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群英(節選)

前面的話︰

我是幻想,很長時間沒有發表作品,因為所寫的內容斷斷續續,沒有一條主線連貫起來,今天閒著無事,將在國慶節寫的一段供各位網友欣賞。

縱觀原創的色情文學,屬精品的不多,有一些寫作能力較強,但內容相對空洞一些;有些題材不錯,但寫仍水平卻又不高。不過去時話說回來,蘿蔔青菜各有所難愛,很難用一個統一的標準衡量仍品好與壞。不過,就我個人而言,唯一的愛好只有「暴虐類」,只有用各種暴力的手段去征服那些純潔、高貴的女子才使感到熱血沸騰。

雖然這一類的文章在色情文學佔有相當大的比例,但這類文章中的精品更是少之又少。日本的暴虐類的中、長篇小說很多,寫得也不錯,刻劃人的心理也逼真,但由於地域文化的差異,使看這類日本小說總是找不到感覺,特別是日本小說裡被強暴的女人,十個有九個會由於受性慾的束縛而屈服於男人,這一點我大不贊同,既然是強暴,女人應該至始至終有反抗的意識與行動,如果動不動就屈服男人的淫威之下,哪還有什麼樂趣?

今天先談到這裡,以後有機會時再與各位溝通,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與認可。

烈火群英(節選)1

前情提要︰

白潔奉命混入四海幫做臥底,不幸被黑龍發現了其真實身份,白潔被黑龍及手下殘酷的輪姦。為逼白潔供出重要情報,黑龍擄來白潔的妹妹白露……白潔看到李權帶進來的少女竟是在北京讀大學妹妹白露,心中大亂,這幫人真的是神通廣大,在短短的兩天裡,竟然把自己調查得一清二楚,還從北京擄來了白露,白潔不由對他們的實力又重新的評估。

白潔跪在地上,手與腳用特製的皮扣扣住,脖子上還繫著一根類似狗環的項圈,項圈連著長長的鐵鏈,握在黑龍的手中。

白潔抬起頭,對黑龍道︰「我們之間的事和白露沒有關係!你們放了她吧,她只有二十歲。」

黑龍不懷好意的冷笑著道︰「哼!放了她!可以,但你要告訴我還有多少人進了我們的幫會做臥底。」

「只有我一個人,沒有其它人。」白潔道。

「你這話只能騙騙孩子,你不意說也沒關係,等著看一場好戲吧!你的妹妹還真像你,不知道讓人操起來是否也像你一樣爽?」黑龍的手又開始在一絲不掛的白潔身上遊走。

「姐姐!」白露發現了赤身裸體、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女人竟是她姐姐,大吃一驚。她想衝上去,但左右四隻強有力的手臂緊緊抓住了她身體,她根本動彈不了。

黑龍猛地一拎手中的鐵鏈,白潔慘叫一聲,身體被拎了起來,項圈緊緊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白潔的臉由於窒息頓時漲得通紅。

「放開我姐姐!」讀醫科的白露知道這樣繼續下去姐姐會沒命的,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最疼她的姐姐被凌虐。

「放過她可以,不過你要合作,你要用自己純潔的肉體為你姐姐的所犯下的錯誤贖罪。」黑龍猙獰地對白露道。

「我姐姐有什麼地方對你們不起了?」白露道。

「她是一個警察,在我這兒做臥底,害得我損失了十多個手下,這筆帳是否應該還?」黑龍道。

白露是個聰明人,她已經知道他們想利用她來使姐姐屈服,個性如她姐姐一般倔強的她努力地壓抑自己激動的情緒,流露出恨意的大眼睛瞪了黑龍一眼,扭頭對白潔道︰「姐姐,我為你是一個警察而感光榮,你決不能因為我而向他們低頭。」

黑龍拍手道︰「好!不愧是白潔的妹妹,脾氣與你姐姐一樣硬,我喜歡。」

「快放開我姐姐,我知道你們要什麼,我不會反抗的。」看著被緊緊勒住脖子姐姐痛苦的表情,白露大聲道。

黑龍鬆開了手,差一點就要暈過去的白潔喘著粗氣又趴在了地上。

「你們與小美人先做場秀給白警官欣賞欣賞。」黑龍對站在身邊的阿泉道。

趙偉和李權搬來了一張桌子,阿泉走到白露前面,龐大的身影籠罩住她的視線,白露心中充滿了恐懼,但倔強的個性仍使她強裝鎮定。

阿泉看著明明已經害怕得發抖、卻還任性地瞪著大眼睛的美人,興奮之情更逸在他肥胖的臉上。他淫笑著彎下腰,兩隻魔爪伸向怯生生的白露,她即厭惡又害怕將下巴盡量將轉向一邊。看著她的表情,阿泉胯下的那根肉棒就早已硬梆梆的頂起褲子。

阿泉汗濕的巨掌撫摸到白露短裙下光滑修長的大腿,「哼……」白露緊緊的閉上眼哀喘一聲。第一次被厭惡的男人碰到自己的肌膚,白露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雙腿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阿泉見她有了反應,更輕薄的愛撫起來。他已經靠近了白露,呼吸濃濁而急促,聽在白露耳中覺得可怕和 心。她咬著唇,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想往後退,卻被李權和趙偉緊緊的頂住。阿泉在她大腿上亂摸,最後一把抓住她的臀部。

「不……」當阿泉的手指撫到滑嫩臀部的剎那,白露再也無法忍受的喊叫出來,阿泉看到她如受驚小鹿般的反應,更加故意的用力的捏撫豐滿的臀部。

「不要!放開我,住手啦……!」白露緊緊地並緊雙腿,但是一點也擋不住阿泉霸王硬上功的蠻力,阿泉汗濕粗糙的手掌硬是伸進她兩條死命夾住的大腿縫隙。

「把腿張開!我的小美人。」阿泉用力地扳開她一雙修長的腿。白露的裙擺已被拉扯到腰部,雙腿間白色的內褲早被看到了,阿泉喘著氣眼中佈滿血絲,一隻手扳住白露的膝蓋、一隻手掌在她大腿根部恣意撫摸著柔滑的肌膚。

「不要……住手……」白露拚命的掙扎。當阿泉的手指觸摸到她最敏感的三角處,白露忍不住用腳向阿泉踢去。這一腳力量很大,雖不能對阿泉這樣粗壯的男人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他還是退了兩步。

「他媽的,竟敢踢我?」阿泉揚起蒲扇般的大手向白露的臉上打去。

「阿泉,」黑龍發話了,阿泉揚起的手在離白露不到三寸處停住︰「對付女人嘛,不要心急,慢慢與玩才樂趣嘛!」

白露嬌軀不住的顫抖,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必竟她還只有二十歲,心理的承受能力是法與受過專業訓練的白潔相比的。她從沒感到自己這麼無助和害怕過,周圍的男人對她的身體虎視眈眈,自己如果反抗,還會為姐姐帶來更大的痛苦。她的腦中一片混亂和空白!

阿泉抱起她,走到屋內中央的一張大桌上將她放下。白露斜坐在桌上,周圍的男人的身影從四面像山一樣的籠罩著她。

黑龍姦淫的笑著說︰「那你就先讓我們看看你美妙的身體吧!自己脫,一件都不能留,不然,哼哼……」黑龍邊說,邊將一根拇指粗的黑色金屬棒插入白潔的菊花洞中︰「這是三萬伏的高壓電棒,你想不想看姐姐跳舞?」

白露驚呆了,天下間還有如此殘忍的男人。看著姐姐雪白臀部上豎著高壓電棒,連聲道︰「我脫,我脫……你們不要再傷害她了。」

她怕這些人一不滿意又再對姐姐下毒手,於是慌忙的開始解開胸前的鈕扣。

她穿了一件貼身的粉色上衣,下半身是白色的短窄裙,豐滿的趐胸緊緊裹在衣服內,腰身卻是細瘦而欣長。她裙子實在太短又太窄,剛才又被李權撩到的腰部,誘人的大腿完全裸露在眾人面前。所有男人一時間亢奮得盯著她直吞口水。

胸前的鈕扣一顆顆鬆開,原本緊繃的衣襟愈來愈往下的向兩邊敞開,被乳罩包圍住的乳房白皙豐滿、乳溝又深又緊,眾人沒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纖瘦,而乳房卻這麼飽滿豐潤,彷彿要將衣服繃裂般的誘人,身材一點也不比白潔差。

在場的男人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白露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原諒我……妹妹……」白潔難過得低下頭,自己身為警察,卻不能保護自己的親人,愧疚感在從白潔的心中擴散開來,極度的難過的她身上冒出細細的汗珠。

扣子都解開後,白露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從香肩上解下衣服,再慢慢的從手臂上褪下來,冰肌誘人的胴體上還有一襲細肩帶低胸的絲薄內衣,白露忍不住雙臂環抱住自己的胸前,飽滿的乳房卻被壓擠的更誘人。

她噙著淚,目光哀羞的望著地面,一邊的肩帶悄悄的從雪白的香肩上滑落下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吸引住所有的目光。

「快脫,繼續!」黑龍與屋子所有一樣急切地想欣賞她那迷人的胴體。

白露避開男人們邪惡貪淫的目光,伸手到背後解開無肩帶胸罩的勾子,豐滿柔挺的兩團乳房立刻彈跳出來。悶熱的天氣加上緊張,白露的身體被汗濕透了,飽滿的肌膚黏在襯裡內面而印出若隱若現的肉色,微微顫動的肉團上,有兩點可愛的粉紅凸起。

白露羞得渾身發燙顫抖,緊緊的擁著自己柔軟的趐胸,悲傷的抽咽起來。她無助的模樣卻只是增加別人眼中的性感和亢奮。

黑龍興奮得滿臉通紅,不斷地催促她快脫。

白露的淚珠滴在胸前浸濕了薄衫,乳房誘人的肉色變得更透明,她知道即使哭得再傷心還是要繼續脫下去,一直到一絲不掛為止。她慢慢地解開裙鉤,伸直修長的雙腿用腳尖踮高臀部、咬了咬唇、顫抖的脫下窄裙……一雙均勻而修直的美腿完整的展露出來,從腳趾、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現出完美而賞心悅目的線條,白露羞慚的轉過臉,現在她的下身只穿著一條白色內褲,緊張和悶熱使得大腿內側濕黏黏的都是汗水。

男人們不知不覺都圍在她的身邊,黑龍一手放在白露的肩頭上,白露顫抖的摟著胸口,近乎半裸的甜美肉體,在那麼多男人面前被殘忍的觀賞。

「看來你的勇氣還不夠,讓我來幫你吧。」黑龍扯住她肩頭兩邊的細肩帶用力往下扯,「呀……」白露哀叫一聲,身上的屏蔽應聲的被扯裂開來。黑龍將手中的兩片薄布扔在地上,凌亂而驚慌的白露雙手緊緊的護衛著豐滿的趐胸。

李權與阿泉斥粗暴的抓住她的細腕將她的手拉開壓在桌子上,白露又羞又怕的閉起眼睛,將臉轉向一邊。

少女迷人的胴體已經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了,富有彈性的豐滿乳房還在顫動著,粉紅的乳尖更是吸引住大家的目光。麥克從後面托住她的背,白露更加的挺出誘人的乳房。

「很少看到處女的乳房也這麼豐滿。」

「乳頭的形狀很不錯、顏色也很漂亮。」

男人們一言一語的討論著,白露拚命想擺脫束縛。但身體一動,那飽滿圓潤的乳房也跟著晃動起來,綴在上面的粉紅嫩蕾起讓人眼花撩亂。

「這妞腰這麼細,奶子竟然這麼有份量,真是難得的好貨。」李權道。

白露的肩膀相當纖瘦,有兩個深深的肩窩,但乳房卻是豐滿而堅挺。腰身纖細而欣長,綴在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臍眼兒緊實細緻。沿著動人的曲線看下去,細腰到圓潤的臀部展現優美的弧度,股溝又緊又深,這樣飽滿的屁股使得修長的雙腿更加迷人。而美腿盡頭的裸露玉足上各踏著一隻黑色細邊的涼鞋,鞋帶已經鬆掉了,玉雕般的白嫩腳趾一根根勾住鞋緣,更加引人興起蹂躪她們主人肉體的慾望。

白露當然不想去激起或挑逗這幾隻禽獸的淫慾,但是她天生的美麗動人,還有現在這種又羞又恨的迷人模樣,卻讓他們變態的淫慾愈來愈高漲。

「張開嘴!我們來親一個。」黑龍將她的臉轉正命令道。白露怎可能意和他接吻,於是她倔強的緊抿著朱唇,眉頭也因用力而蹙起來。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兩邊的頰骨。

「唔……」白露痛得屈服而張開小嘴,潔白可愛的貝齒和粉紅香滑的嫩舌引起黑龍強烈的慾望,他喘著氣低下頭、雙唇對著白露的小嘴壓下去。

「唔……」

黑龍先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嫩舌,可愛的舌頭上豐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可憐的白露 心得直發顫,接著黑龍進一步將那條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白露痛苦的皺緊眉頭發出悶叫,黑龍的嘴發出強大的吸力,幾乎要將她的舌頭吞進去,男人口鼻的臭味直接灌入她的鼻孔和小嘴,口水也流進她的口中。

好一陣子,黑龍終於鬆開白露的舌頭,白露激動的想轉過臉去吐乾淨口中的唾液,但是黑龍並沒給她機會,他再度佔據住她的小嘴,這次是直接吸住柔軟的雙唇,舌頭頂開她潔淨的齒床,深深的攪入香軟的口腔內。

白露真想就此死去,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那肥粗的臭舌像肌渴的泥鰍,貪婪的在她口中索求,每一顆珍珠般潔白的牙齒都被舔過了,甚至還伸到她食道入口處蠕動。自己的唾液被吸走、男人的唾液湧進來,小依想吐出流入她口中的蚩髒黏液,但小嘴卻被緊緊的佔據,只能往內吞而吐不出來。

「不錯!」黑龍強吻了白露後,邊舔著嘴角殘留的津液,邊用意猶未盡的語調讚歎著。

「來吧!躺下去。」黑龍抓著白露纖柔的肩頭將她壓倒在桌上。白露無奈的躺了下去,但是淚濕的俏臉卻自始都轉向一邊,桌旁的地上都是從她身上被脫下撕裂的衣服。

白露幾近赤裸裸的躺在桌面上任人宰割,現場充滿了野獸般的喘息聲和說不出的殘虐煽情氣氛。

阿泉與李權握住白露兩腿的細踝,慢慢的向兩邊拉開,「嗚……」白露除了啜泣外,一切都無能為力,兩條腿成M字體的在空中分開。黑龍伸出手指壓在三角中心的那一點上,白露的腰脊馬上往上挺起來,修長的雙腿一振一振的踢動,卻被兩人牢牢的抓在手中。

修長的腿被推高到膝蓋,壓到柔軟的趐胸,雪白的大腿根和胯股間的秘境,毫無抗禦的展示出來,那裹在薄薄布料內的豐滿秘境,讓男人盯著它猛吞口水。

「這樣的好戲,做姐姐的怎能錯過?」趙偉將伏在地上的白潔拖了起來,拉到桌子的另一邊,用繩子將她的雙腿固定在桌子的兩邊。綁好了高潔,趙偉從後背抱住了她,將陽具插入陰道。

雖然已經被他們強姦了多次,但在妹妹面前被強暴還是使高潔感到特別的恥辱,想到妹妹很快也要接受這殘酷的凌辱,更使高潔感到痛苦。

黑龍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割斷了白露身上唯一一條內褲的兩邊,一陣微風拂過,薄薄地蓋住少女最神聖的布片離開她身體,飄落到地上。

黑龍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塑料小瓶,瓶子的頭很尖,黑龍小心地撥開了白露的陰唇,將尖尖的瓶頭插入她的陰道。白露雖閉著眼睛,但她感覺到有東西進入了她的身體,立刻緊張起來,她全身繃緊,眉頭緊皺,咬著牙齒,像一個被推上斷頭台的死囚。

「你幹什麼!」白潔不知道黑龍把什麼東西注入了妹妹的陰道。

「不要緊張,這是俗稱『印度神油』的性藥。」黑龍將滿滿一瓶白色的液體注入白露的體內,這瓶油可用五次,但黑龍一次全都用在白露的身上。

雖然美色在前,黑龍恨不得立刻佔有這美麗的處女,但一來他想用白露對白潔施加壓力,二來他知道用了這麼重劑量的藥,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求他操,這比干一個只會哭哭啼啼的來得爽得多。

黑龍突然把臉埋進白露腿根中間的柔軟地帶,伸出他肥厚的舌頭,由下往上舔著白露柔軟的私處。

「嗚……不要……」白露雙手握成拳頭,被舔的剎那好像有電流從小穴進入通過全身似的難以忍受。

「不……你住手……求求你。」白潔流著淚哀求著,但黑龍仍又更深更慢的舔著。

「嗚……」白露咬著唇、緊閉著眼睛悲鳴,全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急促的起伏使她全身跟著的痙攣。黑龍灼燙的唇舌已直接吸住自己敏感陰蒂,大量溫暖的唾液潤滑了她的陰部,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和被虐的感覺狂亂的摧殘著白露大腦。

漸漸地,白露感下體傳來強烈的麻癢,她知道是剛才進入她體內的性藥在作怪,黑龍的舌頭在敏感的陰核舔來舔去,強烈的趐麻使她背脊用力的弓起來,肌膚上也冒出汗珠,身子開始不停地扭動。

一邊的阿泉和趙偉也騰出一隻手來,撫摸著她的乳房,白潔清楚地看到妹妹的身體開始起著變化。

足足有十分鐘,黑龍才意猶未盡地抬起了頭。細密晶瑩的汗珠已佈滿了白露美妙動人的裸體,潮紅映在她本雪白清麗的臉頰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艷色。暴露無遺的芳草淒淒的迷人地帶,少女那未經人事的嫣紅的陰唇竟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微微地張開,那誘人的裂縫間滲出絲絲透明的液體。

而變化最大的是白露一雙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在阿泉與趙偉的撫摸下竟鼓漲了起來,足足比原來大了許多,那美麗的乳蕾亦脹大而張開,鮮紅欲滴,猶如一朵綻放的紅梅。

白露朦朦朧朧中感到無比的燥熱,體內有如烈火般燃燒,而一雙乳房處傳來的奇怪的脹痛更是令她迷亂不已,她感到唇乾舌燥,竟無法控制地開始扭動起熾熱的身體,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從未經歷過的。但清麗如她,卻完全沒有那種淫靡的感覺,只有一種讓人心醉心碎的淒艷。

「黑龍,你真厲害!這小妞已經濕成這樣啊!咦,這流出來的水不會是口水吧?」

「嗯!我猜是這騷貨流出來是淫水,口水應該沒這麼黏。」

黑龍笑咪咪地道︰「應該是淫水。沒錯!我剛剛在吸這小妞小穴時,她已經開始流水,舌頭舔起來都是滑滑的。」

聽了男人們的話,白露羞慚得全身顫抖,淚水早已洩濕了桌面,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比妓女還卑賤,男人殘忍的羞辱不斷襲捲她的意識,而體內的燥動也似乎越來越強烈,白露覺得腦袋隆隆作響。

「你們太殘忍了,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個女孩子,你們還是不是人?」白潔忍不住怒斥道。

「你們共產黨不是有句話『以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敵人要像嚴冬般冷酷』,你知道你給我們幫會造成多大的損失?用這筆錢,我可買到100個像你妹妹這樣的女孩,而現在這五千萬隻用你們兩個的身體來償還,這又算得上什麼殘忍!更何況女人生來是要讓男人操的,你沒看到她已經開始騷起來了?等一下更會爽得飛上天去。」

黑龍很高興看到白潔這種反應,他繼續在施加著壓力。

「進來當臥底的只有我一個,你怎麼才相信?」白潔道。

「不可能,你被我們抓起來的頭晚上,你們的上級就已經知道了,還策劃了一場營救行動,如果沒有其它人通風報信,他們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快?」

白潔一時找不到話搪塞,黑龍的話使她覺察到在局裡面也有他們的人。

「廢話就不用說了,你意告訴我們,我保證可以放了你妹妹;如果你不意說,也沒關係,我遲早也會查得到的。」

白潔沉默了,她知道自己是不會說出與自己生死與共戰友的名字。

「姐姐,你不要說!」聽到他們對話的白露叫道。

「白露,姐姐不能保護你,讓你受苦了,姐姐對不起你……」白潔已經泣不成聲。

黑龍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他沒想到白露的個性也與白潔一樣剛硬,但他還是很有信心,畢竟白露不像白潔般受過嚴格的訓練,他會找到辦法讓她屈服。

黑龍將白露的臉轉向白潔,一手托著她的下巴,道︰「把你的眼睛睜開,看看你姐姐的表演。」

白露張開了充盈著淚水的美麗的大眼睛,她看到了一根粗大、醜惡的大肉棒正在姐姐的體內抽送,姐姐的陰部已經腫了起來,兩片陰唇隨著男人陽具的抽送不斷地張合。

白露不用看姐姐的表情也知道她正忍愛受著巨大的痛苦,每一次陽具插入最深處時,白潔的身體都會隨著而顫抖起來。

白露的臉離白潔的陰部不到十公分,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從視覺上帶給白露強烈的振撼,使白露體內已經產生的慾望迅速退去。

突然,正在抽送著的陽具滑出白潔體內,像一條噬人的眼鏡蛇般直撲白露的臉,白露驚得尖叫起來。堅硬的陽具先是戳在她柔嫩的臉頰上,然後接觸到她的嘴唇,企圖衝入她的口中。白露拚命想把臉扭開,但黑龍如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抓住了她頭,並把她的身子向前移,一直移到白潔的雙腿中間。

「這個姿勢塞不進去,把她的身體再向前挪。」

白露的身體是平躺著,中間又隔了一個白潔,再加上她緊緊閉著小嘴,使李權的陽具只在她嘴唇上擦了幾下,進不了她的口中。

「沒問題。」

白露的臉穿過白潔的大腿,伸到桌子的外邊,李權一手揪住白露的秀髮,一手執著陽具向她的口中塞。

「這小妞不肯張嘴。」李權道。

「你這笨蛋,捏住她的鼻子,她不就會開口了?」

李權捏住了白露的鼻子,變態地將陽具的包皮往後拉,露出紅色的龜頭,在她的臉上時而劃著圈、時而用敲打著她的面部。

「唔……唔……啊……」白露終於張開小嘴,李權迅速將自已經充血暴漲的陽具塞入了白露的口中,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整根地插入,一直抵到喉嚨上。

「唔……咳,咳……」白露只覺一股惡臭從口中傳到大腦、又傳到胃,好心,胃中一陣翻滾,從來沒有想過口中會被插入過男人的陰莖。

李權還沒來得及享受白露給她帶來的快感,只覺肩膀受到了猛烈的撞擊,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是白潔忍出可忍地用尚能活動的身體撞開了李權。

看著李權的狼狽樣,幾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有些惱怒的李權站了起來,嘴上一邊罵著,一邊按下插在白潔菊花洞中的電棒開啟按鈕。一瞬間,白潔淒厲的尖叫聲在空曠的大房間裡迴盪,三萬伏的高壓電流直接打在她的直腸內,這種從體內傳遍全身的痛使她身體痙攣。

「住手!」白露看到姐姐曲線優美的臀部在瘋狂的扭動,她甚至感覺到了從姐姐身上傳來的強烈電流。她想用牙齒把插在姐姐身上的電棒拔出來,但總差哪麼幾公分。

李權托住了白露的臉道︰「只要你乖乖地舔我的傢伙,我就關了電棒。」

白露連忙點頭,李權關了電棒的開關,白潔此時全身已經佈滿汗水。帶著極重腥味的陽具伸到白露的嘴邊,白露無奈張開小嘴,陽具又一次進入了她口中。

「你的舌頭要動,輕輕的舔。唉!你怎麼這樣笨?」李權開始對白露進行調教,白露忍著想吐的感覺,用舌尖輕輕地舔著李權的龜頭。

「他媽的,真爽!用力地舔,對對……」白露溫暖柔軟的小口讓李權舒服之極。

「現在用你的小嘴用力吸,就像吃棒冰一樣。」李權繼續對白露進行口交的指導。

在白露一邊進行口交的時候,其餘三人也沒閒著,白露完美無暇的胴體已經被他們完全摸得徹徹底底,白露的陰部也沾滿了三人的口水。

由於心中的極底厭惡,以及對姐姐遭受暴虐的極度憤慨,竟使用在白露身上超劑量的性藥沒有完全發揮作用,雖然身體還是起了一些變化,但她的心智卻完全沒有迷惑。

烈火群英(節選)2

如果反抗,身份一定會被戳穿,因為這裡每個房間都安裝了攝像機,每個房間的一舉一動在中心控制室的監視之中。在這個場合之中,如果一個待應生不服從客人的意,立即會引起懷疑。

「會不會是已經有人開始懷疑我的身份?」孟斐芸心道,她仔細想了每個細節,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到了這個地步,只能隨機應變了。」

孟斐芸進入組織核心的酒吧,每個環節的確沒有出錯,但劉承從閉路電視中看到她在浴室裡洗澡時開始對她產生了懷疑。

一開始,劉承只是被她的美貌與身材所吸引,當他饒有興趣地看著的時候,開始有了一絲疑慮。根據她的資料,十歲死了雙親,被一黑社會的老大收養,後老大死於非命後,一直在一家歌廳裡當小姐。從理論上說,當了幾年小姐,應該床上經驗十分豐富,但劉承憑著直覺,感到她還是個未開苞的處女。

劉承最大一個愛好就是與處女做愛,更喜歡以暴力的手段去強姦,他十分喜歡那些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在她的胯下哀求、呻吟,他每一次都用一塊白絲娟來留下處女紅,因此劉承對處女有著一種直覺。

他看著孟斐芸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一股慾望從內心深處燃起。他把這個想法與金獅說了,金獅也認為如果她不是處女,胸部與臀部不會那麼堅挺,於是有了剛才劉承把她帶走的一幕。

孟斐芸跟在劉承身後,心中忐忑不安,她真的有些後悔上帝為什麼給了這麼美麗的容貌與魔鬼般的身材,而這正是她一直引以為傲的。

孟斐芸從資料上知道帶她走的那個男人是組織中一個重要人物劉承,他不僅殺人不眨眼,更是個變態淫魔。資料上說得很詳細,曾有一次他一個晚上強姦了四個女人,而且全都是十八歲以下的,其中有一個十五歲的女孩被強姦至死。想到這裡,孟斐芸心中寒意大增。

穿過二條長長的信道,劉承把她領進了臥室,坐在了床伴的一張椅子上,順手從一邊拿起一根鞭子,孟斐芸雙手交叉站在離他約二米的地方。

「你叫什麼名字?」劉承問道。

「孟小睛。」孟斐芸答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劉承又道。

「不知道。」孟斐芸答道。

「現在讓我告訴你。我只說一遍,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從現在開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並且要回答『是,我的主人』,不按照我的話去做,你會死得很難看。聽到了沒有?」劉承語氣越來越嚴厲。

「是,我知道了。」到了這一步,生存第一,孟斐芸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為了心中的除暴安良的理想、為了正在受著同樣折磨的姐妹,她已經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

「啪──」一聲脆響,劉承一鞭重重地抽在她的大腿上︰「要回答『我的主人』!」劉承吼道。

孟斐芸忍著痛,只得回答了一聲。

她心中的恨意已到了極點,這幫社會的敗類,踐踏著人的尊嚴,但法律卻奈何不了他們,任他們橫行無忌,殘害無辜。

由於激動,孟斐芸呼吸加快,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像波浪一樣在薄薄的絲織襯衣下波動。她穿的這待應生的裝束本來就十分暴露,低胸的黑色絲襯衣,由於規定不能戴胸罩,不僅露出深深的乳溝,更隱約可見挺立的乳頭。

襯衣只到腰部,下面是一條白色的短裙,她的美腿呈露無遺。孟斐芸身高有1米68,在女人中算是比較高挑的,由於大運動量的訓練,使她看上去十分的結實,但又恰到好處,該突出的部為有些誇張的突出,該苗條的地方卻有相當苗條,連劉承都認為她是為數不多的美女之一。

更可貴的是,她看上去不僅純潔、青春、美麗,更有一種堅毅剛烈的感覺,這種感覺,也只有劉承經過出生入死的經歷才體會得出來。不少女人見了他已經怕得不得了,而眼前這個女人雖然劉承也感到了她內心的恐懼,但決不像其他女人。劉承覺得她好像是雪中的臘梅,雖然面對風雪也決不會低頭。對於這樣的珍品,當然需要慢慢品嚐。

「過來,坐在我的腿上。」劉承道。

「是,我的主人。」孟斐芸走了過去,坐在了劉承的大腿上。兩人的臉相距不到二十公分,孟斐芸聞到一股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有煙味,還有他的體味,她二十二年來,除了父親外還未與一個男人靠得這麼近。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臉漲得通紅。

劉承的臉向她漸漸靠攏,孟斐芸雖然在訓練中看過男女接吻,甚至做愛,但自己的初吻竟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卻是她萬萬沒想到的。她看著越來越大的臉,痛苦地閉了眼睛。

臉上一陣刺痛,是他的鬍子,緊閉的紅唇只得張開。劉承的舌頭在她的小嘴裡探索著,舌尖一接觸,劉承就感到一陣觸電的感覺。同時劉承也感到了她決對是個處女,因為一個有性經驗的女人絕對不會連最基本的接吻技巧都沒有,更不會在接吻時全身發抖。

劉承含住了她的舌尖,用力的吸著,孟斐芸有些窒息。這時,劉承一把她抱在了懷中,更加瘋狂地吻著她,同時劉承的一隻手撩開她的短裙,伸入了內褲。

立刻,感到侵襲的她,不由自己主的繃緊了肌肉,她的臀部變得堅硬,雖然她沒有對他的侵入表示反抗,但她的身體已經在抵擋著他。

由於孟斐芸緊緊夾著臀部,劉承很難再進一步深入,但他仍努力地把手指插入她的臀溝,探尋著那迷人的菊花洞。

「不要把你的股屁夾得那麼緊,奴隸!」劉承道。

遭到強暴是遲早的事,無謂的反抗只有培養增加對她的懷疑,孟斐芸只得放鬆了緊繃的臀部,劉承的手指立刻在深深的股溝中找到了那迷的菊花洞。他的食指在洞口撫摸著,接著他的食指開始用力插入她洞內。

「不──」孟斐芸心中狂喊道,但卻出不了聲,因為她的嘴仍被他牢牢地堵住,她又緊緊夾緊臀部,但現在已沒有用了,他的手指已深深地插了進去,已經沒有辦法能讓他出來,她只得苦苦的忍著疼痛。

大約足足十分鐘,劉承才把嘴挪開,但食指仍在她的洞內摳動著,孟斐芸忍著劇痛和羞辱,剛強的性格使她沒有出聲求饒,只是緊咬著牙關,抵禦著他一次次地在她體內肆無忌憚抽送。

劉承的疑惑最來越強烈,眼前的她從反應上來說無疑是個處女,一個普通的處女在他如此的動作下決不可能還如此鎮定,只有受過嚴格訓練的人才能在他面前不出聲求饒。但不管她是什麼人,劉承有信心讓她在自己胯下求饒的。

劉承抱起了她,他感覺到緊貼在他胸前的是那麼的豐滿,他彷彿是抱著一團烈火,這團火在他全身熊熊地燃燒,他覺得多年來已經沒有這麼衝動過。

孟菲芸被放在了床邊的寫字檯,冰冷的桌面使她頭腦清醒了點,她不得不面對這嚴酷的現實。在總部她也看過一些少女被強暴的紀錄片,當看這些片子的時候,她感到 心,善良的她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麼醜惡的一面。

她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幕︰一個女孩子在受到五個男人強暴後的表情,那個少女的表情從羞辱、痛不欲生的表情漸漸轉化為茫然、空洞。孟斐芸在想︰一個的痛苦到了極限後是否會感到麻木?她真的希望現在就能把身體的一切感覺都摒棄掉,這樣也許能堅持得過去。

黑色楠木的桌子更襯托出孟斐芸的肌膚的白,兩條欣長的玉腿掛在桌子的兩邊,從白色的內褲中隱約可以看得見黑色的隱秘處。雖然是平躺著,在挺立的乳峰仍高高地撐起著襯衣。

劉承開始解她的襯衣扣子,他感覺到了她胸部的起伏與跳動,孟斐芸的雙手緊緊抓住桌子兩邊。

當孟斐芸的雙峰坦露無遺時,劉承不禁感到震驚,那高高聳立的乳房簡直是一件藝術珍品,是那麼的完美。她的乳房與有一些用了激素、做過手術的女人相比可能沒有她們那麼巨大,但劉承卻感到她是那麼的真實,很少有女孩子的乳房完全靠天生會這麼豐滿堅挺,一隻手是無法完全捏得住。

那凝脂般的肌膚有一種玉一般的光澤,她的乳頭很小,色澤與她動人的紅唇一般,像兩顆淺色的紅寶石嵌在峰頂,周圍一圈淡淡的乳暈的襯托更顯得雙峰的迷人。

當劉承的雙手握住那豐富的乳房時,兩個人都不禁顫抖起來,一邊是興奮的顫抖,而一邊是無比屈辱的顫抖。劉承用大拇指輕的的觸摸著她的乳頭,孟斐芸抖動得更加厲害,乳頭也在刺激下漸漸硬了起來。這是種純生理的反應,是孟斐芸也無法控制得了的。

劉承的手開始向下滑動,孟斐芸的短裙、內褲、絲襪也一起落到了地上。孟斐芸已一絲不掛,如果說還有什麼飾物,只有頸上的蝴蝶結與白色的鞋,孟斐芸像一個初生嬰兒般地坦露著每一寸美妙的胴體。

她幾次想反抗,想與他那怕是同歸於盡,也不遭受那魔手在她每一寸的遊走,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只要熬過這一刻,今天晚上的計劃就要進行,也許就能將這些淫魔繩子以法。想到這裡,緊握的雙拳又鬆了開來。

劉承突然從抽斗中拿出一捆白色的長繩,以熟練的手法把孟斐芸綁了起來,孟斐芸的小腿與大腿綁在一起,劉承把她抱到了床上。

「把雙腿張開!」劉承道。

孟斐芸只得把雙腿分開,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他的面前。劉承從酒櫃中拿了一瓶白蘭地,把半瓶酒倒在了她的胸脯上,接著像狗般一下下舔著她的乳房。

劉承吮吸完她胸部的白蘭地,又倒了些酒潤濕了她的陰部,接著開始舔她的陰唇,靈巧的舌尖撥開了粉紅色的陰唇,探入她處女神聖的禁地。

「啊──」孟斐芸綞於抵受不住如此的挑逗,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在孟斐芸陰部得到充分濕潤後,劉承將酒瓶口塞入她的陰道,當然只是塞進了一小截,劉承是不會把她的處女膜給戳破的,饒是這樣,孟斐芸也感到了一陣漲痛,還算能忍得住。

劉承抬起了她的臀部,半瓶酒倒入她的體內,強烈的酒精刺激著孟斐芸嬌嫩的陰道,她頓時覺得似乎一團火一直衝到了她的子宮深處。

「不要──」這一瞬間,孟斐芸做出一個普通女人的反應,腰部一扭,擺脫了他的控制,滾到床角上,酒從陰道內流了出來,這股火灼的感覺才好了些。

「啪──」劉承的皮鞭無情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反抗,今天你不想活了?」劉承罵道。

「你要干我就幹我,幹嗎搞這麼多花樣?我是人,不是畜性!」孟斐芸大聲道。

「好!有個性,我喜歡。我最喜歡烈性的野馬了,看我今天降服不降服得了你!」劉承道。

他扔掉了皮鞭,把孟斐芸綁在床邊的一個鐵架子上,這個鐵架造形很特別,全由小臂粗的鋼管焊成,上面有不少皮套,這是劉承用來專門對付這些不聽話的女人用的,他可以把她們綁成他自己意的姿勢,以便他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任意施虐。

孟斐芸頭在下,全身呈45度,雙腿綁在兩邊的鋼管上,幾乎呈水平分開。

劉承又取了一瓶酒,把整瓶酒倒入她的陰道,然後用一根特製的皮套綁住她的陰部,使她不能把進入體內的酒逼出來。

孟斐芸的小腹已明顯突了出來,她再也控制不住大聲的呻吟,扭動著臀部,像一個產婦般掙扎。

「如果你意做我的奴隸,我可以放開你。」劉承不緊不慢地說道。

孟斐芸沒有作聲,剛強的性格使她不意向他低頭,她苦苦忍受著體內火燒一般的劇痛,劇痛的同時,她感到無可仰止的尿急的感覺,這是在體內一公斤的酒所帶來的,這種欲洩不能的感覺比疼痛更加難忍。

劉承已經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慾,他拔出了早已堅挺無比的陽具,對準她的肛門插了過去,但他的陰莖根本不能插得進去,連頭也插不進,因為孟斐芸的洞實在太緊了,而且全身肌肉又繃得太緊。

劉承拿了一支潤滑劑塗在陰莖上,並將潤滑劑擠入洞中,然後才雙手扳開她的雙股,並用兩個手指扒開她的肛門,把龜頭插入洞中。

雖然有潤滑劑的幫助使劉承插了進出,但似乎就被夾住了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再深入了,已經進入體內的他又豈會知難可退?劉承抽出陰莖,再次用力插了進去。

孟斐芸這種倒掛的姿勢是最有利於肛交的了,因為劉承在上,她在下,臀部的位置正好在站立著的劉承下方,劉承插入的時候把全身的重量也加了進去,無疑可以使劉承進一步的深入。

果然,這一次又深入了大約1分分,劉承對取得的成果十分滿意,又一次拔了出來,再用力往下插。

「不~~」孟斐芸覺得自己肛門中像捅入了一把尖刀,再不是剛才手指插入的漲痛,而是被劈成兩半的劇痛。

「我做錯了什麼,上天要對我這樣的懲罰?」孟斐芸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拚命的掙扎,但綁住她全身的繩索卻又使她動彈不得。

「嗨──」劉承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用全身的力量發動著一次衝鋒,孟斐芸的肛門已被撕裂,鮮血順著雪白的肌膚滴落在地毯上。

「求求你,放開我,我意做你的奴隸。」並不是孟斐芸屈服了,她是考慮到今天晚上的計劃,如果她也像那被強暴至死的女孩一樣,那麼策劃已久的計劃必定不能成功。

「你終於求饒了?」劉承得意地說,他解開了繫在陰部的帶子,頓時一股酒水從她的陰道激射而出,劉承把嘴接在這酒上,貪婪的喝著。

本來兩邊夾攻的痛楚去掉了一邊,但劉承的陰莖還插在她的體內,隨著又一次猛烈的衝擊,他那長長的陰莖四分之三進入了孟斐芸的體內,這已是插入的極限。這一輪衝擊也費了劉承不少的力氣,他從邊上拖來一張凳子坐下來,享受著孟斐芸肛門一次次的痙動。

「味道怎麼樣?你這個小洞可能還沒有被人幹過吧!」劉承解開了綁住她雙腳的皮扣,把孟斐芸拉了起來。

孟斐芸站在他面前,雙手扶著鋼架,她不能平身站直,因為一站直,陰莖也就拔出來了,這樣她必定要面對更殘酷的折磨;但她也不能坐在劉承的腿上,因為陰莖的插入已到了底,這種半站半蹲的姿勢十分累人。

「你做小姐幾年了?」劉承問。

「四年。」孟斐芸小心翼翼地回答。

「跟多少男人幹過?」

「大概十多個吧!」

「你的屁眼還沒有被人操過吧?」

「是。」

「現在讓我來教你操屁眼的方式。」劉承說著扶住她纖細柔軟的腰︰「現在上,然後下,知道嗎?」

這下抽動又使孟斐芸吸了一口涼氣,但她不得不按照他的話去做。好在她還是受過嚴格的體能訓練,她運用腰部及腿部的力量,開始按照劉承的話上下動起來。

劉承悠閒地享受著傳來的巨大快感,雙手摸著她的乳房。

「動作快一點,幅度再大些!」劉承命令道。

這一上一下的動作已經是孟斐芸所能承受的極限,她又如何能再快得起來?

「聽到沒有?」劉承用力擰著她的乳頭,又一次吼道。

「是……」孟斐芸忍著劇痛加快了節奏。

劉承平時要不幹,一幹便幹上一個小時也不會洩的,但也許是眼前的她實在太迷人了,不到十分鐘,劉承已經感到射擊的衝動。他抱著孟斐芸放到桌上,分開她的腿,從後面又一次深深地插了進去。

現在抽動決不是剛才慢慢的享受,而是急風暴雨,似乎一台強力打樁機將樁一次深深打入她的體內,劉承的下體撞擊著她豐滿的臀部,發出「啪!啪!」的響聲。孟斐芸雙手扶住桌子的邊緣,緊咬著牙關,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叫一聲。

「啪!啪!」劉承像騎馬一般用鞭子抽打著她的大腿,一邊瘋狂地抽送著。

終於劉承控制不住,射了出來,濃濃的精液順著她的大腿淌落。

劉承舒坦地點起一枝煙,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少有的享受使他有些恍惚。孟斐芸一時站不起來,柔嫩的肛門已被撕裂,微微一動就鑽心的痛。

「去洗洗。」劉承道。孟斐芸強忍著痛楚,走到了浴室,她剛想拉上門,劉承命令她不准關門,在這種情況下,她只得一切服從。

冰冷的水使她清醒了些,孟斐芸似乎感到有些不安,她有些察覺到劉承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確與舞小姐的身份不符合,想到這裡,她不禁渾身發冷。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牽涉到了不僅僅是她自己,整個計劃都將她而失敗。

想到這裡,孟斐芸不敢心存僥倖,暗暗打定主意,決定先下手為強。想到這裡,孟斐芸抹乾身子,一絲不掛地走到劉承面前,蹲了下來,用嘴去吸吮他的陰莖。

劉承雖然已經確定了她的身份,但沒想到她會有反抗的念頭,正放心的享受她小嘴給他帶來的快感。突然,孟斐芸牙關一咬,一下將劉承的陰莖咬下半截,劉承一聲慘叫,孟斐芸一掌切在他的大動脈上,劉承頓時暈了過去。

孟斐芸來不及穿衣服,只有浴巾包住胴體就衝出了房門。房門口的兩個守衛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孟斐芸放到在地。她穿過走廊,從二樓跳到草坪上,只要穿過草坪就是森林,逃生的希望將會變得很大。

孟斐芸的一切行動,當然逃不過控制中心的青龍的監視,他長起身,從六樓一躍而上,顯示出他驚人的功夫,一邊命令守衛進行截擊。

孟斐芸發力狂奔,六個守衛已嚴陣以待,而孟斐芸感到的最沉重的壓力是來自後面,一條黑色的人影正在高速接近,那人所帶有煞氣足可以將一切吞沒。

青龍計算著距離,他有些低估這個女人的能力,他以為能在她到達圍牆邊截住他,但從她的速度看,門口的守衛必須擋住她三秒鐘,他才可能追得到。青龍隨手拋出三把飛刀,他對自己的飛刀很有自信,即使傷不了她,也可以延緩她的行動。

人到了最後關頭,往往會有更大的潛力發揮,孟斐芸知道只要自己躲避這三把飛刀,後面那人一定會截住她。孟斐芸心念一轉,雙手合攏,雙腳猛地一蹬,整個人像魚一般在草地上滑行。

六個守衛沒估計到她出這一招,來不及作出反應。孟斐芸滑過守衛時,長起身,雙腿一蹬,一名守衛被踢得向全速衝來的青龍,然後一躍上了圍牆。

青龍被守衛一阻,又延誤了追擊的時間,終於給孟斐芸製造了逃離的希望。

越過圍牆後,孟斐芸向森林深處逃逸,迅速沒入黑暗之中。青龍站在圍牆之上,只得望著她的身影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