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黑灰色石磚所圍砌而成的房間,只亮著一昏暗的燈光,這點光亮並沒有為這地獄般的房間帶來絲毫溫暖的感覺。相反地,虛晃著的幽幽燈光,就有如一個神秘的紅衣舞者,扭動著怪異的軀體、正娜跳著荒誕異詭的舞姿。燈光後搖曳的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著,使房間氣氛更顯得陰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雨蘭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著,凌空橫吊著著,少女的眼神極其迷惘,流露另一種令人癡醉的美感。她微微皺著著那對很嫵媚的眉頭,似乎正疑惑她身處何地?
一幕幕地獄般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再現。
「澎……」沉重的鐵門打開了,張言德緩步迎著走來。
張言德陰沉地發出混濁的笑聲,欣賞著雨蘭完美的猶如羊脂般的胴體。
「太可惜了,只差一點就破了你的處女洞,沒想到給老大佔了先。」
雨蘭怒目圓睜,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讓人幹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來一次?」張言德調笑著她,繼續說道︰「讓我幫你把那裡洗洗乾淨,讓我好好地再幹一次。」
高壓水龍射出強勁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雨蘭的身上,張言德將水龍對準了她的下體,狂笑著︰「洗乾淨點,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雖然強勁的水柱沖得雨蘭東倒西歪,但已經經歷了最疼痛的時刻的她當然不會懼怕,雨蘭真希望這水能沖盡他們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張言德放下了水龍,從包裡拿出一把刷子,圓圓的,有小孩手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這是我自製清洗女人陰道的東西,本來還有其它毛軟一點,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當然不能用一般的東西,這東西我做好之後只用過一次,今天讓你試試吧!」張言德拿了一張矮凳做在了雨蘭的面前。
那把刷子從張言德用手指扒開的陰道內插了進去,鬃毛紮在雨蘭柔嫩的陰道壁腔上,針扎般的刺痛,雨蘭緊咬著牙不讓自己喊出聲,但額頭已經冒出細細的汗珠。
整個鬃毛的前段已經全部沒入她的陰道,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張言德開始轉動手柄,堅硬鬃毛劃破在雨蘭陰道的壁腔。
「爽吧!還有更爽的在後面。」張言德站了起來,摟住雨蘭的細腰,鬃毛刷開始在她的陰部一進一出。這一下比剛才更痛百倍,因為插進去的時候,毛是順的;而拉出來的時候,倒豎的鬃毛頓時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這便似將一把刀子在她的體內攪動。
「你這個……畜性,啊!沒有人性,你這樣對付……一個女人,你覺得自己很有本事嗎?」雨蘭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著,竭力抵擋這難以忍受的痛苦。
「你說得對,我並不是人,對付你這種女人,什麼手段我都會有,這才剛剛開始,你慢慢忍受吧!」張言德獰笑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覺得到她身體的顫慄,他要的就是這種享受,讓她痛苦、讓她高聲慘叫、讓她跪地求饒,他才能發洩他心中的恨。
雨蘭沒有大叫,更沒有求饒,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頂在她子宮上的時候才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這多少有些出乎張言德的意外,這個女人太堅強了,可以忍受這麼大的痛苦。張言德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從雨蘭陰道抽出的刷子已經不是白色,鮮紅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順著陰道向下滴落。
張言德停住抽動,他倒不是已經發洩過隱,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後,雨蘭繃緊的身子軟了下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剛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費了她大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頂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
張言德蹲了下來,用舌頭舔著從陰部流出的鮮血,似乎這血是破處而流的。
雖然刷子已經拔了出來,但身體內痛苦並沒有輕多少,她知道自己陰道的壁腔一定已經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並不是傷口,而是被剝一個人,一個女性的全部尊嚴,是今後幾乎毫無希望的地獄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處女流出的血一樣。」張言德站了起來,滿嘴血絲,配上他猙獰的面目,真像地獄裡的魔鬼。
緊按著圓筒又插入雨蘭血跡未乾的陰道,高濃度的鹽水注入了雨蘭的陰道,「傷口要用鹽水消毒一下才不會感洩。」張言德很熟練地把圓筒兩邊的帶子繫在她的腰上,這樣不管雨蘭怎樣動彈,也使堵住陰道和圓筒不會滑出來。
頓時,雨蘭秀麗的面容開始一下變得青白,她緊咬著牙根不讓自己大呼,體內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燒紅的鐵條,在不斷地翻動。她扭動著臀部與腰,企圖想擺脫在陰部的圓筒,當痛到極致時,雨蘭全身痙攣,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個正在分娩的產婦。
張言德轉到她身後,將早已堅挺無比的陰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發出肉體相交時「啪啪」的聲響,被前後夾擊著的雨蘭再也忍不住肉體的痛苦與心理的悲憤,失聲痛苦。一個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堅強,再勇敢,也無法忍受張言德惡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聽到雨蘭的慘呼,張言德更加亢奮,他要的就是這個,他從後背緊緊地抱住她豐滿的身體,雙手捏住她的乳頭,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聲叫吧,你向我求饒呀!我會讓你舒服一點。」張言德控制不住自己,濃濃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雨蘭的體內。
也許是人的知覺到了一定的程度會變得麻木,也許是已經適應了鹽水對傷口的刺激,雨蘭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沒有像剛才那樣抵受不住,但心靈的痛在不斷加劇。李梅、許筱玲、王玲、蘇亞紅、周潔她們不知道現在在哪裡?是不是也像她一樣遭受著凌辱?落在他們手裡,所受的污辱誰也可以想像得到。
張言德感到她的身體不再像剛才那樣劇烈地顫抖,也不再慘呼,他以為她暈了過去,頓時興趣大減,當他打算用水將她淋醒繼續讓她嘗痛苦的時候,發現她並沒有昏迷,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使他打個寒戰。
一直以來,張言德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饒,但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雨蘭越是堅強,使張言德更加產生要征服她的慾望,對張言德而言這已經不是一般性慾的發洩,而是一種變態的遊戲。
張言德將雨蘭的兩條小腿彎過來,用繩索與緊貼著大腿綁在一起。然後他又拿來一根竹棍,將她被捆綁的雙腿分開,將竹棍兩端綁在她兩腿的膝蓋後側,使她的雙腿分開被固定住。
張言德起身來,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傑作,這個女人實在太美了。雨蘭弓著裸體趴在地上,只有雙肩和雙膝著地,雪白的臀部撅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貼在一起捆著,雙腳朝上,雙腿也被分開用竹棍固定住。
雨蘭以這麼一種極為恥辱的姿勢捆綁著,她不知道張言德下一步想做什麼。
張言德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受到這樣的羞辱,還這麼平靜,不知是什麼在支撐著她。雨蘭雖然表情平靜,但身體仍不時的輕微抽動,在大腿根還有些白色的殘渣,正說明剛才的地獄是多麼慘烈。
張言德拔出了塞在她陰道內的圓筒,流出來鹽水是紅色的。還沒等雨蘭喘一口氣,一支極為粗大的電動陰莖在張言德的大力之下進入了陰道,直插最深處。
「這是特大號的,我買了以後是第二次用,爽不爽?」張言德道。這支黑色的電動陰莖比普通人的陰具至少粗一倍,塞到一半的時候,雨蘭的陰道又一次被繃得裂開。
張言德慢慢地活動著電動陽具,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陰道還真緊,到底是才破處的女人,不過慢慢你會習慣的,嘿嘿嘿。」張言德露出得意的笑容。
張言德另一隻手的食指慢慢插進雨蘭的菊花洞,裡面的柔軟感,手指一直插入到手指根時,很慎重地在裡面挖弄。
「呼……呼……」雨蘭呼吸變得粗重,雖然並沒有像剛才那樣痛,但對張言德挖弄肛門感到極為羞恥。
雨蘭的身體是翻轉的,潔白豐滿的屁股向上,「太美了。」張言德用雙手分開雙丘,然後立刻低下頭在丘溝裡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
張言德對女人的肛門有特殊的愛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頭去舔,但對雨蘭的肛門,他絲毫沒有厭惡感,陶醉在吻雨蘭肛門的極大快感。
很久,張言德才從豐滿的雙丘溝間抬起頭,深深歎一口氣,聲音也有一點嘶啞。他伸手從皮箱裡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腸器,這是他托人特地從日本買回來的。
雨蘭看到玻璃制浣腸器的剎那,臉色更蒼白了。
「你身體已經開始發抖了,嘿嘿嘿!這個不是注射器。是專門給女人洗腸子的浣腸器。」張言德摸著浣腸器的淫穢地笑著。想到能把這個粗大的插嘴插在這個女人的屁股裡,張言德的嘴角幾乎要流出口水。要在雨蘭的身體做浣腸,張言德已是想了三年的夢。
「沒見過吧?這是浣腸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號,嘿嘿……」張言德把浣腸器拿到雨蘭的面前大笑。
「什麼?浣腸……」雨蘭對這個詞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這個東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發出的光澤,就聯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雨蘭的臀部開始緊張。
看到張言德的眼睛像狂人一樣,恥辱感使得雨蘭的心臟幾乎爆炸,用這東西欺凌女人,真是變態。
張言德拿著浣腸器,用另一隻手慢慢地撫摸雨蘭的屁股,接著分開雨蘭的雙丘,同時眼睛也瞪大,凝視雨蘭雙丘間的溝底。似乎他的視線有刺一樣,雨蘭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開始抽搐。
「嘿嘿嘿,現在開始了,這個管嘴要進入你的屁眼裡了……」
張言德的手也有一點發抖,慢慢把嘴管插入雨蘭的菊花門裡。
「不要……」雨蘭心裡發出絕望的聲音,同時拚命搖頭,就是咬緊牙關,還是會發出嗚吟的聲音。進入身體裡的冰涼感覺,使雨蘭產生無比的絕望感。
張言德還沒有忘記折磨雨蘭,旋轉管嘴,或強或弱,或深或淺……「你這個禽獸!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雨蘭大聲道。
「也許你向我求饒,我會考慮一下,但不管怎樣,浣腸是必須經歷的,知道嗎?我壓下推桿,裡面的液體就會進入你的身體裡,嘿嘿嘿!現在要開始了。」
張言德是故意讓雨蘭聽清楚,所以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慢。
「這個藥水是特別為你調配的,有甘油、鹽水和麻藥,注入這個藥水以後,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張言德道︰「對不肯聽話的女人,在裡面滲入麻藥,大腸會吸收麻藥,嘿嘿嘿!以後就會上癮了。」
張言德伸過頭來看雨蘭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獸!」雨蘭實在在無法忍受地大吼。但這時候,張言德已經沒有看雨蘭的臉,他現在是一心一意地進行浣腸。
張言德開始慢慢推下去,雖然咬緊牙關,但雨蘭的嘴裡還中發出呻吟聲,雪白的屁股因為用力而僵硬,同時菊花門也更縮緊。
「吱吱……吱吱……」張言德斷斷續續地推進去,推時在手指上感到的輕微壓力使他感到無比舒暢,因為能產生注入的實在感。
雨蘭仰著頭,注入的液體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樣,流入雨蘭的身體裡。雨蘭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緊的牙關發出無法區別是呻吟還是哭叫的聲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體發出涼涼的光澤。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了……」張言德的眼光像吃人的野獸︰「嘿嘿嘿,你連哭的聲音都好聽。可是現在才進入一百CC,就那麼舒服了嗎?既然如此,以後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給你浣腸,嘿嘿嘿嘿……」張言德暫時停下推動的手,發出淫邪的笑聲。
這個時候的張言德已經為雨蘭肉體發出的美感著迷。浣腸時,那種令人興奮的感觸,還有驚人的充滿性感的臉和哭聲。實在太好了,她是屬於我的,她的屁股是為浣腸存在的,張言德在心裡胡思亂想得意極了。
張言德又開始慢慢地地注射,一點一點地,斷斷續續地注入以這樣的時間充份享受快感,還故意發出聲音來讓雨蘭知道進度︰「二百CC……二百一十CC……二百二十CC……」張言德的鼻頭滴下汗珠。
雨蘭好像已經無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動雪白的身體。自從超過一百CC開始,就產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進去,想排便的迫切慾望和流進來的甘油,兩種感覺使得雨蘭哭出了聲。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終於把三百CC完全吞進去了。」龍也一面說,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腸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門。
雨蘭緊閉雙眼,急促地呼吸時,沾滿汗珠的屁股隨著蠕動。除了極度的屈辱感,還有比痛苦更強烈的便意急速向下衝,肚子「咕嚕咕嚕」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江美子的大腸裡翻騰。
「想大便是嗎?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張言德一把拉住她的長髮,讓她淒美的臉對著自己。
雨蘭這種好強的性格,也是張言德最喜歡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輪姦,但她不會忘記羞恥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樣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了。
張言德打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那次粗大的東西開始在雨蘭的陰道蠕動。
特製浣腸液的效力確實很強烈,雨蘭的腸子裡隨著劇痛產生猛烈的便意。如果沒有玻璃棒塞在那裡,可能已經噴射出來了。
「把它拔出來,嗚……」雨蘭下體顫抖,蒼白的臉孔無力地擺動。
「你求我,我就拔出來。」張言德心想她開始慢慢屈服了。
雨蘭沒有開口求饒,她用力收縮肛門,想把玻璃棒擠出來。
「放心,我不會讓它出來的。」張言德用手壓住幾乎要被推出來的玻璃棒,臉上不斷地出現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藥力充份發揮出來。
「這時候愈痛苦,洩時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為了讓你分心,我們再幹一次吧。」在陰道內的電動陽具換成真陽具,張言德一手按住插入肛門的玻璃棒,一手摟住她的腰開始抽送。
雨蘭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她大聲的慘叫著,用自己說得出來的最難聽話罵著張言德,只有這樣不斷地發洩,才能略微減輕身體的痛苦。
「我要讓你後悔是個做女人。」張言德道。
雨蘭是確確實實地體會到張言德的話有多麼可怕,看到有如野獸的張言德,在一般人不會想出那種瘋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了。被徹底地玩弄,掉入羞恥地獄裡,但雨蘭心中還有一絲正氣,正是這正氣,使她苦苦地忍受著地獄般的煎熬。
在雨蘭身體急劇地扭動下,張言德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射精之後,他也感到有些累,看著還在痛苦中掙扎的雨蘭,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絲憐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張言德把她身子翻了過來︰「看著自己怎麼排泄吧!」張言德要徹底奪去她的尊嚴。
分開到極限的大腿又被張言德舉起,雨蘭的身體向後仰,雨蘭看出微微隆起將要綻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張言德看到握入了玻璃棒的末端︰「我拔出來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隨著玻璃棒離開了她的身體,注入雨蘭腸內的液體混合著排泄物噴射而出,雨蘭頓時感到一陣如釋重負的舒暢。
聽著雨蘭好像從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哭叫聲,張言德感覺非常舒暢,他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
雨蘭仰面躺著,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肛門中還不斷有液體流出,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兩個負責看管這間屋子的守衛走了進來,在處理了污物、用水向她沖洗乾淨之後,開始姦淫她,此時雨蘭連動一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們的手在她身上亂摸的時候,他們的陰莖插入她身體的時候,她似乎都沒有感覺。
「這樣的生活,還不如死了乾淨。」雨蘭想︰「不行,只要有一口氣,我也要報這個仇。」
在兩人幹得最起勁的時候,雨蘭昏了去。
太陽如往昔一般從地平線上升起,一縷金色的陽光從高高的窗戶中射入,照在雨蘭蒼白的臉上。雨蘭貪婪地用臉頰觸摸著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線,她多想用手捧著這溫曖的陽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氣。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一行淚水又順著臉頰滑落。
「已經一個月了。」她自言自語道,心中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積聚,但希望之光卻一天天地在暗淡。這裡是金三角,是他們的老窩,要從這裡逃出去,簡直就像一隻羊羔要倖免於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體狀況,對於逃出生天的希望又減了幾分,雖然從表面看沒有什麼大的損傷,但她知道,為不屈服於張言德加在她身上的諸般無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這一個月來她耗費太多的精力,幾乎把生命中的每一點潛能都用上了,現在哪怕是讓她走,估計也走不了多遠。
「梅姐她們現在不知怎麼樣了?」雨蘭擔心著與自己生死與共的戰友︰「讓我再見她們一面,我死了也安心。」這是雨蘭最後的心願。她又想到戰友一定也像自己受著他們的凌辱,見了面陡增悲痛,還不如不見面的好。
忽然乳房傳來一陣漲痛,接著陰道內如同一隻小蟲在動,十分的騷癢。雨蘭又吸了一口氣,準備開始接受又一輪的忍耐。
這一個月的頭十天裡,有二個少婦給她陰道內搽上一種藥膏,這種藥膏藥頗具功效,她的傷口居然沒有發炎,而看守她的兩個守衛也換了人,新換來的守衛顯然得到張言德的指令,最多只在她身體上亂摸,不敢真的姦淫她。
當第四天,傷口快要長好的時候,張言德來了,又一次對雨蘭進行浣腸,又一次強姦了雨蘭,剛長好的傷口又被撕裂。在忍受了一個晚上痛苦折磨的雨蘭又被抹上同樣的藥膏,在傷口漸漸好起來的時候,她發現陰道內癢得厲害,而且從身體裡不斷出現渴望性交的念頭,她知道這一定是張言德搞的鬼。
第十天,張言德又一次來到了石屋。
「你在身體裡作了什麼手腳?」雨蘭大聲道。
張言德洋洋得意地開始解釋︰「哈,在你抹在陰道內的藥膏裡我加了一種成份,這是用西藏欲女草碾成的藥汁,這種草藥原是藏民配製給不會發情母牛、母馬用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明顯。這種藥汁已經滲入你的血液裡,你會感到對性的需要,享受性交帶來的快樂,成為一個一天不與男人上床就渾身不自在的『欲女』。」
「我會使你失望的。」雨蘭十分坦然。
接下來雨蘭的表現果然令張言德十分失望,在三次抹了這種極度催情的藥膏後,張言德又用了最猛烈的催情藥在她的身上,雨蘭在在他的姦淫下,居然沒有絲毫反應,這令張言德驚詫。
他決定用最後一招,給雨蘭注射「空孕劑」,這是越南戰爭時美軍用的一種極為不人道的工具,在越南戰爭時美軍俘虜了很多女共產黨,但用盡各種酷刑也不使她們招供,於是有人從試驗室拿出了「空孕劑」,它可以使女人進入娠期,乳房增大,分泌奶水,同時產生極強的性慾,很多女越共都過不了這一關。
雖然使用這種藥劑會破壞她的正常的生理機能,但張言德為了使她屈服,在雨蘭生上注射了比常人劑量大一倍的「空乳劑」,並在她的身上不斷使用各種性藥。
使用了「空孕劑」後雨蘭第一個反應是經期沒有按時來,她不知道是自己懷孕了還是由於藥的原因。接著乳房開始變大,經常在半夜裡感到強烈的性衝動,由於手被綁著,只能有雙腿的搓動來減輕陰部的騷癢。
自從開始注射「空孕劑」後,張言德一直沒有出現過,但每天有人給她定期注射,注射完後將一支電動陽具插入她的體內。當有人在的時候,雨蘭還是忍住不動,當人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在實在忍不住時,雨蘭會隨著電動陽具的顫抖而扭動,一陣陣肉體的歡愉,使她又覺羞恥,又覺得這是地獄般生活中的一種解脫。
在往後的幾天裡,每注射完之後,她竟然開始有些企盼他們將電動陽具插入她的體內,但最後的三天,他們不單沒有再帶來電動陽具,還把她的大字體地綁住,讓她的雙腿不能合攏。
這三天,雨蘭熬得十分辛苦,乳房已經去原來漲大了一大圈,原來如紅豆般的乳頭竟然已經有小拇指般粗,而且周圍更是一圈深深的乳暈,不時有白白的液體滲出,陰部更是經常十分的濕潤,一股性的慾望在她體內燃燒。她努力使自己擺脫這種衝動,想別的事情,但非常難,往往一次衝動下來,渾身都汗水。
「吱……」門開了,進來的還是平時的兩人,又沒帶電動陽具,雨蘭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失望。兩人在注射完之後,又在雨蘭的乳房與陰部抹上一些粘稠的液體。
慾火在雨蘭的體內開始燃燒起來,她雙頰菲紅,乳頭堅挺,閉上了眼睛的雨蘭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胴體,口中發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