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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在上傳的文章都分好段的,貼上去之怎麼都不分段了?望告之解決辦法。
5、本人的作品屬原創,貴網是否能考慮給我提供一些什麼便利之類的?
6、其它的以後再聊。
=(一)
如果反抗,身份一定會被戳穿,因為這裡每個房間都安裝了攝像機,每個房間的一舉一動在中心控制室的監視之中。在這個場合之中,如果一個待應生不服從客人的意,立即會引起懷疑。
「會不會是已經有人開始懷疑我的身份?」孟斐芸心道,她仔細想了每個細節,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到了這個地步,只能隨機應變了。」
孟斐芸進入組織核心的酒巴每個環節的確沒有出錯,但劉承從閉路電視中看到她在浴室裡洗澡時開始對她產生了懷疑。一開始,劉承只是被她的美貌與身材所吸引,當他饒有興趣地看著的時候,開始有了一絲疑慮。
根據她的資料,十歲死了雙親,被一黑社會的老大收養,老大死於非命後,一直在一家歌廳裡當小姐,從理論上說當了幾年小姐,應該床上經驗十分豐富,但劉承憑著直覺感到她還是個未開苞的處女。
劉承最大一個愛好就是與處女做愛,更喜歡以暴力的手段去強姦,他十分喜歡那些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在她的胯下哀求、呻吟,他每一次都用一塊白絲娟來留下處女紅,因此劉承對處女有著一種直覺。他看著孟斐芸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一股慾望從內心深處燃起。他把這個想法與金獅說了,金獅也認為如果她不是處女,胸部與臀部不會那麼堅挺,於是有了剛才劉承把她帶走的一幕。
孟斐芸跟在劉承身後,心中忐忑不安,她真的有些後悔上帝為什麼給了她這麼美麗的容貌與魔鬼般的身材,而這正是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孟斐芸從資料上知道帶她走的那個男人是組織中一個重要人物劉承,他不僅殺人不眨眼,更是個變態淫魔。資料上說得很詳細,曾有一次他一個晚上強姦了四個女人,而且全都是十八歲以下的,其中有一個十五歲的女孩被強姦至死。想到這裡,孟斐芸心中寒意大增。
穿過二條長長的信道,劉承把她領進了臥室,坐在了床伴的一張椅子上,順手從一邊拿起一根鞭子,孟斐芸雙手交叉站在離他約二米的地方。
「你叫什麼名字?」劉承問道。
「孟小睛。」孟斐芸答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劉承又道。
「不知道。」孟斐芸答道。
「現在讓我告訴你,我只說一遍,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從現在開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並且要回答。」
「是,我的主人。」
「不按照我的話去做,你會死得很難看。聽到了沒有?」劉承語氣越來越嚴厲。
「是,我知道了。」
到了這一步,生存第一,孟斐芸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為了心中的除暴安良的理想,為了正在受著同樣折磨的姐妹,她已經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
「啪……」一聲脆響,劉承一鞭重重地抽在她的大腿上︰「要回答『我的主人』。」劉承吼道。
孟斐芸忍著痛,只得回答了一聲。她心中的恨意已到了極點,這幫社會的敗類,踐踏著人的尊嚴,但法律卻奈何不了他們,任他們橫行無忌,殘害無辜。
由於激動,孟斐芸呼吸加快,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像波浪一樣在薄薄的絲織襯衣下波動。她穿的這待應生的裝束本來就十分暴露,低胸的黑色絲襯衣,由於規定不能戴胸罩,不僅露出了深深的乳溝,更隱約可見挺立的乳頭。襯衣只到腰部,下面是一條白色的短裙,她的美腿呈露無遺。
孟斐芸身高有1米68,在女人中算是比較高挑的,由於大運動量的訓練使她看上去十分的結實,但又恰到好處,該突出的部為有些誇張的突出,該苗條的地方卻有相當苗條,連劉承都認為她是為數不多的美女之一。更可貴的是,她看上去不僅純潔、青春、美麗,更有一種堅毅剛烈的感覺,這種感覺也只有劉承經過出生入死的經歷才體會得出來。
不少女人見了他已經怕得不得了,而眼前這個女人雖然劉承也感到了她內心的恐懼,但決不像其它女人。劉承覺得她好像是雪中的臘梅,雖然面對風雪也決不會低頭。對於這樣的珍品,當然需要慢慢品嚐。
「過來,坐在我的腿上。」劉承道。
「是,我的主人。」
孟斐芸走了過去,坐在了劉承的大腿上。兩人的臉相距不到二十公分。孟斐芸聞到一股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有煙味,還有他的體味。她二十二年來,除了父親還未與一個男人靠得這麼近。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臉漲得通紅。
劉承的臉向她漸漸靠攏,孟斐芸雖然在訓練中看過男女接吻,甚至做愛,但自己的初吻竟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卻是她萬萬沒想到的。她看著越來越大的臉,痛苦地閉了眼睛。
臉上一陣刺痛,是他的鬍子,緊閉的紅唇只得張開。劉承的舌頭在她的小嘴裡探索著,舌尖一接觸,劉承就感到一陣觸電的感覺。同時劉承也感到了她絕對是個處女,因為一個有性經驗的女人絕對不會連最基本的接吻技巧都沒有,更不會在接吻時全身發抖。劉承含住了她的舌尖,用力的吸著,令孟斐芸有些窒息。
這時,劉承一把她抱在了懷中,更加瘋狂地吻著她,同時劉承的一隻手撩開她的短裙,伸入了內褲。立刻,感到侵襲的她,不由自己主的繃緊了肌肉,她的臀部變得堅硬,雖然她沒有對他的侵入表示反抗,但她的身體已經在抵擋著他。
由於孟斐芸緊緊夾著臀部,劉承很難再進一步深入,但他仍努力地把手指插入她的臀溝,探尋著那迷人的菊花洞。
「不要把你的股屁夾得那麼緊,奴隸。」劉承道。
遭到強暴是遲早的事,無謂的反抗只有培養增加對她的懷疑,孟斐芸只得放鬆了緊繃的臀部,劉承的手指立刻在深深的股溝中找到了那迷的菊花洞。他的食指在洞口撫摸著,接著他的食指開始用力插入她洞內。
「不……」孟斐芸心中狂喊道,但卻出不了聲,因為她的嘴仍被他牢牢地堵住,她又緊緊夾緊臀部,但現在已沒有用了,他的手指已深深地插了進去,已經沒有辦法能讓他出來,她只有苦苦的忍著疼痛。
大約足足有十分鐘,劉承才把嘴挪開,但食指仍在她的洞內摳動著,孟斐芸忍著劇痛和羞辱,剛強的性格使她沒有出聲求饒,只是緊咬著牙關,抵禦著他一次次地在她體內肆無忌憚的抽送。
劉承的疑惑最來越強烈,眼前的她從反應上來說無疑是個處女,一個普通的處女在他的如此的動作下決不可能還如此鎮定,只有受過嚴格訓練的人才能在他面前不出聲求饒。但不管她是什麼人,劉承有信心讓她在自己胯上求饒的。
劉承抱起了她,他感覺到了緊貼在他胸前的是那麼的豐滿,他彷彿是抱著一團烈火,這團火在他全身熊熊地燃燒,他覺得多年來已經沒有這麼衝動過。
孟菲芸被放在了床邊的寫字檯,冰冷的桌面使她頭腦清醒了點,她不得不面對這嚴酷的現實。在總部她也曾看過一些少女被強暴的紀錄片,當看這些片子的時候,她感到噁心,善良的她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麼醜惡的一面。她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幕︰一個女孩子在受到五個男人強暴後的表情,那個少女的表情從羞辱、痛不欲生的表情漸漸轉化為茫然、空洞。孟斐芸在想︰一個人痛苦到了極限後是否會感到麻木?她真的希望現在就能把身體的一切感覺都摒棄掉,這樣也許能堅持得過去。
黑色楠木的桌子更襯托出孟斐芸的肌膚的白,兩條欣長的玉腿掛在桌子的兩邊,從白色的內褲中隱約可以看得見黑色的隱秘處。雖然是平躺著,在挺立的乳峰仍高高地撐起著襯衣。劉承開始解她的襯衣扣子,他感覺到了她胸部的起伏與跳動,孟斐芸的雙手緊緊抓住桌子兩邊。
當孟斐芸的雙峰坦露無遺時,劉承不禁感到震驚,那高高聳立的乳房簡直是一件藝術珍品,是那麼的完美。她的乳房全沒用過一點激素,與做過手術的女人相比可能沒有她們那麼巨大,但劉承卻感到她是那麼的真實,很少有女孩子的乳房完全靠天生會這麼豐滿堅挺,一隻手是無法完全捏得住。那凝脂般的肌膚有一種玉一般的光澤,她的乳頭很小,色澤與她動人的紅唇一般,像兩顆淺色的紅寶石嵌在峰頂,周圍一圈淡淡的乳暈的襯托更顯得雙峰的迷人。
當劉承的雙手握住那豐富的乳房時,兩個人都不禁顫抖起來,一邊是興奮的顫抖,而一邊是無比屈辱的顫抖。劉承用大拇指輕輕的觸摸著她的乳頭,孟斐芸抖動得更加厲害,乳頭也在刺激下漸漸硬了起來。這是種純生理的反應,是孟斐芸也無法控制得了的。
劉承的手開始向下滑動,孟斐芸的短裙、內褲、絲襪也一起落到了地上。孟斐芸已一絲不掛,如果說還有什麼飾物,就只有頸上的蝴蝶結與白色的鞋。孟斐芸像一個初生嬰兒般地坦露著每一寸美妙的胴體,她幾次想反抗,想與他那怕是同歸於盡,也不遭受那魔手在她每一寸的遊走,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只要熬過這一刻,今天晚上的計劃就要進行,也許就能將這些淫魔繩之以法。想到這裡,緊握的雙拳又鬆了開來。
劉承突然從抽屜中拿出一捆白色的長繩,以熟練的手法把孟斐芸綁了起來,孟斐芸的小腿與大腿綁在一起,劉承把她抱到了床上。
「把雙腿張開。」劉承道。
孟斐芸只得把雙腿分開,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他的面前。劉承從酒櫃中拿了一瓶白蘭地,把半瓶酒倒在了她的胸脯上,接著像狗一樣一下下舔著她的乳房。
劉承吮吸完她胸部的白蘭地,倒了些酒潤濕了她的陰部,接著開始舔她的陰唇,靈巧的舌頭撥開了粉紅色的陰唇,探入她處女神聖的禁地。
「啊……」孟斐芸終於抵受不住如此的挑逗,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在孟斐芸陰部得到充分濕潤後,劉承將酒瓶口塞入她的陰道,當然只是塞進了一小截,劉承是不會把她的處女膜給戳破,饒是這樣,孟斐芸也感到了一陣漲痛,還算能忍得住。劉承抬起了她的臀部,半瓶酒倒入她的體內,強烈的酒精刺激著孟斐芸嬌嫩的陰道,她頓時覺得似乎一團火一直衝到了她的子宮深處。
「不要……」這一瞬間,孟斐芸做出一個普通女人的反應,腰部一扭,擺脫了他的控制,滾到床角上,酒從陰道內流了出來,這股火灼的感覺才好了些。
「啪……」劉承的皮鞭無情地落在了她的身上,「你這個賤人,敢反抗,今天你不想活了?」劉承罵道。
「你要干我就幹我,幹嗎搞這麼多花樣!我是人,不是畜性。」孟斐芸大聲道。
「好!有個性,我喜歡,我最喜歡騎烈性的野馬,看我今天降服不降服得了你!」劉承道。
他扔掉了皮鞭,把孟斐芸綁在床邊的一個鐵架子上,這個鐵架造形很特別,全由小臂粗的鋼管焊成,上面有不少皮套,這是劉承用來專門對付這些不聽話的女人用的,他可以把她們綁成他自己意的形狀,以便他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任意施虐。
孟斐芸頭在下,全身呈45度,雙腿綁在兩邊的鋼管上,幾乎呈水平分開。
劉承又取了一瓶酒,把整瓶酒倒入她的陰道,然後用一根特製的皮套綁住她的陰部,使她不能把進入體內的酒逼出來。孟斐芸的小腹已明顯突了出來,她再也控制不住大聲的呻吟,扭動著臀部,像一個產婦般掙扎。
「如果你意做我的奴隸,我可以放開你。」劉承不緊不慢地說道。
孟斐芸沒有作聲,剛強的性格使她不意向他低頭,她苦苦忍受著體內火燒一般的劇痛,劇痛的同時,她感到無可仰止的尿急的感覺,這是在體內一公斤的酒所帶來的,這種欲洩不能的感覺比疼痛更加難忍。
劉承已經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慾,他拔出了早已堅挺無比的陽具,對準她的肛門插了過去,但他的陰莖根本不能插得進去,連頭也插不進,因為孟斐芸的肛洞實在太窄,全身肌肉又繃得太緊。
劉承拿了一支潤滑劑塗在陰莖上,並將潤滑劑擠入洞裡,然後雙手扳開她的雙股,並用兩個手指扒開她的肛門,把龜頭插入洞中,雖然有潤滑劑使劉承插了進去,但似乎就被夾住了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再深入。但已經進入體內的他又豈會知難而退,劉承抽出陰莖,再次用力插了進去。
孟斐芰這種倒掛的姿勢是最有利於肛交的了,因為劉承在上,她在下,臀部的位置正好在站立著的劉承下方,劉承插入的時候把全身的重量也加了進去,無疑可以使劉承進一步的深入。果然,這一次又深入了大約1分分,劉承對取得的成果十分滿意,又一次拔了出來,再用勁往下插。
「不……」孟斐芸覺得自己肛門中像捅入了一把尖刀,再不是剛才手指插入的漲痛,而是被劈成兩半的劇痛。
「我做錯了什麼?上天要對我這樣的懲罰!」孟斐芸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拚命的掙扎,但綁住她全身的繩索卻又使她動彈不得。
「嗨……」劉承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用全身的力量發動著一次衝鋒,孟斐芸的肛門已被撕裂,血順著雪白和肌膚滴落在地毯上。
「求求你,放開我,我意做你的奴隸。」並不是孟斐芸屈服了,她是考慮到今天晚上的計劃,如果她也像那被強暴至死的女孩一樣,那麼策劃已久的計劃必定不能成功。
「你終於求饒了?」劉承得意地說,他解去了繫在陰部的帶子,頓時一股酒水從她的陰道激射而出,劉承把嘴湊在這酒上,貪婪的喝著。
本來兩邊夾攻的痛楚去掉了一邊,但劉承的陰莖還插在她的體內,隨著又一次猛烈的衝擊,他那長長的陰莖四分之三進入了孟斐芸的體內,這已是插入的極限。這一輪衝擊也費了劉承不少的力氣,他從邊上拖來一張凳子坐下來,享受著孟斐芸肛門一次次的痙動。
「味道怎麼麼樣?你這個小洞可能還沒有被人幹過吧!」劉承解天開了綁住她雙腳的皮套,把孟斐芸拉了起來。
孟斐芸站在他面前,雙手扶著鋼架,她不能平身站直,因為一站直陰莖也就掉出來了,這樣她必定要面對更殘酷的折磨;但她也不能坐在劉承的腿上,因為陰莖的插入已到了底,這種半站半蹲的姿勢十分累人。
「你做小姐幾年了?」劉承問。
「四年。」孟斐芸小心翼翼地回答。
「跟多少男人幹過?」
「大概十多個吧。」
「你的屁眼還沒有被人操過吧?」
「是。」
「現在讓我來教你操你屁眼的方式。」劉承說著扶住她纖細柔軟的腰︰「現在上,然後下,知道嗎?」這下抽動又使孟斐芸吸了一口涼氣,但她不得不按照她的話去做。好在她還是曾受過嚴格的體能訓練,她運用腰部及腿部的力量,開始按照劉承的話上下動起來。
劉承悠閒地享受著傳來的巨大快感,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
「動作快一點,幅度再大些!」劉承命令道。
這一上一下的動作已經是孟斐芸所能承受的極限,她又如何能再快得起來。
「聽到沒有?」劉承用力擰著她的乳頭又一次吼道。
「是。」孟斐芸忍著劇痛加快了節奏。
劉承平時要不幹,一幹便不幹上一個小時是不會洩的,但也許是眼前的她實在太迷人,不到十分鐘,劉承已經感到射擊的衝動。他抱著孟斐芸到了桌上,分開她的腿,從後面又一次深深地插了進去。現在抽動決不是剛才慢慢的享受,而是急風暴雨,似乎一台強力打樁機將樁一次次深深打入她的體內,劉承的下體撞擊著她豐滿的臀部,發出「啪啪」的響聲。孟斐芸雙手扶住桌子的邊緣,緊咬著牙關,在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叫一聲。
「啪!啪!」劉承像騎馬一般用手抽打著她的大腿,一邊瘋狂地抽送著。
終於劉承控制不住,射了出來,濃濃的精液順著她的大腿淌落。
劉承舒坦地點起一支煙,坐在一邊沙發上,少有的享受使他有些恍惚。孟斐芸一時站不起來,柔嫩的肛門已被撕裂,微微一動就鑽心的痛。
「去洗洗。」劉承道。孟斐芸強忍著痛楚,走到了浴室,她剛想拉上門,劉承命令她不准關門,在這種情況下,她只得一切服從。
冰冷的水使她清醒了些,孟斐芸似乎感到絲微不安,她有些察覺到劉承已經開始在懷疑她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絕對與舞小姐的身份不符合,想到這裡,她不僅渾身發冷,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牽涉到了不僅僅是她自己,整個計劃都將她而失敗。想到這裡,孟斐芸不敢心存僥倖,暗暗打定主意,決定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裡,孟斐芸抹乾身子,一絲不掛地走到劉承面前。蹲了下來,用嘴吸吮他的陰莖。劉承雖然已經確定了她的身份,但沒想到她會有反抗的念頭,正放心的享受她小嘴給他帶來的快感。突然,孟斐芸牙關一咬,一下將劉承的陰莖咬下半截,劉承一聲慘叫,孟斐芸一掌切在他的大動脈上,劉承頓時暈了過去。
孟斐芸來不及穿衣服,只有浴巾包住胴體,就衝出了房門。房門口的兩個守衛來不及反應了過來,就被孟斐芸放到在地。她穿過走廊,從二樓跳到草坪上,只要穿過草坪就是森林,逃生的希望將會變得很大。
孟斐芸的一切行動,當然逃不過控制中心的青龍的監視,他長起身,從六樓一躍而上顯示出他驚人的功夫,一邊命令守衛進行截擊。
孟斐芸發力狂奔,六個守衛已嚴陣以待,而孟斐芸感到的最沉重的壓力來自後面,一條黑色的人影正在高速接近,那人所帶有煞氣足可以將一切吞沒。
青龍計算著距離,他有些低估這個女人的能力,他以為能在她到達圍牆邊截住他,但從她的速度看,門口的守衛必須擋住她三秒鐘,他才可能追得到。青龍隨手拋出三把飛刀,他對自己的飛刀很有自信,即使傷不了她,也可以延緩她的行動。
人到了最後關頭,往往會有更大的潛力發揮,孟斐芸知道只要自己躲避這三把飛刀,後面那人一定會截住她。孟斐芸心念一轉,雙手合攏,雙腳猛地一蹬,整個人像魚一般在草地上滑行,六個守衛估計不到她這一招,來不及作出反應。
孟斐芸滑過守衛時,長起身,雙腿一蹬,一名守衛被踢得向全速衝來的青龍,然後一躍上了圍牆。
青龍被守衛一阻,又延誤了追擊的時間,終於給孟斐芸製造了逃離的希望。
越過圍牆後,孟斐芸向森林深處逃逸,迅速沒入黑暗之中。青龍站在圍牆之上,只得望著她的身影長歎。
(二)
落鳳島最高建築黑樓的頂層,青龍畢恭畢敬地站在一個高大男子的面前,那個男人坐在大大的皮椅上,背向著青龍,一向不馴的青龍此時似乎連大氣都不想喘。
「青龍,你知道你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嗎?」那個男人道。
「是,首領,那個女的跑了,不過我相信,我會盡快捉住她的。」青龍小心翼翼地回答。
「那個女的是『鳳』的人,你是否知道,『鳳』已經有六個混進了這裡?」
青龍吃了一驚,自己身為落鳳島的主管,竟然有五個「鳳」的人混進來,他都會不知道,這個責任他可擔當不了。
「讓我告訴你,在這批新招進來的小姐中,還有一個『鳳』的人,金獅的小情人是一個,另外第63號林芷茹與271號冷雪都是『鳳』的人,還有一個就是剛才跑掉的那一個。」
青龍更加吃驚,首先林芷茹與冷雪都是他強暴過的二個人,他真的沒想到她是「鳳」的人,其次首領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我不揭破這些人的身份,一方面我想鍛煉你們的能力,看看你們是否有能力自己保護這個地方;另外一方面,這些都是『鳳』的小腳色,『鳳』,包括她三名最得力的手下都未出手,她們每一個論武功才智都是在你之下。放長線才能釣到大魚,三天後『雪鳳』雪無暇將與國際特警一起準備攻打這裡,如何應付就看你自己了。這場仗到我是不能參加了,但所謂知已知披,百戰百勝,你已經掌握對手這麼多資料,如果你失敗了,也就意味著死亡;但如果你勝利,你的修為就會更上一層樓。你明白嗎?」那個男人道。
「我明白了,我會證明自己的實力,首領。」青龍答道。
「你去吧。」
駛在太平洋上的遊艇上,白無暇仰望著星空,在沉思之中。「落鳳」的犯罪證據,是由5位組織成員在不惜以自己肉體為代價而取得的,這個犧牲不可謂不大。如今,國際警署終於簽發了同意攻擊落鳳的命令,終於可以直搗黃龍,這姐妹受的屈辱就可報仇了。
國際刑警1500精銳,乘著夜色向落鳳進軍。
孟斐芸跳下懸崖後,下面是一個深潭,從極高處墜落,使她感到天旋地轉,落入水中後,孟斐芸感到一陣暈眩,如果此時失去知覺,定會葬身這深潭之中。
孟斐芸努力保持著一絲清醒,奮力想掙扎浮出水面,但此時潭底似乎湧出一道暗流,將她整個吸了進去。孟斐芸感到一陣絕望,冰冷的水嗆入喉嚨,孟斐芸暈了過去。
新招聘來的十一個待應生被帶到了地下室,被剝得一絲不掛。青龍冷冷地掃過她們美艷的胴體,希望從中能察覺到誰是「鳳」的人,但是他失望了,每一個人的驚恐似乎都是從內心發出的。
「在你們中間,有一個我們的敵人,我希望她能主動的說出來,這樣可以使自己與別人都少受些痛苦。」青龍冷冷的說。
丁嵐從孟斐芸被帶走時就已經估計到他們會採取行動,她心中暗暗為她而祈禱。
青龍反覆打量著這十一個人,有二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個是丁嵐,畢竟「鳳」的人在美艷之外還多了一份別人沒有的氣質正氣,這也是青龍最厭惡的,所以丁嵐在他的眼中格外的扎眼;另一個是十八歲的傅青,她有著一股別人所沒有的清純氣質,而且從她的體型來看,絕對是個處女,而青龍瞭解到「鳳」
的人大多數是處女,所以她也很可疑。但這一切都是猜測,沒有證據。
「你們都不肯說實話,那好,你們先來服待我,看誰最騷,我也許可以放過她。」青龍冷笑著道。說完,他解開扣子,粗大的陽物挺立出來。
「你,第一個。」青龍指了指最邊上的安妮。
安妮戰戰競競地走到青龍面前,叉開雙腿,將青龍的陽物納入體內,為了活命,安妮努力地上下擺動臂部。沒幾下,青龍一把將她推給旁邊的隨從︰「這個歸你們了。」立刻有幾個人將安妮壓在地下。
在他的淫威下,她們一個個坐到青龍的腿上接受他的姦淫,青龍又一個個將她們推給了守衛,最後只剩下傅青與丁嵐二人。
傅青顯然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當青龍把手指向她的時候,她下意識地轉身想逃,但沒走兩步,從青龍袖中射出的軟鞭如毒蛇一般捲住她的右腳,將她拉到在地,拖到了他身上。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傅青哀求道。
「快說,你是否是『鳳』的人?」青龍兇惡地說。
「什麼鳳?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他媽的,還不老實!」青龍說著,收起卷在她腳上的軟鞭,然後向她身上抽去。
「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傅青在鞭影中痛苦的翻滾,那條鞭子似乎有靈性般都連續抽在了她的陰部和乳房。
「不要打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傅青在求饒。
青龍收回了鞭子︰「好,現在坐到我腿上來。」
傅青努力地站起身,坐在了青龍的腿上。青龍一手摟住傅青的腰,一手執住粗大的陽物便向她的體內插去。
「不要……」傅青劇烈的顫抖著,但青龍的手牢牢地抓住了她,根本無法逃避。
丁嵐已經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同傅青相處不過10天,但傅青純潔、天真的性格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決不能讓她因為自己的牽連而被青龍凌辱。
丁嵐漸漸靠近青龍,當然這種移動是很細微地,普通人很難發現她在動。在左移了大約一尺後,丁嵐便站在青龍的右側。丁嵐準備一掌切在他的右頸大動脈上,這一掌丁嵐很有信心會讓他使去戰鬥能力,下一步最理想能把作為人質,爭取一線生還的機會。
丁嵐身形一動,向前跨出一步,一掌切了下去,動作乾淨準確,丁嵐很有信心能一擊命中。突然丁嵐覺得眼睛一花,發現青龍已經鬼般地轉90度,將傅青的身子擋在了他前面,如果丁嵐這一掌擊下去,將會直接擊中傅青的脖子。丁嵐只得將右掌收回,撤了這一招,她感到青龍有武功,可能勝過她不止一籌。
此時,傅青發出一聲尖叫,青龍的陽物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體內。丁崗急怒攻心,偷襲無法得手,傅青已不保貞潔,無比的憤恨之下,丁嵐一聲輕叱,全力向青龍發動攻勢。
青龍揮手止住準備衝上來的守衛,一手仍執住傅青的腰部,單手接下了丁嵐的攻擊。
「你想救她,還要靠你的實力。」青龍道。
「有種你放開她,站起來好好地跟我打一場。」丁嵐道。
青龍十分欣賞眼前這位美女,勇猛剛烈,好幾次都使出不要命的打法,迫得他不得不變招,青龍最喜歡這種帶著野性的女人。而她絕對豐滿的胴體,她每一次跳躍,巨大的乳峰的顫抖使青龍更加亢奮。懷中傅青的陰道很緊,像一隻大手握住了青龍的陽具,並由於她的恐懼而不住的收縮,更便青龍感到興奮。
「嵐姐,你要為我報仇啊!」傅青悲鳴一聲,雙手十指向青龍的雙眼抓去。
「你這個賤女人,找死!」青龍運勁一挺,功力突發,傅青像一只斷線的風箏撞在了牆角上,落到地上時已滿口鮮血。
青龍長起身,盯著丁嵐︰「現在要輪到你來消我的火了。」
「無恥!」丁崗看著青龍挺立醜惡的陽具,一陣噁心。
只聽「咯咯」二下,青龍轉到丁嵐的背後,扭脫了她的肩骨,丁嵐的雙手失去了活動能力,但她仍頑強地用雙腿踢向青龍。
青龍哈哈一笑,雙手如鐵銬一樣牢牢地鎖住了她的腳踝,一發力,將她的雙足也扭脫了臼,丁嵐頓時失去了抵抗能力。
堅硬的陽具進入了她的體內,丁嵐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忍受著青龍的姦淫。
……
=編者按︰
《落鳳島》從這裡之後,便到了*_*兄貼出的白無暇那一部分,之後是……沒了。
其實幻想兄最後貼出的是*_*兄貼的「雨蘭」,在這之後便不見蹤影了。︰(難道網上文學就真的是這樣有始無終嗎?但我的《女警官》不會也是個無言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