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婚之夜
卻說狄雲被萬家陷害進了牢獄,戚長髮又不知所終後,戚芳被迫留在萬府。一個年輕女子在外無依無靠,自己青梅竹馬的師哥突然變成了淫賊,又失去了相依為命的父親,從前活潑開朗的戚芳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日價悶悶不樂。早對戚芳垂涎三尺的萬圭當然不會錯失良機,天天陪戚芳打發苦悶的光陰。日子一長,終究讓萬圭遂了心願,答應將終身托付給他。於是萬府選了個良辰吉日讓二人成婚。
婚禮上新娘經不住眾人好意和不懷好意的反覆勸酒,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女兒紅,兩頰飛上了兩朵紅雲,呼吸也急促起來,被丫頭扶進了洞房。而新郎萬圭則被眾賓客團團圍住,還在有一杯沒一杯地狂飲不止。
此時洞房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大呼小叫,東倒西歪地闖進了洞房。原來當地有鬧洞房的習俗。這幾個不是別人,正是萬門八弟子中的大弟子魯坤,二弟子周圻,五弟子卜垣,六弟子吳坎,七弟子馮坦,八弟子沈城。除了四弟子孫均平時沉默寡言,少與眾人交往沒有參加外,八弟子(萬圭是老三)都齊了。見裡面還有兩名丫頭,魯坤把臉一沉道「還不出去?」二人只好出去。於是諾大一間洞房就只剩下新娘和幾個男人了。
只見新房內紅燭高燒,照得如白晝一般;新娘頭上蒙著頭巾坐在床邊。其實此刻戚芳頭腦昏昏沉沉,知道來人不懷好意,怎奈一則身為新娘不好翻臉,二則酒喝過量有心無力,只好任人擺佈。
眾人團團圍住了新娘子,有幾個已坐在了床邊。眾人見新娘因為練武而生成的異常誘人身段,都不禁色心大熾,雖然是師父的兒媳,萬圭平素又霸道慣了,但這幾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加之法不擇眾,鬧洞房又是當地習俗不好深究,故眾人今晚均是色膽包天。大弟子魯坤年紀最大資歷最深,這拔頭籌的事理應由他來做。只見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扯下了新娘的紅頭蓋。大概由於紅布掩了一天的緣故,霎時一股處女特有的幽香撲面而來,分外濃郁,直是芬芳醉人,只見新娘子滿面嬌羞,一張俏臉兒似桃花似的艷麗無比,紅裙下豐滿的身軀曲線凹凸有致,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吐氣如蘭,把幾個色中餓鬼竟看得癡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好幾個已發現下體蠢蠢欲動,有的竟已高高昂起。還是魯坤首先發難,他粗魯地一把抓住新娘豐滿的胸部,由於新娘胸部又大又柔軟,那十根又粗又黑的手指竟已深深地陷了進去。「好奶子,夠爽!」魯坤禁不住大聲讚歎。旁邊的人看得手癢心癢,哪裡還忍耐得住,一擁而上,將新娘作為獵物,如眾佝搶食一般撲了上去。那卜垣張開大嘴在新娘臉上啃來啃去,弄得新娘滿臉都是臭哄哄的口水;周坼將一張大鬍子嘴堵住了新娘的櫻桃小口及秀鼻,搞得戚芳沒法呼吸,口中塞進了一支又厚又大的舌頭,不停地在新娘的檀口中攪來攪去,並不時地發出「好香!」「嗯,真他媽的香」的胡言亂語。吳坎捏住了戚芳一個飽滿的乳房不肯放手;馮坦抱住了戚芳的一條潔白光滑的大腿撫摸不停,並且將鼻子放在新娘紅裙下陰戶的位置拱來拱去好像狗一樣聞個不停;最可憐是小師弟沈城已無處下手,急得團團亂轉,最後竟將雙手放在戚芳的肉臀上象揉麵團一樣狠命揉將起來。
戚芳遭到這樣的野蠻襲擊,早已驚慌失措。雖然她已聽說本地有鬧洞房的習俗,但絕想不到會野蠻至此,這和強姦有什麼區別呢?為了保住自己的貞操,戚芳拚命扭來扭去,但一是眾人人多且都是習武之人且武功都在戚芳之上,加之戚芳又多喝了酒,根本就無濟於事,反倒是美女的掙扎更激起了色狼的性慾,眾人覺得更加刺激,動作更加粗野不堪,簡直就將新娘當作他們的洩慾對像施暴不止。老大魯坤是情場老手精於男女之事,但平日多在煙花柳巷中找些風塵女子滿足性慾,碰到戚芳這樣的性感尤物又是處女畢竟不多,當然不肯放過,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兩隻巨爪在戚芳衣服外面搓揉半天,突然一把將戚芳衣領扯破,並從開口處用力撕開,只聽「嚓」的一聲,就將外衣撕了大半塊,露出裡面的粉紅肚兜。那一對玉乳像一對小西瓜似的就在肚兜下一起一伏,好像隨時要噴薄而出,把個魯坤看得兩眼發直,迫不急待地將肚兜一把扯下,於是兩隻沉甸甸的飽滿玉乳倏地一下彈了出來,幾乎彈到了魯坤鼻子上,同時一陣誘人的奶香和馥郁的女人香氣撲面而來,厚重得彷彿有形質似的化不開。魯坤哪裡還忍得住,忙不迭地張開血盆大口將新娘的奶頭一口叨住,嘖嘖有聲地吮吸了起來。同時兩隻手也閒不住,一手一個抓住兩隻處女巨乳死命地揉捏起來,不時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住那兩粒鮮紅欲滴、大如花生米、艷麗如櫻桃的奶頭猛搓,只見那兩顆奶頭在男人的手指刺激下已漲大到了極致,紅得看上去幾乎要滴出血來,有時竟被男人捏成了兩個薄肉片。那兩個肉球也遭到了猛烈襲擊,被兩隻粗大有力的手緊緊握住,十指深陷雪白的乳肉中,一塊塊的乳肉從手指的夾縫中冒了出來,黝黑的手指和白色的奶肉形成鮮明對比,分外猥褻。戚芳看著自己從未被男人碰過甚至看都沒看到過的乳房被一個幾乎是陌生的男人搓圓按扁,傷心的淚珠兒滾落不止,啪嗒啪嗒地打在奶子上。而這反而更加激起了魯坤的獸性,竟然用力將滿嘴黃牙咬在那稚嫩而漲滿的處女奶頭上,猛地向外一拉,活生生地將香奶頭扯出了兩寸!把個小西瓜似的球形奶子扯成了圓錐形,疼得戚芳「啊」的慘叫了起來。
第二章 地獄般的蜜月
第一節
第二天早上萬圭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而戚芳則因為一夜未眠,被眾人輪暴的情節一直惡夢般在腦子裡嗡嗡盤旋。想到從小被父親、師兄呵護,如今卻落得孤身一人,又遭此厄運,好好一個清白身子被幾個淫徒如此羞辱,淚水早把枕頭打濕一片。
當破曉的寧靜被第一聲鳥啼被打破時,戚芳就已起身。梳洗打扮完畢,就在新房內呆呆地坐著,看著睡得跟死豬一般的萬圭發呆。「以後就要和這個人過一輩子了。」她喃喃自語。又想起獄中的狄雲,想到這些年來和師兄青梅竹馬,早已芳心相許,本想一輩子已有了好歸宿,遲早都是他狄雲的人。師哥雖然魯鈍,卻是忠厚老實,以前練武時累了,狄雲都會遞上汗巾讓她擦汗,卻從來不敢親自動手給她擦,只是遠遠地癡癡地瞧著自己傻傻地笑,那時真想把頭靠在他在肩膀上啊。有時對師兄凶一點,撒一點嬌,發一點嗔,師兄也總是逆來順受,不敢有一絲拂逆,總是盡力討她這個小師妹高興。而這一打一鬧,一乖戾一順從,其中也不乏柔情蜜意,只是狄雲這傻小子還摸不透戚芳的心思罷了。
看著床上的萬圭,心中更加不是滋味。雖然這些日子萬圭對自己很好,但在自己心中卻還如外人一般,如果不是自己無依無靠,又要在此打探父親的去向的話……唉,其實我心裡還是只有大師哥啊。想到這裡,不禁長歎一聲,黯然神傷。在屋內再坐不住,起身推開屋門走了出去。
來到外邊,只見藍天白雲,碧空如洗,心中的鬱悶方才少了些。沿著走廊一直往前走,只見廊間雕樑畫棟,四處樓宇眾多,皆是青磚紅瓦,掩映在一叢叢花林中,紅綠相間,霎是好看。不時看到一座座假山、噴泉等景致,均是點綴得恰到好處,顯是有人精心照料之故。好一座豪宅,不愧是荊州屈指可數的豪門望族,果然有些氣勢。
走廊曲折通幽,來到了一處小花園,在一青石板上坐下休息。這裡是戚芳近日常來的地方。因為這裡離眾人起居之地很遠,較為清靜。自從家中突逢變故,戚芳的性情就變得有些憂鬱了,不似當初那個活潑好動,無憂無慮,動不動愛發嬌嗔的少女了。人一下子靜了起來。
坐下後又想,如果不是昨日被強行多灌了幾碗黃湯,也不會被奸人奪玷污了身子。如今已鑄成大錯,怨誰恨誰?只怪自己命苦。
正在這廂思前想後,懊惱不已時,突然聽見後面假山處有人乾咳了一聲,打破了四周的寧靜。戚芳忙問:「誰?」一個蒼老的男聲答道:「是我。」一邊回答,一邊從假山後踱了出來,不是旁人,正是戚芳的公公 萬震山。
荊州武林第一大家萬氏掌門萬震山萬老爺子大約六十開外,生得身材魁梧,氣宇軒昂,微微有些禿頂,滿面紅光,顯得格外精神。「芳兒,這麼早就起來了,怎麼不和圭兒多溫存一下?春霄一刻值千金啊。」沒想到平日裡一門之主,一本正經的萬老爺子,今天怎麼變了一個人似的,口中不乾不淨?戚芳正在納悶,萬震山卻已挨著戚芳坐下,道:「昨晚過得還好吧?圭兒對你如何呢?」戚芳道:「爹,您這是什麼意思?」萬震山皮笑肉不笑地道:「沒什麼。新婚之夜,人間一大樂事嘛。……只是我那圭兒這些年來風流慣了,被風月淘空了身子,是不是怠慢你了?」說完,竟伸手毛茸茸的大手來拉戚芳。戚芳慌忙起身道:「爹,您今天怎麼了,盡說些沒來由的話,羞也羞死了。平時您可不是這樣。」萬震山滿臉堆笑,眼中射出了淫邪的目光,道:「以前嘛,戚姑娘是客人,當然要尊重啦。……現在你和圭兒成了親,睡也睡過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了,兒子的東西老子還不能碰麼?呸,荒唐!笑話!來,芳兒,咱爺倆也親熱親熱……」說罷又來拉戚芳。
戚芳象被蠍子蟄了一口似的猛地跳開,盯著萬震山那張無恥的老臉,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她萬萬沒想到平日裡道貌岸然的萬震山竟是這樣一個無恥的淫賊,簡直為老不尊,想對自己的兒媳下手。她知道自己已入了虎口了,腦子裡迅速地動著念頭,該如何跳出這虎坑。
萬震山看戚芳惱怒的模樣,愈發來了興致,湊上前道:「美人生氣的樣子最好看了。芳兒真是絕色啊,越看直漂亮,圭兒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哈哈。」又將鼻孔吸了吸,道:「嗯,真香。嫩貨就是不同啊。這味道真令我陶醉呢。」說罷竟將個肥大的身子撲到了戚芳的身上,戚芳躲閃不及,被老淫賊緊緊抱住。
戚芳又氣又急,喊道:「爹,你不要這樣,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萬震山淫笑道:「喊也不濟事,這兒沒人聽得到。」戚芳氣極,用拳頭用力砸了過去,打在萬震山身上卻是軟綿綿地無一點力道,渾似不會武功之人似的。戚芳一驚,忙暗運真氣,卻感到小腹處空空如也,一絲真力也提不起來,莫非著了道兒?戚芳腦中一片茫然。
看到戚芳迷茫的表情,萬震山得意地笑道:「放心,小美人兒,你的武功現下可使不出來。」「你對我作了什麼?」戚芳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記得爹昨晚單獨敬你那杯酒嗎?那是公公我特意為你調製的。」戚芳恍然,原來這老淫賊是早有預謀啊!更是感到悲憤莫名。
原來萬震山在酒中灑下了「鬆筋軟骨粉」,可使人在十天之內武功全失。
見戚芳一副癡癡的模樣,萬震山開始肆無忌怛地上下其手了。先是用那肥大而佈滿老繭的雙手隔著衣服一邊一個揪住了戚芳的乳房,戚芳回過神來,慌忙用力掙脫,卻被萬震山的雙手如鐵箍般鉗住了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萬震山將自己的衣裳拉開,露出裡面水紅色鴛鴦戲水圖案的肚兜。只見兩座肉山在薄薄一層衣料下面隨著戚芳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中間微微露出一道深陷的雪脯,戚芳口中呼出的香氣和從乳溝間溢出的奶香味混合在一起。萬震山的色眼貼在那條乳山深澗上方往下一望,只見左右兩座乳峰將中間夾得緊成一線,連根手指插進去都有些費勁。「試試看到底有多緊吧。」一念閃過,遂將一根粗糙的食指從乳溝上方用力插入,乳溝兩側滑膩的乳肉被迫擠開,似果凍般微微晃動,直至全指沒入,被兩側乳肉緊緊包裹起來而看不見中間的手指了。萬震山試著了來回抽動了幾次,覺得很緊,感到非常滿意。遂又隔著肚兜將兩個奶子緊緊抓住,開始以乳溝為軸心做起圓周運動來。整個過程中戚芳拚命掙扎,卻未能挪動半分。反倒是讓老淫賊快感更強罷了。
萬震山是色中老鬼,深諳那風月行樂之法。他並不直接進入主題,而在戚芳的肚兜上大肆輕薄了好一陣,才猛然發作,一把扯下肚兜,只見兩個白鴿子般飽滿磁實的乳房「忽」的一下,已違逆戚芳的意志迫不急待地跳了出來,被萬震山抓了個措手不及。戚芳又氣又羞,將頭扭向一邊。兩隻巨乳如剛出籠的包子一般熱氣騰騰,一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萬震山十指用力,已深深地陷入滑嫩柔軟的乳肉中。由於常年練功,戚芳的雙乳彈性極佳,脹撲撲如吹足了氣的兩個大皮球,幾乎要將深陷進乳肉的手指彈回去。在清晨的微風中,兩隻美乳在老淫賊的大手中不停晃動,散發出一陣陣淫糜的香氣,柔嫩的奶肌四處滑動,似是要逃離淫棍的魔掌。而這一切只會更引起萬老淫棍的衝動。
萬震山將戚芳的兩個奶子揉得又紅又腫,直徑足足比平常大了三分之一,似兩座肉峰怒聳入雲。萬震山張開臭嘴,用又黑又髒的牙齒用力咬住了戚芳的左邊奶頭,死命地往外扯,把個奶頭扯得老長,奶包子也變成了紡綞形;又突然一鬆口,使奶頭「啪」地一聲彈回,驚得那奶子「噗嚕嚕」地上下跳動不止。
同時,萬震山肥厚的舌頭反覆在兩座聖潔的雪山上流連,留下一灘鹹濕而粘稠的口水,發出濃烈的口臭味和腥味,中人欲嘔。把戚芳差點臭暈了。
萬震山一邊咬著左邊的奶頭不放,一邊用雙手捏住戚芳的右邊乳房(她的奶子大到要兩隻手掌合圍才能完全掌握),將兩隻虎口相對往裡用力急收,只見虎口上方的奶肉如白花花的噴泉般立刻向上湧起,比剛才又脹大了許多,如波濤般晃動不止。萬震山還不過癮,鐵鉗般的兩手又加了不少力道,像擠母牛的奶般狠狠地擠著戚芳的右乳,只見那只白雪粉嫩的奶子被越捏越紅,顏色越來越越深,直到形成一個血紅色的肉葫蘆,竟似血馬上會噴出來似的。可是萬老淫賊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張口含住那充血到了極點的奶頭狂吮不止,看來是要吸出奶水才罷休。可憐戚芳忍受著肉體和心靈的雙重羞辱,恨不得馬上死掉。
然而好戲卻剛剛開始。萬震山玩弄夠了戚芳兩隻鮮活肥嫩的大奶子,立即將注意力轉移到下體的風流美穴上來。為防戚芳反抗,他乾脆將她兩手反扭,使其手肘雙雙脫臼,可憐好一個玉人兒疼得大叫一聲,立時花容失色,珠淚雙垂。老淫賊那還顧得了許多,大手順著戚芳的乳峰,滑過平滑的小腹,摸到了那高高凸起的肉饅頭上,俯身用嘴感受著媳婦陰阜的柔軟和彈性,聞著從兒媳神秘的下體傳來的女人香,才聞了幾聞,下體早已怒脹挺舉。一邊暗讚道:「真是個風流寶物。」一邊褪下褲子,拉下戚芳的底褲,將燒火棍一般又粗又熱的大陽具用力頂開那兩瓣沾露含香的肉唇,直抵花蕊。萬震山雖已年老,卻是老而彌堅,大陽具在戚芳的嫩穴裡左衝右突,將戚芳稚嫩的陰道壁擦得生疼,一會兒竟被蹭出血來,洇紅了身下的草地。被那老賊覷見,便當作是得了戚芳的處女紅,更是得意非常。一發亂插亂捅一番,兩手將戚芳的奶子幾乎要捏爆。
正面插了半個時辰,那老賊腰都有些酸了,又將戚芳提起,命她雙手按在石凳之上,自已從後面插入陰道。這樣插入比下面似乎還要深些,老賊發了狠,根根著肉,槍槍刺中花心,一條又黑又硬的肉槍只殺得戚芳芳魂無主,淫水四濺,長髮甩動,嘴裡無法控制地發出咿咿呀呀地呻吟聲,不知是哭是爽。兩隻大白奶像兩個水球似的在身下搖晃,和那插肉穴發出的「噗噗」聲和著節拍。老淫賊看了不禁淫興更熾,伸手往前一兜,就將一個乳球握在手中隨意把玩,覺得肉感十足。光揉搓似不過癮,還不時地用手向下拉,將那兩隻美乳扯成了兩個長長的冬瓜。戚芳啊地一聲大叫,疼得花容失色,畢竟奶子是肉做的啊。萬老賊那管戚芳死活,雙手握緊肉球借力,對準兒媳那嫩穴就是一陣狂插亂搗,只見淫水、血水四濺,肉槍大開大闔,發出「梆梆」巨響,伴著戚芳哀號陣陣,珠淚亂滾。漸漸地卻連悲啼都發不出了,但覺身子似被割裂般、真是生不如死。
四處仍然是鳥語花香,柳條如絲,美景宜人。石凳上卻在上演著一出活春宮,或者說,一場人間悲劇。
大約又抽送了一盞茶時分,在肉棒的不停鼓搗下,戚芳的小穴中已經春水四溢。老賊的肉棍在媳婦的肉洞中感到溫暖如春,如泡在一汪溫泉中,舒服得連四肢都要溶化。正暢美不已,突然感到一陣陣肉緊,龜頭又怒漲狂跳幾下,噴出粘稠精液,盡數打在戚芳的花心深處。
戚芳低低的抽泣著。老淫賊滿意地拔出了烏黑的肉槍,上面滿是紅白的淫水及血水,在陽光下顯得油光水滑,似乎是被戚芳年輕而富含蛋白質的蜜汁浸泡久了的緣故。
萬震山發出陣陣淫笑,弄得渾身肥肉亂顫。得意之際,又將那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狠狠地揮下,只聽啪地一聲脆響,竟大力拍在戚芳豐滿的雪臀之上,打得那雪肌如受驚的小白兔般彈跳起來,立時如胭脂般紅了一大片。
「乖媳婦兒,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乖乖聽你爹的話,保你享不盡的榮華。哈哈哈……」
說罷,竟揚長而去。把個白羊兒般赤條條的美人兒甩在青石凳上。只見戚芳那玉門如小嘴般還在微微一張一合,向外流那紅白之物,在石凳上染了一大灘。女人下體的淫水味夾著園子裡的青草味兒隨風而飄,聞上去有些怪怪的……
過了好半晌,戚芳才停止哭泣,默默穿好衣服,緩緩離開,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恍如惡夢。
第二節
新婚後第二天就遭到自己公公的強暴,這種厄運戚芳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在自己頭上。但她卻羞於將此事告訴萬圭,而是獨自吞嚥著人生的苦果。她此時惟一的指望,一是萬圭能對自己好一點,二是盼師哥早點出獄。不知怎的,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對狄雲放不下。
她實在無法想像平時那麼憨直善良的師兄怎麼一夜之間就成了「淫賊」。
這個「事實」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接受,儘管理智告訴她必須接受。
剛開始那段日子,萬圭對戚芳還算不錯。時間一長,風流成性的萬圭就對她失去了「性」趣,把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冷落在家裡,自己又開始在外拈花惹草。這讓萬震山這無恥的老賊有了可乘之機。於是,他隔三岔五的騷擾戚芳,將媳婦當作了洩慾工具。
然而,戚芳的惡夢還在後頭。
這一天傍晚,戚芳正在房內洗澡。
屋子中間放著一個大木桶,足有半個人高。戚芳坐在桶中,只把皓玉般的香肩露在桶外。桶中盛滿熱水,水面漂浮著朵朵玫瑰花瓣。花香混著美人肉體散出的香氣瀰漫了整個屋子。
戚芳輕撫玉臂,將水不斷地灑在自己的身上,細心地搓洗著。
她似乎想把這些天來的恥辱統統洗掉。
撫著自己雪白的胸膛,發出一陣長長的歎息。
自己與其說是嫁給了萬圭,還不如說是嫁給了萬震山那個老淫棍。
單從對自己興趣而言,萬圭遠遠比不上萬震山。
這萬圭對女人是三分鐘熱度。新鮮勁兒一過,就再也提不起興趣。
偶而和媳婦親熱一次,也是草草了事,卻把剛剛興奮起來的戚芳涼在一邊。
倒是這為老不尊,背德亂倫的萬震山,見了戚芳就像要把她吃掉一樣,慾火焚身。一有機會,便將戚芳摟在懷中又啃又咬,有時大白天就扒掉她的內褲大幹一場,每次都要讓戚芳洩上兩、三次,把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幹得渾身酸痛,水流成河。
戚芳在這兒思前想後,自歎自憐,卻不防窗戶早被捅破,一雙淫賊正偷看這美人香浴。其中一人生得面黃體瘦,尖嘴猴腮,左臉上一顆黑痣上長著幾根長毛,看上去說不出的猥瑣,正是萬震山的六弟子吳坎;另一人生得較為黑胖,滿臉絡腮鬍須,小眼塌鼻,甚是醜陋,是七弟子馮坦。
兩人自從戚芳的新婚之夜一親芳澤後,只覺平生從未嘗過此種異味,總想再度偷香。每次見到戚芳那窈窕動人的身姿,都讓他們茶飯不思,慾火升騰。眼見這回萬圭那小子到外省辦事去了,正是下手的好機會。今天終於讓二人碰上了。
戚芳兀自不知,一邊洗著身子,一邊想著心事。她坐在桶中洗浴,久了腰有些酸,便站起身來。只見戚芳中等個子,生得身材苗條,纖儂得度,該細的地方細,不該細的地方絕對不細。一身雪膚被熱水泡得微微有些發紅,襯著烏黑的長髮,更是艷若桃李,美麗不可方物。鵝蛋臉,楊柳眉,雙眼如兩汪秋水,脈脈含情;小巧挺拔的秀鼻,兩瓣石榴般艷紅而薄薄的唇,如鮮花般含苞待放,未啟齒已聞三分香;嫩白的脖頸,似天鵝般優雅動人,讓人有咬上一口的衝動;雙肩如削,楚楚動人,以下卻是兩座奇峰怒聳,砌霜堆雪一般拔地而起,顫微微地,峰頂各有一顆紅櫻桃,飽滿多汁,正如唐人詩中「新剝雞頭」是也,誘人至極。小腹以下,線條往裡急收,至纖腰遂不盈盈一握。正中一個圓圓的肚臍,也是十分可愛。
兩人色眼在那小巧可愛的肚臍眼上停留片刻,又往美人的下體看去:只見兩條修長的大腿沒有一絲贅肉,在燈光下折射出健康皮膚的光澤;骨盆肥滿,顯然日後多於生育;盆骨中間黑亮的毛髮全部打濕了,乖乖地分在兩旁,稍稍露出那一道水紅色的肉縫兒。
戚芳尚未生育,加上「天生一個仙人洞」,本就是令男人欣賞享用的絕代尤物,下身的風流孔兒就算被操千百遍後還是一樣美麗,更何況自從入萬府後,她被人幹的時候還不算多。
戚芳作木瓢從桶中舀起一瓢水,從頭頂「嘩嘩」地衝了下去,然後一甩頭,水花四濺,動作曼妙之極。
更加上兩座乳峰隨之蕩漾生花,直是「波濤胸湧」,撩人心肺。
二人看得眼也直了,竟紛紛流下了口涎,下面也是蠢蠢欲動。
吳坎向馮坦使了個眼色,馮坦會意,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竹管,從窗戶的小洞處輕輕朝裡吹氣,臉上露出迫不急待的神情。
一股淡淡的白煙飄入屋內。這是吳坎從下三濫的江湖術士手中買來的「失魂酥骨散」,無毒,卻可以使人三個時辰內四肢失去行動之能,但其他感官卻保持正常。
不一會兒,桶中的戚芳就感到有些飄飄然,雙眼也開始迷離恍惚起來。
在模糊裡的意識中,戚芳感到自己回到了湖南沅陵鄉下自己熟悉的家。
屋簷下掛著一串串紅辣椒,戚芳的臉兒也是紅撲撲。
師兄和自己正在對練武功。自己使出一招「萬井人豬滅」,長劍從右向左下猛砍,師兄忽地躍起,躲過劍招,一招「人現葵花落」,長劍銜於口中,自上而下雙掌合擊自己太陽穴。
戚芳花容失色,扔掉寶劍,向後便倒。狄去身子低得更快,竟從後面將戚芳穩穩接住。
戚芳長出一口氣,正要罵師兄不留情面,讓自己敗得太慘,卻被狄雲雙手按上了自己的胸膛。
自己的一對寶貝肉球兒被男人的雙手摀住,把戚芳羞得滿臉通紅。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師兄竟在那對活寶上大肆輕薄起來,十指用力猛抓,似要把奶子捏爆。
戚芳嬌羞不勝,媚眼如絲,呼吸急促。
狄雲粗野地搓揉著師妹的巨乳,突然使勁地掐著嬌嫩的肉蕾。
戚芳痛得大叫起來。
「師兄,你……」
即使在昏迷中,戚芳也痛得流出了眼淚,這才悠悠醒轉。
一雙秀目緩緩睜開。發現桶裡多出兩個人。
雖然腦子裡還迷迷糊糊,眼前還如隔了一團霧,但戚芳還是可以辨認出眼前這人絕不是自己的師兄。是誰呢?戚芳一邊努力掙扎,一邊苦苦回想。
新婚之夜那幾張猙獰的嘴臉突然閃現在腦海裡。
戚芳又氣又急,卻發現自己絲毫動彈不得。四肢似被灌了鉛,又好像身在雲端裡,軟得如一灘泥。
戚芳夢中的「師兄」吳坎瞇著一雙三角眼,露出淫光:
「嫂子,這些日子可想死小弟了。」說罷,從後面摟住性感美人,那雙精瘦但骨節粗大的手緊緊地抓住高挺雙峰,感受著雙乳良好的彈性。時而將兩座肉山朝內夾緊,將乳溝擠成一條線;時而以兩個奶頭為圓心,分別做著圓周運動;時而將兩手往回收,將乳房壓成兩個圓大的肉餅。
從肉團上傳來的豐盈和彈性讓吳坎愛不釋手。好像雙手牢牢粘在那兩個肉團上了。
此時戚芳那豐滿的後部上,也頂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並已稍稍陷入了那團臀肉中的溝壑中。
吳坎那張臭嘴也在戚芳的臉兒上不斷蹭來蹭去,堅硬的鬍鬚將她扎得生疼。一陣陣口臭味不斷噴到戚芳的臉上,弄得她幾欲嘔吐。
戚芳不斷掙扎,頭髮散亂,神情哀怨淒楚。張嘴想喊,嘴裡卻早已塞入了自己的褻褲。
身子前傾,想躲開吳坎的魔手,反而將兩座山頭要塞落在了另一個淫賊之手。
馮坦的雙手已毫不客氣地迎面握住了美女的乳房,並張口將半拉奶子含在嘴中。
戚芳的香奶子似入口即化的甜點,在馮坦的臭嘴裡滑動。
馮坦也不禁閉目感覺起這種香甜柔和的奶味來。
雖然沒有奶水湧出,但更顯得清香可口,令馮坦胃口大開,不斷分泌著唾液。
另一隻手也不閒著,竟拈著戚芳另一個奶頭,不斷地扯動著戚芳的另一隻大奶子。
四隻手,兩張嘴,盡將這一對美女香乳當作了豐盛的大餐,吃得大快朵頤。
這時戚芳不禁恨起自己為什麼生得這麼豐滿了。
在兩人的粗暴蹂躪下,戚芳的兩隻美乳已經佈滿了道道血紅的手指印,襯著周圍的雪膚,顯得淒美絕倫。
淫賊馮坦玩夠了這對大奶子,直接將下面早已豎起的肉棒塞進戚芳的下身,就在水中抽送起來,發出「彭彭彭」的巨響,弄得水花四濺。
由於是在水裡,插起來十分肉緊,並且加速了女人淫水的分泌。不一會兒戚芳下身已成為名副其實的「水路」。一絲絲淫水從戚芳的肉穴口吐了出來,是淡淡的白色。
淫水越來越多,好像把桶裡的水都染得有些混濁了。
吳坎卻還是孜孜不倦地擺弄著戚芳的肉團。此時他將兩粒奶頭兒用力往上提。
奶頭兒馬上變得好長,奶包子也變成了橢圓形。
戚芳又痛得珠淚亂滾,花容慘淡。
不斷地玩弄著美乳,讓雙手飽嘗肉味。
吳坎下面的肉蟲早已變成了一根筆直的鋼槍,直接塞在戚芳那雪白肥嫩的屁股蛋裡。確切地說,是那條屁股溝裡。
因為兩人的身子都是光著的,這樣肉挨肉的刺激,各自都分泌出了好多體液來。
戚芳的屁股溝中如抹上了一層油般潤滑爽利。
吳坎雙手藉著奶房之力,就勢在屁股溝中抽送起來,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肉棍子在美人屁股溝中肉褶的不斷磨擦和兩旁軟綿綿卻富有彈性的屁股蛋的猛夾下,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熱。
在這異樣的刺激下,連吳坎這樣的老淫徒也忍不住低聲呻吟。
堅硬的肉棍插在戚芳的屁股溝裡,就好像將戚芳挑起來了一樣。
戚芳的身子竟隨著吳坎的抽送有節奏地上抬、下落。
戚芳雖然感到屈辱萬分,卻控制不住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粗黑有力的肉槍在屁股溝裡滑動了一袋煙工夫,吳坎將身子稍微後撤,扶正肉槍,對準戚芳的菊花蕾刺了進去。
迄今為止,戚芳的後庭花兒還未被任何人采過。
冷不丁被異物刺入,戚芳發出一聲慘呼。
肉蕾太緊了,吳坎的肉槍只進了大半個龜頭。
括約肌拚命收縮,嫩肉從四面八方夾住龜頭,讓吳坎感到陣陣肉緊。
他可毫不會憐香惜玉,氣運丹田,弓身挫腰,再次往裡頂入。
肉槍分開重重肉壁,抵入戚芳的直腸深處。
兩條肉槍前後呼應,成了夾擊之勢。
雖然還是很緊,但吳坎已不顧一切地抽插起來。
就像老牛犁地一般,在戚芳的後庭肉道中用力耕耘,美肉緊夾,感到說不出的受用。
戚芳卻感到肛門被撕裂了一般,全身肌肉都崩緊了,疼得冷汗直淌。
在肉槍的酷刑下,戚芳的直腸壁擦破了,血流了出來,將桶水染得通紅。
吳坎見了鮮血,反而獸性大發,揮起蒲扇般的兩隻巨掌就向兩個肉臀兒擊去。
只聽「啪啪啪「脆響聲聲,頃刻間兩片臀肉便成了血紅色。
戚芳疼得昏了過去。
戚芳再次醒來時,兩條肉槍還一前一後地狠狠插著她的下身。
好像要將她刺穿似的。
連兩個淫賊都能感到對方的陽具離自己只有一寸之遙。
戚芳不由得緊閉雙目,她已不敢看到自己身體被蹂躪的樣子,那會讓她發瘋。
這場惡夢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水中大戰持續了一個時辰,兩人好像還沒有要射的意思。
吳坎道:「師弟,嫂子洗得差不多了吧。」
馮坦會意,兩人一手從腋下托住戚芳,一手撐著桶的邊緣,兩足一蹬,將戚芳架出桶外。
就在地板上繼續二人的淫戲。
這一回,吳坎從陰戶中插入,馮坦卻將陽具插進了戚芳的嘴裡。
又髒又臭的陽具將戚芳的秀口塞得滿噹噹的,直抵入喉嚨深處。
戚芳還能感到那肉棍還在變粗,幾乎讓自己包不住。
隨著肉槍的出入,馮坦的兩個肉袋不停地打在戚芳的唇邊。
這惡賊怕是半個月沒洗過澡了,一陣陣騷臭味不斷傳來。
虯曲的陰毛又長又粗,扎得戚芳的臉生疼。
有些毛須還偶而刺入戚芳的鼻孔中,搔癢難忍。
馮坦減緩了抽送的速度,將兩個陰囊緊貼在戚芳的面門之上。
少婦紅撲撲、嬌嫩嫩的臉兒緊緊地依偎著男人下身那兩團肥大多毛的臭肉,形成了鮮明對比。
馮坦的肉蛋在戚芳的臉上遊走,緩緩滑過櫻唇、秀鼻、美目。
所到之處留下一股濃烈的腥臭味。
馮坦卻在閉目享受,舒服得緊。
不僅是一種肉體的刺激,更是一種色心的滿足。
下方吳坎的肉槍還在搗洞不止,每次抽入抽出之際均帶動戚芳的兩片陰肉凹進翻出。
女人的淫水被陽具從女人的水簾洞中不斷擠出,順著大腿根流到地板上。
馮坦的色心越熾越烈,竟用手將戚芳的眼皮撐開,將碩大的龜頭刺在了戚芳的眼球上。
戚芳已欲哭無淚。
眼睛是多麼脆弱的東西,此時也被淫賊當成了洩慾之物。
龜頭在美女柔柔的眼球上磨挲著,每動一下都使戚芳鑽心的痛。
龜頭分泌的淫水讓戚芳的視線模糊起來。
窮極無聊的馮坦將肉棍擠入了戚芳的肉洞中。
一條棍子已然將肉洞塞滿,現在卻弄進來兩根。
戚芳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
兩條肉槍一上一下,又是一陣猛殺。
最後二人幾乎同時射出了精液。
(第二章 第二節完)
第三節
萬門七弟子個個都是無恥好色之徒,只是這幾人對色的愛好各各不同。
大師兄魯坤喜愛處女、少女,按他的話來說,喜歡「嫩貨」。
因此,戚芳的新婚之夜就是他打的頭陣。
二師兄周坼喜歡用舌頭,舌功精湛。
老三萬圭喜歡在外嫖野雞。
老四是孫均,喜歡什麼大家以後會知道。
老五吳坎,喜歡玩奶子。
老六馮坦,喜歡用陽具在女人全身每一個部位上按摩。
小師弟沈城,喜歡偷女人的衣物,特別是內衣,按現在的話說,是個「戀物癖」。
周坼貪婪地舔著戚芳的香舌,陣陣馥郁甜蜜的肉味不斷地從他的舌尖傳了過來。
真是如飲瓊漿甘露一般,覺得遍體清涼。
大約吸了一頓飯功夫,周坼的舌頭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戚芳的口腔。
那種健康成熟少婦口脂的芬芳永遠留在了淫賊的腦海中。
周坼的舌頭在戚芳的粉臉上巡行。
俏臉細嫩而光滑,涼絲絲的十分舒服。
就像是一塊美玉。
隨著男人肥舌的移動,戚芳的身子微微顫抖。
嘴裡不斷呼出又熱又香的氣息。
因為那只舌頭讓她感到又癢又酥,甚至有些快感。
舌頭在鼻孔處停住,婦人的秀鼻小巧可愛。
舌頭探進了鼻孔,很乾淨,不僅沒有一絲不好聞的氣味,而且還有一絲清香。
美人吹氣如蘭,這呼吸的孔道也是香的吧?
熱乎乎的舌尖鑽進鼻孔裡,戚芳搔癢難忍,身子不斷扭動。
周坼的雙手按住那一對巨乳,使戚芳不能動彈。
舌頭又爬上了戚芳的眼簾,舔著她的眉毛,睫毛。
戚芳的睫毛好長。
男人的舌頭很細心的梳理著戚芳的睫毛。
睫毛全部被打濕了,卻怎麼梳得清楚?
戚芳無可奈何地閉上了雙眼。她覺得男人都是奇怪而討厭的東西,竟然會對自己的眼睛感興趣。
腥臭的口涎還是不斷漏進戚芳的眼睛裡。
舌尖很執著地掃進戚芳的眼角,欲強行破門而入。
戚芳的雙眼緊閉。
終於放棄了美人的眼睛。舌頭一路直下,經過下頜,脖頸,在戚芳的雙乳上停了下來。
美乳如雙峰峙立,中間夾著一道細細的深谷。
舌頭從左乳的邊緣開始,沿著左乳的根部畫著圓。
戚芳的乳房呈圓球形,非常飽滿結實。
由於小腹平坦,兩個乳房好像平地冒起的兩座山峰。
真是名副其實的「奶頭山」或「雙乳山」。
周坼的舌頭作著圓周運動,頭也隨之轉動。
因為戚芳的乳房直徑很大,用舌頭周遊「乳國」動作幅度比較大。
但周坼還是很耐心的舔著。
因為那確是個香餑餑,饞得他口水灑得到處都是。
一邊用嘴盡情享受,一邊用手抓住右乳。
一隻手根本無法掌握,卻能充分感受到乳房的充盈和彈性。
周坼的手加大了力道。戚芳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連牙關都咬緊了。
周坼的舌頭從乳山底部緩緩向上攀登。
不是呈一條直線,而是走環形路線。
在如何舔弄女人肉體方面,周坼永遠都是有耐心的。
他舔得津津有味,如同吃著一大塊美味的蛋糕。
蛋糕似乎都要被他舔得融化了。
終於來到了雪峰之巔。
雪峰頂上是一顆紅寶石。
他立刻用嘴含住這個肉寶石,生怕它跑了似的。
嘴巴含住寶石的底部,那裡有一大片粉紅的底座。
好像是鋪在紅寶石下面的絲絨墊子。
上面還有些小顆粒。
雖然下體早已「怒棍沖褲」,但是周坼還是要細細體會交合前那種挑逗給人的快感。
一般說來,男人要靠眼才能充分感受到性的刺激。
但此時此刻,在漆黑的夜色裡,也許只有這種嘴、手的觸摸最能引起男人的色慾吧。
周坼嘴裡叨著戚芳的奶頭,用嘴的內唇面感受著乳暈上的小顆粒。
小顆粒增大了摩擦,也增強了質感。
戚芳的乳暈很大,比周圍的乳肉稍稍凸出。
周坼用舌頭慢慢體會著乳暈上面細微的褶皺。
嘴唇閉合,往裡吸吮乳頭,發出「絲絲」響聲。好像嬰兒吸奶。
戚芳雙目緊閉,羞惱不已。
周坼用兩手將左邊奶子抱住,從奶子中部用力往上擠。
以周坼的掌力,完全可以輕易捏扁大門上的粗鐵環。
這時施加在戚芳的肉乳上真是殘忍之極。
戚芳覺得自己的乳房都快被他捏爆了。
奶子中部往上,特別是乳暈和乳頭,明顯地凸了出來。
每一條毛細血管都在極度膨脹之中。
整個奶子已完全變成了一個血紅色的肉葫蘆。
周坼的舌頭還是不斷地舔著戚芳的乳頭。
戚芳感到自己的乳房變得滾燙,好像著了火一般。
這是因為乳房表面的毛細血管大量破裂之故。
男人的舌頭卻又弄得她莫明興奮。
戚芳的下體已開始分泌淫液。
空氣中開始瀰漫一種淫糜的氣息。
當戚芳已感到左乳不再屬於自己的時候,周坼才停止了對左乳的施虐。
又開始對右乳如法炮製。
最後,兩隻高聳的巨乳變成了兩隻紅燈籠高高掛在胸前。
周坼對戚芳這一對美奶玩弄了接近一個時辰,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這一對活寶。
可憐好好一對美乳變得又濕又粘,散發出口涎的腥味。
戚芳嗚咽著,淚流滿面,順著下巴流到了自己的乳溝裡。
此時已交三更天。滿天星斗輝映在深藍的夜空裡,四週一片寧靜,遠遠地從街的那頭傳來打更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一陣涼風吹過,附近的草木沙沙作響。
如此良夜,如此佳人,卻被淫賊無情玩弄於股掌間,也是造化弄人。
周坼在朦朧的星光下,掏出了那根醜陋的大陽具。
龜頭一跳一抖,仍是興奮不已。陰莖上短而粗,看得見一條條青色的血管。雞蛋大的龜頭耀武揚威,似一頭猛獸慾擇食一般。
周坼褪下戚芳的夜行服下裝,將粗大的陽具對準戚芳的肉洞,盡根而入。
突然的異物如不速之客,讓戚芳疼得雙目圓睜,冷汗直淌。
因為先前對乳房的玩弄,戚芳下體已又濕又滑。
男人的陽具如拉鋸般在戚芳的陰道裡來回抽動,不斷地帶出一汪汪的淫水。
將周圍草地打濕了一大遍。分不清小草尖上沾的是露水,還是淫水?
戚芳的身軀不斷扭來扭去,這回也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感了。
周坼感到戚芳的兩片陰唇又暖和又柔軟,夾得自己的龜頭好不舒服。而整個棒身則在緊湊香暖的肉洞中更是感到溫暖如春。
抱定美人豐潤滑膩的後部,狂插了五百來下,忽然精至,遂一古腦兒噴在美人的花心裡。
周坼解開了戚芳的穴道,冷冷地道:「弟妹,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此一筆勾銷,否則,我把你今晚的行動說出去的話……嘿嘿,恐怕你的萬府少奶奶的地位就不怎麼妙了。」
說罷,展開輕功,自回院休息不表。
這邊戚芳穿好衣服,羞憤難當。只好悄悄溜回房裡。只覺渾身無力,頭暈眼花,別說再去探監了,連行動都很困難。
全身上下都塗滿了男人的口涎,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一樣,連皮膚都繃緊了。
自己都能聞到身上一股股臭哄哄的味道。
又不好深夜洗澡,怕被人發現引起懷疑。
下身還像塞了一個大木杵似的,大概是男人陽具太粗大,把戚芳的陰道都擴大了。
戚芳心知,自己的行動已被萬府的人監視起來,要想出去見師哥是太困難了。這可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卻理不出個頭緒。不知不覺天已放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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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訣外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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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小說內,除《鹿鼎記》之外,最喜歡的就是《連城訣》了。《連城訣》也是我看武俠小說的第一本書。狄雲和水笙歷盡千辛萬苦中能成眷屬,是最令我感到歡喜的結局。
這一次終於完成這一篇「外傳」,總算一圓我多年來的夢想。雖然筆法劇情低劣,但終究是我苦思良久,耗費一番心血而成,諸位看官給個回應吧!另外,這一篇文章一定不會有頭沒尾,一定會有個交代的,一定。
最後,本文的情色內容不多,蓋因我欲千方百計保住水笙的貞潔,所以喜好重鹹口味的看官,就請多多包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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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滾滾的青石官道上,一條纖細的人影獨自走著。
那是一名二十一、二歲的少女,膚色微黑,極為俏麗的容色上佈滿了疲倦神色,一身青色長衣沾滿了風沙。
少女掂了掂包袱,輕輕歎口氣,包袱內只剩下最後一件首飾,變賣之後所得的金錢也只能夠應付五、六天的開支,接下來的日子該如何過呢?
腰間繫的長劍應該可以換到不少錢吧?但自己又怎麼捨得呢?爹爹生前最珍視的收藏就是這把「驪龍劍」,終日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劉伯伯幾次要求割愛相讓,爹爹總是婉拒。出走的那一個晚上,進入爹爹的房內取了出來,這把劍是充滿了自己對爹爹的懷念啊!
況且,自己一人孤身行走江湖,若沒有兵器在身豈不危險?以自己的武功,尋常的翦徑毛賊不放在眼裡,三兩下就打的他們落荒而逃,幾次遇到武林中的敗類,貪於自己的美色,仗著武功要來相欺,也是靠著這把劈金斷玉的寶劍總算能夠有驚無險的擊退敵人,保住自己的貞節。
正思量間,路旁及人高的草叢裡突然傳出「沙沙」的聲音,似乎有人隱身其內,少女立刻提高警覺,寶劍出鞘,指著草叢叱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裡?」
「嘿嘿……倒挺機靈的……」冷笑聲中,一名面貌猥瑣的男人,涎著臉的從草叢中走出來,下流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梭巡著,口中不住的淫笑著︰「才不過抓個癢而已就被你發現了……不錯……功夫不差啊……」
「報上名來!」少女見到男人無恥的模樣,心中更怒,潛運內力準備動手。
「姑娘家別那麼壞脾氣,來,我胯下癢得很,你給我抓抓。」
「無恥!」少女嬌叱一聲,挺劍疾刺男人胸口。男人見狀,口中大喊一聲︰「我的媽呀!殺人啊!」著地一滾,堪堪避過這一招,嘴裡仍是胡說八道︰「姑娘別生氣,咱們摟摟抱抱親嘴豈不快哉?何必動手呢?」
少女使出「劈風式」,手中長劍舞成劍花,把男人四周全都包住。男人左支右拙,腳步踉蹌,口中大呼大叫,似乎是招架不住,但偏偏卻每一招都被他極為驚險的躲過。
少女越打越怒,越打越驚,知道這回遇上對手了,這人雖然一副地痞無賴模樣,但瞧他閃躲的身法,卻是自己平生少見,動作看似遲滯,但卻隱含極高明的武功在內,分神看看四周,敵人應該沒有幫手,當下凝神靜心,穩紮穩打,也不急著進攻,暗中尋找空隙。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狡猾的神色,猱身向少女一撲,雙手成抓,往少女胸前襲去。少女只覺得眼前一花,男人粗重熾熱的鼻息已呼在自己的頸邊,男人滿是髒污的雙手離自己胸前只有三寸,大吃一驚,倒轉手中長劍,掌心發勁,長劍脫手而出,「回馬槍式」直刺男人的背心,腳下運勁一蹬,倒飛三丈。
男人嘻的一笑,回身順手抄住長劍,大喊一聲︰「留神了!」手臂一揮,長劍向少女激射而去。少女見狀,伸手成蓮花指搭在劍柄上,腳下一旋,順勢將長劍的力道消去,「鏘」的一聲,寶劍入鞘。
男人笑道︰「好個『天女飛旋』,在下領教了!」一縱身,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少女手臂陣陣發麻,剛才雖然以「天女飛旋」化去長劍的力道,但仍是震的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這種功力,除了爹爹和其三位結義兄弟之外,自己從無所見,這個無賴樣的男人竟會是和爹爹同等的高手?
少女驚疑不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展開輕功,跨步離去。
「不像啊?」原本消失無蹤的男人又從路旁的一棵大樹上跳下,抬頭往樹上說道︰「二姐,你說是不是?」
「你剛剛使那個下流招式別向別人說是我教的!」一名穿著淡黃色長裙的女子從路旁的草叢中走出來︰「好好的一招『雙龍奪珠』,被你使的成個什麼樣?『登徒子摸乳』?沒地丟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樹上又看草叢,歎道︰「二姐,你的『虎縱術』可是越練越好了,你什麼時候從樹上跑到草叢裡我可一點都沒察覺到。」
女子年約三十歲,面目如畫,極是秀麗,抿嘴笑道︰「那還用說,十幾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如果被你發現了,我還能做你二姐?『風虎雲龍』成了『風龍雲虎』,豈不是難聽死了?」
「正是,正是。」男人笑了一陣,正色道︰「二姐,說正經的,你剛剛瞧著她,跟傳聞裡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根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沒看見,你使『雙龍……登徒子摸乳』時她的神情啊?」
「我哪有空去瞧她的眼神,眼前一對玉乳怎捨得放過呢?」
女子道︰「你跟我說笑不打緊,回去別在你大哥面前胡說八道,你大哥可不像我這樣好脾氣。」
「是,是。你說她的眼神如何?」
「她的眼神啊……」女子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片緋紅︰「就像我……我跟你大哥洞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見……看見……」
「看見什麼?」
「你大哥的……那個……」
「哪個?」
「不過我是又羞……又喜,她是又羞又怒……」
男人搔搔頭,道︰「這我可不大明白了。」
女子笑罵道︰「等你以後娶媳婦就自然會明白了。你面具還不摘下來,戴上癮了啊?」
男人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伸手往臉上一抹,原本猥瑣的面容登時變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臉孔,手裡多了一副人皮面具︰「三哥做的面具實在是精巧,一點破綻都沒有。」
「是啊!」女子笑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見這張臉,非得好好揍個飽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風虎雲龍……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氣,哈哈!」
女子也不生氣,笑道︰「走吧,該回去向你大哥報告了。」話說完,一個閃身,消失的無影無蹤。
「果然是好功夫。」青年歎道︰「不過慢慢走不也是挺好的嗎?幹嘛這樣飛來飛去的,不會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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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這麼說,花鐵幹那廝的話可是一點都不能信了。」
「那還用說,花鐵幹那傢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沒看見他盯著我的那種眼神,看了就 心。」
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聽完妻子的報告,道︰「江湖中傳言,那女子行為不當,勾搭淫僧,謀殺親父……」
「不,我看她仍是個閨女。」
「哦?你怎麼知道?」
洛陽城內,名震中原武林的「風虎雲龍」之二,為首的莫少風和排行第二的妻子「母老虎」鳳菲,正在自宅中相談。
鳳菲橫了丈夫一眼,說道︰「我又不是沒做過閨女,怎麼不知道?」
「你不做閨女已經十一年了,還記得那麼清楚啊?」外表嚴肅的莫少風也只有在夫妻二人時才會露出難得的笑容︰「我可記不大清楚你閨女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鳳菲嗔道︰「跟你說正經的,你別扯到別的地方去。」
莫少風把妻子拉進懷裡,雙手環抱著妻子的纖腰,笑道︰「好,咱們來說正經話,做正經事。周公大禮是再正經不過的正經事了。」
江湖中人稱為「母老虎」的鳳菲卻一點虎威也發不出來,被丈夫結實的摟在胸口,丈夫溫熱的胸膛和濃厚的男子氣息,讓鳳菲全身軟綿綿的,就像貓兒一般的溫馴,一動也不動的偎在丈夫的懷裡,手指在丈夫的胸上輕輕劃圈,柔聲道︰「現在還是白天耶,羞死人了!」
莫少風低頭吻在妻子豐潤的嘴唇上,低聲道︰「有什麼關係,關起門來誰知道?」伸手探進妻子的裙內,溫柔的撫摸光滑修長的大腿。
「好癢……」鳳菲嬌吟一聲,夾住在自己雙腿間不安分活動的大手,說道︰「別這樣,少龍一會兒就回來了,讓他看見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點。」
「誰要你快?」鳳菲拋了一個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來呢……」
莫少風嘻嘻笑的放開鳳菲,說道︰「這是你自己說的,晚上可別討饒啊!」
鳳菲「嗤」的一笑,順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褲襠,說道︰「你養好精神,今晚非把你搾乾不可。」笑聲中,帶著一陣香風出房離開。
莫少風聞著空氣中妻子的香味,想起妻子嬌俏的模樣,心裡無限的愛憐。夫妻二人結髮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膠似漆,片刻都捨不得分開,若不是家中進進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內抵死纏綿。
更難得的是,妻子十一年來為自己照顧幼弟少龍,嫂代母職,竟毫無一絲怨尤,讓從小喪父喪母的少龍得享家庭的溫暖。如今少龍已經十八歲,武功也已經有小成,讓終日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夠心無旁騖,成大俠之名。
想到這裡,嘴角邊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大哥!我回來了!」莫少風回過神來,往門口看去,只見莫少龍踢踢踏踏的拖著腳步走了進來,不由得眉頭一皺,笑容斂去,說道︰「少龍!你都已經十八歲了,仍是這般輕浮模樣,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龍吐了吐舌頭,笑道︰「大哥,吃飯了沒?我肚子快餓扁了。」
「別跟我胡說八道,快去把臉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廚房,準備吃飯了。」
莫少龍知道眼前一臉嚴肅的大哥實在是對自己再關心也不過,只不過放不下身為兄長的身份才一直是扳著臉孔說話,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魚!不過二姐做的菜我可捨不得吃,光看的就飽了。」
「還再胡說八道。」
「對了,大哥,二姐跟你說了沒?」
「你是說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險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實在是對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話傳出去,誰要有膽欺犯她就是與我作對。」莫少風沉吟道︰「這樣還不夠……你去請徐伯來。」
不一會兒,一名七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頭兒來到莫少風的面前。
「少爺有什麼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僕,從小看著莫少風長大,即使現在莫少風已經年屆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這次可要勞煩你了。水世伯的女兒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護衛她……」
莫少龍興奮道︰「我也要!」
莫少風道︰「你別插嘴,趕快進去洗臉洗手。」
莫少龍哼的一聲,逕自離開來到廚房。
鳳菲笑問︰「臉怎麼這麼臭?又挨你哥罵了?」
莫少龍把緣由向鳳菲說了,鳳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讓你去。」
莫少龍不平道︰「為什麼?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個十八歲男子跟在人家一個姑娘的身後,讓好事之徒知道,哪還有好話可說?一定會說她勾引男人,毫無羞恥。徐伯就沒關係了,水姑娘小時候還給徐伯抱過呢。」
莫少龍無話可說。
「我看你是太閒了,家裡呆不住。這樣好了,有件事勞你給我跑一下腿。」
「什麼事?」
鳳菲道︰「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回頭我拿支老 給你,你幫我送去荊州府給我妹妹,她兩天前剛生產完,給她補一補。」
「琴姐生了啊?男的還是女的?」
「是個小胖傢伙,你順便給我送個紅包去。」
「好啊,我吃飽飯就走!」
連城訣外傳(二)
從藏邊雪谷回到家後,水笙覺得四周的一切都變了,變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無門。
溫柔的表哥不再溫柔,和藹的長輩不再和藹,人人都用一種鄙視的眼光對待自己,認為自己勾結淫僧,謀殺親父,是人人當誅的天下第一淫婦,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認為是狡辯,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當作是無恥淫蕩。
而更令人難堪的是,那一對對藏在虛偽的道學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彷彿要剝光自己的衣服一樣。如果眼神可以強姦一個人,自己不知道已經被強姦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於是在一個晚上,水笙取了父親的遺物「驪龍劍」,帶了幾件首飾和衣物,離家出走。
一個月來在江湖上獨自遊歷,靠著自身的功夫和,也許還有著幾分運氣,水笙避過了幾次凶險,但這一次似乎沒這麼好運了。
面對數十名凶神惡煞般的敵人,水笙心裡早就怯了,賴以護身的「驪龍劍」在一陣激烈的拚鬥後落入敵人的手中,眼前敵人貪婪的目光,讓水笙不由得全身發毛。
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說姑娘,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這些兄弟可是很粗魯的,一個不小心弄花你的臉,豈不是可惜了你這副花容月貌麼?」
「無恥!」水笙暗暗提運內力,只覺得丹田空空如也,一絲內力也沒有,雙腿不停的發抖,豆大般的汗水佈滿了整個臉上。
大鼻子呼嘯一聲,數十名手下向水笙撲了過去,水笙防的了左邊,顧不了右邊,拳腳無力,沒兩下就被制服了。
「輕點、輕點!」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個姑娘,怎受得起你們這樣粗魯?」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褲帶,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裡一陣驚恐,顫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那還用說?」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顎,口中嘖嘖,讚道︰「好一個標緻的姑娘,這一次艷福不淺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個胖子道︰「你也把褲帶解下來吧。」
胖子聞言大喜,心想這次可爽翻了,連忙解下褲帶,祿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個個看得欣羨不已。
哪知大鼻子罵了一聲︰「急什麼?」一腳踢翻了胖子,搶過胖子手裡的褲帶把水笙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用自己的褲帶綁起來,再把胖子的褲帶繫在自己的腰間,說道︰「打野炮老子雖然也曾經做過,但是風沙大,蚊蟲多,做起來不大舒服,還是在房裡做比較好。」
由於雙手被反剪在後,水笙的身體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現出尖挺渾圓的胸線,大鼻子淫笑幾聲,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幾下。
「啊!」水笙何時受過這種污辱,羞的驚叫出來︰「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絕品。哈哈哈,眾兄弟們,帶著未來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絕望了,想到自己會遭受的下場,水笙心裡閃過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暈了過去。
而在數十里之外的洛陽城內,受莫少風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門。
一切似乎都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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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水笙悠悠醒來。一回過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處境,連忙坐起身來,往四周看去。
只見自己身處一間房間之內,屋內擺設簡單,角落燃著熊熊的火爐,再低頭一看,原本的青布長衣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蟬翼般的薄紗衣,身體也洗的乾乾淨淨,美好的胴體隱約可見,心下一驚,難道自己已經受到侵犯?
但身體又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水笙心裡驚疑不定,突然門外傳來說話聲︰「姑娘,你醒了嗎?」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卻全身趐軟無力,一點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經推門而入。水笙連忙抓起被單,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軀。
一名綠衫少女捧著一盅熱湯走了進來,說道︰「你醒了?肚子餓了吧?先喝湯吧。」
水笙顫聲道︰「你……是誰?放我……走……」
綠衫少女歎了一聲,把熱湯放在桌上,來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們抓來的,我叫玉芳,我不會傷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們……?」
「他們是這一帶勢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領頭的那個大鼻子,叫做張福……」
「有……什麼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歎道︰「我被抓來快一年了,從沒見過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來只會受到更殘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來,想到自己將會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顫抖起來。
「看開一點……」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紅了起來,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總是有機會的……」
「新郎倌來也!」兩人正傷心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一條人影闖了進來,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張福。
張福見兩人相擁而哭,大聲嚷道︰「洞房之夜哭什麼勁兒?」一把推開了玉芳,粗魯的抓住水笙的臉頰︰「不過新娘子哭起來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淚珠猶掛在水笙的臉龐上,張福低下頭去,張嘴伸舌舔掉淚滴。水笙如遭電擊,渾身劇顫,忙甩頭擺脫張福,縮身在床角,被單抓的緊緊的,生恐張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膚。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張福轉頭看見玉芳站在一旁,說道︰「不如這樣,我先和這丫頭來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細學著。」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褲襠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會不知張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刻,說不定搞的張福滿意,就此離去那是更好,雖然也終究只能暫時保住水笙的貞潔,終不免還是會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張福的褲子,一根昂然的陽具立刻挺了出來,玉芳一張開嘴,就把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含了進去。
張福呼了口氣,道︰「用心點吸,吸的老子爽快,待會餵你的肉穴。」
玉芳不停的前後擺動頭部,陽具在嘴裡進進出出,沾滿了口水,發出淫猥的光芒。玉芳用眼神的餘光向上看著張福,只見張福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著水笙,心下一急,更是賣力的舔吸張福的陽具,想要吸出精來。
張福感覺到底下的快感增強,低頭道︰「教了你這麼久總算開竅了,也不枉費我一番教導了,很好,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玉芳吸的嘴都酸了,龜頭一次次的頂在自己的喉嚨內,痛苦的想要嘔吐,但為了保護水笙,仍是毫不放鬆的吸舔著。
張福道︰「新娘子可要仔細學著,待會兒就換你了。」
水笙聞言更是驚慌不已,看著玉芳滿臉痛苦的神情,胃裡忍不住就要痙攣起來。
「也該差不多了。」張福自言自語,推開玉芳,就往水笙走去。
玉芳見狀,連忙抱住張福的大腿,說道︰「給我,我還要……我要你餵我的……肉穴……」
「丫頭今天發騷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沒空陪你……」一掌擊在玉芳的後頸,玉芳昏了過去。
水笙驚得叫了出來,張福淫笑著道︰「剛剛有沒有看仔細?沒有的話也沒關係,我親自教你,嘿嘿,嘿嘿……」
張福搶過水笙手中的被單丟在一旁,水笙全身縮在一起,驚怕得連動也不敢動。
張福隔著紗衣來回撫摸水笙的後背,說道︰「我的小綿羊別怕,哥哥我用肉棒來安慰你。」
「住手……住手……不要再說了……」
張福不停說著下流的話語,一雙肥手貪婪的撫摸水笙身體的每一處,水笙想要掙扎,卻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張福胡作非為,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
「啊……不要……」水笙感覺到張福的手來到了自己最隱密的地方,羞恥地叫了出來,可恨那隻手卻毫不留情的揉捏挖蹭自己嬌嫩的唇肉。
「要進去了喔……」張福分開水笙的大腿,跪在兩腿之間,一手伸到水笙的腰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來,一手扶住自己的陽具,炙熱的龜頭頂在水笙緊閉的肉縫上。
水笙知道自己終於要毀在張福的手裡,緊閉雙眼,緊咬著下唇,心裡又一次的浮現了那個面容……
不是父親……
不是表哥……
是他……
「喔喔喔喔……」張福才剛頂進龜頭的一半,就感到極度的緊密,不由得舒爽得叫了出來。正要奮起全身之力長驅直入,就聽到外面大喊︰「老大!老大!大事不好了!」接著三個手下跌跌撞撞的闖進房裡,見到房內的景象,又忙退了出去,不停的說道︰「老大,你先等等,人家殺上門來了!」
張福被這麼一攪,什麼興致都沒了,抽出陽具,匆匆的穿好衣服來到屋外,問道︰「什麼事大驚小怪?」說話之間,又有六、七人退到房前,一個個渾身是傷。
「莫少風……莫少風殺上門來了!」
「什麼!」張福大吃一驚,叫道︰「拿我的傢伙來!叫所有的兄弟們上!」
張福接過手下拿來的大砍刀,快步向前堂奔去。
一進到前堂,只見莫少風如神將一般的威風凜凜,拳打腳踢,沒有人能在他手下過的三招的,擋者披靡。
張福見狀,大喝一聲,大砍刀向莫少風直劈而下。莫少風長嘯一聲,雙掌運勁一併,把大砍刀夾住,腳下鴛鴦連環踢在張福的胸口,踢的張福向後飛出,口中鮮血直吐。
「張福,今日你惡貫滿盈!」莫少風臉色突然轉為紫色,又變為青色,瞬間又呈紅色,如此連續變了三回,右掌擊在張福的天靈蓋上,只聽得骨頭碎裂聲,張福全身筋骨俱碎,如一灘泥般的軟倒在地,一命嗚呼。
「好一招『霹靂手』!」莫少風回過頭,見妻子鳳菲扶著一名昏迷的少女從後堂走了出來。
鳳菲喜道︰「大哥,你的霹靂手終於大成了。」
莫少風笑道︰「讓你瞧見了。她是誰?」
「你不認得她?」
「我該認得她嗎?」
鳳菲道︰「虧你還放話別人不准動她,說什麼『欺犯她者,就是與風虎雲龍為敵』?」
莫少風喜道︰「她就是水世伯的女兒?」
鳳菲道︰「正是。你從前沒見過她嗎?」
「有是有,不過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她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
鳳菲笑道︰「卻沒想到十幾年不見,小女孩變成了大姑娘。」
莫少風道︰「難怪徐伯一直找不到水姑娘,原來竟落在張福的手裡。我早就想挑了黑石寨,只不過一直分不開身。」
鳳菲道︰「還好我們來得及時,她的清白總算保住了。」
連城訣外傳(三)
水笙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副笑嘻嘻的俊逸臉孔。
水笙驚叫道︰「你是誰!」
「少龍,你別嚇著人了。」鳳菲走進房內,笑著把莫少龍趕出房外,來到床邊坐下,柔聲道︰「水姑娘你不用害怕,在這裡一切安全。」
「這裡是……?你是誰?」雖然不認識眼前的美婦,但水笙打從心裡的感到安心。
「水姑娘,我是……」鳳菲把一切向水笙說明。水笙側著頭,道︰「你這麼說,我倒有一點印象……莫少風……莫少風……啊!我想起來了,莫少風就是那個大鬍子哥哥!」
鳳菲笑道︰「正是,正是,不過他以前是大鬍子,現在不是了。大哥,你進來吧!」
莫少風摩挲著自己的臉頰,進入房內,在一旁坐下,道︰「水世伯對我們莫家的恩惠,是永遠也報不了的,水姑娘,我看你就在這裡住下吧。」
聽人提起爹爹,水笙的眼眶又紅了,鳳菲埋怨道︰「你哪壺不開提哪壺,瞧你,把人家弄哭了。」
「水世伯有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兒,也應該會含笑於九泉之下吧。」
「你還說!」鳳菲也把丈夫趕了出去。
「鳳姊姊……」水笙撲在鳳菲的懷裡痛哭失聲,因為想起了父親,也因為這一個月來獨闖江湖的艱辛。
鳳菲只是溫柔的輕拍水笙的肩頭,柔聲道︰「哭出來就不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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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兩具赤裸的人體激烈的交纏著。
鳳菲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莫少風的腰,一手抵著丈夫厚壯的胸膛,一手忘我的搓揉著自己的美乳,股間不停的向上迎合著強力的衝擊。
「啊……哈啊……美啊……美死我了……我要升天了……大肉棒哥哥 得妹妹好爽啊……頂到……花心了……要來了……啊啊啊……我要死了……」鳳菲不斷的說著淫言浪語,來表達出自己的痛快,也更加刺激了莫少風,更是賣力的一次次突刺在妻子專屬於自己的秘穴。
「好哥哥……吸我的奶……喔喔喔……美……美死了……」鳳菲嬌軀亂顫,烏黑的秀髮飄蕩在臉上,雪白的肌膚覆蓋著一層小汗珠,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莫少風略微粗暴的蹂躪之下,變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莫少風伏下身,伸出舌頭舔吮著妻子圓潤的耳垂。熟悉妻子每一處的性感,莫少風一次又一次的不斷挑動妻子最原始的慾望,耳垂、後頸、腋下、乳頭、肚臍、大腿內側、腳底,都是莫少風進攻的目標,尤其是當自己帶著短刺的鬍鬚的臉頰摩擦著那些敏感部位時,更是最佳的催情工具。
「來了……來了……啊啊啊……」承受不住丈夫一波波猛烈的攻勢,鳳菲已經洩出了兩回,雖然已經精疲力竭,但感覺到穴內仍是堅實滿漲,丈夫仍是埋頭苦幹,當下一腳踢開丈夫。
莫少風正爽快時卻被中止,當下楞在一旁,摸不著主意,不知是哪裡得罪了愛妻,正要說話時,妻子卻一個掉頭,張嘴含住自己的陽具,口中含糊的說道︰「舔我的穴……用舌頭……」
莫少風見妻子變換把戲,心頭更喜,張開大嘴把妻子的秘唇完全含進嘴裡,用力的吸吮著。鳳菲只覺得下體有一股極強的吸力,不停的把自己的浪水吸出,澆得莫少風是滿頭滿臉,又有一條靈動的肉舌不停的在肉穴內游移,一下快速的挑動著珍珠,一下又是緩慢的刮著自己的肉壁,令自己快美非常。
莫少風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溫熱的嘴唇緊緊的吸住。妻子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在陽具的孔眼上來回舔舐,貝齒輕嚙著龜頭,更是有一股說不出的激動,幾次差點就要決堤而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
鳳菲吸了好一陣子,見丈夫的陽具仍是不停的跳動,一副劍拔弩張、殺氣騰騰的模樣,媚聲道︰「人家嘴巴好酸……」順手打了丈夫的陽具一下。
莫少風痛得叫了出來,心裡一發狠,調轉槍頭,往妻子的秘穴狠狠的插入。
鳳菲浪叫一聲︰「死冤家……插死我……頂到底了……」
莫少風只覺得陽具的趐麻感越來越強烈,腰眼發酸,當下運起「霹靂手」的內力,陽具登時漲大一倍有餘,而且更加堅硬,搞的鳳菲是哭天喊地高聲浪叫。
「干死我了……啊啊啊……哈啊……大肉棒……干死妹妹……」浪叫聲中,鳳菲又洩出了一次。
莫少風再也憋不住,精關一鬆,大股大股的濃精疾射而出,注入妻子的秘穴內。莫少風頑皮心起,拔出仍在噴射的陽具,對準了妻子秀麗的臉龐,射得鳳菲滿臉都是精液。
「討厭,射的人家全身都是弄種味道。」鳳菲沒好氣的埋怨丈夫︰「黏糊糊的,你以為很好受嗎?」
莫少風笑嘻嘻的看著妻子,柔聲道︰「我愛你。」
鳳菲深情的看著丈夫,綻出極美的笑容,道︰「我也愛你。」
兩具熾熱的身體再度糾纏在一起,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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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哥替我作主……」水笙把在雪谷中發生的一切告訴莫少風。
鳳菲在一旁早就聽的火冒三丈,忿忿道︰「花鐵幹這廝實在太過無恥,枉稱還是『南四奇』四俠之一,想不到行事如此卑鄙下流,想到跟這種人齊名,我就忍不住要 心。」
莫少風沉吟道︰「南四奇與北四怪分領南北中原武林,互不相犯,如果我們就這要去找他理論,恐怕會惹起不少風波。南方現在以花鐵干一人在武林中的地位獨大,形勢更加對我們不利。」
鳳菲怒道︰「哪裡管他那麼多,講不過就打!」
莫少龍也在一旁鼓吹道︰「是啊大哥,二姐說的不錯,講不過就打。況且我們就不一定會講輸他。」
莫少風瞪了莫少龍一眼,道︰「如果世間是都可以這麼解決,講不過就打,那我也不必如此辛苦了。」
鳳菲道︰「難道就這樣放過花鐵干?水妹妹的名節就這樣任人糟蹋?」
莫少風歎道︰「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不過,總得要想出個萬全之策,既能恢復水姑娘的名譽,又能不傷南北武林的和氣。」
鳳菲道︰「那你有什麼辦法?」
莫少風道︰「現下還沒有……」
鳳菲嚷道︰「你說了那麼多,還不是等於沒說!」
莫少風道︰「一切以大局為重……」
鳳菲駁斥道︰「放屁!我們姑娘家的名節難道就不重要?大局為重,大局為重,難道如果有一天我被花鐵干強姦了,你也以大局為重?」
莫少風急道︰「你……何出此言?唉,話不是這樣說?」
「我不管啦!反正我明天就去找花鐵干算帳,不把那廝的皮剝下三層來,我絕不罷休!少龍,你去不去?」
莫少龍興奮道︰「去,當然去,我當然要去,讓他們瞧瞧我們北四怪的威名不是嘟嘟亂吹法螺的。」
莫少風道︰「少龍你……唉……」莫少風知道妻子平日雖然以自己的主意為主意,但一旦決定要做一件事時,卻是任何人擋也擋不下來︰「好吧,你們既然要去,我也不阻你們,不過切記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
鳳菲道︰「花鐵干若有我值得饒的地方自然會饒過他,否則我非要打的他不成人形,連他媽都認不得。」
莫少龍叫道︰「好呀!母老虎發威,這下有好戲看了!」
水笙讓莫少龍這一逗,不禁露出一絲微笑,欣喜這世間原來還是有好人,而自己的名譽恢復可期。
莫少龍見狀,笑道︰「笑了,笑了!二姐你瞧,水姊姊笑起來可多好看。」
鳳菲笑道︰「就是啊,水妹妹你不必憂心,一切有我給你作主。」
水笙道︰「多謝鳳姊姊,多謝……龍弟……」說到這,水笙無暇的臉蛋不禁浮起了兩片紅霞。
莫少龍看見水笙人比花嬌的如此美態,不由得看的傻了。
莫少風和鳳菲夫妻兩看在眼裡,相視一笑,心裡都起了相同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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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夫妻二人在房裡低聲密商。
莫少風道︰「不過不知道水姑娘的意思如何?」
鳳菲道︰「這交給我,我一定把她說的服服貼貼。況且水妹妹獨身一人,早點找個歸宿也是好的。」
莫少風點頭道︰「正是,如此一來水世伯也可以安心了。」
「我看這事一定成的。」
莫少風道︰「你這樣有把握?」
鳳菲道︰「之前幾次給少龍介紹親事,都給他裝瘋賣傻的轟了出去,你知道為何?」
莫少風搖頭道︰「還不是少年心性,定不下來?」
鳳菲露出含有深意的一笑,低聲道︰「所以我說你老扳著一張臉,少龍見著你就怕了,難怪你一點都不懂你弟弟的想法。」
「這小子有什麼想法?」
鳳菲笑道︰「少龍是我從小帶大的,他的脾氣習性我摸的可是一清二楚,我告訴你,少龍喜歡年紀大一點的。」
莫少風訝道︰「這……這是為何?」
鳳菲道︰「之前的幾門親事,叫介紹來的姑娘家都是比少龍小個一二歲的,而少龍又特別喜歡黏著我,我這就留意上了,原來是因為我的關係。」
「你的關係?」
鳳菲道︰「你這個做大哥的,當真是一點都不理解你弟弟,這叫做『戀母情結』。」
莫少風一愣,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水妹妹比少龍年紀大三歲,不多也不少,你沒看見少龍盯著水妹妹的那種神情?」
莫少風兄長脾氣又發了,道︰「少龍盯著水姑娘看?豈有此理,書是讀到哪裡去了?這豈非太失禮了?明早我好好說他幾句。」
鳳菲道︰「你別多事,少龍可是以禮相待。那你整天盯著我看,豈不也是無理至極?」
莫少風笑道︰「那不一樣,我們是夫妻。而且我也有『情結』。」
「你又有什麼情結?」
莫少風雙掌突然抓住妻子的雙乳,嘻嘻笑道︰「戀乳情結。」
鳳菲笑罵道︰「死不正經。」
剎那間,整間房裡充滿了夫妻間的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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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一對青年男女滿懷心事。
這一邊,莫少龍喜孜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憶日間水笙的嬌態,當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看的自己是心頭怦怦亂跳,呼吸加速。
另一邊,水笙則是支頤著眉頭,坐在桌邊靜靜沉思。想起了爹爹的慈愛,想起了表哥的無情,也想起了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想起他的時候比想起爹爹和表哥更多,而他呢?
曾經聽他提起過要報仇,仇家好像是萬震山,萬震山自己也曾經見過,武功也不低,但總覺得這人心術不正,爹爹幾次不欲見他,他卻厚著臉皮也不肯走。
他找萬震山報仇,結果如何呢?他練了血刀惡僧的刀譜,武功應該進步很多吧?但及不及的上萬震山呢?
他似乎還有一個心愛的師妹,那自己的一番苦思,難道會落的沒有結局?
我在這裡想他,他又是否會想起我呢?
水笙徹夜未眠。
連城訣外傳(四)
「花前輩,我們這一次來……」
「鳳女俠和莫少俠這次來到江南,不知去過西湖了沒有?若還沒去過,明日老夫……」
鳳菲、莫少龍和水笙一行三人來到江南找花鐵干講理。花鐵干見三人來勢洶洶,尤其領頭的「母老虎」鳳菲更是一副擺明就是來找麻煩的臉色,當下擺出笑臉,設下宴席起三人入座。
鳳菲見花鐵干以禮相待,而且畢竟人家是前輩,總不能不給人家面子,也就隱忍著心中的怒氣,先看看花鐵干究竟要如何。
莫少龍可就沒那麼好耐性了,三番兩次要挑明了講話,卻都被花鐵干東拉西扯,亂以他語的矇混過去,一下大談武林軼事,一下介紹江南風光,聽的莫少龍是一肚子火。
「真多虧了你們,水侄女才得以平安歸來,老夫在這裡替義弟多謝二位的相助。水侄女,多吃點,這兩個月在外頭吃了不少苦吧?你汪表哥一會兒就到。」
水笙只吃了幾口,就一直低著頭不講話,聽到表哥汪嘯風要來,渾身一震。
鳳菲見狀,在水笙耳邊低聲細語,水笙輕輕點頭,仍是不語。
莫少龍聽他提起汪嘯風,心頭更氣,當下所有的怒火全部爆發,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大聲道︰「花前輩,我們這一次來,是為了水姑娘的事。」
花鐵乾笑道︰「多謝莫少俠的關心,水侄女就像我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水四弟不幸遭難,我自當負起照顧水侄女的責任。」
鳳菲見莫少龍這樣的沉不住氣,恨不得就要翻桌動手,而花鐵干仍是老神在在,笑臉相對,暗暗心想︰「花鐵幹這老狐狸果然名不虛傳,也難怪大哥不欲和他正面衝突。」
這時汪嘯風來到,一見到水笙,喜道︰「表妹,你終於回來了,你可想死我了。」
水笙嬌軀劇震,抬頭一看,只見汪嘯風面容比自己出走前消瘦了許多,雙眼佈滿血絲,顯是因為自己的出走而非常擔憂。
想起昔日兩人雙騎行走江湖,雖未言明,但彼此都已默許非卿莫娶,非君莫嫁,是何等的幸福喜樂,不禁眼眶一紅,恨不得撲入她的懷中痛哭一番,以發洩心中種種愁緒。
但又想起自從自雪谷回來之後,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眼光,滿是鄙視和猜忌,視自己為蛇蠍猛獸,靠近自己好像會污了他的名聲地位一樣,令自己心碎不已,幾次欲辯白只是更加深彼此的不信任,於是又硬起心腸,冷冷的道︰「我不想見到你。」
而汪嘯風何曾又忘得了水笙呢?他與水笙青梅竹馬,一同學藝,一同行俠江湖,是人人欣羨的一對,舅父水岱幾次暗示要把女兒嫁給自己,更是讓自己高興不已。
但自從聽了花鐵干的一番話之後,心裡信了水笙早已失身於淫僧,表妹雖然幾次向自己辯白,但江湖中沸沸揚揚的傳聞難道是假?又想,自己是江湖中的後起之秀,放眼江湖同輩中誰能和自己相比,難道要我娶這個雖然自己心愛非常,但卻失身於惡徒的殘花敗柳?豈不是徒遭人恥笑,我汪嘯風豈是會甘心頭戴綠帽的?
這次水笙出走,汪嘯風嘴裡雖然不說,但心裡終究還是非常擔心,終日無思茶飯,擔心表妹會遭到什麼災禍,畢竟兩人十數年的情感終究無法立刻割捨,但是自己是絕對不會和表妹結為夫妻的。
聽到水笙說「我不想見到你」,汪嘯風心裡一陣抽痛,難道表妹心裡早就沒有我了?但又感覺到總算去了一個禍胎,不必再見到表妹那種令自己又心疼、又嫉妒、又怨恨的眼神,心疼表妹悲慘的遭遇,嫉妒那小淫僧得到表妹的貞操,怨恨表妹沒有為自己守貞,心裡隱隱升起一股莫名快慰的感覺,但仍是說道︰「表妹,我……」
莫少龍現在一顆心思都放在水笙的身上了,見到水笙的舊情人出現,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見汪嘯風過來糾纏,立刻說道︰「水姑娘說不想見到你,你還不滾!」
汪嘯風這才注意到一旁還有兩人,一名艷麗非常的美婦和一名俊逸瀟灑的青年,不禁多看了美婦一眼,轉向青年道︰「你是誰?憑什麼叫我滾?」
鳳菲見汪嘯風的眼神無禮,哼了一聲。
莫少龍道︰「我叫莫少龍,北四怪風虎雲龍的龍就是……」說到一半,只覺得眼前景像一晃,腦袋非常沉重,全身轉綿綿的似乎一點力也沒有,心裡一驚,勉強轉頭向花鐵干看去。
只看見花鐵干露出陰狠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來,莫少龍剎那間覺得天旋地轉,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眼前一黑,暈倒過去。
鳳菲功力較深,發現著了花鐵干的道,奮起餘力站了起來,喝道︰「花鐵干你……」想要動手卻覺得丹田內力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好卑鄙……」
花鐵干冷笑道︰「鳳女俠躺下吧,哈哈,哈哈哈……」狂笑聲中,鳳菲也暈倒在地。
功力最淺的水笙,早已暈迷的不省人事。
只留下一臉驚疑的汪嘯風不知發生何事的呆立在一旁,和花鐵干凶狠陰毒的豺狼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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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鳳菲醒了過來,發覺身處在一間光線微弱,幽暗的房間內,自己被雙手雙腳被分開綁在兩條交叉的木條上,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剝光了,露出自己豐滿動人的身體,轉頭看見莫少龍像肉粽一樣,雙手雙腳被緊緊的綁在一起,而水笙則是衣衫完整的昏睡在一旁的木床上。
鳳菲歷練江湖已久,壓下心頭的驚慌,暗暗靜神凝思︰「我敬花鐵干是武林成名的前輩,雖然人品不佳,但總不至於行那小人之道,卻沒想到他竟會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在飲食中下毒。到底是什麼毒那麼厲害,連我都沒發覺?」
正凝思間,花鐵干和汪嘯風走了進來。花鐵干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鳳菲的裸體上下梭巡,眼神中流露出淫猥的欲焰。而汪嘯風則是畏畏縮縮的跟在花鐵干的身後,不時偷偷抬起頭來看著裸身的鳳菲和躺在床上的水笙。
鳳菲給花鐵干的眼神看的心頭發毛,怒道︰「花鐵干,你還不放開我們!」
花鐵乾笑道︰「鳳女俠果然好功夫,你中了我無色無味的『化功散』,我估計最少你還要半個時辰才會醒過來,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哈哈,哈哈。」
鳳菲道︰「想不到你如此卑鄙,比血刀門的惡僧更不如。」
花鐵幹道︰「血刀門的惡僧是如何惡法,鳳女俠你問我水侄女應該會比較明白,哈哈。」
汪嘯風聽花鐵干提起自己最心痛的事,忍不住道︰「花伯伯,你……」
花鐵乾笑道︰「汪賢侄,你不必急。鳳女俠,我自從十二年前在泰山和你夫婦倆一會,就一直念念不忘你那豐滿的肉體……」
鳳菲怒道︰「呸!你到底想要如何?」
花鐵干淫笑︰「男人剝光女人的衣服想幹嘛?鳳女俠你不會不知到吧?」
鳳菲怒道︰「你敢?」
「母老虎果真是名不虛傳,被脫的赤條條的仍是好大的脾氣。若是在平時,我怎趕捋虎鬚呢?不過面對一個裸身的女人,那還有什麼敢不敢?」
汪嘯風似乎被花鐵干狂邪的氣勢所感洩,不禁向前走上一步,貪婪的看著鳳菲雪白的肉體。
鳳菲心裡暗暗心驚,但嘴上仍不肯示弱,道︰「你難道不怕我風虎雲……」
花鐵干大笑打斷鳳菲的話,從懷中取出一物,道︰「你看這是何物?」
鳳菲見了大叫一聲︰「七巧神針?」
花鐵干看著手中七隻金針,笑道︰「正是七巧神針。」
「楊三弟他……」
花鐵幹道︰「北四怪風虎雲龍好大的名頭,但在我花鐵干的眼中不過是個屁而已。『翻天雲』楊四海上個月就死在我的掌下了。至於莫少風……嘿嘿……」
風虎雲龍排行第三「翻天雲」楊四海精於偽裝和醫術之道,七巧神針是其貼身攜帶之寶物,用來替人針灸療傷,靈驗無比,現在落在花鐵干的手裡,定是凶多吉少。
「至於莫少風……」花鐵幹道︰「近十年來好響的名號,老子聽了就不爽。『人屠』仇猛、『山鬼』厲向、『沙龍』王寶……」一連說了七八個名字︰「你應該知道吧?」
「你……」那七、八人都是武林有名的巨盜悍匪,行事凶殘、殺人如嘛。
「沒錯,他們正一齊向洛陽城去,目標當然是莫少風。」
「枉你享有俠名,竟然勾結黑道,迫害同道。」
「南四奇只剩我一人,北四怪一滅,中原武林唯我獨尊,到時候我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人不聽我號令?哈哈,哈哈,哈哈哈……」
鳳菲叫道︰「你瘋了!我丈夫不會被你這小人所害的,他一定會來找你。」
「是啊,我瘋了,我是個瘋子,要來強姦鼎鼎有名的鳳女俠,哈哈……哈哈哈……」花鐵干脫去全身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身體,胯下的陽具早已怒張,吐出絲絲透明的液體。
鳳菲杏眼圓睜,罵道︰「你這畜生!你敢碰我!」
「那要試試看才知道。」花鐵乾枯瘦的大手抓住鳳菲肥美的乳房,狠狠的揉了起來。
鳳菲的身體何曾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碰過?花鐵干一碰到她的肌膚,鳳菲立刻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只覺得 心欲吐,邊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邊嘴裡叫道︰「住手!」
鳳菲扭動身體卻更激起了花鐵干的淫慾,手指用力捏住鳳菲櫻桃般的乳頭,向上拽起,鳳菲敏感之處受到侵犯,身體立刻誠實的做出反應,乳頭高高挺起,乳暈泛著粉紅色的光芒。
花鐵乾笑道︰「莫夫人很敏感哦,跟處女一樣,乳暈還是粉紅色的,是不是丈夫沒有好好疼你啊?」
鳳菲羞憤欲死,不停的劇烈扭動身體,呼叫道︰「……住手……畜生……住手……」
汪嘯風也脫下了衣服,兩隻手在鳳菲光滑的身體上貪婪的撫摸著。
這時,一旁的莫少龍也醒了過來,見到自己最敬愛的嫂嫂遭到如此無恥的羞辱,叫道︰「你們兩個狗娘生的!住手!」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兩人痛揍一頓,但苦於雙手雙腳都被特製的牛筋繩牢牢綁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鳳菲任兩隻禽獸凌辱。
花鐵干用力揉著鳳菲兩片嬌嫩的秘肉,伸出舌頭吸舔鳳菲豐滿的乳房,汪嘯風則是抓著兩瓣雪白的屁股肉,粗暴的用手指插進鳳菲緊密的菊穴。
「啊……」鳳菲悲鳴一聲,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竟會落入兩名無恥的淫賊手中,心內悲苦,大叫︰「大哥……願來世再做夫妻!」牙齒用力在舌頭一咬,舌頭斷成兩截,大量的鮮血湧出。
花鐵干大驚,沒想到鳳菲竟如此貞烈,連點鳳菲週身十數穴道,想要止住泉湧般的鮮血,但終究為時晚矣,鳳菲已失血過多,香消玉殞。
花鐵干大怒,叫道︰「你以為自盡就沒事?放屁!活著的時候得不到你,難道對付一個死女人我會沒辦法?」解開鳳菲屍身的繩子,放倒在地,自己趴在鳳菲尚有微溫的屍體上,把自己的陽具插進鳳菲的秘穴內。
花鐵干大叫一聲︰「緊啊!老子插死你,老子插死你!」不停粗暴的蹂躪著鳳菲渾圓的乳房,舌頭用力舔著鳳菲的臉。
汪嘯風被花鐵干的狂態驚得傻了,一動也不動的看著眼前奸屍的恐怖景象。莫少龍目欲裂,嘶喊道︰「住手!花鐵干!你這他媽的狗養的雜種!住手!」
花鐵干回頭看了莫少龍一眼,雙眼發紅,露出森森白牙,狂笑道︰「老子就是要奸死這臭婊子,你又能如何?」說完,又猛烈的抽插鳳菲的秘穴,鳳菲的穴內流出一絲絲尚未凝固的血液。
「我不會放過你的!」莫少龍叫道︰「王八蛋!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花鐵干「嘿嘿」冷笑,拔出陽具,把鳳菲的屍體翻轉過來,扒開屁股肉,陽具又重重得插進鳳菲的菊穴內。
莫少龍急怒攻心,「嘔」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不一會兒,花鐵干渾身一抖,在鳳菲冰冷而緊密的菊穴內射出陽精。花鐵干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拔出垂軟的陽具,走向昏迷的水笙。
汪嘯風叫道︰「花伯伯你幹什麼?」
花鐵干狂笑道︰「水笙這爛婊子,老子不狠很操她一操,怎對的起我那該死的結義兄弟?哈哈,哈哈。」
汪嘯風急道︰「不可以。」
花鐵干一拳打在汪嘯風的肚子上,汪嘯風被這突來的一擊打的如蝦米般蜷曲著身體倒在地上。
汪嘯風呻吟道︰「花伯伯住……住手……」
花鐵幹道︰「怎麼?捨不得?你捨不得這個勾搭淫僧的淫婦?我告訴你,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媽的老子我胡謅出來的,她根本沒有和那小淫僧幹上,這他媽的小淫婦還是個處女,還沒開過苞!」
汪嘯風被花鐵干的話驚的叫了出來,道︰「花伯伯你……表妹……」
「不過現在老子就給她開苞,干的她爽歪歪!」花鐵干有點失了心智,狂笑來到床邊,道︰「我那結義兄弟不知道前輩子做了什麼好事,生出這樣一個標緻的女兒,哈哈,哈哈!老子現在就來嘗嘗處女的滋味……」
莫少龍嘔出一口鮮血,覺得力氣恢復了一點,知道體內的毒素因此減弱了幾分,運起家傳「霹靂手」的內力,大喝一聲,雙手雙腳同時用力向外一繃,牛筋繩登時斷裂。
莫少龍跳起身來,卻又雙腿一軟,跌坐在地,知道體內毒素不除,自己的功力難以凝聚,少量失血雖然可以逼出一些毒素,恢復一些功力,但卻難以是花鐵干的對手,唯有大量的失血才可以排出大量毒素,一咬牙,右手五指並成手刀,往自己左肩一砍,一條左臂登時卸了下來,大量鮮血噴射而出。
汪嘯風叫道︰「花伯伯留神!」
莫少龍一腳踢翻汪嘯風,狂運全身功力凝聚在右掌,向花鐵干撲去。
花鐵干剝光水笙的衣服,正準備姦淫水笙,渾沒留意後頭的動靜。待莫少龍掌風襲體,這才驚覺。花鐵干心神雖失,但武功仍是毫不含糊,當下一個旋身,避開了背心的要害,莫少龍擊在花鐵干的右肩,花鐵干哼了一聲,向後跌坐。
莫少龍一招得手,強忍著左肩的劇痛和失血過多的昏眩感,右手搶起水笙,轉身往門房的方向竄去。
花鐵干挺腰彈起,左拳一招岳家散手「直搗黃龍」擊向莫少龍,莫少龍展開鳳菲所傳的「虎縱術」,避過這一招,幾個縱跳之後,帶著水笙逃逸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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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千辛萬苦回到洛陽城,卻發現莫府已被燒成一片白地,忙問鄰人發生何事,竟是數日之前七八名強盜強闖莫府,圍攻莫少風,莫少風奮起對抗,擊死五人,但莫少風終究寡不敵眾,力竭敗死,敵人臨走前放火燒屋。
莫少龍悲呼一聲,向後摔倒。左肩上的重傷和親人死亡的噩耗,讓數日來心力交瘁的莫少龍再也承受不住,口中猛吐鮮血,悲嘯一聲,就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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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安葬了莫少龍,心想自己是如此不祥之人,凡是和自己扯上關係的人一個個都不得善終,心內淒苦萬分。
想到花鐵干從此獨霸江湖,自己的處境更是危險,天下之大,難道竟無我水笙棲身之地?
那一副面容又一次浮現在心裡。
是他,在自己身處雪谷絕境時救了自己。
是他,在自己受眾人鄙視時挺身替自己辯護。
在那一副普通的面孔之下,包含著一顆極為善良的心,一顆不適應於險惡江湖的心,一顆足以讓自己終身無畏依靠的心。
回去吧!回去吧!
水笙心裡這樣呼喊著。
回去吧!回去那個與世無爭的雪谷吧!
他也一定會回到那個山谷的。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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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來到了昔日的山洞內,洞內的一景一物還是跟當初離去時一模一樣,只是積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水笙拿起那件羽衣,摟入懷裡,心裡充滿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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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雲在丁典和凌姑娘的墳前種了幾百棵菊花。他沒僱人幫忙,全都是自己動手。他是莊稼人,鋤地種場的事本是內行。只不過他從前很少種花,種的只是辣椒、黃瓜、冬瓜、白菜、茄子、空心菜……
他離開荊州城,抱著空心菜,匹馬走上征途。他不願再在江湖上廝混,他要找一個人跡不到的荒僻之地,將空心菜養大成人。
他回到藏邊的雪谷。鵝毛般的大雪又開始飄下,來到昔日的山洞前。
突然之間,遠遠望見山洞前站著一個少女。
那是水笙!
她滿臉歡笑,向他飛奔過來,叫道︰「我等了你這麼久!我知道你終於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