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系列 誅仙記(上)

江湖中出現了一個「拜月教」,教主是一個神秘妖女,專門以「亂心迷魂煙」及「吸精大法」來令到受害者在極樂中死亡,並吸取他們的功力,五大門派為了剷除此惡勢力,於是聯合對付此邪教,但在拜月教與五大門派的鬥法的過程中,令到武林各派中的掌門或弟子都遭受毒手,牽起了風風雨雨的仇殺……

自從「拜月教」妖女楊仙花崛起,連害名門五派七大弟子後,華山、青城、衡山三派掌門就發出「英雄帖」、邀請嵩靈、南斗兩派聯手,在涼秋九月十五日,五派聯手進攻拜月教。

南斗派掌門任中行,為了在此役揚名,準備「入關」四十九日,練好《兩極心經》上乘武功。

任中行今年剛好四十,身高六尺,白臉無須,他「入關」是在總壇後面天目山一個幽靜山洞進行。

南斗派弟子近百人,將天目山圍得鐵桶一樣,保護掌門練功。

任中行入居山洞後,練了七天,還未打通「任督」二脈,他日夜打坐,滴米無入過肚,只覺體內兩股真氣互相衝擊……

他額上汗水涔涔而下,任中行索性脫光衣服,盤膝再運功。

就在這時,洞口飄入一陣幽香的白煙。

任中行雖是高手,但凝神閉目練功久了,反應自然較慢,香氣飄到鼻邊,吸進了兩啖,他才張目叫:「不好!是『亂心迷魂煙』,守護……」

但,煙已入腦,體內兩股真氣正在擊蕩,他只覺混身無力!

就在這時,山洞的石門被推開,一個藍裙少女閃了進來,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推回上百斤的石門!

洞內的光雖然幽暗,任中行看得出她非常俏麗,肌膚雪白,眼大大、鼻尖尖,唇薄嘴小,呼吸時,胸脯一漲一縮,乳房是非常大!再加修長兩腿,天生就是個尤物!

「你是誰?外面的人怎麼了?」

任中行身既不能動,又裸著屁股,只是將手放在小腹下,遮著陽物,維持打坐的姿勢。

「任大俠,練功很辛苦了?」少女嬌媚的一笑:「你不要分神,否則體內真氣不能復歸丹田,就會噴血而亡的!」她慢慢解開衣帶:「我……來幫你調和陰陽好不好?」

藍裙之內,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的。

裙掉跌地,露出一具白裡透紅的她的乳房渾圓,乳尖傲然翹起向上,乳頭和乳暈是粉紅色的一大片。她的腰肢很幼、小腹平坦,腹對下是黑茸茸的毛毛。

「這麼美的身體,你一定未見過?」少女慢慢走近:「聞聞我的身體,香不香?」

任中行冷汗直冒,他牙關打顫,連手也舉不起。

少女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向著他的鼻子。

「不……不……」任中行閉眼搖頭。

但,一件毛茸茸的嫩肉,就貼向他的口鼻。

「喔……啊……」任中行只覺腦漲頭昏。

少女的下體緊壓著他的面,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動她的屁股,她的牝戶就在他面上揩擦著!

「噢……啊……」她腰肢越扭越快,嘴裡微微發出呻吟聲。

陰毛揩在任中行的鼻上,他覺得很癢,他忍不住搖頭,但一搖頭,鼻子又在她牝戶上撥來撥去。

「啊……啊……」少女輕叫起來,她肉緊地雙手一按,就將任中行的頭按實!

他的口鼻都埋在少女的陰戶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濕又滑的液體,那些暖暖的液體亦沾濕了他的鼻尖。

那少女磨了一會後,乾脆抬起一條粉腿,擱在他的肩膊上。這樣,她的牝戶張得大了一些,而他的鼻子,就對準牝戶內!他不能不呼吸,但吸到的,是一股幽香,少女身體發出的香味!

她雖然單足站著,但似乎不覺得疲累,她還故意將兩團又大又滑的乳房,碰往他的頭上,嬌呼:「啊……啊……」

任中行是個正常的男人,他雖然急,但一具女體在他面上揩來揩去,他始終也會意動了!他淫念一動,體內真氣就從四肢齊聚到「丹田」,令他的肉莖昂起!

手足能動!

「『亂心迷煙』果然厲害……」任中行只覺理智消失,淫念高張,他雙手一抱,就抱著少女的屁股,舌頭一伸,就舐向濕濕的牝戶!

「啊……噢……好……」少女喉中發出歡愉之聲,她雙手摟著他的頭:「入深一點……啊……爽……爽死了……」

任中行真氣聚丹田,他只覺肉莖越來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當舌頭碰到她牝戶內的嫩肉時,她頻頻嬌呼起來:「你的舌頭……真好……」

任中行氣喘喘的:「你……你叫什麼名?我……我要……」他兩眼慾火狂熾!

「我就是楊仙花!」少女嘻笑:「你……要不要殺我?」她身子突然往後一仰。

這樣,她的牝戶張得更開,濕濕的陰唇大張,任中行像瘋狂了,他不止舐,而且還用力啜,想吸她的陰津!

「噢……這等妙品……給你不得!」少女嬌呼一聲,她身子向前一仰,擱在他肩上的一足亦抽回:「任中行,你很知機,我就讓你樂一樂吧!」

她雙掌貼向他的肩膊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紅彤彤的肉莖仍昂起!

「想不到你那話兒倒不小哇!」少女蹲了下來,用手碰了碰那根熱棍:「我見過的男人中,很少有六寸長的傢伙……」

她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著那肉莖,不過,任中行的東西長,她的小手只握著半截,楊仙花握著他的陽物搖了兩搖:「比劍柄還要粗、還要長呀!」

任中行躺在地上,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他雙手亂抓,想拉楊仙花壓落自己身上。

「我……我脹得難受……」他雙手一握,就抓著她雙乳:「來……來……」「喲……」少女嬌呼:「不要粗手粗腳的!」她撥開他的手:「抓傷了怎辦?」

她捧起雙乳看了看:「瞧,都是你的指痕!我不要,我要你呵我、賠我!」

她捧著奶房底部,俯身到任中行面前。他急不及待,張嘴就吹著她的奶頭,除了吮之外,還用牙齒輕咬乳暈部分!

「噢……呵……這才乖……啊……」少女媚笑著。

任中行按著她滑溜溜的肯脊,啜得「喋、喋」有聲,如初生嬰兒吸奶時狼吞似的!

「喲……」楊仙花嬌笑:「好……我就給你吧!」

她扶著他的肚皮,將牝戶口對準他的肉莖:「唷……輕點……」

她將陰戶揩了兩揩他的龜頭,然後慢慢塞了入去!

「啊……啊……」任中行喘著氣,他已變成狂亂,雙手握著她的奶子……

……

楊仙花「套」得很慢,她先讓他的肉莖入了一半,再頓了頓,然後,才將其餘的一半「吞」進牝戶內!

她皺著眉,口裡發出「雪……雪……」的嬌呼。

他面上露出舒暢的神情。

楊仙花將他全根肉莖納人牝戶後。並沒有上下起伏,只是將屁股旋來轉去:「哎……哎……」

他的龜頭抵著她子宮頸口,隨著楊仙花屁股扭動,他的龜頭就研磨著她子宮頸。每磨一下,她花心內就流出「水」來。

她分泌的「汁」起初是細水慢流,磨得百來下之後,淫汁就像決堤一樣!

「呀!呀」任中行只覺得龜頭一陣陣趐麻,他手上不自覺的重起來,將她錐形的奶子,扭得滿是淡紅的指印。

楊仙花閉起鳳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歡愉似的:「真有用……啊……來了……來了……」她身子突然抖了抖,子宮頸內突然噴出一股暖暖的水來,跟著,子官頸口突然間收縮,將他的龜頭緊緊的箝著!

「呀……呀……」任中行樂得雙足直挺,他只覺龜頭像有個肉口咬著,一張一合。

他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急,楊仙花是聽得明白的,她突然改變了姿勢,用起拉出插入的花式來。

咬吮的感覺沒有了,任中行的龜頭鬆了下來,但另一種新剌激又興起!

那是她陰道兩壁的嫩肉,在拉出插入時,摩擦著他龜頭兩側。

楊仙花起初是起伏得很慢、但抽動了百多下之後,她開始加速起來!

任中行雙眼翻白,他的手已無力抓兩團胸肉,改為扶著楊仙花的纖腰:「尤物……啊呀……真是尤物……啊……」

「我要死了……哎……」楊仙花似乎狂亂起來,她抽動的速度開始加快。

任中行只是喘氣,他已支撐了上千記抽插!

突然,楊仙花的身子往後一仰,在她兩團白乳房蕩來拋去時,她的子宮頸屈向前,再次「咬」著任中行的龜頭。

這次,她陰戶深處,突然產生一股很強的吸吮力,像有東西啜向他龜頭似的!

任中行理智還未全失,他臉色突然變白:「你……你懂《吸精大法》?」

他話還未完,龜頭已噴出白漿來,那股白漿像被抽往她腹內,但吸吮力還未停止!

「你……你……」任中行露出驚惶失色,他身子似乎被鎖著下身,兩人的下身緊貼著,上身卻是分開的!

「噢……真多精!」楊仙花又媚笑。

但任中行的臉就變得越來越白,他整個人像「收縮」了一樣,身子微微在顫抖。

楊仙花仰後的身子突然飛起,她赤著身子打了但跟陡然後平平的落地,但任中行的身子仍在抖,他下體還是「金槍不倒」,呈昂起的狀態,而且還不斷射出精液,他手按著地面亂揮!

不過,射出來的已不是白漿,而是鮮紅的血!

任中行再噴了半盞茶的時間,身子才寂然不動。他下身附近,都流滿了血!

南斗派掌門是被吸乾精液而亡,他死時身體縮了半尺,下體卻「金槍不倒」!

除了腳上的布鞋外,他身無寸縷!

少女笑著穿回藍裙,她在洞中搜索了一遍,將石床上的《兩極心經》取走。

南斗弟子要到傍晚送湯水上山,遲遲才發覺惡噩!

「守衛洞口附近的十八名大弟子,都被『迷昏針』射中暈倒了!」任中行的妻子狄氏,向趕來參加喪禮的嵩靈派掌門岳東來哭訴:「先夫……被妖女害死!」

岳東來走到靈堂,揭開壽被,亦嚇了一跳:「任兄……身軀竟縮小了……他下身……」狄氏撫著夫君屍身嗚咽著:「他那處死時還是硬的,我……把『他』按平用繩綁在大腿側,這才沒有……那麼難看!」

岳東來沉吟了一會:「嫂嫂,任兄有留字,說是拜月教嬌女楊仙花害他?」

耿氏嗚咽著:「先夫死前,用指在地上塗了四、五個『月』字!」

岳東來之後,青城掌門浮塵子,華山代掌門張藉都來到了,他們見過任中行的死相後,都十分沉重,三人退到偏廂,張籍歎了口氣:「想下到任掌門竟和在下大弟子一樣死法……」

華山大弟子錢程,生得斯文英俊,使得一手好槍法,半年前,和兩師弟追殺緝採花賊,到了西北。

錢程輕功較好,領先兩師弟追入一峽谷中,就在一棵松樹下,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

她眼大嘴小,肌膚白皙,上衣被撕破,露出半邊乳房。她下身的裙子亦遭撕破,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及十多條青青瘀瘀的傷痕。她繡鞋失去,足下只有一雙白襪。

「好淫賊,又在這處污辱婦女?」錢程扶起那奄奄一息的少女,發覺她尚有氣息!

「大俠……小女子叫阿花……」少女呻吟著:「我是住前邊草寮的!」

她呻吟著:「我……混身無力,請大俠抱我回去……見見阿爹!」

錢程吶吶的:「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這……」

少女臉露痛苦神色:「行俠仗義……何必拘小節?」

錢程很有君子之風,他脫下長袍,披著少女半裸身體,抱起她就往前行了半里,果然有草寮。錢程抱著她一入屋,懷裡的少女突然兩指一點,飛快的就點了他身上的四處大穴。

錢程呆住:「你……你是誰?」

少女跳下他臂彎,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她拔開瓶蓋,一陣淡白的輕煙就飄入他鼻端!

「亂心迷魂煙!」錢程想閉氣已來不及了,他吸了三、四口煙,就不支倒地。

他只覺心情亢奮,體內真氣直貫小腹下。

少女媚笑著,將破衣裙卸下,一具粉雕玉砌的裸體就呈現在錢程眼前。

他只覺喉焦舌燥:「你……你……」

「你倒是個君子!」少女媚笑:「我就給你風流快活!」

她坐在他身旁就解開他的褲子!

錢程那肉莖豎了起來,那龜頭是鮮紅色的,他還是個處男!

「東西好燙喲……」少女用手指按捺了他的陰囊,又搓了搓他的龜頭:「怎麼,你這裡會發抖的!」

他理智漸失:「我……我還沒有試過……」

少女的眼一亮:「你從來沒有碰過女的?」

錢程躉眉搖頭:「我……沒騙……你……」

「好!」少女嬌笑了一下,就捧起自己一雙豪乳,去夾他的肉莖!

「啊……」錢程低呼起來,他的肉棒被兩團嫩肉裹著,在她乳溝上揩來揩去,這種刺激是他從沒有感覺過的!

少女促狹的,除了用乳房夾他的肉莖外,又用奶頭去揩他的「棍頭」。

「哎……呀……呀……」錢程又呻吟起來,乳頭的雖是軟肉,但戳在龜頭上的刺激,令他差點支持不住,他身子打了個冷顫!

那肉莖頭兒油潤起來,龜頭四周好像冒汗似的!

「不……不……」他像是求饒。

少女的胸脯「孵」完他的鳥後,突然垂下頭來,她伸長舌尖,就舐在他棍踹的肉溝上!

「呀……呀……呀……」她舐得幾下,錢程已經支撐不住,斷斷續續噴出白漿來!

那白漿有的噴在她粉面上,有的噴往她的頸際,少女嬌叫起來:「喲!想不到是銀樣蠟槍頭,半頓飯不到就有了!」她一點也不覺什麼「污穢」,將他噴出來的白漿在粉臉上揩了兩揩:「來,姐姐幫你!」

她張開小嘴,就將玉莖含在口腔內!

他的男根剛噴發完,雖然半軟,但少女就像啖甘蔗一樣,一時咬咬「蔗桿」,一時又啜啜「蔗頭」,玉手就握著他兩顆小卵搓來搓去。

錢程滿臉通紅,像喝醉了酒一樣,他雙手不自覺的就抓著她的髮髻:「你……你為什麼?這……這樣對我?」少女沒有回答,她的舌頭又撩上他的陰溝上,舌尖輕戳著肉莖頭!

她舐得半盞荼時間,錢程下身又昂了起來!

「你還未成親,算不了大人!」

少女爬了起來:「我成全你……做你夫人好不好?」她身子爬上他身軀上。

「噢……唉……」錢程只覺丹田像火燒,他搖頭又點頭。

女郎壓著他,她一手垂下,握著他的命根子,就往一個濕濕暖暖的肉洞一塞!

「啊!」錢程高叫起夾,他身子挺了挺!

她用力一壓,將他的東西全吞進她肉洞內!

錢程只感到,像有兩團嫩肉箝著龜頭似的,少女輕輕的擺動柳腰,他的肉棍子就像有只無形的手,一握一放的搾著他的肉莖。

那肉洞很暖,她的動作又是不徐不疾,令得他十分舒服!

她起伏了卅、四十下後,錢程突然肉緊的抓著她的背脊:「不好……又……又來了!」少女嬌叱一聲:「好!就送你上路吧!」

她內陰突然有股吸力似的,吸著他的龜頭就啜,錢程雙足直挺,身子亂抖:「啊……啊……啊……」

他兩眼翻白,嘴唇露出一微笑,少女摟著他,屁股旋了又旋,「真多!噢!」她吸了一柱香的時間,才翻身滾離他身上,但錢程那話兒仍是昂起,並不斷的噴出「汁」來,但已經不是白色,而是紅色!

他身子縮小了,抖了兩抖就不動。

「華山劍俠,這麼不中用!」少女沒有再看錢程,她穿回破衣裙,一陣風的走了!

半個時辰後,華山派兩弟子趕到,他們尋到草寮,發現了錢程!

他下邊已經變為紫黑色,仍是朝天昂起!

「師兄金槍不倒!」錢程的師弟趕快抱起他。

可能因為年輕的關係,錢程支撐到這時還沒死,他斷續的將經過說完才氣絕……

張藉聽完,歎了口氣:「這種吸精大法果然厲害!楊仙花這妖女和淫賊同一鼻孔出氣,害死了我派最好的弟子!」

浮塵子搖了搖頭:「用肉體為餌,專吸人精,令男子漢精盡而亡,這拜月教為什麼會向我們姚釁?」

張藉聳了聳肩:「這就令人想不通!」他站了起來:「作惡的似乎是同一少女,她抱什麼目的,我也想不通!」

岳東來搔了搔頭:「她的武功似乎不高,專門用旁門左道害人,我等如見到少女,先發制人一掌將她斃了!」

浮塵子喚了口氣:「但,有時作惡害人的,卻不是少女,我派被害的弟子,就是死在中年婦人之手!」

他仰首望天:「三個月前,我青城派弟子丁學典,和臨海的私鹽幫有了點過節,丁某就孤身門私鹽幫討公道!」

我派有弟子知道這件事,急速去阻止丁學典!而我亦寫了告示,假如有弟子和私鹽幫搞事立即逐出師門!

丁學典單騎來到海邊,想搭船過海到海心的私鹽幫大寨。

當時泊在岸邊的艇不多,有個中年婦人,大約卅七、八歲,生得瘦削斯文,丁學典上前和她議價後,就登船!

那婦人將丁學典請入船艙中,送上一壺酒,就搖船向海中!

丁學典行走江湖多年,一向十分小心,他沒有碰那壺酒,只是躺在艙中休憩!

突然,有陣白煙從船艙中的香爐升起,丁學典叫了一聲不好!但他想拔劍時,已經天旋地轉!而這時,船艙門被人揭起,那個中年婦人走入艙中!

她淫笑除去上衣,露出一對奶子來,那兩對乳房已經有點下墮!而乳暈和乳頭已是啡黑色的,身上還有陣魚腥味!

丁學典雖是血氣方剛,但對於醜婦,自然不感興趣!但那婦人就當他是貴賓似的,她的手在丁學典身上摸了又摸,最後,還脫了他的褲子!

丁學典那東西雖然在她手上摩弄,但始終未勃起!

那婦人摸了好一會,恨恨的說:「不管勃起不勃起,今天,非要『吸精』不可!」

丁學典不能掙扎,那婦人突然低頭,將他身子翻過來,就摸他的屁股……

……那……那中年婦人竟用舌頭去舐他的「後庭」,我那弟子被她舐得兩舐,淫心大起,肉莖不自覺的就舉起來!

那中年婦人知道他已經「火起」,就張開嘴吧、一口就將他的命根子含著!

我那弟子只感到她嘴裡發出一股吸力,由他的龜頭一直傳到腎臟!

她的舌頭抵著他的陽具前端,在那條溝上用力一吸!我那弟子只覺一道熱氣由她口內發出,他狂叫一聲,精液狂嘖,他估足足嘖了一茶杯之多!

那妖婦將他的每點每滴都吞干吞淨落肚,然後才躍出船艙,用「登萍渡水」的功夫走了!

我那弟子被吸乾精液後,人收縮了,救回山後不久就死了!他在死前才將經歷說出來……眾人聽到這裡,莫不搖頭歎息。

岳東來歎了口氣:「拜月教的『吸精大法』及『亂心迷魂煙』,難道真的沒有方法可破?」

「有方法可破!」青城派掌門浮塵子低聲說道:「不過、就無人夠膽犧牲!」

他頓了頓:「我從先師的典籍中,讀過這種妖術……」

「先師說只要男的閹了自己,那『亂心迷魂煙』就算吸了,也起不了作用!」

「拜月教妖女武功不甚高,靠的是這煙!」

「她放煙後,自己亦會聞到,但吸乾男精就可解煙毒,假如吸不到精,她就會七孔流血,發狂而死!」

張籍興岳東來失聲:「這……這總不成叫每個男弟子把那根東西割了下來吧?這……這豈不是變了太監?和尚可不可以抗吸精大法?」浮塵子搖了搖頭:「難處就在這處,十二年前少林高僧圓慧亦不敵拜月教的吸精大法!」

「圓慧大師不是病死的?」張籍和岳東來目瞪口呆。

浮塵子放輕了聲:「不是……是精盡而亡!」

「怪下得……四十歲的高僧……竟會圓寂……那故事是怎的?」岳東來好奇。

浮塵子又講了故事出來……

圓慧高僧是少林寺第二代高手,有一年,他獨自化緣後,突然慌張的奔回少室山。但未到少室山前,天已黑,圓慧就找了間農舍落腳。

他已經十分小心,但在初更時分,窗外吹入一陣輕煙,那是「亂心迷魂煙!」

圓慧正在打坐,他吸了兩口,就知道中招,馬上閉目念「般若心經」,一邊運功想迫出毒。

這時,窗推開,一個穿黑色薄紗的少女縱身而入。

她很白、很美,美得連男人看一眼就心動!身上衣裙遮不住她的胴體,她的乳房像竹筍,兩片腥紅的乳暈、奶頭凸在薄紗上!

她的乳溝很深,腰短而纖幼,小腹平坦,那三角地帶的毛毛,排成直線似的,只長在牝口上,襯著修長的雙腿,銀鈴似的聲音:「大和尚,你今晚逃不掉啦!」

圓慧拚著最後一道真氣,睜眼拍出一掌,他張眼時,恰巧看到她的裸體,心頭突然一蕩,那掌的威力就減了四成!

「篷」!的一聲,少女肩胛捱了一記,她向後倒時就打了個跟斗:「喲……你不憐香惜玉?」圓慧嘴角泛出少許血絲,他體內真氣遊走,已無餘力!

少女搓了搓肩胛,隨即脫下紗裙,一具雪白的胴體就呈現出來,她一躍、就躍上圓慧打坐的土墩。

他不敢再看,猛念心經。

少女站著、她的胸部剛好到他的頭頂!

「好!就給你當頭棒喝!」她嬌笑著,運勁時筍形乳房跳耀,就似擂鼓似的打在他的光頭上!

「拍、拍、拍、」奶房的嫩肉,拍打著他的頭顱,他頭上的戒疤,揩向了她的乳蒂上,少女忍不住嬌叫了一聲:「啊……好過癮……」她繞了個圈,捧著雙乳,就在圓慧的頭上擦!

他只覺心如鹿撞,經文再沒法念下去,她的乳房揩向他的頭、額,還用乳蒂去戲弄他的眼睛!

「噢……」圓慧冷汗直冒,他拚命在忍著慾念。

「大和尚,聞聞香不香?」少女突然將雙乳的乳頭,揩到他的鼻子前,她的乳頭已凸起,塞到鼻孔前,一股花香的氣味令圓慧身體發顫。

而她亦呻吟起來,他鼻孔微露的鼻毛,揩在她的乳頭上,令她又痕又酸:「啊……你的毛……真長!」

圓慧開始崩潰了!

她將乳頭放到他的眼前,又雙手棒起兩隻奶子,用深深的乳溝去夾著他的鼻子!

「喔……」他叫了出來,頭微微搖動,她乳溝中的汗水,沿著他的鼻樑,慢慢地滲入他鼻孔,淌在他的嘴角上。

「聞……聞夠了?」她將奶子捧著,身子半蹲,將乳房揩到他唇邊來,那兩顆腥紅的乳頭,在他唇皮上揩來揩去!

「噢……噢……」她發出蝕骨勾魂的聲音:「來吧……噢……張嘴嘗一嘗……噢……」圓慧雙目仍是緊閉,頜上的汗如雨下,他背誦的經文已若斷若續!

少女的乳房,壓落他的嘴上,又壓向他的面頰:「喲!香不香?」

她的椒乳夾著他面頰,左篩右篩了一會,淡淡幽香傳入圓慧鼻中,他蹙眉:「女菩薩……我……」

「哈……很難受?」少女嬌笑著又站了起來,她足尖樹起,陰戶就向著他的鼻!

圓慧聞到一股腥躁的氣味。

少女迫前一步,她的陰毛就擦向他的鼻端,毛毛刺激著鼻孔,圓慧忍不住就打了個噴嚏!

「喔!」他只感到天旋地轉,壓著的迷煙毒,迅速往血液內遊走。圓慧仰後倒在土墩上,他只覺淫念如火!

「哈……哈……」少女蹲下來就解他的僧袍。

他雙目通紅,混身抖顫,圓慧迷迷糊糊的,就捧著她的足踝,吸吮她的足趾……

「啊……」她嬌叫了一聲,握著他肉莖的手,慢慢的搖起來:「這具小東西,只得四寸,怪不得你要出家了!」

圓慧只覺小腹下一陣甜暢感,他突然身子抽搐抖顫:「啊……你……你……」

他噴出一股白漿,斷續的噴落她手腕上!

「大法師!哈哈!想不到你這樣細小!」少女坐在他身旁,雙手握著圓慧的肉莖:「還有包皮裹著這笨東西!」

她的手輕柔的摸向他的肉莖頭,將他的包皮兒翻起。那紅彤彤的小光頭露了出夾,肉莖子直直的昂起!

「啊……你……你好狠!」他哀求似的:「女施主……」

「不要多說,先吮我的腳趾!」少女踢掉足上的弓鞋,露出修長的玉趾來。

她的腳趾很白,腳甲上還搽紅玫瑰搾出來的汁液,紅紅的,有股花香。

「唷……真不中用!搖兩下就沒有了!」少女伸出舌頭,舐了舐手背上的漿液:「你多久未近過女人?」

圓慧口顫顫的:「廿年不……廿三年……」

少女嬌笑:「怪不得碰幾下就沒有了,來……今晚就讓你重溫一下!」

話還未完,她一俯頭就將他的玉莖納入小嘴內,舌頭不所的撩撥他的龜頭。

「好……你……啊……」圓慧捧著她的足踝,一點氣力也運不出,只覺丹田像火燒。

也許是「久旱」的緣故,她吮完了那根肉莖,再用小嘴去咬嚙他兩顆小卵,一枝香的時間後,固慧又慢慢發硬!

少女掙開他的手,跳下土墩,在衣服的腰帶內,找出一個小瓷瓶,她拔出布塞,放到圓慧鼻前!

一股淡淡香味升起,他無法不吸……

「亂心迷魂煙,能令你百戰不疲!」少女搖了搖瓶子,塞回布塞。

他只覺血像燒沸了一樣,那東西似乎暴長了一寸多!那紅棍兒很快又昂起,他喉中發出「荷、荷」的聲音。

少女躍回土墩上,她一翻身就坐在圓慧的肚皮上:「小法師回氣這麼快?兩柱香的時間又變大法師!哈……」她的屁股壓著他的肉棍,順勢揩了又揩。她的屁溝壓著他的兩粒小卵磨著,但就是不讓他的肉棍「進洞!」

他忍不住了,手震震抖抖的伸高,就想摸她那雙雪白的奶「我……很難受……」她故意俯前身子,讓他握著那兩隻又白又滑的奶子!

他愛不釋手,手指拈著她的奶頭,摸了又摸。

「和尚洞房花燭夜,就讓你樂一樂!」少女身子又往後退了退,她的牝戶又擦過圓慧玉莖底部的那兩顆小卵。

「喔……我……」圓慧眼中慾火熾烈,他扶著她的腰肢:「來吧!來……」「嘻……」女仍是將牝戶在他陽物外揩來揩去,就是不給他入洞!

圓慧雙手握著她奶子,面上露出飢渴神情:「噢……我……受不了!」

少女牝戶擦得兩擦,流出像白泡的汁液,弄得陰唇都是油亮亮的。

原來這「亂心迷魂煙」讓男人吸入,藥力要在半個時辰後才能發揮最高峰!

少女一味磨、揩,但不讓圓慧入洞,就是要讓毒煙「蝕」盡他的腎臟。

圓慧中毒深,雙頰深紅,像喝醉酒一樣。

少女鑒貌辨色,在這時候,她身子突然一坐,才讓「小和尚」鑽進她的肉洞內!

「啊……啊……」她低聲呻吟了兩聲,雙手按著他的肚皮,慢慢的挪動起來。

「噢……噢……」圓慧雙眼翻白,他只覺得自己的肉莖被兩片濕濕緊緊的嫩肉裹著,那裡又暖又窄,夾得他的龜頭很舒服。

少女每提高屁股時,子宮內似乎會發出一股吸力,將他的龜頭拉動,他只覺平日被包皮裹著的龜頭,癢酸癢酸的,十分舒服!

「啊……啊……來了……啊……」少女呻吟更甚了,她伏注他肚皮上動作急促起來!

「呀……呀……呀……」圓慧突然感到像是「尿急」,又像是體內有股熱流要噴出火山頂一樣!而這時,少女啜著他龜頭的肉,突然產生一股很強的吸力,像要將他的肉棍吸進她小肚內似的!

「呀……呀……沒有……沒……」圓慧再也支撐不住,他混身抖戰,雙足直挺!

「呀……呀」圓慧覺得自己像是給劈開了堤的水塘,他每點每滴精華都被吸去!

少女面上露出征服者的神情來,一道白涎從她牝戶內流出……

圓慧的臉色由紅轉青,他像抽筋一樣。

足足吸了兩支香的時間,少女才滿意的爬起,她再也不理圓慧,耀下土墩,穿回紗裙,縱身就躍出窗。

圓慧眼角流出淚來,他動彈不得,身子非常虛弱。

「要不是翌晨有少林弟子下山,圓慧可能就在農舍內圓寂!」

浮塵子搖了搖頭:「據說,他整個人像縮細了一半,回山之後寫了三個『恨』字就去世了!」

「那拜月教的妖女,一定是楊仙花的師傳?」岳東來問。

浮塵子搖了搖頭:「不!據圓慧告訴少林弟子,她就是楊仙花!」

之後張籍瞪大眼:「那妖女幾歲?她不老的嗎?」

浮塵子歎了口氣:「有人說,楊仙花是利用采陽補陰法,所以年近五十,還像似十八、九歲的少女!」

「不過很奇怪,她害了圓慧後,就沒有再碰少林寺的人。而圓慧死前,亦吩咐火化了自己,不要追尋此事的根源。所以,十多年來,一直成為懸案,少林寺的人,認為是忌諱,亦不願提及!」

「想不到隔了這麼多年後,拜月教妖女又再來害人!」三人都搖頭歎息。

翌晨近午,任中行將要舉殯,但,衡山派的掌門魯博仍未到。

岳東來、浮跨子面色凝重,心想:「魯道友不要出事就好了!」

南斗派的弟子亦在附近找尋!

中午,群雄連同南斗派門人公祭任中行。突然,山下傳來消息:「衡山魯博到了!」

眾人急忙去迎,只見是一個臉如紙白,四十多歲的道士,上了山來、他似乎重病在身,不停的咳杖!

任中行下葬了。南斗派等候選出新掌門、攻拜月教的事,就由青城四派發號施令。

「各位,衡山派內,近日有瘟疫,弟子不少病倒,敞派想退出圍攻拜月派!」

魯博垂頭。

「這怎可以,說好是五派聯手嘛!」岳東來怒吼。

「岳兄,不要傷了和氣!」張籍慌忙打圓場:「魯道友,究竟你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浮塵子則一臉狐疑。

魯博抬起頭來:「我一路來時,聽說五派攻拜月教,已經推定青城派浮塵子做了盟主,究竟有沒有這件事?」

張籍吶吶:「這僅是提議,可以修改的!」

浮塵子眼一瞪:「什麼話?盟主一職,豈容五時花、八時變?」

魯博咳了兩聲:「攻拜月教,各派弟子定有死傷,論資歷,衡山派不弱,但……為什麼不等貧道來就選盟主?」

岳東來乾笑:「在下以為道家無為,所以選青城浮塵子發號施令!」

魯博白了岳東來一眼:「拜月教只是害了我派一個劣徒,我自會代他出頭,既然青城派可任盟主,貧道告退了!」

他話未亮,腳下就運起「沖天功」,一彈就飄出客廳:「四派聯手、衡山退出!」他躍上瓦面走了。

岳東來和張籍你眼望我眼:「青城、衡山爭雄,倒苦了我們拉頭攬的!」

浮塵子這時面皮鬆了下來:「魯博退出也好,少了這癆病鬼,更易操縱全局!」

他目光望了岳東來及張籍:「攻剿拜月,就由在下發號施令啦!哈……哈……」岳東來諂媚的陪笑,張藉就內心暗驚:「青城派憑什麼做大哥?」

葬禮完了以後,三派弟子簇擁著他們的掌門人回山。

浮塵子還下了盟主令:「拜月教逢初一、十五,徒眾齊聚,夜攻最好!屆時,每派派出一百名弟子組成大軍,直剿妖女!」張籍心想:「假如浮塵子做盟主,到時,我隨便挑幾十個敷衍了事!」

他主意打定,就藉故說「華山有事!」帶同廿多弟子下山。

張籍一幫,離開南斗派走了五十多里,就在一處叫斗門的客棧投宿。

這夜,二更時分,客棧多數人已熟睡,張藉在床上打坐時,窗外突然有柄飛刀扔入來!刀柄上附有紙條,字寫得很大:「拜月教楊仙花向華山掌門問好!欲知內情,孤身三更到鎮外土地廟。」

張籍有點難辦:「假如應約,可能會中拜月教的毒手,不去……華山派的面子就丟清了!」

他將來函放在台上,又寫了封信:「華山弟子,明午不見為師回來,速回山部署。」

……

「你來了!」一個穿著裙、蒙著臉的少女站在廟門外。

她的衣裙很單薄,可以隱約的看到她的胴體:兩條修長的大腿,豈滿的乳房!

「你就是楊仙花!」張籍拔出長劍。

「我是誰你不要理會!」少女從懷中掏出一根竹笛,嗚嗚的吹了起來。

三更時分,張籍獨自來到土地廟片刻間,草叢內走出四個黑衣少女,打扮和第一個大同小異,高矮肥瘦差不多。

「你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張籍仗劍守著全身要害。

「嗚……嗚」帶頭的少女又吹那竹笛,四個黑衣少女散開,各據一方,慢慢脫去身上的衣服。她們雖然蒙著臉,但身材都是十分出眾的。

張籍額頭冒汗,他想閉上眼,但又怕四女放「蠱」進攻,他被迫看下去……

黑裙脫下後,她們內裡都是什麼也沒有!她們的乳房是同一大小,都是渾圓尖挺。而下體的陰毛,都是經過修整,剪成小小的一個三角型。

「咚、咚」草叢內突然傳出一陣鼓聲,吹笛的少女退後三步。

四個全裸少女,開始抬起大腿,跳起舞來!

「天魔銷魂舞?」張籍雙眼睜得大大的:「這是苗疆的邪門淫舞,怎麼拜月教也懂呢?」

他被四個裸女圍著,她們在他面前五尺處,開始做出種種挑逗的動作。

首先,是四女擺動著上身,八隻乳房就蕩來蕩去。

白白的乳房,在擺動時發出「拍、拍」的肉擊肉聲音,在夜空下特別清跪。

「啊……噢……啊……」四個少女口齊齊發出呻吟之聲,雙手就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她們握著自己的兩團嫩肉,由乳頭開始向四周摸……

四女摸完乳房後,開始踢起大腿來!

她們的腿修長,抬起之時,牝戶徹張,令人心神搖蕩!

四女八條粉腿,在張籍眼前揮舞,他怒喝一聲:「妖女,我跟你們拚了!」

他長劍一彈,揮出一招「八方風雨」,就砍向她們的粉腿上。

「咚、咚」廟內的鼓聲轉急,四女像穿花蝴蝶似的往後退,她們很巧妙的避開張藉的劍招!

「好妖女!」張籍見她們退向草叢邊,但亦不敢貿貿然攻過去!

他只是亂揮手上的長劍:「只要迫退她們,我就可以返回客棧!她們多數就不敢再來了!」

張籍掃了幾劍,就想往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鼓聲突然轉急,四個少女齊奇彎腰做出拱橋似的動作。

這種動作很奇怪,她們手腳貼地,中門大開,根本是任由進攻。

最妙的是,她們都是用牝戶向著張籍。

四塊黑茸茸、帶粉紅色的牝戶張開,張籍只要踏上一步,利劍一揮,就可將她們的下體斬開七、八塊。

「妖女送死!」張籍見機不可失,就掄劍衝前!

就在這時候,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

四女的牝戶突然噴出一陣陣的黃煙來,那些煙霧夾著剌鼻的氣味,他的「勢」又正在衝前,自然將四女下體噴出的煙吸個正著。

「不好!」張籍一吸就頭暈,手足發麻……

陰戶會噴煙,張籍作夢也想不到,他手握的長劍就掉落地上,他身子搖了兩搖,軟軟的倒下了。

「哈……」發號施令的少女喝那四個裸女:「快點抬他回去,天亮前要搾乾他!」

她再吹起竹笛,就有輛馬車從樹林裡出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張藉才甦醒,他口渴萬分:「呀!我的衣服呢?」

他跟著就發覺自己是赤條條的,臥在床上。

張藉雖是中年漢,但身體瘦削,混身是骨比肉多,他急忙用手掩著下體:「你們幹什麼?」

四個裸女站在床前,其中兩個拿著酒壺酒杯:「掌門人,你中了迷煙,我家主人給你送來解藥!」

張籍「哼!」了一聲:「你像……不懷好意!」

「哈……」一個少女媚笑:「堂堂華山派掌門,居然這麼膽小!」她向提酒壺的點了點頭:「給我斟!」

她提著酒杯,將酒注滿,然後「咕咕」的喝了個清光:「你怕有毒,膽小鬼!」

張籍臉一紅:「好,我喝!」他其實亦是口乾得要命!

他功力雖未復,但手足已可活動,張籍接過少女用完的杯,連喝了三杯!

「哈……」少女微笑:「倒也!倒也!」

張籍只覺得一道熱氣直透丹田,穿落睪丸。

「掌門的,酒是下了十二種催情劑,解藥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將酒浸著的解藥喝下肚,到了你時,酒杯就沒有解藥了……」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這酒叫『金槍不倒』,到天亮時,有得你快活的!」

她們嬌笑著、匆匆推門走了。

張籍臉紅紅、眼盡赤,下體像火燒一樣,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個女人。

女人,這時就來了。

她是一個卅餘歲的婦人,很白,她穿了一條薄裙,衣襟敞開,露出深深的乳溝。手上拿著一碗香油、一隻空碗。

你……張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婦人坐到他身旁,她將身上的衣服一撥,兩隻又圓又大又白的乳房就躍了出來。

兩隻奶子很白,連藍色的靜脈都清晰可見,奶頭及乳暈是深啡色的,還發出著淡淡乳香。

「我……我……」張藉的手頻頻的指了指下身,那處已半昂起,他的雙手就捧著她的雙乳:「我要……」

「嘻……」桃姑將油搽在手上:「你那根東西很難看,還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

她滑滑的手握著他的肉莖,張籍喉裡發出歡愉之聲,他的東西仰天勃起。

「唉!起頭快,出精快!」桃姑歎了口氣,她左手握著那肉棍兒,右手就一掀,將他裹著龜頭的包皮拉下,露出紅彤彤的龜頭來。

張籍雙足直挺,他大力的搓揉著桃姑的乳房。

「哎喲……」桃姑突然嬌呼起來:「不要大力扭,我的奶房不是鐵的!」

她拍了拍張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乳房內,令白白的乳房上都是淡紅指印。

張籍不願的放開手,桃姑捧起一隻乳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這麼肉緊幹嘛呀!」

她另一隻手突用力一抓,就將他肉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來:「痛不痛?」

張籍沒有呼痛,反而咪著眼:「爽……真爽……」

桃姑扔了手上的毛髮:「啊!原來你喜歡『痛』,好!」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他的陰囊上。

平常人陰囊被抓,一定會「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