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了了了
(一) 與愛情無關
(1)
我叫王兵,今年33歲,我妻子小婉今年31歲。雖說女人上了歲數容顏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子是個白領,很會保養,看上去和24、5歲的女人沒什麼兩樣。我老覺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單從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72,長相略顯老氣,而小婉卻是1米68的細高個子,體重也只是101斤,非常的苗條清秀。
我們兩家上一代人關係很密切,早在大學時就把我和小婉的關係確定下來,雖然,她那時已經有一個朋友了。關於這一點,直到結婚五年後她才和我透露了一點。不過她一直很父母的聽話,所以最終和我走到了一起。
關於我們的性生活,我不想說什麼,可能和大多數人一樣吧!姿式沒什麼變化,頻率也是兩週一次,沒有太多的熱情,好像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裡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烈火。我原來和她們一家住在一起,和她父母的關係,我一直處得很好,發生問題的老是她,常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最後還是她父母忍無可忍,把我們攆回我單位分的一間二室一廳的小單元裡了。
獨住以後,她就把矛頭對準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弄得我非常頭痛,過後雖然她也低眉順眼地認錯,但是我知道,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什麼心事也不愛我和分擔。
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們做完愛之後,她告訴我,她覺得青春的熱情好像快燃盡了,我口上沒說話,但心裡也有同感。
這樣的日子過得像池塘裡的死水,波瀾不驚,大家都無奈,卻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去調劑。
直到有一天夜裡,她回來得有些晚,臉紅撲撲的,像是喝了酒,我知道她做商務專員,外面總有些應酬,也沒上心,但是夜裡發生的事,卻讓我大吃一驚,她好像回到了新婚初夜,纏著我,做了三次愛。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我是個心思很細的人,雖然很累,還是問她,今晚為什麼表現得有些不同尋常?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問我:「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
我想了一會兒,說:「有信心吧!」
她笑了,低頭又想了一會兒,附在我耳邊說道:「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大吃一驚:「你說真的?你想離婚?」
她一把推開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搖搖頭:「不,我愛你,你知道的。」
然後她告訴我,她是和我開玩笑的。不過,今天晚上,有一個人向她示愛,她雖然拒絕了,可是還是讓他親了一口。
「什麼!」我看著她鮮紅的嘴唇,呆住了。
「是誰?是你的同事嗎?」
她點點頭,我非常憤怒。
「你看你,你不是說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反應這樣大,人家都不敢和你說了。」然後她偏過身就睡了。
這一夜,我無眠,腦子裡只想著她做愛時狂熱的舉動,嬌軀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想著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腦子裡亂成一團。
夜裡做了一個夢,好像是在大學的宿舍裡,我睡上鋪,小婉就在下鋪和另一個男人交合,我看見那個過去七年一直完全屬於我的嬌美肉體,如今在他人胯下承歡,過去七年只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歎,我既十分心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最後竟遺精了。
(2)
之後的幾個星期,她也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情緒很有些低落,也沒再做愛。
一個晚上,她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內衣在床邊蜷著睡去,姿態很誘人,我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歡,她卻拒絕了我。我問她為什麼,她無精打采地說:「沒什麼,只是沒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愛沒意思?同事親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愛有意思,兩個人,像牽線木偶一樣,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頭大了,她的狂熱讓我很害怕:「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的。我不會計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熱再一次爆發,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後,她抱著我,對我小聲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電梯,他又親了我。」
我感覺好像在洗那種芬蘭澡,剛剛還是情熱至極,一會兒內心裡又掉到了冰點。
「你讓他親了?」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和他吻了一個Deep kiss。」
「你想離開我嗎?」我過了一會兒,鼓起全部的勇氣問她。
「你聽著,我和你已經夫妻七年了,你的愛,已經把我塑成一個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適合你,同樣,你也只適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會離開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股火,燒得我好難受,也許就像放風箏那樣,我在天上飛著,如果離開你在地上的牽引,我一定會完的,可是如果沒有風,我感覺像半個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經使我們厭倦之極,誰不願意去嘗試新鮮刺激的感覺呢?小婉的性格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麼樣?」我心跳加速,恐懼之餘還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夢裡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閃現,那只無比粗大的雞巴,在小婉蓬門微開的鮮紅陰唇中,沾了沾小婉流的愛液,當作潤滑劑,就一鋌而入,直搗黃龍,小婉的陰埠都輕微地鼓了起來。
「天有些冷了,給你買一頂帽子怎麼樣?」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愛戴帽子的,不過,買一頂也行。」
她一臉詭秘的笑容:「一頂綠色的帽子。你喜歡嗎?」然後她哈哈大笑。
我撲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浪貨!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時被我掐得臉色發紫,眼中卻滿是快感。
當我放手後,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我是個浪貨!我是個破鞋!」
我又抽了她兩耳光,然後她貼到我身上:「我很騷的,我剛剛被人幹過,你要是喜歡,就再干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開了她的內衣。
「來吧,這兒,我的小乳頭,剛被人玩過,這兒,我的小洞洞,還有那人流下的東西,你來吃吧!」
我聽到這話,極其亢奮,使勁幹著她。小婉陰道裡也非常地緊,弄得我非常舒服。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陰道開始輕微地收縮,我的內心燒起熊熊烈火,「你這裡……怎麼了?一緊一緊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干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了!快點動吧!高潮了!哦……啊!!」
「我插死你!浪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人交歡的性幻想中。醋意、嫉妒、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了一番。
「你要他干我嗎?他的雞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幹死的。」
「你個浪貨,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幹。」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虐的心態,使我下了決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家要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家干到最爽,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嘴裡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
(3)
第二天,我起床後,看見她早已起來為我做好了飯,並把早餐送到床邊。這可是稀罕,她是從來不動油煙的,而且,以往那麼多年,都是我來服侍她的。
「謝謝。」我笑著享用起來。
「以後我天天這麼服侍你。」
「為什麼?」
「因為……」她白了我一眼,臉色紅紅的:「給你戴綠帽子,你肯定不高興的,以後我只能這樣地補償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衝動感受。我看著她,無言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可是具體如何操作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商量的。
她給了我一份保證書,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夫妻的感情。我把它撕了,能沒有影響嗎?萬一讓人知道,這種保證書只會讓我丟盡臉面。
又過了兩天,我們做完之後,我問她:「你說的這個同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這樣春心大動?你和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她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一樣,有些羞澀:「其實他是個很一般的人,只不過長得有點像我的大學朋友,嘴挺甜的。我對他確實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歡高個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現出來。
「他原來是跟著我做一般貿易的,後來做得好,於是經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務專員。前些天,他為了向我表示感謝,就請我吃飯,後來喝了一些酒,他說他很喜歡我,我當時雖然表示斷然的拒絕,可是從心裡,我挺喜歡這種高個子又有些風度的男人向我示愛的。」
然後她停了一下,探究地問我:「你吃醋了?」
我歎了一口氣:「我不吃沒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與他做,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就這兩天就和他交歡吧,別老逗著我,說實話,這些天,我連上班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撲到我懷裡:「我……我知道,我會傷害你的。」然後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湊到我耳邊說:「我想明後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體要馬上壓到我身上,我心裡的慾火就燒起來了!」
我摟著她,又要把她壓到床上,她笑著推開了我:「你別太累了。我只是刺激一下你,你沒發現嗎?到現在,我們倆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而且做愛更有激情了。你別不承認,男人也是挺喜歡這種刺激的,只不過他們沒發現罷了。」
我點點頭。她接著講了起來:「後來,他就開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講了,他在電梯裡吻了我,我很喜歡,然後他又向我索愛,我說,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講完這話,他很難受,可是我更難受,然後我又抱住了他。全部的交往就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真的就這麼多?你敢起誓嗎?小心《午夜凶鈴》裡的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貞子,低下頭,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我讓他摸了。」
「上身還是下身?」我一邊問著,一邊底下又硬了起來。
她笑瞇瞇地伸手摸了過去:「我就說男人也喜歡這種調調兒。摸哪兒你別問了,反正沒上床。」
「你知道,我們這個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們知道這事,太丟人了。」
「如果我們安排得好的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上次我們公司組織春遊的時候你不是也去了嗎,他還和你握過手呢!他也說,你是一個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傷害你。」
「哼,不想傷害我,摸都摸過了,還說這話!」我終於記起了那個小伙子,長得很高很帥,像個電影明星,也難怪我老婆會喜歡上他。我要是有個女兒,說不定還希望他當我的女婿呢!
我看著她充滿渴望的神情,心裡極度地悲傷,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愛愛,在這個濫情縱慾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麼,身高三等殘廢、收入難以養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視無睹,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輩,只能順應時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像突然體會到了我的心情,雙手捧著我的臉,問了我一句:「你還愛我嗎?」
我推開了她的手,搖搖頭。
「可是我還愛著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個愛說假話的女人,你是知道的。」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相信你的話,我是說我不知道,也許愛情就是愛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條件了?」
「什麼條件?」
「比如……忠誠、貞潔、守信。」
「這和愛情無關,性,只是一種肉體的需要,最多和感覺有關吧!」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藉口?」我心裡已經有些原諒她了。
「我做什麼事也不需要找藉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諒解,與不變的愛情。」
當她投入我的懷中時,我吻了她。
「你想怎麼樣安排?」我問她。
「他也沒有住處,現在還住宿舍呢,這個城市太小,去開房,早晚會被人知道。」
聽到這話,我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感覺才略有一些敏感,心裡一陣難受一陣亢奮。她像個懷春的少女,不再注意這些細節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著我:「到我們家裡來。」
我說:「我們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聲音太大的話,還是會被人知道的。」
老婆聽到這話,非常興奮,已經進入情況,撲到我懷裡,嬌喃著說:「你放心,我們會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到最高。」
「不許你大聲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朧起來,一邊脫掉衣服,摸著胸前兩個引人遐思的晶瑩水嫩的雞頭肉:「我會盡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了。」
「時間最好是夜裡,我到公司裡睡,把地方讓給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謝謝你。」
「這個地方不能讓他玩。」我摸著她高翹的小乳頭,醋意大發。
「那還怎麼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進去。」
「人家還是處男呢,第一次,就讓他痛快點吧!你大方一點吧,啊?我的親老公!」她又脫掉內褲,鑽進我懷裡。
「還有,叫床的時候,不能叫」親老公「、」親哥哥「,你只能對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連身體都會被他淫遍的,叫兩聲也沒什麼的。」然後,她想了一下,很認真地揚起臉,看著我,提醒道:「我這可是和你說真的,這可不是那些黃色論壇裡編的故事,是馬上要發生的真實的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就是心裡彆扭得很。不知道你在別人懷裡,會是什麼樣子?」
「更浪,更騷。」她分開了兩隻細長的玉腿,迎接我。
「你們兩個姦夫淫婦在一起痛快,你老公還得睡公司?你真忍心啊!」我開始使勁地插了進去。想著這個美好的地方,就要鑽進另外一隻雞巴,我不再有一絲悲傷,心裡只有無限的衝動。也許,她說得對,這與愛情無關。
「你放心,我快丟的時候,會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會叫,親愛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丟了,玩死了。你爽嗎?」
「爽,我會爽的。不過你一定要告訴我,你被他玩丟過幾次!」我使勁地插到她的最深處。
「啊,爽死了!!我會的,我會告訴你的。」
(4)
第二天晚上,小婉告訴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個,並說要請那個小伙子下午和我見一見面。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了,連他的名字還記不得,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叫黃揚。」
「我第一次見他時,就很討厭他,總覺得這人不可靠,像個小白臉。」對於一個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誰也不能要求我再說他好話吧!
「這個小白臉就要肆無忌憚地玩你的老婆了。而且,還是你老婆主動讓他玩的。」她笑著對我說。
「我不同意了。」
「你放心吧,老公,人家就是要想試試新鮮的嘛,而且我保證,讓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刺激!」
「你們玩過之後,要把床單換掉!」我對這一點確實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我還要零距離地接觸,多噁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過之後,還要把身體徹底地清潔一遍,再迎接你的進入的。」
總算交待得差不多了,我這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說:「黃揚來了,你回來一次吧!」
我想,這件事,還需要很正式地見個面嗎?電話裡我猶豫了一下。這時聽筒裡傳出一個悅耳的男聲:「王哥,你好,我是小黃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這件事挺敏感的,大家能不能先見個面?」
我一聽就不太高興,你當然知道這事的份量了,還說什麼挺敏感的。「不見不見,你願做就做,有便宜不佔是傻蛋。不做拉倒!」聽筒裡一下就沒了聲息,過了一會兒,他好像歎了一口氣,我就掛了。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聲音很冷:「你回來睡吧。」然後就掛掉了。
我回來後,看見家裡只有小婉一個人,那傢伙已經走掉了。小婉面色鐵青,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你回來睡吧!我回娘家去了。」
「怎麼了?」
「還問呢,就你這種態度,人家哪還敢啊!他再三說了對不起,什麼也沒做就走了,這下你如意了吧?」
「見了面你要我怎麼對他說?求求你佔有我老婆的嬌軀,謝謝你玩弄她的肉體,您辛苦了?!」
「因為婚姻這種東西,你確實可以隨時佔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點,我並不是你一個人的私有財產,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對自己的肉體擁有完全支配權,除你之外,我還可以願意選擇別人來佔有我,我的靈魂是自由的。王兵,你是一個非常死板的人,與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和你繼續下去了,如果再繼續,我對你的愛將徹底消失,對你的恨將與日俱增。」
說完這話,小婉拎著包就走了,擋也擋不住。不知為什麼,我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冷清孤寂之感。
睡覺的時候,我腦子裡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來和他見面了,那麼現在這張床上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小婉一定一絲不掛地被他壓著,或是抱在懷裡,嬌軀亂顫雙腳直伸,兩人底下狂熱地交合,浪水泛出了白沫,或許他已經射了好幾次,都射進我嬌妻的小穴深處。
我想著想著,一邊打著手槍,一邊給小婉打電話。鈴聲響過數次後,小婉接了:「你還有什麼說的?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對。我錯了,你回來吧!」
「不了,我對這種生活煩透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黃揚的手機電話號碼?我想和他聯繫一下。你現在就回來吧!」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再勉強自己了。」
「你聽著,我要你們當著我的面做,我會接受的。」
「真的?」
歇了一會,小婉又再說:「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會戴套的。」她聲音幽幽地,好像在探查我的承受極限。
「你一定要讓他射進去,還有,不要讓他的東西流出來。」我快射出來了,呼吸也越來越不勻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槍?別射出來,等我們當著你的面做的時候,你再打,好嗎?我現在就叫他回去。」
「我給他打吧!」
「你啊,真賤!現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時候挺矛盾的啊!」
她給了我電話,我沒有再猶豫,撥過電話後,響起了黃揚的聲音。
這時,我的心情,稍微冷靜了一些。
「我是王哥。小黃,你來我家吧!」
「王哥,我知道了。」
當小婉回來時,我和黃揚已經聊了一會兒了。
「你先到內屋等一會兒,別著急。」
小婉一跺腳,臉色微紅,嬌俏無比地看了黃揚一眼,然後跳著腳向我撒嬌:「你胡說什麼!誰著急了?誰著急了?是誰那麼晚還打電話給人,叫人來玩你老婆……」到底還是女人,她羞得說不下去了,掩面跑到裡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現在和將來,都是只有欲,不會有情的。我向你發個誓,我絕不會拆散你們……」黃揚討好地跟我說。
還要有將來,這個傢伙夠貪的!我心裡有些氣,不知為什麼,剛才還和他談得好好的,小婉一回來,我又有些難受。我沉默了一會兒。
黃揚看我的臉色,沒說什麼,向我敬了一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煙。
幾分鐘後,小婉出來了,她看了看我們,走到我身邊:「老公,對不起了。
你……真的要留下?「
我點了點頭:「小黃,你們進去吧!」
小婉拉著黃揚走進屋內。在門口,她回頭又看了我一眼:「老公,你也進來吧!」
我無法拒絕小婉的風情,跟著她走進屋內。
(5)
我們的臥室真的不大,三個人都站在床邊,大家都有些尷尬。
小婉一下子笑了:「幹什麼啊,大家表情都這麼嚴肅的,好像跟床上有個死人,在進行遺體告別一樣。」
黃揚也笑了:「王哥,對不起了,要奪你所愛了。今天有什麼規矩沒有?」
小婉捶了他一下:「有什麼規矩?今天我們倆是夫妻,規矩你來定吧!」然後她咯咯笑著撲到床上。
「王哥,有沒有套?」
「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腳,看著小婉風情萬種地攤開手腳,心裡開始衝動起來。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會射進小婉裡面的。」
我如釋重負。
小婉點著我的頭:「喂,那個人,電話裡怎麼答應的?」
我暗罵著小騷貨,對黃揚道:「你就射進去吧!」
黃揚撓撓頭:「今天的事,有點意思。小婉,你不是說我今晚是你老公,讓我來立規矩嗎?我的規矩就是,你先站在王哥身邊,把衣服一件一件脫給王哥。
王哥,今天大家都放開了,你也別介意,一會兒,你把小婉光著身子送到我的懷裡。「
「討厭!你好壞!」小婉只好紅著臉起來,走到我身邊。
「接著。」小婉聲音很輕,低著頭,把外罩解開,然後把帶著體溫的衣服扔給了我,露出了她曲線玲瓏的嬌美玉體。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婉,她又慢慢地解開乳罩,徹底地露出了她的上身。紅紅的乳頭,此時在情慾的刺激之下,已經立了起來,好像渴望著黃揚的愛撫。
這時黃揚開玩笑地說道:「小婉,你的小乳頭好美啊!」
小婉撇了他一眼,輕聲說道:「現在,全都是你的了。」然後她張開雙臂,等著黃揚抱她。
不料黃揚說:「剛才我可是立了規矩了,你要全脫完了。」
小婉雙頰似火:「給我老公留點面子吧!」
「下面接著脫!」我粗著聲音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就等著吃虧吧!」小婉挑戰似地解開了褲腰帶。她平時很喜歡穿褲子,因為她腿既長又勻稱,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當她放下褲子,展露出那雙頎長秀美的玉腿時,連黃揚也瞪大了雙眼。
「你來脫我的鞋和襪子吧!」她笑瞇瞇地看著我。
這可是要了我的命。小婉平時就愛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襪子,她的腳很骨感,黑色的襪子朦朦朧朧,看上去極有誘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腳,我剛結婚時曾發誓,我只要獨享這雙腳,就如同擁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邊愛撫著,一邊替她除襪;她低頭笑著看我,並暗示似地向我翹起肉乎乎的腳趾。
最後,小婉看著我,挑戰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脫下了她小巧的內褲,拎在手裡向我晃晃,然後一下子蓋在我的臉上。那種味道,讓我欲仙欲死!
「把我獻給他吧!求他佔有我吧!」小婉顫著聲音對我道。我抱起了一絲不掛、輕盈若羽的小婉。她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道:「你到外屋吧!聽聲音,會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發誓。」我點點頭。
這時,黃揚也飛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赤裸著把小婉接了過去。
當身後的門關上時,我心裡面除了無法形容的傷痛,還有一種難以描摹的複雜感覺,手上殘留著的小婉肉體的氣息與溫馨,彷彿是生命彌留之際對人世最後的感覺,無比地寶貴!我一面流著淚一面親著雙手,底下已經硬得難以忍受了。
「老公,黃哥哥他開始摸我了。嗯……好壞喔,不可以的,你怎麼能摸我那裡……」臥房裡這時開始傳出兩人調情的聲音。
「那是什麼地方啊?」
「人家的小乳頭,給你逗得好癢,好硬了……嗯,不要嘛,一邊摸,還一邊吃,人家受不了了。」
漸漸地小婉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聲,邊斷斷續續地嬌嗔著:
「不可以的,你不能動那裡,那是人家的禁區,啊……爽死了!我流了!老公,我流了……」
「不要,不要動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沒這麼玩過的,爽死了!快點,快點動,我要死了!」
「進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雞巴,這麼硬,這麼粗,這麼燙!」
「好深哦!老公,親哥哥,我的小親哥哥,我要給你捅死了!」
……
我一邊聽著,一邊打著手槍。幻覺中小婉的叫床聲好像穿透了重重牆壁的封鎖,在這個慾望城市的上空反覆迴響,盡情地渲洩著女性的性慾之聲。
當她快丟的時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給他了,我是他的人了!
我要給他了,要死了,再深點……王八老八,你進來吧!「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小婉雙手扶著床頭靠背,像條母狗一樣趴著,黃揚抱著她的腰,兩人的性器緊緊地連在一起,小婉的叫聲已經漸漸弱了下去,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圓滑的香臀卻依然在做著垂死掙扎,貼著黃揚的胯身不由已地搖著。
直到黃揚最後又奮力地插了好幾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來:「我感覺到了,你……的精液……都射進來了,散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好爽喔!」
然後她扭過頭來,頭髮凌亂不堪,臉上一片嬌紅,香汗點點,看著我說道:「老公,我美死了。」
黃揚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雞巴抽了出來,在黯淡的燈光下,他的龜頭上連著數根透明的愛液,還蕩悠悠地連著小婉紅紅的陰戶那兒。
小婉一翻身,疲憊地靠在黃揚的懷裡,一任他輕憐蜜愛,膚泛緋紅、輕囈婉吟,豐滿傲人的胴體彷彿不勝雲雨蹂躪,高潮餘燼未過,仍在輕輕地顫抖著;剛剛脹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隻彎曲地疊壓著另一隻,大腿根部的淒淒的綠草中間,從她紅腫的玉門裡,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精液,沿著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單上。屋內充滿了若有若無的腥騷味道。
黃揚看了看我:「王哥,你來吧!」
我很快地也脫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輕笑著:「你不嫌棄吧?床單上都是我和他流出的東西,這裡面還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著自己歡液流洩的微腫小穴。
「小黃,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後歡迎再來。」我說完之後,才意識到有些語病,小婉笑得花枝亂顫。
「去吧,黃哥哥,以後,歡迎再來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黃揚離去後,小婉再次撲到我懷裡,仰著臉對我道:「老公,你恨我嗎?」
「不恨你,你以前說過,這和愛情無關。」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小婉,這也和你個人無關。在這個陌生而令人恐懼的時代裡,性慾、金錢、自我、放縱,頭上的光環一個比一個亮,我們一起參與了對它們的膜拜,這,並不是個人的錯。
「老公,我好愛你。我剛才有過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洩得多。請你不要恨我,為什麼一個女人不能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呢?我對你的愛並沒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緊緊擁著小婉,手正觸著她濕膩、黏滑的臀股,我舉手一聞,真是好騷!
我知道就是這些東西,讓我永遠地失去了一個純潔的愛妻;但同時,我突然間明白了一件事:與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遠,我寧願接受她肉體上的不純潔。
「還沒流盡啊?」我低頭看小婉的小穴,還有幾絲白色的愛液殘留在她的小陰唇上。小婉見我看得那麼仔細,羞得無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雞巴,慢慢地插了進去。
小浪穴裡面非常滾燙,又滑又膩,隨著我的深入,黃揚和小婉的蜜液沿著我的肉棒到處漫流,在這種潤滑劑的幫助下,我輕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處了。
小婉叫了一聲:「哦!」
在那股熱流的刺激與包裹之下,我的雞巴無比地舒服與堅挺。
小婉擠擠眼,向我調皮地一笑:「怎麼樣,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聲,只兩秒鐘工夫就射了。
過了半年之後,那個黃揚從公司裡離開,我和小婉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小婉給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幾次沒戴套,讓他直接將精液射入裡面,終於,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很希望留下那個孩子,但是小婉並未徵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然後她開始辦出國,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離了婚。
之後我事業稍有成就,又找了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叫小靈,她人很活潑,正好補足我沉悶的個性。過了一段時間,我再次結婚了。
(二) 智力大猜謎
(1)
我和小靈的婚禮上,有一個朋友喝高了,大聲對我說:「王哥,大夥兒都說你和小靈妹子不太相配啊!」然後大家一陣哄笑。
我個頭不高倒也罷了,這幾年事業上的壓力,生活中的波折,使我看上去不像34的人,而像是近40的人。「就當我收養了個女兒吧!」我自嘲地對大家笑道。
小靈長得嬌小秀氣,個頭也有1米60,容顏端莊而不失嫵媚,小小的瓜子臉,兩隻勾魂奪魄的大眼睛,非常地迷人,上面那兩道劍眉又使她看上去英氣十足,說她十八、九歲也有人信的。
小靈也對大家笑了:「老公加老爸。」她偎依在我身邊,十分的招人憐愛。
婚後,我辭了職,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業務非常繁忙,有一段時間(兩個月吧),幾乎沒著一次家。小靈就招來一群同學和朋友,在家裡面瘋玩。有一次我回家,她一個暫時在我落腳的同學還驚奇地問我是誰,是不是走錯了門。
因為這些事,我很內疚,小靈卻很理解:「老公,你就忙你的大事業吧,我真的非常理解你,非常支持你。你多賺些錢,以後要是有了孩子,我要讓他學鋼琴、學舞蹈,到國外上中學,這都需要錢啊!」
我默默地點點頭,心裡不知如何向她張嘴:我已經悄悄做過檢查了,我患有那種先天性的不育症,孩子是不會有了。
一年後,我的公司終於進入了良性迴圈的正軌運轉中,我找了一個好副手,可以重新回到家庭了。
每週兩次的做愛,兩個人的卿卿我我,感覺日曆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周成月地翻了過去。我發現自己的心理出現了問題,就是對正常的性愛(連姿式體位都不帶變的)失去了感覺,小靈對此的興趣也慢慢淡了。我們曾想過一些方法,做了一些改變和調劑,可是並沒有什麼作用。
我想,是不是因為年齡上有一些差距啊?她的那些話題,我真的是不太感興趣;而我呢,又是一個挺封閉挺自我的人,她曾經試著想改變我,從大眾情趣、時尚話題到柴米油鹽、家長裡短,好像什麼事她做起來都是韻味十足,一到我手裡,就變成好笑尷尬的無聊之事,最終我也沒有達到她理想的效果。
有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突如其來地發生了,最終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2)
那天晚上,我們做過愛,小靈就早早地睡了。我在浴室洗過之後,突然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不知活著有什麼意思。剛才是叫做愛嗎?還不如叫夫婦健身運動,一點意思都沒有。誰說平平淡淡才是真?放他的狗屁!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婉的那段經歷,有時她讓我去公司睡,與黃揚干到激情四射時還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聽他們的雲雨之聲;還有,讓我聽壁腳,到高潮時叫我進去看黃揚在她體內射精;或者乾脆三人大戰,一個晚上下來大家都累得精疲力盡。
想著,想著,我開始打起手槍。
正到了緊要關頭,門突然推開,小靈和我四目相對,大家一時都目瞪口呆!
「老公,你為什麼這樣?是我不能滿足你嗎?」小靈給我擦掉污物,低下頭輕輕問道。
「不是的,你誤會了,你能滿足我的。」
「那你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覺得這種生活太那個了,好像是有點不對頭。」
「什麼太那個了?不對頭?我不知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點野食?」
「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太喜歡那樣,那是一種墮落。我是說,你沒有這種感覺嗎?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大家還有些興趣,日子也過得挺熱鬧的,可是最近這段時間,日復一日地,重複著同樣的情景,比劃著同樣的姿式,你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這就是生活啊,你還想怎麼樣?」
我無言。
「喂,你剛才一個人在那裡做……那個的時候,你在想著哪一個美女?我聽說人手淫的時候,都有一個想像中的性夥伴,或者想像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這個,我沒想誰。」我很不好意思,想迴避這個話題。
「你和我說嘛,你在想著誰?我或者可以幫助你的。我們來玩一些角色扮演遊戲,這樣的話肯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過小靈,只好對她說:「這是一個兒童不宜的很黃色下流的故事,你聽了,可能會不好的。」
小靈一下子來了興趣,她赤裸著光滑的上身在我懷裡扭著:「我要聽嘛!」
我一開口就後悔起來,這種事怎麼能和她講呢?在她的眼裡我一直是一個成功的有尊嚴的有相當道德自律的男人,她會怎麼看我?!
「……你們真的是這樣?」小靈聽完之後,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啊,你好可憐啊!寶寶,那對狗男女!那個小婉,真是活該!」她手摟住了我的頭,淚水快流出來了,弄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句古話: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我只好悄聲對她解釋了我在其中一些特別的感受。
聽到我很細緻地描述後,小靈「呸!呸!」了好幾聲,她聽得面紅耳赤,也開始嬌喘起來。
「你們男人啊,真無恥!還有你前妻那個小騷貨!我是死也不會這樣的!」
「那可未必,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四腳朝天一絲不掛地躺在這裡被另外一個男人大肆淫玩呢!」
聽到我這些煽情的話,小靈星眸如火,情熱至極:「我只會讓你摸我,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來,現在就來!」她一手脫下小內褲,一手開始解我的內衣。
半個小時之後,她又問起我這件事:「你為什麼還要和她離婚啊?你不是挺喜歡這種花活的嗎?」
「我和她,本來就是介紹的,感情基礎不是很牢固。不像你和我,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
「我不相信你的話,我見過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缺點是不會騙女人,我知道,起碼你愛她和愛我一樣深,不知道誰是你的最愛。」小靈有些酸溜溜的。
「其實她懷孕和後來打孩子,只是我離婚的一個藉口。話我只能說到這兒,因為她不是那種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種注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她已經在巴拿馬拿到了常居證,不過,說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許又會漂到非洲。」
我心裡清楚誰是我的最愛,她不是風箏,她本身就是風,你無法繫住她,她虛無漂渺,游離於三界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離婚,既是為了解脫你自己,更是為了解脫她。」
之後小靈為了對我的胃口,就在床上於我演起了角色扮演遊戲。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誰?你怎麼摸到我床上來了!快滾,別摸我!哦,老公救命!不能,你不能這樣,不許你碰人家那裡,人家很敏感的。老公,你在哪裡?我快被他進入了,哦,我的小花瓣已經張開了,人家開始被他弄流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不要進,真的,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她真正地進入了角色,並開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時也流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進去呆一會兒,不能動……哦,好舒服,你好大喔,比我老公還要大,這樣,你只能動一下下,不能動得太過份,因為,因為,你要這麼動的話,人家會亂性的……哦,爽死了,你動吧,我求求你動,只是不要射進去,啊!這麼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一切都給你了!
「我……再深一點,趁我老公還沒回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啊……人家被你玩丟了,人家花心都被你捅亂了,要死了!射進去吧,我想懷上一個野漢子的種,有勁,啊……」
她很喜歡這種遊戲,可是我覺得還不過癮,畢竟小婉給我的刺激太大了。
我就問她,可不可以把現實生活中的角色拿進我們的戲裡來?她脹紅了臉:「你要死啊!那樣會出事的!」
「出什麼事?」我覺得有戲。
她卻狠狠地掐了我一把,說:「我就不!不管是朋友還是同事,你真好意思啊?」她才不傻呢!
(3)
有一段時間,我在如何幫助妻子去偷情這個問題上,幾乎毫無進展,她堅決地拒絕我關於這個問題上的任何提議,「我不是小婉那種女人,我只懂得愛我老公!」
後來我想到一個辦法。通過多次嘗試,我進入了她的OICQ(她的密碼居然是我的生日),在網上有幾個OICQ朋友,其中有兩個是男的,一個是快五十歲的搞體育的男人,一個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我自己單獨申請了OICQ,和他們倆進行了聯繫。那個老男人對我很不耐煩:「我不和男的聊。」我花了好多時間和他解釋清我的企圖。那個小男孩挺不錯的,和我聊了很多。
那個老男人網上綽號叫「老貓」,是個鰥夫,原來是搞田徑的,現在是一個中學的體育老師,社會閱歷很豐富,是一個真正的老淫棍。據他說是小靈主動找到和他聊起來的。我還真的有點相信,小靈確實有點戀父情結,喜歡和較成熟的人打交道。
他和他幾乎隔三岔五都要聊上幾句,天南地北地胡聊,開些雲山霧罩、不著邊際的玩笑;小靈挺喜歡和他聊的,覺得他很有幽默感。
小靈還給他發過一張穿著職業裝、繫著少婦髮髻的照片,他告訴我:「你艷福不淺,你老婆很俊。」
我問他:「你想過搞她嗎?」過了幾分鐘他才回答:「試過,想約她出來,她根本不答應。她很愛你的。」然後他問我什麼意思,我說:「你要想搞她,我可以幫助你。」
他說:「你不行嗎?」
我說:「不是那方面的問題,是精神上的問題,可能也不算是問題,只能算口味太偏了。」
他過了好幾分鐘才回答我:「我這方面是很強的,玩過的女人不下百個了,不過,你老婆太嬌、太嫩,你要我搞她,我怕她受不了。再說,還要看她本人的意願,這是一個大問題。」我告訴他,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但是我和他之間的聯繫要絕對保密,千萬不能讓小靈知道。
那個叫阿飛的小男孩(這個名字真的不太好聽),是和小靈同一個學校畢業的師弟。我和他聊得很多,他彷彿就是十年前的我,滿懷熱情,對女人充滿了神秘感,尤其對已婚少婦,更是充滿了嚮往,他的性史很短,只是和前女友做過兩次。我只對他說是否對3P感興趣,馬上得到他狂熱的回應。
這段時間,我和小靈的性生活還是一如往昔,可能女人是天生喜歡演戲的,她對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百玩不厭,樂在其中;我卻覺得難度越來越大,每一次做之前都生怕自己不行。
我分析過讓她去偷情的風險,覺得不是很大,我知道她非常愛我,堅信在感情上她不會背叛我的;從經濟方面來看,她已經把工作辭了,現在也完全依賴於我。我最近給她買了一輛車,她有時喜歡一個人開車出去兜風。
我有一段時間沒再和老貓和阿飛聯繫,後來一次上網正好老貓也在,我問他最近和小靈聊得怎麼樣。老貓告訴我一件事,讓我非常吃驚,他有一天用一種關心的姿態直接了當地問小靈,她的性生活怎麼樣,小靈竟毫無掩飾地把我們之間一些最隱秘的情況告訴了他,我覺得酸溜溜的,他覺察了之後安慰我,其實她是把他當成一個影子,並不是一個真實的人。
我問他,他勾搭我老婆的計劃進展得如何,他回答:「也許這是我經歷過的最荒唐的一件事了,老婆如花似玉,對老公忠心耿耿,而老公卻日思夜想地想戴綠帽子。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按說我在這方面經驗是最老道的,從一開始就想著這件事能成,到現在,還是毫無進展。」
後來,我想了一個法子。我約阿飛出來見了個面,我對他印象不錯,是一個很乾淨的男孩子,也挺有教養的。我和他談了我的方案。
回來後我對小靈說:我工作中認識了一個你們學校畢業的小男孩,叫什麼什麼,學什麼什麼專業,多大了,等等。小靈一開始沒反應,後來直愣愣地想了一會兒,說:「說不定是我的一個網友呢,你談的情況和我認識的那個男孩子差不多啊!」
我假裝很驚奇:「說真的,我還約了他明天來我家吃飯呢,正好可以認識認識。」她卻覺得有點彆扭,說網上大家聊得很多,再見面會有些尷尬的。我說哪有那麼巧呢!
第二天晚上,那個阿飛就上門了,他早知我的意圖,套了小靈幾句背景情況就切入正題,他說:「你是不是我的網上師姐啊?」小靈笑了,大家一對綽號,齊說這個世界真小。
小靈當著我的面,還是有些緊張。我從阿飛那裡知道他早就在網上約過小靈了,小靈雖然拒絕了他,但是還是和他保持著聯繫,現在自然會有些彆扭的。
到了晚上十點多,送走了阿飛後,晚上我們做愛,我強迫小靈幻想做愛的物件就是阿飛,小靈的臉紅得像晚霞一樣,她一開始拒絕讓阿飛成為她的性幻想對象,但是當我剝光了她的小衣之後,並開始舔她的私處時,她崩潰了:「不可能的……別,你不能這樣,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是很純潔的。」
我說:「我早就在網上約過你,想幹你,現在你老公給了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滿足你,他也很喜歡這樣的。」
她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眼睛裡閃動著情慾的光芒:「你如何和我老公聯繫上的?」
「先別管這麼多了。」我回答她:「你這裡好香啊!」
她被我侍侯得美極了,四肢緊緊纏著我:「你干我吧!」
我問她:「是誰來干你?」
她歎了一口氣:「讓阿飛來干我吧,我同意了。」
我大喜,那天晚上我猶如神助,把小靈的小穴開發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斷地叫著我的名字,同時也叫著阿飛的名字。
最後快到高潮的時候,我問她:「你同意不同意讓阿飛的精液進入你的小洞裡?」
她叫著:「同意,同意,你讓他來干我吧,我要他的雞巴來插我。」
(4)
第二天,我和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又紅著臉裝作記不清昨天晚上說過的話,我笑笑,知道離成功已經很近了。
我再一次約阿飛,我們三個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見到阿飛羞答答的。後來野餐的時候我示意阿飛和她坐得近一些,她先是躲著,後來也就默任阿飛挨著她坐了(幾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阿飛聊得很開心,她臉一直像火一樣燒著,幾乎沒有一句話。後來阿飛告訴我,他還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了。
我知道這件事要趁熱打鐵,當天晚上我就把阿飛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請轉達給她,她低著臉,沒說什麼,然後逕自回到臥室床上躺著,眼看著天花板默默地想著。我跟進去,抱著她問:「考慮得怎麼樣?」她反問我:「你真的認為情和欲能分開嗎?」我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她笑了,說其實她也是這樣看。
她告訴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她請我相信她對我的愛。我非常興奮,知道那個小子的雞巴即將插進我嬌妻的小洞裡了。
然後她含羞對我道:「你希望我什麼時候和他那個?」我說:「這要看你自己了。」她紅著臉咬牙道:「不能這樣快地便宜那個臭小子,雖然早晚都要成為他盡情享受的美食,現在還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會給他的。」我點頭同意了。
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條不過膝的裙子,一條長長細細的絲襪更襯出了她修長的美腿,還找了一件半露酥胸的綢裝,細細的腰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裡是一雙嬌小動人的腳,讓我都看呆了。
她顧影自憐了一會兒,看我這樣看她,臉又紅了,低聲說:「有點露了,是不是?要不我換一件?」我搖搖頭。然後她抱著我,喃喃地說道:「我今天晚上準備讓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講。」
我心情激動到極點:「你不要有什麼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來,先給我打個電話。」
她推開我,滿臉嬌俏地說:「去你的。我不會那麼快和人上床的。我十點鐘就回來。」然後深情地給我一個吻,走了。
我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是如何渡過的,滿腦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親吻?她會不會讓他摸她的乳頭?她身體非常的敏感,萬一被他摸得情熱,會不會當晚就和他那個了?
十點鐘之後她還沒有回來,我興奮得幾乎想打手槍。終於到了十一點半,她回來了。推開門,她看了我一眼,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低著頭站著。我一把抱起她走向臥室,她一進臥室也開始脫衣服。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後,自己也脫光了,一面撫摸著她身體,一面細細地盤問她。
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她出門時的口紅已經全沒了,她肯定和他親過嘴了;嫣紅挺立的乳頭,堅挺地聳立著,也一定經受別人的愛撫了。
我問她:「你被他玩哪裡了?」
她笑著搖搖頭:「親了,摸了。別的沒什麼。」
「怎麼親的?怎麼摸的?」
「他先是主動地親我,後來我把舌頭也送到他口裡了,任他慢慢地品嚐。然後他就想解開我的乳罩,挺著急的,我先是不讓,後來,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麼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說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做愛。」
我覺得不過癮,後來又問阿飛,他和我說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靈到他家裡,他先是請她喝酒,兩人聊得挺多的。坐在沙發上,他慢慢地開始摟小靈,小靈任他摟著,後來就是嘴對嘴地親了起來。
據他說,小靈後來挺主動的,一直到他緊緊捏著她的乳頭又拉又揉,她都任其所為,幾乎癱在沙發上了。然後他半壓在小靈身上,兩人陰部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脫掉內褲,挺著雞巴,隔著小靈幾乎已濕透的內褲,頂得小靈嬌喘不息,但當他想進一步有所舉動時,小靈還是拒絕了他。
之後我問小靈,她有什麼樣的交往計劃,打算什麼時候和他那個?小靈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瞭解一些。」
然後她提議,她和阿飛之間的交往,不到做愛的地步,請我不要問,要不然她會覺得很緊張。我點頭同意。
這樣,她一個月內和阿飛見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來我們都瘋狂地做愛,但我沒問她和阿飛有什麼樣的身體接觸。
我想像的空間更大了,有時候我想,她回來這麼晚,是不是被他全脫光了身子摟在懷裡淫戲,被玩得浪叫連連?有時候她回來就換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進了他的精液?
(5)
終於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做完愛之後,她紅著臉對我道:「老公,我想和他那個了。」
「是你想了,還是他提的?」我的心幾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實我前幾次幾乎都快亂性了,被他脫光了身子,讓他幾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還讓他把雞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來磨去的,人家都為他丟了幾次了,實在受不了了……」說到後來,她幾乎聲不可聞。
我亢奮至極:「你個小浪貨,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這種反應,人家為了你,盡可能地守住清白,已經夠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內心裡既期待她往後退一步,守住最後的陣地,同時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夠徹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奪她的陣地、享受她的美肉,把精液盡情灌注到她的花心深處!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紅著臉,可愛極了:「這是我最隱密的地方,只有你有這種權利!」我既高興,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後要回裡屋換衣服,我隨她進去,兩人相視一笑,我幾乎忍不住想立刻幹她,被她推開了:「我都弄好頭髮了。」
然後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脫了下來。我看著她展露那雙白玉一般勻稱修長的大腿,心裡說不出的憐惜:今天晚上,那雙腿就要被別人抬到上面了,或者會纏著別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緊緊地貼著另外一隻大雞巴,迎合著別人的插入!
然後她又羞澀地笑著問我:「我穿什麼內褲?」
我喘著粗氣告訴她:「那件碎藍花的。」
她扎進我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好吧,等我回來,我把那件內褲帶回來,你一定會喜歡那種味道的!」然後她脫光了衣物,換上我最喜歡的那條小褻褲。
她看我緊緊地盯著那條美妙的內褲,彷彿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長歎了一口氣,和我說道:「今天晚上,會有另外一個人代替你脫下它的。不過,誰叫你喜歡這種遊戲呢!寶貝。」
「你晚上,還回來嗎?」我當然希望她回來,沒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個怪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一個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沒有回來,十一點的時候,我想小靈的身體可能已經全面失守了,她那緊緊的小洞裡,可能迎來一個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槍。兩點的時候,我想,她可能已經為他獻出了數次的高潮,又打了一次。
夜裡不知幾點,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只聽見小靈沙啞著嗓子和我說了一句:「老公,智力大猜謎,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然後我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一陣「噗哧、噗哧」的水聲,遙遙地還聽見小靈在呻吟著。我一手拿著聽筒,一手開始打槍。
「好不好聽?猜出來了嗎?猜對了有獎!」過了一會兒又傳來小靈的聲音。
「是他幹你的聲音,是雞巴插你小洞的聲音!」
「好,我給你一個獎品。」然後聽見小靈對他悄聲道:「就是那種姿式,你抱著我,再來一次。」跟著就聽見裡面有明顯的肉體撞擊聲,我知道,那是他和小靈陰部互相撞擊的聲音。
一會兒,那聲音的節奏明顯慢了起來,可是小靈的叫床聲卻大了起來:「不要,不要,人家老公還在聽著呢!太深了,哦……別逗人家的小乳頭了,哦……
別這樣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丟掉了!美死了!「
又過了半分鐘,小靈啊啊地大叫著:「老公,我丟了,和他一起丟了……」
這就是她給我的獎品。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點的時候,小靈還沒有回來,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再玩一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搖搖晃晃地回到家。見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臉。
我抱著她往床上一扔:「告訴我,怎麼被他玩的?」
她在我懷裡撒著嬌:「就是那樣唄!」半推半就的。
我再追問:「感覺怎麼樣?」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當然偷情是很刺激的,用一個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靈白了我一眼:「那還用問,從裡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麼樣的姿式都用過了,把我抱著玩,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的,一面親,一面插,還有狗爬式的,還有側交式的。」
「你就任他這樣嗎?」我酸意大作。
她竊竊地笑了起來:「何止呢,我還迎合著他干我呢!」
我興奮極了,開始進攻她,她一面迎合著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藍花的小內褲,在我臉前晃著:「老公,你聞吧,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親啊!」我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細看上面,有黃的有白的,真是浪跡斑斑。
「他干你時,哪種姿式你最爽?」
小靈大聲地喘著:「當然是面對面抱著干最爽!」
「為什麼啊?」
「面對面的,嘴和他親著,舌頭獻給他任他品嚐,他還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渡到人家嘴裡。人家的乳頭被他逗得癢死了,下面被他插著,又粗又大,又酥又麻,那種感覺,好像連肉體到靈魂都被他全面地佔有了!」
「這是我沒有試過的姿式啊,小浪貨,你是不是爽死了?一共丟了幾次?」
「比和你做丟得多!」小靈大聲地叫著,身子一顫一顫地,開始進入高潮。
「和他做愛的時候,有沒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個人在打手槍,可憐的小雞巴沒地方插,那個本該你插的小洞洞,卻被另外一個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丟了一次又一次!他吃過我的,我也吃過他的,告訴你吧,你老婆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純潔的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流淚,我加快速度,終於射了出來。
(三)一妻二夫
(1)
那天晚上,我們做了三次愛。我累得精疲力竭,摟著失而復得的心愛嬌妻慢慢地沉入了睡眠。
也不知過了幾分鐘,我從夢中醒來,發現小靈赤裸著身子半跪在我身邊,眼睛裡滿含著晶瑩的淚水,深情地看著我。
「小靈,你怎麼了?」我嚇了一大跳。
「寶寶,我真的很愛你。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親愛的,」我非常感動地起身摟著她:「為什麼這樣啊?我當然知道你愛我,所以我才放心你與別人約會、被別人玩弄。你沒什麼吧?」我關切地看著小靈,低聲問她。說真的,我挺擔心小靈的反應,生怕她後悔此事或是恨起我來。
「沒有什麼呀!我不是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
從這以後,小靈又和阿飛盡情交歡了好幾次,後來在我的默許下,她還把他引到家裡,就在我們夫婦的大床上交合了一次(小靈還是堅決不同意我在一邊觀淫,只在事後和我大概說說)。後來我問小靈,在我和她的婚床上與別的男人偷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小靈吃吃地笑著說:「也沒什麼,只不過比在別處更激動一些。」
在這個事件之前,小靈還是一個小女孩,自從開始和阿飛偷情後,好像經了數夜風雨的花蕾,完全地綻放開來,連朋友們都感覺她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嬌美的肉體艷光四射,時時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風情。
不過他們兩人最多也就交往了兩個多月,因為那個阿飛向小靈提出要她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小靈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靈還突發異想地給我寫了一封長信,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來了個回顧和總結,主要意思還是她非常非常地愛我,如果這個過程中對我有什麼傷害,所有的錯都是她一個人的,請我寬恕她,雖然她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但是她對我的愛永遠沒有受到任何玷污,希望兩個人一生一世之類的話。
我也給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們到現在為止感情依舊,夫婦生活充滿了情趣,我請她不要自責,不要害怕。
關於我們之間的性生活,確實有了很大的改觀。我現在對小靈的肉體充滿了狂熱的迷戀,常常在客廳、在廚房,甚至在廁所,一時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難描述自己的心態,比如,我看見她在廚房裡扭動著細長的腰身就想起這樣的身材如何在阿飛的懷裡起仰逢迎;看見她在如廁時嬌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絲不掛地坐在阿飛的懷裡,夾著他水淋淋的雞巴做著活塞運動。
看見她從浴室出來,披著浴袍,春光難藏的光潔肉體,會突然想起這樣的清純肉體,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曾沾滿了與別人淫戲時流出的浪液,這些聯想常使我非常亢奮地向小靈發起攻擊。
小靈在與我做愛時,也常把她與阿飛做愛時的畫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欲罷不能。到現在為止,最讓我欣慰的是小靈從未曾讓阿飛的雞巴直接射進小洞裡,還有,小靈也從來沒有自已主動地脫下內褲,都是任由他脫下的(或是撕裂的)。
小靈接到信後非常的感動,半夜裡又起身跪在我邊上,並且哭了起來,我醒來之後問她:「怎麼了寶寶?」──這是我和她之間常用的稱呼,她在最高潮時叫床的時候也沒有叫過阿飛寶寶,最多叫他親哥哥(想起小靈俏生生的嗓音,我心裡還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來安慰自己了)。──她低頭說:「我對你的愛無法表達,也無法報答。」
我說:「我長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錢的,你為什麼這樣愛我?」
她說:「一個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愛。你不會理解我們女人這種獨特的情懷的。」我吻她,我不會懷疑她的愛,兩個年年月月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當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
沒想到這話她從另一個角度聽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飛也做過數次一夜夫妻,但是我心裡對他一點愛情都沒有,絕不會有的。」我忙辯解:「我是說我與你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生活在一起,當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與別的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裡也只有對你的愛。」
我忙摟著她,對她極盡溫柔,她一邊呻吟著一面張開了腿:「老公,我非常地愛你,你要我幹什麼我都干。」
我一面挺進一面笑著問:「真的?我讓你幹什麼你都干?」
她一看我不懷好意的神情,臉紅了,撅著小嘴說道:「不包括你再讓我去偷人。」
我開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說:「你還是一個小丫頭,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你說怎麼樣才能完全地綻開?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紅這句話?再找一個男人來玩玩你,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風情萬種的女人。你想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聽不聽老公的話?」
她嬌喘著回答:「我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但我會聽老公的話的。」
「你希望你老公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雞巴,很流氓,很有經驗的那種。」小靈一面叫著,一面昏頭昏腦地回答著。
(2)
又過了半年左右,我幾乎都忘記了那個叫「老貓」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網,OICQ自動連起,老貓正好也在網上,他問候了我與我妻子,說小靈好像有好長時間不在網上了,她近來過得怎麼樣?我告訴他,我們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句,如果我們有什麼問題需要他出面幫忙的話,他會很樂意的。我笑了笑,問他的身體怎麼樣,他忙說很好,現在每天早上運動量都很大,有時下午還踢踢球。
我問他的性伴侶都是些什麼人,他說一般是幾個中年婦女,有時也找些小保姆玩玩,不過她們都太嫩了,經不起玩,丟了數次身就直喊爹喊娘。
我問是不是讓她們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麼會?她們個個都喜歡得要命,要不讓你老婆小靈來試試?對她我可以網開一面。」我問怎麼網開一面,他說,兩人肉搏的時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著強挺著,每一次被插的時候臀部往後縮一縮以避其鋒芒,還是很享受的。
後來我問他要了一張照片,一看,滿頭銀髮,面相尊嚴,一副為人師表、正直莊重的諄諄長者的典型外貌。誰能想到這個傢伙是一個真正的老色棍呢!要不要讓小靈被他玩弄?我有些心動了。
小靈的小洞洞是很深的,我的雞巴也短,所以從來沒有捅到盡頭,我認為這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但是我怕小靈不情願,這個傢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他會動粗的,來硬的。他的回答讓我放心了:與他來往的女性都是心甘情願的,他也怕動粗的話人家事後會告他啊!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決心,我就問他,想以什麼樣的方式與小靈進行來往。
他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這幾年他都是從勞務市場一個月花一千塊錢雇一個全活的小保姆,住在家裡,慢慢地挑逗,然後與之淫亂。如果是小靈這樣的青春女性,倒是挺麻煩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帶出去約會,也不能去他家住,這樣感情方面是很難密切起來的。
我心裡一陣燥動,一個朦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來:「你可以把小靈帶到你家住上一段時間。」
他驚喜萬分:「你老婆能同意?你為什麼這樣做?」
我回答說:「我想讓老婆真正體會一次偷情的快樂,不是我讓她做,而是她背著我做,所以我可以編一個理由讓小靈到你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但是她能不能同意被你玩,這我不能保證,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來粗的。」
他激動萬分,一方面肯定自己會得手(孤男寡女日日夜夜住在一起,再不得手那可真是廢物了),一方面還不忘了討好我兩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會玩,這不是一般的招,我會悄悄地把與你老婆的進展隨時向你通報。」
老貓(從那一刻起我就沒再叫他的網名,改稱他徐老師了)又問:「她能到我這裡住多長時間?」「兩個月能得手嗎?」我問他,他回答:「呵呵,兩個星期,保證她心甘情願地被我玩。」我說:「這樣吧,我和你先見個面,有些想法當面談談。」
見面之後,我發現這個徐老師確實身材魁梧,風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他在咖啡廳談話時身邊不時有年輕的女人經過,都會多少打量他兩眼。我心裡有種怪怪的滋味,小靈落到這種人的手裡,我敢斷定她會失身的。
我把我的安排和他說了,他很滿意,連聲說好,不過臨分手前他還是有些疑惑:「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呢?有這種嗜好並不奇怪,一般解決方法是找張床就干了,為什麼非要同居到一起呢?」
我也不知他能否理解,但還是回答了他:「第一層原因,我對與小靈的夫妻生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新鮮感和幸福感,我希望通過你的介入,自己則完全做一個旁觀者進行觀察,來細細體會對一個女人生命的完全佔有,想以此來找回這種幸福感。
「第二層原因,我老婆以前和我說過,她就是日日夜夜和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裡也只有我,我想驗證一下她對我的愛。
「第三層原因,我想體會一下老婆背著我去偷情的快感。
「還有最後一層原因,這是我最難以啟齒的,所以沒有和你說,就是我患有不孕症,希望從你那裡借種,生養一個小孩,給我後半生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他瞇著眼看了我一會,說:「你就不怕你老婆移情別戀嗎?你真的不怕失去她?」
我想了一下,冷冷說道:「我不知你有什麼樣的人生積澱,我認為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但凡得到一樣東西,離失去也就不遠了。」
他笑著搖搖頭:「或許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但又不好讓你老婆提離婚?不過這也不關我什麼事。」
過了幾天,我終於在徐老師家住的單元樓裡租了一間房子,並請了幾個專家把徐老師家裡安排了一下。徐老師家是那種老式的三小室一大廳的房子,小靈住那間小一點的,裡面我們搬進一張小單人床,室內裝了針眼攝像頭。
徐老師住的是三層,我租的房子是在六層,我們從室外走的線,我試了一眼較果還不錯。此外,還在徐老師的臥室、客廳和放著他電腦的書房裡各裝了一個攝像頭。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家,把自己東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搬到了我租的房子裡,並買了一些吃的。
當小靈回家之後,馬上從我的臉色上看出有些不對頭的了,再看到我收拾好的手提密碼箱和行李包,愣愣地問我:「怎麼了寶寶?」
「小靈,出了一件小事,你先坐下,千萬別緊張,聽我說。我的公司,不是一直由我的副手在管理嗎?我一直很信任他,沒想到他欺騙了我,在管理我公司的時候,除了正當的業務之外,他還在從事一種非常危險的非法買賣,被員警發現後,他又把公司的錢全都劃走了,還以我的公司為擔保,以我的名義借了一筆高利貸,現在他人跑了,除了員警準備拘捕我,還有高利貸的也找上門來向我要錢。」
「什麼!天啊!這可怎麼辦?」
「你千萬別害怕,員警倒沒什麼,我說清楚了就行了,我怕的是高利貸那幫人,他們現在已經盯上了我們,說要是我還不上錢,就要把你殺了。別哭,現在沒多少時間了,你聽我說,我原想投案把此事說清楚,但是怕黑社會不放過你,我想出去跑一跑,從一些朋友那裡借些錢,把高利貸給還清了,然後再回員警那邊」協助配合「他們把案子查清,就沒什麼了。這樣吧,你現在就把東西收拾一下,出去躲躲。」
「我去哪裡躲?我能回我家嗎?或者到我朋友那裡?」
「千萬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連累你的家人,朋友也不行,那幫高利貸能量大得很,他們一定能查清你所有的朋友的。我這邊的親戚和朋友也不行的。我帶你到一個人家裡,他是我中學的老師,年歲很大,為人很正直,和我也是多年的交情,誰也想不到他這裡的。」
「我想和你一起走!」
「那更不行。黑白兩道的人都在找我,帶著你目標太大,還有,你這裡還要保存咱們的存摺呢。這是咱們最後的一筆錢了,有這些錢,我們即使沒了公司,後半輩子也會過得舒舒服服的。就這麼定了。現在你就開始收拾,別開燈。」
連嚇帶哄的,小靈暈頭暈腦的提著她倉促收拾的衣服隨我悄悄出了門。來到徐老師家裡,徐老師驚喜萬分地迎接我們進來:「小王,有五年沒見面了,你怎麼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媳婦,小靈,這是徐老師。徐老師,我和你說個事。」然後我們假裝到裡屋談了一會兒。
徐老師別有意味地笑笑對我悄聲道:「小靈真美,今天晚上我就想幹她。」
我厲聲制止:「你要是動粗,我可就不客氣了!」他老著臉笑了:「我最多就挑逗挑逗她。還是那句話,我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地自己爬到我身子底下。」
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訴他:「你最好連這也別做,有本事的話靠你自己的魅力去誘惑她。」
然後我又陪著小靈到她馬上要入住的小房間去,對她道:「寶寶,對不起你了,這些天你就先在這裡委屈一下吧!我兩個月後一定會回來。徐老師人很好,很老實,你要對他客客氣氣的,但不許親親熱熱的。」
小靈破泣為笑:「你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開這種玩笑。那你什麼時候走?
我怎麼和你聯繫?「我告訴她,我們用OICQ進行聯繫,我今天晚上就走了。
最後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和小靈、徐老師告別,假裝下樓,在外面呆到九點多,悄悄地回到我租的房子裡。當晚,我沒有打開監視儀,心想,現在肯定沒什麼可看的,老傢伙對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他肯定不會違背諾言。
(3)
第二天早上,有人一大早就敲門,我很奇怪,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小靈和徐老師!這是怎麼一回事?小靈面若冰霜,對我冷冷道:「你到徐老師家裡來。」
我看了看一臉苦相的徐老師,他非常無奈地向我搖搖頭。
下到徐老師家,小靈徑直引我到書房裡開著的電腦邊,她指著連線上的OI CQ問我:「昨天晚上我就打開OICQ,他的設定是自動登錄的,原來徐老師就是老貓,和阿飛一樣,又是我原來的一個網友。什麼你中學的老師,什麼高利貸、黑社會,你在欺騙我!」然後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無恥!下流!」
我紅著臉,如果沒有老貓在一邊,我差點要向她跪下了,喃喃向她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東西!請你千萬原諒我。」
「昨天晚上我就把他問了一個底掉,你先出去,讓我和我老公呆一會兒。」
她把同樣狼狽不堪的老貓轟了出去。
我提心吊膽地看著臉色陰睛不定的小靈,她咬著牙,脹紅著臉,看了我一會兒,用指頭點著我:「你呀,昨天我都從老傢伙那裡問清楚了,其實你說的都是狗屁,犯得著通過和其他男人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來證實你老婆對你的愛嗎?犯得著用旁觀者的角度來觀察體驗對一個女人生命完全佔有的快感嗎?一派胡言,要不是你說的什麼為了重新尋到婚姻的樂趣那句話,我差點打定主意和你離婚。
你啊,你就不知道珍惜我!「
我可憐巴巴地哀求了半天,小靈臉色才有些緩和:「你知道嘛,那個老貓,從一上網就想勾搭我,我早看出他不是個好東西了,長得倒是一表人材,挺會討女人歡心的。你真想讓他上我?真想讓我和他生活一段時間?」
我看著臉色緋紅的小靈,點點頭,可又生怕再惹她生氣,不敢說什麼。
小靈想了好一會,最終咬了咬牙,歎了一口氣,半是譏諷、半是認真地對我道:「那就一妻二夫吧,你也住下。」
然後她把老貓叫進來:「我還是叫你老貓吧,叫你老師你不配。我同意住在這兒了,不過我的條件是我和我老公都搬進來住,我們睡你的臥室,你睡那間小屋。兩個月之內,放手使出你的手段,要是能打動我……」小靈頓了一下,羞紅著臉低頭說道:「或許我會遂你的願。你同意不同意?」
我和老貓目瞪口呆地互視了一下,老貓沒怎麼猶豫,就重重地點點了頭。
於是我們就住在了一起。老貓搬到小屋裡,我們則睡到他的雙人床上。當天晚上,小靈脫光了衣物,趴到我身上:「來,我想和你做。聲音大一點,叫老東西心癢。」
我們歡快地做了起來,我一想到小靈基本上已經答應與老貓合歡,心裡就亢奮不已,那天晚上把小靈殺得丟盔卸甲,浪叫連連。
三人共同生活在一起,一開始小靈還是有些不習慣,比如她常把好吃的東西挾給我,老貓在一邊就發牢騷:「不是說一妻二夫嗎,這邊還有一個老公呢!」
小靈只好也給他分一些。
有時候小靈給我捶背,他也在一邊裝摸作勢地叫著腰酸,小靈也只好讓他躺下,趴到他身上給他捶。有時候則是我和老貓一起搶著侍侯小靈:老貓給小靈獻上一個蘋果,我則給小靈獻上一杯果汁。
老貓確實很會說話,也很會討小靈歡心。有時小靈和他聊天聊得起興,我在臥室裡都聽到他們在外面嘻嘻哈哈的。
不知什麼時候小靈對他的態度有了好轉,有一次都半夜了,我去廁所方便,一開門正看到小靈半靠在沙發上,老貓則摟著她,兩人含情地互視著。小靈見到我,馬上騰地從他懷裡坐了起來,低頭回到臥室。
我回去後笑著問她:「我看你現在和他關係很好啊!」
小靈則笑著說:「希望大老公不要吃醋。」
之後小靈就不怎麼忌諱在老貓面前的著裝了,有一次,她沒有穿乳罩,只在外面套了件白色的汗衫,雙乳躍躍欲試的直欲裂衣而出,直看得老貓口乾舌躁。
我一周還要回公司看幾次,表面上是很放心小靈和他獨處,實際上每一次出門,我都知道是在給他創造機會。
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小靈才真正地接受了他。正值夏秋相交,天氣較熱,有一天晚上小靈正在浴室裡洗澡時,發現自己準備要換的內衣被水打濕了,喊著:「老公,再給我拿一件內褲來。」
我找出一條內褲,正準備進浴室送給小靈,看見老貓無比羨慕和嫉妒地看著我,我想了一下,就把那件內褲遞給他:「你去吧!」
老貓欣喜若狂,拿著內褲推門進去,然後就把門反鎖了。過了半分鐘,我聽見裡面叫了一聲:「你怎麼進來了!」然後就沒有了聲音,又過了兩分鐘,老貓才笑嘻嘻地出來,衣服都濕了。
過了一會兒,小靈才紅著臉出來,她只裹著一件浴巾,半露著雪白似玉的酥胸,兩條堅挺光滑的大腿,幾乎齊根露著,她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掃了老貓一眼,不言聲地回我們的臥室了。
一會兒小靈出來了,她換上一件很休閒但非常性感的上衣,裡面沒穿乳罩,胸前兩隻尖尖的小乳豆誘人地挺著。下身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短褲,我們心裡都清楚,那裡面是沒穿內褲的(剛才那件也被打濕了)。然後她摟著我對我耳語道:「老公,今天你讓我去老貓屋裡呆上十分鐘吧!」
我回頭看著自己千嬌百媚的老婆,和她臉上那半是挑逗半是羞澀的表情,心忽悠地一下狂跳起來。我默默地點點頭,自己先回到臥室。
沒有片刻工夫,就聽見隔壁發出一聲嬌叫,然後是肉體在床上翻騰的聲音。
但是真的只過了十分鐘,小靈只圍著一件長毛巾,滿臉緋紅地溜了回來。
「這麼快?」
「嗯,哪能那麼快便宜他,來吧!」小靈揭開毛巾,鑽到我懷裡。然後她低聲告訴我,這十分鐘他就只玩了她的乳頭,就已經把她爽得不行了。
她搖搖頭說:「他太厲害了,我真有點怕了。」
我看了看她的乳頭,兩隻都因充血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非常嫣紅可愛。
「那,明天,你不進他的屋了?」
小靈推了我一把,「去你的,人家和他才剛開始呢!現在你讓我停我都停不下來了。」
聽到這話,我大幹起來。
第二天晚上快睡覺時,老貓巴巴地看著我和小靈,魂不守舍的樣子,小靈紅著臉,推著他先進去了,然後站在門口,向我豎起兩個指頭。我明白了,這一次是二十分鐘。
小靈回來後告訴了我這二十分鐘發生的事情:老貓關上門後,馬上把小靈扒光了,然後挺著大雞巴,惡虎撲食一樣撲到小靈身上,這一段時間都快把他憋瘋了。小靈笑著擋住他下面的進攻,告訴他什麼地方都可以玩,只是不能玩那裡。
我興奮地問:「那他玩你什麼地方了?」
小靈搖搖頭:「我真有點怕,這一次他摸了我的全身,我感覺好像他的手有一股磁場,把我的寒毛孔都弄得又爽又舒服。」
「明天你想再延長一點時間嗎?」
小靈星眸似火,桃腮嫣紅地看著我,不成語句地說道:「明天給我們一小時吧!」
「明天,你想讓他的雞巴在你的洞口磨一磨嗎?他可和阿飛不一樣,我就怕你受不了。」
「要不,唉,反正早晚也是他的玩物,」小靈想了片刻:「就明天和他那個吧!」
聽到這話,我的雞巴一下子硬了起來。
「唉,這種事兒,讓你在隔壁聽到聲音,真是羞死人了。」
我說道:「這一次我可不止是想聽,我想看你是怎麼被人玩的。」
小靈打了我一巴掌:「你死了這條心吧,絕對不行。」
我說:「要是給你一夜呢?我只想看到他的雞巴是怎麼插進你的小穴的。」
小靈還是搖頭。我想了想又加上一個條件:「還有,你們可以睡這邊的臥室。」
小靈嬌叫了一聲:「你瘋了?」
「一句話,你同意不同意?」
小靈坐在我身上,一邊上下動著,一面搖頭說著:「你瘋了,我也瘋了。」
(4)
第二天,我又和老貓商量了一會兒。當晚,小靈和老貓兩人神不守舍,兩人眼光一碰撞,好像在空氣中就交融在一起。
剛一過九點,小靈就紅著臉站了起來,她的腿都有些發軟了,聲音也有些發顫:「老公,我先和他進去了,一會兒你再進來,好不好?」我點點頭,心裡也是非常激動。
今天晚上小靈還特意化了化妝,粉紅色的碎花連衣裙,一雙肉色的半透明絲襪,拖著一雙可愛的卡通小鞋;老貓只穿著背心和褲頭,露出他強健的身體和堅實的肌肉。
老貓擁著小靈進了臥室。
過了五分鐘後,我推門進去了。這時我看見小靈已經把連衣裙換下,只穿了一條短短的黃色小褻褲(這是老貓給她買的),上身穿了一件古典的小紅肚兜,露出雪白的肩膀,胸前若隱若現的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
她已經把床鋪好了,兩隻枕頭並排擺得很整齊,兩張棉毛被也並排疊好,床邊的床頭櫃上,還放了兩隻保險套和一團衛生紙。
看到我仔細地觀察著屋內,小靈的臉色有些僵硬,我知道她很怕我吃大醋。
老貓看她神情極不自然,便笑道:「你這樣緊張,我一會兒怎麼做啊!」小靈呸了一聲:「老流氓!」老貓於是對她說:「要麼這樣,我們先前戲一會兒吧!」
小靈看著我,還是有點難以放開,我於是開了一句玩笑:「老貓,記得咱們當初可有個君子協定,現在還是走一下這個過場。這次你與我老婆小靈合歡,沒有使用過威脅等粗暴手段吧?」老貓笑著搖搖頭。
我又走到小靈身邊,半摟著她問道:「這完全是你心甘情願地被他玩,無論是你老公還是他都沒有強迫你吧?」
小靈聽到這話,更加不好意思,她過了一會兒才回答:「是的,是我心甘情願的。」
「心甘情願什麼?」我故意裝作沒聽見,大聲問她。
「討厭,人家是心甘情願被他玩,被他褻玩!」半嗔半嗲地說完這些,小靈才算是有了些生氣。
她終於被老貓拉著上了床,並緊緊偎在老貓寬大的懷裡。我知道小靈早已對老貓動了情,可是每一次我都沒有親眼見過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這一次算是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了。
其實不單是老貓,我眼中也在冒著慾火,小靈的肚兜與其說遮羞,倒不如說撩人淫慾,薄質的肚兜根本不能遮掩住她豐滿挺拔的乳房,連兩個乳峰上的凸起物,也可以隔著肚兜清楚的看出。
老貓徵詢意見似地看了看我,見我無言地點頭,便開始動手玩起小靈來。
這個傢伙用手掌隔著衣物不斷地摩擦小靈那對嬌挺怒聳的嬌軟椒乳,用手指不斷地撫弄著、揉搓著她的乳豆,小靈有氣無力地看著我,軟綿綿地經受著這種幸福的酷刑。
過了一會兒,小靈便從他身上滑到床上,老貓並不著急動手解小靈的肚兜,那雙該死的手沿著小靈的酥胸滑下她嬌好的臀部,一隻手隔著內褲反覆地撫摸著她的內陰胯部,另一隻手貪婪地在小靈雪白細膩嬌嫩的大腿上滑動著。
小靈一會兒就嗯啊地叫了起來。從一開始她的臉就轉向背過我的另一側,我心裡一動,也走到床的那一邊。小靈一見我,羞得雙手捂臉。我慢慢地分開她的手。
「寶寶,怎麼樣?」
「不,討厭,你去嘛!」她伸出一隻小手想推我。
這時老貓突然有一隻手很不老實地鑽進小靈的小小的內褲裡,她渾身一顫,「啊」了一聲。我再也受不了這種香艷的一幕了,一伸頭就和小靈熱吻起來。
她的嘴有些發乾,親了一會兒,看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嬌軀有些扭動,回頭再一看,老貓一隻手正在小靈的內褲裡飛快地動著。
「怎麼樣,寶寶?」老貓也叫著小靈這個名字。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小靈已經「嗯嗯」地答應了兩聲:「嗯,你的手,太壞了!」
我想再次地吻小靈,小靈一邊雙手托著我的臉,一面對老貓說:「我身上的那位,可以開始脫掉我的衣服了,太熱了。」
我卻回身攔住老貓的動作,小靈和他都是一愣,以為我變卦了。
我靜靜地對小靈道:「寶寶,你自己脫吧!」
小靈怔了一下,坐了起來,慢慢地解開肚兜,並把它遞給了我。我接過小靈帶體溫的肚兜,看著小靈赤裸的玉體,一陣激動,雙手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想抱她。不料,小靈這鬼精靈,朝我一擠眼,一閃,躲到了老貓的懷裡。溫香軟玉,一下子被老貓摟個正著。
老貓一雙手馬上騰出來襲向那迷人的山峰,楚楚含羞的小乳頭在他的指尖間出沒著,給它的主人帶來難以抑止的快感!小靈一邊嬌喘著,一邊把她的大腿伸向我:「幫個忙吧,來,幫我們脫下它。」她用眼神示意我幫她脫下褻褲,我只好很無奈地成為配角,把小靈的內褲脫了下來。
老貓玩了一會兒小靈的乳房,便把小靈再次放到床上,開始用他那雙神奇的手,慢慢地玩起小靈的全身。應該說他的活很細,他也很懂得女人身體敏感的地方,所以一會兒小靈兒就全身抖個不停,叫起床來。
我蹲在小靈身邊,有時候和她交流一下當前的感受。一開始小靈還能和我開個玩笑,語氣也屬正常吧!玩到後來,他開始用舌頭舔小靈的小仙女時,小靈才有些亂了陣腳。
老貓玩了一會兒便問她:「你服不服?」小靈雖然叫床叫得很凶,嘴上還挺硬:「有什麼啊,我老公和你做得一樣好!」
又過了一會兒,他再次抱起小靈,並挺著大雞巴,讓小靈分開雙腿騎到他懷裡,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他的大雞巴正好將將能頂到小靈陰部的小豆豆上,同時親著小靈,一雙手還不停地拉著小靈的乳頭,這下小靈徹底崩潰了。
他還問:「寶寶,你服不服?你老公比我怎麼樣?」
小靈看著我,軟軟地回答他:「寶寶,還是和我老公一樣好。」
我打起手槍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小靈幾乎挺不住了,他才放下小靈,伸手去取套子。小靈笑著看著我,吐吐小舌頭:「陣地要再次失守了。不過核心陣地還會在的。」
我定定地看著小靈兒:「寶寶,核心陣地不在你的花心那兒,在你的心裡。
只要你愛我,我的陣地就不會丟的。「
也許是被情慾之火燒得難以自制了,小靈伸出手一下子打掉了老貓手中的套子,然後她強忍著又美又酥的滋味,扭臉向我說:「謝謝你,這一次,我真的想接受一下愛的雨露的滋潤。」
老貓得意地笑著,挺著他的大雞巴,在我眼前晃一晃,然後舉起並分開小靈的雙腿,向著她已經泛起浪水的迷人的桃源洞口,「噗」地一聲齊根而沒,一直頂到最深處,同時說著:「這比你老公怎麼樣?」
「比他稍好一些。」
老貓聽到這話,再次往下壓小靈,並又把他的雞巴往裡努了一努,小靈再也無暇顧及我了,她嬌弱地叫了一聲:「你捅到我的花心了!」便閉上眼睛,開始與他大戰起來。
十分鐘後,小靈拉著我的手,被他幹得大洩了一次。
二十分鐘後,老貓讓我抱小靈起來,換了一種姿式:老漢推車。我抱著小靈輕盈的身體,一手正好托著她股下,著手處滑膩無比,小靈摟著我的頭在我耳邊輕聲道:「你真的想讓我的核心陣地全面失守?」
我點點頭:「只要你快樂就行了。」
小靈笑了笑,說道:「好吧!」她扶在床邊,又覺得使不上勁,看了看我,道:「那個人,要是沒事的話,來幫幫忙。」
老貓抱著她的屁股,笑道:「你這小丫頭就是嘴太硬,這一次我希望你的回答是比你老公好百倍!」
一直到老貓在她的小洞裡極慢極慢地抽動、研磨,把小靈的浪水和浪勁全弄出來了,小靈還是沒有鬆口:「和我老公差不多!」最後,老貓終於在小靈的小穴裡開始了瘋狂地插動,我知道,最後的時候快到了!
小靈緊緊抱著老貓,嘴裡浪叫著「寶寶親老公幹死我吧」什麼的,最後還是小靈先叫了一聲:「丟了,人家丟死了!我愛你!要你的種子!」
「比你老公怎麼樣?」
「強,比他強百倍!」
聽到這句話,我和老貓幾乎同時射了出來,區別是我的射到了空氣中,他則佔領了我的嬌妻的核心陣地,向裡面發射了近一分鐘的炮彈,把小靈殺得心服口服!
當老貓從裡面抽出來時,那股精水混著小靈與他做愛時的浪液,止不住地往外流。小靈拿出那條黃色的小內褲,輕輕地擦拭完,並把它也遞給了我:「算是我偷情的紀念吧!」
第二天凌晨,二老公剛剛睡倒在新婚之夜裡,小靈就已溜回到我的被窩裡。
自從小靈和老貓交歡之後,這個獨特的家庭裡,日益瀰漫開一種肉慾縱情的氛圍。
(四)純潔依舊
(1)
第二天上午小靈只羞羞答答地和老貓打了一個招呼,就和我黏在一起。我知道小靈對這種生活方式還很難以接受。悄悄摸摸地背著老公和別人摟摟抱抱是一回事,真正地發生肉體關係,並完全地生活在一起,即使是很濫情的女人也很難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
小靈雖然也知道自己的出軌完全是我的慫恿和設計,但是心理上的自責情緒還是很大。
第二天晚上,老貓的最後一個手段,終於徹底地解除了她在我面前的羞澀。
當我們都吃完了飯,老貓神神秘秘地打開錄像機,插進一盒錄像帶,我不知他搞什麼名堂,小靈卻羞紅著臉,撲到我的懷裡。等我看到畫面,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是昨晚上在我離去後,他蹂躪小靈的一夜春宵的錄像!
「親老公,親爸爸,你為什麼老在逗弄人家的小陰蒂啊,人家的浪水都流到大腿根了。」
「不要嘛,快點插……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對,就是那裡,啊……美死我了,美死了!」
「求求你了,不要把人家玩成這樣嘛,人家老公就在隔壁呢,你讓我叫成這樣,他聽見了什麼反應啊!」
「你老公不喜歡干你,喜歡聽你叫,你再叫大聲一些吧!」
「求求你了,你已經完全地佔有我了,你這個老淫棍,不要太過份了。」小靈一邊主動地迎合著他的插入,一邊卻面帶春色地嗔罵著他。
「還敢對你現在床上的這個老公不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畫面上老貓狠狠地插著小靈的穴,插進的時候能清楚地聽到「噗哧」一聲,拔出來時不僅淫水淋淋,還把小靈又紅又嫩的小陰唇都帶翻了出來。他一隻手緊環著小靈的腰,配合著他的插進往懷裡一摟一放,另一隻手則在小靈堅挺的玉峰上隨意揉弄著小靈的乳尖,小靈則完全分開了雙腿,以便承受他大肉棒的直出直入。
「我錯了,你想怎麼罰我就怎麼罰我吧!」
「我要審審你,你這個小騷貨,一開始,你還和我拿腔拿調的,差點抽我大嘴巴,後來怎麼又同意在我這裡住了?」
「我……我不知道。」
「你整天扭著小腰,叉著大腿,是對我的存在熟視無睹呢,還是故意來挑逗我?」
「我……我不知道。」小靈嘻嘻地笑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真正想通了,願意被我佔有了?說!」
「不說,人家不想說,你還在錄像呢!」
「還不說!」老貓把小靈放在床上,用大龜頭反覆地在小靈的小穴口輕扣輕點,卻不插進去,把小靈弄得淫浪無比。
「求你了,我真不能說的,我老公聽見了會恨我的!」
後來小靈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扒在老貓懷裡,說了一句話,然後又和他熱烈地吻了起來。
我心裡醋意大升,抱著懷裡有些顫抖的小靈,低聲地問她:「你為什麼不敢大聲說!你說,是什麼時候開始,想被他玩弄蹂躪了?」
小靈一面捂著羞紅的臉,一面咯咯地笑著從指縫裡看著我:「我回去和你說吧,省得他得意!」
(2)
原來,小靈在第一個星期的相處之後,多少瞭解了他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個性;此外,她也知道我的心願,知道早晚也要落入老貓的魔掌中的,只是自己剛一瞭解到真相時曾經大罵過他老淫棍。作為一個現代女性,為人妻者,要主動地修正態度,找一個台階下,同意他的親近,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老貓似乎完全明白她的想法,一方面完全地忍讓她的奚落,一方面,盡量展示自己的男人魅力。
有一天晚上,我出去辦事,一夜未歸,小靈一個人躲在臥室裡。當聽到他的敲門聲後,知道他進來會有所行動,猶豫了一下,還是去開了門。
老貓進來後,一看她臉色緋紅,羞答答的樣子,就知道她的態度已經發生轉變,但是他還是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說什麼寒室陋屋,委屈了我們。小靈大大方方地表示我們只是借住,反賓為主,應該是他受委屈了。
當時小靈坐在床上,全身衣著整齊,只是沒穿襪子,她原想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沒想到老貓看著她的腳,發出了驚歎:「你就憑這雙腳,完全可以當一個模特了。」
小靈撇撇嘴,說:「怎麼可能呢?」
老貓說:「你不知道?有的女模特是專門做手的廣告的。你的這雙腳這麼完美,實在是千里挑一的,你看,腳趾頭潔白如玉,齊整一線,腳背柔若無骨,摸上去潤滑柔膩,多美啊!」
小靈知道他已經開始了,雖然有些牴觸,但是還是很喜歡他的誇獎,於是紅著臉嗔道:「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人的腳吃了一樣。我不給你看了。」然後她就要穿襪子,老貓卻一把從她手裡搶過襪子,說:「我來幫你穿吧!」
小靈瞪了他一眼,知道這一次即將敗下陣來,心裡發著顫,卻沒有再反對。
老貓於是幫她穿上襪子,一邊穿一邊輕輕地撓著她的腳踝部。小靈這個地方是很敏感的,她紅著臉慢慢地低下了頭。
小靈告訴我,當時她就想到,最多不超過一個月,她可能就要對我不住了。
她顫聲告訴我:當他出去之後,她發現自己的底下已經流了。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懷疑,問她:「小靈,你和我說實話,在那天我讓他進去給你送內褲之前,他是不是已經看過你的身體了?你背著我和他做過什麼?」
小靈紅著臉點點頭:「你以為我是因為那次讓他看了身體後,才同意和他那個的?我當時進他的屋,主要是想,這件事大家都已經揭開了,再藏著掖著也沒什麼意思,才進去的。其實他早就看過我了,並且……摸過了。」
然後小靈告訴我,就在他給她穿襪的第三天晚上,我又出去加班了,並且一夜也不會回來的。小靈知道,那個老傢伙肯定會有所行動了,但是她內心裡也是有一股衝動,渴望嚮往著偷情的快感(真正的偷情!)。
晚上,老傢伙說下午鍛煉得挺累,請她按摩一下,她同意了。摸著他強健和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小靈知道今晚可能要失身了。
她強自鎮定著,一直到結束後,她也累得夠嗆,老貓就說:「我也幫你按摩一下吧!」
小靈先是搖搖頭,老貓就說:「怕我啦?」
小靈說:「我才不怕你呢。來吧!」
老貓就讓小靈到床上躺好,舒展開身體。小靈那晚上只穿了一件連衣褲,胸口也半開著,一躺下,連裡面的乳罩也完全看見了。小靈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一種任其發展的衝動之下,小靈只在胸口那兒蓋了一件我的體恤衫,就任他摸了起來。
小靈說,當他讓她把我的那件體恤衫拿走的時候,她心情非常激動,好像那件衣服就代表著對我的忠貞。當然,那天晚上,小靈心裡既害怕又渴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小靈在最後時刻,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問她:「最後,那件體恤是他拿下的?」
小靈紅著臉笑了笑:「是我自己取下的。」
「還有什麼是你自己取下,或是脫下的?」
小靈「嗯嗯」了兩聲,對我嬌聲呢喃道:「內衣、內褲,都是我自己主動脫的。那老傢伙好像有種魔力,他摸著摸著,我就軟了。」
從穿襪子和拿衣服這些事來看,女人的心思是很難猜測的,小靈從那一天開始,就主動地把心理防線給解除了。
小靈就是這樣,儘管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妻子了,但心底裡還是很在意我對她的看法的。
一方面,她知道在以後的兩個月裡(當天晚上大家都同意將同居的日期再延長一個月),將會日日夜夜與別的男人燕好交歡,一方面卻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受到冷落和傷害。
所以,一般在白天,她雖然能夠接受老貓的挑情,在我沒留心時也能與他開些床笫間的玩笑,但是內心裡還是放不開,只要一出臥室就穿得整整齊齊,打扮得端莊清麗,氣質高雅,絕不允許給別人──主要是我,留下一個淫亂女人的印象。
(3)
每一天早上,當老貓笑瞇瞇地開門後,我最多只能看見小靈秀美的雙腳穿上高跟鞋的情景。有時老貓故意在小靈還沒收拾完時,早早地開門,我能看見小靈盤起她散亂的頭髮──這時我就不禁想起昨夜小靈是如何甩著她的一頭短髮,坐在老貓懷裡欲仙欲死的;或是看見小靈匆匆將一些東西塞進褥子底下──這時我又會猜測那是他們昨晚上擦拭穢物的毛巾。
到了晚上,快睡覺時,她才會適度地放開一些,有時甚至當著我的面,坐到老貓的懷裡。有時他們聊到情熱,小靈就會斜著眼看著我,笑著說:「下面的偷情電影,老公不宜。」我找個藉口回去打手槍,他們就在客廳裡開起戰來。
還要說說小靈的寢宿安排。小靈與他在主臥室裡共渡三夜春宵後,便提出要平分雨露,與大老公(我)和二老公(老貓)共同渡過以後的兩個月。
我無比期待地看著她,小靈扭著身子對我道:「一星期,與你三天,與他兩天,剩下兩天大家看身體,看心情,由我支配和決定,好不好?」
我心裡很是高興。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已經從老貓對小靈所有女性隱密生活的徹底佔有中,以旁觀者的身份,充份地體會到了這一點,小靈真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的珍貴。
我每每想到,老貓對小靈的佔有不僅是幾乎每一次都要射到小靈的小穴裡,而且還佔有了她的體味、她的分泌物、她的頭髮、她的腳趾、她的褻衣、她的絲襪,我開始急不及待地想收回這種佔有權了。
痛入骨髓的時候,人已很難繼續享受自虐的快感了。我意識到,這是一種搶奪與對抗,撤出的話,表面上看是大獲全勝,實際上將失去我的男性尊嚴,並讓小靈的靈魂淪入墮落絕地。只有堅持到底,才能取得部份勝利。
週六的時候,我與老貓就進入了戰爭,誰能取得勝利,奪得美人芳心,誰就能任意施展自己的粗暴與溫柔,把自己的種子播入女性最濕潤最甜美的田野,失敗者只能落得孤枕一人、輾轉難眠的淒楚境地。
「打牌!開打!」五局三勝制,誰贏了就能抱得美人歸。當然,如果是小靈獲勝,她會得意地笑著,一會兒摸摸老貓的襠部,一會兒抱著我,用甜蜜的眼神看到我的心靈深處。
但往往結果是,在我可憐乞求的注視下和老貓面帶得色的微笑裡,她幾乎不敢正眼看我,只是用一隻手輕柔地推推我:「今晚你一個人吧!」
我絕望地聽著我的宣判,卻會猛然注意到小靈的短褲和雪白的大腿內側,有幾個黑黑的腳趾印,再看老貓的腳趾上有一些濕濕的浪跡,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小靈會在打到後來時已經坐不正了,面紅耳赤、氣短心跳的怪樣子。
「老貓,你無恥!」
老貓搡了我一下:「我忘了洗腳,」他附到我耳邊:「小靈用了不少浪水才幫我洗乾淨。」
小靈在老貓的背上敲打起來:「胡咧咧什麼呢,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然後她紅著臉向我擺擺手:「晚安。」
我剛睡下,就聽見隔壁小靈大聲的呻吟浪叫。
有一次,看著老貓連獲大勝,即將贏得小靈的肉體,但是小靈那天正好是危險期,她很想和我做愛,就故意耍賴,卻被老貓發現了:「好啊,敢串通作弊,要懲罰!」
小靈被他追到牆腳:「別……別罰我,我錯了。」
「說吧,怎麼辦?」
小靈一貓腰從他的腋下鑽了出來,跑向我的懷裡:「老公,救我!」她抬起頭,眼中閃著晶瑩的淚花,定定地看著我。
老貓力氣很大,他一下子把我的手掰開,把小靈給奪了回去:「誰也救不了你。說,怎麼罰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靈很激動,她用絕望的眼神向我求救。
我坐在那裡,再沒有什麼反應,小靈這才死了心。一想到當晚又要失身給他了,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切就芳心大亂,再也無力拍打他了,只任他抱擁著自己。
老貓壞笑著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小靈「嗯」了一聲,渾身已經酸軟無力:「你壞,你是壞蛋!」她嬌羞地捶著他的胸膛。
「行不行?」
「就依了你吧,只委屈了我老公了。」小靈輕輕地說了一句。
然後老貓再一次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小靈聽了後直搖頭:「你不能這樣地對他啊!」
老貓再次地進行威脅:「你不聽話?你不想要這樣的懲罰了嗎?」
小靈無奈之下,侷促地扭臉看看我:「老公,一會兒我要自己主動地把內褲脫下,讓他打我屁股。」
「用什麼打?告訴你老公,否則我就不罰你了。」
「我說我說,你別不罰我了,老公。」小靈回臉用飄渺的眼神看著我:「他要用他的大肉棒抽打我,抽打人家的屁股,和……人家的陰部。」
小靈已經出汗了,汗水把她一身薄薄的內衣濕透,曲線玲瓏的玉體嬌軟無力地貼緊了他,把她那一對堅挺敏感的雙峰也藏到了他的懷裡。
(4)
她越是在意我的感受,我心裡的刺激也就越大,聽到他們這樣半真半假的挑情,我的心又癢又痛,又想好好地憐愛小靈,又想看看她是如何接受懲罰的。我全身的血似乎都湧到了頭上。
「接著說啊!我還有什麼話來著?」
「老公,他要你幫著計數,他要抽我最少五百下。」
小靈已經被他逗弄得神魂顛倒,她眼中淚痕未乾,心思卻已經完全地被他擄走:「老公,你能來嗎?幫他數一數。」
這樣香艷的一幕我能錯過嗎?除了第一次外,小靈早已經不再讓我觀淫了。
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同他們進了臥室。
一進臥室,老貓就把小靈丟到床上。
小靈癱軟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對我說:「親愛的老公,你能幫幫我嗎?
我沒有一點力氣了。你幫人家把短褲脫下來,好嗎?「
我走了過去,狠狠心,解開了她短褲的扣子,把她的短褲脫了下來。
然後我才看到,她裡面竟然穿著一件和上次她失身給阿飛時一模一樣的碎藍花小褻褲,我最喜歡這一種樣式了。我知道,那本是今晚上為我特意準備的,但是,現在,她就要為了另一個男人,主動地脫下她最後的防線了!
這時,老貓已脫光了全身,上了床,熟練地把她摟在自己懷裡,只一揚手,就把她的乳罩解除了。
雪白玉乳上的一雙猩紅蓓蕾,在他時而溫柔、時而強猛的揉搓撫愛中,硬鼓鼓地立了起來,宛如她處女初夜與我的那一次溫柔。
然後,他說道:「開始吧!」
小靈心疼地看了看我,也沒有任何猶豫,慢慢地蜷起她潔白潤澤如同象牙一般的雙腿,輕輕地抬起她準備被抽打的小屁股,把那件碎藍花小內褲解了開來,然後放在枕邊,輕聲對我說道:「明天,我再給你穿。」
說完之後,就主動地將自己秀美清純的胴體,緊緊地貼到了老貓的懷裡。這種肉體一絲無縫的緊貼,很快地就讓小靈發出了嬌吟:「老公,親親我吧!」
老貓低下頭,與小靈面對面,卻沒有任何動作,小靈紅著臉,張開小嘴,並伸出她嬌嫩的小舌頭,迎向他的嘴裡,然後兩人毫無避諱地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老貓加快了手段,一隻手伸到小靈的陰部,靈巧地玩弄著她勃起的小陰蒂,只一會兒,小靈的腿根部就潤滑一片了。另一隻手,再一次地從小靈的一個乳峰爬到另一個乳峰,連拉帶捏,或是沿著小靈的乳暈輕輕地畫著圈,使小靈的身心無比甜美地接受好準備,成為他的又一頓美餐。
果然,又親了一會兒,小靈就玉臉微紅,從他懷裡擺脫出來,瞪了他一眼:「討厭,也沒刷牙,就把唾液給人吃。」我知道,小靈只有在最親暱的合歡時,才願意吃別人口裡的津液的。
然後小靈對我說:「老公,我想開始接受懲罰了,你來數吧!」頓了一頓又嬌羞地對我說:「別數錯了,數亂了的話,你也知道……」她嬌羞不勝地望了望老貓:「又要給他多玩幾把了。」
老貓淫笑著,一把拉過小靈,把她按倒在身下,先進行傳統式的做愛,凶狠粗壯的大雞巴,對準小靈歎成災的小穴齊根而沒。小靈把自己的雙腿抬得高高的,再沒有任何的害羞,大聲地叫著:「數吧,老公,一,二,三……哦,舒服死了!
四,五,六,七……哦!「
老貓向我解釋著:「這種懲罰,小靈很喜歡的,是不是?」
小靈點點頭,又向我道:「我沒法子數了,人家心都被他捅亂了,你湊近一些來數吧!」
我掏出雞巴,一邊打著手槍,一邊數著:「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後來我也全亂了,看著小靈銀牙緊咬,雙頰染紅,凝脂軟玉般的玉體上,浪跡斑斑,香汗淋淋,卻沒有任何的退縮,每一次的衝擊的時候,都微扭著腰部,迎著他的凶器向前挺。
我知道老貓的傢伙很厲害,關心地對小靈道:「要是不行,你往後縮一下,別迎著他,這樣會洩得太快的。」
小靈點點頭,沒有回答我,卻輕伸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地送上香舌,並輕輕地嚥著他嘴裡渡來的津液;下體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迎合得更浪態十足。
只一會兒,小靈就大聲地叫著,把高潮奉獻給他。
小靈在床上稍事休息,突然想起什麼,問我:「他……他插了多少下了?」
我搖搖頭,說記不清了。小靈打了我一巴掌,道:「討厭,你要害得你老婆多丟好多次了!」
歇了一會,小靈再一次和他做了起來,當老貓加快抽插,兩人快到高潮時,小靈潔白的小腹起伏不停,她只是用眼神看著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一種極度的自虐情緒再次發作,我對老貓說:「今天是小靈的危險期,你最好射在外面。」我知道老貓一定不會這樣做的。
老貓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小靈,小靈紅著臉搖搖頭:「隨你了。」
老貓得意地笑了一笑,將小靈大腿分開擱上自己左右兩邊腿面,然後雙膝向前頂、人往下趴,小靈的屁股頓時被推得離床升高,小穴張得開開的剛好向上迎著他的雞巴。他屁股開始急速起伏,粗壯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直上直下舂搗著小靈的陰戶,把她插得浪水四濺,淫叫連連。
當他把一股一股腥白的精液射進小靈的穴裡後,並沒有急著拔出來,而是不斷地裡面攪著,擠出的兩個人的浪液沿著小靈的洞口流到她的屁眼,小靈大聲地叫著:「我要懷上你的種!把它們弄到我最裡面吧!」並且再一次地哭了起來。
後來他們兩人又做了數次,老貓也射了三次,到最後,小靈還挺著屁股,把小陰唇合了起來,結果老貓的精液只流出一點點。然後她好像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隨手拿起那條我珍愛的小內褲,把老貓和她的愛液擦試完,並扔到地下。
第二天,小靈早早地把那條內褲洗淨,並晾了起來。
晚上,小靈把我引進門,轉動著她穿著碎藍花內褲的小屁股,對我說:「對不起了,昨晚上,弄髒了,不過,你看,洗乾淨後,還是很純潔的嘛!」
我有些傷心,沒有理她,小靈抱著我說:「親愛的,其實我早知道你有不孕症的事。我們借種吧,希望你不要難受,你知道,我很想要個小孩。」
兩個月後我們離開老貓家,搬了回去。小靈做了一次檢查,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懷上。
(五) 美麗的誤會
(1)
從老貓家回來後,我和小靈重新回到了過去正常的軌道上。在回來後的第二天,小靈笑著對我說:「我真的有種感覺,好像我們之間還少了一個人。」
我笑著問她:「怎麼,還不過癮?要不我們把他叫過來?」
小靈拍了我一巴掌:「夠荒唐的了!我可是正經的女孩。」話還沒說完,她自己也意識到了什麼,紅著臉吃吃笑著對我說:「到底被你慣壞了。」
然後她揚著臉,非常好奇地問我:「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曾想過,如果讓你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孩那個,我會有什麼感覺?」然後她搖搖頭:「真的不能接受。我問你,我和別人到底玩到什麼程度,你才不能接受呢?」
我也一臉困惑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當你和另一個男的真正有了感情的時候,有了愛的時候,我想,可能我會很痛苦的。」
小靈馬上說:「你認為我對你的愛還不夠深嗎?我想,我這一生,除了你,是不會再愛別人的。」
我摟著她,心裡很是感動,同時也有些好奇:「你真的一點也不愛老貓和阿飛?」
小靈輕輕地搖搖頭,說:「你知道的,我這人,是很難接受只有欲沒有情的愛,我覺得那和動物交配沒有什麼兩樣,很噁心的。所以,當初,你讓我和阿飛來往,還有和老貓在一起,我都是要他們給我一些時間來增加一些瞭解。我對他們,最多只有一些好感。」
然後她緊緊握著我的手,直直地看著我道:「在認識你之前,我原來的感情生活,真的是很簡單的,最多也就是有一個暗戀,認識了你並和你結了婚,我這張白紙上,也就只有你這一種顏色,再沒有一點兒雜質。」
「你不是挺喜歡西方的油畫嗎?你覺得是只有一種顏色美呢,還是以一種顏色為主色調,再雜陳一些其他的輔助色,更美?」我問。
小靈想了一想,睜大了眼睛,有些恐懼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道:「你是讓我,也……也分一些愛給別的男人?我真的不能接受。一起玩玩還可以,動感情,可是很危險的。」
我也有些害怕,可是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摟著懷中的嬌妻,對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可以再找些別的男人,與他們發展一些感情。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對我的愛要佔絕對主要的位置。」
小靈很震驚:「為什麼呢?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可是又找不到藉口,所以給我支一個套啊?」
我說:「你是聽老貓說的吧?你是相信他的話,還是相信我的為人?」然後我故意慢慢地說道:「其實你對老貓和阿飛所謂的喜歡,與愛有什麼分別呢?」
小靈低下頭,想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愛,就是想時時與他在一起,一分開就會覺得痛苦,我現在對他們倆一點兒這種感覺也沒有。寶寶,咱們走得太遠了。如果你非讓我去愛別人,真有那麼一天,我不僅把身體交給了他,還把愛情也交給了他,可能,你會失去我的。」
然後她傻傻地看著我,又笑了,可是眼角卻泌出淚水:「不過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有生之時,絕不會放過你,除非有一天,我快死了,我才會把你托附給一個我最信得過的人,然後,我靜靜地離開這個家,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然後她就被自己感動得抽泣起來。我故意開著玩笑把她拉回現實中來:「真的嗎?你想把我交給誰?那個傻傻的藍水晶嗎?」就是前面提到的她那個同學,當時她在我家裡借住,我回家時她還滿臉警戒地問我是誰。現在這個女孩是我們家唯一的朋友了。
「她傻嗎?你是真心話?!她學習那麼好,很有靈氣,長得也不算難看,上學時有半個班的男生都暗戀她呢!」
我當然知道,那是一個該聰明時極聰明、犯起糊塗能把你氣暈的女孩。常常好奇地睜大她雙明亮純潔的大眼睛,有時候愛刨跟問底,目光清澈無比;有時好像洞察一切,目光中也就透著寬容和善意。
在我家時,她常散著一頭飄飄的長髮,支著一條長腿,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她的眼神,有時讓我產生美妙的聯想,有時讓我很心虛,不知她是否從我的言行中看到了我心裡對她暗藏的不良企圖?
她的直率、她的美麗、她的善良,都非常地吸引我。可這是小靈最好的閨中密友,我對她的暗戀非常小心,她們兩個人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我過了一會兒,看到還是有點感傷,就繼續逗她:「你一開始說,你幻想我和別的女孩那個,你當時想的是不是藍水晶啊?」
小靈點點頭,然後莫名地一陣怒火:「我和別的男人做,那是你強迫我的。
如果你要和那個丫頭有一點,哼!哼!我先給她一瓶濃硫酸,再一刀劈死你,然後我再自盡。「
「強迫的?誰當時,誰穿著小肚兜,光著大腿,坐在別人的懷裡,說」我是自願被他褻玩的「?」
「嗯!敢揭的我短!」小靈臉上泛起紅暈:「你要死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來上三回,我就去找老貓!」然後她一下子把我推倒上床,飛快地除去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看我還沒什麼反應,急急地幫我解開扣子:「來吧!」
我一邊由著她脫我的衣服,一邊觀察她,並繼續挑逗她:「小靈,我發現,你的乳頭原來又紅又小的,現在怎麼變成褐色的了?」
小靈把我的衣物都脫完後,伏在我的上身,嬌喃著:「還不是被老貓吃的!
他又咬又捏的,弄了人家兩個月,人家能不變嗎?「
我對著她酥胸上挺立茁壯的小乳頭,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問道:「喂,兩個小傢伙,你們這一陣子,過得怎麼樣啊?」
小靈蠕動著,一面握住我的雞巴玩弄著,一面回答:「還好,還好,前一陣有個老男人,他把我們倆弄得舒服極了。」
我有些興奮,對她道:「寶寶,你把你那件小褲頭拿過來。」
「我不!挺味的!你還非不讓洗,留著老貓和人家最後一次流的愛液,又酸又腥,你卻當個寶貝似的。」
她口上說著不同意,但還是下了地,從包裡找出她那件我最愛的碎藍花小褻褲,咯咯地笑著一下子扔到我的臉上:「好聞,就多聞吧!」
那一次,她和老貓都流了很多,用一條內褲都沒擦乾淨,聞上去看上去特別惹人遐思。
(2)
那天做完愛之後,我就把那條內褲藏到了枕頭底下,以便隨時拿來把玩。
這次討論之後,正好第二天,藍水晶來找小靈玩,小靈叫她到臥室去聊,一會兒我找了個藉口也進去,和藍水晶吹起牛來。
小靈不說話,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藍水晶。我先是意識到了,話也少了些,小藍過了一會兒才有所意識,臉微微紅了一下,對小靈說:「你幹嗎這麼看我啊!」
小靈撇撇嘴:「你王哥進來之前,也沒見你這麼瘋!」小藍滿臉通紅,她的膚色很好,很白,那紅暈在她臉上慢慢散開,一直到她那迷人的小耳朵。
小靈又說:「要不今晚上別回去了,我去客廳,你們倆別太鬧就行了。」
小藍好像被她說中了心裡話,實在羞得不行,抄起枕頭就去砸小靈:「你要死啊!」
然後我看到小靈突然間睜大了眼睛,滿臉通紅地看著一樣東西,小藍順著她的眼光一看,也傻了:床上原來枕頭的位置,那條被小靈和老貓的愛液弄得一塌糊塗的小內褲,又是白的又是黃的,一道一道的,無比扎眼醒目,好像是肉慾赤祼祼的宣言,使一切的文明與含蓄都無處藏身!
小藍第一個反應是掩著臉拔腿就跑:「要死了!要死了!你們倆的髒東西!
打死我也不敢上你們家了!「
小靈也全懵了,也不知怎麼辯解好了,她竟拉著小藍急急地說:「這不是我和他弄的髒東西。」然後才捂著嘴發現自己失言。
小藍剛要拉門,一聽此話,她怔住了,回過頭來:「什麼?那是誰的?」她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握了握小靈的手,然後滿臉怒氣地指著我:「這是你和那個女人的髒東西?你敢欺負小靈!」
我張口結舌,看著滿臉羞澀的小靈和滿臉正氣的小藍,不知是認還是不認。
小藍對小靈說:「別怕,有你妹給你作主呢!他敢抵賴,我就敢拿著這東西去做DNA化驗!」小靈又羞又急,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小藍更加憤怒,一氣之下竟衝到我跟前,抬手就給我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小靈只好起身拉著小藍,對我說:「你先出去。」
我捂著臉,低著頭,怏怏地走出去,沒想到那丫頭還不解氣,她的腿又長,在我出門之時,一抬腿對我的屁股又來了一腳。過了幾分鐘,屋內就響起一聲尖叫:「你,原來是你和別人的!天!我進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又過了五、六分鐘吧,又聽見藍水晶一下子拉開門,撲向沙發上的我:「小靈這個樣子,還得怨你混蛋!」
小靈追了出來,拉住了藍水晶,小藍回頭看了看她,搖了搖頭,歎一口氣:「你啊你啊!我說你們什麼好!王兵,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小靈和人跑了怎麼辦?小靈懷了別人的孩子怎麼辦?」
頓了一下,她還開了個玩笑,不懷好意地對我陰陰笑了笑:「要是小靈和人跑了,我就嫁給你,然後也到處和人玩,讓你綠帽子一個接一個戴!」
「小藍,其實他還有些原因的,他是有病的……唉,我真是說不清了。」小靈勸住她,卻也不好再說下去,然後再次哭了。
小藍原想走掉的,聽到這話,愣住了,吶吶了兩句:「有病?!我……我不知道!」然後她好像是終於明白過來,走到我面前:「是這樣的啊!王哥,我不知道,對不起啊!不過,現代醫學這麼發達,你可以去治的。不是有偉哥嗎?」
她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治不好的。」小靈低聲說了句,不再說什麼了。沒想到藍水晶竟然理解錯了,可是我們也不好再繼續解釋下去了。
當晚,小藍和小靈睡在我們的臥室,我去客房睡了。沒想到睡到半夜,小藍卻推開了我的門。
她輕輕把我搖醒,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亮的。
「怎麼啦?」我還沒完全清醒。
「對不起,我打錯你了。對不起啊!」
我抬起身來,愣愣地看著小藍,她只穿了一件寬鬆的連體睡衣褲,胸部鼓鼓的,像是兩隻小山包,胸口的肉潤白晶瑩,看得我直流口水。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光,說道:「沒什麼,你還大半夜的過來道歉,我皮厚著呢,不怕你打,不解氣,再打我兩下。」
「我問你一句,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吃偉哥都不行了?」我知道她搞錯了,可是不知為什麼,我沒有更正,只是搖了搖頭。
「你好可憐。我真的錯了。」
「行了,行了,真沒什麼,你回去睡吧!」
「不是的,我是想來說……可是我又覺得這些話會很殘忍。我不知該不該和你說。」
我完全清醒過來:「你說吧,我能經受住的。」
「我想和你結拜成兄妹。」
「什麼?結拜成兄妹?為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把小靈放了吧,你既然……無能,不能給她正常的夫妻生活,你應該讓她去尋找別的男人,另組家庭。可是你一個人過,也好可憐。我的意思是,我一直挺想有這樣的哥,我給你當妹妹,照顧你的生活。好不好?」
我不知該說什麼。她卻坐得更近了,緊緊拉住了我的手,我看見她眼睛裡的淚水嘩地流了出來。
「王哥,其實……其實,我……我也……」小藍話到嘴邊,又收住了,並且推開我想擁她的雙臂,讓自己的淚水盡情地流著:「為什麼,你人這麼好,卻有這種病!」她和我坐得很近,一隻腿盤在床邊,我隔著薄被,幾乎能感受到她美妙的肉體。一股處女幽幽的體香,讓我不能自己。
我輕輕地用雙臂再次環住她,小藍又再一次地推開了我,並且抬起頭來,堅定地看著我:「王哥,只要你答應放了小靈姐,我……我將來會讓你抱的!」
我說:「可是小靈很愛我的啊!」
「越是這樣,你越不能讓她為你浪費青春了!」
「那,那怎麼辦啊?」
「我知道一個人,她一直很喜歡他的。我們可以製造機會,讓小靈和他……
那個,讓她移情啊!「
我不說話,心裡卻酸意十足,真讓小靈和別的男人走,這可是我計劃中沒有的一步啊!可是,眼前的這個玉人兒,我又非常地渴望,怎麼辦才好啊?
「這對你,真的很不公平。」小藍過了一會兒,把手輕輕地環在我的腰上,把她那誘人的嬌軀輕輕地挨在我身上,喃喃地說道:「我會給你補償的,如果你的病不能好,我和你結成兄妹,永遠地照顧你。」
「我要的是那種能亂倫的兄妹關係!」我使勁把屁股往後縮了縮,生怕她碰到我已經硬得不行的傢伙。
小藍的氣息也有些急促,她沒說什麼,卻拿著我的手,慢慢地放到她半開的懷裡:「只要你能做出這種偉大的犧牲,我也會給你想要的東西的。」
我的手指輕輕地動彈一下,那種醉人的酥軟感覺,剎那間讓我彷彿以為自己的手觸到了天堂的大門,食指先遇到一個又小又軟的東西,好像還縮成一團,然後我輕輕撥弄了一下,好像只有一秒鐘,那隻小珍珠一樣的東西一下子就硬了起來,並迅速地長了起來。
我用中指和食指輕輕擠了擠它,那隻小乳頭一下子就亭亭玉立,隔著衣物都能看見那兩隻乳尖,我又用食指沿著她的乳暈劃了幾個圈,小藍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哦!別動了!」沒想到她這樣的敏感!
於是我只能靜靜地摟擁著她,另一隻手在她胸前大快朵頤,還得拚命縮著屁股,生怕小藍有所覺察。
(3)
小藍直到婚後才和我說,那次是她第一次被人摸乳,那種快感,讓她已經欲仙欲死了。又羞紅著臉告訴我:當時她以為做愛的快感,肯定也不過如此,所以她就決定作出這種犧牲,一輩子不做愛,只摸摸乳也夠她享受的了!
「小藍,你愛我嗎?」
「傻哥哥,我……我當然愛你了,我早就愛上你了。我知道,你也很愛我,是不是?」
「如果你將來遇上你喜歡的人,要和他結婚了,那我怎麼辦?」
「我不會和任何人結婚的,我們就兄妹倆,過一輩子。」
「我怎麼不知道小靈心裡還喜歡的另外一個男人啊,他是誰?」
「故事不是很複雜,今晚我就簡單地和你說說吧。小靈喜歡的人,就是我現在的男友,許果,我們的大學同學。小靈先認識的,可是我不知道,先向他表白了,我後來才知道,小靈和他,就差捅破這窗戶紙了。
「我和他好上之後,我生怕小靈搶走他,就告訴他,小靈其實很討厭他的,所以他們到底也沒成,小靈最後才跟了你。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可以為小靈作出這種犧牲了吧?」她眼裡又湧出一些淚水:「再加上你的病這一層因素,我欠了小靈太多的了。」
「你的男友?你們幾年了?」
「四年了。」
「你愛他嗎?還是更愛我?」
小藍費勁地把我的手從她胸前拿開,白了我一眼:「你是第一個摸我的乳房的男人。你說,我更愛誰?」
我腦子還是有些糊塗:「那你不愛他了?他可以給你正常的夫妻生活啊!而我不行的。你真……真能為報答小靈,作出這種犧牲?」
「不是我的,早晚也要離開我。我希望得到的是真正的愛,我知道,我的哥哥你,能給我愛情,即使是柏拉圖式的愛,我也就知足了。而他呢,和我處了四年,心裡還一直想著小靈,所以說,你要讓小靈和他做,他們倆一定好上。」
「如果你再遇上更好的男人,要是離開我,怎麼辦呢?」我試探著她。
「真的不會了,在我的生命裡,除了一個我愛了四年的許果,還有你,再不會有別人了。我真要是受不了,就和小靈商量一下,借一借她老公,應該可以的吧!」
「借一借?」我的手伸向她的大腿。
「你吃醋了?別想這些東西了,會讓你難受的。來,再抱一抱我吧!」
「和你在一起後,我會每天晚上讓你抱,讓你摸個夠的。」她喃喃著,再次倒在我的懷裡,我一隻手乘機偷襲進著她的褲腿裡,沿著她嬌俏的小腿,一直摸到她又嫩又軟的大腿上。
小藍只是很小聲地哼哼著,直到我快摸到她的內褲裡時,她才堅決地把我的手推開,兩個人又親了一會兒,她就悄悄地回去了。
第二天,小靈和小藍從臥室裡出來。我見小靈的表情,羞答答的,有些不自然,藍水晶偷眼看我時,卻有一種又羞澀又得意的神情,我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上午,小藍早早地就走了。
中午,小靈說想出去散散心,然後開著車走了。下午,我給她打電話,才知道她一個人跑在郊外的山上看風景了。
晚上小靈回來後,洗盥完畢,我先上了床,小靈卻跑到梳妝台前,找了瓶香水,噴了噴,然後她解開胸衣,走到我面前,挺著驕人的胸部,笑嘻嘻地轉了一圈:「老公,今天晚上來嗎?」
我點點頭,正要摟她,她卻說:「等一等。」然後她從櫃子裡找出一盤錄像帶,放到錄像機裡,我真猜對了,正是老貓第二天玩弄她的錄像帶。
畫面裡,先是老貓站在床邊,向小靈招招手,小靈從鏡頭底下出現了,全身故意穿得挺整齊的,盤著少婦的髮髻,一身淺綠色的套裝,緊緊的束腰,把她曲線玲瓏的身段盡現無遺,腿上還穿著長長的絲襪,腳下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然後小靈走到老貓跟前,摟著老貓跳起舞來。老貓一隻手緊摟著小靈,另一隻手卻摸到小靈的屁股上,小靈只是純純地對著鏡頭笑著,好像我和她剛認識的時候。
過了一會兒,老貓抱著小靈,和她親吻起來,小靈閉著眼,把香舌渡進老貓嘴裡,任他嘗著。又過了一會兒,老貓一隻手已經伸進小靈的懷裡,小靈被摸了一會兒後,鬆開老貓,對著鏡頭慢慢解開扣子,脫下她的外套。
她裡面還是那身誘人的小肚兜,半露著晶瑩雪白的酥胸和削瘦的香肩。老貓把她摟在懷裡,又解開了小肚兜上面的扣子,小肚兜搭了下來,然後把小靈的上半身轉過來對著攝像機。
小靈先是害躁地低著頭,等老貓兩隻手同時把玩起她的雞頭嫩肉,小靈才放開一些拘束,正面對著攝像機,時而露出一個清純的微笑,時而秀眉緊蹙,銀牙半咬,並主動地挺著胸,任那兩隻大手猥褻著她。
又過了一會兒,老貓騰出一隻手,沿著她光滑迷人的小肚子,爬向小靈下身最神聖的地方,小靈則滿臉緋紅,嬌喘著,並略彎著腰給他騰出空間,正好她的臉與鏡頭貼得很近,不知為什麼,她伸出她剛剛與別的男人品嚐過並沾滿他唾液的小香舌,在鏡頭上舔了一圈,隨後錄像關掉了。
電視機只是一黑,接著一個香艷的鏡頭再次出現,小靈已經到了床上,嘴裡咬著一條黃色三角褲,秀髮披散在臉上,額上都是汗水。
最可氣的是鏡頭只對準了小靈的上半身,看起來她好像是坐在老貓的懷裡,兩人在床上正進行著肉搏大戰。小靈還是穿著她半解開的小肚兜,遮住了她的陰部,她鮮花般嬌嫩的肌膚和老貓黝黑健壯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老貓的一隻大手在她乳房上左右逢源地摸著,另一隻手扶著小靈半坐著。小靈有節奏地時上時下聳動,頭時而後仰,時而軟綿綿地看著鏡頭,叫床聲又急又促,傻瓜也能猜到他們底下是在盡情地交歡。
可能是剛剛才和老貓合過體沒多久,小靈還是很羞澀的。
「哦……嗯,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還要這麼欺負我!」
「人家老公還一直戴著套干人家的,你就喜歡用你的大肉棒直接地插啊,插啊,插得我都……」
「哦……要死了,你真狠,頂到人家花心裡了!」
「嗯,我裡面……好燙,好舒服的,老色狼,你就盡情地玩我吧!」
「你叫我老色狼?」
「說的就是你!哦……喔……老……色狼,你……你壞死了,求求你,再動一動嘛!」
「為什麼叫你老公老色狼?」
「你這樣糟蹋過多少個女孩了?老色狼!你……哦!哦……我服了,別……
別弄人家的小屁眼,那裡很癢的。動嘛!「
「你是心甘情願被老色狼玩的?我可不想讓你到警察局告我。」
「是的,是的!哦……親老公,謝謝你了,我是完全主動的,我就是想被你玩,玩死也心甘。玩完了就扔到一邊我也認了!哦……對!就是那裡,磨吧!磨死我吧!」
「你老公聽到你這樣叫床,會很不爽的,你的聲音別太大了!要不你和你老公揮揮手!」老貓忍著笑和小靈說道。
小靈紅著臉看了看鏡頭,向鏡頭揮了揮手,聲音低了一會兒,可是只過了幾分鐘,她再一次地控制不住了:「我……我受不了了,我……我要丟了,我要對不起我老公了……你射吧,我已經到了!」
她突然全身顫動,趴到了老貓的懷裡,這時老貓已經坐了起來,半摟著她,還回臉向鏡頭笑了笑,一面笑著,一面把小靈抱得死死的。
小靈的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你……你……我……要……你的,全進來,把……我……全身裡外都玷污了吧!」
「啊……接著射,我子宮裡都能感覺到了,你的精液好燙,好多!哦……我又來了!」
(4)
我看著錄像,非常地亢奮,小靈脫光了衣服,依偎在我懷裡,看了一會兒,然後摸著我的雞巴問:「老公,你還想讓別的男人干我嗎?」我點點頭。
小靈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垂著眼簾問:「那如果我和那個人,有了一些感情,你真的能容忍嗎?」
「這次,你要自己選一個目標?」我問道。
「前兩次是你幫著我選的,我覺得也都能接受吧!可是,這次最好是自己挑一個,你說呢?」
「那當然。」
「昨天晚上,藍水晶那丫頭,她出一個餿主意,她說肥水何必流外人田呢?
她願意讓她的男友和我做。「
「你……你同意了?」
「我一開始沒同意,說怪彆扭的,都是認識的人。後來,她說,說……」小靈躁得滿臉通紅,說不下去了。
「說什麼?」
「說那個男的早就想和我做愛了。我就同意了。」
小靈即使是前兩次,也沒有這麼害躁過。我一面摸著她,一面問:「那藍丫頭不會吃醋?」
小靈說:「這才讓人吃驚呢!他男友許果那麼好的人,她可一點都不在乎,她說,她已經愛上別人了。」
「你對許果印象真不錯啊!」到底她還是我的老婆,聽她這麼誇別的男人,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吃醋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把對你的愛分別人一點的。」
「你想什麼時候和許果雲雨交歡?在什麼地方做?」
「我已好幾年沒和他來往了,我想,和他慢慢地接觸接觸,不行就算了,我總不能強姦人家吧!最多誘姦啦!」
「你能有什麼方法引誘他?」
「有什麼方法,最多用光著的大腿碰碰他,用豐滿的乳房磳磳他,或是假裝喝多了酒,吐髒了衣服,半光著身子與他到床上共眠,看那個傻瓜什麼開竅。反正他什麼時候想佔我的便宜,我都隨他,想怎麼占,我也由他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了一句:「我只是肉體上被他玩玩,感情上也不會太出軌。你放心吧,反正我不會對你變心的。」
第二天,我找了個機會,悄悄地約藍水晶去看電影院,在電影院裡,我一臉痛苦地把小靈關於和許果發展感情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小藍被我摟在懷裡,只是輕輕地回了一句:「小靈和許果進展到什麼程度,我就和你進展到什麼程度。你放心吧!」
「可是如果他們做了愛呢?」我試探她。
「那我,我也要和許果做一次愛,不能全便宜小靈了。」藍水晶嬌羞滿面,開始吃起醋來了。我摟著懷裡這個清麗無比、散發著迷人處女體香的小妖精,一時間很矛盾。
我要裝到什麼時候呢?我只能等到小靈和許果交歡之後,再去佔有藍水晶的肉體,可是,如果她知道真相,發現完全是自己的誤會,發現我是個很變態的傢伙,會不會在我佔有了她之後,一氣之下不理我了?
難道我只能等到小靈和許果結了婚,再佔有小藍?我倒是自信會娶到她,可就怕不能得到她的處女之體了。
(六) 離婚與結婚
(1)
小靈和許果的再次會面,選擇的地點是小靈母校的咖啡廳。
我躲在角落裡,看著小靈和那個一表人才、滿腹才華、卻始終在社會上找不到位置的男孩子,手把手、含情相視。
小靈幾次紅著臉,偷眼看看五、六米外的我,過了一會兒,在我這個位置看得分明,那個許果又用腳輕輕蹭著小靈的小腿,小靈有些緊張,但是沒有避開。
聽他們聊的都是過去的老話題,許果數次提到,他過去和現在都深愛著小靈,小靈有些感動,握住了他的手,斜眼看看我,卻沒有表什麼態。
當晚,小靈回來後還和我說,許果還告訴她,藍水晶和他基本上完了。我問她:「如果當時我不在場,你會說你也愛他嗎?」
小靈說:「我愛他,和愛你是無法相比的。」然後她依偎在我懷裡。過了一會兒,她又告訴我:「晚上我要去老貓那裡一趟,我有件很好的髮夾,拉在他家裡了。」
我笑著問她:「要不要我陪著去?」
小靈臉紅了:「不用。晚上我要是十點鐘回不來,你就先睡吧!」
第二天早上,小靈別著那個無比珍貴的髮夾回來了,我上去要抱她,她一扭身:「行行好吧,我累死了,先睡上一覺。」
在兩個星期之內,小靈和許果出去了好幾次。最刺激的一次,是小靈在出去之前,發現自己的乳罩少了一個扣子,然後再要找別的時候,我告訴她:「要不你就別戴了,反正一會兒還要脫下。」
小靈說:「那我連內褲也不穿了。」
然後我尾隨著小靈出去(她知道),她小巧玲瓏的身體,緊緊貼著許果走在夜晚的街心公園裡。
一會兒,在一個寂靜無人的站台下,小靈回頭看看我,我假裝是無關的過路人,離他們有四、五米遠,他們就當著我的面開始親吻。過了一會兒,許果一手抱著小靈,一手從她的小衣裡伸了進去,小靈頭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看著我。
又過了一會兒,小靈向我調皮地眨眨眼,輕輕地撩起自己的短裙,許果的手就勢伸了進去,小靈不好意思再看我,閉眼歡快地喘息起來,過了一會兒,她的身子就使勁地抖動起來……
回去後,我狂熱地佔有了小靈。
最近許果和小靈的約會日益頻繁,我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但我知道,小靈還沒和他那個,和他交歡之前她一定會告訴我的,這一點我堅信。
寂寞的時候,我就給藍水晶打電話,她和許果一直沒再聯繫,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她對我的態度,充滿了母性的憐憫,常常說:「你好可憐,你好需要人疼你啊!」
好像是在一個人頭攢動的節日盛會上,許多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一晃而過,偶有一些半生不熟的人,幾片清淡如水的笑容,兩句不冷不熱的寒暄,讓我感同嚼蠟般無趣和孤獨。
這時,一個二十幾歲的艷裝女子與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那個女孩一襲深紅色的華美晚裝,一頭披肩的青絲細柔水亮,腳著一雙白色高跟鞋,正柔情似水地看著她的男伴。
我愣住了:這不是我的妻子小靈嗎?記憶中好像已經分開多年了,她還是這樣的青春嬌憨。這時,她的眼光也轉了過來,四目相對,我的心都快要裂開了,她的目光為什麼這樣抑鬱?她的笑容為什麼突然僵住?她的紅唇為什麼在顫抖?
她的杏眼中的水霧為什麼越來越濃?
我正要向前,她的男伴似乎覺察到了我,在冷酷的微笑裡他把小靈強擁在懷裡,小靈無力地伸手向我揮揮。我心如刀絞,衝向他們。
「你是小靈的前夫吧?小靈現在已經歸我了,她已經不愛你了。」
「你胡說!」
「我胡說?你可以問問小靈啊!小靈,你的肉體屬於我,只有我能佔有你,隨意地佔有你,是不是?」
小靈扭臉看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悲愴的眼睛裡,滑落下晶瑩如珠的滾圓淚水,一顆一顆慢慢地墜落到地上,迸裂開來,像白色的流星,在清晨死亡。
「小靈,你的愛情屬於我,你對我百分之百的忠誠,你把你的心靈、你的過去、你的將來,完全交給了我,是不是?小靈,那個站在你面前的人,你是不是已經完全忘記他了?你說,你認識他嗎?」
小靈悲傷的眼神慢慢地變得空洞了,她好像是在看著我,又好像是看著一團空氣。
「我不認識他。」
「小靈,我是王兵啊,我是你的愛人!我們是結髮夫妻,說好了彼此永不背離的!」
隱約中,我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可是夢中的痛苦竟是如此地真實。
「你的愛人?曾經是吧!可是你非讓我分一些愛給別人,現在我已經完全地愛上他了,就要嫁給他了,你希望的就是這些嗎?」
那男人把小靈摟過去,「他不是很喜歡看你和別人做愛嗎?來,我們就在他面前做,看他爽不爽?」
「不!小靈!我不要你和他做了,我不要你愛上他,你回來吧!」
「晚了,真了晚了。」
小靈一面說著,一面讓他解開了晚裝後的扣子,那個男人幾下動作,就把小靈欺霜賽雪的迷人胴體展露在我面前。小靈走到了我的面前,叉開她瘦長勻稱的美腿,微微翹起她的嬌俏臀部,把迷人的花徑迎向了那男人的陽具,同時伸出雙手向我示意:「來吧,扶著我,最後讓你看一次。」
「不,小靈,我不能!」我一面哭著一面向她搖著手。
小靈拉住了我的手,上身貼向我,同時她輕輕「哦」了一聲,我看見那男人碩大粗長的肉棒漸漸沒入小靈的陰道口。水聲響了起來,小靈桃腮上逐漸泛起縷縷羞紅,她一面呻吟著一面對我道:「王兵,你記著,我還深深地愛著你,如果你後悔了,一切還來得及。」
(2)
我從夢中慢慢醒來,點起一根煙,在黑暗中,把重重心事伴著煙灰的餘燼彈向煙灰缸。看了看夜光表,已經十一點了,小靈還是沒有回來。晚上走之前,她說她去見見許果,最多十點鐘,她一定會回來的。我記得她走的時候,好像是從衣櫃裡拿了一件內褲,放到了她隨身帶的包裡。
開開燈,我似乎看見凝固在空氣中一縷縷將散未散的不是煙圈,而是純粹的傷痛。
再沒有猶豫,我馬上撥了小靈的手機,一次又一次,都是關機提示。
我心裡亂極了,知道自己再不能忍受一刻的孤獨了,然後我打通了藍水晶的電話。
「怎麼了,哥哥?」聽聲音她還睡意朦朧。
「小靈去見許果了,她……她說十點鐘就回來的,可是現在還沒有回來。」
三十五歲的男人,是不能當著女人哭的,我故意咳嗽了幾聲,把一些抽噎嚥回胸膛。
「我現在就去你那兒,哥,你等我一會兒。」
二十分鐘後,當小藍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了她。
在門口,她摟著我的頭,靜靜地呆了一會兒,然後她附在我耳邊說道:「哥哥,我有些冷,我們去裡屋吧!」
雙雙進了臥室,我像個傻子一樣,有些不知所措。
認識她已經四、五年了,也有過嘻笑打罵,也知道彼此互有好感,可是我敢對天發誓,我們之間連一個暖昧的眼神也沒有傳遞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樣的親暱,真是有些太快了。
小藍慢慢依偎到我懷裡,說了句:「我上床陪陪你吧!」然後她低下了頭。
我抱著小藍,走向雙人床。她兩腳一蹭,把高跟鞋就脫掉了,露出嬌小可愛的雙腳,真沒想到這小丫頭的大腿是如此的渾圓細嫩,短短的藍褲子只遮到圓潤的膝頭,加上沒穿絲襪,可以直接看到她大腿上晶瑩滑膩的肌膚,加上青春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自然處子清香灌入鼻中,令我一時呆住了。
小藍臉紅紅的,向我擠了擠眼:「秀色可餐吧!一會兒,美死你!」
我慢慢地把小藍放到床上,小藍一躺下,馬上就拉了一席薄被,一直蓋到她高聳的胸部。
「小藍,我的好妹妹!」
「哥哥,我……我真想把身子現在就給了你,可惜你……唉,不說了。你摸摸我吧,今天晚上,隨便你摸。」她說著說著就把臉轉了過去,並慢慢地解開上衣:「只要你不再傷心,我願意什麼都給你。不過,亂倫,好噁心的。」
「還有更噁心的!」我心一橫,把傢伙亮了出來。
「咦?這是什麼!」小藍剛轉過臉,就被眼前的物件嚇了一大跳,發出一聲慘叫,好像是看見了一條蛇,不錯,是一條大肉蛇!
過了兩秒鐘,她才反應過來,俏臉一片紅暈,同時又是滿臉的疑惑和好奇:「是……是陽……具吧?」她結巴著,然後的反應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她伸出一隻手,慢慢地靠近了它:「我……我能摸摸嗎?」
「摸可以,不收費的,要用的話,可就要根據鐘點收錢了。」
「你……你不是陽萎嗎?」小藍不理睬我的玩笑,卻圓睜著雙眼看著我,還是一臉的迷惑。
我想了一想,知道再也瞞不住了,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從小婉到阿飛和老貓。
小藍到底是現代女性,對人性的複雜多少也有些瞭解,她靜靜地聽完之後,再次地問我:「那你還深愛著小靈嗎?她對你的愛也很深嗎?」
我無言地點點頭。
小藍突然間跳了起來,她一面穿著衣服一面對我說:「如果只是玩玩,你還是讓小靈和老貓做安全,許果對小靈可不是一般的情意,小靈和許果的感情也是有基礎的。快!快!我們現在還有時間挽回這一切。」
然後她告訴我,小靈在半個小時前曾給她打過電話,說謝謝她當初的提議,今晚上她就要正式借用她男友了。小藍聽得臉通紅,還在電話裡開了幾句玩笑,說:「你儘管借,儘管用,他已經不再是我男友了。」
「我覺得他們也許,現在還沒有那個。如果他們已經做了,小靈一定會和他舊情復燃的。」
我想起了那個夢,馬上穿好衣服,陪著她出門,開車飛一樣地奔向許果的住處。
小藍還有許果家的鑰匙,當她急匆匆地開了門,然後就要往臥室裡闖時,我輕輕地攔住了她。
站在門口望過去,臥室的門只是半掩著,一陣陣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呻吟、扭動和「吱唧、吱唧」的淫糜聲音從裡面傳出,灌到我們耳朵裡。一切都晚了!
小靈已經被他佔有了!!!
(3)
不知是為什麼,我覺得今晚小靈的聲音格外甜美與細膩。他們倆一面做著一面還聊著天。
「親愛的,今天晚上你老公會不會發現你和我幽會?」
「嗯,動一動嘛!我老公,他,人挺好的,我沒和他說,但是出門之前,我故意當著他的面,把一條新內褲放到包裡。到現在還沒回來,他應該知道吧!」
「寶寶,你老公不怕戴綠帽子嗎?他不會吃醋?」
「他很愛我,同時也願意其他男人分享我美妙的身體,甚至是感情。」
「你說的我還是不敢相信,連愛情也願意與別的男人一同分享?你愛我嗎?
還是更愛他?「
「我愛你,也愛他。哦……你……你別動,就在那個點上,人家特別舒服!
對!哦……「
「你想,他會不會同意和你離婚?」
「我不知道,不過婚姻也只是一種形式而已,我愛他,他愛我,這才是最重要的!我想,他會理解我、支持我的決定的。」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靈要和我離婚?!她還認為我會支持她?!
「我可以叫你我的小嬌妻嗎?親親這兒可以嗎?」
「不……要……嗯……唔……唔……」
「哦……使勁吧!親哥哥,我的情人,操死我吧!」
「我愛你,我的情人,我要做你的小妻子,天天要你操我!」
「嗯,壞死了,一邊幹著人家,還一邊摸人家的小陰蒂,哦……爽死了!」
「哦……你的龜頭,頂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就在那裡,別動……哦……
磨死我了,天!「
聽聲音,我就知道在我嬌妻小靈的小穴裡,來了一個個頭不小的客人,肉壁和雞巴一定結合得很緊,小靈今天的感覺肯定很爽。
藍水晶聽得面紅耳赤,雙足如釘在地,酥胸起伏不停著。
我輕輕地推了推她:「晚了,我們走吧!」
小藍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我,輕輕搖搖手,慢慢地走到門口,我也隨著她走到門口,這時聽聲音小靈正好到了一個高潮。從門縫裡,我們看見室內幽暗的燈光下,好一幅慾海春情圖:我的小靈在那個許果的身下,一雙雪臂緊箍住他的雙肩,一雙柔美纖長的雪滑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身,全身大幅度弓起,四肢抽搐,一陣陣難言而美妙的酥麻,使她劇烈地痙攣、抽搐……
「我要來了……我……深點,使勁動!」
「我……我死了!我的天,好舒服啊!都射進去吧!啊……」
小藍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輕輕地呻吟一聲,倒在我的懷裡。
我知道小藍還是處子,這種刺激對她來說可能太強了,輕輕地把她半抱著走出了許果的家。
出了門,小藍被夜風激了一下子,有些清醒,她伏在我懷裡,羞澀地笑個不停:「狗男女,真不要臉!」
然後我親了她一口,她充滿激情地回應著我,並喃喃說道:「我今晚就想和你做。哥哥,我還是處女,你……你要教教我。」
我點點頭,車開得飛快,急切地想把心痛甩在腦後。
回到家後,小藍已經快癱軟了,我只能把她抱到床上。
剛剛把小藍的藍裙子脫到膝蓋那裡,我就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燈下,看到小藍穿著一條很小的月白藍的三角褲,有一些黏黏的陰毛露在外面,大腿根部的那一片,早已經濕得能看見裡面的春光了。
小藍只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我繼續脫掉她的內褲和上衣,當解開她的胸罩後,我看到眼前是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裸裎如嬰兒,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腰身纖細,盈盈不堪一擁,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和大腿根部的黑森林,看得我眼中充血。我輕輕地摟住小藍,小藍星眸半睜,把一張艷艷的紅唇貼上我的口,我們狂熱地親吻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問小藍:「妹妹,我要弄了,你可以了嗎?」
小藍幾乎難以覺察地點了點頭。
我低下頭,從小藍的上身開始。她那雙顫巍巍嬌挺的椒乳,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的花蕾,使我幾乎無法自控,俯身相就,用舌頭舔弄起她的乳蒂,接著又把整個乳尖都銜進了嘴裡用牙齒咬住,小藍輕輕地抖動起來。
然後我騰出雙手,不斷地撫摸著小藍的小腹部,並開始向下發動襲擊。
看小藍身心已經放鬆,我抓住機會,一隻手在她花瓣上方那尖尖的、嫩嫩的陰核小肉芽上輕輕的揉動了一下,剎時間小藍全身發顫,扶起我的臉,用她的唇緊緊封住了我的嘴,柔軟的嫩舌主動地與我交纏廝磨。
在這一隻手不斷的活動下,只一會兒,小藍的小肉芽就韌滑如珠,她輕輕叫了一聲,牙齒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唇,原來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經到了:我感覺一股涼涼的陰精由她的花瓣縫中滲出,將她的花瓣弄得潤滑無比,柔膩的大腿輕微的抽搐著,我不再猶豫,手扶著挺立的雞巴,堅硬的大龜頭在她的花瓣上不斷磨擦著,她的全身開始發燙如火,渾圓雪白的大腿主動地張開了一個大角度。
我慢慢地把雞巴探入她未經耕耘的花徑,立即感覺到龜頭的稜溝被一圈軟肉緊緊的圈住,強烈的激動及生理本能的反應,使得小藍陰道壁的嫩肉不停地蠕動收縮,我進入她體內半厘米不到的雞巴被刺激得更加碩大。
這時她被我緊緊吻住的柔唇發出「唔唔」之聲,然後嘴裡發出一陣陣叫聲:「別,別,輕一點,輕一點……」
我感覺已經頂到了她陰道內那層薄薄的處女肉膜,為了不讓她緊張,我輕輕後退一點,然後突然間下身往前一挺,粗大的龜頭立時戳破了那道處女屏障,在淫液的幫助下,堅挺的大龜頭直入她陰道深處。她閉著眼睛,痛得睫毛不停地顫動,眼角流下了兩道淚痕。
我不敢再動,稍過了一會兒,小藍輕輕地抬起頭,嬌喃著:「親哥哥,親老公,都是你的人了,隨便你處置吧!動吧!」然後,還主動地用賁起的陰阜輕輕摩擦著我的恥骨,柔嫩的陰道壁也有所放鬆。
我雙手不斷地在小藍的上身活動著,親吻著,原來清純文雅、美貌動人的藍水晶終於徹底拜倒在我的胯下,羞靨暈紅、含羞承歡,我的抽動也越來越自如,她雪白赤裸的柔軟胴體的起伏也越來越劇烈。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陰道最深處,緊脹著她那嬌小緊窄的陰道肉壁,她的嫩肉也緊緊地纏夾住我滾燙的肉棒,一陣接一陣地收縮……
終於,小藍開始抵死逢迎,浪叫連連:「親哥,哥哥……嗚……我要死了,我的裡面……出了好多水了,我要來了!快,再深點!」
「小藍,我的寶貝,我的好妹子,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的哥哥,我一輩子都是你的人,我要和你天天做,天天讓你佔有。嗚……哦……快點,再快點!」
當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小藍全身冒著汗,兩個乳房在我的衝擊下上下亂抖,她雙眸微合,拚命地嬌叫著。
「來了,我來了!!我要你!」我龜頭一麻,肉棒狠狠地頂在小藍的肉腔深處,一陣陣子彈傾洩而出。
小藍的叫聲已經有些微弱:「哥哥,哥哥,哥哥,我要做你的小妻子,我要把一輩子都給你……」
(4)
第二天,小藍就早早地離開了我。我還在恍惚之間,感覺到她親了一下我的嘴,並在我耳邊輕輕說道:「你是我的哥哥,我要服侍你一輩子!小靈嫁給許果最好,如果她還戀棧,我就再和她搶上一回!」
當天上午,小靈回家後,第一句話就是向我提出離婚。
我心裡一陣冰冷,靜靜地看著小靈,沒有說話。
然後小靈吃吃笑了起來:「傻老公,你別害怕,我不會離開你的。事情是這樣的,那個許果,人家和他……昨天已經愛愛了,沒經過你同意,真的對不起,實在當時是忍不住了。」
我看著小靈,還是沒言語。小靈有些害怕:「你知道的,我對你的愛是百分之九十,對他的愛最多百分之十,而且,都是多年前的事了,我不可能和他過一輩子的。」
小靈慢慢道出原委,原來,許果在國內一直混得很不得意,他準備到美國留學,可是單身學生,簽證很難拿下來,所以他想讓小靈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助他拿下簽證,出國後,小靈再與我重婚。
小靈說:「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現在是沒辦法了,但只要到了美國,他一定可以混出來的。老公,我和你只是假離婚,和他也是假結婚。如果你要是不同意,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然後小靈拿起電話,看我沒反應,等了兩秒鐘,毅然決然地撥起電話來。
我按下小靈手中的電話:「我同意了。」
「不過你可不要想什麼美事啊!我怎麼覺得藍丫頭最近和你有些不正常啊!
你別打她的主意!你這麼笑是什麼意思?對著鏡子看看去,好陰險的嘴臉!你們不會是已經有什麼了吧?!「
我連忙搖頭,小靈紅著臉輕笑了一聲:「我告訴你,別看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藍丫頭就是臉蛋好看,你不知道,她的胸很小的,腰也沒有我的細,這一點,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驗證一下的。」我呆著臉,不知如何回答她。
小靈被我騙了過去,放心地笑了笑,接著說起許果和小藍的事。小藍愛了許果四年,但是越愛越失望,小藍怨許果沒有全心全意地愛自己,怨他沒有她「王哥」那樣賺大錢的本事;許果呢,一直還是不能忘記小靈,實際上在小靈介入之前他們已經快完了。
然後小靈才和我解釋起昨晚上的事,她斜著眼對我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嗎?我……我真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我都是被動的,這一次我想改變一下,試試勾引男人是什麼味道。」
我的手輕輕地在她嬌柔的大腿根部細膩的皮膚上滑動著,心裡想著昨天的情景,除了興奮之外,還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這個美妙的肉體已經在三個男人的胯下抵死相就、婉轉承歡了!
我繼續往深裡摸,哦,那裡就是她豐腴多汁的桃花洞口了,除我之外,更有三根粗壯的雞巴向裡面盡情灌注過滾燙的精液,把小靈澆得欲仙欲死,更為奇妙的是,直到現在我還是認為,小靈依然是我清純貞結的愛妻!
然後小靈告訴我,雖然昨天她在走之前,準備了要換的內衣,決定主動把肉體交給許果盡情玩弄,但是從心裡面又希望許果既然很愛她,就不能太著急了!
她也覺得自己很好笑,既想縱情享受淫亂之樂,又希望能過一個純情如夢,不帶一點肉慾的夜晚。多麼矛盾的小靈啊!
「上床之前,我和他已經調了半天的情了。我當時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內衣,裙子底下是一條白色半透明的內褲,我解開裙子後,他盯著我的那個地方,眼睛都直了。我躺到床上,看他還是有些發愣,因為先前我已經和他說了,我希望和他共渡一個愛情的夜晚,我希望光著身子,像個小妹妹躺在大哥哥的懷裡一樣,在他的保護和愛情裡睡個好覺。我也和他說了,他可以佔些便宜,可以盡情溫存我,但不要做那個、那件事,留到新婚之夜再做。當晚上只要他做了,我一待他去美國了就和你重婚。」
「好險!你居然敢和他打這個賭!如果他不做呢?你就和他一直保持婚姻關係了?」
「喲,寶貝,看把你嚇的!親愛的,我永遠是你的老婆,不會和別人跑的!
其實,就是不重婚,我還是你的老婆,你還是我的老公,婚姻,不過是一種形式罷了!你說呢?「這時,我莫名奇妙地想起了藍水晶,如果,如果……
小靈接著說:「我使盡了全身解數,有些……」小靈嬌羞不堪,快說不下去了:「有些招數,對你,都沒使過。他原以為自己能控制住,但是等兩人在床上面對面躺著,呼吸交融,氣息相熏,連……連我都醉了,更何況他呢?」
「一開始,我們倆都老老實實的,就像老夫老妻那樣,他就是不斷地說著愛我,我也對他說愛他,然後我們就親了起來。我先是平枕在他胳膊上,後來被他越摟越緊,兩人全身都貼到了一起,他的下面,也緊緊地頂在……頂在我那裡,一會兒,我說我流了,他很興奮,可是還是一點動作也沒有,只是親我。」
「然後呢?」
「我看他一動也不動,就趴到他身上親他,可是他還是不敢動。」
我雖然知道他們已經交歡了,但是聽著聽著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著急:干吧!
干我老婆吧!我祈求著。
「我還真怕他不做,咬咬牙,就當著他的面,把上衣脫了,又解下乳罩。等我再次伏在他懷裡時,他陣腳大亂,摸著我的乳頭,一直把我摸得全身酥軟,然後他說:」咱們睡覺吧!「我氣壞了!」
小靈的小臉氣得通紅,她攥著小拳頭,在我面前揮了一下:「你說,他可氣不可氣?把你老婆都弄成那樣了,又不繼續玩下去了!」
我拉著小靈的手,把它引向我的雞巴,「應該使勁干死你、玩死你,這個傻瓜!」
小靈一面和我說著,一面把衣服解開,把兩條赤裸的大腿分跨在我的左右,「當時我就是這樣,把下面也脫了,我說我喜歡裸睡的,然後一絲不掛地再次貼到他身上。他才真暈了,一遍又一遍地摸我,然後把自己也脫光了,還要按那種姿式摟著我,我說:」你把我的大腿抬到你的肩上。「他這麼做了。」
我也慢慢地把小靈柔滑雪白的玉腿抬到了肩上,問:「然後呢?」
小靈笑了,「你要復原通姦現場嗎?我配合你吧!」
「然後他還是不進去,就是在那裡又蹭又磨的。天很熱,他家裡連空調都沒有,汗水、愛液、唾液,把我和他黏得緊緊的,不過確實也很刺激,有種……有種……和老公做都沒有的感覺。」
「什麼樣的感覺?」我努力掩飾著心裡的醋意。
「我的小腹裡麻麻的,好像有很多螞蟻在爬,當時就是想他快點插進去使勁地抽送。」
我一面聽著,一面有所動作,當我的雞巴頂到小靈的私處時,小靈「啊啊」
地叫著,並慢慢地向前挪動臀部:「我往前一迎,他的大龜頭,就是這樣,一下子就頂了進去,把我的小穴擠得滿滿的,我的浪液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我壓著她的大腿,把雞巴鑽到小靈的深處,心裡一陣難言的快樂:這塊充滿靈氣的玉,在我的雕琢之下,終於活了起來,有了生氣了!
之後我又問小靈:「主動勾引已經實踐完了,你覺得滋味怎麼樣呢?」
小靈笑著鑽到我懷裡,半晌才說了一句:「一般來說,我還是喜歡被動的,被男人……盡情蹂躪的滋味。」
「什麼?!」
「真的,很多女人的潛意識裡都有這種慾望,希望讓一個老流氓,在不傷害自己、不留下後患的情況下,盡情地猥褻,猥褻到最後,就主動地把自己交給他了。」
她接著告訴我,那一次她去老貓家裡,當晚老貓正好玩過一個小姑娘,所以好整以暇地接待她,把她丟的髮夾找到後,陪她吃了晚飯,並同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兒天,就是不急於行動。最後,老貓竟看看表,說:「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把小靈送到門口,小靈紅著臉看著他,兩人都不說話。兩分鐘以後,小靈第一次丟掉矜持,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你真討厭!非要人求你了!」
在老貓的得意笑聲中,她終於紅著臉慢慢地低下頭,主動地放下了她為人妻者的尊嚴。心砰砰跳得很快,知道當晚可能要被玩得很慘,卻更加心弛意蕩。
門重新關上了。
小靈再也不避違什麼了,她主動地脫光衣服,上了床。當晚,老貓不僅吃了她的愛液,還在她的屁眼上一圈一圈地舔著,把小靈弄得如癡如醉:「我的親老公,我的親爹,那兒髒,你怎麼能……哦……爽死了!你怎麼能舔……哦……別舔了,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隨你怎麼幹我,天天干我都行,別舔了啊!
哦……丟了,我丟了!「
最後小靈的括約肌完全地失控,尿到床上去了!老貓還在徵得了小靈扭扭捏捏的同意之後,慢慢地把他的大雞巴擠進了小靈的屁眼裡,另一隻手在她的浪穴裡不斷地插動,把她再一次地弄得哭爹喊娘,心神俱醉。
老貓還很得意地命令小靈,讓她轉告我,他雖然沒能開懇小靈的嫩穴,但是她屁眼的第一次,卻是給了他。
那一次小靈真的爽極了!
(5)
我聽完小靈的講述,才明白為什麼第二天小靈已經累得不想和我做愛了。那一個晚上,小靈說,她至少讓老貓射了四次,她丟的次數更是數不勝數。
後來,老貓說,每星期五她都必須要到他家做上門服務。還有,如果小靈和我過不到一塊了,小靈必須要跟他結婚,否則他就要把他和小靈做愛的錄像帶製成VCD,沿街兜售。
更要命的是,小靈當時已經被他弄得心服口服,根本記不起世界上還有我和許果這兩個人,她竟然美滋滋地答應了他。其實就是不答應,又能怎麼樣呢?把柄已經落到他手裡了。所以,我也沒有怪她。
我一面用手理著小靈的鬢髮,一面問她:「那,你們家許果會同意你紅杏出牆嗎?」
小靈急了:「誰們家!誰們家!」她帶著哭聲說,她一再和我說過了,她和許果結婚,只是為了幫他最後一次忙,她才不管許果同意不同意呢!她更要我記著,不管離婚結婚,她都永遠都是我的妻子,永遠不會離開我半步!
我又問小靈:「如果老貓知道了你和我離婚,和許果結婚,他會答應嗎?」
這下小靈也發起了愁。一會兒她搖搖頭,對我說:只能是悄悄地結婚,萬一老貓知道了,那可實在不得了了!萬一那盤錄像帶流落在外,一切可都完了!
第三天,我就和小靈辦了離婚手續。當晚,她跑到許果家裡,一直到第三天才回來。小藍就趁機偷著跑過來和我做愛。
這兩個星期,藍水晶只要一有空就給我打電話,有時打我家裡,小靈接了,她們倆就姐呀妹呀地聊個沒完。有一次小藍故意逗引她說:「你都已經和王哥辦了離婚了,和許果什麼時候成好事啊?想大辦還是小辦啊?」
小靈一聽到這個就沒了興趣,好一會兒才告訴小藍,小辦一下就可以了,最好是只登個記,不會有其他任何儀式了。
小藍笑著在電話那頭問:「圓房也不圓了?哦,我記起來了,那個儀式是提前了。那天晚上,我拉著王哥去救你,沒想到竟當了一回證婚人。」小藍也是初為婦人,羞得說不下去了。
小靈罵了她幾句。她早已經知道了那個晚上我和小藍的故事前半段了(我知道她對我和小藍之間的關係只略有些疑心,所以多一點也沒有告訴她),每一次小藍上門來找我,見到小靈,就假戲真做,和小靈玩上好半天。
有時她還當著我的面故意躁小靈,把小靈弄得下不了台,只好回嘴:「你個毛丫頭,嘴上這麼缺德,老天爺一定也會安排我看到你被男人玩得欲仙欲死的!
最好是一個老淫棍!看你還怎麼說!「
藍水晶既然已經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了我,她就完全地把我當成她的終身之托,當藍水晶從我這裡知道了小靈一點兒也沒有移情、而且假離婚後還要重婚這一想法後,她真的發起了愁。
發愁歸發愁,小藍對我的性格還是有些瞭解,她知道我本性軟弱,每天枕邊風吹著,曼妙的肉體纏著,不斷催我去和她辦結婚手續。
我已經沒有一點的主意了。小靈到現在這種情況,完全是為了滿足我的觀淫慾,當然,她也慢慢從中體會到很多的樂趣。
我一直深愛著小靈,同時對小藍的愛情也達到了頂峰,如果有可能,她們倆我都想要,當然,大前提是小靈能夠容得了她。當我囁嚅著說出我的想法後,小藍臉色有些發白,她咬了咬牙,指著我說:「你的大前提錯了,是如果我能容得了她。」
我這才對眼下的形勢有所瞭解,小靈已經快要嫁為人妻(每每想起大後天就要發生的一幕,我心裡就暗自詛咒著自己: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這麼美這麼好的嬌妻,竟要親手送予他人了!雖然日後還會完璧歸趙,但是破鏡真會無一絲裂痕嗎?);這面,小藍也已經破釜沉舟,今天她把戶口本什麼的都帶來了。
「哥,今天是個好日子,辦完了手續,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頓飯,晚上我洗個澡,讓你玩個痛快,好──不──好──親──哥──哥?」
雖不知日後小靈會怎麼跟我算這個帳(心裡面我還是把她當做我的妻子),可是萬般無奈之下,我也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了結婚登記處。
出了結婚登記處的大門,我的嬌妻小藍擁著我,狠狠地親了我一口:「做好人一定有好報,當初原想著是為了賠錯,要委屈一輩子了,誰知天下掉下個偉哥哥!」
「偉哥哥?」
「你很偉大啊,你的底下很偉大啊!」
晚上我們找了一家餐廳吃飯,我還是愁眉難展,不知如何向小靈解釋這個事情。小藍有些不高興了:「如果有一天,她從許果身邊回來了,我會跪下來求她的,說什麼都是我的錯,不關你的事,是我逼你娶我的,我認她做姐姐,她大我小都行,如果她真要是不答應,那麼只有她走了,因為我們是法律保護的夫妻關係。」
「別說了,如果小靈知道了,她……她會難過死的。」
「求你了,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別再想你的前妻了!」她一氣之下,摔了筷子。
這時,一個老男人站在我背後對她說:「我是王兵的朋友,你……你是他現在的妻子嗎?」
小藍變回笑臉,很客氣地向他點了點頭。我回頭一看,竟是老貓!老貓一面狠狠地壓著我的肩,一面上下打量著小藍。
(七) 伴郎與伴娘
(1)
第二天下午,小靈沒按門鈴,悄悄地回到家裡。當時,我和小藍正摟在一起睡午覺。門一動,我醒了過來,就看見小靈張著嘴巴,傻傻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藍水晶和我,說不出一句話來!
然後的場面就很混亂了,有經驗的朋友一定可以想像……*¥#%¥……小靈哭著揪打小藍,小藍一面哭一面跪在地上向她哀求,後來我也跪了下來,小靈還是有些失控,她一直鬧到晚上,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哀哀地,只是不斷地罵自己太傻了。
最後,我看小靈已經平靜下來,半摟著她小聲地說:「我的愛妻,真的請你原諒我。」
小靈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在我們沒有反應之前,她撲通一聲向小藍跪倒:「我可以認你當我的妹妹嗎?請你……請你包容我,我實在不能……不能沒有王兵。嗚……嗚……」她又哭了起來。
藍水晶緊緊地摟住了她:「我的姐姐,我當小,可以嗎?你別怪王哥了,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行,怎麼樣懲罰我都行,只要你能接納我。」
小靈看了看我,狠狠地點了點我:「你這個東西啊!你不僅害了我,還要再害我妹妹!老貓說了,他可以把錄像帶還給我們,只是……只是,他的前提是,要玩一玩小藍。」
「什麼?誰是老貓?」小藍驚訝地問道。
「就是……就是……你一開始發現枕頭底下的那件東西,就是我和他流的。
明兒個,你王哥要多出一件新的收藏品了,你和他流的。「小靈紅著臉,一面流著眼淚,一面無奈地搖頭笑了起來:」早知道我就不說那句老天爺的咒語了,害得我們老公又要當一回烏龜了!「
小藍好像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指著自己鼻子:「我?他和我?他算哪門子夜壺,我會去尿他?!」
「你放心吧,你一定會尿到他那兒的!」小靈接完這句話,把自己也給逗樂了,眼淚還未拭乾,卻笑倒在地。
小藍又回過臉,半是詫異半是生氣地看我。我看著叉著腰的小藍,胸膛挺得高高的,很有些捨不得。這個小妻子,剛和我新婚兩天啊,還什麼都不懂呢!
「我呸!他要是敢動本姑娘一根毫毛,我……」小藍說著說著突然間意識到什麼,看著我一臉真心的無奈與煩惱,她一下子頓住了。
小靈拉住了小藍:「這也是我和你王哥能容納你的唯一條件。你知道,如果你不去他那兒一趟的話,不僅我,連你王哥都沒臉活了!」
小藍低頭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抬起臉,上面已佈滿斑斑淚痕了:「老公,姐姐,我就提一個條件。」
「你說吧。」我心裡很不忍,小靈也扭過臉去。
「我想和王哥辦一個正式的婚禮。等我們拜完天地辦完婚禮,哪怕是在新婚之夜讓他玩,我也認了。」
我知道小藍很想美美的、風風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這也是天下少女共同懷有的憧憬了,她不止一次地神往著身披白色的婚紗,手持一束芳香撲鼻的鮮花,長長的闊裙擺,像一朵白雲一樣飄過紅地毯。婚禮的每一個細節,她都曾和我探討過、設計過。談到洞房花燭夜時,她的眼神更充滿了夢幻般的甜蜜。
我無法理解小藍為什麼要選擇在新婚之夜讓老貓佔有她,腦中不由地回想起半個月前的一幕:那天,我和她才剛合歡過,她光著冰清玉潔的裸體,頭枕在我的胳膊上,依偎在我懷裡。
「我從少女時期就想過,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掀開我的披頭,與我共飲交杯酒;我還想過,他會很調皮地……把酒含在嘴裡,慢慢地渡到我的口中,然後,我會讓他先脫去自己的外衣,這很重要的,媽媽說過的,誰的衣服在上面,誰一輩子就不會受欺負。然後我閉上眼睛,等他脫去我的外衣,把紅紅的帷帳垂下之後,然後我才……」
小藍羞澀地笑著,卻慢慢地吻上了我:「我把內衣一件一件扔到床下,地上散亂地放著我帶著體溫和氣味的高跟鞋、絲襪、乳罩、內褲,床裡面你摟著我,壓著我,吱吱呀呀地,配著地上的東西,我只要一想起那種情景,心就……一下子蕩了起來。」
所以聽到小藍這句話,我真有些不太理解小藍了。小靈卻轉過頭來,用一種奇怪的語調反問小藍:「你要和王兵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怎麼樣的正式?讓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參加、都見證,踩著紅地毯……」
接著,小靈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有人問起王兵的前妻時,你就說,小靈是個蕩婦,被王兵休掉了。你,我的好妹妹,來一出姊妹易嫁,大家一起鼓掌,你們神仙眷侶,白頭到老,我卻混跡於花柳叢中、輾轉於男人胯下,待到床頭金盡、容顏老去、一身髒病、流落街頭……」說到後來,她幾乎聲淚俱下。
我這才理解一個正式的婚禮對於女人是多麼的重要,見勢不好,我忙去勸住小靈。
小藍的聲音也高了起來,她幾乎帶著哭腔對我們喊:「你們幹的醜事,為什麼要我來搞乾淨?!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兒,為什麼要讓一個老淫棍來玩?我不幹了!」
小靈一時啞口無言,反過來又怨起了我來:「都是你這個大變態!非要老婆出去偷情。好,好,遂了你的願了,換一個小老婆,比你原來的黃臉婆美,趁心了……」
我連忙打斷她的話:「我可以和小藍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但是小藍,為什麼非要請好多人呢?只我們幾個不行嗎?加上證婚人、伴郎、伴娘就可以了嘛,這事我定了!」
小藍萬般無奈,只好點頭同意了,同時表示,她要收回在新婚當晚被老貓干的話;小靈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為了要回那盤錄像帶,只能忿忿地點頭同意了,但是新婚之夜的事,小靈卻咬定是小藍自己提的,非得這麼做不行。
小藍拉著我的手直搖:「老公,人家那是說的氣話,你看靈姐姐,她非要讓人家出醜!你快勸勸她!」
「出什麼丑啊?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啊,新婚之夜,雲雨綿綿,曲意承歡……」
「那也不能由別人替代啊,我只要王哥!」
小靈看著我,我心裡怦怦直跳:身為新郎倌的我,一帳之隔,卻無緣親近芳澤,大紅帳下隱隱可見,一絲不掛的新娘子遍體酥麻地經受著另一個男人的雨露滋潤,盡享床笫之歡。這種想法令我無比地眩暈與激動!
只對視了一眼,小靈當下就明白了我的想法,她狠狠地點了點我的額頭,向小藍笑著搖了搖頭:「好妹妹,你知道,我們老公是有那種癖好的,新婚之夜,看自己的嬌妻與別的男人上床,他一定爽死了!你雖是無心說了這話,也算是命吧,當他的老婆,不紅杏出牆他不高興的,你就認了吧!」
「好姐姐,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
「你還當我是姐姐?!把我老公都偷到走了,你說,我怎麼罰你?我不收服了你,以後怎麼當你姐姐?」
小藍說不出什麼話,眼中已經沁出晶瑩的淚光,卻還是拉著小靈的手,拚命搖著頭。然後她無奈之下撲到我懷裡,哭道:「老公,你真忍心把我送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裡,任人宰割蹂躪嗎?」
我用舌頭舔乾她的淚水:「寶貝,別害怕,我……我會在一邊保護你的。你閉著眼,就當是我,不就行了嗎?」
小藍慢慢地意識到自己那句話錯得太離譜,太要命了!她沒再說什麼,只低下頭,用彩油塗著腳趾頭,皎白的玉臉上,再次漾出一波波的紅暈,一直到耳朵根。
我出神地看著小藍的舉動,看著她性感的雙腳,心裡饑癢難耐。小靈撇撇嘴說了句:「趁現在多疼疼我妹子吧,別到新婚之夜全便宜人家了。明天晚上就是我的新婚之夜了,你們誰也不用過來打擾我們。」
看著長髮飄蕩、美艷不可方物的小靈,我的心再次降到冰點以下,她再次凝視我片刻,轉身離去。
(2)
等小靈一走,小藍就嗖地竄到臥室,我叫了好半天門,她才開開,然後再次溜到床上,拿床單蒙著那張秀色可餐的臉,嘴裡喃喃著:「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會同意做那種事啊!太荒唐了!」
我抱著小藍,她一與我對視,馬上就像只受驚嚇的兔子一樣把臉轉了過去:「不!不!我不要對不起你,我不要當那種人盡可夫的浪婦!」
「小藍,你對那人印象很壞嗎?」
「啊?什麼印象?就那個老男人啊?他……我不喜歡他,他很好色的。求你了,別讓他動我,好哥哥!」小藍的聲音發起顫來。
「你覺得如果自己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碰了,你就沒臉見我了?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被人強姦了,難道我就要和你離婚了?我希望我的老婆,床下一定要很貞潔忠誠,在床上嘛,浪一點、色一點有什麼不好?!讓他給你上一堂課,好不好?」
小藍打斷了我的話:「你去死吧!王八蛋!」說著說著她也笑了,狠狠地捶了我一下,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反正是你的人了,你來決定吧……不過就這一次!」語氣宛如當時的小靈。
事情有了轉機,下面的工作就好做了,幸而對如何幫助克服妻子偷情畏懼這方面,我多少也有一些經驗。
那天晚上,我和小靈又通了電話,她先問我小藍是否已同意了,我說差不多了。小靈說她已經把新婚之夜的事和老貓說了,老貓高興壞了,同時又提出,和小靈不僅當我和小藍婚禮上的伴郎和伴娘,還要當我們婚床上的伴郎伴娘。
小靈呸了他一口,說:「你真夠貪的,過去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我不都滿足你了!你還沒玩夠我?!現在可不行了,我這個老公不喜歡戴綠帽子的!」
第二天晚上,正是小靈的新婚之夜,我和小藍待在家裡,狂熱地一次又一次地做愛。黑暗中我無法閉眼,只要一閉眼就想起躺在許果懷裡那個嬌俏動人的小靈,雪白的大腿根部浪跡猶存,紅紅的臉頰上春意尚未完全褪盡,兩顆乳頭可能還隨著激動的呼吸時起時伏,但她的心情是否如同肉體一樣地幸福滿足?她是否將要離我而去?
第三天一早,老貓就滿臉興奮地直接找上我家來。
一進門,他就對著我新買的別墅嘖嘖讚歎:「又換老婆又換房,哥們,混到你這個份上,一生何求!你已經超越物質和肉體享受這個階段,開始追求意境和精神之美了!」
眼前這個老男人,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我心裡卻越來越覺得他猥瑣不堪!不過,一想到讓這樣俗氣污濁的男人,在新婚之夜把純潔如水的小藍盡情佔有、隨意糟蹋,碩大的雞巴在小藍的蜜穴裡插著攪著,把濃濁的精液直澆到小藍的秘密花園裡,我心裡就有一種克制不住的罪惡的快意!
這時,我腦子裡的想法開始明確:「老貓,在我們的婚禮上,你和小靈可不止是當我們的床上伴郎伴娘,你任務很重的,我希望你能給小靈上一課,多教教她一些性的技巧。」
「我絕對可以勝任洞房導師這個職責。呵呵,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玩得她神魂顛倒,把我當成她親老公的。」
然後我請他隨意參觀一下我的家,當時,小藍還沒起床呢!我陪著他轉到我們臥室的門口,我輕輕推開門,透過縫隙,隱約可見寬大的雙人床上,小藍上身穿著白色亞麻襯衣的睡衣,朦朧著潔白光滑的乳房,引起人無限的誘惑與遐思。
他又輕輕地推開一些,見到小藍下體穿著一條小小的嫩黃的茉莉花蕾絲內褲,半蜷著修長均勻的玉腿,那雙塗著指甲油的美腳,腳趾顆顆如嫩蔥一樣晶瑩完美。
我悄聲說:「先別嚇著她,過兩天都是你的。」
然後我看見老貓底下的傢伙頂起了一個小帳蓬。
這時,小藍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嘀咕了一聲,「你在和誰說話呢?」
老貓趕緊往後閃,小藍一睜眼看見我身後有一個人影:「他是誰啊?你怎麼把臥室的門開開了!」
我想想,反正婚禮就準備在這幾天了,醜媳婦早晚都見公婆,於是,我拉著老貓走進臥室。
「想起他是誰了吧?」
小藍嚇得趕緊拉起一張床單蓋住了下身:「你瘋了啊……啊……是你!出去!
你,老流氓,快滾!「
老貓有禮貌地笑了笑,「我馬上要當你的老師了,對老師要有禮貌啊!」
「什麼老師?!」
我拉著老貓走到床前坐下,小藍滿臉警惕地看著他,往後縮到了床角。
我向老貓努了努嘴,示意他坐到屋角的坐凳上。不料,老貓並不理睬,他堅定地走到小藍身邊,在小藍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竟把著小藍的雙手一把抱住了她。小藍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肆無忌憚的老色棍,愣了片刻,開始使勁掙扎。
「你要是再動彈一下,新婚之夜我就把你玩得下不了地!」
小藍臉脹得通紅,她又使勁唾了一口香液到老貓的臉上,老貓笑著用舌頭把嘴邊的唾液吃了個乾淨,「到時候我要你嘴對嘴地餵我,真甜!」
小藍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我連忙也爬到床頭,在小藍的另一側輕輕地抱住了她。小藍終於脫離了老貓的雙臂,撲到我懷裡,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掐著我。
老貓再次堅定地摟住了小藍的腰,另一隻手,輕輕地摸上小藍的小屁股,小藍扭了兩下,也就由著他了。
「小藍,你想要舉行什麼樣的婚禮啊?」老貓一面吻著小藍的秀髮,一面對她輕輕說道。
小藍回過頭,一字一句地對老貓說道:「你聽著,老流氓,你要是再動我一下,我可不管什麼錄像帶,現在我就打電話報警!」
「來,擦擦臉。」老貓點點頭,騰出一隻手,從兜裡掏出手絹遞給了她,小藍沒有理他,我接過手絹再次遞給小藍,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歎了一口氣,接了過去,拭去了臉上的淚跡。
「我聽小靈說,你想舉行一個很正式、很傳統、很熱鬧的婚禮,是嗎?」
小藍點點頭。
「我可以幫助你實現這個夢想的,這有什麼難啊!我一定要讓你當一個最幸福、最美麗的新娘!」
小藍歎了口氣,說:「小靈姐不會同意的。她的意思是只有我們四個人參加就行了。」說到這裡,不知她想到什麼,俏臉再次泛紅。
「我保證小靈會同意,你也會滿意,會有幾百人來參加你的婚禮,你穿著大紅嫁衣,坐著高抬大轎,吹吹打打、劈里啪啦,一路風光地嫁出去,喜宴一擺就是五十桌,行不行?」
「什麼?!」小藍大奇,忘記了自己還被他隔著那件薄睡衣幾乎肉貼肉地摟著,興奮地回過臉來:「你騙我,你吹牛!」她的神態活像一個稚氣未消的小姑娘。然後突然意識到她與老貓幾乎鼻尖蹭鼻尖了,她往後仰了仰臉。
老貓一本正經地說:「我這麼大歲數的人,會騙人?!我告訴你,如果我做不到這一點,我晚上不上你的床!」
小藍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她伏在我胸前,幾乎聲不可聞地嬌嗔道:「做到了也不讓你上。呸!」
她劇烈的心跳把我的胸膛都震得咚咚的,我知道,我夢寐以求的故事即將發生了,在我的新婚之夜,我的新娘子就要主動委身於一個老淫棍,任其大快朵頤了!
(3)
老貓這才告訴我們他的建議:他老家在偏僻的鄉下,我們可以到他的老哥哥家裡舉行一個熱熱鬧鬧的中式婚禮,村裡民風淳樸,大家對紅白喜事都很注重,我只要花上兩萬塊錢,完全可以搞得非常喜慶!
小藍的眼睛裡放出光來,她高興地轉過臉對老貓說:「你這個方法好!我同意!」然後她看看我,我也笑著點點頭。這個老傢伙是挺有主意的!
老貓卻低下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小藍的胸口。她剛才這麼一折騰,那件睡衣的上面一個扣子已經蹦開了,裡面的無限春光幾乎是毫無遮攔地呈現在老貓的眼前:深深的乳溝,高聳的嫩白乳房,和兩個鮮紅可愛的小乳頭,都被老貓看了個夠!
小藍忙把領口束緊,雙頰紅得像燦爛的晚霞,聲音卻也不像開始時那麼嚴厲了:「看什麼呢!」
老貓卻腆著臉笑嘻嘻說道:「喲,對不起大姐了,我老東西不長眼,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了,該打!」
「老不正經!」小藍終於不那麼緊張了,她伸出手,「啪」的一聲輕輕地抽打了他一下,老貓一下子把緊了她的手,我一鬆胳膊,小藍「哦」了一聲,就把老貓摟了個正著。
「啊……」小藍驚叫一聲,身子已經軟了,但是也只讓他抱了一下,暗中用手使勁一掐老貓的臂肉,痛得老貓慘叫一聲,自己則乘機從老貓的懷裡解脫了出來。
第二天,我們四個就驅車前往二百公里之外的老貓鄉下的老家。
老貓的老家還有一個老哥哥,人稱他徐老伯,已經近六十歲了,一聽到這個消息,非常的高興。我還送給他三萬塊錢,作為我們婚禮酒席、迎送、裝飾和吹打、鞭炮的費用。
他有一個大女兒住在另一個鄉,老貓和他們商量好,那就作為小藍的娘家,然後安排租了一台八抬大轎,介時要走上十來里路,一路上當然少不了嗩吶鼓樂了。
這邊徐老伯的小兒子一家都出外去打工,家裡的房子空著,正好當我們的新房。後天晚上,將掛上宮燈、喜帳,從一個村民家借來一張棗紅大木床,按小藍的意思,也將掛上紅紅的帷帳。準備安排四十桌酒席,把全村爺們都請過來了。
我們一面商量著,徐老伯就已經開始安排起來了。中午我們與徐老伯吃酒,徐老伯舉起酒杯,祝我和小藍百年好合,新婚快樂,我和小藍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徐老漢說因為婚禮就安排在後天,他需要馬上找些人再合計合計,就先告辭了,讓老貓代他盡主人之誼。
老貓正坐在小藍的身邊,他問小藍道:「怎麼樣,這樣的安排還行嗎?」
小藍是城裡的少女,對田間景像和村民生活很好奇,一路上老貓不停地向她解釋,有時也和小藍說說笑笑,小藍對他的態度已經友善多了。
小藍看著我,問道:「老公,你覺得呢?」
我卻轉問小靈,「你看,還行嗎?」
小靈停箸、舉杯、一飲而盡,紅著臉,甩甩腦後的長髮(因為許果偏愛長髮女郎,小靈也就蓄起頭發來),斜著看我一眼:「我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別問我,你們覺得好就行了。」
小藍心虛地看著小靈:「姐姐,你最疼我了,我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然後轉臉對老貓說:「相當不錯,我很滿意。真的感謝你。」
「拿什麼來謝我?」老貓一面說著,一面把手放到了小藍的大腿上。
小藍沒再反抗,卻飛快地瞟了我一眼,看我正朝著她笑,便低下了頭。我知道她對老貓這次的安排非常滿意,所以也就默認了他適度的親近了。
小靈喝了幾杯酒,臉上一片緋紅,似喜似悲,她再次向我舉起杯:「老公,我……祝你新婚大喜!」我只好陪著她一飲而盡。
那邊老貓卻拿起小藍的杯子,就在她的口紅印上喝了一口,然後續上酒,又遞到她唇邊:「小藍,再喝一杯,一會兒我領你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全省獨此一家,絕對超值享受!」
小藍紅著臉,推開了他的手。不知為何,她頭低低的,酥胸微有起伏。
「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和小靈問他。
「你們不知道吧?其實這裡有一個很不錯的溫泉,但是村裡人沒有什麼經濟頭腦,也從來不會做宣傳,這個地方又很偏,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咱們一會兒去試試吧!洗溫泉,對人的身體很有好處的。」
老貓正說著的時候,突然間小藍伴著一聲呻吟,身子微微一顫,在我們詫異的目光中,她「啪」地一甩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到了老貓的臉上。我和小靈還沒明白過來,再看老貓不慌不忙地抽出手,並用大舌頭舔了舔指間一條黏濕柔滑的白色水跡,連小靈的臉都紅了,小藍更是嬌羞不勝,櫻啼一聲,一捂臉跑了出去。
*** *** *** ***
「啊,真的!」小藍和小靈高興地叫了起來。
我們一到後山,就發現不遠處一個小山凹裡水氣騰騰雲遮霧繞。走近一個,在幾塊大石頭中間,有一個淡白色的半米多深的水潭,水溫乎乎的,水底不斷地向上冒著泡泡;水潭邊上有一塊方石頭,半沒在水底,正好可以坐下去。
小藍回頭看看小靈,和她悄聲商量著什麼,然後兩人一起回頭看老貓,笑著對他道:「你在邊上看著,我們三個先洗,好不好?」
老貓擺擺手說:「現在是大中午,不會有一個人來的,村裡人才不稀罕這個呢!來吧,我們一起泡泡。」
小靈看看小藍,又看看我,眼光頗有深意。我沒說話,走到小靈身邊,替她去衣;小藍只用指頭纏著衣角,低頭一言不吭。老貓猶豫了一會兒,只把自己脫光,到底沒敢過去給小藍脫衣。
於是我們三個先後都脫光衣服,下了水。小靈全部脫光後,慢慢地試探著下了水,坐到我的身邊。小藍見到我們三個都已赤身裸體,到底有些嬌羞,背過身去,在午後明媚的陽光裡緩緩脫掉內衣內褲,第一次在老貓面前徹底展露出她完美的胴體。
老貓忍不住低聲驚歎:「好美,真的好美!」
一絲不掛的小藍,柔美的體態沒有任何掩飾。她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臉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膚美得讓人暈眩;陰部一團黑黑的陰毛中,隱約可見一縫艷紅嬌嫩的花穴。然後她看見了狼一樣貪婪的老貓,似乎被他的目光所刺激,兩隻玉腿堅挺夾緊,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婀娜多姿地赤身而立。
「下來吧!」我們一起催她,小藍紅著臉下了水。
這只石凳上最多只能坐三、四個人,小靈坐在最右邊,緊挨著我,老貓在我的左邊,他向我擠了擠,騰出一點地方,並向小藍示意到他那兒去。
小藍當著我的面,怎麼會答應呢?她只好一個勁地擠小靈,讓她往裡去。
小靈正想捉弄她呢,死活不往裡挪一點,還對小靈說:「反正明晚你就是他的玩物了,不如今天先增加一些瞭解,去吧,聽姐姐的話。」
「你是壞姐姐,就是想看我笑話!老公,你說說他們倆!要不我出去了!」
說完她作勢抬腳要走。
我一把摟住小藍,把她拉了回來:「小心滑倒了!」然後我引著她,老貓主動地向外挪了一點,我就勢把小藍攬到我和老貓的中間。小藍嬌吟一聲,好像已經猜到了我的意思,只是緊緊抱著我不鬆手。
沒想到小靈也鑽到我的懷裡,摟著我並對她說:「妹妹,這些天我一直和許果夜夜春宵,冷落我老公了,你就讓我回他重溫一下舊夢吧,你左邊的那位,可是你後天的床上新郎,你就讓他佔點便宜吧,要不,後天的婚禮他不給你賣力,弄出一點瑕疵紕漏,你可就要抱憾終生了!」
可能真是這句話打動了她,小藍揚起臉,無限依戀地看了我一眼,手慢慢地鬆開了。老貓驚喜地把那個小巧溫軟的身子摟到了懷裡,小藍正面仰倒在老貓的大腿上,然後他張開大嘴,就向小藍的小嘴壓了過去,同時兩隻大手在我的嬌妻胸前胡作非為,用指頭捏住她的兩邊乳頭,輕輕施力搓弄起來。
小藍的身子彈了一下,睜開眼再次看了看我,眼神極為複雜,然後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此後一閉就沒再睜開過。老貓只搓了沒兩下,那兩顆小小的蓓蕾已然茁發,很快就堅硬了起來。
我眼睛直直地看著,小藍在與他的熱吻中,一直是被動的,一張櫻桃小嘴,始終沒有張開,但兩隻玉臂,卻緩緩地環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鼻息漸重、嬌吟聲聲,只一會兒,就已經春深不知何處了。
(4)
如果把小藍和小靈做個對比,明顯是小藍的身體更加敏感些,控制力更差一些。老貓的技巧更是十分高超,我知道,小藍現在是拚命克制著,不發出一聲浪叫來,只發出短短的哼哼聲,因為她的肉體還緊緊地貼著我呢!
我不知小藍心裡此刻的感受,作為我的未婚妻,和我做愛還不超過十次呢,現在卻癱在別的男人的懷裡,任人褻玩身體的每一部份,同時老公的身體和她肌膚相貼,能分毫不差地感受到老貓猥褻她的所有動作和她身體的每一個反應。在精神上的羞恥感和肉體上的快感的雙重壓力之下,小藍的肉體卻變得格外敏感。
這邊我還在親吻撫摸著小靈,小靈經過這段時間與許果和老貓多次的交歡、偷情,更是美得撩人!雙重的刺激使我性趣大增,很想就在水池裡把小靈干了。
「小靈,你這些天過得還好嗎?」
「許果挺疼我的。」
「你還愛我嗎?」
「當然愛了,傻瓜,我每天晚上和他做愛的時候都想著你。」
「想我什麼?那不分心嗎?做愛也要集中注意力啊!」
「嘻嘻,你知道為什麼我老想著你嗎?我告訴你,你別罵我。他比你厲害多了,我每一次都被他玩得欲仙欲死,一洩千里,所以我就故意讓自己分分心、想想你,免得自己洩到隔天連床都下不了。」
「小浪貨,你愛他嗎?」
「我是他的妻子,當然愛他了。我為他留了長髮,因為他喜歡我秀髮披肩的清純模樣。可他不希望別人來玩他妻子的。哦……你是個壞男人,求你,別……
我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了……哦……「
「你說過,你永遠是我的老婆的!」我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再看小靈,已經熱淚盈眶了:「我永遠愛你!王兵!」
我兩隻手,一邊一個,托住了小靈的香峰,食中二指夾著小靈峰尖的蓓蕾,輕輕拉挑,同時用嘴在小靈燒紅的嫩頰、耳際、長髮中來回吻吮舐弄,逗得小靈快活無比,舒服得都快癱了。
在我的另一側,我感受到小藍的胴體在重重克制之下,仍難以抑制地湧上一波接一波的快意顫抖,稍回頭看了一眼,老貓的手正不安份地越過小藍初經人事的乳頭,探向小藍的陰蒂、嫩穴,小藍再無一絲反抗,還把一隻玉腿無力地搭在我的腿上,一雙秀美的腳,時不時爽得抽搐一下,十粒玉趾都繃得直直的,那種感覺,已經不是人類語言可以形容的了!
「許果知道你和老貓的事嗎?」我轉過頭,邊撫摸邊問小靈。
「不知道。所有的事我都瞞著他呢!我怕他受到傷害。」
「你愛我多還是愛他多?」
小靈正欲回答,這時我左邊的小藍突然身體連著抖動了好幾下,嘴裡再也忍不住,動人的呻吟變成了淫浪的叫床聲:「不要,哦……不要,我老公就在我邊上,我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哦……你的手,怎麼有股魔性?我的小陰蒂,我的乳頭,都要舒服死了!啊……」
我不忍再看下去,扭過臉,小靈已經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呢喃著:「來吧,我們就這裡做吧!」
我非常猶豫,真想把小靈抱在懷裡,用我硬梆梆的大雞巴,從她的臀間滑進那久違的小洞,又怕老貓學著我,在這裡把小藍就佔了。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兩個孩子的嘻鬧聲,小靈推了推已經漸入佳境的小藍和老貓:「來人了,咱們快穿衣服吧!」
那天我們開車跑了兩百多里,又步行走了兩個村子,都有些累了,決定當晚就在新房裡住下。堂屋兩邊各有兩間屋子,門對門。老貓的嫂子給我們拿來枕和被,然後就離開了。
老貓和我商量了一下,他的意思是我和小藍一起睡,他和小靈一起睡。
小靈冷笑了兩聲,面若冰霜:「我已經和你說了,從今以後我再不會讓你碰一根手指頭。小藍的新婚之夜都給了你了,你應該知足了吧?那盤錄像帶,就在王哥成親的那晚上給我們吧!今晚我和小藍在洞房睡。」
當晚,當老貓已經沉沉睡去後,小靈把我悄悄地接到了她們屋裡。
我輕輕地摟著小靈,看床上小藍似乎在半睡半寐之中,面靠裡睡著。小藍自下午那件事後,一見我,眼神就慌亂無比,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小靈悄悄地告訴我:「藍丫頭情緒有點不對,她剛睡著就說起夢話來,什麼」老公我對不起你「、」老公,別讓他碰我「,一會兒又說什麼」你好壞,你不能摸我那裡「的話。」
我輕輕爬上床,慢慢地摟緊藍水晶,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半睜著眼驚叫了一聲:「你是誰?!」
「小藍,是我,寶寶。你怎麼了,夢魘了?」
「老公,我……我……」她說著說著抽泣起來。
「怎麼了?」
「我對不起你了,下午,我也不知怎麼了,就任那個老傢伙弄了,我再也不純潔了……」
「寶寶,沒事的,你不要這樣難受了。我是愛你的,你快樂我也快樂,不是嗎?」
「下午你快樂嗎?」小靈對著屋頂輕聲地問小藍,她也躺了下來,兩人把我夾在了中間。
「……嗯……」小藍過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比如,有兩種女人,一種是肉體上不失貞,但精神上不忠誠於丈夫,心裡深愛著別人;還有一種是精神上忠誠於丈夫,但肉體和其他男人有過接觸,你們倆更願做哪一種?」我一邊摟著小靈,一邊摟著小藍,同時問她們。
「哪有這麼問人的?」小藍嘟囔著。
小靈翻身看著小藍:「如果非要你作出選擇呢?」
小藍也翻身起來,正對著小靈:「那我就做肉體不失貞、心裡愛著別人的女人,我一面霸佔著王兵,一面心裡愛著你們家許果,氣死你!」
小靈咬著牙道:「你有種,隨你!!後天晚上,你若不同老貓那個,他把錄像帶流傳出去了,我也只能和許果離婚,王兵也沒臉在這裡待下去了,他一准和你離,和我重婚。後天晚上你不做,我就和你老公做,我們倆重婚、圓房。」
(5)
第二天我們驅車回城裡採購新婚物品,我實在不願逛商場,不知她倆買了些什麼。
當晚,我們就再次回到村裡。我先把老貓送回他老哥那,然後又把小靈和小藍送到小藍的「娘家」。小靈臨別前對我說:「你告訴老貓,讓他洗乾淨點。」
小藍羞澀地低下頭。一聽此言,我的雞巴再次硬了起來。
新婚的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開車去看小藍了。敲開門,見她們倆正忙著呢,床上散亂地放著一大堆衣物、頭飾。小藍光著身子,正在那裡選內褲呢,一見我,秀臉羞紅,轉向一邊。我知道她內心裡還是沒抹開這個面子,故意開玩笑道:「準備穿哪一種啊?」
小靈也笑著向我介紹:有純棉的,吸濕性很好,到時候可以吸掉一些浪水;有蕾絲花邊、中間鏤空的,看上去很性感,隱約能見到小穴,可以引起老貓強烈的性慾;還有一種超小的,到時候,手指可以先伸進去做些前戲……
小藍脹紅著臉捶了小靈一拳:「再說我撕你的嘴了!」
小靈咯咯笑著,又對我說道:「小藍的身體很敏感,我看可以選擇這條純棉白色的。」我點點頭。
小藍再也不敢看我一眼,低著頭把那條內褲穿了上去。
「乳罩就更多了,小藍為了迎合那個老東西,都挑花了眼啦!」
我趕緊摀住小靈的嘴。
小藍沒再理她,低頭繼續翻著。小靈笑著撿出一條紅肚兜:「這個他最喜歡的。」
小藍紅著臉小聲嘟囔著:「太色了點了。」沒有去接。
我接了過來,慢慢地給她穿上,肚兜系後背的帶子有兩個扣子,我附在她耳邊道:「我就只給你系一個扣子,到時候他一解就可以伸手進去摸了。」
小藍再也忍受不住了,縱體入懷,緊摟著我,嬌聲說道:「到時候,你在帳外,可別進來!我實在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與他承歡做愛,你等我被他弄完了再進來吧!求求你了!」一雙媚眼水汪汪的,情慾之火似要噴發出來。
我點點頭,深深地吻了她一口:「你到時候別想太多,就徹底放開,把他當成你的新郎,配合著他,由他盡情玩弄你吧!不要老想著我,好不好?」
「戴不戴套?」
「你說呢?」
「討厭!」
然後我繼續與她倆挑選著鞋襪、中衣,最後把一套中式的紅嫁衣穿在小藍身上,梳洗粉妝完畢,再戴上頭飾,哇!眉目如畫、肌如瑞雪,明眸秋水,好一個絕色新娘!最後正要給她罩上蓋頭,小藍突然道:「交杯酒、掀蓋頭,可不能讓他做啊!」
我們四個都沒想到在農村裡舉行婚禮竟是如此之熱鬧,一路行經之處,到處都有村民圍觀,到了新房之後,更有數不清的講究,在此不一一細表了。拜完天地、唱完喜歌,最後酒席開場,幾十桌的人輪流向我敬酒,徐老漢雖有所安排,但我還是喝醉了,吐得一塌糊塗。
醒來時夜已深了,人都已散去,外屋只剩下小靈一人,坐在椅子上累得不能動彈;老貓酒意十足,坐著洞房門口的小凳子上醒著酒。唯有小藍,羞答答地坐在床邊,正半掀開蓋頭,風情十足地向我笑著,秀美的臉龐被紅布映得如同嬌美動人,如同天仙一般。
「我美嗎?」小藍聲音顫顫的。
「……你比仙女還美。」我站直了,慢慢走到床前,輕輕地掀開她的蓋頭。
「交杯酒在那裡呢!你取過來,喝一口,送到我嘴裡吧!」我知道,這是她渴望已久的一幕。
我剛要去取,身後有一隻手竟拉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老貓。
「你總不能連交杯酒也不讓人喝吧!」小靈探腦袋進來,她正準備關上新房的門,然後回去休息呢!
「說好了新婚之夜全給我的,當然得包括交杯酒了。」老貓的語氣也非常堅決:「上次我費了半天勁也沒撬開她的小嘴,這次我一定要好好嘗嘗。」
小靈憤怒地看著老貓,胸膛氣得一鼓一鼓的。
突然老貓盯著她笑了,「如果你也能參加的話,我就讓他們倆喝交杯酒。」
小靈難以置信地看著老貓,「四個人?你瘋了?你休想!!我走了!」
「前天下午不就是四個人嗎?」我突然插了一句嘴。
小靈看看我,搖搖頭,「你瘋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會和你再瘋了!」
我走到門口,一把抱起小靈走進屋裡,隨手把門鎖上。
小靈掙扎著,卻被老貓雙臂接過去,她在老貓強有力的摟抱中,慢慢地軟了下去,用手蒙著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
老貓笑著把她抱到床沿上,讓二女端坐好。
這時小靈紅著臉,又氣又恨地指著我,「你現在也是一個流氓了!」然後聲音微顫地對老貓道:「來吧,盡情地糟蹋我們倆吧!」
二女互視一眼,同時紅著臉低下了頭。老貓笑著走到她們身前,伸出一雙祿山之爪,當著我的面,在小靈和小藍的酥胸上摸了起來。小靈只推拒了一下子,就一雙手主動環上了他的脖子,任他恣意動作。
只苦了小藍,不好意思有所反應,只能挺著胸脯任他大揩油水,一直摸到她的陰部,小藍才抖著身子,緊夾雙腿,止住了他肆無忌憚的動作,「求求你了,馬上就可以給你了,你能不能等一等,在你佔有我之前,讓我和我老公喝完交杯酒?」
老貓把交杯酒拿了過來:「來吧,你們小夫妻喝個交杯酒,希望你們魚水諧歡,早生貴子!」
我含著一口酒,低頭親向小藍鮮紅的嘴唇,小藍深情地望著我,慢慢地張開了嘴。
這一刻好像有一個世紀之長,當我的嘴離開她的紅唇後,她猶自閉著眼。
老貓再不想浪費一分鐘了,他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對我道:「兄弟,對不起了,我先來了,後半夜換你吧!」然後他逕自爬到床上,笑瞇瞇地看著小靈,「伴郎已經上床了,伴娘也該上床了吧?」
小靈向我羞澀地笑了笑,兩隻腳一踢,把高跟鞋去掉,老貓一隻手臂一攬,就把小靈抱上了大床。接著,小靈的衣物被飛快地除盡,最後,當小靈的小內褲和小乳罩都被扔下來後,老貓竟放過猶在床頭等他的小藍,魁梧的身子壓向赤裸的小靈,雙手開始動作起來。
小靈一面喘息著,一面對他說道:「喂,你有沒有喝醉了?今天的新娘子不是我啊!」
老貓笑著對他道:「還不知人家同意不同意、情願不情願呢?你是知道我的原則的,違法的事我可不幹,強姦新娘子,萬一被人舉報了,那可不得了啊!」
小靈也故意使壞:「那我可得問問新娘子,你願意不願意啊?在新婚之夜,與別的男人盡享床笫之歡啊?」
小藍明知他們是在故意逗弄她,但可能是今天的婚禮非常圓滿,她的心情也不錯,於是轉過臉,紅著臉向他們笑笑:「我……我當然是心甘情願的。你……
你再等等人家吧,一會兒我就把身子獻給你享用。「她幾乎不敢看老貓了。
然後小藍緩緩地轉過臉,看著我,眼中似有淚光閃亮,我走到她身邊,對她道:「別害怕,我一直在屋子裡陪著你們呢!」
小藍點點頭,我彎腰幫她把紅鞋脫掉,兩隻肉色絲光襪裡,是一對無比精美的小腳,因為捂了一天,還微泛著酸酸的體味。
我摸著那對玉石一樣精美的小腳,原想親手脫下,這時,老貓光著身子坐在床上,伸出右臂摟著小藍,對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我的小兄弟,想摸她的腳,以後有的是時間。」
小藍搖著頭,傻傻地向我笑笑,「一會兒再給你摸吧!」然後她把一雙小腳從我手裡掙脫出來,移到了老貓的腿上。
老貓低頭嗅了嗅:「香艷絕倫!」然後一手攬著小藍的小腿,一手攬著小藍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小藍嬌叫一聲,被平放到床上,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她扭頭只看我了一眼,就閉上了眼。
老貓爬到床上,小靈坐起身,一揚小手,紅色的帷幕在我眼前一晃,把一床春光關在了裡面。
這張棗紅大床是那種舊式的,裡面還裝了一盞小瓦數的紅燈泡,我原以為帳子較厚,什麼都看不到,可是我熄滅外面的燈後,才發現床上投射到帳子上的人影竟是如此清晰,像是看皮影戲一樣。
一會兒,裡面伴著兩重迷人的呻吟,不斷地有大紅嫁衣、中衣、外套、絲襪什麼的往外扔了出來,然後是兩具白玉雕像的剪影,在床上一坐一躺,玲瓏的曲線,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地變換著胸部高聳的挺度和小腹平滑的流線造型,中間跪著的那個又高又大的人影一定是老貓了。
他好像說了一句什麼話,我聽見小靈隱約的笑聲,然後躺著的那個嬌秀身影坐了起來,主動地依偎向老貓,兩個人頭慢慢地貼到了一起,然後就聽到熱烈的親吻之聲。
(6)
我心裡非常疑惑,這會是小藍,還是小靈呢?小藍應該不會這麼主動吧?不知為什麼,我心裡期望他不要先對小藍下手。
沒過多久,老貓的活動劇烈起來,帳子微一分開,一隻玉臂伸了出來,扔出一隻紅紅的肚兜,然後就聽到裡面有一個甜美的聲音,輕輕地嗯啊著,那個嬌小的身影,胸前的兩點,在兩隻大手的不斷撫摸下,尖尖地挺立起來。
後來老貓的頭貼向那座聳立的乳峰,逐分逐寸地舐弄著她不停抖動的乳房,直到吸吮著她的乳尖,不斷舔舐著為止,並發出「咋咋」的吃乳聲,裡面的雲雨之聲更大了!小藍再也無力忍受那種醉人的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扭動著。
我抓起地上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肚兜,猶帶著一絲香甜的女性肉體氣息,今天早上我為妻子繫上的,現在已經被別人脫掉了!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皮影春戲:原來,小藍也會這麼主動啊!
這時,通過剪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藍已經伏倒在床上,老貓的手開始玩弄起她那渾圓的臀部。過了一會兒,呻吟聲終於大了起來,聽得非常真切,正是小藍的叫床聲。
不一會兒,另一隻嬌美的剪影也被老貓放倒,這時,裡面傳來老貓的話音:「小藍,這樣弄你,舒服嗎?」
然後,他突然「嘖嘖」了兩聲:「你看,著手處柔滑細膩,肥而不釅,你的乳房真美!還有這兩隻乳頭,肯定沒經過多少玩弄,只逗了這麼一會兒,就有種像小櫻桃般的手感,極品!」
小藍已經如癡如醉,只「哦哦」地叫著。
「一般在做愛時,最好進行一次全身的撫摸,不用太著急,當然,也要照顧重點,比如這裡。」
小藍好像應聲蟲一樣,馬上大聲地回應著:「別!別!哦……哦……」
「你知道,女人的敏感處是很多的。你的敏感點在哪裡……你不好意思也沒關係,我可以慢慢地發掘出來。」
「我說我說,我喜歡你弄我這裡……哦……對,還有這裡……哦……天啊!
靈姐,你不要動!你的手好壞!「
「來,你看你底下都濕成這個樣子了,這說明你身體太敏感,對異性的性挑逗和性刺激,很容易就達到高潮,這一方面是好事,另一方面,也會造成你體力透支,被人連玩一夜,或同兩個男人一起幹,你可能會累倒的。來,我來把你內褲脫掉吧,唉,怎麼濕成這個樣子?」
帳子上可以看出小藍慢慢地分開大腿,老貓脫下她的內褲,然後把頭鑽到小藍的兩腿中間。小靈從帳裡鑽出腦袋,紅透著臉,一面嬌喘著,一面對我說道:「今天老東西的狀態很好,我們倆可能會被他玩得很慘了。」她一揚手,把小藍已經濕得透透的、發出一種強烈淫穢氣息的內褲扔給了我。我一面聞著,一面幹起老本行:打手槍。
這時,小藍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不!哦……不……不要那裡,請別……
我……我流了!「
老貓的聲音繼續保持著平靜:「你的陰蒂藏得很深,也不是很大,但是逗弄得好的話,你看,硬起來也不小,再不斷地用手指捻、彈,對,這樣給你的快感是很大的,是不是?」
「是,是的。哦……啊……」小藍的聲音像丟了魂一樣。
「我現在用手指伸進去,探探你小穴的鬆緊,你不要緊張,對女人來說,偷情的時候,一方面會流出很多的浪水來,另一方面,因為是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愛,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受傷,所以肯定有些緊張的。我現在的手法可能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刺激,這樣吧,讓你靈姐幫你上身做些放鬆活動,你來照顧一下她的乳房、後背。」
這時,我看見另一個美麗的倩影伏到了小藍的乳峰上,兩個倩影的上身重疊摩擦著,四個乳頭一次又一次地逗來逗去。一會兒兩個人一下都沒有聲息了,從影子上再看,卻是小藍和小靈把舌頭互伸進對方的口裡去親吻呢!
在這種上下夾攻和老貓的特殊手法愛撫下,小藍只撐了幾分鐘,就第一次丟了。
「我要尿了,我……爽死了!哦……靈姐姐,你為什麼這樣?哦……我……
我好舒服!啊……「
「你還是有些緊張,陰道裡雖然流了很多浪水,但是陰道壁裡面又黏又澀,不利於馬上插入,這樣吧,我給你吸一些出來,你要繼續忍耐,馬上我就會插進你的小洞裡給你解癢的。」
「嗯,我……求求你,怎麼玩我都行,只不要再用手指頭去弄人家的小陰蒂了。」
「你說的?試試這個吧,如果實在受不了,你只要叫」親老公,干我「,我就給你了。」
只過了一分鐘,小藍的叫床聲驟然高亢急促起來,紅帳上兩隻玉手的剪影軟弱地在虛空亂抓亂舞,仿如溺水之人在攫取救命的浮木。叫聲充滿了極度的難受和愉悅,我聽得渾身發熱、唇乾舌燥。
「男方的舌頭要靈活一些,探進了陰道後要蜿蜒而進,在肉洞裡翻騰跳躍,或吮吸,或吹氣,都會讓你感受到很大的快感。」
「親……老……公……你……插……我……吧!」
「你還沒親我呢!我到現在還沒嘗過你的香液,你也沒嘗過我的呢!」
小藍使盡最後力氣,雙手摟著老貓的頭,撅著小嘴迎向他,並主動地把丁香玉舌送進他的口裡,讓其肆意品嚐。
約莫親了四、五分鐘,帳子突然掀開一道縫,小靈露著火燙滑膩的嬌軀向我招招手,「來吧,進來吧,老貓要插進去了。」
我也脫光了最後的衣物,鑽進了帳內。
小藍爛泥似的癱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看看我,全身雪白的肌膚泛起微紅,乳峰上兩粒小乳豆高高地挺著,腹下那賁起的三角洲上,如茵綠草上沾滿了淫露,菲菲芳草中間一抹嫣紅,已經完全張開蚌口,正對著一支碩大的淫棍。
小靈的全身也早已脫得精光,她含著羞意,擺出一個姿式:半趴在小藍的身上,雙手壓住小藍的雙手,撐起自己同樣嬌弱不堪的上身,把白白的香臀和小藍嬌艷的嫩穴一起迎向老貓的大陽具。
老貓先問小藍,「新娘子,想讓我插你嗎?」
我知道這場馬上就要到來的急風暴雨中,我的嬌妻可能會丟得很慘,因為她的上半身被小靈壓得緊緊的,下面兩條大腿又被我雙手抬到半空中(我靠在床頭上,在她們倆的前方),這樣一動也不能動地任人魚肉,下場能會好嗎?
小藍卻嗯了一聲,並睜開了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半含著羞意,直直地盯著我,「可以了。」
小靈也是同樣,因為小藍兩條玉腿把她的身子也夾得緊緊的,自己扭動的空間也很小,但是她一面甩一甩臉上的長髮和汗珠,一面正臉看著我,應了一聲:「來吧,來盡情糟蹋我們倆吧!」
老貓再不猶豫,揚起大雞巴,隨便對準其中一個,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小靈和小藍同時發出了呻吟,原來老貓的雞巴先插進了小藍汁液歎的嫩穴,終於完全地佔有了我的新婚嬌妻,同時他把手指也探進了小靈的嫩穴,我的兩個美妻就這樣在我面前被他玩得發出一陣接一陣的浪叫。
過了二十多分鐘,小藍已經完全失去了矜持和靈智,只懂瘋狂地迎合著老貓那愈來愈強力、愈來愈深入的熾烈肉棒,剛剛迎來幾個高潮,大丟了一次。
「老公,哦……我丟了……我要丟了……靈姐,老公……你們行行好,讓我動一動吧!哦……我的乳頭太癢了……啊……你插到人家子宮裡了……再深點!
使勁……我的屁股想扭都不能扭,我要丟了!射死我吧,好人!哦……我要……
丟了……「
而小靈的表情更加異樣,從她的叫床才知道,老東西又開始玩起她的小屁眼了:「你不是很純潔嗎?連屁眼都被我玩了,你的陰道裡、子宮裡都被我灌進了多少次的精液,你數得清嗎?」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哦……這麼緊,你慢一點……我裡裡外外都被你玩過多少遍了,你操死我吧!你當著我們老公面操死我們吧!我也要丟了,哦……啊!!!」
我一面扶著小藍的玉腿讓老貓省下氣力專心去插她的小穴,一面打著手槍。
過了一會兒,小藍已丟了好幾次,實在再也捱受不下老貓的抽插了,在她有氣無力的央求下,老貓換了陣地,讓小靈翻身躺下,並對我說:「你給你新媳婦兒按摩一下,讓她放鬆放鬆,她洩得太多了,今夜裡還早著呢!」
我摟著半癱的小藍靠在床內側,老貓把小靈擺好姿式,美美地插進小靈的蚌肉中,齊根而沒,輕抽緩插,恣意玩弄著小靈的肉體。
「小藍,怎麼樣?累嗎?」
「還行。」小藍眼光有些不自然,她含羞看了我一眼,垂著眼睫,非常地不好意思。
我輕輕擦去她腿上的淫跡,「你看,你流得也挺多的!他的傢伙和我的比,怎麼樣?」
「都……都挺流氓的。」
就談話這麼一會兒,小靈再一次全軍潰敗了:「求求你了,我老公生怕我和別的男人那個,人家都發了誓了……你又這樣佔了我,連套也不戴!哦……今天是我危險期哎……哦……再深點!啊……對!磨著我的花心,使勁糟蹋我吧!我都由著你了。啊……我這麼快就到了!我到了!哎……」
老貓側著頭問了問小藍:「怎麼樣,新娘子,緩過勁來了嗎?」
我用徵詢的眼光看看小藍,小藍沒說話,只端莊地微笑了一下,對我輕輕地說道:「幫我整一下頭髮。」
我把她散亂不堪的一頭秀髮理了理,小藍向我笑了一笑,對老貓柔聲說道:「這一次可不用留什麼情面了,靈姐能受得了的,我也能行。」然後她勇敢地挺著酥胸,倒向老貓的懷裡。
我可以盡情地打手槍了,老貓再次地挺進小藍的嫩穴,插小藍一會兒,又再去插小靈,忙得不亦樂乎!
兩女的叫床聲伴著銷魂蝕骨的肉體交合聲,鶯聲燕語,此起彼落……兩女在春情大動之際,給他恣意馳騁、縱情狎戲,香汗淋漓如雨,卻是一絲畏縮的懼怕也無,只拚命挺腰抬臀迎合著他的抽送。
我這個新郎倌則飛快地套弄著自己的雞巴,就在小藍全身爽透、大洩特洩的時刻,老貓一反常態,開始拚命抽送,把小藍幹得聲息微弱。最後,當小藍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懷裡,圓圓的臀部與他抵死相就時,他開始射擊開炮,一股股又多又濃的精液全部地射入小藍的幽深子宮裡。
我壓在小靈的身上,接上了老貓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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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之後,我和小藍過了一段幸福平靜的生活。很快,許果拿到了簽證,他臨走之時說:「小靈,我這一輩子就愛你一個人,請你等我,兩年之內我一定會出頭的。」
小靈告訴他:「如果你在美國混好了,你就在當地找個留學生結婚吧!如果你實在沒法子混出來,請你在一年之內回來,我會和你生活一輩子的。」
然後小靈回到了我的身邊。小藍與小靈同學多年,親如姊妹,所以並沒有太多的爭風吃醋。
快到一年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我和小藍、小靈正在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在我家裡接待兩個外地來的朋友,兩人正在商量著如何著裝、陪宿的安排。
小藍笑著說:「老公你是不是計算錯了,哪有這麼多人玩過我?我才結婚一年啊!」
這時電話鈴響了,我去接電話,聽到一個久違的聲音:「王哥,你好,我是許果,我想找一下小靈,她在你那裡嗎?」
我示意小靈去接電話,小靈走過去,拿起聽筒,靜靜地聽著,聽完之後,小靈只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我直愣愣地看著小靈,見她臉色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小藍則從一面梳妝鏡裡看著我們倆,淡淡地牽牽嘴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