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風起雲湧(1)

各位網友好,我是幻想,以前貼的都是《烈火鳳凰》(曾用過烈火群英的名字)片段,希望大家能喜歡。現在已經基本構思好本書的整體故事情節,以每月一萬字的速度貼出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一章風起雲湧

(1)

香港黑龍會分部內一張超過二十米的紫檀木會議桌旁坐滿了從各堂口的黑道大哥,這是黑龍會每月一次的例會。儘管在座的每一位都響噹噹的人物,其中不乏政界的要人,但此時的眾人看上去比中學的學生還要聽話得多。他們已經在這個會議室裡從早上8點開始,已經整整坐了兩個小時,但沒人的臉上有絲毫的不耐。

「會長到~~」

所有人立刻起立,大聲齊道︰「黑龍光輝映日月,天下一統莫我屬。」

一個身著黑披風、臉上戴著面目、身材高大的人走了進來,他就是黑龍會的會長墨震天。

他是三年黑龍會總部派來領導香港分部,第一年墨震天以鐵血手段迅速消滅了與黑龍會分庭相抗的第一大幫洪興社及青龍社,統一香港的黑道︰第二年,他以雄厚的資金介入金融業與房地產業,成立了震天集團,迅速成為香港首富;第三年,他又令手下進入政壇,現在的黑龍會不僅是江湖絕對的霸主,更能在香港政府中呼風喚雨,無人敢攝其櫻。

墨震天坐在高高的雕有飛龍的座位上,自有一股無上的威嚴,他的兩個得力悍將金獅嚴雷與天敵古寒站在她的左右。左首第一位的震天公司總經理李權、右首第一名黑龍會副會長無影手丁飛,右首第二位立法委委員何天翔向墨震天匯報了本月的情況。

聽完了三人的匯報,墨震天揮了揮手,道︰「各位回去吧,李權、丁飛、何委員、劉警司留一下。」

待眾人走後,墨震天道︰「再過三個月,就要進行香港行政長官的競選,在這期間我們不能大意,北京方面對我們已經開始有所察覺,已派出一個特別調查小組對候選人進行調查,對此何委員有何對策?」

何天翔道︰「北京派來的調查組後天到香港,聽說是三個女的,我已經做好一切安排,她們不會查到什麼的。」

墨震天拿出一張磁盤在何天翔面前,沉聲道︰「不要大意,這磁盤裡是三個人資料,我已經看過了,這三個女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湖南省省委書記李長江貪污的案子就是她們三個查出來。」

何天翔暗暗吃驚,墨震天竟然有這麼大的神通,特別調查組的人還未到,他已經將她們的底查得一清二楚。

墨震天將頭轉向劉日輝,他是香港警署副總警司︰「劉警司,你手下有個叫水靈的高級督察,你知不知道?」

劉日輝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知道,她是直接隸屬於總警司的特別安全科的主任,這是一個專門負責調查重大涉及到政府安全的案件,這個人我和她接觸了兩次,感覺她有些高深莫測。」

墨震天緩緩地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她不僅有勇有謀,還有一批與她一起在蘇格蘭受訓的姐妹,在警察部門各個部門擔任職務,是我們心腹大患,並且與我們最大對手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墨震天繼續道︰「還有個記者令我很頭痛。」

丁飛道︰「是《明報》的紀小芸,我也奇怪,她好像知道很多內幕,我也派人查過她底,但她的過去的經歷是個謎,而且有一身不錯的武功。」

墨震天雙眼射出凌利的光芒,道︰「不管她是什麼來頭,都要讓她住嘴。」

丁飛一震,道︰「會長,我會辦妥的。」

墨震天站了起來,道︰「今天就到這裡,我也有些累了,你們回去吧!」

李權站了起來,道︰「墨天今年早上離開香港,留下一封短柬,說是到大陸去了。屬下無能,請會長處罰。」

墨震天道︰「我也已經知道,這不能怪你,我的兒子的性情我是最清楚的,他要做的事,你是攔不住的。唉,我墨震天一世英雄,竟會有這樣一個兒子,也是天意。天兒太好色,到大陸去必定會有劫難,通知大陸黑龍會的分總請他們給予關照。」

四人離開會議室後,一個面貌俊朗的年青人從邊上一扇小門走了來。墨震天揮了揮手,那人坐了下來。

墨震天道︰「黑帝有何指示?」

俊朗的年輕是黑龍會派來的特使白龍許安,在會中的職務雖然不及黑震天,但因為是黑帝身邊的人,因此墨震天對他相當的客氣。

許安微微的一笑,道︰「黑帝非常重視這個計劃,過段時間會派靈、怪兩老來協助你。現在對你計劃造成最大威脅的不是政府,也不是警察,而『天鳳』,這個組織相當的神秘,至今為至我們還不知道她們的底細,如果一個組織連我們都不能查清楚,可想而知,她有多麼可怕。」

墨震天道︰「相信『天鳳』在香港已經創建組織,我們幾次行動都是因為她們而被破壞。」

許安道︰「首先,剛才你們提到的這一些人中很可能有『天鳳』的人,其次應該徹底查一下黑龍會主要人物身邊的女人,我聽說『天鳳』中只有女人,沒有男人。」

墨震天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什麼,好一會兒,才又道︰「你準備在香港待多長時間?」

許安道︰「我還有一些事要辦,十天後我要到台灣去。」

許安離開後,墨震天摒退了金獅與天敵,一個人去了密室。每當有重要的計劃或困難,墨震天都會都自一人到密室,他需要好好的清理一下思路,想想下一步棋該怎麼走。

(2)

北京國家安全局總部的機要室內,三個年齡在二十多歲的女了圍坐在一張圓桌邊。左邊的一個身材高佻,鵝蛋臉,長髮披肩的少女叫朱睛,左邊那個短髮少女叫秦虹,她比朱晴要矮一些,坐中間的叫林嵐,她是特別調查組的組長。

要不是三人身著軍裝,沒人會認為她們是軍人,如果三人換上普通的服裝走在大街上,男人回頭的頻率會非常之高。用評判美女的專業眼光去披三人,也很難從她們身上挑出毛病,三人有著三種不同女性美的風格。

朱睛的美在於「扭」,雖然穿著軍裝,但裹不住她似火一般的熱情,無論是一皺眉或展顏一笑,都令人心動。

秦虹的美在於「靈」,烏黑的大眼睛如同泉水一般清澈,她一笑起來臉上就出現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林嵐的美在於「古典」,她無疑是三人中最美麗的,臉龐的五官像是玉石經過經心雕刻而成,那麼完美無暇,她的氣質高貴,讓人感到猶如從珠穆朗瑪峰走來的聖女,神聖不可侵犯。

投影儀的畫面定格在一位中間男子的照片上,林嵐指了指,道︰「他是我們此行調查的主要目標--田雷,此人於三年前從美國回到香港,有哈佛大學經濟學、社會學博士的頭銜。我們已經調查過他在美國的歷史,從表面看沒有什麼問題,但有一段時間,在他三十五歲到四十歲的記錄卻有很多疑點,記錄上說這段時間他在克勒爾跨國公司工作,雖然公司裡有他的資料,但我們問過克勒爾公司很多員工都說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他回到香港後,步入政界相當順利,他的前後似乎有實力相當雄厚的財團在支持他。」

秦虹道︰「如果他真的有問題,那麼他當上了特區首長,真是場大災難。」

林嵐道︰「我們做安全工作的沒有哪麼多如果,我們要的是證據。從現在的資料分析,震天集團無疑是他的後盾,而黑龍會也似乎與震天集團、田震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三人正討論著,一個絕不比林嵐遜色的女人走了進來,她是林嵐的上司,特別行動科科長藍星月。

三人見到藍星月走了進來,連忙起立。藍星月擺走主她們坐下,道︰「你們此次可以說困難重重,田雷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秦虹小嘴一翹,詼諧地道︰「他要是真的是黑龍會的爪牙,我們保證把她揪到北京來。」

眾人頓時笑了起來,藍星月掏出一張紙條,交給林嵐,道︰「如果在香港遇到解決不了的困難,你可以打這個電話,她可以絕對信任。」

藍星月道︰「對了,這次你們去順便調查一件事,近段時間香港頻繁發生少女失蹤案,其中我的一個戰友的妹妹在香港大學讀書,也失蹤,看看能找出點什麼線索來。這中她的照片。」

林嵐堅定地道︰「我們會去查的。」

藍星月長起身,道︰「你們去準備一下。明天出發。今天早點休息。」

(3)

墨天悠閒地吹著口哨,漫不經心地在春城昆明的大街上走著。終於自由了,墨天暗暗道。在香港雖然也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畢竟還有個老爹,做起事來放不開手腳。雖然每天丁飛都會送幾個女人讓他玩,但在墨天的眼裡大多俗不可耐,偶爾送幾個處女過來,不是相貌一般,就是身材不行。

有一次,墨天在電視看到從大陸過來的藝術表演團,其中有幾個女人清秀可人,於是晚上闖入她們下榻的賓館,一連強姦了三個。當他意猶未盡地回來時,卻受到墨震天一頓怒斥。因為這個藝術團是國家級的,三個女演員被強姦是個大案,會給黑龍會帶來很多麻煩。雖然墨震天還是擺平此時,但卻嚴令他不得再作如此舉動。

墨天剛剛看完昆明藝術團在陽光劇院的一場舞蹈表演,其中一個跳獨舞《海邊的姑娘》的女演員吸引了他的興趣,那個少女不僅舞跳得好,人也長得十分清純,在強烈的舞檯燈光的照耀下,黑天似乎看到薄薄衣衫裡那美妙的胴體。

散場後,墨天盯上了那個女孩,一直穿過大街,走入小巷。此時已經午夜時分,小巷內幾乎看不到一個人影,墨天遠遠地跟在女孩的後面,女孩完全沒有警覺危險在接近。

六月的昆明潮濕而溫暖,女孩穿著白色短裙襯衫和黑色短裙,透過微弱的街燈,勾勒出少女婷婷迷人的背影。墨天盤算著︰是跟她回家呢,還是在露天強姦她?最後他決定還在屋外比較刺激一些。他看到不遠處是一座小山丘,他決定在山頂月光下開始大陸獵妞的序幕。

墨天像獵豹一下在微弱燈光的陰影裡開始加快速度,愈行愈近了,墨天已嗅到女孩身上香水的味道。

少女的家已經在眼前,客廳還亮著燈,她知道爸爸、媽媽還沒有睡覺,一定在等她回家。家的溫暖湧上心頭,少女加快了步伐。但在離家門口還不到二十米時,墨天如惡鷲從天而降,一手掩著女孩的小嘴,一手箍著她的粉頸,以驚人速度向山上掠去。

少女驚魂未定時,墨天已攜著少女到了山頂的一處平坦的草地了。他一鬆開手,女孩就瘋狂的想掙扎。墨天一手抓住她衫衣的衣領用力一撕,女孩的衫衣馬上被撕開,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膚,一股處女清香撲鼻而至,墨天開像野獸一樣,撲在女孩身上,在她頸上和胸前狂吻。

少女的後背頂著一塊大岩石,無路可退,她拚命地為保護少女的純潔而奮力反抗,但對墨天來說捶在他身上粉拳給他搔癢一般,更增添強烈的慾望。

少女的衫衣被拉到了腰部,胸罩也被扯落,在柔和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膚如絲般光滑,少女的乳房呈梨形,十分豐滿而且堅挺,更是充滿彈力,墨天開一手一個的,用力捏弄著她的美乳。

他在女孩的俏面上狂吻,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嘴,吸吮著她的香涎。「唔……唔……」女孩櫻唇被封,只能發出陣陣喘息。她那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驚恐、絕望與痛苦。

少女感到短裙與內褲都離開了她身體,一根如棍棒般的堅硬的物體頂在她的雙腿中央,少女雖然從沒有性愛的經驗,但最基本的生理常識告訴她,那可怕的物體將會進入她的身體,奪去她和童貞。她想大喊,但嘴被封住,叫不出來;她想逃,但那個可怕的男人的身體如山一般難以撼動。

墨天手指迫開陰道口的緊閉肌肉,為陽具的插入做好準備。他用腿撥開少女雙腿,將已經十分堅挺的陽具尋找著前進的道路。很快如蛋大的龜頭,用力迫開少女緊箍的陰道口,開始進入少女的體內。

墨天將嘴從少女的紅唇移開,分原以為少女會大聲的叫喊,但意外的是少女沒叫,因為極度的恐懼使少女發不出聲來。少女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全身在顫抖,堅挺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起伏。少女未經人事的陰道很緊、很乾燥,柔軟的嫩臂緊緊的裹住了墨天粗大的陽具,使他的陽具不能很順利地進入。

少女已經淚流滿面,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似乎有些清醒過來,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墨天笑了,道︰「你叫什麼名字?」

「朱小依。」

「好名字,小鳥依人,你很可愛。」墨天道。

「你能不能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十萬、二十萬都行。」小依企盼著奇跡的出現。

墨天笑道︰「良辰美景,絕色當前,不要說十萬、二十萬,就是一百萬、一千萬,我也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的。我呢,希望你的身體放鬆,不要這樣緊繃著,雖然第一次是有些痛,但你只要配合,你會覺得這也是一種享受。」

墨天慢慢地運用腰部力量,陽具在無情的推進,少女陰道的嫩壁像將龜頭緊緊夾著。這種感覺,墨天覺得很過隱。陽具一直前進到處女膜前才停了下來,女孩已痛的臉色慘白,下體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燒紅的巨大火棒,要將她撕開兩邊似的。

少女見哀求無用,開始大聲的呼求。墨天雖不怕有人來,但也感到子夜時的尖叫分外刺耳。

墨天決定不再等待,他的陽具一路往後退,直退到陰道口才停下來。少女一時不太明白他撤退的原因,當她看到強暴者淫邪的獰笑時,她猛然醒覺,眼中閃出強烈的驚慌。

墨天的陽具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這一次墨天用盡了全力,龜頭衝破緊迫的陰壁被強力撕開而產生的強大壓迫力,衝破少女脆弱的防衛,撕破了她處女的印記,一直貫入少女體內最深處。

(3續)

「」墨天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抽出了陽具,處女之血像朵桃花似的飛散而出,墨天托著少女纖細柔軟的腰,將她沿著粗糙的山巖向上舉了起來。女孩淒厲的慘叫在夜色中迴響,背部尖硬突出的石塊劃破了她嬌嫩的肌膚,但少女卻絲毫沒有覺得痛,她心中的痛已經遠遠超過肉體所受的創傷,美麗的面龐扭曲了就了樣,眼淚從緊閉的眼眶中飛射而出,灑落在墨天的身上。

墨天將少女的雙腿擱在肩上,用嘴吸吮著從她陰道滲出的鮮血,這是墨天的習慣之一,品嚐處女這血對他來說是莫大的享受。

小依平躺在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上,在墨天的威脅下,她不得不停止一切反抗,死亡的恐懼對一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少女來說絕不比被強姦來得小,此時的她只盼望著這惡夢快點結束。

墨天超大號的陽具又一次釘入的體內,處女窄小的陰道像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握住陽具,隨著抽動處女膜撕破的傷口又開始滲出鮮血,洩紅了整條墨天的陽具,少女陰道內的劇烈抖顫,不斷按摩著他的龜頭、他的陽具、他的全身、他的靈魂。墨天加大了抽送的力量,受創的陰道嫩肉給小依帶來更加劇烈的疼痛,她不住地哀求墨天,她知道眼前的惡魔是不會放過她的,她只希望他的抽動能輕一點,慢一點。

小依的哀求絲毫沒有作用,墨天更猛烈的抽插,在強暴者的猛烈攻擊下小依嬌啼宛轉,發出痛苦的呻吟。隨著陽具的每一下深深地插入,墨天都享受到無比的快感。

柔和的月光,南國潮濕的空氣中,充斥著獸性的急促喘氣聲和女孩痛苦的哀嗚。野獸般的強暴已經持續了四十分鐘。她開始有些麻木,下體似乎已經失去知覺,只有當陽具觸到子宮時才有陣痛的感覺,小依像個布偶似的,隨著墨天的抽插,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但對墨天來說,感到是自己強勁、威猛的表現。

墨天覺得自己此次大陸之行不虛,頭一遭就碰到的很不錯的獨特,接下去不知還有多少美女在等著自己?想到這裡,他更加的興奮。小依的飽受催殘的身體內劇烈的抽搐,墨天洪水般的精液高速的噴射出來,打在她的子宮上,燙得半昏的女孩全身一震。一下、兩下、三下……墨天終於達到了高潮。

墨天慢慢地抽出仍是十分堅挺的陽具,欣賞著仍沾洩在龜頭上的落紅,在不久前還是玉潔冰清的完美之身,現在卻佈滿了污穢的精液和血跡。嬌嫩的陰部已被催殘得不成形,高高的腫了起來。鎂光一閃,墨天用微型拍照相機拍下了女孩的照片,在他的相冊上,又添了動人的一筆。

小依把臉貼了冰冷的石頭上,她不想看到墨天猙獰的面孔,是他奪去了她最寶貴的貞操,徹底破壞了她的美麗浪漫的初夜夢想,毀滅了她的一生!小依眼淚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

也許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也許是眼前的少女太動人,墨天雖然已經射了一次精,但還沒感到滿足。他點了一枝煙,坐在小依的身邊。

小依雖然對眼前奪去她貞操的男人恨之入骨,但看到他充滿殺氣的雙眼,罵人的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她幽幽地道︰「你已經強姦了我,為什麼還不走?」

墨天道︰「今天的月色可真美,你不想多看一眼,明天你就看不到這麼美的月光了。」

小依開始發抖,道︰「你要殺了我嗎?」

墨天道冷酷的道︰「是的,因為我不想我的行蹤被發現。」

小依面色慘白,生存的慾望使她顧不上女人的尊嚴,她掙扎著坐了起來,抱住了墨龍健壯的身體,吶吶道︰「我不會去報案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意做你的女人,只要你高興,我什麼都意去做。」

墨天道︰「我怎樣才能相信你說的話?」

小依拙笨地主動撫摸著墨天,道︰「你那麼有本事,如果我騙你,你可以殺了我。我知道你喜歡漂亮的女人,我們舞蹈團有很多比我還漂亮的女孩子,我可以幫你約她們出來。」為了生存,小依已經放棄一切尊嚴。

墨天其實也不怕她去報案,因為以他的身手,對付幾個普通的警察太容易,小依的表現令他有些猶豫,雖然對女人他想來都是很殘忍,但他卻很少殺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因為他覺得這是暴殄天珍。特別是小依後面說的話更使他動心,還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而且可以充分的佈置一下,不用在荒天野地裡做,還可一炮雙響,左擁右抱,其樂無窮。

墨天思索了一下道︰「好吧,不過如果你騙我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小依鬆了一口氣,終於擺脫了死亡的威脅。但很快她又緊張起來,因為墨天的手指粗暴的插入她的肛門,纖小的菊花洞被無情的闖入。

「要想活命的話,就看你的表現了。」墨天準備插入小依的肛門。

小依不敢大叫,牙齒已經紅唇咬出血來,她也不敢躲避,因為她要生存。墨天用力抓緊小依的腰眼,把龜頭抵在細小的屁眼上,從她屁股上的繃緊的肌肉,可以想像她現在是如何恐懼。墨天心中開始升騰強烈的慾念,這美麗的女孩勾起了他的獸性,陽具頂開她的的屁眼,龜頭被緊緊夾在菊花洞口。小依痛的全身不停的猛震,頭用力的頂在岩石上。

小依的肛門實在太緊了,墨天必須用盡全身力量才能將陽具慢慢迫進。墨天花了十分鐘,才將陽具完的全釘入女孩深深的股溝內,女孩的肛門被撕裂,血絲不斷從裂開的菊花洞中流出,把雪白的屁股都洩紅了。

拍攝者開始在乾涸的直腸內抽插,陽具的外皮扯住了直腸壁,在窄小的肛門中抽插,卻又另有一種快感。他愈插愈起勁,不到五分鐘,便在女孩的肛門內發射了。這一次的發射量沒第一次,但高潮時的興奮感卻更是強烈!

緊窄的肛門將墨天終於漸漸縮小的陽具迫出體外,小依被蹂躪的菊花屁洞仍張開著,混和了鮮血而變成桃紅色的精液,流滿了少女潔白的屁股。已快虛脫的小依嗚咽著,為自己的命運而感到悲哀。

「記得你說過的話,我會來找你的。」

當小依用最後的力氣坐了起來時,墨天已經消失了。

(4)

黑龍會的一處秘密地下室。「啪!啪!啪!」清脆的皮鞭破空的呼嘯與接觸在肉體上沉悶的聲響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一個清秀的少女一絲不掛地固定在屋子中央的鐵架上,深身上下佈滿了被蹂躪的痕跡。屋子的周圍或坐或臥著十多個豆寇少女,均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她們用驚惶的目光看著屋子中央的暴行,害怕自己也遭受同樣的命運。就在剛才,那少女被執鞭的男人殘暴的強姦了。

「他媽的,敢咬我,你吃了豹子膽呀!」那個毫不留情地用皮鞭抽打著少女的男人叫花蜘蛛錢豪,是黑龍會五旗堂─赤旗堂副堂主,他現在的任務是看守這批馬上要運到外地去的少女。這是個會裡人都很羨慕的好差事,幾乎每天都有不同的女孩送到這裡來,有大陸的、台灣的、日本的、韓國的,有演員、模特、醫生,甚至還有女軍官與女警察,每天接觸到這麼多的美麗少女,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更妙的是,凡送來的女人都要做處女鑒定,這樣不僅可以飽覽到少女的絕美的胴體,還可以趁機摸幾下。當然,要強姦她們是不允許的。

他不知道在今天處女已經如同大熊貓般珍貴,竟還能找到這麼多的處女來。

更為幸運的是,凡鑒定不是處女的,按規定怎麼玩都可以,其中也不乏因為各種原因處女膜破裂的處女。在錢豪當值的二個月裡,已經碰到了好幾個。這份好差時本輪不到他,因為赤旗堂堂主劉雄病了才由他頂上,再一個月就要換班了,錢豪真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

今天送來的一批新貨裡有幾個極品,錢豪心裡早就癢癢的,但開始檢查一直都是處女,他急得不得了,還好最後一個,台灣的模特鍾小詩被鑒定不是處女。

鍾小詩性格剛硬,在被強暴的過程始終不肯屈服,最後還狠狠咬了錢豪一口。這一咬把他暴虐的個性激發,他決定要讓眼前的少女嘗嘗什麼叫痛,什麼叫苦。

一頓暴風驟雨般的抽打,只不過是錢豪的熱身運動,他的手下已經把他需要的東西取來了。那是兩支日產的電動陽具,一支是長度大約四十公分左右,巨大的、粗口徑的,可以遠距離操作的電動棒,透明的管體上有無數的粒狀突起物,發出銀白色的光澤,彷彿在誇耀它的威猛。另一根則是身子黑色,頭是銀色醜陋的電動棒。

鍾小詩驚恐地看著他手上拿的物件,緊張到極點。

「哼哼哼!相當粗吧?這雄偉的棒子盡情地插入你的體內,我想一定會很爽吧?」錢豪說著將手上電動棒的電源打開了,四周馬上響起了「嗡──」的讓耳朵不舒服的噪聲,那像怪物般的棒粗開始搖擺起來。

小詩相當的頑強,雖然馬上要被這醜惡的東西進入體內,但她仍沒有求饒,在接受殘酷的刑罰前,她使出了最後的力氣繃緊了僵硬的身體。

錢豪沒有一絲猶豫,簡直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將少女那充滿彈性的長腿粗暴地壓成V字體。剛剛被凌辱過的櫻花花瓣般的粉紅色陰唇,已微微地開啟。

透明的棒子插入還沒有產生半點潤滑的秘處。少女開始哀號,電動陽具的比大多數人,包括錢豪在內的陽具要更粗,更長,因此也深入小詩的體內,直頂在子宮上。

「不要~~」少女在幾乎氣絕的痛楚之中,挺直了她嬌人的身材,她本就十分豐滿的雙乳更高高的突起。

錢豪殘忍地笑著,將另一根電動棒按著插進她的臀部。周圍的少女低下頭,眼前的暴行震懾了她們的心靈,有幾個已經低聲的哭了起來。此時,如果仔細觀察,左邊靠牆的一個長髮少女的表情與其它的人不同,她的眼睛裡沒有恐懼,沒有驚慌,只有那可以吞沒一切的怒火。當然立洋洋得意的錢豪沒有發現。

刺耳的嗡嗡聲已經聽不到了,因為它們在小詩的體內震動,它們的深入已經遠遠超過一個正常女人所能承受的正常深度,但錢豪還是沒有停止,他用自己的蠻力將兩支棍子用力向裡捅,直到完全的進入她的身體。

少女尖銳的哀號,已轉變為像是從靈魂之中擠壓出來般的低沉,「嗚嗚……嗚嗚……」這聲音已不像人類所發出的,更像野獸瀕滅時的低鳴,但即是如此,錢豪也沒有半點憐憫,反而像一個孩子得到一件珍貴玩具般的開心。

如果此時把電動棒抽出來,她的下體一定會被鮮血洩紅,因為兩支粗棒不僅弄傷了她的直腸,撕裂了她的肛門,更嚴重的是深入陰道的粗棒已經戳破了她的子宮,誰都看得到她的臉色已經變青,呼吸已經不很順暢,已經奄奄一息。

「你還是不是人?她快死了!」那個長髮少女終於忍不住了。

錢豪轉過身子,首先觸到那雙噴射出怒火的雙眼,剛想發作的他氣焰頓時少了幾分,他想起來了,他對她有著特別的印象,而且記得她的名字──燕飛雪,一個別緻的名字,看到她使錢豪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

本來錢豪認為,女人美到一定的程度就沒有誰最美的絕對標準,但到了這裡兩個月以後,他改變了看法,在兩個女人身材與容貌難分伯軒時,氣質起了決定的作用。

他還記得一個月前,他見到的一個女人︰冷雪,那種如同雪中臘梅般傲骨凌霜的氣質,使與她一起的美女闇然失色,自己在她面前竟會的一種自形穢慚、無地自容的感覺,一向把女人視為最低賤玩物的他在她面前竟然緊張起來。在對她進行處女鑒定時,他即企盼,又害怕見到她的裸體,最後他還是沒有看,因為不知道如果看了他是否能把持的住,不做越軌舉動,會裡紀律森嚴,如果違反必定死路一條。

由於颱風的緣故,那批女人一直耽擱了三天還沒有送走,這三天對錢豪來說真的很難熬,他每天在幻想著冷雪的胴體在強姦其它的女人,在每次達到高潮仍不感到滿足,正好這次有三個女人不是處女,於是他瘋狂地折磨她們,直到她們奄奄一息。

「你放過她們吧,她們都快死了。」這是冷雪開口說的第一句話,錢豪清楚地記得她的眼中也有著同樣的怒火。

面對如有聖女般光輝的冷雪,普通人也許會被她感化,錢豪有過一絲猶豫,但很快醜惡和獸性吞噬了僅有的一絲人性。經過了三天,錢豪已經能適應冷雪給他帶來的震撼。他親手一件件剝光了冷雪所有衣裙,他終天見到了冷雪如夢一般的裸體,他感歎造物主的偉大,竟創造出如此完美的一件藝術品,在他眼中,如果維納斯復生站在她的旁邊,他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她的面前,親吻著她的雙足,撫摸著如絲緞一般光滑的大腿,當他接觸到心目中女神最神秘的三角地帶,他已經控制不住達到高潮的渴望,就這樣也沒用手,他的精液就噴在了冷雪的腿上。

當他再次接觸到冷雪的目光時,他感到一陣寒意,因為她的目光中的怒火已經被一種冰冷的殺意所替找,這種殺意相當的強烈,以至於使有了尋找武器防身的念頭。當他想再看清楚些,準備採取行動時,他發現冷雪目光的殺意消失了,美眸裡只有一股淡淡的無奈與哀怨,讓人生出憐惜之意。錢豪從出生第一次被眼前的女人征服了,他破例沒有再折磨其它的女人,更小心翼翼地把冷雪的身子擦乾淨,又親手為她穿好衣服。

第二天,冷雪離開了。錢豪把這段美麗的記憶深埋在了心裡,而眼前名字中同樣有個雪的長髮女孩女使他想起了她。從相貌上講,燕飛雪並不像冷雪,她是那種清純可愛型,更像是一個學生,唯一類似的是她們的氣質,這種凜然正氣並不是每一個女孩子都具有的。當然,無論從哪一方面,燕飛雪都要略遜於冷雪,因為並沒有給錢豪帶來多少的衝擊,他只是好奇,在其它人都被嚇倒時,卻還有人敢於站出來。

(4續)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錢豪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換成一般的女人,早已被他那種噬人惡相嚇道。

但燕飛雪卻沒有,她那清澈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堅定的目光,大聲道︰「她是人呀!不是畜牲,你只要有一點人性,就不該以這麼殘暴手段來對付一個女人。

你已經強姦了她,對她的傷害已經夠大的了,你還要把她往死裡整,你還是不是人?!」

錢豪的臉色有些發青,在這麼多女人,還有自己的手下面前被罵了一通,令他感到十分難堪,但她一時也想來出太好的辦法以對付她。因為到時候她的身體傷痕纍纍,上面追究下來,可不他擔當得了的,但這口氣卻無論如何嚥不下去。

正在躇躊間,邊上的手下馬佐湊了上來,為他獻策︰「堂主,上次我們用那個高壓電棒,那個女的不是……」

錢豪大喜,用電棒不會在女人的身上留下傷痕,卻可以帶來極大的痛苦,是一個對付眼前這個女人的好辦法。

錢豪扯開了燕飛雪襯衫,她的文胸剛才在檢查時被脫下來後就被再戴上去,潔白如玉的雙乳立刻蹦出來,裸露在錢豪的面前。剛才錢豪已經看過她的裸體,那是隔著玻璃,距離很遠,前當充滿青春氣息,極為質感的雙乳在他面前時,他禁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剛享受到撫摸處女堅挺淑乳的愉悅時,下腹傳來一陣劇痛,人也不由自主地被彈出好幾米。「這個女人竟有這麼大的力氣。」倒在地上的錢豪居然一時站不起來。

敞開著衣衫的燕飛雪無畏地看著狼狽不堪的錢豪,她的臉龐緋紅,畢竟在男人面前袒裸驕人的胴體令她感到羞恥,但她知道再過幾個小時,精銳的飛虎隊就會包圍這裡,自己的一點犧牲能令這麼多無辜的少女獲救是值得的。

「他媽的,看不出你還真野!」錢豪捂著肚子站了起來,揮了揮手,他的兩個手下撲了過去。燕飛雪出乎意料沒的反抗,因為她不想自己的舉動令錢豪產生懷疑,雖然她自信憑自己的能力,哪怕雙手被綁著,要對付幾個小嘍囉還是不在話下的。

中央用生鐵鑄的架子是從日本進口的,錢豪有時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對女人凌辱的想像力,就這麼一個看似簡單的鐵架子,看著說明書,可以把女人綁成三十種不同的姿勢。

燕飛雪的頸部被一個黑色的項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鐵桿上,雙手、雙足也被用皮質的類以護腕一般的東西銬住,護腕上連著鐵鏈,這四根鐵鏈都是可以活動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將女人調整成各鍾姿勢。接著從架子後面伸出一根前端是一塊長寬各20公分橡皮,這根棍子頂在燕飛雪的腰部,然後將手足的鐵鏈同時向後拉緊,燕飛雪的身體成了一個向外突出的弧形。在錢豪的指導下,繫住雙足的鐵鏈被向上拉,燕飛雪的雙腿如同體操運動員般形成了劈叉。

當鐵鏈開始收緊時燕飛雪皺起眉頭,好在她身體有著良好的柔韌性,雖然身體被擺成這個樣子令她全身極不舒服,但還沒有到她的極限,令她更不舒服的這個姿勢所帶給她極大的恥辱。本來就很豐滿的雙峰因為身體被往前頂而有些誇張的突凸,雙乳好像大了一圈,由於內褲被脫了,雙腿一字分開,更使她的陰部也顯眼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錢豪手上拿著的是五萬伏高壓專用電警棍,哪怕是個壯漢,被它捅一下也會半天起不來。冰冷的銅質的棍頭貼在燕飛雪突出的乳房頂端的粉紅色的如櫻桃般的乳頭上,燕飛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有些緊張的盯著錢豪按在開關上的手。

「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價,好好地享受吧!」錢豪的腹部還有些隱隱作痛,他猛然按下了開關,金屬棍頭一片藍色的火花,如閃電般擊在燕飛雪的乳頭上,發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頂的「劈啪」聲,接著燕飛雪的身體如狂風中的柳枝一陣狂擺,讓人不忍目睹。

讓錢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難以承受的刑罰時竟然沒有叫喊,這讓錢豪非常不爽。他把手中的電棒不斷地在她的乳房上釋放著耀眼的藍光,最後豪將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溝,本是清脆的聲音因為雙乳的包裹而顯得鬱沉了許多。

「姐姐,快來救我!」燕飛雪的心中在吶喊。

眼見燕飛雪快要暈過去了,錢豪才關了電源。燕飛雪長長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氣,短短不到一分鐘,已經像剛從水中撈起般,渾身都是汗水。她知道錢豪不會就這樣罷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握繼續挺下去。

錢豪雙手玩弄著她飽受了電擊的雙乳,燕飛雪發覺自己的乳房已經麻木,雖然雪白的雙乳在他大手下不斷地改變著形狀,但除了感到羞恥外竟沒有一絲痛的感覺。

「原來你是個小淫婦,摸一下奶頭就硬起來了!」錢豪興奮的道。

她的乳頭果然挺立起來,比剛才要大許多,但這並不是因為錢豪,而是因為剛才電擊的強烈刺激的反應。燕飛雪已沒有力氣與爭辯,她只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些,能讓她早點脫離苦海。

也許上燕飛雪帶著絲哀怨的表情使錢豪想起冷雪,也許是燕飛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慾火,錢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發洩難以遏止的慾望。燕飛雪被平躺地綁在鐵架上,粗大而醜惡的陽具接近了燕飛雪的小嘴,一股極為難聞的腥臭讓燕飛雪暈眩。

「你那東西敢放到我嘴裡,我一定咬斷他,讓你永遠不能再強姦女人。」燕飛雪說這話時的神情十分堅決。

錢豪一怔,他從燕飛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決心。猶豫了好久,他終於放棄了讓她口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將陽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溝中,用雙手從兩邊擠壓著乳房,讓她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陽具,然後開始在乳溝中上下抽動。

雖然沒有被奪去少女最寶貴的童貞,但加在她身上種種污穢的手段與強暴又有何異?深紅色的龜頭不時從雪白的乳溝中探出頭來,示威似在燕飛雪眼皮下晃動,麻木的雙乳漸漸已經回復知覺,在他的兩面擠壓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繩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飛雪覺得今夜特別漫長,往事在她腦海中掠過。

在她記憶中,媽媽與姐姐是世上最美的兩個女,在三歲那年,當警察的父親死於一次槍戰,從此母女三人開始相依為命。但因為父親當警察時結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驚惶中渡過。她們不斷地搬家,從新界搬到九龍塘,又從九龍塘搬到尖東……所幸,媽媽並非一般弱不禁風的女人,她的父親曾是大陸非常有名的一個武術家,因此一般的騷擾,媽媽還是能應付得過去。

這樣的日子過了五年,原以為事情總能慢慢過去,但當八年前被父親親手送進監獄的鐵頭羅鋼出獄後,家裡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難。

一天放學後,她與姐姐被一夥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別墅,很快母親就趕來了,在沒有選擇的餘地,母親答應了他們的一切要求,就在她們的面前,被這幫禽獸扒光了衣服,姦污了她。

整整一個晚上,在如野獸般的凌辱下,母親在男人們的胯下被擺成各種各樣淫賤的姿勢,供她們玩樂,母親痛苦的呻吟、絕望的哭泣,至今還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

回來之後,母親把自己關在房裡,一天都沒開門,當了晚上三人又抱頭痛哭了一場。家裡失去了往日的歡樂,每個月母親總要有好幾個晚上不歸,第二天回來時身上總是傷痕纍纍。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母親得了淋病,也許是這幾年母親的表現使羅鋼出了氣,也許他覺得她已是殘花敗柳了,終於放過了她們。

雖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親放棄了治療,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後終於病故。此時燕飛雪剛十四歲。

母親死後,十八歲的姐姐燕蘭茵挑起家裡的重擔,在燕飛雪眼中姐姐幾乎無所不能。姐姐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警察,畢業後很快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

原本燕飛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對她說︰「當警察太危險,我已當了警察,可以保護你,你還是考別的專業吧。」姐姐說的話對燕飛雪來說無疑是聖旨一般,她選擇了舞蹈專業,因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愛。

正當她漸漸地忘卻過去時,姐姐讓她幫一個忙,讓她作餌,查少女失蹤的案件,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不僅是因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裡同樣流著對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總會裡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脅持到了這裡。雖然姐姐一再關照她要注意保護自己,但激於義憤她還是忍不住為別人出頭。

此時的她體會了當年母親被強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醜惡,但憤怒歸憤怒,還是要接受無奈的現實。

「噢──」錢豪發出吼聲,一股火熱的、濃濃的、粘稠的液體噴射在燕飛雪的已漲得緋紅的俏臉上。

「太爽了。」當錢豪鬆開手時,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十個青紫的手印。

燕飛雪的頭頸被箍著,連想搖頭甩掉這噁心的液體都做不到,精液順著她的鼻也流了進去,她開始咳杖,嘴一張開,又有精液流入口中,燕飛雪一邊咳杖,一邊乾嘔,難受之極。

突然一個身高近二米的黑人從門外跑了進來,錢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錢豪當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過綁上鐵架上赤裸的燕飛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攝,但大事當前,他決不會因色誤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媽的,花花蜘蛛你小子又在玩女人,膽子不小。」

錢豪陪笑道︰「泰堂主,這個女人野的很,我只不過教訓教訓她而已,讓她不要搗亂。」

泰克斯沒工夫與他計較,道︰「上面通知,這裡已經被發現,飛虎隊半個小時後到達,我們馬上要離開。」

燕飛雪的心倏地沉了下下去,手腳發冷,他們竟已經察覺了警方的行動,這下麻煩就大了。

撤退工作進行的忙而不亂,顯示出黑龍會眾訓練有素,當錢豪把燕飛雪從鐵架上解下來時,泰克斯扭斷了可憐的小詩的脖子。

錢豪因為忽如其來的消息有些震驚,他解開燕飛雪身上的束縛後,才到旁邊去拿剛才取下的手銬。燕飛雪心道︰「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只要能打倒他們或把他們纏住就有機會等到姐姐趕到。」

她的武功是母親親傳,在大學裡的搏擊訓練中,她可輕易地打到教官,所以向來她很有信心。母親傳她們武功時並沒有說是什麼拳法,後來她書看得多了,知道這是一種與詠春拳有些類似的散打實戰功夫。

當錢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準備戴上手銬時,燕飛雪以極快的速度一個擒拿動作,將手銬的一頭銬在錢豪的手腕上,另一頭銬在了鐵架子上。錢豪大吃一驚,等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

泰克斯抬起頭,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錢豪怎麼會被銬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錢豪有些聲嘶力竭地叫道。

燕飛雪決定先發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餘的嘍囉就好辦多了。泰克斯站了起來,燕飛雪的雙腿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門。泰克斯像蒲扇般的大手護住的頭部,燕飛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頭,好像踢在一堵牆上,燕飛雪一個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驚,這女孩的腿勁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聲,近二米的高大身軀如狂風一般衝來,待靠近燕飛雪,左拳帶著風聲向她搗去。燕飛雪不敢硬接,一個翻身,向後退去,泰克斯如影隨形,步步緊逼,強烈的拳風拂動著燕飛雪敞開的衣衫。

燕飛雪心知泰克斯力量過人,只有憑著靈巧的身法與他周旋。泰克斯一連出了十多拳,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更為暴怒,雙拳揮得更猛,忽然泰克斯在出拳的同時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飛雪踢去,燕飛雪一直在防他的拳頭,以為他像美國職業拳擊手一樣不會用腿,哪想得到他會使一招如此純熟的腿法,危急關頭,燕飛雪提起右腿,與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觸,這一次與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純守勢,而這一次卻是全力出擊。

泰克斯這一腿踢在燕飛雪的左腿外側,燕飛雪頓覺如同被大鐵棰狠狠地敲了一下,骨頭好像斷了般疼痛,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牆壁,燕飛雪反應不慢,轉身雙手在牆壁上一撐,化解了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陣刺痛過後,左腿似乎有些麻木,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撐著身體的重心,左手撐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厲害了吧!」泰克斯知道自己已經佔了上風,他不等燕飛雪緩過氣來,又如一隻大黑熊般撲了上來。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動,面對泰克斯凌厲的進攻,很快變捉襟見肘,處於劣勢。很快,燕飛雪被逼到牆角,她幾次想衝出去,但都被泰克斯擋了回來,身上挨了幾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鮮血,已是強弓之末。當泰克斯最後一記超過三百磅的重拳擊在在了她胸口,燕飛雪終於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軟軟癱倒在地上。她的雙手又重新被銬了起來,心有餘悸的錢豪還在她雙腿也綁起起來。

泰克斯把燕飛雪扛在肩膀上,與錢豪一起,最後離開了地下室,上了一輛豐田麵包車。在上車的一瞬間,燕飛雪看到遠處飛開一架直升機,直覺告訴她,姐姐就在上面,她張口想喊,但發出的聲音連自己也聽不到,剛才這一拳已使她受了相當重的傷。

泰克斯抱著她上了汽車,車門地一聲關上了,燕飛雪的眼前一片黑暗。

(5)

站在空蕩蕩的地下室大廳裡,水靈感到失敗,精心策劃的行動功虧一簣,水靈仔細思考著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高層中有內奸」這是唯一的解釋。類似的洩密事件已經不止發生了一次,因此這次行動她只找了自己最信得過的三個曾共患難的姐妹,而且這次的誘餌又用了一個外人,更杜絕了洩秘的可能。只有在最後的時刻,要動用飛虎隊才不得不把行動向上面匯報。據守在這裡的警員講,十輛相同型號的豐田麵包車在他們到達前向不同的方向走了,她就是有再多的人手也不可能分頭去追。

燕蘭茵有些氣急敗壞地衝了進來,她與燕飛雪驚人的相似,但比燕飛雪多了一份成熟與老練,身材也略比妹妹更豐滿一些。

「靈姐,都搜過了,沒有人,這下可完了,我妹妹還在她們手裡。」燕蘭茵的聲音有些大︰「我都說了不要通知飛虎隊,我們找幾個信得過的人衝進來就能把她們救出來,你偏偏不聽,這下可好了,真的什麼都完了。」

水靈默默不語,心中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她完全能體諒燕蘭茵的心情。

「能這麼神通廣大的在香港也只有黑龍會,我去找他們去,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小雪救回來。」說著燕蘭茵就想往沖。

水靈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脖,大聲道︰「沒有救出你妹妹我也很難過,不不你這樣去找黑龍會有什麼用,沒有證據他們會把人交給你們,你不要衝動。」

「哪你說該怎麼辦?」一向很服從水靈的她開始懷疑上司的能力。

「要冷靜,我們不可以自亂陣腳,我們首先要想辦法封鎖海路,密切監視黑龍會的行動,只要你妹妹還沒離開香港,我相信一定能救出她。」水靈道。

「阿靈,你說得不錯,但我已經等不住,落在他們手中多一天小雪就要多受一天的罪,我要以自己的辦法把妹妹救出來,我先走了,一有消息你通知我。」

燕蘭茵大步地離開了地下室,連剛進門的郭燕妮與舒依萍與她打招呼時她都沒有回應。

水靈望著燕蘭茵消失在門口背影,擔心地道︰「蘭茵的脾氣太烈,我怕她闖出禍來。」

一頭栗色短髮,雙腿線條特別優美的郭燕妮道︰「要不要我去跟著她?」

「我看不行,她要是知道我們跟蹤她,反而會有誤會。」舒依萍不太像個警察,像個老師,戴著副眼鏡,看上去文文靜靜,書卷氣十足,但也正是這讓人產生錯覺的相貌讓她逃脫了不少危險。

「依萍說得對,蘭茵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我們還是著手去佈置一下,一定要救出小雪,不然我這輩子都會覺得對不起蘭茵的。」

水靈身高1米65,小時候就被大家公認為是絕對的美人胚子,讀中學的時候是中學裡的校花,讀大學的時候是警察學校是男孩們的偶像,她到哪一個教室去聽課,這個教室的人也一定最多。到當了警察後,也大大有人獻慇勤,但從來沒有人聽說誰約到了她,但善解人意她也不會給別人難堪,所以大多數人雖然追不到她,但也一直對她非常有好感。

水靈最吸引人的有三樣東西︰首先是她的眼睛,有人以天上的星星來比喻,也有人用唐古拉山的源頭清泉來形容,不管是星星也好,清泉也好,她的雙眼不僅會說話,更似乎有著魔力,它能扯動你的神經,當看到眼睛裡有喜悅時,周圍有人也會覺得快樂,當眼睛告訴你要你幫助時簡值沒有人可以拒絕。

第二樣是她的皮膚,她的皮膚用「水蜜桃般吹彈得破」來形容可能太過於俗氣,有人用「似水晶一般的晶瑩」來形容更加貼切一些,但水靈大多時間都穿牛仔褲與T恤,從不穿暴露性感的服裝,當她有時穿警服時從裙擺下露出半截小腿時,也夠人胡思亂想半天。

第三樣,則是誰也沒看到廬山真面目的雙胸,她雙峰之挺拔是衣服所掩蓋不了的,有時候她深呼吸的時候簡值懷疑會把警服給撐破,有人從定做警服的陳師傅處打聽來她的三圍是38.22.32,她晚上幻想著她只有22寸細腰上的38寸的乳房,第二天早上醒來褲子都是粘呼呼的。

當然,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氣質,她的氣質既不像幽谷空蘭讓人高不攀,也不像盛開玫瑰可以任人採摘,這種高貴與隨和並存的氣質,有點像荷花,生在濁世中,卻又不被濁世所洩。

幻想道︰出文速度快得令我難以相信。

以前在寫的時候最大難題︰不寫非暴力的故事情節,似乎有了點改善。人物需要有鋪墊才會吸引人,不然沒有沒腦上來一個美女讓人強姦,寫得再動人也會空洞,君以為如何?

描寫女人的容貌一直是我的弱項,這次在寫水靈與冷雪兩個屬於二等美女時化了些筆墨,為以後的情節的展開舖路。兩等美女就吹捧得如此之高,今後還有頭等、超等美女該如何描寫,有些頭痛。

(5續)

香港特別行政區董特首官邸書房內,一位身材的些矮胖,頭髮有些花白的男子在一張寬大的寫字檯前伏案疾書,離他不遠處一位神情有些憂鬱的青年站著房間的角落裡,似乎與黑暗溶為一體,他已經紋絲未動地站了三個小時,但他的表情與姿勢幾乎與三小時前一模一樣,沒有絲毫改變。

董特首抬起頭,目光中掠過一絲不易查覺的關懷,道︰「阿劍,你累了吧?

這篇稿子我還要改很長時間,你先去休息吧。」

阿健叫鄭劍,是特首安全保衛組的組長。

鄭劍的俊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董叔,沒關係。你都不累,我又怎麼會累?」

董特首沒再多說,又繼續埋下頭開始工作。

忽然書房響起一陣敲門聲,理論上,此時應該沒有人可以不經過通報而直接敲書房的門。此時的鄭劍似乎像換了一個人,眼中射出凌厲的目光,全身肌肉繃緊,明眼人可以從他的反應看出他絕對是一個高手。

董特首神情未變,道︰「不用緊張,一定是她來了,你去開門吧!」

鄭劍仍保持著一定的警惕打開門,門外站著一位臉上 著黑紗的女子,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憑著她一雙猶如星光般迷人的雙眼與夜行服下曲線玲瓏的身材,可以確定必是絕色天香之人。

董特首道︰「阿劍,我和這位姑娘有些事要談,你先去休息吧,有她在,我的安全沒問題。」

待鄭劍走出書房, 面少女在書桌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道︰「你怎麼這麼確定是我來了?」

董特首哈哈大笑,道︰「除了你,還有誰能避開眾多的警衛而直達我的書房呢?」

面少女眼中掠過一絲擔憂,道︰「現在黑龍會的勢力最來最大,而你是他們最大的眼中釘,你可要小心防範呀!」

董特首充滿智能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道︰「現在他們還不會對我下手,因為他們把寶押明年春天的競選上,在此之前我會將他們連根剷除。」

面少女還是覺得要提醒他,對自己過高的估計往往會埋下致命的危險︰「這次我到朝鮮去對他們的力量又有了新的認識,他們決不是一般的黑社會組織為麼簡單。」

董特首顯然很關心那邊的局勢,追問道︰「那邊局勢怎麼樣。」

面少女神色凝重,道︰「黑龍會製造事端,加深了韓朝之間的誤會,你也看到了前段時間,韓朝的關係十分緊張。他們的目的是東亞先製造混亂,在混亂之中他們就有機可趁,甚至可以控制政府」, 面少女頓了頓,繼續道︰「我們瞭解到事態的嚴重性後,金鳳去了朝鮮,還動用在亞洲其它地區的組織成員,這是已是們在亞州地區近13的人員,但即是如我們也不能佔到絕對主動,後來我們雖然成功地刺殺了韓朝地區黑龍會的負責人煞星正泉,但也折損了人手,還有一個被他們捉去,後來金鳳成功說報了韓朝最高領導人,得到了朝鮮最精銳的特部隊黑日小組與韓國安全部的大力協助總算贏回了主動,雙方領導人也冰釋前嫌,和平統一有了新的希望。但黑龍會在韓朝仍有相當的根基,在韓國他們控制一些大財團,與一些政界要人也有鉤結,在朝鮮他們更是利用對部分人民金正日的不滿,對國家鐵幕統制的痛恨及貧窮的恐懼組成了非法武裝組織,在釜山一帶與政府軍周旋。前些天黑龍會還綁架了金正日的孫女金小姬來制肘金正日,我們得到消息金一姬被帶到了香港,所以我與黑日小組的成員一起來香港,目的是為了救出金小姬,使韓朝的談判減少阻礙。」

董特首沒想到黑龍會的勢力竟然會如此龐大,竟可以對一個地區的政治造成如此之在的影響,看來的確需要重量新評估他們的力量。

董特首沉呤了會兒,道︰「你們在香港的行動要我幫忙嗎?」

面少女道︰「當前還暫不需要,這次與我同來的黑日小組的人並非普通高手,應該沒有問題。」

面少女站了起來,掏出一個瓷瓶放在他的桌上,道︰「你是天鳳讓我帶來的藥,你按時吃應該可以暫時穩定你的病性。」

董特首小心翼翼地將瓷瓶收入身邊的保險內,道︰「替我謝謝天鳳。」

面少女歎了一口氣,道︰「我也很久沒見到她了,不過我可以找人替你轉告。好了,我要走了。」

當 面少女走到門口,董特首又叫住她︰「青鳳,忘了問你,鳳兒好嗎?」

小雯是特首最小的女兒,五年前他一次遇刺,是金鳳救了他,金鳳見到董特道的女兒董鳳兒時認為一個天生練武的好料子,在徵得特首的同意後,金鳳帶走了董鳳兒開始修行,五年中董鳳兒只有回來過一次,作為一個父親他無時無刻不掛念著自己的女兒。

青鳳回過身道︰「呀,忘了告訴你,鳳兒現在在西藏修行,相信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滿師,相信在你明天你參加競選前回到你的身邊,並可以成為你的得力助手。」

董特首眼中閃過企盼的神情,目送著青鳳離開。

(6)

墨天坐了北上飛機離開昆明,他並不是怕朱小依去報案,而是因為一本電影畫報,畫報的封面是最當紅的清純派女演員張紫儀,她那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與衫托著她清純氣質的大辮子吸引黑天的視線。當墨天看完了畫報內對她的介紹後,他毫不猶豫地訂了下午去北京的機票。

到了北京到電影學院一找聽,張紫儀去參加一個頒獎晚會去了,要兩天後才能回來。

墨天決定先玩玩北京的名勝。他包了一部計程車,半天下來,計程車的司機祝剛儼然把墨天當作了老朋友。在閒聊中,談得最多的是關於女人。祝剛說有時男女客人會在車做愛,每當遇到這種情形心理就很不平衡,眼不得一拳將男人打暈,換上自己。他還說自己相當喜歡日本的SM,覺得特別的刺激,買本把SM雜誌,一邊幻想著嗜虐漂亮女人的感覺,一邊打飛機是他最大的愛好。最後祝剛還說張紫儀是他最心儀偶像,是他的夢中懷念人,哪一天能與他上床,就是馬上死了也心甘情。

墨天覺得祝剛與自己到蠻投緣,於是問他,如果他把張紫儀擄來讓他玩一次如何?祝剛認為這位老兄在開玩笑,當然笑著一口答應,分手時留下傳呼號碼。

第二天晚上,剛準備收工的祝剛收到了墨天的傳呼,讓他到四宜路口等他。

當祝剛趕到時,墨天已經等得有些耐煩了。

「你找我這麼急有什麼事?你到哪裡去?」祝剛看到墨天見他來了,扭頭轉入邊上的一條小巷,不多時,見他扛著一個麻袋上了車。

「我說老兄,你在搞什麼鬼?那個大袋子裡裝得是什麼?」祝剛對他的行動感到什麼的怪異。

墨天一笑,道︰「你怎麼這麼健忘,昨天你不是說要干張紫儀嗎?袋子裝的就是她。」

「你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袋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祝剛根本不相信麻袋裡會是明星張紫儀。

黑天解開了麻袋的口子,祝剛看到了一張清純的俏臉,正是張紫儀,一時他腦袋轟的一下,腦海中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結巴地問道︰「她、她,她怎麼不動?你殺、殺了她!」

墨天覺得有些好笑,道︰「沒有,我只不過弄暈了她。快點開車,你不是說在郊區有一幢祖傳的老房子?我們上哪兒吧!」

祝剛吞吞吐吐的道︰「我說大哥,我們還是放了她吧!她是名人,強姦她條子會當成大案來辦,你是香港人,走了當然沒事,可我就完蛋了,那可是要坐十年、八年牢的。」

墨天的臉色沉了下來,高手自然產生煞氣逼得祝剛瑟瑟發抖,他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防護欄上的鐵條,一發力,鐵條像油條一件挾在他的手裡,墨天瀟灑地將鐵條扔出窗外,盯著祝剛道︰「我看得起你,才把她抓來讓你一起享受,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懂了嗎?」

祝剛雖然生性遲鈍,但也覺察到只要不服從眼前變得如煞心一般的男人,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條,於是他心一橫道︰「好,我聽你的,我們走。」

祝剛握著方向盤,心裡轉過千百個念頭,他想像著張紫儀被抱進無人住的房間被他們羞辱,在夢中的情景要實現了,想起來就興奮,但心裡有一股犯罪感,心情十分的矛盾。

張紫儀如同熟睡的嬰兒,頭靠在墨天的胸口,她今天應該是準備去約會,化了淡淡的妝,穿了一套白色的低胸禮服,墨天輕輕地撫摸著她令人動心的香肩,她身上散發著甜美的香味刺激著他的神經。

「怎麼還沒到?他媽的這麼遠!我說你開車小心點,到這種地步,你應該拿出勇氣,不要怕。」黑天忍不住提醒正在胡思亂想的祝剛。

車開了快一個小時,終於到了祝剛的祖宅,的確很偏僻,方圓幾百米都沒有人家,在這裡無論怎樣哭叫,怎樣暴跳尖叫都不怕被外面的人聽到聲音了,墨天對這個環境很滿意。

墨天將還未甦醒的張紫儀放在地板上,祝剛坐對面椅子上,幾乎虛脫地看著墨天與張紫儀。墨天變戲法似的從口袋拿出兩瓶白酒,扔給了祝剛一瓶道︰「你的夢中情人就在你面前,你應該高興才是,怎麼沒精打采的?」

「高興不起來嘛,對我來講這還是頭一次,都沒有經驗,不像你經驗那麼豐富。」

「打起精神來!男子漢,怕什麼?」

祝剛接過酒,猛地喝了幾口,蒼白的臉色有些紅潤起來,膽氣也以乎壯了許多,站了起來道︰「他們的,豁出去了,現在我們怎麼做。」

墨天也大大的喝了一口,道︰「你去找些繩子來,玩SM沒繩子怎麼行?」

當墨天到地下室找來繩子,墨天已經開始脫了張紫儀的白色禮報,裡面的內衣也是白色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陳舊的木屋裡飄蕩,看著半露趐胸與大腿的張紫儀,與帶著解剖動物的表情的黑天,祝剛有些同情她,如同憐惜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被毀壞。

脫掉禮服,墨天繼續脫她的內衣,很快張紫儀就只剩下胸罩與內褲,雪自細膩的皮膚,線條優美的雙腿呈現祝剛的眼前。祝剛想到她前不久拍的一部新片子裡有一場與馬賊的激情戲,他看了好幾遍,在電影中她被男人壓在身軀上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至令還深深地留在他記憶裡,而現在電影中的人活生生地在她面前,而且已快全裸,祝剛幾疑自己在夢中。

「啊!真的好身材。」看著張紫儀美麗的胴體、均衡的身段,墨天感歎道︰「特別是雙腿,從腰部到大腿的曲線美真是無法形容。」

墨天從張紫儀的背後解開了奶罩的扣子,祝剛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明星到底與眾不同,連內衣都是名牌。」墨天把脫下的胸罩扔在了一邊。

張紫儀乳房不算十分大,但與她苗條的身材十分相配,大小恰到好處。

墨天發出淫邪的笑聲,手放在張紫儀的三角褲上。祝剛下體的傢伙已經相當的堅硬起來。

「嗚!」張紫儀身體動起來了,看樣子快要醒過來了。

粉紅色的三角褲順著她的大腿滑落到腳踝,最後離開了她的身體,張紫儀一絲不掛的裸露在兩人面前,祝剛看到恥部有薄絹似的柔柔的毛,瞬間,祝剛感覺到有一股戰慄般的快感通過全身,兩腿微微的戰慄起來。

墨天拿起繩子,抓著張紫儀雪白的兩腕,繞到妖艷光滑的背部,把她的兩手腕放在背部的中間,用繩子繞了起來。兩手綁完後把繩子繞過前面乳房的上下兩圈。祝剛依稀記得在哪一本雜誌上看到這樣的綁法,繞在乳房上的繩子使乳房誇張突出。

倒在地上的張紫儀動著身體張開眼睛,她是在赴約會的路上被墨天打暈的,剛醒來的她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張紫儀觸電似的接觸到了兩個男人,接著又看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瞬間變成停止呼吸般的表情來。自己到底在什麼時候變成裸身?又被綁成這樣子?腦海中轉過一個念頭︰「我被壞人綁架了!」

張紫儀突然悲哀的尖叫了一聲,瘋狂般的扭轉著被綁的身體,想要從男人面前逃走。她掙扎著站立起來,墨天輕輕一掌切在她的腿部的關下,她立刻覺得雙腿酸麻,失去重心,又跌到在地上,一時站不起來,當她覺察到自己的下體完全暴露地他們面前時,又尖叫一聲把兩腿靠緊,拚命的想要掩蓋私處。

「你他媽的再鬼叫,我殺了你!」墨天道。

這一招對絕大多數的女人都百試不爽,張紫儀果然被墨天惡狠狠的威脅震住了,停止尖叫。半晌,才怯生生道︰「你們是什麼人?到底你們想把我怎樣?」

墨天道︰「你是當前最紅的女星,我們仰幕你的容貌,因此把你請來,想和你玩玩。」墨天道。

張紫儀彎著腰怒視著墨天,怒叱道︰「你們無恥。」

墨天道︰「你先和這美人明星玩吧!」

對女人身體相當瞭解的墨天剛才已經確認她已經不是處女,因此先玩後玩並沒有多大的區別,更何況這次把祝剛拖上,並不是對他有什麼好感,而是希望遊戲能夠玩得更有趣些,看著別人強姦女人,對墨天來說是一種新鮮的感受。

祝剛吃了一驚,墨天從背後把張紫儀抱了起來,按著她的雙肩,張紫儀瘋狂的掙扎著,雪自妖艷的肌膚、優雅的曲線,被綁緊的裸身在墨天的手中掙扎著,祝剛覺得口乾舌燥、慾火中升,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走到哭泣的張紫儀的身邊來。

「你們這些禽獸,放開我。」看著逼近的祝剛,張紫儀恐懼到極點。

墨天雙手伸入張紫儀雙腿的膝蓋關節處,輕易的把她抱了起來,就像一個大人抱小孩撒尿一般,張紫儀張開著大腿面對著祝剛。

祝剛的手摸到張紫儀的突出的乳房,由於繩索捆綁的緣故,乳房顯得十分堅硬。張紫儀用又羞又怒的眼神注視著祝剛,道︰「如果強暴我你也不好過,一定會被制裁的。」

已快失去理智的祝剛已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他拔出早已堅挺的陽具衝了上來,張紫儀在墨天的懷裡蜷縮著身體,因恐怖而戰慄著哭泣。

墨天將頭靠在張紫儀的肩頭,看著祝剛不算太短的陽具伸向她的陰部,感受著她內心的恐懼,他湊在她的耳邊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做愛,不要這麼緊張,我看到你的身體上有繩索捆綁過的痕跡,你一定被別人用SM調教過,應該對這種場面很熟悉,對不對?」

張紫儀渾身一震,顯然被墨天說中。

「怎樣?我沒說錯吧!其實只要你從內心意被人虐待,會從痛苦中得到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快樂。」墨天道。

張紫儀發出一些短促的尖叫,祝剛的陽具塞入她尚未濕潤的陰道。

「好痛!」張紫儀瘋狂般的掙扎著,搖動著懸在空中被綁的嬌艷的裸體。好在不到一分鐘,祝剛一陣扭動後就達到了高潮。

幻想道︰希望各位網友喜歡我的作品,並不斷提出批評意見,我會認真吸取眾家之長,把作品改得更完美。

今天寫的一段沒有情色內容,但為今後的情節展開打好基礎。同時已採納網友的建議,把董特首加入故事情節,但他基本還是一個下面人物,其次把朝韓美女加入故事中,記得看過兩本VCD,一本是《紫雨風暴》,另一本是叫《魚》

還是什麼,對特別是朝鮮女人印象特別深刻。本來朝鮮美女也會出現在故事中,但占的份量可能沒現在這麼重量。

為了寫好本書,我已經開始查閱有關資料,朝鮮的軍事、文化、習俗等,包括香港警察的機構等,要寫一本真正吸引人的書不是哪麼簡單的事。

最後還是要謝謝支持我的朋友們,你們支持是我寫作重要動力之一。

(6續)

墨天露出尚不滿足的表情,道︰「這麼快就完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祝剛被他一說,有些難為情,訥訥的退到了一邊。

「唉,下面都髒了,這裡有浴室嗎?」墨天問道。

「沒有,不要說浴室,連熱水都沒有。」祝剛道。

「水籠頭在哪裡?」墨剛又道。

「下面天井裡有水。」祝剛道。

九月的北京與香港不同,已是秋高氣爽,到了晚上更是寒氣逼人。墨天扛著赤裸的張紫儀到了樓下,墨天將她放在一張已經長滿青苔的大石板上。當冰冷的水淋到她的身時,張紫儀凍得像一隻大蝦般蜷縮起身體,瑟瑟地發抖。雖凍得發抖,但張紫儀並沒有求饒。

「雖說是大明星,倒還蠻硬氣的。」墨天心道。

墨天粗暴地扯開她併攏的雙腿,用水沖冼著剛剛被強暴的陰道,冷水的刺激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讓張紫儀忍不住呻吟起來。

「讓男人綁起來強姦滋味怎麼?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玩的遊戲更加刺激好玩?

你的陰毛是被人剃去後再長出的吧?」墨天除了發現她身上有被綁過的痕跡外,發現她的陰毛也比平常人的要短得多,摸上去略微有些硬。

張紫儀聽了墨天的話,身體如風中的柳枝般顫抖,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墨天的話勾起了她屈辱的回憶。

生長在北京的張紫儀,父親、母親都是國家幹部,她的童年在無無憂無慮中渡過。小時候她長得很瘦,於是母親帶她去學舞蹈。後來張紫儀考入了北京舞蹈學院附中,學習6年的民間舞,並很快在全國比賽中獲獎。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感到了舞蹈表演空間的狹小,她不甘心一輩子做舞蹈演員,更不甘心一輩子給人家伴舞,她要找自己的立足點,找自己的發展空間,於是她想到了戲劇,想到了電影。後來她們順利地考入了中國電影學院表演系,她的年紀當時是班裡最小的,但非常有潛質,但由於沒有關係,加上她個性倔強,班裡幾位演技都不如她的女同學都拍了好幾部電影,但她仍默默無聞。

在她臨近畢業的一年裡,她迎來了她人生最大的轉折──遇到了一位與她同姓的著名導演,是他讓她一夜成名,成為炙手可熱的明星;也是他,令她墜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墨天抱著渾身透濕的張紫儀回到樓上,祝剛還呆呆坐在沙發上,似還末回過神來。

墨天在房屋的屋角取來了一根竹棍,把張紫儀的雙腿綁在棍子的兩邊,這樣墨天要強姦她也不用這麼費勁,張紫儀早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但墨天想,即是玩SM,就必須像模像樣。

張紫儀已不像剛才這麼激烈,但從她的雙眼中仍可以看出她的屈辱,乳白妖艷的兩腿在昏黃的白熾燈光下分外耀眼。

祝剛擦著額頭的汗,凝視著人字形張開雙腿的張紫儀,祝剛的慾望又開始在血液湧動。

墨天坐在張紫儀的身邊,愛撫著張紫儀的乳房,道︰「你是男人最喜歡的強暴的類型,因為你從表面看非常堅強,非常有個性,但經過調教你會接受各種虐待,並從心裡喜歡它,極度的痛苦與愉悅交織在一起達到高潮,是難以形容的快感,你說對吧?」

墨天低下頭,把唇貼在張紫儀雪白的頭頸,吻著她的耳垂,一手不停的撫揉著張紫儀的雙峰,並用指頭抓著粉紅色的乳頭愛撫著,另一手愛撫著大腿及小腹──墨天的愛撫方式是相當高明,他的手並沒有直接去觸摸陰部,而是在周圍不斷的摩動,然後輕輕地觸摸到有絨毛的陰丘,張紫儀的小腹部反射般的開始痙攣著。

張紫儀的反應在墨天的計算中,張紫儀的情慾漸漸地燃燒起來了。她微啟紅唇,開始輕輕地呻吟。墨天猛地將自己的唇重疊在上面,張紫儀沒有反抗,雙唇疊在一起。墨天貪婪般的吸著糯米年糕一般的舌頭,左手伸到張紫儀的陰部,愛撫著張紫儀的私處,張紫儀開始沉醉在身體官能帶來的歡悅中。

墨天的中指插入陰道粘膜的內側,張紫儀像觸電似的痙攣著全身,同時墨天的大拇指摸著突起的陰核。當墨天抬起頭時,張紫儀已經完全被他征服了,陰道裡已經滲出粘手的液汁,雙頰緋紅,呼吸急促。

張紫儀進入狀態之迅速出乎墨天的意料,他沒想到眼前的剛才還充滿哀怨的大明星現在已迫切等待他侵入她的身體。

「你的下面已濕成這樣了,是不是想我干你?」墨天用兩手的指頭把陰唇掰開,淡紅色的柔軟的花肉展露在眼前,陰蒂已經極度地充血澎脹,「嗚!嗚!」

張紫儀在墨天不斷地愛撫下發出極度誘惑的嗚咽,就是白癡也看得出她迫切要求做愛。「啊!啊!」張紫儀開始不受控制的啼泣,聲音越來越大,張開的兩腿的筋肉痙攣著,肌肉在不斷地無意識中縮緊,陰道緊緊夾著他的手指。

墨天繼續發揮著他高超的技巧,一指輕輕撫摸陰蒂,兩指伸入陰戶內側愛撫著,另一手刺激著她肛門。

「你干我吧!我求求你了。」張紫儀終於開口哀求墨天。

「在干你之前,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怎麼樣?」墨天對她的過去很感興趣,他想到給他第一感覺十分清純的她,竟然比一般女人更顯得淫蕩得多。

墨天看到張紫儀沒有回答,回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張紫儀更是難熬,流出大量的淫液,啼泣不停。

「怎麼樣,不意說?」墨天道。

張紫儀已不堪忍受他手指魔術般的愛撫,終於道︰「你先停下來,噢……如果你一定要聽,我說好了。」

墨天停止手指的動作,仍把手掌按在她的陰部,道︰「先說說你是初夜吧,每一個細節都要說仔細。」

張紫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能不能先讓我喝口水?」一杯冷水下肚子後,張紫儀稍捎壓下了胸中的慾火。

墨天把她扶了起來,靠在屋子中央的柱子上,道︰「你可以說了。」

張紫儀以帶著淒涼的聲音道︰「別人都羨慕我,因為我是一個明星,有數不清的榮耀與金錢,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生活在一個惡夢之中,一個永遠都不會醒的惡夢。」

「去年我參加春節聯歡晚會,在這次晚會上我碰到了她──一個注定在我命中出現的惡魔。他是一個很有名的導演,他對我說,我很像他以前的一個朋友,從第一眼看到我就覺得我與他有緣,他說我很的拍電影的潛力,他正在籌備拍一部片子,可以讓我去試鏡。當時,我真的樂暈了,同班的同學有的靠關係,有的靠出買色相,都已經在影視圈裡小有名氣,而我卻還默默無聞,我真的不甘心。

而現在終於有伯樂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這個伯樂來頭不小。當時我真的欣喜若狂。」

「後來他果真來找我,給我帶來了劇本,讓我去試鏡,一切都很順利,確定我當他執導片子的女主角。在電影開拍之前,他找我上他家去研究劇本,到了他家後,他和我說了很多,說什麼可以使我成名,說什麼他很喜歡我。我害怕了,他的年齡比我的父親還大。我想離開,他完全撕下平時和善的臉孔,變得像野獸一樣,他強暴了我。」

墨天打斷了她的話,道︰「你要把過程說仔細,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紫儀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拚命地逃,可他早有預謀,已經把家裡的門鎖上了,我逃不出去,終於給他捉住了。他的別墅裡有一間地下室,他把我帶到了那裡。那間地下室有些像刑訊室一般,有各式各樣的刑具。他把我綁在一張特製的椅子上,脫……脫光了我的衣服。」

說到這裡,張紫儀聲音有些發抖︰「他先用鞭子抽我,問我不意做他的女人,我當然不肯。接著他又用一個帶電的夾子夾住我的乳頭,用電來電我,但我還是不肯。最後他沒了耐心,就在那張椅子上強姦了我。」

「後來呢?」墨天道。

「他年紀雖大,可性慾還是非常強,一個晚上我被他強姦了好幾次。還用錄像機、照像機拍下了我被強姦的鏡頭。後來他說,不怕我去告,他有的是做官朋友,說他強姦沒有人會相信,還說要把這些錄影帶給香港的朋友做成頂級片在全世界銷售……我害怕,我是鬥不過他,最後我不得不聽了他的話。」

「真可憐。」祝剛喃喃地念道,張紫儀悲慘的經歷已經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靈,他的心在懺悔,為自己剛才獸行而內疚。

「繼續說下去,後來怎麼樣?」墨天看上去饒有興趣。

「他是變態的,他把我當成了他的玩物,用各種方法來虐待我,在拍電影的時候,經常把我叫到他房間裡強姦我,有時周圍沒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放過我。這些我都還可以忍受,但有一次他約了三個外國朋友來打牌,把我也叫去了,我去了之後,他們牌也不打了,就在牌桌上脫光了我的衣服,讓我跳舞給他們欣賞,那種恥辱的感受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我跳了舞後,他們四人就在桌上輪番地幹我,其中有一個外國人,那東西特別粗,塞了幾次都塞不進去,他硬是和另外一個扒開我的腿,那個老外才勉強把他的東西塞了進來,那真的比生孩子還要痛。老外還特別喜歡干女人的後面,他們就這樣一直玩到天亮,我下面都被撕裂,連走路都沒辦法走。」

「他媽的,真是一群王八蛋!」祝剛忍不住怒吼一聲。

墨天雖然微微地對她有了一點憐意,但他的本性也與他們差不多,因此並不覺得他有什麼不對。

「他一般每週讓我去別墅一天,有時候是只有他一個人,有時候人很多,最多一次有七、八個,還好他們也有女的帶來,不然我一定會被他們干死。我開始漸漸習慣這種生活,在男人面前可以自然地赤著身子跳舞,但我對男人產生一種非常強烈的厭惡感,不論哪一個男人與我做,我都絲毫沒有反應,因為這個他也給我吃了很多苦頭。」張紫儀道。

墨天奇道︰「哪你現在反應怎麼這麼大?」

「三天前,他給我注射一種針劑,後來我知道這是一種促使女性何爾蒙分泌的強烈性藥,在這種藥的作用下,我比天下最淫蕩的女人還淫蕩,我已經經徹頭徹尾成為他的性奴隸了。」

墨天雄偉的身體壓在張紫儀身上去,故事已經講完了,墨天已不再有耐心等待。也許是回憶起傷心的往事,也許是墨天超級陽具弄痛了她,張紫儀身體對性慾的渴望遠沒有剛才這和強烈,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秀眸中像珍珠一樣滴落,心靈的傷痛與肉體的歡悅交織在每一次強烈的衝擊中。

祝剛的心在陣陣的扯痛,他的本性並非大惡之人,剛才強暴她是因為在夢中情人裸身帶來的極度誘惑使他使去了理智,而當聽完她悲慘的經歷,看著她絕望的眼神與痛苦扭曲的身體,一種想救她於苦海的念頭在他腦中盤旋,而且越來越強烈,他猛地站了起來,衝著墨天吼道︰「你放開她!」

正沉浸在張紫儀美妙的身體帶給她極大快感的墨天驚詫地抬起頭,道︰「你說什麼?」

祝剛此時熱血上湧,道︰「她這麼可憐,年紀輕輕就受了這麼多苦,我們還要在她的傷口上割兩刀,還是不是人?是男人的話,我們一起把那個導演大切八塊,讓她過上平靜的生活。」

墨天臉色漸漸轉冷,道︰「你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現在說得多動聽,剛才你還第一強姦了她,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祝剛頓時語塞,墨天凌厲帶著殺氣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慄,他後退了一步,頹然坐回了沙發。

墨天不再理他,繼續淫虐著張紫儀,在墨天的抽插下,她體內的藥性開始發揮作用,張紫儀被他征服了,她大聲地叫著,雖然身體被綁著,但纖細的腰肢不斷地左右扭動,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動,乳房上的本如紅豆般的乳頭也鼓脹起來,隨著每一次的撞擊而巍巍地抖動,此時的她已哪有半點清純之相?十足是個蕩婦嬌娃!

「怪不得那個導演要把你當成寶貝,你發起浪來,男人都會給你迷死的。」

墨天忽然拔出陽具。

正在性慾最高峰的她驟然失去快樂的源泉,她身體觸電般抖動起來,繃緊的身體如弓般的彎著,左右開張的乳白色的雙腿激烈痙摩著,她大聲的喊道︰「我要……不要離開我……快點……」

墨天拔出陽具是因為他感覺快控制不住了,他在粗腫的陽具根部捏了幾下,然後又一次將陽具直貫入她的體內,張紫儀的陰道似乎產生強大的吸力,如水蛭般緊緊吸住他的陽具,一種爆炸般的快感直入他的腦海中,他禁不住狂吼一聲,達到性慾的最高峰。

張紫儀感到自己的陰道深處,膨脹充血的墨天的陽具如消防水嚨一般狂噴出一股股濃濃的液體,撞擊在子宮上,同時陰道兩壁的嫩肉快速地一張一合地收縮著,更緊緊吸著陽具,兩人同時到達了性慾的最高峰。

祝剛雖然內心充滿著對張紫儀的憐憫,但眼前的一幕仍讓他血脈賁張,難以自已。越是這樣,他的心中越是充滿了更強烈的自責,他忍不住抱著頭嗚咽著。

墨天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雙眼失神張紫儀,又看了一眼抱頭飲泣的祝剛,道︰「我不是一個嗜殺的人,所以今天也不想開殺戒,這裡有一瓶毒藥,可以使人三天後心臟衰竭而死亡,警察是找不到死因的,不是因為我同情,而是希望有一天我還可以再次享受你美妙的身體。至於你們兩個如何收拾殘局,這我就不管了。」

墨天將一瓶墨色的小瓶扔在地上,拿出相機攝下張紫儀受虐後的身體,飄身出了窗外。

「我的心是不是變得軟弱了?」墨天感到自己到大陸來後,對女人仁慈了許多,不僅放過了朱小依,而且還幫了張紫儀一個大忙,而以前死在他殘酷手段下的女人卻有不少。他想了一會兒,只找出一個理由︰「這兩個女人比以前的都漂亮。」墨天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幻想道︰首先感謝最來越多網友的支持,特別是狄和與八神庵兩位網友,一直在以不同的方式支持著我,還有其它很多很多網友,我真的很感謝你們,是你們的支持使我有了巨大的寫作動力,使我有決心創造一本元元建網以來故事情節最複雜、篇幅最巨大,出場人物最多的色情作品,當然我還要努力創可讀性最強之一,這我不敢說第一,因為寫的好的大家的確很多,如弄玉兄等等。

下面談談有關傷口作品的構思問題︰

1、首先我希望有網友能參與《烈火鳳凰》的創作。

2、第一︰因為網絡本來是互動,現在我寫不僅僅是為了自娛自樂,也為了有人能欣賞,大家的參與必將促進我更努力的奮鬥。

第二︰《烈火鳳凰》當前只有一個大的思路,可裡面零碎的片段,比如以前貼出來的《雨蘭篇》、《落鳳島》等,寫作是一個可以控制文章中人物命運的過程,一個角色,你可以讓她生,也可以讓她死,完全在你的一念之間,如第四節中的燕飛雪,冷雪,你希望她會面臨什麼處境,你都可以按你的想像提出來,一般來說,我現在寫都是即寫即貼,所以當前一章的人物出現後,她的命運尚未確定,有很大的空間,只要你的意見的新意,我會慎之又慎去考慮,決不會把你留言當耳邊風。

第三︰當前有多很建議是網友提出來的,比如寫朝韓美女等等,我已經及時的在文中作了伏筆,並馬上將展開,眾人拾薪柴火焰高,我希望《烈火鳳凰》是所有喜歡她的人的作品。

如有人提出不要90%都寫是處女,我覺得是對的,我已經把兩個人物馬上轉型,一個張紫儀,另一個是燕飛雪的姐姐燕蘭茵。如有sexdevil提出不要把人物寫得太雜,要確定一個中心人物,我也覺得非常正確,在非常認真有考慮他的建議。

3、有一些網友誤會我寫的《烈火鳳凰》主要是寫女警,這是錯的,我不否認女警會在作品中佔有很大的份量,但我會加入其它如演員、法官、護士等,但作品中的主線人物是「鳳凰」也就是「天鳳」這個神秘組織是中心主線。

(7)

漆墨的夜猶如一頭張大嘴的怪獸,要將天地吞噬,一輛豐田麵包車在通往元朗的公路上疾馳。

燕飛雪橫躺在泰克斯的懷中,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男人飽覽無遺,被錢豪那雙骯髒的魔爪肆無忌憚摸遍了每一寸肌膚,她的乳房上還不時傳來陣陣刺痛,她的臉上殘留著錢豪令人噁心的精液,但此時她的眼前卻是前所未有的黑暗。無論剛才遭受多大的屈服,但她還有希望,希望猶如一盞不滅的明燈,支撐著她的精神,黎明前的黑暗雖然是那麼難熬,但很快會看到曙光,而眼前的黑暗則令她墜落修羅地獄。

泰克斯一手不緊不慢地捏著她梨型的玉乳,一手在她的堅挺的臀部與欣長的大腿上撫摸著。燕飛雪想反抗,不管有沒有用,但她要維護自己的的尊嚴,但只要微微一動,胸腹間的疼痛讓她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好像覺得自己的肋骨斷了兩根。

泰克斯抱著柔若無骨、清純動人的燕飛雪,聞著她身上帶著處女獨帶著淡淡清香的味道,玲瓏誘人的曲線,光滑細膩的肌膚,這一切都強烈的刺激著他的中樞神經。泰克斯一直認為對他吸引最大的是拳擊上再有突破,對女人一直不太放在心上,但他此時對橫臥在他腿上的燕飛雪卻產生了強烈的男人原始衝動,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她產生這強烈的慾望,也許是剛才燕飛雪剛才與他搏鬥時,雖然實力處於下風,但仍頑強戰鬥到最後的精神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她萌發了一股要徹底征服她的望。

一聲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泰克斯拉回到現實之中,他打開手提電話,聽到了丁飛的聲音︰「泰克斯,那個女的資料我已經查到了,你把她帶到9號秘密基地,我在那裡等你。」

泰克斯應了一聲,剛想說些什麼,丁飛就把電話掛了。

「見到飛哥,我要求先玩玩這妞,飛哥應該會同意的。」泰克斯心道。

泰克斯在未加入黑龍會前一直在美國地下拳市打拳,因戰無不勝,被大家稱為「拳王」。一次丁飛在看拳賽時十分賞識他的身手,以重金招其在麾下後一直視泰克斯為心腹,對他頗加禮遇,因此這一個不大不小的請求,泰克斯還是非常有信心丁飛會答應她。

墨龍會的9號秘密基地設在元朗的一幢私人別墅內,別墅是三層樓歐式風格的建築,看上去與普通的豪宅沒什麼大的區別,唯一特別的是別墅周圍的草地,沒有樹、沒有假山,使圍在草地中央的別墅看上去略微有些孤單,但最大好處卻在無論從哪一個方位進入圍牆內,都無法利用地形來躲避警衛的目光。在圍牆與草地上裝滿難以察覺的高科技偵測手段,丁飛曾說過︰「任何人也不可在不被警衛發現的情況下進入9號基地。」

泰克斯抱著燕飛雪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進入了地下室,一扇鈦合金門自動開啟了,泰克斯邁著大步走了進去,裡面是一間約三十平方的房間,與黑龍會大多數房間的顏色一樣,房間的牆壁都被漆成了黑色,房間的中央量張黑色的類似警局裡詢問犯人的長桌,長桌邊坐著兩人,一個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一張飽經風霜臉,精光四射的眼睛顯示他決非等閒之輩,他正是黑龍會香港分會副會長丁飛;與丁飛排坐著一個女人,從年齡看大約二十、七八歲,容貌極為嫵媚,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禮服,本來就極為白晰的肌膚在黑色的反襯下白得有些刺目,她是黑龍會內三堂之一的,人傑堂堂主安玉人。

泰克斯將燕雪飛放到了桌子前的一張鋼椅上,然後垂手立在丁飛的身側。

丁飛的銳目在她幾乎全裸的身體掃視了一遍,不禁也為燕飛雪清純的氣質所折,心裡暗暗讚歎︰「果然是個美人。」

安玉人妙目一轉,笑道︰「丁副會長,這個小美人還是個處女,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我看等下問完了,不妨開了她的苞。」

丁飛哈哈一笑,道︰「玉人真是善解人意,這小妞真的很誘人。」

安玉人朝燕飛雪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燕飛雪輕聲道︰「我叫趙蘭。」

安玉人抿嘴一笑,道︰「哈!到了現在你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已經查過你資料,讓我說給你聽,你叫燕飛雪,二十歲,香港大學表演系舞蹈專業三年級學生。對了,你有個姐姐是香港警務署重案組燕蘭茵督察,我說的對不對?」

在燕飛雪到之前,安玉人已根據她的相貌、指紋通過內線查出她的真實身份。

燕飛雪本已失血的臉頰更加慘白,猶如最後的一件衣服也被脫了,她感到自己真正的赤裸在他們面前。

丁飛臉色一沉,大聲道︰「你是你姐姐派來的臥底,對不對?」

燕飛雪見身份已經暴露,再也無所顧忌,大聲道︰「是,你們這群壞人,強暴、拐買少女,無惡不作,總有一天,你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丁飛沒想到她竟有如此膽氣,還敢直說出這番義正嚴辭的話,不由大笑道︰「好!我喜歡你的性格。不過,你要為自己錯誤的行動付出代價。本來,你是一個很有潛力演員,會有大好的前途,但你聽信你姐姐那一套為社會除害的理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當有數不清的白種、黃種、黑種人壓在你身上,還有那些變態男人用你想像不到的方法來玩弄你那美麗的身體,你會覺得後悔的。」

燕雪飛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湧了起來,手足發冷,畢竟她還才二十歲,對未來的生活有過無數美好的憧憬。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體內流動著與姐姐一脈相傳的血液,她的性格並非如外表一般柔弱,她有著與她同齡女孩所很少具備的堅強性格。

丁飛繼續道︰「我們也非殘暴之人,而且你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無關輕重的人,我們可以殺了你,也可以放了你,也可把你買到泰國最下等的妓院讓你去接客,關鍵是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與我們合作得好,你還以繼續回到大學裡去讀書。」

燕飛雪道︰「你想我做什麼?」

丁飛道︰「問題的焦點在你的姐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姐一直在和黑龍會在作對,我們本也可以派人殺了她,但輕易的殺人不我的作風,因此我也與你姐姐談了幾次,希望大家能夠合作,可你姐姐自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正義之事,拒絕合作。你是她最親的人,我希望你能勸她一下,讓她能回心轉意。」

燕飛雪搖了搖頭道︰「我很瞭解我姐姐,她認為對的事決不會輕易改變,她決不會與你們合作的。」

丁飛胸有成竹地道︰「她會不會與你合作,這要看我的本領,我已經打電話約了你姐姐明天見面,為了證明你在我們的手裡,我要拍一卷錄影帶。你有兩種選擇,一種是按照我的意思去拍,由你來勸勸你姐姐;一種是把強暴你鏡頭拍下來,給你姐姐點壓力。你自己選吧!」

燕飛雪有些猶豫,如果按他的意思去拍,這無疑是一種屈服的表示,而另一種選擇又使她感大巨大的恐懼。

安玉人站起來,走到燕飛雪身邊,伸出塗著銀色指甲油的纖長好看的手指,用一塊白絹抹去燕飛雪嘴角上的血跡,輕聲道︰「小妹妹,你聽他的話吧!你的身體多是誘人,被那些臭男人給糟蹋了,多可惜呀!」

燕飛雪抬起頭,睜圓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道在密室中被錢豪凌辱的小詩,以及被不知帶到了什麼地方去的其它少女,如果自己在他們的淫威下屈服,雖然肉體可以不受凌辱,但心靈必將蒙垢,不僅沒臉見到姐姐,更助長了他們的氣焰,這與助紂為虐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裡,她決然道︰「我決不會按你們的意思去做的,我姐姐也決不會因為我而向你們屈服。」

其實哪怕燕飛雪同意了第一種選擇,丁飛也不會放棄強暴她,但燕飛雪的回答仍讓他感到意外,他長起身,道︰「既然連你也這不識時務,那可怪得不得我了。」

站在一邊的泰克斯壯著膽子道︰「丁大哥,我對這小妞有特別的感覺,能不能讓我先上?」

丁飛剛才已經從泰克斯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對燕飛雪的渴望,本想自己玩完後讓他也過過隱,沒想到泰克斯竟然提出想先上的要求來。他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同樣對燕飛雪有著濃厚的興趣,但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泰克斯的武功在五色堂堂主中是最高的,而且又是自己從美國帶來的,算是自己的嫡系,所以對他的要求丁飛還是比較慎重的。

「好吧,讓你先上,大哥在一邊為你助興。」丁飛終於答應了。

泰克斯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大聲道︰「謝謝大哥!」

安玉人花招展的笑了起來,道︰「泰克斯平時對女人好像不怎愛好,今天轉了性了?」

泰克斯訥訥地一笑︰「安堂主取笑了。」

丁飛一拍泰克斯的肩膀,道︰「上吧!天快亮了,我們還要去辦正事。」

安玉人把燕飛雪抱到了黑色的桌子,解開了綁在她雙足的繩索。泰克斯已經脫光身上的衣褲,燕飛雪看到了他雙腿之間觸目驚心的陽具是如此的巨大,由於人種的不同,亞洲男人的陽具一般比白種人、黑種人要短小些,而身高近兩米的泰克斯的陽具則與了的身材極為吻合,長度超過了一尺,通體漆黑,猶如騾馬的生殖器官一般。

安玉人看著泰克斯的陽具道︰「你的傢伙好大,要想插她的小穴裡得費一番功夫呀!」

想到馬上就將佔有眼前的美女,泰克斯心頭狂跳,激動不已。他那一雙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燕飛雪堅挺的乳房上,開始用力地揉搓。燕飛雪腦子裡一片空白,細膩而飽滿的豐乳在泰克斯的兩隻強有力的大手手中被擠捏成了各種形狀。

她的雙腿分在泰克斯腰的兩側,不能合攏,漆黑的陽具已頂在她尚未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心中升起的強烈恐懼讓已被泰克斯重傷的燕飛雪又有了一股力量,她奮力的抗掙,但圍在她身邊的三人無一不是高手,而她的雙手還被綁在背後,這已經強弓之末的反抗除了表示她不屈的決心外,並無實際的效用。

泰克斯試著將陽具尋找著前進的道路,但連插了幾次都找不到入口,心中大急,他將左手從乳房上移開,順著平坦的小腹伸到她的私處,將食指強行戳入燕飛雪的陰道。

燕飛雪感到身體內被異物所插入,她還不清楚這只是泰克斯手指,她雙腿緊緊夾住了泰克斯的腰,竭力挪動身體想向後退縮。

泰克斯找準了位置,將食指縮了回來,緊接著扒開燕飛雪的陰唇,陽具向剛才食指進入的地方全力捅去,「啊~~」一聲痛苦的尖叫,燕飛雪這時才感受強暴的真實痛苦,粗大的龜頭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限,雖然只進入一點點,但給燕飛雪帶來的劇痛令她難以忍受。

丁飛站在泰克斯的對面,用手按住燕飛雪的肩頭,看著泰克斯粗大的龜頭進入了她的體內,從她身體的顫抖他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他感到自己的情慾之火在不斷地高漲,額頭冒出細細的汗水。

(7續)

安玉人的嬌軀如水蛇一般依靠在丁飛身上,嬌聲道︰「丁副會長,我幫你消消火吧!」

丁飛與安玉人已經有好幾次床地狂歡的經歷,所以丁飛輕車熟路地摟住她的細腰,把手伸進她的裙子內,扯掉了安玉人的粉紅色真絲內褲,安玉人嬌喘一聲坐在丁飛的腿上,拉開了他的拉鏈,露出了與泰克斯大小不分伯仲的陽具,然後腰一挺,整個將陽具納入陰道中。丁飛雙手捧住安玉人高高撅起的屁股,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細細地品嚐陰莖在女人穴裡的感受。

堅硬、粗長的陰莖抽送著,安玉人的陰道一吸一縮地反應著,似乎攥著他的陰莖往裡送。丁飛心中暗歎,每一次與安玉人交歡都會給他極大的歡愉,怪不得有哪麼多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另一邊正接受泰克斯強暴的燕飛雪與他們男歡女愛的情形形成強烈反差,在泰克斯蠻牛般的衝擊下,黑色的陽具已經進入她和身體一寸有餘,堪堪要觸及象徵處女的那一層薄膜。越往裡插,泰克斯感到阻力越大。泰克斯以前在與女人交歡時,如果對方是西方人,問題還是不是很大,但換了是亞洲人,剛往往會給對方造成很大的痛苦,曾經有幾個與他交歡的亞洲女人,本身是妓女,陰道已相當的寬鬆,在經過充分的愛撫,陰道濕潤後,在開始性交時往往還很不適應,被幹得陰道撕裂的都有好幾個。

而此時的燕飛雪,陰道相當的狹小,而且十分乾燥,泰克斯當然相當難以插入,如果此時他用些液體潤滑一下陽具或陰道,插入會順利一些,但泰克斯哪會想到這一點,慾火高漲到極點的他不斷向前一拱一拱,他不敢全力向前頂,他怕如果一下插不進去陽具會扭傷,他只有耐心地一分一分向裡進入,像打樁機的鑽頭慢慢釘入地底。燕飛雪的大小陰唇都不能合攏,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擴張到極限的陰道四周的肌肉在泰克斯每一次全力插入時竟隨著陽具向裡捲進出,在陽具向後退時才跟著翻出來。

燕飛雪不僅感到下體撕裂般疼痛,更感覺到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鼓漲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噁心,她拚盡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動著臀部,企圖擺脫進入已經她體內的醜惡外來之物。由於丁飛與安玉人忙著在一邊作愛,無暇顧及他們,而在絕望中的燕飛雪的力量大的驚人,泰克斯竟按她不住,陽具滑出陰道,一下撞在桌子的邊角上,痛得泰克斯大叫一聲,燕飛雪隨即一角蹬在他的小腹,泰克斯猝不及防,一下連退數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燕飛雪從台上跳到地上,看著四周無窗無門的房間,她不知道該往哪裡逃,泰克斯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燕飛雪下意識地向緊閉的的鈦合金大門跑去。

燕飛雪跑了幾步,正在丁飛胯上的安玉人騰身而起,如一片黑雲從她頭頂掠過,站在她的身前,燕飛雪想也不想一腳向她的前胸踢出,安玉人嫵媚的雙眼中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一掌切在燕飛雪的腳後跟的關節上,輕輕的一掌,燕飛雪左腿如遭雷擊,立即失去知覺,身體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泰克斯還是第一次看到安玉人施展武功,以前他總是認為她只不過以迷人的相貌與身材在會中立足,現在他才知道安玉人的武功竟遠遠在他之上。

「泰克斯,你怎麼這麼沒用,連一個小姑娘還對付不了,唉,幫忙幫到底,過來幫一下,把她綁起來,這樣就不怕她逃了。」安玉人道。

燕飛雪又一次被放到了冰冷的黑色桌子在,泰克斯按住她上身,安玉人拿出一卷繩子,將燕飛雪的右腿拉開,捆在右邊的桌子的腳上,左腿也是如此,綁完之後,道︰「好了,泰克斯,這下她無論如何都逃不了。」

泰克斯連忙道謝,接著碩大的黑色身體又壓在她雪白的胴體上,燕飛雪的雙腿幾乎成直角地被固定著,腰部與臀部已無法像剛才那樣扭動,上身雖還可以動彈,但卻無法再阻止泰克斯的侵入。

泰克斯的陽具再次進入她的體內。由於雙腿分得很開,所以插入比剛才順利一些,泰克斯幾次抽送後似乎已經觸到一層薄膜的阻擋,他俯下身,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把臉湊到燕飛雪的臉頰邊,在她的耳根道︰「我已經感覺到你的處女膜就在前面,馬上我就會前進,讓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享受。」

燕飛雪也感到了泰克斯的陽具比剛才更加深入,她絕望地流著淚,搖著頭求道︰「不要,我不要。」

泰克斯一把扯住她的秀髮,讓她的臉對著自己,他喜歡看她流淚的樣子,她越痛苦,泰克斯就感到興奮,他像一隻禿鷹抓住了兔子,並不急於把獵物一口吞進肚子,而是在利爪之下盡情戲弄一番再品嚐獵物的美味。

他慢慢地將陽具抽出數分,然後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動燕飛雪都會緊張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臉,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

看著燕飛雪緊張的表情,泰克斯裂開大嘴笑了,「好了,熱身運動做得差不多,你準備好,我要戳破你的處女膜,進入你的身體了。」

燕飛雪猛地用頭撞上泰克斯的額頭,她無法用其它的方法來表示她心中的憤怒,泰克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又吃了一虧,不由大怒,大手一揮,打了燕飛雪一個耳光,然後又抓住她的頭髮,一口帶血和唾沫噴到泰克斯的臉上,泰克斯更加惱怒,挺起身子,雙手抓住她的雙乳,將陽具抽出幾分,然後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陽具如同一枝鐵鑿開柔軟的薄壁向裡挺進。

泰克斯的龜頭明顯地感到了陰道內薄膜的阻擋,他猛地吸了一口氣,雙足釘定地板,腰部再次發力,雙手捏住她的乳房向後拉,燕飛雪再次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她覺得插入她陰道內的不是泰克斯的陽具,是一根燒紅的鐵棍,炙炎在她體內,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經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線,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劫難,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她承受著對一個女人來說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飛雪的尖叫聲中,泰克斯開始第三次發力,他像在拳台上給對手以致命一擊般終於突破少女最後的防線,進入了她體內的深處。

如同被釘子一般釘在桌上的燕飛雪在被泰克斯進入身體深入後,一直在不斷尖叫的她張大了嘴巴卻如同啞了發不出聲音來,她的身體開始痙攣,腳尖繃得筆直,猶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體的肌肉也因極度的緊張而繃緊。

泰克斯覺得插入陰道的陽具似乎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這隻手一緊一鬆,不斷地刺激著他,令他感到極大的享受。

因為實在太緊,泰克斯一時無法開始抽插,他又俯下身子,對張著嘴發出不聲音的燕飛雪道︰「被人幹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燕飛雪失神的眼睛看著泰克斯,想說些什麼,但是卻發不出聲音來。

泰克斯感到極大的滿足,笑道︰「你一定是想我快點大力地操你,對不對?

好,我滿足你的望。」

泰克斯粗長的陰莖再次向裡深入,一次次的衝擊使燕飛雪的身體也隨著前後震盪。

燕飛雪的眼前出現了幻像︰一條黑色的毒蛇鑽進了她的陰道,越來越深,它像火一樣在她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一陣陣疾風暴雨般的抽送幾乎把她撕成碎片。終於燕飛雪似乎從震驚中恢復了神智,恐懼和憤怒化交織在一起,她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竭力想擺脫進入體內深處的陰莖。她尖叫著,啜泣著,眼睛被淚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朧。

泰克斯壓在她身上,狂獸般地抽動,嘴裡發出像野獸一般的吼聲,長逾一尺的陽具近四分之三進入了她的體內,隨著陽具進出,一縷殷紅鮮血從陰道滲出體外,處女之血紅得份外觸目,漸漸洩紅燕飛雪潔白大腿。

泰克斯抽插的速度地不斷地加快,猶如一部高速蒸氣活塞在不斷地運動著,此時整根陽具竟已完全沒入她的身體,一黑一白的肉體在高速的碰撞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一股極度趐麻的感覺由龜頭上升至全身,泰克斯死死地抵住燕飛雪顫抖的身體,泰克斯終於在燕飛雪的體內射精了。彷彿他壓抑著的熱情,這一刻在這個女人身體內全部地爆發了。

泰克斯慢慢地抽出沾滿了處女血的陽具,長長吁了一口氣,道︰「真爽!」

丁飛看了一眼燕飛雪,她下體一片狼籍,兩片陰唇因為受到過度磨擦而有些紅腫,紅白混合和液體不斷地從張開的小孔中流出。丁飛本想待泰克斯干後自己也玩一下,但一方面剛才與安玉人已經有了一次交歡,勃發的性慾已經得到了發洩,另一方面看著她污穢的下體與極度的衰弱,知道她難以馬上再承一次強暴。

想到這裡,丁飛道︰「玉人,把她好好洗一洗,現在我先走了,晚上我會過來。」說罷與泰克斯離開了房間。

(8)

燕蘭茵情急之下開了水靈,獨自一人衝上街頭,午夜清冷的空氣使她漲痛的頭腦清醒了些,她覺得自己有些衝動,計劃的失敗不能把責任都推到水靈身上。

開始計劃行動時從警校裡找了幾個年輕的女警作誘餌,也許是相貌一般都沒能成功,後來水靈想到她的妹妹,她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雖然她心中有千般不意自己的妹妹去涉險,但沒有大家就沒有小家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這個拐騙綁架少女的團伙一天不消滅,不僅是自己的妹妹,還有其它很多無辜的少女會受害。

在行動中,她仔細斟酌了每一個行動的細節,確保萬無一失,但意外還是出現了。她站在街口,茫茫人海她不知該到哪裡去尋找自己的妹妹。她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神情有些恍惚,引著街上的行人不住回頭側目。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手機鈴響了,她拿出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她接起了電話,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是燕警官嗎?」

燕蘭茵警惕地道︰「是我,你是誰。」

那個陌生的聲音道︰「你不用問我是誰,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像熱鍋上的螞蟻,對不對?」

燕蘭茵直覺感到這個電話與妹妹有關,她強迫自己鎮定,問道︰「你是什麼人?快說。」

電話機那端傳來一陣笑聲,道︰「好了,廢話不說了,你的妹妹現在在我們手上,你們的行動已經失敗了,本來我們想讓她永遠消失,但看在你燕警官的面子上我們可以談談。」

燕蘭茵又喜又急,連忙道︰「你們想怎麼樣?」

「我們只不過想與燕警官聊一聊,明天早上10點,你到新界碼頭來,只能你一個人來,打扮得漂亮一點,如果你通知其它人,比如水警官,哪麼你會永遠見不到你的妹妹,你只有拿出你的誠意來,你妹妹才有得救,知道嗎?」那人說完後,不等她答話就掛斷了電話。

燕蘭因想了好久,還是決定先不通知水靈,她決定獨自一人闖一下,哪怕自己下地獄也要救回妹妹。燕蘭茵抬頭一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離家不遠的街上,遠遠望去,自己家裡的燈還亮著,顯然老公還沒睡覺在等他。她的心中湧出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她的老公是香港政府的官員,叫周偉正,這幾年調到香港選舉委員會任副主任,周偉正相貌堂堂,在事業上一帆風順,當年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追到有新界警花之稱的燕蘭茵,引得警察局裡的同事們一片眼紅,結婚一年多來,周偉正對燕蘭因痛愛有加,讓燕蘭茵感到十分滿意,但在美滿的背後,還是有不和諧的因素。

這不和諧的因素是兩人的性生活。燕蘭茵與燕飛雪小時候目睹了自己的母親被鐵頭羅鋼強暴,燕蘭茵婦妹妹要大三歲,印象也比妹妹要更加深刻,羅鋼那得意忘形地淫笑,醜惡無比的陽具與母親痛苦絕望的尖叫,在男人胯下扭曲的身體深深地印在腦海之中,她十多歲的時候,經常會夢到自己被人強姦,後來她跨入了警校,自信心得到加強,才漸漸擺脫了兒時的陰影。

但她當警察的第一年,一次抓捕重犯的行動中,她孤身犯險,衝上購買毒品的游輪,當游輪全速逃跑時,後面接應的船卻追不上,她第一次感到當警察所要面臨的危險,在一番搏鬥中,寡不敵眾的她被毒販們捉住。是男人就不會放過像她這麼美艷的獵物,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被剝光了衣服,吊在甲板上,男人們骯髒的手在她的身體亂摸,她又一次看到男人那醜惡的陽具。

在她絕望之際,水靈率隊乘直升機及時趕到,在她即將被強暴的那一刻救了她。但經此變故,她本已受創的心靈再次被傷害,又開始做那同樣的惡夢,在電視上看到男女親熱的鏡頭就感到噁心。

在她最感到迷茫與無助時,周偉正闖入了她的身活,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她害怕男人對她的親近,而另一方面也希望有人能幫助、關懷她,在這種矛盾的心態下,經過周圍人的攝合,她終於與她步入教堂。

新婚初夜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個美好的回憶,但對燕蘭茵來則是苦難,她以極大的勇氣將自己美麗的胴體展現在他在面前,周偉正欣喜若狂,當他的手撫摸她身體,燕蘭茵不僅沒有絲毫愉悅,反而極度的害怕。當時周偉正以為這是處女正常的表現,也不以為怍,當燕蘭茵看到像征男的陽具時,她心中的恐懼開始爆發了,他推開了已是慾火高漲的周偉正抱頭飲泣,新婚第一夜就是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渡過,周偉正也沒有多說什麼,但燕蘭茵看出了他心中的不悅。

新婚的第二天,燕蘭茵決定不顧一切要把自己獻給周偉正,這一次她沒有推開他,但陽具剛剛進入她身體後,她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結果還是不歡而散。

在整整一周的時間裡,燕蘭茵都無法讓自己接受他,周偉正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他求燕蘭茵不要折磨他了,燕蘭茵也感到深深的內疚,但燕蘭茵還是沒法消除心中的恐懼,當她第八次從周偉正的身體下逃開,周偉正憤怒了,他追著燕蘭茵,燕蘭茵在慌亂之中竟打破了周偉正的額頭。剛剛結婚的她們婚姻開始出現危機,燕蘭茵抱著流著血滿腔怒火的周偉正,讓他把自己綁起來,這樣就逃不了。她想,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後會好很多。

周偉正猶豫了一下,找來繩子把燕蘭茵綁在了床上,在燕蘭茵痛苦中以類似強暴的方式佔有她,在做愛過程中,燕蘭茵不斷哀求他快一些,使周偉正感到很不高興,匆匆地結束了第一次做愛。

此後,兩人做愛時雖然不用把她再綁起來,但燕蘭茵從來就沒有感覺到做愛的快樂,更不要說有什麼高潮。而周偉正的性慾也似乎特別強,幾乎每天都要求與她做愛,後來在燕蘭茵的要求下,才隔天做一次。

雖然燕蘭茵幾乎沒有什麼反應,但也許是她過於完美的身體有著極大的誘惑力,周偉正對她還是十分感興趣。有時候燕蘭茵真的害怕回家,害怕晚上,因為每一次做愛時,腦海中都會浮現母親被強暴、自己在輪船上被毒販剝光衣服的情景。後來,隨著周正偉調到選舉委員會工作,事務繁忙,性生活的次才減少了一些,有時燕蘭茵也試圖著接受他,但是總做不到。

燕蘭茵想前不知不覺已經到家門口,她振作了一下精神,按了按門鈴,燕飛雪的事她一直沒有與他講,因為周偉正一直傳記希望她不要當警察,但當警察是燕蘭茵的理想,她不輕易放棄,因此讓她知道燕飛雪的事,他不但幫不上忙,反過頭還要給他責怪。

周偉正果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她回來,一見燕蘭茵進來,高興地站了起來道︰「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宵夜?」

燕蘭茵勉強擠出一點笑容,道︰「不用了,我不餓。」

周偉正道︰「我給你放水,你洗個澡。」說著忙著到浴室放水。

深身泡在溫水的燕蘭茵感到十分的舒服,她剛才已經從周偉正的眼中看到他的需要,「唉,怎麼能拒絕他呢?他是我的老公,他有這個權力,比起在外面花開酒地的花花公子,他還算不錯。」燕蘭茵心道。

泡了一會,燕蘭茵從浴缸裡站了起來,用大毛巾抹乾了身子,浴室在的鏡子裡清晰地反映著她赤裸的身體,燕蘭茵與妹妹很像,但比燕飛雪多了一分成熟的嫵媚,雖然已為人婦,但她胸前那一對半圓的玉乳卻仍驕傲地向上挺立,那鮮紅的乳頭如兩顆誘人的櫻桃,足以讓所有的男人垂涎欲滴,由於從小習武,使她的身上完全找到一絲多餘的脂肪,她的臀部以一種優美的曲線向上翹起,雙腿的線條也讓人無可挑剔。

(8續)

望著鏡子中完美的胴體,燕蘭茵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披上睡衣,走到了臥室。

看到燕蘭茵進來,周偉正的雙眼一亮,如出水芙蓉般的妻子實在是太誘人了。燕蘭茵倚靠在周偉正的肩膀上,她多想把心中的煩惱向他傾訴,讓他能分擔她的憂愁。而周偉正根本沒發現她的心事,他喃喃地道︰「蘭茵,你太美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燕蘭茵又歎了一口氣,心道︰就算跟他講又有什麼用處?自己的丈夫是雖是政府官員,但十足是一個文弱書生,讓他知道徒增大家的煩惱,還是讓自己一個來承擔吧。

周正偉撩開燕蘭茵有睡衣,將手放到她美麗的乳房上輕輕的搓揉著,燕蘭茵皺了皺眉,想告訴他今天自己很累,很煩,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周正偉今天特別的興奮,不僅是因為燕蘭茵,還因為前些天來上班的新秘書於芷菁。今天於芷菁到他辦公室來整理文檔,他與她聊了好一會兒,於芷菁很直接地說很喜歡他,並不斷在他面前展示驕人的身材。在周偉正的眼裡,於芷菁當然無法與自己的妻子相比,但她如火一般的熱情著實讓他心動,周正偉偶然也看看A片,知道做愛需要兩人的配合,雖然自己的妻子嬌美如花,明艷動人,但在做愛時卻像木頭一樣絲毫沒有反應,這一直令他感到不快。當時,周偉正經過一陣心靈的煎熬後拒絕了於芷菁的邀請,但如火一般的慾望卻一直在心中燃燒。

周偉正一遍又一遍地愛撫著妻子的身體,期望她有所反應,但最後他還是失望了,一股無名的火從心中燃起,他有些粗暴地分開了她的雙腿,早已硬得如木棍一般的陽具插入她的身體,開始猛烈地衝擊。周偉正看著咬著牙齒忍受著的妻子,心中有些不忍,腦海中忽然浮現於芷菁那惹火的身材,他想像著身下的女人就是她,很快就到了高潮。

發洩完了性慾的周偉正很快就睡著了,但燕蘭茵卻睡不著,下體有些隱隱作痛,她到浴室又洗了一下後走到陽台,夜空繁星點點與萬家燈火相映成輝,美景在眼,燕蘭茵卻揮之不去心頭的沉重,她似乎預感明天會有一場劫難在等著她。

一夜沒睡的燕蘭茵準時到了指定地點──新界碼頭。站在碼頭上看著大大小小輪輪船來來往往,她忽然又想到自己三年前自己在船上被凌辱的情景,心中不由一顫。她可以肯定今天與她會面的是黑龍會的人,因為除了黑龍會,沒有其它組織有這麼大的能量。在此之間,黑龍會通過各種渠道希望與她創建友好聯繫,都被她拒絕了。近段時間,手上的幾椿大案子都與黑龍會有聯繫,在她主持幾次行動中,已經抓了不少黑龍會的人,因此黑龍會應該對她恨之入骨,此次約她會談,肯定是挾燕飛雪令她屈服。

燕蘭茵一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與他們合作是不可能的。她在小坤包的夾層裡裝了一個微型錄音機,在腰帶的夾層中藏了一把尺半長的軟劍,雖然她身上還佩了把點四五的手槍,但她可以肯定在會談之間這把槍不會在她的身上。她的打算錄下談話的內容,把這一證據作為與黑龍會交換妹妹的條件,再不行就擒賊先擒王,制住他們的頭領來交換妹妹,她知道黑龍會非一般的幫派組織,這樣做成功的希望並不大,但她已經沒有了選擇。

「是燕警官嗎?」一個穿著黑龍會招牌服飾黑色西裝的男子走到她的面前問道。

燕蘭茵打量了一下對方,道︰「是我。」

「請燕警官跟我來。」那男人彬彬有禮的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燕蘭茵跟著那男人上一艘快艇,那男人熟練地駕駛著快艇向海上駛去。

帶著點鹹腥味的海風撲面而來,燕蘭茵有些暈眩,自從那次在海上失手被擒後,她不到萬不得已很少出海,當同事們休息天租一遊艇到海上去玩時,她總是推搪說暈船,其實她是怕想起起那一段可怕的回憶。

那男人一邊駕船一邊用眼角偷偷地瞄著燕蘭茵,今天燕蘭茵略施粉黛,看上更加明媚動人,風情萬種,她穿了一套藍底白點的連衣裙,強勁的海風不僅時時撩起她的裙擺,露出她雪白如玉的雙腿,更吹得薄薄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她那玲瓏迷人身材若隱若現。燕蘭茵今天這身打扮並不是為取悅他們,她在英格蘭受訓時曾有一門課講如何利用各種有利條件來創造機會,其中有一課專門講女性如何利用自身的優勢來取得主動,因此今天她作此裝束,也希望能在關鍵時刻利用自己的魅力來創造機會。

一艘四十英尺長的豪華游輪出現在前面,快艇向它迅速地靠了過去,一部可升降的金屬舷梯從甲板上伸到了小艇上,燕蘭茵扶著舷梯的欄杆拾階而上。

兩排二十名黑龍會成員站在通向甲板的路上,燕蘭茵從他們當中走了過去,她看到不遠處一個男子悠閒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左右各有一個站在他的身邊,燕蘭茵見過他的照片,認得他正是黑龍會的副會長丁飛,站在左邊的是個黑人,是強姦了燕飛雪的拳王泰克斯,右邊身材細長,面色蒼白的中年男子是丁飛心腹之一,白旗堂堂主白面軍師李高天。

燕蘭茵走到離丁飛十米處,李高天迎了上去,攔住了她,破笑肉不笑地道︰「燕小姐,請把你的手槍與小包交給我,談完了我們會給你。」

燕蘭茵心道︰你們的防範工夫倒做得挺到家的,看來要想錄音這一招已經用不上了,無奈之下只得把小坤包與手槍交給李高天。

李高天好像還有點不放心,道︰「燕小姐身上沒有別的武器了吧?」

燕蘭茵啞然失笑,道︰「你也太膽小,這裡是你們的地頭,我一個人就算有把槍,也不用怕成這樣。」

李高天一臉認真,絲毫沒有因為燕蘭茵的嘲笑而動怒,道︰「我們在道上混的,小心駛得萬年船,防備工作做得好一點,自然也能活得長一點。」

燕蘭茵怒道︰「你們一點都沒有談的誠意,這算什麼!」

李高天不緊不慢地道︰「燕小姐如果不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現在就可以離開。」

這一招擊中她的軟肋,燕蘭茵只得道︰「那你想怎樣?」

李高天道︰「我要搜一搜你身上有沒有藏了其它武器。」

燕蘭茵沒想到一上來就要被搜身,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莫大恥辱,她怒目逼視著李南天,李南天則胸有成竹地看著她。

燕蘭茵咬了咬牙道︰「你搜吧!」

李南天帶著得意的微笑走了上去,雙手順著她的肩膀向下摸去。李南天這一招並不是要真的搜她身上的武器,而是借此來給她一個下馬威。李南天的手在她胸上停留了她一會,雖然隔著薄薄的連衣裙李南天還是真切的感受到她豐滿的乳房之性感,接著順著腹部,那雙手滑過她的臀部、大腿、小腿,當他還想感受一下她絲般光滑的皮膚,手繼續沿著小腿伸進她的裙子裡時,燕蘭茵的忍耐到了極限,大聲道︰「你這是在搜身嗎?分明在污辱人。」

「好了,南天,讓燕小姐過來。」丁飛終於說話了。

李南天意猶未盡地從燕蘭茵的身上把手伸了回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絲調侃的笑容掛在他的嘴角邊。

燕蘭茵在丁飛對面坐了下來,一陣海風吹來,掀起了她的裙擺,她連忙用手壓住,「為什麼今天穿了條裙子?」她有些後悔。

「在風和日麗的天氣裡,能與你這樣的美子共同出海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丁飛笑道。

燕蘭茵盯著他,道︰「你是黑龍會副會長丁飛?」

「不錯,正是在下,燕小姐好眼力。」丁飛悠然道。

燕蘭茵曬然一笑,道︰「你的大名,我們局裡哪個會不知道。」

「我有這麼出名嗎?」丁飛道。

「近幾年,香港發生的大案子又有哪一件與黑龍會,與你丁飛沒有關係,你想不出名哪真是難吶!」燕蘭茵心裡雖然急著想切入正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心急。

丁飛哈哈一笑,道︰「燕小姐真會開玩笑,我可是正當商人,雖然當了黑龍會的副會,在黑龍會也是經香港政府註冊的合法團體,燕小姐不會因此而認為我是壞人吧?」

燕蘭茵正容道︰「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做沒做傷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你最好把屁股擦乾淨,不要有尾巴落在我手裡。」

丁飛眼中閃過一絲怒氣,但他畢竟是見慣風浪,當然不會被她輕易激怒,隨即他又堆起一副笑臉道︰「我原以為今天約燕小姐來可以好好談一談,但沒想到雙方的誤會這麼深,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燕小姐請回吧。」丁飛來了一招故縱慾擒。

燕蘭茵當然不會這樣離開,她不再與丁飛繞圈,道︰「昨天,你不是說我妹妹在你手裡嗎?她現在在哪裡?」

丁飛苦笑了一笑道︰「丁小姐又誤會,我只不過是說知道你妹妹在哪裡,從沒有說過她在我手上,如果在我手上,衝著燕小姐的面子,我還不立馬放人。」

燕蘭茵知道他又在耍花槍,但又不能點破,便道︰「她現在在哪裡?」

丁飛道︰「事情是這樣的,因為生意關係,我認識不少道上朋友,有個蛇頭的朋友說,他找幾個極品美女,讓我見識一下。我去了之後,的確看到一個極像燕小姐的美女被人正在強暴,這個小姑娘還是個處女,幾個人輪番上陣把她奸得死去活來,我看她可憐,問了她的姓名,她說叫燕飛雪,有個姐姐叫燕蘭茵,於是我馬上打電話給你,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丁飛的話說了一半,燕蘭茵已經坐立不安,她第一念頭就想衝過去與丁飛拚命,什麼蛇頭都是騙人的話,分明是他們下的辣手。她的心一陣如針刺般痛楚,憤怒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燒。

丁飛繼續道︰「我那個朋友說,有個阿拉伯的富豪看上了她,出了100萬美元買她,準備這幾天就帶走。我那個朋友還給了我一卷帶子,說是要製成小電影,也能賺個百把萬,燕小姐你有沒有興趣看看。」

燕蘭茵再也忍耐不住,霍地站了起來,指著丁飛大聲道︰「你不要與我兜圈子,我妹妹是在你們手裡,你們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我把你們黑龍會的底翻個底朝天!」

丁飛搖搖頭道︰「燕小姐這麼信任我,你先看看帶子吧。」他的斜前方的桌子上放著一台彩電,他按了一下遙控器,燕蘭茵看到一張痛苦扭曲的臉,正是妹妹燕飛雪,錄像中的鏡頭經過精心的剪輯,看不出強暴者的樣子,只有燕飛雪各個身體部與臉的鏡頭,很多是特定鏡頭,充分表現出她被強暴的痛苦心情。站在甲板上的男人都被這暴虐的鏡頭吸引住了。

「砰」一聲爆炸聲,燕蘭茵操起桌上的一個杯子扔了過去,電視機中間被砸了一個大窟窿。然後轉過身體,瞪著丁飛,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放過我妹妹?」

「要救你妹妹,也不是沒可能,只要你加入了黑龍會,你妹妹就是黑龍會的人,就有天大的困難我們也會把她交還給你。」丁飛道。

「不可能,」燕蘭茵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會加入你們這種無惡不作的社團。」

丁飛料到她一定會拒絕,道︰「好,我不勉強你。但你總得表示些什麼,比如告訴我在黑龍會裡哪些人是臥底。」

「這也不可能。」要她出買戰友,燕蘭茵是死也不會答應的。

「你這也不行,哪也不行,你要知道我要救你妹妹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你總得表示些什麼。」丁飛道。

燕蘭茵知道丁飛必有所求,便道︰「如果你提出要求不違反警察的原則,不損害別人,我可以考慮。」她在這裡與丁飛講條件,對她來說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

丁飛雙手交叉,側著頭考慮了一會兒,道︰「要不這樣,有一件事你完全可以輕易做到,這件事即不違反警察的原則,對不會損害別人。」

燕蘭茵一時猜不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問道︰「什麼事?你說。」

丁飛抬起頭,雙眼直視燕蘭茵,緩緩地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無恥!」燕蘭茵勃然大怒,她沒想到丁飛提出這樣一個荒唐的要求,她知道丁飛一直在與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她覺得與他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她決定冒險一搏,制住丁飛再與他們談,燕蘭茵從小立志當警察,因此化在學武的時間要比妹妹多得多,這幾年警察生涯更使她的實戰經驗非常豐富,因此她一出手,就給丁飛造成了很大的威脅。

丁飛雖然一直都暗中提高警惕,防備燕蘭茵出手,但她騰空一擊快得令他眼花,一邊的李南天與泰克斯更來不及出手。但丁飛畢竟非普通人,他不慌不忙抬膝一踢,身前的桌子向撲上來的燕蘭茵迎去,不論燕蘭茵是格檔或躲避,這一擊就完全被化解,主動就完全掌握在他的手裡。

燕蘭茵看丁飛將圓桌踢向了自己,知道自己一躲就會失去先機,在數招之內擒不下丁飛,敵眾我寡,對方手中又有槍,那只要束手就擒或者是跳海逃生兩條路。她用飛快的手法拔出腰中軟劍,一劍將圓桌劈成兩半,劍鋒以疾電般直插丁飛的咽喉。

丁飛雙腿一蹬甲板,椅子以極快的迅速向後退去,迅速逸出她劍勢的範圍。

就在這眨眼的工夫,李南天與泰克斯已撲了上來,甲板上的黑夜人也圍了上來,燕蘭茵歎了一聲,丁飛的武功比想像得要高得多,她已經失去制住他的機會,只有跳海逃逸這一法了。

「住手!」丁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揮手喝止了李南天與道︰「燕小姐原來喜歡以武會友,那麼我們來一場賭賽,如果我在十招不能打敗你,我就放了你妹妹,如果你撐不過十招,就讓我親近一下你的芳澤如何?」

燕蘭茵雖然看出丁飛的武功遠在她之上,但她不相信他能在十招之內能擊敗她,她劍指中路,沉聲道︰「她,我與你賭,如果你輸了不遵守諾言又如何?」

為了救妹妹,她無論如何都要冒險一搏。

丁飛哈哈大笑,道︰「我丁某最重諾言,不然如何在黑龍會立足,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反悔,不過我希望你也能遵守。」

燕蘭茵把心一橫,道︰「好,一言為定。」說完後雙足一抬,軟劍橫掃丁飛的胸腹。

丁飛等劍尖將及胸口才急速向後退,劍鋒貼著他的胸口劃過,丁飛又以驚人的高速躍了上來,遞出一招無影八式中的「無影飛花」,燕蘭茵只覺眼前掌影外舞,難分虛實,不由大駭,她發現她還是低估他。燕蘭茵撤劍護住身上,向後疾退。丁飛的速度比風還快,已欺進她的懷中,燕蘭苗只得伸出左掌向丁飛擊去,一掌擊出,丁飛明明在前面,卻擊空了,那種發了全力沒打到實處的感覺令她極不舒服。突然右手虎口一麻,軟劍拿捏不住,脫手飛上半空。

(8續)

軟劍脫手,燕蘭茵雖心中暗懍丁飛武功之強,但仍絲毫不懼,她在拳腳上化的功夫要遠遠勝於劍。燕蘭茵意發神傳,心動形隨,手足並用,向丁飛攻去,雖然這一招看似有大江東流一般的氣勢,其實她還留了三分餘地,隨時可以轉守為攻。

「好身手!」丁飛讚了一句,漫天飛舞的掌影忽然化而為一,後發先至地直搗燕蘭茵前胸,高手對決毫釐之差便可決定勝負,而燕蘭茵的武功與丁飛之差距又豈止毫釐,因此這平平無奇的一掌逼得她收招格檔,丁飛的掌勁凌厲無比,燕蘭茵以雙手竟也擋不住,好在她應變迅速,身法輕盈,藉著掌勁一個空翻,落在十尺之外。

交手兩招後,燕蘭茵知道要撐過十招很難。但寧折不彎的個性令她不臨陣脫逃。輕叱一聲,騰空而起,雙腿連環,這一次她絲毫沒有留半分餘力。

丁飛人釘在原地,雙手在前劃出一道完美的掌影,燕蘭茵的雙腿像踢到了一堵堅硬的牆壁,腳背疼痛如折,這一招自然不攻自潰。

其實丁飛說了十招實是太保守了,以他的武功燕蘭茵能擋過三招已是不易,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與她先玩玩。

全力一招被挫,燕蘭茵不敢輕易地進攻,丁飛雖然那麼隨意地站著,但幾乎找不到任何破綻。

「燕小姐,還有七招。」丁飛悠閒地環抱起雙手。

燕蘭茵把心一橫,又猱身撲了上去,忽然眼前白光閃過,丁飛用腳尖挑起了剛才她被震飛的軟劍,猛向身在空中的燕蘭茵劈去。

身在半空的燕蘭茵無處借力,眼見劍光已到面前,她只得身形下沉,希冀避過這凌厲的一劍。劍光從她身前掠過,胸腹已真切地感受到冰冷的劍風,她知道佔盡上風的丁飛決不會一劍殺了她,但心中也暗叫一聲「僥倖」,身形急退,脫出丁飛軟劍籠罩地圍。

丁飛這一劍使出,周圍的黑龍會會眾齊聲道「好!」然後眾人都盯著她,燕蘭茵一時還弄不清楚這「好」的含義,這一劍雖然兇猛老練,但在黑龍會副會長手使出這一招也沒什麼可稀罕的,何以眾人皆喊「好」。

一陣海風拂過,燕蘭茵忽覺胸腹間一陣涼意,低頭一看,大吃一驚,丁飛這一劍竟將她的連衣裙從上至下劃開,海風吹過,被劃開的連衣裙吹向了兩邊,美人春光乍現,豈會不引得眾人側目注視?而袒露大片肌膚,又怎麼不使她感到寒意?眾人的這一聲好,是贊丁飛這一劍力量拿捏得非常準確,劃開衣服,而不傷及半分肌膚,普通高手決難以做到。

燕蘭茵急忙用手抓住分開的衣服,雖然遮蓋起部分肌膚,但雪白如脂的前胸與均勻修長的玉腿還是暴露在眾人面前。

「丁飛,你用劍偷襲,無恥!」燕蘭茵叱道。

「這把劍可不是我的,兩軍對壘智者勝,我哪裡無恥?」丁飛的辯功一流。

「你──」燕蘭茵氣得說不出話來。

丁飛雙眼射出淫邪的目光,大聲說道︰「燕小姐,遊戲該結束了。」話音未了,如鷹擊長空,挾著不可阻擋的氣勢,手中軟劍化作滿天白光,把她完全籠罩劍光之下。

燕蘭茵根本無法躲避,只見劍光不斷在她身體四周劃過,藍底白點的衣裙化作滿天蝴蝶在空中飛舞,片刻,劍光一斂,軟劍擱在她的雪白的頸上,此時,她身上除了一條白色的內褲與她手中攥著的最後兩片碎布,身上已再無寸縷。

周圍的男人又爆響起一陣叫好聲,既是對丁飛出神入化的劍法叫她,同時也為欣賞到原本高高在上的警官絕美的胴體叫好。

丁飛眼中的淫邪之氣更加濃重,他盯著燕蘭茵如玉雕一般的雙乳道︰「燕小姐身材還真不錯嘛!」

除了自己的丈夫,燕蘭茵是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第一次是在船上,第二次竟還是在船上。她下意識地用手摀住了胸口,這是女性本能的反應,當面臨被強暴的威脅時,警察與普通女人的心情是一樣的。她抬頭望了望天,上一次是水靈救了她,而這一次會不會有人來救她?她開始後悔有些太低估黑龍會,如果行動前與水靈商量一下,也許……「燕小姐,你敗了,你是不是該遵守諾言呢?」丁飛道。

燕蘭茵心道︰今天看來是在劫難逃了。她斷然道︰「如果你認為黑龍會能擔得起強姦警察的罪名,那現在就可以動手。」

丁飛道︰「燕小姐還要說得這麼嚴重,以你當前的處境,沒有多少與我們討價還價的餘地。這樣吧,我知道你的目的,要想你妹妹平安無事,只要你讓我們爽一下,那麼明天你就可以看你妹妹平平安安地回到家。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你交給那二十個男人,最後再把你扔到海裡喂鯊魚。」

燕蘭茵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她想迎著劍刃一死了之,但自己死了,妹妹怎麼辦?她還只有二十歲,難道要在地獄般的生活渡過餘生?如果這樣的話,她死了也不會安心。但要她堂堂一個重案組督察要像狗一樣失去尊嚴,這以是她死也不意的。

「怎麼樣?你要快點決定,也許你妹妹現在正在被幾十個男人強暴,你做姐姐的為妹妹做點犧牲是應該的。」丁飛道。

丁飛的話震撼了燕蘭茵的心靈,她心道︰妹妹是無辜的,她是不應該受如此磨難,要下地獄就讓我下吧!想到這裡,她終於艱難地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希望你遵守諾言。」

丁飛露出得意的笑容,望著帶有英雄就義般神情的美麗女警察,他開始盤算著用什麼樣的手段征服她的肉體和心靈。

「從現在開始到太陽落山之前,你必須完全按照我的話去做,不然我們的約定自動取消。現在,我讓你把掩住你美麗乳房的雙手放下來,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吧!」丁飛道。

燕蘭茵心中一悚,心道︰難道他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暴自己嗎?那自己要忍受的屈辱可要比想像當中要大得多。每個人都有一個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線,燕蘭茵開始以為丁飛會在某個船艙的房間裡強暴自己,這與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被強暴有很大的區別。

「你到底想怎樣?」燕蘭茵道。

丁飛指了一下身邊泰克斯與李高天道︰「我這個人最講義氣,像你這樣的絕色美女我又豈能一個獨享,當然要與兄弟們共進這道大餐。」

燕蘭茵臉色慘白,她終於知道丁飛不禁要佔有她的身體,更要摧毀自己心理的防線,讓自己完全地服從於他的淫威之下。她想到了跳海逃生,但泰克斯與李高天以站在通向船舷的道路,旁邊還有二十個黑龍會會眾,要闖過這一關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僥倖能夠跳下去,丁飛也一定會派人追的,這茫茫大海自己又往哪裡逃。如果自己葬身大海,哪飛雪又有誰去救她?在他們手中,可比死還痛苦。

此時燕蘭茵已經清晰地把握到丁飛的意圖,他一定會在某個地方安裝了攝像機,拍下自己被辱的錄像,然後以此為要挾,可以使自己有極大的顧忌,甚至慢慢可以成為他們的人。從這個角度想,丁飛會放了飛雪,因為他的目標最後還是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裡,燕蘭茵有些發冷,各種念頭在她腦海中飛速掠過,最後一個強烈的意念壓倒了一切,救回飛雪是最重要的,自己的榮辱又算得了什麼。她甚至已經想到飛雪一回來就讓她到國外去唸書,而自己再與他們周旋到底。

想到這裡,燕蘭茵抬起了一直因為感到差恥而低著的頭,明亮的大眼中充滿了一往無前的堅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從胸口拿了開去。

男人們發出一陣「哇」的呼聲,讓燕蘭茵慘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去,更加嬌艷動人。

「燕小姐的內褲是自己脫呢,還是我找人幫你脫?」丁飛雙眼直鉤鉤地釘著她。

燕蘭茵沒有迴避他的目光,道︰「你看著辦好了。」

「高天,你去幫燕小姐一下,到底是警察,不好意思嘛。」丁飛道。

李高天應了一聲,走上前去,輕輕地執住她內褲的兩邊,慢慢地往下拉。燕蘭茵沒有往下看,但她感覺得到內褲的邊緣隨著大腿向下滑去,此一刻她越來越懷疑自己能否撐得過去。

李高天輕輕抬起還穿著黑色半高跟鞋的左足,內褲離開了她的身體。李高天站起身來,拿著內褲誇張地放在鼻子上使勁地嗅了下道︰「好香。」然後大力將它仍向了大海,一陣海風吹過,燕蘭茵白色的內褲如朵白去飄向蔚藍的海面,燕蘭茵的心似乎也隨著這朵白雲不斷地下墜。

丁飛的計劃如同燕蘭茵猜的一樣,以此來過到讓她屈服的目的。丁飛已經準備了從國外進口的「巴黎之春」,這是一種高強度刺激女性的媚藥,可以讓女性不斷產生高潮,這種媚藥中還含有海洛因,注射過一次就會上隱,很難有人可以擺脫它的控制。丁飛本想馬上給她注射,此刻還是冷冰冰的高級督察性慾高漲地扭動曼妙胴體,想想也興奮。

但他轉念一想,如果這樣她也許不會感到痛苦了,反正時間還早,在她神智還清醒的時候看看她被強暴的痛苦表情,享受一直暴虐帶來的快感,不是更有樂趣?

「你過來,坐到我的腿上。」丁飛邊道,邊開始解開褲襠。

燕蘭茵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丁飛走去,她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噗、噗」,如同催命的鼓聲把她押赴刑場。雖然香港是自由之都,人的思想也比較開放,但千百年來形成的道德觀念,使女人把自己的貞潔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燕蘭茵也不例外,她寧死,也不意受到污辱。要她像一個妓女般主動投入敵人的懷抱,她做夢也沒想到,雖然她的心中對飛雪的愛壓到了一切,但她的心仍在不斷地滴血。

丁飛碩大的陽具已經從褲襠中蹦了出來,雖然還不是十分的堅硬,但看在燕蘭茵眼中,比毒蛇還要可怕,她每次與丈夫做愛時常常感到他的陽具好像很大,但與丁飛的比一比,簡值就像小孩子的玩意。「那麼醜惡粗大的東西要進入我身體……」燕蘭茵的腳步越走越慢。這不足十米的路,燕蘭茵足足走了兩分鐘。

(8再續)

丁飛雙眼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但表情還是那麼冷酷,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道︰「坐在我的腿上。」

燕蘭茵心中雖有千百個不願意,但還是張開柔美的大腿,坐在丁飛的腿上。

丁飛那雙 角分明,骨節突出的大手像鐵鉗一般夾在她纖細的腰上,然後原本併攏的雙腿向開邊分開,燕蘭茵的雙腿也隨著叉開,那兩片帶著點粉色的陰唇因為雙腿的張開而微微露出一條縫隙,像一處神秘的峽谷,風光無限,丁飛尺餘長的陽莖像一門中古時代的大炮,炮口瞄準她大腿之間那誘人桃源之地。

丁飛的雙手從腰部開始慢慢向上移動,「我懂得看相,你的性慾很強。」丁飛道。

燕蘭茵哼了一聲,表示對丁飛說的話表示反對。

丁飛的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胸著,從下至上緊緊捏住了她雪的雙乳,道︰「性慾很強的女人乳房大都向上翹,兩個乳房之間靠得很緊,你都符合這些特徵。」

自從第一次在船上被脫光衣服差點被強暴,這三年多來,燕蘭茵一直在努力忘記這段恥辱、可怕的回憶,但從雙乳傳來的疼痛不僅讓她產生強烈的羞恥,更讓她如身陷一個無力自撥的可怕的惡夢中。

她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雙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裡她都沒發覺。她幾次想掙脫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摸著乳房的魔爪,但一想到飛雪也受著同樣的苦,馬上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丁飛一邊享受著她極富彈性的乳房帶來的官能刺激,道︰「我很少看到女人結了婚後身材還這麼好,你老公可真有福氣,能和你這樣的美人天天做愛,是男人少活十年都願意。」

丁飛看著神情有些呆滯的她,故意提到她的老公,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果然,一提到她的老公,燕蘭茵的身體一震,本帶著點紅暈的臉色又唰的一下變得慘白,美麗的雙眸中滿是一片濃濃的淒涼之色,丁飛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經充滿晶瑩的淚水。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閉上了,兩滴如珍珠般的淚滴從她長長的睫毛中滾了出來,順著臉頰滴落到了那巍巍聳立的乳房上。

過了大約一分鐘,那雙大眼睛睜了開來,雖然還有晶瑩的液體在眼眶中打著轉,但從她的眼中丁飛看到了一種決心,一種勇氣,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她的心靈又經過了一次轉折。

「你不要得到我嗎?怎麼不快點,囉囉嗦嗦地,你煩不煩。」燕蘭茵道。

反正遲早要被強姦,還不如快點,就如在刑場上,一刀下去也就痛快來,但讓你伸著脖子,那把刀懸在頭上遲遲不砍下來,那滋味比死還難受。

「好,爽快,既然燕小姐這麼急,那你應該知道怎樣那男人快樂。」丁飛明瞭燕蘭茵此時的心情,但要慢慢地玩。

燕蘭茵一呆,沒想到丁飛還讓她主動,連與老公做愛都從沒有主動過她怎麼主動得來,她道︰「什麼主動?我不懂,也不會主動。」

丁飛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道︰「這話要是處女的說的,我還相信,但從你的口裡說出來,我開始懷疑你的誠意。」

燕蘭茵道︰「我真的不懂。」

丁飛道︰「這樣吧,讓我來教你。把我的大雞巴塞入你的小洞洞裡去。我說得已經夠明白了,你不要說你還不懂。」

燕蘭茵雖然聽懂了丁飛的意思,但這種事她又如何做得出來?

丁飛見燕蘭茵仍然沒有反應,又道︰「你如何不這樣做的話,我可不再承諾什麼。」

丁飛一拿飛雪來威脅,燕蘭茵沒有選擇,只得按他的話去做。

她赤裸的身體向前挪了挪,丁飛同時也挺了挺腰,如沖天巨炮一般的陽具頂在她的陰唇上,燕蘭茵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周圍的黑龍會眾都睜大眼睛,盯著讓人血液沸騰的暴虐場面,一雙雙淫邪的眼睛,讓燕蘭茵更感到極度的恥辱。

陽具頂在洞口,她神聖的桃源地一點也沒有要接納它的表示,兩片陰唇仍頑強地閉合在一起,將陽具擋在洞外。

她與自己的丈夫做愛時從來沒有她在上面的時候,她也不清楚每次丈夫的陰莖是如何的進入體內。因為她的陰道很緊,而且非常做愛時也很少分泌蜜汁,因此周偉正常常在做愛前在陽具上塗抹些潤滑劑,這樣進入才比較順利。而面對眼前這比丈夫大得多的醜陋之物,燕蘭茵真的不知道如何讓她進入自己的身體裡。

燕蘭茵一咬牙,臀部向前挺,她姑且一次,不知道這樣是否能成功。

「啊唷!」丁飛大叫一聲,連忙用手抵住她的腹部,這一撞不但沒有插入她和小穴,反而撞得陽具極痛。

丁飛又好氣從好笑,從她的表情與動作來看不像是故意的,他只得道︰「你輕輕點,我的小弟弟都差點給你弄斷了。好好好,我來教你。」

丁飛雙手扶住她的殿部,道︰「先站起來,一手抓緊它,對對,身體再向下移,再移一點。」

在丁飛的指導下,燕蘭茵的纖纖小手抓住陰莖,身體更靠近他,雙腿微曲立在地上,陽具從下至上頂在她的陰部。

丁飛不敢大意,生怕她一下坐下去,把陽具給弄傷了,他一手抓住捏住他陰莖的手,一手托在了她的腿之間,控制她身體的角度。

「慢慢來,不要急。」丁飛知道只要陽具的頭能進去了,接下去就好辦了。

他用手指輕輕撥開陰唇,腰部一挺,陽具向上挺進,燕蘭茵劇震,因為她的身體終於被男人侵入了。

丁飛的陰莖只是剛剛插入了一小截,龜頭部被柔軟乾燥的陰道緊緊包裹住,他騰出了雙手,又挾住的她腰,讓她沒有擺脫侵入機會。

「好了,不錯,現在你要慢慢地坐下去,知道嗎?」丁飛道。

燕蘭茵雙腿半屈著立地上,陽具像一根大木樁一樣頂在她的身上,保持這種站立姿勢很累人,只一會兒她便感到小腿酸麻。

她很想站直身體,讓那醜惡的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體,但她知道這樣做只怕會激怒丁飛,自己可能會受到更難以忍受的遭遇;但她又難以坐下去,她的左手握著陽具,感覺到它是那麼長、那麼的大,她簡值懷疑它能刺穿她的身體。

丁飛清晰地感到她的身體抖動越來越劇烈,他知道她難以用這種站立的姿勢站混時間,所以也不急,挾住她腰的雙手移到了她光滑的臀部,撫摸著她兩邊結實的臀肉。

燕蘭茵如果用手扶住丁飛的身體的話或許還可以多堅持一會,但她不願意在他沒有要求下主動接觸他的身體,她的手扶住抖動越來越劇烈的雙腿,終於難以再保持種半屈的姿勢,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向下沉。

她身體的重量加上丁飛向上挺的力量,陽具像是一部鑽巖用的開鑿機器的鑽頭,在她乾燥狹緊的肉洞裡的不斷向深處推進,直到接近一半沒入體內後,強大的阻力才止住她身體墜的力量。強烈的刺痛又使燕蘭茵微微地又復了點力量,她將這點力量用在腳跟上,勉強地維持著身體不再往下去。

在與丈夫做愛時都沒有性慾的她此時當然不會有女人交歡時的任何快感,有的只是強烈的恥辱與撕裂般的陣痛。

極為狹窄的陰道丁飛的陽具受到強大的阻力,燕蘭茵又拚命地支撐著身體,因此丁飛幾次挺身都沒能使陰莖再深入多少,他有些不耐道︰「看你這麼難受,讓我幫幫你吧。」

說著猛地長身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身體全力一拉。

燕蘭茵猝不及防,身體凌空,兩股力量一交會,燕蘭茵淒厲地大叫起來,手足在空中一陣亂舞,身體好像被撕成兩半,丁飛的陽具將近四分之三沒入她的陰道中。

丁飛抱著短髮飛揚,在他懷中不斷扭動的她走了幾步,將她的身體頂在甲板中央的一頂鐵柱在,如果此時丁飛按照普通先抽出少許再插入的方法,可能進入要順利得多,但他沒有這樣做,而是緊緊頂著她,就像鐵釘一般慢慢地將還的四分之一的陰莖插入她的體內最深處。

燕蘭茵雖然身高有一米六五,但在丁飛一米八十多的魁梧身體的懷抱中還是顯得那麼弱小。丁飛享受著她那狹窄緊密的小穴的美妙滋味,那巨大壓迫力,令他本已堅硬鐵的陰莖更加脹大。

他抱著燕蘭茵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回椅子坐了上來。

「怎麼樣,燕小姐,我的傢伙比你老公的要大得多吧!現在你感覺是不是很爽啊?」丁飛道。

雖然陰道內好似被插入了一把匕首不斷地在攪動,但性格剛強的她還是忍住沒有呻吟,沒有哀求,她從嘴裡吐出兩個字︰「禽獸」,直斥眼前令人噁心的男人。

丁飛絲毫不動氣,他笑咪咪地道︰「你說我是禽獸,好,那與禽獸在干的一定是母狗,你這麼喜歡做母狗,等我幹完你以後,我會讓你做一個徹徹底底的淫賤的母狗。」

聽了丁飛這番話,她花容色變,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丁飛繼續道︰「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如果你能我爽的話,我明天會放了你妹妹,現在我就這樣做著,你這個穿警服的母狗要讓我在二十分鐘內過到高潮。你是有老公的人,知道怎麼讓男人快樂,如果你做不到的話,說明你不能讓我爽,那麼我也不會放了你妹妹。懂了嗎?」

「你──」燕蘭茵雖然早已有了被強暴的準備,但沒想到丁飛竟變著法子的來玩弄她。

「不要你、你、你的,這沒什麼商量的餘地。高天,你給我看著時間,二十分鐘一到我還沒爽的話,這母狗就是你們的了。」丁飛道。

燕蘭茵心中憤恨到了極點,已經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被強暴了他們還不滿足,還要看她的表演,她真想在丁飛身上咬上一口,但她知道為了妹妹不管願意或不願意只有裝著屈服,只有這樣才會使他們認為自己軟弱,可以被控制,也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放了飛雪。

燕蘭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出了雙手扶在丁飛的肩頭,然後提起臀部,讓陽具抽出一截,然後忍著痛,咬著牙坐了下去。

這一下爽得丁飛輕輕的哼了一聲,燕蘭茵雖然自己從沒有性慾,但畢竟已是人婦,知道怎樣才能使男人快樂,她知道這樣的動作會使丁飛很爽,於是繼續開始上下的擺動著雪白的臀部,陽具在她的小穴裡進出著。

丁飛感到特別的享受,一個女警官在他逼迫下為讓他達到高潮而不斷努力,這份刺激遠比用粗暴的手段強姦她來要大得多。但他畢竟是這方面的高手,知道怎樣去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打算就這樣先享受二十分鐘,然後再想別的方法來玩她,讓她完全喪失一個警察,一個女人的尊嚴。

十分鐘過去,燕蘭茵噙著淚,身體已經滲出滴滴汗水,在太陽的照耀下如同抹上了一層橄欖油,分外迷人。燕蘭茵一邊運動著身體,一邊觀察著他的表情,她觀察不到他會達到高潮的徵兆,而且嘴角上還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抽送後,雖然她的陰道內還是十分乾燥,但還是開始有些擴張,使插入可以更順利一些。燕蘭茵開始把臀部提得更高,並不斷加強下落的力量。

漸漸地,燕蘭茵感覺到他開始有了反應,抓住她臀部的雙手力量在不斷地加強,身體也隨著她的動作開始有節奏的配合。

「還有五分鐘!」一邊的李高天高聲道。

燕蘭茵更加快起伏的頻率,她的動作已完全像一個淫蕩的女人,她可以清楚地把握到丁飛在拚命地控制著不讓自己達到高潮。

「還有二分鐘!」李高天又道。

眼看時間快要到了,燕蘭茵豁了出去,她身體向丁飛撲了過去,讓他的臉貼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她用自己僅剩的一點力氣,用力搖動著臀部。

丁飛終於控制不住了,他身體急劇的向上挺起,雙手十個手指深陷入她的肌膚,嘴裡咬著她櫻桃般的乳頭,發出「呼呼」的吼聲。

周圍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瞪著眼睛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李高天連看時間也忘記了。

達到性慾至的丁飛身體全力向一挺,燕蘭茵憑著經驗知道丁飛已達到高潮,她驟地停下了扭動的身體,靜靜地、悲哀地承受著他最後的衝擊。

燕蘭茵突然停止讓丁飛感到不舒服,但他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他只得一個人全力抽送著陽具。

燕蘭茵感到一柱液體猛地打在自己的子宮上,讓她身體又驀地哆嗦了一下。

她望了望高懸在半空中的太陽,應該還不到中午12點,想起丁飛要到太陽下山前才肯放過她,不知道他們還會用什麼手段來凌辱自己?燕蘭茵心中充滿了悲哀。

(8續完)

「高天,她歸你們了。」丁飛一把推開伏在他身上已經精疲力竭的燕蘭茵。

李高天與泰克斯將她抬到了一張圓桌上,已急不可耐的泰克斯拔出巨炮,一下捅入她還不斷滲出乳白色精液的小穴裡,猛烈的抽送起來。

「他媽的!干女警察,到底比去幹她乳臭未乾的妹妹要爽。」姦淫了姐妹倆的泰克斯,很自然把她與飛雪進行著比較。

聽了她的話,燕蘭茵心似被針紮了一下,想到飛雪被眼前這個黑人強暴過,她恨不得一掌劈死他,為妹妹報被辱之仇。

燕蘭茵忽然覺得胳膊一痛,扭頭一看,李高天拿著一支針筒刺入她的手臂,同時丁飛一雙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肩膀與手腕,讓她不能掙扎,粉紅色的液體慢慢注她的身體。

李高天給她注射的正是超級淫藥「巴黎之春」,而且一下用了普通劑量的三倍。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燕蘭茵忍不住問道。

丁飛一笑,道︰「這可是好東西,可以享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樂。」

燕蘭茵有點明白,注射的肯定是催情的淫藥,心中一驚,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這種藥劑的作用下還能保持理智。

很快,「巴黎之春」隨著血液流遍了全身,它那巨大的威力開始產生作用,由於裡面加了海洛因,燕蘭茵感到頭有些暈,身體也似乎飄浮在空中,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一股熱流在全身不斷的翻滾湧動,最後這股熱流匯湧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擴散。

她開始感覺泰克斯強烈的抽插帶來的痛苦,反而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快意從陰道內陣陣傳來。

「我這是怎麼了?」燕蘭茵朦朧地還保持著一點清醒,但很快這點清醒被洶湧而來的性慾之火完全的吞噬。

「啊……嗚……」神情迷茫的燕蘭茵,開始隨著泰克斯的抽插呻吟起來,她那粉紅色的乳頭高高地勃起,雪白和身體因極度興奮開始呈現淡淡的粉紅色。

兩個男人持著錄像機,從一邊的船艙裡走了出來,鏡頭對準了如蛇般扭動的她,從不同角度進行拍攝,已經完全迷失的她,完全沒有看到他們的存在,依然興奮地高聲呻吟著。

不到十分鐘泰克斯已經丟盔棄甲,敗下陣來,李高天馬上接上,一邊大力姦淫著她,一邊與丁飛高聲說笑。

燕蘭茵已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只是不停扭動柳腰、夾緊陰道裡的肉棒,瘋狂的發洩著體內一浪浪洶湧而來的性慾。

舉在空中腳尖用力向內彎曲著,燕蘭茵完全處於陶醉的境界,李高天也沒多久就達到高潮。

丁飛讓甲板上二十個男人排好隊伍,輪流上陣。

燕蘭茵接連四、五次達到了性慾的最高點,體內的藥性開始慢慢地緩和,飄浮在空中的身體又落到地上。

「我這是在哪裡?好像是在做夢。」

燕蘭茵覺得頭痛欲裂,漸漸地她開始明白自己的處境,看著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與他身後排著的長隊,她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哪怕再堅強的人也難以忍受這種方式的凌辱。

丁飛湊到她扭曲的俏臉旁道︰「燕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地玩,可要盡性唷!」說著長笑著乘著快艇離開游輪。

他剛剛接到墨震天的電話,讓他馬上回總部,有重要事情商量。雖然他不敢耽擱急著趕回去,但他還沉浸在那瘋狂的暴虐帶來的愉悅中。

剛恢復了神智的燕蘭茵又被李高天注射了「巴黎之春」,又一次的陷入官能的快感之中,但由於體力已基本消耗殆盡,她的反就沒有剛才強烈,但男人們對她身體的渴望絲毫不減。

後面有的男人等不及了,燕蘭茵被男人們緊緊的圍住,嘴巴、肛門都插入了男人陽具,燕蘭茵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嗚嗚聲,美麗的身體承受著如野獸般男人的一次次衝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