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奴隸的首輪

作者:太陽黑子

原著:深山幽谷

人物介紹:

本莊真奈美:17歲的美少女,長髮紮成馬尾,體態高佻而發育良好,外貌有點混血兒味的美人胚子,黎明女子學校的高二學生。她本質不壞,但因為反叛的性格而給人「問題少女」的感覺。自尊心甚重,甚至有點高傲,對一般暴風少年絕看不上眼,性格則較成熱和深思熟慮,行為也較冷靜小心,。而性方面則仍是未有經驗的處女。為了營救被犯罪組織囚禁的最好朋友悅子,真奈美孤身犯險下結果也被擒住。

處女之身受到磔刑、股繩、肛交等過酷的調教下,令她的自尊逐漸崩潰……

廣野悅子:17歲,真奈美的同班同學和摯友,是短髮、明朗活潑的可愛美少女,身裁發育得很豐盈,但外貌卻稚氣未除。其行為舉止類似時下街頭的暴風少年男女,討厭讀書但卻很愛玩,行事直接和想做便去做。對性方面很有好奇心,而且也有少許性經驗,並不抗拒和喜歡的男人做愛。因為一時貪玩,悅子被裝作電話交友的犯罪組織成員比留間和拓也捉住,在劇烈的猩吊、鞭責等奴隸調教下,身心都屈伏在二人的淫威之下。

氏田惟人:黎明學院的數學教師,今年25歲,生成一副娃娃臉,卻是拳擊高手。已故的父親曾是政界中有勢力的人,故他也有一點高尚人家的行為舉止。他對待學生很關懷,語氣也溫柔,但和其柔善年少的外貌不相稱的是他有S 方面的嗜好,和其父一樣喜歡SM調教行為,香蘭即是他新收的奴隸。對他任教的學生真奈美有一點特別的好感,所以知道真奈美墜入險境後,決定盡力營救。

比留間俊男:約二十來三十歲,在涉谷一帶活動的秘密犯罪組織「真紅的薔薇」的人員,從事以電話交友手段來拐帶有質素的女性、禁錮和調教她們成為性奴,並讓她們在SM俱樂部表演,甚或賣給SM愛好者。比留間為人冷酷陰險,手段凶殘,有種令人害怕的壓迫感,而且在技擊方面也很有一手。他特別喜歡征服一些高傲的女人,所以對外表冷傲的真奈美有份執著。

時田拓也:和比留間一起從事拐帶、調教女性工作,對比留間言聽計從,稱他為「大哥」。

他是個長髮的暴風青年,約是二十歲左右,外貌頗為俊朗,但行事比較暴燥和衝動,喜歡一些好動活潑的美少女。

日野敦子:拐帶、調教、販賣女性集團「真紅之薔薇」的首領,本身也是個SM女王,其做事很冷靜和小心,而調教、虐待奴隸的手段非常無情殘忍。她在經營的秘密會所中讓擄來的奴隸作出各種SM表演,更以公開競投形式「出租」她們一晚給SM愛好者。

香蘭:21歲,在美容店工作的美女,在認識了惟人後,燃起了她體內的被虐和淫亂因子,因而自願成為惟人的奴隸。

一、惡戲

「呵……欠……」

廣野悅子在老師轉身面向黑板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這個清爽短髮,樣貌可愛的美少女,感到上課是一件很沉悶的事。她用筆干碰了碰坐在鄰桌的同學,輕聲說:「喂,美美,今天幹甚麼好?」

「甚麼?」

另一位少女名叫本莊真奈美,她有一把紮成馬尾的秀髮,較闊的額和稍高的鼻,看上去有點像混血兒的樣子的美人胚子。

「我當然是在說放學後的事啊!」

「幹甚麼好啊……錢又不夠……」

真奈美看來不是太熱心地答。

這是星期五的下午,在東京黎明女子學?高中部的一間課室。兩個少女在商量著下課後去做甚麼事好。

「就一如以往,以電話交友形式向那些大叔借點錢便可以了!」

悅子向好友提議。

「小悅你怎麼經常也想做這種事啊!」

「甚麼啊,又不是只是我在做,你不是也曾和我一起做嗎!」

「我也不是想做的,只是你喜歡我也沒辦法,而且這樣我怕?出事啊!」

「不要緊!有甚麼事發生的話立刻溜便可以了,以前不是一向也是很順利嗎!」

「喂!那邊的兩個人!」

由教壇傳來一把銳利的聲音,把二人的對話中斷。發出聲的是一個年輕的男教師;他警告二人不可在課堂中談話。

不過,二人根本不把這個新來的教師放在眼內。悅子立刻站起來說:「老師,因為我對你在教的數學有點地方不明白,所以才問問真奈美同學而已!」放學後,少女們一起在涉谷的街頭出現。二人都穿著純白色的水手式校服,與及長至膝上十五公分的短裙,散發著趨向成熟途中的年青少女身體的魅力。

而二人都十分適合這水手服打扮,廣野悅子的身體較圓潤,而本莊真奈美則是高佻而纖瘦形。不過是肥是瘦也好,二人都擁有著發?良好,不小的胸脯。在挺起的白色制服下感受到那澎脹的乳房,加上短裙下結實大腿的肉質感,在在令人感到少女的魅力。

「氏磨那傢伙,腦子一定有點問題吧!」

在並木道上走著的悅子,仍在訴說剛才學校中的事。她外表雖然可愛,說話卻像時下的少年男女般毫不留情。

她口中所說的氏磨就是剛才數學課中叱責二人的教師氏田惟人,這個新來任教的男老師外貌很年輕,一入到這所女子中學便吸引了大量女生的注視,只是他對這種注目似乎有點狼狽,一副純情教師模樣,令人聯想其多數出身自有教養的家庭,因而學生們用上了代表貴族的「磨」字,給他起了個叫「氏磨」的別名。

「一定還在向母親撒嬌吧!」

真奈美也和應著好友去諷刺氏田,二人對自己的上課態度毫無反省的意思。

「真的,那像個小孩的面孔!」

「那小子,看來可能是個戀母狂的童貞小子呢!」

「回家後可能還和媽媽哭訴:討厭啊,剛才上課時有兩個女生不肯聽書,其中一個叫廣野悅子的還用可怕的眼神瞟著我,好恐怖哦媽媽……」

「哈哈……美美,真攪笑!」悅子捧腹大笑著。「可是為甚麼說我眼神恐怖?」

「不是嗎,看你那時一臉怒容!」

「因為那小子只自顧自地教著,根本不理?人家明不明白!」

「那小子確教得不好,可是對小悅來說似乎一向也差不多啊!」

「是啊,我最討厭數學了,真羨慕美美你,平時和我一起經常去玩,但到測驗時分數卻比我好得多了!」

「你不知道,我一回家便像到了地獄般被人迫著唸書啊!」

「對,美美的媽媽和姊姊都是才女啊!」

「因此,才顯得我這不良少年更沒出色吧!」真奈美的母親是美術大學講師,比她大三歲的姊姊現在在國立大學法律系就讀,真奈美所讀的黎明女中也算是上佳的名校,但以其成績幾乎百份百不可能考得上一流的大學。

「對,你是本莊家的小可愛啊!」

「小悅,別這樣叫我啊!」

本莊家的人確是常叫真奈美做「小可愛」,然而那絕非讚美的意思,而是在暗喻她只得外表可愛,腦子卻空空的沒甚麼才學。

「每次打電話去你家時你媽媽和真知子姐姐都是如此叫你的啊。」

「所以我多少次叫她們別這樣叫,真是討厭極了!」

真奈美豎起柳眉,一臉怒容的樣子。家中只有父親一人是真正認同她的,可是他在一年前起因工事而長期留駐在海外。

「好,別說了。是呢,美美知道甚麼叫口交嗎?」

「你、你說甚麼啊!……在這麼多人的街上……」真奈美被悅子唐突的問題弄得十分狼狽。二人這時正在走著滿佈遊戲機中心和卡拉OK店的繁華街道上。

「不用擔心,沒有人?聽到的啦!」

「你從甚麼地方聽到這種事?」

「是B 班的山口啊,那小妞常在做著援助交際的事,上次遇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叔,強迫她做口交,結果給了很多小費啊!」

「真是大膽啊……」

「美美,我們現在便試試電話交友吧!」

「甚麼援交、口交的,我可不做的啊!」

「知道了,看看,是昨天我撿到的紙!」

「甚麼,『寂寞的你來電』?」

「是電話徵友俱樂部啊!好像很有趣喔!」

悅子的臉閃著好奇的光輝。

「好像是很危險的東西,別理它吧!」

「別怕!來這裡……」

二人來到一個公眾電話前,悅子推了真奈美入去後,自己跟著擠了進去。

「好擠啊!」

「不用怕,來,打這電話!」

悅子跟著單張上的電話號碼撥電。電話聲響了兩下後,另一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喂喂!」

「是,我看到了單張上的徵求……」

「太歡迎了!一定是位美人吧!」

「你怎知道?」

「我叫派傳單的那人見到美女才好派的啊!」

「嘻嘻,真喜歡說笑!你就是電話交友俱樂部的主人?」

「對!聽你的聲音,好像很年輕啊!」

「我今年高二。」

「那一間學校?」

「秘密!但我們是穿著校服的,所以如果你見到我們時便?知的了!」

「等等!小悅……」看見悅子談得越來越起勁,真奈美卻不是太感興趣。

「原來你們有兩個人啊!」

「對!這裡還有另一個,同樣是美人呢!」

「太好了,我們這裡剛巧也是兩個人!」

悅子對身旁的真奈美說:「真巧,對方也有兩個人!」

「喂喂?你們真是穿著校服嗎?」

「不錯,是純白的校服!」

「真是太高興了,和兩個校服大美人談話!」

「嘻!真懂說話!」

「不如大家出來見見面喝杯茶吧?」

「見面?」

「對,喝杯茶,或者去卡拉OK也可!」

悅子轉身對真奈美低聲說:「怎好?」

「你覺得他?是個甚麼人?」

「聽來?不像是危險的人。」

「那,可以先約定看看吧!」

真奈美感到悅子的意思,她心想在電話中的約定不遵守也沒關係,所以應沒有甚麼危險。

「喂!三十分鐘後車站前的銅像處等好嗎?」

「明白了,三十分鐘後車站前的銅像對嗎!但我們是認真的,你們真的?來嗎?」

「沒問題啊,可是到時我怎認得你們?」

「我們?在胸前插一支紅玫魂的。」

「紅玫瑰?你說真的?」

「真的啊!好了,就這樣,待會兒!」

電話掛掉後,悅子轉身對真奈美說:「聽到嗎?胸前插一支紅玫魂,不是很滑稽嗎!」

「可是,如此看來對方真是很認真的,喝茶也就算了,但如果被他們絏著不放怎辦?」真奈美在心思和行動上都比其好友深思熟慮。

「那麼,不如不要去了!」

「這可能最好了。」

「可是……我還是想看看他們是甚麼樣子啊!不如我們就躲在遠處看一看,之後就立刻走便可了!」

「沒你法子……」

「這樣不是很刺激嗎,而且也沒甚麼危險!」

悅子興趣十足地笑著。對於電話交友,二人都充滿好奇心。

二、陷阱

二人在約定時間約五分鐘前來到了位於涉谷站西口的這個銅像前。二人躲了在車站大樓中,一個能把西口廣場一覽無遺的位置。

「怎樣,來了沒有?」

「還未見……」

二人把目光集中在銅像周圍,那裡約有十數各男女站在附近或坐在周圍的鐵欄上,有人在等著朋友,也有人是漫無目的。只是,當中似乎不見有像是二人所等的男人。

「好像還未來到呢!」

「可能只是一人來接我們,另一人在另一地方等。」

二人橫掃場中的單身男人。

「看看那個!」悅子指著在不遠處一個獨自站著的年青人。

「真是他的話便不好了,樣子很古板啊。」真奈美小聲回答。

那男人穿著黑色外套,下面是恤杉,袖口見到金色的手煉,看起來就像是個無業遊民。

「但胸口好像沒有玫瑰……」

「不錯,而且他只得一人。」

「看起來也沒有美美你所說那麼差,臉孔也挺英俊!」

「想不到小悅你喜歡這類型呢!」

「不是喜歡,只是有點興趣而已。看看,那人染著茶色長髮……」

的確,他的一副打扮有點像目本街頭表演的音樂人。

「若是他的話……我們出去叫他好不好?」

「最好不要吧!而且,也未必是他啊!」

真奈美和悅子不同,對那些街道上游手好閒的青年沒甚麼好感。

「啊,在看著這邊呢?看著我們嗎?」

那長髮青年的視線投射向她們二人的方向。

「弄錯了,小悅!」

那男子望了一眼,復又把眼光望向巴士站那一帶。不久,他便慢慢在二人視線中消失。

「錯了嗎……」

「已經過了約定時間,看來他們不?來了。」

「真奇怪,聽他們的語氣不像?失約的啊!」

悅子再靜心注視?周,真奈美也跟著看。一會後,她突然大叫起來。

「怎麼了?」

「攪不好,我們豈不是反而被他們偷看?」

「你是說……」

「對方也有可能會想到我會在車站中偷看這一點啊!」

「那,他們可能躲在另一地方在看著我們?」

「一定是這樣!」

二人對視一眼後,慌忙轉身回望。之前她們一直在注視車站外的廣場,而對車站大樓內的事物則毫不理?。

「啊!……」

就如真奈美所料,有一個男人正向她們二人望來。那人穿著全黑的恤杉和西褲,掛著暗色的領帶,戴著一副金框的墨鏡,面孔看不清楚,只見咀邊四周有濃密的口髭。

而那人翻開外衣,赫然見到在內袋中插著一支紅玫瑰。

二人的行動,已被人完全識破。

「怎辦好……」

少女二人互相對望,第一個反應是想到要逃走。那男人和自己相距五、六步,且正向自己走近,要走便要立刻行動了。

真奈美正想行動,卻見到由她們的反方向也同時有一男子走過來。她立刻感到一陣冰冷:那男子正是剛才在銅像前見到的長髮青年,而他胸前也是插著一支玫瑰!

這時,之前的墨鏡男人已來到二人面前,開口道:「剛才來電的便是你們二人了?」

而一瞬間,那長髮亦已來到,並和剛才的男人剛好一前一後把兩個女高中生夾在中間。

「不……不是我們……」悅子拚命想說慌。

「怎?!校服也是和你剛才說的一樣啊!」

剛才一時口快說出自己所穿的校服式樣,令悅子如今後悔莫及。

「聲音也是和剛才一樣啊!」那長髮青年的行動和其外表不相配地粗暴,他一下便伸手抓住悅子的手腕,把她向自己拉過來。

「幹甚麼?放手啊!」

「看!正是這把聲音!」

「最近有很多壞孩子。」那口髭男人說。「和人約定後並不出來,更躲在一旁一邊看著別人在等的樣子來取笑,你們應不是這種人吧!」

二人無言以對,口髭男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雖沒像長髮青年般把凶狠掛在臉上,但反而更顯出其深藏不露的性格。

「拓也,放開手吧,你嚇到兩位小姐不感出聲了!」

「但,大哥……」

「不怕!她們不是這種人!對吧兩位小姐?」

那長髮青年放開手。當然,二人可就此再試逃走,但畢竟是自己捉弄人在先,而且如此形勢也很難走得掉。

「先來自我介紹吧!我叫比留間俊男,那邊的是時田拓也。」

那口髭男子除下了墨鏡瞄向兩個少女。在他一隻深沉的眼內並射出一種尖銳的光芒,令二人心神一震。

「到你們了!叫甚麼名字?」

兩個少女無奈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是你們打電話來和我約定的吧!」

「是……」

真奈美小聲答。她心知到此地步如何否認也是沒用的了,不如老實承認以求博取對方一點好感。

「是誰和我通話?」

「喔,是我……」

悅子聲音發抖地答。

「我早認出她的聲音!」一旁的拓也說。

「就是你說和我們見面的吧!」

「是……」平時像是個不良少女的悅子,此刻在比留間帶有極大威嚴和壓迫力的氣勢下,也馴如羔羊般嚇得要死。

「那你應不是打算玩玩般的吧?」

「……」

「那為甚麼躲在這裡不出來?」

「啊……不、不是刻意躲起,只是想相見前先看看對方是怎樣的人……」

真奈美代替嚇得發抖的悅子回答。她本就是個比悅子成熟,性格也更為堅強的人。

拓也冷笑。「原來是想先仔細束品評我們一下,那如果看到我們不合你意,哪你又打算要怎麼做呢?」

在拓也那粗暴的目光下,真奈美硬著頭皮答道:「那便打算各自離開……」

「你說甚麼?」

「等等,這樣做好像有點不對啊,小姐……」

比留間貼近真奈美,他散發另的威嚇力令真奈美如墜冰窖。

「既約好了便要遵守,不論對方是否你喜歡的類型。你不喜歡的話也應相見後才拒絕對方,不是嗎?」

真奈美對他的話無可反駁,雖然她心知一但相見後,要拒絕對方也非易事。

「只是,既然你們如此老實,我也不是如此小氣的。」比留間陰險的表情在瞬間換成笑容。「我們出發去喝茶和卡拉OK吧!」

「……」

兩個少女互望了一眼,大家都確認了對方的心意,然後一起點頭同意,畢竟在這情況實在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好,走吧,附近有間不錯的店!」

兩男就這樣伴著兩個少女,一起向前走,二人把兩個少女夾在中間,以便發生甚麼事故時也可立刻對應。

三、抵抗

兩男兩女沿著東口出發,通過明治通,向惠比壽的方向前進。

「真可愛的女孩,是哪間學校呢?」

拓也向身旁的悅子問道,因為見到她們順從的態度,令拓也暫時收起了剛才粗暴的語氣。

「黎明啊!黎明女子學園聽過嗎?」

悅子平服心情後,也漸回復了本來輕浮的語氣,而且她本就是個樂觀的人。

而且說實在,拓也其實樣子很不錯,是悅子喜歡的類型,就算真的和他交友的話也不壞吧!

「聽過,好像是間很優秀的學校啊,原來這就是黎明的校服,設計不錯,把胸部和腰部的曲線突出得很有魅力!」

「自己改過的啊,裙子也比學校的規定短哦!」

「原來如此,改得很酷哦」

「謝謝!是呢,哥哥你……喜歡聽音樂嗎?」

悅子仍記著拓也之前在銅像等待時,戴著隨身聽的樣子。

「這個嗎?」拓也從衣袋中掏如一個耳茼。「是手提電話用的,我剛才一邊等一邊聽著大哥如何找到你們,然後在他下令後走過來和他前後夾攻你們,這主意不壞吧?」

「!!」二人到此終完全明白,自己是墜入他們精心設下的羅網之中,由此她們心裡泛起一陣不安,感到自己就像獵物般落入陷阱之中。

悅子在朋友間也曾聽聞在涉谷有人專把女學生或OL捉住,然後強進她們去賣春,更擔心自己遇上的是否正是這樣的事。

(怎辦好……)

她看著在身後約五米後的真奈美和比留間。

(美美好像仍未和男人做過這種事,而且以她一向的剛強性格也必不肯就範……)

「會入大學嗎?」

「咦?啊……大概不會了。」

雖對拓也有一絲好感,但因為始終感到太危險了,所以悅子還是傾向想逃走。

當然,真奈美自然是一開始便立下主意想逃的,但為了製造逃走的機會,她心知必須先令對方減低防範,因此便假裝平靜地和比留間談天。

回頭看了真奈美一眼,悅子道:「美美雖也常和我一起玩,但功課方面倒一點不賴!」

「美美?」

「後面的真奈美啊,大家都是這樣叫她的。」

「她看來雖是個美人,但表情卻很冰冷。」

「美美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對一般男生完全不看在眼內啊。」

「哦,是個剛強自傲的女人嗎,不錯呢!」

「為甚麼?」

「大哥正好喜歡這類女人啊,因為這令他更有征服對方的慾望。」

拓也說來一臉自然,但內中隱含的意味令悅子有點不寒而慄。「到了。」

人來到了一座樓高約二十多層的建物前,建物地下是汽車展示場,上幾層則有證卷會社、保險公司等的招牌。

「在這處?」

兩個少女奇怪地道。這處無論怎樣看也不像是喝茶店或卡拉OK店。

「在最頂層有專為辦公室職員而設的餐館和卡拉OK房喔。」

的確,在最上層有個餐館的招牌。幾人進入了升降機,真奈美看清楚了這是幢地上二十幾層,地下兩層的大廈。

但來到頂層後,只見門外卻是漆黑一片。

「奇怪?我去看看!」

比留間走出升降機,看了一會後便回來說:「原來這兒還有三十分鐘才開店啊!」

「那便去另一間店吧?」拓也提議。

「沒辦法,走吧!」比留間道。

二人的對話無論怎樣看都像是預先排練好的一樣。無論是對危險特別敏感的真奈美,還是早有警戒心的悅子,都對男子的說話感到絕不可信。

二男一定有著甚麼邪惡的企圖,這是看來無用置疑的。

比留間按下向下的按扭。乘這一刻悅子秘密地輕踏了真奈美的腳一下,二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決定了必須盡快找機?逃走。

可是還來不及,在升降機下降途中拓也已向悅子伸出魔手,抓在她的胸部。

「很大呢,是D Cup 吧?」

隔著校服,仍可感受到衣服下有彈性的肉感。

「不要!幹甚麼啊!」

悅子驚叫中想逃出他的魔手,但在狹窄的升降機中卻難以辦到。

「不要!別碰啊!」

「不順從的話,會當場脫光你啊!」

「停手!把手離開小悅身體啊!」

真奈美也提出抗議之聲,她想出手相救,但她卻被後面的比留間制止。

「很惡的小妞們啊!」

比留間一隻手抱住真奈美身體,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馬尾,把她的頭拉扯向後。

「叫了你要順從啊!」

啪!

「啊!!」在狹小的升降機中響起打擊聲和少女的悲鳴。那是回復本來暴噪性情的拓也,掌摑了悅子一記耳光。

「這樣做的話……升降機停下後我?大聲呼救啊!」

看見好友被打,真奈美因驚恐和憤怒而顫抖著地說。

「太可惜了,昇降機停下的地方是地獄十八層呢!」

真奈美一時間還未明白比留間的說話,但當她一看升降機的按扭便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按下的是地下二層的按扭!

「將有專車接送你們去個好地方啊!」

另一方面,被拓也掌摑後的悅子,全身顫抖,眼眶含淚地呆站著。一直以來她交個不少男朋友,每個人都讚她美麗可愛和對她很溫柔,故此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實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所以這個打擊令她像呆了般站著不動。

升降機停了下來。

「出去吧!」

在兩男摧促下兩個少女踏出升降機。外面是一個地下停車場,天井上石屎中露出的燈光,照射著這個空間。?周看來空無一人。

二人帶著二女走向距升降機口約十米處一條柱子後的一輛汽車。當少女們看見這輛車後立刻倒抽了一口涼氣:不單整架車是黑色,連車窗處也掛上了純黑的布幕,防止外邊的人看到車中的情形,故此一上了車將絕對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拓也取出了車匙正要開車。

而悅子看到了她唯一的機會。

她用盡全身的力向拓也一撞。拓也不擬有此向右飛退一步,剛好撞了在身旁的比留間身上!

「美美,逃啊!!」

悅子在大叫的同時已立刻開始奔跑,而一直留心著逃走機?的真奈美,也立刻拔足便跑。由於二人本來是站在二男的兩邊,所以此刻二人是朝相反方向跑出。

「媽的!這個女人……」

拓也一站定後立刻向悅子的方向追出,另一方面比留間在一秒後亦立刻向真奈美的方向追去。

真奈美用盡平生最快速度狂奔,因她心知若被追到了則必無倖免。但運氣不錯的她看到在其五、六步前正好有度門,門上還亮著一支寫著「出口」的指示燈。

只要一出到街上便可大聲呼救。只是也要看那度門是否真的打得開……

「……成了!」

那度門幸好並無鎖上,真奈美頭也不回地沿階梯直上,像一年之久後,終於回到了夕陽殘照的黃昏街道上。

「嗄……嗄……」像虛脫般的真奈美,一邊沿街道走著一邊回頭張望,卻不見有人追出來。直至到了看不見那建築物的位置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想到了悅子,立刻拿出手電來撥了她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嘟……」

打通了,卻沒人接聽。

真奈美心中泛起一絲不安,但無論如何也不敢走回剛才那建築物那方去找她,心想只有等對方來電聯絡吧!

真奈美回到涉谷車站,一邊在人潮中走著一邊等待悅子的電話,在未知好友情況前她也不想獨自離去。

……然後在十五分鐘後,終於等到悅子的來電了。

「喂?美美嗎?是小悅……」

「小悅!你逃到安全地方了?」

「我……被捉住了……現在在車上……」

「!!」

真奈美全身血液如倒流。

「美美……求求你……別向任何人說……」

悅子的聲音帶著飲泣聲。跟著,比留間的聲音響起:「明白了嗎,若敢對任何人說出此事,你好友便要遭殃了!」

「你們想對悅子做甚麼?」

「別緊張,只是想和她做些開心的事而已……當然,在那之前先要懲罰她剛才的行為!」

「甚麼?若你們敢對悅子怎樣……我?報警喔!」

「報警的話只?害了你好友,對不對,悅子?」

「美美……求你不要報警!只要我從順,他們今晚便?放我走……喔!!不要!」

「怎麼了,小悅?」

「沒甚麼,只是脫下她的內褲,摸摸她的那處而已!」

「怎麼這樣!」

「明瞭沒有?如你敢報警她便?更慘!」

「你們何時?放她?」

「今晚約十一、二時吧,記著等我們電話吧!」

對方掛了線,只餘下震驚中的真奈美一個人在街中呆站著。

四、拐帶

「怎樣了大哥?」比留間剛掛上電話,前座駕駛中的拓也立刻問。

「她應該不敢報警……至少在今晚之內不會!」

比留間浮起陰險的笑容,望著身旁的少女。

「對吧小姐,若她去報警的話你就慘了!」

「……」

悅子顫抖著肩點頭回應。現在她的處境很是惡劣:只手被金屬製的手撩反鎖在後面,而短裙和內褲更已被脫下,股間茂密的黑森林已坦然可見,而上半身水手服的紐扣也全被解開,剛熟的白色乳房嫩肉也坦露出來。

比留間把她那已被刮得紅腫的臉抬起來,在她耳邊低沉地說:「怎麼如此一臉悽苦,剛才反抗的勇氣那裡去了?」

同時,他的手也伸到少女股間,叢毛下的秘地。

「喔……不要……饒了我……」

悅子身體本能地想逃避,但她的反抗力已是十分微弱,因為她已明白到目前反抗已是無用。在她的兩膝稍落一點的地方綁了一支約三十公分長的金屬棒,其目的是為了令她只腳不能合上,令比留間更無障礙地玩弄她的裂縫和陰核。

「哈哈,看來剛才的玩意有點效啊!」

少女沉默不應。

「怎樣?想再把關節脫掉嗎?」

「不!饒了我……」

悅子的聲音充滿了驚怖。剛才當她被二男捉住上車時曾大聲呼救和反抗,卻遭到酷刑對待,先被比留間強行把牙骹鬆脫和塞入毛巾,再把她衣紐盡解、裙子內褲脫去,然後兩男便分別狎玩她的乳房和下體秘部,直至她完全放棄反抗為止。

那時她的乳房己被粗暴翻弄數十遍,下體連陰核的包皮也被多次翻開。

但最令她害怕的卻是比留間最初輕易把她的牙骹鬆脫的技術。他把少女壓在椅上,大力挾住她的下顎,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時手部巧妙地一轉,立刻響起了「卡」的一聲,少女的口立時不受控地張開,然後強塞入毛巾後再把牙骹移回原位,那陣痛楚是她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一想起來便令她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勇氣。

二男在肆意玩弄了她的性器和乳房一會後,便叫她打電話聯絡真奈美,令真奈美暫時不敢把此事說出去。

「逃走的話會遇到甚麼結果,你現在明白了吧!」

比留間一邊可惡地?弄她的下體,一邊低聲對她說。因膝下綁著鐵棒而令悅子只腳無防備地分開。男人殘忍地伸指直插入花瓣中的肉縫內,玩弄著其媚肉的內壁。

「……嗚……」

「喂!回答啊!」

悅子在飲泣著而不作回答。比留間扯住她的發,把她的頭撞向前座的椅背。

此人是徹底的虐待狂,在女人完全屈伏順從前他不會結束。

「呀!!饒命!!我明白了!明白了,所以,饒了我!」

「你明白甚麼啊?」

比留間把淚珠直流的悅子的頭部扯回後座,繼續質問。

「明白逃走?有甚麼結果,所以不再逃了,請別再糟質我……」

「一早如此老實便好了,小姐!」

比留間脫下了墨鏡,近距離注視悅子的臉。

沾上淚珠的俏面,有著絕妙的魅力。

「啊,細意看來真是張可愛的臉呢,拓也最喜歡這類型吧?快點回到旅館便好了。」

「哈哈,大哥你真明白我呢!」

比留間把長著口髭的咀貼近悅子耳朵,伸出舌頭在舔動著。男人炙熱的氣息和肌膚上舌頭的觸感,令少女不其然響起呻吟。

「喔……啊啊……」

「怎樣了,還怕甚麼?」

「請……別再玩弄我……我會聽話的了……」

「不是玩弄啊,只是想令你變得更可愛而已!」

說著,比留間的手伸進淌開的校服內的乳房位置一手抓住,然後慢慢地搓揉起來;同時舌尖繼續在耳後游動。

「啊……喔……」

「想大叫便叫,如果你不怕下顎的痛的話!」

「……」想到剛才的痛楚,悅子歇力壓住聲線。

「不過不妨告訴你,這輛車是防聲的,就是你大叫外邊也不?有人聽到啊!」

「!」

「只是,我更想念的,是那個叫真奈美的女孩啊!」

比留間說著在手上加上力,抓得悅子的乳房也變了形。

「是誰讓她逃走了呢?你——知道嗎?」

比留間的手指,在悅子的下顎間輕?著。仍殘留剛才脫骹的痛楚,令悅子驚恐得全身發抖,立刻回答:「是,是我,是小悅的錯……」

「是啊,你令好友逃脫呢。」

比留間的手離開下顎,然後再伸向她的下體。

「難得捉到兩隻上好的獵物,就是因為你而失去了其中一隻。而且還是我最喜歡的那一隻啊。」

「喔,饒恕我吧,我會代替美美的……」

「我最喜歡把具反抗性的小妞調教得貼服啊,你代替她嗎?讓我先懲罰你剛才撞倒我們,和令到你好友逃脫的罪吧!」

「啊,剛才不是已懲罰了嗎?」

「剛才只是小事,現在開始才是來真的啊!」

比留間一邊反覆用手指狎玩她的陰核,一邊陰險地說。

「你們想帶我去哪裡!」

「好地方啊,那裡有很多責罰頑劣女人的道具,一會後逐一告訴你吧!」

「啊!求你饒恕我!」

「哈,大哥,這女人回答得很好啊,看來可很快調教成為牝犬吧!」

拓也一邊駕駛一邊以倒後鏡看著後座的情形,車子由明治通南下,駛向六本木方向。由於車窗的黑布,令車外的人無可能看到車內的事。不過車內的人卻大概可看到車外的景物和位置。

「太快的話也沒趣啊,小姐你也想開心多一會吧!」

「啊……」悅子絕望地叫著。

比留間望了望車外,道:「由此起不能給她認出我們在那裡!」

他拿出了一塊全黑的,用來遮住眼用的幪頭巾,由上而下套住悅子的頭部,令她在一瞬後進入完全黑暗的世界。

(啊,竟遇到這樣的事,他們一定?帶我到甚麼恐怖的地方吧!這兩人究竟是甚麼來歷啊。)

悅子在黑暗中顫抖著。就算她有著樂天的性格,但也明白到目前的處境實在很惡劣。這輛車不但防止外人窺看、有防音設備、車內更有如手拷、幪頭巾等東西,明顯就是輛用作拐帶少女用途而特設的車子。再加上剛才比留間把她下顎脫骹的熟練手法……她心知自己已落入兩個極危險男人手上。

突然,悅子聽到耳邊傳來一種奇怪的馬達聲。

不是車的引擎聲……

比留間把一件發出聲音的東西貼在她覆上黑巾中的臉額上。

「怎樣,知道這是甚麼嗎?」

物體就是隔著黑布,仍可傳來一陣強力震動搖著悅子臉額的肉。憑著自己的所知,悅子想到這可能就是那種會自動搖動的電動性玩具。

「不!不要!」

不斷震動著的物體在少女的臉上移動著,直至到了其沒有布覆蓋的下顎周圍,直接的接觸令悅子更難忍受。

「好,橫臥在椅上吧!」

「喔……」在比留間命令同時,悅子的左邊乳尖傳來了劇痛的感覺,是他穿過校服的手在粗暴抓著。

「張開口,舔著這東西。」比留間把一件東西貼在悅子咀唇上。

聽著這話的悅子,肯定那東西便是電動假陽具。她耳聞過這東西,但實物的體驗卻從未曾試過。

「你也知道這東西?」

「在雜誌中看過的,便利店中……」

「在便利店中一邊看一邊幻想嗎?來,含住它!」

「喔!唔……」

悅子無法反抗地讓震棒塞入她口內,性具在口腔中不斷搖動著,令悅子嗚嗚地不斷發出悶響。

她窄小的口腔拚命地容納那頗粗的棒子,那種屈辱性的意味,令她眼眶內淚珠翻滾。

她從友人山口的話中知道口交的事,心想自己今次也不免遇上這對待。可是友人所遇只是單純的好色大叔,而自己遇上的卻肯定是危險性極高的人物,由此她實在對自己愚昧地玩電話交友而後悔不已。

「啊!不要!!」

他從口中抽出棒子,然後移向下腹,貼落在陰唇之上。悅子一邊求饒,一邊身體恐懼地後退逃避。

「在便利店中性幻想的淫娃,就讓你看看真正的用法吧!」

比留間把棒子在悅子的秘裂上下移動著,不斷刺激她的敏感地點。

「啊!不!感到了……」

「看甚麼雜誌?成人刊物?」

「是女性專門誌,嗚……」

悅子在兩手反綁,幪頭狀態下慘遭假陽具棒玩弄,被虐的感覺令她陷入絕望境地。

「看這樣的書嗎?興奮嗎?」

「興奮……啊!不要在那種地方!」

假陽具棒的尖端刺激著敏感的陰核,令悅子發出高聲悲鳴。身體本能地扭動,但在狹小的車廂中卻無法逃得過男人的攻勢。

「喔……饒了我……」

「饒了你甚麼?告訴拓也吧!」

「不要,在小豆上……震棒……」

「哈哈,興奮起來吧?」

「感覺……啊!!」

悅子在電動棒的施責中產生出倒錯感覺,尤其是在遮目狀態下的刺激,更加比平時大上數倍之多。

「啊啊……」

「這女人的呻吟聲不錯啊,雖是小妞卻發出很性感的聲音,看來對大哥你的技術很受落呢!」前座的拓也說。

「對,她真是有牝犬的質素!讓我把它插入去!」

「不!!不要!!」

求饒也是沒用,棒子的先端已從她的秘裂處侵入,陰道的肉壁受著棒子震動的刺激搖撼,令悅子全身抽搐地呻吟。

「很好的聲音,你看來很興奮吧!」

比留間一邊淫笑,一邊開始抽插著那烏黑的玩具棒。

五、魔窟

由六本木駛向赤谷的車子,不知經過了多少個交差點,到了一處混集著高級住宅的寧靜地區。拓也把車子駛入了其中一座建物的地下停車場。這座建物共十層樓高,地下是花屋,從二樓以上均是煉瓦色外觀的個室。

二人在左右挾持住仍幪著頭巾的悅子下車,引領進入升降機中,直升上最頂一層。

拓也打開了其中一間房門,比留間把裸身的少女押入室中。

「啊!」悅子被暴力地推入了室內。

「脫下。」

在比留間指示下拓也粗暴地剝下悅子的幪頭巾,重得光明的少女連忙看清楚室中的情況,跟著由?喉發出驚恐的叫聲。

「啊啊!這地方……」

這是一間約二十平米大的房間四周都看不見有窗,牆壁看到剝落的石屎。在眼前的壁前有一個X 字型的木製架子,在X 字兩端各有一金屬製的拷撩,一見便知是用來鎖住手腳的用具。

而在另一邊牆上有幾個架子,上面有鎖、頸圈、革枷、手拷等各種小器具,而前面座地的架子上則橫放了兩條皮鞭。

更加上天井樑上吊著一些齒輪,輪上附著一些看來可支撐數百千克重量的鋼線。

然後,在床的一邊有著黑色鐵格子般的檻和琺瑯制的便器……這一切都令人想到,這是一間專為SM愛好者而設的調教用監禁室。

「好了,該做些甚麼懲罰呢……」

比留間的視線在悅子的身體上肆意移動著,她目前和在車中時一樣下半身全裸,黑色的嫩草萌生的陰阜完全曝露在男人眼前。而她只手也依然被手拷扣在身後,頭髮也被拓也抓住而失去了自由。

「哭和叫也是沒用的,因為這層樓下面是SM酒店,哭叫聲只是常見的事!」

拓也的說話喚起了少女的絕望感,似乎不須期望任何人可救得了自己。

「哈哈,這小妞的反應真不錯……」

拓也在身後抱住少女的身體,兩手在她乳房上大力搓?著,校服上最後一顆衣紐也被解開,上半身完全坦露出來。

「啊啊……饒了……饒了我……」

「好,首先是懲罰前的檢定!」

拓也把悅子向後扣的手拷改為向前扣,把她押向房間正中央,那兒有一個高十五公分的H 型的台,正上方則有一個齒輪和鐵煉。拓也命她分開腳站在台上。

比留間開動了電動齒輪,一陣馬達聲音後,一條尾端有勾子的繩子垂了下來。

「伸出只手!」

拓也把悅子只手拉出在胸前,把由天井降下索繩尾的勾子勾緊在少女的手拷上。

「討厭……啊!好痛!」

隨著鐵煉上昇,少女只手被拉扯向上,手拷的金屬環壓在手腕的肉,令少女發出高聲的呼痛聲音。

「到這裡差不多了。」直到手伸直到腳能沾地的限界,比留間才停下上昇中的鐵煉。為了減少一點痛苦,少女拚命地挺直全身,盡量令腳跟可以勉強沾地。

「嘻嘻嘻!很美的景像啊。全身甚麼地方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拓也發出下流的笑聲,正如他所說,悅子的下半身完全坦露,上面還有校服,但長度只到肚臍之上,且因紐子被解而胸脯盡露。而膝下仍穿著上學時的鞋襪,卻因此更形突出那完全無遮隔的下體和瑩白大腿。

而膝下仍是綁住那根三十公分長的鐵棒,令她只腿大幅張開,少女的下陰秘地誘惑而無保留地在兩個淫漢前展露無遺。

比留間從架子上取下兩條交鞭,並把一條遞給拓也。他站在悅子前面,用鞭子尾的手柄部份頂著悅子的下顎說:「別低下頭,抬起頭望著我吧。」

因羞恥而低下頭的悅子,因威脅的說話和皮鞭可怕的觸感而慌張地抬起頭。

「到現在為止用電話交友欺騙過多少人?」

秘部裸露的囚虜,顫抖著聲音回答:「甚……甚麼欺編?」

「就像今天般,約了別人卻又躲起來不現身!」

「是……第一次……」

「第一次?像你這樣的壞女孩,能信嗎?」

「不可以說謊哦!」

比留間和拓也二人一在前、一在後地冷笑。

「敢說謊的話?有甚麼後果,你不是不知吧?」

「喔……不,是試過兩、三次了……」

悅子回憶起在車中比留間的殘忍、恐怖,不得不屈伏迎合其意。

「那,你試過賣春嗎?」

「賣……賣春?」

「就是你們所謂的援助交際啊!和男人睡覺來賺點零用錢!」

「一、一次而已!」

「說慌吧!這女人,看她剛才的反應可能十次也有吧!」

「不啊……」

「這女人性格真是很壞啊,可為了錢而欺騙男人。」

比留間把鞭頭由咽喉向下移。

「呵呵,這樣的發情期也實在難免。」

鞭頭移到胸脯上的位置。

「看,這對奶子也成熟了,彈力也很不錯!」他把鞭頭按壓住挺突的乳峰。

「喔!饒了我!」

悅子響起微弱的泣聲,如此恥辱性的在男人前曝露是有生以來未試過的,她心知道自己正處在很不尋常的狀況。

「知道甚麼是SM嗎?」比留間一邊問著,一邊以視線來欣賞她的身體各處。

「把裸體的女人捆綁,用鞭抽打……」

「知道……啊!!」

比留間用鞭尾在她的乳尖輕掃著來刺激著地。

「那麼,知道被施虐的女人的滋味嗎?很興奮的哦。」

「不、不知道……」

悅子被比留間的發問弄得益發狼狽和羞恥,但比留間卻似乎很享受這言語上的玩弄。

「怎麼啊,你看過的耽美漫畫內沒有說嗎?再答我,被緊縛鞭打的女人是否感到很興奮的吧?」

「雖然是這樣說,但那些只是漫畫而不是真的啊!」

「只是,愛看這類書的你,不正好代表你是?明白和認同被虐的快感嗎!」

「……啊啊,別說了,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現在讓你知道好了!」啪啪!

「啊啊!!好痛!!」

比留間把鞭高舉,隨著一陣破空之聲,鞭子激烈地打在少女柔白的腰間肌膚上,立即生起一陣灼熱的痛楚。

「被鞭打是第一次吧?」比留間感興趣地看著悅子滿臉痛楚的表情。

「第……第一次……」

「是SM初體驗吧,慢慢享受啊!」啪啪!

「哎啊!!!饒命!!」

在腰部至大腿的地方再被鞭打下,悅子大聲泣叫求饒。有生以來首次的鞭責帶來極大衝擊,看雜誌所見的自己現在親自?到了,那種肉體的痛楚加上精神上的被虐感,令少女的心頭生出倒錯的感覺。

「拓也。」

「呵呵,久等了!」今次是站在悅子身後的拓也,交鞭朝她無防備的肉臂打落。啪啪!

「啊啊!!!」

「這女人的慘叫聲不錯啊,哈哈!!」

再一次鞭打在悅子臂部的拓也高興地笑說。

「呵呵,不是早決定要懲罰一下這種壞女孩嗎?」比留間在悅子耳邊說。「放心啊,我和拓也會小心不會打到你皮破血流——但若你不聽話那便另當別論了!」

「啊啊……會聽話……絕不會再逃走的!」

「好像說得很理所當然,看看你的身體是否也這樣想?」啪啪!

「啊啊!!要死了!!」

比留間一鞭打在大腿內側,令悅子激烈地大叫,因為兩腿被棒子分開,令這個部位也是在無防備狀態。

「今次到另一邊……」

「饒了我……求求你……啊啊!!」

悅子拚命的哀求也落空,比留間的鞭再打到另一邊的內股。擊落鼠蹊附近的柔肉的鞭子帶來劇烈的炙痛,令悅子叫得死去活來。

「下次就輪到這裡好嗎?」

比留間高興地看著少女痛苦的表情,用鞭尾輕掃她的陰阜,陰毛覆蓋的恥丘下藏著敏感的陰核,他的鞭在媚肉中間上下往復移動。

「啊啊……停手啊……打這裡的話真的會死啊!」

「你這種口吻來對甚麼人說話啊!」

比留間以可怕的目光盯住少女,那殘忍的表情像刀峰般令悅子如墜冰窖。

「對……對不起!請饒了我!」

「呵呵,鞭打下面很可怕吧!」

「是,很可怕……」

「那,就讓拓也打另一處,那便興奮得多了吧?」

悅子懷著恐怖和絕望回頭一望,只見拓也正在冷笑,盯著那無防備的豐盈美臂。

「怎樣,回答吧,想打前面還是後面?」

「喔……後面……」

「打哪裡?再說一次?」

「請……打後面……」

悅子屈伏地說著。雖打屁股也是痛,但總比性器被打好得多。只是由她親口說出叫人打她屁股,不知不覺間她已向性奴的方向踏出了一步。

比留間把電動齒輪操作下把鐵煉下降了約二十公分,令悅子只手不用伸直也可立地,但正當悅子舒了一口氣,他已向身後的拓也說:「就聽從她的要求,她叫我們打她後面!」

比留間調較腳座位置去較後,無型中令悅子前身體稍為向前傾,這姿勢下令她的臂部更是向後突出。

「嘻嘻,這女人的屁股頗大,而且中間的陰戶也完全看見了!」

「求你……別再說如此羞恥的話!」

悅子羞得滿臉通紅,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的姿勢是如何的淫賤,張開只腳站立前傾,自然屁股部位特別地抬高,而中間肛門至性器的位置也完全曝露。拓也的視線由肛門的部份而下直掃到附著粘液的陰唇的媚肉。

「怎樣,再說一遍想打那裡?」

「請……打我的屁股。」

拓也惡意地冷笑:「不是這樣說啊,要說:請你用皮鞭來懲罰悅子的屁股吧!」

「怎麼這樣……」

「不說的話,便要改為打前面了!」

「不要!說了!請……請用鞭懲罰……悅子的……屁股……」

「終於說了嗎?等很久了!」啪啪!

「啊啊!!!」

終於,悅子就像個SM性奴般親口向對方請求鞭打自己。這種屈辱和敗北感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中。

之後,殘忍的鞭連續三、四遍再向悅子的臂部打下,令她接連發出慘叫,被虐打的囚虜悲慘地呼號。啪啪!

「啊啊!饒了我!」

「屁股在搖擺著,看看你有多老實吧!」

在比留間的說話後,拓也在房間的一角搬來一張椅子,並坐在悅子的身後看著她被鞭打的樣子。

「來吧,就像大哥所說,像狗般擺尾吧!」

「嗚……這樣羞恥的事幹不來啊……」

「此人看來還未學懂奴隸的語言啊,讓我教一下她的淫穴吧!」啪啪!

「啊啊!饒了我!請饒了我!!」

「對了,老實地乞求吧!搖擺吧牝犬,取悅我們吧!」

「嗚嗚……」

悅子在男人的殘忍下屈服了,從喉頭發出呻吟聲,在鞭雨的沐浴下把高舉的粉臂左、右的搖搾,令男人得到官能上的刺激。

六、體罰

啪!

「啊啊!饒命!!」

撕裂肌膚的鞭聲和少女的悲鳴,在房間中不斷響起。

前屈姿勢中的悅子拚命地搖擺著粉臂。在校服下露出的屁股,及中間地方的肛門和秘裂,構成一幅淫靡的畫面。

在白色的嫩肉上,一條一條紅色的鞭痕逐漸浮現,在淫亂中加上了被虐的悽慘味。

「嗚嗚……」

在鞭與鞭之間的空隙,悅子禁不住發出倒錯的呻吟聲,肌膚的灼痛加上自己的恥辱姿,令她受著被虐和恥辱兩種衝擊。

「很好,不是做得不錯嗎?」

「不!別碰!」

男人用鞭頭分開她的屁股,在肛門和?陰位置撫弄起來,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侵擾令她被羞恥之浪吞沒。

「還以為只是小妞,原來卻像是個淫娃!」

在後面操縱著鞭的拓也,說出和他優雅面孔不相稱的下流說話。

「撫弄這裡有甚麼感覺?」

「嗚……」

「喂!答我!」啪啪!

「啊啊!有感覺!很有感覺!」

屈服於直擊落谷部的虐打的痛楚,少女連忙回答。

「有感覺,即是很興奮吧!」

「啊……是……興奮……」

悅子搖著裸露的臂迎合著後方的男人,在知道了不能逆他們意的現在,悅子惟一能做的便只有盡量令他們的施虐狂滿意,從而令自己小受點苦。

只是她那剛熟的肉體,卻反而更引起他們的施虐狂。

「這真是很好看的景像呢!在校服之下完全袒露的屁股在搖動,還有悽楚的哀求,真令人忍不住了!」

「那便讓你快樂一下吧?」

「我先來?可以嗎?」

「可以,就當是捉到這妞兒的獎勵吧!」

「太感謝了!」

拓也拋下了鞭子,從後抱住少女的香臂,伸手直探其谷底,由外陰直移至陰唇處。

「喔……」

悅子本能地扭腰想逃離他的手,只是其反抗已變得很弱,之前的鞭責己令她漸漸學會「聽話」了起來。

「喔,那裡已濕了起來,這妞兒果然是個喜歡被虐的淫娃!」

拓也確認了悅子陰道的濕濡後向比留間說。

「不是淫娃啊……不!別碰那處!!」

「碰到敏感點了?果然是個淫娃!」

拓也用兩隻手指翻弄她的秘地。

「這樣欺負你有感覺嗎?」

「好……有感覺……」

「如此羞恥的姿勢喜歡嗎?」

「不……這種姿勢……討厭……」

「那,喜歡被鞭打?」

「討厭!別……再戲弄我了……」

「那,你說一下自己為甚麼?這樣濕!不是喜歡被虐的淫娃是甚麼!」

「不是啊,我不知道!在不知不覺間便……濕了……」

悅子飲泣著拚命地為自己辯護。她怎也不認為自己是?因被鞭打而感到興奮,不過,事實上她的陰道確是分泌出了不少淫液,意識到這點令她受到很深的敗北感。

「你的身體想要男人,這是本能的反應啊!」

長髮男拓也抓住她的頭髮抬起她的頭,然後在她耳邊邪惡地低說。同時他把手指從悅子的陰道抽出來,然後在她紅腫的臂上撫著。

然後,他又一掌平打在那肉臂上。

啪!!

「嗚啊!!」

「這和鞭打差不多,高興嗎?」

「啊……嗚……」悅子羞恥地低吟著。

啪!!

「啊!!」

她再度勾起了剛才被鞭責的痛苦。

「怎樣?想男人侵犯嗎?」

「想……想侵犯……」

「誰想被侵犯啊?」

「小悅……請侵犯小悅……」

少女抬高臂部,卑屈地向男人請求凌辱。

「好吧,就如你願!」

拓也很快脫下了褲子,在悅子的身後伏上去,男人怒突的性器向只臂間的肉裂地侵入。

「啊?啊啊!!」

「已很濕呢!很易可入到深處了!」

拓也的只手分開悅子的只臂,陽具直插向陰道深處。如此站著從後方插入的異常姿勢,令悅子混亂中有奇特的感覺,她的?喉發出了淫亂的喘聲,頭部也左右亂搖。

「啊!……喔!!」

男人開始了抽插的活動,少女的呻吟也越加增大,這樣的體位她當然是第一次體驗,拓也一前一後地作出很深的活動,令她發出既苦痛又刺激的悶哼。

「嘻嘻,你也很興奮了呢!」

「不是……請不要這麼亂暴……」

「這可不能令你更興奮!」

拓也刺得更加落力,每一插直刺到子官隱隱作痛。

「啊啊……子宮……」

「有時間說話,不如多用一些腰來配合,不然剛才叫你扭動屁股是為了甚麼的啊!」

男人持續著抽插運動之餘,兩手也扯著她只臂左右亂搖。

「不聽話的話,是否又想被打呢?」

「喔……我動了,別再打……」

悅子發出怯懦的聲音,屁股拚命地擺著,在陽具大力抽動下還要搖動屁股是多麼的痛苦,但如不聽話必定?遭懲罰,所以她仍忍著苦痛地搖動著粉臂。

「對了,這樣我小弟便更高興了,來!一、二、一、二……」

「嗚啊……嗚……喔……」

在踏腳台上張開只腳的少女,迎合著後面在粗暴侵犯她的拓也,除肉體的痛苦外,心靈上也想到自己這種卑屈淫亂的行為,令她不禁哭泣起來。

「開心嗎?牝犬!」

「喔……開心……」

「從後面像條狗般被侵犯,你是不是牝犬?」

「不……喔!好痛!是!小悅是……牝犬……」

「說得很好,給你小小獎勵吧!」

拓也繼續大力的抽插,每一刺進都發出「啪」的響聲,龜頭無間斷地剌著子宮口。

「啊……肚內好痛!!啊!!」

「叫得好!大聲點!畜生!再叫得興奮點!!」

啪……啪……啪……

「啊啊啊!!!要死了!!饒了我!!」

「啊啊!!!!」

「出來了!!出了!喔!!」

拓也抱住悅子的粉臂猛然一刺,深入陰道內的陽具一陣痙攣後,在顫抖的陰道中激射出大量的精液。

七、馴服

「嘻嘻,雖只是個小妞但也頗為好味!」

在射精後停留不動休息了一會,然後再把陽具抽出來的拓也滿意地說。

「好了,休息一會吧。」

「嗚嗚……怎麼我會遇上這種事?我已受夠了!」

一邊用紙巾把從陰唇間流出的精液抹去的悅子,一邊在啜泣著。

只是她的受難並非到此為止,比留間把流著淚的悅子的臉抬起,令她知道新的凌辱又再要開始。

「呵呵,今次輪到我了。」

比留間看著她的臉殘忍地笑說。他已脫去上衣,露出了壯健的上半身,堅闊的胸上生著濃密胸毛,這和他粗擴的外表很配合。

他把皮製的手枷和腳枷替悅子裝上,然後把自己剛才坐的椅子放在悅子身後,跟著操作著滑輪把悅子放下。

「坐下吧!」

悅子心想坐著總比站著仔,但一坐下後比留間立時把其連在戴上腳枷的兩腿中央的煉扯起,跟著扣上了從上面吊下的,剛才已扣上了只手的鐵煉,令她的只腳懸吊在半空。

「啊?不要!!」

悅子驚叫也沒用,比留間再操縱電動齒輪,令吊著悅子只手、只腳的鐵煉向上升,這樣的結果是悅子整個人被扯起懸吊離地!

「討厭!這樣子!!喔喔……饒了我!」

手腕腳腕都被皮革緊綁住,整個肉體被吊在半空,全身的體重被一條鐵煉所支撐,在半空中搖搖欲墜,令人生出一種極不安全和害怕的感覺。

「覺得這狸吊如何?」

「狸……狸吊?」

「就是獵人把野獸四腳縛在一支棒上吊起來的方法,現在你同樣是被奴隸獵人所捉到的畜生而已!」

比留間和拓也向下望著被吊到停在約胸前位置的女體。

「奴……奴隸獵人是?」

「就是我們的工作,把借電話交友而欺騙人的壞女人捕捉和調教成老實的奴隸!」

「說、說慌!這種話我不相信!」

與其說她不相信,不如說她不想相信。不過她也從朋友間聽過一些流言,有一些把年輕女子調教後送到SM俱樂部表演和賣春的組織,這她一向只當作是超現實的荒唐話,想不到這刻竟成了真正體驗。

「你信不信也沒所謂,事實上你現在確是有如獵物般被吊起喔!」

「喔……」

「一會就教你如何做奴隸吧!」

「不!不要!!」

比留間高興地聽著悅子的悲鳴,一邊伸手模向她的胸脯,在那嬌嫩的肉丘頂上淡紅的乳尖上狎玩,令那處瞬即充血變硬。

「不……不要……嗚!」

少女發出輕聲悲鳴,敏感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夾住,但卻完全無力反抗。只能在男人的玩弄下發出陣陣哀鳴。

不過這只是前奏,比留間的視線很快已來到悅子大腿內側的少女秘地。

「不要,求你別看那裡……」

悅子感受到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多麼的恥辱。

並不只是狸吊,她的只膝也仍然被枷棒分隔開,所以她的只腳仍然是被分開而不可能合得起來。

下半身袒露和只腳屈成菱形,好色和殘忍的男人的視線可盡覽她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肛門等一切女性最秘密的部位。

比留間一邊淫笑一邊從後面取出一件性玩具,那是一個直徑一公分、長約十五公分的長身玩具棒。他把擴張器前端碰在悅子的肛門口想看看她的反應。

「啊……不要……在那種地方……」

重要部位被外物刺激令悅子不住顫抖,發出悲哀的低鳴,比留間有趣地看著她困惑的樣子,一邊把玩具在她的菊蕾周圍撫弄。

「喔!討厭……不要!」

排泄器官被玩弄著,令悅子全身毛孔豎起,嬌軀亂搖地想逃避,四肢搖動得鎖煉也在卡卡作響。

她只手拚命抓住鎖煉,抵抗著肛門被刺激的感覺。

「拓也,替我取cream 過來。」

拓也從壁櫃中取出一個瓶子,瓶內有一種半透明的潤滑劑,比留間取過來後,向在悽苦地喘息著的悅子說:「就這樣插進去,還是加了潤滑劑才插進去,你選那一樣?」

「不……那一樣也不選!」

「不答的話又要受鞭打體罰喔,今次便打在肛門上面吧!」

「不!打那種地方會死的啊!」

「那便答我,你選那一樣?」

「喔喔……加了潤滑劑……才進去……」

悅子在比留間的脅迫下再次屈服。

「呵呵……」

比留間滿意地把玩具的前端塗上潤滑劑。

「嘻,那個茶色的屁眼在不斷顫抖呢!」

一旁看著的拓也奸詐地說著。就如他所說一樣,悅子的驚恐表露了在那不住收縮顫抖的菊門之上。

塗上了不少潤滑劑的玩具棒,把拚命收縮的肛門口輕易突破,開始侵入了她體內。

「喔……啊啊!!」

有異物插入肛門內,一方面是絕大的恐怖和羞恥感,但那種異樣的感覺到令她心內一片混亂。

「玩這個是第一次吧?」

「是第一次……喔,請別說了!」

「那便放鬆點吧,很快便會十分享受的了!」

比留間把插入了約三分一的玩具抽出,在龜頭表面再塗上潤劑,然後再次從肛門口侵入。

「不要……別再入……」

「已比剛才入得更深了,對嗎?」

比留間冷笑地把玩具插入了近三分二,倒錯的被虐感令少女不住喘息。

「好,看看動得是否暢順!」

男人開始把玩具前後的活動。

「啊?喔!!」

「怎樣了,感覺如何?」

「不清楚……別再動了!」

棒子的抽插下,其表面的輪狀凹凸紋和直腸內壁磨擦著,如排泄般的奇妙的異樣感覺全面侵入悅子的神經中樞。

「呵呵,再進去一點吧。」

悅子狂亂的反應令比留間的施虐欲更加上昇,他只眼發光地加力把玩具再插進更深入的地方。

「啊!!屁股要穿了!!」

然後他再次開始其活塞活動,直腸內摩擦、壓迫的感覺令少女肉體和精神都被被虐感支配,她不斷反覆地呻吟、悲鳴、泣叫……

「喔喔……屁股內感覺……好怪?」

「插入還是抽出好?」

「不……兩樣都……不好……」

「我卻認為從屁眼抽出棒子來的景像是最好看!」

「不!別說這樣的話了!」

悅子如狂亂般泣叫,從比留間口中想到自己的樣子,她全身如被羞恥之火所燃燒。

「今次玩法蕩鞦韆吧!」

「蕩……鞦韆?」

「別怕,沒甚麼大不了!」

比留間突然把狸吊中的悅子的屁股大力一推,令她就在半空中像鞦韆般的蕩來蕩去!

同時還插在肛門中的玩具仍在比留間的手中出入,今她承受更大的痛楚。

「不要!好痛!」

「蕩鞦韆好玩嗎?」

「不!!這樣的話我快要死了!」

擺動的身體令支撐體重的四肢加重了負擔,在這之上,貫穿肛門的棒子更大力的磨擦著直腸內,令她有如死去活來的難受。

「嗚喔!啊!!……」

「對牝犬的懲罰就是這樣子的了!」

「饒了我,你說甚麼我也聽話的,所以請原諒我!」

「原諒?這種說法每次也有效嗎?」

「請……求你原諒悅子……」

悅子卑屈著說出求饒說話。

「想我饒了你?那你應叫我們做甚麼?」

「喔喔……請……侵犯小悅……」

比起肛門被如此虐待,悅子還是寧願被強姦的好。

「好,那就待一會玩完鞦韆,如你所願地侵犯你吧!」

「怎麼……已到極限了,請你現在便侵犯我吧!」

少女額上冒著冷汗,悲聲地叫著。肩和股的關節已支撐得劇痛不已,再下去的話會弄成脫骹也有可能。

「那先答應我一件事。」

「甚……甚麼事?」

「逃了的那個……叫美美嗎?打電話叫她來這裡吧。」

「甚麼?請放過我!只是這件事不行!其他甚麼我也可以做!」

悅子明白他的意圖,因而拚命地哀求。她知道比留間對體態纖巧高佻和外表帶混血兒味的真奈美有種特別的執著。

「為甚麼?你也想她來接你回家的吧?」

「喔喔……求求你,不要叫美美……」

悅子當然明白比留間的謊話,真奈美若來的話只會遭到和自己同一命運。

「不要的話那繼續玩鞦韆吧,嘿!」

「不要!饒了我!」

「這便是不聽話的懲罰,早教過你的啊!」

比留間伸手把玩具棒大力壓入她的肛門。

「啊!!請停止!饒了我!」

「那你會聽話嗎?」

「會聽話!請饒了我!」

「肯叫你朋友來嗎?」

「啊啊!!肯了!」

「嘿,最初肯這樣說便不用多受苦了。」

聽到少女屈伏的應允,比留間終於停下施責之手。

他抽出了玩具,叫拓也用齒輪把悅子的身體高度調教到自己的腰部,想以狸吊的姿態去享用這件獵物。

「你說叫我侵犯你,那看清楚了!」

「!……」悅子拚命抬頭,從兩腳之間看到後面比留間怒張的陽具,青筋暴突的黑色巨物發出殘忍的光澤。

「你想要這個嗎?」

「……想要……」

「那就如剛才般快求我吧!」

「請快來……侵犯小悅……」

這句話已近乎是小悅的真心話。她是真的希望比留間盡快的在自己身體洩慾,以令自己可由狸吊的施責中解放出來……

八、奉仕

當本莊真奈美回到位於中野的家時,正是約下午七時左右。因丟下了好友而感到罪惡感,所以她在涉谷街頭徘徊了不少時間,不過無論如何她當然再碰不見悅子,所以最後也唯有自己先行回家。

「不良少女回來了?這樣早真少有,明天看來要下雨了!」

在一個人吃著壽司的姊姊真知子,對妹妹諷刺性地說。

「很煩呢!何時回家也和你無關吧!媽媽呢?」

「竟關心起媽媽來?看來不只下雨,還可能下雪了……媽媽去了岐阜演講,今晚不回家了,所以叫了壽司吃……你的一份也預了!」

「哦,是嗎‥‥」

真奈美起了一些想和姊姊商談有關悅子的事的念頭,但轉瞬便又放棄了,因為就算就讀法律大學二年級的她多有法律知識,對拯救悅子也沒有甚麼幫助。

她重重地關上自己房門,雖希望在有煩惱的時候有母親在,不過她也知道就算媽媽在,除了叫她報警外也沒有其他甚麼好主意吧!

伏在桌上的真奈美,想到就在此時悅子大概正受到的悽慘對待,令她感到非常不安和無助。

「啊……怎辦好?」

她也多次有報警的念頭,然而當想起電話中悅子的泣求和比留間威脅的話,這念頭便立刻平復下來。而事實上被警察知道此事後,悅子和甚至自己也很可能遭到停學處分。

而另一方面,也由於比留間曾對她說會在今晚釋放悅子。她雖不致於完全相信其話,但也期待對方在滿足了獸慾後可能當真會放了悅子也說不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便可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形下了結此事了。

不過這當然毫無保證,而且自那次對話後悅子的手提電話已經關上,只有等她主動聯絡自己外別無他法。

真奈美決定致電悅子的家,看看她有沒有聯絡家人。

悅子的家中只有母親和一個正讀中二的弟弟,母親經營著一間在市內有多間分校的健康舞學校,據悅子說平時她們兩母女的關係還算不錯……

電話接通後,聽到那邊似乎在課堂中。

「廣野家。找誰呢?」

「我是本莊。悅子在嗎?」

「是真奈美啊,對不起,小悅剛才打電話回來,說她今晚會在朋友家溫習,要明天才會回來呢!」

她的聲音似乎對女兒的說話顯出是真是假也不要緊,畢竟她也清楚自己女兒並不是勤奮好學的人。

「約是甚麼時候打電話給你的?」

「等一會……那邊腿抬高點!對,一、二、一、二……啊,對不起,是約半小時前打回來的!」

「還有沒有說甚麼?」

「沒有,那小悅經常便是這樣,只是說一兩句便忽忽掛線,真沒她法子……

有甚麼急事找她嗎?「

「不,沒有……不阻你了,再見!」

真奈美掛線後,明白到悅子母親應甚麼也不知道,而那通電話似乎是悅子在男人的監視下打給母親並向她說慌。

那麼現在除了等她聯絡外,真的已沒甚麼事她可以做的了。直到了晚上十時,真奈美才終於等到了她在等的來電。

「喂喂……」

「小悅!是小悅吧!」

「美美,有沒有向誰說過今日的事?」

電話對面傳來悅子低弱的聲音。

「對誰也沒說過喔。」

「真的?真的吧?若和別人說過我便回不來了!」

悅子懇切地問,從她的語氣可感到其驚惶的心情。

「安心吧,真的沒向人說。倒是你,他們如何對你?」

「不要緊……只是受了點懲罰……喔……」

說著,悅子開始響起輕微的哭聲,感到好友所受的苦,真奈美在聽了後眼眶也不禁濕了起來。

「懲罰?」

「真的不要緊,若沒和任何人說的話我明早便可回去……」

「沒受到甚麼過份的對待吧?」

「因為小悅犯了錯,所以他們才罰我……嗚……其實只要我做個乖孩子,他們便會溫柔對待我的……」

「這……」

「美美,我想你明天來接我。」

「接你……甚麼地方?」

「喔……明早六時,在千葉谷車站。」

在悅子猶疑時傳來一句很小的男人聲音,真奈美猜是比留間或拓也在她耳邊教她如何說。

「求求你來吧,因為我裙子和內衣褲都破了,一個人不能回去……」

「明白了,我會帶替換的衣服來,安心吧。」

真奈美此時也淚瑩於睫。

「不能今夜便回來?」

「不……還有工作要做……為做個乖孩子而必須做的……工作……嗚……但明天,一定會放我的,唔嗚……」

混合著哭聲的是一種淫靡味的低吟聲。真奈美不禁想像著那邊酌情景。

「小悅!你在幹甚麼?」

「甚麼也沒有……唔……明天便靠你了,一定要一個人來……」

「明白了,你不想其他人知道吧。還有甚麼其他要注意的事?」

「會有個女人來車站接你,所以你要穿校服,那她才會認得你……」

「明白了,還有嗎?」

「沒了……但,求你真的對任何人也不能說!否則……小悅會……嗚……」

「我答應你!振作點!」

「我沒事……但要掛線了……啊?喔……」

「小悅?喂?喂?」

最後在那方傳來一下呻吟聲後便掛了線,真奈美一邊大叫,一邊猜想那些男人正如何殘忍地對待其摯友。而此時悅子正被兩男夾在中間前後夾攻,在性器被凌辱同時,小咀也被迫要奉仕著男人的陽具。

悅子在床上以四腳著地的姿勢全裸,胸口吊鐘型地向下垂的乳房完全暴露,兩手仍拴上黑革手拷,而頸部則被套上如狗般的頸圈。

在其聳起的臂和分開的腿後,拓也的陽具已插進了其秘部。

而在前方,比留間正把男性的象徵物推向她的咀。

「話說完後,又是工作的時候了!就如剛才說的那樣做,可以嗎?」

「是……」

悅子小聲回答。她伸出了嫩舌,接觸到了眼前的肉棒,舌尖開始在龜頭周邊的地方像貓般舐起來。

「呵呵,相當不錯呢!」男人低頭看著正睜著悲哀的眼睛而屈從地進行口交的少女。在打電話給真奈美前,其實口交已開始了一段時間,被黑革拘束著手腳和以四腳著地的姿勢的少女,昂首一心一意舐著男人肉棒,成為典型的性奴的模樣。

「怎樣?好吃嗎?」

「是……好吃……」

悅子拚命地用舌頭服侍男人的寶貝,因為她清楚若不這樣做的話,自己又會受到毫不留情的體罰。

「這裡也要動了,從剛才起已久等了!」

後面的拓也也開始在她的陰道內活動。

「啊……嗚嗚……」

「啊,又開始了,淫亂牝犬的呻吟聲,就是太好聽了!只是也別忘了你的口另有工作,否則令大哥不滿意的話你也知後果如何吧!」

「嗚!我做了!」

悅子拚命忍住要呻吟和喘息,繼續服侍著比留間的肉棒,把龜頭邊緣沿斜面舐下,淫靡地刺激著男人的性感帶。

「你叫了她穿校服吧!」

「我叫了……美美……」

「嘿嘿,那樣便將會有第二匹校服牝犬到手了!世界上這麼多喜歡女校生的變態,一定可賣到絕頂的好價吧!」

「甚、甚麼意思?」

「就是這意思,把你們這些性奴高價賣出,我們也是為此而準備啊!」

後面的拓也答道。

「不要!!不是說了會放我回去嗎?」

「放你,那看你是不是能令客人滿意吧!」

「怎麼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嗚嗚……」

「喂,叫了你不要只顧哭,還要繼續服侍大哥哦!」

拓也一邊在後面深深插入,一邊催促著。

「啊……唔唔……」

比留間看著流著淚屈服地侍奉著他的悅子而滿足地笑。

「把口張大一點,好好享受你最喜歡的肉棒吧!」

他扯著悅子的發殘忍地命令著。

「唔唔……喔……」

比留間把自己的陽具押入悅子口中深處,腰部也開始活動起來。

(是……口交……)

悅子明白這代表比留間把自己的口當成性器般浚辱,自己以如此像狗般的姿態被凌辱,令她感到深深的被虐感。

而除此外肉體上也有實則的痛苦。怒張的肉棒不留情地插頂至咽喉位置,令她感到一陣陣窒息感。

「唔唔!唔……」

悅子本能上很想吐出令她快窒息的男棒,然而比留間抓著她的頭大力拉著,令陽具毫無保留地朝深處頂入。

「喔!!要死了……」

「喂,好好含著!」

「喔!唔唔!!」

男人殘忍的目光望著少女苦悶的表情,狂暴地把肉棒在她口中進出抽插,插得悅子淚珠不斷流下。但頭部被對方抓住令她逃走無路,而下體也被另一男人抽插凌辱中。後退無路的少女,承受著痛苦之極的嘔吐感,接受那無止境般的蹂躪……

九、囮餌

早上五時五十分。

本莊真奈美一個人在千馱谷車站前等著。

由天未光開始便下著雨。真奈美撐著傘站著。今天是週末故不用上學,但她仍穿著了校服,而手上也拿著袋,袋子中有給悅子替換用的衣物。

在週末如此早的時候,四周幾乎不見人跡。就連前面馬路也只有間中一兩輛車駛過,儼然像是個寂靜的世界。

真奈美心中懷疑著比留間是否會真的釋放悅子。從昨晚悅子求救的語氣,可感覺到她是如何的恐懼著身旁男人的折磨,就是在電話中也能隱約聽到對面一些淫靡的喘息聲和舌頭舐動的聲音,令她可想像到那邊是甚麼景況。

在掛線後悅子也一定受著兩個淫獸般的男人反覆的凌辱,在想到好友如此的遭遇後,真奈美不禁心頭一陣悲痛。

但對於樣子嬌小可愛,但發育良好身裁曲線玲瓏的美少女悅子,他們是否如此簡單的便會放了她呢?

也不只是悅子,真奈美心知就是連自己,他們也未必會輕易放過。

雖然真奈美和悅子是完全不同類型,但她的樣貌也絕不比其好友遜色,比起悅子的可愛真奈美還有種成熟美。她看起來比較纖瘦高佻,長長的睫毛有著深刻明亮的眼睛、挺立的鼻子,豐盈的緋色紅唇,美人胚子之上流露著她本身堅毅和不喜歡造作獻媚的傲氣性格。

然而也是這不妥協般的容貌,卻反而令比留間對她忘死不了,因為他有著很深的征服慾望。

雖然真奈美並不太清楚比留間這種心態,但她也心知自己一個人去接悅子的危險,因為實在難保男人沒有以悅子作餌而誘自己上當的企圖。

真奈美昨晚也反覆思忖過,但卻無法想出有那個人是可商談和託付,雖然也有在遊戲機中心認識的暴風青年和初中時的男同學,但這些未成年的少年看來未必足以以力量從比留間二人中得到甜頭。

況且若牽涉到他們救出悅子,好友被輪姦的事難免完全遮掩不了,那樣悅子以後也要承受別人可怕的目光和談論。

因為以上的原因,所以真奈美結果還是獨個人來。雖明知有危險,但她並不是個能丟下好友獨自受苦的人,況且最初她自己也有份進行這電話交友遊戲。

雨勢並不大,就此壢壢地下著。此時在前方有一人帶著一條狗向其方向走來,那人帶上了連帽的衣服,故真奈美暫未能看見他的臉。

不過自己正穿著校服,對方如是比留間那邊的人當可認出她來。

「喂,本莊!」

對方的稱呼令真奈美一怔,待得對方來到面前五、六米處,真奈美才發現來者是何人。

「哦,是氏磨。」

「不是氏磨,氏田才對!」

來者是數學教師氏田惟人,他雖在糾正真奈美,但面上卻並無怒意。在此時的氏田和在學校時相比顯得較和藹和有著很不同的形象……

「你們自己說也罷了,竟在教師室前也同樣叫我氏磨啊!」

「對不起。」

「這麼早在此幹甚麼?不用上學仍穿著校服呢……」

「喔……有點事……這隻狗很漂亮呢!」

真奈美當然不想說出真正原因,故立刻轉換話題。

「這種狗叫拳師狗。茱迪,坐下!」

「很有趣,不過如此巨大的狗竟叫茱迪……」

「嬸嬸給它起名,沒甚麼大不了……」

「嬸嬸?」

「我母親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嬸嬸照顧……」

在授業中表現嚴肅的氏田,此刻卻如友人般和學生閒談起來,在此不其然的和學生相遇,令他無意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此舉亦令真奈美對他改觀不少。

「嬸嬸嗎……老師果然有戀母情結呢!」

「別糊說這傻話!你們這樣雖只是玩笑,但也令我很苦惱喔!」氏田雖在斥責,但臉上至無太大怒意。畢竟他也是年輕人,仍可接受一定程度的玩笑。

「老師的家在那裡?」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距這要四、五十分鐘左右吧!」

「哦,似乎頗遠呢!」

「一般吧,不過當做運動也不錯!」

氏田惟人臉上流露微笑。

「別看我外表斯文,我做學生時其實也玩過拳擊呢!」

「啊……很驚奇呢!」

真奈美對這被冠以「氏磨」外號,看來文弱的老師,難以想像他打拳擊的樣子。不過細看下他身體上的肌肉的確看來很結實和無多餘脂肪。

「因為這才養這種拳師犬吧!」

「不,這倒沒甚麼關連,這隻狗是由嬸嬸在她的友人處領養回來的。」

「不過,怎樣看你也不太像拳擊手。」

「為甚麼?」

「打拳不是常打臉的嗎,而且你……」

「嘿,又想說我的臉像文弱公子嗎,其實我技術不夠好,很少真的出場比賽呢……不過這些事拜託盡量別對其他人說,否則又不知要改甚麼花名給我了!」

「那盡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大密實……」

「不可以太多咀喔。」氏田微笑道,對於平時一向持反抗態度的女學生肯和自己閒談,事實他的心是高興的。雖然她和悅子在課堂中經常不留心,但真奈美其實天資不差,這點氏田也欣賞得到。

「本莊,不如多認真用功點吧,以你能力是不只如此成績的。」

「不過我其他科目不大在行,家人也常說我蠢。」不知為何,今天的氏田的告戒不但不令她反感,反而令她生起一點親切感。若是在學校中被說教,她一定二話不說便以反抗態度對待。但在此時此刻,她卻感受到氏田話中的關心,而令自己也老實起來。

「沒這樣的事,你頭腦很不錯呢……是啊,而且你和廣野都很漂亮,但要小心外面各種引誘喔!避開不當行為,朝自己確信的正確的事全力前進吧!」

「是!」

「對了,從剛才起見你一直站著,是等人嗎?」

「啊……這……」

「你已到大人的年紀,我也不繼續說教了,不過代之你要對自己的行動更有責任感哦。」

「……」

「好,我要繼續散步了,再見!」

「是!再見!」

真奈美向氏田深深行禮,待他走遠而後再回望四周。約定的時間已過了五分鐘,比留間等人隨時也可能出現眼前。

一時間,真奈美心中興起了向氏田求助的念頭。年輕教師剛才顯露的關懷令她心生好感。不過,對方是否真的可靠?而且這一來,此事便會被學校知道……

真奈美心中還在七上八落,但此時,一輛貨車向她的方向駛來,在其二、三米前停了下來。車的側面還寫著某運送公司的名字。

真奈美見到駕車的是個戴了太陽眼鏡的女性,她開了車門走下來,這人穿著運輸工人的工作服,還戴著野球帽。

「……」

那女人的視線打量著真奈美全身。

「是本莊真奈美吧!」

女人的聲音很高和有一種強烈的威嚴。

「是,小悅呢?」

「在這裡面!」

女人指著貨車後方的載物地方。然後她打開了後方的門,命令道:「進去吧!」

真奈美小心地走進車中。

車中以布幔把前後分隔成兩半,眼前的一半甚麼也沒有,而布幔的另一邊則隱約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

「小悅……在嗎?」

「美美……?」

「小悅!你在吧!」

真奈美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連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悅!」

瞧昏暗的儲物室內部看去,真奈美不禁驚叫起來。

全裸而身上繞了不少繩索悅子正向前正坐著,她只手被反綁在身後,胸脯被綁成龜甲縛的模樣,然後繩索更向下繞住叢毛的陰阜,壓著陰唇位置,如此卑偎的姿勢,令真奈美難以接受和大吃一驚。

「喔喔……美美,別看著我!」

被好友看到自己如此變態的樣子,令悅子羞恥至極。

「為甚麼?小悅……」

真奈美心內一陣震動。從悅子現在的樣子,實在令人不敢想像她昨晚是怎樣渡過。

她忙上前想去解開悅子身上的繩,不過綁得牢固結實的繩可不是真奈美纖弱的小手容易可解得開。

砰!!

「喔?」

此時,身後的鐵門被大力關上了。

「啊?被困住了?」

真奈美惶恐地叫。一進來後由於被好友的樣子弄得心神大震,一時間鬆懈了警覺性。

「美美……」

「怎麼辦?小悅!」

真奈美慌張地走向一邊,向牆璧大力拍打。

「沒用的,外面不會聽得到。」

悅子以怯弱的聲音說著,她那充滿絕望感的聲音令真奈美感到一陣寒意。

「對不起……是他們要我引你出來……」

「果然是……」

「求求你寬恕我,因為被折磨得太慘,我不得不答應……」

「我明白的,別介意……」

真奈美安慰著悅子,雖明知是陷阱也如此輕易便上當,令她覺得自己的不濟,而且也深深後悔剛才沒有向氏田求救。

貨車開動起來,向表參道方向駛去,途中經過了仍在散步中的氏田,但當然車中的真奈美並不知道。

十、嗜虐

「歡迎你回來,惟人先生。」

「茱迪已濕透了,拜託你了!」

「是,茱迪,來這邊吧!」

在玄關前迎接氏田惟人的叫志津子,年約四十來歲,自惟人父親那一代起已開始在其家中工作。而她並非普通的女傭,而本來是惟人之父,政治家氏田正吾之秘書,而在正吾的妻子忘故後,她才開始進入氏田家負責家中上下各事的總執事。

「早餐已準備好了,除此外要叫香蘭來嗎?」

「啊,那女人仍在嗎?」

惟人年輕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

「明白了,叫她也過來吧!」

「是要穿著那種制服……吧?」

志律子微笑說。對主人的喜好她自然十分清楚。

「嘿嘿,難得有如此好的模特兒在,別浪費了!」

惟人微笑回答。

「除此外,有件事麻煩嬸嬸你盡快調查一下的。」

「是甚麼呢?」

「ES運輸公司,看看是不是甚麼不良組織?」

「真少見,你終於想繼承父親的事業了?」

「才不是,剛才散步時在街中見到一個我班中的女學生,後來她好像被一輛ES運輸公司的貨車接走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氣。

「這樣嗎,我立刻去調查!」

惟人的父親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團體也有所接觸,故作為他秘書的志津子也認識了一些此類人物,可助她探聽這一件事。

「拜託了!」惟人在洗過操後更換了衣服,正坐在食堂則的居間的沙發上看了一會報紙,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早安,早餐預備好了。」

一個女人打開門進來。她穿著了一件非常緊身的衣服,腳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長襪,吊帶上衣緊身得不單乳房的形狀,連乳尖的位置形態也可盡覽,如此的性感姿態令少女臉泛紅霞。

她有著高佻均稱的八頭身身裁,身段非常標準。

「這打扮很適合你呢,來,面向我站著。」

「很羞喔……惟人先生……」

少女害羞地直立著接受惟人的欣賞。除了上身如剛才所述的誘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條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隱約可看見粉紅色的下著和中央黑色的恥毛地帶。

「太羞了,不要……讓我先奉上早點吧!」

少女把捧著的盤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發旁的矮卓上。

「請隨便吃吧!」

「唔,運動完真的有點肚餓呢!」

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著像個小孩子般不顧儀表地吃著卓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興趣地看著。

「怎樣了香蘭,不是不喜歡我看著你嗎?」

「不會,但不要只看著我下面啊!」

名叫香蘭的少女婀娜的美目注視著惟人。黑色閃著光輝的瞳和形狀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紅唇,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臉。

「那,這裡好嗎?」

惟人伸手隔放撫摸她的乳房,令香蘭低叫了一聲。她便站在惟人沙發正前方,一隻輪廊清晰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

「昨晚咬得我好痛,剛才洗操時還見到有齒印呢!」

望著她狼狽的表情,惟人笑著說。

「不會吧,沒有這麼大力吧!」

「今天還留在此,你很喜歡我的體罰吧!」

「甚麼喜歡體罰……這種事……」

香蘭只頰赤紅,困惑地說。對男人所說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驚恐,但又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和慾望。

「喂,奶子前端變得如此硬了!」

一邊說著話,惟人那玩弄著乳房的手並沒有停下。薔薇色的乳尖益發的突起和變得堅硬起來。

「果然是喜歡體罰呢!」

「我……不知道!」

香蘭雖未有承認,但其身體的反應卻已十分清楚。

「香蘭,兩手著地!橫向著我!」

聽著男人的命令,香蘭連忙把兩手俯前撐在地上,心情緊張地擺出四腳爬行般的姿勢。如此那肥美的臂部便非常的聳突,從那肌肉細緻的兩股之間,可見到粉紅的T-back內褲的中心帶子。

「兩肘曲起,更加向後突!」

「喔!很羞……」

香蘭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仍照著惟人的吩咐去做。兩肘貼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臂部便變得更加突起。

「看你現在的是甚麼姿勢?」

惟人從沙發站起,手伸向香蘭兩股中間的位置撫摸著。

「……是將要受體罰的姿勢。」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條很窄的布連著的T 字內褲的中間部,感受到在布條下的肛門、陰唇等位置,並用手指慢慢狎弄起來。把以四腳姿勢站著的香蘭的嗜虐心漸引發出來。

惟人把手按在其腰上,慢慢地她的內褲和長襪褪下,令不止渾圓的只臂,連谷中的肛門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這樣羞……求求你全部脫下吧!」

香蘭搖著頭向惟人訴說。她現在褲襪只被脫下一半,餘下的衣物還吊在腳上。

「這可不行,一直以來施責都是只把內褲脫到一半,不是嗎!」啪啪!

「嗚啊!」

香蘭感到屁股一陣赤痛,脫口叫了出來。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

「好,再來。」啪啪!

「喔!請饒恕!」啪啪!

「喔啊!屁股快燒著了,惟人大人請別再糟質我了!」

「不是糟質,是體罰啊!」

惟人繼續一下一下地打著她的肉臂,那並非激烈的痛,而是在柔肉上一點上向四方擴散的痛感,令香蘭被虐的情慾急速上升。

「怎樣了,很想幹這種事吧!」

「不是喔……做了壞事後受罰是當然的,但,請饒恕我!」

「好,把腳再張開點,讓我看清楚淫亂娘的下面吧!」

「啊,別如此說,香蘭不是淫亂娘喔!」

雖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議,但只腳卻完全應他的要求大大打開。

「看,已濕成這樣,這還不是淫亂嗎!」

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為把她的陰唇如花瓣般掀開,把手指伸進肉壁之內,慢慢地前後活動起來。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這樣的啊!」

「我做了甚麼啊?」

「你叫我……擺出如此羞的姿勢,又把屁股打了一頓……」

「討厭嗎?」

「不……不知道……」

「那真遺憾,如你肯承認自己是淫亂娘,我還打算讓你更快樂呢!」

「啊……別……手指在陰道中?」

「怎樣?你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對吧?」

「喔喔……我認了……香蘭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所以,請令我更快樂吧!

喔……「

隨著香蘭悅樂的叫聲,惟人也配合著其大力搖動的香臂,手指快速地動著。

同時,他射?也把其短裙扯下,令她只臂谷底狹窄的肛門至附著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舉,手肘按地的四腳站立姿勢,令人感到一種對支配者完全馴服的性奴隸的風情。

「可以再進行體罰吧,那樣一會後便令你更快樂!」

「喔,可以……會受體罰的,所以請令香蘭更加快樂吧!」

香蘭表露著自己燃燒的性慾,同時只臂也搖得更用力。

「呵呵,可愛的女人,竟搖著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壞……」

香蘭雖露出羞恥的表情,屁股卻還是停不了的淫亂的搖動,如此的姿態令惟人心中的慾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你所願!」啪啪!

「啊!好!!」

在豐盈的肉臂上的拍打,令香蘭響起淫亂的叫聲,雖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實際上卻充滿著被虐的快感。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蘭的情慾便越來越高脹。

十一、愛咬

郭!郭!

起居室的入口傳來兩下敲門聲。

「喔,好羞!惟人先生請先讓我穿回褲子吧!」

「安心吧,你是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的了。……進來吧!」

門口打開,志津子走進來。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蘭的臂部一下。

啪!!

「喔!請饒了我!」

「噢,看來很興奮呢!」

看見室內如此淫偎光景的志津子卻沒有半點動搖,以很平淡的語氣說著。

「她仍未想走,因為還想領受我的家傳本領呢!」

「有這種家傳本領嗎?」

「忘記了嗎,父親不也常幹這種事嗎?」

「真討厭,惟人大人……」

志津子面部紅了起來。

「香蘭,到廚房把咖啡端來!」

「是……」

香蘭把衣杉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

「真討厭,在香蘭面前說這事!」志津子有一點臉紅。

「我和父親很像吧!」

「別說以前了……」

「其實以前我很妒忌父親,可以把你這樣美的女人緊縛著責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親,我卻妒忌著你母親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剛才告訴你的事怎樣?」

「對,是這樣的,」志津子立刻回復嚴肅態度。「那間ES運輸公司,其實是一個叫真紅的薔薇的秘密組織,用來掩飾用的表面身份!」

「真紅的薔薇?是黑道團體嗎?」

「類似吧,你知道八洲會這團體嗎?」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應組織。」

「那八洲會會長的愛人名叫日野敦子,雖是女人但很有本領。把八洲會中部份人遊說出來另組自己的一個獨立組織。」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錯,『ES』全寫是『Eight State』 ,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紅薔薇是因為敦子有個外號叫黑薔薇女王,而且據說她臂上也刺有著薔薇的刺青……」

「黑薔薇女王……她是SM女王嗎?」

「對,所以她的組織也是以人身販賣為主。」

「人身販賣?」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監禁、調教成性愛用奴隸,然後在某場合高價賣給SM愛好者。」

「很可怕呢!」

「對,一但成為性奴而被賣了後,可能以後再看不見外面的太陽了,甚至被帶到外國的事件也有發生過。」

「那真不妙了,本莊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組織了……」

「不過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歡SM調教的嗎!」

「但若是我教的學生那便一點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報警怎樣?」

「那不大好呢,報警的話那女孩的將來會……」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歡那女孩呢!」

「甚、甚麼啊,別說如此奇怪的話!」

惟人被志律子說得臉紅起來。

「別隱瞞了,從剛才回來到現在你不是一直很擔心的樣子嗎?」

「當然了,我教的學生出了事啊……」

「不只是這樣吧……」

「這……」

想起剛才在雨中一個人孤獨不安地站著的少女的臉龐,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悸動。

「果然如此,那香蘭若知道了會怎樣呢?」

「和香蘭沒有關係吧!」

「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尤其當她知道自己的對手竟是個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時。」

「多謝你的忠告。另外,對於那事你有甚麼好建議?」

「那事?是如何制御兩個女人?」

「嬸嬸別開玩笑了,我是問關於營救我的學生的事啊!」

「好,告訴你一個情報吧,在赤谷某會員制的SM俱樂部中,好像常有舉行奴隸的競投市場呢!」

「原來如此,那些奴隸可能是來自那組織呢,不過這種地下俱樂部,若沒有有關人士介紹會不得其門而入喔!」

「代議士進籐先生是會員。他初時曾受你父親不少照顧,所以拜託他幫忙的話應不會被拒絕的。」

「謝謝,你真是太幫得手了!」

「別口甜舌滑,記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請對香蘭保守秘密!」

此時,香蘭剛好捧住咖啡回來。

「那我先告辭了。」

志津子出去後,香蘭迅速走到惟人兩膝間跪下,甜甜的望住惟人:「剛才在談甚麼呢?」

「小孩子不知道較好喔!」

「討厭,香蘭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輕四年而已!」

「如此愛反駁還不是小孩嗎?……你差不多時間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日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著我嗎?」

「不記得有如此答應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們店了!」

「怎麼這樣……」

「身為高校教師怎能每晚去銀座的俱樂部?」

「那……起碼到中午為止,好好的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應過我要怎樣?」

「是……體罰?」

香蘭聯想起剛才打屁股時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股間,面頰貼住男人的性具在小聲地說:「今次請全部脫下,別再只脫一半了……」

「呵呵,真是個淫亂娘……往志津子處把皮鞭拿來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條皮條垂下的那枝!」

香蘭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來。惟人把她的內褲脫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只手奉上。

「主人,請用這條鞭來處罰香蘭吧!」

「很懂說呢!」

「這是志津子教香蘭的,奴隸要怎樣說話。」

把鞭交給惟人後,香蘭屈身兩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勢回答。

「請把香蘭當作是奴隸市場買回來的奴隸般,嚴苛地調教吧!」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予習嗎!」

「那是甚麼?」

「沒甚麼,便如你願的教你成為真正的奴隸吧!」

香蘭面露緊張的望向上,實則她對調教的真正內容其實並不瞭解。

「真是怪人,連實際內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說要做奴隸……但後悔也太遲了,來,把屁股盡量抬高吧!」

惟人在陰笑中把鞭子高舉在上,然後越過她的頭頂打擊在那高聳的肉臂上。

啪啪!!

「啊啊!!」

雖然鞭長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長的十條細長鞭尾,令四腳支地而面向著惟人的香蘭身體任何部份也納入其射程內。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邊屁股上炸裂,令香蘭響起悅虐的悲鳴。啪啪!!

「啊啊!痛!!」

「怎了,鞭子好味嗎?」

惟人在她的屁股兩邊各打一下後,笑著向她問。

「喔……主人……屁股在炙熱地痛呢……」

香蘭顫抖著聲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開來,令她的粉臀也一陣痙攣起來。

「把面抬起。」

香蘭誠惶誠恐地抬起臉,看著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氣。惟人的肉棒己高高勃起,向天井怒張著。

「這便是為何要罰你,看,齒印還在呢!」

「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如此咬……」

「這……這只是口紅而已!惟人先生好壞!」

「哈哈,不錯,但體罰仍要進行,說,你的身份是甚麼?」

「是……是奴隸。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隸。」

「呵呵,那無論我說甚麼你也會照做吧。」

「是,主人。」

對著男人殘忍的說話,香蘭小聲的回答。

「那麼,一邊受我的鞭同時一邊用口奉仕我吧!」

「怎、怎麼這樣!……」

「不喜歡嗎?」

「不、不是,會照做……請主人把肉棒交給我吧。」

香蘭維持著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勢,張開紅唇把舌伸出,開始在龜頭周圍的部份仔細地舔弄起來。啪啪!!

「咿!」

皮鞭再次舞動,打在屈從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臂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尾龍骨盡處,與及臀幽間反覆地鞭打起來。啪啪!!

「喔!」啪啪!!

「?!嘸!」

香蘭在肉棒的表面拚命用舌舔著,在鞭的擊打下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在鞭打的痛苦下進行屈從的口接奉仕,被虐感更加增幅下,令她的感覺也更深。

「舌頭在前端的溝上來回舐吧。」

「是,主人。」

香蘭遵照惟人吩咐的做著。當然,同時間惟人的鞭也不間斷地抽打其肌膚,令她燃起被虐之炙?。

「舐的同時屁股要搖著。」

「啊……這太羞了……」

「身為奴隸竟敢逆我意嗎?」啪啪!!

「喔!對不起!主人!我照做了!」「

她在奉仕的同時,保持高舉的臀也跟著搖動起來。

「啊啊……這樣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勢來接受鞭打,作為奴隸犬的你應會更渴求吧!」

「說謊哦!甚麼渴求……」

「別只顧說話,你的口是要用來工作的啊!」啪啪!!

「啊!我做了!」

香蘭側著頭,在惟人的龜頭至下面的位置不斷往復舐著,而同時她也沒忘記要扭動坦露的屁股。這除了令惟人眼睛大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淫亂表現的標示。

「呵呵,把腳再打開多一點。」

惟人把鞭尾按在她的臂上命令著。

其鞭頭在只臂中央的肛門位置附近揉著。感到其企圖的香蘭顫動著聲說:「喔喔,求求你別打那裡,寬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你打開腳!」

惟人平穩的語調下藏著殘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

從咽喉發出絕望的呻吟,香蘭如他所要求的把兩腳大幅分開,成為八字型的兩腳之中,谷底的肛門至性器一帶無防備的盡現。啪啪!!

「喔!!死了!」

殘忍的鞭打在肛門口同時,香蘭口中吐出悲痛的慘叫。雖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肛門附近的媚肉如被燒焦般的劇痛。

「泣叫得像個好的被虐奴隸呢!」

惟人娃娃臉的眼中閃著殘酷的光亡,低頭滿足地看著奴隸娘的苦痛樣子。

「喔……怎麼惟人先生會這樣殘忍……」

「論殘忍我仍未及我父親呢,而且正好這鞭也是父親愛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後便要繼續工作了!」

香蘭忍著眼淚,咀部再度開始拚命「工作」,惟人看著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兩臂之間打落。啪啪!!

「啊!!屁股要燒著了……」

幅度很大的鞭由最初的肛門以至會陰、陰唇附近擊落,香蘭的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幾乎不能保持住爬行姿勢的,四肢不斷劇抖。

「完全吞下去,香蘭。用活塞運動令肉棒上的口紅去掉。」

惟人的陽具中心仍維持口紅的紅線,香蘭拚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紅印。

可是就是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達離龜頭前端七、八公分的紅印、她不斷反覆嘗試,無形中有如在做著活塞運動似的。

惟人看著屈從奉仕中的香蘭,鞭子仍是不停手的向她身體打下。爬行姿勢的女體、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聲音,還有充滿悅虐味的女奴慘叫聲,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暢快淋漓的感覺。

十二、磔刑

貨車到達停車場時,比留間和拓也二人早已在那裡等著。他們把驚恐地抱在一起的兩個少女分開,然後向真奈美一個人施以暴力,把她的衣服逐一剝下。

「下去!」

比留間把真奈美只手用手拷鎖在後面,然後扯著她的發拉她下車。而在後面全裸被縛的悅子則在無抵抗狀態下被拓也扶下車。

「看來很順利呢,得到兩匹上等的奴隸了!」

駕車的女人走下車,望了兩個少女一眼後滿足地說。拿下太陽眼鏡的她看來也是美人一名(不過似乎已有三十歲以上),而且看來比比留間的身份更高。

「早點開始調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場。」

「交給我吧!」

比留間一邊回答,一邊扯著真奈美的馬尾拉高她的臉。

「怎樣,真是件好貨色吧!」

「不!放開我!」

「很倔強的小妞呢,這種性格最適合被施虐調教了。」

「嘻嘻,我們會教一教她一些禮儀呢!」

比留間露出殘忍的笑容,對真奈美昨天的逃走,他依然懷恨在心。

「但記著別幹得太過份,因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滿意!……來,走吧!」

二男把兩個少女押入升降機中。無論是停車場還是升降機都杳無人影,不過由於這幢大廈是SM公寓,故就算見到有個全裸且被緊縛的女人也不是甚麼特別事;而兩個少女此刻可說是來到了一個和外間大都會社會隔絕的世界了。

拓也和悅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機,而比留間則帶著真奈美直往頂層的調教室。

「別發抖了,進去!」

看到室內各種各樣的設備,真奈美嚇得臉也白了。比留間把她帶到牆壁前一個X 字型拘束具前,大力把她按壓往器具。

「喔!幹甚麼啊!」

在抵抗也無暇下她的腰已被一條皮帶綁在器具上。然後男人再逐一把真奈美的只手、只腳綁定在X 字器具的四個分支上。

比留間把真奈美的自由奪去後,亦隨即把她的衣服脫下。期盼著的獵物終於得到手,令比留間難掩內心的興奮和慾望。

「呵呵,很漂亮,年輕而如此有彈性的肉體,令人流口水呢……」

比留間的視線,在裸體上貪喃地游移。

「……」

真奈美咬著唇忍受著磔刑的恥辱。這對於17歲的少女是個嚴酷的考驗。身體一絲不掛下兩足分開站著,中間的性器和肛門口都無保留的坦露。只是意識到自己的樣子,羞恥感便令她淚瑩於睫了。

「怎樣,要道歉的話便趁現在了。」

「為甚麼我要道歉?」

真奈美憑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氣回答。

「你竟從我們處逃走。相反悅子可聽話得很呢!」

「說謊,悅子也想逃走,但被你們捉住了,你們還對她做出殘忍的事,令她不得不服從你們吧了!」

「我們只是教育她如何變得老實而已。」

「不!凌辱人不會是愉快的,只是單純的變態而已!」

「甚麼!你在對誰說話!」

被罵是變態的比留間,語氣立時變得殘酷可怖。

「再說一遍!是誰變態?」

「是……是大叔們喔……把小悅捆綁成那個樣子,然後又這樣對我……對弱者如此欺凌覺得很高興麼……」

真奈美雖嚇得聲音顫抖,但仍拚命地鼓起勇氣支持著說一下。

「這賤貨,不錯的傲氣呢,但這樣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間只目精光暴射,手執起旁邊放著的一支皮鞭。啪啪!!

「咕!!」

撕裂空氣的皮鞭,前端的扁平部暴打在真奈美的粉臀上,劇痛令她立時整個臀部一陣痙攣。但她仍拚命咬牙強忍,因為她知道慘叫只會令男人更興奮而已。

啪!!

「咿!不要!!」

可是,只是第二鞭便令真奈美的忍耐力超越極限,鞭子痛擊在其大腿根部的位置,令她也不能不慘叫出聲來。啪啪!!

「喔!!」

當第三鞭、第四鞭的炙痛在她的背部和臀丘上激走時,真奈美一邊慘叫之餘一邊身體也狂亂地扭動著。啪啪!!

「啊!!」

真奈美明知是不可能,但仍拚命想掙扎逃避。隨了肉體湖痛楚外,精神上的屈辱感也令她差不多想去死了還好。啪啪!!

「啊啊!」

「怎樣?肯聽話一點了嗎?」

「不!絕對不要!誰會聽你這卑劣的人……」

「卑劣嗎?嘿……」比留間殘忍地笑著,看著真奈美身後。「就看你的口硬到甚麼時候!」

「我怎也不會屈服!而且……」

「而且甚麼?」

真奈美拚命虛張著聲勢:「而且我留了紙條在家,若不見我回家的話家人便會去報警喔!」

「報警?那又怎樣!你並不知這裡是何處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話,他們便會報警,警察會展開搜索啊!」

「今晚嗎?那還有一天時間給我凌辱你吧!」

「!……」

真奈美吃驚於連報警也不能對比留間造成甚麼威嚇作用。

「到今晚為止還有很多時間去快樂呢!」

「討厭!再對我干基麼的話我會咬舌的!」

「今次用死來威脅?那剛才報警的話是謊話吧!」

「不!是真的啊!」

真奈美拚命分辯,雖然事實上她真的並無在家中留下甚麼字條。

「若真的報了警便不須自殺了吧!況且若你死了的話,你朋友便更慘了!她會連你的一份凌辱也一起承受哩!」

「怎、怎麼這樣……」

「是生是死,你們二人好好商量吧?」

「小悅在那裡?」

「在下面被拓也調教中呢,一會便讓你和那牝犬會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麼也聽話依從,像狗般的奴隸哦!」

「不!我不會做甚麼奴隸的!」

「呵呵,盡量強硬吧,但看你的身體可強硬到何時了。」

比留間一邊說一邊預備著另一種施責,他把真奈美腰間的皮帶解開,令她那部份可較自由活動,然而只手只腳則依然鎖著在X 型器具上。

「喔?」

比留間控制著牆上的把手,令那X 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開。

「不要!住手!」

真奈美拚命掙扎著,不過在鐵製的器具和機械下她的肉體根本無法反抗,終於她的手腳被打開了近六、七十度之多。

特別是下體方面,柔毛之下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菊蕾一帶,都在天井的燈光下完全纖毫畢現。

「今次要你抬起屁股!」

比留間操作著旁邊另一個把手,令X 字型的交會處開出一個圓柱型壓迫真奈美的腰,令她的屁股部份順著向後突出。

「啊啊……這樣羞的姿勢……」

「嘻嘻,連你也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的姿勢了?」

比留間的咀浮現著陰笑,望著全身沐浴在羞恥中的少女。

「那,讓我告訴你現在我可以看見你的甚麼地方吧!」

「喔、我知道,不用說了!」

「知道了嗎,那便好了。」

比留間的手伸到真奈美的股間,薄桃色的柔肉中美麗的性器在面前完全打開,連當中散發著無上誘惑的陰道也可看見。

比留間的手指挾著一面的陰唇,開始揉弄起來。

「喔!」

「現在起,連這處也……」

手指從陰唇之下一直移動到肛門,壓按著由皺摺的四面圍住的啡色中心地帶。

「嘿,現在指著的是甚麼地方呢?」

「討厭……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吧,讓我告訴你說謊會受到甚麼懲罰吧!」

比留間走向房間一角的一張圓形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型電熱器,其上面擺著一隻杯子,當中有些白色的固體。在按下電源令電熱器發熱後,杯中的固狀物漸漸開始溶解。

在此期間比留間再回到真奈美身旁,拿著鞭站在其後。

「在懲罰前先讓肌膚熱身一下吧!」

男人向著少女無防備的臀部揮下。啪啪!!

「嗚喔!」啪啪!!

「啊!」

悲鳴中的真奈美搖擺著裸胴,因腰部的皮帶解下,令其腰至臀部一帶可搖動得更多,然而這樣淫靡的扭動卻令比留間更愉快。啪啪!!

「啊喔!!要死了!」

比留間的鞭擊落她大腿內側近下體的柔肉上,產生的劇痛擴散到性器以至肛門,令真奈美有如瘋婦般高聲厲叫,而泛著緋紅色的肉臀也猛烈地旋轉扭動著。

「嘿嘿,是時候用湯來暖一下了。」

比留間拿來桌子上的小杯,內裡的東西己溶化成透明而帶粘性的液狀。比留間把杯拿到真奈美的臀部上方,傾側杯子讓當中的熱液流出來。

「嗚?啊!!」

真奈美的口再度發出慘叫,從脊骨尾流下的液體沿兩股的中間流至肛門處,敏感的秘地受到火燒般的刺激炙痛,悲哀的少女像在想逃出此焦熱地獄般的大力掙扎。

「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訴你,這東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藥呢!」

「這、這種東西……」

「約六十度左右,而落到下來會稍冷卻至五十度。」比留間越過真奈美的肩看著她的臉,表情可惡地說明著。「這熱湯落到的地方,便是這裡完全看見的地方了。」

說著,他再次把杯子傾側一點。

「啊嗚!好熱!!」

真奈美拚命搖擺著臀欲逃避,但熱液仍然是落到只臀中的位置。由肛門至會陰都被炙熱所包圍著。

「啊!要燒著了!」

比留間在少女的身後享受地看著。在X 型器具上拘束著的少女美妙胴體,正大幅度而無防備地打開著,由性器至肛門的所有秘地也完全露出。而在高聳的肉臀之中,那種液體正令其一帶染上一種淫偎的色彩,如此一具絕美的少女胴體在劇烈慘叫掙扎,對耆虐狂便有如是天國般的景色。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得大一點吧!」

「……喔喔……」

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如在舐著秘所般刺激著肉壁,令真奈美發出高聲的悲鳴。

她雖然也心知自己現在的醜態,然而直接刺激在敏感部位的熱液,令她忍耐不住的把纖腰大力地扭動。

「怎樣,可以說你後面甚麼地方被完全看見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來不來點痛的不行。」

比留間再提起鞭。啪啪!!

「啊啊!!陰唇……」

「嘿嘿,那是不聽話的懲罰!」

「啊!啊!啊!陰唇燒了……!」

杯中落下的液體,經過了會陰流落到陰唇,給予她如置身地獄的苦痛,鞭打後又被熱炙,可說是對真奈美帶來極點的苛虐。

「怎樣?還要嗎?」

「不!已受不了!原諒我!我會聽話的!」

終於就是倔強如真奈美,在下體受到鞭和熱液的只重施責下,也忍受不住而說出屈伏宣言。

「終於老實了點,但不可只是如此便饒恕你吧!」

比留間卻仍無停手之意,他再揮鞭大力擊向無防備的女體。啪啪!!

「啊!死了!」

「要說:求你饒恕我!」

「求、求你饒恕我!」

真奈美顫抖著聲,屈辱感流遍全身令她痛不欲生。

「今次再大聲點!」

「不要,我已說了啊……」

「又不聽話了?是想受更多懲罰吧!」

「喔喔……求你饒恕我!」

真奈美流著淚地在卑屈乞求饒恕,羞辱感令她全身也在顫抖。

「要得到寬恕,便要老實點回答!這裡看到的是甚麼地方?」

「啊啊……是……陰戶……」

哭泣的少女顫抖著說出羞恥的句子,而這一句一說出口,令比留間感到在她的肉體被征服之餘,其精神也踏出了被征服的一步。

二十五、熱滴

口交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惟人把陽具由真奈美口中拔出,然後命她站起身來。

「今次試用手來侍奉吧!」

「是,主人!」

奴隸少女直接了當地回答,然後伸出柔軟的手掌握住男人股間的肉棒,她的只手被扣上手枷和被煉相連,故此多少有一點不自由的感覺。但也無礙她只手由肉棒的根部至尖端的開始來回搓動起來。

「好,仔細聽好了:香蘭的性器內埋入了圓卵型性玩具,你也知道吧!」

惟人乘著真奈美靠近他的時機,在少女耳邊低聲道。

真奈美望了望香蘭的方向,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一會將有機會叫你把它拾過來,那個圓卵用手左右一扭是可從中間打開的,你要把當中藏著的?西偷偷交給我。」

惟人一邊說著一邊以溫柔的眼神望向真奈美。真奈美感到他眼神中的信賴,故此自己也大力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此時在另一邊的椅子上香蘭對敦子的口舌奉仕已到尾聲,被香蘭服侍得十分滿意的女王從椅上站起來道:「感覺十分不錯。禮尚往來,我也要幹些甚麼才行。」

她在室中一角把一張圓型矮桌子搬到室的中央。

桌子的直徑約是八十公分,高度只到敦子膝部附近位置。

「然後在上面擺出翻筋抖姿勢吧!」

「?……」

「不明白嗎?好像後滾翻般把只腿放到後面,那下陰也變成在頭部之上了!」

「這……這樣羞的姿勢……」

「快點吧!就是為了這才解開了你的手枷和股間的鎖啊!」

香蘭無可奈何地依敦子的吩咐去做。

「用手捉住只腳然後打開,否則便不像滾翻觔斗了,快點!」

唰啪!

「?啊!」

鞭打大腿內側的懲罰,令香蘭悲鳴下不得不依著吩咐去做。她現在的姿勢,令性器至肛門都完全暴露在鞭的射程之內。

然後,敦子用鎖和麻繩把香蘭固定在這一個姿勢,在她的手腳間用多重的麻繩綁緊,令香蘭在這「翻觔斗」姿態下完全動彈不得。

「準備差不多了……」

敦子微笑著用手轉動圓桌,令惟人面對著香蘭正面。

「這姿態怎樣呢?惟人先生」

「喔!佩服!很妙的樣子呢!」

「這樣只要再做多一件事便可以了。香蘭,回答我,我將會用多一種道具,你猜會是甚麼?」

「?……」

「提示是:那東西會把一些熱熱的液體滴下來,但那液體又很快會變回固體的!」

「!……請饒了我!」

香蘭明白到女王的意圖後,立刻仰起臉向她求饒著。

「我叫你答我那是甚麼,你仍未答呢!」

「呀呀……那是蠟燭……」

「嘻嘻,對了!而我要做的這個叫:肛門蠟燭台!」

敦子奸笑著在架上取出了一支粗大的蠟燭,然後挑撥地把蠟燭的底部輕輕碰在香蘭的臉頰上。

「這是特製的,不會真傷了你的肛門,安心吧!」

「喔喔……饒了我……」

香蘭像在呻吟地懇求著。

敦子卻毫不理會,更把蠟燭在香蘭的只臀中央位置插入。

「咿!別入去如此深處!……」

「這是為了令它能企穩啊……好,完成了!」

敦子把蠟燭近三分一都插進了肛門之內。然後在頂端上點上了火。最初是小小的火焰很快便被溶解而突出的蠟芯吸上,變成了橙色的搖曳著的烈焰。

「很快便有蠟要滴下來了!」

敦子的手指在肛門的周圍輕撫著在冷笑。在火光映照下她的樣貌更是變得殘忍和猙獰。

「這蠟燭稍為向此方向傾斜,那麼滴下的蠟便會落在會陰,然後更直流向陰脣處去吧!」

「不要!饒了我……」

女王威嚇的說話令香蘭發出驚恐的叫聲,不,她確知敦子的說話是真的。由張開的腳間,香蘭自己也可以看到蠟燭頂端的所在,現在上面的火已開始把蠟溶化,很快將會有熱蠟向下滴下來吧!

「為了增加你的感度,先和你來個熱身如何?」

說著,敦子把拿著皮鞭的手緩緩提起,而這位置更令香蘭完全看到她的動作。

「不要!饒了我吧女王大人,甚麼我也會依你吩咐的!」

感到自己的下體全在鞭的射程下,香蘭拚命在乞饒。

「嗚!好熱!」

「哦,開始了喔!」

蠟液便如熾熱的雨滴般,開始朝會陰的位置滴下。

「主人,請把美美借給我,我讓你看看精采的表演吧!」

「……」

敦子的指名令到真奈美立刻顫抖了起來。在用手服侍著肉棒同時,她也知道在另一邊正在發生甚麼事。

「我好怕,主人……」

真奈美以受驚小羊的表情望向惟人,但他的回答卻是冷酷的:「去吧美美,要令女王大人盡興啊!」

「來吧!朝這邊來!」

在兩個支配者催促下,真奈美只有服從地爬到敦子的所在。

「面向那邊,屁股向著我。嘿,這妞兒的處女封印仍未解開呢!」

向著聳起全裸美臀四肢著地的奴隸少女,敦子愉快地笑著。如她所說一樣,真奈美的下陰依然被鎖子封印著。

「好,那你便進行肛責吧!」

敦子把黑色的性具埋入真奈美肛門之中。小而長的圓形的球體為了防止滑出而在上面刻有一些輪狀的構。敦子把圓卵性具上連著的鎖,鎖在香蘭目前所在的圓桌的腳上。

「嘿嘿,剛才香蘭用它拖著圓球來爬,今次便到你拖著桌子令它轉動了!」

「怎麼!這樣怎麼可能?」

真奈美驚叫著,她想自己絕不可能拖得動上面有人的桌子。

「住口!你以為我是第一次做這種調教嗎?以前已經有不少奴隸試過,而且也是能成功的!」

唰啪!

「啊!」

「當然,也要看你的肛門緊窄度如何。若果失敗的話,便預備接受懲罰吧!」

「喔,饒了我!」

「別多說,快開始吧!最初的一步會有點難,之後走順了後便會很易了!」

啪!

「嗚!唔嗚……」

在女王的鞭下,少女誠惶誠恐地開始爬行,立刻在連著台腳的煉子一扯下似乎要把肛門內的圓卵扯出,真奈美慌忙深吸一口氣用力把肛門括約肌收緊,用渾身之力欲拖動前進。

桌子加上香蘭的體重,重量雖驚人,但因為台腳裝有滑輪,令拖動變得並非不可能。……

「啊,好熱!」

在真奈美的努力下桌子終於開始移動了,但跟著卻輪到香蘭叫出聲來,桌子的移動加劇了熱蠟的滴下,直落在媚肉周圍的熱滴令香蘭失聲叫痛。

「嗚!呀!死了!」

「這是真的熱蠟之雨了,哈哈!」

敦子一邊笑著一邊把已鋪了在會陰、肛門周圍的蠟用手取走,這是為了令跟著落下的蠟能夠直擊在肉上的殘忍措施。

「不要!還在掉落哦……主人!!」

「你的主人一定在看得很高興呢!對嗎主人?」

「對,把她們帶近一些更好看!」

「好,美美你先朝櫃子的方向前進,到了那處後再轉身走向氏田主人吧!」

「是……喔喔……」

惟人所坐位置的右方牆壁上是一個放滿了調教用具的櫃子,真奈美必須先把桌子拖到那一處。

「爬得更性感些!屁股扭多一點!」

啪!

「嗚!這樣的話那東西會掉出來……」

奴隸少女哀求著。現在她是用盡全力才可把拖著桌子的圓卵夾在肛門內。

「住口!這是牝犬的行走法啊,再吵的話要我打你的屁穴嗎?」

「嗚嗚……」

四腳爬地的少女開始屈伏地搖擺著粉臀,而從少女屁穴伸出的煉有如蜘蛛絲般,一邊隨著屁股擺動一邊拖著後面桌子前進,構成了淫靡之極的畫面。

「啊,要掉出來了,不要!」

在臀部搖曳下肛門內的圓卵開始向外移,肛門的肌肉感到圓卵的移動令真奈美大為驚訝。收縮肛門肌肉想令圓卵回到原來位置,但這不止不能夠,甚至做成反效果,因為圓卵的重心已經移了出去外面,再收縮肌肉結果便只會更加強把圓卵推出外面的力量而已。

「女王大人,請救我!」

「怎麼站著不動?快走!」

「好像要掉出來了,求你幫一幫我……」

「幫你?怎樣幫?」

「把圓卵……推回肛門內……」

「怎樣推回去呢?我手上便只有皮鞭而已!」

敦子奸笑道。之前她也曾用鞭把圓卵「打」回香蘭的陰道內,今次她也想真奈美親口說出這一個殘忍的方法。

「請……用女王大人的鞭……把圓卵推回去……」

「那即是想被鞭打了?」

敦子用鞭尾輕掃那已露了一半在肛門外的圓卵,令真奈美一陣發抖。

「請鞭打我……求你……」

奴隸少女顫抖著聲音地說。她心知若被圓卵掉下來,所受到的懲罰可能比這還更慘十倍。

「真沒你辦法,好吧!」

咧啪!

「咿啊!」

「再一發!」

呼啪!!

「啊!!屁穴焦了!」

圓卵推入的衝擊和鞭的餘韻,令一陣強烈的劇痛由菊蕾爆發,真奈美痛得肛門一陣痙攣,面色發青,淚水也不斷流下來。

「好,入去了,再走吧!」

頭上響起敦子殘酷的話,真奈美還未痛完便又要再開始爬行。

「嗚嗚……」

一但停下了的桌子要再度開始拉動,令真奈美又要重覆一次最初的努力。真奈美肛門拚命用力開始拉動。

「啊嗚!!蠟又掉下了!!」

一移動便又再有一陣熱蠟之雨灑在香蘭的肛門和陰戶,令她有如置身地獄的火刑中。

「再努力多一會吧,只要爬到主人處便可以了!」

到達了櫃前的真奈美,開始朝著惟人所在的方向一步步的前進。對於受到超乎想像的殘酷調教的她,惟人的所在便像成為了她的避難所。

二十六、破瓜

「好了,在這裡便行了!」

終於把桌子拖到了面前,惟人起來親自把圓卵由真奈美的屁穴內拿出來。

「嘻嘻嘻,太好玩了,兩匹都是泣不成聲的犬奴隸,太有趣了!香蘭你暫時維持這個樣子吧!」

敦子愉快地笑著對面前的「人肉蠟燭台」說。

「喔!快要被灼死了!請饒了我!」

「現在便要進行美美的處女解封儀式,你便繼續扮作燭台,制做一下氣氛吧!」

「多忍一會吧香蘭,為此我把你的圓卵也取出來好了!」

「這樣……主人,那些蠟要流入我的肉裂中了!」

「我已說叫你忍耐了!而且,那是流不到裡面去的。」

惟人不理香蘭的哀求,而只是伸手從她的陰道內拿出了圓卵。這也是他的計劃的一郚份。甚麼都不知道的香蘭,略帶惱恨地說:「喔喔!主人!」

「呵呵呵……在貫通儀式前,可否由女王大人親自表演一下口技,令這些奴隸也得到機會學習一下?」

惟人把圓卵不經意地放在地上,然後向敦子道。

「這是光榮的事,因為氏田先生將成為我們的特別會員呢,不過關於那妞兒的事,你還記得吧?」

敦子暗示著之前曾和惟人說過,想把香蘭收歸為組織的奴隸之一的事。

「呵呵,知道了,一會我詳細和她說吧!」

「那真是太感謝了!美美,好好看我的表演吧!」

敦子一邊說,一邊走近了惟人的膝間。

「不如把燈關掉如何?我們難得有個人形燭台在呢!」

「好主意,那樣氣氛便更好了!」

說完,敦子站起來走向大門,把在門旁邊的電燈開關制關上。

而真奈美則把握此一機會,乘著女支配人關燈的一瞬把地上的圓卵拾起,然後放入了自己的膝間。

「嘻嘻嘻,這真是好氣氛到極點了!」

敦子對增加了妖異氣氛的房間大為滿足。在漆黑中只有一道搖曳的燭光照耀著,而在淫猥的火照下少女的俏面也如火般紅。

對於在地上消失不見了的圓卵,敦子似乎並沒有留意到。

「要舔這樣巨大的寶物,真是令我的心也像在狂跳呢!」

在惟人的膝間跪下的敦子,把惟人高高聳起的寶貝用勾鼻的鼻尖鍾愛地撫著。

「美美,留心學習我的口技吧!」

「是,女王大人。」

真奈美裝出完全服從般說。

「首先恭敬地向著陰莖,用面頰貼著,像這樣……」

敦子在真奈美的眼前,把面頰貼著陰莖,然後用唇的端在龜頭的邊緣反覆地愛撫,更把口涎巧妙的流到肉棒之上,濕潤著桿子。

啪!

「!……」

突然臀部一陣激痛,敦子的動作暫為終止,舉頭一望,原來惟人正在拿起了自己剛才所用的「九尾狐」鞭。

「這也是為了示範,請女王也教導一下奴隸們被虐的快樂吧!」

惟人俯望著女支配人輕鬆地笑說。

「呀,真是殘忍的貴客呢!但沒有問題,很高興成為主人的奴隸。」

同時有施虐和被虐喜好的敦子,比剛才更為熱心地侍奉著陰莖。

啪!

「嗚!很好!」

「嘿,那這樣又如何?」

惟人用手指操縱自己的陽具,輕拍打著敦子的臉頰。

「呀呀,被這樣巨大的寶貝拍打,令我變得好奇怪……」

啪擦!

「嗚!屁穴一陣火辣喔!」

被皮鞭越過背部打在肛門上,令敦子顫抖著發出悅虐的叫聲。然後,也用口拚命想去含住在擺動中的肉棒。

「好,做顏交吧!」

惟人捉住敦子的發,把陽具塞入她的咀內。

「美美,好好看著牝奴隸要怎樣取悅主人!」

「……是!」

「喂,把它含到咽喉底吧,牝犬!」

「是!唔唔……」

男人把肉棒向前一項,刺到敦子的喉頭,同時又用手捉住了她的頭,令她不可以逃走。

「唔唔……唔咕!」

敦子發出悲鳴的呻吟,拚命忍受著奔騰的嘔吐感同時,仍在全力用舌卷舔著直塞到喉頭的陽具。

「呵呵……」

惟人把陽具在他的口中一抽一插,進行了近十次的活塞運動,空氣中沖斥著淫靡的喘息和陽具與口腔碰擊的聲音。

然後惟人突然把陽具抽出,敦子剛喘過一口氣,但立刻被惟人用鞭擊打其只臀中間分割處,督促她繼續用功。

啪!

「喔!……唔咕……」

就在這一瞬惟人把鞭放下,向真奈美做了一個手勢。在這暗示下真奈美立刻把剛才藏了起來的圓卵性具拿出,從中間打開,把內面藏著的東西取出來。從手的觸感真奈美感到那東西是一個圓筒形物體,約是小型打火機的大小,然後她趁敦子正全神進行著激烈的口交而無瑕顧及其他事,便把那東西悄悄遞給惟人。

惟人一邊暗中把它接下,另一邊也不忘加倍肉棒在敦子口中的抽插速度,令敦子的頭也搖得如搖鼓一般。直至惟人的手一鬆,快要窒息的敦子立時把陽具吐出,張大口深吸一口氣……

就在此時,敦子恍惚見到惟人似乎又把陽具向她塞來……不,那並不是陽具!

「甚、甚麼?」

一陣氣味異樣的氣體向她噴過來,毫無預兆下,敦子把那陣氣體完全吸了入體內。

幾乎是一秒間,敦子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在驚訝的一瞬,然後整個人「啪」的跌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惟人確認敦子已無知覺後,便站起來道:「幹得好,美美……不,本莊。」

「老師!果然是來救我的呢!」

「本來想早點下手,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剛才真是辛苦你了,身體沒大礙吧?」

惟人幫她解下手枷,然後溫柔地說。

「那個封印……自己解開它吧?」

「這……」

那個封印,仍是連夾子夾在自己的性器上,令真奈美一直感到苦痛。

但是,在惟人的說話下,真奈美想到了這個封印的名字——處女的封印。

破解封印即是破解處女……腦海中反覆浮望著這個印象,一時間真奈美仍未能把心境從背德的世界解放出來。

「主人,快一點!……」在桌上的香蘭大叫著。

「好了香蘭,現在立刻解你下來,剛才也辛苦你了!」

在香蘭催促下惟人把蠟燭從她的肛門中拔出來。

「本莊,開燈吧。」

惟人再把香蘭由桌子上解下來,因為被多重的鎖和麻繩所緊綁,所以花的時間不少。真奈美在開了燈後,便一直在旁邊看著。

「喔喔,主人啊,香蘭的肛門本來仍是處女,卻被她如此的調教,更加上了蠟燭,又痛又熱的,差不多要死了一樣……」

香蘭從桌子上下來後便一邊流著淚一邊一口氣地說著。

「抱歉,真的很抱歉喔!」

「是謊話吧?剛才還聽說你想賣了香蘭給她……」

「是那女王大人太喜歡你了,所以不得不應付她一下而已,況且,這也正反映了你的魅力,不是嗎?」

「我絕不會認惟人先生以外的人做主人的,所以這種事我絕不會再干了……」

「當然,」惟人一邊說,一邊轉頭望向地上的敦子:「呵呵,女王大人今次真是虧大了,想得手的獵物得不到,連到了手的奴隸也要失掉呢!……本莊,你知道廣野在那裡嗎?」

惟人知道事情只成功了一半,現在仍要找回悅子,並帶她們一起逃離此處才行。

「應是在這裡兩間之前的房間。剛才在途中她是和我一起來的。」

「這樣嗎,那我們這便去救她,然後一起走吧!」

「這……主人……」

真奈美以猶豫的語氣說著。

「怎麼了本莊?而且,你也不用再如此稱呼我了。」

「不……想叫你做主人是我的本意,而且……想請你解除那處女的封印。」

「!……」

惟人臉上禁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已經自由了,由我來碰那裡不大方便……香蘭,你幫她解開……」

「不要!無論如何,想主人親手!……」

少女羞怯但卻堅定地說。而且語氣中有著一種對香蘭的競爭之心。

「主人,請把美美變成女人……」

「你不能說這種事!」

惟人有點怒地說,但他的怒意似乎也有部份是投向自己。雖然說是為了救人,但是剛才一直對真奈美做出肆虐、肉慾的表現,說完全只是做戲的話那只是在騙自己。而且,作為一個老師竟如此玩弄自己的學生的肉體,始終是難以接受的事。

「美美已在主人面前做了如此多羞恥的事……除了主人之外,我已經不想再由任何其他人和我幹這回事了!」

真奈美拚命在說服著惟人,害羞的眼神中卻也泛著堅決的意思。

「本莊,令你受到如此苛責實在太抱歉了……」

「請叫我美美,主人。」

「……美美,請再考慮清楚,今晚的事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而且只要離開了這裡,這夥人也再不能對你怎樣,所以,你可以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全部忘記便可。」

「不,我已想清楚了。」

真奈美堅決不移地說:「這是美美以如此羞恥的姿態懇求……主人,請除下墨鏡。」

「……明白了。」

惟人把墨鏡除下來,露出了真奈美平時早已見慣的,但今次是她首次感到自已是如此的喜歡著的容顏。

「請吻我……」

「……」

惟人沉默中把自己的唇和少女的唇重疊在一起。無論是那一邊的舌頭,都是在主動地探求著對方的舌頭。男人的手由少女的下腹向下移,感到了那個鎖扣的所在地。

「夾子……痛嗎?」

「不要緊,請主人……解下它。」

「你也知道我是施虐狂了,這樣也不害怕嗎?」

「知道了,你是外表愛虐,內心比誰人都要溫柔,請你對我做你喜歡的事…

…「

「甚至,想成為香蘭一樣?」

「對,想成為主人的奴隸……」

真奈美低聲在惟人耳邊說著。惟人的手感到了她下體的濕潤,也確定了這的確是她本人的決定。

「我明白了。」

惟人也下定了決心。

「既然你已說到這個地步我便如你所願吧。爬上這張桌子四腳站著。」

他的面再回覆殘忍的表情,真奈美的說話令他的肆虐本能強烈地復甦。

「香蘭,你也上去,和美美成相反方向。」

真奈美和香蘭都爬到桌子上,大家的頭和對方的臀部相鄰地四腳肢著。仍然穿戴著短皮衣、長絲襪、高跟鞋和頸圈的二女,散發著妖艷的氣氛。

惟人首先到真奈美的背後把她只臀一分,欣賞她無防備的秘部。羞恥的肛門口之下是粉紅的肉脣戴上的封印,在左右夾住陰唇下承托著中間的貞操帶反映著異樣的光亡。惟人伸出手,緩緩把夾子取下來。

「香蘭,用你的舌舔一下美美們私處,令她被夾了很久的媚肉放鬆一下。」

「是,主人。」

香蘭從從順地回答後,立刻把臉湊近真奈美股間,然後把舌頭長長的伸出,在真奈美的花瓣上「嗒嗒」的開始舔著。她今晚從敦子身上,首次學到同性口技侍奉的技巧。

「呀嗚……」

真奈美口中洩出甘美的喘息,在所愛的人面前進行禁斷的同性遊戲,令她感到淫靡的興奮感覺。

「喔,很舒服……」

「好味道……」

香蘭也熱烈回應,經過今晚的體驗後,令她的被虐因子充份地成長。

「……主人,請也侵犯香蘭吧,我下面也已經濕透了。」

「呵呵呵……」

惟人發出會心的微笑,事實上他也同樣有這意思,所以才叫香蘭也和真奈美一起爬上桌子之上。

他轉動桌子,令香蘭的屁股和真奈美的臉面對著自己。愛奴的性器就如她自己所言閃著濕潤的光,而且更搖著屁股顯出她的欲求。

「美美……」

惟人在可愛的美少女前露出了怒峙的肉棒。

真奈美立刻把臉貼著男人的肉棒,愛憐地撫著,這是她剛才在看敦子的示範時,所學到的做法。

「對了,做得不錯,美美……」

惟人在少女柔軟的臉額和櫻唇的感觸下,很滿足地低頭看著正在努力奉待的少女。

「主人,快一點……」

在旁邊的另一匹愛奴搖著臀催促著。惟人一邊讓真奈美含住自己的肉棒,一邊伸出手指愛撫香蘭的秘部。陰阜內的G 點被兩隻手指刺激下,發出歡愉的叫聲,而陰核也變得堅硬如栗子一般。

「好喔!主人!」

啪!

「喔!屁股好麻!……」

惟人不忘用手掌拍打香蘭的粉臀,因為她知道在打責下香蘭會加倍興奮。當然,他自己也是一樣……

「好味嗎,美美?」

「主人的寶具,很好味……」

正在繼續吹簫的少女染紅了臉回答。

惟人再轉身到香蘭的身後,把兩腿打開,讓陰莖插入濕濡的花弁之中。

「啊呀,主人!」

立刻惟人開始了活塞運動,香蘭的腰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在搖動,發出狂熱的叫聲。在競爭對手前進行性交,令她的情慾更加高脹。

「咿!……呀呀!」

男人的肉棒直頂著愛奴的子宮,令她身體抽搐,不斷發出淫靡的叫聲去表現她的興奮。

「見到嗎?美美」

「看……看到了。」

男人的陽具和香蘭的性器交接處便正好在真奈美的眼前。青根畢現的巨根抽插在翻出了被愛液濕透的肉壁之中,壓倒性的淫靡感令真奈美心神大亂。

「這便是牝奴隸被侵犯時像狗般的樣子,你最後再考慮多一次,現在仍可以離開。若果你依然是維持原意,便把屁股扭得比香蘭更大力吧!」

「是……主人」

真奈美心臟在狂跳著。在她眼前巨大的男人陽具便如凶暴的活物般不斷衝擊女人的陰阜,初次見到此一情景的真奈美大大感到震動和驚懼。

「啊呀呀……要丟了!!」

達至高潮的香蘭發出一陣高聲的鳴叫,她拚命的收緊陰道,感受著男人的巨物。但男人仍有餘力,再衝頂了香蘭兩、三下後,便把陽具拔出來,並把桌子轉動了半圈。

「好,今次到你了美美,不想要的話這是最後機會了!」

「……」

真奈美卻甚麼也不說,只把粉臀高聳在大力的扭動。這便是她的答覆。雖然是笨拙,但卻是純正的願望的反映。

惟人靜靜地看著,黑色絲襪的腿在圓桌上向後伸出,高跟鞋懸在半空。好像在歡迎著來者似的只腿大張。

男人的陽具輕碰著少女的陰脣中央,沿著肉裂在來回撫動。

「說,請給我。」

「主人,請給我,請把真奈美變成女人吧!」

惟人像在等著這句話般,一聽到後立刻下腹向前一頂,陽具直推入未經人道的少女性器之內!

「咿喔!……」

處女膜的破裂,令真奈美全身硬直地發出了悲鳴。

「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瞬間,把痛楚也當成是一種享受吧!」

惟人在後面一邊溫語說著,一邊慢慢向再裡面的區域推進,狹窄的陰道夾得他的陽具非常舒服。

「好,入到裡面了,還痛嗎?」

「痛……溫柔點……」

「忍耐著,很快便會變得好受了。」

惟人開始了腰部活動,首先是很小幅度,然後逐漸增大起來。

「咿……咿……」

「感覺怎樣?」

「感覺……主人很大的肉棒,在裡面搗亂……咿噢!」

「頂得子宮辛苦嗎?」

「辛苦……子宮又痛又麻……」

「哭也沒用,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明白,我並沒有後悔。咿喔!……」

惟人在憐憫下減輕了活動,取而代之,他把手伸到下面二人交接處的上方,捉住堅硬的陰核在輕弄著。

「怎樣,有感覺嗎?」

「有感覺……喔,別說這種羞人的事!」

「這邊也很好吧!」

「很好……嗚喔!」

「好孩子……只是碰一下下面己立刻收緊了。」

「不是碰而已,主人在扭著……」

「你討厭這樣嗎?」

「呀呀,你也知道答案吧……」

「嘿嘿……」

惟人笑著再度開始活塞運動。

「呀!咿!……」

「叫聲變得冶艷了,開始感到興奮了?」

「是……比最初好……」

「試一試用腰動動吧?」

「是,我做了……呀嗚!」

真奈美開始迎合著動著腰,和活塞運動配合下,令她的感覺更是加強。

惟人今次單手捉住頭髮,另一隻手揉著乳房,他操縱著馬尾令真奈美的頭扭向橫,看到少女感受到性歡愉的臉孔而情慾高脹,而被手掌包住的乳房,其尖端亦被手指夾住在狎玩著。

「主人!……嗚喔喔……」

惟人的腰開始加速推進,同時剛才插香蘭時忍耐著的射精感覺,又再臨近爆發邊緣。

「快要來了!」

「來吧,主人!美美也……感覺變得很奇怪了!」

那是一生中初次感到的性交的歡愉,令真奈美抽搐著之下只臀也扭動得更盛,這姿態令到惟人感到更大刺激,他也比之前更大力的抽插。

「去了!」

「好喔!主人!!……」

惟人的身體被凶暴支配,他的只手把真奈美只臀扒開,向著肉裂的深處連續三、四下的全力衝擊,發出「啪!啪!」的聲音。

終於,二人同時到達爆炸般的頂點……惟人把射精後的陽具一拔出來,立刻有幾滴鮮紅的血液由少女的性器滴落到桌子上。

「看吧美美,這便是你處女的證明!」

「啊啊,主人終於把美美變成真正的女人了!」

少女瑩著淚,心中可說百感交雜,但是,與其被某個不認識和不會再見面的男人奪去處女身的話,現在這樣實在是好得太多了。

二十七、脫出

然後,惟人很快收拾好一切,便和兩個愛奴離開房間。走廊上一片寂靜空無一人。

三人來到相隔一個房間的門前。

「廣野悅子便是被帶到這裡面?」

真奈美默默地點了點頭。

男人轉動著把手,似乎門並沒有鎖上。

「饒了我……請你饒了我,嗚嗚……」

當門一打開,立時一陣異臭衝上鼻端,同時聽到一把少女的泣叫聲。惟人暫不入內,先在開了少許的門縫中察看裡面的情況。

在室中一角有一個鐵枝圍成的監禁籠,大小只容一人置身的籠中赫然見到悅子在裡面,上半身穿著水手校服但下半身卻全裸。

籠子之外是一個腹部突出的老人全裸立著,正在玩弄著籠中的美少女。

「喂,怎麼了,快吃吧!」

「求你饒了我,甚麼我也會服從,惟獨此事……饒了我!」

四腳爬地的少女前面放著一個器皿,上面放著一些土黃色的異樣物體,而由室中的異臭可以推斷那東西必是少女的排泄物無疑。

「那是你自己拉的東西,怕甚麼?來吧!」

少女的臀部被附上圓瘤的肛責棒插入,屁股在不住擺動著。

「喔!別這樣插入去!……」

悅子哭泣中只腳大大分開,老人一手拿著棒子在後面插弄著。

「低頭嗅一嗅皿上的東西!」

「喔喔……」

「自己的東西,氣味怎樣?」

「是……卑屈的牝犬的糞便味……」

「嘻嘻,答對了。伸出舌來,嚐一下它吧!」

「咿!饒了我……」

對變態老人的要求,悅子由骨髓中感到戰慄,但在老人催迫下,她不得不流著淚、苦著臉朝排泄物靠近。

「好!入去!」

突然惟人打開門直衝入來,而真奈美和香蘭也緊隨他進入。

「甚、甚麼?這是我的房間……」

老人一見三人衝入立刻站起,虛張聲勢地抗議著。

「喔!」

但結果是不堪一擊,被惟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香蘭,封口球!」

「是!」

香蘭立刻快速配合,在惟人用皮手扣鎖住老人的手腳同時,也在他的口中塞入了圓球封著他的口。

而真奈美則立刻打開籠子,把好友放出來。

「小悅,不要緊吧?」

「是美美?嗚,我好慘!……」

悅子顫抖的身體緊抱著真奈美,放聲大哭起來,真奈美也一邊流著淚一邊輕拍著悅子的肩去安慰她。

「被擺出可恥姿勢和多次被浣腸,就是如何求饒也不放過我,多次我也想咬舌自盡……只差一點下不了決心……嗚嗚……」

「明白了小悅,別說了。」

「美美也受到很慘的對待吧……但是,你怎樣逃出來的?」

「是主人,不,是氏田老師……」

「甚麼?氏磨?」

悅子這時才注意到惟人的存在,見到熟識的數學教師令她一臉愕然。

「廣野,沒事了。」

「老師是扮作客人來救我們的。」

「真的?……」

「詳細的話遲點說,香蘭,弄好了?」

「好了,把鎖和麻繩都紮了好幾重!」香蘭一邊說,一邊滿意地看著地上被她五花大綁的變態老人。

「好,那你們二人,有沒有甚麼弱點握在這裡的人手上?例如是羞恥的照片……」

「沒有,他們曾經提過,但最終決定等今晚之後才拍。」

「但是悅子,我們的住址電話也在他們身上……」

「他們的辦公室在那裡?」

「在這裡最頂層裡面……那男人一定在的……」

「男人有幾人?」

「至少有兩個,叫比留間和拓也,兩個都是很殘忍的男人,尤其比留間似乎懂得特別的工夫,可以用手把人的下顎關節鬆開又接上的……」

「那是柔術的一種吧。但不去那裡的話便不能把你們兩人的有關資料消除。

而且,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可以走出外面吧。「

「喔!……」

二人紅著臉互相對望一眼。的確,二人雖披上了外衣,但下體仍是赤裸,而香蘭的情況也和她們一樣。

「呀,不如這樣……」

惟人似乎想到甚麼的,在少女的耳邊說了些話。接著,一行人便走出房外,乘昇降機直抵達最上一層。

郭!郭!

兩個少女在頂層調教室門前敲著。門立刻打開一道縫,露出了拓也的臉。

「……怎樣了?」

「請救救我們!客人的要求太過份了!」

「求求你,實在忍不住了!」

真奈美和悅子假裝慌張地訴說。

「甚麼?你們竟在客人處逃了出來?」

想到二人竟在接客的途中逃走,拓也立時憤怒得滿臉通紅。

「你們入來!」

他立刻想帶兩個少女入去房間中。

「大哥,這兩人……」

真奈美把握著拓也面向房內的一瞬把噴霧器拿在手中,然後在拓也再轉頭面向她時,按下了開掣。

「幹甚麼……」

暴怒的拓也伸手直抓向真奈美的頭,但幸好,迷藥的藥力十分強勁,令他立時向前倒下。

「做得好,接著的便交給我吧!」

隱藏在門邊的惟人立時衝入室中,見到一個半裸的男人站在室中,而在一旁的X 字拘束台上則綁住了一個全裸的女人,看來那男人(比留間)正在調教另一個新得手的奴隸。

「好大的膽子!只是你惹上我是你的惡運!」

比留間隨手執起身旁的皮鞭,便向惟人攻過去!那並不是一般調教用鞭,而是真能做成不少傷害的乘馬鞭!

唰!

惟人以他從前學過的拳擊手步法,在彈跳逃避。

啪!啪!

但是由於空間不足加上皮鞭的長度,令惟人避無可避,只得伸高手臂硬接了兩鞭。

皮鞭撕烈空氣似的猛烈打擊下,令惟人臉上露出痛苦表情。

「老師!……」「主人!……」

站在門口的三女,直看得膽戰心驚。

看到惟人的狼狽,比留間臉上露出了獰笑。

「避不了嗎?別怪我這鞭打得你腸穿肚爛!」

呼!……

「呀呀!!」

啪!

「啊!!」

惟人一低頭,用背部硬捱了這一鞭,但同一時間,他卻看準了比留間用皮鞭抽打時大開大合的動作,有如拉滿弦的弓,惟人在中招的一剎忍著痛整個人向前彈射而出,屈起的肘伸出,肘的擺動加上惟人的衝力,力發萬均的一拳直擊在比留間的小腹上!

有業餘拳擊手水準的一拳,令比留間也吃不消地全身動作凝滯,惟人立時在他後頸神經叢位置補上一擊,把他打暈在地上。

「惟人大人,好厲害!一拳便打倒他了!」

香蘭興奮得手舞足蹈地說,而其他兩女也驚訝於惟人身手之強。

「嗚,好痛……」

「不要緊嗎?」

三人連忙圍在惟人身旁,只見他的衣服的袖口劃破了幾道裂口,露出了紅腫的鞭痕,那是剛才激戰的痕跡。

香蘭見到後立刻捉著他的手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傷口。真奈美見狀,也立刻照樣去舔他另一隻手的傷痕。

「哈哈,被三個美女圍住真是做鬼也風流!」

惟人傷口雖痛,但仍強挺著在說笑。

「那另一個男的怎樣了?」

「不要緊,完全不省人事了!」

真奈美回答著,她們已把仰躺在床上的拓也用繩綁起,令他就算清醒也不能立刻恢復活動能力。

「香蘭,你幫幫這個女的,美美和小悅則隨我一起找尋衣服和其他物件。」

惟人和二女一同搜查一旁的辦公桌,在抽屜中找到了奴隸的文件和顧客名冊,他們把奴隸文件中有關真奈美和悅子的部份撕掉,另外更把顧客名冊取走,以作為日後萬一要進行交涉時的有力文件。

最後,二女也找回自己的校服並穿回了衣物。

「此處不宜久留,走吧!」

「等等!請把我也帶走吧!」

那是剛才被比留間綁在拘束台上調教的女人。

「求求你,我若留在這裡,不知會被他們如何虐待……」

惟人一瞬間有點猶豫,但見到這個年近三十的成熟美女那可憐的眼神,也感到不忍留她在此。

「衣服在那裡?」

「就在那裡面!」

「好吧,我們先下去大堂,你穿回衣服便立刻下來,我們只可等五分鐘,明白嗎?」

「明白,謝謝你!」

說完後,惟人便和三女離開調教室,乘坐升降機下去。

升降機下降途中,惟人不斷動著念:事情只成功了一半而已,因為他的車匙和香蘭的衣服都寄放了在接待處,對方必不肯乖乖交出來,而且這個看來組織如此完善的秘密結社,可能還有其他高手在,以他目前的狀態未必應付得了。更加上,他帶來的迷暈氣體也幾乎完全用完了……

「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一到了大堂,卻發現那裡只有一個女人在,這令惟人暗鬆了一口氣。

「歡迎回來!」那女人在接待處探頭道。惟人裝作一臉平靜說:「麻煩你,要走了。」

「和這三個美人一起回去嗎?惟人先生。」

「?……」

惟人感到熟悉的語氣,他定神一望,不禁笑了起來:「是嬸嬸!」

「是志津子姐姐!」一旁的香蘭也驚訝地說。

「為甚麼嬸嬸會在這裡?」

「當然是為了少爺,如果少爺有何損傷,泉下的老爺也不會原諒我呢!」

志津子笑著說,一身黑色套裝衣的她看來倒真很像接待員。

「沒有受傷吧?」

「小事而已,不要緊。」

「腫成這樣了,很痛的吧?」

「還可以……倒是這裡的人怎樣了?」

「都睡著了——在我的迷暈噴霧之下。然後,還摔暈了一個男的。」

「聽你之前說過當年如何和父親行走江湖,經歷多少風浪,我還有點不信,豈知嬸嬸果然是女中豪傑呢!」

惟人訝異地說。

「香蘭,你這是甚麼打扮!快穿回衣服!你的衣服在那邊……」志津子對香蘭道。

在香蘭走去穿衣時,志津子又回頭和兩個少女說:「你們兩個,現在知道玩甚麼電話交際是如何危險的吧!以後再也不要做這種事了!」

「是!」

「明白了。」

兩個少女對神情嚴肅的志津子服從地回答。

然後,志津子又對惟人取笑:「剛才見你一個人帶著三個美女由升降機出來,真是威風呢!大英雄,這麼多美人,你是否消受得了的啊?」

「別笑我了,嬸嬸,她們是我的學生啊……」

惟人臉紅地說。

這時,升降機的門打開,一個穿著傳統和服的成熟美人走了出來,那女人正是剛才惟人在頂樓所救的人。她一見惟人便立刻走上前,含情默默地對惟人說:「太多謝你救了我,為了表示謝意,你說甚麼我都會答應……」

「喔,原來不是一男對三女,而是對四女才對呢!」

志津子大笑起來。

在那件事的半個月之後,某一個星期日,真奈美和悅子相約了在新宿的某一間甜品店中見面。

「氏磨老師和那個組織交涉結果如何?」

「嗯,憑著他的亡父的一些人脈關係,由志津子姐姐出面交涉,把顧客名薄交還給他們,以換取他們約定不會再向我們出手。」

真奈美一邊攪拌著面前的雪糕梳打一邊向好友解說著。

「太好了,不愧是氏磨老師!」

悅子輕舒了一口氣:「而且,那看來如此溫文的氏磨竟身手非凡,真是想不到呢!」

「他在大學時代是拳擊部的皇牌呢!」真奈美微笑道:「但是,因為討厭練習而耐戰力不足,對方一下打不倒,第二下他便沒力再打了——志津子姐姐是如此說的!」

「喔,真有趣呢!」

「惟人大人之強橫是只有我們二人知道的,別向其他人說喔!」

「想起他在第二天用繃帶包著手回校上課,他竟對人說他是被自己養的狗咬傷,令同學們都大笑呢!」

「那是惟人大人為了保護我們而隱瞞事件,他真是好人,小悅你也別再叫他氏磨了。」

「難道叫他做惟人大人?被其他人聽見怎好?而且上次他還是為了救你才去犯險,只是『順便』也救了我而已,說起來我真有點羨慕你呢!」

「對不起,小悅,況且也是全靠你在那時向比留間說出我是處女的事,我才可以把它保留至獻給惟人大人為止……」

真奈美只頰微紅地低聲說。

「惟人大人……雖然有時看來是在殘忍地虐責人……但其實內心卻是那樣的溫柔……」

「但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有那樣肆虐的一面……」

「是因為父親的血脈遺傳吧!」

「說起來,美美你和香蘭姐姐相處得還好嗎?她雖然是個大美人,但看來是個嫉妒心重的人呢……」

「唔,有點吧……但在性玩意途中她也有溫柔地教我應怎樣做呢。」

「討厭,你常和她一起做?」

「不!只是一次而已!……」

「今天是第二次吧?時間也快到了。」悅子開玩笑地說:「遲到的話,小心惟人大人『體罰』你呢!」

「討厭!小悅真是……」

真奈美口中在罵,但當想到一會之後將要接受惟人的性奴調教,不禁興奮得心兒亂跳,面泛笑意。

「小悅接著往那裡去?」

當二人走出甜品店時,真奈美向好友問道。

「可能去衣服店逛逛吧。」

「對不起,我不能陪你……」

「別介意,若悶的話,我便去玩玩電話交友試試吧……」

「小悅!」

「哈哈哈!說笑而已!我會乖乖回家的……是了,請代我向氏磨問好吧!」

「嗯。再見!」

兩個少女隨著便往相反方向離開,不久後她們的身影便隱沒在繁華的街道的人群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