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迷春夢

作者:紫屋魔戀

1、玉閣困龍

「叮!」地一聲輕響,仿若金鐵交擊,反震的力道令兩人不由各退了幾步,若非親眼看到,那想得到方纔那聲響,竟只是一方戟指點在劍脊之上,硬生生將對手震開.

雖說距離已拉開幾步,換了平日,便不進擊分個勝敗,便是趁機飛退而走,可那男子卻只能定住身形,輕舒了一口氣,冷目望著飄退的女子,穩住氣息應對強敵.

月下只見白衣女子烏黑的秀髮柔順飄散,如水一般滑落至刀削般的肩頸曲線上,格外透出粉頸小耳纖白潔美;細眉似柳,水靈的秀目宛若星辰,盈盈秋水流轉顧盼,透露出剔透聰慧的氣質,凝肌若脂、白膩勝雪,櫻唇紅潤動人,寶石般精緻的五官鑲嵌在鏡面般的鵝蛋小臉,唯有仙女下凡可比擬其秀麗脫俗.

輕風飄送之間,拂動女子白的全無一點瑕疵的雪裳,隱約掩映著高聳挺茁的雙峰,構成山巒起伏般的絕景,纖腰隨風擺動、不堪一握,異常修長的玉腿筆直勻稱,穠纖合度的令人驚歎、風華絕代彷彿出水芙蓉、迎風芍葯,令人傾慕不已,即便嬌軀微顫,連著衣裳也飄動不已,似是交手之際吃了點虧,卻絲毫無損於出塵無瑕的冷艷高貴.

雖說那端木吟霜劍法與美貌並稱,入江湖十餘年堪稱當世少有對手,可與她交手那人看似二十出頭,邪名震於江湖卻已足有三十多年,若單論功力深厚,堪與岳無疆相比者少之又少,加上他所修的是刀槍難入的硬功,即便雙方功力差距不大,真要打起來也是勝多敗少;可惜端木吟霜此來同行兩個徒兒,都是明玉閣的後起之秀,梅映雪與梅郁香劍法比端木吟霜差的雖遠,要阻住岳無疆頂多也只撐持得三招兩式,可有二女相助,岳無疆要在端木吟霜手下全身而退,卻是難能.

雖說己方佔了上風,端木吟霜芳心卻如明鏡,以岳無疆的硬功夫,若真拼著負點內傷,要脫走絕不困難,他之所以硬扛不退,多半正等著同夥見情勢不對趕來支援,更多的嘛……此人乃淫賊一屬,雖說偷香竊玉不多,卻是因為他眼界甚高,庸脂俗粉難以入眼,要讓他有心動手者若非天仙絕色,便是身份高貴,便如半年前遭了殃的百花堂主『夜薔薇』碧絲雅.

而在此處,無論身份容貌,自己與梅家姐妹,似都夠得上岳無疆的標準,光看她追上岳無疆動手之際,與岳無疆四目相對間,竟似有種異樣的魔力,彷彿光用目光便能脫剝衣物,令她赤裸亮相;甚至徒兒追上、結陣交戰之中目光相對,都似有股異力洶湧突入,似要在她腦中身上強行刻下些什麼,若非心神震動,以端木吟霜的武功,豈會如現在這般吃虧?

只是交手之間,目光絕不可能從對方身上移開,碰上這種目光相對都似另一種交戰手段的對手,端木吟霜定力雖好,卻也只能勉保不失,梅映雪卻已呼吸漸重,梅郁香更是長劍微顫,似已難抑動搖,再這樣下去,讓岳無疆從容脫逃還是小事,若一個運氣不好,落到這淫賊手中,以三女姿色,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羞恥之事,也真是顯而易見,若端木吟霜早出江湖的首徒紀潔櫻在此,以她不遜端木吟霜的武功,那得岳無疆這般囂張?

心念電轉之間,端木吟霜開了口,柔雅清甜仿若綸音,光只聽聲絕難發覺,此刻的端木吟霜正與強敵交手:「岳兄眼下難退,勝負難分,不若我等各退一步,若岳兄願暫時收手,暫留本閣三年,不參與杜莊主與魔教之戰,也不恃武強突,傷本閣中人,三年之後便由岳兄自由,山高海闊任憑東西,如何?」「閣主(師父)!」聽端木吟霜此語,梅映雪與梅郁香不由驚呼,雖說眼下重事,第一便是不讓岳無疆及其黨羽支援魔教,聆雲山莊莊主杜碧冠透過其妻紀潔櫻,襄請端木吟霜出手也只為此,但明玉閣傳承甚艱,與端木吟霜同輩者若非物故便是出閣,加上紀潔櫻已出江湖,這一代閣中只餘三女,若讓岳無疆進來,無異開門揖盜,別的不說,若被岳無疆趁機下手,以他所擅的媚毒淫技,恐怕三女貞潔都難保全.

只是端木吟霜美目一轉,流過二女,梅映雪與梅郁香芳心一動,那目光不似師父,反而與方才岳無疆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七八分相似,都看的女子芳心微蕩,難以平靜,便真有話要說,一時間竟是難以開口.

目光流過芳心微亂,恢復過來的梅映雪微微一訝,似是自己這般戒備敵視是件很奇怪的事情,畢竟世事以和為貴,能不生死相拼也是好事,何況只要自己小心些,沒被岳無疆勾引上手,只要離他的床遠些,貞潔之身該當不會有事;轉頭望向妹子,卻見梅郁香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只是目光中似有些疑惑,不知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既是如此,岳某入明玉閣三年又如何,」只聽岳無疆一聲冷笑,舉起手來:

「既是如此,那便擊掌為記,三年之內,岳某都會好生待在明玉閣,不恃武突出,端木閣主請.」

擊掌三記,感覺掌心似有股熱力,端木吟霜還未及細思,已見梅映雪和梅郁香分別與岳無疆三擊掌,芳心雖覺這岳無疆未免小心了些,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道理端木吟霜還是懂的.

讓岳無疆進了客房,端木吟霜輕吁了口氣,本似懸著的芳心這才稍放下來.

明玉閣既然人口不多,自也不會有什麼牢房囚室,岳無疆所居者便是客房,只是為了免除床笫淫事,刻意將客房另行佈置,並無床鋪只留被褥,地下則以草木織為鋪席,可坐可躺並無不便.據說這是東瀛異地的佈置風格,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閱過的知識,更不知為何會放在心上,端木吟霜雖有些疑惑,但能解決此事倒也不差,畢竟沒有床鋪,便岳無疆有淫心也難拉女子上床,至少無庸擔心自己與二徒純潔;只是接下來就真的得小心了,雖說與魔門算不得同脈共祖,岳無疆與魔門似也有些淵源,若真有人來攻明玉閣,可不能不小心應對.

不過明玉閣也算得上易守難攻,地處偏僻、少有人知地點不說,出入只有一條谷道,道旁山壁深夾,一般而言這對武林人而言並非不可逾越的天險,但明玉閣道外山石極黑極硬、光滑異常,彷彿火煉過一般,便有神兵利器,尋常高手也難破石留痕,更別說攀登了.

芳心一舒,端木吟霜溫泉洗浴之後便即睡下,卻沒想到接下來竟要經歷種種……

猛地睜開眼睛,端木吟霜卻發現自己已不在房中,雖說床仍是那張床,可週遭粉紅色的床幔深垂,遮掩著床外一片黑暗,以她目力竟看不清床頂如何,更糟的是現下的端木吟霜四肢大張,竟被縛在床柱上頭,掙動之間一身功力竟似消失無蹤,全然無法掙開,尤其扭動之間嬌軀竟已赤裸,肌膚廝磨間更似有種異樣的感覺,不似絲布觸感,反而像正被撫摸著.

一驚之下隨即定住心神,端木吟霜雖覺自己該是入夢,偏是難以伸手捏掐肌膚,一時間竟似難以清醒;也幸好如此,她不由想到,若非夢境之中,換了在明玉閣內,自己被擺佈成這般羞人模樣,讓徒兒看到也還罷了,可那岳無疆可還在閣中呢!若自己在岳無疆眼前被這般赤裸縛著,更是無力掙扎,那淫賊那會放過如此美食?偏生又在床上,此番艷態那逃得過貪淫好色的淫賊?

偏生想到什麼就來什麼,端木吟霜正自掙扎,一條人影已鬼魅般出現床邊,端木吟霜未見人影,卻已感覺那猶如實物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掃視週身,便沒見人端木吟霜也知那必是岳無疆那專屬淫賊的邪淫雙目,什麼時候不好,偏生卻在這時候出現啊!

緊咬銀牙,偏現下非但無法起身,甚至不能遮護嬌軀,端木吟霜既羞且怒,若非身在夢中,只怕身子都已滾燙了.先前動手之際,端木吟霜已覺此人目光難當,彷彿多了一隻手般對她不住進犯,現下裸著嬌軀在他眼前,感覺更是恐怖;尤其端木吟霜不只清麗絕美、劍法高強,不為人知的是,即便衣內的肉體之美,也是艷蓋當世,雖是在夢中,但被淫賊毫無阻滯的細細賞玩,教端木吟霜如何受得?偏生現下卻是無法可想、無力可掙,甚至無可遮掩.

感覺那目光無比非禮地巡視週身,端木吟霜不住咬牙強掙,卻只能無力地扭腰挺身,別說遮擋,就連修長雙腿都無法並起,勉力掙扎只讓淫賊的目光越發無禮地四處流動.

掙動之間,似可感覺香汗泛出,端木吟霜既驚於夢境逼真,卻又不由羞恥,想到自己身子這般性感傲人,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自不必說,酥胸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遠超一般女子,怕連魔門以勾引男子為業的妖姬蕩女都難比擬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乳尖上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一旦動情便如同兩顆圓大葡萄,發紫脹紅在冰肌玉膚相映之下越發媚惑,雙乳間一道深似山谷的溝隙,更勾的淫賊再不可能移開火熱的淫慾目光.

掙到無力嬌喘,卻是開口無聲,端木吟霜正自難堪,床外的淫賊已有了動作,不知從何取來的絲巾,捆住了端木吟霜雙目.端木吟霜正自驚疑,突覺耳中被他輕輕吹了幾口,暖熱氣息似要鑽進腦中,竟不由整個身子都薰熱了,那無力抗拒的感覺,似隨著熱力轉瞬間便襲遍週身,令端木吟霜不由嬌軀酥軟,彷彿有什麼要從體內竄出,卻只能力夾玉腿相阻.

只是淫賊既已動手,又豈是此刻無力抗拒的端木吟霜承受得了?只覺他的唇舌在肌膚上輕輕滑動,連吸帶輕咬,動作之間呼吸的熱氣輕輕暖暖地透過毛孔突入體內,雙手更貼住纖腰,輕撫慢點,似要強攻腿股之間,卻又時進而退,只逐步逐步地磨耗著端木吟霜處子護守的本能.直到此刻,嬌喘細細的端木吟霜方知,他之所以蒙著自己雙目,便是為了讓她的感覺集中在香觸之上,可現在的她,卻只能乖順承受淫賊的手段,任那倍加的刺激流竄全身.

心中暗叫不妙,體內的熱力卻已竄燒難止,端木吟霜甚至沒來得及有所反應,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已兇猛爆發,端木吟霜只覺身子一陣痙攣,無聲地一陣嬌喘哀啼間,已不由自主地弓腰挺臀,似有什麼強烈無比地自體內噴湧而出,再也阻抑不住;那緊繃到似疼似苦的滋味,似是短暫又如此漫長,好一會兒端木吟霜才癱回床上,無聲地喘息著,一時間都忘了自己這般軟弱的姿態,竟是在淫賊面前展露無遺!

嬌喘了好一會兒,女子的感覺才剛緩了下來,突覺淫賊抱起了她渾圓如蜜桃的雪臀,將她玉腿大大分開,即便未曾人道如端木吟霜,也知這是淫賊正打算強行將她姦淫的時刻,可才剛被肉慾的歡快席捲嬌軀,高潮的刺激令她不由忘我,幾已忘卻自己是江湖人不敢輕褻的明玉閣主,武林人難以仰視的端木吟霜,而只想探求著女體獨有的性的歡樂,而此刻她的身體也已準備就緒,濕潤的蜜汁已溢到淫賊手上,在在明白告知著淫賊她迫切的需要.

……

「不行!」一聲夾怒帶羞的嬌叱脫口而出,端木吟霜猛地坐起,只覺渾身汗濕,別說貼體肚兜已然濕透,甚至浸入床單,連躺臥之間都覺難堪,這才發覺自己已從夢裡脫身;只是心識雖已脫離,香汗如雨、渾身燥熱,在在告訴著她,方纔的一切雖是一場春夢,卻逼真的有若實體,絕非單純思緒.

起身換過褻裳,端木吟霜只覺嬌軀酥軟,感覺身子彷彿還留存夢裡那肉慾的刺激,芳心不由微凜,以往雖也偶有異夢,卻不似今晚這般栩栩如生,甚至夢裡最後玉腿被分,淫賊肉棒已兵臨城下的感覺,更有種即將被姦污的異感,若非自己及時夢醒,只怕真要夢裡失身!

雖想到這是將岳無疆困在閣裡之後才有的異樣,可要影響夢境,也只自己思緒,絕無旁人插手餘地,岳無疆便武功再高十倍、魔門異法詭技便再多十倍,也休想改變她的夢境,更不用說在夢裡將端木吟霜弄的那般羞人;只是想歸想,明知自己只是把奇異夢境怪在岳無疆身上,端木吟霜仍不由心亂,便是換過肚兜,躺回床上,心裡卻仍回憶著方纔的春夢.

若真是夢也還罷了,可如果夢境成真呢!端木吟霜芳心微蕩,知道以自己貌美如花、清艷若仙,正是淫賊最不可能放過的女子,更不用說她的肉體也足夠誘人,也不知岳無疆看到一絲不掛的自己,是會乾脆俐落地爬上床來,直接將她姦污,令端木吟霜痛不欲生地失去寶貴的處子貞潔;還是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被他盡展所長,種種媚藥淫技輪流賜與,令碧絲雅不只失身被淫,甚至肉體都變得敏感異常,稍加挑逗便情慾蕩漾,簡直不能沒有男人.

雖知身為女人,遲早都有身心雌伏在男人胯下的一天,畢竟情慾的刺激發乎自然,又是強烈到無可遏抑,一旦襲上身來,強自撐持、苦苦忍耐只會傷害自己,甚至還極可能浪費了天生的尤物身子;可就算對女人來說,早晚有在男人胯下敗北臣服、獻上身心的一夜,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是敗在淫賊手上,想到肉體被淫賊徹底征服,飽食遠揚的淫賊將女子棄若敝屣,身心卻還癡媚渴望著性慾滿足的快樂和男人賜與的雨露滋潤,教端木吟霜如何忍受?

哎……想到那岳無疆若真想玩弄自己,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法子,若他如夢中將自己制在床上掙扎不得,卻將梅映雪或梅郁香擒了過來,就在自己眼前將二女愛撫把玩,逗弄的淫慾氾濫無法自拔,而自己偏又無力救援,只能眼睜睜看著岳無疆將二女破身姦污,誘的二女情懷怒放,身心盡遭征服佔有,從清純俠女變身成渴愛男人的淫蕩尤物,然後才在二女面前,把看的情動卻無力掙扎的自己也玩了……光想到這些,端木吟霜只覺股間竟又漸漸濕潤了起來.

突地發覺不對,端木吟霜猛地一醒,自己竟這般胡思亂想,莫非是著了道兒?

想到先前慘遭岳無疆蹂躪的碧絲雅曾言,岳無疆本與魔門有些關聯,先前又與魔門尊者交換技藝,據說學到了什麼催眠之術,能讓女子對他失去抗拒之心,任由擺佈,端木吟霜平日清靜無夢,夜裡卻夢到這些羞人之事,若那日失去了對岳無疆深刻的憎厭之心,恐怕真有危險.

可細細想來,端木吟霜不由輕吁口氣,放鬆了心思.或許岳無疆真有異術,但淫賊欲行男女之事,首先要把女子弄上床去,現下岳無疆身上已有禁制,壓抑了七成武功,所在之處又只有地板被褥,再無床鋪,便有奇門異技,令端木吟霜動情,沒有床也無所施其技;更不用說即便端木吟霜知曉,肉慾本是人所必有,便是仙子俠女,早晚也有雌伏男人胯下迎合嬌喘的一天,但便知以淫賊的本領,在床上必能令女子舒服的如登仙境,端木吟霜對岳無疆的怨懟不屑之心卻絲毫未減,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岳無疆有碰到自己純潔處子之身的機會.

既是怨懟不屑之心依舊,該當沒有催眠邪技的問題,只是梅映雪和梅郁香二女年輕少入江湖,對淫賊的厭惡之意不過紙上談兵,明兒還當小心注意,別讓她們中了淫賊邪技.

第二天一早,當端木吟霜見著二女時,第一眼便覺不妙,梅映雪微施淡妝,乍看之下無甚差別,可相較以往如出水芙蓉清麗天成的姿態,熟悉者便知不對,而梅郁香則是眼角微帶青黑,入廳前還先打了個呵欠,顯然二女昨夜都沒有睡好,也不知是否與自己一般,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春夢,端木吟霜芳心微凜,一時間竟真有種拔劍去尋岳無疆碴子的衝動.

「怎麼了?」

「稟師父,純粹只是緊張,」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欲蓋彌彰,不論師父或妹子,豈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異樣,即便只是一層以往未有的薄妝?「那淫賊雖給制了七成內力,客房四周又有陣法排布,該當難以脫出,可想到那廝就近在咫尺,想到若被他爬上映雪的床……教映雪如何能不緊張?一晚淺眠,甚至連夢都沒在做呢!」

「郁香倒是中夜做了個怪夢,」飄了梅映雪一眼,梅郁香閉了閉眼,似覺眼睛頗有些酸澀不適:「先前協助安置碧前輩,也曾稍聽她說過,先前落入那岳無疆手中的景況,可昨夜竟然……還真的夢到.那淫賊……就在郁香眼前……把碧前輩輕薄挑逗……一直搞到床邊……」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雖怒,心思卻安了下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先前既擒了岳無疆,將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難免飄到碧絲雅身上,梅郁香既有此夢,雖也是岳無疆害人,要說是催眠邪技,卻是太抬舉他了.想來自己之所以發了那般羞人的春夢,多半也只是這種原因,雖說那也太真實了點,頂多也只能怨自己定力不佳,之後還是得穩住心思,免得心魔擾關.

只是想到碧絲雅,端木吟霜不由難受起來.若以武功容貌而論,碧絲雅雖不及自己,卻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勢力,更非孤處一方的明玉閣可比,本來碧絲雅頗有大志,要證明巾幗不讓鬚眉,卻沒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岳無疆手中,慘遭姦污淫戲,從落入賊手至被救出不過半月,碧絲雅卻已脫胎換骨,從難以親近的冰山美人,變成孤枕難眠的冶媚少婦.

也不知是岳無疆為了徹底征服碧絲雅下了重手,還是女子盡情享受過魚水之歡後本就會有所變化,那時碧絲雅雖脫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態一如以往的冰清冷艷,除了胴體豐腴了幾分外與以往再無差別,可只要與人有肢體接觸,不一會兒便美目迷離、香肌泛紅,眉梢眼角盡浮春色,完全一副渴求採摘的媚態;而之後她還私下告訴端木吟霜,她的胴體被岳無疆徹底激發肉慾,夜夜無男不歡,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慰個幾回,洩的衣裙盡濕,還得要看著岳無疆的畫像,邊回憶著那段時日的種種,才能自慰的暢快淋漓,真洩到力盡入眠.

雖知性慾本是與生俱來,絕非羞恥之事,只要願嘗魚水之歡,身為女子都有可能遇到這類情況,但若是兩情相悅的愛侶也還罷了,被淫賊用強姦污,還被撩的性慾大起,賁張洶湧到難以收拾,甚至事後還有影響,那可真是痛不欲生,淫賊之所以惹人厭惡,七八成原因便是為此,偏生床笫之事淫賊乃是行家,床上的挑逗技術非一般女子能擋,如之奈何!

一邊芳心思緒散亂,一邊聽著姐妹爭論,梅映雪臉皮甚薄,光聽得梅郁香細述,夢裡見著岳無疆是如何將碧絲雅摟在懷中上下其手,時而隔衣愛撫,時而探手入衣,逗的碧絲雅盡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艷高傲,面紅耳赤、半推半就之間,腳步已逐漸向床上移動,便已令梅映雪俏臉通紅,似連腳步都不太穩了,那模樣令端木吟霜不由搖頭,只是手上放肆,連淫戲都算不上,光聽聞已是如此,將來梅映雪獨自行走江湖,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淫賊?

聽梅郁香說到夢中艷景,到岳無疆把碧絲雅送上床去,已被挑逗的欲拒還迎的她被剝的半裸,只餘半掛頸間的肚兜遮住胸乳上半,余則春光盡漏,直到此時梅郁香偏就驚醒過來.

「這般淫邪事兒……你……也還真敢看……」

「我那有什麼辦法?是夢裡啊……不過……碧前輩也真是……被逗的厲害……什麼都流了……」

「哎……你還說……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嗯……幸好……不是真的淫冶床事……不然……」

心下暗自讚成梅映雪的話,畢竟沒真上床,頂多算是淫賊輕薄挑逗手段,至少不像自己昨夜春夢,都已經赤裸裸的玉體橫陳,肉在砧上只待宰割,若再多夢片刻,只怕就要在夢中失身破瓜、慘遭淫辱,也不知事後會否變的如碧絲雅一般沉溺慾海無法自拔?親眼見識過碧絲雅身心俱遭征服後的慘狀,若只在夢中那樣也還罷了,可要是性慾的刺激,到了白日依然不退,加上大敵在側,豈不真是糟糕透頂?

「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郁香搖了搖頭,本就簪的不甚齊整的秀髮飄散幾絲烏潤,似甚是煩心:「夢裡很難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沒及時醒來……就真要看到……看到那淫賊是怎樣……怎樣玩弄碧前輩的身子……哎……郁香可不想……親眼看到那種醜事……」

「也不能真算得上醜事,」端木吟霜微一苦笑,搖了搖頭:「男女床笫之事,本是天造地設,求的便是兩情相悅四字,只要不是被淫賊強行淫污,與愛侶情人行房,自然越是歡暢淋漓,越顯親蜜,床上放縱本非醜事,以淫邪手段行之方為惡處.而且只要沒被搞上床,稱不上行雲布雨,倒也算不上淫邪手段.倒是之後得小心些,岳無疆那廝詭詐多智,淫邪手段層出不窮,若被他脫出控制,以淫邪手段誘發女子春情,搞上床破身事後便難以收拾了……」雖然說出這種事有些臉紅,端木吟霜甚至沒想到,不上床就不算行房這類話究竟是什麼時候映入眼簾刻在心上,說的這般似模似樣,但見二徒點頭稱是,顯然這番話先前自己該也教誨過,心下那絲異樣感也就不翼而飛了.

「師……師父……」

「怎麼了?」

「是昨兒……將那淫賊困入客房後……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說要看本門前輩的散記……」

「嗯?」

「據他所說,只是孤居無聊,打發時間所用,」梅映雪吐了口氣,雖說岳無疆是囚徒,但若真說到武功,要囚他可真是不易,些許要求還真不能視若無睹:

「與武功相關的自然不行,但若只是遊歷江湖的散筆記錄,又或只是江湖傳聞的信手而記,該當沒有多大問題,但映雪不敢自決,還請師父示下.」「罷了,」知道昨夜師徒三女異夢,是自己錯怪岳無疆,雖沒有當面發難,不曾撕破面子,但端木吟霜總覺有些氣虛,揮了揮手:「映雪你常入藏經所,對那兒最是清楚,就由你好生整理,除了本門武功心法不能外流,其餘都沒什麼關係.另外,杜莊主那方面呢?」

「杜莊主雖覺未能除惡務盡,有些不喜,但岳無疆硬功高明,能夠控住他不出手相助魔門已算大喜,餘事便無多言,只是請本閣注意,畢竟岳無疆也不是那麼好控制的.」說到正事梅郁香便來了精神,至少總比討論夢裡所見好些:「另外,路上郁香也遇上了碧前輩……碧前輩聽說岳無疆那廝進了本閣,甚是擔心,只是百花堂中傳承需時,碧前輩說……至少也要期年之後……才有辦法來本閣探問狀況,還細囑郁香轉告閣主,千萬不要與那廝單獨相見……」「嗯……若絲雅過的尚好,那就罷了,頂多是她前來本閣之時,注意著別讓絲雅去找那廝的麻煩……」輕吁了一口氣,端木吟霜強抑著前尋蜜友的衝動,心想這又是岳無疆那廝造的孽了.雖說江湖女子對貞潔之事未必看重,但無論端木吟霜或碧絲雅,都是武林出名清冷皎潔的俠女仙子,謗隨譽生難免,碧絲雅慘遭岳無疆蹂躪,身子變的那般,自難再領導百花堂.

只是為了這類事放棄行走江湖,身為女子自不會喜見,端木吟霜頂多只能希望,碧絲雅若決定淡出江湖嫁人,尋得的丈夫至少要是床笫本領不弱於岳無疆的男子,已被撩撥女體春情的身子,才有可能得到滿足.雖說那樣的人要嘛背景複雜,要嘛手段都有點淫邪味道,與退隱江湖不問外事,都差了十萬八千里遠,但碧絲雅既已嘗過肉體被征服的滋味,也只有那樣的對象,那樣的強悍,才能讓女子身心都得到滿足,離苦得樂,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議事既完,梅家姐妹退了出去,端木吟霜正自思索,突地芳心一動,身影倏飄,轉瞬間已追了出去,卻見梅家姐妹邊走邊說,偶爾還回頭偷望向自己房間,也不知是談什麼不該給自己知道的事,避在廊角的端木吟霜無聲飄行幾步,恰恰聽到梅郁香開口:「昨晚……真的無夢?」

「沒有啦……」

本來還沒發現不對,聽梅映雪這一說,端木吟霜就知道有問題了,雖說差了一輩,不若梅映雪與梅郁香身為姐妹可以無話不談,但師徒許久,梅映雪是實說是搪塞端木吟霜絕不會看不出來,先前竟被梅映雪推拖過去,顯然昨夜那異夢真令自己心神不定.多年姐妹,梅郁香那會聽不出來?好生追問之下,臉蛋暈紅的梅映雪總算是招了供.

「確實……夢到了……」

「夢到了什麼?」

「不是什麼大事,哎……」歎了口氣,梅映雪好不容易才開了口,神情雖帶嬌羞,更多的卻是驚疑難信,可卻不帶怨怒,顯然不似端木吟霜所夢那般驚人,思索了好半晌,梅映雪才開口:「映雪夢到……那淫賊在當師父,教曉映雪……一些東西……不是在廳堂裡,而是在……像是鄉間塾捨之中……」「啥?」正走著的梅郁香險些腳下一跘,幸好被梅映雪扶住,也幸好兩女分了心神,否則聞言吃驚的可不只梅郁香一人,險些撞上牆角的端木吟霜雖然沒事,可也嚇了好大一跳.

讓岳無疆當師父?教的還是梅映雪?那場面怎麼想都太離譜了,一邊想像,端木吟霜陡地一咬銀牙,幾乎就要轉身去尋岳無疆的晦氣.梅映雪武功已不算弱,便不管男女有別,岳無疆與她武功路子差距也太遠,想教都無從教起,更不用說修文學經,岳無疆能教的,十有八九就是床笫淫事,幾乎就和昨夜自己夢裡在床上做的事一模一樣,若非聽梅映雪所言,教學之處在鄉塾中絕無床鋪可見,端木吟霜真要忍不住,就算岳無疆與此全無關係也一樣.

「那淫賊能教什麼啊?」站穩了腳,似是想到昨夜夢中事,梅郁香搖了搖頭,雖說沒到上床已然夢醒,但岳無疆在床下也能將女子挑逗的腳軟身麻,非禮手段還真是高明:「雖說沒有上床難行淫事,但淫賊手段……便在床下,也夠讓人難堪了……他是教了什麼男女之事?」

「跟……跟碧前輩……先前說的……差不多,頂多……再加一些……」似是光說便已嬌軀發燒,梅映雪放低了聲音,若非端木吟霜內功高明,怕再聽不到梅映雪輕語細說:「譬如說……女子自慰手段……碧前輩誤打誤撞……畫了岳無疆的畫像……邊看邊做……才算自慰……否則……都只是自己安撫自己……純然望梅止渴……與慰撫性慾無關……映雪……可是頭一回聽說……也不知是真是假……」「嘖……」咂了下嘴,梅郁香倒是沒能多說什麼.先前協助將碧絲雅安置於閣內,所居客房與岳無疆現下所居相距不過十餘步,姐妹倆對碧絲雅身上的變化自也知道不少.只是那時頂多驚於岳無疆姦淫邪惡,竟將本來冰清冷艷的碧絲雅撩弄成這番模樣,甚至還見識碧絲雅少讓人見的精妙畫技,雖為免污筆墨,不能畫的太寫實真切,可女子那不堪淫玩卻又難以忍耐的神情,與淫賊動作間的得意暢快,卻都栩栩如生,倒沒想到這也算得上自慰的一部分.

二女在那兒邊說邊罵,卻又有些躍躍欲試,並非欲以身試法,只是想親眼一觀,隱在暗中的端木吟霜卻芳心微蕩,淫賊那番教導雖是淫褻羞人,似光聽耳朵都髒了,可那些內容,聽得久了竟不由令人心有慼慼焉,與不知從那兒記到心底的常識暗合,心中有個聲音不住告誡著端木吟霜,萬勿以人廢言,那廝雖淫惡,偶爾也會說出真話,而想聽不聽也由得自己.

心中有事,倒不願再跟隨偷聽,端木吟霜緩緩退開,低語輕罵的二女沉浸其中,卻是全沒發現她的動作,端木吟霜雖不由想把兩個徒兒抓回來好生練功,免得這般毫無警戒,一時卻是難以開口,芳心卻不由回想到昨夜那種種去,尤其想到岳無疆在梅映雪夢中所授的自慰定義,若岳無疆與自己的夢無關,春夢之中自己那想被淫賊困縛,甚至是想在絲毫不可能反抗的情形下承受淫戲褻玩,是否也是另一種形式的自慰?只是……比碧絲雅更無法控制而已……擒得人來不過月餘時光,日裡行動一如往常,可到了夜間,夢裡身子經受的種種,總令端木吟霜不由得夢中驚醒,愛潔的她甚至得備下貼體內裳,以備夢醒之後換穿,誰教夢裡床上的肉慾刺激,總令她不得不香汗淋漓,股間甚至比汗水還多一絲沾黏的異感?

雖說每次動手前都被蒙住眼目,可不知怎地端木吟霜就知道是他,夜夜在夢中被岳無疆百般淫戲褻玩,即便每次都在受辱前懸崖勒馬,可那般羞人滋味,卻似已漸漸深入體內,慢慢刻印其中,端木吟霜雖是越發憎恨淫賊手段,對岳無疆越發敬而遠之,月餘以來不過見到一面,全看不出兩人住處相距不過百餘步,可端木吟霜卻也逐漸瞭解,為何碧絲雅會一洗俠女本色,被玩弄成那般模樣,性慾本是與生俱來,可淫賊的手法,也未免太厲害了些.

只是先前去見了一回岳無疆,那淫賊看來竟也頗為疲憊,比之夜夜難眠的端木吟霜好不到那兒去,顯然雖近暮春,可明玉閣地理特別,四季溫暖如一,初來者確頗有些水土不服,只沒想到被采的元陰虧虛的碧絲雅如此,岳無疆竟也會如此罷了.

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心情竟不由好了起來,只是那人雖是淫賊,卻很是配合,加上遠來是客,稱不上一般囚徒,端木吟霜雖深恨淫賊,嘴上倒也不好說什麼,倒沒真和他計較夢裡所為,頂多是避的更遠些,便有交流,也給端莊溫柔的梅映雪負責.

只是夜間夢裡種種,著實是光想都很羞人啊!尤其夢中被擺佈把玩的便是自己,越發讓端木吟霜難以啟齒,反倒是梅映雪梅郁香還能開得了口,梅郁香看著岳無疆淫戲挑逗著碧絲雅,雖未到真正銷魂,可便只手足逞欲,竟也弄得碧絲雅酥軟呻吟、無力反抗,再加想到先前安置時碧絲雅難抗淫慾的樣兒,即便明知沒到床上,淫賊手段頂多只令女子性慾勃發,難以真正玷辱,可若定力不足,光只這些手段,要讓純潔如梅郁香崩潰降服,怕也不是難事.

相教之下,梅映雪只是受教,連手都沒被碰上一下,與自己和梅郁香的夢中相較,梅映雪夢裡的岳無疆,也真算得上道貌岸然的很了;也真不知是梅映雪心裡的岳無疆,當真是這般異類形象,還是端莊溫雅的梅映雪,當真潔淨到淫慾之事也難以侵入的地步?

雖說以淫賊手段,也真有可能教育邪淫之事,對女子洗心催眠,令女子誤入歧途,耽溺肉慾難以自拔,可端木吟霜加上梅郁香一同逼供,讓天明後梅映雪便將昨夜岳無疆所教之事和盤托出,幾如複習一般,卻聽不出有什麼異樣,雖都是男女之事,可聽著梅映雪所言,端木吟霜幾乎都有所印象,只不知是先前什麼時候聽聞,雖不至於因此對岳無疆放下戒心,卻不會想要糾正梅映雪所聞,反正便到了男人胯下,想不想那麼服務男人,也是看女子心情.

只是……真的很羞人啊!兩三日前端木吟霜心血來潮,索性趁才剛入夜一試自慰之美,先前碧絲雅繪製曾遭岳無疆淫玩的種種,雖說事後都被碧絲雅銷毀,可趁地利之便,端木吟霜也留了兩幅;可端木吟霜怎麼也沒想到,如梅映雪夢中所聞,邊看著碧絲雅受岳無疆玩弄,邊撫愛自己肉體,身心所受刺激,竟都比以往自己動作間強烈太多,連達到高潮也快多了.

不只更快高潮舒洩,刺激更強烈許多,事後感覺也更為酥軟疲憊,似正如梅映雪所聞,男女交合抒放性慾,不只是與生俱來的衝動,更是極為劇烈的運動,絕非以往所想只要分開雙腿承受便可.既是運動激烈,練武男女較常人自是更適激烈性交,功力深厚的男女,在愛慾之事上頭更是天作之合;雖不至於就此認定,習於此道的淫賊較之尋常俠客,床笫間更能令女子銷魂蝕骨、得嘗美妙,卻讓端木吟霜暗自慶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容姿之美、胴體之媚,待嘗人道之後,床笫之間必能身受無與倫比的快樂銷魂,只不知會便宜那家男子?

雖知男女之事並非淫惡,便不說情慾之道乃屬本能,無男女人倫之事,便無懷孕生殖行為,世代傳承再無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淫賊影響才知此事,端木吟霜終究有些不喜,她緩緩步入藏經之處,梅映雪挑選書冊給岳無疆消遣後,自是將典籍書冊重行分類,要尋本門功法,也更容易了些.

伸手取過架上幾冊入門功法,照說都是修習已久,熟極而流的了,可內力與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終究是機變百出的路子,內力卻是最重積累,對敵之時招式戰略甚至內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生相剋而能以弱敵強、破敵殲敵,可要論穩定心神,回復基礎的內功運行,卻是千古不移的捷徑.

翻過了幾頁,端木吟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說這些記載自己該當都熟到極點,再不可能有所忘卻,可書冊所記,卻與記憶中稍有出入,某些經脈運行,相比記憶之中延伸了些許;若非字體筆跡,與記憶中前輩祖師的筆跡行文如出一轍,加上運行的經脈,也是本門武功所重之處,並非空穴來風,稍微依冊運功,感覺也是本門武功的路子,只是更深刻一些,少了任何一點,怕端木吟霜都要以為,不知是誰偷偷改寫了本門武功,想要趁機坑害自己呢!

「參見師父.」

「起來吧!」聽門口處梅映雪出聲,端木吟霜揮了揮手,把徒兒招了過來.

「雪兒你看……這幾處的記載,可是先前就有的?」

「嗯?」接過端木吟霜手中的功法,梅映雪偏了偏頭,細看了幾頁,心念一轉,頓時猜到了端木吟霜心中所疑:「徒兒不太記得……師父莫非懷疑?可……可是……那岳無疆在客房中該被陣法所困,便有法脫困,也不可能瞞過眾人耳目.

何況這些……似乎也與本門功法相近,就算……就算那廝真有法無聲無息出入陣局,又能模仿祖師筆跡,他……也寫不出來這些東西……」「嗯,吟霜想來也是如此,該是吟霜多心了.」吁了口氣,將功法放回架上,暗自行功間,本門功法端木吟霜可是熟極而流,那冊上的記載頂多是走的更深刻一些,功行之間全無阻滯停頓,再順暢也沒有了.端木吟霜一邊覺得自己太過警惕那岳無疆,一邊心中暗罵,若非那淫賊惡名夙著,自己何須如此擔心?偏生當日怎地就沒想過將他擊殺?岳無疆硬功便再強,自己拼著受傷,要殺他並非不可能:「雪兒……你……夢裡所受的教導,到了什麼地步?」「師……師父……」沒想到端木吟霜竟問了這般羞人之事,梅映雪頓時粉頰通紅,一時連聲音都似酥軟了.雖說都是女子,言語之間少了三分矜持,但與妹子談論性慾之事,和告知師父淫賊關於床笫之事的教導,終不是一回事;可端木吟霜既問了,教她如何隱瞞?偏生數日以來,夢中岳無疆的教導越發羞人,連她和梅郁香私下談論,都是羞到腦子發燒,囁嚅了半晌,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他所教的……依然是……是關於女子自慰之事……」

「哦?是……同樣的東西?」

「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一些……」只覺光想及夢中岳無疆所言,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紅透,連美目都似灼出波光潾潾,她垂下頭,纖手輕扭衣角,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他說……女子自慰……本就是模擬著……男女床笫之歡……自是……越放縱情懷越好……光只是……自行愛撫……又或看著男子畫像……都……都難以深刻……當看著男女交合時……忍不住在旁……自慰……同時享受耳目觸感、肉慾歡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種純然的情迷意亂……才能……算是激情自慰……」

「這……這真是……」聽到這番話,端木吟霜都不由目瞪口呆,雖知身為女子,早晚要寬衣解帶,在男子胯下盡享淫慾之樂,甚至午夜夢中被岳無疆那般擺佈玩弄、幾近於亂,雖是羞恨忿怒,多的卻是因為對像而非性慾本身,可猶為處子的她,光思緒及此都覺羞人,那想得到還要觀看別人男女盡歡,被刺激的性慾勃發,恨不得自身入局?更不用說被旁人窺看!

只是男女床笫歡愉縱情,本就不可能循規蹈矩,端木吟霜與梅氏姐妹均未嘗人道,也真不知這般事兒是正常狀況,還是淫賊為刺激性慾的異常手段,畢竟官宦之家,擁三妻四妾者所在多有,夫妻行房時妾侍在旁服侍,丈夫未盡興時拉妾侍大被同歡,也不是不可想像.

只是……真的很羞人啊!思及此處,端木吟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聽碧絲雅含羞說起,她受岳無疆淫污之後,也曾與其他被擒的俠女,一同在床笫間承受淫辱,岳無疆的師弟岳允與岳常,武功雖不如師兄,床笫淫威差的卻不多,至少都不是新承雨露、稚嫩如碧絲雅能可輕易承受的.碧絲雅雖不肯盡言,可想到她在床上被三人輪流姦淫,甚至還有可能三人同上,歡愉程度雖激烈幾倍,可無論消耗甚至羞人程度,也是倍數提升,也真是苦了她.

「嗯,雪兒?」見梅映雪似是發現了什麼,美目偷瞧自己,卻是欲語還休,端木吟霜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若非先前偷聽梅映雪與梅郁香私談,那會猜測岳無疆所教是否是同樣的東西?端木吟霜輕咬銀牙,好不容易才和盤托出:「其實……吟霜……這幾日也有所夢……」

「是……是嗎?」聽端木吟霜說出這番話來,美目霧蒙、頰紅耳熱,梅映雪不由吃驚,不過想想也是,岳無疆那廝確實是淫賊中的高明人物,將此人帶回明玉閣囚禁,端木吟霜身為閣主,壓力比自家姐妹大得太多,若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便是異夢根源,端木吟霜夢迴之間自不可能無事,而且看師父這樣子,夢中所見……只怕比自家姐妹還要厲害許多.

「嗯……雪兒你……先說一下……香兒夢裡面……看到了什麼……吟霜再……再說出來……」

「是……」雖覺這樣有點不公,但師父都問了,身為徒兒豈有不答之理?只是……回想梅郁香所言,梅映雪臉兒也紅了,雖只是轉述,但梅郁香向來比姐姐大膽,夢裡又是見著碧絲雅被岳無疆狎玩淫戲,相比自己只是受教,便再羞人也是間接,光只轉述都令她渾身灼燙.

聽梅映雪含羞帶怯,轉述梅郁香夢中所見,雖是轉述間接,卻一般羞人,畢竟岳無疆在床下就將碧絲雅挑逗的愛慾橫流、嬌羞降服,拋卻了俠女英風、女子矜持,竟主動向岳無疆哀求行雲布雨,雖是差了真正的床上交合,難免隔靴搔癢,可對處子之身的女子而言,卻也足夠震撼;更何況岳無疆所為還不止此,光聽梅郁香夢裡連岳允岳常二賊都出現,三人聯手狎戲的碧絲雅哀婉呻吟,半推半就地以肉體對三賊服務,便只肌膚接觸,都令聽者羞怯.

「其實……」雖在自己口中,已將梅郁香所言幾段太過火的部分一語帶過,梅映雪仍是說的口乾舌躁、嬌羞不已,甚至心下都不得不承認,這般轉述回想,那畫面似都一幀幀地在腦中映過,震的心魂皆蕩,若如岳無疆所言,一邊自慰一邊說著那番言語,那痛快怕也不差於親眼見識春宮淫戲,只這話卻不好對師父說:

「後來……岳無疆也說了……呃,是在夢裡……」

「那淫賊……在雪兒夢裡……也說到這些?他……他說了什麼?」光只是聽,端木吟霜也不由渾身發熱,心想便以仙子潔美之軀,落到淫賊手裡,被那樣淫辱蹂躪,便還沒上床、還沒真正雲雨,也已被逗的心神皆喪,向淫賊乖順投降,性慾的威力也真是強烈的難以想像,也不知待自己動情破身之時,會是怎樣一番激烈光景?知道男女之歡不過早晚之事,端木吟霜倒真沒打算守身如玉,只要別將寶貴的處女身子,失在岳無疆這等淫賊手裡就很好了.

「他……他說……」想到夢裡岳無疆所言,梅映雪臉兒越紅、聲音越膩,酥軟的似要沁出水來,講述的樣子越是道貌岸然、書生聲氣,感覺那內容越是羞人:

「他說便在床外……也……也有可能交合……只是……那就不叫男女性愛……只是……只是苟合……又或野合……」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也不由羞怯起來,身為俠女仙子,被淫賊搞上床去征服身心,已是羞不可言,若是連床都沒上去,在床外便苟合野合,更是臉面喪盡,雖說若像碧絲雅那般,被淫賊蹂躪的服服貼貼,還沒上床便主動為男人服務,廝磨挑逗,引誘男性雄風狂猛,也已算是顏面丟到家了!便是被迫情動難抑,要與男人交合,好歹要到床上去.

「師父……」

見梅映雪偷瞧自己,想到自己方纔所言,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只是話都出口,對著自己的徒兒,總不可能食言而肥,端木吟霜含羞垂首,好半晌才開口:「那般……那般春夢羞人之事……吟霜可不想……不想說兩遍……至少……吟霜沒有在……床外苟合甚或野合……嗯……雪兒……你……找機會……把香兒也……也拉過來……讓吟霜……一次說個清楚……」

想到要把夢裡羞人之事說出口來,端木吟霜甚至錯覺股間都有些濕了,可事已至此卻不能反口,光想到夢裡的自己,至今依然夜夜被縛在床上,只能任岳無疆縛住眼目,大逞手足之慾,那無法抗拒的虛弱還是小事,雖說到現在夢裡還只被挑逗玩弄,股間濕潤飢渴,不住噴吐著對性慾的強烈要求,只在淫物兵臨城下,只差真正交合時才停下,可端木吟霜卻有種感覺,等那天自己不是要他停手,而是降服淫威,求他插入之時,自己便要甘心獻身.

2、如夢迷歡

春去夏至,雖說初夏之時,外頭有些地方已漸炎熱,但明玉閣地處山內,入夏之後白日雖難免炎熱,夜間倒還清涼.只是再清涼的夜晚,也難掩夢中的渾身燥熱,尤其隨著時日過去,日日與梅映雪梅郁香交換夢中所得,知道的事是多了,可夢裡經歷的種種,卻也漸漸多了起來.

全沒想到岳無疆在床外對碧絲雅施為的種種,到了床上竟也可對自己如法炮製,只是那般淫邪刺激,便在夢裡依然效力十足,每次夢醒,端木吟霜不只嬌軀香汗淋漓,甚至股間都有異常的感覺,濕膩之中還若有似無地有著男子陽物的餘溫,那感覺越來越實在,令端木吟霜拭身更衣之時,竟覺體內有種越來越真實的需求,想要男子的陽物,就這麼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令端木吟霜從處子變成婦人,好能毫不保留地享受那羞不可言的雲雨之歡.

夢裡經歷的越是刺激,回想起來越是羞人,若非知曉岳無疆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操控自己夢境,端木吟霜幾次差點忍不住想尋岳無疆晦氣的意願;尤其當日裡聽得梅郁香轉述夢中所見,那般淫邪挑逗施加在碧絲雅身上,弄得已嘗滋味的碧絲雅再難抵抗,乖順地向淫賊降服,愛慾情濃地祈求佈施雨露,想到那手段在夢裡親身承受,端木吟霜越發羞憤難堪.

便是如此,白日裡端木吟霜依然沒有停止與徒兒分享夢中所見所聞,畢竟先前雖曾照應過碧絲雅,但想到碧絲雅甫脫虎口,又被折騰的如此淒慘,初入明玉閣的數日,夜間還得狠狠地自慰一番,直至洩除慾火方得入睡,自慰之時的淋漓傾洩,比之端木吟霜夢醒時的床被褻衣,還要濕漉幾分,便是入睡也柳眉輕蹙、腰身輕扭,似是不甚習慣不在男人的懷抱中入眠,那般慘狀令人不敢深入追問,直到如今借梅郁香夢境,才知碧絲雅究竟身受何等淫刑?

只是時日越過,夢裡岳無疆的行為越來越過火,原本端木吟霜被蒙眼目,還只是敏感的肌膚感受淫賊愛撫挑逗,到後頭一幀幀畫面似從眼前飄過,彷彿魂兒脫體升空,在上方看著岳無疆是如何擺佈玩弄端木吟霜誘人的裸軀,甚至偶爾連岳允岳常都加了進來,三人六手只弄的端木吟霜渾身燒燙,異常的羞怒混著異常強烈的性慾,那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可到了前面幾日,夢裡所受的刺激越發強了幾分,倒不是三人的手法又有改變,而是除了肌膚觸感外,連聲音都加了進來,聽得淫賊盡情品評,邊說自己的肉體如何淫蕩敏感,邊刺激挑玩肌膚的敏感處,令咬牙苦忍的端木吟霜越發難堪;這番淫辱較之先前更加刺激、更加多管齊下的挑弄女子情懷只是其一,他們的言語既能傳到自己耳內,自己開口時的話語,怕也逃不過淫賊的耳朵,先前有幾次端木吟霜甚至已忍不住慾火狂燒,不只股間春潮流洩,還不能自制地挺臀扭腰,不知何時重獲自由的玉腿已勾住了淫賊的腰,無言地訴說了降服.

無言的肢體動作,相較於真正開口投降,相距何只以道里計?不只端木吟霜心下清楚此點,梅映雪所言岳無疆夢中的傳授、梅郁香轉述碧絲雅身受的種種,無不在確認此事;偏生在梅郁香口中,甘心雌伏、乖順獻身的碧絲雅,所受的淫慾滋味雖激烈瘋狂,卻也甘美的無與倫比,至少當梅郁香夢中聽得碧絲雅哀婉呻吟,間中或有所不忿不甘,可到了最後都是樂在其中,享受的魂飛天外,次次都心神皆醉,如上天入地一般,所謂欲仙欲死也不過如此.

而在梅映雪口中,岳無疆所言,只有讓女子心迷神醉至此,無論肉體口中都徹底投降,拋卻所有矜持抗拒,甘願獻出一切供男人採取,才能徹底享受男女淫慾之歡.這番話兒乍聽雖是羞人,可聽得梅映雪這麼說,梅郁香更將夢中所聞加以佐證,似是印證了端木吟霜芳心深處某些連她自己都不知何時聽聞的事實,畢竟男女之道本就如此,女子再清冷高潔,早晚也是要在男人胯下乖順嬌媚地臣服獻身,雌伏二字,所言便是如此,只是想到要被岳無疆弄成那樣,頗為不服罷了.

心知這般胡思亂想,除了禁制岳無疆的心理壓力外,便是先前被碧絲雅那慘況刺激的道心不寧,夜間夢裡的情景難以自控,端木吟霜也只能日裡重行修練本門入門功法;也幸得那功法確有清心之效,而且冊上所言,與端木吟霜印象中的功法差距不大,只是順勢而行,某些功力運轉處更加深刻,修練個幾回也就熟門熟路了;若非如此,端木吟霜也不會放手讓梅映雪與梅郁香一同修練,一開始時還難免有點戒心,可練得數日,不只自己,梅家姐妹也沒什麼異樣,端木吟霜便已放心,日日勤練好清寧身心,便不能驅逐夢境,總也有些好處.

只是不知為何,日裡練功清寧身心,夜裡夢中那慾望的刺激便來得更加深刻強烈,彷彿內外交煎,要搶奪身體的控制權那般,但端木吟霜功力深厚,梅映雪端莊純潔,梅郁香身心也是純然清雅,修練之下,至少白日裡是看不出夜間都受著夢境折磨.

雖說早知男女性慾本屬自然,卻也是足令人甘願沉淪忘返的肉體享受,若是與自己心心相印的愛侶,也還罷了,頂多夜間狂愛縱慾後,白日裡痕跡難掩,不好見人;可若是失身在淫賊胯下,如碧絲雅那般身心皆被征服,迷亂肉慾不可自拔,便是慘事,相較情侶夫妻,既無男女情愛可言,淫賊所行純屬奇技淫巧,僅為撩發女體性慾,飽食而去後將女子棄之如敝屣,事後女子迷醉沉淪、難以自拔,卻是難尋男子帶來同樣強烈的性慾刺激,豈不慘痛?

想到這兒,端木吟霜怒火越增,昨夜三人六手,只撩的自己慾火狂燒,每處肌膚似都逃不過淫賊魔手,甚至令她幾次都忍不住想開口投降,尤其當岳無疆手指齊出,食中二指輕輕佻捏菊花處,姆指則輕揉小穴口,不只刺激至強,更多的是無言地迫端木吟霜知曉,那兩處將被等量齊觀,一旦落入淫賊手中,不只要被迫交合,連菊花都將強行開放.

偏生那刺激來的強烈已極,本已被撩的身如火燒的端木吟霜被那激烈衝擊弄的被蒙雙目再無黑暗,而是一片白光閃耀的什麼都看不清,輕啟的櫻唇甚至噴不出降服的語句,只知啊啊哀吟,直到波濤捲過,端木吟霜才感覺到自己才剛拚命地挺腰抬臀,完全展現肉慾之下的投降,時間雖不甚長,腰臀的酸疼卻似已過了許久,那模樣令淫賊不由喜笑,甚至說端木吟霜外貌清冷如仙,實則也是個騷在骨子裡的淫娃蕩婦,只待淫賊將她肉體開發,便要徹底沉醉肉慾之中,再也難以自拔,那言語雖羞的不堪入耳,偏生身體的反應卻無情地證明此點.

偏生淫賊一邊再接再勵,逗弄的端木吟霜嬌軀魚龍曼衍,扭擺銷魂、奶顫臀搖,一邊口中形容的越發過份,什麼天生尤物、騷貨俠女都出來了.若在床笫雲雨之間也還罷了,畢竟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認,當慾火狂暴地將女子身心吞沒,令女子情懷蕩漾、有欲無情之時,這般說話真不過形容而已,可事後想來卻是羞怒交加,尤其還是在淫賊的魔手催情之下!

輕吁了一口氣,心想該是時候去見見禁在客房的岳無疆,畢竟他被禁明玉閣已逾二月,頂多再過個半月,便足百日之期,若將他囚居這般久的時間,自己都沒去見過幾次,豈不是在淫賊面前示弱?身為明玉閣仙子,若被當成不敢面對淫賊的柔弱女子,可是終身之羞!

步入客房,岳無疆與端木吟霜真的只是形勢上見禮罷了,連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認,自己此刻冷目瞪視的模樣,要說失禮也真是失禮,只是昨夜夢中種種猶在心頭,要她注意禮節可是難了;至於岳無疆,表情倒是與先前差不多,一如往常的不住打量女子嬌軀,全無禮數可言,先前梅映雪甚至形容,似是要被他用目光脫去衣裳,完全就是淫賊的眼睛.

「不知岳兄……在本閣住的可還習慣?」

「習慣不習慣,差的也沒到那裡去.」岳無疆一聲輕哼,目光一掃,光只目光相對,端木吟霜便不由氣上心頭,如霜雪般潔白的衣裙之內,身子竟似稍稍熱了幾分,彷彿又回到昨夜在床上被他玩弄的種種,心下不由微怒:「若是獨居寂寞,沒旁的事可做,是否要吟霜幫忙,將你家晚輩岳氏兄弟也找過來相陪?」「那……那便不用了……」聽得端木吟霜此語,那本似什麼都不在乎的表情頓時一僵,岳無疆頓了半晌,才回了話:「他倆的日子過的不錯,無庸到貴閣浪費時間……」

「哦?」心中本來想著,若是昨夜那淫邪春夢夢境成真,岳允岳常二人到此,也算不上浪費時光,只是這般言語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口,若讓岳無疆知曉,在他入明玉閣後,端木吟霜師徒夜夜春夢,一天有半天時光都被他非禮,也不知會被他如何取笑?更不要說若讓旁的淫賊知道,敬畏一去色心頓熾,之後行走江湖,也不知會生出多少麻煩?

不過端木吟霜也發現,相較於初入明玉閣,此刻的岳無疆顯得輕鬆許多,顯然水土不服之事只要有時間,便能慢慢習慣,以岳無疆的武功,習慣的倒比常人快上許多.

言語交鋒難得小勝,端木吟霜見好便收,離開客房之時,卻見梅映雪已走到近處,見師父從客房出來,不由一陣吃驚,退了兩步才趕快見禮:「師父?」「只是過來看看,沒什麼事.」端木吟霜揮了揮手,趕忙離開.倒不是來會岳無疆被梅映雪撞見是什麼壞事,只是一見梅映雪,就想到夢裡慘遭岳無疆等人肆無忌憚淫戲玩弄的種種,身子經歷已夠羞人,若要把這些事兒親口說給徒兒聽聞……光想到此刻端木吟霜已忍不住小耳燒的通透,忙不迭帶開了話題:「方纔言語間與那廝衝突了些,晚些若那廝有些言語失禮之處,映雪別放在心上,若真太過火,吟霜便去尋那岳允岳常的晦氣,算是報應.」「……是……」聽得岳允岳常之名,梅映雪清麗如雪的臉兒一紅,端木吟霜也沒放在心上,揮揮手便去了,她走的那般急,甚至沒注意到梅郁香走了過來,堪到梅映雪身邊.

「師父這是……」

「說要……去擒岳允和岳常……」梅映雪臉兒更紅,也不知想到了什麼:「還跟那廝起了點言語衝突……」

「生氣那是必然……畢竟昨兒晚上……唔……」輕咬銀牙,梅郁香恨恨地盯了客房一眼.

「別……你啊……」羞的不敢望向客房,深怕看到岳無疆的形影就想到昨夜,早上和妹子溝通過昨夜夢裡的轉折,羞到連走向此處,腳都軟了幾分,看端木吟霜那樣兒梅映雪更不敢開口,偏生妹妹還……

「我就不信,在夢裡……弄成那樣……真不是魔門邪法……」聲音放的極低,梅郁香飄向客房的眼中微有懼意,深怕真給岳無疆聽到.早上聽到梅映雪轉述夢中所見,岳無疆要她實習一番,而梅映雪雖然畏怯羞赧,卻仍鼓起勇氣,在三人六目毫不守禮的火辣眼光中褪去衣裙,就這麼看著男子自慰起來.雖是羞不可抑,卻也真如岳無疆所言,看著男人自慰,彷彿隨時要以動情的胴體承受淫污,雖是羞人滋味卻強烈,遠比以往更快便高潮降身,在男人的目光中一洩如注,若非高潮的刺激令梅映雪不由醒來,忙不迭更衣拭身,怕真要在夢裡失身.

雖覺可能真著了淫賊道兒,可嬌柔羞怯的姐姐連這般事兒都說了,梅郁香自得誠實,昨夜夢中也不知是那來的衝動,看著碧絲雅被三人聯手,擺佈的愛慾橫流,股間春潮湧洩,美目迷離鶯啼媚婉,竟不由走入其中以身試法.碧絲雅那媚態已看的梅郁香渾身發燙,被三人撫上身來,越發春情蕩漾難收,不一會兒已酥軟洩身、癱倒當場,被男人送上床時,渴望男女交合的心意竟壓過了處子護守的本能,直到夢醒方覺羞意,卻又真的渴望春夢實現.

只是師父跑的這般快,雖說該可能也做了什麼異樣的夢境,可端木吟霜既不開口,想到夢境直若質變,與先前大不相同,連姐妹倆自身都羞的不好說的二女自也不好主動說出;可二女互視一眼,竟不由想到,若夢境真由淫賊操控,先前的夢只是煎熬身心,讓性慾在體內生根,昨夜種種便似在測試,看在她們體內,性慾是否已強烈到足令抗拒崩壞,身心盡獻愛慾淫歡,美的不能自拔.

想到此處,俠女芳心不由羞懼,若真讓性慾燒化理智,便要淪為淫賊胯下淫俘,真如淫賊所言,成了慾火焚身、渴望被奸的騷貨,那可是終身之羞,尤其碧絲雅殷鑒在前,想到自己會對以往不屑一顧的淫賊獻出身心追求淫樂,洩的心神皆醉,即便清醒過來體力恢復,想到的也不是逃出虎口,而是徹底展現肉體之美,引誘淫賊再次撻伐自己的肉體,那般未來身為俠女豈能忍受?

「不過……那樣子……真的……很舒服呢……」嬌柔如蜜的一聲輕語,梅映雪直到發現妹子奇異的目光,才知自己已脫口而出,想收卻已不及,渾身的灼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姐姐……難道你想?」沒想到這番話會從向來端莊清雅如梅映雪口中說出,梅郁香飄了客房一眼,頓時拉住姐姐退了幾步,至少離客房遠些,連聲音都放低了,生怕會有任何人聽到:「別忘了……連碧前輩那等功力……被淫賊姦污採補之後……都虛成了那樣……若你……真打算跟那廝搞上……還……還等不到岳允岳常前來……就要被采的下不了床了……他……可不會手下留情……」「自然……不會……不過……想想而已……」聽梅郁香這麼說,擔心的竟不是獻身淫慾將成終身之羞,而是被淫賊採補後爽到虛脫的柔弱,更甚者……不只擔憂遭岳無疆淫辱,甚至已經想到被岳無疆夥同岳允岳常,三人輪姦更或同上,梅映雪羞不可抑,話裡卻帶了幾絲心亂,昨夜夢中已被淫賊評為外表清冷實則春情難抑,只待被肏死的騷貨,現在被梅郁香這一說,那形容似更真實了三分:「郁香你不也是……竟主動以身相試……就算碧前輩願意分擔火力……可三個手段高明的淫賊……到時候沒被干死……也要去掉半條命……雖然……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

「嗯……可……可是……」雖知梅映雪所言有理,光回想昨夜夢中,梅郁香都不由臉紅,卻也不得不承認,當拋開顧忌抗拒,全心全意縱慾求歡之時,確有欲仙欲死之美,昨夜夢裡以身試法之時,一開始三人還沒動她,只是岳無疆摟著梅郁香,讓梅郁香親眼看著碧絲雅在床下與淫賊火熱苟合,前穴後庭被兩人肆意抽插夾攻,哀婉呻吟中雖難免苦楚,越到後面卻越樂不可支,直到洩身淫賊仍未止,夾的碧絲雅很快便再度挺腰迎合,直到服侍的兩人盡興.

只是淫賊雖盡興了,被送到床上的碧絲雅卻已洩的虛脫,別說坐起身子,半倚床柱的她似酥的連腰都直不起來,秀髮濕黏頰上肩上,酡紅肌膚水光潤澤,嬌喘噓噓間胸口輕輕起伏著,仍在肉慾催殘下動情腫挺的殷紅蓓蕾未及軟消,股間是淫痕穢跡遍佈、蜜液陽精沾黏,眉宇艷色與唇角的笑意那般柔媚嬌羞、甜蜜滿足,只消稍有點床笫知識的都知道,若非在交合淫樂中滿足至頂點,吃的徹底飽足,撐的再難承歡,那會有這般銷魂柔媚的誘人風情?

看著碧絲雅那樣,又被岳無疆火熱的手貼住肌膚,梅郁香不由隨著梅映雪所轉述之語,邊觀賞淫戲邊脫衣自慰,被那刺激弄的慾火焚身;待得碧絲雅敗的一塌塗地,梅郁香早丟了幾回,才會那般不堪地被三人六手,擺佈的愛慾焚身,再止不住洩身癱軟,徹底失去抗拒.

雖然光想想都覺羞人,尤其二女都看過事後被棄若敝屣,卻仍難忍體內淫慾賁張,俠女英風與仙子清冷都已拋去九霄雲外,迷離美目煙視媚行,似只渴望男人的碧絲雅,那慘狀猶在眼前,自不該輕易嘗試,可是……正如梅映雪所說,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先前還不瞭解,現下夢中親眼見證,梅氏姐妹方知,為何碧絲雅會變成那個樣子,雖不可能親自嘗試,可光想想,都不由令人銷魂.

「再過數日,那廝入閣……也已百日了……」連忙轉過了話題,梅映雪走往路邊亭內,美目輕飄,見妹子步子蹣跚,不用看也知自己絕好不到那兒去,夢中所見雖是羞人,卻也真令人情懷蕩漾、難以自拔,光只是回想,腿股之間便一陣酥麻,甚至感覺濕膩漸生,這些淫賊所為也真是害人,光只處子懷春都想成這樣了,慘遭淫辱的碧絲雅也不知如何,弄的身子如此難堪,也怪不得碧絲雅被安置在此後,幾乎是足不出戶,除羞於見人外原來還有這原因.

「嗯……去了那廝,武林盟與魔道之間爭戰,也已是箭在弦上了……」聽姐姐轉過話題,梅郁香趕忙跟了下去,她也是真的怕,若自己與姐姐再說下去,弄的春心蕩漾,燒的什麼都忘了,便如夢中一般,該不會真的走進客房自薦枕席,雖說客房裡沒有床鋪,可還有床外苟合這做法呢!

雖說客房有陣法相隔,但有法有破,更不用說明玉閣的陣法雖是一絕,可毋庸主持,自然循環的陣法,雖是方便又能撐持許久,論攻守威力卻絕不能與有人主持的大陣相比,此為天地自然之理,就算以岳無疆被壓抑許多的功力,要強行破陣雖難全身而退卻絕非不可能,頂多負點傷勢,明玉閣內外所佈陣法,與其說是困敵,不如說是提供預警罷了.

想到此處,姐妹互視一眼,卻是不約而同地一陣嬌羞,顯然想到了同一處:

若是正道中人破陣負傷,要嘛求藥要嘛調息,可像岳無疆這般淫賊,卻還多了個手段,採補女子陰氣以為己用,若對象是處子則更是滋補養體,女體越動情越能令他傷勢速愈.以現下狀況,若岳無疆破陣強出,要採補已動情的姐妹倆好療復傷勢,姐妹倆可不知能否抵抗得了,想到到時降臨身上的,是夢中那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甚至該說二女連會不會抵抗,都沒有把握呢!

想到此處,姐妹倆不約而同,走向亭中的腳步更快了,更不敢多望客房一眼,二女也不管股間濕黏難受,也因此竟未見到身影飄過.思春歸思春,想到碧絲雅的慘況,除非真已落入淫賊手中,再難抵抗拒絕那激烈火熱的淫慾侵犯,否則姐妹倆可都不願就這麼淪落慾海.

「嗯……那還是……先請師父……別急著去尋岳允岳常的晦氣……先……先留在閣裡……」

「嗯……我想也是……」知道妹妹與自己想到了一處,梅映雪點了點頭,端木吟霜若還在明玉閣,好歹能鎮壓淫賊一些.雖說同樣受異夢所擾,自己與妹妹若現在與岳無疆交手,不只武功不及,芳心混亂之下,十分功力頂多發揮得一半,可以端木吟霜身為一閣之主的定力,便有影響該也不大,即便岳無疆膽敢強行破陣,只要端木吟霜出手,別的不說,至少……至少岳無疆不會好整以暇,將二女逗的慾火焚體、甘願獻身,好方便他姦淫採補的空閒時間.

……

又已是夜間了,端木吟霜無聲地輕吁一口氣,只覺浴巾之內嬌軀不由發熱,竟是還未上床、還未入夢,那令人既期待又害怕的夢中種種,已令嬌軀受其影響,甚至連閉目運功,都難壓抑那深蘊體內的需求,便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定力,竟也難以自持.

算算時日,岳無疆進入明玉閣,堪已九十八日,至今未逾百日,自己已是如此難堪,相約三年將逾千日,也不知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過?端木吟霜一聲輕歎,步履間浴巾之內的赤裸肌膚微微廝磨,明明是纖細柔滑的浴巾,與肌膚相摩竟似也有些與男子肌膚相親的異樣,顯然不是浴巾品質有異,而是自己的肌膚越發敏感了,與衣相摩已是如此,若是淫賊魔手……步入房中的端木吟霜關上了門,這才停下了赤裸的纖足,芳心卻越發砰如鼓鳴.

畢竟入睡前都要洗浴清淨身心,偏生三月來夢裡異樣難解,每當夢醒總要擦拭身子,確是多有不便,今夜端木吟霜索性放手,溫泉洗浴之後,不著衫裙只裹著浴巾便回到房裡,雖說溫泉浴房處在端木吟霜與梅氏姐妹房間中央,也幸得姐妹倆正在前廳不知佈置著什麼,岳無疆更被困客房難以出入,便端木吟霜這般大膽,也毋庸擔心春光外洩.

照說此時明玉閣中只餘三女,又是同門許久,便有師徒輩分相隔,光只裸裎相見,本來也算不得什麼;但自從近十日前,夢中種種似又升級,夢中岳無疆等人所行越發羞人,端木吟霜別說不敢跟徒兒分享夢中所見,甚至都不敢暗中竊聽,深怕又從映雪和郁香口中,聽到淫賊如何夢中發威,令女子身心誠服,再難抗拒淫威的種種,畢竟碧絲雅殷鑒在前,便在夢中端木吟霜都不願步其後塵,就算終要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對象也絕不要是岳無疆那廝!

只是……就這麼赤裸上床嗎?端木吟霜望著床褥,輕咬銀牙,連同一縷散亂的髮絲也銜在口中,美目輕飄,只見旁邊梳妝鏡裡雪白浴巾之中,似有若無地透著凝脂白雪般的肌膚,婀娜嬌軀若隱若現,高聳挺茁的雙峰,不堪一握的纖腰,筆直修長的雙腿,無不散發致命的誘惑,一側身隱約可見雪臀渾圓豐腴,更是攝人心魂,若此刻岳無疆破陣而出,見到她的第一個念頭,怕不是要迅速逃脫,而是將端木吟霜送上床去,盡情淫亂採補,盡興逞其獸慾.

但自己……可不會像夢中那般輕易投降,畢竟夢裡的自己,都是一絲不掛、四肢縛床,全無反抗能力地待其宰割,在現實之中可不會了,想著此事,好一會兒端木吟霜才發現,自己纖手正自在肌膚上流連,也不知是否學著夢中的淫賊手段,所觸所撫,皆是敏感地帶.

忍著繼續下去的衝動,端木吟霜將手抽了出來,可光只那麼一會兒的失神,股間竟已漸現濕黏膩滑.櫻唇輕啟,將指間那微微的潤黏含在口中,香舌輕卷間,似有股異樣的甜,若女子都是如此,怪不得夢裡淫賊口舌手指,老是要光臨那私密之處,原來不只是要將女子心神全集中羞處,更不只挑弄女體性慾,原來還有著唇舌享受那般直截了當的甜膩在.

想到若這樣一絲不掛地上了床,雖有床被遮蓋,不至受寒,但夢中被淫賊挑逗玩弄,酥爽的洩了身子之後,可就要連床單被褥一同沾染了!雖說那樣的結果,和先前也是一般,可想到自己赤裸著身子窩在被內,只等著夢裡被淫賊玩弄,事後依然渾身香汗流淌、股間濕膩難當的媚態,端木吟霜不由嬌羞,即便如此,總也比沾染貼體內裳,多洗一件的好些.

芳心一蕩便難收拾,腦中不由躍出一幀畫面,床上被翻褥亂,床單上頭印痕處處,雖是半濕半干,卻可見上頭經過怎樣的激動,那裡想得到不過春夢襲體而已?

思及此處,端木吟霜竟不由想到,先前在藏經之處所見的小冊,也不知梅映雪從那兒翻出的淫穢東西,既非功法紀錄更非遊歷手記,而似坊間官府禁毀的小說,只是描述的床笫之樂遠為細膩,原本以端木吟霜的定力,該可翻過便算、不盈心頭,可現下春心既動,那描寫竟似自動從心底躍出,字字句句刻在眼前再也遮掩不去.

想到那上頭寫到,清純處子含羞破瓜、稚嫩花心羞喜承歡,被強行領入淫亂交媾的銷魂高潮之中,完事之後股間淫精穢物斑斑、身下落紅春蜜片片,雖說開始時還有不願,但在男方的手段下,清純的妙齡少女終成初經人事的絕色少婦;而且因著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高潮快感,因此火熱敏感的女體還是那樣的嬌酥香軟、芳心嬌羞,那媚態引的男子雄風重振,再次與女子熱情交合,直到體力耗盡,陽精一滴不剩地送入女體深處,方才罷手.

這般淫褻形容本就難以入目,偏生端木吟霜不只見識過盡享性慾美妙的碧絲雅,更從梅郁香口中聽得,碧絲雅是怎樣在床笫間被淫賊征服身心,甚至床下苟合都成其美妙,三方合襯之下,那形容越發真實,直是歷歷在目.那形容還只是一般男女之歡,絕非練武之人,已是如此,以淫賊挑逗手段、採補邪招百出,床笫之間只怕比那形容還要可怕.

也不知那東西從何而來,即便明玉閣的前輩中,難免有行走江湖為淫賊所趁而失身者,也不該把這淫穢東西留在藏經之處!想歸想,端木吟霜卻也沒把那小說給扔了,更沒想到要教訓徒兒,畢竟前有碧絲雅以身試法,後有夢中種種摧殘心思,梅映雪又與妹子和自己好生分享過夢中所聞種種,見到有這小說作為驗證,便連自己都不想輕易拋棄,更別說定力稍弱如梅映雪了,只不知……若在梅映雪的夢中,岳無疆取了此物,會怎麼教育女子看待?

想到此處,便以端木吟霜定力,也不由芳心微蕩,她閉目運功,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只是身子卻難免微熱,畢竟夢中種種,對身體的影響當真不小,甚至連新習功法都有些壓不下去,若非這段時日修習新功,雖不曾與旁人動手,端木吟霜也已發覺,內力進展雖不多,身法卻頗有長進,那功法果然有益無害,並非如先前所想,是邪人所為意欲暗算.

上了床,被褥輕掩那傲人胴體,端木吟霜只覺隨呼吸胸前起伏,敏感乳蕾竟似有種正被輕撫愛憐的感覺,芳心雖暗罵那春夢真是害人,可想到夢中種種,竟隱隱有著期待.

……

才一入夢,端木吟霜便覺不妙,此刻的她雖非被縛床上,卻是一般的赤裸,婀娜誘人的胴體再沒一點遮擋,偏生只有雙手,能遮上便掩不了下,相較先前床上更有一種異樣羞意.

四周雖是一片黑暗,似有若無的聲音卻不住傳來,便以端木吟霜的耳力也難分遠近,她一邊細辨聲音來向,一邊臉兒漸紅,春夢中能傳來的聲音,除男女交合外豈有其他?偏生端木吟霜還是得細細辨識,一點都不敢有所遺漏,生怕漏了一點,便弄不清楚究竟何方?

辨明了方向,緩緩移開步子,纖巧細緻的裸足觸及的似氈似褥,並非尋常地面,端木吟霜也知,某些關外異族慣於以此裝飾帳幕,稱為地氈又或地毯,與先前佈置給岳無疆那淫賊的客房法子類似,卻各有風情,清涼不及卻遠為保暖,便在冬日,只消帳幕保暖不透風,便赤裸在內也不易受寒,只是一想到岳無疆那類人,在這等帳中會幹出什麼事,端木吟霜雖難免羞意,卻是停不下腳步.

走了半晌,端木吟霜眼前一亮,眼前三張大床如品字一般現身,床間種種赤裸交歡,令看到的端木吟霜目瞪口呆,雖是目眥欲裂,可週遭的空氣卻如凝結一般,一時難有動作.

左方的床邊,梅映雪四肢趴地,正緩緩爬行,時而股間顫慄,昂起臉兒一聲嬌吟,似羞又似喜,也不知對這如犬的羞人姿勢感覺如何?她身後的男人雙手輕扶梅映雪翹挺的臀側,沒見怎麼使力,似只微控著梅映雪的爬行方向,觀賞著梅映雪爬動之間,赤裸肌膚扭腰挺臀動作間的種種,雖說輕頂著梅映雪圓臀,可看梅映雪爬動之間,那肉棒頂端似有若無地從股間探出,似是梅映雪一低頭,便可見肉棒在股間廝磨探頭,一幅隨時要刺穿她的淫褻模樣.

「啊……進……進來了……嗯……唔……」見梅映雪爬上床沿,雙膝才剛跪到床上,身後的男人已單足跪在梅吟雪腿側,另一腿斜斜跨開,腰間一挺,只聽得梅映雪一聲似喜悅又似難堪的嬌吟,撐著身子的雙手抓著床褥,美目微瞇粉頸弓挺,呻吟的那般迷戀,顯然已被肉棒破體而入,刺激的快感頓時將她佔有:「好……好深……啊……頂……頂到了……別……那兒……好麻……啊……」看著梅映雪就這麼跪趴床上,時而雙手撐床,扭腰挺臀迎合身後的男人,被那衝擊頂的嬌軀挺動顫抖,美乳香汗不住晃蕩著誘人的波光;時而在身後男人控著纖腰的協助下挺起身子,偏轉上身,迷戀無比地與男人熱吻,順道讓男人的雙手把玩揉捏飽挺美乳,指尖輕捻那腫硬的乳蕾,被玩的甚是舒暢快美;到後頭似爽洩的沒了力氣,上身整個趴伏,前探的雙手已探到了床外,抓捏之間卻是什麼也抓不著,只餘雪臀頂挺,承受著自後而來的銷魂攻勢.

而在右邊的床沿,梅郁香似連床都來不及爬上,已難抑蕩漾春情,與男人在床邊銷魂苟合起來;只見男人坐在床旁,雙手向旁展在床沿,雙腿叉開,而梅郁香已跪坐在他腿上,雙手按著男人肩膀以為借力,正自上下挺動嬌軀,隱約可見交合處那肉棒的粗硬強壯,乍看之下似強硬的令女人難以承受,卻被汨汨春泉潤的汁光水滑,套弄之間全無半分阻滯.

便對男女床事稚嫩如端木吟霜,也知這體位是女方主動,難有半分不願;何況以這角度雖看不到梅郁香面貌,可看梅郁香套弄間扭腰旋臀,黑髮隨著身子動作越發激烈,飛散香汗的模樣也越發快意,加上梅郁香開始時還只專注在嬌軀上提下坐的動作,越到後頭越發動情也越發熱烈,時而昂首嬌吟,似被衝擊的心蕩神搖,纖手甚至還拉著男人頭臉壓在胸前,嘖嘖吸啜聲混在梅郁香嬌媚的啼唱呻吟中,越發媚人心魄,顯見女子的熱情投入、難顧其他.

「哎……好……好脹……啊……整個……整個都……都脹滿了……怎麼……這麼粗……哎……脹的……要……啊……要裂了……可是……哎……脹的……好美……啊……整個……都……都充飽了……唔……頂……頂到最……最裡頭了……啊……好撐……好飽……嗯……」

光看梅郁香套弄的這般歡快,沉坐到最下時還旋動腰臀,感受更深刻的進入,同時也讓男人更好吻吮輕咬飽滿雙乳,動作間黑髮散亂飛揚,喘叫中啼泣似喜似哀,唇舌若非嬌喘啼泣著體內那沸騰的性慾,便是低下頭與男人熱切的接吻,便不見臉蛋神態,光只縱情動作,加上赤裸的肌膚滿佈肉慾酡紅,也猜得出梅郁香神醉夢迷,正自享受性交享受的無與倫比.

兩邊淫戰的如此激烈,卻遠不若中間那張床上的淫靡交歡,許久未見的碧絲雅,是惟一從開始就在床上的,此刻她正在胴體交纏之間,盡情展露女體的誘惑風姿,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不由臉紅,既羞恥又害怕,再怎麼說,一女同時激戰二男,對她而言都太過刺激了.

偏偏碧絲雅偶爾轉頭面向此處時,眉梢眼角滿溢春情、神態眼波儘是喜樂,動作間何只沒一點抗拒勉強,直是拚命努力、全心全意地以肉體服侍正與她火熱交歡的男人,也不知是滿足著性慾盡洩,還是滿足於自己能令男人在她身上快活縱慾.雖說赤裸的碧絲雅洩的舒爽甜蜜,動作間滿溢著惹人疼愛的嬌弱,可那努力侍候男人的模樣,越發顯得碧絲雅身心都已快活地被肉慾所征服,便是已在男人胯下滿足洩慾,依然渴求著再一次快樂的縱情.

看著碧絲雅時而背對著男人坐在懷中,小腹不住脹縮,享受著小穴徹底被肉棒充實填滿的快意,雙手卻捧著美乳,將面前男人的肉棒夾在胸前不住廝磨,似正渴望著體內肉棒爆發後的又一回雲雨;時而單膝跪床,另一腿被身後正在小穴裡抽插頂挺的男人高高抬起,便在重心這般不穩的情狀下,碧絲雅纖手仍勾在前面男人的腰上,唇舌不住為他吞吐肉棒,舐的肉棒在櫻唇間雄壯威武;而仰躺男人懷中的體位,邊被背後男人頂挺抽插,前方則是唇舌吸吮、美乳滑夾,纖指偏又難耐地勾挑著空虛的小穴,也不管那兒已被干的酡紅微腫,挑的絲絲蜜液混在點滴白膩中不住傾洩,彷彿菊穴被開分明苦多於樂,仍令碧絲雅迷醉難返.

看的口乾舌躁,不住吞著口唾,尤其碧絲雅床在中間,那姿勢那體態,不只碧絲雅盡情展現肉體之美,男人也正默契與火力十足地將碧絲雅擺佈的艷態紛呈,擺明是要讓旁邊的人都看的清楚明白,便是梅映雪和梅郁香正與男人交合的火熱,仍不由時時望向中間,也不知是要傚法碧絲雅的激情沉迷,還是偷學著那般撩人動作,接下來好在男人身下由自己傚法.

只是一女戰二男著實羞人,尤其碧絲雅不是承受輪姦,而是雙人同上,傲人胴體總不只有一處遭受男子淫玩,偏生碧絲雅似已難覺疼痛,更不管肉體被雙男火辣地凌辱淫玩,配合的徹底迷醉的更徹底,所謂沉迷性慾的尤物不過如此;看著碧絲雅情迷意醉地熱情獻身,被奸的肉慾橫流,將俠女尊嚴與仙子高潔全然拋棄,毫不保留地盡獻身心,好追求那淫亂的性慾快美,端木吟霜雖看的臉紅耳赤,彷彿身子都逐漸起了反應,卻一點都不敢遭兩人同上.

心念一動,端木吟霜雖仍覺四周空氣凝重阻滯,卻是難掩目光掃視,只見梅映雪香肩唇角、梅郁香腰後臀間,都有著點滴白膩沾染的痕跡,可最多的卻還是碧絲雅,乳間腹上、臀畔頰旁,丁點白膩似有若無地存在著,那般熱情的迎合承歡,情熱之間點滴在身的白精化水自是更快些,可混在香汗滑流之中,卻是光在肌膚上滑動都有種異樣的感覺.

雖說未嘗人道,猶是處子身的端木吟霜卻也清楚,所謂男女交合的至美,自是要讓男子毫不保留地陽精勁射,而女子則是舒爽的花心大開、嫩蕊綻放,在高潮之中將男子陽精啜吸吞含,一滴不剩地收入子宮之中,那灼熱又深刻的刺激,直接深烙在體內的最私密最深處,也只有這樣讓最敏感脆弱之所都被陽精淫熱灼燒,才能讓女子徹底感受到,她已被男人徹徹底底地征服佔有,打從最深處烙印了男人的痕跡,也只有這樣,才是最徹底的合而為一.

只是事既有常則必有變,也不知是為了避免戀姦情熱藍田種玉,或是男方怕遭淫婦妖女采陽補陰,世間傳言也是有男女交合至酣處,男方肉棒拔出,陽精噴灑女子身上的手段,可端木吟霜雖前也聽碧絲雅提起過,卻沒想到自己竟真在夢中,親眼見識到這般模樣.

本已為那只是邪道手段,可現在親眼見識,腦中甚至能想像到,方才碧絲雅將男子服侍的淫精勁射,肌膚竟也承受白膩淋洗的畫面,端木吟霜方知,那竟也是淫賊佔有俠女身心的一種手段,俠女被奸的身不由己高潮洩身,又看著淫精射在冰肌玉膚之上,污穢了俠女的純潔,親身感受那淫慾的熱力,那裡受得住淫慾侵襲?便不立即身心降服,待淫賊再振雄風,在女子身上百般淫玩之際,那未褪的高潮餘韻,也要令女子甘心誠服,成為性慾俘虜.

看來梅映雪和梅郁香,似也剛身受過那般精液沾身的刺激,也不知是否因著如此,此刻才被男人玩的愛慾難禁、高潮不止,偏偏端木吟霜似連話都說不出來,自然更難詢問.

天啊!別……在端木吟霜心神蕩漾之間,卻見床上三女,似同時到了極限,從端木吟霜的角度,可見梅映雪被男人抓扶的纖腰臀股間顫抖緊縮,梅郁香廝磨之間弓腰昂首,纖腰極端地用力向男人身體擠去,碧絲雅更是嬌軀劇震,身子痙攣顫抖不止,好半晌才酸軟倒下,連出口的哀吟都不約而同,媚的光聽都覺銷魂.

便未嘗人道的端木吟霜,都知那是高潮之時,被男人淫精深深射入子宮,快感透筋竄骨,洩的酥爽難言,才會有這般激烈的肉體反應.

不知為何,當聽到那銷魂嬌喘,看到三女淫慾盡洩,舒爽快活地癱軟在男人身下,迷醉甜蜜的笑容,似是身心都徹底解脫,完全不能自拔地降服在肉慾之下,那瞬間端木吟霜竟有種躍入其中,以身相代的慾望,明明……那裡頭就只有三個女子,卻有四個男人,便自己投身進去,也剛好而已啊!

強自忍耐,好不容易才停下了腳步,端木吟霜才暗吁一口氣,竟見眼前又有了動作,也不見男人有什麼特別動作,可看碧絲雅媚目如絲櫻唇輕啟,梅映雪微偏過來的臉兒一聲抑在口中的嬌吟,梅郁香則是又驚又喜地脫口而出,對男人這般快又重振雄風,雖難免有些驚訝悚懼,可才剛被送上高潮仙境,身心都還迷醉在那餘韻之中,對男人這般快向自己求歡,自是不約而同地歡迎至極,猶自酥軟的胴體拚命地擠出力氣,好迎合男人,再次迷醉於性慾.

只見梅映雪被男人抱到身上,輕輕沉坐,當雪臀觸及男人腿間時,貌仍酥軟乏力的梅映雪一聲嬌吟,輕咬銀牙,緩緩地上下套弄起來.一開始時梅映雪還帶羞澀,一手輕遮美乳,一手撐在床上,套弄的那般嬌柔,竟似有種初承雨露的嬌羞,可身子終究是被男人騎到高潮過了,漸漸的梅映雪的嬌羞生澀,已被滿腔性慾取代,不僅越發專注在腰臀起落的動作,時而加上左旋右搖,彷彿將梅郁香才剛做過的動作親身試驗,越是投入體會的便越發深刻.

既已投入,便難自持,只見激情之間梅映雪身子後挺,雙手扶在男人腿上,好借力讓纖腰雪臀不住上起下落,也不管動作之間,一雙美乳隨著激烈的扭搖在男人眼前不住舞動,圓乳紅蕾舞的那般炫目,充份徹底地展露出此刻梅映雪的慾火焚身、熱情歡愉,當男人伸手輕捉雙乳愛撫把玩,非但沒令梅映雪感覺失禮,反似更加感激肌膚之間的親暱廝磨.

「哎……這……這麼快就……就硬了……嗯……又是……好……哎……好脹……嗯……這麼熱……你……啊……頂的好……好深……啊……頂到……頂到雪兒花心裡了……哎……這麼厲害……淫的雪兒都……都酥到最……最裡頭了……嗯……又是……那裡……哎……那裡不行……雪兒……唔……要……要美了……這麼美……雪兒……好喜歡……」

另一邊的梅郁香呢?此刻的她已與男人換過了位置,只是先前男人雙手輕鬆隨意地擱在床沿,頗有種輕閒意態,可梅郁香卻要靠雙臂後撐,才能撐住身子不至軟倒,豐潤的紅唇輕咬著散亂汗濕的秀髮,滿目的媚意顯然方才激情洩身的刺激還留了幾分,卻又心甘情願地坐在男人懷中,快樂地挺動套弄起來,男人雙手雖扶著她汗濕的纖腰,協助卻遠多於控制.

「好粗……好脹……哎……撐……撐滿了……嗯……好美……哎……香兒……香兒要……要死了……要被干到……啊……爽死了……你……啊……好硬……好能幹……唔……又……又刺到……刺到香兒……心裡頭……嗯……吻我……」男人如奉綸音,挺起身子捧住梅郁香臉蛋,又是一陣火熱激吻,雖被男人遮掩,看不到梅郁香此刻表情,可聽她唇舌纏綿間唔嗯有聲,看她雙臂勉力邊撐身子邊回抱男人頭臉,端木吟霜也知此刻的梅郁香無比投入,當真身心都迷醉的不願清醒.

中間床上的碧絲雅,此刻已下得床來,卻依然被兩男夾在中間,只見碧絲雅雙手後仰,勾住身後男人的脖頸,誘得他在她頸間輕咬慢吻,前頭的男人則是埋頭在她胸前,將兩顆飽挺乳蕾輪流銜在口中輕吮慢吸,勾的原已玉腿酥軟的碧絲雅嬌吟連連,甫洩過身子的她本已難站的穩,一邊玉腿卻又被男人扛住跨立床上,分開的股間春潮流洩,淫潮愛液斑斑的美態再難瞞人,那點滴隨著身子被愛撫的嬌軀輕顫不住濺出,甚至已灑到兩邊床上的男女身上.

若在平時,這般噴濺便非污髒也算挑釁,可無論梅映雪或梅郁香,都正交合的性潮如火愛慾情濃,看著中央的碧絲雅這般靠近、這般淫媚激情,反而更起傚法之心,挺著本已洩的酥軟,體力幾已耗盡的身子,再次向男人獻出滿腔愛火,全心全意地獻出身心,好承受那美妙的愛慾滋味.從未從徒兒臉上看過的神情、從未從徒兒身上看到的動作,令端木吟霜一時目瞪口呆,甚至連從夢中清醒之時,都不知自己是夢是醒,方纔所見是真是幻.

……

吞了吞口唾,端木吟霜只覺渾身燥熱難安,更難堪的是,直到清醒了她才發現,自己的纖纖玉手,正被修長有力的玉腿夾在股間,也不知是想抗拒那激情的自慰,還是將那纖手當成了方才在三女身上逞威的淫物,便不插入,光夾著都覺心蕩神搖.

緩緩坐起身子,只覺纖腰一陣酸軟,端木吟霜吞下了差點出口的呻吟,旁觀已是如此,以身試法的梅映雪、梅郁香又會如何?她真是連想都不敢去想,至於碧絲雅……先前她還不只失身在岳無疆胯下,若連同岳允岳常一起床上淫歡,被淫賊百般手段施加身上,次次都爽成夢中那般銷魂蝕骨滋味,也真怪不得事後碧絲雅變成那樣,不自慰到體力耗盡難以成眠,本來端木吟霜還以為淫賊手段高明厲害至此,如今看來,碧絲雅那般自慰,怕只將先前種種回憶得萬一,真被淫賊騎上身來,所受的快美愉悅,絕不只是靠自慰或回憶可以比擬.

雖說端木吟霜未嘗人道,頂多只看的心驚肉跳,可那般激烈淫戲,她也看出些許端倪.

一是淫賊射清之後,竟那般快便雄風重振.男女床上交合,那快感便如天生的男女性格一般,女人的高潮深廣而綿延,即便洩了身子,餘韻也會遺留在身上好一會兒,若此刻再受情挑,自是難以抗拒,便如方才夢中的梅映雪和梅郁香一般;男人的高潮既強烈又突然,射精之後,總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再振威武,這是天生的身體區別,絕難改變.

只是淫賊邪道,總能出人意料之外,這樣床笫間連戰不休的手段,也只淫賊有用,但異常手段必有異常消耗,端木吟霜所能想到,能讓淫賊施展這般淫威,除採補之道再無其他.

想到夢中的三女,被淫賊無情採補元陰,采去的功力卻又化為男人的本領,幾是一刻也不停留地便施加在她們身上,只要還沒被採到油盡燈枯,那性慾襲身幾可無窮無盡,只要男人想要,便能令她們爽的如登仙境,便已洩的身子脫力,依然要不能自拔地獻身求歡.

端木吟霜本對這種邪法不屑一顧,男女陰陽有別,便採了女子元陰,對自身功力增長也只毫釐之微,甚至只是暫時增長,難以久存身上,可若就這般在床上用在女人身上……想到方才夢中梅映雪與梅郁香對淫賊求歡的手段,堪稱心花怒放歡迎至極,更不用說碧絲雅的迷醉投入,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認,若只以床上性慾之歡而言,這般熬戰不止的手段還真未必毫無意義,奉獻一身功力所得至此,也難說孰勝孰負、孰賺孰賠.

想到那番手段若用在自己身上……端木吟霜搖搖頭,忙不迭地將這羞人念頭拋出腦海,以她功力之深,加上猶是處子之身元陰醇美,若被淫賊採補了,之後在她身上連番征伐,強射個五六回都算輕而易舉,而以她胴體之媚,要引的淫賊淫興不止、一夜七次,都非妄想.

另外就是最後男人包夾碧絲雅的姿勢,令她徹底暴露胴體最羞人的部分,性慾舒洩後的淫痕艷跡再難遮掩,若非身心都已被征服,豈容這般褻玩?可淫戰洩身之後,正是女子最為虛軟舒暢之時,被將自己征服的男人擺佈,正可證明女子身心都降服在愛慾之下,對旁觀者而言,更可盡情展現女體妍麗的淫媚誘惑,即便那時梅映雪和梅郁香已洩的虛脫乏力,再難承歡,看到這場面,怕也要淫慾強升,奮力挺身好承受那降臨胴體的愛慾蹂躪.

加上那樣姿勢,令才剛高潮的碧絲雅雙腿酥軟,再難如平時般傲然挺立,不動如山,顫抖的嬌軀自得倚靠著男人才能穩住重心.想到光一個動作,便令碧絲雅既展露淫姿艷相,更須倚著男人站立,淫歡交合之間自是絕不可能留得半點矜持,只能全心全意投入交合之美,便在兩個晚輩眼前任由淫玩也顧不得了,這樣一舉兩得,實是淫賊淫玩俠女的無上手段.

雖說越想越憎厭淫賊手段,尤其惹厭的便是此刻客房中的岳無疆,若是無他在此,大概什麼事都不會有,可端木吟霜雖是立定了心將他厭惡到底,方才夢中卻仍難忍春心蕩漾,此刻股間春潮洶湧,筆直修長的雙腿便努力緊夾,卻仍難免點滴洩漏,沾染的肌膚暖熱酥麻,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若自己定力再差些,會否乾脆就這麼裸奔客房,任那淫賊為所欲為?

便知再怎麼冷艷高潔的俠女,早晚都有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一刻,可無論如何,都不要是岳無疆!端木吟霜輕咬銀牙,甚至顧不得拂拭股間濕滑黏膩,忙不迭地運功行法,可前些日子定心寧氣的新習心法,今日卻是毫不起效果,端木吟霜只覺隨功行週身,那燥熱竟似越發灼燙,彷彿每寸肌膚都在性慾的刺激下熱了起來,股間更是越發空虛,腦中幀幀畫面變換,儘是方才夢中碧絲雅在男人胯下承歡受淫,被夾攻的死去活來,樂在其中的種種.

暗吞了口香唾,端木吟霜連忙收功,一低頭只見冰肌雪膚都透著情慾的酡紅,高聳挺茁的雙峰不住輕顫,乳峰上兩點蓓蕾已然腫脹硬挺,只待採摘,雙腿之中春泉不住滑湧,混著香汗點點,潤的股間暖潤濕滑,想到此刻的自己竟一副待淫賊採摘的媚姿艷態,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可想到夢中梅映雪邊被奸著邊看碧絲雅被兩人疼愛,那既羨又怕的神態,芳心鼓蕩間竟也有以身相試的衝動,可那絕對不行,猶是處子身的自己便被兩個男人夾擊,便真如碧絲雅有著愛好性慾的本質,那樣搞下來也一定會壞掉的,更何況承受力不及自己的梅映雪!

只是……夢終究只是夢,自己總不能進梅映雪的夢裡,要徒兒這樣那樣……端木吟霜一聲輕歎,纖手輕輕滑在股間,柔弱地輕探穴口,感受自己流出來的濕滑暖熱,若方才夢中自己不是看的呆了,而是邊看著那激烈淫戲一邊自慰,也不知會舒洩成什麼模樣?

纖指才在股間輕輕拂拭,本還想站起身子下床的端木吟霜頓覺腰間一酸,原本筆直有力的雙腿,一時間竟似不是自己的,顫抖的幾站身不住,不由自主地半倒床上,纖指卻依然在股間流連不去.一時之間既羞且怒,端木吟霜全沒想到,夢中的影響那般強烈,令身子十分有感覺,纖指才觸及要害,那電殛般的酥麻酸癢,已猛不防地襲上身來,刺激來的極快極強烈,甚至連先前運功都壓抑不住,現在已是如此,若在夢中那樣做?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

雖知不該想,心思卻不由自主地想到剛剛,端木吟霜芳心慌亂如麻,惟一確定的是明兒白天最好是暫時躲開兩個徒兒,那般激烈的刺激襲上身來,要不留下痕跡絕不可能,尤其那痕跡絕非先前春夢可比,被徒兒看到羞不可言不說,若她們問起,難道要端木吟霜說出,自己在夢裡看到二女被淫賊盡情蹂躪、火熱迎合,赤裸著身子盡情享受雲雨之美,迷戀的似是身心都已沉迷淫慾之中,而看著碧絲雅被兩個淫賊夾擊的死去活來,竟還有倣傚的衝動!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二女聽得這般夢境後的表現掃了出去,梅映雪或還羞的不忍卒聽,梅郁香說不定還會大著膽子,問自己夢中旁觀的感覺如何?端木吟霜輕吁一口氣,心想明日既不好出現人前,那就避入溫泉室中,在入泉之前先要在隔間淋洗一番,避到那處,要嘛運功抑制賁張性慾,要嘛學著碧絲雅,邊想著昨夜夢中種種邊行自慰,頂多是把痕跡直接洗滌乾淨,就這麼躲上一整天,總不可能都這麼做了,還會受到那淫邪春夢的影響!

想是那麼想,可當天光漸瀲時,避在溫泉室中的端木吟霜依然忍不住歎了口氣,腳步雖難免有點虛浮,還是走了出來.

伸手拉過浴巾,就這麼披在赤裸誘人的身上,端木吟霜幾不敢望向鏡子,即便溫泉室中的鏡子長年被水霧所浸,迷迷濛濛地總是看的不太清楚,別說酡紅遍佈的肌膚,便連肌膚上頭的點滴水痕,都別想看清,可端木吟霜自知,便只嬌軀輪廓入鏡,動作間依然看得出,與平日浸洗溫泉後的樣兒大有不同,自慰之後,別說肢體動作,連步履間都和平日判若兩人.

原還想著,自慰之後性慾洩出,再行運功便不能抑制體內情動,好歹可以解消一些,沒想到夢中幀幀春情艷景,非但沒在自慰之後拋出腦海,反更歷歷在目,即便運功,那情火似更灼透了嬌軀的每一寸,之後自慰之時更加激烈火熱,洩的端木吟霜似連芳心都流出去了,說不出的情迷意亂;即便洩身之後勉力什麼也不想,嬌軀浸在暖熱的溫泉水中,水波蕩動之間竟似成了淫賊魔手,不住愛撫把玩嬌軀,時而輕挾微捏乳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美峰.

乳上已是如此,股間更加燥熱難安,端木吟霜緊咬銀牙,強忍呻吟的衝動,可她雖忍不住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溫泉水波神秘又火熱的撫玩,反而因著動作,水波更在她敏感的嬌軀不住滑動,盡情愛撫著敏感的冰肌雪膚,溫熱的刺激不住湧入,將她燒灼融化.

也不知在溫泉中酥麻了幾回,高潮之中,次次都覺那快感直透心窩,端木吟霜敏感的小穴口處不住受著火熱的刺激,彷彿身心都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撫弄,性慾的刺激越來越熾烈,令端木吟霜忍不住在溫泉裡又自慰起來,次次被那火熱刺激洶湧地洗過週身,茁挺雙乳隨著性慾熾烈不住起伏舞動,令她喘息難止,幾乎無法保持呼吸,身子幾要融化成一池春水.

知道這樣下去不妙,偏生腳步卻始終不願離開溫泉石室,即便今兒個不知怎麼回事,梅映雪和梅郁香都進出溫泉室不知幾回,可便避入淋浴小室,身子依然忍不住在慾火中輕扭慢搖,雙手更忍不住愛撫的衝動,尤其當二女在外頭說話時,小室中自慰的肉體刺激,彷彿因著避人耳目的羞怯,緊咬櫻唇的強忍中性慾越發強烈起來.

一整日便這麼過去,端木吟霜甚至算不出,自己在自己的手下高潮了幾回,只覺肌膚如受火焚,腰臀酸麻帶疼,一雙玉腿更是微微發顫,股間卻是越發空虛,想到後面幾次自慰時浮在腦中的畫面,端木吟霜越發羞不可抑,可在腦中將自己代換成昨夜夢裡的碧絲雅,被淫賊前後夾攻,毫不憐惜絕不留情,將她盡情撻伐征服,偏那快美刺激,卻也越發難以形容,想到自己成了淫賊玩物,徹底拋卻羞恥矜持,再沒留下半點尊嚴,羞是羞死人了,竟有種徹底解脫身心的痛快,彷彿俠女尊嚴處子矜持,都只是為了成為淫賊征服的目標而存在.

美目輕輕飄轉,端木吟霜自知,再怎麼樣都不能在溫泉室中過夜,室中僅幾個臥榻作為浴後稍作歇息之用,溫熱滿室不好成眠不說,更嚴重的是她今兒在室中各處留下了太過旖旎的記憶,若夜間再受春夢所擾,定力和矜持將削弱到最低點,只要岳無疆在溫泉中出現,別說動手擒人,光忍著不獻身求淫,在這兒苟合失去貞潔,對端木吟霜都是艱難的任務.

腳步微顫,似是頗有點刺疼,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離開溫泉,心中雖不由有疑,溫泉室中似少了個最新的臥榻,也不知被梅郁香搬到了那兒去,先前也只碧絲雅初來之時,因著她慘遭淫辱挑弄,肌膚敏感至極,難以久坐議事,才將臥榻搬去大堂,還鋪上枕席,好讓碧絲雅坐臥榻上時舒服一些;原還只想不知那榻到了那兒去,可想到碧絲雅,端木吟霜竟不由芳心蕩漾,若淫賊在榻上將女子淫玩洩慾,與床上也差不多,也不知該否算是苟合?

3、單鳳迎雙龍

微睜美目,端木吟霜輕吁了一口氣,今兒也睡的夠飽了,雖說腰股之間猶帶酸疼,顯然昨兒一整天都陷在自慰中實在誇張,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也不知是整日高潮性慾全盤舒洩,還是整日自慰,體力消耗極多,竟是一夜無夢,除腰股間有些難受,其餘竟無異感,只是纖纖玉手仍無法自制地滑在雙腿之間,被修長有力的玉腿緊緊夾著,也不知是想抗拒那侵入,還是想緊夾著感受那侵入的滋味?

才欲起身,端木吟霜已覺不妙,外頭大雨滂沱,連帶室內也清涼了些,以連日炎陽而言雖是舒服許多,但明玉閣人力不足,閣外以陣法為防衛主體,平日陣法自行運轉自是無礙,大風大雨之日,天地元氣亂流,自行運轉型的陣法難以自持,此為天地常理,難以更改.

尤其糟糕的是,明玉閣外的陣法防禦力量著實不強,預警的效果比防禦要來得多,可這般大雨滂沱,似若盆水傾倒一般,便以端木吟霜功力之深,要在這環境下保得耳目靈動如平日,也是萬萬不能;雖說地處山區,在夏日這般滂沱大雨並非初見,可現在客房內還禁得岳無疆在,若他索性趁大雨傾盆、陣法失靈之時闖陣,要擋他可真不容易.

稍做梳洗,看著窗外大雨滂沱,洗的一切皆白,除了知道已然白天外,看出去再看不到什麼,甚至不知是什麼時辰了,端木吟霜不由搖頭,突地耳邊似聽得一聲輕響,細辨那陌生的腳步聲,端木吟霜心知不妙,忙不迭地著衣拔劍衝出,生怕晚了一步.

只是端木吟霜腳步雖快,衝到廳室之外時,也只勉強擋得入侵者.滂沱雨間十餘步外便難辨來人面目,能辨者只來人共有二人,都是男子,只著犢鼻短褲遮掩下身,步履著實輕捷迅快,功力也頗不弱,尤其怪的是兩人竟似對明玉閣內地勢並不太陌生,掩映的山景迴廊之間,竟是這般快便到了此處,若端木吟霜腳步再慢一些,只怕還攔不住兩人衝入客房救人.

吐了一口氣,手中長劍指向二人,端木吟霜輕瞇美目,既是避免雨水入眼,更是因著現在便睜大雙目,也難以看清來人形影,索性閉目純以感覺應敵.

只是端木吟霜雖這麼說服自己,可迎著二人時,男體那如沐雨中的強壯肌肉,仍難免躍入雙目,那肌肉線條這般強壯,再無半點贅肉可言,完全展現了充滿爆炸力量的男體雄威;加上兩人前來援救岳無疆,十有八九也是淫賊一屬,也不知先前是否也與岳無疆等一同淫戲碧絲雅,想到這般強壯的肉體曾在碧絲雅媚惑的女體上盡施淫威,令碧絲雅乖順臣服,盡棄矜持抗拒,便如夢中一般,成為男人胯下尤物,那念頭雖羞,可偏生就是掃不出腦海去.

也不打話,三人便在雨中戰到一處,沒交手幾招,端木吟霜便知,這二人與岳無疆份屬同門,招式套路、甚至內力運行皆如出一轍,多半便是岳允岳常二人.

若單論武功,兩人比岳無疆差了老大一截,只是這兩人也不知是雙生兄弟,還是配合已久默契十足,聯手時雖非陣而成陣,互補缺失相輔相成,聯手之下雖仍不若岳無疆強悍,難尋破綻處卻比岳無疆還難對付一些,現處滂沱雨中,這般配合默契,對上更是難當;加上大雨裡端木吟霜難以視物,純憑感覺應敵,感官全用來測知對方的視線動作所向,以端木吟霜的功力,憑心所行不只對方臨敵的殺氣、攻擊的目標,甚至思緒都能感受估計得四五分.

本來交手之時,這該算是優勢,即便淫賊邪心難止,便交鋒之時色慾之念仍滿滿溢出,可以端木吟霜的定力,這般淫邪目光甚至言語挑逗,對她而言幾無影響;偏偏現在卻是大雨滂沱,便端木吟霜習了新的功法,身法飄逸更增三分,雨中所受影響較對方的硬沉功夫卻是多些,更糟的是大雨之下,本來潔白無垢的雪裳緊貼嬌軀,難見仙姿飄飄,媚惑之意卻多了幾分,明明難以視物,雙方更無言語交鋒,可那滿溢的色慾,卻被端木吟霜感知無遺.

本來以端木吟霜交手經驗之豐,雖說有這般那般的危機,仍有辦法壓制下來,就算難打要退也不困難,偏生現在卻是退無可退,若退入大廳,讓出外頭通道,讓兩人與岳無疆會合之後狀況更加糟糕;更何況便是現在專心應敵之時,端木吟霜芳心竟仍不由浮現幀幀畫面,先前夢中將碧絲雅夾攻的死去活來,會否就是二人?想到他們在床上淫威赫赫,令碧絲雅嬌喘銷魂,在兩人眼前再無保留地展現女體媚姿艷態,未見之處,也不知兩人是否在夢裡已將梅映雪和梅郁香弄了上手,碧絲雅已身心降伏,稚嫩如梅映雪和梅郁香,怕是更難抗拒.

聽得身後交手聲響,端木吟霜暗叫不妙,以腳步聲聽來,梅映雪與梅郁香,也已與客房中的岳無疆交上了手,戰線已移了出來,也不知岳無疆用了什麼法子,原本被壓制的功力竟似已恢復部分,至少有先前的五六成功力;心知兩姐妹必制不住他,若被岳無疆搶上夾擊,三女必是難免,端木吟霜當機立斷,一聲輕嘯宛如鳳鳴,招呼梅家姐妹退入大廳之中.

退入大廳之中,兩方各自會合,端木吟霜輕吁一口氣,暗自運功蒸散身上水濕,只是女子功行陰柔連綿,不若男子功體爆發性強悍,雖說久戰必然佔優,可說到蒸乾水濕,相較男子可要差上許多,眼前岳允岳常身上都快干了,只餘犢鼻褲猶濕貼體,展示胯間躍躍欲試的線條,端木吟霜身上也只半干,濕透秀髮沾膚,雪裳染潮貼體,模樣之媚實是無與倫比.

心下暗自計算雙方戰力,端木吟霜暗自搖頭,方才廳外一戰雖短,可也試出岳允岳常功力不淺,自己要勝不難,可再加上岳無疆,便他功力未復,己方退敵不難,要再把岳無疆弄回客房去,卻是除了他自己願意外再無他法,偏偏梅映雪嬌羞垂頭,連臉都不敢抬,梅郁香倒不那麼嬌羞畏怯,可目光中臨戰之意,卻遠無好奇之心來的強烈,眼光竟只在岳允岳常兩人裸露的強壯胸肌上逡巡,時而與梅映雪吃吃偷笑,那有點面臨強敵時的緊張氣氛?

只是……那兩人目光憤恨不少,直盯著自己不松,若當真要退也還罷了,就怕是一怒之下生死激戰,梅映雪和梅郁香這樣兒,那還能打?偏偏方才雨中交手,時刻雖短卻難有留手可能,一人胸前被長劍劃了一道,另一人肩上和腰間各有一記短痕,雖說血跡已被雨勢洗去,可看那幾劍若是再深進一些,怕都算得上重傷,已可見滂沱大雨中戰的激烈,不弱雨勢.

「大哥,沒事吧?」

「操!那碧池手下好狠,這一劍……差點穿心……」

「嗯,真的……這邊這一下,不但狠,唔……也夠辣了……果然是個碧池的主……」

聽二人污言穢語,端木吟霜本不放在心上,可稍一抬頭,見連岳無疆的目光都定在自己身上不動,美目一飄方知不妙,雖說兩邊同樣衣裳未干,可岳允岳常各只穿一條褲子,便濕透了也難掩股間淫意,透了也就罷了;自己一身潔白裳裙,換在平日衣袂飄揚,自是仙姿卓越,令人敢遠觀不敢近褻冒瀆,可現下方經大雨,烏雲散亂不說,裳裙打濕不只黏貼胴體,盡顯曲線凸翹誘惑,潔白如絲紗的材質,濕後更似透明,裹的端木吟霜嬌軀竟是若隱若現.

尤其糟糕的事只有端木吟霜自己知道,她出來的急,雖說已然梳洗,非清夢初醒的如眠邋遢之態,可潔白雪裳之內,也只一件淡紫抹胸罩身,深淺不同下已難瞞人,雪股更僅只外裙遮掩,動作摩挲之間雖有不適還可忍耐,現在卻不知是否已被岳無疆等人看個通透?

美目飄動之間,端木吟霜真不由想暗罵出來,自己冒雨在廳外激戰,濕淋自是難免,岳允岳常也沒得到好處,可岳無疆卻是從客房攻出來的,梅映雪和梅郁香雖與他動手,行動都在迴廊庭蕪之間,便難免淋些雨水,衣角髮絲間難免帶濕,可遠不似自己這般,便算不上狼狽,也被三淫賊的淫邪目光掃的難堪,便不去感覺,也知三人正暗自淫褻地品評自己身子.

眼神掃動之間,端木吟霜竟不由有些異感,微一尋思方才發現,廳中佈置竟是大改了.

原本明玉閣雖是人丁不旺,身為武林一脈,議事待客之用的廳堂自也不會小了,只是原本廳中不過三席蒲團,以及席前桌案,頂多兩邊各有一排木椅連幾;先前碧絲雅寄居之時,為了讓行動不便,開始時連走路時腿股輕摩,都覺敏感難當的她也好安坐,邊上換了一張長椅,其長近榻,或坐或臥皆稱其便,另外就是靠內一側一張大桌,可供飲食之用.

可現在呢?雖說桌椅案席皆在,上頭卻已鋪上一層襯墊,再非以木質見人,連原該設在溫泉室中的木榻,竟也出現在旁,上頭襯墊枕席也一點不少.

若換了以往,說不得端木吟霜還以為有什麼貴客到了,多半還非武林俠者,而是富貴之家官宦中人,是以鋪錦設席用來款待,只不知姐妹倆何以瞞著自己;可先前夢境眼見以及小說裡的描述,這類佈置的另一用途,便是男女床外苟合之用,畢竟是赤身裸體床外淫歡,激情之間若不小心擦傷撞痛,反為不美,鋪設襯墊其上,以利使用各式各樣的交歡體位,多加體會盡享淫樂,這般預備自是屬於淫褻風月領域中人,極是輕易思及容易想像的事兒.

一驚回眸,望向身旁二女,卻見梅郁香雖對著二人那再無遮掩的強壯肌肉,看的目不轉睛,連梅映雪雖是低首嬌羞,卻也難抑偷覤心意,直是兩個春心蕩漾的小姑娘,那還有點矜持清冷的俠女模樣?可柳眉未散、美目澄澈,羞怯之間雙腿越發緊夾毫無空隙,顯然仍是未經人道的處子,與自己目光相對之時,更沒半點叛者應有的驚懼怯意,好奇之心反而多些.

見二女該是未被淫賊征服身心,廳中這般鋪設,也不知是為了什麼?此時此刻偏生絕非探問緣由之時,端木吟霜挺直嬌軀,手中長劍輕指地面,心想無論如何,都該先退了強敵再說,她一邊芳心暗計退敵之策,一邊暗運神功,思春的兩姐妹暫時指望不上,以自己武功要勝雖不易,要退敵卻有可能,新習心法火候雖尚不深,但方纔拒敵,端木吟霜已有感覺,自己身法的飄逸流動,比之先前還要快上幾分,相較於岳無疆等人的硬功夫,女子劍法向主飄逸,比柔而不較力,有身法輔助,威力直不可同日而語,在雨中難展所長,室內倒是不妨.

只是這一運功,端木吟霜頓覺不妙,功力運行確實較以往迅快許多,可運行之間,一股熱力卻自體內深處不住湧現,轉瞬間襲過週身,彷彿每寸經脈肌膚,都被那熱力灼燒薰熱,尤其到最後,那熱力直透股間,陣陣酸麻酥癢,在小穴深處似萬頭鑽湧,似欲傾洩.

若換了以前,或還以為是功力運轉間出了岔子,女子功體陰柔連綿,走火入魔的可能性原就小於男子,便出了岔只消定心靜慮,出大狀況的可能性倒是不大;可現在端木吟霜卻感覺得出,那在股間灼燒,令人心蕩的酥癢渴望,竟是慾火焚身時,極渴望男子淫幸寵愛的性慾表徵,腳步微一踉蹌,端木吟霜已站直了嬌軀,大敵當前,此刻絕非示弱之時.

表面若定,端木吟霜芳心卻蕩漾難安,全然不知是何處出了問題.方才在外頭激戰間大雨滂沱,便想施藥也是一出手就被衝散了,絕無下毒可能;廳中無論桌椅案席又或墊褥,都是閣中所備之物,絕無媚毒春藥可施;雖說大雨沒下到廳裡,可驟雨之下,廳中濕氣難免卻也清新許多,既無異香又無藥味,更無混藥可能,可自己體內性慾賁張,連所習功法都壓抑不住,若非不慎中了淫毒,總不會是突然性慾爆發,正渴求著被眼前淫賊淫亂蹂躪.

思來想去,莫不是那新習的功法中有問題?端木吟霜銀牙輕咬,美目不由飄向姐妹倆,見梅映雪與梅郁香回望自己的目光,端木吟霜芳心陡地一跳,暗叫不妙,二女的目光雖無叛意,擔心之意更濃,多的卻是一種期待;換了先前端木吟霜還看不出來,可前夜春夢既火辣又羞人,夢中種種直是歷歷在目,那時二女看向碧絲雅的目光,便如現在看向自己這般.

顯然在自己因著春夢刺激,不自覺地避開二女之時,被岳無疆趁虛而入,並非如預計將二女姦污,而是以春夢淫景百般煎熬,連自己都不由得入夢之時春心蕩漾,更何況稚嫩如梅家姐妹,自是被岳無疆手到擒來;大廳之中這般佈置,十有八九是岳無疆勸誘二女,這般佈置之下,正適合大廳之中熱情苟合,多半還是在眾人眼前,想到自己動人的肉體,要在此處被淫賊盡情把玩享用,羞是羞死人了,可那般激情火熱之下,所得的快美大概也遠超想像.

尤其身子被淫賊糟蹋,除了高潮之後舒洩虛軟,大概連元陰內力都要被強行採補,不只二女,之前連端木吟霜自己,都曾看過碧絲雅慘受蹂躪之後的慘狀,要說淒慘著實淒慘,可之後夢中看到碧絲雅在淫賊胯下舒洩性慾,洩的神魂顛倒,次次如登仙境、夜夜欲仙欲死,便想到事後那般慘狀,驚懼畏怕之間,竟也不能不心生羨慕,只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知道身為女人,早晚要在男人胯下,一絲不掛地全盤獻上身心,享受那雲雨愛慾之美,只是不想也不願被淫賊得手;但淫賊對俠女們既無情愛可言,所能得手全靠出神入化的高明技巧,相較於不熟此道的俠客俊傑,於女子的享受自不可以相提並論,明知二徒被岳無疆所誘,竟想要自己打頭陣,在本閣廳堂之中被淫賊姦污破身,而且……連高潮之美,都要被二徒加上岳無疆的黨羽看的清清楚楚,端木吟霜羞怒之間,竟也隱隱約約有種期盼的衝動.

芳心微亂,端木吟霜含羞垂首,這才發覺大事不妙:心下雖已猜到岳無疆勸誘二女,想要如何擺佈自己,可體內異樣慾火,卻隨心亂益發灼燒,甚至一雙筆直有力的雙腿,都已夾不住那汨汨流洩的春泉,原本已被蒸乾大半的如雪白裙,現下卻是干了又濕,越發透明,股間幾若赤裸,不只讓眾人看穿,自己裙內再無他物,更連那如潮春情湧動,都再瞞不過人.

「哇!大哥果然厲害……這碧池……真的流出來了……」「可不是……裡面還沒穿……還流得這麼多……好個又辣又媚的碧池……比先前那個還……」

「打完了還能流這麼多……還是大哥高明又厲害……」「別說的這麼明白,吟霜小姐可是純潔仙子,聽不得這麼明白的說法,要含蓄……」

「都騷成這樣了……裡頭都不穿就衝出來……真好個又辣又騷的吟霜仙子……」「嗯……若跟先前那個碧池一起放在床上玩……是那個更浪一點?」雖聽不出岳允岳常所言碧池是什麼意思,只猜得出不會是好話,多半與先前被三人淫污的碧絲雅有點什麼關係,可被那般羞人的品頭論足,端木吟霜雖羞怒難免,可越發羞人的,卻是端木吟霜竟不由自主地發現,明知眼前淫賊只想在自己身上盡情淫褻,令她和碧絲雅一般,身心都迷醉臣服於肉慾之中,可股間那空虛,卻催促著她速速降服,受那淫物蹂躪.

尤其可怕的是,端木吟霜越想抗拒,越想著岳無疆是邪惡淫賊,萬不能讓他在自己身上得手,體內性慾越發強烈,似乎肉體的本能正逐步宰制著理智,卻非要端木吟霜對岳無疆化恨為愛,而是要她徹底降服在慾火之下,明知無情無愛,依然愛上淫賊那超群絕倫的床上功夫,渴求著成為淫賊洩慾用的玩物,便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偏生越想到那結果,本該是極端的羞恥憤恨,可想到碧絲雅雖被淫辱的那般淒慘,在床上所享受到的滋味,卻是那般欲仙欲死、醉夢銷魂,自己也即將拋棄矜持,走上那美妙的後路,更要在徒兒面前被那樣玩弄,端木吟霜竟有種即將身心解脫桎梏、徹底迷醉享樂,快樂的再也無法自拔的預感.

「吟霜……實是不服……」輕咬銀牙,忍著股間那洶湧流洩的慾望,只是穴裡春泉噴吐,卻是難以抑制,只覺如雪白裙濕了一波又一波,透明到甚至讓岳無疆都能看到,端木吟霜那純潔如玉琢的絕美嬌軀,是怎樣被性慾折磨催促,不住輕吐春泉,空虛渴待充實,聲音雖似依然清冷,卻如半透白裙一般,只待淫賊一動手,便要徹底開放:「岳無疆……你是怎麼……」

聽端木吟霜指名道姓,再沒以往那表面上的客氣,岳無疆嘿嘿一笑,翹起一腿,竟坐到几上,不答反問:「據映雪仙子和郁香仙子所言,吟霜小姐打算應付催眠的手段,是徹底厭透了老子?心想這樣就不會被催眠手段控制?至少……不會主動向老子投懷送抱?」

「岳無疆……你……你的惹人厭惡……也不是今天開始的……」緊咬銀牙,口頭雖是強硬,可想到自己再逃不過岳無疆魔手,越是硬挺,待會受到的淫辱越是難堪,可端木吟霜卻不願在口頭上也敗下陣來;只是端木吟霜萬萬沒有想到,口中強硬對抗,身子對晚些那即將強而有力地把她的矜持摧毀的淫邪手段,反似更加期待了,修長筆直的玉腿不住嬌顫,越發讓淫賊看穿她的色厲內荏,光看岳允岳常兩人打量她的目光,滿懷肉慾到肆無忌憚,彷彿想用眼睛就把端木吟霜濕透的衣裙褪到精光,令她赤裸,便知他們早不把端木吟霜的抗拒放在眼裡.

「若吟霜小姐不願給老子……也只好罷了,」岳無疆嘿嘿一笑,似想看穿端木吟霜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老子倒不是那般強求的人……吟霜小姐也識得那朵夜薔薇,自知老子不怎麼用強的,都是到絲雅小姐主動求老子,老子才帶領絲雅小姐,一嘗雲雨歡樂滋味;只不過……女兒家臉嫩,之後偶爾也要稍稍用強……才能讓女兒家乖乖嘗試美味,不因未知便抗拒新鮮……」「哼!」連口都不屑開,可端木吟霜瓊鼻出聲,熱力竟漸灼到臉上,她也知以淫賊挑逗手段,要令無法抗拒的女子情慾灼燒到難以自拔,也只是時間的問題,這說法純屬炫耀.

「罷了,不多扯這個……」岳無疆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身旁兩人胸口,咚咚作聲,顯見肌肉結實強壯,彷彿正展現男體壓倒性的強壯:「若吟霜小姐同意,便在廳內委身於快樂之中,別管無聊的貞操觀念,痛快受個幾回雲雨,老子便告訴吟霜小姐那功法的問題如何?」

天……天啊!不只岳允岳常的目光,連岳無疆言語之中,都滿含肉慾的淫蕩意味,口中雖還是客氣詢問,那掃射她胴體的目光,卻滿滿都是得意,彷彿已知端木吟霜難脫此劫;旁邊的梅映雪和梅郁香雖沒開口助勢,甚至還有些手足無措,可那嬌羞間含著躍躍欲試的美目卻背叛了她們,顯然兩姐妹雖難免躊躇,芳心卻還是傾向細細觀賞接下來即將發生的種種.

更令端木吟霜羞的渾身發熱的是,竟連她自己的抗拒,都那麼搖搖欲墜,潔白雪裳與烏黑秀髮,都隨著嬌軀的顫抖飄動不已,白紗裙裳被踴躍春泉浸的透明,端木吟霜雙腿徒勞無功的緊夾,腿股之間甜蜜美妙的流洩,在在都在岳無疆等淫賊眼前暴露無遺.

眼見秀雅若仙、出塵無瑕的端木吟霜這般狼狽,岳無疆倒還忍得住,岳允岳常兩人的口卻停不下來,競賽般地以最羞人的言語品評端木吟霜,似想先把才纔負傷的氣出上一口.

「好浪的吟霜仙子……這麼濕了……很想被干吧!」「原來……剛剛出手這麼狠……是因為想男人……想到力氣沒處使……」「還沒插就流了……流了這麼多……待會還不爽死你……」「這麼辣又這麼騷……不會吧?還是處子……真是個天生的騷貨……果然是個碧池……」

被二人這般品評,端木吟霜雖是既羞且怒,可身子卻似回應著兩人言語,不只從內往外不住發熱,股間更如決堤,若非端木吟霜雙腿夾的甚緊,怕早要洩到無力;即便如此,現在的端木吟霜也無復先前之勇,緊夾雙腿的她動彈不得,再不可能如方纔那般戰退二人.

「別說得這麼難聽,人家吟霜小姐只是敏感一點、思春一點……何況若真的打,你們兩個可萬不是吟霜小姐對手,方才在外頭還沒吃夠苦頭?」嘴上似在教訓自己人,可岳無疆嘴角邪笑,目光只在端木吟霜身上遊走,手指輕勾了兩下,話風一轉,又把話拉回到端木吟霜身上:「吟霜小姐別生氣,兩個小子蠻欠教訓的……不過除了嘴賤一點外,人嘛都還不差,先前也摘過那朵夜薔薇,吟霜小姐既幫忙照應過,該知老子所言不虛,這兩個……本領不差的.」被三人這般品頭論足,彷彿自己已成了砧上魚俎上肉,只待淫賊宰割,緊咬銀牙的端木吟霜極想出手,偏生那言語自耳透心,誘的體內慾火狂燒,滿腔渴望似正驅策著她,迫令端木吟霜速速接受淫賊蹂躪,正如碧絲雅那般,只消淫賊一動手,便知恩圖報地獻上身子,享受性慾那狂野的臨幸,舒爽縱慾熱情洩身,欲仙欲死之間爽的不知人間何世.

而岳無疆等人之所以一搭一唱,也只是想令自己臣服獻身,雖說兩邊非無仇怨,但看以往岳無疆的行事,並不打算真傷自己性命,只是要將她淫辱狎玩,令端木吟霜快樂地扭腰挺臀迎合交歡,徹底在交合肉慾間卸去矜持防備,成為淫賊胯下尤物,端木吟霜只要迷戀在肉慾歡快之中,變得除了交合的快樂之外什麼都沒法去想,就可以了.至於仙子出塵無瑕的清冷高潔,正好供淫賊以種種手段盡情摧破,那得意感正好令淫賊的性慾越發高熾強旺.

「據說吟霜小姐生性愛潔,甚喜沐浴,常留於閣內溫泉,正所謂溫泉水滑洗凝脂……」岳無疆嘿嘿一笑,陡地一轉話題:「就不知……吟霜小姐……可把菊花也給洗乾淨了?」

「那是自然,你!」聽岳無疆提到溫泉,想到昨日種種,端木吟霜連纖白的粉頸小耳都燒紅了,一時間竟順著岳無疆的問題回答,只是一出口便知不對,偏生怒還三分,嬌羞意態卻多了七八分,她雖不知岳無疆是否昨兒就窺看著自己,可昨日種種風流刺激,給岳無疆這一說,彷彿都回到了身上.洗浴身子也還罷了,清洗菊穴……除了渴待男子玩了前面不夠外再無其他解釋,羞恥間端木吟霜甚至以為,昨夜一夜無夢,便是慾望渴待今日一口氣爆發.

見端木吟霜口中雖怒,神情中怒焰三分,嬌羞卻佔了七成,被春泉沾的濕透的紗裙,將這美仙子的羞人慾望表露無遺,岳無疆更是一副已大獲全勝的得意表情,梅映雪嬌羞垂首,腳步卻不由已走到岳無疆旁邊,若性慾那似要將整個人滅頂的激烈再逃不過,也就只好乖順承受了,美目輕飄,梅郁香竟也一起走來,隨即嬌軀偎入兩人懷中,降服之意再明顯不過.

見梅映雪和梅郁香俱已降服,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倒非因為勢單力孤,而是二女雖已情懷大動,在淫賊手下衣裳不整,瑩白潔嫩的肌膚遍佈酡紅,藕臂上那點守宮砂,卻明白表示二女仍是處子,想到自己難逃失身受淫的命運,還得在眾淫賊面前慘受淫玩,甚至還要以自己的表現,做為徒兒的表率,若自己再放不開,沒得在破瓜之時,便被淫賊奸的欲仙欲死,徒兒看到自己受苦模樣,也不知會否在心下留下陰影,爾後淫賊床笫間便少了個玩物.

偏生端木吟霜心下慌亂難安,二女卻不知是否體會得師父的猶豫,只見姐妹花如出一轍的嬌媚容顏,甚至連身形曲線、前凸後翹都似複製一般,落在兩個五官形色也似雙生兄弟的淫賊懷中,行為雖屬淫穢,卻格外有種對比般的美感.

只見梅映雪白衣半褪,露出如雪嫩肌與粉紅色的內裳,被淫賊從後摟住,一手扣住柳腰令她難以動搖,另一手已急色地托住美乳,雖只隔衣愛撫把玩,卻已令情動的梅映雪嬌吟時作、媚眼如絲.本來梅映雪手足無措,還不知該放那兒,才不至於礙了男人的行動,可當淫賊在耳邊輕咬幾下,誘得梅映雪回過臉兒,被淫賊輕攫櫻唇,嘖嘖吻吮之間,纖手本能地向後勾住男人頸子,好讓唇舌纏綿間越發親蜜,雖說淫賊已離開了她甜美的櫻唇,勾住他的手卻再不肯放,也不知是真那麼想看著正輕薄自己的淫賊,還是不想低頭見到春光外洩之美?

另一邊的梅郁香,倒是直接了些,上身白衣已然滑落,嫩綠色內裳帶子也已半解,只靠著美乳傲挺托住內裳,才不至於滑脫下來,卻又在身後淫賊的指示下,藕臂輕靠几旁椅子扶手,上身半伏,靠著藕臂微曲勉強夾住,美乳上方卻已半裸,而此時的梅郁香已管不得這些了,發顫的玉手輕解著岳無疆的衣鈕,被身後淫賊頂著雪臀,輕緩廝摩著,雖說白裙未解,那淫賊犢鼻褲也還穿著,可那火熱性慾的形狀,卻已頂在臀後,不住展現渴望侵犯的心意.

聽梅映雪與梅郁香瓊鼻不住輕噴柔媚呻吟,雖是無語卻越發誘惑,尤其岳無疆等人鼻頭聳動,顯正聞嗅著動情女體難掩的馨香,看的端木吟霜心蕩神搖,還未到真正交合,便要被這般擺佈,不只誘人身材難以掩飾、要被勾的軟語輕吟,連女兒家的體香都得獻上嗎?

「岳無疆,你……」

「吟霜小姐無須生氣,映雪仙子和郁香仙子,可是敬師心切……既是床笫美事,自然要讓做師父的吟霜小姐先行,讓老子和兄弟的力道,都痛快用在吟霜小姐身上,讓吟霜小姐身心都享受之後,才輪到兩位仙子……」岳無疆嘿嘿一笑,任梅郁香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解開上衣,露出精赤強壯的胸口:「這般事越痛快越好,吟霜小姐就別再動手了,稍留著體力在床上開懷,畢竟這事啊……體力充足之時,才好玩的舒暢快活,沒力的官宦小姐沒什麼意思……」心想原來如此,岳無疆雖好女色,動手的卻真不多,便有身份高貴的宗室女子,也都有武林中人的背景,端木吟霜如今才知原因.不過想想卻也不錯,先前夢中看到的種種,女子若再無力迎合,也真沒法與男子水乳交融,共享淫歡高潮……自己想到那裡去了?端木吟霜正自羞怒,混亂的芳心中突地浮出一個念頭,她輕咬銀牙,好一會兒才提起勇氣開口.

「既是如此,吟霜……獻身就是……」話兒出口,端木吟霜雖是大羞,胸口卻似舒出了一口濁氣,彷彿口中所語才是真心話,她抬起頭,直視眼前春景:「不過……吟霜有條件的……」

「吟霜小姐有什麼條件,大可說來.」

「吟霜同意……嗯……給……給你的兄弟兩……在這兒……開了苞……破吟霜的處女身子……」

沒想到這種話,也會從自己口中吐出,端木吟霜只覺臉兒羞到發燙,身子更是灼熱,股間的飢渴越發強烈.這兩人才剛被自己傷過,怨憤之心絕不會小,給自己開苞之中,怕是不會多管自己的疼痛,說不定還會以更加痛楚欺辱的手段對付自己,可事已至此,總不能一點甜頭都不給,嬌軀不住隨著兩人的目光輕扭,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接了下去:「可是你……岳無疆……至少……至少三日之後……才能……讓你……上床來玩吟霜身子……今日……只有他們動手……」「哎……看看……」捉住身旁半裸的梅郁香,在她裸露的香肩上輕吻了一口,岳無疆才坐到椅上,搖頭輕歎:「明知老子才最能讓吟霜小姐享受……卻還是要等個好幾天啊……好吧,答應吟霜小姐了,三日內老子絕不在床上搞你,你們兩個……打是打不贏,幹事可別失了威風……」

「大哥放心……小弟一定……讓這騷仙子滿足至極……才開苞就痛快的洩了……」

「這是自然,小弟一定盡力,三日之內……就把仙子奸的既騷且媚……快樂到成仙了……」

「你……你們……」見兩人輕拍懷中女子,讓半裸的梅映雪和梅郁香坐到岳無疆兩邊腿上,然後才走到自己身邊,邊走邊動,人才過來,兩條犢鼻褲已扯開掉在地上,似在說接下來的日子再不用褲子遮羞,眼看兩人股間肉棒那樣強硬勃挺,端木吟霜不由有些懼意.偏生芳心深處,那催促她的慾望需求卻越來越強烈,令端木吟霜對淫賊的命令,只能言聽計從.

「哎……你們……怎麼……這樣……唔……」嬌軀輕顫之中,端木吟霜被淫賊帶到了大桌前,邊行邊被輕解衣鈕,可兩人卻不強行將端木吟霜脫光,只是解開之後,伸手探入端木吟霜衣內,在端木吟霜似苦似喜的嬌吟聲中,動作間掌指不住愛撫肌膚,淡紫內裳已被強行解開抽出衣外,衣帶輕抽在嬌嫩肌膚上,美乳更遭玩弄,令端木吟霜又一聲嬌吟,卻是無法反抗,只能乖順地聽從淫賊指示,一雙纖手輕伸,讓他們以還帶著自己體香的內裳,輕輕縛住雙手.

「這樣……姿勢……好……好羞人……啊……」被身後淫賊手一撥,潔白雪裳已然滑落,頓時令端木吟霜嬌軀赤裸.全沒想到淫賊手段如此直接,不似梅映雪和梅郁香,還那樣半裸地受著輕薄挑逗,端木吟霜雖羞,卻也知道兩人若不在自己身上出氣,是絕不會滿足的,而自己的身子,也正要被他們痛快地享用,便如腕間輕縛的紫色內裳,明明手一掙便能破開,可滿腔性慾,卻要她再不掙動,好讓兩人為所欲為,滿足她體內那無與倫比的需要.

「別……唔……對……對不起……啊……」被身後淫賊迫的上身前俯,藕臂撐在桌上,被縛著的雙手前伸,異常修長、筆直勻稱的玉腿大大分開,猶帶水光的股間羞處頓時暴露,春泉曼流,羞是真羞極了,可這樣的自己,立刻就要被淫賊姦淫破瓜,端木吟霜芳心羞喜交加,她一偏臉兒,香舌輕吐,在身旁淫賊腰間的傷口輕輕吮舐,嬌媚無比地向他表現自己的降服.

「好媚的仙子……嗯……舐的爺很舒服……乖乖享受吧……一會兒……有你美的……」伸手輕撫端木吟霜細緻纖滑的香肩,觸手處柔細溫熱,如絲似絹,光撫觸都比平常女子舒服許多,那淫賊嘿嘿淫笑,傷處已然收口,被這樣輕舐著,尤其這誘人裸女片刻之前,才將自己兄弟殺的險象環生,現在卻這樣為自己服務,心下的滿足比腰間的觸感舒服許多:「兄弟!下手別太重了……慢慢來……咱們好生……把這又騷又媚的仙子泡製一番……讓她舒服快樂……再離不開男人.」「當然,這騷仙子……還沒玩……就流了這麼多……豈能不好生調教……」「啊……別……唔……」被兩人這般調笑,尤其還沒忘動手,旁邊的淫賊低頭在頰旁肩上輕吻慢舐,酥癢難當,身後的淫賊更加直接,肉棒輕輕頂在臀後,令端木吟霜本能地一聲呻吟,雪股微微用力,輕夾住那已挺在股間的肉棒,情慾的熱力那般強烈,灼的端木吟霜芳心既酥麻又期待,他只要一頂,就要奸破自己身子了!雙腿無力地輕夾,實是欲迎還拒.

「啊……進……進來了……」一聲輕吟,端木吟霜驀地一羞,他是前頂了一點,卻是只輕磨穴口,似正感受春泉汨汨的滋潤,灼的端木吟霜不由錯覺,卻似將心中的期待都說了出來.

「別這麼急嘛……還沒真進去呢……就濕的這麼……」身後的淫賊嘿嘿連笑,俯過身子,在端木吟霜粉背上輕輕吻舐而下,酥的端木吟霜嬌軀陣陣酥癢,小穴裡越發酸麻,尤其淫賊那硬挺肉棒還在穴口處輕輕摩弄,這般多管齊下的攻勢,教已春心蕩漾的端木吟霜如何受得?趴伏桌沿的她嬌軀顫抖連連,銀牙輕咬腕間的內裳才不至喘叫出聲,鼻間誘人的輕哼卻已難耐地透了出來,端木吟霜知道自己已經很濕了,小穴只待為男人開放,卻不知他要忍到何時?

「哎……別……嗚……」突地,背後的淫賊一挺身,連肉棒都稍離了,端木吟霜正自難耐地輕扭汗濕的纖腰,突然雪臀一疼,被淫賊雙手擒雙球,狠狠地重捏了一把,嬌喘不由脫口.

本來雪臀多肉,男人一抓雖是突然,卻稱不上多疼,可端木吟霜雖瞇著美目只敢前看,臀後的景象卻似映在眼前,那一抓令雪臀微分,股間妙處頓時暴露,不只小穴,連菊花都被身後人看的清清楚楚,光想到股間濕滑,甚至已潤到菊花之間,也不知要先被開的,是處子穴還是菊花道,那處甚至難脫梅映雪和梅郁香目光,教端木吟霜如何不羞?可羞恥之間,更多的卻是本能的需求,他都知道自己這麼濕了,可要到何時,他才願意進來?

「啊……好熱……好脹哦……」股間腰上同受刺激,端木吟霜身子一弓,昂首之時不只呻吟,似連淚水都出來了,可她的姿勢這般羞人,汗濕的纖腰被身後的男人控住,即便肉棒已攻入要害,初啟的小穴不由脹疼,此刻的端木吟霜卻是不願也無法逃離,只能輕扭纖腰,濕滑火熱地將肉棒迎了進來,雙腿微微夾著,好似想更多地感受男人的熱力.

「嗯……好緊……而且……好會吸……老大……唔……這騷仙子……不只人又辣又媚……連穴……都又纏又會吸……唔……吸的……好舒服……干……果然是……唔……」

被身後男人肉棒緩緩挺入,雖說武功遠不如自己,那肉棒的強壯卻遠超想像,方才親眼見時,端木吟霜只覺羞赧,現下當真承受,方知那灼燙火熱的進犯,滿溢著如火般的性慾,是多麼熱烈的一回事;可那熱烈的侵犯,正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肉體開拓,端木吟霜只覺隨著他的緩緩入侵,自己正一點一點地被撐開來,他的欲焰正與自己體內的性慾互相唱和,灼的小穴裡越發飢渴,窄緊被撐開雖難免痛楚,可刺激卻更是強烈,令端木吟霜不由自主挺腰迎合,流洩春泉不只潤滑著他的進入,也滋潤著彼此的性慾,羞喜交加間端木吟霜不由嬌吟.

「唔……嗯……好……哎……好棒……啊……哥哥……這……這麼硬……又這麼熱……燙……燙的吟霜……好……好舒服……哎……那……那兒……麻……麻了……嗯……好酸……哎……癢……哦……別……那裡……真的……啊……」「才開苞,就這麼浪……還……還沒刺穿呢……唔……真的……比那朵薔薇還……還浪的多……」

「別……別這麼說……說的吟霜……好羞……嗚……」雖然正漸漸奸穿自己處女身的男人沒明說,端木吟霜卻是清楚,他邊品評自己的肉體,邊跟碧絲雅作著比較,可碧絲雅該是被岳無疆親自破的身子,卻被這般形容,想來碧絲雅破身之時,怕也是在眾目睽睽下吧!可到得此刻,端木吟霜卻是不得不承認,這般羞人的男女事,還被眾人圍觀,甚至加上自己的徒兒,羞是羞到了極處,卻也有著意外的快感,自己瞬間便墮入淫賊懷抱,什麼矜持抗拒和純潔都毀的無影無蹤,真如淫賊所言,自己果然有著騷媚淫蕩的本質啊!光想著身子都火熱了起來.

「哎……好……好熱……好硬……脹……脹的吟霜都……都滿了……嗯……痛……可……可是……又好舒服……那裡……哎……麻……麻到裡面了……」輕扭纖腰,漸漸將肉棒迎入深處,當鑽啄的肉棒頂端摩過某個特別敏感的要點時,極端的酥麻快感,令端木吟霜纖巧幼細的腳趾一陣用力,雪臀都挺了上來,卻又被男人強壯的手壓下,好讓端木吟霜保持在最適合被男人插入的角度,難以逃遁.

「好個騷仙子……好騷的吟霜仙子……好好享受吧……唔……哥哥……哥哥要進來了……」

「啊……好……好棒……好燙……哎……」被他慢慢頂入,將自己一點一點地撐開來,端木吟霜只覺隨著男人的開拓,自己漸漸敞開,身心承受著男人侵犯的滋味,竟是這般美妙難言.

挺動纖腰、輕扭雪臀,端木吟霜配合著身後男人的節奏,感受肉棒的熱力逐步將她佔有充實,咿唔聲中花苞已破,可那疼痛在充實身心的火熱快感下,卻是那般的微不足道.處女膜破開時,端木吟霜嬌軀一顫,雪臀卻向後輕頂,將肉棒迎的更深了些,呻吟聲中雖微含哀啼,獻身性慾的媚浪姿態,卻全未因痛而稍退:

「哎……哥哥……你……啊……已經……已經摘了……吟霜的處子身了……嗯……真的……會痛……不過……還……還是好舒服……哥哥稍憐吟霜……可是……別停……」

身下的端木吟霜這般嬌媚懇求,身為男人豈能失威?他一手扶著端木吟霜纖腰,另一手則輕按著她香肩,肉棒輕輕挺動,雖是時而輕刮時而慢旋,卻是毫不停止地緩緩前進,行進間全不忘廝磨著端木吟霜嬌嫩的小穴,似調戲似挑逗,更似測試著她的敏感地帶,而端木吟霜也知,現在自己的身體完全掌控在男人手中,他要令自己舒服,她便要爽上天去,他要折磨自己,湧上身來的便是酷刑,可現在的端木吟霜,已完全被慾火操控,纖腰雪臀向後不住頂挺,全心全意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對肉棒的款款廝磨、緩緩進侵,承受的快活已極.

「哎……裡……啊……裡面……唔……好……好癢……好酸……好……啊……好舒服……哥哥……那麼熱……燙的……吟霜……爽……爽到骨子裡去了……哎……」挺臀迎合之間,隨著肉體交合的越發親蜜,端木吟霜的體會也越發深刻,可正被肉棒廝磨淫玩的小穴處酥爽美妙,卻越發顯得深處空虛飢渴,她不由得輕挺雪臀,將肉棒吸的更深一點,回眸間美目滿是媚意:「進……進來……啊……哥哥……」

「好騷好媚的吟霜仙子……知道哥哥的厲害了吧……」見端木吟霜回眸嬌吟,媚意拳拳輕語似蜜,說不出的柔媚誘惑,便在床上身經百戰如他,一時也不由心中微蕩,可他也知道,要為女子開苞是絕不能不小心的大事,尤其要讓這天香仙姿的絕色俠女脫胎換骨,成為淫賊胯下的淫媚尤物,更需全力以赴,他伸手輕拍端木吟霜雪臀,嘿嘿淫笑地探手前方,在端木吟霜穴口處那小蕾上輕輕揉捻,觸手只覺那小蕾已然脹挺突起,果是個動情發騷的淫蕩仙子.

「知……哎……知道了……啊……哥哥……吟霜……嗯……想……想要……哎……」雪臀被拍雖稍覺疼痛,可那力道卻直透股間,勾的正吮吸肉棒的穴中美肉一陣顫抖,快感又更增三分,端木吟霜這才知道,男人連這一輕拍,都是千錘百煉的成果,可那美妙的刺激,卻令她不由覺得,被這般厲害的男人破身,也真的很不錯……端木吟霜一聲唔嗯,輕挺纖腰,讓男人的手更加方便挑玩她的肉體,口中誘人媚吟絲絲不絕:「吟霜……想……啊……想要你……進……進來……最裡面……啊……」

嬌軀陡地一僵,端木吟霜弓腰挺臀,半啟櫻唇好一會竟透不出聲來,半晌才軟了下來,似哀似喜地一聲嬌啼.當男人徹徹底底頂進了最深處,端木吟霜只覺芳心的最深處都被他強行開發了,被他充滿的徹徹底底,彷彿自己再也沒有能瞞過他的地方,那種身心全被他征服佔有的感覺,既疼又喜地令端木吟霜真覺得自己魂兒都飛到了九霄雲外,似連花心嫩蕊都被他開了,正受著那肉棒既火熱又美妙的吮吸採擷,更喜的卻是,才剛破身的自己,就這麼容納了他的雄壯威武啊!

「哥……哥哥……你……不只破了吟霜身子……連……連花心……都干開了……」「好浪的吟霜仙子……」輕吐了一口氣,穩固精關,男人只覺肉棒頂端被端木吟霜流洩的花蜜一浸,酥酸感直透骨內,雖舒服卻也令他有勁射的衝動,他向旁觀的幾人拋個眼色,正被岳無疆把玩的渾身火熱,更被端木吟霜破身時嬌媚承歡的表現驚的既目瞪口呆,芳心又自慶幸的梅家姐妹自沒發覺,岳無疆等人卻是看清了,微微點頭自行運功做好了準備.

控著端木吟霜纖腰,男人微微退開身子,輕輕舒了口氣,這才又進了去,進退之間肉棒火熱地廝磨著端木吟霜初啟的肉體,令她不由唔嗯呻吟,磨擦處雖疼,可當肉棒緊緊插到最底,全然被她容納,徹底感受性慾的火熱,那刺激之美妙,卻真是筆墨難以形容;順遂著體內強烈的需要,端木吟霜腿股隨著男人的進出微微顫抖,卻是再無抗拒,當他退時渴望地挺腰追尋,當他進時美美地緊夾吸吮,櫻唇不住傾吐著她本能的需要,再也無法隱藏.

「哥……啊……哥哥……你……哎……你好……好厲害……好強壯……頂……都頂到吟霜……花心裡了……嗯……還……還把……啊……把吟霜的穴……都撐開了……嗯……那麼熱……那麼硬……把……把吟霜……頂到天上……去了……啊……好……好熱……還……還會刮……刮的……吟霜癢的地方……都酥了……好酸……哎……那裡……被……被哥哥你……奸的……發麻發熱……啊……那裡……那麼深……哎……也……也被哥哥……奸到了……好……好美……好舒服……哎……吟霜……好……好喜歡……啊……就……就是那裡……用力……痛……可是……爽的……好美啊……」

受著身後男人時輕時重的款款旋磨,端木吟霜嬌婉呻吟,不住頂挺迎合著男人的動作,美目含淚,卻非悲泣著失去寶貴的貞操,而是喜到了心坎裡的反應;而男人抽送的動作放緩稍輕,雖說沒有方才全根盡入時的充實快美,可端木吟霜初嘗滋味,也真是吃不消那般激烈而爆發的快樂,心下著實愛著他的體貼,即便他是自己連名字都還不清楚的淫賊.

「啊……好棒……哥哥……你的大棒子……啊……又……又挺到……吟霜花心裡了……」被男人再次全根而入,花心再次受襲,美的令端木吟霜嬌軀顫抖不已,在方才男人的輕緩抽插當中,她已漸漸習慣,這回的刺激比之初試,更有一番風味,酥的端木吟霜不住嬌吟,芳心越發蕩漾,他已經不再那麼體貼,是否表示自己的身子已能習慣更加淫蕩的奸插?似連芳心都爽的酥麻,端木吟霜嬌柔地挺腰迎合,卻被男人雙手扣住雙臂,令她挺起上身,隨即向後退了幾步.

雖是退後,但兩人正自交合的親蜜已極,動作之間花心似被肉棒輕頂慢挺,酥的端木吟霜美目流波,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連岳無疆和姐妹倆都已到了身旁,而自己已徹底赤裸,連縛著雙腕的淡紫內裳,都在方才一拉之間滑落.自己正與男人交合的景象,被徹底看光了,雖是羞不可言,端木吟霜卻覺體內慾火更增,被這樣淫褻侵犯,連最後一點面子都再也保不住,只能任他為所欲為,這就是被淫賊佔有身心,徹底投降的俠女仙子該受的對待啊!

「好騷又媚……正發浪的吟霜仙子……看個好東西……」被身後的男人輕頂慢挺,磨的不只花心,連芳心都酥了八九分,挺直嬌軀的端木吟霜雙腿微曲,雪臀後挺,好讓男人更好侵犯她的小穴,美目隨著男人指示往下一瞧,卻見自己方被解脫的雪白衣裙落在腳邊,已承受了淫跡穢漬的沾染,與自己潔白臀股玉腿間一般落紅點點、淫跡斑斑,染的那般淫媚冶艷.

「才破身子……就流成了這樣……吟霜仙子果然既媚且騷……天生就是要跟男人交合的……」

「啊……好……好羞人……可……可是……」看到那羞恥模樣,換了先前端木吟霜便不掩目遠遁,也要羞的不敢見人,可現在她已嘗了滋味,小穴更被男人深深插著,便知自己的純潔已成了那般模樣,卻是再無後悔,她回過頭來,與這剛令她嘗得交合之美的男人一陣激吻,雖說這樣的姿勢不算好用力,可那難得住老於此道的男人?即便唇舌纏綿,小穴依然被輕插慢頂,酥的端木吟霜連芳心都似要洩了,好半晌才開了口:「可是……好舒服……都……都是哥哥……領著吟霜……嘗到了滋味……讓吟霜……又媚又騷的……愛上跟男人交合……真的……成了碧池……」

「好乖……」見端木吟霜現學現賣,背後的男人大為得意,先前雨中激戰時,那想得到這出手狠極的端木吟霜,這般快便展現出這等騷媚淫蕩模樣,尤其還是被自己幹出來的!他嘿嘿淫笑,唇舌交纏之時盡逞手段,越發啜的端木吟霜迷戀嬌吟、難以自拔,渾然忘卻一切,扭著纖腰挺著雪臀,不住受著淫威衝刺,耳聽男人得意的聲音:「哥哥……要來干死你了……」

「好……嗯……好棒……哎……吟霜……啊……要……要洩……要丟了……好……好爽……嗯……」聽男人淫語連綿,小穴更被男人兇猛強悍地奸著,次次深入下下入魂,只干的端木吟霜媚眼如絲、嬌軀乏力、芳心騷然、幽香四溢,雙臂向後纏住男人脖頸,不住獻著熱吻,臀股更是努力迎合男人抽插的動作,深怕那一下沒深深頂入花心,沒令她洩的愛戀銷魂,沒把她采的骨軟筋酥.

初試滋味,便被奸的這般快美舒暢,很快端木吟霜便美美地敗下陣來,嬌軀一陣顫抖抽搐間,處子陰精已嘩然而洩,男人正好抵緊了她,采吸的那般快活,幾令她又舒洩一回.

「好……唔……好爽……好美……哎……哥哥……啊……吟霜要……要洩……真……嗯……真的要丟了……」嬌啼聲聲,端木吟霜美的連淚水都奪眶而出,卻遠沒有被深奸重插的花心處流的暢快,尤其正自洩陰的嫩蕊處,較平日倍加敏感,偏生男人依然強壯堅挺地廝磨著,即便被陰精麻酥透骨的浸潤、被小穴親蜜火辣地纏絞吮吸,仍無慾射之理,已喜翻了心的端木吟霜迷亂的芳心越發滿足,他是那麼雄壯威武,完全將自己征服了啊!「啊……好哥哥……射……射給吟霜……哎……」

聽端木吟霜嬌語呻吟,再沒半點仙子冷艷、俠女高傲,徹底展現出被情慾征服女體的柔媚嬌軟,本已被吸的酥麻的男人守元神通盡開,重重地又挺了幾下,肉棒直抵花心嫩蕊,射的痛快淋漓,微微喘息之間,舒服的似連力氣都洩盡了,好半晌才鬆了口氣,雙手扶住端木吟霜雪臀,緩緩地退了出來.

上身俯在桌上,靠著藕臂撐著顫抖的嬌軀,撐地的雙腿大大分開,迷離餘韻當中的端木吟霜好一會才稍稍恢復清醒,同時恢復的還有小穴裡火辣辣的刺疼,以及那野火灼過般的激烈感觸,即便沒睜眼去看,端木吟霜也感覺得到,筆直修長、瑩潔如玉的雙腿,正在男人們和徒兒眼前展現著激情之後的軟顫虛乏,股間更是汁水淋漓,也不知被他射的那麼深,會不會有遺精流洩出來?便沒有白膩滑出,光只點滴落紅污染冰肌玉膚的模樣,也夠媚惑的了.

只是……雖然他已經射了,而且射的那麼激烈射的那麼深,短時間內該難再戰,可給自己開苞的無論是岳允還是岳常,總還有另一個還沒上場呢?雖不知為何變得如此,自己不只被武功遠不若自己的淫賊破了身子,淫媚浪態還都被旁人看的清清楚楚,可便羞怒難當,嘗過滋味的端木吟霜將唇畔的嬌笑掩在臂間,蕩漾的芳心卻不得不承認,那都是值得的.

「哎……別……吟霜……嗯……吃不消了……」想到什麼就來什麼,背後一雙大手輕柔地將端木吟霜的裸胴抱起,到了一旁的長椅上頭.雖未回眸,端木吟霜也感受得出,那手必然來自在旁以逸待勞的男人,被摟抱時肌膚相親,雪臀甚至將觸未觸到那火熱的勃挺,想到自己甫破身便要被兩人輪姦,偏偏高潮洩陰的滋味,卻是那般美妙,雖說仙子高潔俠女英風盡成蔽屣,便如腳邊原本潔若冰雪的衣裙,已被污的媚艷冶穢,此刻的端木吟霜卻是滿心幸福,男人的手觸及肌膚,竟令原該舒洩的慾火又漸火熱,再受一回親蜜的期待,令她只餘嬌呻媚吟.

「吃不消的時候……才是正要快活的時候呢……」男人嘿嘿一笑,將端木吟霜赤裸的身子在長椅上擺佈姿勢,端木吟霜雖口說吃不消,蕩漾的芳心、滿腔的性慾,卻讓她對男人那無禮的擺佈配合已極,便動作間難免小穴刺疼苦痛,想到即將降臨身上的快樂,端木吟霜也就乖順馴服了:「吟霜仙子放心……保證……讓你很快就……爽的連哥哥丈夫……都叫出來了……」「嗚……」想到自己方才激情之中,什麼羞人話都說出來了,端木吟霜雖羞不可抑,卻是打從心底承認,性慾來臨是那般激烈,不那樣放懷喘叫,如何能將滿溢的快美舒洩於萬一?

越聽越羞、越羞卻也越配合,很快端木吟霜便在男人的手下輕聲呻吟起來.

此時的她斜跪長椅上,左臂靠著椅背,似要這樣才能撐住酥軟的身子,臉兒微偏,櫻唇早逃不過半跪身後的男人激情索吻,他一手繞過端木吟霜左臂下,輕捧美乳溫柔把玩,另一手滑進端木吟霜股間,輕柔揉捻才受激情的小穴.便不說他的手段高明,充滿挑逗能力,光只股間流洩被他指尖勾動,再次攻入甫破的小穴,羞意便令端木吟霜身子發燒,無力地期待再次動情.

「唔……嗯……你……哎……好……好厲害……好……嗯……好會摸……唔……」雖是甫承雨露,即便凝脂雪膚已然敏感渴望,動作中股間卻不由苦楚微疼,尤其男人的手正扣著自己要害之處,把玩間雖誘的端木吟霜情懷蕩漾,那疼痛卻也提醒著她,初受愛慾的身子真未必撐得住.

只是撐不住也得撐啊!想到那迷亂銷魂的滋味又要降臨身上,端木吟霜一面呻吟一面承受,便沒真的嘗試,注意力也早集中在性慾的快樂上頭,無言地渴求著又一回歡樂的侵犯.

「好……好哥哥……嗯……親……親丈夫……來……哎……來干吟霜……」嬌喘聲中,端木吟霜一面驚於自己竟這般容易便情慾賁張,便中了春藥媚毒,也沒這樣激烈的;一面卻不由芳心暗喜,若非今日在大雨滂沱間,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地被岳無疆所算,在淫賊輪流蹂躪中欲仙欲死地獻身受淫,豈會知道在天仙下凡、秀麗脫俗的表相下,自己竟有這般渴愛肉慾的一面?芳心蕩漾間,她不由順遂了男人的指示,在男人懷中輕扭慢旋,嬌聲哀求著再次承受性慾洗禮.

「好個夠媚夠辣的吟霜仙子……哥哥丈夫……要來干你了……」聽端木吟霜嬌媚哀求,看懷中仙子美目迷濛,赤裸香肌每寸都透著性慾的渴望,再無半分片刻之前大雨之中險些要了自己與兄弟性命的清冷仙意,男人那還能忍?他將端木吟霜擺佈著跪伏長椅上頭,這般如母狗般的姿勢令端木吟霜既羞且喜,羞的是這般動作,直是對俠女的徹底羞辱,喜的卻是自己竟滿心甘願,如非本質淫蕩,又被男人徹底勾挑誘發本能,原本的她那做得到這般放縱激情?

「啊……痛……可是……又好美……哎……」被男人從後而入,端木吟霜原還只覺性慾賁張,可男人隨即伸手按住她香肩,一邊輕抽緩送,一邊大手滑下,擒住端木吟霜藕臂後,立時腰一前挺身子向後一坐,帶著端木吟霜換了姿勢,激烈的動作令端木吟霜一聲呼疼,可肉棒卻似頂的更深了點,從身到心的滿足,讓端木吟霜喜的一聲輕吟,竟就這麼在男人身上輕扭起來.

「好浪的吟霜仙子……」嘿嘿一笑,雙手滑到端木吟霜腰間,捉著那不盈一握、汗濕水滑的纖腰,協助端木吟霜扭動起來,男人伸舌輕舐著端木吟霜晶瑩如玉的小耳,一邊挺腰讓肉棒更深刻地進入端木吟霜穴內,一邊調笑輕薄:「別光夢了……睜開眼睛看清楚……大家……都正看著你……看著美若天仙的吟霜仙子……在男人身上發浪著呢!這麼媚又這麼浪……還很會吸……」「嗚……」在男人的調笑間美目輕啟,端木吟霜頓時羞的渾身發燒,現在的她坐在男人懷裡,身子整個仰躺男人懷抱,俏臉雙峰、香肌纖腰,正暴露在眾人眼前,別說岳無疆神情甚是得意,連各自坐在岳無疆腿上的二女都……梅郁香看的呆然,渾然忘了動作,梅映雪則一邊向岳無疆獻吻,卻也一邊美目偷瞧自己,兩女媚眼如絲,半裸的嬌軀肌膚都紅透了,便似方才動情的自己,一半是岳無疆的手段,一半卻是自己這師父以身試法、赤裸獻身的刺激.

偏生越是羞的嬌軀發熱,被男人撫愛的感覺越是刺激,尤其小穴裡的肉棒,更是不住挺進,廝磨勾挑著端木吟霜每寸渴求愛慾的小穴嫩肉,刺激之強烈,真令端木吟霜無法適從.

直到此刻,端木吟霜才發現不妙,另一邊那才開了自己處女身子,令端木吟霜甫破瓜,便嘗到男女愛慾的高潮之美,快活的彷彿身與心都被他採了,舒服到令端木吟霜覺得,那般滋味自己永生難忘,再不可能從腦中抹去,明明已在自己身上盡情舒射的男人,胯下那猶帶著水滑汁光,甚至留著自己破身的點滴落紅,肉棒竟這般快又已硬挺復甦,顯然正準備接連著在自己身上再逞淫威,真不管自己服侍了身後的男人後,還能不能吃得消、受得了?

想到自己堪稱天仙下凡的絕美嬌軀,即將迎來一個接一個新的使用者,而男人使用自己肉體洩慾的方式,必是羞不可抑,偏又舒爽的令她沉淪其中難以自拔,芳心飄蕩之間,端木吟霜美目流轉,卻見他們的目光集中處,美目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去,卻見不只自己的誘人裸軀,連下體交接之處,都已暴露出來.男人粗壯的身體黑沉許多,襯著自己腿股之間肌膚越形雪白晶瑩,被淫的酡紅的小穴口,在黑沉毛髮與膚色映襯之下,格外惹人目光.

想到自己不只被男人奸的忘我迎合,甚至連交合之處都被看的這般清楚,彷彿那獻出肉體任由享用的心思,也暴露的再沒一點遮隱,端木吟霜不由嬌羞,偏生男人卻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本是扶住她纖腰助她扭搖迎合的大手,已然擒住端木吟霜皓腕,讓她再無法遮掩.

「嗚……別……好羞……哎……」雖是閉上美目,可那交合處的穢淫冶媚,已牢牢印在端木吟霜心中,尤其他正在身下輕頂慢探,動作雖不大,小穴卻敏感地將他的攻勢照單全收.

被眾人將自己與男人火熱交合處的種種看的一清二楚,連梅映雪和梅郁香都正看的臉紅耳赤,目光所到之處,似燒的端木吟霜連身帶心都灼燙起來,也不知小穴被肉棒撐開脹滿,充實滿足的種種,會否也被她們看到了?端木吟霜雖羞,可小穴卻被肉棒脹的既疼又美,雙腕被扣,更是無力掙扎,讓她只餘又羞又喜地輕扭纖腰,在男人懷中不住挺動的份兒.

「果然……真是又騷又媚的吟霜仙子……這浪勁兒……越被看著……越喜歡呢……瞧你……這麼會吸又會搖……」扣著端木吟霜皓腕,令這赤裸仙子只能扭腰迎合,時而嬌羞地偏過臉蛋,卻是逃不過自己的熱吻,男人口中輕薄,肉棒挺動之間,卻不得不放緩了采吸的力道.

雖知端木吟霜功力深厚,又是處子初破,元陰最是滋補,可方才兄弟為她開苞之時,卻是太過快便射了,男人見他擺的眼色,本還不知所以,現下換自己插入方知,端木吟霜小穴不只極為緊湊,不住環啜緊吸著侵入的肉棒,臨近高潮之際,那火辣飢渴的吸吮,更足以令定力差些的男人一洩如注,采吸陰精雖是暢快,可那陰精酥人心魄、酸透骨髓,越採陰補陽卻是越易受其影響,他輕吸了口氣,入鼻儘是端木吟霜如蘭似麝的幽香,勉力穩定精關.

「哎……哥哥……好丈夫……你……啊……你壞……」被滿腔性慾如火如荼地灼燒週身,從內到外都渴望著陽精澆灌,又羞又喜的端木吟霜美目含淚,卻非傷心悲苦,而是太過激烈的快樂湧上身來的自然反應,反正羞已羞到了極點,就這麼浪下去吧!放開了一切的端木吟霜微顫的雙腿踩在長椅上,蹲著的嬌軀在男人懷中上下頂挺左右旋搖,時而仰首嬌吟,散亂的秀髮不住拋灑著激情的汗水,不知何時男人扶在她腰間的雙手,已只是輕控著她,免得激烈動作間女體躍脫開去,難以保持肉體交合,反為不美.

「好……好棒……啊……親……親親丈夫……你……哎……干的……吟霜……啊……又……又要丟了……嗯……吟霜又要……要洩……哎……好美……唔……」這般激烈的肉慾交合,經驗尚嫩的端木吟霜那裡吃得消?偏生男人又在此時鬆了她的手,恢復自由的雙手非但沒有掙扎抗拒,反而托住傲挺美峰,更盡情地揉玩起來,甚至連回臉與男人接吻,都令端木吟霜迷醉甜蜜地投入享受.

感覺自己又近洩身,腦中舒服的一片空白,喘叫間端木吟霜只覺小穴不住縮緊,將肉棒親蜜吻吮,再不願稍有放鬆,那肉慾纏綿的親蜜,令肉棒的火燙徹底灼到心坎裡,美的令端木吟霜什麼都不管了,她深深地沉坐下去,將肉棒深深地迎入體內,花心嫩蕊將肉棒緊緊纏綿,直到陽精火熱勁射時,透骨的酥麻酸癢,令端木吟霜不由哭出聲來,似要這般激情地舒洩放縱,才能令她徹底感受到,那仙子般的絕美身子,已被男人徹底而完全地佔有了!

恍惚之間,端木吟霜迷濛地想到,先前初嘗春夢,端木吟霜曾經驚怕,若岳無疆將梅家姐妹拿下,在自己眼前將她們挑逗的魂為之銷,這才下手侵犯,令她們身心盡遭征服佔有,然後再來挑玩被種種情慾美景所誘,再難抗拒的自己;可現在看來,先被淫賊拿下,身心都迷醉地再不能逃離男人的,竟是身為師父的自己啊!可那從清純俠女變身成渴愛男人的淫蕩尤物的滋味,卻是這般強烈,令她不想也不能抵抗.即便現在岳無疆在她眼前動手,將梅映雪和梅郁香姦淫破身,此刻的端木吟霜別說反抗,或許還要盡展淫媚姿色,以為示範.

芳心亂蕩之間,嬌喘吁吁的端木吟霜不由瞠大美目,已被岳無疆把玩的嬌軀半裸、肌紅膚潤,滿面春意再難瞞人的梅映雪,竟趴伏地上,如方才長椅上自己被擺佈的姿勢般,學著母狗爬到男人身前,香舌輕吐,將那硬挺肉棒上的淫漬穢跡,舐的乾乾淨淨,被服務過的肉棒硬挺堅實,還帶水光,真一副正欲擇人而噬的兇猛美態,看的端木吟霜不由大羞.

「映……映雪……你……」

「嗯……師……師父……映雪……映雪很喜歡……為男人品……品簫……尤其……尤其那上面……還是……還是師父快活的時候……流出來的……」「你……嗯……」芳心不由微亂,雖不知岳無疆是怎生擺佈,才令梅映雪成了這般模樣,即便半裸臂上守宮硃砂猶在,又能證明什麼?只是自己卻已更進一步,不只純潔身子已陷落肉棒淫威之下,還已受了兩人輪姦,兩次都洩的神魂顛倒、似欲登仙,子宮花心被淫精火熱澆灌,說不出的快活曼妙,早令端木吟霜身心降服,那還能阻止徒兒?連出口的聲音都那般柔甜膩媚:「慢……慢慢來……先……先讓……讓吟霜試過滋味……現在……先……先看吟霜示……示範……」話才出口,端木吟霜羞不可抑,彷彿渾身都被慾火灼燙一般,偏偏股間的微疼,和滿溢體內的酥軟酸麻,在在提醒著她,這可不是先前的美妙春夢,而是真正的男女肉慾交合,雖不在床上,苟合之美卻別有妙處,非被淫賊徹底征服身心,豈有這般既羞且美的體會?

既要示範,自不能藏著掖著,何況眼見男人被梅映雪櫻唇吞吐、香舌纏綿之間,肉棒硬挺強橫,說不出的雄壯威武,想到便是那寶貝,令自己甫破瓜便欲仙欲死地洩了身子,端木吟霜春心已蕩,她勉力從男人懷中站起身子,漸軟的肉棒離體之時,點滴泉水淫精緩緩流到了腿上,流的那般慢,顯然才剛被射的極深啊……一邊感歎,端木吟霜鼓起勇氣,走到男人面前,玉手柔媚地勾上了他的頸子,主動獻上香吻,唇舌好生纏綿後才開了口,美目微瞇,感受美乳被揉之喜:「哎……哥……哥哥……來干死吟霜……又媚又浪的……的吟霜……想……想要了……」見端木吟霜單鳳迎雙龍,處子的矜持和俠女的冷傲如螳臂當車,在淫賊輪流蹂躪下已快樂地崩潰,筆直修長的雙腿微微顫抖,潔白如玉的肌膚上遍佈淫漬穢跡,微顫的穴口處更不住輕??吐白精落紅,臀股玉腿間的淫穢與端木吟霜的神情一般,滿滿盈著媚意,梅郁香不由看的目瞪口呆,反倒是梅映雪從男人身下退出時,還既羨又帶鼓勵地望了端木吟霜一眼.

見這初嘗滋味的絕美仙子,赤裸嬌軀亭亭玉立在自己眼前,神情既羞且喜,似欲獻身又有些挑戰的意味,男人嘿嘿一笑,全無退避之意.雖說端木吟霜陰精酥麻澈骨,兼且小穴淺渦深吸,玩她到高潮之時,那吸吮的力道直透背心,幾難守元,可輸人不輸陣,兄弟在此總不能失了威,何況以自己的本領,要撐過去絕非難事,反倒是搞的端木吟霜洩陰丟精,身心的快活都是絕佳美事,光聽她這般主動求歡,秀麗嬌容滿是愛慾情濃,便不能不將她征服.

「哎……哥哥……就……就這麼……」被男人雙手一環,摟住端木吟霜不堪一握、汗濕水滑的纖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端木吟霜既羞又喜,雖覺不似方纔那般,先撩起她淫慾情濃方才動手,可身子裡的飢渴,卻亟待充實,便被男人深深射了,被高潮托上了仙境,仍忍不住想再一次承歡受寵,男人的急色反更令她心動:「哎……進來……進來了……好熱……這麼……這麼深……」一邊羞怯嬌媚地與男人熱吻,微顫的長腿輕勾他腰上,當肉棒長驅直入,攻入小穴的當兒,端木吟霜不由一聲媚吟,只覺小穴裡流洩的越發歡了,芳心本還有疑,這般毫無借力的姿勢,他要怎麼奸插自己?可當男人雙手托住她雪臀,將端木吟霜抱在懷中,令她一雙修長玉腿只能環勾男人腰間,任他深深進入、徑採花心,端木吟霜方知自己的稚嫩無知,即便只是這樣站著,他都有辦法享用自己的肉體啊!原來男人的強壯,就是這樣用的.

光只站立,端木吟霜還只感受到男人的強壯,雙臂輕而易舉就將自己抱在懷中,便這樣苟合似也毫不費力,直到男人開始行動,端木吟霜方知此法之美,他一開始走路,隨著腳步動作,肉棒一步一挺,每步都深刻攻陷端木吟霜花心,似連花心嫩蕊都采著了,端木吟霜只覺每寸空虛,都被男人徹底充實,越發敏感的花心嫩蕊,在肉棒的蹂躪間不住花開;尤其男人雙手托著端木吟霜雪臀,雖是香汗流洩頗為滑溜,仍控著她在懷中扭搖挺動不休,美乳與男人胸口廝磨不止,令端木吟霜迷醉的無以形容,不一會兒只餘嚶婉嬌啼,似欲顛狂.

「啊……好……好棒……哎……你……親……親哥哥……唔……你……好會幹……奸的……奸的吟霜……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干穿了……嗯……吟霜……要……要壞了……啊……怎麼……別……太猛了……」「不會壞的……放心……吟霜仙子既騷且浪……打從骨子裡……就是要享受性慾歡樂的……再怎麼幹……都不會壞……不用擔心……唔……這麼會吸的穴……這麼美的身子……這般騷的仙子……哥哥保證……一定讓你洩……要仙子洩的死去活來……爽的欲仙欲死……不到你爽到沒力……不會放你的……」「哎……好……好棒……好美……吟霜……嗯……又要……又要丟了……」被男人一步一挺,花蕊在肉棒蹂躪下不住輕吐淫蜜,美的幾欲升天,本來端木吟霜七分渴愛肉慾,還有三分是要做徒兒們的示範,現下被奸的舒爽,早已全心全意地迷醉其中,隨著他的步伐不住扭搖迎合,櫻唇若非與男人激情熱吻、雙舌纏綿,便是嬌媚地吐出喜翻了心的淫言媚語,似是不這麼喘叫,便不能抒發滿腔喜樂於萬一:「哥哥……啊……吟霜好美……好爽……好快活……嗯……真……真的……哎……」

「這……這麼深……這麼裡面……哎……吟霜……真的……唔……又……又要洩了……」嬌啼呻喘之間,端木吟霜迷亂地發現,自己竟又要高潮了!她輕咬著纖指,卻非想要壓抑口中的愛語,而是真忍不住,想要就這麼徹底完全地享受被征服的快樂:「啊……就像……像哥哥說的……吟霜……又騷又媚……浪到了骨子裡……是……是個碧池……還沒摸就……就濕了……很想……好想……被肉棒干死……哥哥好猛……別……別鬆手……吟霜愛……愛就這樣……被……被干到洩……啊……吟霜想洩……好爽……啊……」

這般動作確實耗力,何況看端木吟霜這蕩樣兒,今兒顯是要連番長戰不止,男人輕吸了口氣,將端木吟霜抱到椅上,令端木吟霜仰躺椅上,雙腿大開,分掛在扶手處,將她壓在椅上,又一陣深插猛送.原已舒洩的愛慾橫流、媚眼如絲,又被男人強壓椅上盡情進出,端木吟霜美目中滿是柔情愛慾,纖手無力地向後攀住椅背,輕挺纖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雖說這樣的姿勢,不似方才且淫且行間,既被男人深深攻入,似是每一步都能淫的花心快樂流淚,眼前更是只能看到男人得意的表情,可現在自己被壓在椅上,洩的四肢都酥麻無力,只能任男人為所欲為,想到片刻之前,自己才在大雨中將兩人殺的無力招架,卻是這般快就被男人找回場子,毫無還手之力地被男人奸的高潮迭起,肉體徹底被征服,滿腔性慾在他的引領之下全面爆發,催促端木吟霜速速臣服,接受性慾的蹂躪,便被催眠也不願清醒.

男人深入淺出的抽送本就來的強烈,又兼端木吟霜身心皆已馴服,癡媚甜蜜地受著性慾撻伐,即便這姿勢令她難以配合,仍勉力挺抬纖腰扭搖雪臀,將肉棒迎的更深,前頭的餘韻未去,後面的快樂又來,舒服的讓端木吟霜忘形嬌吟、洩的渾然忘我:「啊……好哥哥……猛丈夫……吟霜……嗚……又……又要……又要洩了……哎……好棒……好……好美啊……你幹的……好深……哦……」洩的身子既美且酥,端木吟霜眼前如茫似霧,腦中似有白光閃耀,此刻的她再感覺不到暑熱或外頭大雨的微涼,更感覺不到渾身香汗如雨、肌膚濕滑不適,她唇角輕咬散亂髮絲,不住扭搖嬌軀,完全沉浸在交合的快美之中,即便是被平日不屑一顧的淫賊淫戲也不管,現在的端木吟霜身心都沉迷在被征服的快樂裡,便知身上的男人只是為了洩慾甚或洩憤,她也再沒有抗拒的心意,只知在被姦淫之中飄飄欲仙,享那欲仙欲死之樂:「真的……要丟了……」見端木吟霜這般配合,爽的神魂顛倒、洩的情迷意亂,正與她交合的男人感覺肉棒被小穴吮吸纏夾,自知這是端木吟霜全沒半點虛飾的快感表現,肉棒到脊後都被吸的酥麻,也就不再硬撐,重重地連頂數下,一聲如獸低吼,端木吟霜呻吟間,花心已又受了一回精液.

閉目享受那餘韻之美,端木吟霜雖感覺到男人離開了自己,股間微微抽搐間,似又有一波汁水無法阻滯地流洩而出,酥軟的四肢卻不想也不願遮掩身子,即便似可聽到梅映雪與梅郁香的竊竊私語,更似感覺得到岳無疆那淫褻的目光,也正打量著自己初受愛慾,便爽的酥酸澈骨,全無抗拒自立之力的美態艷姿,可想到只有這樣投入、這樣再無保留受著男人充滿獸慾的襲擊,才可作姐妹倆的示範,讓她們知道,成為男人盡情洩慾用的玩物,徹徹底底地容納男人的雄壯威武,是如何美妙的一回事,端木吟霜雖是嬌羞,卻是越發地難以自拔了.

「嗯……要……要死了……」感覺到男人的手捉住自己纖細的足踝,將端木吟霜筆直修長的雙腿大大分開,人卻走到了椅後,端木吟霜乏力的嬌軀難以抗拒男人的擺佈,如絲美目微啟,卻見眾人目光都流連在自己身上,不由大羞偏過臉兒,卻是沒法遮擋掩飾.想到剛受雨露滋潤過的誘人胴體,赤裸裸地展示眾人眼前,肌紅膚潤、乳脹腰酥,尤其小穴被連連奸插,穢跡淫漬斑斑點點,濕潤生光的毛髮卻掩不住媚肉酡艷的穴口,全然一副渴愛蹂躪淫玩的浪姿騷態,端木吟霜真的想死了,若就這麼被男人輪流幹到爽死,也真是幸福的死法了.

「師父……好美……」

「別……唔……」雖是聲柔音小,梅映雪脫口而出的言語,卻仍鑽入端木吟霜耳中,想到這模樣被徒兒看的一清二楚,明擺著在示範,容納過男人淫威強壯的女體,是怎樣的一番誘人媚惑,端木吟霜不由羞中帶喜,更難以自拔地發現,自己的歡喜不知何時,已超過了羞怒之心太多太多,雖不知自己為何甫破瓜便這般沉迷淫樂,卻不妨礙她向男人投降,獻出身心好受性慾愛火無窮無盡的洗禮,彷彿身心都爽的脫胎換骨:「吟霜……好愛……好……好想要…… 」「啊……」一聲嬌媚呻吟,雖是透著軟弱脫力,更多的卻是渴求滿足的誘惑,椅後的男人轉了出來,將端木吟霜修長的玉腿架在肩上,顯然剛在她身上爽過的男人才退,另一人又要享用自己誘人的肉體,端木吟霜雖是慵弱欲死,卻不得不承認,當男人的手撫上身來,充滿侵犯意味的擺佈自己時,雖知他的目的多半是要用自己的肉體洩慾,再無一點情愛可言,可想到他仍有辦法令自己神魂顛倒、沉迷肉慾,技術之高明真正無與倫比,連受洗禮的身心,越發地渴望迷亂,期盼著一次又一次,成為男人洩慾用的玩物,再不想被憐惜饒過.

只是當男人壓上身來,端木吟霜方知男人的手段,雙腿被男人扛在肩上,纖腰雪臀半懸空,實是難以施力,便連挺腰迎合男人抽送,都得弓著身子好生費力,偏生雖才剛被奸到洩身,端木吟霜體內性慾,竟這般快便在嬌羞渴望夾雜之間重燃愛火,挺腰迎合之間,淫泉滾滾而出,滿腔情慾驅策著端木吟霜將身子獻上,好享受那純粹的肉體歡愉.

迷醉之間,端木吟霜全心體會著交合之美,小穴中雖仍難免刺痛,彷彿身子在徒勞無功地提醒她,不過片刻之前才剛破瓜失身,便連受淫慾纏綿,實是穢淫不堪,便如此時端木吟霜股間情景,可那欲仙欲死之美,卻讓端木吟霜忍著那些許不適,享受那一波接一波湧來的性交快樂,口中吟唱著、腰臀迎合著,肌上香汗便如穴裡淫泉般不住噴洩,唇間噴吐的是愛慾、香肌散放的是香氛,在在展現此刻端木吟霜的快樂歡愉.

「要……啊……吟霜……要死了……啊……哥……哥哥……親丈夫……吟霜真的……要被干死了……好美……」

受著男人毫不保留的抽插,似是次次都比先前更深入點,端木吟霜嬌軀香汗淋漓,若在床上肌膚相親,怕已滑溜的難以掌握,但現在的她被壓在椅上,男人深深地抵緊了她,連同被扛在肩上的雙腿都壓到端木吟霜胸前,似有若無地輕觸那挺立的乳蕾,雖是逼仄到讓端木吟霜幾連氣都喘不過來,愛慾滿足的快美,卻讓這苦楚都成了享受.

「哎……唔……真……嗯……真的……吟霜要……要丟……」這般姿勢讓端木吟霜全無抗力,純然只能任男人宰割,花心在男人的強攻猛打之間,幾是立時又美美地綻放開來,親蜜地吻吮著男人堅挺的肉棒,似是渴望極了將那裡頭的火熱淫精吸的一乾二淨,讓雨露再次噴灑在端木吟霜飢渴的子宮當中,她迷亂地呻吟著,雙手無助地伸出,將男人脖頸勾著,好把他向自己壓的更緊更親蜜,此刻的端木吟霜只覺渾身毛孔大開,不住吸吮著男人身上噴出的肉慾氣息,燒的身子更似飄在空中,爽的不住舒洩,在高潮迭起間,整個人似都要爆發開來.

「好媚好浪好會吸的吟霜仙子……哥哥……親丈夫要……要射給你了……」被吸吮的肉棒酥酸難忍,男人心知自己也到了盡頭,不由狠狠地抵緊了她,一聲沉哼中,陽精終於勁射出來.

「好……好美……吟霜……嗯……要爽了……」再次受陽精澆灌,高潮的強烈刺激,幾令端木吟霜為之沒頂,待得男人離開她時,端木吟霜已是肌軟骨酥、四肢乏力,軟綿綿地只癱在椅上嬌喘噓噓,美腿股間遍佈淫漬穢跡,小穴口處微微的抽搐著,春泉淫精絲絲輕吐,甚至還有點滴殷紅,極為無力地陳述著,片刻之前,椅上的端木吟霜還是秀麗出塵、純潔如仙的俠女,現在卻已在男人輪流姦污之中,欲仙欲死地受了好幾回快感侵襲,再也回不去了.

4、淫劫難逃

「師父……」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端木吟霜只覺嬌軀酸軟,四肢幾難使力,雖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先前碧絲雅含羞透露,端木吟霜也從先人手記中知道,床笫之間男女交合可以輕鬆簡單恍若公事,但若要當真享受其中美妙,各種姿勢體位必要消耗甚多體力,初嘗滋味的男女,怕是連消耗體力過什或者身遭採補都弄不清楚呢!

回味方才餘韻,端木吟霜不由櫻唇含笑,不住品味著那種種,甫破身便單鳳迎雙龍,又兼兩人都是風月高手,加上才剛在雨中被自己打敗,對她馴服的肉體連出氣帶享樂,自是毫不留手,淫的自己連骨頭都要化了.可雖說被兩人輪姦的死去活來,淫言媚語不住自唇中噴吐,交合之間更是全心全力迎合承歡,什麼矜持純潔都瓦解冰銷,但想到猶然餘韻未褪的快樂,端木吟霜不得不含羞承認,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來當時的碧絲雅該也是這樣想法吧?

美目輕飄,端木吟霜卻不由微驚,梅映雪梅郁香二女臂間守宮砂雖仍未褪,可身子都已半裸不說,眉宇間春情蕩漾,美目迷濛肌紅膚光,顯然都已動情,梅郁香還只是坐在岳無疆腿上與這老淫賊熱吻,被揉著的一邊美乳已脫衣躍出,乳蕾飽挺處與自己赤裸的雙峰也差不多些;另一邊梅映雪則是才剛站起身子,小兜衣帶已然脫開,靠著雙乳堅挺加上香汗淋漓,才勉強黏托著內裳不至全裸,可看梅映雪神情既甜蜜又帶點滿足,還有身旁男人胯下肉棒硬挺兇猛,顯然才剛被梅映雪服侍的慾火雄燃,也怪不得男人手指回報的梅映雪股間濕膩了.

知道在劫難逃,可偏偏身子已經極渴望受這淫劫,端木吟霜立起身來,只覺腳間軟綿乏力,似連站都像站在棉花堆裡般難以著力,芳心不由微歎,甫破瓜便連莊般地挨宰,加上每次都被宰的樂陶陶,便端木吟霜功力深厚、身子硬朗,一時也頗為吃不消,可體內深處卻有股衝動,催促著端木吟霜再次拜服在肉棒之下.

感受著股間濕膩酸麻,還帶點疼痛,端木吟霜緩緩走到男人身前,微微俯首,在胸前那已只剩白跡的傷處輕輕舔舐起來.

「唔……不錯……好媚好騷的吟霜仙子……這回……換你來……」男人嘿嘿一笑,片刻前仍是英風颯爽,滂沱大雨中雖難免狼狽,依然將自己兄弟倆殺的全無招架之力,容姿氣質、神態秀麗真若天仙下凡的端木吟霜,不只被自己姦淫破身,連著兩回淫的她神魂顛倒,現下股間仍淫漬斑斑穢跡點點,連腳步都難免踉蹌,卻還是乖順地向自己渴求,淫蕩的表現中猶帶羞澀,欲拒還迎、欲止還興,確實是女子慾火焚身之際魂飛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再無半點裝模作樣,他雖追隨岳無疆搞過俠女無數,這般媚骨天生的仙子,卻是極為少見,那裡還想忍耐?

見男人半躺半坐椅上,胯下那肉棒硬挺兇猛,才剛在她身上逞威的痕跡,雖已被梅映雪舐的乾乾淨淨,卻仍威武地令她不由回想,方才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種種,端木吟霜芳心蕩漾間,嬌軀已爬上了椅子,雙膝分跪在他腿側,身子還未沉坐,大開的股間已春泉輕滴,在肉棒的灼燙下輕煙飄裊,羞的端木吟霜一聲嬌吟,卻是再不願退:「哥哥……吟霜……來了……」

緩緩沉坐下去,將肉棒深深地納入體內,當肉棒既火熱又甜蜜地灼著小穴的嬌嫩時,難堪刺激的端木吟霜不由輕語:「好……嗯……好大……又……又好硬……哥哥……怎麼……這麼威猛的……好像……嗯……好像比……比剛剛……更……更壯了……燒的……唔……吟霜……身子……哎……都……都美到酥了……」「因為吟霜仙子騷媚的無與倫比……不強壯點……那滿足的了浪到骨子裡的吟霜仙子……」

「唔……」聽男人這樣品評自己,端木吟霜著實羞到了極點,偏生此刻才剛用過自己身子的另一人,竟也點頭附和,岳無疆雖沒說什麼,可聽梅映雪和梅郁香悶聲呻吟,也不知是看的動情,還是被岳無疆在耳邊說了什麼羞人的,竟似更難堪挑逗,羞的渾身發燙的端木吟霜卻也越發地心花怒放,這樣的體位與方才受男人擺佈不同,變成自己主動獻身,正可徹底展現自己被慾火操控下,再無法自拔地享樂愛慾,那徹底慾火焚身無可自拔之歡樂顛狂.

「哎……」身子坐到了底,雪臀坐在男人大腿上,端木吟霜昂首一聲嬌吟,美目含淚,卻非疼痛而是喜到了極處,她玉手輕伸,捉著男人的手撫在自己胸前,只覺茁挺雙峰被男人揉玩愛撫的甚為暢美,不由又一聲輕吟,身子卻不由挺動起來.

「果然……真是……又騷又浪的吟霜仙子……」雙手把玩著端木吟霜茁挺的雙峰,觸手處既柔軟又堅挺,乳蕾處更加腫硬,完全展現出女子動情時的肌膚觸覺,經驗已極豐富的男人一邊愛撫把玩,撩弄端木吟霜已然燎原的慾火,一邊不住出言調笑挑逗,連玩了端木吟霜幾回,他那不知這落凡仙子貌似清冷,實則已愛煞了男女之事,看似淫辱的言語,對此刻的她而言卻是一針見血、直透心窩,再貼心也不過了:「又浪又會吸……又媚又窄緊……吸的哥哥又舒服又快活……果然是媚到了骨子裡……天生就要給男人幹的美艷淫娃……瞧你……美成了這樣……」

「哎……別……嗚……別這麼說……哎……」被男人這般品評,端木吟霜雖不由嬌羞無倫,芳心卻不由竊喜.雖說破瓜之苦難免,可身子裡的火卻不住催促著她,要端木吟霜順遂本能,向灼遍全身的情慾之念投降,徹底獻出身心迷醉慾火,男人那句『美艷淫娃』似是透心而過,便如肉棒般奸的端木吟霜身心皆美,渴愛著承受那美妙的刺激和滿足,方才被他們強而有力的衝擊之後,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已飛出天外,打從心裡愛著就這麼被男人們予取予求.

到這地步,端木吟霜已是什麼都不管了,她主動頂挺旋搖,爽的欲死還生,快樂的只想達到那身心都被送上九霄雲外的美妙頂點;只是經驗尚且不多的她,雖是主動獻身,迷亂稚嫩地展現著淫蕩的愛慾本能,卻是難達頂峰,男人體貼著她的渴望,不知何時雙手已滑到端木吟霜濕滑的腰間,似協助又似控制,讓端木吟霜專心扭搖挺送迎合,美的欲仙欲死.

「哥哥……啊……好棒……唔……美……美死吟霜了……」雙手時而按在男人肩上好借力挺送,時而效著他方纔的動作,揉玩擠弄著自己的雙乳,端木吟霜配合著男人的指揮動作著,只覺肉體在他的控制之下,上下挺動之間要害處不住被肉棒攻陷刺激,舒爽到了極點,口中的呻吟不由越發忘形:「好……好爽……哎……更深了……哥哥……啊……不要停……美……美死吟霜了……好哥哥……你的大棒子……入……入到吟霜心裡……哎……好美好快活……吟霜……真的要死了……要被干死……好棒……」

「給吟霜……死了吧……啊……吟霜輸了……吟霜徹底……徹底被哥哥干輸了……好哥哥……求……求求你饒……了……啊……啊……吟霜死了……要死了……啊……嗯……啊……好厲害……你……好棒……好親親……啊……好哥哥……啊……嗯……嗯……啊……嗯……哎……哎……吟霜要……爽死了……好爽……吟霜的好丈夫親哥哥……給……給我吧……啊……死了……死了……嗚……啊……嗚……啊……啊……」

「好猛啊……對!吟霜……浪在骨子裡……是真正的……美艷淫娃……好哥哥……那就……就盡量干……干吟霜……啊……吟霜的身子隨便……隨便哥哥怎麼玩弄.啊……好美……好勁……唔……受不了……對……就是這樣……唔……好美啊……親哥哥好丈夫……你……你真插的吟霜要升天了……花心……都開了……」

看著端木吟霜嬌媚熱情地挺動嬌軀,展現女體之美,聽她婉轉呻吟,鼻間聞嗅的全是激情之中端木吟霜胴體的美肉香氛,肉棒更被端木吟霜的迷人小穴緊夾啜吸,男人雖已連戰數回,更兼淫女手段出神入化,一時間卻也有些把持不住,他輕咬著嘴,下身微微挺動,配合端木吟霜的動作,輕輕點擊著那柔嫩的蕊心,待得端木吟霜似喜似羞的哀婉嬌啼,感受肉棒被那麻人陰精浸的酥麻澈骨,這才挺腰一頂,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將精液全盤射出.

「哎……好棒……啊……美……美死吟霜了……」被那一波勁射,酥的連骨頭都麻了,端木吟霜一陣抽搐,終抵不住那似欲飛天的快樂,爽的似連體力都隨著陰精傾洩而出,迷醉無力的她軟倒在男人身上,呼吸斷斷續續、美目似閉似茫,真美的快要挺不起身子了.

「好個天生媚骨的吟霜仙子……可別這麼快就癱了……接下來……還有得美呢……」

「嗯……」雖是洩的骨軟筋酥,肌膚甚是迷戀著高潮洩身之後,軟綿癱瘓在男人懷抱,那肌膚相親、汗水交融的觸感,可伏在身後的男人說的沒錯,自己這般騷媚入骨,是天生的美艷淫娃,還是處子時秀麗脫俗的冷艷仙子外貌也就罷了,既已嘗過美妙,在男人胯下騷媚地洩了身子,連子宮都被精液灌的舒服透了,那裡還能在他們眼前保著矜持?端木吟霜轉過臉兒,迷濛目中只見旁人正將她赤裸歡愛的媚態盡收眼底,羞喜間越發渴望展現真正的自己.

「唔……」纖手輕撐扶手,雙足勉強施力,卻是好一會兒才能離開男人,當肉棒離體,小穴波的一聲,汁水淋漓輕吐,端木吟霜越發羞喜無倫,那水聲……不就正表現出,自己被奸的春泉曼湧,喜樂迎合的快美至極?她一聲輕哼,櫻唇卻在身下男人面上柔媚地吻了一口,似要感謝他讓自己享受到無與倫比的性慾體驗,隨即身下男人矮身一縮,離開椅子之後,端木吟霜順遂著身後男人的旨意,雙手扶住椅背,雙膝跪伏椅上,雪臀向後挺出,又一副柔媚誘惑男人的艷姿嬌態,偏生肢體乏力,肌膚接觸椅上似都感受到方才雲雨間的濕氣脂息,教端木吟霜怎能再有抗拒?她扭過臉兒,似羞似喜地向男人撇了一眼,嬌吟輕喘間又被進入了.

「你……哎……好……好猛……好有力……好哥哥……親丈夫……嗯……好厲害……」被男人捉住纖腰,肉棒再次長驅直入,端木吟霜聲聲嬌吟,卻是難以借力,只任著椅子被男人頂挺的力氣,不住向前推動,一直推到了窗邊,窗外雨絲雖不住飄散在端木吟霜臉上,卻澆不息滿腔愛慾,雨水混著似一直沒幹過的香汗淚水,浸的端木吟霜秀髮濕透,沾黏在頰間頸後,貌似狼狽,可對現在的端木吟霜而言,這般濕滑雖令身子被男人摟來頗為滑溜,卻正好潤滑著他的侵犯.

被背後男人深入淺出,似蜻蜓點水般輕點數回,才來一回重擊,重重插入時雖難免些許苦楚,可被撩的渴望的花心嫩蕊,卻是再歡迎那深刻刺激也沒有了,微疼帶爽的滋味,雖在提醒端木吟霜甫破瓜便連受淫戲,卻更提醒她身子是這般熱情地歡迎著肉慾的滿足,她口中嬌婉哀吟、似若不勝,纖腰雪臀卻是不住扭搖逢迎,受的心花怒放.

「嗚……吟霜……想……嗯……想要……啊……哥哥……好猛……好厲害……吟霜愛……愛死了正干死吟霜的親親丈夫……啊……」被男人時輕時重地來了數回,端木吟霜舒服的媚眼如絲、香汗如雨,滑溜的纖腰被男人強行箍著,再逃不過他的控制,雖羞於自己這般淫媚騷浪,再沒半點仙子嬌姿俠女英風,可想到若不這般將矜持褪的一乾二淨,如何受得這般美妙侵犯?想到此處端木吟霜越發忘形,不住挺扭旋搖,時而回過臉兒,嬌媚顧盼著男人的攻勢,被她這般誘惑,男人也一改動作,將端木吟霜壓在椅下,肉棒緩緩抽送,兩人唇舌交扣,又是一番甜蜜纏綿.

「好……好棒……嗯……哥哥……親的……吟霜……唔……好舒服……吟霜……要……要你……啊……再來……」被男人時而溫柔、時而兇猛的攻勢蹂躪的死去活來,偏生滿腔性慾,卻令端木吟霜美的身心俱伏,打從心底愛著肉棒的勇猛姦淫,即便知道男人對自己全無愛憐,只為發洩性慾,還加上方才被自己打敗的怒氣,可爆發的本能需要,卻讓端木吟霜渴愛交合,什麼也不管了.

「好媚好浪的吟霜仙子……大家……都看著你呢……」唇舌交纏、肉慾相合,雙手更在端木吟霜飽挺高聳的峰間大肆把玩,直把端木吟霜逗的肌紅膚潤,汗水淚水在酡紅嫩肌的映襯下越發媚惑,雖是痛快,可也真誘的男人頗有繳械的衝動,他嘿嘿一笑,放緩了動作,雙手把握著端木吟霜不盈一握的濕滑纖腰,控著這絕美仙子再難自拔,口中調笑不已,更伸手輕拍端木吟霜翹挺雪臀,讓已美的神魂顛倒的她稍稍回神,看著四周.

隨著端木吟霜連人帶椅,被頂到了窗邊,本來旁觀的眾人自也換了位置,好看的更清楚些,本在享受的端木吟霜還沒注意,給男人放緩動作一提醒,身子仍忍不住向男人迎湊,美目一飄卻不由嬌羞,梅映雪和梅郁香都湊的極近,似是連自己激情之間胴體噴散的香氛,都嗅的徹徹底底,可羞中卻不由含喜,自己真的已徹底放開一切,才會爽成這副德行.

尤其便在此時,外頭竟已雨散雲收,溫熱的陽光透窗而入,直灑在端木吟霜皙白潔美的肌膚上頭,不只玲瓏浮凸的誘人曲線盡顯眼前,流溢香汗與冰肌玉膚被刺激地火熱發情,點滴痕跡再也難以遮掩,偏生端木吟霜正被姦淫的歡快甜美,小穴仍忍不住緊啜愛吻著侵入的肉棒,渴想極了將那火熱的陽精吸出,被子宮貪婪地吮吸,直到一乾二淨,一滴都不留.

「哎……映雪……郁香……嗯……」看著二徒神態,知道在自己淫蕩熱情的示範之下,梅映雪和梅郁香都已動情,只待被岳無疆採摘,光看二女半裸偎在岳無疆懷中,任由魔手巡遊把玩,纖手推搪卻是欲拒還迎,便知自己的表現,是如何讓徒兒看的再也留不住矜持.

加上外頭日已偏西,卻還日光遍灑自己裸胴,比之方才大雨傾盆,格外提醒端木吟霜不只主動向男人獻身,更兼白日宣淫,輪流承受雙男淫威,也不知幹過了多久,在窗邊承歡更是連老天爺都看飽了她的淫姿浪態,也不知老天爺看過之後,會否跟一旁正得意看戲的岳無疆同樣神情?要說羞真是羞到了極處,可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認,性慾之美,確實也美到了極點啊……尤其就在此時,男人又抽送起來,肉棒不住頂著花心嫩蕊,美的端木吟霜不由嬌吟.

「映雪……啊……郁香……哎……吟霜……嗯……已經……已經是女人了……」話兒出口,端木吟霜既羞且喜,滿溢的情慾更是賁張勃發,一發不可收拾,身後的男人也配合著她,不住輕頂慢挺,讓端木吟霜能將滿心的嬌呻艷吟、淫言媚語徹底吐露:「從裡面……到外面……吟霜……已……已經愛……啊……愛上了被奸的滋味……嗯……吟霜現在才知道……吟霜……嗯……浪到了骨子裡……」「嗯……連著……被……啊……被肉棒干開了小穴……花心……哎……都……都被干開了……子宮……嗯……子宮也……也被精液……熱的暖呼呼的……好像……哎……好像整個……毛孔都開了……從……嗯……從心底爽到整個人……都酥麻麻的……哎……嗯……好哥哥……親丈夫……你……啊……奸的吟霜……好爽……哎……哥哥……奸的好深……都……都到心坎裡了……奸的……吟霜……啊……又要洩了……嗯……爽的……吟霜……要升天了……吟霜洩的……好舒服……啊……整個人……都是你的……是你們的……想玩……哎……就痛快的……玩吟霜……」

「啊……好美……映雪……郁香……如果……如果想要……嗯……就……就讓岳……岳兄……給……給你們……破了身子……享受一下……被干的……爽到骨子裡……的滋味……啊……要洩了……」沒想到自己不只在大白天裡與淫賊宣淫,一女迎雙龍舒爽淫褻不堪,甚至不想阻止徒兒失身,可性慾的狂浪滋味,當真是沒有嘗過實難形容,端木吟霜既已順遂著男人的擺佈,自是不可能再有抗拒.

「哎……又……又要丟了……哥哥……好丈夫……射……射給吟霜……啊……」迷亂呻吟聲中,只聽岳無疆得意的聲音響起:「吟霜小姐放心……這幾天裡……老子絕不動你的乖徒兒……大家都集中火力……射在吟霜小姐這美若天仙的身子上頭……你說……好不好?」

「你……岳兄……啊……」高潮爆發間,端木吟霜美的腦中一片渾沌,小穴本能地吮吸著硬挺的肉棒,飢渴地將陽精一飲而盡,芳心卻不由蕩漾,二人淫威已是如此,若再加個岳無疆進來,自己豈不只有被奸到死的份兒?偏生試過美妙,端木吟霜竟不得不承認,在男人的淫姿之下活活爽死,說不得算不上淒苦的死法呢?想到此處,端木吟霜不由嬌吟:「還要……」

從白日一直爽到了晚上,當端木吟霜終於筋疲力盡,連從男人身上下來,都覺手足酸軟酥麻,尤其雙腿幾覺不是自己的了,小穴深處也不知受了幾回陽精灌溉?光只是雙足落地,都覺牽動著股間刺疼微苦,還帶濕黏沾染,實是百感交集.

便不照鏡,端木吟霜也知身子頗為狼狽,畢竟女體動情時,不只動作,連身子都熱力十足,香汗不住淌出,舒爽啼泣間淚水難忍,而股間呢?不只香汗淋漓、春泉難忍,還加上點滴流溢的落紅斑斑,更不用說男人盡興時的淫精勁射,雖說被男人射的極深,可兩人連番上陣,也不知在端木吟霜體內射了多少次,動作之間難免溢出,此刻端木吟霜股間腿上淫漬點點、愛液斑斑,點滴落紅除了無力地陳述端木吟霜先前仍是純潔處子,卻更加展現端木吟霜慾火焚身,甚至不管處子初試,便已盡興淫樂,徹底展現仙子皎潔外貌下的淫媚本質.

「爽的過火了些……吟霜小姐,可還受得了?」

「哼……」被岳無疆半扶半抱,端木吟霜雖對這人難免憎意,可看梅映雪與梅郁香雖含苞未破,腳下卻也發軟,顯然旁觀淫戲,雖不似自己洩的那般激情,卻也嘗了高潮之美,兩個男人似也爽到沒了力氣,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不由滿足,自己真的讓男人徹底舒服了啊!

只是……當赤裸肌膚觸到岳無疆手臂的剎那,端木吟霜不由嬌軀一顫,夾不住的雪股間甚至又有一絲流洩.明明他是自己厭惡到無以復加的淫賊,明明自己便被兩人輪姦,也不想被他沾身,可此刻肌膚相親,端木吟霜竟敏感地察覺,男人的氣息是如此強烈,充滿侵略感,光觸及便令她不由想到床笫之美,偏偏此刻的她肌軟骨酥,修長有力的美腿都難站直,情慾既動,酥軟快活的餘韻便自下體竄出,令端木吟霜禁不住想雙腿夾住男人,再復淫樂.

「放心,老子說話算話,」聽端木吟霜哼聲柔媚,雖說濕透的髮絲沾黏頰上肩上,嬌軀濕滑香汗未干,腰間雙股連同腿上,都沾著斑點淫痕,狀似狼狽不堪,仍難掩落凡仙子的清艷,只又多了一絲冶媚,已成了淫浪性感的尤物仙子,令男人食指大動,岳無疆輕輕一笑,扶著端木吟霜便往內走:「今兒個先到此為止,只是晚上……要勞吟霜小姐暖床了……」

「嗯……」含羞點了點頭,端木吟霜再沒半絲抗拒.雖說一日之間,自己便從風華絕代的下凡仙子,成了給岳無疆侍寢的尤物,甚至原本潔白無瑕的衣裳,都沾染淫漬再難穿著,只能赤裸著被岳無疆扶抱著,走路間都可感覺到猶在體內纏綿的餘韻,但她不得不說,那都是值得的,只不知岳無疆到了床上,能否忍得住不把自己奸的高潮連連、欲仙欲死呢?

芳心蕩漾間,已被岳無疆抱進了溫泉間.坐在岳無疆懷中,端木吟霜再無掙扎,任得岳無疆雙手帶著溫泉水,慢慢洗過每一寸凝脂香肌,也不知是溫泉水的暖熱,還是岳無疆的手段,或是因為破身之後,肌膚越發敏感,髮絲臉肩也還罷了,當岳無疆雙手輕輕揉洗把玩端木吟霜高聳雙峰,指間輕捻乳蕾時,已令她忍不住輕聲哼吟,待雙腿間被那熱力所攫,每洗過一處,便令端木吟霜嬌軀一顫,瓊鼻輕哼,芳心竟不由浮想連翩,回憶方纔的狂風暴雨.

「你……哎……岳……岳兄……」被岳無疆洗的嬌軀酥麻,彷彿先前激情雲雨間,那虛耗的感覺都回到了身上,端木吟霜既舒服又難受,哼的嬌柔乏力、瞇的媚眼如絲,禁不住想著現下兩人裸裎相對,空虛乏力的胴體,只剩被岳無疆淫戲褻玩的份兒,此處又非床上,便成了事也算不上違誓……邊想著此事,端木吟霜越發嬌羞,馴服地依岳無疆指示,雙臂撐在池沿,嬌軀跪伏雙腿分開,除了沒將雪臀拱上外,便如破瓜時一般姿勢.

當岳無疆手指勾帶著溫泉水,輕輕頂入端木吟霜股間,那刺激已令端木吟霜嬌軀一震,幾要洩了出來,即便知道他是為自己洗滌淫漬穢跡,仍不免嬌羞.隨著岳無疆指節深進,端木吟霜身子不住輕顫,穴內敏感帶被他觸及,幾要令女體動情,端木吟霜輕咬銀牙,酥的美目難睜,嬌軀隨著岳無疆越發深入的動作,不住顫抖痙攣,將他的挑逗照單全收,好半晌才有辦法開口:「岳兄你……怎麼做的……讓吟霜……動情難止……嗯……吟霜輸……輸的不服……哎……」「吟霜小姐還……還沒跟老子親熱過……老子不說……等……等老子幹過吟霜小姐……讓吟霜小姐把我兄弟三人……都服侍的美爽爽了……老子再告訴吟霜小姐……」

「你……岳兄……哎……別……那裡……啊……」聽岳無疆至此還要賣關子,端木吟霜雖難免羞惱,可他正把自己把玩挑弄的神魂顛倒、身子火熱,白日宣淫的種種美處,幾乎都回到了身上,更連腦子裡都在回想著整個白天裡,端木吟霜是怎麼用那曲線玲瓏、曼妙誘人的身子,將淫賊兄弟服侍的洩火,芳心的回憶和身子的感覺內外夾擊,差點讓端木吟霜動情難收,若變成了端木吟霜主動勾引岳無疆,那大概什麼誓言,都算不上岳無疆破的了,時至此刻,端木吟霜那會不知,現在的自己完全操控在岳無疆手裡,任他為所欲為,自己只要享樂就好了.

一陣酥麻湧上身來,端木吟霜一聲嬌吟,玉腿一顫,偏生岳無疆在股間扣弄的手,卻是毫不放鬆,另一手輕托端木吟霜小腹,似撐非撐似撫非撫,更似在感受端木吟霜的反應,嬌羞無倫的端木吟霜只得輕哼:「那……那裡……不行……嗯……吟霜……撐不住了……求你……哎……」

「那……就趴的舒服點兒……」

「你……嗯……」耳聽岳無疆命令,端木吟霜又羞又喜地聽任擺佈,變成趴伏席上,任得岳無疆手指動作,只餘小臂頂地微撐上身,免得飽挺高聳的雙峰擠壓憋氣,畢竟不只聽碧絲雅所言,日裡親身體驗,也知自己一雙飽挺美峰,最是能誘男子把玩愛撫,指壓揉捏的感覺猶在,自不想受擠消失;可小穴裡的刺激,隨著岳無疆的手指輕摩緩點,卻也越發強烈了.

不知不覺間,端木吟霜腳趾不由自主地施力將身子挺起,雪股微分,好讓岳無疆手指更方便動作,埋在雙手中的臉兒輕咬銀牙,鼻間不住嚶嚀哼喘,身子裡頭不住發熱,彷彿那高潮之美又將降臨,這回岳無疆還沒干她呢!身子竟這般不堪一擊,在他手下就洩了……芳心也不知是苦是喜,突地身子一顫,端木吟霜雪股一陣抽搐,小穴裡竟有一波春泉洶湧噴出,羞的端木吟霜肌膚發燙,雖感覺得出這絕非尿液,可高潮洩身到噴出來,越發羞人了.

「唔……嗯……又……又丟了……」顫抖之後,端木吟霜緩過了氣,只覺身子裡又是一陣酥軟,顯然在岳無疆魔手之下,又高潮洩身一回,只是這回沒有精液射入,總有些空虛.芳心正自微亂的端木吟霜突地發現,不知何時岳無疆已壓在自己身後,想到岳無疆只要一挺,立時便可將自己姦污,而此時的自己非但想都別想抗拒,反而是喜翻了心地享受他的侵犯,端木吟霜嬌羞無倫,想到能將自己玩弄成這番模樣,岳無疆那得意勁兒連猜都不用猜,端木吟霜卻不由期待,以岳無疆淫威赫赫,在他的蹂躪之下,自己這一夜怕真要欲仙欲死了.

感覺岳無疆的唇舌在頸後輕輕一吻,小小昂起臉兒的端木吟霜一聲柔媚呻吟,在岳無疆輕捧自己嫩頰的手指間輕咬了一口,轉過臉兒春意盎然的眉眼間已儘是馴服:「岳兄……抱吟霜上……上床吧……讓吟霜……為你暖床侍寢……你……你若想要玩吟霜……嗯……就……就給你了……哎……」……

美目微微睜開,望著與自己肢體交纏的岳無疆,感覺得出身子雖還有些酸軟疼痛,顯然昨天被兩人輪流淫玩,實在過火了些,可夜裡雖與岳無疆肌膚相親,至少沒真幹上,端木吟霜也不知該放心還是該擔心.一夜已過,照說身子也恢復了不少,可想到身子又要承受兩人野火般熱烈的愛撫,端木吟霜也真不知自己是否吃得消?可正如先前碧絲雅所說,身受淫賊大展淫威,越是吃不消的時候,越是舒爽快美的難以言喻,只是身子也一樣爽的虛軟脫力.

昨兒是真的累了,一夜之間也沒什麼夢境,只是既嘗過了滋味,端木吟霜不由遐想,若再次回到先前的夢中,淫賊必不會懸崖勒馬,而是毫不留情地淫挺陽物,將自己姦淫蹂躪,威猛的不知何時才會收手,夢中的滋味比之日裡的淫靡快活,也不知會有多少差別?

緩緩走下床來,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走到鏡前,換了以往端木吟霜至少會取過絲裳遮掩,畢竟赤裸胴體雖是清麗絕美、艷蓋群芳,可要自己這樣毫不遮擋的賞玩也著實羞人;但昨天端木吟霜不只白日宣淫,在徒兒們和老天爺的眼下失了處女身子,還是一女迎雙男,被輪姦的死去活來,堪稱高潮迭起,如今回想雖感難堪,可端木吟霜卻不得不承認,拋棄尊嚴與矜持,身心都獻與性慾的滋味,刺激也美到極點,嘗過後膽子也就大了,尤其鏡中美肉雖清艷如昔,雲雨愛痕也已消的七七八八,卻仍帶些冶媚痕跡,添了三分妖艷誘惑,不能不看.

鏡中女子烏雲飄散,依然襯的粉頸小耳纖白潔美,秋水盈盈流轉顧盼,五官精緻宛若仙子,雙峰高聳挺茁、纖腰不堪一握,修長玉腿依然筆直勻稱,便如以往攬鏡自照一般;只是瑩白如玉的冰肌雪膚,仍有些許紅痕,一夜過去雖已消散大半,但身在其中,端木吟霜那會不知,這般媚人肌膚的那一處,最是敏感,也最能引得男人愛撫把玩,不忍釋手?

纖手輕輕撫上肌膚,雖說休息一夜,照該已恢復平日的清冷如玉,可昨夜端木吟霜前所未見地赤裸著身子,偎依在男人懷中,肌膚敏感竟似未褪,纖手輕撫之下、勾挑之間,彷彿又感覺到昨日裡被男人愛撫的熾熱,不由隨著撫觸輕顫微搐.尤其現在已是白天,昨兒主動獻身,受了男人強悍勇猛的襲擊,也就是在白天裡,那兩人輪番上陣、毫不留情,每次玩她言語動作間都充滿著男性的征服慾望,將端木吟霜引入了想也想不到的愛慾情濃,直到現在回想,仍不由春意盎然,渴想著再一個美妙的白日,再次在男人胯下受著他們的凶悍.

一邊想著,一邊纖手流動,自頸至耳,滑肩下乳,端木吟霜雙頰暈紅、媚眼如絲,看著鏡中的雙手循著誘惑的曲線不住滑移,輕揉慢捏之間,雙峰美乳已然高聳傲立,一對粉嫩乳蕾也被誘出昨日的種種揉玩痕跡,早已淫挺腫脹,怎麼看都一副渴求愛慾的媚態;邊想著若讓那兩人看到現下的自己,必又是一場銷魂蝕骨的愛慾衝擊,端木吟霜勉力將心思移開,房中大鏡是舊時前輩所留,與中土銅鑒類不同,是外域傳入的琉璃鏡,明亮通透纖毫可見,雖是照的徹底,以往她也曾暗想這奇技淫巧未免太耗金錢,可現在看來,明鏡將自己映的一絲不漏,卻是真有必要,若在鏡前被他們玩弄,什麼都逃不開眼去,該有多瘋狂刺激?

纖手輕輕滑到股間,修長雙腿筆直緊夾,宛若處子,看似和以往全無不同,芳心所念卻令端木吟霜身子裡越發火熱,雙腿夾的越緊、小穴吸的越緊,男人抽插之時越覺肌膚親蜜,廝磨間舒服的無與倫比,尤其想到以他們的手段,都能輕而易舉破開自己緊夾的玉腿,令端木吟霜神魂顛倒地獻身愛慾,防線在他們的強悍下崩潰,身心在他們的撻伐下高潮,雙腿緊夾、矜持抗拒,只令他們攻破自己時的征服快感更加強烈,就不由越發心神蕩漾了.

之前即便見識到碧絲雅被淫賊征服後的柔順馴服,知道淫賊手段,真有令女子身心沉淪淫慾的本領,端木吟霜卻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也有如碧絲雅一般,對玩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千依百順的一天,而且還是在大白天裡!甚至還在猶是清純處子的徒兒面前,可鏡中的自己清麗中卻帶冶媚,纖手輕拂肌膚上似將昨日的旖旎都帶了回來,不由有些動情.

想到待會兒走回大廳,又要再次面對那兩個淫賊兄弟,端木吟霜不由雙頰暈紅、浮想連翩,昨天被他們開苞破身,也不知受了幾回淫精洗禮?連番高潮之中,早令她的身心都徹底投降,對於即將再受淫賊侵犯,端木吟霜知道自己非但不會抗拒,反而會心甘情願地迎合,昨天小穴被開,今兒也不知會否連菊花也開放了?

更不要說被兩人前後夾擊、兩穴同開?昨兒他們已能奸的自己哥哥丈夫的亂叫,今兒也不知要爽成什麼模樣,淫亂洩身到何種地步?

只是……終究有些不甘心啊!端木吟霜雖知自己必是著了淫賊的道,否則自己便真有淫蕩的本質、渴愛肉慾的本能,多年修功真如仙子純潔,總不至於一朝便冰銷瓦解?可就算知道其中關竅,端木吟霜卻不得不承認,親試雲雨之美,自己已不想也不能回到過去的自己了.

「吟霜小姐果然厲害……昨天爽成那樣了,還能夾這麼緊……」不知何時,岳無疆已移到了端木吟霜身後,一手輕按香肩,一手攬住端木吟霜纖腰,將她摟在懷中,柔順偎依的端木吟霜一聲嬌吟,卻是毫無掙扎地與他肌膚相親,任岳無疆口鼻熱氣輕拂耳際.一來她芳心正自浮想連翩、春思蕩漾,二來岳無疆言語輕薄,大手更正輕撫著端木吟霜嬌嫩敏感的肌膚,怎麼看都是要將她就地正法的樣兒,端木吟霜嬌羞無倫,卻是渾然忘卻身後這男人是自己深惡痛絕的淫賊,只覺股間微潤,若他想要自己,雙腿正好緊夾住他,直到岳無疆盡興方休.

芳心猛地一跳,自己怎會想到這種事去?可想到昨兒日裡,自己的貞潔矜持,早被那淫賊兄弟破的乾乾淨淨,事後在溫泉室中,又被岳無疆無微不至的清理全身,連小穴都在他那帶著魔力的手指勾挑把玩下,不由自主地洩了一波,那時自己迷亂恍惚之間,早已經向他投降,現在又有什麼可以抵抗的?她一聲嬌吟,嬌軀軟在他懷中:「吟霜……真的不服……哎……」

「吟霜小姐放心……」雙手看似只在端木吟霜香肩纖腰上輕按,口中也只是輕輕吐氣,但岳無疆在風月上頭何等手段?昨兒看著端木吟霜在兩兄弟間嬌媚迎合、淫洩數回,對她的種種要害早掌握了七七八八,溫泉室中為端木吟霜洗浴,更算是親手測試過這誘人女體,岳無疆敢說,即便端木吟霜此刻清醒過來,只要被他半扶半抱著帶回大廳,待走到那兒,端木吟霜也會被他挑逗的春情蕩漾,在大廳中再現昨日風情:「昨兒只是初試,今天……才爽……」「你……你們……嗯……」覺得身子已然發熱發燙,緊夾的雙腿間泉水漸汨,端木吟霜不由喜於自己又將在劫難逃,同時羞於自己外表清冷如天仙,骨子裡竟這般淫蕩,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讓端木吟霜輕仰裸胴,纖手向後一勾,摟著岳無疆獻上香吻,唔嗯聲中香舌被岳無疆吻吮舔吸,也不知吞了他多少口唾,迷亂間的端木吟霜只剩一個念頭,她要在今天一早,就在岳無疆胯下再次享受成為女人的快美滋味,接下來的白天裡,任得淫賊們在自己這傲人的美肉上為所欲為,爽爽的被他們奸死:「吟霜……想要……想要岳兄你……先幹過吟霜……再去……」

話才出口,端木吟霜腦中似是一轟,想到這種話竟從自己口中說出,雖不由羞恥欲死,自己所有防線都在男人淫威下崩潰,不只被那兩兄弟奸的哥哥丈夫亂叫,現下還要向這淫賊主動求歡,可想到昨日種種歡快,似是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說出這羞人話的櫻唇不由又與岳無疆吻上,唇舌纏綿間無言地告知他她的降服,好一會兒岳無疆才放開了嬌喘噓噓的她.

「吟霜小姐可確定,今兒就讓老子上場?」岳無疆嘿嘿一笑,原本按在端木吟霜肩上的手滑到她腿股之間,一把托起了端木吟霜玉腿,小指輕輕勾挑,將她被迫分開的雙腿間那波濕濡黏滑,慢慢抹塗在端木吟霜股間,時而輕輕滑入菊穴,似在告訴端木吟霜,你的菊花今兒也難保了,誘的端木吟霜再沒半點仙子矜持的柔媚呻吟,耳聽岳無疆那不堪入耳的言語:「老子的兄弟昨天試過,吟霜小姐果是天生媚骨,陰精麻人心胸,洩陰時最是銷魂媚人……」「那……那又如何……嗯……」聽他們這樣品評自己,端木吟霜又羞又喜,羞於他們言語之間對自己再沒半點尊重,彷彿自己一日自仙子墮落成淫娃,任他們品評雲雨間的表現,那喜處卻是再沒辦法形容,究竟從何而來又為何喜翻了心?

渴想聽到他們的評語?

「他們定力不夠,只能讓吟霜小姐身子舒服,沒得用上採補功夫……但老子可不一樣,讓老子幹上,保證采的吟霜小姐銷魂蝕骨,爽的死去活來……只是事後……至少掉十年功力……」

「嗯……」聽他這麼說,端木吟霜雖是羞恥,芳心越發蕩漾,隱隱的竟有一種念頭浮現,若早知男女之事如此美妙,她便不會守身如玉,而若早知多年苦修的功力,被淫賊強行採補之後,會比昨日更加酥爽暢美,那麼點代價,真的只能說值得二字.只是這種話,卻是萬萬不能宣之於口的.被吻的唔嗯呻吟,好一會兒端木吟霜才開了口.

「那……別……先……先別對映雪和……和郁香做……唔……她們……功力尚弱……被……哎……被你們採補之後……就……嗯……就真的……要前功盡棄……至於……至於吟霜身子……哎……都隨岳兄了……你們若想要輪流……輪流採補吟霜元陰……嗯……頂多……頂多是采的……采的吟霜再下不了床……就……就在床上……服侍你們了……困了岳兄這麼久……吟霜的身子……連同功力……自然是……是要付的代價……啊……」

「不成……的呢!」岳無疆嘿嘿一笑,能將冷艷無瑕的明玉閣主端木吟霜逗的春心蕩漾,連這番話兒都脫口而出,以淫賊而言著實夠他得意的,可被困在此處百日,即便是要令端木吟霜墮落淫淵的手段,連同青春年少,卻已顯美人胚子的梅家姐妹也將一同入手,也難免讓岳無疆有幾分悶意,既已讓端木吟霜向肉慾投降,口頭上還是想多逗她幾句:「老子答應過了,這三天……絕不在床上玩吟霜小姐……頂多是吟霜小姐春情難禁之時,好生苟合一番……」「嗚……」被他這般言語挑逗,偏生魔手到處,越發令她愛慾如火,端木吟霜嬌羞間身子越發火熱,尤其想到昨日大廳中自己主動獻身,便是床外苟合,被岳允岳常兩人輪流上陣,淫的端木吟霜連骨子都酥了,雖休息了一夜,已不像昨夜酥軟乏力,卻還是赤裸待宰,越羞卻也越喜,向岳無疆獻吻的越發火熱:「那……那就在床下苟合……唔……這幾日……都是……啊……」不知何時,已被岳無疆扳過身子,變成赤裸相對,唇舌纏綿難分,吻的端木吟霜神魂顛倒,只覺身子發熱發燙,股間春潮漫湧.換了昨日之前,端木吟霜便知這是情慾蕩漾的生理反應,便夢見碧絲雅春情蕩漾中,只想全心全意地獻身侍候男人,也只會想著努力壓抑,尋求萬一恢復平日的狀況,可昨日在兩人胯下盡享風流,端木吟霜打從體內最深處清楚,只有被男人徹底而毫不留情的玩弄,精液毫不保留地滿溢子宮,才能徹徹底底的舒洩淫慾濃情.

當唇舌終於離開了他,端木吟霜美目迷濛,只見他得意的口中帶著水光,香舌品味著激吻間他渡來的口唾,被他摟著的腰間陣陣暖熱酥麻,修長雙腿也受著他擺佈,微顫之間單腳立地,另一腳跨在椅上,大分的玉腿再夾不住暖熱潮水,被他托著玉腿的手指輕輕勾汲,在穴口和菊花處輕輕揉撫,動作間滿溢著肉慾的灼熱,在在令人感受淫慾的刺激.

「好吟霜小姐,告訴老子……」肌膚相親,懷中裸女肌熱膚膩、體柔穴濕,此刻的端木吟霜已完全進入狀態,只待被男人盡情採擷,岳無疆越發得意:「仙子……怎會浪成這樣?」

「都……哎……都是……都是你們害的……」情熱難抑,難以否認,端木吟霜雖是言語出口越發嬌羞無倫,卻也越發欣喜,昨日廳中的種種令她知道,這般本以為難以啟齒的淫呻艷吟、褻言浪語,難的只是第一句,尤其在淫慾情濃、只求銷魂的性慾刺激下,更是不說出來便難以宣洩滿溢身心的快美舒暢,昨日還極難才能開口,今天,她卻這般輕易地脫口而出了.

「不說清楚……老子聽不懂呢……」

「是……哎……是你們……太過厲害……又……又長又大……干的又深……嗯……每次……每次都……都干到吟霜……心坎裡了……次次……奸的吟霜……死去活來……又舒服……美的……美的都登仙……要升天了……」思及昨日種種,端木吟霜羞喜明白,越是說的露骨,越令男人得意,自己也似解脫了矜持桎梏,能徹底迷醉其中,美的再不願清醒:「尤其……連動手動腳……呼吸吐氣……都……都讓吟霜感受到……自己是個女人……好像怎麼樣……都能讓吟霜動情……好想……被你們輪流……干到洩出來……」

「洩了……就好嗎?」

「不……當然不……」嬌喘一口氣,彷彿呼吸間都吸到男體的熱力,端木吟霜臀股發顫,卻非畏懼,而是渴想極了被他侵犯佔有,他的手指昨晚已將她清洗的很乾淨了,現在的她卻只想再被他們輪流污染,從身到心都不想潔淨:「吟霜練武許久……洩到軟了……還能再爽……再怎麼輪上……吟霜都……都受得……吟霜的功力為了給你們採補……吟霜的腿夾著……好讓你們爽……吟霜的美貌……為了激情舒爽時讓……讓你們欣賞……吟霜的仙子氣質……為了……給你們糟蹋……啊……」

話兒說到此處,端木吟霜身子越發火熱,練武有成的女子在床笫間較有耐力,身骨柔韌也能更好配合男人,肌膚柔軟觸感更佳.雖說這言語講的好像她的苦修都為了服侍男人,可想到昨日種種美妙,端木吟霜竟不得不承認,相較於降臨身心的快美絕頂,這些代價都是值得的,尤其想到自己的高潔清冷,能讓他們享用自己身體時越發得意,芳心便越發蕩了.

「好媚的吟霜小姐……這麼喜歡男人啊?」

「不……不就是……被……被你們……引誘出來的……啊……」感覺岳無疆的手指在小穴口處輕佻慢撫,陣陣火熱湧入芳心,端木吟霜嬌呻媚吟之間,竟不由自主地想到,這些羞人話兒,怕是不只於濃情蜜意時的本能反應,而是她的真心話.若非昨兒鼓起勇氣拋棄抗拒,全心全意地投入慾海,怕是一輩子也不知道,清冷如仙的端木吟霜,竟有這般渴愛淫慾的本質!

偏生在淫賊們的循循善誘之下,終於承認自己的真心,羞的尊嚴掃地,卻也有種解脫一切的快意,端木吟霜隱約感覺到,若非自己投降的這般快、這般毫不保留地將身體的感覺全盤吐露,怕是難等到淫賊們對自己盡情逞威,想到夢中淫賊數人同上,讓碧詩雅快美酥麻的一洩如注,高潮波濤不止、次次如登仙境,即便身子同時承受數人淫威,前穴後庭、櫻唇美乳盡被淫精污染,羞是羞到了極處,可也美到了極限,端木吟霜想到自己即將也變成那樣,芳心越發蕩漾,身子軟綿在岳無疆懷中,如沁了蜜般的聲音既嬌且甜,滿溢著柔媚誘惑.

「哎……岳……岳兄……你……和你兄弟……把吟霜……折磨慘了……弄的吟霜……好……好想要……求……求求你……如果不上床就……就在床下……進入吟霜身子……哎……」美目如絲,櫻唇香舌軟膩在岳無疆臉旁,端木吟霜軟語如夢,卻是那般火熱:「吟霜要……要你玩了吟霜……每個地方……都要……吟霜想……想被干到最裡面……子宮都……都被岳兄的精液射滿……干開吟霜菊花……全都……全都要……」

在端木吟霜的真心祈求中,岳無疆坐到了椅上,胯下肉棒雄壯堅挺,看的端木吟霜又羞又怕地吸了口氣,怕的是那肉棒如此雄威,看似比岳允岳常兩人更加強壯,羞的卻是用身子侍候了這寶貝,只怕要比昨兒更加淫言浪語、難以自制,偏生愛慾已熾,此刻端木吟霜豈願退縮?她雙足蹲坐椅沿,纖手扶按岳無疆胸口,緩緩沉坐嬌軀,才將肉棒頂端吞入體內,端木吟霜便知不妙,那肉棒不只強壯,更加熾熱,甫交合就灼的她身子發燙,不由心蕩.

既喜且畏地沉下身子,將肉棒一點一點地納入體內,這體位昨兒她也試過,可承受的肉棒不同,滋味雖稱不上不能同日而語,卻也各擅勝場,端木吟霜微閉美目,看著岳無疆越發得意的神情,明知這一坐下是無言地對他投降,卻早不能抗拒淫慾的催促.

輕扭纖腰、慢旋雪臀,好全心全意地感受那灼燙熱情的刺激,端木吟霜不住輕哼曼吟,小穴中的火熱似將她不住推送向天,越來越高,越來越難以喘息,尤其那火烙般的滋味,絕非人體所有,若非魔門邪技,也是淫賊妖法,可那邪異的刺激那樣強烈,便昨日之前仍是處子的端木吟霜都未必受得住,何況昨日已盡享淫亂之美的她?扭搖之間不住向下,待那肉棒全根盡沒,花心似已要開的快美,令端木吟霜一聲哀吟,不由緊摟住原該恨他的岳無疆.

也難怪端木吟霜忘形,昨日連受岳允岳常兩人淫威,她本以為那兩人已夠硬、夠熱、夠強壯的了,可現在與岳無疆奸上了,端木吟霜方知,男人肉慾的淫邪慾望,竟能展現的這般強烈!那慾火不住感染她的胴體,燎原野火不只灼燒著嫩穴花心,甚至似沿著經脈直烙向嬌軀的每一寸,她似連魂兒都美的上天下地一般,耳邊聽著岳無疆的言語,越發深透胸臆.

「果然……是媚到骨子裡的吟霜小姐……整個……都吞進去了呢……」「是……哎……都是……是你壞啦……」語聲似泣似吟,聽的連端木吟霜自己都羞紅了臉,可兩人正交合的深刻,何況岳無疆那般雄偉,光只是插入端木吟霜體內,便將她整個撐開,又入的那麼深,令端木吟霜花心大放,那灼燙的尖端,更不住廝磨親吻敏感嫩蕊,雖沒什麼特殊動作,連廝磨都是端木吟霜身子蕩漾動作間的影響,已美的令端木吟霜幾有洩身衝動,含羞低頭的端木吟霜,目光雖已離開岳無疆得意神情,卻更見胸前乳蕾飽挺紫紅,映在香汗間更顯動情媚惑,光看就令她覺得,已襲上身來的淫風浪雨,必會令她沒頂沉淪,永不願清醒.

「是老子……怎麼樣了呢?」

「是……是你……嗯……」雖說岳無疆沒有明示,但昨日單鳳連迎雙龍,端木吟霜那裡感受不到淫賊們的心意,她一聲輕吟,四肢緊纏著岳無疆,徹底表現出親蜜依戀,口中柔媚噴吐著愛慾囈語:「那……那麼大……那麼深……唔……又……又那麼燙……干……干的吟霜……哎……花心……都被干開了……到……啊……到現在還……還啄著……嗯……別……那麼咬……哎……會……會讓吟霜……很快洩的……」

「吟霜小姐放心……吟霜小姐的身子……這麼愛男人……就算洩了……也很快就能再爽的……」

「嗯……謝……謝謝你了……啊……別……」被岳無疆輕輕挺動,花心嫩蕊甜蜜地裹著肉棒頂端,端木吟霜又似經受不起,又似愛煞了這般交歡滋味,四肢忍不住緊緊纏住了他,嬌喘的櫻唇被岳無疆吻住,雙舌纏綿之間,端木吟霜只覺身心都被高潮推到高處,好不容易能夠開口,出口的呻吟卻甜的令她自己都吃了一驚:「都是……被幹過……吟霜才知……自己這樣……啊……」一聲輕吟,端木吟霜身子發燒,迷亂之間又與岳無疆吻到一處,唇舌交纏間這回是端木吟霜自己不願意放了,好不容易等到再次開口,似醉似迷的端木吟霜方知,沒用的她竟這麼快便洩了精.只是這回與昨日不同,岳無疆非但沒有一洩如注,與她一同盡興,那肉棒反而更形強硬,在端木吟霜舒洩的花心嫩蕊間輕啄慢吸,咬的端木吟霜越發銷魂,舒服的令她的身子越發渴望親蜜廝纏,直到回過神來,端木吟霜這才感覺身子似都輕了幾分,明明剛剛歡愛過的肉體該當有些酸軟,現在卻是乏力更增,彷彿被他征伐深處,從身到心再沒法保留.

「你……採補了吟霜嗎……」

「吟霜小姐……不喜歡嗎?」

「不……不會……哎……」感覺那肉棒又輕緩地動作起來,未褪的高潮受此刺激,竟這般快又回到身上,一波接著一波,不住重疊似更強烈了,端木吟霜豈有不知?此時便自己反對,既無法擺脫被他采吸的結果,更重要的是以岳無疆的本領,很快就能采的自己再次高潮,打從心底贊同被他採補:「吟霜喜……喜歡……哎……喜歡被你們干……被你們……啊……盡情的玩……采……采的吟霜……都成仙了……啊……又……又頂到了……好……嗯……好棒……吟霜……好開心……又要爽了……」

婉轉哀啼之間,端木吟霜只覺岳無疆已站起了身,將她緩緩放倒桌上,嬌羞無倫的端木吟霜知道,連番洩了身,又受岳無強熱情採補,現在的她幾乎沒有主動在他身上套弄舒爽的力氣,即將受的是他強壯勇猛的奸插攻勢,芳心蕩漾的端木吟霜乖順迎合,惟一不滿的是若自己被他抱上床,幹起來豈不更快活?至少床鋪比桌面仰躺起來要好得多啊!

5、蕩心迷神

「師父……」本坐在廳內桌前,見端木吟霜被岳無疆半抱半扶著走進來,梅映雪和梅郁香姐妹不約而同地迎了過去,可看得清了師父此刻嬌姿媚態,原想攙扶的手再伸不出去.

雖說昨天才破身便被兩個淫賊輪姦的欲仙欲死、連連登仙,夜裡還為岳無疆侍寢,早知今日的端木吟霜必不會與先前同般形象,可眼前的端木吟霜美目迷離似霧、秀髮如水飄散,額間頸上微可見汗,白嫩如凝脂的冰肌透出粉嫩酡紅,步履之間頗見踉蹌,腳步虛軟似是腰腿都有些乏力,換了先前二女或還以為師父身上有什麼不適,可昨日親眼見識,二女眼界已開,不由芳心微羞,顯然才剛起床還未用膳,端木吟霜已在岳無疆胯下痛快地舒爽一回.

本還以為以端木吟霜對岳無疆之痛恨,又兼被迫獻身,抗拒之心難免,那想得到一夜過去,端木吟霜已被奸的這般柔順臣服,對淫賊千依百順,教人不得不佩服男人淫威赫赫.

見二女似笑非笑的嬌羞神情,端木吟霜那不知徒兒在想些什麼?可才起床便被岳無疆挑逗的春心蕩漾,主動獻身受淫,兼且被他火熱採補,舒洩的骨軟筋酥,連腳下都站不穩了,便昨兒才在光天化日下嘗到輪姦之美,百般淫媚姿態被徒兒看的一清二楚,端木吟霜雖難免嬌羞,可想到今日即將在廳中發生的種種,她不由挺直身子,準備好享受那淫蕩之美.

本來被端木吟霜神情與腳步所驚,梅家姐妹一時還沒發現,現在端木吟霜站直身子,二女方驚的臉紅耳赤.端木吟霜本就是風華絕代的仙姿美女,向來衣裳精潔雪白,再無瑕疵,此時卻似情急間只拉了件絲袍披身,上身香肩盡裸,衣鈕只扣在峰巒之下,高聳挺茁的香峰大半都在眼前輕顫微躍,隱約可見兩點乳蕾似渴求著跳脫絲袍遮掩的欲求;那衣鈕就只扣得一顆,往下兩邊分開,不盈一握的纖腰也暴露出來,乳上腰間幾可見尚未隱去的丁點紅痕.

上身已然如此,下身的白裙經過岳無疆的手更加媚惑,原本長及足踝的白裙被撕去了一大半,筆直勻稱的修長玉腿再無阻擋,甚至隱約可見腿根處濕意未干,也不知是香汗還是股內春潮,甚至是男人留下的淫精穢痕,更不用說直到此刻,那雙美腿仍在微微抽搐顫抖,顯然方經激情,餘韻仍在依依不捨未及褪去.

見端木吟霜這彷彿脫胎換骨的柔媚艷姿,雖不復先前清冷高貴,卻添了三分虛弱柔順,越發惹起男人淫慾勃勃,二女便不回頭,也可想見座上淫賊兄弟胯下的強壯堅挺,更不用說岳無疆身子雖半隱在師父身後,可看到端木吟霜站直嬌軀,雪臀似是更向前挺了點,二女心中不由浮現出岳無疆才剛在端木吟霜身上發洩過,卻又這般快重複雄風的威武和兇猛.

「師父……」雖沒得伸手,可人都到這兒了,不說什麼感覺也奇怪,尤其端木吟霜昨日甫破身便被兩人輪流姦淫,也不知在兩人胯下洩了多少回,看來卻還沒有今日被岳無疆折騰的酸酥透骨,似連點力氣都沒了,梅映雪遲疑半晌,終於開了口:「可……可還吃得消?」

「嗯……吃得消的……」若論床笫功夫,岳無疆比起岳允岳常兩人合起來,還要厲害幾分,雖說身子仍感酥軟,端木吟霜卻不得不承認,被採補之後雖說虛脫不少,不似一般交合後仍可回氣,可那滋味卻也強烈更多,怪不得先前碧絲雅要變成那樣……想到接下來的日子,自己也要如碧絲雅一般,成為三人胯下禁臠,端木吟霜竟不由又羞又喜,越發期待:「他們……都好厲害……讓……讓吟霜徹底感覺到……自己……是個女人……洩的越虛脫……越想被男人更猛一些……」「接下來……老子要讓吟霜小姐……更舒服一點……」嘿嘿一笑,岳無疆伸手勾住端木吟霜纖腰,將她摟在懷中,狠狠地吻了下去,只吻的端木吟霜哼哼唧唧,櫻唇微開香舌輕吐,不由自主地與他勾結纏綿,耳邊更聽得岳無疆得意的聲音:「晚些……吟霜小姐就要試試……吃不消的滋味了……吟霜小姐騷媚入骨……天生撩人的……很快……吃不消就會……變成舒服了……」「嗯……」雖在徒兒面前,將心裡話脫口而出,便是已脫胎換骨的端木吟霜也覺羞人,但從昨兒到今天,雖是羞人卻也舒爽痛快的事也幹了不知多少次,教她如何能壓抑得住?一雙纖手本能地糾纏在岳無疆身上,回吻的那般甜蜜投入:

「吟霜……想試試……這……這騷到骨子裡的身子……能被……被岳兄和……和他們……奸的多麼快樂銷魂……好舒服……吟霜……是女人……是你們……的女人……想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可以……干的吟霜爽到骨子裡……吟霜……想要……唔……」

「還不行喔……」岳無疆嘿嘿邪笑,大手托住端木吟霜纖腰,掌心輕揉慢捏,股股熱力直透骨髓,舒服的端木吟霜美目迷濛,似有若無的哼吟聲不住透出,耳邊卻只聽得岳無疆似得意又似遺憾的聲音:「老子答應過……三日內,不在床上干吟霜小姐……只與小姐苟合……」

「苟……哎……嗯……」聽岳無疆這一說,端木吟霜不由越羞,若有比在床上被淫賊侵犯佔有更羞人的,就是連床都沒上,便被淫賊征服的欲仙欲死,偏生親身嘗過那滋味,方知那火辣痛快的無法抵抗,尤其端木吟霜才剛被岳無疆奸過,豈不知那苟合的羞人美妙?她飄了一眼二女身後躍躍欲試的岳允岳常,芳心蕩漾於即將降臨的淫風蕩雨,體內的需要不由越發野火燎原:「嗯……哥哥們……請……請盡情與……與吟霜苟合吧……吟霜想……想被哥哥們……奸的舒服……一直高潮……一直洩……加上被……被採補……吟霜想……想把一切都……都獻給你們……吟霜淫蕩的身子……想被你們享用……想被精液一直……一直浸著……好熱……好暖……好舒服……嗯……」

「可吟霜仙子……已經連腳……都站不直了呢!」

「因為……因為哥哥們……都那麼……」不知是岳允還是岳常發的話,端木吟霜一邊回應,一邊更加羞了,她甚至弄不清楚,自己的處女身子,是獻給兩人中的那一個?可偏是那般淫亂投入,全然忘我的獻身受淫,才讓她嘗到這般快美滋味:「都那麼強壯粗大……把……把吟霜徹徹底底的……撐開了……吟霜的每一寸……都被你們征服了……怎麼可能……還站的起來?」「那……就乖乖躺倒吧……」

「嗯……」呻吟聲中,端木吟霜順著岳無疆的話意,上身趴伏桌上,一雙長腿微分,想到昨日獻出處女身子,也是這般姿勢,端木吟霜越發嬌羞,尤其想到昨日自己被擺佈的赤裸,才這般挺臀待奸,今日雖說白衣仍在,可裙角短的那般,這一趴下雖說上身春光遮掩,可雪臀已然半露,若男人想要動手,與赤裸受淫也無甚差別,她嬌羞依順地向後瞥了一眼,卻見不只岳無疆,連岳允岳常兩人都已解脫束縛,下身高挺強壯,想到那雄風立時都要發洩在自己身上,雖是羞人卻讓端木吟霜又羞又喜,褪去矜持的自己真的完全不一樣了!

「哎……哥……唔……哥哥……疼……嗯……好……好大……好硬……啊……」雖說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當岳無疆站到身後,猶帶濕濡的肉棒輕輕頂入時,端木吟霜仍不由婉轉哀吟,菊穴可不如小穴那般濕潤順滑,極其方便男人的開發,更沒想到自己昨日破處,今兒就連菊穴都要開放.

可不只方才與岳無疆苟合之時,便昨日兩兄弟輪流在自己身上發洩,奸的她欲仙欲死、如飛天外之際,手指仍不住向自己後庭勾挑揉弄把玩,似是無言地告訴端木吟霜,不只她的小穴要為男人開放,承受淫賊肉慾,就連菊花也難逃此劫,此刻終於降臨,端木吟霜雖難免疼痛,可想到不經此事,自己的身子將不能完全成為淫賊的所有物,端木吟霜護守的本能便如霜融雪化,她輕咬銀牙,一邊哀吟,一邊輕扭慢挺,配合動作,好將肉棒迎的更深一點.

只是那處終非正道,便已被淫賊們幾番揉弄,已軟了許多,被肉棒進入時,仍撐得端木吟霜不由叫苦連連,她輕咬銀牙、如泣如訴,蹙緊的柳眉淒苦難言,似疼的連雪臀都挺不住了,偏生身後的岳無疆雙手扣著端木吟霜不盈一握的纖腰,控的這絕美仙子別說抗拒,甚至難逃得半分,待岳無疆全根盡入,端木吟霜已疼的美目淒迷、額角現汗,似再吃不消了.

「吟霜小姐……可還受得住?或是……再慢慢來些?」「哎……痛……不……不過……沒關係……嗯……吟霜……吃得消的……」感受到岳無疆的火熱強壯,將菊穴脹到極致,比昨日開苞之時還痛上幾分,撕裂般的感覺,像從腹內深處不住扯著臟腑一般,要說苦真是苦到了極處;可端木吟霜早知那處必將陷於男人胯下,本能的抗拒也不是那麼徹底,何況雖是脹到了極處,火熱的浸潤竟似也漸令她有種酥麻的感覺.

忍著那苦楚細細品味,雖仍感不到如小穴被玩時的快感,卻也漸漸有種飽足的刺激,彷彿那處也漸有快樂,端木吟霜雖不由又驚又羞,自己竟連後庭被開,也這般快就舒服了,莫非身子真如淫賊所言那般淫騷媚浪?可想到昨日種種,還有早上才剛起床,便被岳無疆采的銷魂蝕骨,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認,自己淫蕩的本質,真的被他們一點一點地吸引出來了!

既然已逃不掉,就好生享受一番,淚光迷濛的美目微轉,端木吟霜聲音越顯柔弱,真有種渴求蹂躪的引誘:「哥哥……好……好疼……唔……可……可是……吟霜……可以的……哥哥你……你們……好生痛快的……干死吟霜……嗯……只……只要……留著吟霜一口氣……可以侍候哥哥們……哎……啊……」雙手在端木吟霜腰間時揉時撫、連捉帶扣,不只為了控著這絕美仙子難以逃脫,更是為了測試她的反應,岳無疆經驗何等老到?那不知端木吟霜的感覺是苦是樂?他嘿嘿笑了笑,俯身在端木吟霜小耳輕輕吹氣,雙臂撐桌的端木吟霜雖是苦楚難言,卻還是輕挪秀髮,好方便岳無疆的輕薄,耳邊只聽得岳無疆的聲音:

「吟霜小姐……真的……只有疼嗎?」

「不……嗯……不只了……」被岳無疆整個人壓在桌上,裸背整個感受他的肉體熱力,加上臀內被肉棒深深挺入、飽滿撐脹,端木吟霜別說無力抗拒,連芳心都降了,本能地在他的引誘下,將真心脫口而出:「痛……是很痛……不……不過……也撐的吟霜……都開了……裡面……嗯……麻麻的緊緊的……很熱……可……可是又很難受……」

「那……前面呢?」

「別……哎……那裡……也……也被燒的熱了……啊……不……不行……」雖已被岳無疆玩成這等模樣,端木吟霜仍羞於啟齒,隔著薄薄一層,菊穴已被撐飽撐滿,小穴卻仍空虛,雖說苦楚甚烈,不致動情,卻已漸漸有了感覺.端木吟霜甚至有種若有似無的預感,若只是菊穴被岳無疆開發,頂多只是又一處可以被男人淫幸的所在,可若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前後包夾,小穴菊花同遭淫玩,那刺激會強烈到難以想像,說不定沒用的自己真會在苦樂交加之間舒服到暈過去.

芳心剛想及此處,岳無疆已有了動作,端木吟霜全沒想到,岳無疆竟就這麼插著自己便挺起身子坐回椅上,令她猶如小兒便溺般坐在他懷裡,他的雙手捉住自己雙膝,令酸疼乏力的端木吟霜雙腿大張,再掩不住春光漫溢.

羞的美目緊閉,再不敢看,便是昨日已在眾人面前淫歡縱慾,這般姿勢仍令端木吟霜頗吃不消,偏生耳邊不只不住傳來那兩兄弟既污穢又淫蕩的贊語,還有她與岳無疆的深呼喘息聲,端木吟霜羞的渾身發熱,卻不得不承認,被岳無疆這麼一搞,臀內雖仍苦楚難消,淫媚的刺激卻令她對肉慾的渴望又多了幾分,若就這麼玩下去,自己便要享受菊穴內的高潮.

便在此時,抿緊的唇間傳來一陣刺探般的接觸,柔軟而帶稚嫩,絕不是男人的手段,端木吟霜微睜美目,登時驚的櫻唇微啟,纖巧小舌頓時探入,輕輕掃動起來.

「郁……郁香……你……」

「師父……」頭一次嘗到師父唇舌間的柔軟甜蜜,梅郁香雖也難免緊張,可端木吟霜語中並無怒意,想到昨日親眼見到端木吟霜激情難耐地獻身受淫,被兄弟倆輪流幹的欲仙欲死,美的彷彿魂兒都飛了,便被蹂躪的香軀乏力,仍忍不住情慾催動,與男人火熱交合,次次高潮升天,梅郁香似也被那勇氣感染,再不停手:「師父的菊花……既要……被男人賞棒子……郁香自然……要受命協助……嗯……讓……讓師父……舒服一些……可以更快……進入狀況……更爽一點……」「哎……你……」聽梅郁香這般形容,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卻不得不承認,這說法確實充滿了淫賊言語的褻玩意味,想到自己的小穴被淫賊們連『賞』了不知道多少次肉棒,現在連菊花都要為此而開,淫褻的彷彿被男人淫玩是對自己的賞賜,但真要說來,也只有身心再無抗拒,當真成了淫賊發洩用的玩物,這說法才真正是名副其實:「嗯……郁香說的……沒錯……」話語出口時本還有些忐忑,可聽得端木吟霜這般柔美的回應,彷彿聲音入耳,都讓人軟了幾分,昨日的淫媚風流也還罷了,她那曾見識過端木吟霜這般柔弱的模樣?梅郁香勇氣越增,伸手輕按端木吟霜香肩,感受那溫柔滑順的香肌嫩膚,原本的冰肌玉骨,又增了幾分情慾的暖熱,唇舌纏綿間越加歡了,梅郁香只覺師父櫻唇香舌纏捲間滿溢著渴望,想到若端木吟霜徹底放下身段,如自己姐妹昨日般為男人唇舌服務,那模樣真令人芳心都蕩了起來.

「哎……那裡……不……啊……不行……」才剛與梅郁香唇舌分開,端木吟霜又一陣哀吟,偏生香肩被梅郁香按著,雙腿又被岳無疆托膝分舉,纖腰只能靠在他懷裡,無從借力也無力動作,含淚美目垂下,卻見梅映雪跪伏椅前,自己這姿勢不得不挺出的股間小穴,正被她銜在口中吻吮舐吸,雖說勾掃範圍有限,唇舌的柔軟纖細,更不可能與男人的強硬火燙相比,可對菊穴正受火熱開墾的端木吟霜而言,這般溫柔的對待,卻令小穴格外有感覺,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嬌啼,扭著的纖腰卻逃不出男人控制,能做的卻只有拚命前挺,受著徒兒溫柔的挑逗.

本來昨日雖才開苞破身,便連受男人淫玩,那般投入承歡,今早又被岳無疆狠狠地採了一回,洩的心花怒放、神魂顛倒,照說端木吟霜再敏感,也不會這麼快便有感覺;但後庭的刺激雖難免疼痛,卻越顯強烈,尤其那兒與小穴隔的這般近,似連刺激感都傳了過來,令端木吟霜除了疼痛之外,小穴更顯飢渴,被梅映雪這一觸,菊穴的疼痛、小穴口處的酥麻,頓時與子宮裡的空虛混到一處,在端木吟霜腦中爆發,嬌軀頓時一陣抽搐,一時間竟已失神.

「不……不行了……要……要死了……啊……」回過神來,端木吟霜只覺口乾舌躁,身子似被野火狠狠灼過一般,燒燙的難以想像,肌膚彷彿都浸滿了香汗,再沒一處乾淨,她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又被剝的一絲不掛,赤裸地倒在岳無疆懷中,雖說岳無疆已放下了她雙腿,端木吟霜卻已軟的再沒法動作,嬌軀不住顫抖,彷彿全身力氣都在剛剛那刺激中傾洩而出.

「師父……真的洩了……」猶然跪在身前,梅映雪抬起頭來,小舌輕輕勾挑著唇間的香甜,似還有些不敢置信:「映雪才……才剛有動作……就……就把師父弄到洩身子了……」

「嗚……」沒想到自己不只被男人奸到高潮,連徒兒都這般輕鬆就弄到自己洩身,偏生方纔的刺激太過強烈,雖不至頭昏眼花,端木吟霜卻也無力動作,尤其菊穴裡岳無疆的肉棒猶自強壯,頂的端木吟霜一時間只知嬌喘,方才自己洩的那般痛快徹底,菊穴該也緊緊地裹住肉棒,好生吮吸了一番,卻也沒把岳無疆的陽精吸出來,這般堅挺持久啊!想到自己今日要受三人輪姦,要承受他們的慾望,端木吟霜也真不知,到晚自己是否還能活著回到床上去?

「等……等到……等到輪映雪……和郁香上陣……你們……就知道了……」纖手無力地輕挪髮絲,觸手處都已濕透了,回頭與岳無疆纏綿熱吻,端木吟霜只覺芳心陣陣蕩漾,接下來自己將受的淫風浪雨,怕要比昨晨的暴雨更激烈幾分,也不知自己的肉體,是否淫蕩到足以承受?可懼意卻遠遠沒有期盼來的強烈:「哥哥……吟霜想……想要……想要被你們……快樂的干到死……啊……」「要……要死了……好……好棒……好爽……啊……吟霜……真的……真的要爽死了……美……美死吟霜了……哥哥……再……再用力……哎……好美呀……你們……玩的吟霜……好舒服……哎……吟霜……真的……要瘋掉了……太……太厲害了……那……那麼深……啊……吟霜輸了……吟霜連身到心……都輸給哥哥們了……親親哥哥……盡……盡量玩吟霜……好勁……對……就這樣……前面後面都……都來……插的……插的吟霜……真的升天了……嗯……用力……干死吟霜……前後都來……把吟霜奸到洩……奸到死……吟霜……什麼都是你們的了……」

當岳無疆再次將端木吟霜雙腿高舉,當不知是岳允還是岳常的肉棒再次攻入小穴,既痛且快的刺激交雜而來,讓端木吟霜的矜持徹底崩潰,無邊無際的強烈快感,令端木吟霜渾然忘我的享受性慾快樂,更嬌媚火熱地呻吟喘叫、更沉醉迷戀地向男人投降,身心都迷醉在肉慾之中,廳中滿溢著端木吟霜快樂的哭叫和肉慾交合的聲響,再也不願停歇下來……

……

美目迷離、嬌軀綿軟,清醒過來的端木吟霜輕吁了一口氣,抬頭望向窗外,西斜的日光懶懶地灑了進來,正照著椅上她赤裸的胴體,照映著點點淫漬,以及冰肌玉膚上猶然未褪的酡媚暈紅,身上褥間半干半濕的印痕,在在顯示出她才剛受過如何強烈的淫慾侵襲.

只是……都過去了啊!芳心彷彿還蕩漾在剛剛的雲雨歡快當中,可那三個淫賊也是……岳無疆說他既被困在此間百日,就要玩足她們百日才走,也真是說到做到,這百日之內,當真是無論日夜晴雨、不管地點時刻,端木吟霜一直都在男人的身下度過,便到了深夜入眠,也在男人的懷抱裡入睡.睡夢中既隨時可能被男人奸到醒來,自不可能穿著衣物,反倒是日裡還會將衣裳穿的暴露誘惑,好滿足男人們的心意,百日間種種真如烙刻心中,再也難以忘卻.

就在半月之前,在眾人圍觀之下,岳無疆大展淫威,將梅映雪和梅郁香也破了身子,自然是在二女情難自已的嬌啼呻吟之間前後均開,再沒半點遺漏.

本來破身苦楚難免,菊穴開花更非輕而易舉,可二女親眼見識到端木吟霜是如何落力癡媚地迎合男人們的淫玩,彷彿次次交合都能令她爽上天去,加上二女日夜也在淫賊的輕薄中度過,無論身心都早已有了準備,即便是岳無疆的強壯雄偉,二女也能承受;只是在雲雨愛慾中的持久,就遠不及端木吟霜了,眼見二徒次次在男人的威猛中敗下陣來,嬌婉柔媚地被男人征服,端木吟霜還是不得不接下大部分的攻勢,百日之間,也不知舒爽過幾回?

但淫賊們,也真夠壞的呀!想到岳無疆今早邊干的自己軟語嬌吟,邊開口說明先前搞定自己的手段,端木吟霜不由搖頭,想到日後,也不知該恨他還是該謝他了.

「師……師父……」走到端木吟霜身前,梅映雪和梅郁香雖是拉過了衣裳遮身,可淫賊洩慾之中手段猛烈,內裳早都被扯的差不多了,再也難以穿著,二女雖找到絲袍遮掩,可絲質柔滑,沾濕之後幾若透明,要說遮掩只怕誘惑的成份更大些,光是此時望去,絲袍之中胸挺腰纖、臀翹股濕,在在可見雲雨後的媚態,便知這般遮掩,不過令淫慾更為賁張而已.

「清……清醒了?」

「是……」梅映雪垂頭施禮,一時卻不敢抬頭,梅郁香雖抬起頭,咬著櫻唇一時也不敢開口.先前那風雨之日,若非二女被淫賊所惑,端木吟霜孤立無援,也不至於做下獻身淫賊的決定,至於之後百日裡,各種羞人到不敢回憶的淫慾之事,更是讓人羞的直想鑽進地裡去.

若真是肉體淫蕩難以自持,也還罷了,偏生今早三個淫賊一邊輪流淫玩三女,一邊說明先前無論春夢、功法,甚至那些女人早晚要身心雌伏男人胯下的想法,都是催眠手段,好讓俠女們放下戒心,甘心成為淫賊胯下玩物,同時竟也解除了催眠手法,清醒過來的梅映雪只能噙淚承受,梅郁香雖想反抗,奈何正赤裸著與淫賊交合,爽的渾身乏力,加上百日以來,各處敏感弱點早入淫賊掌握,二女只能在百般不願當中,再次被奸的高潮洩身、欲仙欲死.

交合時爽的越是快活,清醒後越是淒苦,當三人滿足之後揚長而去,二女已洩的筋酥骨軟、渾身脫力,喘了許久才勉強動作,尤其想到端木吟霜裸著嬌軀,次次承受淫賊獸慾,否則自己兩人恐怕比現在還要淒慘許多,二女在猶自赤裸的端木吟霜面前越發抬不起頭來.

「沒關係的……畢竟……他們所言……也未必全錯……」「師父!」聽端木吟霜這麼說,連梅映雪都不由抬起頭,二女不約而同的目瞪口呆,一時都不知該如何反應了.

「放心,吟霜……沒被淫慾沖昏了頭腦……,應該沒全沖昏吧?」端木吟霜微微苦笑,一時間卻難以遮掩裸軀,畢竟她一直受著三個男人的輪流姦淫,加上岳無疆在她身上大行採補,淫威赫赫,百日下來端木吟霜只覺渾身虛軟,身心均已陷落,功力不足三分,似連骨頭都給采虛了:「他們的手段,頂多只能誘發情慾,情慾乃屬本能,卻是無從改變,若非吟霜……骨子裡真有淫蕩本質,他們也難施其技……其實看到絲雅姐那樣,你們……也該知道這點了?」「是,可是……」

「放心,吟霜不會因為這樣,當性慾難耐之時,便主動去找男人發洩……」端木吟霜微挺身子,被男人百般揉玩過的雙峰,似較先前更聳三分,纖腰微汗、雪臀緊翹,較之處子之時更添了幾分嬌媚:「只是落入淫賊之手,此事也是難免,別因此亂了心智便好.」

「那……接下來,該當如何?」

「先把身子養好,現在無論吟霜或你們的狀況,都不好行走江湖.」輕咬銀牙,緩緩站了起來,端木吟霜吐出一口氣:「待身子大好了,再去找岳無疆討回面子,只是……你倆可得用功些,別搞的制敵不成,反而變成主動獻身……那就吃大虧了,被採補過……可是很虛的,詩雅姐……你說是吧?」「嗯……」吐了口氣,碧絲雅從廳旁走出,梅家姐妹不由一驚,端木吟霜卻似早知.

引著淫賊入明玉閣,加上以挑逗手段融入閣中功法,都有碧絲雅的影子,她早知瞞不過端木吟霜耳目,只是……親眼看著端木吟霜褪去英氣逼人的俠女風範,赤裸著在淫賊胯下婉轉承歡,矜持與抗拒比自己還崩潰的快些,便碧絲雅早有經驗,知道以岳無疆的淫賊手段,身為女人絕無倖免之理,但看著端木吟霜變得如自己一般,猶自赤裸的嬌軀淫痕遍佈、風情萬種,碧絲雅都不知該說什麼了:「看來他……采吟霜……采的比對絲雅……還狠些……」「或許吧?」端木吟霜微微一笑,纖手一抬,竟是迅捷無倫地拈住碧絲雅腕間穴道,頓令碧絲雅嬌軀一麻:「郁香……為師房中櫃內,有幾隻他們……留下來的淫具,你去取來.我們一起……讓絲雅姐知道……這百日以來……究竟……我們都學到了什麼東西……」

「你……吟霜……」雖知端木吟霜必然有氣,卻沒想到原本冷艷脫俗的她,現下光只美目微飄,柔媚風情已顯,便如自己身心都被岳無疆等人征服時一般,不由搖了搖頭:「吟霜你……真的已經被他們……徹底征服了……」「嗯……或許……」唇角飄起一絲笑意,端木吟霜目光游移之間,竟是媚態橫生,便梅映雪同為女子,看了也不由心蕩,卻聽得端木吟霜聲軟如蜜,蕩著百般嬌柔:「明明……他已經說了……靠著將淫功化入功法,才讓吟霜春心難止,還加上……還加上催眠手段,令吟霜對性愛再不矜持,可是……當他勇猛奸著吟霜小穴……把吟霜干到高潮……子宮裡……被精液灼的酥麻……爽的花心都開了……連菊穴……都被熱精燙過……吟霜真的……真的不想反抗……只想徹底……爽到洩身……」

「而且……是真心……從最裡頭……想要……想要容納他們的淫威……他們……都那麼粗長勇壯……把吟霜……徹底開發……還那麼持久……即便吟霜……吸著肉棒……渴望著把精液全吸出來……可只要……只要還被奸著……就幸福的不想逃……嗯……就算知道……是中了計……吟霜的身子……已經完全不想離開男人了……只想著被……被他們不斷侵犯……干的又深又猛……奸的花心開放……一直……一直被精液洗著潤著……熱的吟霜……舒服透了……」說到動情之時,端木吟霜香舌輕吐,舐了舐唇角,彷彿在回味先前在他們命令下吻吮肉棒,好令他們雄風重振,又一次將自己征服的媚態艷姿.

全文完

又一篇結束了.

其實這一篇一開始就只打算寫一個女角,多男多女的寫了不少,偶爾也想換換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