走出來呢!松井確是一個聰明的人。
劉剛與另一個特務隊員每人埋伏在一邊門柱外,而松井隊長則在正門十步外的另一座院落的轉角處窺視著……
五分鐘過去了,裡邊並沒有甚麼的動靜。
這是一個萬無一失的陣勢,無論戴偉從那一邊走出來,他的大腿上都可能中了槍彈而逃不掉的,可戴偉真的在房子內嗎?
松井的心開始沉下來了,憑池的直覺來說,敵人可能已逃掉了!
目下,他只能有兩種選擇……
一個就是繼續等待,希望戴偉真的留在屋子中,那他是必須要匆匆逃命的,那時就會輕而易舉他把他捕捉。
而另一個就是破門而進,如杲戴偉真的已是逃出來了,趁他逃得並不遠,他們可以立即追捕的。
松井的腦海快速地轉動著,終於,他把拿著手槍的手一揮,接到了命令的特務隊員立即一腳把門撐開,同時閃身進內!
劉剛立即也閃身撲進屋內,他以為,戴偉是不能逃掉的。
屋子內並沒有傳出甚麼激烈的搏鬥聲,松井隊長的心中一沉,立即便急步跑進去,果然,裡邊是甚麼也沒有了。
屋內的那個特務隊員此時正在屋內仔細地搜索著,他摸摸被褥,向松井隊長報告說道︰「被內還是溫暖的!」
「他逃得並不遠!」松井分析著說道︰「他可能只先我們一步。」
「他還需要帶著一個女人呢!」劉剛這時醒覺起來說道︰「就是我們在村口截住那個姑娘的姐姐。」
「我們追!」松井擺擺手中的槍說道︰「劉剛,你推開後窗把他們召喚進來吧!」
「是!」劉剛敬了一個禮,彷彿他就是他們中的一員似的,趕忙過去匆匆打開了後窗,要把外邊的兩個隊喚進來。
「砰」一聲槍聲驚破了拂曉的沉寂。
「哎喲……」劉剛掩住了正流著血的手臂在痛舌地呻吟著。
此時,兩個特務隊員撲到了後窗上,抓住了劉剛往外一扯……「八格牙魯!」松井慌忙用日本話罵道。
這時,出邊的兩個特務隊員才慌了手腳,趕忙匆匆地爬了進來,扶著了劉剛向松井敬了一個禮。
「你們這是幹甚麼的?」松井背著手憤怒地罵道。
「我們看見他推窗而出,」開槍的那個特務隊員報告著說道︰「以為他就是戴偉,所以便開槍把他打傷了而捉起來。
「難道你連自己人也認不得?
「他們中國人似乎都是同一模樣的,我可分不出來!」那個特務隊員苦笑著說道。
「趕快把地包紮好吧!」松井對一個特務隊員說道。
「好!」那隊員立即為他縛上了救急繃帶。
「戴偉現在那裡去了?」松井氣急敗壞地向劉剛問道。
「他……哎喲……也可能逃得並不遠!」劉剛又痛又急,口吃吃地說道︰「小珠已落在我們手中,戴偉可能是剛剛逃出去的!」
「那你知道他還有甚麼藏身之地嗎?」
「不知道!」劉剛搖搖頭說道︰「但我們可以從小珠的口中問出答案的。」
「他會不會還留在村裡的?」
「他們可能逃出村外去了!」劉剛說道。
「八格!」松井憤怒地罵了一聲,便帶領著他們在房間中搜索著,可到頭來他們一無所得,戴偉他們並沒有留下甚麼東西。
「電台,電台呢?」松井焦急地問道。
「他不會藏在這裡的。」劉剛慌怯地說道。
「那他把電台藏到那去了?」松井逼視看他問道。
「我……我不知道!」劉剛的心可慌了,連忙說道︰「小珠是戴偉的表妹,她可能會知道的。」
「可是你弄的甚麼脆計吧?」松井問道。
「我不敢欺騙皇軍。」
「諒你也不敢!」松井低頭思索了一下便點點頭說迫︰「好吧,我們還是先把他放過了,可他逃出了初一是逃不出十五的。」
「對!對!我們必定能夠把地抓到。」劉剛奉承地說道。
「怕只怕打草驚蛇,」松井想了一會便說道︰「就怕他從此逃了出去,再也不敢回來。
「逃得了人可逃不了電台,」劉剛討好地說道︰「我們已抓到了小珠,說不定可以從她口中把電台套出來的。」
「要是她也不知道呢?」
「總會有點兒線索的。」劉剛說道︰「她可知道得比我更多呢!」
「好,我們先回去吧!」松井獰笑了一下說道︰「這個娘兒可要嘗嘗我們倆的滋味了,我要教她把全部消息都吐出來。」
「你……你們可要把她留給我啊!」劉剛貪婪地說道。
「只要她能把實情全吐出來,我保證把她完完好好地交給你,」松井獰笑著說道︰「可你要好好地勸服她。」
「這個我曉得!」劉剛連忙說道。
「好,我們走。」松井說完,便叫兩個特務隊員把劉剛扶著了,然後出村口會合了拘押著小珠的隊員一起返回據點中了。
「你這是怎麼搞的?」
據點中,宮本不滿地向松井罵著道︰「我早說過要用重兵把戴偉拘拿歸案的呢!」
「這完全是意外!」松井在宮本的面前立正著說道︰「何況,他手中有槍,要真把他趕入了窮巷,說不定他會自殺的呢!」
「可我們就這麼一點錢索!」宮本歎著氣說道。
「電台一日未離開這裡,」松井獰笑著說道︰「相信戴偉一直不會離開這裡,我們何不把魚網撒開來呢。」
「這個我曉得,」宮本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個抓回來的女人怎麼樣了?可有透露半點消息?」
「就等宮本隊長你去問一下,」松井奸笑了一下說道︰「這娘兒可是很美呢!說不定你會很有胃口。」
「真的?」宮本獰笑著問道。
「你看看就知道的了!」松井奉承地對宮本說道︰「那個劉剛呢?要不要把他收拾了呢?」
「這種人留著對我們是有好處的!」宮本陰沉地笑笑說道︰「就賞他一些錢,讓他對我們存著一種希望吧!」
他他要求能把小珠也送給他呢!」松井笑著說道。
「這個先讓我們看看吧!」宮本吃吃地笑著道︰「如果還過得眼的,只要她把實情供出來,而你與我又過了癮,然後他把她賞給他又有甚麼關係呢!」
「高見!高見!」松井笑著說道。
「我們先去見見那娘兒吧!」宮本的眼中暴射出慾火。
「劉剛正勸說著她呢!」松井趕忙說道。
「那我們這就去看看結果吧!」宮本急於要見見這個女子,在鬼子兵嚴密監護著的一所房間中,劉剛此時正與小珠相對著,而小珠對他是毫不理睬的……
「你這是何苦呢?」劉剛歎著氣說道︰「我們是拗不過他們的!」
「人各有志!」小珠討厭地對他說道,
「我是為你好而已!」劉剛低聲說道︰「你也知道落在鬼子的手中會有甚麼後果的了,我是希望你能拾回自己的性命,」
「你這麼好心?」小珠淡淡地說道︰「我這次讓他們抓到了,你的功勞可不少呢!
你到底要我對他們說甚麼?」
「把電台的下落說出來。」劉剛充滿著希望地。
「電台?」小珠苦笑著說道︰「難道你還不比我知道得多嗎?」
「戴偉並沒有把藏電台的地方告訴與你?」劉剛疑惑地問道。
「我只是他的表妹,」小珠苦笑著說道︰「他為甚麼要把這些告訴與我呢?」
「那戴偉及你姐姐現在藏到甚麼地方?」
「你要帶鬼子抓捕他們?」
「不把他們抓到,我們也沒有命的,「劉剛歎著氣說道︰「我的頭洗濕了,就只有繼續下去。」
「你可說足喪盡天良了?」小珠憤怒地說道︰「竟然幫著那些外族人欺壓自已的親人,你還能算是個人來的嗎?」
「我不理會那麼多,我的性命要緊!」
「莫說我不知道,」小珠怒聲道︰「就算我知道了,找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你何必這樣死心眼呢「,仁對剛說道︰「我們已有過肌膚之親,我是為你不必受那些難熬的刑罰這才勸說你的呢!」
「你無恥!」小珠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就憤怒地罵道。
「你真的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我的生命是你親手所斷送的!」小珠怒視著他道︰「你不必在這兒假好心了,我恨你!我恨不得啃你的骨吃你的肉!」
「好,走著瞧吧!」劉剛老羞成怒地說道︰「小珠,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到頭來可不要怪我啊!」
「不怪你還怪誰?」小珠怒極而視,說道︰「難道是他們自己找上門了把我抓住?
或難道是我自投羅網的?」
「事……事到如今,」劉剛脹紅著臉道︰「你……你還是認命吧!」
「我……我雖然不知道自己能否熬得住那些酷刑,」小珠憤怒怒的說道︰「可要我對你說,你別妄想!」
「你……你!」劉剛被她氣得揚起了手掌,用力便要朝她那俏美的臉龐打去……「打吧,你打死我吧!」小珠閉起著眼睛。
可劉剛的手掌終於未能打下去,因為他的手臂已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掌抓住了,他不能往下打去!
「你怎能如比殘忍來對付一個女性呢?」是宮本那慈和的聲音。
「啊!宮本隊長,原來是你!」劉剛連忙站直了身體,深深地向宮本隊長行了一個禮。
「你可不能打她的啊!」宮本笑著說道︰「她這麼美,而你的手掌這麼狠狠地打下去,豈不是變成了辣手摧花!」
「是!」劉剛的心暗暗一驚。
「小姑娘,你別怕他,我會好好地懲罰他的!仁宮本隊長向小珠微笑著說道︰「我們皇軍會好好地保護你們老百姓的。」
「她……她不肯說!」劉剛站在一旁說道。
「你先出去,」宮本隊長朝他喝叫了一聲,看著劉剛慌忙奔出了門口,便微笑著對小珠說道︰「你好好地告訴我們吧!我們會好好獎勵你的。」
「我甚麼也不知道,」望著了兩個日本人,小珠驚慌地說道。
《抗戰情》之九
「你一定知道的,」宮本微笑著說道︰「為了我們中日共榮,你把電台的密藏點告訴我們吧!」
「我真的甚麼也不知道!」小珠嚇得哭起來道︰「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被你們抓了起來。
「戴偉是你的表哥嗎?」宮本仍然是一表斯文的問。
「他真的是我表哥,可我甚麼也不知道,」小珠哭泣著說道︰「有甚麼事你去找他吧,我可全不知道呢!」
「小姑娘不要哭,」松井在一旁說道︰「戴偉既是你的表哥,他自然有對你提起過電台的事情吧?」
「提……提起……」小珠驚慌地說道︰「但我可不知道他把電台藏在甚麼地方,你們放我出去吧?」
「我們會把你放出去的,」宮本微笑著說道︰「但你要回答我幾個間題,如果我們滿意了,你就可以重獲自由的。」
「你問吧。」小珠充滿著希望地。
「你姐姐與戴偉相好嗎?」
「這個……」小珠抽泣著說道︰「他們自小就有了婚約,我們這次投靠他,可能他和姐姐是成婚了。」
「你們何時投靠他的呢?」宮本繼續問道。
「就是你們進襲李家村的那一天,」小珠坦白地說道!「我們逃了出去,然後便投奔表哥了。」
「大網恢恢,疏而不漏!」松井隊長獰笑著說道。
「你今天為甚麼如此早便站在村口呢?」宮本步步誘惑著她說道︰「是不是戴偉告訴了你甚麼消息?」
「戴偉昨晚來找了我兩次,」小珠說道︰「今早他知道了劉剛昨晚強姦了我,便叫我收拾好行李在村口等他。」
「可他到底把你拋棄了,」宮本笑著說道︰「他為了逃命,可就把你這個表妹拋開來了!」
「我不知道︰」小珠低泣著說道。
「他們到那裡去了你知道嗎?」松井在一旁問道。
「我們在這地方再無親無故,」小珠說道︰「要不然表哥也不會安置我住在劉剛的家中了!我不知道他們會去了甚麼地方。」
「那他今早曾對你說過些甚麼呢?」宮本又問道。
「這……」小珠猶豫不決地。
「這是一個重要的問題,」宮本笑著說道︰「你只要他把這個問題回答了,那你便可以自由啦!」
「真的?」小珠驚喜地問道。
「皇軍從來不說謊話的!」宮本說道。
「你只要把地今早所對你講過的話老老實實地說出來,」松井在一旁插口道︰「我們絕不難為你的!」
「他……他今早對我說……」小珠心動了,終於把實情說了出來︰「他對我說是取電台的人快要來了。」
「他有對你說過是誰嗎?」宮本緊張地問道。
「不知道。」小珠說道。
「要來取電台了!哈哈哈!」宮本望著松井哈哈地笑著道︰「戴偉,看來你是逃得並不遠的啊!」
「是!他一定會浮出來的!」松井同意地說道。
「那到時我們就可以一網成擒啦!哈哈哈。」宮本在獰笑著。
「隊長高見。」松井在一旁奉承著。
「你們……你們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小珠怯生生地問道。
「你要走?哈哈哈,」宮本怪笑著說道︰「你說過無親無故的了,還要走到那裡去呢?不若留在這兒讓皇軍保護你。」
「不!不!」小珠驚慌地說道︰「我……我要離開這裡。」
「小姑娘,」宮本的手指此時捏了捏小珠那嫩白的臉龐說道︰「昨晚上,劉剛可令你受苦呢?」
「你……你在說甚麼呢?」小珠慌得馬上站了起來。
「不!我不要!」小珠驚慌地往後退著。
「我……不!」小珠怪叫著道︰「我現在還痛呢!」
「再樂樂就不痛的了!」宮本淫笑著步步逼過去,終於摟住了小珠吃吃笑道︰「來吧,美人兒!」
「不!我不!」小珠極力地在掙扎著。
「小姑娘,不用怕︰」宮本笑笑說道︰「我不是劉剛,我會令你快快活活的,你到時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又不是黃花閨女了!」宮本隊長換了一個模樣,淫笑著說道︰「陪我樂樂,可能有你的好處呢!」
「哦!原來有人在這裡你不好意思呢!」宮本怪笑著,轉頭對松井說道︰「你先出去代我佈置一下人手。」
「是!隊長。」松井慌忙敬了一個軍禮。
「那你為甚麼還不出去?」宮本詫異地問道。
「我……我想分一份!」松井老實不客氣地說道。
「現在?」
「當然不是,隊長你請先,」松井連忙說道︰「我只是希望隊長完事後才告知我一聲,我不想錯過了。」
「那我完事後通知你吧!」宮本說道。
「系!多謝隊長。」松井又敬了一個禮便行出去了,「隊長,」松井行到了門口可又對宮本說道︰「你可不要令她反了唇啊!」
「去你的!」宮本對他揮揮手。
「隊長,放我出去吧!」小珠聲聲地哀求著。
「這次,「宮本淫笑著說道︰「你只要滿足了我,我必定把你放出去。」
「你剛才曾應允我的!」小珠絕望地說道。
「可你的回答根本不能今我滿足!」宮本獰笑著。
「但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小珠哭泣著道。
「所以我現在再多給你一條生路,」宮本過去撫摸著她的俏臉蛋說道︰「只要你好好地滿足我,我必定遵守諾言的!」
「可我實在是痛得很呢!」小珠抽泣著說道︰「昨晚被劉剛不要命似的擦,可把我擦得紅紅腫腫的。」
「那是小意思!」宮本淫笑著說道︰「沒有甚麼關係的,人家初初結婚不也是每天晚都來的嗎?」
「可我們中國人是有歸寧三日之習慣的!」小珠羞憤地說道。
「甚麼歸寧?」宮本不明地問道。
「那就是三朝回門,」小珠說道︰「讓文夫胡搗了幾日後,有著一個養傷的機會,不要被他愈搗愈傷!」
「可你才被搗了一欠,」宮本隊長淫笑著道︰「起碼可以頂得住我搗上兩搗才休息的呢!」
「我……我怕!」小珠在宮本的懷中掙扎著。
「怕甚麼呢?」宮本吃吃地笑道︰「我會今到你享受到外族人之滋味的,我比你們中國人不見得差呀!」
「我……我是怕被你搗破了!」小珠苦著臉說道。
「不會的,」宮本溫和地說道︰「我會對你很柔情,你必定能夠知道我們日本男人的好處!」
「嘩!你如此快便起來了。」小珠有所感覺地說道。
「是啊!」宮本此時正把他的腰肢向前挺動,教他那並不文明的東西輕輕地碰觸著小珠,可它又並沒有露出來!
「乖乖……你的乳房很美!」宮本這時把手掌伸入了她的衣服內,捉住了那對美乳在撫弄著……
「你……你真的要來?」小珠脹紅著粉臉。
「難道還會假的嗎?」宮本吃吃地笑道︰「我的炮筒已舉了起來,難道它就會這麼輕易地縮回去的嗎!」
「你的炮筒看來很厲害!」小珠擔憂地說道,
「當然啦!」宮本笑著說道︰「迫擊炮來的呢,剛才那位,就是我把他趕出去的那位,他才厲害呢,是過山炮來的。」
「那我們女人撞到了他的手中可不是好慘!」小珠驚叫著問道︰「你說他那過山炮是怎麼的意思呢?」
「今日你就有機會見識到的!」宮本怪笑著道。
「你是說……」小珠驚慌地問道︰「你是說他那厲害的過山炮今天也會向我……那我怎受得了呢?」
「所以要你先嘗嘗我這迫擊炮,」宮本怪笑著說道︰「待你習慣了迫擊炮的轟擊,一會兒對了過山炮可以應付得來呢!」
「可我甚麼炮也不敢要!」小珠搖著手掌道。
「這是不可以的!」宮本陰陰地看著她笑道︰「你也應該是個聰明的小姑娘,你明知道今天是逃不了的,為甚麼不好好地享受一下呢?」
「你是說我今天非被你們搗不可?」小珠凝惑地。
「難道你還能逃得出去嗎?」宮本輕鬆地笑著道︰「只要你好好地服侍大爺,你的遭遇可能沒有那麼慘!可你要是逆了我,嘿嘿……」
「那我寧願躺著服侍大爺你了!」小珠猜度一下形勢,只得軟了下來。
「是嘛!這樣才乖乖的嘛!」
宮本一改平時粗暴的行徑,竟然溫柔體貼地對付著小珠,可能他租食吃得多了,這夕要轉換一下口味。
他緩緩他把小珠的衣服剝了下來,待他把小珠那最貼身的紅肚兜解下來後,小珠的那一對尖乳便挺現出來了……
「嘩!好香,好香!」宮本饞涎欲滴地,嘴唇趕忙便奏了過去,吮咬著那兩粒紅紅的乳蒂,就好像嬰孩見了娘似的。
「你……你別把它們弄破了,」小珠騖叫著道︰「我……我將來還要嫁人的呢!如給你弄破了誰人還會要我?」
「唔……仁宮本這時把她的乳蒂吐了出來,舐了舐嘴唇,然後雙手又按在那吹彈得破似的乳肌上,輕輕地揉捏著……
「你……你別把它們捏爆了!」小珠嬌呼著道︰「要是讓你給捏爆了,那我將來如何嫁給人呢?」
「媽的!」宮本投好氣地罵道︰「吮你又不成,捏你又不成,難道就這麼遠距離地欣賞看你麼?」
「我……我只是要你把力放輕一聲!」小珠看見宮本隊長真的動了怒,連忙又心怯怯地說道。
「其實你完全不必捏心的!」宮本把語氣放鬆下來。
「為甚麼?」小珠奇怪地問道︰「難道你會把我放過了?」
「是這麼的,」宮本隊長笑笑說道︰「待會兒我們完了事,我用指揮刀把你的頭割了下來一那你就不會捏心那麼多的了!」
「啊……」小珠被他的話所驚呆了,連忙摸摸自己的粉頸,直到認為粉首還掛在頸上,這才鬆了一口氣,不敢再出聲了。
「你其實真的是一個美人兒!」宮本隊長捏著了她那堅挺的乳房說道︰「要是生長在我們祖家,你必可以出人頭地。」
「從來沒有人說我長得很美的!」小珠歎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其實我並不知道你說得對不對。」
「以我的眼光而言,」宮本笑著道︰「你是找所遇到的最好一個了。」
「你的說話並不能作準,」小珠又歎了口氣道︰「你是個軍人,病急亂投藥,只要是女人你都認為是漂亮的!」
「甚麼意思?」宮本的臉沉了下來。
「我是說……」小珠連忙改變話鋒說道︰「肥水不流別人出,找們漂亮的女孩子都風聞而逃了!」
「為甚麼?」宮本愕然地問道。
「因為她們知道了你們要來,」小珠歎了口氣說道︰「逃的都逃了,逃不掉的可都藏了起來。」
「可我現在總算是嘗到了一位中國美人了!」宮本吃吃地笑道。
「但你只不過是得到二手貨而已!」小珠淡淡地說道︰「你並不能得到我的清白,是你的狗腿子得到了啦!」
「哈哈……」宮本隊長吃吃笑著道︰「我可不慣這一套,理得你清白不清白,這樣倒好,我不必那樣辛苦呢!」
「你們日本人真怪!」小珠歎了口氣說道。
「並不是我們怪!」宮本吃吃笑道︰「只不過我們現在逢場作興,又何必那麼認真的呢!」
「你不怪劉剛奪去了你本應得到的?」小珠奇怪地問道。
「我怎麼會怪他?之宮本笑著道︰「要不是他得到了你,我又怎能得到你呢?我多謝他還來不及呢!」
「這……這……」小珠有點兒氣餒了。
「這甚麼的?我們來吧,一宮本瞪望著她那豐滿的身裁,笑著說道︰「可想不到你原來有著一個大森林呢」,」
「甚麼大森林?」小珠奇怪地問道,
「你不知道甚麼叫大森林?」宮本想了一會便啞然失笑道︰「你沒見過大森林,你應該是有一塊大草原,」
「大草原?」小珠又是奇怪的一間,,
「你這裡不是大草原嗎?」宮本柔柔地輕撥著她那護叢的亂毛笑著道︰「長得很茂盛,教人看見了心歡喜!」
「原來你是說這些!」小珠羞澀地說道︰「這麼核突!」
「我最喜歡草原豐茂的女人!」宮本笑著道︰「看來,你是一個熱情的女人,我不會令你失望的!」
「你真的有這個信心?」
「不錯!」宮本肯定地說道。
「怕只怕我沒有這個福份,」小珠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所求不多,只怕到時過猶不及呢!」
「沒有這種理由的!」宮本笑著說道︰「我很明自女人的心理,你們是時間愈長愈過癮的!」
「但找只能算是半個女人!」小珠幽幽地說道。
「為甚麼?」
「因為到了昨晚為止,」小珠淡淡地說道︰「我本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滋味,既是初嘗,那我只能列為半個女人了。」
「你說得很對!」宮本笑笑說道︰「一個成熟的女人才可以稱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可你要明自,同樣是過猶不及啊!」
「甚麼意思?」小珠愕然地問道。
「一個太過成熟的女人也不算是真正的女人,」宮本笑笑說道︰「那對我們男人就缺乏了吸引力,既是對我們男人缺乏了誘惑力,那她就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你喜歡那種的女人?」小珠的乳房竟被他捏得很舒服。
「我還是喜歡像你這種的女人,」宮本吃吃笑著道︰「剛剛開的苞,新鮮嫩滑而又帶著好奇心,教人玩了心內舒服。」
「你是說喜歡我?」小珠嫵媚地笑笑。
「喜歡倒是說不上,」宮本忽然冷冷地說道︰「我從不喜歡任何的一個女人,也不會被她們所迷上的。」
「為甚麼?」小珠愕然問道。
《抗戰情》之十
「我們身在車旅,」宮本乾笑了一聲道︰「有今天沒有明天的,今天我殺人,明天又不知會被何人所殺的了。」
「你們本來就該死!」小珠大著膽子說道︰「干裡迢迢的來這裡殺人放火,把找們的家園搞到一塌糊塗的!」
「我們是奉命行事,怎能理得那麼多!」宮本冷泠地說迫︰「我們自開始了軍旅的生活,就以服從命令作為自己的宗旨。」
「難道你們在這胡作非為也是奉命行事的了?」
「這是畫蛇添足,」宮本笑笑說道︰「我們既準備消滅你們這個民族,那我們一切的所為都是可以解釋的了。」
「你們就好像是強盜似的!」
「應該說是比強盜還要壞呢!」宮本冷冷地一笑道︰「強盜只不過殺人、放火、劫財,可我們卻是準備長佔你們的國土。」
「你以為我們中國無能人嗎?」
「至少是目從未有,」宮本冷笑著說道︰「如果有的話,我現在也不能舒舒服服地摟著你行樂了!」
「但最終我們會把你們趕出去的!」
「那對我們有甚麼關係,」宮本冷冷地說道︰「其實真正得益者並不是我們,我們懶得理會是被趕出了還是戰死沙場。」
「到時我們必會為被你們所殺害的鄉親報仇的!」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宮本冷笑著說道︰「誰想得那麼多,反正我們也只不過是可憐的一群!」
「哦!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可憐的!」小珠冷笑著說道︰「所以你就要適時地享受著你所能享受到的!」
「難道我有錯嗎?」宮本冷冷地笑著。
「沒有錯,」小珠苦笑了一下說道︰「如果找是你,或者我也是個男人,被像你們國家那樣的正府派到別人的國土去打仗,我或者也會這麼的幹!」
「那你不會怪我了?」宮本吃吃地笑道。
「怪你又有甚麼用呢!」小珠苦笑了一下說道︰「難道我怪你就可以阻止你來淫辱我了嗎?」
「好!有你的,」宮本笑笑說道︰「你看來想得很通!」
「其實我除了怪你,」小珠歎息著說道︰「我更怪那些無力維護自己家園的無能政府,否則,我又怎會落在你的手中呢!」
「閒話休提,一宮本笑笑說道!「我們該好好地玩樂了!」
「現在只能由得你啦!」小珠苦笑著。
宮本把小珠輕輕地抱了靼來,放到了塌塌米上,而他本人則壓了下去,把個溫香軟玉壓滿懷……
「你……你即壓得我那麼大力!」小珠喘嚷著說道。
「怕甚麼呢?」宮本吃吃地笑道︰「我恨不得把你吞進肚中呢!」
「你……你真的把我吞進肚中可沒有這麼辛苦了!小珠苦笑著說道︰「可現在你怕要把我壓扁了!
「怕甚麼呢!」松井吃吃地笑道︰「你身上本有著一根承夫骨的。」
「但你可不是我的丈夫!」小珠喘息著說道︰「我是承受不起你的!」
「那你呵以當我是你的暫時丈夫的!」宮本吃吃地笑著,手掌撫到了那茸茸的草原中央,察覺到那裡已是變成了水澤地……
「你……你的手指弄……弄得人好不舒服!」小珠嬌喘著道。
「想……想不到你竟是個水蜜桃來的!」宮本滿意地吃吃笑道︰「好多的水,怕不要把我給淹死了!」
「能把你淹死了事情可就怪了!」小珠嫵媚地感受著他的衝擊笑道︰「你們男人總是見水就生生猛猛的!」
「可能這些是聖水吧,有著起死回生的作用。」
「可我怎麼不知道的?」小珠奇怪地問道︰「我既然有了這種聖水,可為甚麼還會落在你們的手中?」
「其實,憑你所犯下的罪行對找們來說,應該是不能夠活著的了!」
宮本吃吃笑道︰「可能就是你有了這種聖水,倒使我們對你網開一面呢!」
「應該說是你們犯下了不可恕的罪行,」小珠歎息著說道︰「我有那麼多的好姐妹都讓你們槽塌了!」
「成者為王嘛!」宮本吃吃地笑著道︰「現在,你們在我的眼中算得上是甚麼!只能算是苟生的動物而已!」
「你們總為自己的霸道辯護著的!」
「事情是實在的嘛!」宮本這時已把持不住了,匆匆地爬起身來解除自已的衣物,剎那間,他那短而粗的東西便露出來了……
「啊!這麼粗的!」小珠驚叫著道。
「這是中用不中看的,山宮本吃吃笑道︰「要是在昨晚上呈獻給你,你可能挺受不住的,可現在被劉剛作了前鋒,你可算是勉強能承受得住的。」
「我……不慣!」小珠掙扎著。
「不慣也要慣的了!」宮本捉住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那熱辣辣的東西上,淫笑著說道︰「它可是很有用的呢!」
「我怕你把我給擠爆了!」小珠可憐地說道。
「怎會那麼容易呢!」宮本怪笑著道︰「它雖是粗了一點,但憑你蜜桃有那麼多的聖水,它會很容易鑽進去的。
「我……我怕……」小珠大力地捏著了那熱辣辣的勁兒。
「嘩!你想把我給扭斷了?」宮本乾笑著,雙手捏著了她那尖尖的乳房也在拚命地扭著。
「哎喲……」小珠被他這麼的一扭,竟情不自禁呻吟著,纖腰也好像蛇般似的顛簸著。
「啊……好個娘兒,把腰扭得真好看!」宮本眼睜掙地望著她那扭聳著的身體,也凝視著她那開開合合著的肉唇兒……
「你……你捏得我很痛呢!」小珠掉下了清淚來。
「是……是你不好,是你先扭我的!」宮本好像是良心發現似的,一隻手停止了動作,卻把那隻手往下伸去……
「你又要幹甚麼?」小珠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問道。
「我要先派出先頭部隊,」宮本笑著說道︰「我們做軍人的習慣是這樣的,首先要偵察對方的動靜。」
「你怕我有牙齒?」小珠愕然問道。
「不是怕你有牙,」宮本笑著道︰「而是看言你到達了伏擊圈未有,我要把你誘到伏擊圈中,一下便要把你消滅!」
「你不怕落進我的圈套中嗎?」小珠突然嫵媚地問道。
「來者不怕,怕者不來!」宮本含笑說道︰「就算你有著伏兵我也是不怕的,經過了短兵相接,你也是抗不住我的!」
「未必!」小珠微笑著說道︰「昨晚上劉剛的乾草萬馬也是覆滅在這小小的地方上的,你可要小心著呢!」
「那只是養兵而已!」宮本笑著說道︰「讓你把兵養肥養壯,讓自己的種子在你懷中發育而已!」
「那是說,劉剛已在我的裡邊培育下種子啦?」
「他算得上是甚麼東西?」宮本哼了一聲,說道︰「我要他絕子絕孫可是容易得很呢!你要不要他死?」
小珠的心內暗暗歡喜,只不住笑著道︰「你捨得把池殺死?」
「他只不過是一條狗!」宮本哼了一聲道︰「要他死還不容易,我還要把他的種掏出來呢!」
「你要怎麼樣?」小珠吃驚地問道。
「我說過要把他的種掏出來,我就要這麼的做,」宮本吃吃地笑著,把手指伸到了那盈盈的水溪中,往裡邊在掏著……
「哎喲!」小珠痛得出了一身冷汗,頭著聲音說道︰「你……你不能這樣作……作弄我的!好……好痛呀!」
「你這兒那麼窄的?」宮本皺了皺眉頭,一隻手指還是盡力地往內掏著,一邊還說道︰「看我把它掏出來吧!」
「你……你不能這樣的!」小珠聲聲在哀吟著,自然地運起著陰勁,緊緊他把他的手指夾著,教地不能前進半分。
「想不到你還是這麼厲害的呢!」宮本吃吃地笑著,手指微微地渾著勁,一於要往裡邊鑽去……
小珠的肉洞兒可也不含糊,她就那麼地收緊著自己的嫩肌,教嫩肌把他的手指夾著了,讓他進也不能,出也不得。
「你……你放還是不放!」宮本怒叫著道。
「你這麼難為我,我就是不放!」小珠堅泱地說道,「我要你放!」宮本怒叫著。
「我就是不放!」
「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宮本老羞成怒地。
「你儘管來吧!小珠瞪著了他道︰「反正我已落在你們手中,想活已不那麼容易的了。」
「好!仁宮本哼了一聲,把另一隻手掌伸了出來,湊到了小珠的腋下,輕輕一搔。
「啊……不要。」仁小珠被他逗得痕癢不止,嬌笑著說道︰「不要……不要這樣的搔我!我……我好癢啊?」
趁著小珠笑得前仰後翻的時候,宮本的手指便突圍而進,終於抵達了那深淵的部位中,在那兒輕輕地掏著……
「啊……啊……」小珠在掙扎著,可已被人深入了腹地,她已是無能為力,儘管她還能運用著唇兒咬,可已不能發生甚麼作用了……
宮本溫柔地掏著……
小珠微閉著美眸在輕喘著……
宮本微微地用上了要點力兒……
小珠的額角冒出著汗液,而她的喘息聲也濃烈了!
宮本他把力度加重,手指在裡邊亂掏著……!
「哎喲……!」小珠掙扎著,在宮本的懷中顛動著……嫩白的乳兒拋蕩著,蕩出著片片乳浪……
乳波拍打著宮本的胸膛,那貼肉的溫馨滋味可教宮本掉了魂似的,只見他呆呆地瞪著了小珠,手指迅速地拔了出來。
「啊……」小珠吐了一口氣。
她以為總算是逃過了,但更大的衝擊還在後面,只見宮本有如餓虎地撲了過來,一下子便把小珠撲倒了……
「你……你……」小珠瞪著了地亂茸草中那暴脹著的東西,心驚膽跳地說道︰「宮本,你……你可要顧我啊!」
「我顧不了那麼多啦!」宮本喘叫著,一邊便要為他那醜惡的東西尋找一個藏身的地方。
「哎喲……你好熱啊!」小珠驚叫著道。
我渾身充滿著熱力呢!」宮本笑著,一邊把他那熱辣辣的東西挺進到小珠那水盈盈的小洞中,便要往裡塞進去……
「哎喲……」小珠只感到一股比劉剛更熾烈的熱氣向她迫過來,看那先聲奪人的氣勢,她便知道今天一定是沒有好結果的了。
「你……你要小心啊!」小珠仍然泣求道。
「我不會有心塞爆你的,」宮本喘著氣說道︰「但如杲你沒有法子承受得住我可沒有辮法,你最好是把心情放鬆下來,」
「你……你不要強來便可以了!」小珠低聲說道。
「那要看我耐不耐得住了!」宮本抵達了那個窄窄的洞兒口,喘息著說道︰「我現在渾身就像火燒似的,這次不是你死便是我死了!」
「你如果慢慢的來,」小珠歎息著說道︰「可能我們大家都不會死的!」
「我可不能控制自己!」宮本肉緊地說道。
「那……那只好隨你了!」小珠歎了一口氣說道︰「逆你者我便會死,順你者我最多是受創而已,那我寧可保存性命了!」
「算你精乖伶俐!」宮本吃吃地笑著,一邊便趕忙把腰肢一挺,那雄渾的東西便循序漸進了……
「哎喲……」小珠被他擠得就像是裂開來似的,痛苦地呻吟起來,「不……不要怕,」宮本肉緊地說道︰「快了……我就快全擠入的了。」
「痛……痛死我啦!」小珠在顛動著。
「我……我也痛呢!」宮本裂著阻唇說道︰「難道我就不痛了!你那窄窄的嘴唇可把我夾得就要裂開來了。」
「裂開來就好得多了!」小珠苦笑著說道︰「看你還敢不敢胡亂的來,那是你自作自受呢!」
「就算我是裂開來了!」宮本獰笑著道︰「我也要幹完這次的了,」
「哎喲……好痛呀!」小珠終於在呻吟著。
餓虎似的宮本,這時已完成了他的第一個動作,他已把那勃起著的勁兒,連根地塞進了小珠的肉唇內,正在喘息著……
「你……總算並沒有擠破了我!」小珠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麼容易?」宮本冷笑了一聲道︰「如果真的那麼容易爆的話,小孩子又如何能鑽出來呢……
「漲得利害呢!總算好點了!」小珠歎了口氣道。
「這只不過是上集,」宮本獰笑著說道︰「還有續集呢!」
「最難忍受的還是上集,」小珠歎息了一聲說道︰「既然已門過了頭關,續集就沒有甚麼的了!」
「看你滿有把握似的!」宮本淫笑著。
「現在你儘管來吧!」小珠舒了一口氣,把那飽脹著的小腹微微地挺了一下,嬌笑著說道︰「看我還怕不怕你!」
「想不到你這麼快便變成了一個有著女人味的女人,」宮本讚賞地笑著說道︰「我起先還以為必須經過一番努力的呢!」
「這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小珠幽幽地說道︰「其實我被你們捉住了,自知再沒有甚麼的希望,所以乾脆不想其它。」
「好,我成全你!」宮本怪笑著,馬上便按著了小珠的纖腰把東西抽了出來,然後順勢狠狠地又是一插……
「哎呀……小珠殺豬似也叫著。
「你說過不怕的?」宮本譏諷地問道。
「你……你太粗大了!」小珠哀泣著說道︰「你……你令我受到重創了!我……我好痛呀!」
「現在你死你的事了!」宮本吃吃笑著說道,剛才誇下了海口,現在可是自食其果呢!」
「哼……有甚麼了不起的!」小珠皺著眉頭說道︰「大不了連命都貼給你,你……你儘管來吧!」
「你……你以為我會憐惜你?」宮本吃吃笑道。
「我從沒有想過!」小珠淡淡地一笑道︰「既然要躺倒在你的身下,我就不會要求你憐惜我的!」
《抗戰情》之十一
「哼!你小心點吧。」宮本雖然是如此說,但他的內心對這個女孩子倒是佩服的,不過佩服是佩服,他卻不能把這到口的肥肉放過了。
床很小,宮本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張床上怔服女人的。
好在他們是互疊著,所需的面積並不很大,只可憐那張薄薄的床板,此時彷彿就像會隨時折斷了似的。
他們在躍聳看,而床板也在搖著……
「別……別這麼大力啦!」她輕吟著說道︰「床板要折斷的了!」
「那可更有風味啦!」宮本吃吃地笑道︰「我們大可以由床上戰到落地下,然後又再劇戰上床的呢!」
「胡鬧!」小珠罵了一聲道。
「我們正是在胡鬧!」宮本獰笑看說道︰「難道我們現在做人世嗎?生命何短?不胡鬧又待何時?」
「你……你……」小珠被他氣得乾瞪看眼睛。
「好好地樂兒吧!」宮本吃吃地笑看。
小珠很擔心,她本來是鄉下人,當然知道一張薄薄床板的承受力,她只怕,他們會隨時跌倒在地上……
在故事的另一方,戴偉及大珠並沒有逃出多遠,他們發覺形勢不對的時候便躲到了農地裡,借看了場物的掩護而避開了鬼子們的抓捕。
他們聽到了從他們家居所傳來的槍聲,他們為自己慶幸看,可是當他們眼看著小珠被鬼子抓了去的時候,亦只能乾瞪看眼睛。
好幾次,戴偉已把插在腰間的手槍拔了出來,可總被大珠制止住了,他其實也很明白,敵眾我寡,要是暴露了目標,連他們自己也難保的,終於,他只能恨恨地頓看腳。
「劉剛這小子,真豈有此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其實能怪他嗎?」大珠苦笑著說道︰「他冒這麼大的危險,可你連一點起碼的生活費也不給他,難道要地吃西北風嗎?」
「這能怪我嗎?」戴偉憤憤地嚷叫看道︰「我何嘗不是如此呢?我與上面已斷了聯絡,到那兒找錢給他呢?」
「你說過他們要來尋找電台的,」大珠不明地說道︰「怎麼你又會說與他們斷掉了聯絡呢?」
「我只是在街上發見了一些聯絡的符號,」戴偉搓看手掌說道︰「我雖然已在旁邊加上我的符號,可他們還是未來找我。」
「他們未明底蘊,況這裡經常是有鬼子出沒的,」大珠思索了一會便說道︰「在未知你現在的情形前,他們是不會來找你的,」
「那我現在怎麼樣呢?」戴偉苦笑著說道。
「難道你這個喝過洋墨水的人也沒有辦法嗎?」大珠苦笑著問道︰「看來我們只有一個前途了。」
「怎樣的前途?」戴偉連忙問道。
「我們現在有家歸不得,」大珠苦笑看說道︰「而鬼子又在通緝我們,我們看來只有死路一條了!」
「希望來取電台的人能把我們找到吧!」戴偉無可耐何地說道。
「我更擔心小珠的安全呢!」大珠憂慮地說道。
「把她當作是已經死了吧!」戴偉歎了口氣說道︰「落到了鬼子們的手中,難道你以為她還有生望嗎?」
「是我對她不起!」大珠低聲說道︰「我未能保護她。」
「我也有看責任的!」戴偉歎看氣說道︰「我是不應該讓她與劉剛同往的,我想不到這小子竟生了歪心。」
「其實她是可以與我們一起住的!」
「找怕她發現了我們的事情,」戴偉歎息看說道︰「況且我平常也很信任劉剛的,想不到他竟然會……」
「他到底知不知道電台所在的呢?」大珠關切地問道。
「好在我並沒有告訴他!」戴偉這時鬆了一口氣說道︰「他還不知道我們的秘密,不然可就槽了!」
「但他會帶看鬼子到處來搜尋我們的呢!」
「這……」戴偉剛要說話,忽然聽到了近處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趕忙把大珠摟住伏在地上,回身把手槍拔了出來……
這時,來人愈來愈近了,是兩個人,但懷中都插了手槍,只見他們一邊走,一邊在搜索著……
「我明明看見他藏到這兒來的,還攜帶著一個女人呢!」
年紀稍輕的一個自言自語地說道。
「仔細地搜搜、他必定會走不遠的!」年紀稍長的那個人畢直地向他門藏身之所走了過來……
戴偉的心一涼,他想不到自己終於還沒有逃出鬼子的毒手,急得滿頭大汗地勾緊著槍機,只要來人發現了他門,一個是夠本的了。
「我看見他在牆上回答了我們的符號後,」年青的來人邊行邊說道︰「便已緊緊地盯著他,想不到今早還是出了事!」
「他為甚麼會在現在才被鬼子發覺的呢?」年長的那個有所思索地問道。
「我也為這件事情感到奇怪,」年青的那個說道︰「為甚麼會如此巧合的,難道有甚麼詭計?」
「我們都是要小心從事的好!」年長的那個說道︰「兄弟們還等看我們把電台搬回去的呢!」
戴偉這時總算是明白了,只見他把手槍插回到腰帶中,抹了抹額角的冷汗,站起身來說道︰「戚繼光!」
「岳飛!」那兩個來人起先是驚愕了一下,隨即便過來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掌說道︰「原來你躲在這裡,」
「我叫戴偉。」戴偉自我介紹道︰「你們為甚麼會找到這裡來的呢?」
「我叫胡國忠,」年長的來人自我介紹著道︰「他叫何虎,我們是循看槍聲向這邊找過來的,找們以為你發生了甚麼意外呢!」
「你們為甚麼一直不與我聯絡?」戴偉激動地說道︰我可找得你們好苦啊!」
「辛苦你了,戴專員!」胡國忠尷尬地笑笑說道︰我們為著隱妥起見,還是小心為妙啊!」
「可就把我累得提心吊膽的,」戴偉歎息了一聲道︰「我現在可是孤掌難嗚啊!」
「我們的人已拉過來了,」胡國忠笑著說道︰「從此你不再孤立了,我們亦帶了你的委任狀來。」
「做甚麼都好啦!」戴偉這時舒了一口氣說道︰「擺起刀槍大家明干,我就算死了也眼閉,可這樣半死不活的可真教人犯愁啊!」
「這可是你的夫人?」胡國忠問道。
「正是內子,」戴偉忙為他們解釋道︰「這兩位是中央派來的人。」
「這下可好了,」大珠鬆了一口氣道︰「我們總算是找到家了。」
「這是中央的委任狀,」胡國忠把捲著了的一張粉紙遞給戴偉笑著道︰「中央委派你為我們敵後縱隊的副司今,這地區的環境你比我們熟悉、你帶著我們一起幹吧。」
「首先得把電台找回來。」戴偉點點頭說道。
「電台?現在那裡呢?」何虎問道。
「就藏在鬼子據點的邊緣,」戴偉苦笑看道︰「我想不到他們竟然會看中李家村,電台藏到了鬼子的眼皮下了。」
「這可怎麼辦了?」何虎情急地問道。
「我們回去再從長計議吧!」胡國忠掩飾著說。
「你們這次帶了多少人過來呢?」戴偉忽然默默地問道。
「梁司令帶看了人馬在河南活動著,」胡國忠說道︰「找只帶了八名兄弟過來這找你,力量可是很薄弱啊!」
「原本是沒有甚麼事情的,」戴偉皺了皺眉角說道︰「要是你們早找到我一天,事情就好辦得多了,可是偏偏遲了一天,就在昨天我們出了叛徒,可幾乎也把我抓捕了去呢!」
「都是我們不好!」胡國忠尷尬地笑了笑。
「事情已經發生了,把這些不穩份子暴露出來也是好的!」戴偉苦笑著說道︰「不然,我們的損失可能會更大呢!」
「我們現在先回去吧!」胡國忠微笑看道︰「讓我們先為你壓壓驚,然後想辦法把電台掘回來再回去找梁司令、今後有他們好看的。」
「好吧!」戴偉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而大珠這時靜靜地注視看遠方李家村的鬼子炮樓,暗暗地說道︰「小珠,無論你怎樣,我會為你報仇的。「
他們一行四眾迎了朝陽,開始向他們的老家歸去了……此時,小珠正在李家村宮本的房間內,忍辱偷生地承受看宮本隊長的摧殘,她能有甚麼辦法呢?反止她已是明珠蒙污的了。
宮本吃力地在衝刺耆、他那屁股擺動得很急劇,幾乎是準備全身都陷進小珠那小洞內似的……
「哎哎……哎……」小珠捏著了板角在輕吟著。
「怎麼樣了?小淫婦。」宮本吃吃地笑著。
「你……你看來還可以支持一段時間呢!」小珠苦笑看。
「當然啦!」宮本乾笑著道!「我經常是保持看水準的、不然又怎能應付那麼多的中國姑娘呢?」
「你……你能支持得住,我……我可支持不住的了!」
「你可以開聲求饒的嘛!」宮本戲弄地說道。
「難道我求饒你就會放過我嗎?」
「這當然是不能的,」宮本充滿雄風地說道︰「如果我可憐你,就是對我自已的殘忍,我不會這麼蠢的。」
「我早知道你會如此的,」小珠幽幽地說道︰「所以我乾脆把氣留下來暖暖肚皮,不想浪費了呢!」
「這可是說不定的,」宮本吃吃地說道︰「就算我不會饒你,可或者我的東西會同情你而匆匆完事的呢!」
「那有甚麼把握?」
「沒有把握你也可以試試的嘛!」宮本笑著說道︰「況且,這還可以增加我們的情趣,讓我們玩得更快活呢!」
「那我寧願硬碰硬了!」小珠咬咬牙說道。
「你要與我對看干?」宮本哈哈地笑道。
「這有甚麼稀奇的?」小珠冷冷地笑著道︰「反止已被你糟蹋了,但我絕不會向你求饒的!」
「好啊!」宮本歡欣地躍躍欲試。
近半年來,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從來都是逆來順受的、漸漸地他也生了厭,現在竟然有這個女子在床上向他挑戰,他又怎能不心花怒放呢!
「來吧!你儘管來吧!」宮本吃吃地笑看。
「但我可有看一個條件的。」小珠嫵媚地對他笑了笑。
「甚麼的條件?」宮本彷彿是掉了魂似的。
「這是一項比賽,」小珠笑笑說道︰「我們可要賭一點東道,這樣才能增加刺激的呢!」
「你要賭些甚麼呢?」宮本停止了動作、奇怪地望著她問道。
「我恨極了劉剛、是他把我出賣了的,」小珠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我勝了,你可要把這小子殺掉。」
「但他對我們還有用呢!」宮本猶豫地說道。
「他其實能知道些甚麼呢?」小珠冷笑看說道︰「他只是一條狗、無論到了何處他亦只是一條狗!」
「但他對我們可有看一定的作用。」
「他所知道的你已經知道了,」小珠笑笑說道︰「他還有些甚麼用呢?」
「可只有他才認識那個戴偉的呢!」
「戴偉是我的表哥,」小珠笑笑道︰「難道我不認識他嗎?」
「你是說你肯幫我們的忙?」宮本冷冷地瞧了她一眼。
「我為了報仇,甚麼事情都肯幹!」小珠的美眸中暴射看復仇的火焰、說道︰「我要親手把他殺了,我願意帶你們把戴偉找出來。」
「真的?」宮本欣喜地問道。
「我在你們的手中,」小珠苦笑看說道︰「難道你還不能相信我。」
「那如果我勝了又如何呢?」宮本問道。
「你是一個男人,」小珠嫵媚地對他一笑道︰「你又怎能勝得過我們女人呢!你終於要吐在我們身上的。」
「那劉剛是死定了?」
「難道隊長你對他依依相惜嗎?」
「這樣的一條狗我才不會為他犯愁呢!」宮本冷冷地說道︰「好吧,我答應你。」
「但你可要把他立即找來的,」小珠說道。
「為甚麼?」宮本愕然地問道。
「我要你叫他們把劉剛縛在房門口,」小珠說道︰「待我們完事後,我耍親手把他的狗頭斬下來。」
「到時就算我完事了,」宮本隊長吃吃笑道︰「可松井隊長看上你呢,他還要接著干的哩!
「他要干也要待到我斬死劉剛之後!」小珠決斷地說道。
「好吧!我又答應你。」宮本只得點了點頭。
「對外面傳話吧!」小珠微笑著說道。
「勤務兵!」宮本對外面喝道。
「甚麼事?」門口有一個年青的鬼子立正著。
「去把劉剛找來,」宮本命令道︰「就把他縛在門口聽候我的命令,」
「是!」勤務兵轉身出去了。
「現在,」宮本隊長笑看說道︰「你可以施出你的渾身解數了吧!快點把我殺敗,你就可以報仇了。」
「好吧!」小珠嫵媚地對他笑了笑,然後又說道︰「我只怕床板不夠力,我們不如在地上吧?」
「那兒都可以!」
「那你先退出來吧!」小珠羞紅著臉說道︰
「讓我爬起身來,到地上再給你好看的。」
「好的,」宮本依依不捨地把東西拔了出來,然後站到了地上。
小珠首先把雙手撐到了背後把上身支了起來,一雙乳房這時呈現得更美了,她刻意地把它們擺盪看、而美眸則向宮本放出媚光。
「下來吧!小淫婦!」宮本失魂落魄地說道。
「這不就是下來了!」小珠微微地搖蕩著一雙美乳,一步一顫地行到宮本的面前,然後再把衣服往地上一鋪、人就緩緩地仰撲下去了……「啊……好美!」宮本失魂地又撲了上來。
蛇兒入了洞,並且在洞中亂躥著……
小珠感到了刺心的痛、一個嫩嫩的小蜜桃又怎能經受得起毒蜂的亂鑽呢?但她還是咬看牙忍受了下來。
「小淫婦,你說個與我對著干的!」宮本吃吃地笑道。
「這不就來了嗎!」小珠忍看了刺痛的苦楚、緩緩地篩動看她那豐盛的美臀,牽引看宮本一圈一圈地繞看……
「你……你真要命呀!」宮本笑看說道。
「能夠這樣要了你的命就好呢!」小珠耳語相關地說道。
「如果你這樣的要了我命!」宮本吃吃笑道︰「那我真是舒服極了!」
「可惜我不能!」小珠歎看氣說道,「可惜我裡邊並沒有牙!」
「如杲你有牙的話我還不會放進去啦!」宮本吃吃笑道︰「別再歪想了,小淫婦,好好地篩吧!」
「這不就是在篩著啦!」小珠媚笑看道︰「我倒是怕你支持不住了。」
「哈……哈……」宮本得意而又過癮地笑看。
小小的桃源洞轉著圈子,一下一下地篩動、牽引看那暴漲的蛇兒貪婪地在舐著,鑽著……
宮本隊長到底是有軍人的本色、只見他咬著牙往前直衝,毫無後顧地,要佔領小珠的腹地。
《抗戰情》之十二
他很容易便達到了目標,跟著他便展開了內圍的掃蕩,把他腰中的武器發揮得淋漓盡致,有如神筆一樣……
它貼著洞壁鑽進去,跟著又拔了出來、當然他並不是把全部都拔了出來,不然,在這旋動看的草原上,他會在再難找到目標的了。
桃源洞內,波濤洶湧,那膠狀的液汁彷彿要凝結起來似的、糊滿了宮本那紅紅的肉莖,就像帶看了一層白醬……
小珠的本意並非是這樣的,但情不由己,在性慾的衝動下,她彷彿忘記了騎在她身上的止是咒狠的敵人,她幾乎就把他當作了自已的情郎。
當然,她的心中明白,既然要報仇雪恨,那就耍先委屈點兒,這並不是認賊作父,而是欲擒故縱,反正,這實際上也是雙人同樂的事情。
她忍痛把豐臀拋蕩看,還暗中運用著陰力,把宮本的肉莖緊緊地套看,務必要他有銷魂的感受。
「好……好啊?」宮本喘息著說道。
宮本的身體本來並不十分重,只是橫的方面多了一點兒,但小珠竟然有這種氣力,把宮本狠狠地拋弄著!
「你……你真是一個騷蕩人兒!」宮本吃吃地笑道︰「可真教我舒服極了,找可要重重地賞你!」
「別的甚麼都不要!」小珠嬌笑看說道︰「我只要劉剛頸上的人頭。」
「這……容易得很呢!」宮本乾笑著道︰「待會兒我們把正事完成了,你自己去拿吧。
「一定?」
「一定。」
於是,小珠拋蕩得更起勁了,只見她冒著了汗珠,一下一下地挺聳著,可把宮本逗得緊張極了。
「好……好啊!宮本淫笑看,只覺身體衝動得挺直著,而身體內那股熊熊的火焰彷彿隨時都會衝了出來。
「快……快了……」他呻吟著說道。
於是,小珠再不放過,她重重地圈了幾圈,然後挺聳了一下,把宮本套弄得欲焰奔騰……
「完……完了!」宮本虛弱地說道。
「啊……啊……我……找也軟了!」小珠暢快地呻吟著。
正當此時、松井隊長已佈置了一切,此時匆匆地趕了回來,一進房看見宮本已完了事,便笑著說道︰「到我了吧!」
「你……你來吧!」宮本滿意地笑著道︰「這……這個女人蠻好味的呢!」
「真的?」松井搓搓手掌說道︰「那我可要好好地嘗嘗了!」
「且慢!」小珠忽然喝叫了一聲。
「甚麼事?」松井詫異地問道。
「宮本隊長,」小珠正色地對他問道︰「剛才你曾應允我甚麼的?」
「你……你要劉剛的命而已!」宮本吃吃地乾笑看道︰「我應允你就是嘛!」
「我現在就要!」小珠說道︰「我要你把他押進來,我現在就要親手把他的頭砍下來。」
「甚麼?你們要把劉剛殺了?」松井詫異地問道。
「他還有些甚麼用?」宮本坦然一笑道︰「留著他倒是浪費了我們的糧食呢!」
「但他總算是一條線索,」松井提醒道︰「我們要找到戴偉,就只有他才認識戴偉的呢?」
「戴偉是我的表哥,」小珠冷笑著說道︰「難道我不認識自已的表哥嗎?為甚麼一定要他呢?」
「你……你肯幫我們?」松井詫異地問道。
「誰……誰教宮本隊長具有那麼雄渾的男子氣概!」小珠羞澀地說道︰我……我算是服了他啦!」
「你如果真的肯幫助我們、事情就好辦得多了!」松井開心地說道。
「但我必要先斬下劉剛的狗頭先!」小珠咬牙切齒地說道。
「去把他帶進來吧!」宮本對松井說道。
「是!」松井轉身便出去了。
勤務兵這時已把劉剛帶了來在房外等候著,這小子知道宮本是把小珠帶到房中的,一心以為宮本發洩過了獸慾便把小珠發還給他的。
他這時見到松井走了出來、便笑看問道︰「隊長,已過完癮了嗎?」
「我們都過完癮了!」松井冷冷地對地一笑道︰「現在輪到你好好地過癮了,進去吧,小珠等看見你呢!」
「她……她真有我心……!」劉剛歡喜若狂地。
隨即,他便跟著了松井的身後往房間中走去,他邊行邊還打算一會兒怎樣向小珠說話呢!他以為小珠已感到了完全的失望,今後亦只好跟著他了。
進到房間後,他見到了赤裸裸看的宮本隊長及小珠,肉麻地行了一個禮說道︰「隊長、小珠姑娘還令你滿意吧!」
「滿意極了!」宮本陰陰笑道︰「所以我便叫她把你領回去。」
「甚麼?隊長,你說甚麼呢?」劉剛隱隱地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怛他還意料不到危險的存在。」
「小珠是一個好姑娘,」松井在一旁吃吃笑道︰「你可要好好地對她呢!」
「一定!一定!」劉剛哈看腰說道。
「劉剛、你也有今天了!」小珠這時赤身裸體緩緩地向他走過去,冷冷地望看他說道︰「我今天就要為自己報仇了。」
眼望看小珠那擺盪看的美乳,劉剛只感到一陣陣的心醉,可他聽到了小珠那冷冷的聲音,他的心內禁不住發出了寒意。
「小珠、你在胡說些甚麼呢?」劉剛愕然地問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啊!我不會怪你與他們胡混的!」
「你給我住嘴!」小珠憤怒地說道。
劉剛眼望看兩個鬼子陰陰沉沉地瞪著他,他似乎感到了有點不妙了,可他實在的不明白日本人在搞的甚麼鬼。
「你認命吧!」小珠冷冷地說道。
「何……何必要這樣呢?」劉剛口吃地說道︰「小珠,我可有甚麼對你不住的?你要怎麼的對付我呢?」
「是你昨晚姦污了我!」小珠咬牙切齒地說道︰「是你讓我給日本人抓了起來,是你使我蒙上了污穢。」
「日本人現在對你不是挺好的嗎?」劉剛吃吃地笑道。
「日本人確實是太好了!」小珠怒笑著道︰「就是他們肯讓我親手報這個仇的,你的命就到今天為止了!」
「這……這算是甚麼?」劉剛一下子急得冷汗直冒,跪倒在小珠的面前懇求說道︰「小珠,你就看著我們有過一夜之情把我放過吧!」
「就是因為你強迫了我,」小珠冷冷地說道︰「所以我才把你恨之入骨,務必置你於死地不可。」
「兩位隊長救我?」劉剛知道事情的確不妙了,轉而向宮本他們叩著頭道︰「你們不可信這個女人,她是個奸細呀!」
「她是個奸細,你又是個甚麼?」宮本在怪笑看。
「我……我會好好地為皇車效勞的!」劉剛情急地叫道。
「你今天能出賣了他們,」宮本冷冷地笑看道︰「明天你也可以把我們出賣的,小珠說得對,你只是一條狗。」
「隊長,我看……」松井猶豫地說道。
「不必說了,他對我們再沒有甚麼用!」宮本冷冷地說道。
「好的,你瞧著辦吧!」松井不再出聲了、他知道宮本的性格,他決定了的事情是不能挽回的。
「把你的指揮刀解給她吧!」宮本冷冷地對松井說道。
松井聽命之下,雖然心中有所顧慮,但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他從未有違背過上級的命今,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隊長,」小珠這時回頭對宮本嫵媚地笑道︰「其實我也好怕他那副肉酸相的,血淋淋地好不嚇人。」
「那你是耍我代你效勞?」宮本溫情地問道。
「不……我要自己親手干!」小珠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只希望能用手槍干,他的死相也沒有那麼恐怖。」
「隊長……隊長饒命呀!」劉剛把額角也叩得流出血來了。
「這……」宮本捏看下巴思索看。
「隊長、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小珠向地拋了一個媚眼說道︰「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好吧!」宮本簡直是被這個女人迷住了,只見他瞪視著小珠那豐滿的乳房,沉聲對松井說道︰「你把佩槍解給她吧!」
「隊長,不可以!」松井警覺地說道。
「如果有事發生、我陪看你死難道你還不滿意嗎?」宮本冷冷地望看松井,沉著聲音說道。
一個男人一對著一個令他沉迷看的女色、他往往就忘記了自己的本性,宮本也是一個人,一個普通的男人,他當然也不例外。
倒是松井對這個女人的印象還不深、他的理智還是存在著的,故所以他知道了危險性,但上司泱定了的事情他能違抗嗎?
「隊長,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他大著膽子說道。
「難道你要我動手取嗎?」宮本冷冷地問道。
「不……不……我只是……」松井乾瞪著眼睛。
此時的劉剛已是看出十分不妙的了,只見他的眼睛轉動了一會兒,忽然便爬了起來準備有所動作……
「你給定不給?」宮本向松井沉聲問道,一邊把劉剛重新踢回地下。
「給……給……」松井慌忙把手槍抽了出來遞給了宮本。
「小珠,給你!」宮本隊長毫不顧慮地把手槍遞了給小珠。
「好!」小珠接過了手槍,迎著劉剛又要爬起來的身體扳動了槍機,砰、砰兩聲,劉剛已被槍彈的威力彈了起來……
他的面上血肉糊糊的,一粒槍彈在他的鼻管上開了花,而另一粒則穿透了他的太陽穴,只見他的腿微微地伸了一下,再也沒有任何氣息了。
「恭喜你!」宮本上前一步伸出手來道︰「大仇得報了!」
「還有呢!」小珠轉過身來,手中握著的手槍又噴出火光!
「哎喲……」宮本被槍彈的衝力擊倒在地上,在他的胸前,正有兩個血洞在湧出鮮紅的液體……
「你……你……」宮本瞪著了那死魚般的眼睛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豈有此理!」松井眼看這這驟變,頓時給驚呆了,可他到底是一個久經戰陣的士兵,匆忙中拔出了指揮刀順勢一揮……
槍聲也隨看響起來了,那是這枝槍中最後的兩顆子彈,此時小珠全把它們送進了松井的左胸上……
「啊……」松井慘呼了一聲、拋開了指揮刀轉了兩個身子,然後才撲倒在那張薄薄的床上……
小珠所受的傷也並不輕,松井那狠命的一揮,小珠的右乳被他的指揮刀割開分成兩半,再斜斜地劃上了下顎……
所幸小珠還是快了半點,松井的指揮刀並不能劈開她的粉臉、而自己則首先向地獄報到去了……
小珠眼看看被劈開成兩半的右乳,唇角露出了半點的苦笑,只見她把手槍舉高了起來,緩緩地放到了自已的太陽穴上又扳動了槍機……「咯」的一聲,小珠身不由己地倒了下來,但她發覺自己並沒有死,原來手槍內已沒有了子彈。」
她掙扎著要站起來、她要撲向松井棄在地上的指揮刀……這時,房間外的軍曹及勤務兵已被這密集的槍聲引進來了,看見了兩位隊長倒在血泊中,馬上便掏出了自已的手槍同時開火……
十二顆子彈全擊在小珠那血淋淋的胸脯上,小珠的身體幾乎成蜂巢,可她到底是把眼睛閉了起來。無論她是怎樣的死,她可以說是無憾的了。
再說戴偉及大珠跟著胡國忠他們繞了幾個村落,終於來到了游擊隊落腳的大屋中,他們這才舒了一口大氣。
胡國忠為他們端來了茶,並且把他們介紹給各位兄弟認識,他們知道了戴偉就是他們的副司令,莫不肅然起敬。
「戴司令,」胡國忠這時也改變了稱呼,說道︰「你這次慘遭突變,可有甚麼損失呢?」
「損失倒是沒有甚麼的!」戴偉苦笑看說道︰「只可惜我的一個表妹被叛徒所害,給鬼子抓進據點中了。」
「這……倒是為難的事情,」胡國忠歎了一口氣說道︰「憑我們的力量是不能攻進據點中把你的表妹救出來的。」
「我並沒有要求你們如此做,」戴偉苦笑看說道︰「看來,表妹是沒希望的了,我只想到將來為她報仇。」
「你真是我們的好司令!」胡國忠感動地說道︰「你能夠以大局為重,相信你定能帶著我們把鬼子趕走的。」
「怛願如此。」
「你們先休息一下吧!」胡國忠這時帶看了弟兄們退了出去,在門口又回頭說道︰「戴司令,你先好好地休息,我們會把敵人的活動調查清楚的,黃昏時我再來喚醒你們商量今晚的行動。」
「好的!戴偉點點頭說道。
胡國忠領看弟兄們出去了、而屋中就只剩下戴偉及大珠兩人,他們相對無言,各自為小珠在捏憂著……
「你看小珠有沒有危險呢?」大珠終於打破了這種死寂。
「看來是難以全身而退的了!」戴偉歎看氣說道︰「她是一個這麼美麗的女子,鬼子們會放過她麼!」
「你……你是說他們會淫辱她?」大珠花容失色地。
「日本鬼子是甚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戴偉擔憂地說道︰「小珠這次恐怕是難逃辣手了!」
「那怎麼辦?」大珠低泣地說道。
「當前,我們只能記看這點仇恨!」戴偉的手掌在大珠的粉背上柔搓著,說道︰「總有一天,他們是要血債血償的!」
「但我唯一的親人也沒有了!」大珠的眼角懸掛看清清的淚珠。
難道我不是你的親人嗎?」戴偉柔情地安慰看她說道︰「大珠,我會好好地保護你,不讓鬼子們欺負你的!」
「偉哥!」大珠幽幽地說道︰「要是小珠遭了毒手,你就讓我參加你們的隊伍吧,我要親手殺幾個鬼子消消氣。」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戴偉微笑看道︰「珠妹,讓我來替你散散心好麼?我保證你愉快的!」
「你……你還有看這種心思?」大珠不滿地說道︰「表妹下落不明,你都要在這時尋歡作樂?」
「這是苦中尋樂嘛!」戴偉苦笑看說道︰「生死有命,我們也不能強求,怛活著的人可要繼續戰鬥的呢!」
「要戰鬥!怎麼你還有這種心情?」
「這是提高戰鬥力的一種辦法,」戴偉笑著道︰「在你的身體上、我尋找到了歡樂的人生、那我就會為你而戰鬥。」
「說得多麼好聽!」大珠苦笑看。
「大珠,別再愁眉苦臉的,」戴偉逗著她開心,手掌貼到了她的衣下撫摸著道︰「敵人不會同情我們的呢!」
「難道要我現在哈哈笑嗎︰」大珠不解地。
「笑倒就不必笑!」戴偉說道︰「但我們可以像平時似的、把仇恨埋在心底裡,當有機會時才發出來。」
《抗戰情》之十三
「你現在真的有興趣?」大珠問道。
「今晚可能就要出去執行任務的了!」戴偉笑笑說道︰「我們務必要把電台掘回來,那怕是犧牲了性命!」
「不要說這些凶話吧!」大珠擔憂地說道︰「你一定會好好回來。偉,我再也不能連你也失去了!」
「每個人都有三衰六旺的!」戴偉歎了一口氣說道︰「就是不知惡運何時降臨到你的頭上,到時,你想避也避不開。」
「為著我,」大珠幽幽地說道︰「你就避著點吧!」
「我會掛著你的!」戴偉笑看說道︰「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遭到了不幸,你不要為我傷心。
「不許你再說這些話?」大珠跳起來掩著了他的嘴。
她那兩團充滿看彈力的乳球這時緊繁地貼著了戴偉的胸膛,教地再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就要摟看她擁吻。
「先去把門關緊吧!」大珠嫵媚地說道︰「不然教人看到了多麼的不好意思!」
「好的!」戴偉甜甜地笑看,過去把門關緊。」
回來後,他擁著了熱情的大珠在親吻著,跟住更動手卸下了她的衣服,教她那 膩的嬌軀暴露了出來。
「唔……」大珠微微地掙扎著道︰「偉……我們每一次都是在夜晚中做的,現在是白天,我多麼不好意思啊!」
「這有甚麼關係呢!」戴偉深情地說道︰「白天就白天嘛!難道你還覺得不好意思麼?」
「唔!」大珠幽幽地說迫︰「黑夜裡倒是沒有甚麼的,可白天裡就算是自己看看自己也羞得臉紅呢!」
「你怕羞?」
你難道不怕麼?」大珠悄聲地說道︰「彼此黑茸茸,怪怪的,又像兩條肉蟲般纏到了一塊兒,我……我不慣!」
「習慣了便無所謂的呢!」戴偉笑笑說道︰「上帝造人就規定了男男女女各要如此的了,會有甚麼不好意思呢!」
「甚麼是上帝?」大珠奇怪地問道。
「上帝就是洋鬼子們心中的玉皇大帝!」戴偉笑看說道︰「他們認為是上帝創造了人類本身的。」
「他既是把我們製造出來,」大珠幽幽地說道︰
「可為甚麼他又棄我們於不顧而讓我們自相殘殺呢?」
「可能他認為人類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戴偉一邊說看,一邊把腰帶解了下來……
大珠羞澀地用手掌遮掩注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凝視看戴偉慢慢把身體暴露出來,當她見看丁戴偉的肉參後,正不住羞澀地說道︰
「嘩!原來你那東西是如此長的,怪不得弄到我有時那麼痛了!」
「難道你不覺得愉快的嗎?」戴偉奇怪地問道。
「弄到人家顛床顛席的還說令人家愉快呢!」大珠紅著臉兒說道︰「我可不覺得有甚麼愉快的!」
「你在騙自己!」截偉笑笑說道︰「有時我見到你死命地摟著我的!」
「那是你太不照顧人家了!」大珠白了地一眼說道︰「把人家弄到上氣不接下氣的,可就不會憐惜人家,還要笑我。」
「我還以為你在樂著呢!」戴偉訕訕地笑道。
「我可沒有這種福氣,」大珠歎看氣說道︰
「每一次、我都只是希望能為你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來。」
「你從未有想到自己的需要?」戴偉奇怪地問道。
「我本身有看甚麼需要的?」大珠詫異地問道︰
「難道我還可以從中得到什麼好處嗎?」
「你……你這是扮糊塗嗎?」戴偉苦笑看問道。
「我為甚麼要扮糊塗?」大珠苦笑看說道︰
「以前母親在生的時候也曾教我將來嫁人相夫教子,可不曾對我說過此中會有甚麼快樂的!」
「那今次我讓你試試好嗎?」
「這……當然是好了!」大珠羞澀地說道︰「如果此中果然是有些甚麼快活的話,可就歡喜死我了!」
「為甚麼?」
「一直以來,」大珠幽幽地說道︰
「我還以為我們女人的這個洞兒的存在是為你們男人所設的,所以找從來沒有甚麼奢望。」
「如果你享受到了呢?」戴偉笑看問道。
「那我就認為真的是男女平等了!」大珠羞得把頭低了下來。
「上帝本來就是很平等的!」戴偉笑笑說道︰
「既然產生看這麼的一回事,當然應該是男女的感受相同了,可找們中國的女子受蒙騙太深了!」
「說話是沒有用的,」大珠笑笑說道︰「不如你好好地教我樂樂吧!」
「這還不容易!」說話間,戴偉已把身上的衣服全剝下來了,他輕輕地把大珠抱到房中那唯一的一張床上……
「你先把手放開來吧!」戴偉撥開看大珠的手指。
「人家感到肉酸嘛!」大珠羞怯地說道。
「怕肉酸便不能好好享受的啦!」戴偉哈哈地說道︰「所以首先便要解除這種觀念,不然你一生也不能享受得到。」
「隨你怎麼都好了!」大珠索性把眼睛閉起來。
你慢慢兒地在享受吧!」戴偉哈哈地笑著,捏著大珠那兩粒詫紅的乳蒂在搓弄著。
「唔……這麼肉酸!吃吃……」大珠在床上掙扎看。
「我待人是很公平的!」戴偉笑笑說道︰「我能捏得你,你也可以捏我的。」
「你有甚麼地方可供我捏呢?」大珠含羞問道。
「這麼大條的東西還說沒有!」戴偉笑看把大珠的手掌按倒在自己那躍躍欲試的地方上說道︰「你……你可以盡情地把玩看它的!」
「唔!熨手的。」大珠皺了皺眉頭。
「愈熨手愈能今你感到愉快呢!」戴偉哈哈地笑看、一隻手則是不停地捏著,終把她那嫩嫩的蒂兒捏得挺聳了出來……
「你現在的心中很緊張吧!」戴偉笑看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大珠挺奇怪的。
「我見你幾乎要把我的東西扭斷了!」
「我……我感到很口渴!」大珠坦白地說道。
「還有看很強烈的需要吧?」戴偉笑看說道。
「我……我不來了!」大珠羞得飛起了滿臉紅霞,閉看眼睛說道︰「你盡把人家的心事說出來的……」
「因為我知道嘛!」
「你……你還知道些甚麼呢?」
「我還知道你的洞兒中現在已經氾濫開來,」戴偉笑看說道︰「你不信我可以試試給你看看的!」
「我……我怎麼知道呢?」
「你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的!」戴偉這時把手指探到了她的洞兒中,果然,盈盈的春水可是已經氾濫開來了……
「不……不要這般撩人家!」大珠把大腿緊緊地夾著。
「你看看,這不就是了!」戴偉把濕淋淋的指頭抽了出來,笑著對大珠說道︰「如若我現在向你進攻,你必能很快便達到高潮的!」
「甚麼是高潮?」大珠奇怪的問道。
「一個女人在性行為中所能達到的頂點,」戴偉笑著說道︰「也就是你們女人在性行為中所能享受到的極度。」
「你還沒有給我這種感受的!」大珠訕笑著說道。
「今天可以了!」戴偉正色地說道︰「今天找必可以令你到達性愛的頂峰,而從此你將迷上了這種行為。」
「你是干說不做的!」大珠笑了笑。
「我怎麼會不做呢!」戴偉回身壓到了大珠的身上說道︰「我幾乎都把持不注了,還會客氣麼!」
大珠柔順地躺著,甜甜地笑著!
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戴偉那緩緩推進的實況,由於他們已是配合了一段時間,所以並未遭逢甚麼困難。
「你現在有看甚麼感覺呢?」戴偉笑看問道。
「我發覺被你塞得滿滿的!」大珠嬌笑著說道︰可又沒什麼不舒服!」
「比以前的感受好很多是嗎?」
「唔!」大珠點點頭說道︰「彷彿是完全不同的,我……我渾身輕飄飄的,好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中似的!」
「你認為這是甚麼緣故呢?」戴偉笑著問道。
「可能是你今晚刻意逗我開心!」大珠訕笑看說道︰「或者……或者是你以前未盡全力吧!」
「都不是!」
「那是甚麼!」
「是我誘發了你原本藏在心中的激情,」戴偉笑笑說道︰「當你知道了自己也有著享受的權利後,你自自然然便會有看了不同的感受了!」
「你說的很有點理由!」大珠嬌笑看說道︰「現在,隨著你的推送,我似乎飄飄然的呢!」
「等一會你可能有如在太虛中呢!」
「要怎樣才能到達那種境界?」大珠連忙問道。
「沒有甚麼特別要做的!」戴偉邊推邊說道︰「只要你把心情放鬆下來便可以了,記住,你現在並不是履行著甚麼責任,你是在享受著!」
「我可不知道那麼多!」大珠春意盎然地說道︰「隨你把我送到那兒好都好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戴偉滿意地說道︰「你必可以能夠到達極樂!」
大珠不再說話了,她把全身都投進了戴偉的懷中,腰肢在彎曲看,把那豐滿的桃源挺了起來,務求盡量地接觸看戴偉。
戴偉歡快地躍跳看,在那小小的洞兒中虎躍龍騰地,濺起看點點浪花……「偉……我今天完全不感到痛了!」
「只怪我以前並沒有把你的熱情誘發出來!」
「偉……我們……我們還有耆很多的時間!」
「我……我將永遠伴看你!」
「偉……我也要拿起槍來伴著你!」
「這是很危險的事情!」
「離開了你……孤單的我可能更危險呢!」
「好吧!我們永遠在一起!」戴偉熱情地竄跳看,直到他的激情再也忍不住了,這才濺噴而出……
「啊……啊……我好樂啊!」大珠聲聲在淫叫看,
而戴偉呢!他頹然地倒了下來,說實在的,今天他實在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他只求能輕鬆一下。
「砰砰……砰砰」一陣急速的敲門聲把他們吵醒了、戴偉透過了天窗發覺現在已經是黑夜了。
「甚麼事?」他忙起身邊穿衣邊向出面問道。
「是我,戴司令、我是國忠,我有點重要的情報相告!」是胡國忠的聲音。
大珠此時也被吵醒了,她也連忙起身穿回自己的衣服,待他們打扮整齊後,戴偉這才開門把國忠請了進來。
「對不起,把司今你吵醒了!」國忠抱歉地說道。
「有甚麼急事呢?」戴偉平靜地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國忠這時心情沉重地說道︰「據來自據點中的情報,你那小珠表妹已經為國捐軀了!」
「甚麼?」大珠嚇得呆住了。
「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戴偉也顯得有點激動地說道︰「敵人怎麼會這麼快便把她殺害的?」
「小珠是我們的烈士!」國忠含著眼淚說道︰「她並不是白白地犧牲,她換取了宮本,松井及劉剛三條狗命!」
「啊……戴偉愕然地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啊!小珠,你死得好慘啊!」大珠此時已是失聲痛哭起來。
「根據情報來原的消息,」國忠沉痛地說道︰「是小珠先把他們用手槍打死了,然後再遭到了敵人亂槍的掃射,」
「情報沒有可疑的嗎?」戴偉忽然問道。
「絕對可靠!仁國忠肯定地說道。
「好!」戴偉忽然點點頭說道︰「你立即去把弟兄召集過來,我們商議一下今晚採取行動把電台掘返出來,」
「你要今晚行動?」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戴偉揮揮手說道。
「但我們的人手……」國忠猶豫地說道,
「夠了,我們又不是進攻據點。」戴偉冷靜地說道︰「你先去把弟兄們集合吧,我會策一切的了!」
「是!」國忠領命而去,
「不要哭了!」戴偉回頭對大珠說道︰「人已經死了,哭泣是不能起死復生的,現在該是燃燒仇根火焰的時候了。」
「偉,給我一枝槍吧!」大珠懇求著道。
「為甚麼?」
「我要為妹妹報仇!」大珠狠狠地說道,
「憑你?憑我?」戴偉平靜地說道︰「況且小珠表妹已經為自己報了仇,她更打亂了敵人的陣腳。」
「那我們集合起來幹甚麼?」
「待弟兄們來一齊說吧!」戴偉說完便拿起了一枝筆,把李家村的地形畫在一張白紙上然後便仔細地思考看……
不一會,國忠已把其他的八個弟兄找來了,他們團團把戴偉圍在中央,聽著戴偉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好!」國忠首先贊成了,而其他的隊員再沒有異議,於是他們馬上行動起來,做好作戰前的準備……
密雲把月亮遮掩住了,給他們的計帶來了更大的方便,戴偉及大珠帶看了兩個作為保衛的隊員首先沿看河堤向李家村前進著。
而國忠則帶看了何虎六個游擊隊員帶看了他們唯一的一挺機關鎗,也向李家村運動著……
晚風徐徐地吹來,大珠望看了遙遙在望那模糊的李家村,心中滿不是滋味,四個月前的一天、她與小珠逃出來了,而小珠現在已經遠離了她……她默默地走看,淚珠緩緩地滴了下來。
她帶領戴偉他們又滑下了那窄窄的運河中,沿著水道緩緩地向前運動著……她已望見了她那久別的家,但現在已不是房屋的形狀了,只有殘留看的地基還可以證明這原是一間房屋而已。
大珠熟悉這地方就有如熟悉自己的身體一樣,她悄悄地帶著戴偉他們爬到牆腳上,認準了方向便準備展開行動。
這兒距離李家村很近,根本上它本來就是屬於李家村,只不過鬼子為了易於控制,這才收窄了李家村的範圍。
鬼子在據點內的動靜他們可以聽到,而鬼子當然也很容易發覺這邊的動靜,他們和鬼子的視錢只隔上了一道低矮的殘牆。
他們在等待著、等待看最佳的時刻。
終於,槍聲響了,國忠他們在正面展開了攻擊,唯一的機槍也向據點內傾吐看熊熊的火舌!
沒有了指揮的鬼子當然是亂了營,他們緊緊地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只是不所地向渡邊聯隊長請示著……
黑夜中,渡邊聯隊長也不敢出來,他只是叫他們死守著。
槍聲很快就沉寂下去了,鬼子們忙看救護那些中了流彈的同袍。
第二天凌晨,渡邊聯隊長一旱便帶看大隊人馬出來了,當經過據點後的運河時,他發現了一個新掘的小洞,旁邊凌亂地棄下看一些工具。
他下馬過去觀察了一下這個小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可能在他的心中已知道昨晚到底是甚麼一回事了。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