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心

作者:hh308

(一)

今天又陪領導喝酒,看著一幫腦滿腸肥的不良中年人互相吹捧,偶爾攻殲,真是無聊透頂。酒足飯飽後幾個小圈子裡的人提議出去唱歌去,而我不是小圈裡的人,就告個罪先回了。嘿,唱歌,還不是泡小姐麼。我也喝了點酒,後勁一上來這車就開的晃晃悠悠。乾脆就找個路邊停了下來,坐在車頭,拿出瓶礦泉水去去酒氣。這已經到了郊區,沒辦法,現在上海房價太貴,只能在郊區買點小房子住住。回首這近三十年來,還真是沒太大出息,前陣子女朋友也跟自己分手了。

現在只能靠看A片度日,不過現在日本的AV行業倒是精英輩出,分擔了些許精蟲上腦的困惑。一瓶礦泉水下去,頭腦清醒了些,準備回家,白天下了一個亂鬼龍系列的片子,據說絕對重口味,得好好欣賞一下。突然感覺天空中有一個星亮了一下,而後越來越亮,帶著長長的尾焰。掃把星,呸,真倒霉,我在心裡詛咒道。突然那顆星星改變了軌跡,向我俯衝過來。

哇,星星要殺人啊。我剛想回到車裡開動汽車,卻突然發現自己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眼睜睜的看著掃把星越來越近,刺眼的白光照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突然感覺有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就是一陣劇痛,無法忍受的劇痛,而且感覺有很多東西塞到自己腦袋裡,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影像和符號。約莫過了兩分鐘後,一切歸於寂靜。我看看手腕上多出來一塊腕表式的東西,輕罵道:「操,還真是好東西啊,這回真是撞大運了。」

原來手頭這個東西是來自異空間的科技(也許是叫魔法),姑且叫它如意之輪吧,最大的功能是可以改變時間,也就是時下最流行的穿越啦。

但是可以無限次穿越,以肉體或者靈魂方式穿越都行,功能多多。經過剛才一番洗骨伐髓之後,身體似乎也變得更加強大。為了驗證,我輕輕一躍,彭的一聲,撞斷小樹一棵。心中不由狂喜,哈哈,愛我的,我愛的,恨我的,我恨的美女們,等著吧,一個都逃不掉。

回到家,我先把大智慧裡近幾年的數據全部導出來,然後把銀行裡錢前全部取出,現金,大概有個二三十萬的樣子。然後直接穿越到2007年年初,一邊低吸高拋,一邊到網上去買自己想要的東西。還真是有錢好辦事啊,找了幾個代理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各種皮鞭,口套,跳蛋,震動棒,操B器(就那電動來回抽插的那種),刑架,木馬,老虎凳,恐怖梨,各種針,各種藥水藥粉毒品,電子設備。這些在我將來虐女大計中將有大用。嘿嘿,以前只能用感情來誘惑女孩,現在可以用暴力征服女孩。

錢準備了大概三四千萬吧,不夠可以再回到07年的股市,東西準備了好多,如意之輪的好處就是可以帶東西穿越,真是爽歪歪。我用如意之輪放出投影,定位1999年的自己,看什麼時候意識穿越比較合適。就想放電影一樣,99年的自己剛滿18歲,考完大學正和一幫高中同學慶祝自己即將到來的大學生活,那時的自己青春年少,意氣奮發,色心滿滿,膽子小小,空有幾個在一起玩的很好的班花,卻不知如何下手。嘿嘿,就這個時候吧,等家裡父母全出去,自己一人在家,定位,穿越。一陣白光過後,看看1999年的自己,比2009年的自己苗條不少,身體也好的多。再白光一閃,一個箱子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可是從2009年帶回來的寶貝。乘父母不在家,趕緊背它找幾個地方藏了起來。

被如意之輪砸中後,力氣也大了不小,百十來斤的東西輕輕一提,找了個倉庫寄存起來,將來可有大用。然後找房子,買車子,裝修,反正這個暑假時間長的很。

幾次同學聚會,看到張含月和陳雨詩,小弟弟就起來抗議,怎麼還不給它找點活兒干。張含月和陳雨詩是我們班裡最漂亮的兩個女同學,18歲的女孩正是青春年華,這兩個女孩子有發育得所有男孩子意淫的身材。特別是張含月,是我多年以來意淫的對象,青春靚麗的容貌,嬌嫩的皮膚,高挺的奶子,纖細的腰肢,神秘的三角地帶(當然沒福看過),憂鬱高傲的眼神,在夢中被我蹂躪的對象,我已經準備了很多開胃大菜等著她了。

而陳雨詩也不遜色,同樣的誘人,如果說張含月是那高傲的水仙,那陳雨詩就是那盛開的牡丹。嘿嘿,不過就快好了,在郊區的一幢別墅就快好了,為了安全,我買在了小區的最裡面,然後把周圍的幾幢也全買了下來,最令我滿意的是別墅裡有個地下室,我把它改造成了刑房,將來會有很多女孩子在這裡受盡折磨,哀號呻吟的。

一切準備完畢後,就要開始我的獵艷行動了,打開如意之輪,定位張含月和陳雨詩,尋找合適機會下手。陳雨詩在家看電視,穿著睡衣,雙腿很沒形象的擱在茶几上,一邊啃著苞米花一邊呵呵直笑。再看張含月,正陪個小妹妹一起買衣服呢,還真是一個小美女,嘿嘿,就這個了,先從張含月下手。

跟父母說了聲出去玩,然後向她們去的商場走去。正好張含月和小妹妹正有說有笑的從商場裡走出來。

「嗨,張含月,你在這兒啊,正好碰到你。」我裝做巧遇,然後笑嘻嘻的走過去。

「呀,是陳安啊,怎麼你也來買衣服啊,給哪個女孩子買啊,要不要姐姐幫你參考下啊,嘻嘻。」張含月笑呵呵的說道。

「別沒大沒小的,你有我大麼。哎呀,這位小美女是誰啊?」

小妹妹有點害羞,聽到我誇她,馬上臉就紅了,躲到了張含月後面。

「嘿嘿,這是我妹妹張敏敏,怎麼樣,漂亮吧。長大了可是一美女哦。」張含月把小妹妹拉上前來笑道。

張敏敏的臉更紅了,伸出手來撓張含月的胳肢窩,一陣打鬧,張含月笑呵呵的喊我來幫忙,還說要把張敏敏介紹給我當小女朋友。

我假裝勸架,一不小心碰到了張敏敏胸前,哇,小小年紀就這麼豐滿,穿校服真是浪費了,不知道脫光了是怎生一個誘人的光景。被我不小心碰了下,張敏敏的臉紅得似滴出血來,吹彈可破,誘人之極。

「行了,別鬧了,正好要找你們,今天同學聚會,也省得呆會打電話給你們了,正好一起去。

「哈,真的啊,好啊,那我先把我妹妹送回去吧。」聽說同學聚會,張含月也很高興,又能聚在一起玩了,我們這幫同學感情還是很好的。

「別回去了,喊你妹妹一起去吧,有這麼個小美女在,那幫豬頭還不樂瘋了啊。」我勸道。

「哼,你們都不是好人,我要回去了。」張敏敏作勢要走。

「哈,別走啊,既然陳大帥哥都說了,別不給面子啊。」張含月還真配合,果然拉著她不讓走。

「今天算你們有福了,我問我舅舅借了輛車,他還把他別墅借給我們玩一天呢。」

「真的啊,那要去要去,你舅舅有別墅啊,真不早說。」張含月更加興奮了。

汗,我舅舅估計這個時候還在哪個地方修地球呢。

把她們領上桑塔那2000,不是買不起更好的車,怕太招風,做壞人要低調。一路上兩個小女生唧唧喳喳興奮的說個不停。不一會兒,歐倫花園到了,這個小區全是有錢人住的地方,環境好,保安也好。領著她們下了車,帶著她們把我的狼窩參觀了一下,迎來一片嘖嘖驚歎聲,當然刑房是不能讓她們看的。然後給她們倒了杯水,裡面當然加了迷藥了,據說效果非常好,可是花大價錢買來的特工用的東西哈。

果然,不一會兒,兩個小女生全部倒在了沙發上。我激動得摸向張含月的胸部,哦,隔著衣服摸已經這麼爽了,一手還掌握不過來,我迫不及待的將手伸了進去,光滑細膩的肌膚,高聳柔軟的奶子,一點突在手掌中心摩挲更使我心中激動萬分,終於摸到了,有點想要射的感覺。我拍了自己一耳光,真沒出息。藥效估計有十分鐘,我扛起兩個女孩子,把她們全部安置到地下室內。

雖然兩個都是美女,但張含月吸引力更大一些,畢竟高中這幾年一直相處過來的,是心目中的女神。我把張含月吊在刑架上,雙手固定在刑架的支架上,雙腿讓她跪著固定在下面的支架,搞定好了之後把張敏敏也捆了起來,捆的過程中少不了要占占手足便宜,奶子陰唇都好好摸了個遍,搞得小弟弟一陣哆嗦,差點熬不住。然後用口套把張敏敏的嘴巴堵上,省得她呆會叫得心煩。

然後可以開始好好享用張含月了,我走向刑架,從背後抱住她,一邊摸,一邊開始慢慢的解她的衣服,光滑細緻,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豐腴柔嫩的奶子,潔白無暇上的一點嫣紅,周圍淡淡的乳暈,美得令人發悸,最令人心醉的是那三角地帶,芳草萋萋掩飾不了那一絲溝壑。我一邊狠命的掐著她的乳頭,一邊扣挖的她的陰唇,還拔下幾根陰毛,小弟弟終於沒忍住,一陣哆嗦,一股濃厚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褲子上。

大概是我弄疼她了,恩嚶一聲,大概醒了。

「啊,陳按,快放開我,你這是在幹什麼,啊。」我又拔了她幾跟陰毛。張含月在刑架上不停的扭動,當然是掙脫不了的,可是我花好幾萬買的呢。

「嘿嘿,在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我這是要強姦你啊。」我放肆的大聲笑道。哎,畢竟太熟了,不太好下手,要先把自己搞成反面角色才行。

「啊,別,痛死了,你這樣是犯法的,快放開我,你把我妹妹弄哪兒去了。」

張含月在刑架上不停的掙扎,越掙扎我越興奮,在她幾個敏感的部位不停的掐著摳著。

「嘿嘿,等弄完了你再去弄你的妹妹,還得謝謝你把這個可愛的小妹妹送來,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招呼她的,現在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再說吧,你等會一定會求著喊著我幹你的。」我真是越來越壞了。

「啊,不要,快放開我。」她還是在不停的掙扎,我手指幾次進入她的陰道都被滑動了出來。

我去取了幾根針來,然後從背後抱住她,解開她胸前的扣子,再把胸罩扯斷,一對誘人的小白兔跳了出來,我左手握住奶子,然後拿著針對準奶孔紮了進去。

「啊,啊,痛死我了,快放手,嗚嗚。」張含月痛得連聲慘呼。看著刑架對面鏡子裡她淒美的面容,小弟弟又歡呼的立了起來。

「嘿嘿,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不然,這裡一排東西讓你一個一個的嘗過來。告訴你,當年國民黨軍統裡的刑具也不如我這裡齊全,我會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我獰笑著對著鏡子裡的張含月說道。

「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嗎?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去告你的。」張含月看著牆壁上的刑具,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但隨後又堅定起來。

哇,烈女啊,我喜歡誒。可惜啊,紅旗下長的孩子還不知道什麼是酷刑,剛才我只是輕輕的用針頭刺破她乳房的乳頭,連血都沒滴幾滴,還沒有刺到她的乳腺和乳核,就已經讓她疼得快受不了了。雖然我有辦法讓她馬上屈服,但我還是想享受這個過程。

我從邊上拿出剪刀,把她的衣服開始慢慢的除去,18歲的張含月大概是第一次在異性面前展露出自己誘人的身體吧,大概是屈辱的原因,淚水不停的滑落。

終於,張含月一絲不掛的被吊在刑架上,看著她青春誘人的身體,我手不停的滑過她的面頰,幫她擦去眼角的淚水,她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真是倔強的小姑娘啊。

「好了,既然你不肯做我的奴隸,那就接受我的懲罰吧。」我捏著她的乳肉說道。

「哼,你來吧,只要我不死,肯定會讓你受到懲罰。」張含月恨道。

從哪兒開始呢,太過血腥的我想慢點開始,先從溫柔一點的開始吧。我找到一把尺許長,寸許寬的戒尺,向張含月說道:「現在這招叫炒肉片,你要受不了的話我會考慮溫柔一些的,嘿嘿。」

張含月哼了一聲表示的回答,真是好姑娘啊,抗日戰爭讓她去一定是烈士。

我抄起戒尺,從她背後狠狠的抽在她屁股上,她猛的一抽搐,刑架一陣晃動,我本以為她會慘呼出聲,誰知道她卻硬咬著牙不肯叫出來,好倔強的小姑娘啊。

可惜,後頭有更狠的招呼她呢。我停下來觀察一下抽打的效果,只見屁股上鼓起一道血印,煞是明顯,我手去掐了下,感覺張含月身軀抖了一下,還是沒出聲。

嘿嘿,然後我照著屁股和她的肚皮一陣猛抽,這可苦了張含月了,只見她在刑架上不停的扭動,企圖躲避懲罰,可哪能讓她如願,尺尺到肉,不一會兒,屁股和肚皮就被打了好幾十下,當然我放輕了力道,要不然太深的印記影響美觀,就算如此,也打得她滿頭冷汗。

「剛才只是小試一下,現在我要打你這裡了。」我手掌托住她豐滿的乳房冷笑道。

她仍是扭過頭去不看我,雖然已是淚流滿面。我嘿嘿笑了下,這次我放慢速度,一尺下去,乳房隨了戒尺的抽打而跳動,張含月在刑架上猛的抖了下,頭往後仰去,牙齒緊咬雙唇。看來效果不錯啊,乳房確實是女孩子的命根,只能柔撫,不能抽打啊。我獰笑著捏了一把她的乳頭,然後戒尺照的她的乳房抽打下去,看著她在刑架上不停的掙扎,小弟弟越翹越高。忍不住了,我放下界尺,掏出老二,從背後抱住她,往她陰部塞去。

好緊,畢竟是處女,一下還塞不進去,猛試了幾次,終於進去一點,我慢慢的往前擠,從鏡子裡看她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唇邊已經給咬出血來。小弟弟那裡傳來溫潤緊裹的感覺不由一陣大爽,我繼續往前進攻,終於碰到了一層阻礙,呵,難道是處女膜,我往後退了退,深吸一口氣,然後屁股一挺,好像有什麼東西被頂破的聲音,小弟弟被裹住不停的擠壓,真是太爽了。

「啊……」張含月慘叫出聲,破瓜的痛楚終於無可忍受,頭不停的擺動,晃的刑架嘎嘎直響,一頭秀髮也隨之起舞,我左手一把揪住,把她頭往後仰,然後右手抓向乳房,不斷的掐抓。大概是太疼了,導致陰道也不停的擠壓,再聽著張含月的慘呼,又一次射了,不過這次是射在了她的身體裡。

我趴在張含月身上享受著分身下那絲滋潤,感受著手掌裡那豐腴的感覺,豐滿的乳房在我手裡不斷的變化著形狀,已經有些許烏青在乳房邊緣,看著她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以及喉嚨裡發出的悶悶的慘哼,我繼續在快樂的顛峰徘徊。

擠光了我小弟弟的口水後,放開了張含月,回頭看看張敏敏,她已經醒了,16歲的她何時經歷過這樣的陣仗,雖然被塞了東西口不能言,但從眼神裡可以看出無盡的恐懼,不知道是懼怕還是害羞的淚水已經滿面都是,不斷起伏的胸脯顯示著內心的緊張。

「嘿,小敏同學,呆會我整治完你姐姐就來招呼你了,肯定會讓你終身難忘的。」我左手撫摩的她那流淚的面孔,右手使勁的掐了下她的乳頭,還順便狠狠在她的陰戶上拍了一下。

「嗚。嗚。嗚……」張敏敏不停的扭動,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因為恐懼加上害羞,淚水流的更快了。

我放開張敏敏,繼續回到張含月身邊,手伸向她的陰戶,翻開陰唇,進入那充滿褶皺的所在,不停的攪動。畢竟是年輕的女孩子,哪經得起如此挑逗,雖然我知道她現在非常非常恨我,但身體卻背叛了她,一絲絲透明的液體從那神秘的洞穴滲了出來。

我嘿嘿的笑著,把手抽了出來,伸到她面前,五指張開,手指之間有許多透明液體拉成的絲線。「這是什麼東西啊,我們的美女同學看來內心是非常淫蕩的很啊,哈哈。」

「變態、無恥,嗚嗚……」大概是為自己身體的背叛感到羞恥,張含月臉上露出一絲難過的神情,但更多的是憎恨:「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真是無知少女的心態的啊,我擺明了是要她的身體的,不過她的心我也要,不管是被迫還是自願,我有的是手段。

「我會讓你的心和身體全部交給我的。」我湊到她耳根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輕輕的說道:「甚至還包括你妹妹,我都要。」

「你做夢,你要敢碰我妹妹我就……」張含月急得在刑架上直晃動。

「你就怎麼樣啊,哈哈,自身難保。下面有幾道大菜要準備給你嘍,受不了你就求饒啊。」我獰笑著準備刑具去了。

不一會兒,我拿來了三個托盤,一一放在張含月面前,第一個盤子裡是滿滿一盤針,長短不一。第二個盤子裡是一個梨型金屬,看起來很複雜的樣子,末端有好多按鈕。第三個盤子裡是一個縮小版的狼牙棒,黑乎乎的彷彿橡膠製成。

「我們先從第一個盤子開始吧,先來一套紅繡球,嘿嘿。」我按動了下刑架的按扭,張含月由跪趴式變成跪立式,胸部更挺了,方便我下刑。我抓起一根針,托起她那嬌嫩的乳房,先在上緣刺了下去,沒刺很深,但拔出來時有一血珠滲了出來。

「啊,放開我,痛……」張含月慘呼出聲,不停的掙扎著,可刑架早已設定好,能有多少讓她掙扎的地方啊。

我不停的紮著,張含月那嬌嫩的乳房上不一會兒就佈滿了很多小紅點,但我沒有對她那誘人的一點嫣紅下手,連乳暈周圍都很少碰,因為後面還有很多招式等著她。

「怎麼樣啊,像不像紅繡球啊。」我托起她兩個傲人的乳房,嘿嘿笑道。

「變態,流氓,嗚……」張含月做著毫無意義的掙扎,兩個乳房上下晃動,淒美之極。

「下面開始挑紅雲嘍。」我換了根針,撫摩著乳頭周圍那淡淡的粉紅,大概是猜到我要做什麼,張含月不停的抽動的身子,想往後縮去。

我拿起針,這回我先刺破乳暈,然後猛的一挑。

「啊,痛啊,痛啊。」張含月疼得只搖頭,一頭秀髮隨之擺動,帶來淡淡洗髮水的香味。

「嘿嘿,下面還有得你享受呢。」我繼續對著那淡淡的紅雲刺了下去,猛得一挑,再刺再挑,如此反覆,兩個乳房的乳暈被我全挑破了,原先潔白的乳房已經蓋上了一抹血色。

「疼,疼,疼死我了。」張含月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冷汗濕遍全身。

「呵呵,真可憐啊,下面開始刺櫻桃嘍。」我揉捏著她因恐懼而翹起的乳頭。

一般未經人事的女孩子的乳頭顏色都是淡淡的,乳眼還沒長開,亭亭翹立彷彿櫻桃一般,令人垂涎欲滴。

「求求你,放了我吧,嗚嗚。」張含月終於因恐懼而暫時拋下仇恨向我求饒,但我又怎麼能放過她呢。

「哦,美女,你求我啊。」我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滿臉痛楚的淚水以及恐懼的雙眼。

「是的,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張含月終於低下了那美麗而高傲的頭,低聲向我求道。

「那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呢。」我撫摩著她那一雙傷痕纍纍的秀乳道,她彷彿猶豫了一下,但看我面色不善,又馬上道:「是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嗚嗚……」

「那好,先把上面舔乾淨。」我掏出小弟弟湊到她嘴邊說道:「當然,你要是敢咬的話,這裡所有東西讓你嘗個遍。」我指了指刑房四壁說道。

張含月猶豫著,這完全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剛剛高中畢業的女孩子正是純潔如一張白紙,又怎麼能做如此骯髒的事情,可我就是要讓她徹底拋棄自尊。

看她猶豫,我直接抄起一根長針,托起乳房,捏住乳頭,猛的刺了下去,這次刺得很深,進去有將近一寸,而且彷彿刺中了有點硬硬的乳核,這是女孩子身體裡非常要命的地方,神經元密佈,怎經得起針刺摧殘。

「啊……」張含月發出一聲彷彿不是人類所能發出的慘叫,身體猛的一弓,刑架一陣劇烈的抖動,雙手猛的握拳又猛的張開,不停抖動,彷彿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劇痛。

我捏著長針,托著張含月的乳房,繼續往裡探了探,感覺到了乳核,然後猛的一挑,張含月又是一聲慘呼,「啊,啊,快放開,我舔,我舔,求求你了,嗚嗚……」她實在熬不住了。

「嘿嘿,不給你點顏色你還不老實,把上面的髒東西都舔掉。」我掏出小弟弟,這次張含月很聽話,趕緊伸出舌頭在我小弟弟四周不停的舔。看著自己一直心儀的美女為自己舔小弟弟,再加上小弟弟上被張含月伸出的舌頭掃過的酥癢的感覺,心理加肉體的雙重刺激,小弟弟又再度昂首挺立。

我一把抓住她的秀髮,命令她張開嘴,然後重重的塞進張含月的口腔裡,彷彿到了喉嚨口,感覺小弟弟那裡傳來一陣蠕動,大概是被嗆了,張含月猛的一甩頭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小弟弟正舒爽的時候被趕了出來,我火大了。

我啪啪兩記奶光,打得她那雙豐腴的乳房不停的顫動,然後挑起長針對著張含月那嫣紅的乳頭紮了下去,還在裡面不停的攪動,這可苦了她了,不停的求饒,一邊哭著一邊用頭點著我前胸:「求求你了,啊啊……放開我……啊,我都聽你的,嗚嗚,再也不犯錯了。」

五分鐘後,張含月下面已經是一灘水跡,全是疼得冷汗。我抽出長針,再次掏出小弟弟,她不待我吩咐,趕緊就含在了嘴裡。

「嗯,這樣才對。舌頭在龜頭上打圈,牙齒不要碰到,對,再吸一吸上面的馬眼,晤,好爽。」我抓起她的一頭秀髮,整個下體都貼在了她的臉上,繼續做著深喉抽插。我能感覺到她的痛苦,小弟弟前傳來一陣陣蠕動,正是喉嚨受到劇烈刺激,而她繃緊著全身正說明她受著巨大苦楚。在心理和肉體的雙重刺激下,我射出了濃濃的子孫湯,我緊抱的著張含月的頭,把她埋在我的胯下,直到感覺她快暈過去才鬆開。

我一鬆開,張含月扭過頭就劇烈咳嗽,大概是射到她氣管裡去了,這一陣咳嗽持續了好幾分鐘,憋的滿臉通紅。

「月月,你真是太可愛了,好了,下面開始第二道菜,知道是什麼嗎?」,我拿起第二個盤子裡的梨狀金屬物品,說道:「這個叫恐怖梨,專門為你的小B準備的,按這個,會伸長,穿過你的陰道,到達子宮,按這個,看到四周伸出來的刀片沒,再按這個,會慢慢旋轉,不斷剃著你的子宮,還沒嘗過刮宮的痛苦吧,今天正好嘗試一下,哈哈。」

「啊,不要,嗚嗚,你說過放過我的,你說過的。」張含月看到這麼個恐怖的東西,小臉刷白,不斷哀求著。

「哈,是嗎?我說過啊?那我騙你的。」我笑著按了下刑架的開關,張含月被仰面固定在刑架上,這東西真是好啊,可以把女孩子擺成各種姿勢供你淫虐。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不告你了,真的不告你了,讓我幹什麼都行,不要放進來,啊,啊,痛死我了。」張含月還在不斷哀求著,我一邊欣賞著她的恐懼的面容,一邊摸索著她的陰部,分開那嫩嫩的陰唇,使勁把恐怖梨塞了進去,只聽到她痛的聲聲慘呼。

我按下了第一個開關,梨柄開始伸長,穿過子宮頸,看長度已經到達了子宮,我慢慢抽動了兩下,畢竟剛經人事的少女,怎經得起如此摧殘,張含月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咬破的嘴唇卻有一番淒涼的美,但更激起我淫虐的慾望。

「下面第二個開關,我要按下去嘍。」我笑著一邊撫摩著她的奶子一邊按下開關,恐怖梨開始在她的子宮裡張開了全部毒刺。

「啊,媽呀,疼死我了,媽媽,媽媽快來救我。」張含月疼得猛得一挺身,小臉刷白,奶子也挺得老高,渾身緊蹦。開始胡言亂語了。在這樣的痛楚下,想到的居然是媽媽來救她,可惜注定要被我淫虐。

「哈哈,這就受不了了,第三個按扭還沒按呢。」我撫摩著他的嫩嫩滑滑的小腹,使勁按了下,又引起幾聲慘痛的呼叫。

「疼啊,疼啊,求求你了,放了我吧,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以前給你抄過作業,借過你橡皮,考試也幫你作弊,你怎麼這樣對我,嗚嗚……」張含月滿臉哀求的看著我。

「但我喜歡虐待你。」我不顧她的哀求,按下了第三個開關,感覺到恐怖梨開始在她的子宮裡轉動,剮著她未曾生育過的子宮,這下可真的要她命了。

「嗝,嗝,嗝。」張含月不停的掙扎,喉嚨不停的蠕動,疼的說不出話來,大概把舌頭咬破了,嘴角流淌了很多血跡,然後像出水的魚,張開口在那裡喘著粗氣。

看看差不多了,我停止了開關。

「怎麼樣,這道菜還過癮不。」我上下撫摩著她誘人的身體說道。

可惜,這個時候她已經疼得無法說話,身體開始痙攣,從陰道裡流了好多血,難道把子宮刮破了,看到第三個盤子裡的東西沒法給她享用了,看情形張含月也許撐不下去了,但我怎麼忍心讓她香消玉隕呢。

我拿如意之輪在她額頭掃了下,淡淡的光暈升起,把她的意識從身體裡剝離出來,然後調整時間穿越到一個小時前,剛剛把她們兩個安頓到刑房的時候,我對著張含月的身體將她被虐後的意識灌到她的身體裡。

「啊,疼死我了。」張含月猛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身體完好無損,連身上的衣服都在,雖然還在刑架上。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嘿嘿。我能控制時間,我就是神,我不准你死你死也死不了。當然我可以讓你嘗試各種死亡的滋味,古今中外各種酷刑。」我獰笑著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搓揉著張含月的乳房。

「而且我已經取得了你的靈魂印記,隨時可以把你帶到剛才的地獄時間。」

我這句話一出,張含月已經完全崩潰了,她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跟我對抗。雖然聽起來匪夷所思,但她能夠感覺到,我說的是真的。

「我錯了,嗚,你要怎樣就怎樣吧,讓我做什麼都行,別再打我了。」張含月哭泣著說道。

「哦,我的美女同學,你終於想通了,哈哈。」我高興著終於降伏了她,既然這樣,我就把她從刑架上放了下來,她脆生生的立著,動也不敢動,我手在她衣服裡四處遊走,她也不敢反抗,捏捏她的奶子,掐掐她的陰唇,她都咬牙忍了下來,效果不錯。

「嗯,現在開始來招呼你妹妹。」我把她拉到她妹妹這裡。因為穿越過,她妹妹現在還沒醒,被綁在沙發上。

「求求你了,放了我妹妹吧,讓我幹什麼都行。」張含月還妄想著能救她妹妹。

「嘿嘿,你覺得可能嗎?別做無意義的事情。」我狠狠的捏了她的乳頭,她不說話了。

「去把她的衣服解開了,把你妹妹的奶子露出來。」我向張含月命令道。

她猶豫著是不是要向前。我冷冷的對她說:「是不是想把剛才的刑罰再來幾遍。」

她一激靈,再不猶豫,跪蹲下來解張敏敏的衣服。這時候張敏敏醒了,看到自己被綁了,然後自己姐姐在解自己衣服,我還在一邊笑著。

「姐姐,你在幹什麼呀,快停手。啊,我怎麼這樣了。」張敏敏快急哭出來了。

「姐姐對不起你,可姐姐也沒辦法。」張含月向她妹妹哭道。

張敏敏的胸部雖然沒她姐姐的大,但也算不小了,16歲她已經發育的不錯,慢慢的掀起上衣,露出雪白的胸罩,溝壑已經隱約可見,張含月輕輕的把她翻過身來,解開扣子,再翻過來,胸罩拿掉後,張敏敏雪白的奶子蹦了出來,上面一點淡淡的粉紅,乳暈才有一點。

張敏敏已經急哭了,怎麼哀求都無濟於事,張含月其實更難過,親手把自己妹妹推向火坑,可她們不知道難過的還在後頭呢。

「去,唆你妹妹的奶子,要用力,偷工減料的後果你知道。」我向張含月命令道。

張含月無法,只得低下頭,湊向她妹妹的奶子,把乳頭含在嘴裡,滋滋的吸著,大概是吸疼了,張敏敏開始不停掙扎,再加上羞恥,被自己姐姐吸自己的乳房,感覺太難為情了,但如此刺激的畫面使我更加滿足。

「好了,停,再去抽她的奶子,不許留情。」我把尺塞到張含月手裡命令道。

「啊,別這樣好不好,她還小,你放過她,我來替她。」張含月向我求情道。

「哼,在我這裡求情是沒有用的,這才剛剛開始呢,我不說停不許停,你要抽得不讓我滿意我自己來,你也逃不掉。」我冷哼道。

張含月只得含淚拿起戒尺,說了聲「姐姐對不起」,用力向她妹妹奶子抽去,打得張敏敏慘呼連連,奶子不停晃動,不一會兒上面已經紅通通,乳頭也立了起來,乳房邊緣開始出現一些被打出來的痕跡。

「好了,現在把她的褲子給脫了,剛才你沒受完的刑讓她來繼續。」我向張含月吩咐道。

張含月無法,只得含淚幫她妹妹把褲子除下,張敏敏只得不停的哭泣和呻吟。

不一會兒,張敏敏就光潔溜溜,被剝成小白羊一般,不停起伏的胸部顯示著內心的恐懼與緊張。16歲的張敏敏剛長出淡淡的陰毛,若隱若現的露出嫩貝般的陰戶,那誘人的細縫顯示著淡淡的粉紅,我用手指輕輕的分開她的陰唇,找到那敏感的所在,慢慢的撥開陰核的包皮,輕輕的揉動。

「嗚嗚,不要碰那裡。」張敏敏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怎經得起如此挑逗,大概不一會兒身體有了反應,開始滲出那稠密的美汁,羞的她直把頭扭著想藏起來。

「嘿嘿,果然嫩得很啊,呆會有你受的,把她綁到刑架上。」我向張含月喊道。

「求求你了,放過我妹妹吧,我什麼都聽你的,她還小。」張含月向我不停的哀求道。

「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使勁的捏了捏張含月的乳頭道,她無法,只得把她妹妹綁到刑架上,我按下開關,張敏敏仰面躺著,兩腿分別被固定住,然後慢慢的分開,直到180度,看來張敏敏身體的韌性非常不錯。

「這個東西叫神仙棒,可以充氣成西瓜大小。」我拿起刑具來,放到充氣機上,不一會兒,橡膠棒就被撐大,上面尖尖的的突起也被撐了起來。

「呆會這個會伸到你子宮裡,然後充氣放大,接著你再把它生出來。,可以讓你提前享受下當媽媽的感覺,嘿嘿,好好享受吧。」我托著張敏敏的下巴冷笑道。

「啊,不要,姐姐救我,姐姐快救我。」張敏敏雙眼充滿著恐懼,實在不敢相信我居然會如此對她。

「姐姐沒辦法救你,對不起。」張含月無力的低著頭哭泣道。

「我可要來嘍。」我獰笑著摸到張敏敏的陰戶,因為腿張得開,陰門也被打開,兩指輕輕一分就開來,可畢竟還是處女,陰道僅能容一隻鉛筆的大小,看著我那粗壯的神仙棒,張敏敏恐懼的發抖。

我把橡膠棒抵住張敏敏的陰戶,雙手一使勁,「撲茲」一聲,硬給我擠了進去,似乎碰到了什麼阻礙,應該是處女膜吧,我撫摩著她疼得發白的臉,再用力一頂,又進去兩寸。

「啊……疼死我了,姐姐救我,疼。」張敏敏瘋狂的掙扎,像出水的魚不停的弓著身子。

我又使勁頂了下,估計到子宮頂了,「好,現在開始,孩子來嘍。」我把氣門接到充氣機上,肉眼可見的速度,張敏敏那平滑細緻的小腹開始慢慢的鼓起,肚臍也像孕婦一般凸了出來。

「啊……啊……,姐姐,疼啊……」張敏敏疼得拿頭只撞刑架。

「小敏,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疼你就咬吧」張含月哭著把深小敏的頭抱在懷裡,輕聲的安慰道,把一隻手臂伸到她妹妹口中。

我握住神仙棒的柄,拉了拉,嗯,蠻結實,然後我使勁一轉,只看見張敏敏肚皮一陣蠕動。

「嗚……」張敏敏猛的睜大了眼睛,彷彿要把眼珠給瞪出來一般,牙齒緊咬,張含月的手臂也被咬出血來,可張含月一聲不吭的硬撐著。

我突然想起一個主意,向張含月說道:「既然你們姐妹情深,你把你的奶子掏出來,塞到她嘴裡。」

張含月看著我寒光四射的眼睛,只得解開上衣,把乳罩往上提了提,露出潔白豐腴的奶子,向張敏敏口裡塞去。

「姐姐,不要,我忍的住。」張敏敏看出來姐姐也是身不由己,不肯就範。

「小敏,別怕,來,姐姐陪你,含住了,疼就咬吧,你要不含你會更受苦的。」

張含月含淚勸道。

張敏敏只得張開嘴巴,把她姐姐的奶子含在嘴裡。

「好,現在開始了,生完孩子就讓你們休息下,嘿嘿。」我握住神仙棒的柄,使勁往下一拉,棒子只出來一點點,處女的鮮血順著棒子流了下來。

「啊……」這聲慘叫是張含月喊的,張敏敏實在忍不住了牙關緊咬,張含月的奶子也被咬破了,鮮血順著張敏敏的唇邊流了出來。

「來,換個奶子給你妹妹。」我向張含月道。

張含月把一邊奶子從她妹妹口中出來,上面已是一排深深的牙印,張敏敏張開口在那裡急促著喘著氣。

「姐姐,不要,你會疼的。」張含月把另一邊的奶子湊到小敏的唇邊,小敏扭過頭道。

「好妹妹,姐姐不疼,來吧,聽話。」張含月一邊說,一邊淚珠兒滴在小敏的面頰上,小敏只得再含住她姐姐的奶子。

我一腳踏在刑架上,雙手緊握神仙棒,「霍」我吐氣開聲,用力慢慢得往外拉,只看見紅紅的棒身越變越粗,張敏敏的陰道被撐裂了,鮮血越流越多,終於神仙棒被擠了出來,可小敏的下身鮮血流了一地。

「啊……」張含月慘叫一聲,太疼了,小敏實在忍不住,牙關緊咬,把她姐姐的奶子咬破了,然後只看見張敏敏張開口急促著喘著氣,眼珠上翻,渾身象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二)

看著姐妹二人悲痛欲絕,我輕輕一笑,撫過小敏的額頭,也將小敏的靈魂印記收入如意之輪。

「好了,不要哭了,呆會就會還你們一個完美無缺的身體。」我意念移動,如意之輪再次帶著我的身體和張含月姐妹二人的靈魂印記穿越到一個小時前,到姐妹二人剛到我家的時候,一陣白光閃過,靈魂印記飄入她們的身體,多了這一小時的地獄般的回憶。

「啊,怎麼會這樣。」小敏還沒有從剛才的激烈的痛楚中緩過勁來,仍渾身顫抖著,不明白為什麼突然之間身體又完好無缺,又到了客廳裡面。

「哈哈,讓我來告訴你們,為什麼我能這麼放心大膽的玩弄你們的身體,因為我能控制時間,控制了時間我就是神。我要你們當我的奴隸,如果你們不願意,我可以再帶你們回到剛才的地獄時間,繼續折磨你們,只要我高興,可以讓你們受到無盡的折磨。」現在是顯露我本意的時候了,相信前面的酷刑任何人都不想來第二次。

「姐姐,這是真的嗎?」小敏不可思議的眼神裡充滿著恐懼向張含月問道。

「是真的,姐姐拖累你了,姐姐對不起你。」張含月疲憊的眼神無奈道。

這時我從她們姐妹二人眼中看到了絕望,正是我要的效果:「怎麼樣,回答我,是不是願意做我的奴隸。」

「只求你別再傷害我們,最起碼別再傷害我妹妹,她還小,你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張含月哭泣著摟著小敏道。

「好了,只要你們乖乖的做我奴隸,同樣的身體我沒興趣破壞二次。」我躺在沙發上愜意道。

「不過要看看你們是否聽話,現在你過來吻我,要全身心投入,把我想像成你最愛的人,如果表現不好你妹妹可要吃苦頭嘍。」我向張含月道,然後翹起二郎腿在沙發上等著。

為了討好我,含月擦乾眼角的淚水,安慰了下妹妹「不用怕,有姐姐在呢。」,然後強露出笑容走過來叉開雙腿坐在我身上,慢慢的低下頭,先是用那紅潤欲滴的雙唇輕輕的掃過我的嘴唇,一股沁人心脾的處女芳香(已經穿越啦,這時候都是處女)飛入我的鼻腔,然後再慢慢的整個雙唇全部印了上來,淡淡的感覺也別有一番情趣,再接著那丁香小舌從那誘人的雙唇裡探了出來,輕輕的掃過我的牙齒和上下唇,我慢慢的分開牙齒,那滑潤的小舌馬上就探了進來,像那頑皮的魚兒不停的在我口腔內游動,先前象微風拂面,現在如烈火焚身,含月的身體也坐在我腿上不停的扭動,胸口傳來那鼓鼓柔柔的感覺倍感刺激,現在的我們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張含月可真是個尤物啊,想不到她那孤傲的外表下居然有如此烈火般的激情,不過這層堅冰已經支離破碎。

一番熱吻刺激過後,張含月抬起頭微微喘息,面頰微紅,我伸出手,從她上衣下擺處探了進入,撫過光滑細緻的小腹,慢慢的攀上那高聳挺立的奶子。張含月身子顫了下,卻不閃避,雙手伸到背後,解開乳罩的扣子,然後抓住我的手,讓我的手從她乳罩下方探了進去,把奶子握在手裡,我一陣揉捏,享受著手掌中心和那乳頭淡淡的摩擦的感覺,以及感受著整個手掌裡柔柔滑滑豐滿到一把抓不過來的乳房,張含月在我的撫摩下微微的呻吟,刺激得我那噴了三次口水的小弟弟再度蠢蠢欲動。

「好,剛才表現不錯,現在我要你們兩個不管用什麼辦法,再讓我來一次高潮,今天就到此結束,放你們回家了。」我邊撫摩著含月的奶子邊說道。

張含月聞言,先是湊過來摟住我,一陣另人回味無窮的熱吻之後,張含月抬起頭,坐在我大腿根部,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女孩子脫衣服有的脫的一般,有的就很優雅,張含月就是很幽雅的那種。不一會兒她已經赤裸著上身,露出凝脂般的肌膚,高聳挺立的乳房,淡淡的乳暈及粉紅的乳頭在我眼前越變越大。

張含月抱住我的頭,將她誘人的乳房湊到我唇邊。

佳人邀請,怎可相拒,我一口就將她的乳頭含在了嘴裡,輕咬輕唆,張含月昂起頭,一聲彷彿喉嚨深處發出的嚶嚀聲,使整個場景更加淫迷,看來妹妹的安全使張含月使出渾身解數,要滿足我的慾望。

嘿嘿,可我剛經過三次高潮,耐力持久,豈是如此容易崩潰的。

再過一會兒,張含月提起我的衣服,脫了下來,把自己豐腴的奶子隨著她扭動的腰肢摩擦著我赤裸的上身,一邊還送上自己的香舌滑過我的嘴唇以及乳頭。

雖然小弟弟早以昂首挺立,頂在她的雙股處,但確持久不衰。

張含月從我身上站起來,慢慢的把自己的外褲,內褲,全部褪了下來,此時她已經全身不著片縷,迷人的芳草地再次展現在我面前。

張含月蹲下身子,解開我的褲帶,幫我除去了身上所有的障礙,小弟弟彷彿示威一般昂首挺立。張含月再次坐在了我身上,輕輕扭動腰肢,奶子也隨著晃蕩起伏,小弟弟處傳來熱呼呼的刺激,雖然沒有直搗入穴,但在那穴口的徘徊以及陰毛摩擦帶來的刺激更令人心動。不一會兒,感覺一絲熱流從那神秘穴口處流了出來,張含月腰肢扭動得更加劇烈,「撲茲」一聲,大概由於愛液的潤滑以及位置的湊巧,小弟弟滑入了那令人心醉的小穴。張含月呻吟了一聲,眉頭微皺,大概是有些疼痛,小弟弟處穿來陣陣的熱流,緊緊包裹的感覺真好。頂端處傳來的壓迫感覺似乎處女膜到了。

張含月放慢了速度,眉頭有些皺了起來,但看著我冷冷的眼神瞄向張敏敏,一個激靈,只看她一咬牙,臀部微微提了提,然後猛的坐了下來。

「啊……」破瓜的痛楚另張含月慘呼出聲,慢慢的倒趴在我身上,背部一聳一聳,輕輕抽泣。

小弟弟處傳來痙攣般的壓迫感覺讓我差點就繳械投降,我深吸口氣,慢慢平復激動的心情,不一會兒,總算熬過那浪湧般的快感。

「怎麼了,繼續啊。」我推了推張含月仍在哭泣的身體道。

只見她貝齒輕咬,慢慢的坐起身來,輕輕的扭動,剛經歷破瓜之痛的少女又怎再經得起鞭撻,雖然扭動的幅度不大,但從緊皺的眉頭看得出來她在忍受著痛苦。

「姐姐,不要,讓我來吧,不能再讓你一個人受苦了,讓我來替姐姐。」張敏敏這小姑娘還挺有愛心,一把從背後抱住張含月哭泣道。

「小敏,姐姐沒事的,你不要擔心。」張含月扭過頭充滿淚痕的面容強顏歡笑道。

為了給我更大的刺激,張含月從我身上下來,分開我的雙腿,蹲在我雙腿中間,看著那混合著自己體液和處女鮮血的小弟弟,眉頭微皺,但還是把它整個吞了下去,舌頭在馬眼處用力卷吸著,茲茲有聲。

「喔,還真刺激。」我一哆嗦道,然後把腳探到張含月兩腿之間,踢了踢,她順從的把兩腿分開,露出那仍流著鮮血的嫩嫩花瓣,我把腳指頭分開花瓣,探了進去,然後命她坐了下來。

張敏敏看著姐姐在舔著我的小弟弟,一咬牙,走到我面前先輕輕吻了我下,然後開始站立著慢慢扭動,雙手由下往上,經過三角地帶,小腹,然後托起發育良好的乳房,開始慢慢著解開自己的上衣,邊解邊自摸著自己的奶子,然後微微彎腰,正好從領口出看到那一抹春色,彷彿兩個倒扣的玉碗垂立。一陣秀髮飛舞過後,上衣被扔到了地上,小敏走到沙發背後,用雙乳緊靠著我的後腦。雖然有乳罩在,但我能感受到她乳房驚人的彈性。小敏手伸到背後,解開扣子,然後我就感覺到兩個沒有了束縛的少女的奶子在給我的後頸,肩膀,上背處遊走按摩。

幾分鐘後,小敏又竄到前面,開始不停的扭動,一雙潔白的奶子彷彿小白兔一般上下跳動。

「嘿,你這些跟誰學的啊。」我色心大動的問道。

「上次在同學家看三級片的時候學的。」張小敏臉紅到脖子根怯怯的說道。

「哈哈,不錯不錯,繼續。含月,你妹妹可真不賴啊。」我腳趾頭抬了抬笑道,張含月含著我的小弟弟嗚嗚兩聲不知道是贊成還是反對。

張小敏一邊扭動著,一邊褪下自己的褲子,如她姐姐般一絲不掛,扭到我面前後,抬起我另一條腿擱在茶几上,然後自己跨坐上去,輕輕的扭動。小腿上傳來張敏敏陰毛的摩擦以及陰戶在小腿上滑動的那一絲絲淡淡的濕潤。

此時,這兩個姐妹花給我的刺激已經達到了頂點,張含月賣力的吸弄著小弟弟,張敏敏赤裸著坐在我腿上,下體花瓣處淡淡的粘液已經打濕了我的腿毛, 16歲的小敏露出的淡淡的哀愁以及迷離的眼神讓我一下子達到了刺激的頂點,我悶吼一聲,用力的抓住小敏胸前的那對小白兔一陣柔捏,然後下身一挺,小弟弟口水大吐,只嗆得張含月一陣哆嗦,卻又不敢吐出來,只得強忍著吞了下去。

十幾秒後,我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張含月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張敏敏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我們三人均筋疲力盡。

(三)

(看文章猶如吃飯,紅燒肉雖好,吃多了也得雞毛菜刷刷油,葷素搭配才是王道)

「好了,今天就到此結束,走,洗洗去」我拍拍張敏敏的屁股站起來道,於是乎我們三人就赤身裸體的走向浴室。

1999年的三千萬可算是非常富有了,浴室也被我裝修得富麗堂皇,全歐式宮廷風格,最好的衛浴材料,唯美的燈式,巨大的浴池。我站到浴池中間,教她們怎樣使用,將來她們將會是我這裡的常客。

「現在你們兩個過來伺候我沐浴。」我坐在浴池邊上吩咐道。

張含月和張敏敏紅著臉走進浴池,先把我身上打濕,然後拿起蓮蓬頭互相澆濕,三個人頓時水靈靈的。看著我對她們磨蹭有些須不滿,張敏敏一激靈,拿起沐浴露,把自己上身塗滿,特別是兩個奶子,一層厚厚的泡沫,然後轉到我背後,開始用她的柔嫩的雙乳給我擦背,背部那滑膩豐滿的感覺非常不錯。張含月也沒有閒著,先用水清潔了下胯下的小弟弟,然後一陣揉搓,然後用那誘人的雙唇和丁香小舌一層一層的把包皮翻上去清潔著裡面的污垢,吞吐之後還把蛋蛋含在嘴裡時吞時吐,離開我胯下時,一道透明的絲線拉在小弟弟與她紅潤的雙唇間。沖洗過後,我讓張含月自己去清潔下口腔,然後背過頭去把張敏敏拉坐在我大腿根部。

「來,把舌頭伸出來。」我命令張敏敏道。

她只得貝齒輕開,一條粉紅的小舌微微露頭,我摟住她光滑的裸體,一口把它含在了嘴裡,含動唆咬著,享受著少女美舌帶來的滋潤,另外一隻手也不閒著,拍拍張敏敏的大腿,她知趣的分開雙腿,露出誘人的花瓣,我手指探到那少女私處,慢慢的分開花瓣,手掌扣住整個陰戶一陣撫摩,然後中指探了進去,一陣旋繞,少女的身體是敏感的,我能夠感受到她的身體在輕輕顫抖,只是短暫的挑逗已使她蜜露微滲,估計她也在為自己的身體感到羞恥吧。

我嘿嘿的笑著,把她扶正,然後讓她弓著雙手抓住浴池邊沿,抬高臀部,把整個陰戶完整的露了出來,我拍拍她的屁股,把張含月也叫到身邊。

「給你個任務,去把你妹妹弄到高潮,不然我可要給你們上刑了。」我把張含月抱在懷裡,拍拍張敏敏高翹的臀部道。

「不要,她是我妹妹,求求你了,放過我們。」讓她給自己妹妹弄到高潮,她怎麼能拉得下這個臉來,本來姐妹共浴已經使她們羞愧要死,如果要肌膚相親怕是要找個地洞鑽下去。

「你們是奴隸,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拉長了臉道。順便拍拍張敏敏的屁股,感覺到一陣顫抖。

大概是想到地下室那些刑具的恐怖,張含月羞紅的臉上露出一絲絕望。

「小敏,別怕,姐姐會照顧你,不會弄疼你呢。」張含月過去抱住小敏的頭,輕輕撫摩著她一頭秀髮柔聲道。

「姐姐,小敏不怕,你來吧。」張敏敏紅著臉輕聲應道,然後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一些。

張含月走到小敏屁股後,半蹲著輕輕的分開小敏雙腿,然後伸出手撫摩著那嫩嫩的陰戶,當張含月的手剛碰到小敏的陰戶時,我可以感覺到小敏身體的顫抖,是激動、羞恥、還是興奮,這可是她姐姐的手啊,在撫摩著她從未給別人撫摩過的陰戶。

只看見撫摩過後,張含月慢慢的分開股間花瓣,露出嫩紅的軟肉,中指輕輕的探了進去揉動,拇指揉搓著她微微露頭的陰蒂,不一會兒就有些須透明粘滑的液體流了出來。大概是想到給自己妹妹做這麼羞恥的事情,張含月滿面通紅,淚水不爭氣的滑了下來。張敏敏在姐姐的刺激下,雙腿不停顫笠,一條透明的長絲順著少女潔白的大腿流了下來,彷彿聽到小敏微微的哭泣聲。

「這小妮子手法這麼熟練,是不是平時也經常自慰啊。」我不禁惡意的猜想著。

我到洗漱台前拿起一個杯子,大概有250ml ,給張含月道:「喏,這個給你,把你妹妹的愛液裝滿這個杯子就放了你。」一看這麼大的杯子,張含月恐懼道:「求求你,放了我妹妹吧,她還小,經不起。」

「不聽話是吧,那我帶你們回到剛才的地獄時間,再把先前的酷刑享受一遍。」

我抬起手,如意之輪散出淡淡白光。

「啊,不要,求求你,我們聽話。」張含月趕緊撲過來在我身前跪求道,大概被先前的幾道刑法嚇破了膽,淚水不停滑落地板。

「姐姐,你來吧,我忍的住的。」張敏敏扭過頭,向張含月含淚道。

張含月繼續半蹲著,為妹妹手淫,一隻手拿著杯子接著小敏股間流下的愛液,生怕漏掉一滴。我饒有興趣的在邊上觀賞,偶爾從敏敏的腹部伸出手去,抓住那倒扣著的少女玉乳。

看著張敏敏潮紅的臉龐,聽著少女高潮時的喘息以及含月羞恥的微泣,感覺到今天已經四進宮的小弟弟再度有了反應,難道今天我還能一日五次郎不成。

「啊,啊 .」小敏大概高潮來了,雙腿不停顫動,身體東倒西歪,兩腿夾緊,股間水光緻緻,一聲長長的呻吟過後,無力的趴的浴池邊緣喘息著。

我拿起杯子,看著杯底的液體,拍了拍張敏敏的屁股,冷笑道:「才這麼一點,不想你姐姐受苦,就站起來趕緊繼續。」

張敏敏咬咬牙,又站立起來,恢復剛才的姿勢弓著身子,屁股高高翹起,雙腿分開。張含月用含淚的雙眼哀求的看著我,當然我不為所動,她無法,只得先小心的把手掌上多餘的愛液小心的刮入杯中,繼續撫摩揉動著小敏誘人的花瓣。

幾分鐘過後,又一次高潮,大概由於刺激過剩,居然潮吹了,噴得張含月滿臉都是。張敏敏躺在地上羞紅著臉說道:「姐姐,對不起,弄髒你了。」

「小敏,沒事的,姐姐怎麼會閒妹妹髒呢。休息一下,我們再來好不好。」

看著才裝了小半杯的愛液,張含月強顏歡笑道。

張敏敏在姐姐的刺激下又來了三次高潮,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滿面潮紅氣喘吁吁,躺在地上想要站起來已經搖搖晃晃。小敏輕咬貝齒,擺好姿勢道:「姐姐,我們再來。」可惜腳下一滑,又倒在了地上,連續的高潮已經使她渾身無力,再想爬起來已經是雙腿打顫。

張含月抱著我的腿,豐滿的雙乳壓在我小腿上,只見她哭泣道:「求求你了,放過我妹妹吧,她還小,經不起,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嗚嗚。」

「姐姐,我沒事的,你看我不好好的嗎?」張敏敏抹了把眼角的淚珠兒咧開嘴向姐姐強笑道。

「小敏,你還小,抗不住的,讓我來,好不好,真的,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張含月繼續向我哀求道。

「既然這樣啊,那好吧,看在你們姐妹情深的份上,我可以放過她,但你來替她。」我手托下巴思索道。

「好啊好啊,你說,讓我做什麼都行。」張含月滿臉希冀道。

我又拿出一個空杯子,比剛才那個還要略大些,嘿嘿笑道:「既然你要替她,那就把這個裝滿。」

「別說我虧待你,喏,借你個道具。」我從抽屜裡拿出個電動陽具扔給張含月,看著如男人下體一般的東西,還會不停的扭動,她剎時羞紅了臉。

我一把把張敏敏抱在了懷裡,然後坐到椅子上看著手足無措的張含月道:「如果不能讓我滿意,你妹妹可要吃苦頭嘍。」我捏了下張敏敏的乳頭,張敏敏慘呼出聲。

「不要,我聽你話,求你不要傷害我妹妹。」張含月急呼道,然後蹲了下來,把杯子放到自己下體處,一手撫摩著自己的陰戶,分開花瓣,露出嫩紅軟肉,然後把電動陽具插入自己陰道。大概不一會兒就有感覺了,看著張含月眼神一陣迷離,握住電動陽具的手不停的加快抽插,一聲呻吟過後,只見她渾身哆嗦,愛液流滿電動陽具,滴到杯子裡,然後躺在地上不停喘息。

「喔,不錯不錯,繼續。」我抱著張敏敏一邊揉搓著她的乳房一邊向張含月道。

張含月咬咬牙,繼續半蹲著,準備著下一次高潮。18歲的她也並不比敏敏大多少,五次高潮過後張含月彷彿水裡撈出來一般,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可杯子才裝滿大半。

看著我不善的目光,張含月努力雙臂支撐著地面,但已無力再站起來。看著姐姐如此遭難,張敏敏轉過頭在我耳邊輕輕道:「求你饒過姐姐。」

只見她轉過身來,雙手環抱著我,送上一陣熱吻後,伸出一隻手到我們下體相交處,握住我那早裡昂首挺立的小弟弟,引導著它進入敏敏那神秘的桃源洞穴。

「咯……」小弟弟插入後那16歲的處女小穴,張敏敏猛的一抬頭,秀髮隨之起舞,只見她貝齒輕咬下唇,露出一絲痛楚神色。擺好位置後,張敏敏深吸口氣,猛的坐了下來,隨著她的輕輕慘呼,小弟弟頂破了處女膜,前端傳來的陣陣蠕動。

然後她不停的扭動的腰肢,胸前一對小白兔不停跳動,下體的搖動帶動著小弟弟一進一出,使我享受著無以倫比的刺激。

我雙手抓住她跳動的乳房,狠狠的揉著,張敏敏雖有些痛楚,卻忍著不肯出聲,怕姐姐擔心,但從臉上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她正在強忍著我的魔爪與小弟弟的蹂躪。

不一會兒,刺激到了頂點,小弟弟終於完成了第五次壯舉,此時的張敏敏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當然躺在地上的張含月也沒從激烈的高潮中恢復過來。

我把浴池放滿水,三人光溜溜的躺著,浴池水流帶來的按摩逐漸沖走了疲憊。

休息沖洗完成之後,大家穿好衣服,「走了,我送你們回家。當然,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在別的地方聽到,如果被我知道你們亂說,我會再帶你們回到地下室那個地獄時間讓你們哀號求饒,知道嗎?」我捏著姐妹二人的下巴道。

「放心,我們一定不會亂說。」張含月怕怕的說道。

「這裡有兩張卡,大概每張有十萬的樣子,拿好,平時空的時候去做做臉,SPA 什麼的,好好保養保養。」我拿出兩張卡給她們,看她們剛想拒絕,被我瞪了一眼,趕緊收下。

我沒有開車,帶他們走到外面,天色已經有些陰沉,到晚上了,她們還是有些害怕,不敢離我太近,但也不敢離我太遠。

我們走在福興路上,這條路平時很少人走,四周全是高大的樹木,偶爾有小車也是一穿而過。

「嘿,小月,總算等到你了。哥哥追得你好苦,今天跟我們去唱歌吧,喔,還有這個小妹妹,一起啊。夷,你身邊這個男的是誰。」前方突然串出幾個人來,長得一付壞人腔,估計地痞流氓之流。

「喔,這些人你認識啊。」我扭過頭問張含月道。

她點點頭,但看我臉色不善的樣子,又趕緊分辯道:「他叫黃流,以前追過我,不過我沒答應。」

「小子,你是誰?這是我馬子,識相的站一邊兒去,哥哥今天高興,放你一馬,不然,嘿嘿。」眼前一長毛小子很囂張的站到我面前,瀟灑的一打響指,幾個小弟在後面從口袋裡拔出蝴蝶刀來,刷刷的舞得甚是好看。

(四)

(大家頂啊,這樣寫作才有動力)

我該怎麼辦呢,雖然經過如意之輪改造後,我的身體力量有所增長,但是這種以一擋十的能耐還是沒有,何況對方還有凶器,是不是該穿越回去換條路走?

「小子,居然敢泡我們青狼幫老大的馬子,活得不耐煩了吧。給咱們老大跪下賠禮道歉,要不然,嘿嘿,說不得給你放點血了。」黃流身後一魁梧男獰笑著揮舞著蝴蝶刀招呼著那幫小弟把我四面都圍上了。

青狼幫是海澱區惡名昭著的黑道幫會,雖然出道時間不長,但是據說打法凶悍,已經滅了附近幾個小幫會,統一了周邊黑道,開始向朝陽區進發,而且還和官方有一些來往,雖然惡聲載道,但他們卻越活越滋潤,最近傳聞的少女失蹤案是不是和他們有關呢。

我回頭看看含月姐妹二人,她們兩人小手拉在一起,一臉緊張,是希望我被狠揍一頓呢還是希望我大發神威。看著我不善的眼神,張敏敏對我還是恐懼更多些,怕我事後報復,小拳頭一舉怯怯道:「陳安加油!陳安必勝!」,然後被張含月一拉小手,又低著頭躲到姐姐身後去。張含月倒是艷名遠播,居然被這種黑道大哥惦記上了。

「嘿嘿,小妹妹別怕啊,大哥對美女可是很體貼的。」黃流一臉豬哥象對著敏敏道,真不知他這大哥怎麼當的,要有風度。

「日,這可是我的女人,不可忍。」我心裡怒道。

「好啊,既然你看上了我的女人,江湖規矩,單挑啊。」我向黃流怒道。既然他們人多,群毆豪無勝算,不如劃下道來,憑著那古怪的力氣,說不定能佔到便宜,怎麼著也不能在女孩子面前丟了面子。

「挑你個頭,你也配和我大哥交手,滾回去當三好學生吧,彭……」魁梧男速度好快,一拳打在我臉上,以我現在強悍的身體也有點吃不消,好痛。

「和我交手,先過了我小弟那關吧,哈哈。」黃流放肆的笑道,慢慢的走向我身後的姐妹二人。

看著我一臉怒容,魁梧男甩動著蝴蝶刀冷笑道:「看來你不服氣啊,哥兒幾個,給他放點血,教教他怎麼做人。」

看著一群圍上來的打手,閃爍著寒光的蝴蝶刀刷刷飛舞著,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馬上穿越。突然之間,腦袋裡傳來機械的聲音:「宿主受到威脅,啟動戰鬥模式。」

此時,正好一小弟揮舞著蝴蝶刀向我小腹刺來,我身體彷彿過電一般,周圍的景色全部慢了下來,我能夠看清楚這個小弟慢慢的眥著牙齒,手臂由曲變直,左腿向前跨出,他眼前的一隻蚊子扇動的翅膀,我數了下,從他抬腿到落腿正好蚊子閃了五十下翅膀。

「霍,如意之輪還有這功能啊。」我心中興奮極了。

「該如何化解呢,半步崩拳,沒這個功力;黑虎掏心,不夠瀟灑;旋風腿,不行,韌帶會拉壞的;降龍十八掌?誰學過?葵花寶典,還是算了吧。我想了半天,還是太極好,我先來個手揮琵琶,擋開小弟拿刀的手,然後來一式野馬分鬃,踏步,弓腰,肩靠,揮掌,吐氣開聲,彭的一聲,地上塵土飛揚。」我擺了個瀟灑無比的收式,戰鬥模式解除。

外人只看到我三兩下就擺平了威脅。張含月姐妹二人靠在一起滿臉驚訝,同學三年,居然不知道我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黃流也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我。

「操,太級拳吶,武林高手嘿,我來會會你。」魁梧男提起刀片,刷刷的揮舞著衝我而來。我又進入戰鬥狀態,看來魁梧男是黃流手下的一流打手,速度比剛才的小弟快多了,因為我數了下,從抬腳到落腿,眼前的蚊子翅膀扇了三十下。

我踏步,雲手接力,然後攬雀尾,白鶴亮翅,雙峰貫耳,轉身左蹬腳,彭的一聲,收式。然後我冷眼看著黃流道:「怎麼樣,還要打麼?」

「啪,啪。」黃流鼓掌笑道:「不錯,小子身手不賴,有沒有興趣過來跟我,讓你當我們幫的花棍(就是金牌打手),每月分紅三萬,如何。」

「你來跟我,我每月給你三十萬如何。」我滿臉不屑道。突然想了下,嘿,這主意不錯,混個黑道老大當當,手下一幫小弟,以後什麼事情辦起來也方便寫。

「小子,你消遣我,武功好怎麼樣,螞蟻咬大象,大家給我一起上,廢了他。」

黃流以為我消遣他,其實錢我是要多少有多少,從92年到2009年股市的數據庫都在我穿越帶回來的電腦裡呢。

看起來這幫小弟是經常做圍毆這種事兒的,十來個人把我周圍圍得水洩不通,沒有任何空隙,看步伐配合也很協調。

我也擺開太極拳的招式:一個大西瓜,你一半來我一半(自己想想像不像太極的起手勢和左右野馬分鬃),然後向他們勾勾手。

十來個人慢慢的縮小圈子,然後向我猛撲過來。他們以往無所不利的戰術面前在我開啟戰鬥模式後的眼睛裡,每個人都有無數個破綻,野馬分鬃,白鶴亮翅,摟膝拗步,手揮琵琶,倒捲肱,攬雀尾,單鞭,雲手,高探馬,雙峰貫耳,海底針,閃通臂,搬攔捶,如封似閉,十字手,氣沉丹田,收勢,動作瀟灑得拍功夫片都不用剪切的,估計太極拳大師也沒我用得這麼地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倒了一地的人。

有個小弟倒在地上,乘我不備,手臂一甩,蝴蝶刀脫手而出,「哇靠,想玩小李飛刀啊。」我看著刀飛來軌跡,一把抓在了手裡,想想造型不夠優美,又換成兩個手指頭夾住。

「怎麼樣,你的螞蟻可以咬死我這頭大象麼。」我把起夾在手指中間的蝴蝶刀往地上一扔,向黃流露出神秘的微笑,現在的黃流已經不復先前鎮定,額頭上已經冒出汗來,看著我一步一步向他走去,我感覺到他的緊張。

「哼,武功好又怎麼樣,接得住刀,你接得住子彈麼?」黃流從胸口掏出把手槍來,還是裝了消音器的那種,鎮靜又回到了他的臉上,頗有一槍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這個人背景來歷不簡單,在嚴格的槍支管制下,居然還能弄到槍,看起來還是特種部隊用的那種。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黃流冷笑著手指慢慢的扣動扳機,然後他手臂一震,槍口露出一團火焰,子彈旋轉著從槍口飛了出來,我能夠清楚的看到子彈的軌跡。我覺得只要我能看清楚子彈的軌跡,我也能接住他,中學物理不是學過沖量麼,只要有足夠的距離化解沖量就行。我一把抓住子彈,慢慢化解掉子彈上的力道,感覺到完全掌握後,我又把子彈夾在了手指上。

「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我冷冷道,然後把夾著子彈的兩根手指舉到眼前,叮鐺一聲扔到得上。既然裝B 就得裝得徹底。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我錯了。」黃流這下嚇傻了,大概平時壞事做多了,怕我行俠仗義,朝我跪下來不停的磕頭,周圍的小弟倒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哼,我不是大俠,叫大哥。」我肅容道。

「是,大哥,各位,以後這位就是我們幫的大哥,誰要是不服的,我黃流絕不放過他。」黃流到是會打蛇隨棍上,一爬起來就對著地上的小弟訓道,彷彿他是最忠心的一個。

「是,大哥好。」看來這幫小弟滿有素質,一從地上爬起來就列成前後兩隊,90度鞠躬道。

我微微點頭,他們就立正站在邊上,雙手交叉在前,目不斜視,還真有些黑社會老大的味道。

「以後,我就是你們大哥,大哥我有的是錢,誰要是做得好有賞,但誰要是不聽話,嘿嘿。」我向黃流冷冷道。

「誰要是違反了大哥的命令,三刀六洞,幫規處置。」黃流筆直站立道。

解決完了他們,我走向張含月姐妹二人,只看見張敏敏倦縮在姐姐懷裡,滿臉畏懼的看著我,張含月顫抖的身軀也顯示著內心的緊張。

「不用怕,剛才你表現很好,我很高興。」我撫摩著張敏敏的秀髮微笑道。

「但是,含月你讓我很失望,是不是盼望我被修理一頓才開心啊。」我換成一付憤怒的面孔向張含月道。

「嗚嗚,我錯了,陳安你神功蓋世,敵人聞風喪膽。」張含月滿臉畏懼道,身體抖得更厲害了,我一把拉住她走向路邊的小樹。

「姐姐,安哥,我們錯了,求你放過姐姐。」張敏敏哭泣著拉住姐姐的衣服道,旁邊的小弟們很有眼色,很快就把她們姐妹分了開來。

「陳安你英俊瀟灑,義薄雲天,回眸一笑百媚生,千呼萬喚始出來,風情萬眾,亭亭玉立,謙虛好學,不恥下問,聰明伶俐,活潑可愛,嗚嗚,我錯了。」

張含月一般掙扎哭泣道。

「說,繼續說,不許停。」我饒有興趣得看著她。

「嗚,想不起來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張含月哀求道。

「還有待友熱情,貌賽潘安,,英勇無比,千杯不醉,才高八斗,震古爍今,千秋萬載,仙福永享,一統江湖,。」邊上的一個小弟諛道。

「呵,你叫什麼名字。」我笑問道。

「回大哥話,我叫潘安。」小弟立正肅容道。

我看著他一臉麻子一陣惡寒,吩咐道:「嗯,不錯,以後你就是我們青狼幫拍馬堂堂主。」

「我們幫有拍馬堂麼?」

「大哥說有不就有了。」兩小弟竊竊私語道。

「既然你說不出來我可就不客氣了,來,把她給我綁到樹上。」我叫來兩個小弟,把滿面淚痕的張含月反手綁在路邊樹上,有小弟使喚就是方便啊。

「嘿嘿,生活就像強姦,當你不能反抗的時候就要去享受,你明白不。要讓我感受到你們是真心對我,我就不會懲罰你們。」我托著張含月的下巴說道。

「大哥,要不要把她嘴堵上,呆會要大聲叫了把條子引來就不好了。」黃流一臉媚笑道。

「不用了,放心好了,剛才是我錯了,我是不會喊的,這是我應受的懲罰。」

張含月吸了吸鼻子,用那佈滿淚痕的面容做出微笑。

「大哥英明神武,美女投懷送抱。」眾小弟齊聲道。

(五)

我抱住張含月,嘴唇湊了過去,含月主動的抬起頭,伸出香舌,我一口含在嘴裡,當眾熱吻起來,姐姐還好,妹妹已經羞得滿臉通紅。

「去,把這條路的兩頭給我堵起來,閒雜人等不許放進來。」我向黃流令道。

「喂,紅毛、丹皮你們趕緊派人來福興路,封路,對,不許放一個人進來。」

黃流掏出大哥大(就是以前的那中大磚頭,身份的象徵)對著話筒大聲喊道。

我從樹上折下根樹枝,冷冷道:「嘿,準備好接受我的懲罰吧。」

我先是抽在含月的小腿,大腿,小腹等部位,張含月緊咬下唇,強忍著不敢出聲,但從喉嚨裡發出悶聲的呻吟已經讓人慾火狂升,我已經看到很多小弟在那裡看著看著撐起了帳篷,黃流在那裡狂嚥口水。畢竟這麼極品的清醇少女被如此鞭打,無辜絕望的眼神,佈滿淚痕的臉龐,嗚咽的哭聲,以及妹妹的求饒聲,這一切都帶來了極大的刺激。

我用樹枝頂了頂張含月的胸脯嘿嘿道:「剛才只是熱身而已,現在開始要抽你奶子,你可要好好忍住哦。」

「安哥,不要再打我姐姐了,要打就打我吧。」張敏敏哭喊著抱住我的腿哀求道,看我神色不愉,就站起身來,解開上衣的扣子,露出潔白的胸罩和白白豐滿的乳肉。

「安哥,你看這樣可以麼。」張敏敏羞紅著臉拉著敞開的上衣低頭怯道,一個剛上高中的小姑娘純潔的身體就露出在眾多惡狼們的面前,雖然只是微露,但也已需要莫大的勇氣,可是為了姐姐,她願意做出犧牲。

「不要,妹妹,姐姐沒事的,這點痛苦姐姐一點問題沒有,放心吧,快把衣服穿上,晚上冷。」張含月強顏歡笑的向妹妹道。

「小敏,你是個乖孩子,安哥獎罰分明,你要是再為你姐姐求情我可要加大懲罰嘍。」我拉過敏敏,把她的衣服扣上,安慰道。只看見眾小弟一臉失望。

「大哥,樹枝沒有力道,用我這個如何。」魁梧男遞上一根馬鞭,可曲可伸,柔中帶剛,鞭打起來應該效果不錯。

我撫摩著他光滑的後腦道:「呵,不錯不錯,你還隨身帶這個。」

「看大哥就是同道中人,你最好把她的眼睛蒙上,這樣她就不知道下一鞭落到哪裡,效果更好。」魁梧男輕聲笑道。

「喔,你還挺有研究的,你叫什麼名字。」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回大哥,我叫山雞,以前我也抓過很多學生,但從沒有過這樣的極品,玩起來一定很過癮吶。」山雞在邊上搓著手色咪咪的盯著張含月道。

「哦,這樣啊,讓你來。」我把鞭子一伸冷聲道,山雞興奮得剛想接過鞭子,但看著我冷冷的雙眼,一激靈,趕緊道:「這是大哥的女人,我怎麼能碰,玩笑,玩笑。」

「哼,你知道就好,閃一邊兒去。」我踹了他一下,拍馬屁拍到馬腿上,邊上小弟偷偷笑著。

我用馬鞭頂了頂張含月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向黃流道:「蒙眼睛,有道理,黃流,你去把她眼睛蒙起來。」

黃流動作迅速得扯下自己的領帶,然後把張含月的眼睛蒙上,飛速的打了個結,跑到我旁邊諛笑道:「大哥,請。」

「嗯,封路的小弟們來了沒?」我問道。

「來了,你看那邊。」黃流手一指到。

我看到路的兩頭,停了幾輛車,正有人往下搬路樟,還有聲音傳來:「黑社會臨檢,無關人等迴避。」真是有夠囂張的,不過我喜歡。

「啪。」我一鞭抽在張含月高聳的胸脯上,雖然隔著衣服,但我明顯的感覺到她身軀一抖,我又連續啪啪的鞭打著她的乳房,她強忍著疼弄一聲不啃,牙關緊咬,但眼中的淚水已經打濕了蒙在眼睛上的領帶,是由於疼痛還是由於羞恥?

偶爾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悶呼聲另人興奮不已,已經有小弟看得不知不覺間口水流了下來。

我又用馬鞭頂了頂張含月的下體,既然要做就得做全套,怎麼能放過她神秘的幽谷呢。在我馬鞭碰到她陰戶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輕微的掙扎,由於看不到我們,估計她內心已經非常恐懼,不知道我下面將要做什麼。

我橫豎比劃了下,這東西抽打陰部不太好下手啊。

「大哥,用這個,抽起來絕對過癮哈。」山雞真懂我心思,又遞上來一個彷彿球拍狀的橡膠拍,上面還長滿了一顆一顆的小釘釘。

「呵,你全身是寶啊。」我笑道。

「為大哥服務。」山雞立正道,然後又色咪咪的手舞足蹈說道:「何不把她衣服脫了,也可以讓兄弟們開看眼界啊。」

「哈,也是啊,不說我倒忘了,怎麼還不幫美女脫衣服呢。」我樂道。

「願意為大哥效勞。」山雞興奮得搓著手跳著走向張含月。

「不要,安哥,放過姐姐,姐姐以後一定會聽話的。」張敏敏從背後抱住我哀求道,少女的雙乳緊貼著我的後背。

「彭」山雞一個狗啃泥,我從背後踹了他一腳。

「大哥的女人你怎麼能碰,快滾一邊兒去。」黃流站出來斥道,山雞隻得灰溜溜的走開。

「哼。」我瞪了山雞一眼冷哼一聲,然後慢慢的走向張含月,手掌輕輕的覆蓋在她高聳的乳房上一陣揉動。

「陳安,我錯了,我再不犯了,以後一定真心對你好,求求你,放過我這次吧。」張含月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是啊,一個如花少女,要在這麼多人面前顯露自己誘人的身體,而且是在這麼自己看不上面的地痞流氓面前,這早已經超過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她不停的哀求著。

「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奴隸,在我面前你沒有犯錯的權利。」我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手已經順著衣領探到了衣服裡面捉住那不停顫抖的乳房一陣大力揉捏,弄得她嗚嗚輕泣,邊上的一群小弟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

我立起身來,向張敏敏和黃流他們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命黃流他們轉過身去。眾小弟一臉的不情願,我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然後啟動戰鬥模式,大家只感覺一陣風飄過,每個人的小弟弟都被我彈了一下,大概是想起我「神功蓋世」

及空手接子彈的手段,眾人趕緊轉過身去,我再走到小弟門面前,做一個禁聲加抹脖子的動作。然後我嘿嘿的走到張含月身前,解開她上衣的扣子,露出光滑細緻的小腹的大片豐腴的乳肉,撫摩著她豐滿的乳房,張含月嗚嗚的哭道:「求求你了,不要。」眾目睽睽下野外露出,心理極度羞恥。

我抓起她的乳罩,猛得往上一提,一對潔白豐滿的乳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

「啊。」張含月嗚咽一聲扭過頭去。我挑撥著她的乳頭,大概因為刺激和夜晚的涼風吹過,很快,嫣紅的乳頭就又挺立起來,周圍的乳暈也由淡淡的肉色變成誘人的粉紅色。

「啪。」張含月一聲慘叫,我一下拍在了她的乳房上,潔白的奶子上呈現出一點淡紅,隨著拍子的抽打,含月奶子也顫動不已,然後我左右開弓,「啪啪」

之聲不絕,次次到肉。由於沒有了衣服的保護,拍子上的橡膠釘與含月的乳房親密接觸的結果就是一道道暗紅佈滿整個乳房,打的她掙扎求饒不已:「啊,不要打了,嗚嗚,我錯了,求求你了。」哭泣的張含月一頭秀髮隨風起舞,滿臉的累痕訴說著肉體和內心的折磨。

抽打完張含月乳房,我一邊撫摩著她的奶子,一邊開始解開她的褲帶,慢慢的褪下她的外褲,一隻小可愛包裹著她豐滿的陰埠展現在我的面前,我滑過她的恥骨,探向褲底,隔著內褲挑撥著她的花瓣,在我的魔鬼手指下,不一會兒,她的內褲已經滲出水跡。我又撥開那三角的邊緣,直接手指深入那神秘的洞穴,挑撥的她誘人的花瓣,不一會兒我的手上就充滿著愛液,甚至有一條長絲滑向地面。

在她不停的求饒聲以及哭泣聲中,夾雜著抑制不住的呻吟。如此誘惑下,我能夠清楚的聽到幾個小弟激動的喘息。

感覺到張含月陰道的一陣蠕動,緊緊的包括著我的手指,以及耳邊傳來那漸漸高昂的呻吟聲,我知道快達到她的高潮了,我猛的一抽手,張含月一陣失落,身子猛的往前一補,帶動著小樹一陣晃動,「啊,不要。」張含月禁不住出聲叫道。

「不要什麼呀,我的老同學。」我嘿嘿的笑道,把整個手掌上的粘液全部抹到張含月佈滿暗痕的乳房上。

「嗚嗚,你欺負我。」張含月哭泣得更傷心了,是因為我的凌辱還是因為自己不知羞恥的居然眾目睽睽下高潮呢。

我慢慢的褪下她的內褲,然後撥動著她的雙腿,讓它分開。只見張含月現在是羅裳輕解,美腿大開,玉門微露,在夜晚的涼風中瑟瑟發抖。

「啪,啪。」我開始拍打張含月的陰埠,由於下手稍重,幾根陰毛也被我打得隨之飛舞。張含月被打得慘呼連連,但又不敢大聲呼喊,連雙腿都不敢合攏,任我抽打,僅大腿根部不停扭動,緊咬牙關,面容淒慘,怯怯低呼,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

「來,敏敏,給你個任務,去把你姐姐的陰毛全部拔光,要一根一根拔,什麼時侯拔光,什麼時候放了她。」我把拍子扔在一邊休息道。

「啊,不要,求求你放了姐姐。」張敏敏哀求道。

「不肯,是吧?誰有打火機。」我問小弟們道。

「我有。」山雞趕緊轉過身來,舉起打火機道,賊眼偷瞟向含月,一道鼻血流了下來。

「啪。」我一下把他的頭給拍了過去,然後拿起火機。

「嘿嘿,既然你不肯拔,那我就燒了。」我冷笑著拿起打火機,點起火,伸向張含月的陰部,一陣毛髮焦臭的味道傳來。

「啊。」張含月慘呼一聲。其實我控制好距離,頂多讓她感覺到有些熱,但眼不見物的恐懼加上陰毛被燒的恥辱,仍使她大聲慘呼,還好四周無人。

「啊,不要,求求你,我拔,別再燒姐姐了。」張敏敏當我把她姐姐給燙著了,哭泣著哀求道。

張敏敏哭泣著蹲下身來向張含月道:「姐姐,對不起了。」然後就著路燈,開始一根一根的拔著姐姐陰戶上的毛髮。

(六)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含月又羞又氣又痛的表情,淚水止不住的颼颼滑落,當街被剝下褲子赤身裸體的拔陰毛,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妹妹拔,這是怎樣的一種羞辱,不停的抽泣聲代表了她此時的羞憤欲絕的心情。

「哎,看你,拔得太慢了,這得拔到什麼時候啊,大家明天還要上班呢,我們一起吧好不好。」我拍拍張敏敏羞紅的臉蛋道。

我伸出手指,輕輕分開嫩嫩的陰唇,翻弄一下裡面的褶皺,再慢慢挑逗那敏感的陰蒂,不一會兒已經水光緻緻,然後我狠狠的掐了下陰蒂,捏,拉,擠,幾下就搞得張含月氣喘吁吁,面色緋紅。

「啊………。」張含月一聲慘乎,我開始一撮一撮的拔她的陰毛,使她疼痛不已。

「看,這樣把陰毛打濕了拔起來多方便啊,快點拔,慢了我呆會兒拔你的。」

我捏了捏張敏敏的鼻子道。

一番嚇唬後,張敏敏果然快了許多,張含月為了不刺激自己的妹妹,咬緊牙關死死忍住不吭聲,偶爾痛極了才會在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悶哼。

不一會兒,張含月的下身已經光潔溜溜,彷彿那新生幼女一般,豐滿的陰埠一毛不染,肥厚的大陰唇僅有一抹小陰唇若隱若現,真恨不得時時撫摩蹂躪。

「好了,來,來幫你把姐姐衣服穿上,懲罰到此結束。」我向張敏敏道。

這小妮子剛拔姐姐陰毛磨磨蹭蹭,給她姐姐穿衣服倒是迅速得很,不一會兒已經穿戴齊整。

我輕輕的摘下她的眼罩,揩去面頰上的淚痕,撫慰道:「好了,別哭了,這麼多眼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大哥真是憐香惜玉,英雄出少年啊。」黃流背著身子奉承道,張含月姐妹二人臉色怪異。

「現在你可是我的女人,怎麼能讓小弟們看到你的身子呢。」我邊給她解繩子邊說道。

「既然我是你的女人,剛才卻有小弟對大嫂不敬,好像是叫山雞什麼的,你這個大哥不是當了沒面子。」張含月雙手纏上我的脖子,豐滿的雙乳蹭上我的手臂,在我耳邊吐氣如蘭道。

「有道理,大家轉過來。」我向小弟們吩咐道,一個個轉過身來,卻個個撐起了帳篷。

「你叫山雞。」我拍拍山雞的腦袋道。

「不敢,叫我小雞就行了。」山雞低頭謙卑道。

「你得罪了我沒關係,可你得罪了我的含月,還是不好放過你啊。」我面露微笑的說道。

「大哥,別,你這樣會寒了兄弟們的心。」大概是怕了我的手段,山雞嚇得往後直躲。

「嘿嘿,我要的不是你們的忠心,要得是你們死心踏地,因為我是神,是最強大的,掌握時間的神,我要你們生,你們就生,要你們死,你們就死,要你們生不如死,你們就得生不如死。」我放肆得大聲笑道。

啟動戰鬥模式後,我把山雞揍得很慘,基本上他媽都認不出他,然後我對著小弟們解釋了下何為掌握時間,一幫小弟們俱都服服帖帖。

小弟們散去後,我帶著含月二姐妹還有黃流,問了下幫裡的事宜。

「大哥,整個東城區的歌廳酒吧都是咱們幫的產業,毒品也有經營,最近警察查得很緊,怕是有臥底,不過還好咱後台夠硬,才沒出大事兒。不過最近西城的惡虎幫,常來咱們這裡搗亂,正想哪天叫齊兄弟好好教訓他們一下。」黃流倒也算是個干黑社會的人才,青狼幫在他手裡倒也一片興旺,啥壞事兒都干,還能找到靠山,看來這個小弟收得不錯。

「嘿,不用叫人了,明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我忽然對打架感興趣了。

「大哥,他們人很多,有幾個明顯是練過的……」黃流說著說著,看著我似笑非笑的眼神,忽然明白過來:「嘿,瞧我笨的,大哥是神,哪有神搞不定的。」

把黃流打發走後,我把張含月二人送到她們家門口,正好看到含月她媽出來,我很有禮貌的打招呼道:「阿姨好。」

「哦,是陳安啊,快來家裡坐坐。」含月她媽熱情道。

「不用了,謝謝阿姨,天晚了,我怕路上不安全,送她們回來。」我一付良好少年的模樣。

「呵呵,現在的小伙子真懂禮貌,那有空來玩啊。瞧你,人家走也不打聲招呼。」含月她媽嘮嘮叨叨,要是知道自己女兒被我狠狠的上了,會做何感想。

「哦,對了,忘了說了,明天還有同學聚會,記得喊下陳雨詩,我就不打電話了。」班還有另一個同樣出色的美女,怎麼也不能放過。

聽了我的話,張含月一哆嗦,看著我凌厲的眼神,趕緊道:「好的,放心好了,明天一定帶到。」

一宿之後,我早早得到別墅裡佈置一番,吃個早飯,補補身體。

「哇,陳安,不知道你們家這麼豪華啊,早知道就來蹭吃蹭喝了,同學聚會還要去飯店幹嘛,全跑你家來得了。」陳雨詩一進來就唧唧喳喳鬧個不停,這裡看看那裡摸摸。

「嘿,別亂摸,那是19世紀的花瓶,還有,這是英國女皇用的香水,澳大利亞的羊角…………。」我亂叫道。

「哼,小氣鬼,這是你舅舅家啊,別是貪污回來的吧。」陳雨詩翹起嘴角道。

真是可愛的小女孩啊,淡藍的淑女上衣,粉紅的摺邊短裙,配上長長的馬尾,清秀雅麗略帶童真的面容以及那高聳豐滿的胸部,真是絕對的少男殺手。

「還有其他同學呢。」陳雨詩問道。

「沒來呢,我們先玩玩吧,這小弟弟是誰啊?」我看著跟她一起來的小男生問道。

「這是我小表第周俊,小帥哥是吧?跟張含月她妹妹是同學。」陳雨詩湊到我耳邊輕聲道:「不如撮合他們下。」

陳雨詩的長髮弄得我耳根直癢癢。

「啊,你說什麼啊,你要撮合你弟弟跟張含月她妹妹啊。」我估計大聲含道。

「呀,你要死了。」陳雨詩恨得直掐我,呆會我一定要報仇。

「有你這麼當姐姐的麼?」周俊小男生臉紅道,看把小敏嚇得。

張敏敏臉色刷白得看著我,看來心有餘悸啊。

「呦,還沒過門呢,就開始護短了,男大不中流啊,月月,你說是吧。」陳雨詩挽著張含月的胳膊調笑道。

「好了,別鬧了,陳安,準備了什麼好玩的啊。」張含月畢竟心理素質好點,還能平靜的跟我對話。

「不如我們打牌吧。」我掏出撲克牌道。

「怎麼玩。」陳雨詩坐了下來。

「抽一張比大小,輸的脫衣服。」我一臉壞笑道。

「作死了,耍流氓。」陳雨詩舉起粉拳,作勢欲打。

「可不是耍流氓,我是說真的。」我嘿嘿冷笑道,按了下茶几下的開關,只見別墅大門猛得合上,捲簾鐵門正緩緩落下。

「陳安,你在幹嘛,別開玩笑了。」陳雨詩笑嘻嘻的看著我,以為我是逗他們玩的呢。

「啪,我一巴掌甩在了陳雨詩臉上。」打得她滾在了地上,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不許打我姐姐。」周俊趕緊撲過去,扶起陳雨詩,一臉憤怒的看著我。

「嘿嘿,別這麼不友好,輕鬆一點。」我啟動戰鬥模式,只見一陣人影飄過,周俊已經成了粽子被捆在了地上,嘴裡塞滿襪子。

陳雨詩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還有肅立在邊上默默無語的張含月姐妹二人。

「你們這是……」陳雨詩一時不能接受這樣的變故。

「對不起,我們也是被逼的。」大概不忍看著接下來的慘劇,張含月默默的扭過頭道。

「看,兩個多乖,別怕,不就輸了脫衣服吧,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蹲下來撫摩著她被打的臉,柔聲說道。

「陳安,你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陳雨詩強按著驚恐的心情柔聲問道。

「你說我是不是開玩笑啊。」我向陳雨詩伸出我的擠奶龍爪手,狠狠的揉了兩下,真是豐滿柔軟,手感上佳。

「啊,流氓,放開我。」陳雨詩掙扎著欲逃脫開去。

「嘿嘿,不如我把你弟弟閹了如何。」我掏出匕首,往周俊的褲內探去,這小子居然有點反應了。輕輕一割,大概割破大腿根部一點油皮,蹭出點血跡,把這小子嚇的面孔刷白,嗚嗚直叫。

「不要碰我弟弟。」陳雨詩趕緊衝了過來擋在她弟弟面前把周俊抱了起來,拿出他嘴裡的襪子。

「姐姐,快逃,別管我。」周俊這小弟弟倒挺有情義,姐弟情深,好辦。

「嘿嘿,逃,往哪兒逃,這裡門全關了,窗戶是防彈玻璃,哈哈。」我發現我越來越有做壞人的潛力了。

「陳安,你這個壞蛋。」陳雨詩張牙舞爪的朝我撲了過來。

「喔,美女救英雄啊,嘿,我在這裡呢,再不停手我要切啦。」一眨眼我又把匕首探到周俊的褲頭裡,冰涼的匕首刺激得周俊冷汗直冒。

「你要怎樣才能放了我們。」大概知道不是我的對手,陳雨詩垂頭喪氣道。

「很簡單啊,撲克牌比大小,輸了脫衣服,只要你脫光前能贏我一局,那就讓你們走,不然只要讓你的小表弟跟他的小弟弟說再見嘍。」

「那好,我們來吧,臭流氓。」陳雨詩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罵我,真是膽兒肥啊,看我呆會怎麼收拾她。

「我5 」

「我6 ,快脫吧。」我嘿嘿笑道,夏天衣服本就穿得少,沒幾下估計她就要光潔溜溜了。

「哼,算你運氣好。」陳雨詩彎下腰脫了一隻襪子下來。

「這也算啊。」我手指頭夾起一隻女式薄絲襪。

「當然算,不許賴皮。」陳雨詩一巴掌拍掉我手上的襪子惡狠狠道。

「好好,算就算吧,我4 ,你幾?」我懶得跟她倔。

「我3.」陳雨詩喪氣的把牌一扔,又甩出一隻襪子。

「這次我10. 」陳雨詩揚眉吐氣的舉起張牌。

「不要意思,我是J.」我嘿嘿笑道:「快脫吧,你不會穿三隻襪子吧。」

陳雨詩把手伸到上衣扣子上,又不甘心,臉色羞紅。

「姐姐,不要。」周俊還在那裡叫喚。

「你們兩個,去把他嘴巴塞上。」我吩咐含月姐妹道。

「張含月,你們怎麼幫他啊,陳安,你這個臭流氓。」陳雨詩真是胸大無腦,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詩詩,千萬別反抗,陳安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張含月輕聲說道。

「哼,我就賴皮,你能把我怎麼樣。」陳雨詩雙手一攤,耍賴道。

「哈哈,賴皮好,賴皮好,我就有理由給你上刑了。」我笑著把陳雨詩捆了雙手雙腳。

陳雨詩不明白為何一轉眼,自己居然被捆住不能動了。

「走,把這小子一起搬到地下室去。」我抗起陳雨詩,打開地下室的門,把她甩在了地上。

「這是哪裡。」陳雨詩瑟瑟的問道。

看著牆上的各種皮鞭,地上擺放的爐子,鐵簽,烙鐵,櫥櫃裡的各種刀具,以及奇形怪狀的椅子凳子架子等,陳雨詩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這裡是美女受難房,既然你賴皮,那我就不客氣嘍。」我拍拍她驚恐的臉道。

「不如我們來玩牌吧,輸的脫衣服,不許賴皮。」陳雨詩強自鎮靜道。

「好啊,來玩拍,不過可不是脫衣服哦。」我又掏出一付撲克,道:「來,挑一張吧。」

陳雨詩扭了扭身子坐了起來,伸出被捆的雙手,挑了張撲克,只見撲克上繪了個美女,淒涼痛楚的面孔惟妙惟肖,豐滿的雙乳紅得透亮,下有四字:「燙乳之刑」

我拿起牌,嘖嘖笑道:「看,這是天意啊,準備準備吧。」

我把陳雨詩推到一張特製的鐵桌面前,這張桌子四腳固定在地板上,約半人高,一端有兩根支架,可以用來固定手臂。

雖然陳雨詩不停的在掙扎,但一弱女子怎會是我這樣一個強壯男人的對手,我還指揮這張含月二姐妹給我打下手,不一會兒,陳雨詩就給固定在鐵桌子上,粉紅摺邊長裙下的兩根潔白的玉腿被固定在鐵桌的桌腳上,兩手臂被固定在鐵桌的支架上,這樣陳雨詩就被擺出狗爬式的造型等待蹂躪。

「陳安,你想幹什麼,我不賴皮了,好不好。」陳雨詩開始有點感覺到恐懼了,可惜她還不明白不管怎樣我絕不會放過她的。

「詩詩,千萬別反抗,陳安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一定要讓他高興,這是為你好。」張含月不忍接下來的慘劇,忍不住出言提醒。

「哼,要不是你們兩個卑鄙的傢伙,我怎麼會被這個混蛋抓住,嗚嗚嗚嗚…

…「陳雨詩又氣有急。

「看,人家不領你情哦。」我一把抱過張含月,當著陳雨詩的面將一隻鹹豬手順著含月的領口鑽了進去,握住那豐滿的乳房一陣亂掐,張含月咬緊牙關一動不敢動,額頭上冷汗已經流了下來。

「敏敏,你去把火盆給點起來。」我吩咐張敏敏道。既然是型房,火盆這麼經典的東西總得準備著。

我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看著如此清純的少女擺出這麼淫蕩的造型,心癢難耐,小弟弟早已昂首挺立。

我托起陳雨詩的下巴,微笑的問道:「我的小詩詩,下面就要準備燙乳之刑了,你準備是要火燙呢還是要水燙啊。

「我都不要,你快放了我,你這是犯法的,我姐姐是警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陳雨詩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真是胸大無腦啊。

「哈哈,警察,你以為警察能耐我何,既然你不肯選,我幫你選,敏敏,去把烙鐵放火盆裡,我要給你流下永不磨滅的印記。」我邊說邊慢慢的解開陳雨詩的上衣,前襟解開後,露出純白的帶蕾絲邊的胸罩,看其尺寸,彷彿比含月的還大上那麼一點,潔白的乳肉透過蕾絲若隱若現,我把手伸到她背後,找到那扣子輕輕一拉,乳罩隨之脫落,一雙少女聖潔豐滿的乳房展現在我的面前,乳尖上那嫩紅的一點更令人垂涎欲滴。

「啊,不要,陳安你這個臭流氓」陳雨詩不敢置信自己從未在異性面前展露的少女的身體就這麼暴露在我的面前,由於氣憤和羞恥,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倒掛的乳房也隨之顫動,更增添了幾分誘惑。

我伸出手,撫摩著這只能出現在少婦身上豐滿的乳房,看著陳雨詩略帶童趣的清純少女的面容,想著接下來的淫虐,陳雨詩恥辱的淚水滴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走到火盆旁,拿起烙鐵,獰笑著蹲下身,慢慢的湊向陳雨詩潔白豐滿的乳房。

「啊,不要,你放過我吧,嗚嗚。」陳雨詩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那紅通通的烙鐵居然靠往自己嬌嫩的乳房,身子不停的掙扎,但如此造型下,還能有多大的掙扎餘地。

「不要啊,陳安,我不要火燙,我要水燙。」大概感覺到了烙鐵上的熱度,陳雨詩大聲求饒,大概以為水燙總比火燙好。

我把烙鐵快靠近她乳房的時候停了下來,陳雨詩一動不敢動,怕稍微動下就會碰到那要命的烙鐵。

「哦,你說要水燙啊,那燙什麼地方啊。」我笑嘻嘻的問道。

「燙,燙咪咪。」

「哦,你自己說的哦,要讓我燙你的咪咪啊。」

「嗚,是你要燙的,不是我說的,你賴皮。」陳雨詩哭泣道。

「敏敏,你去,打一盆水,放火盆上燒開。」敏敏成了我的使喚丫頭了。

「啊,要燒開啊,開水會燙壞的。」張敏敏一臉童真的看著我。

「哼,廢什麼話,讓你去你就去,燙壞了有什麼關係。」我冷哼道。

這話傳到陳雨詩的耳朵裡,為自己悲慘的命運哭得更傷心了。

趁敏敏在那裡忙活,我坐在椅子上,讓張含月靠在我邊上,一邊上下其手,一邊開始一件一件的脫她的衣服。不一會兒,張含月就光溜溜的坐在我的腿上,大概是第一次在自己同學面前赤身裸體,再加上邊上還有個被堵著嘴巴的小弟,很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扭捏著面對著我,我一邊抓著她的乳房,上面有幾個剛捏出來的烏青塊,一邊手指探到那桃源秘穴,少女的身體就是妙啊,隨便挑逗一下就是春水氾濫,我發現我現在的技巧越來越高了。

「別不好意思的,轉過去給大家看看,我把張含月翻過身,背對著我坐在我腿上,手指加快速度不停的抽插,感覺到我懷裡的少女身體火燙起來,陰道裡的嫩肉也夾著我的手指不停的蠕動,喉嚨裡也抑制不住的發出陣陣呻吟,看起來張含月快要高潮了,我摸到那陰蒂所在,狠狠的一捏,一股溫熱的液體打得我滿手都是。張含月瀉身了,無力的軟癱在地上,悶頭抽泣。

陳雨詩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們,今天的事情大概早超出了她的認知了吧,班裡公認的冰山美人居然在我面前任我蹂躪。

「安哥,求求你別在欺負我姐姐了」敏敏過去把含月抱在懷裡向我哀求道。

「敏敏,你去把周俊的褲子脫了,讓他面對著他姐姐。」我吩咐敏敏道,讓陳雨詩的弟弟看著自己受刑,不知道會有何反應。

張敏敏把周俊扶正,讓他正好對著陳雨詩,看著自己姐姐兩個倒垂著的玉乳,周俊臉色通紅,陳雨詩也一臉羞澀,看著張敏敏解開了周俊的褲子,周俊的小弟弟剛露出個頭,一股白精噴射而出,打得張敏敏衣服上都是。

「喔,看到自己姐姐的裸體就高潮啦,嘖嘖,看來你弟弟對你也不是那麼純潔嘛。」我對著陳雨詩笑道。

「你胡說,你胡說……」陳雨詩羞憤不已。

「敏敏,去洗洗,你也把衣服脫了,水燒開了,你跟你姐姐兩個人站兩邊,各拿一個盆子裡裝開水,再拿刷子蘸開水給我刷她的奶子。」我踢了踢仍躺在地上的張含月吩咐道。

張敏敏羞紅著臉,但很聽話的快速的脫掉了全身的衣服,再把開水,刷子,盆準備好,跟張含月一左一右半蹲在鐵桌兩邊,各拿一把刷子,蘸滿開水,往陳雨詩倒垂著的玉乳刷去。

「啊,疼啊,陳安,你個混蛋,我姐姐不會放過你的。」陳雨詩被燙得不停的掙扎,潔白的乳房那被刷過的地方一片通紅。

「嘿嘿,你姐姐放不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走到她背後,掀起她的長裙,一把把她的小底褲褪到底,摸了摸少女最隱秘的所在,掏出小弟弟,對準陳雨詩的陰戶,然後雙手扶住纖腰,猛得往前一挺。

「啊,好疼。」陳雨詩的處女陰道被我猛的插入,疼痛不可避免,清秀的面孔猛的抬起,一頭秀髮隨之飄揚,我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兩腿用力,頂到那一層薄膜所在。

我深吸口氣,稍稍往後退了退,猛的往前一衝,一股穩熱的液體包裹住了我的小弟弟,鮮紅的液體順著陳雨詩的股間流了下來,陳雨詩疼得不停的呻吟,少女初嘗破瓜之痛。

「繼續,你們兩個不要停。」我看著發愣得含月姐妹,命令道。

只見含月姐妹二人不停的把蘸著開水的刷子去刷那陳雨詩嬌嫩的乳房,刷得陳雨詩慘叫連連。但我知道,這樣只會讓她的乳房感覺到針刺一般的疼痛,卻不會對她的乳房組織造成實質性的損害。不過這樣卻讓我非常爽,我的小弟弟被一團溫暖的軟肉所包圍,由於疼痛導致陳雨詩全身肌肉緊繃,少女的陰道也隨之一鬆一緊,夾得我的小弟弟舒爽無比。

此時呈現在我面前的是爬跪在桌子上的裸體清純少女被我一手拉住頭髮,一手握住細腰,已後入式被猛插,而桌子兩邊各蹲著同樣極品的裸體靚麗少女,拿著蘸滿開水的毛刷刷著受刑少女那矯嫩的乳房,少女的乳房已經不再是那潔白的顏色,透著詭異的紅,彷彿熟透的桃子。而少女的慘叫聲可以勾起任何男人心底的慾望,少女面前她的弟弟看著自己姐姐受刑,已經又瀉了兩次。

「現在你們把盆托到她奶子下面,把她的奶子給我全部浸到開水裡。」我向含月二姐妹吩咐道。

只見含月姐妹托起銅盆,將陳雨詩那一對已經紅的透亮的乳房整個浸到熱水裡。

「啊,好痛好痛,快放了我,嗚。」陳雨詩不停的哭泣求饒,身軀不停扭動,一對乳房在熱水裡掀起片片水花,陰道一陣收縮,夾得小弟弟一陣哆嗦,背後傳來一股熱流,濃濃的子孫湯噴射而出。

「好了,你們退下。」我喝退含月姐妹,自己整個趴在陳雨詩身上,雙手繞過胳肢,握住那仍是高熱的乳房,一陣揉捏,捏得陳雨詩陣陣慘呼,我想她的乳房現在一定猶如針刺一般疼痛吧。

高潮退去之後,我坐在椅子上吩咐道:「月月,來給我清洗下,用嘴,含點溫水,然後把小弟弟吞下去,流在腿上的要舔掉,下次這種事情不用我來吩咐,要有眼風。」

享受著小弟弟那裡傳來的溫軟滋潤的感覺,心情一陣舒爽,順便讓敏敏把陳雨詩的下體也洗洗,我這個人比較愛乾淨。

不過給她用的是熱水,燙得陳雨詩又是一陣慘叫,把她陰道裡流出來的血和液體全部清理乾淨。

「好了,現在我們繼續來玩牌,你抽一張吧,用嘴抽也行。」我繼續把牌放到陳雨詩面前。

「不要玩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嗚。」陳雨詩一臉淚痕的求饒道。

「哦,那可不行,我還沒有玩夠呢。你不抽,是吧,不抽我讓你弟弟幫你抽吧。」我把撲克牌放到周俊面前,他頭扭了過去。

「嘿,你不抽是吧。」我拿起匕首往他大腿上一插,然後刀柄一轉。

周俊悶哼一聲,額頭上疼出了冷汗。

「別傷害我弟弟。」陳雨詩喊道,這個時候她還在關心別人,可笑。

「你要不抽,我切了你的的小弟弟讓你當太監。」我冷笑著把匕首放在他翹起的小弟弟上,處男恢復起來就是快啊。

周俊無奈,只得伸出被綁住的雙手,手指夾出一張牌,牌上三個血淋淋的大字:「剝奶皮。」

「喔,你弟弟手氣可真好,剝奶皮誒,剛燙過的奶子,剝起皮來估計別有一翻情趣。」我把牌翻過來給陳雨詩看道。

陳雨詩很乾脆的直接給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