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因本人寫作時斷時續,《烈火鳳凰》已經寫了約十五萬字,花了相當多的心血,現貼其中的一個片段,請各位高手加以指正,如反應良好,我會陸續將完成部分供大家欣賞。

(編者按︰這是幻想兄第一次貼出來的片段,原來的標題是︰「第三章真相」,但因為《烈火鳳凰》並不是一部完整的作品,因此在整理時,並沒有按幻想兄貼出的先後順序排列,而是將和雨蘭有關的內容放在一起,並臨時瞎編了一個標題貼出來了。由於原文錯字不少,如果還有沒改過來的,請多包涵)=烈火鳳凰──雨蘭

(一)

雨蘭感覺進入了一個極為絢麗的世界,周圍是五彩綻紛的光線,自己像飄浮在空中極速飛行,這似夢非夢的感覺使雨蘭極為迷惑︰這是什麼地方?

空中傳來林博士的聲音︰「我通過催眼術將你大腦最深層的記憶再次重複,這些記憶本已被黑帝抹去,但曾經歷過的經歷是無法徹底從大腦中消失的,只不過黑帝將這段記憶放在大腦的最深處。當你重複這段記憶的時候,在30秒後,你會完全投入到這段記憶中,也等於重新經歷了一遍過去,而我也不能在中途將你喚醒,這樣會對你造成很大的傷害。我可以肯定這段回憶會給你帶來很大的痛苦,如果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不,我需要瞭解真象,哪怕下地獄。」雨蘭堅定地道。剛說完,一道強光撲面而來,刺得睜不開眼睛。過了一瞬,也許過了很久,雨蘭忽然聽到子彈的呼嘯,雨蘭似乎回到了從前。按照以前的記憶,她在這場戰鬥中陣亡,是黑帝使她重生,以前她重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到底真相是什麼?

這是一場追捕毒梟的戰鬥,二十三歲的雨蘭是雲南緝毒大隊二分隊的隊長。

緝毒大隊是整個中國公安系統的最危險的部門,販毒是殺頭的大罪,毒販十個有九個是亡命之徒,與這幫人打交道時時刻刻有生命的危險。

雨蘭二十歲從警校畢業後,已干了三年緝毒工作,由於不凡的身手,敏銳的觀察力,屢破大案,被東南亞和毒梟們視為眼中釘。在緬甸的毒梟李洪曾懸賞二百萬買她的人頭。雖然雨蘭幾次遭遇險境,但憑著機智,都化險為夷。而這一次不同,她接到線報,李洪在黑松嶺與當地黑幫交易。黑松嶺離緬甸邊境不足十公里,群山連綿,人煙稀少。當時隊裡幾個機動支隊都外出辦案,只剩下不多的幾名幹警。當時,雨蘭主張要摸清情況,再作下一步行動,而局長卻命令她立即立即前往,雨蘭清楚地記得當時與局長還有一番爭論。

「我不主張去,理由有兩條,一是情況還不明朗,現在提供線索的人下落不明;二是人員不足,大隊裡現在只有五名幹警是機動。」雨蘭記得當時是這樣說的。

「提供線索的人絕對可靠,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給我們提供情報了。如果你覺得人員不夠,可以把幾個實習警員帶去。」局長馬上要退休了,他希望在退休之前能夠再獲得一次榮譽。

「她們剛來沒多久,而且是女的。」

「女的又怎麼樣,你也不是女的,你剛來的時候不也是比她們還厲害,不讓她們鍛煉鍛煉,怎麼能成材。」

雨蘭一跺腳︰「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局長還想繼續教訓這位下屬。

「什麼事這麼難辦。」推門進來的是緝毒大隊的指導員丁梅,她的年紀也不大,只有二十八歲,也是一位多年反毒經驗的老公安。

「你來得正好,你與雨蘭一起去辦這個案子,她嚷著說人手不夠,你可一個頂五。」局長說她一個頂五,是有一次在搏擊訓練賽上,她一個人擱倒了五個男人。

局長鐵了心,雨蘭也不能過於反對,只能與局裡的五個地下幹警、四個實習女警加上丁梅一起出發。

到了黑松嶺,雨蘭終於證實了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李洪已經在黑松嶺布下了埋伏,一進嶺就遭到伏擊,在猝不及防之下,已經三死一傷,而雨蘭的記憶便是從此開始。

雨蘭一邊聽著槍聲,一邊還未從現實與夢境中清醒過來,她不禁很好奇,再過一刻,究竟會怎樣?耳邊似乎聽到林博士的一句「小心」,接著腦子「轟」的一下,她完全投入到這段回憶中去。

林博士默默望著雨蘭,她在問自己︰把這段痛苦的回憶帶給她,不知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雨蘭一路上雖然一直提高警惕,由於這一切來得過於突然,在遭受伏擊的時候,四個實習的女警亂了陣腳,兩名幹警為了保護她們,倒在敵人的槍口之下。

她們邊打邊撤,退進山裡,大部分武器裝備都留在了車上,包括通訊設備,此時大家所剩的彈藥都不多了,而敵人則悍不畏懼地發動一次次衝鋒。

「梅姐,我看這幫人不像一般的毒販,組織嚴密,非烏合之眾。」雨蘭估計了一下形勢,這幫匪徒人數在150人左右,配備了精良的武器,而自己剩下來的人只有五人有實戰經驗,那幾個剛來的實習警,基本上是派不上用,看到敵人衝上來,只會埋著頭,亂放槍,浪費子彈。而更不利的是對地形的不熟悉,唯一認得路的大李已經犧牲了。在十面環山的地方,要找到一條正確的路回去,談何容易。她不由把希望寄托在丁梅身上,畢竟她的經驗要豐富得多。

雖然在劣境之中,丁梅顯得很沉著,但神色嚴峻,「這幫是李洪手下的緬甸僱傭軍,部分是越南戰場上的老兵,打叢林戰是他們的老本行。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決不肯善罷干休。」

「再過二個小時,就要天黑了,也許有機會突圍。」雨蘭道。

「也未必,這幫人在越南時就像地老鼠,越是晚上越厲害。他們圍而不急於進攻也許有早有後著,等著我們上鉤。」丁梅道。

伏在一邊張潔望了一下雨蘭,在這短短的幾十分鐘的經歷,把她以前對刑警工作的種種夢想都打碎,當槍聲響的時候,她覺得腦海一片空白,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李壓在了她身上,從大李胸口流出的血洩紅了她大片衣襟,她難以接受這殘酷的現實,當雨蘭拉著她往外衝的時候,她都似乎還沒有從惡夢中醒來。

深深的恐懼像一只巨手緊緊抓住了她的心臟,她深深與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已鎮定下來,對雨蘭道︰「隊長,剛才我……」大李的死,使她感到慚愧內疚。

雨蘭此時能對她說些什麼,只得安慰道︰「這不怪,誰第一會碰到這事,也會緊張的。」

「我一定會讓她們血債血償。」張潔忿忿地道。

一旁的許筱玲插話道︰「隊長,局裡會不會派人來增援。」

雨蘭心道,局裡知道她們出事,至少要一天以後,不要說隊裡抽不出人手,就是有人,在蒼茫大山裡要找到她們,就像大海撈針一般困難,但她不能把這事實告訴她們,只有模 兩可地道︰「我想會的吧,但在增援來之前,我們還得靠自己。」

許筱玲是她們四人中膽子最大一個,此時還挺樂觀,「有隊長在,還有丁指導員,我們都別怕,隊長孤身一人在一夜之間還都連挑了三個毒窟,區區幾個土匪,有什麼了不起。」

雨蘭笑了笑,年青人真是不天高地厚,在此形勢下,一絲差錯都會把大家推入死亡的深淵。她用嚴肅的口吻對大家道︰「今天的局勢對我們很不利,敵人的人數在我們十倍以上,而且熟悉地形,但我們絕不會放棄,只要有一線機會,我們都要衝出去。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行動。現在我們要守住陣地,等待天黑,天黑以後找機會突圍。如果我不在了,這裡由丁梅指揮。」

說話之間,山下槍聲大作,進攻開始了。雨蘭她們佔據了半山腰的一處有利地形,頑強地阻擋著他們的推進。這批從小在山裡長大的越南僱傭軍非常有實戰經驗,他們並不急於進行全面衝鋒,而是利有岩石、樹立的掩護,層層地推進。

雨蘭一邊冷靜地瞄準射擊,一邊焦急地對丁梅道︰「梅姐,我看我們頂不到天黑,彈藥快沒有了,你帶著她們四個先走吧,我在這裡掩護。」

丁梅考慮了一下,堅決地道︰「還是我掩護,要把她們安全的帶回去,這個責任太大了。」

一邊的許筱玲道︰「我們都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

這次敵有攻勢緩了下來,一個響亮的聲音從山腳下來傳來︰「雨蘭隊長,你們現在已沒有退路,我們打交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很知道我的個性,你們沒有機會逃回去了。」

「沒想到李洪親自來。」雨蘭吃了一驚。

山腳下的李洪又洋洋得意地道︰「我知道你們想等到天黑,但我告訴你們那是沒有的,我已經在所有路上布下了我的人,你插翅也難飛。不過,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只要你舉手投降,我不會為難你的。」

丁梅疑惑地對雨蘭道︰「李洪今天有點不對,他們似乎在拖延時間,不知道搞什麼鬼,我看你還是帶著她們先走,如果落在他們手裡,還不如死了乾淨。」

雨蘭點點頭,眼前的形勢已不能再猶豫,說了句「保重」帶著四人離去。這座叫不出名稱的山左邊是一條大河,旁邊是連綿起伏的山巒,只要能夠擺脫李洪的手下,再要找到她們也絕非一件易事。讓雨蘭最擔心的還是丁梅他們。

大約走了五分鐘,後面響起了密集的槍聲,李洪顯然發現了他們的企圖,開起全力進攻。當她們越過山頂時,槍聲漸漸稀疏下來,很快一片沉寂,顯然戰鬥已經結束。

「梅姐。」雨蘭忍不住從眼角掛下一顆晶瑩的淚珠。其餘的四人顯然也為戰友的犧牲而悲痛。

「等一下。」雨蘭停住了腳步,她們已快來到山腳下,前面是一處峽谷,峽谷的左邊是滔滔的大河,右邊則是怪石叢生的陡坡,峽谷約寬十多丈,前面上一塊寸草不生的空地。直覺使雨蘭感到有埋伏。如果她指揮的話,只要熟悉地形,必然會在這裡設下埋伏。雨蘭仔細地觀察著,看到了阻擊步槍瞄準鏡的反光。她心忖︰怪不得李洪這麼胸有成竹,原來下山之後竟的一條絕路。她迅速的轉過幾個念頭都被否定,現在還不知道敵人有多少個,但哪怕只有1人,要通過這數百米空地而不被射中這絕不可能。

雨蘭思考了一會兒,緩緩地說道︰「前面有敵人的埋伏,現在我出去吸引他們,你們過了這個山谷,一直向西,大約走一天可以到西蘭鎮,到了那裡找到當地的公安,你們就安全了。」

四個姑娘都知道,去引開敵人,可以說九死一生,誰也不意這樣離開。

「別磨蹭了,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回去之後,馬上把這裡的情況向局長匯報。」說完雨蘭躬身小步向一邊的灌木走去,耳邊傳來一聲「小心,隊長」。

雨蘭已經仔細觀察了地形,前面開寬地右邊有一條小道可以上山。再過1個小時,開就會黑下來,只要等到開黑,逃生的希望就會大很多。

衝出灌木叢,前面已無可以沒有可以掩遮的物體,埋伏在山谷的敵人已經發現了她,開始向她射擊,生死存忘於一線之間,雨蘭發揮出身體全部潛能,不斷變換奔跑的路線,子彈在她身邊濺起塵土,雨蘭絲毫不為所動,竭力向前衝。埋伏在山谷的人都衝了出來,向雨蘭追去。

雨蘭奔跑的速度隊裡很多男同志都及上她,百米的速度在11秒左右,雖然道路崎嶇不平,但速度仍非常快,終於逃入了密林,逃生的機會大了許多。為了讓她們能安全撤退,她並沒有急於擺脫敵人,繼續引他們向叢林深處追來。

天漸漸的黑下來,疲憊已極的雨蘭找一處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山下仍可聽到敵人的聲音,李洪這次是衝著她來的,捉不她必不會這麼輕易干休。在這地形不熟的山裡,亂闖是不是明智的選擇。

雨蘭開始以一種獨特的方式開始吐吶,這是她十歲的時候一個遊方的高僧教她的,雨蘭從小體弱多病,但自從學了這本功夫後,不但病痛全除,更帶來她自己都沒想到的變化。每當緊張、煩惱或疲憊的時候,這種功夫都能給她很大的幫助。

但雨蘭的心一直平靜不下來,丁梅他們不知是生是死,張潔她們不知是否安全……

漫漫的長夜在焦慮的等待中漸漸迎來了黎明的曙光,忽然,從山腰邊傳來槍聲,雨蘭腦海中的弦一下又繃緊了,她立刻想過去看看,但理智告訴她這是非常危險的,也許這是敵人一個圈套,想引她出來。

忽然一聲尖叫,「是許筱玲」,雨蘭頓時心拎了起來,再也坐不住了,如果落在這幫人手中,真的比死都不如。

許筱玲的尖叫聲如刀子一般紮在她的心裡,雨蘭加快了腳步,她只有一個念頭︰要把她救出來。

許筱玲果然已落入敵手。五個匪徒團團圍住了她,在玩一場令每人男人血脈賁張的遊戲。在狼群中的許筱玲是哪樣的無助,她對這種場面從沒有思想準備,驚恐、絕望使她接迎瘋狂的邊緣。圍住她的男人眼裡閃爍著似乎要將她整個吞下的欲焰,一雙雙手肆無忌憚地侵襲著她的身體。草綠色的迷彩服已被扯得粉碎,內衣也被撕開了幾個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許筱玲的身材相貌雖然不能與雨蘭相比,但是這四個女孩中較好的一個,尤其中乳房非常豐滿,從撕破的內衣口子已隱約可在她的乳溝,青春的雙峰上下的起伏,這無疑使周圍的男人更加難忍慾火。

許筱玲很清楚自己會遭受什麼樣的凌辱,昨天雨蘭引開敵人的後,她們過了峽谷,但沒想到峽谷後敵人仍然還有一處埋伏,戰鬥力與警惕性並不太強的她們自然不是這些職業軍人的對手,全部被擒。當天晚上,李洪把其中一個作為獎品賞給了下屬,在她們的面前十多個人輪姦孫瑛瑛,這個從成都來的川妹子在毫無人性的摧殘下奄奄一息。

許筱玲、張潔、林巧兒三人被強迫從頭到尾看了這場暴行。孫瑛瑛的尖厲慘號、嘶啞的呻呤,一個個男人壓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她扭曲痛苦的神情,無不給她們深深的震憾。而這一切現在即將要落到自己的身上,許筱玲從內心深處感到戰慄。

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連胸罩也被一把扯了下來,從未在男人面前赤身體過的她感到極其的羞恥,緊緊地抱住了胸口,不再作無謂的掙扎,顫抖著站在他們中間。圍在她身邊的男人一時似乎也被她的惹火的胴體所震憾,呆了一會後,很快,他們發出淫邪的狂笑,向她圍攏。

「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不要過來。」許筱玲在哀求魔鬼。

這幾個越南人聽不懂她的話,但哪怕能夠聽懂又怎麼會放過眼前這個美味的獵物。

一雙手伸向了她的皮帶,許筱玲急忙用手去擋,這一擋,雙乳立刻就裎露無遺。兩隻手刻一把抓住她的雙峰,許筱玲立刻想推開這雙手,不僅沒有推開,更被鬆開了皮帶。她的兩隻手怎能抵擋五雙魔爪,其中一人更把手伸進了她唯一的一條內褲,摳著她的陰部。最神聖的地方被侵犯,更使許筱玲憤怒與羞恥,性格剛強的她用盡全力伸出五指向哪人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連忙閉住眼睛,但臉上被抓了五條血痕。

那人憤怒吼了一聲,手中槍托狠狠咂在她的小腹上。許筱玲痛得蹲了下來,但馬上被拖了起來,左右兩人將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拉下了她身上最後一條內褲,把手中M14衝鋒鎗的槍管塞入她的陰道。許筱玲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腳,但腿一動,那槍管似乎更加深地進入她的體內,便她無法抬腳。她想躬身後腿,但後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啟發,將手中的槍插入了她的股溝。

許筱玲頓時被前後夾擊,動彈不能。

兩枝槍同時插入體內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抵擋人,更何況她還是個處女,哪怕是第一次作愛也會帶來痛楚,而現在中兩枝比普通陰莖粗得多的槍管,又是如此的堅硬。她人雖然動不了,但身體卻禁住劇烈地抖動,而每一次抖動都會給她帶來從匕首插入身體一般的疼痛。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撕烈,鮮紅的血順著她的大腿滴落。

雨蘭趕到時正看這一幕,她雙拳緊握,極度的憤怒在她體內燃燒,她恨不得一下把這幫禽獸全部幹掉,但由於兩槍前後頂住了許筱玲,她不感輕妄舉動,因為只要有一個一扣扳機,就完了。她只得捺下怒火,尋找機會。

也許是他們慾火難忍,也許他們覺得這樣的地方只用槍來插有些可惜,他們拔出了槍,放開了她,開始脫衣服。許筱玲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忽然她聽到他們的慘叫,張開眼睛,雨蘭已經在她的面前。雨蘭趁他們不提防,兩記手刀把兩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撿槍,兩人向雨蘭撲來,他們快,雨蘭比他們更快,她剛避開兩人,一腳踢在去撿槍那人的下體,那人頓時暈了過去。剩下兩人看形勢不對,拔腿就逃。雨蘭順手撿起那把插入過許筱玲體內的M17衝鋒鎗,正想射擊,忽然一連串的子彈射在了她腳下。周圍草叢中鑽出十幾個持各種武器的匪徒,雨蘭被包圍了。

十幾枝槍對準了她和她身邊的許筱玲,而她只有一個人一枝槍。

「雨蘭隊長,你上當了,這是我布的一個局。二年前,你破壞了我的計劃,那時你一定很春風得意。而我,不僅損失了五千萬,還在我身上留下了永遠的傷疤。我特地養了一盆蘭花,每當陰雨的日子我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時候,我都會對她說︰我們有再相會的一天。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

說話的是李洪手下軍師張言德,二年前他名義是昆明的合法商人,但實際上是做販毒的勾當。因為他做事乾淨利落,警方一直沒有掌握證據。雨蘭自靠奮勇地擔任臥底,接近張言德。張言德被她美麗的容貌與脫俗的氣質所吸引,破開荒第一次沒有對她用強,而是千方百計計她的歡心,終於被雨蘭找到了破綻,一網捉盡,他僥倖逃了出來,但被雨蘭打了一槍,每到陰雨天就酸痛難忍。

雨蘭後悔自己粗心大意,竟然落入陷阱。許筱玲根本不是逃出來了,更是他們故意放的,然後引她入局。

躺在地上的許筱玲艱難地道︰「蘭姐,不要管我,衝出去。」

雨蘭將手中槍對準了張言德︰「張言德,我手裡有槍,大不了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哈,你今天想傷我一根毫毛都困難,既然是請君入甕,就不會給你一絲機會,你手中的槍是沒子彈的。」張言德洋洋得意地道。

草叢中匪徒向雨蘭靠攏,十多枝槍口緊緊的對準著她,只要她一動,保證馬上就成馬峰窩。雨蘭感到一點機會都沒有,無奈地把手槍扔在地上,夷然不懼地望著圍上來的敵人,她那凜然的氣勢倒也使他們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張言德對雨蘭有一份難言的感受,眼前她是他一生中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她的容貌、她的身材都是那麼完美,那麼無可挑剔,更與眾不可的是她的氣質,一種與一般美女不同氣質,面對著她,似乎是幽谷中的蘭花,空靈、高雅,那種不帶一絲塵世俗氣的氣質在三年前令張言德傾到。他承認那時的確愛上了她,使他失去以本性。正是因為這一錯誤,不僅損失幾千萬,使他在雲南無立足之地,更使他受到了組織的懲罰,還有每到陰雨天就會酸痛的腰。

這三年,他無時無刻想著她,當然對她已無愛可言,只有恨,刻骨的恨。他無數次地幻想如何如何地把這恨加在她身上,以至於有一次看到一個與雨蘭有三分相像的少女時,他把這種恨發洩了到她身上,輪姦、浣腸、獸奸、拷打,無所不及,當那個可憐的少女在她胯下苦苦哀求的時候的,他變態的心總算得到了一絲滿足。而今,活生生的她就站在他的面前,怎不令他激奮。

三年不見,身著軍裝的雨蘭比當年略顯成熟老練,但這一份清秀脫俗的氣質依舊沒變。她的容貌依舊是那麼迷人,張言德看到周圍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目瞪口呆,為她絕色而垂涎三尺。雖然在她的身邊還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許筱玲,但沒有一個把目光投向她,而雖沒在露出一寸肌膚的她所展示的魅力遠遠大於她。那若隱若現在迷彩服上起伏的雙峰,那一段雪白無暇的玉頸,也令趙言德感到一陣燥熱。

「張言德,你們這次目標是我,現在你們如償所,我希望你們不要過份為難我的幾個部下。」雨蘭知道與他們說這些無疑是對牛彈琴,這是一幫毫無人性的禽獸,但作為一個隊長,作為她們的大姐,她有責任幫助減輕她們的痛苦。

「好說,雨蘭隊長發話,我哪裡敢不聽。」張言德調侃道。

雨蘭解開衣服,周圍的空氣頓時凝固了,已被她容貌深深震撼的他們,看著她一顆顆解開衣扣,都屏住呼吸,凝神不語。雨蘭把外衣蓋在許筱玲身上,低聲道︰「小許,接下去我們也許會遭受非常殘酷的對待,我們要堅持下去,他們可以污辱我們的身體,但我們的心永遠是沌潔的。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人民警察,邪永不能勝正。」

許筱玲哽咽著道︰「蘭姐,我懂了,我不會向他們屈服的。」

雨蘭心中一痛,雖然面對厄運,她決不退縮,但仍是有一種深深地悲哀。

雨蘭站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張言德道︰「你們一共抓了我們幾個人。」

「一共五個,四個女的,一個男的。」張言德覺得這不需要向她隱瞞︰「這次收穫真不小,尤其是四個女的,個個正點,相貌身材一級棒,我們準備在金三角妓院裡增設一個大陸女公安的專廳,我們那裡的人對你們女公安有一種特別的愛好,生意一定很好。哈哈哈。」張言德繼續道︰「像你這樣的美女,每天可接10個客人,一天賺1萬塊,大概十年可以把三年前的損失補回來了。」

「畜牲,你們不是人。」雨蘭雙目圓睜,噴出一股怒火。

張言德被她發自內心的憤怒所震,心中一寒。連忙命令手下把她銬起來。張言德這才覺得放心。

「三年前,我本來可以佔有你的身體,你們做臥底的隨時準備犧牲自己,但我沒有,為什麼?因為我笨。而現在你已是我掌中之物,我愛怎麼玩都可以。」

張言德從後面抱住了雨蘭,貼著薄薄的內衣,他清晰地感到她的胴體是那樣的豐腴,那樣的火熱,他將嘴靠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你知道嗎,你比當年更迷人,那時你不知道我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克制了我的慾望,真的很辛苦,有一次我在監視器上看到你換衣服,晚上我連找了三個妞來發洩,但腦子裡全是你。」

張言德把她的內衣拉了出來,然後伸了進出,撫摸著雨蘭平坦柔軟的小腹。

那絲一般滑嫩使他的陰莖更加堅挺。張言德把陰莖緊頂在她的臀部用力磨動,享受著無比快感。張言德伸手從後面解開了她的胸罩,扔給了那幫瞪著大眼、流著口水的越南人。

「大家想不想看看全雲南最漂亮的女警察的乳房?」

圍在一邊的人爆發出一陣歡呼,用生硬的中國話道「想」、「快」等等。

「最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品嚐,先讓我體驗一下。」張言德的手順著雨蘭的腰向上游去,最後抓住了她的乳房,雨蘭有胸圍是37碼,她的乳房比絕大多數的女人都要豐滿,雨蘭雖然對外表並不太重視,但她也一直為自己的身材驕傲,每當去浴室的時候,都會有不少女人以非常羨慕的眼光打量她的胸部。

張言德認為書上所說的「盈如鴿乳」來形容女人的乳房是美麗的,但有些女人的巨乳雖然大,但一定會下垂、變形,所以大、小是各有所長。但張言德卻從手感上覺得他捏著雙乳是一個例外。她的乳房很大,一隻手決不能握住,但沒有因為豐滿而有絲毫的下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個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頂的兩粒乳頭很小,摸上去像兩顆紅豆。

張言德撩起了她的內衣,蒙在她的頭上,雨蘭忽然感到一陣寒意,雲南的四月決不如北方那樣寒意逼人,但清晨的山風吹拂她已經完全赤裸的雙峰仍使她繃緊了皮膚,而更深的寒意決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她的內心。她感到悲哀,她牽持著身陷魔窟的戰友。如果是一個男的就好了,大不了就光榮吧。但作為一個女兒,所遭受的痛苦要大得多。一直以自己身體容貌為驕傲的她,開始恨自己的美麗,如果長相醜陋也許他們會一槍斃了,反而落得個痛快。

雨蘭感到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著她堅挺的雙乳,確切的說不是那雙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擊,那雙骨節 角分明的大手先從側面握住了雙乳,向中心使勁的擠壓,他用的勁是那麼的大,把雨蘭向後推去,雨蘭退了一步,從後面伸來兩雙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個人向前頂。雨蘭雖然看不到,但清楚地感到乳房在那雙大手的擠壓下變形扭曲。

那雙手從下至下搓揉著,接著又捏、擠、抓、扭、扯,似用是在揉一團準備包餃子的麵團。如此半晌,一隻手從她深深的乳溝中插了進去,兩隻手合攏捏住她左邊乳房,全力捏緊……張言德把自己的積蓄了三年的怒火全部發洩在那對巍巍聳立的玉乳上,只至雙手用力過度有些酸麻才鬆開了口。一陣陣發洩使他微微氣喘,而心中卻無比的暢快。

「嘶──」張言德將她的內衣扯成二半,他看到到臉漲得通紅的雨蘭雙目中含著刻骨仇恨火焰,似乎要將他燃燒。她堅挺的雙峰在一輪蹂躪後並沒有變形,那球形的豐乳呈現一種半透明的光澤,由於剛才暴虐,她的皮膚下毛細血管被扯裂,使她整個乳房呈現一種奇異的粉色。由於激動,雨蘭呼吸急促,使她的雙峰與波浪一般起伏。

「你們用這樣的手段污辱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可恥嗎!」雨蘭努叱道。

「哈哈,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忍不住了嗎?喔,我知道了,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你感到難為情是吧!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不穿衣服的時候要遠遠多於穿著衣服的時候。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也許還沒有開苞,只有處女的乳房才會這麼挺。你可以告訴我,當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時有什麼感受嗎?你是否後悔當初對我虛情假意。」張言德冷然道。

「張言德,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不會怕你們的。」雨蘭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還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證你很快就會趴在我的腳下,舔我腳,哀求做我奴隸。」張言德很有信心制服眼前這個女人,以前也碰到過不少性情剛烈的女人,但那一個最後不像狗一樣聽話。

「你做夢!」雨蘭道。

「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我有很多的辦法,緬甸有一種叫吉布的蛇,最喜歡鑽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陰道裡,它會興奮的往裡鑽,那種絕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試試吧!」張言德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游動,又伸出食指頂在陰部︰「我想還應該在後面放一條,讓她鑽進你的屁股眼裡,如果挑一條長一點的蛇,她會鑽進你的大腸裡,在裡面動啊,動啊。那個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像現在一樣嘴硬。」

張言德的手如同他說的蛇一樣在雨蘭神秘處到處游動,開始雨蘭還強忍著,但隨著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護意識,使她不自覺的開始夾緊雙腿,限制那隻手的活動的範疇。

張言德幾次想分開她的雙腿,但雨蘭的腿部力量非常大,張言德根本插不進她兩腿之間。

「把腿分開!」張言德命令道。

雨蘭雖然知道抗拒是無用有,但她決不屈服,仍緊緊地並緊著雙腿。

「我現在火氣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包括那個女的,都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趙言德轉身命令手下︰「把那個女的拖過來。」

一絲不掛的許筱玲由於下體被槍管插入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已無法行走,兩個人如老鷹捉小雞般把她架了過來。張言德掏出一把帶鋸齒的軍用匕首擱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雖然與你相比差得遠了,但也算不錯了,非常勻稱,但我想把其中一隻切下來……」匕首輕輕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動,拉出了一條血痕。許筱玲此時顯得十分堅強,一聲不吭,但神情十分緊張。

雨蘭急道︰「張言德,你放開她。」

「你意按我的話去做?」張言德悠悠道。

雨蘭只得點頭,把緊並的雙腿分開。

「這樣才聽話。」張言德解開了她的皮帶,軍褲滑落到地上,雨蘭下半身完美的曲線坦露無遺,由於長時間從事大動量訓練的緣故,雨蘭的雙腿十分結實,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雙腿看上去十分欣長。張言德暗暗讚歎,他從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雙腿如她一般美麗,尤其是她的皮膚,光嫩鮮滑,好像塗了一層油。

「好正點的身材,你選錯了職業,應該去當一個演員,一定會迷倒很多人,對了,到了緬甸後,我會找人專門拍一部小電影,題目就叫做《淫蕩的大陸女公安》,這部電影一定會風靡整個東南亞。」張言德心中盤算著是否自己親自當導演。

張言德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叉開雙腿,解開了褲襠,露出粗大的陰莖,然後指著雨蘭道︰「我現在已經慾火難忍,先用你的小嘴為服務服務吧!」

雨蘭微一沉呤,張言德威脅道︰「如果你不意,我可要找人代勞了。」

雨蘭心中雖然千萬個不意,但也只得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張言德的身前。

「跪下。」張言德道。

雨蘭跪在了張言德的面前,一股惡臭幾乎 得她昏厥,雨蘭忍不住的一陣陣噁心。

一旁的許筱玲看著即將被凌辱的隊長,眼淚不住往下掉。

張言德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把粗大的陰莖貼在她的臉上,陰陰地說道︰「你看清楚沒有,這是男人的傢伙,你的小穴會被很多很多這樣的東西插進去,而現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後使勁的吸啊吸。現在張開你小嘴。」

雨蘭無奈地張開了嘴,陰莖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頂住了她的喉嚨。一陣更加強烈的噁心感無可阻擋地襲來,雨蘭忍不住吐出了陰莖,扭頭吐了起來。

張言德靜靜地等了二分鐘,直到雨蘭喘達氣來才道︰「現在可以繼續了。」

為了自己的隊員少受一些折磨,其實她知道無論她怎麼做,她們所受的凌辱也不會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們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話,她意自己下地獄在換取她們的自由。

雨蘭再一次把陰莖含入嘴裡,有了剛才一次經歷,雖然仍感到噁心,但還能控制不再次嘔吐。

張言德一邊享受著在她軟軟地小嘴裡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乳房,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種很奇異的動物,有些時候心理的快樂與悲哀要比生理帶來的大得多。就好比張言德,雨蘭只是把她的陰莖含在嘴裡,他就有了要射精的準備,而很多口交技術一流的女人,卻很難使他興奮。其實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給男人帶來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帶來的快感也不同。由於雨蘭的驚世絕艷,加了報了一箭之仇,張言德心裡上的滿足可以說到了極致。

張言德想立刻進入她的體內,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的程度,也許插了一半就會射精,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別是她還是個處女,第一次不干個半個小時,決對不起自己的老二。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裡,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才過隱。

張言德拔出了陰莖,因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雨蘭大口大口喘著氣,塞在嘴裡的東西嚴重妨礙了她的呼吸。

張言德伸手在陰莖根部捏了幾下,緩和一下衝動。然後扒開她的乳房,把陰莖放入她深深的乳溝,再用手擠壓兩邊乳房,粗大的陰莖幹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溝裡,只露出龜頭翹在她的嘴邊。

「用你舌頭去舔。」張言德命令道。

雨蘭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充血膨脹的龜頭。

「對……對,不要停,喔……」張言德呻吟著。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著,兩邊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它,但它似乎隨時要衝出噬咬。

一顆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順著她秀麗的面龐滴落,那怕她再堅強,但她還是個女人,一個處女,她從未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以前在夏天,她很少穿短裙,因為她不意有太多的男人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去看她。她父母早亡,是她的姑父把她養大,雖然姑父待她很好,但父母的愛,總使她的性格有些沉鬱。後來考上大學,與周圍的人交往多了,才使漸漸開朗起來,但始終都不完全放開。

從大學時代起,就有很多人開始追求她,其中不乏品貌出眾的男孩,但雨蘭都沒能接納他們,因此得了一個「冷美人」的稱號。後來到了警隊,也有很多同事喜歡她,但她一心撲在工作上,使很多人知難而退,但其中仍有一兩個堅持不懈,但她仍不為所動。現在雨蘭感到後悔了,她一直把自己的貞潔視為自己的生命,要把她獻給自己所愛的人。但事實是殘酷的,她純潔的身體將會很快被眼前的他任意蹂躪,早知道會有今天,還不如把自己的純潔的身子給其它人,任何一個都可以,都比被張言德佔用來得強。

雖然雨蘭從第一天當警察開始就準備這個危險工作獻出一切,包括生命。所以當落入陷阱被包圍時,她沒有感到恐懼。但當她被張言德剝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眾人面前時,她才感到自己並沒以前想像那麼堅強。雖然她知道自己是不會屈服的,但此時深深的恐怖使她痛苦。當一雙雙餓狼般的眼睛飽覽著她裸體時,她真的想馬上死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過這一遭。

龜頭帶來趐麻,使張言德再次把整條陰莖插入她的嘴裡,「用力吸,我的小寶貝。」張言德道。

從沒有口交經歷的雨蘭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張言德又大聲道︰「你不要告訴我連什麼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會,我可以讓那邊的小妞來給你示範一下。」

這一招對雨蘭屢次不爽,她開始用小嘴吸吮,雖然動作生硬笨拙,但給張言德帶滿足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

「對,使勁吸,啊……再大點,太好了,再吸得深一點,對,對……用舌頭舔。」張言德一邊教著她口交的技巧,一邊大聲的發出淫邪的叫聲。

一邊在觀看的男人,有幾個也已忍不住,開始玩自己傢伙,有幾個已忍不住射精。

張言德左手托住她的頭髮,右手捏住她右乳,身體與手配合著把陰莖在她口中抽送,隨著興奮的加劇,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雨蘭不僅感到氣喘、噁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強忍,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還在後面。

張言德覺得自己快要開始射精了,為了使自己有最大滿足,他道︰「我射的時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隊員會有大麻煩,噢……」

說完這一句,張言德終於控制不住,開始達到高潮,陰莖更加粗壯,抽動更為猛烈,幾乎插入她的喉管。

雨蘭漲紅了臉,但不敢掙扎。忽然她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從他陰莖射出,接著又一股,順著喉嚨進入了她的體內。

「不要……」她狂叫著,但卻出不了聲,她的身體如狂風的柳枝,不停的擺動,她搖頭想擺脫這惡夢般的污辱,但張言德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一陣瘋狂的抽搐,張言德射出最後一點精液,雨蘭的喉嚨咕咕作響,顯然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張言德帶著勝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補的,以後你每天多吃一點,保管你更加漂亮。」粗大的陰莖開始漸漸地小下來,張言德拔了出來,看到從她嘴邊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准留,然後把他舔乾淨。」說完指了指沾滿精液與口水的陰莖。

憤怒到極點的雨蘭聽了他的話,猛的一口將口中的液體啐向張言德︰「你殺了我吧,你是魔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張言德倒也氣惱,道︰「好,我喜歡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歡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會殺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嗎!你休息一會,先看一場熱身表演吧。」接著用越南話對那批已經慾火難忍的男人道︰「今天你們立了大功,那個女人賞給你們,盡情地玩吧!」

男人們發出一陣歡呼,紛紛脫衣,撲向了許筱玲。

「啊──」許筱玲尖叫起來,因為她已經被架了半空,四隻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四雙手分另抓著她的手腳,一支陰莖進入了她的體內,另一支陰莖強塞入了她的口中,另外還有數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亂摸,其中有一隻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菊花洞,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放開我,不……」許筱玲有些歇斯底里地叫著,但這種哀求只能使他們更加興奮。

「隊長,救救我!」

一聲叫聲像刀一般割在雨蘭的心中,她五內俱焚,她對著張言德道︰「她還不到二十歲,還是個孩子,放開她,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張言德陰陰地一笑︰「孩子,你沒看到她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嗎?孩子哪有這麼大的乳房,這麼圓的屁股,她是個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來操的。」

雨蘭挺起了胸,道︰「我是不是比她漂亮?」

張言德道︰「這個我承認。」

雨蘭道︰「你讓他們來玩我吧,我意代替她。」

「你是屬於我的,我決不會讓其它人來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勞,立功就一定要的賞,我已經把那個女人賞給他們,又怎能說話不算數呢?」張言德道。

許筱玲又一次發出慘叫,雨蘭知道哀求張言德是沒用有,她站了起來,衝到那些男人身邊,大大聲道︰「你們來干我吧,放開她。」

雖然雨蘭比許筱玲漂亮得多,但他們沒有上司的指令又怎麼敢動她,誰也沒有理她,繼續著暴行。

「隊長,我忍不住了,快救我,要不殺了我。」

「小玲,你撐著點,我會救你的。」雨蘭含淚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腳連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幾個被踢倒,許筱玲從空中落到了地上。

越南人馬上圍了上來,雨蘭一下撲到了許筱玲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許筱玲伸手一把抱住的雨蘭,兩個雪白的裸體緊緊貼在一起。

「小玲,有我在,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幾雙手想拉開她們,但許筱玲死死地抱住了雨蘭,一時也很難拉開。

張言德覺得非常刺激,因為剛發洩過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讓他興奮,他道︰「把她們綁地一起,繼續幹那個小的,那個大的只能摸不能幹。」

越南人也覺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們用繩子在腰部把兩人捆住,再把許筱玲的雙手反綁,最後為了防止雨蘭的腿亂踢,把她的雙腿盤在許筱玲的腰部綁了起來,然後把她們抬上了一塊巨石。

在兩人緊貼著的乳房中間插入了幾雙手,胡亂的在搓揉著,許筱玲的雙腿被拉開,一人挺著粗大的陰莖插入許筱玲的陰道。

緊貼在她身上的雨蘭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體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繃得很緊,每一次撞擊都使她全身一陣顫抖,也許雨蘭在她身邊,倔強的她沒有再求饒,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已經滿口鮮血。

雨蘭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著幾雙魔在她身體上的侵襲,對許筱玲道︰「小玲,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來吧,這樣會好過一點。」

許筱玲努力擠出一個慘淡的微笑︰「隊長,我忍得住,我最擔心卻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好人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對待,啊──」

由於雨蘭要比許筱玲漂亮得多,身材也更好,雖然這批越南人在姦污著許筱玲,但十雙手中有九雙在摸雨蘭雪白的身體。他們解開了綁在兩人腰間的繩索,讓雨蘭坐在許筱玲的身上,這樣他們更可任意的在雨蘭身上亂摸。

這肉體大戰的表演刺激了張言德,他感到下體又開始膨脹起來,他讓手下把雨蘭拖了下來,準備開始第二次姦淫。突然「轟」地一聲,響起了一驚雷,上天似乎也為她們的苦難而落淚,很快,豆大雨點倒了下來。

「他媽的,這天變得可真快。」雖然張言德慾火焚身,但也不在大雨中強姦她,這麼難得機會應該給自己留下一個難忘的記憶,他決定選找一個地方避避雨。

這場暴雨來的非常突然,張言德一邊咒罵著老天,一邊決定先找個地方避避雨。離這裡約三里的地方有一處廢棄伐木場,張言德決定去那裡。

(二)

暴雨如雨蘭胸中的憤怒一般那麼猛烈,暴風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夾在幾個男人中間的雨蘭被推搡著前進,身心受創的許筱玲走在她的身邊,步履艱難,雨蘭很想去扶她一把,但她也被繩索緊緊的捆住,她只能有目光鼓勵這個堅強的小姑娘。

許筱玲的陰道在剛才被輪姦時撕裂,每走一步,都傳來劇痛,略微走得慢一點,後面押著她的人的槍托就重重地敲在她的身上。如果說目光可殺人,那麼所有的人早已在兩人憤怒的目光中死了十次。

雨蘭轉過頭,悄悄地對許筱玲道︰「小玲,看到前面的斜坡沒有?到了那裡時,我們一起朝邊上山崖沖,然後跳下去。」許筱玲點了點頭,雖然她們都不知道這山崖有多少高,跳下去有多大的生還機會,但與其接受殘暴的凌辱,還不如拚死一拚。

小道離山崖大約有100米,只要時機掌握得好,雨蘭有把握能成功的跳下去。她默默地禱求上蒼,讓她們逃離苦海。

在山崖邊,雨蘭開始行動,雖然雙手被綁,但她自信以她的腿法完全可以找開一口子。在警校學習的時候,她除了學習空手道、跆拳道外,還在一位老人那裡學習中國武術,因此她的身手在學校裡連男同學都很有少是她的對手。她對腿法更是下過一番苦功,她認為要在搏鬥中勝利主要還是要靠腿,因為腿的力量比手要大得多。

雨蘭的肩膀撞在左側那身上,然後藉著反作用,一個漂亮的雙踢將前後兩人踢倒,許筱玲也使出全身力氣一腳踢在右側那人的襠部,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

「快跑!」雨蘭與許筱玲從被打開的缺口中衝向山崖,後面反應過來的越南僱傭兵喝著追了上來。

100米的距離在她們的眼中是那麼遙遠,在狂奔中,許筱玲被一根枯枝絆倒,雨蘭停下腳步,她不能丟下自己的戰友。當許筱玲跌跌撞撞爬起來的時候,敵人已經圍了上來。

雨蘭毅然道︰「你先走,我擋著他們。」然後向著撲上來的敵人衝了上去。

雖然雨蘭被綁著雙手,但她一路腿法使下來,圍在她身邊的七、八個越南人倒一時也制服不了她,雨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許筱玲已經接近山崖,她欣慰地笑了,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跑不了,但只要戰友能逃出生天,她比什麼都高興。

雨蘭的希望變成了絕望,因為一聲槍響後,許筱玲倒在離山崖還有約10米的地方。看到她倒在地上,心慌意亂的雨蘭的腿法頓時凌亂不堪,她左腿膝蓋被一人的槍托狠狠的敲中,站立不穩,摔到在地,幾個人牢牢按住了她,用繩子把她的雙腿也綁了起來,張言德走到雨蘭面前,手上拿著槍,剛才打中許筱玲的一槍正是他的傑作。

在雨中的的雨蘭還在掙扎,張言德中俯了下來,對進雨蘭道︰「憑你這點能耐,要逃出我手心,還差得遠。」

雨蘭的心在下沉,逃生的希望已經失去,戰友不知生死,她感到絕望。

許筱玲沒有死,張言德的一槍打在她的腿上,她被兩個越南人架著與被抬著的雨蘭來到了山腳邊的木屋。一場大雨並沒能使雨蘭逃脫苦難,只是使對她的姦淫推遲了幾個小時開始。

一間大約60平方的大房間裡,雨蘭與許筱玲躺在屋子的中央,兩個人完全赤裸,雨蘭的短褲子在剛才扯打中不知被誰扯掉了。許筱玲的左腿用一塊白紗布包著,紗布上已浸透了鮮血。

張言德與十多個越南人紛紛脫下了濕透的衣褲,也都一絲不掛的圍在兩個女人周圍,房間裡充滿了男人的慾火。

在得到張言德同意後,十多個越男人又開始輪姦許筱玲。

「你們是不是人,她已經受傷了,你們還要強姦她。」雨蘭憤怒好朝他們吼道,但誰會去理會她。

雨蘭把臉轉向張言德道︰「張言德,你讓手下放過她吧,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張言德坐在一張靠椅上,用手挖著腳,道︰「放了她,沒那麼容易,這是對你們剛才逃跑的小小罰款,女人嘛,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的,以後你們去接客,一天也最少接20、30個,現在就當是鍛煉鍛煉。」

槍傷加上輪姦,許筱玲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她的雙腿被抬得很高,從傷口流出的血已經把整條大腿洩紅。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雨蘭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嗎?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考慮,現在過來,舔我的腳。」張言德伸出了右腿,擱在地板上。

雨蘭沒選擇,她艱難地挪動著被綁住手腳的身體,來到張言德而前,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她臭氣 人腳趾。

看到雨蘭向她屈服,張言德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須要用你自己的身體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現得非常淫蕩,就像一個妓女,你要讓我感到興奮,我一高興也許就能放過她。」

「你先讓他們停止,給她包紮,我會按你的要求去做。」雨蘭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現。」張言德讓越南人停止對許筱玲的姦淫,並作了一些簡單包紮,把她綁在柱子上。

他讓人解開了雨蘭身上的繩子,把繩子綁在她的手腕與足踝上,分別由四個人捏在手中,這樣雨蘭的手足雖可自由活動,但一旦反抗,繩子一收緊即可將她固定。

越南人圍成一圈,開始欣賞表演。

經過暴雨洗刷的雨蘭潔白無瑕的胴上猶帶著水珠,彷彿剛沐浴過,顯得格外明艷動人,圍在她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看得眼睛發直,口水下流。

雨蘭站在圈子的中央,離張言德大約三尺。她的雙手無意識地護在陰部,這是一種女性的自然反應,她靜靜地站著,等待著張言德的命令。

「你是要當婊子,還這麼怕羞,把那裡遮掩得那麼密,把手拿開,把腿分大一點。」張言德道。

雨蘭把手放到背後,把腿略微地張開,整個陰部露在眾人面前。

「好,不錯,你身高多少?」張言德問。

「一米六九。」

「胸圍呢?」

「三十八。」

「好,算不上超級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圍與臀圍呢?」

「十八、三十九。」

「你的身材的確一流,當警察太可惜了。當婊子最合適。你有沒有沒被人操過?」張言德雖然確定她99%一定是個處女,但是還是希望證實一下。

雨蘭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這可難了,你是處女,而我要求要你當個妓女,你這對你難度太大了,我看你是做不到的。」張言德盡情地奚落著她。

「我知道妓女應該做些什麼,我接觸過很多妓女。」為了不使張言德找到借口再次對許筱玲施暴,雨蘭中惟有這樣做。

「你知道男女是怎麼做愛的嗎?」張言德問。

「知道。」雨蘭只有看到過三次,一次是為特別訓練播放的成人錄影帶,記得那次看了一半,她就溜了出來;一次是由匪徒綁架了一名女公安,拍了一卷強暴她的錄像帶;最後一次就是看到許筱玲被強姦。雨蘭對做愛雖然知道是這麼一會事,但其實還是非常缺乏這方的知識,尤其是她看了女公安被輪姦的錄像後,對性一直抱有深深的恐懼。

「平時有沒有性衝動?」張言德越問越具體。

「很少。」有時在深夜,雨蘭也會忽然醒來,感到莫名的燥熱,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撫摸了陰部,感到非常的興奮,但由於受正統的教育,手淫似乎與淫蕩是聯繫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著自己,但有時天亮醒來,她會發現自己的手放在陰部上。

「在有性慾的時候有沒有用手去摸?」張言德果然這樣問。

「沒有。」

張言德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背後,抱住了她,雙手輕輕地抓住她的乳房,用食指摸著她的乳頭。

「有什麼感覺?」

雨蘭不知刻怎麼回答,因為她感到噁心,但如果這樣回答,不知會不會激怒張言德。

張言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須真實地回答我每一個問題,如果我發現你在說謊,我將不守承諾。」

「我感到噁心。」雨蘭道。

「好,就這樣。在這麼多人面前一絲不掛,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難為情?」

「是。」雨蘭道。

「你有沒後悔當初與我作對?」

「沒有。」雨蘭的乳頭在他輕輕撫動下,漸漸硬了起來,這是每一個的人生理反應,與性慾無關。

「在接下把你培養成一個妓女的過程中,你不僅要表現得非常淫蕩,而且要努力使自己有性慾,如果等一下當我操你的時候,你他媽的像一具死屍,我就叫他們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沒有?」

「我會努力去做,讓你滿意。」雨蘭道。

張言德感到十分的滿意,雨蘭的順從更他更加興奮,「現在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張言德道。

雨蘭的雙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乳房上,開始始揉動,動作生硬極不自然,她心中安慰自己︰這是為了救小玲。

「叫兩聲給我聽聽。」張言德道。

聲音在喉嚨裡打轉,雨蘭實在叫不出來,她感到這比被他們強暴還痛苦,張言德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讓她放棄自尊。

「叫!」張言德見雨蘭出不了聲,又大聲道。

「啊──啊。」雨蘭終於叫出了聲。

「說『好爽,你們快來操我吧』!」張言德道。

雨蘭含著晶瑩的淚花按著張言德話說了一邊。

一邊的許筱玲醒了過來,看到隊長為了保護她而甘受辱,淚水泉湧,她用嘶啞的聲音向雨蘭叫道︰「隊長,你不要這樣,我不怕死,我們,啊……」還沒說完,站地旁邊的一個越南人的重拳落在她身上。

「不要打她!」雨蘭叫道,接著又說︰「死我也不怕,雖然我們現在遭受殘忍的凌辱,但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我們就要讓他們償還他們的罪行,生存下去就有希望,你懂嗎?」

張言德鼓著掌,轉向許筱玲道︰「你們隊長多有志氣,你要向她學習,不要死,因為你還要我為去賺錢,現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們隊長的精彩表演,要他學習喔!」

張言德轉到她的面前,道︰「現在讓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陰部,你會倒立吧?

我想你這點基本功總是有的,現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

這當然難不倒有很好武術基礎的雨蘭,她用手撐地,倒立起來。

「把雙腿張開。」張言德把她的腿分開,雨蘭的身體十分柔軟,很容易的把腿分開一個「一」字,她的陰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張言德面前。她的陰毛黝黑,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陰唇是鮮艷的粉紅色,由於雙腿過度地分開,大陰唇已微微地張開,可以看到裡面的陰蒂,但小陰唇仍緊緊合在一起,讓人不能看到裡面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這種極度分開展露出來,粉紅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潤濕。張言德對女人的肛門有一種特殊的愛好,他操女人多喜歡從肛門入手,因為他覺得肛門要比陰道要緊,而且給女人帶來的痛苦更大。

張言德的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陰唇,他用食指撥開了她的小陰唇,終於看到了她的陰道,雖然腿張得很開,她的陰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鉛筆大不了多少。

張言德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頭吸吮她的陰唇。

雨蘭在感到無比恥辱的同時,感到一陣酸麻,當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舌頭舔的時候,那怕是在被強姦。只要是女人多少還會有生理的反應,張言德顯然很有經驗,他時而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陰蒂,時而卻又將舌尖伸入她的深處,在陰道口上游動,時而又用嘴吸吮著她大小陰唇。張言德感到無比的暢快,一種處女體香刺激著他每一條神經。好一會了他才抬起頭,滿意地咂了咂嘴巴。

雨蘭的陰唇沾滿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濕潤。她的大陰唇比剛才張得更大,由於生理的反應,陰唇已微微充血,比剛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紅潤一些,但小陰唇還是頑固地並在一起,保護著桃花洞,畢竟此時的雨蘭無一絲一毫的性慾。

雨蘭猛然感到肛門一陣痛,張言德為了試試她肛門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菊花洞裡。被侵入的感覺使雨蘭感到痛的同時全身無力,她的雙手無力支撐身體,一下倒在地上。

張言德的目光在雨蘭的裸體上瞄來瞄去。雪白豐滿的乳房,用力捏的時侯好像會擠出你汁一樣,充滿誘惑感。欣長的雙腿,充滿了青春感,肌膚白嫩,好像用手指彈一下就會破開的樣子。在大腿根部的草叢和雪白的肉體形成強烈對比,散發出神秘的美感。

張言德來回地欣賞後,自言自語地說︰「真受不了,這樣美的肉體。」狼一樣的眼睛好像已經瘋狂地顯出血絲。

一邊的許筱玲已經泣不成聲。

「小玲,你不要看我!」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感,幾乎使雨蘭感到想哭。但她知道愈是怕羞愈會使這些男人高興,只好裝出很堅強的樣子。

「剛才插入你屁眼,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張言德道。

「你們只會這樣對待女人,是最低級的男人,是禽獸!」雨蘭這樣拚命地喊叫。對張言德而言,只是很悅耳的音樂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騰。

「不管怎麼說,這個屁股太美了。」張言德來到雨蘭的身後蹲下來看她的屁股。

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事的恐懼感,使得雨蘭的屁股僵硬。張言德看到雨蘭雪白的屁股,幾乎就要射精了。「你的身體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別美,豐滿有彈性……」就好像得到珍貴的東西一樣,張言德用雙手摸上去,雙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時,拇指用力,指頭陷入肉裡時,股溝立刻向左右分開。

雨蘭拚命地想挾緊雙腿,可是張言德是從後面進攻,夾緊大腿也沒有用,臀肉分開很大。自己的肉被拉開的感覺和空氣的接觸,使雨蘭產生無法忍受的羞恥感。

淚水沾滿了雨蘭秀麗的臉,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風呼嘯,雷電交加,蒼天在為她而悲慟,大地在為她而哭泣。

潔白無暇的胴體在痛苦的扭曲,眾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處於崩潰邊緣,張言德很明白一個女人的心態,他要的就是讓她慢慢地接受最殘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顫抖,每一次無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經,讓他瘋狂,讓他興奮。

張言德把雨蘭抱了起來,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襯托出雨蘭雪一般的肌膚。張言德分開她的雙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陰部,用手指翻開雨蘭的蜜洞,露出粉紅色的肉蕾。

陰核只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的狀況。她的陰唇也很小,肉比較薄,美麗的粉紅顏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

「不愧還是處女,小洞還真緊,看起來要插進出還得化大力氣。」張言德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口摸了一下道。

雨蘭只有忍耐的份,聽到張言德卑猥淫語,恨不能把耳朵堵起來。強烈的恥辱感使她的臉色通紅,憤怒和羞恥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騰。

張言德的手指把陰唇向左右分開,粉紅的肉縫在白光燈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的粉紅色。周圍的男人有的已經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褲襠內。

「我的大雞巴馬上要插入你的小穴了……怎麼樣,在告別處女,拋棄的童貞時候,美麗的女警官,有沒什麼想說的?」雖然張言德已按捺不住湧動的慾火,但仍想讓她慢慢地等待,這是最痛苦的。

「你這個畜牲,你會有報應的。」雨蘭沒有屈服。

「別他媽的還裝什麼正義,你慢慢地在地獄裡過下半輩子吧!這就是對你報應。」張言德脫去衣服,解開腰帶,連同內褲一起拉到膝蓋上,這時候跳出已經勃起到極點的陰莖。

龜頭徹底膨脹,炮身幾乎貼在肚皮上,又粗又長,比一般人大得多。

張言德發現她的陰部仍十分的乾燥,以他的經驗,這麼粗的陰莖是很難插入她的體內。於是他開始在三角地帶上撫摸,欣賞和陰毛摩擦的感覺,確認肉縫隆起的彈性和恥骨的形狀,然後順著大陰唇的陰毛輕輕撫摸,讓手指認識那柔軟的感觸。

對付女人,張言德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輕輕放在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達陰唇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裡剝出來。

雖然很小,但那種肉質和感觸都很像龜頭,用指甲輕輕摩擦時,雨蘭的下半身開始蠕動。這並不是說她有了性慾,這與同膝跳反應一般,是一種純生理性的反應。

張言德彎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一種非常強烈的性藥,直接搽在女性的身體上,可以使女性產生非常強烈的性慾。

張言德從瓶內倒出少許液體,抹在她的乳房與陰部,同時用沾滿藥水的手指壓在陰核上,然後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雨蘭的表情。

沒多久,雨蘭感到胸部與下體開始發熱,身體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雖然她的表情仍沒有變化,但她的肩微微顫抖,全身更加繃緊,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雨蘭身上開始微微地扭動。她的乳房開始膨脹,乳頭開始堅挺,性藥在發揮著仍用。

張言德的右手玩弄陰核的同時,左手向柳條般的細腰摸過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覺,這樣只會讓你更加痛苦。」張言德用溫柔的動作開始撫摸雨蘭的乳房。

雨蘭的陰核已經完全充血,比剛才膨脹一倍大小,張言德拉動薄薄的肉瓣,陰唇是軟軟的,意外的能拉開很長,內側的顏色是較深的粉紅色。

這樣把花瓣拉開,手指伸入裂縫裡,壓在尿道口上刺激著那裡,同時把食指在陰道口撫摸。

雖然藥已在雨蘭的體內發生著作用,但雨蘭還保持清醒的神智,陰道還沒濕潤,不過或多或少比剛才有些潤滑。張言德用食指輕輕插入陰道,覺得裡面的肉壁夾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輕輕在那裡磨擦時,更把手指夾緊。

張言德把嘴唇壓到陰核上,用牙齒輕輕咬,含在嘴裡吸吮時,發出「啾啾」

的聲音。

雨蘭雪白的肌膚微微洩上櫻花色,腳尖向下用力彎曲。陰道在他的唾沫下開始濕潤,張言德聞到了一股處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開,讓我的大雞巴進入你的身體。」張言德壓在了她的身上,堅挺的陰莖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躍躍欲試。

張言德的目光注視著雨蘭,他很希望她大聲求饒或痛哭求饒,但他很失望,她的眼神還是那麼地清徹,除了有一絲悲哀、少許恐懼外,有的卻只是憤怒的火焰,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雖然有些失望,但並不阻礙張言德湧動的慾火,陰莖幾次企圖進入她的身體,但處女的洞口實在太小,幾次都滑在一邊。

窗外雷聲不斷,雨蘭的心在顫抖、在流血,雨蘭扭頭看了看一邊的許筱玲,放棄了進行最後反抗的念頭,此時的反抗是不能改變被姦污的事實,只會讓眼前這個禽獸更為瘋狂。像毒蛇一般的陰莖在她的陰部蠕動,每一次的衝擊都使她心一陣抽緊,少女的童貞、女性的尊嚴都將被眼前這個人剝奪得一無所有。

「呵~~」隨著張言德一聲低沉的哼聲,粗大的龜頭擠入了窄小的陰道。

一種難以形容的漲痛伴隨著無比的屈辱傳遍了雨蘭的全身,她下意識的扭動著臀部,並竭力收緊陰道,剛進入不到一公分的陰莖被擠了出來。

剛想進行深入的張言德不由大為惱怒,又一次地開始插入,接連幾次都被雨蘭躲開。

「你不要再動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諾了。」張言德又一次威脅道。

陰莖又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雨蘭控制著自己,不再作無謂的掙扎,她閉了眼睛,絕望地等待著被他強姦。

「他媽的,還真緊!」張言德一邊調整著身體的位置,一邊開始衝擊。

陰莖的一小截已進入了雨蘭的體內,敏感的龜頭已經觸到了她的處女膜,張言德正準備一舉進入她的最深處時,突然「砰」一聲門打開。張言德頓時一驚,從雨蘭身上跳了起來,轉身去拿槍。

「不要緊張,是我。」雨蘭看到一個鐵塔般的男人走了進來。

「司令,是你。」張言德鬆了一口氣,連忙迎了上去。

雨蘭認得此人正是金三角最在的毒販李洪,她是從照片上看到過他。跟著李洪一起進來的有十多個彪悍的男人,最後兩人推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到她,雨蘭的心如墜冰窟,她正是丁梅。丁梅身上的迷彩服已破碎不堪,露出雪白的大腿與胸脯,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痕,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搏鬥。丁梅也看到雨蘭和許筱玲,雖然沒說什麼,但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對戰友的關切之情。

「是丁梅,說起來,我們還是老相好,五年不見,更漂亮了。」張言德顯然認識丁梅。

李洪的目光停留在一絲不掛的雨蘭的身上,他立刻被雨蘭的絕色震憾了,張言德注意到了李洪的目光,心道︰這下完了,李洪準是看上她了,這下只有吃湯的份了,真倒霉,他要是晚來一會了就好。

「你就是雨蘭?」李洪道。

「是。」

「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作對?」李洪又道。

「因為你做的都是傷天害的事,多少人因為吸粉而家破人亡。」雨蘭道。

李洪揮了揮手道︰「又不是我讓他們吸了,我是個生意人,講究的是賺錢,賣海洛因能賺錢我就做這個生意,如果沒人吸的話,我也會改行。」

「哼,如果沒有你們這一種人,社會就會安定得多,你們販賣毒品、販賣婦女,殺人越貨,哪一樣壞事不做,還說什麼生意人,根本就是強盜!」雨蘭道。

李洪蹲下來,貪婪地欣賞著她的胴體,忍不住用手摸她的乳房︰「有性格,你這種女人,我最喜歡,去年我捉了一個女警察,當我第一次干她的時候,她居然一邊哭,一邊在喊『黨啊,救救我』,把他們的共產黨看得跟上帝一樣,你們這些自認為很有理想、有信念,他們根本狗屁不通!這個世界是講究實力,勝者為王敗者寇,如果我被你逮到,你還不是高高在上?而現在我可以讓你生、讓你死。」

雨蘭輕蔑地一笑,道︰「是的,現在你是可以讓我生、讓我死,還可以強姦我,讓你的手下輪姦我。但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公理存在的,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收拾你。」

「說得好,雨蘭,我們決不會向她們屈服的。」丁梅在一旁大聲地說。

「世界上很多相信公理的人下場都很悲慘,我希望你們在忍受煎熬的同時好好的考慮一下,只要你們意回頭,我還是很意接受你們的。」說前扭頭對張言德道︰「這個妞讓我先來,你先和你老相好親熱親熱,待我幹完了再讓你干個夠。」

張言德心中雖有一萬個不意,但也只能服從。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丁梅身邊道︰「丁警官,我們又見面了,五年不見,你更漂亮了,身材也更豐滿了。」

丁梅望著張言德,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惡夢……

(中間關於丁梅的一段,幻想兄貼文時略去)

(三)

五月雲南叢林的天氣多變,暴雨說停就停,天色已漸漸暗下來,在與緬甸交界的一處廢棄的木屋裡,魔影亂舞,男人的淫笑中時而夾雜著女人的呻呤,在這寂靜的叢林中格外的刺耳。但在這荒無人煙的邊境線上,又有誰能聽到她們的求救。

丁梅身上的衣服已全部被剝光,躺在一張大桌子上,四個男人捉住了她手腳讓她不能動彈,而張言德的魔手正在她身上遊走。

丁梅鼻孔發出的哼聲逐漸升高,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因為剛才張言德在她的身上塗了大量的性藥,丁梅的身體反應要比雨蘭大的多。因為五年前,她差一點在張言德的調教下成為一個性奴隸,她化了很多時間才擺脫了那種感覺,但由於當時服用了過多性藥,使她的身體起了變化,經常產生強烈的性衝動,丁梅一直在壓抑著這種衝動,但現在身體內的慾望又一次在燃燒。丁梅忍受著雙重的折磨,一方面心中極度的憤怒羞辱,一方生理上又不受意志控制的開始燃燒,她忍不住開始大聲的呻吟。

那邊廂,李洪抱著雨蘭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觀賞著這場好戲,同樣的李洪的手在雨蘭身上撫摸,一次次把性藥抹在她的乳房與陰部,李洪企盼著她也像丁梅一樣有強烈的反應。雖然雨蘭也忍受著生理上的反應,但一方她還是處女,一方面她的堅強意志,使她一聲不吭。

「你的搭檔的表演還真不錯,你看她叫得多爽!你何必要控制自己,放鬆一下,也可以減少痛苦。」李洪一邊摸著雨蘭已經堅硬的陰蒂道。

「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雨蘭冷冷道。

「我是為了你好。」李洪道。

「你可不可以給她披件衣服,叫你的手下不要騷擾她。」雨蘭注意到已經有幾個人圍在許攸玲身邊,雨蘭知道,如果許筱玲現在再一次被輪姦的話,也許會死。

「可以,但你必須以服從我作為條件。」李洪道。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多餘,雨蘭答應道。

「好,那你替我口交,讓我滿意。」李洪道,說著一手捉著雨蘭的頭髮,將她拉向大腿中間。面對那赤紅色已勃起的頂端,雨蘭那優雅的臉孔又一次變得通紅!李洪對雨蘭的猶豫極之不滿,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雨蘭無奈地張開嘴巴,用舌頭舐那枝肉棒。舔了兩三下後,肉棒的棒身已散發著從舌頭處殘留唾液的光輝。

李洪看來很舒服,身體微微向後仰,「把整支都含在嘴裡。」李洪從上面看著雨蘭進行指導。

雨蘭一咬牙,將粗大的陰莖含在嘴裡,李洪十分興奮,他捉著雨蘭的頭部快速地上下移動,大腿不自主地搖動著,跟著腰部挺起來,沒多久,那混濁的白色精液噴向雨蘭喉頭深處,她皺著眉頭想避開,但李洪卻捉著她的頭,使她不能逃避。

「喝了它,全部吞下!」李洪大聲的叫著,一陣 臭味直攻向雨蘭的喉嚨,精液不斷的噴出,雨蘭想吐卻也吐不出來。

「全部吞下了嗎?如何?味道好嗎?」李洪歪著頭向她問道。那種色情的問題,雨蘭沒有回答。

「這才剛剛開始,你要打起點精神來。」李洪讓雨蘭把陰莖舔乾淨,雨蘭忍不住歎了口氣,只得照做。

令她感到驚奇的是,剛剛才射完精的陰莖在她口中又一次膨脹起來,李洪真的是一個精力強盛的傢伙。

雨蘭只感到口腔內一陣腐爛氣味,吞下了那些混濁液後,胃裡感到十分不舒服。李洪抱起了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著張言德姦淫丁梅。

丁梅的陰道裡流出火熱的蜜汁,煽動著張言德的性慾,她的身體也在不斷扭動,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

張言德把勃起的肉棒正對肉洞口,興奮更升高,龜頭顫抖著的進入肉洞裡,陰莖很順利地插了進去,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許,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許,這樣繼續抽插。

「啊……啊……啊……」丁梅的嘴裡發出甜美惱人的聲音,那種充滿性感的聲音,使張言德的性感受到煽動,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丁梅的肉體開始顫抖,覺得像亂倫,但不知為何興奮也越強烈,上身向後彎曲成拱形。張言德開始激烈的衝擊,一但開始這樣活動,不到達終點是無法停止的。雖然是很單調的抽插,但是像火車頭一樣有力的動作,每當插入時龜頭衝入陰道,到底時壓著子宮時,丁梅苗條的身體不住猛烈顫抖。

張言德用雙手抱住丁梅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邊緣,這樣把肉棒插入她肉洞裡,巨大的肉棒直插入根部時,接著開始扭轉屁股。這樣用龜頭磨擦子宮、用陰毛刺激陰唇和陰核。

丁梅的嘴是半開,四肢在顫抖,插入肉棒時,乳頭已經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愛的搖動。丁梅的肉體已經被他的動作點燃慾火,現在慾火更猛烈。

丁梅的四肢發生劇烈的顫抖,發出更高的哼聲,全身逐漸失去力量。

張言德從丁梅軟綿綿的身上拔出陰莖,陰莖仍舊是勃起狀態,沾滿黏黏的蜜汁,使炮身發出閃亮的光澤。

張言德拉起丁梅的身體,強迫她轉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開肉瓣露出溪溝,然後立刻從背後把肉棒插進去。

被雙手抓緊屁股,肉棒插入到根部,蜜洞裡已經是泥濘狀,膣壁已經無法緊縮。張言德向前挺時,丁梅的身體好像抱住長椅,上半身趴下去後,抬頭向後仰成弓形,屁股仍舊高高挺起,雙腳因為用力,形成用腳尖站立的姿勢。

龜頭在子宮口旋轉,和正常姿勢的角度完全不同,強烈的動作好像要給她引出最強烈的快感。這時的子宮口像滑溜的球,每當頂到子宮口時,強烈的刺激從龜頭傳到全身,但女人的丁梅更是強烈,子宮的麻痺使全身顫抖,連大腦都快要爆炸。

張言德仍舊猛烈抽插,用力頂到子宮口上,龜頭在膣壁上磨擦。

丁梅拚命的搖頭,強烈的慾火要把身體燒焦,而且屁股開始淫靡的旋轉,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無法忍受快感在身體裡奔馳,嘴裡不停的發出淫聲浪語。

看著快要失去理智的戰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會像她一樣迷失。李洪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陰部撫摸,當接觸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癢的感覺很是難受。

此時李洪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體上的反應,在她耳邊輕輕說︰「是不是很舒服?性慾是每一個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讓人享受最大的樂趣,既然事實已不能改變,何不放縱一下自己,把痛苦變成歡樂,這不更好?」

雨蘭開始有些迷惑了,即將注定要被他強姦,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逃避這一現實,讓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點?雨蘭開始動搖,李洪趁熱打鐵,將整瓶「印度神油」倒進了她的陰部。換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雨蘭堅強的意志力使她仍保持著清醒,但身體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進行劇烈的鬥爭。

「不要死撐了,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你是多麼地需要我,你的乳頭多硬,來吧,說『我要』,我會給你最大有快樂。」李洪貼著她耳邊輕輕地說。

旁邊丁梅在張言德一輪猛烈的衝擊後,性慾也逐漸消退,人也清醒了,她看出李洪懷中的雨蘭似乎也難以控制,大聲道︰「雨蘭,你清醒一點,不能放棄,身體的屈服會使你的意志也會投降,五年前他們也是這樣對我的,唉──」

「騷娘們,這麼多嘴,剛才叫得多歡,現在還來勸別人,他媽的,看我不幹死你!」張言德拔出陰莖塞入她的肛門,劇烈的疼痛中斷丁梅想說的話。

五年前丁梅已無數次與別人進行了肛交,因此她還可以忍受這種痛苦,稍稍停了一會,又開始道︰「五年前,他們給我服用了大量的性藥,然後強暴我,當實在痛苦難以忍受的時候,我也放棄了反抗,我以為這樣會好過一些。但我的身體被控制之後,有一段時間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一個人的尊嚴,我像狗一樣滿足他們的各種要求,後來我逃出來之後,這種恥辱一直纏繞著我五年,想到像狗一樣的時候,我簡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雨蘭,被他們姦污並不是件羞恥的事,我們在黨的旗幟下宣誓,我們可以為理想而獻身,我們的心靈永遠是純潔的。但如果你的身體向他們屈服,你會永遠成他們的奴隸,一個供他們淫樂、供他們性交的奴隸,也許我是不行了,但你一定要堅持。」

丁梅的話如同當頭棒喝,雨蘭頓時清醒過來,她的意志力原來就比一般人強得多,本已開始燃燒的性慾開始下降,她停止了身體的扭動,以平靜的口吻道︰「梅姐,我知道了,我不會向他們屈服的,」頓了頓,又道︰「強姦就是強姦,你可以得到佔有女人的快樂,但不要妄想我會歡迎你的暴行。」

李洪愣了一下,沒想到在她身上抹了整瓶的「印度神油」後,她仍能說出這一番義正詞嚴的話,他後悔沒有把「NO.1」帶來,這是一種更強烈的催情藥劑。

在一番挑撥之下,雨蘭仍然無動於衷,他霍地站了起來。一把將雨蘭推在地上,大聲說道︰「既然你不意享受做愛的樂趣,那麼就讓我享受一下強暴的快樂,我想這種樂趣一定不會少多。還有,既然你不合作,我們的約定也取消。」

說著扭頭道︰「那邊這個女人歸你們了。」

旁邊的男人早已是慾火焚身了,立刻十多個擁向了許筱玲。

「你們放開她!」倒在地上雨蘭掙扎地站了起,衝到了許筱玲身邊,想用身體去保護才剛滿了二十歲的她,立即有二個人按住了她,反綁著她無法掙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令人髮指的暴行。

「雨蘭姐,我還撐得住,啊……梅姐說得對,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你不要為我做什麼犧牲,這樣……這樣是沒有用的,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許筱玲此時也顯得很堅強。

粗大的陰莖如活塞般衝擊著她的陰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處,雪白雙乳在猛烈的撞擊像波浪一般起伏,接著她被從柱子上解了下來,另一人從後面把陰莖插入了她的肛門,許筱玲被夾在兩人中間,失聲哀號。

「好戲也看夠了,該輪到我們了。」李洪撲上來,把雨蘭按到了地上,雨蘭開始反抗,雖然她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但為了維護尊嚴,她決不能屈服。

雨蘭的反搞激起了李洪極大的興奮,他的動作決不像剛才那麼輕柔,完全是變態的行為,他一手按住她胸脯,一手分開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體,但剛到洞口,雨蘭一扭腰,陰莖便滑在一邊。如果雨蘭是個普通的女人,也許在他蠻力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著深厚武術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處女的洞口又是那麼的狹窄,的確是十分難以進入。

李洪幾次衝擊都沒能得逞,狂暴之性更為顯露,他已經把暫時的目標放在淫虐她的身體,李洪騎在她的腹部,雙手的手指夾住了她兩邊的粉紅色的乳頭,使勁的扭動。這時一邊的張言德也一起開始協助李洪。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陣劇痛使雨蘭把精力放在抵禦痛苦上,反抗的力量隨著減少。但李洪仍不滿意,讓張言德分開她欣長的雙腿,空出一隻手捏住了她的陰蒂,更用力的捏。

「啊~~」雨蘭終於第一次發出痛苦的喊聲,這種痛不是一個女人所能忍受的。由於李洪捏住她的陰蒂,使雨蘭不能再竭力扭動,劇烈的痛使她全身痙攣。

李洪壓在她身上,旁邊張言德分開了她的雙腿,李洪一隻手死死捏住她的陰蒂,而陰莖開始衝刺。李洪的陰莖比張言德的還要粗大,因此插入也更為困難,龜頭像一只小老鼠一樣在陰道口亂竄,終於找到了入口,伸了進去。

雨蘭頓時覺得陰道入好像插入了一根火熱的鉻鐵,強烈的保護意識,使她不顧乳頭、陰莖的痛苦開始更猛烈的掙扎,李洪幾次躬身猛插,但困為陰道太小,又十分乾燥,都只有插入一點,他想拔些出來,作更猛烈的衝擊時,雨蘭用全身的力氣用膝蓋頂在他的小腹上,李洪怪叫一聲從她身上甩下來。

一番搏鬥兩人都耗費大量的體力,雨蘭的身上沁出點點汗珠,更使她明媚動人。

「他媽的,還真倔,我要讓你看著老子的傢伙插入的洞裡去。」李洪道。

張言德顯然很領會主子的意思,他叫了四個手,把雨蘭抬到剛才姦污丁梅的那張桌子上,讓她的屁股坐在桌子的邊緣,兩把她的大腿幾乎成直角地分開,並牢牢地按住,二個人按住她的臀部、腰與肩膀,還有一個抓住了她的頭髮。

張言德挺著陰莖走到了她的身邊,抓住頭髮的人把她的頭往下按,雨蘭看到李洪的陰莖向她伸來。

「好好看看吧!」張言德怪笑著,把龜頭塞入陰道。雨蘭的這種姿勢更方便他的進入,十隻大手牢牢地捉住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使她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陰莖的進入。

有些事情是不看到的好,就如被強姦,陰莖的插入如果換一種姿勢,只有身體的感受,遠不用像眼立腳點這般眼睜睜看著陰莖一點點地進入身體,自己的童貞被奪去來得殘酷。

雖然已有了心理準備,哪怕她的意志是如何的堅強,到了那一刻任何女人都會覺得恐懼,陰莖已經插入了二公分,雖然還沒戳破她的處女膜,但那火一般的漲痛,那似被刺刀插入的感覺,那種如待羔羊的感覺,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陰道如手掌一般包裹著李洪的陰莖,並不斷地抽動,這是雨蘭在收縮想把陰莖擠出體外,但已進了門的強盜哪會如她所,隨著一下下的抽動,陰莖如同一顆螺絲般慢慢地進入。

李洪感到了前面有障礙,他知道這就是處女膜,他用手托起了雨蘭的臉,雨蘭嬌媚絕倫的眼上有悲哀、有惱怒、有痛苦。

「最後的時刻馬上要到了,我已感覺到了你的處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幾秒鐘後,你就會成為一個正直的女人。在這之前,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李洪道。

「你是個禽獸!」雨蘭道。

「準備接受痛苦吧!」李洪將陰莖抽出幾分,然一挺身,陰莖直刺而入,如同一枝黑色的長矛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雨蘭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雨蘭感到眼冒金星,耳邊嗡嗡作想,陰莖直插而入的時候,極度的緊張反而使她感覺到痛苦,她死死地盯著那佈滿青筋的黑色的陰莖進入她的體內,她幾乎以為自己在做一個惡夢。她張嘴想叫,但卻發不出聲音;想動,卻動不了,她更加肯定自己在做夢,她安慰自己醒來就沒事了,眼前男人的影子搖擺得厲害,她分辯不出是誰。我這是在哪裡,為會麼惡夢還不醒?雨蘭問自己。

忽然,一陣劇痛在她身體最深處開始向她襲來,漸漸的,漸漸的,這種痛開始迅速擴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體內,而且在不斷地攪動,最插最深,她開始醒悟到這不時在做夢,這是事實。

「不~~」雨蘭發出一聲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麼的堅強,此時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潔白的胴體如風中的落葉在發抖,這種顫抖在不斷地加劇,變成身體的扭動,她竭力想擺在她身體內異物,但幾隻有力的大手控制著她的身體,她被抬離了桌子,全身凌空,兩雙入托住了她的臀部,李洪的雙手則緊緊地鉗住她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搖動,如果不看她的表情,雨蘭完全像一個作愛達到高潮的女人。李洪站著根本就不用動,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歡愉,他順著雨蘭擺動的節奏,一次次把陰莖塞入最深處。

不到二分鐘,在雨蘭的劇烈搖晃下,李洪破開荒的第一次這麼快就射精了,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李洪與雨蘭一起劇烈地顫抖,一個是痛苦到了峰,而一個是興奮到了極至。

雨蘭仍被幾個人抬著,陰道中流出紅的血與李洪的精液,一邊張言德已經忍不住了,不住把頭轉向李洪。李洪也注意到了張言德的渴望,很大方地一揮手,道︰「言德,該你了。」

張言德一聲怪叫,撲了上去,他的陽具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於李洪的精液起了潤滑的作用,張言德的陰莖很順利地擠了進去。才定下神來的雨蘭身軀一挺,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剛才的兩分鐘,雨蘭可以說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覺到的只是肉體的痛苦,而現在的她已恢復了心智,心靈上的煎更加令人難接。

雨蘭雖然堅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開始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可能還到好一點,一收縮更痛得雨蘭冷汗直下,如同剛才一樣本能的保護使她開始反抗,雖然剛才按住她的幾個人已經退到了一邊,除了雙手被綁住外,她可以扭動身體任何一個部位,但經過剛才一輪,她反抗的力量已經大大減弱。

張言德很有經驗地騎在她身上,陰莖已深深地插入她體內,以他這種玩女人的高手當然不會輕易讓她擺脫。雨蘭嬌弱無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進入禁地。這時候的張言德已經全然不顧什麼憐香惜玉了,他只覺得雨蘭的陰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

他把粗大的陰莖在雨蘭溫潤狹小的陰戶裡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彿這陰戶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拚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體力充沛之加上已第二次干了,他隨著他的抽動,雨蘭陰戶裡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了出來,流了一地,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張言德像一匹脫 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拚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救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她咬著銀牙,雙手拚命地徒勞地掙扎著。

可是張言德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雨蘭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張言德的陽具在她的身體裡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張言德抽出了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把雨蘭翻過了身體,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張言德的陽具從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張言德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雨蘭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她流著淚,頭拚命地甩動著,頭髮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張言德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漸漸地消失,但一次次深入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紮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麼的誘人,激發得張言德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還是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拚命地在雨蘭身上發洩著積壓著的性慾,他只知道她是個女人,她是個很少有的絕妙的女人,一想到這兒,他的陽具就堅硬得無堅不摧地奮力抽動起來……

張言德又把她的身體窩成弓型,粗大的陽具從她的肛門插了進去,一種更強大的刺激使張言德也發出了陣陣低沉的吼聲,而劇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雨蘭,再次慘叫起來,她咬著牙,拚命甩著頭髮,淚和汗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淌著。張言德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她根本無力抗拒,無從著力,只有被動,她的身體被張言德撞擊得前後不停地搖動著,被動地忍受著這永無止盡的粗暴的折磨……=編者按︰

關於雨蘭的內容,到此便轉到*_*兄貼出的那一部分了。其實*_*兄貼出的那部分之後,還有大約兩三千字的篇幅,只不過由於原文貼出所在的服務器有些問題,那一篇貼子只能下載一半(或者是一小半),而且該服務器竟然不支持斷點續傳(什麼破玩意),用GETRIGHT同樣無法抓下來,也可能是我這裡的網速太慢的原因吧!

接下來是︰烈火鳳凰──落鳳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