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屁熊和花花雞

作者:了了了

第一章

我的媳婦英子是我的小學同班同學,中學同桌同學,工作之後的一次同學聯誼會上我們重逢,很快就找到了當時同窗同桌的感覺。

我們開始約會。她在和我約會的同時,還與一個叫馮明的大學同學,有密切的來往。這個事情,她也從不瞞我。

馮明與她是「世交」,他們的父親是老戰友,馮明是外地人,來京後經常到她家裡玩,看望她父親。馮明父母雙亡,把對父親的感情全部都投入到英子的父親身上,不光是英子父親,連英子對馮明都很有好感。她和馮明在大學裡又是一個系的,兩個人還都是一個環保社團的成員,這樣的關係,讓不明白的外人看上去,還真以為他們是一對呢。

我也問過她對馮明的感覺,她含蓄地笑道:「只是能談得來,沒有和你在一起那種心動的感覺。」

「沒有感覺就好。」我如釋重負的樣子。

「……也許有一種那樣的感覺。」英子吞吞吐吐地看著我,「一種親切的感覺。」

英子希望我不要吃醋,我當時也沒當回事。

我始終覺得英子是離異家庭,從小和她父親一起長大,而且她的父親常年臥病在床,我的家人希望我找一個家庭健全,沒有拖累的女孩。我母親一直也不太喜歡英子,覺得她個性太強,不適合我。

有一次我在外出差發生了一起車禍,就在當地動了手術,我不希望我家人知道這事,打電話告訴了英子,英子連夜趕過來照顧我,一個還沒結婚的女孩,能端屎倒尿的伺候我這樣一個大男人,連護士們都和我悄悄說,你真有福氣。

因為受傷的部位不易癒合,又正值夏天,英子便提出給我擦身子,我當然很不好意思,但英子笑道,你當光屁股的樣子我都見過,還怕什麼呢。

好了之後,我便向她提出求婚,我以為她會同意,沒想到,她遲疑了半天才說:馮明也在追求她,而且,她父親的意思是,我們家的條件太好,我的個人條件也太好,只怕將來我會對她變心,同時馮明呢,兩家是世交,知根知底的,他也一直表現得很好,經常幫著她照顧她父親。

「我和你才是知根知底呢。」我有些不悅,「那你的態度呢?」

「我知道馮明是真的愛我,但我不知道你對我有幾分真……上次我見到的那個女孩,你別裝傻,你知道我指的是誰,你愛她嗎?」

女人的直覺還是挺敏銳的。

我心虛地笑笑,看英子臉色有明顯的不快,連忙做出堅決的表示,她已經有男友了,我和她真的什麼都沒有。

這段時間和英子交往越來越密切,突然覺得英子還是挺美的。原來覺得她身材偏瘦,下巴也尖尖的,像個小狐狸,現在卻覺得她的臉很有些明星味。有些像周迅。其實我對這個女明星一直不太喜歡,但是放映上之後,又發現周迅也很好看。這個邏輯確實有些好笑。但事實是真的。

有一次和她去商場,在乘滑梯時,我站在英子的後面,看見英子雪白纖細的小腿和線條柔美的腳踝,突然有種強烈的性衝動。再看英子穿著那件露出小半個後背的後頸繫結的吊帶小背心,配一件淺綠色的蓬蓬裙,圓圓的臀部讓我一時想入非非。

出了滾梯,我便抱著英子說:「我愛你。英子,答應我吧,和我生活。」

英子微笑著點點頭。我心裡很美,就把她抱在懷裡,直到邊上的老人咳了一聲,我們才不好意思地分開。

回到北京,我把出車禍和英子照顧我的事和大家說了,然後我說我想要娶英子,大家見這樣了,也就同意了。

在我們結婚之前,英子的父親去世了,馮明哭得很傷心,不明白的人,還以為他才是英子的女婿呢。激動之餘,他拉著英子的手哀切地說,這回他真的沒有家了。

英子很激動,但當著我的面,有些不好意思,任他握著手,嘴裡說:「父親走的時候,讓我們倆以後以兄妹相稱,我就把你當我哥哥了,你叫我妹妹吧。」

馮明看看我,才不情願地鬆開手,灰著臉,叫了聲妹妹。

因為英子不喜歡和我家人在一起住,我就搬到了英子家。她家裡還是挺寬敞的,她父親原是局長,單位很照顧,給他家裡分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我說,以後可以生兩個小孩。英子紅著臉撲到我懷裡。

我們結婚了。

然後我才發現,英子的個性真的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強,她已經獨立慣了,遇事都喜歡自己拿主意,為了一些家長裡短的小事,我們時不時地會吵上三兩句,但是,英子還是很愛我的,最終,我們都能和好如初。

馮明基本上很少過來了,他的情況一直不太好,老是遇不到好的老闆,工作換來換去,英子說,他的工資都不到我的十分之一。最近一段時間更慘,找不到工作,非常地鬱悶。有一天,英子和我商量,是否能讓他來我們家裡住上一段時間,她知道他的經濟很緊張。

我便說:「可以的,這是你的家嘛。」

英子研究了一會我的臉色便說:「小氣鬼,還吃醋呢,你可是什麼都佔到了,給人家一點住的地方又算什麼。算了,我再幫他找找。」

馮明終於來告別了,他決定回老家闖闖,英子連連搖頭,不同意他這樣做,因為他的專業是城市環美,小地方更不易找到了。我對馮明的看法其實也不錯,他連自身都還顧不過來,卻常常參加一些義務的環保宣傳,出力出資的,相比之下,我的社會公德意識差遠了。

看英子勸不動馮明,我便不由自主地說:「要不,小馮,你到我家裡住,工作的事,英子再幫你找找,我也看看我們那裡是不是還有什麼機會。」

馮明下意識地看看靠客廳的一間小客房,原來他曾經在那兒睡過。再拒絕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堅決了。英子飛速地向我做了個親吻的唇姿,再對馮明說道:「哥,就這麼定了,你還睡以前你睡的那間,工作的事,不急。」

晚上,我摟著英子睡覺,突然很想求歡,英子紅著臉說,「你不要太猛了,讓馮明聽見,我可羞死了。」

「我倒是能控制,就怕你的聲音太大了。」

英子捶了我一下,便摟著我開始扭動。

「你打算讓他在這裡住多長時間呢?」我一面開始撫摸英子光滑的背部,一面問道。

「到他找到工作吧。」

「萬一他一直找不到呢。」

英子紅著臉,狡黠地看著我:「那你就快點幫他找唄,要不然,萬一哪一天我穿衣走光,吃虧的不還是你。」

我也開著玩笑,一面使勁地撫摸英子的胸部,一面說:「你真要是有那種心思,我防也防不住。只能希望馮明非禮勿視了。」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也許馮明是個真君子。要不你去考驗考驗他?」

英子搡了我一下:「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好不好!我發現,我們三個裡面,就你的心思最髒。」

「別是你心裡有鬼吧。」

英子一下板起了臉:「他是我哥哥,你再胡說,我撕你的嘴。」

我頓了一頓,眼睛看著別處,壓制著心裡一陣奇怪的躁動,小聲說:「當初你接受花花雞的親吻時,有沒有想到前兩天,你也接受過我的吻?」

這是英子給馮明起的外號,但我從沒聽她當面叫過馮明。

英子一下把我從身上推了下去,雙手扣住我的脖子:「你看我的日記了?」

「謀殺親夫啊?」

「那時我們還沒結婚,我的身體是自己的!你怎麼能這樣做?!」英子拍打著我,羞惱至極,眼睛裡也滲出了淚花。

我緊緊地抱住英子,對她表白:「英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前兩天整理東西時你的日記本掉下來,我就隨便瞟了兩眼。我還看到你對我的評價,英子,說實話,我真沒想到你這麼愛我。」

嘴裡這樣說著,其實心裡一陣隱痛。英子在日記裡還有一些把馮明和我對比的分析,看得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這是我自找的,誰讓你看到一個人的內心深處了。我最不滿意的,是英子說馮明比我更英俊。那個說他倆在一起更般配的英子的女友,我將把列為生平第一死敵!

一開始馮明一吃完飯就回屋,我也覺得不妥,便讓他隨便一些,一塊兒看看電視,聊聊天。馮明苦笑著我和說:「真對不住,給你們帶來太多的麻煩了。」

到了七月份,馮明住不下去了,有時看英子穿著睡衣出來進去的,他的眼睛便有些管不住了,英子在那方面的需求也挺多的,我有時都招架不住,有的時候英子的動靜也挺大的。一直到高潮退去,她才會緊張地聽聽外面的動靜,吐吐舌頭。

馮明便騙我們說已經找到工作了,要搬出去,英子看他說得有板有眼,以為是真的,還提出讓他請客,我察顏觀色,覺得有假,夜裡對英子說,馮明可還沒找到,他可能是覺得有些不方便了。

英子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的說話和表情有問題,那種開心不是很自然的流露。怔了一會兒,她歎了一口氣,搖頭說道:「算了,就當成真的吧。」

馮明第二天就搬走了,五六天的時間也沒再和我們聯繫過一次。英子也不想提起他。

那一周的週日晚上,英子和同事參加一個商務晚宴,回來時很晚,我發現她哭過,兩隻眼睛紅紅的。我以為她只是想父親,便沒細問。第二天我出差,到第三天中午才從外地回來,英子給我打電話,說出事了。

我趕到英子工作的公司邊上,在一個麥當勞,英子哭啼啼地和說講述了事情的原委。

她的頂頭上司,愛慕英子的美貌,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對英子動手動腳的。

週日的晚上,他利用和英子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要英子做他的情人,還騷擾了她,英子堅決地予以拒絕。我出差的那天晚上,英子到飯店接待公司的客戶,晚上準備回家的時候,她的上司再次把她騙到一間客房,把門反鎖,準備非禮。

英子早有準備,因為我出差不在,她便讓馮明來飯店接她,英子趁上司脫衣的功夫,按上了快速撥號鍵,馮明聽到電話裡的動靜,找上門來,把她上司打得不能動彈,拉著英子得意洋洋而去。

沒有想到的是,她的上司從馮明留在飯店客房裡的外衣,找到了馮明的臨時工作的一家小旅遊公司的名片,第二天上午,就找了一幫人,狠狠地修理了馮明一頓,馮明被打成顱腦重傷,昏迷不醒,現在住進了醫院。

我愣了半天,對英子道:「現在你報警了嗎?」

英子搖搖頭,小聲對我道:「報警了,警察上午就來公司了,和那個傢伙聊了幾句,做了些記錄,然後就走了。」她已經決定辭職了。

我急問:「為什麼?」

英子冷笑道:「那個上司,是一個高官的孩子,公司根本不敢開除他,也不知警察的調查有沒有下文,反正我決定告他。」

「哪個大官的孩子?」

英子小聲地對我說一個名字,我一驚:天,這麼通天的人物,怪不得那樣囂張!

「你要告他?」

英子堅決地點點頭。

我拉著英子的手:「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啊,那樣的人,那樣的家族,在南京真得能稱得上有權有勢。惹急了他,他的手段說不定會更狠!」

英子面色一變,只是冷冷看著我,我語結,忙道:「我只是讓你想一下最壞的可能性,那樣的傢伙一定要告!」

然後掏出手機,給一個姓劉的當律師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把情況和他說了說,那個在業界以正義感著稱的朋友當下就說,他願意幫這個忙。

英子的面色才緩了過來,說:「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馮明,你最好當面和劉律師交流一下,你說呢?」

我點頭同意。

見到了劉律師,我才把那個傢伙的背景和他說了。劉律師一震,眼睛轉了半天,問:「你老婆吃虧了嗎?」

我搖搖頭,劉律師歎口長氣對我道:「這個案子沒有人會接的,我也不能。

像那樣的高官子弟還算好的呢。你就勸你老婆認了吧。離開他,躲得遠點,這是我的忠告。「

第二章

兩個月過去了,馮明的情況沒有任何好轉,我們把他接回了家。

醫生說,馮明的這種情況基本上可以判定為植物人了。英子傷心得不得了,有一段時間,在那間小客房裡,幾乎每天十幾個小時地拉著馮明的手,喃喃地自語著什麼。

那個行兇的傢伙,終於從那個公司裡消失了,說他消失,就是說,我們也不知道最後是什麼樣的結果。

英子的公司對作為受害者的我們,表現出來不合適的冷淡。英子恨恨地離開了公司,整天一般都呆在家裡,除了做做飯,便是拉著馮明的手說話。好在我的工資還挺理想的,養活「一家三口」的用度綽綽有餘。

要說我心裡不彆扭,那肯定是假的,但馮明是為英子受的傷,現在基本上同死人無兩樣,我的嫉妒,也只能壓抑在心裡了。慢慢地,我也習以為常了。我要是學過心理學,就會知道,這種情緒的積壓,肯定會導致我一些心理的反常。

正值夏天,天氣非常地熱,給馮明擦身子的活,一開始基本上是我做的,但是後來當我出差不在家時,英子也干,對於那種情況,我基本上是駝鳥政策,不去想。

又過了一個月,英子慢慢也絕望了,我不知她是不是心裡還在感激馮明。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會再感激了。人啊。

有一次,我出差回來,見英子一掃往日的憂鬱,滿臉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她拉著我的手,跑到馮明的房間,說:「馮明有反應了!」

我一愣,眼前一亮:「真的!蒼天不負有心人,你怎麼做到的?」

英子臉一紅,說:「我就是一直和他說話唄。」然後就低下頭不往下說了。

我還沒往深裡想,看著床上一動不動,兩眼直勾勾的馮明,問:「英子,你再讓他反應一下嘛。」

英子把紅紅的臉別向窗外,好像在做著什麼艱難的決斷。一團疑雲升起在我的心頭,我定定神,拉著英子,小聲問:「英子?」

英子回臉看看我,然後勾著頭,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女孩,靦腆地小聲說道:「我親他了。」

「親他?!為什麼呢?!」

「我不知這樣,是不是可以給他更強烈的刺激……」英子吶吶著,眼睛裡含著淚水。

我最初的反應並不是憤怒。之後,竟然也不覺得很噁心,想來可能和那次看到英子的日記有關。英子在日記裡說,馮明親她的時候,她推了一下沒推開,就讓他親了。而且,她也有種幸福和快美的感覺。當時,她和我已經在交往中了。

我反覆提醒自己,現在的性質是不一樣的。英子已經是我的妻子,她應該對我忠誠!

網上偶爾看過換妻類的小說,我有點排斥的,但是身臨其境時,可真沒想到竟真的有一種難與人言的興奮和沮喪交織在一起的感覺。

心裡一團火,被一陣巨大的冰團包裹著,就是那時我的感受。

就當他是死人吧。我安慰自己。

我摟著英子又纖細了很多的腰身,軟軟的,綿綿的。我心裡遲疑著,不知該說些什麼。

英子把臉貼到我的胸口,對我小聲道:「對不起,我快要崩潰了,我真受不了了。我也不知當時怎麼就……」

我一把抬起英子的頭,照著她紅紅的香唇,一通狂啃。英子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我細細地品味著,覺得下面已經硬了起來。

「你的舌頭沒有伸到他嘴裡吧?」

英子眼睛瞇著,好像有些眩暈。過了一會,她才嚶嚶地,細聲細氣地說道:「我試過嘴貼嘴,可沒反應,後來我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慢慢地,我覺得,他的舌頭,和我的……攪在了一起。」

「他的舌頭真的有反應?怎麼反應的?」

「……好像是掃了我的舌尖一下。」

我有些不能自已,同時感覺英子的身體也火熱火熱的,我摟著她,向我們屋裡走去。

第二天晚上,我在外面呆了半天才有勇氣回家。我不知一整天的心神不定是因為什麼。

英子很冷靜地和我說著話。我們沒再提馮明。快要入睡時,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沉沉的眼皮又睜開了。我抱著還在看小說的英子,雙手上下地摸著她。

英子吃吃笑著,柔聲問我:「你還行嗎?昨天你弄了我三次哦。」

我不理她,爬到英子身上,親她的嘴。半天過後,英子推開我,哈哈大笑起來。

我有些惱火,問:「笑什麼?」

「你是個大醋罈子。」

「我不是。」

「你就是……馮明現在和死人有什麼兩樣,你還吃醋。」她拍拍胸口,「好酸。」

我把手伸進她的胸口,粗聲問道:「今天他還把舌頭……那樣了嗎?」

「傻瓜。」英子用手摩挲著我的臉,「別問了。好嗎?」

我覺得自己很吃虧,腦子裡老是有些奇怪的念頭在打轉,英子和他親吻時,會不會想起我呢?我突然有些感傷。在這種念頭的瘋狂驅動之下,我長久以來的壓抑爆發了。

「你現在再去親他一下!我要在邊上看著。」

我不希望英子親他時,有那種私下裡兩情纏綿的感覺。這是後來我分析自己的心理時的一種解釋。另一種解釋,可能,確實像網上說的,有種自虐的心理。

英子先是不理我,後來我輕輕地抽了她一下,她也還擊了,最後她像個小母獅子一樣暴怒,光著腳,拉著我的手,衝向馮明的屋裡,嘴裡咬牙切齒地發出一些我也聽不懂的咒罵聲。

穿著近乎透明的睡衣,英子壓在馮明的身上,眼睛裡含著淚水,她向我恨恨地大聲嚷著:「你看,你看吧,我做給你看。」

然後低下頭,張開嘴,側了一下臉,深深地吻向了馮明。

過了幾秒種,我渾身顫抖,使勁拉開了英子。這時,我看到馮明的嘴巴,還半張著,舌頭上還有一些亮晶晶的唾液。是英子的。

我突然哭了起來,英子撲了過來,使勁揉巴著我,和我抱頭痛哭。

「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你屁屁熊……」英子反覆地向我訴說著。

「屁屁熊和花花雞,你更愛哪一個?」

英子滿臉的淚痕,點著我的鼻子,撅著小嘴道:「當然是屁屁熊了。」

最後,我們回到了床了,英子開始主動地索要,我當然也是傾力地付出。

當兩人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時,我突然還是感覺胸口有些堵。

很堵。

在陽台上抽了根煙,我望著沉沉的夜色,突然想明白了:有些東西,一旦發生,可能就不會輕易地溶解掉,既然這樣,不如讓它來得更猛烈些吧。至於最後的結果,是毀滅,是再生,上天決定吧。

「你和花花雞親吻時,心理有什麼感覺呢?」我終於把這話說了出來,但沒有加上快美難言之類的形容詞。那樣也太變態了。

英子看著我心平氣和的臉色,低頭想了好一會,才幽幽地問道:「你真想知道?」

我悶悶地點點頭。

英子素面朝天,小心斟酌著用詞:「要說什麼感覺都沒有是假的。我原以為只是為了治病,不會有什麼感覺的。可是心理上,還是有一點……有一點……異樣的刺激。」

她擠出後面這幾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莊重的表情裡,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羞澀。

「異樣」這兩個字給我帶來的震撼是難以想像的。我知道英子對我是十分的真誠,但我在沒有搞清楚我能接受的程度之前,不想把事情往那個淫浪的方向去引導。

「你再試試吧,我覺得可能會有效果。」

「你真好。」英子幽幽地說道。她不知道,這話對我心裡傷害是很大的。我假裝大度地笑了笑。

「花花雞是愛你的,屁屁熊是你愛的,」這是英子日記裡的原話,我看看英子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又接著感歎道,「你不知普天之下的男人,是多麼痛恨一夫一妻制。英子,你們女人呢?你說真話。」

英子笑了笑,道:「女人的心理很複雜,我說出什麼,其實並不一定就代表什麼。性,其實,是很單純的一個東西,你說呢?」

我沒想到英子會說出這樣的話,會完全坦白地,主動地,分析性愛的含義。

「愛呢?」

「愛也是很單純的一個東西。」英子說完,抿著嘴唇,她的臉頰有一半在暗影裡,顯得很高深莫測的樣子。

我的心突然通通地猛跳起來。好像一個人看到了不該看的禁忌之物。

「你愛花花雞嗎?」

英子搖搖頭:「我不知道。」她的聲音很淡。但我猜,她的內心裡,絕對已是波濤洶湧的大海了。

我知道,英子曾經真的猶豫過,是選擇我還是選擇馮明。在日記裡,她對馮明用的是「憐惜」這個詞。

我突然意識到,這幾個月,日日相處在一起,英子對馮明的感覺肯定又發生了變化。英子會和他說些什麼呢?說的話有些或許是言不由衷的,但反覆地說,是不是英子自己也會當真的了呢……或者象英子所說,即使說出了什麼,也不代表就是什麼?

過了一周,英子對我道,她感覺馮明的反應開始減弱了。

我有點急了,這樣下去,如何得了。真讓我們一輩子承擔這樣的事,我一定會瘋掉的。我問英子,下一步她決定如何做?

英子看看我,再次低下頭,聲音很輕地問道:「要不我再試點別的方法……

等馮明醒了,他不會記得什麼事的。「

慢慢地,緋紅的羞色漫上了英子的雙頰。

「就怕你……小心眼。」

「你是說……」我不敢確定自己猜的是不是對的,但是有種特別的感覺,讓我又期待,又害怕。

「我想刺激他那個東西。你同意嗎?」英子做出一副傻笑的怪相,來掩飾她的尷尬。她赤著腳蹲在沙發上,臉上紅紅的,像喝醉了酒。

我的下面不知怎麼就硬了起來。我看著英子穿著那件香肩半露的大罩衫,腿上穿著一件七分褲,露出光潔圓潤的小腿,從那裡我又看到她線條柔美的腳踝,十隻整齊的小腳丫。我不知說什麼是好。

我跑到廚房,拉開冰箱,取出冰水,喝了一大口,可是心裡的慾火卻騰騰地燒得更旺!

英子嚇了一大跳,也追了出來,在門邊上,她看到我在狂喝冰水,不由地笑彎了腰。

她的背也露了出來,她的豐滿的乳房向下垂,鼓鼓地撐滿了罩衫。

心裡那個怪怪的念頭越來越大,壓得我受不了了!

我摟著英子,壓抑著要跳出胸腔的心臟,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同意,但我有個要求,你刺激他的時候,必須脫光了做。」

第三章

英子怔了一下,慢慢扭過頭,看看我,萬分不解地問道:「你瘋了!那怎麼行?」

我慢慢地去解英子的襯衣,英子緊緊抓住我的手,圓睜著雙眼,一字一頓地問:「你到底是怎麼了?」

「我承認我有些變態。好不好?不過事情只有我們倆知道,英子,我想讓你瘋狂一次。」

「瘋狂一次?」

「像一個小浪女那樣。」

「不,我不是浪女!」

「你和他親了多少次了?!今天的舌吻有幾分鐘?」

「那是兩碼事!我那是為了給他治病。」

「我也是為了給他治病啊。我相信肉體感應和心靈感應一樣存在。全面的肌膚之親,一定可以給他最強烈的刺激。」我說完這話,身上突然打了一個冷戰。

英子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看出她已經有些動搖了。我克制著心裡的激動,從背後解開英子的乳罩,英子還是傻傻的。

我一直把英子拉到馮明的床前,讓赤裸著上身的英子,坐在馮明的身邊。

「英子,側一下身。」

英子似有所悟,她雙手只是捂著臉。

我拉起馮明的一隻手,那隻手綿綿的,然後我把那隻手按上了英子高挺的乳頭上。

英子軟軟地靠在我的懷裡,我拉起馮明右手的食指,輕輕地挑動著英子的乳頭。

英子抬頭看到馮明的手指正停在她的乳頭上,傻了,只不到一秒種,那只乳頭就高高地聳立起來了。

「你再和花花雞說點話。」

我笑瞇瞇地看著形同呆傻的英子。

「我是不是……已經失貞了?!」

「我們這是為了給他治病呢。一會兒,還會有更香艷的動作,這算什麼!」

「不,我害怕了,屁屁熊,我怕……」

「你和他說點什麼,就不怕了。」

「我說什麼?」

我感到嗓子發乾,清清嗓子,道:「你就說,花花雞,你的手指在玩我的乳頭。你玩得真好。」

「哦……不……不……不好……我……」英子死活也不說。我把馮明向裡推了推,然後讓英子躺在馮明的身邊,慢慢地脫英子的褲頭。

英子按著我的手:「你要瘋了!你要瘋了?」

「你愛花花雞嗎?」

「我只愛你……真的……我只愛你。」英子喃喃著。

此情此景,好像有種特別的力量在拉著我往前走,我幾乎無法後退了。

在英子的配合下,我把英子脫到全身一絲不掛,然後又把馮明也脫光了。

「英子,我出去了。」我強迫英子臉正過來,讓她看著我。

然後我低下頭,慢慢地,深深地,親了英子一口。

英子氣息漸粗。

「屁屁熊,屁屁熊,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愛你。」

她喃喃著。我向她點點頭,以示鼓舞吧。

「英子,沒事。」

「我害怕,我怕……屁屁熊,你不會和我離婚吧。」

「就像你說的,性是單純的,愛也是單純的,我只記得愛你。」

「我也愛你。」

「英子,你也愛愛花花雞吧。」

英子雙頰赤紅,眼神已經有些恍惚了。

「我不能!我對他,不是那種愛。這段時間我天天地照顧他,我只是覺得他像我的孩子一樣,我對他,沒有那種情人的愛!」英子突然激動起來。眼神中,有種叫絕望的東西。

「英子,我留下來陪你。」

英子反覆地審視著我的表情,終於沒有看到什麼令她擔心的東西。房間的氣氛詭異而壓抑。英子胸脯的起伏象波浪一樣,一波接一波。

「別亂想了,開始吧。」我向英子笑笑。英子點點頭,有些生澀地抓住馮明軟軟的雞巴。

我一面覺得心裡很痛,一面又覺得英子好像沒有做錯什麼。半個小時以後,在英子纖纖細手的努力下,馮明的雞巴終於挺立起來。英子鬆開手,不安的表情裡有一絲放蕩的神情。她另一隻手輕輕地碰碰我褲檔裡高高頂起的一塊,然後向我曖昧地笑了笑。我戴上套子,爬到英子的玉體上,在馮明的身邊,做起愛來。

也許是因為有第三者的存在,英子陰道裡的熱流一股一股地向外湧,陰道的蠕動和收縮也很刺激。我抓住馮明僵硬的手,把一根手指放到英子的陰唇上,英子發現後,突然呻吟的更加厲害。

僅過了十分鐘,英子就高潮了。

「一會兒你會讓花花雞插你嗎?」

「不能的,我是你的妻子,不能的……」

我略一琢磨,就意識到英子心裡,其實是想的。

內心裡一陣極度狂燥的情緒,我射了。英子和我一起也到了高潮。

「我出去?」

「不!我想你在邊上。我不會和他那個的,那怎麼行!我只是用手刺激他,讓他……射出來。」

我點點頭,英子嬌喘不息地靠在馮明的身邊,開始重新刺激馮明已經軟下去的雞巴。

這一次,英子基本上沒有什麼心理壓力了。不一會兒,馮明就強勁地射了出來。

當我看到英子的脖子和乳房上有數道白色的精液向下流淌時,我再次體會到那種心理上的異樣刺激。

擦拭的過程也有著特別的含義。

「英子,馮明射到你的身體上了。你感覺興奮嗎?」

「……呸,你好變態!」

「說嘛!」

「不說。」

「不說就不說吧。你覺得這樣,會有作用嗎?」

「……再試兩次,不行就算了。」

我喘著粗氣道,「作為一個男人,我給你一個建議吧。用手來刺激,龜頭的感受不會特別強烈的。最好的辦法是和你的陰道直接接觸。」

第四章

英子愣愣地看了我一會兒,紅著臉撲到我懷裡,一面咒罵著我的變態,一面發出又像抽泣又像嗚咽的聲音:「老公,你壞死了!你又逗我玩!」身子軟得像團綿花。

「我是說真的。讓花花雞逗你玩玩吧。」

「你不是在給我設套吧。」英子聽到這種極富挑逗的話,更加無力地掙扎反抗了。

我心裡大痛,卻又嚮往無比:「我向上天發誓,真的不是。」

英子再次低下頭不語。

「為了他給治病,咱們就犧牲一次吧。」

「明天你讓花花雞逗逗你,玩玩你,就這麼定了!」

英子捶了我一拳,仰起紅紅的小臉看我時,眼神靈光流轉,婉轉萬分。我不禁呆住了。

第二天的晚上,我和英子草草地吃過晚飯,就去了馮明的屋子裡。

英子一進屋,就軟軟地靠在我身上。

還記得那天英子的穿戴,十分地整齊:在我的要求下,英子盤起了頭髮,上身穿著一件款式性感的小吊帶背心,下身是一件蓬蓬裙,腿上還穿著一條薄如蟬翼的透明長筒絲襪。兩條修長的美腿,從半高跟的繡花黑拖鞋起,把魅惑的春光一直展現到剛過膝的格子裙深處,那個含著梔子花、含羞草、金合歡香味的香水塗抹的令人神魂顛倒的地方。

我喜歡那款叫愛戀的香水,味道好不說,三種花名,也象徵著三種特別的意味:象徵著貞潔,象徵著羞澀,象徵著淫浪。

我把體重只有96斤的英子抱到馮明的床上,給英子脫衣。最後,英子全身光溜溜的,只剩下那條絲襪。英子紅著臉,含著笑,像個新婚的小女人。

「絲襪不脫?」

我難得地紅了臉,想解釋什麼又覺得難以啟齒,便簡單地說道:「不脫。」

然後我把頭鑽進英子的大腿深處,開始戲弄英子的陰蒂。

其實不用弄,我脫我老婆的小內褲的時候,便知道英子已經濕得很厲害了。

只是想到一會兒就要被馮明插入了,心理上還是有些不平衡,所以才想再摸一會兒。

直舔到英子燥動不安的時候,我才示意開始。

在我幾乎強迫性的要求下,英子才又羞澀又放浪地爬到了馮明的身上。我有些不甘,摟著英子的上身,反覆地摸著英子姣好的雙乳。

「我有些緊張,又沒有水了。」英子歪在我身上,聲音沙澀地對我道。

「我再來吧,姦夫淫婦做愛,還要老公協助。哼!」

「你這樣說,我不來了!」英子看著我醋意十足的表情,有些害怕。

「好英子,我是開玩笑的。真的是開玩笑的。」

「你說過……我們這是為他治病的嘛!老公,你可別吃醋啊。」

「當然不會的啦!」我聲音大到連自己都嚇了一跳。英子才放下心來。

差不多十分鐘後,英子的陰道裡充滿了愛液。我最後一次戀戀不捨地把手指抽出來,看看挺在英子陰阜上的那個粗大的雞巴,心裡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插入要不要也由我來操刀啊?」

英子更加放浪,她風情萬種地看著我,故意做出犯了錯的小女孩的表情,撅著嘴,「人家不想留下話柄嘛。」然後她深深地看著我,把聲音放到極低,道,「屁屁熊,讓他插我吧。」

我的雞巴再次更了起來。我拿著馮明的雞巴,輕輕地在英子的陰蒂上蹭著,英子閉上眼,有些不安地扭動著。我分開英子的陰唇,裡面是又嫩又紅的鮮肉,含著一泡亮晶晶的淫水。我一狠心,把馮明的雞巴頂到了英子的洞口。

英子的洞口,慢慢地包容了馮明的雞巴頭,英子一仰臉,喘氣得幾乎上氣不接下氣。

「馮明,我給你了。」

英子面向馮明,小聲地說了一句,然後主動地把小屁股向前一頂,馮明的雞巴就深深地沒了進去。

英子雪白如玉的上身突然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她一下子趴到了馮明的身上。

「還好嗎?」

英子的雙眼從披散的頭髮中間看著我,顯得無比放浪和風騷。

「好深……」

「慢點來。」

我醋意萬分地意識到,馮明的雞巴比我長很多。

我分開英子的頭髮,定定地看著英子,憐惜地親了親英子。

「好燙的。」

英子說完後,身子突然間抖了抖,她聲音極低地說道:「屁屁熊,我好怪的感覺。」

「什麼感覺?」

「我覺得,我裡面,好像有塊東西……在咬著我。哦……」

「是他的傢伙嗎?」

英子點點頭,表情酸澀不堪地對我道:「好爽的。好像要尿尿的樣子。」

我的雙手忍不住抖了起來,我只好抓住床把:英子和我,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的。

英子試著動了幾下,然後從喉嚨裡發出一些聲音,聽得出,她是在拚命地抑制。她的表情,也非常古怪,眼神直直地看著前方,像丟了魂一樣,鼻息也非常地粗重。

「英子,你不會現在就要丟吧?」

「屁屁熊,怎麼回事?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的。」英子有些不安。

「那可能是你偷情的原因吧,格外的刺激。」我怏怏說道。

「……要不要把套子去掉?」

聽到這話,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

「他的那裡,隔著層塑料,刺激不會很強烈的。」

「……這樣給他的刺激更強烈。」英子看我的臉色不豫,又補充了一句。

第五章

「那我不是太虧了!」我裝模作樣地嚷道,心裡卻很想看看英子被馮明的雞巴直接操的感覺。

英子看出我沒有真生氣,聲音嗲得像小女孩:「傻瓜呀,人都讓他插了……

好嘛?這也是我和花花熊的第一次。「英子一面說著,一面慢慢地從他的身上坐起來,示意我去掉馮明雞巴上的套子。

「咦,套子上原來乾乾淨淨的,現在上面怎麼有一層白沫子?」

「討厭,壞死了你!」英子白淨的脖子都羞紅了,「你去把避孕藥拿來。」

「你還讓他射進去?」我大驚失色,「這可不行,這是我的底限。」

英子紅著臉道:「我只是怕萬一嘛。」

吃完藥,英子又把我的雞巴再次地愛撫了一翻:「對不起哦小弟弟,小妹妹今天照顧不了你了,不行,讓大哥哥用手來幫你,好不好?」她調皮地看著我笑道,「屁屁熊,一會兒我可能真的會……會完全投入進去的,你要是受不了,就用手,好不好?好嘛!」

「好吧。」我垂頭喪氣地點點頭。

英子重新爬到馮明的身上,這一次,她沒讓我幫她。

當我看見馮明的大雞巴頭子慢慢地鑽進英子的兩片大陰唇時,心裡竟有幾分悲壯的感慨:我的愛妻英子,這一次是主動、徹底地失身給這個傢伙了!

因為有了前面的插入,英子的陰道裡已經有了很多的愛液,但是剛才的那種愛液是清清的。中斷了這一會,我再摸英子的陰道,裡面的愛液就又粘又稠,變得很「泥濘」。只聽到一種類似牛蹄子踩進泥濘的那種聲音,隨著悠長的「咕」

的一聲,這一次,英子,才和馮明完全無間隔地交合了。

英子象給閃電擊中了一樣,臉上的表情似悲似喜,過了老半天,她好像才從那種極度的快美中清醒過來,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指著馮明,半是愛憐半是撒嬌地向我擠擠眼:「這個該死的……要我的命了!」

「很爽?」

英子微微點點頭:「這個死人更爽吧……頂到我的花心了。」

「什麼感覺?」

英子臉上有種夢幻的表情:「像個熱熱的剝了皮的大雞蛋……哦,又燙又脹。

好好玩,嘻嘻。「

我想像馮明的雞巴頭一直鑽到英子的子宮口,那種美美的感覺,心裡非常地亢奮。很奇怪的是,我並不覺得如何吃醋,只是心裡為英子高興。一種很淫賤的感覺:很希望英子被他一次一次地送到高潮。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這種感覺和英子分享,英子好像也沒有覺得很意外,定定地看著我一會兒,啞著嗓子說了句:「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然後試著上下動了幾下,搖了搖頭:「幫幫我,老公,我……我不行了,他的那個壞傢伙,太粗太……太要人命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只好扶正英子,貼在她耳邊問:「要快一點,還是慢一點的?」

英子無限溫柔地說道:「要最要我命的那種。」

「你真騷!小淫婦,真把馮明弄醒了,我們倆要聯手整死你!」

「哦……老公……你是大老公……他是二老公,好不好……哦,好爽的……

真的好爽……「

「什麼感覺?」

「說不……上……來……」英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他的雞巴很粗……

很粗……磨得我的陰道好癢……好像……我陰道……裡……有很多的小蟲子……

在爬……「

「整死我吧……哦……天啊……別那麼快……我不行……的……慢點……他的太粗了……前面的龜頭正頂著人家的花心……我的花心正被他的雞巴咬著……

老公……好爽……「

「可以嗎?這樣的速度?」

「啊……可以……好……好……爽死了……老公……我……我一會兒……就要讓他弄到高潮了……這樣被他佔有……你會嫉妒嗎……」

「不會的,我的小嬌妻,我的小浪妻,你和他盡情happy吧。」

上下做了幾十次的活塞運動後,我累得夠戧,英子也很累,她拔出馮明的雞巴,抬起屁股,斜靠在我身上,嬌喘不息。

我指著馮明雞巴上的一層一層的白色的沫子,和陰毛上幾滴亮晶晶的淫液,笑著讓英子看。

「一會兒,他要是真地射進去一點了呢?」我忍著心痛再次問道。

英子無言地笑,向我裝傻。

第六章

「與我做愛,有這樣的刺激嗎?」

「嘻嘻,沒有,怪不得好多女人要偷情呢!」英子沒心沒肺地笑道。

英子的肉體象沒有骨頭一樣地軟,只有乳頭和陰蒂是硬的。

正在這時,馮明的手突然動了一下!我和英子對視一眼,英子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

「馮明要你上呢!」我向英子意味深長地笑道。

英子嬌羞地咬咬牙:「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等他醒了,我再和他算帳!」

說完,英子重新上馬,我扶著英子繼續再戰。

……

「要丟了!!啊!!我要丟了!!」

我緊緊地摟著英子,英子轉臉和我親著。我的舌頭伸進英子的嘴裡,她顫顫的舌尖,有些微微地鹹味。英子上身突然一挺,下身穿著絲襪的兩條雪白大腿,無意識地抽動了數下,然後再一次挺直,一直到小腳丫子上的十隻玉趾,都呈現出一條令人驚心動魄的直線!

她的舌尖也僵硬地頂到我的上顎,我想像英子的子宮口的那塊小肉,可能也是這樣硬硬地頂在馮明的雞巴上,開始開閘放水,盡情地淋到馮明的雞巴頭上!

英子忘情地同時射了出來。

好一會兒,英子才慢慢地從高潮中恢復出來。

「英子,感覺不錯?」

「嗯……要飛起來了……」

「還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我要你說真話。」

「嗯……還不太滿足的……我有點希望……嘻嘻……有點希望……他能射進來。」

說完這話,英子羞澀難禁,捂著臉,從指縫裡看我。

「這麼想讓他射進你的花心裡,小淫婦……我同意了。」我粗著嗓子道。

英子可能覺得繼續這個話題,太難為情了,就轉換了一種口氣:「你說,我都這樣給他了,他還不射,是不是因為他現在還沒有意識?」

「可能吧,你最好一面和他做,一面繼續和馮明說點什麼。」

「說什麼啊?!」

「說些……做愛時才說的話。」

「……好……再來吧」

英子繼續和馮明戰在一起,這一次,我推動的動作也更大了一些。

「嗯……你這樣會讓我先洩的……我可能要先洩了……好老公,好羞人……

你讓人家玩你老婆……還玩得丟了……我怎麼……我怎麼……這麼快就要……要尿……怎麼辦……「

「英子,我愛你,你為他尿吧。」

「好……你說的……啊……我來……我來……來了!!!」

英子彎著的雪白小腿無力地抽搐了幾下,包在透明絲襪裡的十隻腳丫不僅伸直,而且全部地分開,塗了甲油的腳丫,像雪中十朵盛開的小梅花,說不出地蕩人心神!!

她的小肚皮開始劇烈地起伏起來。

「老公……馮明老公……我要丟給你……了……我要你醒過來……你看……

你把我搞丟了……我要你的種子……射進我的……花心裡……老公……操我……

你動一動……「

說完這句話,英子俯身向馮明,張口嘴,想和馮明親吻。但是離馮明的頭只有半寸的距離,卻夠不到了。

英子回頭示意我幫一下,我苦笑一聲,又跑到馮明身邊,抬起馮明的頭,讓英子親吻他。

英子終於吻到他了!

我的小腹內也是一片火熱,大腦在情慾、人性和道德的交替擠壓下,幾乎失去了理智。

「英子,怎麼樣?」

英子突然抬起頭:「他的雞巴,好像,在裡面動了一下,哦……又動……又動了……他的屁股再動……哦……嗯……他在找我的花心……哦……頂上了……

不對……不是那兒……馮明……馮明……我的小老公兒……是那兒……那兒是我最……最敏感的地方……「

我終於被胸口泛上來的醋意嗆了一下:英子從來就沒有告訴我,她的什麼地方最敏感!這個淫賤的小妻子!

馮明的屁股好像開始無意識地挺動起來!

「那兒……那兒一頂……就要出水的……哦……老公……就是那兒……我要酸死了……頂著它……你欺負它吧……它是你的……玩物……」

第一次聽到英子如此淫浪的話語,看著英子雪白嬌嫩的肉體,艷光四射,充滿了激情和慾望,與另一個男人,盡情地交歡,我的雞巴也再次高高地挺起。

「英子,他的……雞巴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了嗎?」

「……壞死了……他老是欺負我那裡……佔盡人家的便宜了……老公……他怎麼……怎麼玩我……玩的那麼好……啊……哦……他的龜頭,磨人家的子宮口了……磨得人家都……都要……哦……要到了!我要到了!老公,我能感覺到,他的屁股動作更明顯了!」

「那你再加緊挑逗他吧。」我怏怏地說道。

英子在他的身上搖搖欲墜,全身雪嫩的肌膚已經開始泛紅:「不行……我不知……怎麼樣……挑逗了……我……要射了……真的……老公……要……丟……

丟了……我上不去還……老公……怎麼辦?!我要死!!「

「你附在他耳邊,再說些特別的話……」

英子急得拉著我的手:「我……我不會……老公,你……來逗我……我想上去……」

「好吧。馮明的雞巴,鑽得很深嗎?」

英子看著我吁一口氣,微微點點頭:「深……很深……一點一點地挑著……

挑著我的……花心……美死了……「

「你的淫水流得好多啊,英子,你被他操得很爽嗎?」

「討厭……哦……不說……難聽死了……」

「你低頭看看啊,他的大雞巴正深深地捅到你的小洞洞裡呢,是不是被他操著呢?」

英子看到自己晶瑩如玉的大腿中間,一根粗壯無比的、黑黑的東西正快速地出入著,而那根東西並不是她老公的,一瞬間,她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老公,你是不是很……嫉妒?」

我用「快速槓鈴舉重」的行動回答了她。

英子嬌俏無比地白了我一眼:「你好壞……老公……」

「被他操得好嗎?說啊!」

「好討厭……哦……是的……」

「被馮明操得好?以後還接著讓他操?」

「……好……我被他……弄得好……我以後會繼續讓他弄的!」

「英子,你要是放不開,可能真的上不去的。說啊!」

「我……我被他……操得……好……爽……我還想讓他操我!」

聽到一向端莊溫婉的妻子這樣回答,我格外地激動,雙手使勁一抬英子的屁股,再往下狠狠一按,英子發出一聲驚叫:「他的雞巴頭……鑽進去了……老公……他鑽進……你都沒進去的……地方了……我真要死了……」

「馮明……我愛你……你醒醒……你看……我被你操得不行了……我真的要到了……你的雞巴……頂進我的花心裡了……我的……子宮……已經張開了……

為你……張的……我們一起射……你射進來……來……「

英子好像迴光返照一樣,在馮明的身上開始劇烈地上下起伏。

馮明的嘴唇突然一動,眼皮子也微微翕動。

「我要你佔有我……來……哦……射……死……我……我給你了……我……

給……啊……我丟了……明……親愛的明……射進來吧……啊……「

奇跡終於出現了,馮明的嘴唇不斷地蠕動,眼睛雖然沒睜開,但是手微微地動作,摸到了英子穿著絲襪的大腿上,屁股開始向上挺動。

「啊……啊……丟死了……我……他……他……射進來……了……好多……

啊……老公……他射了……啊……我……已經……成為……他的人了……「

看到馮明的雞巴根子的地方,一圈一圈地漾出我的英子和他共同流的精液,想像著馮明的精子們蜂擁湧向英子的子宮內,我再也忍不住了,緊緊地摟住英子光滑的後腰,也到達了極限!

「馮明,是我,醒一醒,我是英子!」

馮明終於悠悠醒來。

英子來不及清理她的陰道,只是把外衣穿上去,胸口的小背心上,有兩個尖尖的小豆豆,隱約可見。我也剛剛來得及把馮明腿上的髒東西擦乾淨。

我一面看著英子親切地一聲聲地喚著馮明,腦子裡還有一個意識頑固地飛來飛去:英子還沒來得及清洗她的陰道呢,現在,馮明的東西,可能正慢慢地流到她的大腿上。

「英子,我怎麼一點也沒力氣?我生病了嗎?」馮明看到床頭的點滴,吃力地說著。英子抱著馮明,喜極而泣。

我一面感慨萬千,一面有些好奇,以後我們三人的關係,會如何發展呢?

第七章

安頓好了馮明,我和英子回到自己的臥房。週遭的靜謐,讓我們也同時選擇了沉默。我腦海中亂七八糟,想來英子也是一樣。

「你打算怎麼辦?」我終於沉不住氣了,竟然問出了這個糟糕的問題。

「我?」英子十分尷尬。

「呃……我說的是馮明怎麼辦。」

「等他身體恢復了,趕快幫他找一個工作,然後讓他搬出去。」英子的回答迅速而果斷,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伸手摟住她,目光複雜。

英子顯然猜到了我的驚訝,與我對視了一會兒,幽幽地說:「老公,我第一次……親他之前,我就已經想好了。」

「你知道我家庭的情況。很小的時候,我就只有父親了。後來,有了馮明這個哥哥。父親過世了,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只剩一個親人了……」

「你是我最愛的人,但和親人不一樣。你懂嗎?」

「我懂!」儘管只有寥寥數語,我已經明白了英子的心境以及她對我和馮明的態度。對於一個單親家庭的女孩子來說,親情,是她無法割捨的追求。由此我還不禁想到,英子極強的個性外殼下,恐怕也掩藏著一顆脆弱的心吧。

「我不能失去最後一個親人,尤其他還是因為我才成了那個樣子……」英子終於把頭依偎到我胸前,嗚咽起來。

我靜靜地摟著英子,頗為感動。等她泣聲漸低,才說:「就讓他住在我們家吧,我們做一家人。」

「老公,你真好。我真的選對了人。」英子抬起頭說,臉上有一絲的喜色,「可是這樣不行,這對你不公平。而且我之所以願意幫他……治療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不會知道。可是我自己心裡總是很……古怪。我想過好多次了,還是不要讓他人來打擾我們兩人的世界。」

英子的臉上還留有一些紅暈,令我不禁想像剛才她進衛生間,清洗陰道中另一個男人的精液的樣子。

「那我們乾脆開誠公佈地告訴他好了。」

「你瘋了!」英子想也沒想就捶了我一粉拳。

我捉住一隻豐滿的乳房,方才英子的媚艷浪態像過電影一樣一幕幕在我的眼前浮現。我忍不住問:「英子,你放心,我理解你,我真的沒有吃醋。只是我想知道,你在……治療的時候說被他弄得好,以後繼續讓他弄,是不是真有這個想法?」

「變態!」英子轉身背對我。

「好老婆,我真的沒有吃醋。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一下你當時的想法。夫妻之間多交流一下思想,會讓感情更加融洽,並且減少許多誤會嘛。」

「以後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英子轉過臉斬釘截鐵地說。

「當時……確實真的好舒服,所以……說了些胡話……」英子又把臉轉過去了。

「那以後想不想再……如果我不反對的話。」我立刻打蛇隨棍上。

「要死啊!絕對不會!」英子弓身頂了我一下。

我樂呵呵地捉住她的乳房把玩,心中異樣的感覺更盛。

「好吧,那換個話題。請問老婆大人,最開始的時候你是打算為哥哥治療到什麼程度呢?當然,你知道我指的是……」

英子沉默了一會兒,也許今晚她也很興奮,終於鼓起勇氣說:「我想本來最多用手刺激一下他的那個東西……都怪你……要人家……」

「可是,你剛才不是都已經舒服得胡言亂語了嘛。」

「你……我確實沒想那樣的,可是被你一使壞,我就……我就越來越控制不住了……」英子也有些興奮了,想來是開始回味方纔的瘋狂。

似乎是快樂,令我的心一陣顫抖。

「那,剛才是不是比我們以前做過的都舒服?」

「……是……主要是我一想到你就在身邊,而下面又是我哥,我……」

「下面是你哥?還是你哥嗎?你不都叫他老公了?」

「討厭死了!」

「就這個?」

「還有……他的比你大些,尤其是那個……烏龜頭。」

我不禁妒火中燒,馮明確實身懷長物,不僅長而且比我粗,龜頭更是明顯暴起成一個大圓錐。我握住英子乳房的手狠狠加了把勁,英子的呼吸已沉重起來。

「那以後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不!」儘管身子已經發軟,英子還是回答得很乾脆。這讓我放心之餘,隱約又有些失望。

「好那我再問一個問題,每天白天都不在,前幾天你都一直只是親親他?老實回答。」我掰過英子,盯著她的雙眼。儘管是在黑暗中,我還是覺得英子的瞳孔散發著一種異樣的光芒。

英子還是不好意思當面說,轉過身去,輕輕的說:「前天下午,我親他的時候,就發現他沒什麼反應了。」

「當時我就急了,很怕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於是我就想著是不是刺激一下更敏感的地方。」

「然後呢?」我追問。

「我……用手抓住了他那個東西,慢慢的……它就有些硬了……可是,他的身體其它部位還是沒什麼反應。當時我很擔心,就……」

「就怎麼樣?」我聽出了些什麼東西。

「就學那些黃色錄像裡用嘴……」英子的聲音到後來已經細不可聞。

此話一出,我立刻騰地爆發到了頂點。以前我要求過多次,英子總是只肯讓我幫她口交,就是不肯幫我做,可是她居然!!!我撩起她的睡衣,發現下面早已是一片澤國,我猛地突刺進去,頂得英子一聲悶哼。

「接下來怎麼樣?」我忍住不動。

不知是為了讓我快點抽插還是為了別的什麼,英子繼續短短續續地講述了當時的情況。

「我剛把他那個……大烏龜頭吞進去,他的手就有些動了。」

我也開始動了,今天英子的陰道特別緊,又是並腿側交的姿勢,每一次我都要花不小的力氣。方才與馮明做愛的快感似乎再度吞沒了英子,她的小屁股扭得比我還凶。

「我一見有些效果,心想,也許再……他就會醒了,就試著用舌頭……舔他的……還用嘴上下套弄……」

我不禁想像當日的情形,一個男人挺屍床上,一個美貌的少婦坐在床邊,兩手握住他粗大的肉棒,櫻桃小嘴上下套弄,舌尖繞著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逡巡,還不時用手捋一捋垂下的長髮!而這個女人是我的老婆,那個男人是我的情敵!這畫面對我產生的刺激勝過了過往任何一部A片,我大開大闔地抽插英子,英子則哼哼唧唧地不斷呻吟著。

「最後……一不注意……他就……他就射出來了……他射在我嘴裡了……」

英子哭著叫出聲來:「我對不起你,老公!」

這句話對我產生了致命的衝擊,我再也控制不住,精液噴薄而出,射得英子渾身發抖。

從高潮中平靜下來後,英子怯生生問:「老公,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怎麼會呢,你也是為了救馮明。」儘管妻子小嘴第一次失手於人,但是與今晚的真刀真槍比起來還算不了什麼。

「英子,就讓馮明住咱們家吧,你和他再來我也不反對,真的。」不知為什麼,那個邪惡的念頭始終纏繞著我,揮之不去。

「不。」英子哭了,「我不怕失去他,只是怕失去你!」

我一面取出紙巾給英子拭眼淚,一面拍拍她的小手:「那種事現在都已經發生了,你覺得,你要失去我了嗎?」

英子擦乾眼裡的淚水後,也不禁有些困惑地瞄了我兩眼:「好像沒有。我怎麼覺得……覺得你和我的心理距離更近了呢?」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把頭貼到我的胸膛之上,有幾秒種的時間,我覺得連空氣都親密得讓我窒息。

英子接著說道:「還有,我覺得,如果馮明是清醒的,我再和他親熱,那就真變成了偷情了。我就不信你的度量能有這麼大,那可是兩回事!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靜靜地看著英子。秀挺的鼻子上佈滿細膩的汗珠,濕潤的雙唇光滑瀲灩,令人心神蕩漾。我真的能接受它們被另一個男人吸住,唾液交融嗎?我真的能夠接受寂靜的夜晚,它偶爾呼出的婉轉嬌啼嗎?甚至,任由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它們中間進進出出……

「英子,我們忘了這事吧,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最終,我還是退縮了。

第八章

***********************************前言:忍不住手癢,續上一篇。歡迎板磚,不怕挨罵!

***********************************

我恍惚中醒來。手很自然的往邊上一摸,英子不在。

三更半夜的,英子跑到哪裡去了?

還是先解決尿急。我不及細想,搖搖晃晃的走進洗手間,拉出雞巴把水放乾淨。這時人有些清醒。

摸摸腦袋。我又走出來。客廳裡好像有燈光。死英子,這麼晚了不睡,跑客廳幹嘛呢。

我走出去才發現,不是客廳的燈光。隔壁的房間門開了一巴掌大的縫。光是從這張開的門縫裡裡透出來的。從房間裡還傳出一些聲音。好像是說話聲,又好像不是。聽不太清。

隔壁是馮明住的房間。英子跑馮明房間做什麼?英子?馮明!

我忽然打了個激靈。

英子不會是趁我睡覺就……聯想到我和英子的對話,英子的反應。我的頭有些大。

我悄悄的走了過去,站在黑暗裡,慢慢的從門縫裡往裡面看。

馮明雙手枕在腦後,張開雙腿躺在床上。在他兩腿之間跪趴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上身正在一起一伏。從動作上看,她正在幫馮明口交,而馮明臉上的表情也顯示出了這一點。

熟悉的身體讓我一下就認出是英子。

「舒服嗎?」

隨著那嬌嬈的一聲。我已經可以百分百的認定,幫馮明口交的人正是英子。

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雖然我和英子就此問題討論過。英子也承認了她幫助馮明口交的事實,可那是治療,是有原因的。可是現在不同,性質絕對不同。她竟然背著我就……

馮明給了她一個滿意的微笑,她又埋了下去。

我感到一種被欺騙的憤怒。我想衝進去,可是我的手腳這一刻好像完全不聽使喚。

我衝進去能做什麼。難道去大聲的質問他們,質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可是英子一定會很不屑的對我說這一切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嘛?你不是希望看到我跟馮明上床嗎?我現在真的和馮明上床了你又這樣?你還是個男人嗎?

想到這裡我又頹然。

英子吸吮的聲音越來越大。在我的腦海裡到處都是這聲音。我甚至看到英子一面慇勤賣力的含著馮明的大雞巴頭子,一面對著馮明流露出淫蕩羞澀地笑容。

我看不到我只能想像。她一定吃的很愉快,粉嫩性感的嘴唇裹動著粗大的雞巴,讓它自由的在小嘴裡抽動。我的雞巴開始發脹,我忍不住伸手握住輕輕套動。

馮明看到我了。他一定是看到了,我不清楚他是怎樣看到我的。他嘴角忽然露出一絲微笑,嘴唇動了動。我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我只知道他跟英子說話,英子停下來。

他告訴了英子我在偷看!我心裡一慌。我該怎麼辦?我該在這個時候進去還是逃開?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

英子又開始把身子埋在他腰部,繼續為他口交,翹起圓圓白白的小屁股,中間的肉縫飽滿。

我猜錯了。他沒有告訴英子,他只是讓英子為他的身後加了一個枕頭,好讓他的身體能夠正一點兒。

馮明看著我,輕輕地笑了笑,伸出手放到英子的胸前。我的心裡冒出了火,可是內心又有一個聲音阻止了我。你已經容忍了英子為他口交,難道還不能容忍他玩弄英子的乳房嗎?況且英子的乳房的確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想的,又大又軟,手感適中。

嘴裡塞得滿滿的,英子只能發出很悶的呻吟。

美死你了吧馮明,能夠玩到這麼棒的奶子,而且是英子的奶子。那奶子一定會在馮明的玩弄中變形脹大,奶頭也一定變得硬梆梆。可惜我看不到,我只能在腦海裡想像那奶子在馮明手裡肆意地柔軟變形。

馮明的另一隻手放在英子頭上,很輕柔的在英子的頭髮上撫弄,神情愜意。

我的心裡混亂又茫然。這一幕是我所希望見到的嗎?心愛的英子淫蕩的像個婊子一樣的跪趴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做著自己都不曾享受過的動作。而那個男人正極端享受著心愛妻子的精心服侍。火在身體裡燃燒,心裡卻泛起說不出的酸楚的味道,手上的動作變得機械起來。

雪白的屁股在輕輕地搖擺著,肉縫有些濕亮的光澤。是英子動情後的分泌。

只是口交就讓英子興奮成這樣。

我的心裡有些悲哀的想著,可是我的興奮一點不減。我熟悉英子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知道英子的每一個反應。我知道英子的陰部淫水歎時是怎樣吸引人的一個畫面。這樣下去,英子一定會要求跟馮明做愛,馮明也一定不會拒絕,並且會很樂意接受。

英子真的要背著我跟他做愛嗎?

英子愛死了跟他做愛的感覺。我可以看的到,也能夠感覺到。

英子親口說過只有馮明才能到她身體最深處。只有馮明的雞巴才能接觸到她深處的那個點,只有馮明才能在那一點上蹂躪她,讓她如癡如罪又如癡如狂。這我都相信。

我愛英子,也希望她能夠快樂。可是我真的能夠容忍英子跟馮明再一次的發生關係嗎?可是我又想再一次的看到英子歡樂到極點也淫蕩到極點的模樣。那樣的忘形,又是那樣不顧一切的索取的模樣。那不正是我內心深處希望看到的嗎?

我混亂到了極點。

恍惚中馮明似乎又對英子說了什麼。

英子抬起頭回頭看了看,眼神中有一絲疑惑。

完了完了。馮明終於告訴英子了。

英子從床上下來,慢慢地擺動著纖細的腰肢朝門口走過來。

我走不走?我現在走還來得及。如果英子走過來看到我的話,三個人的面對面那不是都很尷尬。

英子已經打開了本來就開著的房門。

突然的眼前一亮讓我有些短暫的眩暈。

英子看著我忽然一笑。

英子是美的。臉上有些羞澀的紅暈,眼神中卻散發著歡快的光芒,翹挺的乳房被揉得有些發紅,乳頭直挺挺的嬌立著。

我慌亂的鬆開握著雞巴的手。可是雞巴硬撅撅的指著她。我忽然之間有種做了賊被當場捉住的感覺。

英子看著我那裡一笑:「可憐的小乖乖,幹嘛躲在外面看呢?進來啊。」她輕輕的一伸手就握住了它。

我是怎麼進去的。是英子牽著我的雞巴帶著我進來的嗎?我糊塗了。

「你什麼都看到了。好看嗎?」英子嬌羞的問我。

我茫然的點著頭。

「我知道你不會生氣的,是嗎?你是愛我的,是嗎?」

我還是很茫然的點頭。我不知道我應該說什麼,又能夠說什麼。我只能靜靜地看著她,看著我心愛的英子。

「我就知道。」英子笑了起來,「英子現在想讓老公幫……幫個忙。」她的神情有些扭捏。

「什……麼?幫你做什麼?」我一陣疑惑。

「討厭的老公,就會裝傻。」英子臉脹得紅撲撲的,「是想你像上次那樣…

…那樣幫……幫我。「她說到這裡聲音已經低不可聞,可是眼神中卻透出來絲絲難以隱藏的興奮。

我恍然。我知道了英子的要求。英子想讓我像上次喚醒馮明一樣的,幫她把馮明的雞巴送進她的陰道。

「求你了,就幫這一次。就像上次一樣。好不好嗎?」英子哀求著我,小手握著我的雞巴搓揉。

英子啊英子,你跟你的情人上床就罷了,還要我幫你完成這最後的一下。我的臉脹紅,立刻感到呼吸緊迫。

英子看著我,眼神中分明的是一種哀求的聲音,我能拒絕嘛。她的確是想要才會這樣說的。我這樣幫她,她會覺得很刺激。我看著英子的眼睛,腦海裡出現的卻是馮明大大的龜頭擠開英子的陰唇,深深地鑽入她身體的那一幕。就像她說的,那最後的一步也是我幫她完成的。那難道不是極度刺激的一幕?

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英子感覺到我的變化,忽然貼過來在我嘴上親了一下:「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的嘴巴剛才不是正在為馮明口交嗎?如今這樣親我,那不是……可是我為什麼沒有覺得噁心?為什麼我心裡會同樣的有一種期待,難道我真的是想重溫上一次的那一幕?我直勾勾的看著英子。

英子已經笑著鬆開我,分開腿跨在馮明的身體上方。

馮明的雞巴高高的挺起著指向英子的陰部,雞巴上濕漉漉的閃著水光,又粗又大。那是英子的功勞,只有英子的小嘴才能讓它變得雄赳赳氣昂昂。

我不敢去看馮明,機械地上了床,來到英子的身後。

雪白渾圓的屁股分開著,陰唇上已經掛滿了清色的水珠,正對著下面離它不遠的大雞巴,微微張開著的樣子顯得是那樣的渴望。就像英子的渴望,渴望著我用雙手把下面的閃亮的龜頭送進她的小嘴中。

我急促地喘息著。這一幕對視覺上的刺激似乎被無限的放大,我需要調整一下呼吸。

英子有些焦躁的嬌嫩聲音傳過來:「你幹嘛呢?不要讓我再等了好不好?」

我心頭忽然湧上一中屈辱的感覺。我是在做什麼,我怎麼能幫助她這麼做?

如果說上一次我的內心中還有那麼一絲悲壯存在,那麼這一次完全是屈辱。

可是我的手卻違背了我的意志伸了出去,一直伸到他們的身體中間。

手指捏住了馮明的雞巴。另一隻手分開了英子火熱濕濡的陰唇。我的心裡忽然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眼睛裡只看到英子慢慢的放下身體,張開的肉唇慢慢的含住了龜頭的頂部,接著是整個龜頭,接著是粗壯的莖身。在我的幫助下英子的陰道終於將馮明的大雞巴吞沒。這一刻我忽然想哭。我終於幫助英子完成了她跟這個哥哥情人的最終一步。和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我們三個人都清醒。

英子坐下來,把馮明的大雞巴完完全全的吞進了身體。

英子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啊……好……好脹……頂得好深。」英子忍不住雙手撐在馮明的胸口休息了一會兒。

她慢慢提起屁股又慢慢的放下。

馮明的雞巴上立刻多了一層清亮的色澤。那是英子的分泌。

英子慢慢的運動,上下起伏。她不敢動作太大,馮明的尺寸需要讓她適應。

可是我知道,她一會兒就不會滿意這樣的幅度了,她一定會放浪起來。

英子投入的擺動著屁股,那粗大的東西不停的在英子的屁股中間出現消失。

我的雞巴再次的發硬發脹,我忍不住伸手去摸英子的身體,她的身體上已經蒙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行了,屁屁熊。我……花花雞的……我……又要不行了。」英子的雙手慌亂的在身旁揮舞著。

「它……它又頂到了……頂……頂的。」英子有些語無倫次。

「死……死傢伙……死傢伙。」兩個人交合的地方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英子興奮的液體不斷的分泌,順著馮明的雞巴流下來,清色的液體變成了白色的狀態堆積在馮明的雞巴根上。我興奮的不行,快速的套動著下體。

「快……快抓……抓住我……屁屁熊,我真的要到了。它在頂……頂到那裡了……我……」英子又喊了起來。

我趕忙抓住她揮舞著的手。英子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抓住了就死死的不鬆開。

手指的關節變成了青白色,全身粉嫩的肌膚泛著即將高潮才有的紅色。

她快速地磨動了幾下,忽然叫了一聲,就呆立在馮明的身上。

英子的屁股無意識的一下一下的收緊,分開的大腿緊緊的夾著身下的男人,漂亮的腳趾頭緊緊地攏在了一起。

英子無意識的抽搐著,慢慢的手指上的力量減輕了。

她鬆開我撲倒在馮明身上。

「花花雞……只有你才能頂的那麼深入,頂的那麼舒服。我要死了……我要被你的大雞巴弄死了。花花雞……好老公……花花雞……我愛死你了。」

我木然的坐在那裡聽著英子滿足後喃喃蜜語。可那不是對著我說的,我的妻子在別人的雞巴上得到了我給不了的高潮和快感。馮明看著我微笑,眼神裡流露出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譏誚。在酸酸的酸楚之中我的內心忽然有股怒火。

你憑什麼要嘲笑我?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要不是我的英子,你現在還在挺屍呢。我的英子把什麼都給了你,你卻在這裡嘲笑我。英子是我的。

你舒服了吧,雞巴被英子夾得爽吧。我也可以讓英子舒服的。英子是我的老婆,我也要操她,就操給你看。雖然我的雞巴沒有你的長,頂不到那個深度,可我的雞巴也是硬的。

英子還懶懶趴在馮明身上,雙腿大開著,分開的屁股中間,陰唇看起來腫脹紅嫩。馮明粗大的雞巴還頂在裡面,白色的醬汁糊滿了兩個人的結合處。

我一把拉起英子:「英子,我也要。」

「不要……不要拉我。我是花花雞的……我是他的人……你不能碰我。」英子用力地推搡我。

「你是我的啊英子。你是屬於我的,你不是他的人。我只讓你們上床可沒說你是他的啊。給我吧英子……我脹得難受。」

你能給他操,為什麼不能給我操?

我才是你的老公。

馮明看著我,眼中的譏誚似乎更深。

英子拚命拒絕著著我,胸前晃動著的白白的奶子更加刺激著我。

「英子,不要英子。你是我的,你是屬於我的。我愛你英子。」我一邊喊著一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想把她從馮明的身上拖下來。

「不要啊。」她忽然用力的揮動了一下雙手打在我身上。

眼前一陣發黑,我痛得大叫一聲。

「英子。」我喊道,猛得睜開眼睛。

「嗯……」耳邊傳來英子迷迷糊糊的回答。

她翻了個身,把一條雪白柔軟的胳膊搭在我的胸部。

我楞了楞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只是一個夢。

第九章

***********************************了大以入宮相威脅,偶也只好厚著臉皮繼續了。

***********************************

馮明甦醒後,我們把他送到醫院做康復治療。英子似乎對上次的事情有著深深的愧疚,總是盡量對馮明表現出普通朋友的樣子。為了避免我吃醋,英子執意僱請了一個看護工照顧馮明。對我們的悉心幫助馮明感動得無以言表。

英子經常去看望馮明,但是每次都堅持拖我一起去。馮明的精神越來越好,漸漸的也能坐起來了,雙手也有些力了,只是還無法下床。也許是苦於找工作的緣故,以前馮明住我家的時候總是唯唯諾諾的樣子。現在這樣來了,反而倒放得開。我發現他真的很健談,總能逗得英子歡笑晏晏,連我都受感染了。

只是他看英子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炙烈,更讓我心中不快的是英子慢慢的不再迴避他的目光,總是勇敢的和他對視。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眉目傳情?儘管曾經親眼觀摩了英子和馮明的激情性愛,但是我對兩人這種「正常」的交流依舊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嫉妒。我很想起身隔斷兩人間迸發的火花,但是我知道這是沒有用的。

英子對馮明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懷呢?只是簡單的母性情節?這其中是否摻雜有愛情的成分呢?可是到底怎麼定義所謂愛情?我又糊塗了。英子肯定是喜歡馮明的,這種喜歡,肯定從來就沒有中斷過。英子在日記裡提到過有個同學說馮明比我帥氣,焉知這就不是英子的真實想法?真正陷入戀愛中的女人不會在乎對方是否有錢,但是肯定會在意對方的形象氣質吧,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

今天去醫院,醫生說馮明已經不需要藥物治療,只要慢慢加強營養和鍛煉,自然就能完全恢復行動能力。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把馮明接回家來住了。英子現在閒著無事,正好可以照顧他。只是,這樣豈不是縱容他們繼續發展感情?要是最後英子真的愛上了他,那該怎麼辦。

算了,是禍多不過,如果英子真的愛我,她一定不會離開我的。更何況她選擇馮明,意味著要拋棄很多東西。我們早已過了純真浪漫的年紀,不會那麼容易衝動的做出選擇。而且我總不能一輩子擔心他們的關係,希望經過一段時間英子也會正確對待馮明的感情。

第二天,我和英子去了醫院。我和英子站在床邊與馮明聊了一會兒,我告訴他說既然不用藥了,明天帶他回家住。由於事先沒有和英子商量,聽到這話英子偷偷的在背後拉我的手。我沒理睬,交待了點事情就和英子回家了。

剛一出病房英子就急著問:「老公,你怎麼突然就說要接他回去?」

「當然了,現在他又不用藥了,住醫院多貴。而且,反正你在家沒事,正好照顧他。再說,早晚他也要去我們家住的。現在他沒有工作,我們總不能等他一康復就把他趕出去自己找房子。」

「可是……他……我……」英子欲言又止。

「怎麼了?」我裝作不解的問。

「你是真沒看出來還是假裝不知道?馮明他對我……有意思。」

「他不是一直對你有意思嘛,重要的是你的態度。」

「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我被他強吻了。」英子不知該怎麼說好,拋出了一記炸彈,「今天上午我單獨來過一次了,給他送書看。病房裡有點熱,我給他擦額頭上的汗時,他就把我給抱住了……說一些……羞人的話,然後就……強行吻了我。」

「我是第一次單獨來,真的,以前每次我都叫上你的。」英子忙著補充了一句。

「沒事,我相信你不是主動的。」我拍了拍英子的肩膀,心裡卻惡意的想,恐怕不止如此吧,剛才他還摸了你的大腿呢。

剛才在床邊說話的時候,說著說著英子突然向我這邊靠了下。我看了一眼,她的臉有些紅了。英子臉皮薄,稍一害羞就會臉紅。當時我沒有反應,後來裝作不經意的四處望了望,發現馮明的一隻手放在英子的大腿上,而且正好挨著臀線的位置,怪不得英子突然就沉默了成了聽眾。

不知為什麼,這個發現並沒有讓我生氣,我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英子那晚激情四射的畫面。這反而加強了我讓馮明回家的念頭,儘管話說出口的時候我感覺我正在為自己挖掘一個墳墓。

最終,還是把馮明從醫院拖了回來,安置在他原先那張床上。現在英子更加小心的劃清與馮明的界線,不要說洗澡倒尿了,就連餵飯這種事情她有時都要我做。

晚上收拾完畢我往往還要做一些工作上的小事,這時候就由馮明陪英子聊天了,其實我覺得英子肯定也是很樂意陪馮明聊的。有時起身去客廳倒杯水,偶爾能看見馮明望我一眼,而英子似乎正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

「老公,來扶一下馮明,他想試著走走路。」

「你扶吧,我現在要把這份材料趕出來。」

隔壁房間轟的一響,我趕忙跑過去。英子躺在地上,滿臉通紅。馮明恰到好處的壓著她,一隻手臂還撐在她乳房上。

馮明趕緊把手拿開,抬頭說道:「對不起,我腿還是沒勁,剛才突然就滑倒了。」

「英子,以後這些事情還是你來幹吧。我上班這麼忙,下班又幹這個,實在有些累啊。」一天給馮明擦完身子,我彎腰彎得腰酸背痛。

「老公,對不起。我也不想讓你這樣累著,可是,萬一他又對我……」

「沒關係啦,反正你連那個地方都被他插過了。」我不以為然的說。

哪知英子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你……你根本就沒忘。你一直就記著……

你會記一輩子……恨我一輩子,是嗎……「

「乖寶寶,千萬別哭,」我慌忙前去為她擦眼淚,「我真的沒有為那件事嫉恨你,當時你也是為了救人,我們早就討論好了,是不是?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別老是掛在心上。其實是你自己一直在愧疚是不是?你看你現在總是刻意的和馮明保持距離。」

「那……」好一會兒英子才停止了抽噎,「洗澡的事情還是你做。」

「好的,沒問題。」

「要是他非禮我呢?」

「你自己隨便處理,別擔心,我真的不放心上。」我很是大度的說,「但是這些事情你要真誠的告訴我。或者,允許我在一旁觀摩。」

「死人!就知道欺負你老婆,」英子破涕為笑,顯然知道我在想什麼,「我是不會輕易就讓他非禮的。」

「要不這樣吧,我們來約定一下。」什麼叫「不輕易讓」,英子話中的破綻讓我騰的來了精神,「以後去他房間就把門帶上,這樣你們比較放得開。當然,要留條縫,方便我偶爾觀摩一下。」

「淨出些壞點子!」英子撒嬌般蹭了我一下,「關上門……也好,要不我真不意思當著你的面給他倒尿壺。」

我惡意的揣度這只是個借口,英子也許更期待馮明的非禮吧。

「那……他要是做得……過分了怎麼辦?」英子斜眼看看我。

「如果你覺得過分了呢,就咳嗽一聲,我就鬧出點聲響裝作要進來。我覺得過分了也咳嗽一聲。如果我覺得可以接受,就輕輕推下門。反正家裡穿堂風大,他應該不會疑心。」

「你這個壞蛋,肯定早就預謀好了。」英子害羞的鑽進我懷裡。

「老公,你就不怕……我和他……真的日久生情?」

「我想過了,你一直都喜歡他的,對不對?」我突然嚴肅的說,「但是我相信你更愛我。放手讓你和馮明近距離的生活一段時間,我覺得你會真正認識到自己對馮明的感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我們之間的愛情也會更加真誠!」

第二天晚上收拾停當,英子進了馮明房間,隨手把房門虛掩上。我立刻竄到門邊窺視。

「今天怎麼把門關了?」

「風大,怕你涼著。」

兩人聊了一會兒,馮明去抓英子的手。英子縮了一下,望一眼馮明,還是讓他抓住。

又過一會兒,馮明讓英子上床坐到他身邊。英子遲疑了一會兒,看到馮明期待的目光,向門這邊看了看,慢慢歪到床上。

兩人聊起了大學的往事,英子漸漸放鬆了,一時感慨紛紛。馮明趁機一把摟住英子,英子也沒有在意。講到當年馮明跑了一整天只為找英子想要的一個小禮物時,馮明的手不規矩的在英子腰上捏來捏去,英子輕輕笑著。馮明的手漸漸向上挪到英子乳房下沿時,英子按住了他。

「別這樣。」英子小聲說。

一連幾天,英子都只讓馮明摸摸大腿摟摟腰,敏感部位是絕不讓他碰的。只是現在英子對馮明的撫摩已經很放鬆,兩人經常很自然的打情罵俏,還常常頭挨頭的大談年輕時的理想,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光。我則漸漸對窺探失去了興趣,最近手裡的工作也挺多的,我甚至已經對他們之間的親密行為視若罔聞了。

「老公……」這天正要進書房,英子叫住了我,「今天……今天能不能在門外……盯著點……」

我立刻意識到事情有了重大進展!沉寂了幾天的心馬上活躍起來。

「怎麼了?」

「我怕……今天晚上他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今天?偏偏就是今天?老實交待,今天白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哪有……」

「我們可是約好了要袒誠相待的!」

「嗯……好吧……我說。」英子扭扭捏捏的說。

「今天下午我端一碗粥用勺子餵給他喝。」

「他不是能自己端嘛,為啥要喂……」

「討厭!」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接著說吧。」

「喝了幾口,他就抬眼看著我的眼睛……就說要我喂……當時,他的眼睛好亮!」

「過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他是要我……要我用……嘴巴餵他……」

「然後呢,快說!」我興奮了。

「我用勺子餵他他不肯喝,我就……我就用嘴巴噙了一小口……閉著眼睛…

…餵他了……「

「具體點!」

「羞死人了,不說了!」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我撓英子的胳肢窩,她這個地方最怕癢。

「好了……我投降……我說……我說……」

「我一碰到他的嘴,他就把粥碗接過去放到一邊,把我抱住。抱得好緊。」

「他把舌頭伸到我嘴裡,一會兒就把粥喝光了……然後舌頭就不肯走了……

老是纏我的舌頭……還拚命吸我的……「

「他還想摸我的胸部,我每次都抵擋住了沒讓他得逞。」英子有些討好的看著我。

「那他親了你多長時間?」

「大概……」英子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蠅,「一個小時吧……」

竟然長達一個小時的濕吻!我和英子的吻從來不超過3分鐘。

「老公,我好害怕。今天只被他親了一會兒……我下面……下面就濕了……

今晚你跟我一起進去好不好?「英子的雙眼滿含期待,但是我怎麼都覺得她是期待我做否定回答。

「快去!」我推了英子一把,「按我們的約定,我在外面看著。要是他過分了你就咳嗽一聲。」

英子緊張的走進了房間,坐到床邊的一把椅子上。馮明只是和她聊天,並沒有做什麼。英子漸漸放鬆了,像往常一樣坐到馮明身邊。兩人甚至你一拳我一掐的往來打鬧,當然,聲音都壓得很低。後來馮明撓起英子的胳肢窩,英子咯咯笑著投降了。馮明也知道英子這個地方怕癢,這讓我很有些嫉妒。

「哎呀,餓了。想喝點奶。」馮明突然停止了嬉鬧,笑著說。

「好的,我去給你拿。」英子想起身去拿牛奶,卻被馮明拽住了。

馮明湊到英子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英子的臉立刻刷的紅到了耳根。事後我知道了,馮明說的是:「我要喝你的奶。」

英子慌忙起身想走,卻被馮明一把拉回了懷裡。英子趕忙對著房門乾咳了一聲,卻只看見房門搖了一搖。趁此機會馮明兩手捉住了英子兩個飽滿的乳球,英子急忙掙扎,動作卻又不敢太大。

「不要!」英子壓低了聲音喚道。

馮明根本不理睬她,只是專注的搓揉英子的乳房,嘴巴則在她脖子上蹭來蹭去。不一會兒英子就軟了,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頭般癱在馮明懷裡。

馮明把手伸進了英子衣服裡,直接玩弄英子的兩個乳房。

雖然馮明的精液都已經在英子體內走過一遭,但是看見只屬於我的乳房被他肆意玩弄,仍然讓我產生了極度的興奮與嫉妒。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也許是我心情的最好寫照。

一開始英子還躲閃著馮明的索吻,到後來竟然主動用手鉤住了馮明的脖子,任他品嚐自己的丁香小舌。英子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粉嫩的臉頰上暈紅誘人。我的肉棒早就起立敬禮,只好用手來安撫它的不快。

大概玩了二十來分鐘,英子的眼睛始終就沒睜開過,嘴唇也一直與馮明嚴絲合縫。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英子沉重的鼻息。

馮明的一隻手從英子上衣裡抽了出來,開始向她的褲子裡進發——我屏住了呼吸,這時英子突然叫了一聲:「不要!」

聲音有些大,嚇得馮明立刻縮手。我只好回到書房,弄出一聲拖椅子聲音,然後就看到滿臉通紅的英子跑了進來。

我立刻關上門問:「怎麼叫停了?」我的肉棒正硬得難受。

「他……他要摸……我下面了……」英子仍然喘著氣。

「怎麼不讓摸呢?」

「我……我下面都濕透了……」英子非常不好意思。

我一看,果然,竟然連外面的長褲都隱隱看得出濕跡了。我無比激動,摟過英子就吻,全然不管她口中是否還殘留著馮明的唾液。

英子立刻熱烈的配合,一會兒就把上衣脫個精光。兩個花生米大得乳頭已經硬得像小石頭一樣。豐滿的乳房比往常脹大了不少,淡紅色的乳暈都脹高了些,上面密佈著一些硬硬的小點。一想到這對美妙的肉球剛剛在情敵手中搖擺扭曲乃至變形,我就興奮的不得了,狠狠的搓揉它們。

英子要脫褲子,被我一把按住了襠部。

「為什麼濕了就不讓他摸?」我喘著粗氣問。

「我……流得太多了……我怕……我怕他覺得我很……淫蕩……」

「你就是個小淫婦!就該流得多。」我用力的隔著褲子搓揉她的陰部,又濕又熱的感覺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我要讓你把外面的褲子也濕透!」

「我是小淫婦……我的水……水很多……老公……你用力的揉啊……把我的浪水……都揉出來……把我的浪水搾乾吧……」英子靠在我懷裡,壓低了聲音叫著,雙腿越夾越緊,我感覺她的褲子越來越濕。

終於,英子的頭死命向後仰,原本酥軟的身子繃得向一張弓一樣,美美的達到了一次高潮。

我趕緊把軟成一灘泥的英子放到書桌上。她的長褲襠部已經濕透,脫下來再看內褲,像剛從水裡洗出來一般。翹生生的小屁股上沾滿了她的淫汁,顯得油光水滑。腫大的陰唇已經分開,露出了它們所保護的秘密洞口。

我挺槍入洞,唧的一聲長驅直入,充滿了淫水的陰道沒有一絲阻礙。抽插了一陣,英子恢復了些力氣,用手撐住桌子,死命扭著小屁股迎合我的攻擊。

這場大戰激情四射,我足足射了三次,累得一屁股坐到圈椅中,死活不想站起來了。英子更是全身泛紅,大汗淋漓,癱軟在我懷裡,除了重重的喘氣,長久都沒有動靜。

我深情的撫摩著英子的身體,汗水讓她本來就光潔的皮膚更加滑不溜手。她的嬌軀與我緊密相貼,我感到與她前所未有的親密。

「老公,」英子總算有了說話的力氣,「還是別讓我和馮明走太近吧……我怕……有一天我真的會背叛你……」

「不會的,就算你和他做愛了,這也不能代表你的心就背叛我了。」我輕輕的按著她的乳頭,讓它陷進乳肉裡。

「不……剛才被他摸的時候……我真的一點都沒想你……滿腦子都是他……

我想讓他狠狠的玩弄我的乳房……想讓他把我的唾液吸乾……恨不得讓他把我吃了……「

「要不是你在家裡……剛才我肯定會……求他插我的……」英子靜靜的流淚了。

我知道英子的身體很敏感,只是今天的表現比以往強烈得多。不知道是因為她知道我就在門外,還是因為玩弄她的人是馮明。想到這裡,我的心像被一根針狠狠的刺了一下,通徹心扉。

「他今天……一握住我……的胸部……我的乳頭就硬了……」不知怎麼了,今天不用我追問,英子自顧自的說著,「被他搓了沒幾下……我就流了……他今天……比以前厲害多了……」

以前?我敏銳的捕捉到這個字眼。英子一直只承認和馮明接過吻,其它的什麼都不肯說。她的第一次確實是給了我,但是就真的沒被馮明摸過舔過?我壓根就不信,可惜英子怎麼問都不鬆口。

第十章

接下來的日子顯得很平靜。我沒有繼續要求英子去扮演偷情的角色,英子在我的面前也盡量不去提馮明,似乎生活回到了它的正軌。可是我知道這所有的一切有些像假象,我想英子也意識到了這點。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我想跟英子交流,可是我又擔心話題會轉移,轉移到我們都迴避的問題上。

我在上班,英子在家,馮明在床上。是不是會一直持續這樣的現狀,我不知道。

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之後我們又做過幾次愛。英子的表現讓我挑不出任何毛病,我沒有去猜測是不是因為白天沒有得到釋放,而到了晚上才表現的那樣激情四射。

可這是我要的英子嗎?她在我面前所做一切表現都讓我感到她是在討好我。

當我的腦海裡浮現出討好這兩個字的時候,我被自己嚇了一跳。

我在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英子為什麼要討好我?是因為感到自己有了愧疚才會這樣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我在自己的思考中找到的不是答案,只有迷惑。

是我和英子的關係還是現在的狀態?我需要審視的又是什麼?下班的時間到了,我遲遲地坐著沒有動。我聽到有人在爭論,爭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句話傳到了我耳中,是人都有秘密的……

是啊,是人都有秘密的。包括我自己在內。

我腦海裡有個聲音在響,可是是什麼呢?我努力想抓住它,它像是飄蕩在腦海裡的精靈,我感覺的到可是我看不到。

英子有秘密。英子真的有嗎?回想英子那天晚上的吞吞吐吐,我能夠肯定。

從那天之後我沒有再試著去追問。英子不想說是一個原因。可是我自己想不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需要跟英子談嗎?我不能確定。談什麼?秘密?英子的秘密嗎?一旦英子的秘密和我猜測的相吻合,我又該怎麼辦?

其實英子的表現已經讓我感覺到她跟馮明之間應該不是她說的那麼簡單。她的小心翼翼,她努力的迎合,她嫵媚的笑容,她的喃喃低語,她言辭間的閃爍。

英子會跟他接吻,英子也會讓馮明摸愛撫她,可是英子跟他做過嗎?什麼時候?

在哪裡?怎麼做的?做過幾次?是在我們結婚之前,還是在結婚之後?想到這裡我感到煩躁感到躁熱。空調開到了最足,我依然不能平息。

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的時候,我又坐下。

我打了個電話。電話打給的是英子。我打電話告訴英子我有應酬晚上需要晚回。英子在電話那頭沒有說什麼,最後只是囑咐我小心別喝多了。

我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晚上沒有所謂的應酬。

我不想回家。我怕什麼?怕回家後看到什麼?還是想著要把機會留給英子。

我難道真想看到事情朝著不可收拾的地步發展?我馬上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這樣的人,我是愛英子的,因為我的想而導致了英子在期間發生了變化。

英子愛我嗎?英子她還愛著我嗎?現在的英子還是那個英子嗎?可是我,我故意晚回去,難道就沒有給他們製造機會的想法嗎?我真的不能確定。

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華燈已上的街頭熙熙攘攘,我卻忽然感到孤單。

我想去找個熱鬧一點兒的地方,想了想我又放棄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

房間裡漆黑一片,只有馮明的小屋裡還透散出微弱的燈光。

英子已經睡下了,我沖完涼輕手輕腳來到床上。

英子睡的很甜,呼吸均勻。我正打算躺下的一刻,我又看了看英子,朦朧中看的不是很真切。

我把床頭燈打開。微弱的燈光下,英子的睡相安靜恬謐,讓人憐惜。我總是對英子說你熟睡的樣子很好看,是任何男人見了都想保護的那種。

冷被搭在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胳膊,微側的身體讓無意識中露出的乳房,在胸前擠壓出很性感的弧線。這樣美麗誘人的少婦馮明會放過嗎?每天在家裡單獨相處,馮明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她拒絕他嗎?那天之後我再沒有問過。我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的那個夢。夢是人潛意識的流露。難道是我?我想這麼做?是在我期望?期望著看到自己老婆躺在人家的身體下婉轉承歡,難道那種冰與火的誘惑真的能給我想像不到的刺激!

我產生了衝動。

我關了燈,翻身找到了英子。英子哼了一聲,身體自然的變成正面。

我直接就奔著英子的小乳頭去了。

英子睡夢中輕輕地哼了一聲,我捉住另一隻。

玩了一會兒,英子的喘息聲變粗。

我的雞巴也高高的仰起頭,我側著身體伸手脫英子的內褲,英子配合的抬起屁股讓我脫下來,張開腿等我。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襠部早已經滑膩膩的,我擺好姿勢一挺身就很順暢的插了進去。

英子哎喲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

「討厭,還不是你。也不知道輕點兒,都腫了……」英子迷迷糊糊的哼著。

我的腦海裡轟得響了一聲,僵在英子上方的身體一動不動。

「快點吧。困死了……你……回來了。」英子醒了過來。

他們……他們終於……終於!終於發生了。雖然我隱隱的有這個感覺。但我還是感到了怒不可遏,然而雞巴卻似乎脹得更硬。

我感到胸口被什麼東西堵著,我有些機械地抬起身體又落下抬起落下,英子浪叫了起來。聽著她的浪叫我的動作變得猛烈起來,一下一下的越來越用力,好像希望把胸口的憋堵通過這種大力的抽插宣洩出去。

英子有些受不了,她開始在我身下掙扎。

「老公……痛啊,老公你幹什麼啊,你弄痛我了。老公……痛啊……」英子扭動著想推開我。

我毫不理會,只知道不停的用我的硬雞巴在她柔軟的陰道中抽插。

「老公求你了……真的好痛啊……」英子哭了起來。

「他幹你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痛?」

我怒吼了一聲,積蓄的能量一剎那的爆發。

我像是被抽空了,重重地倒在她身上。英子推了我一下,我疲憊無力的翻了個身躺在床上。

她的哭聲就在耳邊,她從來沒有這樣子哭過。

我是怎麼了?回過神來的我有些懊惱,我伸手拉她,手被她啪得打開。

我沒有說話,心裡亂成了麻。

「哭什麼啊!」我煩躁的說了一句,把她攬過來。

英子掙扎了一下哭得更凶。

「是他主動的,還是你主動的?」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問。

「我……不知道。」

英子的回答讓我氣惱。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讓我想想。你們今天……做了。」我遲疑了一下。

英子只是慢慢地點了點頭。

「你說話啊英子。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你要告訴我啊。」我有些急了。一想到今天馮明的大雞巴插進英子的陰道中我就說不出的堵,而且我從英子的話裡面知道她和馮明一定做了不止做了一次,下面都做腫了。

「你會不會不要我了?」英子忽然緊緊地抱著我。

「那是兩碼事啊。我就想知道你們今天到底怎麼一回事兒?是你主動的嗎?

是不是?「

「我知道你發現了一定會不要我了。」英子轉過身去,哇得一聲大哭起來。

我慌了手腳:「你不要哭了好不好,馮明還在隔壁。你這樣哭多不好,快別哭了。」

英子的哭聲讓我心煩意亂,更讓我心疼。

「他知道就知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我……」英子說到這裡說不下去。

我心裡合計了一下,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定是馮明趁英子照顧他的時候又在動手動腳,英子最後抵抗不了馮明的誘惑,終於防線失守。

「好了好了,英子你就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對你的。你別哭了行不行?」我把英子又轉過來。

「你一定認為我是個下流的女人,一定會覺得我很不要臉。」英子一邊哭著一邊把頭藏進我懷裡。

「天地良心。我從來沒有這樣認為過。英子,好英子,快別哭了噢。」我低聲細語地哄著她。

「你真的沒有那樣認為過嗎?屁屁熊,你說的是真心的嗎?」

她從懷裡抬起頭看著我。我雖然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可我想像的到她的臉上一定又慌又急,所以,我肯定的嗯了聲。

「你們今天做了幾次?你告訴我,我不生氣。」這是我想知道的問題。

「三……三次。」英子小聲的說。

三次!我的大腦又開始混亂了。

「其實……其實……只有兩次。」

真是奇怪了,英子的吞吞吐吐讓我更急欲想知道,「到底是幾次,怎麼一會兒是兩次,一會兒又是三次的。你到是說清楚啊。」

「你又生氣了。說好了你不生氣的。」英子慌亂的道。

「我沒有生氣,你不說我才生氣。」我吸了口氣對英子說:「你說吧,我真的沒有生氣。」

「那我說了……我說了你可真不許生氣。」

「好英子你快說。我什麼說話不講信用的。」

「我知道,你嘴上不說,可是心裡……心裡能不生氣嗎?」

「哎呦,我的好英子,你到是快說啊。」

「你真的想聽的話,我就說了。可是我說了,你不能生氣,不能不要我。你要答應我。你答應了我才說。」英子還是很不放心的追問。

我一方面非常想知道英子跟馮明之間發生的細節。一方面卻又擔心我是不是聽了之後心裡真的會不會有所反感。可是想刨根問底的好奇終於還是佔了上風。

英子感覺到了我的猶豫。

「我知道你心裡一定不會接受的,我就知道。」英子的聲音又開始顫抖。

「好英子。我沒有,真的沒有。我只是在想你當時是個什麼樣的表情。」我說著伸手抓住了英子的一隻乳球玩弄起來。

「變態。」遲疑了一下英子低低地罵了一句。

「男人都是像你一樣的嗎?喜歡聽老婆紅杏出牆的事兒。」英子哼了一聲。

「你要聽我就告訴你。你要生氣就生氣。反正你已經知道了。」可臨到讓她說,她又開始遲疑。

我忍不住手上用力一捏。英子叫了一聲。「輕點兒,捏痛了。」

「知道痛還不快說。你跟他到底怎麼回事兒。什麼兩次三次的?」

英子扭捏了一下才說:「兩次的意思就是說我……我跟他……就做了兩次,還有一次是……用嘴幫……幫他的……我不說了。你真是的……為什麼喜歡聽這些事情……」

用嘴?插了好嫌不夠,連醉也一起用上了。英子粉嫩鮮亮的小嘴含著馮明的大雞巴。我渾身一熱,下面有了反應。

英子在黑暗中看不清我的表情,她只是有些直覺的手伸下去。輕輕的罵了一句:「你真變態。聽你老婆被人家搞,你覺得很刺激嗎?」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別鬆手。說的清楚一點,不許糊弄我。」

英子哼了一聲。繼續把我的雞巴握在手裡。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下午幫他洗澡的時候。」英子輕輕捏著我的雞巴,一面低著聲音說。我沒有打斷她。

「都是你……你說晚上回來的晚,所以,只能我幫他洗澡。」

「你怎麼搬的動他?」我奇怪的問。

「他能走一點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他能站嗎?」

「你每次都幫他怎麼洗的?我找了凳子讓他坐著不就可以洗了。」

我默然。我也是這樣幫他洗的。

「你們就在衛生間裡面……那個?」

「討厭,你老是問這兒問那兒的,還要不要聽我說?」英子氣得手上用了點勁兒。

「哎輕點兒。」我叫起來。

「我一開始幫他洗,他還很老實。可過一會兒我給他洗下面的時候……他的……他的那個就起來了。」英子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英子輕輕的捏著。

「然後……然後……他就讓我把衣服也脫了,說我的衣服也打濕了。不如也一起洗。我猶豫了一下,就說那我脫了,你可要老老實實的,不准亂動我,我不想再對不起我老公了。」

她收住話,抬起頭看著我:「屁屁熊,我說的是真心的。」

「沒事的。你繼續說。你是不是最後也脫了衣服?」我問得很白癡。

「人家的衣服當時是濕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麼大的個子。我手忙腳亂的又要招呼他,又要放水的。身上早就被打濕了。」

「我沒說什麼啊。」

「哼,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最後你老婆就……光光的面對人家了。」

我的雞巴在她的手中跳動了一下。英子好像沒有感覺到。她依舊握著。

「他開始還規規矩矩的沒有碰我。可是,我洗到他那裡的時候,他就忍不住了……在我……身上毛手毛腳……」英子的聲音低了下來。

我只能感受到她的手在我的雞巴上輕輕的套動著。

「他說他很難受,問我能不能幫幫他……」

我聽到這裡幾乎忍不住,我深深地吸了口氣。

「我說我不能對不起屁屁熊。我說花花雞,你不要逼我。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我已經結婚了。他說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可就是忍不住。他也知道他這樣對不起我,可他就是忍不住,說著他就哭了起來。」

我感到胸口的涼裔,我知道英子一定也流下眼淚。

「我看著他哭,我忽然覺得心裡好痛。他說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就是忘不了我。他說他不想逼我。問我可不可以就用手幫幫他。」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聽了他的話,就用……用手幫他。可……我弄了半天。

他就是不出來。他急的臉都脹紅了。我看他可憐的樣子。我就說要不然我用……嘴幫你,好嗎?不過就只有這一次。他說好,我就……就用嘴幫了他。「英子說到這裡聲音幾乎讓我聽不到。

「你像上次那樣吃了嗎?」

英子點點頭。

我快爆炸了。一個美麗的少婦赤裸著跪在男人面前,幫他口交,最後連射出的精液也一滴不剩。我總算沒有問出好吃嗎這樣的問題。

「我等他平息下來才繼續幫他洗。」

什麼?平息下來。不但吃了,還讓男人的雞巴在嘴裡變軟才算完。我錯了。

還沒有完。後面還有兩次。

「屁屁熊。你……你還想聽嗎?你怎麼不說話呢?」英子怯生生的在問我。

「哦,我在聽。聽的很仔細。」我故意用很輕鬆的語氣對英子說。

「我不信,你騙我。」她用手捏了捏我下面。我這才發現,剛才在硬邦邦的傢伙變軟了。

「你說的結結巴巴的,它當然就會疲軟了。你再說啊。」

「你壞死了。」英子嬌嗔。

「我繼續幫他洗。他忽然抱住了我。把臉埋在我的胸口。我又期又慌。想推開他,可是又擔心傷了他。他就把我的……我的乳頭含在嘴裡吸。你知道的,我那裡好敏感的,碰一下身體就要發軟。要命的是我的下面已經……已經都濕了。

我這時候想推開他,可是一點都動不了。「

英子的呼吸有些顫抖,她的身體發燙。我覺得她在說的時候似乎又回到了當時的現場中。

「他的那裡又起來了。正好頂在小……小嘴巴那裡。又粗又燙。我嚇壞了。

急忙跟他說不要這樣啊,你答應了我的,不能這樣的啊。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呢?

我說的時候眼淚都下來了。他說好想我,真的好想我。他說如果沒有我,他現在還是跟死人沒什麼兩樣的廢人。他說是我救了我。他救是想著要我。要好好的疼我愛我。我心裡聽的亂極了。想跑開。我知道我不離開他,我一定會受不了的。

可當時身體就像不是我自己的。等我清醒的時候。他的那個大大的壞東西已經插進來。「

一直在我腦海裡出現跳動的畫面從英子的嘴裡變成了事實。

這是什麼感覺。英子的小手下意識的套動著我雞巴。她的腦海裡她的思想記憶還在當時。我的雞巴不可抑制的怒脹著。

「他說英子你動吧,把你最好聽的歌唱出來,唱給我聽。讓我知道你喜歡,讓我知道你喜歡被我操。我想他已經進來了我就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每一次都頂到那兒。他讓我叫我就叫,我是忍不住叫。我本來不想,可是我實在忍不住。

因為……因為我不叫的話我想我一定會昏過去。「

「你們……做了很久嗎?」我心中的火焰不知不覺的在英子的描述中沸騰。

英子似乎察覺到這一點。她的小手也在加快。

我連忙制止她。我不想那麼快的就出來。

「沒有很久。主要是我一會兒就沒力氣了。他就說,英子,你來吧,把你的高潮都給我吧。我忽然哭起來,邊哭邊像個雞一樣的動。我當時以為我就是雞。

沒有了你,也沒有他,就想著我要到,我要那一刻。「

英子忽然哼了一下。她的身體跟著顫抖了一下,手忽然抓緊,緊到讓我感到絲絲的刺痛。

「你到了嗎?」英子胡亂地點點頭又胡亂地搖搖頭。

「他射了?射到你那裡了?」

我見過那一幕的。渾濁的精液從英子微張的紅嫩的陰道口流出的情景。幸虧英子不自覺的刺痛了我。不然我一定會射出來。

英子過了一會兒才點頭:「他射了。射的好多。射的滿滿的。射的讓我感覺自己要裝不下。」

「還有一次呢。也是在衛生間嗎?」

「不是。」英子搖搖頭。

「是在床上。洗完後我糊里糊塗的扶著他上了床。他讓我陪著他躺一會兒。

陪著他躺下。他跟我說話,然後又開始摸我。摸我的乳房。又摸下面。他還把手指伸進去。過來一會兒。他抽出來說你又濕了。其實裡面有他的東西,本來就是濕的。可是他這樣一說。我身體還是發熱了。下面就開始癢。他說我又想要你。

我跟他講你不是才要完,怎麼又想要。他說難得今天這一次。你就不要拒絕我了好嗎?我心裡一軟想剛才已經給了他了。不如今天就給他開心夠。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然後呢?」

「然後我又幫他……口交。他也親我……我下面。」

「69?」我簡直不能忍受。那是什麼樣的一個場面。簡直是太刺激也太香艷了。我和英子之間簡直不能想像有這樣的場景。我抓著英子的小手,英子很主動的給我套弄。

「他很會舔,簡直……簡直要舔到我的心裡面。我一個勁兒的流水。他說很好吃,還用嘴含著吸。我的命都要給他洗走。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就轉過身把他的大雞巴塞進來。」

「你個小騷貨,你可真騷。」我忍不住滿腔地妒意。

「對,我是騷貨。我是個騷貨。他也是這麼說的。」英子在顫抖。「我喜歡他的大雞巴。他的大雞巴又粗又長。我喜歡,快讓我死了……怎麼辦……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英子騷媚的叫了起來,就像一枚炸彈在腦海裡炸響。我猛的翻身將英子壓在身下。

「來吧……老公……操我。我是個蕩婦,是個騷貨。我受不了了……」她又哭起來。

「操我。老公……操死我,操死我這個蕩婦……嗚。」

在她的哭喊聲中,我悍然進入。

「我……好滿啊……好老公……用力……給我。」

我發狂了似的衝刺著,英子努力挺著小腹迎接。英子的陰道裡火熱緊密快要把我融化,我堅持不住這樣的溫度,猛地衝殺了幾十下再次爆射而出。

英子哀鳴了一聲,緊緊的抱緊我。

「花花……雞……死老公……英子要死了……英子愛死你了……」

第十一章

「花花雞……英子要死了……英子愛死你了……」

「叫著他的名字……小賤人……叫他……」聽到英子在這樣的時候,脫口叫出他的名字,再想到現在正在吸納著我的精液的美肉,幾個小時前,也曾經吸納過別人的精液,那種刺激,實在令我欲癡欲狂!

「花花雞,我愛你……」英子在最後無規則的挺動中,雙眼迷離地看著天花板,癡癡地叫了一聲,然後抱著我的頭:「我要燒起來了,射進來吧,我的好老公!啊……屁屁熊……花花雞……你們兩個我都愛……」

英子無所顧忌地大聲呻吟著,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她用頭顱支持著高高聳立的上身,抵死逢迎著我一射如注的最後衝擊!

我死死地摟住英子滾燙的胴體,在最後的幾次射精時,英子的手緊緊地攥住我的手,肉體和心靈完全融合到一起的感覺,令我無比地快樂!

同時,一個怪怪的念頭,像只小蟲子,從我的意識深處慢慢地鑽了出來:英子和他,也是這般的心靈融會嗎?

想到這一層,一時間,我有些心灰意冷,慢慢地,想把手從英子的手裡抽出來。

英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突如其來的冷淡,她死命地抓緊我的雙手,雙目似火,熱切地望著我:「老公,不要懷疑我的愛,你是我最愛的人,如果再次選擇我還是找你的。」

我點點頭。這時,門口有一絲極輕微的響動,我耳尖,辨出了是一種男性在壓抑中發出的鼻息。但我沒有回頭。我不喜歡過於戲劇化的東西,我本能地感到有些很複雜的東西,我們常人沒有太高的智慧,於一時一刻,便能把各種糾纏在一起的情感和利害分得一清而楚。

當我們一波接一波的海嘯般的激情慢慢地退去之後,在婚姻的海灘上,留下了很多只在大洋深處生活的怪怪的生物,觸目驚心,美到極致也丑到極致,令人看過一眼,便不能看細查第二次,恐怖的感覺難以言傳。

無邊無際的黑暗如同萬米以下的海水,我和英子的四隻眼睛,像四條發著微微瑩光的小魚,緩緩地、難以察覺地游動著。

誰也沒有睡意,誰也不知對方在想什麼。誰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不是失眠而是都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力。

性慾和單偶制婚姻,三人行和社會主流道德,有著不可調和的衝突,這是我們所面對的最嚴酷現實。我無意去考慮這些複雜的社會學問題。現在最簡單的選擇:中間有一個撤出呢?還是讓馮明做英子的情人?

據英子的轉述,也據我對他的瞭解,馮明內心裡對我還是很有好感的,而且此次奪人所愛,他的愧疚和自責也是很重的。我基本上認為他不會反客為主。而且,中間還有英子這個平衡性的因素。英子也不是那種愛之則欲其生,恨之也欲其亡的人。她對於馮明的感情,現在已經昭昭若揭了。她不會愛他超過我,這一點,我基本上不懷疑,但事物總有個此消彼長,她對我的愛,會減少到什麼程度呢?

我總是認為,在我的生活中,沒有過分的愛,也沒有過分的恨,沒有人愛我特別多,也沒有人恨我到食肉寢皮的程度。因為我總是淡淡的。但有時,我也會恨別人,為什麼你們就不能愛我更多一些呢?老師,朋友,父母,我都曾經對他們的愛,持有過最深層次的懷疑。

「英子,睡了嗎?」

英子轉過臉,嘴角劃出一圈無奈的苦笑,一隻手扭亮檯燈,然後,將另一隻柔如無骨的光滑手臂搭在我的肩上。

「能睡著嗎?!」

「剛才,馮明過來了。在門口。」我小聲地告訴她。

英子愣了一下:「我記得已經把門關死了啊。」

看到我詭異的表情,她的疑惑才有了答案,使勁地捅了我一指頭,假裝無比厭憎地說道:「你們男人都好噁心啊!屁屁熊開門,花花雞就來看,有什麼好看的!下午不什麼都給過他了!」

說到後來,英子聲音一下子低了八度。

「看來你哥能走動了。英子,下午你給花花雞的肉體按摩,效果不錯啊。」

英子擠擠眼,吐吐小舌頭,臉紅了:「還好還好,超極小肉彈,效果當然不用問了。」

「什麼叫還好?」我有點忍俊不住。

「和你的叫」很好「,和他的叫」還好「。」

英子妙語解說,有些討好的成份。我套用韋爵爺的話低低地說道:「還好?

還好?性命丟了大半條。「

英子難堪地摀住了臉,笑意卻在嘴邊漾出來。

我心裡又癢又痛,捉住她的雙手:「英子,我想問你句實話,你最好能說心裡所想的,如實告訴我。現在你對他,到底是……」

「到底是什麼感覺是嗎?」英子搶過話頭,卻沒有馬上就答,出神地想了一會兒,伸了個懶腰,還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呵欠:「唉,好難回答的問題啊。」

我靜靜地等著她。

英子悠然說道:「有時呢,和他有種好朋友的感覺。有時呢,覺得他像我的一個寶貝兒,可憐又可愛,有時呢,又像一個情人的感覺,比如那天我給他嘴對嘴的餵食。有時呢,和對你的感覺差不多……」

「像老公一樣?」

「那可到不了……算了,不要問了。反正,這是不可能的。」

「你想過以後怎麼辦嗎?」

「你想過嗎?」英子反問我。

我兩隻手攥成拳頭,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出來,左手的食指也伸直,三根指頭纏繞到一起,舉給她看。

英子知道我有時會設套給她,她可不敢輕易相信,只是苦笑著搖搖頭:「這是一個夢呀,早晚會醒來的。醒來後,我就怕你會翻臉了!」

看著我沉默不語,英子繼續冷靜地說道:「前一陣子,因為我天天照顧馮明有了點身體的接觸,是那種奇怪的關係,讓你的性格發生了一些變態的變化。我沒有制止你,因為我對他,也有了一些異常的感情,世俗所不能認可的感情。一直走到現在這樣,下午的事情,某種程度上,是一個結局。我真的不能接受這樣的關係。這會讓我崩潰的。發生了,也就完了。」

「你不喜歡兩個男人都同時愛你?」

「我當然是喜歡的了,但你呢?你能接受我喜歡你之外還喜歡另一個人?」

「這已經是事實了。」我小聲提醒英子。

「也許你真的很愛我,愛到這種程度,能接受和他分享我,可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狀況:有一個情人的壞女人!我更不敢想像,如果你對這種遊戲厭倦了,這可是一個致命的借口……老公,馮明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他該離開我們了。」

我回想英子下午和他連做三次,而且在和我做愛的高潮時,也曾主動地叫他的名字,還真有些害怕了,這段時間的刺激已經太多了,繼續下去,怕真沒什麼好結果,便微微點點頭:「你說的對,玩遊戲總會有玩得沒感覺的一天的。」

英子聽我這麼說,卻又非常地傷感,雖然表面上什麼也沒說,甩開我的手,轉過身去,把臉埋到枕頭中。

一會兒,英子開始抽泣起來。

「英子,別哭。」

「我恨你……」

「……為什麼?」

「……其實你只是在玩遊戲,我可是什麼都玩進去了,連清白,連感情……

你明知我控制不了自己,明知自己也會有厭煩的一天,還鼓勵我和他……「

我鬱悶至極,真想抽自己一巴掌。這叫什麼!丟了夫人又折名聲!

好一會兒,英子才清醒:「對不起,老公,我不該怨你的。只是一想到馮明要走,以後再失去聯繫,成為陌生人,我就很傷心。我心裡……可能已經愛上他了……」

我再也不好說什麼了,英子慢慢起身下地(一天連著幾次做愛,夠她受的,我心裡惡意地想到),隨便穿了件衣服,出了門。聽動靜,是去了馮明的屋子。

又過了一會兒,我腦子很亂,點了根煙,然後去廁所胡亂擦了把臉。再經過馮明的房間時,我看見,他的門半掩著,英子傻傻地站在馮明的床邊,馮明直直地躺在床上,亮在檯燈底下的一雙亮亮的眼睛,卻帶著水霧。我和他對視了幾秒鐘。馮明向我苦笑一下,毫無顧忌、毫無掩飾地流著淚,像個孩子。

英子走到我身邊,低聲對我道:「我再和他說兩句話,好嗎?」

我點點頭。英子回到馮明屋子裡時,隨手把門關上。

不到五分鐘,就聽見英子的嗚咽聲變成了壓抑著的撕心裂肺的哭聲。

那一夜我真的一點都沒睡。要麼是英子哭,要麼是馮明哭,要麼是兩人一起哭。我腦子裡亂成一團麻,天亮之時,我終於有了個主張,才踏實一下。在入睡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他們不會邊哭邊做愛吧?

第二天早上,英子眼睛腫得像個桃子,她早已經穿好衣服,正幫馮明收拾東西,果真要送馮明出門了。見到我,有些侷促不安的樣子,眼睛裡有一份秋水般稠稠的離情,卻還是難以自制。

已是夏未,但北方的天氣還是有些熱的,她卻身上齊齊整整地穿戴好,連胸口上的白肉也被一條繞脖的方巾蓋住多半,灰色襯衣的袖口都繫緊,下身是一條寬腳的奶白色長褲,一直遮到腳面,竟是除了拖鞋處露出十隻可愛的肉乎乎的小腳丫,整個身體遮蔽得風都不透一絲!

她見我上下打量她別有用心的穿戴,眼光還壞壞地在她苗條的腰身和襠部打了個轉,好像才意識到自己的微妙心態欲蓋彌彰,愈加不安,連鼻子都紅了!

我向英子笑笑,馮明在我看英子時,整個人好像都冰住了,連粗氣也不敢喘一聲。

「馮明今天回老家。我送他到車站。好嗎?老公。」英子指了下馮明,馮明像個孩子一樣,在我面前連連點頭。

我不露聲色地也向他點點頭,英子受不了那種緊張到要令她窒息的空氣,藉故出去了,我順手拎拎馮明的行李,然後低聲叫他關上門。

馮明雖是悲哀得難以自持,但看我這樣的行事,他還是很緊張。和我的眼睛只對視一眼,他的眼睛馬上飄走。

我拉著這個昨天佔有我老婆三次、夜裡還和她同眠的人的手,虛情假意地笑著問道:「怎麼樣?能走遠路了?」

馮明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頓了又頓,可能還是不知如何張嘴,或者做什麼樣的表白,只好接著我的話頭說:「還行,挺好的,就是腿有點軟。」

「是不是和英子做愛做得太投入了?」

我一面示意馮明坐下,一面很漫不經心地說出這句話。

如果不是現實,如果是一部電影,我想,這時,靜謐的畫面之外,應該馬上配上小提琴的突如其來、別有韻味的奏鳴。

「徐哥你……」馮明臉騰地紅了,左手抽搐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來。他不知我當面揭穿這事是何用意,這種緊張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後,他直勾勾地看著我,目光裡充滿著不解:這個話題面對面地攤開來談,可能誰都會瘋掉!

「馮明,不知英子和你說了沒有,我們曾經在你失去意識的時候,為了把你弄醒,我讓英子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刺激你。」我開始鎮定下來。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不想讓英子很痛苦。也許,我不能只是一味地要求別人愛我多一些。過去一向是英子愛我超過我愛英子,這種不平衡也許從今天就要發生質的變化了。

「說過。」馮明在我安撫性的目光裡,也鎮定下來,「徐哥,我真不知怎麼感謝你。徐哥……」

你用一再佔有英子美妙肉體的方法,向我致過「最深」的「射意」!我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馬上打斷他要說的有可能讓我們都很尷尬的蠢話:「馮明,我就說一句話,我不排斥你和英子在一起。要不要走,你自己決定!」

「徐哥,你真能容納我加入到你們的生活裡?」

這時,英子開始敲門。我把門拉開一條縫,對英子笑道:「裡面沒打起來,別緊張。」

英子臉不期然地紅了,揚揚臉,充作很有種的樣子:「我才不是怕你們打起來呢。你們倆個,還能有什麼好話!」

說完,羞色再次浮到她的臉上,看著她風騷到骨子裡、表面上卻又非常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心裡一動,真想摟著她求歡!

英子低下頭,扶著門框,腳尖只是劃著地。我清清嗓子,對英子道:「我再和馮明說上兩句。」

英子抬眼看看我,語氣還是很堅決,但眼神很迷茫:「……馮明該走了。」

「我知道。再說兩分鐘吧。」

等我再關上門時,馮明象只遭了霜的茄子一樣地蔫了,他幾乎縮著脖子對我道:「徐哥,我知道,你什麼也別說了。英子其實愛的還是你。」

「馮明,一開始你什麼也不管不顧地佔有了英子,現在有一點難度,抬腳就要走,你知道英子會多傷心嗎?」

「可是徐哥,我該怎麼辦?英子就是不同意與我保持情人關係。我說,徐哥都不在乎了,你為什麼寧可自己傷心,也要讓我離開,可是,英子說,這樣的活法,她寧可選擇一個人自己過!你救救我吧!你也救救英子!」

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馮明會給我跪下。

我就勢也蹲下,面向著他正色道:「馮明,你介意我和英子做愛嗎?像昨晚上,你看到後,心裡很彆扭嗎?」

馮明狂亂地搖頭道:「你們是夫妻,我怎麼會……再說,徐哥你為了給我治病,寧可犧牲英子的清白,說句不好聽的話,我還有個女朋友,挺喜歡我,但我不喜歡她,人在老家呢,不過學歷低了點,這幾個月沒聯繫,但她可能還不會找別的男孩子,如果她現在在南京,我現在就願意讓給你操她!」

「那可不行,我只愛英子,」我一字一頓地對馮明道。「先不說那個,我和你一起操英子,你想過嗎?」

馮明傻了一會兒,問道:「現在?」

我笑著抽了他一巴掌:「傻屄,現在怎麼行!英子非氣瘋不行。這得慢慢地來,我給你創造機會,讓你們一起工作,讓英子慢慢地先適應你的存在,然後你再慢慢地走進她的生活裡,最後我們三人一起生活,你想不想?」

馮明再次犯傻:「你怎麼創造?我和她現在都沒工作啊。」

「我老爺子還有些錢,我一直想開一間文印公司,投資不過八十萬左右就夠了。除了文印,兼做廣告和設計,英子當經理,你來當副經理。把你那個女朋友也接來……咱們先起來說,好嗎?」

馮明死活不起來:「哥,我想認你當哥,你收下我這個弟弟吧,我保證:我愛英子到死,我還保證:我一定不會讓英子對我的愛,超過對你的愛!我還保證你和英子怎麼做愛我都不吃醋……」

「兄弟,別保證了,我們是一家人,不過,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們還不知道英子會不會同意呢!」

「你一定要上我的女朋友,家裡人都叫她」醜丫頭「,人長得特漂亮!要不然我欠你的,一輩子也還不清了!」

「不,那也得她願意吧……你有照片嗎?」

馮明笑了:「哥,你真逗!以後我拿給你看。她就是人挺虛榮的,別的沒啥缺點。到時我和英子做愛,讓她看見,她一生氣,為了報復,准找你做。」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和英子做,但你不能用強。而且,英子不是那種有了性就不顧一切的人,你首先要讓她感到,一女二男,住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上的各種事情,也是可以協調好的。」

「哥我會讓著你。一周給我一天……一個月給我一天就行了!」馮明討好的嘴臉中還是露出蠢蠢欲動的色迷迷的樣子。

「問題就在這裡,我們要做到,連」讓「都是很自然的!英子也有選擇的權利,如果她選擇你,我不會有意見,但如果她老選擇你,你就要很自然地讓她惦記一下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們不如直接和英子說開了?」馮明又開始犯傻。也許我工作的圈子裡都是一些人精,我曾經以為馮明是在裝傻,一周之後,經過反覆觀察,才知道,馮明的腦子,有時是不夠使的。

「不行。那她絕對不會同意的。」我最後又腦子裡算計了一下馮明的為人,終於決定和馮明共同分享英子。

「我只說初業的方案,然後我還要和英子表明態度,不再鼓勵她和你發生關係,那樣的話,她會擔心,我是在玩一個很刺激的遊戲。我的意思是順其自然。

然後我也會給你們創造機會,你也學著聰明點,性和感情一起來,假裝暗地裡勾搭她,英子已經和你發生過多次關係了,她也不會很反對,最後,等你讓她欲罷不能的時候,我們再和她擺明這件事,好不好?「

「好!好……哥,我可說好了,醜丫頭歸你了!我不會讓……嫂子知道這事的!」

馮明突然用嫂子這個詞,倒讓我一愣:「你叫英子嫂子?」

馮明被我的眼光嚇了一跳:「哥,那我叫她……」

「英子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有這個準備。她是我們倆的……醜丫頭先是我的,然後也是你的。」我看馮明有點不明白的樣子,笑道:「交換,只有交換,才能解決婚姻中的邊際效益遞減問題。」

第十二章

我不知英子對於我的決定,有幾分疑惑,反正我不挑明,她也樂得裝糊塗。

下午我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回家,把剛剛做好的一個初步創業計劃拿出來,大家一直討論到深夜。有一家自己的廣告設計公司,這也是我們長久以來的一個夢想。英子只是嫌文印公司起點有點低,但經過我一番說服工作,她終於明白,在創業之初,企業不可能馬上就能拉來大的客戶,有一個低贏利、長流水的日常業務,以維持最基本的企業運轉,這是非常關鍵的。最後方案差不多成形了,英子原來就是做企業咨詢的,對於管理這樣一家小企業,充滿了非常樂觀的信心。

我雖然不可能扔下現在收入豐厚的工作,加入進去,但是有馮明這樣一個深愛著她的、傻乎乎但很有幾分才氣的親密朋友,英子又能支使得動他,也許,我們這家小公司真的能生存下來。

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大撮了一頓,當三人一起舉杯,為一個光明燦爛的明天乾杯時,英子意味深長地說:「老公,我代表馮明和我自己,謝謝你。」

然後轉臉對馮明,對他說:「我希望你留下來,做我的好助手。我相信,不出一年,我們就可以把文印公司的牌子扔掉,成為一家真正的廣告設計公司。不過一開始,大家可能什麼活都得干,待遇又不可能很高,你能受得了嗎?」

「我反正已經是再世為人了,再說這又是咱自己的公司,給我個吃飯錢就行了。」

英子猛灌了一口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搖搖頭髮,拉著馮明的手,藉著微醺的酒意,低聲道:「馮明,我和你之間,有一個殘缺的夢,因為我老公的大度,我已經和你把它圓了。有些是情非得已,有些是情不自禁,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讓它過去了,你只能成為我們的朋友,而不是其他的關係。」說完,她鬆開手,看看我。

我不自然地笑笑,馮明低頭不語。

「馮明,我已經放下了,你能嗎?」

桌子底下我輕輕碰碰馮明的腳,馮明怔了一下,有些哀傷地、不情願地點點頭。

英子這才開心地笑了起來。也許英子心裡也是糊里糊塗的,雖然都已經數次發生了「那樣的」關係,但是對於馮明能有幾分愛,可能還是不清楚。

「馮明,你把你老家的女友也拉過來吧?」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馮明,你已經有女友了?!」英子一愣,吃驚不小。她然後有些不相信地看看我。

馮明非常窘迫,臉又紅又脹,鼻尖上都冒出了汗水。

「不,不是,不是正式的關係。她老是給我寫信,但我一直不喜歡她,我心裡一直想著……」

「馮明!」英子雙眼圓睜,「我說了,那是過去的事了!你不許再提!」

然後,她很虛偽地開始調侃馮明:「好看嗎?不會是農村的吧?你讓她過來吧,我面試一下,可以的話,就成為我的第二個員工,不行呢,也可以照顧一下你的生活……老公,你說呢?」

「馮明,你有她的玉照嗎?我得先替我的兄弟把把關!」我向英子擠擠眼。

馮明點點頭。

英子更加歡快地說道:「好啊好啊!我也看看,我哥的眼光如何。」

馮明從錢夾的裡層拿出一張照片給我和英子,邊上還一個勁地向英子解釋:「真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一個普通朋友,絕對是一個普通朋友!」

英子僵硬地笑道:「好像不錯啊!」

照片上的醜丫頭,梳著我比較喜歡的那種含蓄的、齊耳的短髮,一雙亮亮的鳳眼,眼角向上揚的很過,看上去是那種很嫵媚、很張揚的美。除了鼻子的一側有兩三粒小雀斑,天啊,這個女孩幾乎是完美的!

我飛快地看了一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嘴唇的輪廓也是那種很時髦的美,寬寬的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翹,配著那張線條柔滑明淨的瓜子臉,微笑中有種說不出的曖昧誘惑!

英子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強笑道:「你可真行!什麼時候交的這個女朋友,我都不知道!還真不賴!收起來吧!別讓你徐哥看花了眼!」

「大三時,同學介紹認識的。可我一點也不喜歡她,沒感覺。」馮明慌亂答道。

「因為我?算了吧,我算看透你們這些……」

英子喝得太急,嗆了起來,我和馮明同時去拍她的後背,我心裡似有什麼異樣的感觸,再看英子,一雙秀目透過淺淺的淚簾,愣愣地看著前方。

直到深夜我們才回去,被夜風一吹,英子醉意全無,她拉著我的手,一路上又唱又跳,顯得興致很高。對馮明,卻非常冷落,一句好話也沒有。馮明的表情象吃了只蒼蠅一樣,在英子身後,可憐巴巴的,想接近又不敢。

回到家裡後,臨休息前,馮明上趕著對英子道:「英子,晚安。」

英子緊靠著我的肩膀,淡淡地對他點點頭。

臥室後,英子連臉也沒洗,就上了床,我匆匆洗漱完畢,上床後,看見英子側身睡著了,還微微地發出鼻息。

我心裡冷笑一下,又覺得她很可憐,猶豫了一下,還是摟住了她:「英子,別傷心了。」

英子騰地轉過身,直直地質問道:「我傷什麼心?」

一面這麼說著,一面淚水長流,終於撲到我懷裡,慟哭起來。

我溫言相勸,說了半天,英子才止住淚水,細聲軟氣地問我:「老公,我真對不起你啊,在你的懷裡,還想著別的男人,你說,我是不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

「如果你只是想想,也沒什麼啊。比如,我看馮明的女友好看,我也可以想想……別掐別掐!我只是開玩笑的!唉,反正你要是喜歡他,隨時就可以過去和他睡……我是說真的。」

「那可不行!已經說了斷了,怎麼還能再那樣?那也太對你不起了……噢,不算對不起你,你喜歡,是嗎?你喜歡他干我?我在他的底下是很浪的……」

英子一雙美目裡漾著流水般的柔膩春情,她的表情很奇怪,嘴唇微微神秘的微笑,含蓄的眼光裡,慢慢流出放蕩的感覺。尖尖的手指甲從我的胸膛上輕輕滑過的時候,小指頭有意無意地掃了一下我的乳頭。

我有些暈,知道無論是肯定的回答,還是否定的回答,她都要予以否定!

女人真的是反覆無常啊!

「我怎麼這麼說……我要完蛋了,老公!我好不容易下的決心,和他斷,你又把他留下來,還放到我的身邊,你是不是成心害我……果真如此!哼!」

她的話一時讓我心曠神怡,我知道,英子心裡頭,已經準備放棄對馮明攻勢的抵抗了。

當我脫下英子的小內褲時,發現英子的淫水已經從洞口漫到陰唇之外,我挑出粘粘的幾絲笑著給她看,英子卻抓住我的手指向我嘴裡塞。我舔的乾乾淨淨,然後把自己的褲頭也脫下,亮出雞巴,英子乖乖地爬了過來,把我的雞巴含到嘴裡。

當英子的舌頭在我的龜頭裡繞來繞去的時候,我猛地意識到,口交和傳統性交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口交中女性掌握著很大的主動,她的舌頭已經不再是攪拌和發音的器官,而是一個隱密、嬌嫩和靈活無比的女性性器,不過,這個性器的第一次,不是獻給了老公,而是獻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想到這裡,我的陽具在悲憤交加之下,神勇百倍,在英子小嘴裡大出大進,有數次插到英子的深喉處,捅得她幾乎要噎過氣去。

過了一會兒,英子怕我要射,連忙吐出我的雞巴,側身躺下,一具山巒般曲線起伏的肉體,散發著女性浪水的幽香和熱度,橫陳於我的胯下。

「來吧,老公,我是屬於你的。」

「和我講講,昨天晚上,你們除了哭,沒做別的什麼吧?」

「討厭……人家以為是最後一次嘛……所以,到早上五點多時,又給了他一次。」

「又給了他一次?!」

「我錯了!哦!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嗯……你懲罰我吧……」

「你剛剛說什麼,」人家以為是最後一次「,難不成你還想以後再給他?」

「插我……快捅進來吧……人家以後和他天天在一起,難保什麼時候,還會失一次足,老公……你的東西……好硬好燙啊……」

「那以後就順其自然?」

「好的……以後就順其自然……如果你要求我和他,我會同意的……」

「還有呢?」

「如果他要求……」

「說!」

我猛地頂到英子陰道的最深處,和最深處那一塊嫩肉若即若離的接觸,感覺真的很美好!尤其是想到與馮明的雞巴相比,我對那塊美肉的接觸只能叫調戲,而馮明的卻可以稱之為蹂躪時,混合著嫉妒、失落的那種另類刺激,更加地強烈百倍!

「如果他纏得我實在受不了,我就順了他……」英子結實的小腿突然挺到極限,隨著小腹不規則的起伏,呼吸節奏全亂了:「不……我不會輕易給他的……

我……我……「

意識到英子僅僅因為想到這個事情,就輕而易舉地到了一次小高潮,我心中慾火大盛,心頭也是惡念叢生:「眼下你們要以工作為重……一個月你只能給他一至兩次,不能超過這個底限!你主動或他主動都行,我是絕對不會提的!」

「來了……到了……好的……我……都聽你的……」英子美得要丟了魂,乳房上部的胸前皮膚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哦!啊!我……我來了!我射了!」

第十三章

五天之後,當各種註冊手續和租房裝修事宜都條條有理地進展起來以後,醜丫頭來了。

醜丫頭姓張,才21歲。和照片相比人更加漂亮,第一次來省會,穿著上也花了不少心思,一條米黃色的十分褲,襯出比英子還要修長的雙腿,白色的絲眼織衣裡,卻是一件軍綠色的小吊帶胸衣,兩團鼓鼓的白嫩誘人的乳房呼之欲出。

我陪英子買了那麼多次衣服,知道醜丫頭在顏色搭配上還是有點問題的,不免多看了幾眼那件不和諧的吊帶裝,英子掐了我一下,馮明也有些誤會了,以為我真的對醜丫頭感興趣,在介紹我時,語言非常誇張:老闆,著名策劃人,父親是十幾家連鎖店的老闆,家裡錢「火」(特)多。

一陣寒暄之會,英子就很自然地「熱情」起來,拉著醜丫頭的手問長問短,讓我和馮明都大跌眼鏡。醜丫頭把行李扔給馮明,姐姐長姐姐短地叫個不停,看樣子醜丫頭好像早知道英子的存在了,怕是有好戲要看了,我不無惡意的想。一路上英子拉著醜丫頭的手,竊竊私語個不停,似乎早就是醜丫頭的好姐妹。

醜丫頭不是真正的農村人,住在她們縣城的城鄉結合部,高中畢業就在縣城裡找一些臨時的工作做。和馮明的關係是屬於那種姑家娘舅的堂哥的表親侄妹之類彎彎繞的關係,兩人認識也有幾年了,馮明在考上大學離開家鄉前,孤苦憐仃一人生活,可能也曾糊里糊塗地認同過族中老輩介紹的這種准情人關係。

但考上大學之後,也許是因為兩人見識、氣質的差距,才讓馮明對她沒有什麼感覺,完全把感情投入到省會的「親人」身上。但是馮明對醜丫頭的美麗還是印象很深的,不知馮明能和醜丫頭保持四五年的通信來往,心裡面到底是想的什麼,也許,人性就是這樣的複雜。

後來,當我粗暴地奪走醜丫頭的第一次之後,才從她嘴裡知道,馮明在家鄉時曾十分地迷戀過她的美麗,但醜丫頭直覺馮明在考上大學後,感情就變了,兩人通信時基本上都是以兄妹相稱。

醜丫頭被安排在公司的一個小房間住,而馮明則仍然住我家。她有些不解。

英子在背後踢了我一腳,我只好硬著頭皮解釋說,公司需要一個人值班,本來不該讓女孩子受這個苦的,但是鑒於她住我家不太方便……

由於公司還沒收拾好,醜丫頭還得在我家住兩天。進了家門,看見潔淨的木地板,醜丫頭明顯有了拘束感。拖鞋不夠,醜丫頭小心翼翼地脫下鞋子光腳走進去。她並不是那種做過很多體力勞動的人,一雙小腳白皙秀氣,齊腳的十分褲把圓潤的臀部包裹得緊緊的。英子回頭看見我的視線所及,狠狠斜了我一眼。

飯桌上,英子表現得十分慇勤好客,不停地給醜丫頭夾菜。但是在我看來,她更像是在展現自己的女主人身份,而且頗有一點城市人對農村人居高臨下的味道。本來就有些拘束的醜丫頭更有些唯唯諾諾了。本來,幾天來英子一直對馮明愛理不理的,今天也突然轉了性,對他相當熱乎。搞得馮明也有些受寵若驚了。

席間最好笑的是,我們四人好像都可以聊得很隨意很自然,只有馮明和醜丫頭交流起來,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沒邊沒際的,說了幾句家鄉的故老親朋,內容和語氣都很空洞。我和英子拚命打趣,也不對勁,那種感覺就像是外火烤得發焦的牛排,裡面還是帶著血絲的生份。也許是因為用普通話交流的原因吧。我當時是這樣猜想的。

各人洗過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快到睡覺時間了,氣氛突然就有些沉悶。英子率先站了起來拉著醜丫頭的手說:「妹妹,今晚咱倆睡一張床吧,讓這倆大男人擠去。」

「這個……」醜丫頭不知該不該答應,求助地望了一眼馮明。

我突然想捉弄一下他們三人,忙說:「英子,你看人家馮明和女朋友都這麼長時間沒見了,該聯絡聯絡感情吧……」我故意看了一眼馮明。

馮明緊張地擠擠眼睛,看看醜丫頭和英子,木木地點點頭。英子偷偷瞪了我一眼,也不好再說什麼,眼巴巴地看著馮明和丑丫進了房間。

英子背對著我躺在床上,一言不發,我知道她肯定沒睡著。

「怎麼,吃醋了?」我笑著問。

「誰吃醋了,我只不過是怕他們晚上弄出什麼聲響來,搞得大家尷尬!」英子氣鼓鼓地說。

過了一會,她轉過臉來,面頰有些泛紅:「屁屁熊,我可能真的是吃醋了。

你……你不會介意吧……不知怎麼了,我一想起馮明和她睡在一起我就……渾身不自在。「

「自私是人的天性,人總是希望自己身邊的異性只以自己為中心。男人也是一樣,不管是否有了女朋友,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看到的美女是獨自一人,哪怕根本不想去追她。」

「那你說,馮明喜歡她麼?」英子把頭埋到我懷裡。

「應該不怎麼喜歡吧,小張的身份氣質學歷什麼的和馮明有差距,為人也有些傻傻的。其實要說戀愛還是要講究些門當戶對的。」

「那為什麼馮明今晚還要和她睡一起?」英子有些氣憤了,「這不是明顯不負責任嘛,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的身體。」

我暗自好笑,英子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骨子裡還是在嫉妒。

「男人嘛,一般很難抵禦誘惑的。再說,人家本來也算是戀人關係嘛。」

「還沒結婚就搞到一起,算什麼!」英子是新婚的晚上才把第一次給了我,這話說得理直氣壯。

「哎喲,你別老掐我啊,告訴你個更大的秘密!」我決定狠狠的刺激英子一下,撒了個謊:「小張的第一次是給了馮明的,所以異地生活幾年了她還是對馮明死心塌地的。」

聽到這話,英子乾脆又轉過身背對著我,再度保持了沉默。過了一會兒,英子突然轉過身來,面帶惡意的笑容:「老公,我看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啊,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嘿嘿,這個……老婆大人在,我怎麼敢呢。」我腆著臉開玩笑。

「哼!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敢了?」英子又狠狠掐了我胳膊一把,「還有,你好像老早就知道小張這個人了,馮明最近好像也很聽你的話啊。老實交待,你們是不是達成了什麼交易了?」英子的臉居然紅了。

「老婆大人英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人家小張對馮明可是青梅竹馬。這麼大個活人又不是貨物,怎麼可能拿來換呢。」

可能是聽到我這樣形容丑丫和馮明的關係,英子眼睛刷的就紅了:「老公,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跟馮明這麼牽扯不清的……」

「沒事,老婆,你和馮明都做過那麼多次的愛了,我不怕你們再做一次。不過……你們真不怕我獨守空床?」

「露出真面目了!哼!我絕對不會答應的!」

「你和馮明以後要是行房,我就帶著醜丫頭一起聽你們的壁角,聽雲雨淅瀝的聲音,看你怎麼面對醜丫頭。」我不急不慢地說道。

「什麼叫行房……好噁心……」話雖這麼說,可表情中的羞澀卻是藏不住,「我管不了你了,反正你不能太過份……」

我撫摩著英子柔順的頭髮,很想想像醜丫頭在我面前脫得精光的樣子,可是腦海裡浮現的淨是英子騎坐在馮明身上扭腰擺臀,浪叫連連的畫面。馮明的大肉棒在英子臀下每一次進出,都像是一把利刃在我的胸口狠狠的一扎,帶來無比殘忍的快感。

英子感到了我下身的崛起,啐了我一口說:「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變態!都喜歡把老婆給別人玩……」

我有些衝動,手伸到後面抓住英子的小屁股捏揉起來。一會兒英子躲閃開,翻身騎到我胸口,低頭盯著我的眼睛。

「屁屁熊,我和馮明對不起你。你要和小張做,我也不反對。只是你不要把她帶到家裡來,我可不像你,居然喜歡看……」英子此時如同一隻堅毅的雌獅,果斷地劃定了自己的地盤。

「還有,你和她只能有性,不能有愛!可以玩玩她,但決不可以喜歡她。」

「你就這麼把你的女同胞給賣了啊?」我開玩笑說,「總得人家自己願意才行吧。怎麼樣,幫幫我的忙。」

「去你的!」

「還有,你和她每個月也只准做一到兩次!」

「耶?你還真準備和馮明上床啊?」我故作驚訝的問。

英子羞紅了臉不說話,只是使勁地試圖掐我,我笑嘻嘻地抵抗著她的手。打鬧了一會兒,英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也不知馮明在和小張做什麼。」

「去偷聽?」我慫恿她。

「就你這種變態愛幹這事!」英子拍了我一下。想了想,還是下床了:「我去趟衛生間。」

一會兒我聽到一扇門開的聲音,然後是英子的一聲輕呼,之後就沒了動靜。

幾分鐘後,英子進來了,有些興奮的樣子。

「怎麼回事?」

「我說了去衛生間了。」

「白癡才信你!」我從背後捉住她的一對乳球,「再不招,我可要辣手催花了!」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說。我走到他們門口,正好馮明開門出來,我一頭撞到他懷裡了。」

「他們啥也沒有做。小張今天累了,早就睡著了。」英子的聲音透著一股得意。

英子今天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衣,雖然不是緊身的,但是柔軟的面料貼在她身上,依然能隱約看到美妙的峰巒溝壑。她一頭撞到馮明懷裡,不知接著是否有某些香艷的鏡頭發生呢,我不禁浮想聯翩。

「那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我們……在廁所裡摟了一會,我好緊張,也好刺激,真有點像……偷情那樣。他說回屋後和醜丫頭根本不知道說什麼,感覺醜丫頭完全是個陌生的女人,醜丫頭連衣服也沒好意思脫。然後他還想親我!」

「那……」

「本小姐當然沒有讓他得逞。」英子嘴角一斜,輕蔑的笑到,「你們這些男人,越是容易到手的東西就越是不珍惜。不吊吊他的胃口怎麼行……我只是讓他摸了摸我的乳頭……」

「我看看。」我看著英子浪意十足的眼神和巧笑倩兮的模樣,心下一動,摟過她想要求歡。哪知英子咯咯笑著推開我:「只能給你看看,不能給你摸,誰讓你對醜丫頭動心了。」

看著英子胸前兩粒昂道直立的乳頭——叫乳球更合適吧,我心裡躁動異常:不知馮明是用什麼手法來刺激我老婆的乳頭的,捻,捏,拉,還是用舌頭舔呢?

「以後只要你不乖,我就和馮明偷情,這算做一條新規則,好嗎?」

「不,只要你和馮明不乖,我就和醜丫頭也不老實,應該這麼說。」

「哈哈,怕你得不了手,我會把你的老底和醜丫頭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的,保不齊再編點,口臭、梅毒、尖銳涅疣什麼的,怕你連接近她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你真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算你有種!」

「誰叫你騙我的,說馮明和醜丫頭已經做過了,哼!他還沒跟別的女人做過呢,他是我一個人的!」

我想著醜丫頭從未開懇的處女美穴,幾乎要哭了:「讓我也嘗嘗鮮吧,你吃馮明,我也吃個處女!」

「有一個要求,你得滿足我。」

「說,什麼?」

「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你,我……想先懷上馮明的種,可以嗎?」

我駭然地望著這個曾經和我山盟海誓的女人:「你在說什麼呢?」

「你和他都是A型血,我真怕到時分不清是誰的種,反正以前幾次,我和他做的時候,都是讓他射進去的,我以後再和他做,前後幾天,你就戴上套,隔一段時間你才可以不戴……別生氣,你想想吧,最賺的人是你啊,兩個處女都給了你了,還要怎麼樣?」

一邊是損失中有得(換妻的享受同時,要承擔妻子被他下種的可能),一邊是巨大的收益(美麗的處女),我想來想去,狠狠心,點點頭:「那你得幫幫我,不能在醜丫頭面前把我說得太壞。」

「傻老公,你人本來就很好嘛!黑的我也不能說成白的啊,你放心。我會讓醜丫頭一心一意地喜歡上你的,你們說換妻,到我這兒,就是換夫。不過,馮明就只能得到我一個人了。所以,我也想補償他一下啊。」

「哼!」

「別苦著臉了,現在還是你的呀,我再給你一次吧,可憐的小傢伙,明天還要忙收拾辦公室呢,不能折騰得太歡。別生氣了,我多數時候還是給你的,只不過要戴套……嘻嘻。」

「你為什麼想被他……先下種?」看著英子雪白的小肚皮,我心裡還是很難受。

「什麼叫下種,呸,好難聽……告訴你吧,來,慢點進,我有點疼了……除了上面說的,其實還有身體的感受:我不喜歡那種極度的刺激,到高潮之前,女人是很難受的,他回回都讓我高潮,我……你嫉妒了……我還是喜歡和你做,打個比方,和他做是100分,可是我真不喜歡100分。要射的時候,我覺得整個人要抽搐到一起,特難受……臉上的肌肉都木了,不好……而且,做完之後,連頭髮都掉了好多,我真受不了那種極度的刺激。」

「和我呢?」英子形象的形容,在我腦子裡喚起一個抽像的字眼:蹂躪!

我開始大力挺動起來。

「和你?我實話實說啊……差不多90分的樣子,很舒服,你別嫉妒……我疼了……真的很好……我喜歡90分,可是呢,100分是讓我又怕又迷戀,很多女人一生都不會有100分的,他讓我達到了,和你射的時候是山間的溪流,和他,是那種洪水海嘯!如果再加上感受那種精液射進去的有力衝擊,有時候,都能達110分了,所以,我就想,多數是90分,偶而到一次110分,不是更美……」

英子沒有意識到,她的話,讓我也第一次到了110分,聽到自己的老婆這樣形容被別的男人蹂躪的感受,心裡的滋味,真是難以形容啊!某種程度上,這個東西,比和醜丫頭的做愛誘惑還要讓我嚮往!我拚命忍著射精的衝動,雙臂緊緊摟住懷中情熱如火的嬌軀。

「等醜丫頭走了以後,你可以偶爾搬到公司裡住上一段時間,好不好?哦…

…你……你……你要射了嗎?「

「什麼叫偶爾?」

「就是說,我想讓馮明操我的時候。」

英子回答時身子開始劇烈地挺動。看著英子亮亮的眼睛,我終於忍耐不住,一股腦射了進去。在射精的高潮中,耳邊好像還迴盪著一個惡毒的聲音:「多射一點吧,過不了兩天,你就只能眼看著別人射了!」

第十四章

英子想懷上馮明的種,這個想法著實讓我吃驚,吃驚之餘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可是慢慢地我冷靜下來。

我下意識的認為英子這麼說是一時的衝動產物,但是轉念又想到,這也許並不是空穴來風的事情,這是否可以表示英子心中的天平已經在發生傾斜。

假如英子所說的事情真的發生了,真的出現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有這個勇氣去接受,這到是一個值得慎重的考驗,畢竟這一幕的發生並不是現在的我所能預見和控制的。我要不要阻止或者是繼續我的想法不變,我有點猶豫不決,完全是這件事情的其中有著不可預見的風險。

腦海裡想像著英子的小肚皮漸漸地鼓起著來回穿梭於兩個男人之間的畫面。

我竟然無由地感到這未嘗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英子挺著大肚子,而那肚子裡的種不是我的。她跟馮明做愛,然後她又跟我做愛,或者將順序掉轉過來,挺著脹得溜園的肚子做愛!每當這樣想的時候,褲襠裡總是有激烈的反應,我不清楚這預示著什麼。

我希望走一步看一步,也許英子只是試探我呢?也許這只是我一相情願的想法,畢竟英子的肚子還沒有大起來。在此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

醜丫頭還住在家裡,其實我在公司給她準備的房間已經妥了,她分分鐘就可以有個自己的天地。英子也時不時的會問,英子問得漠不經心,好像是無意間隨口的一問,可惜我還是看的出來,女人在這個時候表現的越冷漠越無所謂,其實越代表她的內心何等的在乎。這個時候,我總是找些借口,總之一句話,我有些不情願。雖然從內心深處我不期然的會希望出現預料中場面,可是我的另一個聲音卻向我發出不同的看法,我在無形中被英子的話影響了。

還有一點,每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醜丫頭也是影響我的一個因素。無論出身學識,英子都具有不可替代的超然。然而,醜丫頭具有的特點也是英子所不具備的。

醜丫頭比英子年輕,她的身體比英子的更加有彈性和韌性;從相貌上來講,醜丫頭不比英子差。生活環境造就了兩人氣質上的不同,英子顯然是氣質上要勝過醜丫頭。但是我心裡清楚,男人跟女人上床多半不是因為氣質。

醜丫頭沒有英子的氣質,她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種未經雕琢的野性。她可以肆無忌憚的笑,英子私下對此就有看法,我卻覺得那是爽朗和單純。還有她經常毫不掩飾避諱的在我們兩個大男人面前展示她傲人修長的雙腿,雪白的肌體勻稱的比例經常在我眼前散發出活力四射的光澤。

英子不同,英子是若隱若現的閃動著她的性感與嫵媚,只有在床上男人才能感受到英子內在煥發的吸引能力。

醜丫頭沒有這樣本事,這也許是因為她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更多的講在這方面她還是一張白紙。我不知道這對一個男人的誘惑力是否構成致命,我只清楚一點,醜丫頭迄今為止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

我不能說我有處女情結,我也不能說我沒有。試想一個少女由你開發而徹底的轉為一個婦人,我想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頗具吸引力的。

假若由我來幫助醜丫頭完成這種轉變我能拒絕嗎?我不能,只有腦袋裡有腫塊兒的人才會對此不屑一顧。我不但不會拒絕,我更希望能一顧二顧乃至三顧四顧。可是這樣一來,問題還是擺在眼前。

以醜丫頭的處女來換取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下種,這中間的成本代價會是怎麼樣的我還沒有完全計算清楚,也許那將是一筆扯不清的糊塗帳。

英子可以懷上馮明的種,我其實一樣可以讓醜丫頭懷上我的種,其中的根本取決於我想還是不想。

其實我的內心還有重要的我可以暗自稱為齷齪的一個理由,不管是英子還是醜丫頭,她們兩個人的初夜都是屬於我的。英子自然不用說,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醜丫頭的暫時還沒有拿下,但那也是不久之後就能實現的事實。單從這一點上看我已經要比馮明優越了,這樣一想,我還隱隱地有些同情馮明,除了他奪走了英子口交的初夜。

暫時先不用去考慮過多英子的想法,事情總還在自己的把握之中。即便英子最終懷了馮明的種,要生下來是不是最後能生下來都還是未知。對未知的我從來是不過多操心的,我關心的是眼前。

青澀的醜丫頭含苞待放著只等我去摘取。

成天在我面前晃動的那雙骨肉均勻的長腿,漂亮可愛的腳趾頭,還有胸前鼓脹脹等待愛撫的小白饅頭,看到這一切就算你不想犯罪都不可能。

***    ***    ***    ***

英子今天下午來電話說要陪馮明去醫院復檢,我特意早點回家。

我知道此刻在家裡的只有醜丫頭一個人,帶馮明去醫院的事情,醜丫頭是不知道的。醜丫頭一早就被我打發去了工地監督那幫裝修的,她回來的時候英子和馮明應該是沒回來不在家裡的。

我打開家門進去的時候,她果然在,而且已經洗完澡了。

她穿著英子送給她的睡衣一個人坐在沙發裡看電視,她看到我進來馬上臉上一紅。我有意識地不去過多在她身上逗留,而只是隨意的跟她打了個招呼。

換上拖鞋後,走到沙發坐下,就坐在醜丫頭斜對著的沙發上。

醜丫頭的表情有些慌亂,她站起來給我倒了杯冰水,才又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下。

「看什麼呢?」我故意把目光投向電視,這樣可以讓她不那麼緊張。

醜丫頭遲疑了一下才說只是隨便看看,我隨口應了一聲。

其實剛才我進門的一瞬間已經從頭到腳的把她打量了一遍。

說實話,醜丫頭的確是有讓男人抵擋不了的誘惑力。剛洗完澡的女人是最耐看的,而剛洗完澡的美女就不是耐看這麼簡單的詞彙所能描述的了。

英子的睡衣大部分都是比較薄也比較暴露的,平時不見醜丫頭穿,今天能夠穿著大概是以為我或者是其他人不會那麼早回來的緣故。

英子比醜丫頭的身材稍微的嬌小一些,所以平時英子能夠暴露的地方現在換在醜丫頭的身上無形中要多。比如英子穿上後,睡衣的下擺剛好在膝蓋以上十公分,而醜丫頭穿上的效果有可能就把這十公分變成了十二或者是十三公分,從而讓她的兩條腿更加的修長誘人,對我來說則是不淺的眼福。

有些寬鬆的睡衣口完全不能遮擋散發出的青春肉體的迫人熱度,稍嫌有些輕薄的睡衣質料不但埋沒不了她身材的修長妖嬈,反而有一種霧裡觀花花正嬌艷的感覺。

從剛才起身倒茶又坐回原位,我看到包裹著嬌挺臀部的是一條窄小的白色三角內褲,它對於眼前這副女體的作用完全就是裝飾,這樣一來我有些感到褲襠裡的緊迫感。

我沒有實際的接觸醜丫頭的乳房,只是憑目測感覺那大小和尺寸應該和英子的差不多,此刻醜丫頭的這身睡衣裝到是給了我一個機會。這時稍微留意了一下就馬上發現有細節不同,原本乳房就沒有長的相同的。醜丫頭似乎少經人手的緣故,睡衣下的兩隻處子之乳沒有了胸罩的包裹自由自在高高翹翹的頂著,就在剛才不經意彎腰放茶的一瞬間,她的胸部完全對我沒有了防備。

雖然期間的時間不過一兩秒鐘,但是已經足夠我瀏覽一遍。

那是又白又嫩的兩個乳球,彎腰俯身的動作讓乳球很完整的出現在眼底,同時也印證了我的想法,跟英子的差不多大,可給我的感覺是更加的挺拔,也許英子的經過蹂躪的次數太多了。粉色淡淡的一圈乳暈中間安靜的擺放著嬌嫩可口的乳頭,顏色是嬌艷的粉紅色,短暫的一眼讓我的雞巴條件反射的跳動了一下。

我立刻感到房間裡多了一些淫靡的味道。

為了讓自己的情緒,也是為了不讓醜丫頭有所覺察到我可能會出現的失態。

我故意跟她東拉西扯了一會兒閒話,可我隨後發現已經雙腿併攏規規矩矩坐著的醜丫頭有些心不在焉,我馬上意識到她的反常。

不會是因為我的出現讓她不自在吧?難道要我迴避一下或者是故意走開好讓她有時間換件衣服再出來?不管怎麼說,我還沒有那麼好的心情迴避。

秀色可餐,羞澀一樣可餐。

「你英子姐今天陪馮明去醫院了。」我隨口說了句。

「是嗎?」她應了一聲。

「我也是下午英子打電話的時候才知道的。」

其實還有些話我沒有告訴她。

英子電話裡告訴我她有可能和馮明晚一點兒回來,我知道她說得晚一點是什麼意思,英子無非是想找個機會和馮明單獨待一待。我能理解,這幾天的確是比較忙,又礙著醜丫頭在場,英子即便心裡想也是機會不多。我想過這話也有可能是馮明說的再通過英子傳達給我,英子呢?也樂得順水推舟。

我到是那一瞬間猜測過英子會和馮明做些什麼,只是倆人要想做愛的話可能性到是不大。開房嗎?英子應該還做不出來,我瞭解英子的性格。

回來的路上我其實是一邊在猜測英子和馮明一邊又在琢磨醜丫頭,而現在,我乾脆把這兩個人暫時的拋在腦後。

「哦。」醜丫頭看了我一眼,目光又轉回到電視畫面上。

「看來今天晚上要很晚才開飯了。」我輕歎了一聲。

醜丫頭愣了一下。

「英子姐和馮明他們會很晚回來嗎?」

「我不知道,她沒有告訴我幾點鐘回來。」

「什麼檢查要這麼久?」醜丫頭的樣子顯得有些鬱悶。

「可能是全身檢查吧?你知道的,我自己的工作忙,所以馮明的事情裡裡外外的都是你英子姐一個人收拾的。哎,你們家馮明這次能好完全是因為她的操持,也真是難為她了。」

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用眼角悄悄地掃視了她一眼。她還在看電視,可是那眼睛在電視上,眼神分明在別處。

「你跟馮明之間相處了也這麼久,什麼時候請我這個當哥的吃糖啊。」

我故意笑著很輕鬆地逗她。

醜丫頭有些不知所措,眼神迷惑的看著我,她走神了。我於是又說了一次。

「許哥真喜歡開玩笑。」

她輕輕地一笑,笑容有些勉強,甚至有剎那間的不耐煩,看來這段時間看到的聽到的事情讓她的情緒很不穩定,不過顯然我剛才所說的話才是根本上觸動她的因素。

「我可不是隨便開玩笑的人。怎麼了,是不是許哥哪裡說錯了。」

「不是,許哥。」

醜丫頭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幽怨,這瞬間流露的小女人表情讓我心裡翻騰了一下。

「許哥你想吃什麼,我去做飯。」

「你做什麼,你許哥就吃什麼。」我看著她的眼睛笑著說道。

醜丫頭嫣然一笑:「我做的飯可難吃死了,待會兒可不許笑話我哦。」

「有這麼漂亮的大美女幫我做飯,我開心都來不及,怎麼還敢說三道四的。」

醜丫頭看起來似乎開心了許多,嘴巴裡輕輕哼著什麼走進廚房。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我的心思根本沒有在電視上,坐的位置除了可以看電視,也剛好可以看到廚房。

我的眼角幾乎大部分時間是射向廚房的,醜丫頭在廚房裡忙活著,睡衣飄飄,身影飄飄,一不留神之間我還誤以為是英子。

「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許哥,很快的,你就看會兒電視就好。」

醜丫頭慣有的清脆快捷的聲音傳了出來。

「做飯我不在行,打下手我還可以。真的不要我幫手啊。」我又說了句。

「那……那你幫我把這幾顆蒜還有蔥都剝了吧。」

「哦。」我應了聲從沙發上起來,走進廚房。

醜丫頭忙忙碌碌的,睡衣外面套著荷葉邊的綠色圍裙,看起來身上是多了一樣東西,可更透著膚色的嬌艷和身體的動人,在視覺上可是說不出地誘惑眼球。

白皙的臉龐上微微發紅,鼻尖上淡淡的敷著一層汗珠。

白嫩結實的胳膊揮動之間是腋下和部分肋部肌膚的柔和細膩,胸前的一雙乳球歡快輕盈的跳動著。我的胯部又是一緊,不敢多看,我連忙在她旁邊蹲下,胡亂的把蔥蒜從籃子裡撈出來。

我有些後悔自己的自作聰明。

放著一個鮮活的美人在身邊,她又穿成這樣子,眼珠子怎麼肯聽我的擺佈。

筆直白皙的長腿就在我眼前移動。

移動中可以清楚看到皮膚和肌肉的柔和運動,白中透亮的膚致讓我簡直不能好好的把手上的活兒做完。

我的目光漸漸的朝上透過睡衣的下擺延伸進去,充滿彈性的腿也跟隨著視線延伸到裡面的陰影當中,我幾乎忍不住想看清楚這雙漂亮長腿的結合部位又是一種什麼樣的鮮嫩活躍。

淡淡的體香倔強地從油煙味道裡衝出來直接的貫入鼻息中,我有些陶醉。

這味道就是處子的體香嗎?我差不多已經淡忘了。英子那會兒的身體是不是也散發過這種若有若無的誘人氣息呢?我記不清了。那雙白嫩的雙腿交匯的地方是不是也是這種味道?還是味道更加引人入勝。

我的雞巴又脹了起來,好在我是蹲著的,因為是蹲著的就覺著那玩意兒更加的脹。

「許哥剝完了嗎?」

醜丫頭的聲音脆生生的傳過來,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她發現了我的窺視。

我連忙把剝好的遞上去,她剛好回頭。

「許哥做事情就是細緻,幾根蔥蒜都剝得這麼乾淨的。」

我嘿嘿一笑:「還有什麼要做的。」

「沒有了,你就等著開飯吧。」

我「哦」了一聲趁著她還在炒菜的功夫連忙站起來,有些狼狽的鑽出廚房。

今天對我來講是個機會,我不清楚這算不算好機會,在機會面前我不應該也不能夠表現出任何失常,說什麼我也是一隻老鳥,曾經滄海,怎麼可能連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也比不上?莫非我人未老心卻已經老了?我拒絕這樣的結論。

不可以。尤其是在醜丫頭面前我更不能表現出我的無知與畏懼。在心理上我是能夠壓倒她的,也是必須要壓倒她的,不然機會就會變成死地,沒理由我會放過送上口的天鵝肉。現在我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吃,從哪裡吃和怎麼吃的問題。

我想我之所以會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源於興奮,日子過的輕鬆人自然而然的就失去鬥志,陡然之間面臨一個小小的挑戰就開始讓我熱血沸騰。

其實我沒有理由這麼興奮,不就是一個處兒嗎?我有什麼好興奮的,我是花了代價的。這樣一想我馬上迅速有效的從興奮的情緒中恢復冷靜,稍微的一思考我就馬上理順了關係,也擺正了位置。

醜丫頭並不排斥我,她在每次稱呼我為許哥的時候總是帶有一些討好的成分。

這是我可以利用的,我對於她而言,更多的時候有些表現的像一個長輩而多過其他因素。

適當的關心和適當的問候,我自問做的很到位。原來在她一開始進入的時候我已經不知不覺的在做這些鋪墊,至少從今天的表現上分析,她的短暫猶豫到最後可以坦然的面對我,那麼從內心來講她沒有跟我見外,這是好事情,不見外那麼我們就見見內吧。

這還不夠,只有這麼兩條還不足以證明我確實可以在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吃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美肉。對,我用了美肉這個詞來形容我此刻對她的胃口。而我,我將自己幻化成披著羊皮的狼,已經虎視眈眈很久了,即便是耐性再好的狼也該撲出來了。

醜丫頭在我們三人的屋簷下已經生活相處了一段時間,雖然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是足以讓她對我們三人的微妙有所察覺。她的文化學歷雖然都不夠高,可是這並不妨礙她成為一個聰明的女孩子。而情愫這種東西,更多的時候靠的不是學歷而是直覺。

大多數的時間裡她表現出來的是視而不見,但是我認為這不代表她真的能夠做到視而不見。除非,她沒有任何想法,可那是不可能的,今天她終於有所表現。

她展現出她對感情的不成熟,也展現出她的爆發,還不能算是爆發,現在的她像是已經開始並準備爆發的火山。

我不打算讓她的爆發延遲或是推後,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該來的應早來。

不提我的胡思亂想,醜丫頭已經做好了飯菜。

「哦,還有酒。」

我看到桌子上擺開的架勢,看起來還不錯,菜有四個,葷素各半,顏色還可以,就是不知道入口怎麼樣,一個簡單的紫菜蛋花湯在一旁,引人注意的是桌子上擺著的酒。

「今天是你生日?」我明知故問。

醜丫頭連酒都準備好了,她難道一早就有打算?內心深處有一份狐疑。

「不是啊。」我笑著指了指酒。

醜丫頭笑起來。

「那天我看你們喝的,我想許哥是不是吃飯的時候也喜歡喝上一杯。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了。」

哦,我想起來了。其實我不是經常喝酒的,那天是為了誰喝酒,是為了她嗎?

反正我喝了一些,馮明因為身體的原因沒有喝。我當時也只是喝了兩小杯就作罷了,想不到她還記得住。

「你說了個『也』字,你見過還有誰飯前也喜歡喝兩杯的?是馮明嗎?」

「不是他,是我爸爸。」

醜丫頭把筷子遞給我,解下圍裙搭在椅背上,才在對面坐下。

我挑了一個菜嘗了一口,味道還可以嘛,不像這丫頭說得難吃死了,只是口味稍微有點點鹹而已,偏偏我喜歡清淡一點的,不過這不是重點。

「想家了?」我隨口問了一句。這才發現醜丫頭看著我,表情有些緊張。

「怎麼了?」我停下筷子。

「怎麼不吃?」我忽然笑了笑,「很好吃,下酒不錯。」

我這樣一說,醜丫頭醒悟到什麼連忙站起來,把酒給我斟了一杯,她自己也斟了一小杯。

「哦,我還不知道你也會喝酒,我真是夠粗心的。」

她搖搖頭:「在家裡有時候我爸爸喝酒,我也會稍稍的陪他喝一點。」

她說著一笑,露出滿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我歎了口氣。

「怎麼了,是不是不好吃?」她又緊張。

我搖了搖頭:「還是在自己家裡吃的舒服。」

我說著目光有意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額角和鼻尖上掛著細碎的汗珠。

想必這頓飯讓她費勁了心思。

醜丫頭表情有些羞澀,她笑了笑。

「吃得舒服就全吃完,莫名其妙的歎氣,我以為是菜炒得不好吃呢。」

粉白嫩透的小臉此刻笑容展開,比如花開。

「謝謝。」我舉起酒杯。

醜丫頭楞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著我。

「舉起杯子啊,我要謝謝你給我做了一頓很豐盛的晚餐,我還以為今天晚上又要吃盒飯了呢。」

我故意做出一副謝天謝地的表情,醜丫頭一笑也端起杯子。

「要謝也是我謝才對,如果不是許哥,我現在還沒著落呢。謝謝許哥。」

端著酒杯的手伸過來。

手指如蔥,細膩粉白。我第一次留意原來她的手這麼好看,若是可以用它來……我趕忙先把這念頭壓下。

杯子輕輕一碰,我先乾了一杯。好久沒有喝酒,這口酒一落肚子立刻一股熱流上來,還算舒服。

醜丫頭也干了。

「什麼著落不著落的。,你能喜歡許哥這裡,許哥也高興。說實話,我工作忙,也沒有怎麼顧得上照顧你。話說回來,就算不來我這兒,不是還有馮明嘛。」

我捻了一口菜,邊吃邊說。

醜丫頭沉默了片刻,把酒又斟滿。

「怎麼不吃呢?這可是你辛辛苦苦做出來的,不吃我可一個人都吃了。」

「誰說我不吃?」

「你和馮明吵架了嗎?」我抬起頭看著她。

她的目光盯著面前的菜,手裡的筷子停在那裡。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要是能吵架就好了。」

「為什麼這麼說?」我裝作不解。

「沒什麼。」

醜丫頭忽然一笑,把面前的酒杯端起來:「許哥,我再敬你一杯。」

「又是為了什麼?」

醜丫頭一笑:「不為什麼。」

這丫頭,還跟我打啞謎。我笑著端起杯子。

兩杯下肚,醜丫頭的小臉上泛起紅暈,粉嫩的臉蛋兒上好似抹了一層淡淡的粉紅的水粉,透著水份和滋養,連細長的頸子上都上了一層清亮的水彩,我有一股想伸手去好好撫摩一番的衝動。

醜丫頭看著我,眼神裡蕩漾著一層光澤,那目光有些大膽,我的心裡登時急跳了幾下。

「許哥,有個事情我想問問,你聽了可不許生我的氣,好嗎?」

「看你說的,儘管問,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我的內心已經隱隱地感覺到她想問什麼。

「那你先說不生氣,我才敢問。」

她的語氣裡有些撒嬌的意味,看著她的眼睛,我很誠懇地點點頭。

「許哥你……你喜歡英子姐嗎?」

這問題似乎花了她不少力氣,雖然她表現的相當鎮定,可是有些起伏過度的胸部出賣了她。

我有些遲疑,這遲疑讓醜丫頭敏感的捕捉到。

「你生氣了嗎?我……我只是隨便地問問,沒……沒什麼意思的。」

看著她緊張不安的表情,我不知道是不是該笑。

我還是笑了笑,多少這笑容能讓她不那麼緊張,她不應該緊張,緊張也不應該是這種時候出現。

「我怎麼會生氣,如果每個人這樣問我我就生氣的話,我早該氣死了。」

「噢。」醜丫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我的話讓醜丫頭放下心來。

醜丫頭這麼緊張當然不是因為這樣的問題會衝撞到我,我只能認為英子和馮明在某些場合的舉止讓醜丫頭產生了疑問,在我面前尚且有小偷小摸的小動作,何況是你呢?

「還可以喝嗎?可以的話來陪許哥再喝一杯。」我笑著端起杯子。

醜丫頭的目光注視了我一會兒,還是端起酒杯。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問,其實,你剛才的那個問題問的很好。有時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還喜歡英子,不過每一次這樣問的時候,我身體裡的另一個聲音總是很明白的告訴我,我還是沒有改變。」

「那麼英子姐還……還愛……愛著你嗎?」

英子還愛著我嗎?這個問題刺痛了我,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英子還愛著我嗎?這是這段時間我心頭一直縈繞的問題。這個醜丫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激怒我嗎?還是真的是無心之過?現在是什麼環境什麼時候?

我並不是來回答這些問題的,即便是你看到了些你不該看到的事情,那又能怎麼樣?

我已經想像好了今晚我會是狼,而對面的你只能是小羊。呵呵,我想左了。

小羊怎麼能傷得了狼?即便是長了角的公羊在狼的面前也只能是待宰的份兒。

「你覺得英子姐不愛我了嗎?」我反問了一句。

醜丫頭的眼神有些迷惑。

「英子姐應該還愛著你吧。」她衝我笑了笑,神情中有些勉強。

「什麼叫應該,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你以為是猜謎!」我笑了起來。

「愛情它是個謎,所有的人在它的面前都會情不自禁的被它迷倒。」

醜丫頭沒有看我,目光游離,就像她現在說的話,她困惑於自己的內心,我發現我剛才有些神經過敏。

「呵呵,很深奧的道理。」

「我小時侯想當個作家,因為我從小就喜歡瞎想瞎寫,媽媽說你這麼喜歡寫這麼喜歡編,去當作家好了。」

「作家很好啊,很有前途的職業。」

她看了我一眼,眼簾垂下:「許哥你笑話我。」

「哦,是嗎?無心之過無心之過,我自己罰自己一杯。」

我笑著端起酒杯正準備喝,醜丫頭把我攔住。

「哎呀不要,你喝的這麼快要喝醉的。」

「放心好了,能醉人的不是酒,何況這點酒算什麼。」我擋開她伸過來的手,一口把酒乾了。

「好,你要喝,我陪你喝。」

醜丫頭說著把面前的酒也一乾而盡,她喝得稍微有些快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把頭抬起的時候臉已經通紅,肌膚也好像要滴出水來。

我放下酒杯看著她。

「其實愛一個人有些時候不用對方知道他是不是在愛著自己,只要心裡有那份對對方的牽掛就可以了。」

她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眼神有幾分恍惚。

也許是有些不勝酒力,她把一隻胳膊抬起來撐著下巴,寬鬆的領口被擠得張開,從我這裡剛好能看到醜丫頭露出來的大半個白嫩的有些刺眼的乳球,我連忙收回了目光。

「英子不論她做什麼,做過了什麼,她都有她的道理。如果她願意,她會告訴我,也會告訴我為什麼。如果她不願意,我不可能去強求她。」

醜丫頭聽到這裡忽然一笑:「包括愛嗎?」

「愛?在這個世界上愛並不是唯一重要的東西。」

「愛不是最重要的,那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和你英子姐在一起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中間如果沒有愛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除此之外,我想我們之間還有些其他的東西存在,比如親情,比如相互的需求和信任。我們彼此之間瞭解對方,因此,不管做什麼,不管外界有什麼樣的影響,我們都能做到相互坦誠。所以我說愛它不是絕對的。」

醜丫頭咯咯咯的笑起來。

「許哥你講的話好像很有道理,可是我聽不太懂。或許有些事情要慢慢地才能懂,是嗎,許哥?」她說著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晃。

「你要什麼,我去給你拿。」

醜丫頭衝我搖了搖手,她有些晃動著走到音響旁邊把CD機打開。

當悠揚舒緩的音樂響起的時候,醜丫頭隨著音樂的節奏慢慢地晃了起來。她有些旁若無人的把雙手放在頭頂上方,而輕盈曼妙的腰肢很輕柔的扭動。抬起的臂膀下是睡衣上沿部分開始裸露的身體,此刻那年輕的肌膚如同塗了脂粉,白中微微透著粉紅。

下擺被帶起來不少,兩條雪白筆直的長腿露出大半夢幻似的輕擺,豐滿的乳房將睡衣高高撐起,我隱約看得到兩個被頂起的尖點在她的搖曳中忽明忽暗。

她時而看我時而眼神向上或是輕輕閉上,似乎完全陶醉在享受音樂的自娛自樂中。

我靜靜地看著她,身體的火正在不知不覺的向全身漫延。

她在挑逗我,已經很明顯了,問題是她是來真的?還是僅僅因為我剛才的一番話做出的即興試探?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挑逗的後果?我的心裡打起了鼓。

「許哥,為什麼不一起來跳舞?」

她在跟我說話嗎?我似乎也被酒精的力量牽制住,在樂曲聲中,她的聲音不是很清晰。她好像沒有看著我,可能是我聽錯了。我沒有喝多少,這一點我敢肯定,還可以肯定的是我沒有喝醉。我看得清楚面前輕搖慢舞的人,她沒有跟我說話,她來到了我面前。

我聞得到她身上的酒氣,我更多的聞得到她身上的香味,我記起來我剛才在廚房裡也聞到了,那是一種處女才可能有的幽深的味道,此刻它又開始倔強而勇敢的朝我的鼻孔裡鑽。英子也有她獨特的體香,但那不是純淨的,英子的體香是被精液洗禮過的。那是女人具有的香味!它不是!

我感到燥熱,有她的因素,她離我太近了,我幾乎一伸手就可以將她攬進懷裡。我也的確有這個衝動,我為什麼還要猶豫,我擔心什麼?

拿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我抬起來一口把它干了,我像是要把心頭的某種惡氣通過喝酒的動作出掉。我喝得有些快,以至於我不得不趴在桌子上大聲有力的咳嗽起來,連眼前都開始冒金星。

一隻手恰到好處的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拍著,這讓我緩解了很多。

我慢慢的抬起頭轉過臉,她的小手就搭在我肩上。她的目光裡是什麼?是關切嗎?我不需要這種東西。為什麼不繼續挑逗我?為什麼不讓我繼續煎熬著?難道她不知道我喜歡這種煎熬中的快感?

「要喝水嗎,許哥?」我搖搖頭。

「陪我跳舞好嗎?跳一隻。我好想跳舞。」

她用這樣的語氣提出邀請我可以拒絕嗎?

為什麼要跳舞?你不知道很多情節都是從跳舞開始的。該死的!我心底的深處有聲音在說話:去吧,我投降了,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假扮聖賢,她的嬌嫩肉體在等待著你,也許她已經濕了也說不定,你完全有動機去驗證。

迷離的目光中閃動著不可抑制的野性,就這樣抱著她跳舞。我忘記了我最後一隻舞是什麼時候跳的,我想像中跳這樣的舞應該是燭光配著紅酒的情節,可惜我們喝的是白酒,還好不是二鍋頭,這裡有些好笑又有些怪異。

醜丫頭,我不得不說我陷入了自己設置的情節裡面。

貼得很近,是不是這樣對兩個喝了酒的人來說會穩當一些。

她的胸已經頂到我了,張開睡衣對我沒有防範,活潑的兩個乳球如同精心設計過的在我的胸部不緊不慢的摩擦。搖動是輕緩的,我確定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而不是別的什麼地方,柔軟富有彈性的線條下面我可以感受到聳動的隆起。

我的下體發脹也在發硬,她一定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我頂到了她的腹部所以她才會不安的顫抖。她的呼吸噴到了我敞開的衣領,讓原本的燥熱更加難以忍受。

她為什麼閉上眼睛?難道她對即將來臨的那一刻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不忍面對?

鮮艷微啟的雙唇在輕顫,唇線很柔和也很明朗,比英子的要厚一些。見鬼,這一刻我還在用英子來比較,她們之間沒有可比性。

對著這樣的嘴唇你能夠說什麼?想說什麼?不重要了,快快的捉住它吧。

我像一個老套的笨拙的三級片演員一樣把自己充滿酒氣略帶焦灼的嘴湊了下去。

舞步靜止下來,只有音樂在流淌。

「唔……」

她的小手在我的大手裡握成了拳,我將她的身體緊緊貼向了我,包括她的胸前豐滿。

頃刻我的脖子感受到她雙臂的柔軟,我和她就這樣站在客廳的中央,她閉著眼,她還閉著眼,只有嘴唇的索取和舌尖的糾纏滾動向我透露著她的不安與瞬間爆發的熱情。

我的一隻手滑到她的臀部緊緊地抓住結實翹挺的臀肉。

「唔……」

她的喉間又一次帶來她的呻吟,那呻吟悠長而混亂,彷彿是專門用來催情的催化劑。我有些慌亂的拉起睡衣,直接抓住年輕新鮮的臀肉,如此的嫩滑彈性讓我愛不釋手,我肆意地在臀肉上揉捏。

我快要吻得窒息,不得不放開她。

雙手繼續纏繞著我,她的眼神複雜,她的心緒想必也是複雜的。

「你……你頂到了我了。」

她忽然一笑,是否酒精的作用可以讓她的臉如此嬌艷,那一笑中嬌羞無限。

我笑,我還沒有頂到,我現在就來頂你。

我再也不願意忍受,這樣的妖精應該馬上把她拿下,我抱著她直接衝進臥室。

她一動不動的讓我把她僅有的武裝剝除,她看著我熱血沸騰的動作忽然又笑了笑。

我已經一頭扎進她嬌挺的乳球之間,皮膚上細膩清幽的味道讓我昏昏然。胡亂的吸吮乳頭,從左到右,一一變硬,兩個乳球在我的嘴巴空閒的時候又跳蕩在我的雙手之間。

毫無經驗的醜丫頭在顫抖,即便是意識到接下來的情節,她還是被動的橫躺在那裡,只知道向我開放著她的肉體。我不再去思考想她的目的,此時此刻只有她的身體是我的目的,其他的都先見鬼,這一刻我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淡淡不多的絨毛下面那條香艷的肉縫中不知道是幾時滲出了清亮的液體,暗紅色的肉唇在發脹著微微開啟,我已經聞到了散發出的一股馥郁而酸臊的氣息。

我只有稍事平息一下,這味道太強烈了,淡淡的就已經足以讓我沸騰。張開那裡柔嫩的嘴唇,在隱秘濕濡的洞口處不遠,我發現了弱不禁風的那圈近乎透明的嬌嫩薄膜。干!馮明沒有騙我,他是個誠實的孩子。

我重新回到她身上,醜丫頭忽然抱住我,她在發抖,她說不出一個字,她通過她的身體告訴我她的緊張。她真的是緊張,就算是下面已經濕潤了,可是她還是緊張,每一個少女在變成女人的這一刻都會緊張。

「疼吧……會很疼吧?」

她終於開了口,再潑辣的女孩子到了這個時候都是一副羊羔模樣。

我把玩著她的乳房,揉捏著她的乳頭,我親吻著她。

「會疼,就好像生了病給屁股上打針。醫生用的是針,打得是屁股。我用是槍,打的是那裡。一下就好。」

「是嗎?我……我最怕打針了。」

醜丫頭小臉有些發白,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真夠扯的,我用的是個什麼破爛比喻!

我輕輕地把硬脹的雞巴頭接觸到她的濕潤處。

「感覺到了什麼?」

「有點熱乎乎的。」她小聲的說。

「剛才那裡硬硬地頂著,好像很大的樣子。它……它能進去嗎?」

我笑:「女人的那裡很有彈性的,不然你怎麼從你媽媽的肚子裡跑出來?」

「哪裡是跑出來的?是我媽媽把我生下來的,說的那麼難聽。」

她笑了一下,忍不住用手在我身上拍打。

「我摸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不告訴你。」她羞澀地一笑,「總之是一種怪怪的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看著她的嬌憨,我忍不住在她面上親了一下。

「現在我要給你比剛才還要怪怪地感覺。」

「你要進來了嗎?」

這樣的問題也問,我頭有些大了。我點點頭,一面撫摩著她的奶子,一面調整好姿勢,雞巴頭輕輕分開已經滑膩不堪的肉唇頂在洞口。

「許哥……哥哥……輕……輕點好嗎?」

她的身體變得僵硬,表情有些欲哭無淚。

許哥……哥哥……哥哥要提槍上馬直搗黃龍了!我輕輕地捉住她的嘴唇,她閉上了眼睛,張開嘴讓我的舌頭滑進去,一雙手不由自主的環在我身上。

我不斷的吸吮著她的嘴唇,舌頭攪動在香馥嬌喘的口中。

在她的身體變軟的時候,腰胯用力向她一挺,雞巴分開瞬間的阻滯進入溫軟的洞穴之中。

「唔……」

她猛然一挺,僵硬在那裡,手臂緊緊的摟著我的身體,兩行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慢慢地滑落。在她的雙腿之間,那血同樣的也在慢慢滑落。

第十五章

「醜丫頭,我喜歡你。」

「我心裡……好難受。」

醜丫頭一不小心,用土裡土氣的家鄉話說出心聲,聽著卻讓人份外憐憫!

我輕輕地把雞巴抽出一部分,俯下身去,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醜丫頭一雙大大的黑瞳仁,在薄薄的淚翳中定定地看著我,對視了一會兒,她又將眼光移開。

「你來吧。」醜丫頭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生硬。

「醜丫頭,對不起。」她的冷淡讓我一下子沮喪起來,連帶著下面的傢伙,也軟掉了。我輕輕地翻下身來,一隻手停在醜丫頭高聳挺拔的酥胸上,捻了一會她的乳頭,別的不敢再動,另一隻手有力地摟住了她。

五分鐘後,醜丫頭好像突然間醒悟過來,靜靜地推開我,翻身坐起來。我拉著她的手不放。

「你放開我。」

「不放。」

「許哥,你放開我。萬一英子姐回來……」

「不放!」

醜丫頭突然騎到我的身上,低頭開始瘋狂地吻我。

「醜丫頭……」我下面再次硬了起來,但是放的位置不對,一直在醜丫頭的陰唇邊上滑來滑去,不得其門而入。

「我是不是……很賤?」

醜丫頭的聲音膩的像水,我傻了。

「你是處女啊,你怎麼這麼說呢。你不賤的。」

「……那是因為馮明不理我了。」

「你愛馮明嗎?」

醜丫頭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低頭想,繼續親我。

我閉上嘴,溫柔地托住她的下頜,很想她告訴我一個答案,或者給我一個今天晚上反常行為的解釋。

「愛?」醜丫頭拉開我的手,有點不耐煩,皺著鼻子做個鬼臉,「那是你們城裡人說的。一個畢業後一份固定工作都沒有找到過、還差點讓姐姐賣去做雞的女孩子,可沒功夫想這些事。」

「什麼?!」

「……幹嗎這種表情?」醜丫頭譏笑道。

「你說什麼?」我還是非常震驚,「你姐姐要把你賣去做雞?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呀,你這種人,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我們那兒現在不都是這樣,能把處女膜給老公、結完婚再出去賣的,就算是好女人了,我上高中時幾乎稍為好看點的女生,都給南方的有錢人破了處了……縣裡所有的工廠都關了門了,我們家裡的地都讓村裡給賣光了,女的不做雞,男的不出去打工,拿什麼養家餬口?」

「……可是你姐姐為什麼要賣你?」

醜丫頭無奈地歎口氣,歎息裡顯出一種和她的年齡不相稱的蒼涼和深沉。

「我姐夫要和我好,她知道了,就要賣我。」

「你姐夫?」

她騎在我身上,偏著頭,打量了我幾眼:「真想聽……反正你也得到我的處女身子了,你不急,我幹嗎著急。」說完,醜丫頭浪意難掩,又羞意不勝,摸摸臉,又摸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笑笑,神情無比地可愛。

突然間,我們倆人好像同時聽見大門口有一絲極輕微的金屬碰撞聲,醜丫頭馬上警覺地坐了起來,一隻手抄起衣服就往頭上套。

我也很緊張,後悔急色攻心,真讓英子撞見了,女人的心,可是說不准的,再說幾乎什麼也沒做,這樣被捉,虧死了!

兩人尖著耳朵聽了半天,門口卻再也沒有任何異動了。我和醜丫頭還是不踏實,把衣服穿好。

兩人把吃的東西拾掇完,又過了半個小時,英子才來了個電話。

在電話裡她說,有幾個大學的同學知道馮明已經康復的事,約他們今晚出去happy,可能要很晚才回來,讓我不要等她了。

我覺得我的克制功夫還是很好的,但不知怎麼,英子還是對我的語氣有些懷疑:「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了?怎麼有些緊張啊?嘿嘿,是不是邊上還有別的人呀?」她的笑聲裡好像藏著刀子。

「醜丫頭在陪我呢,你要是不放心,就回來唄。」我淡淡地應道,卻向醜丫頭擠擠眼。

醜丫頭大驚失色,張惶地看著我。

「好啊,讓她陪吧……我現在在KTV的包房裡,身邊只有馮明在陪著我…

…屁屁熊不要嫉妒喲!「英子的聲音變得又輕又柔,柔膩不堪,背景躁聲中音樂在封閉空間裡的迴響,證明了這一點。

身邊雖然守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的心裡還是空空的。

「馮明?」

「他在給我按摩腳呢……我腳上好癢……」後面的話越說越低,近乎呢喃。

「英子!」

「你別裝了,家門口停著車,家裡面黑黑的,還有舞曲的聲音,誰讓你不乖了……今天你和醜丫頭去工地吧……別討厭,馮明……」她的嬌嗔令我產生無數的暇想:那雙穿著絲襪的小腳,如何被馮明的手揉搓戲弄的呢?記著英子好像穿的是長筒絲襪,滑滑的,沿著那雙修長結實的光潔玉腿,一下子就可以摸到我老婆的大腿深處了……

我嚥了一口唾沫,再看看醜丫頭,聽筒裡傳出的聲音,聽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

我正正表情:「你同學還沒來?」

「……嘻嘻,和你說實話吧,我那是騙你的。是馮明把我拉走的,要不我就闖進去了。」

「我……我也是騙你的,我們沒什麼的,只是跳了個舞。」說完這話,我簡單不敢看醜丫頭。

醜丫頭一把握住我襠內的傢伙,狠狠捏了一下。

「……嘻嘻,假的……不管怎樣,今天晚上,可能要發生點事情……你同意嗎?要不你去公司?」

「那邊只有一間屋子,醜丫頭睡啊。我把她送回工地,還得回家呢。」

「……別馮明……不要……」電話聽筒那邊的聲音,是拚命壓制住的喘息,過了一會兒,又是一陣微顫的嬌吟,「……討厭啊馮明!你再這樣,我就不給你了……」

「不想要110分了?」電話那頭,定是馮明湊近英子的耳邊說來著,聲音清晰而「惡毒」。

「啊……你怎麼知道的?」

「哥和我說的,說你給我打的分有110分呢。」

「啊……你要我命吧……不……不在這兒,你哥還在聽著呢!」

「哥,我想給嫂子110分。」

電話那邊,馬上傳來一記清脆的耳光:「去死!不要當著他說……」

然後,英子恨恨地對我說婉轉嬌嗔道:「你啊……你害死我了……我丟死人了……」

我的雞巴在醜丫頭的手中越來越硬,醜丫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表情沉靜下來。我一頭大汗,只好乾咳一聲。

電話那頭的英子才繼續對我說道:「好吧,屁屁熊,你想回來,就回來,不過,萬一今天晚上……這樣吧,如果你在我們倆臥室的門口,看見兩雙併排擺的鞋,你就去馮明的屋子睡。好嗎?」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是最愛你的。」

過了一會兒英子低聲應道:「我也是最愛屁屁熊的。」然後,在電話那頭,她響亮地打了個吻。

電話掛斷後,醜丫頭亮晶晶的眼睛在我的臉上打了幾個圈。我歎了口氣,搖搖頭,向她尷尬地笑笑。

醜丫頭還是聰明的,她終於有所領悟,不再說什麼,臉上表情如常,重新偎到我懷裡。

「哥,你真想聽我的故事嗎?」

「當然!我們先去工地吧。」

……

三個小時以後,在公司側間的小床上,我摟著懷中裡醉意發作、沉沉睡去的醜丫頭,心潮還是起伏難平。

醜丫頭向我講述的事情,我實在難以相信,而又不得不信。醜丫頭畢業後先是去看護縣城裡一個年近八旬的孤老頭,陪了半年多,對方起了歹意,不過雖然人老心不老,但是傢伙不好使了,折騰了她數夜,也沒有能奪走她的清白。最後醜丫頭懷疑那個老傢伙不可能有他所吹噓的近十萬遺產,離開了他。

然後又有一個南方的騙子,承諾出錢讓她上學,畢業後去他的工廠做會計,幾乎要得手了,卻讓醜丫頭的一個吃過同樣虧的女同學揭穿了他。

還有一次,醜丫頭的同學給她介紹了一個確實有能力包養她的礦山老闆,醜丫頭見過面後也覺得能接受了,連皮箱都收拾好,準備住過去了,但是當晚那個老闆的煤礦竟出了大的安全事故了,老闆潛逃了……醜丫頭就這樣守著她一生最後的、最值錢的財產:處女之寶,持幣觀望,待價而沽,卻一直沒能投資出去。

另外,在醜丫頭心裡面,對馮明的感情已經很淡了。四五年勉強的通信,兩人實在說不到一塊堆。馮明於她早已經不再是一個有能力改變她命運的希望了。

三個月前,為了生存,她幾乎接受了她姐夫的條件:以佔有自己清白的肉體為代價,幫她找份「電信局職員」這樣一個體面的工作,在相擁上床的一刻,姐姐卻突然闖了進來……如果不是半年多沒有書信往來的馮明突然來聯繫,讓她到省城來,她幾乎要自己跑出去「闖世界」了。

醜丫頭也沒有問及我將如何處理和她的關係,我想,涉世已深的她,也許多多少少明白了,眼前的東西守住就不錯了,明天的事,交給老天爺安排吧。

看著醜丫頭已經沉沉睡去,在夢中發出幾聲朦朧的夢話,我起身下床,準備回家,看看家裡的「戰事」有沒有發生,突聽她在夢裡說道:「……哥,醜丫頭是你的人了。」

驅車經過半個黑沉沉的城市,我居然有些困了,今晚發生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令我幾乎反應不過來。回到家裡,我看見臥室的門下,隱隱透過一絲燈光,裡面卻是寂靜無聲。

我心中有點驚訝,但還是欣喜多於失望,正準備開門進去,卻發現裡面的門已經反鎖住了。

這時,我才想起英子的交待,低頭看看,門前是兩雙併排擺放的鞋子。一雙大鞋,是馮明的皮鞋,緊挨著那雙大皮鞋的,是一雙嬌小可愛的黑皮鞋,正是我美麗的妻子英子今天所穿的。

我像被雷擊了一樣,傻在那裡。那兩雙鞋子,挨的如此親密、如此曖昧、如此淫蕩,令我雞巴一下子直立起來。

再細聽屋內,還是沒有一點聲音,連有節奏的酣眠聲也沒有發出。馮明和她都醒著!我明白了,他們倆一定是聽見轎車的聲音,暫時停止了「戰鬥」。

「英子?」

……

「英子?」

「誒!」裡面傳來英子脆生生的聲音,好像還忍著笑意。

「英子?」

「是……你去馮明那屋睡吧……早點休息吧。」

英子的聲音不無關切,我心裡更加衝動難耐。

「……我想進去換件衣服。」

「……你進來吧,馮明,你去開一下門。」

當光著身子的馮明出現在門內時,我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馮明120度挺立的大雞巴,油光珵亮的,好像剛出英子的淫洞裡抽出來一樣。

馮明撓撓頭,憨乎乎地傻笑了一下:「哥,你進來吧。」

我進屋後,聞到的是一種特別的氣息:熱乎乎的,懶洋洋的,還有一點微微的酸味。這種味道,我當然很熟悉:這是英子身上的那種體味,而且是高潮射精後才能散發的那種味道。

扭頭再看床上,英子斜靠在床上,一條床單恰如其分地遮住英子身上乳房和下體幾大關鍵妙處,但露在外面晶瑩如玉的雪白肌膚,灑在一層微微的汗水,臉上嬌紅的羞意,床上的一片狼籍,英子半蜷起來的大腿上,還有幾片精斑,令我幾乎抓狂!

燈光調得很暗,很有情調,床下到處是散落的衣服,英子的內褲,乳罩,長襪,小襯衣,和馮明的衣服混在一起。英子眼睛裡含著別有意味的興奮,深深地看著我。

想到原來英子的身體對我可以沒有任何保留的,而現在最重要的部位卻有意對我遮蓋,我內心裡的狂熱像一把火,把我燒得頭暈腦脹。

木木地,我走到衣櫃裡拿出一件大褲頭,然後還朝馮明笑笑,拍拍他的肩,我又走了出去。

「老公!」

我臨出門前,英子突然叫了我一聲。

「嗯?」

「一會兒我找你?」

「……不用,你今天晚上,有沒有到110分?」

「哦,討厭!」英子一下子拉起床單,把臉摀住了。

「哥,英子已經到了3次了。」馮明在我後面得意地笑道。

「你們……好壞!」

「哥,你來嗎?」

「嗯……不嘛!我不要……屁屁熊要戴套的!人家剛被他……射進去了好幾次了,萬一懷上,人家還要分……是誰的呢……」

第十六章

英子的聲音嬌媚入骨,卻讓我如墜冰窟。

一個女人,需要對一個男人有著多深的愛戀,才肯為他下種,這應該是一個不用腦子的問題。我心頭一陣火起,正待發作,眼前卻浮現出醜丫的身姿。

方才丑丫做愛到高潮的時候,也大叫著要為我留個種。女人真是一種複雜的動物。所謂愛情,則是更複雜的一個東西罷。

「老公!」英子見我表情僵硬,一下子慌了神,「老公,你生氣了……馮明,你快出去!」

「老公,是我不對!我不該……」

我見英子惶恐至極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對她剛才的表現,也就有些釋然了。

英子要為馮明留種的事情,事先和我說過,算是約定過的吧。

「別擔心,我沒生氣。我們事先講好的,我怎麼會生氣呢。」我極力使自己拉起一個促狹的笑容,「英子,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好淫蕩哦。」

「你真壞!」英子嗔怪了一聲,不知是對我還是對馮明說的。

「這樣吧,我在這你們肯定放不開,我還是去馮明房間睡。」其實我主要還是怕自己到時候控制不住,另外今天跟丑丫做了三回,也確實無力再戰。

「馮明,今晚一定要把英子餵飽哦。」

「遵命!」馮明故作嚴肅的立正,敬了個軍禮。又粗又長的肉棒強勁的彈跳了一下,令我無比嫉妒。

馮明不僅比我粗長許多,而且持久力恐怕超強。讓英子高潮了三次,又說了這麼久的話,竟還沒有一點軟化的跡象。想起英子在這根肉棒的操縱下扭腰擺臀,恣意浪叫的情景,我頭腦一片混亂。

「對了,英子」我又推開門,「叫得聲音大點,沒飽眼福,總讓我飽飽耳福吧。」

「放心吧,哥。英子就是想不叫都不成呢!」馮明笑道。

「死人!」英子佯怒著把身邊的枕頭扔向馮明,然後扯起床單遮住了臉,不想下身卻露了出來。凌亂的陰毛上沾滿了淫汁,兩片肥厚的陰唇稍微有些紅腫。

原本緊閉的陰道無可奈何的張開一個小口,一股渾濁的液體似流非流的掛在陰門處。嬌嫩渾圓的大腿上佈滿了汗珠,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這畫面是如此的淫糜,以至於我的雞巴竟然開始復甦了!

最終我還是關上門,倒了杯水躺到客廳沙發上。

大概怕我吃醋,馮明和英子終於還是沒有鬧出很大動靜,耳畔只是隱隱約約傳來英子的嬌喘。不知她纖細的腰肢,現在正做著怎樣的扭動呢?那雙美麗的小腳,會在高潮中蜷曲,復又伸展嗎?

清涼的月光在地板上靜靜的流淌,這一刻,我竟突然感覺到一股宗教般的靜謐,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房間內,我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正進行著一項神聖的儀式。而身為丈夫的我,則要作為守護者,堅持到儀式的結束。我似乎看到英子騎坐在馮明身上,柔軟的身軀象蛇一般靈活的扭動。篝火的光芒映出她姣好的臉龐,她扭頭對我笑了一下,笑容充滿了快樂。這個女人,是我最愛的英子,還是最愛我的英子呢?似乎都不是,這只是一個沉浸在肉體快感中的女人罷了。

我看著她的小屁股一圈一圈畫著圓,眼皮越來越沉重,終於昏昏睡去。

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睡在自己床上,頭有點疼,看來昨晚喝多了一點。

開車經過我們的公司,醜丫頭像個被遺棄的小女孩般悶悶不樂的坐在電腦前,英子和馮明正在打情罵俏。一瞬間,我覺得眼前的景象離我十分遙遠。我似乎變成了一個純粹的旁觀者,而馮明和英子則是一對恩愛的老夫老妻。

昨晚,我和英子只隔了一扇門;今天,我們隔著一條街。明天呢?後天呢?

也許某一天英子就躺在我身邊,我們卻間隔著千山萬水。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一連幾天,我左思右想,覺得還是離開一段時間好。如果英子和馮明過得好,就成全他們算了。雖然現在英子每天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我卻老懷疑她的心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這種局外人的感覺,讓我渾身不自在。就算是自己要逃避吧。

一天晚上收拾停當,我正要提出這個想法,英子卻搶先叫馮明去洗澡,客廳裡只剩我們兩個人。

「老公,你有話和我說,對吧。」

我默默點了點頭,卻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不管你要說什麼,我先說吧——馮明明天要走了。」

「他要走?你們不是好好的嘛?」

「不是這個原因。」英子認真的說,「我真怕這樣下去,我們這個家庭會破裂的。他也不願意破壞我們兩個。此外,他也不想一個大男人,老這樣寄人籬下了,我支持他這個想法。」

「這樣好嗎?」我囁囁的說。一肚子想法全被堵住了,有些憋悶的感覺。

「你……你是不是嫌棄我了!」英子眼一紅,竟似要哭出來了,「我也不想……跟他……跟他上床的,這事情……變成這樣,我也不想啊……」

我忙把英子摟到懷裡,百般勸慰,才安撫下來。

「那醜丫頭怎麼辦,是不是跟他一起走?」

「他們兩個,早就不可能了。」英子靜靜的躺在我懷裡說,「我想好了,以後,醜丫頭就在公司干,讓她做你的小情人。老公,你看怎麼樣?」

「不是開玩笑吧?」我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

「這……就算是我給你戴了綠帽子的補償吧。我不會吃醋的,真的。」

我不禁感動得將英子摟緊了,說:「英子,我知道你對馮明還是有感情的。

給他留個種吧,我也不吃醋。今晚你剛好危險期,和他再做一次吧,最後來一次110分。「

「老公,我……你這叫我怎麼好意思嘛!」英子撒嬌似的使勁往我懷裡拱了拱。

「反正你們都做過好幾次了,你就當我不存在。今晚就做他的妻子,痛痛快快的給你的花花雞一次。」

「嗯。」英子的聲音細不可聞,「他,他好厲害的。要是我忍不住,太浪了,你可別生氣。」

「盡情的浪吧,把你的浪水都放出來!」我的喉嚨一陣發乾。

這時,馮明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了。英子嬌羞的看了我一眼,跑到馮明耳邊說了些什麼。馮明詫異的看著我,張嘴想說什麼。我把手一擺:「記住,別跟空氣說話。」說這句話時我一臉鎮靜,其實內心裡翻江倒海。只是一種莫名的興奮令我陷入太深,無法自拔了。

我和馮明坐在客廳裡,他幾次張口想說點什麼,又忍了回去。兩人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把一壺茶喝了個底朝天。茶喝光了,正愁著該幹點什麼的時候,浴室門開了,英子出現在門口。

由於剛洗過澡,英子的臉蛋紅撲撲的。雖未施粉黛,卻分外迷人。及膝的睡衣下擺露出兩截纖細潔白的小腿,看上去婀娜生姿。鼓脹脹的胸脯將絲綢質地的睡衣頂起櫻桃大的兩點,明顯可以看出英子沒有穿內衣。

英子緊張的看了我一眼,還是忍不住發話了:「屁屁熊,你躲個隱蔽點的地方嘛。我倒是想當你不存在,可是……」

我依令躲到書房,把門留了一道縫。英子朝我這邊看了一會兒,似乎下定了決心的樣子款款走到沙發邊,坐到馮明懷裡。馮明手足無措,英子大方的把他的手引過來摟住她的纖腰。

「老公,換個台嘛!」這一句老公柔媚無比,叫得我渾身一個哆嗦。以前從沒覺得英子的聲音有這麼媚。

兩人裝模作樣的坐著看電視,馮明的手漸漸不規矩了,來回按摩著英子平坦的小腹。過了一會兒,馮明的手又慢慢向上滑,覆蓋住了英子豐潤的乳房,溫柔的揉捏著。

英子見馮明不太放得開,大膽的摟住馮明的脖子,主動吻他。應該承認,馮明吻得遠比我認真。兩人都緊閉著眼睛,像是在品嚐人間美味。兩條舌頭不停的在對方口腔裡攪動,還不時伸出來,如同兩條靈蛇在空氣中糾來纏去。

英子抓住馮明的另一隻手按在自己胯部,自己的手也伸進了馮明的褲襠。我的內褲一陣緊繃,彷彿英子的手正在撫摸我的肉棒一樣。

馮明的手很巧,一會兒就摸得英子發情了。英子的小屁股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只是始終用手鉤住馮明的脖子,不讓兩人的舌頭分開。

兩人摸索著互相脫掉了衣服,英子姣好的胴體終於展現在我面前。一隻飽滿的乳球在馮明的大手中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鮮嫩的陰部在手指間盡情享樂,不停的分泌出淫蕩的汁液,潤得殷紅的陰唇閃閃發亮。

英子已經有些受不了了,握著馮明的手叫道:「老公……這裡嘛……對……

……用力……人家的乳房好脹……別老是揉這邊嘛……人家這邊也要……抱我進臥室吧。「

馮明抱著英子進了主臥室,英子竟然順手把門鎖上了。

我面對著硬邦邦的門板,心中有些不甘,卻又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回首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生活,我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恍如大夢初醒。精彩刺激,只能做為生活的點綴。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正軌。我決定不在門口偷聽了,讓英子和她的花花雞劃上一個圓滿的記號吧。

第二天英子一直睡到下午,沒有去送馮明。事後英子告訴我,當晚馮明瘋狂的和他做愛一直到天亮。

英子被他玩弄得高潮迭起,不知洩了多少回,其間還有一次昏過去了。馮明把自己的精液灌滿了英子的小嘴和淫穴,到後來射出來的精液都沒多少粘性了。

「老公,我覺得我肯定懷上他的種了,你會嫌棄我嗎?」英子羞紅著臉講完了自己一夜的放蕩,抬頭巴巴的看著我。

像一個誤入歧途的小孩子,乞求大人的原諒。

窗外的陽光撒在英子光嫩的臉上,彷彿泛起聖潔的光輝。經歷了性愛洗禮的英子,顯得越發明媚動人。我一把摟住英子,輕輕的在她耳邊說:「我愛你,親愛的。把孩子生下來吧,我們正好缺個孩子。只是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英子淺淺的親了我一下,紅著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說:「馮明和我說,如果是女孩兒,將來就給你,算是扯平了……」

「什麼意思?」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討厭,不明白就算了,不是什麼好話啦!」

第十七章

馮明走後,我們這個家又恢復了平靜。在英子的默許下,我晚上時常跑到公司裡和醜丫頭共渡春宵。

英子只是不肯讓醜丫頭來我們家和我過夜,我覺得這是一種堅守地盤的暗示。

英子真的懷上了,她遞給我檢查報告時,我心裡有點酸酸的,強拉著笑臉祝賀我們有了個孩子。性格原本倔強的英子現在對我十分溫柔,也許是心有愧疚吧。

想到自己也在外偷情,我也對英子感到有些內疚。一時間,家裡的氣氛十分和諧。

才兩個月,我就發現自己對醜丫頭沒有激情了。網上有個朋友說得不錯,操多了不就是一塊肉嗎。

想上網找點樂子,了了了這廝又死活潛水,生活一時間變得極度無趣起來。

一天晚上,我和英子做愛完畢,我點燃一隻煙。英子趴在我胸膛,輕輕用臉蹭著。

我知道她還沒吃飽,本來我就不太能滿足她,又還要分一份給醜丫頭,確實有些委屈她了。

我看著眼前繚繞的煙霧,一時有些煩躁:「我怎麼有點想念馮明瞭?」

「不是說大家都忘了的嗎,你還提!」英子不高興了。

「我是想起馮明操你的樣子了。」我湊到耳邊對英子說。

「變態!」英子的臉咻的一下就紅了。我很懷疑她剛才其實也在回味著當時和馮明做愛的滋味,想到這一點,我不禁興奮了。

「真的!我一點都不在意你和馮明做那事。這段時間我和醜丫頭偷情,也委屈你了。男女平等嘛,我想,你也可以在外面找個情人。」

「去你的男女平等!別以為不知道你滿腦子下流想法。」英子撅著小嘴錘了我一下。我看著她紅灩灩的嘴唇,一想到她們被另一個男人吸在嘴裡,下身竟又回復了些。

「該不是你和醜丫頭給我下套吧?」

「哪能呢,我們夫妻幾年了,你還不瞭解我?我是真想和你過一輩子的,醜丫頭哪能跟你比。老實說吧,最近一段時間我跟醜丫頭做,也沒什麼激情了,想找點樂子。」

「找樂子就算計你老婆啊?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

「再玩一次吧,這次你主動去勾引一個怎麼樣?

英子沉默了好一會兒,訕訕的說:「真的?」

「絕對不假!」我故作嚴肅。

英子把臉埋在我胸口說:「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

「還能有啥事,你都懷上了。」

「那好。」英子咯咯笑了,用食指挑著我的下巴對我說:「你的小嬌妻可要紅杏出牆嘍!要是在外面被人玩得死去活來,你可不要心疼哦!」

「聽這話,你好像在外面有人了?」我警覺道。

「哪有,你家英子可是正宗良家少婦。」英子正色道,又噗哧一笑:「告訴你也沒什麼,我這兩個月不是一直健身嗎,那個健身教練是個剛畢業的體育大學學生,叫王健,長得挺帥的。老纏著我聊天,對我表示好感。」

「就沒有發生點什麼?」我騰的來勁了。

「當然沒什麼了。」英子感到了我雞巴有些硬了,用兩腿把它夾住,扭動著小屁股來刺激它。

英子一邊用指尖劃著我的乳頭一邊幽幽的說:「也沒什麼,最近我感覺性慾特別強,一點刺激就想那事了。你也有責任哦。」

我忙點點頭。

「今天練槓鈴的時候他幫我矯正動作,鼻孔噴出的氣我覺得好熱,那一片都癢癢的。這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趁機吃我豆腐。健身的時候穿的緊身衣嘛,他用手臂在我乳房上蹭來蹭去,我的乳頭一下子就翹起來了。就感覺下面特別空、特別癢。被他弄了一會兒,我下面就濕了,丟死人了。」

看英子的表情,雖然羞紅了臉,可是掩蓋不住那份回味。

「告訴你吧,他那個東西特別大。穿緊身衣教我們練體形的時候,那裡鼓囔囔的好大一團。」英子說到這裡,眼神幽深,已經是囈語了。小屁股扭得更加厲害,濕乎乎暖烘烘的陰戶摩擦著我的雞巴。我一下子就恢復了雄風,把雞巴擠進了英子緊窄的淫穴。

「啊……」英子舒服的叫喚了一聲。

「想不想讓他的大雞巴插你?」我奮力的在英子的淫穴裡挺進,淫水唧唧作響。

「想!」英子大概完全陷入了幻想,立刻回答,「好大啊……插進去……我一定會瘋掉的。」

聽了這話,我更加邁力,幹得英子高呻低吟。最後兩人都爽利的同時達到了高潮。

……

「怎麼樣,你家老婆身材好吧。」英子穿著健身時的緊身衣,得意的在我面前轉了一圈。

結婚以來,我還是第一次仔細的看英子。經過馮明的滋潤,英子的胸脯越發得鼓脹了,飽滿的樣子直讓人想揉捏。腰肢依舊纖細。緊繃的黑色短褲將臀部的曲線展露無遺。翹挺挺的兩瓣小屁股間夾著一團鼓囔囔的事物,彷彿輕輕一捏就能擠出浪水來。修長苗條的一雙腿光滑白嫩。這樣一副好身材,哪個男人不想蹂躪一番呢。

我忍不住上前摟住英子。英子嘻嘻笑著掙脫了:「別鬧!人家要去勾引小帥哥呢!」

我心頭一跳,想到昨天的約定,只好看著英子穿上衣服出了門。

「老公啊,要忍住,不然你的小嬌妻要一直被別人玩嘍。」

英子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刺激我一下。昨天我們約定,英子和那個健身教練偷情一周,但這一周中她天天回家。我不許和英子做愛,做一次偷情時間就延長一周。如果英子不回家,偷情時間則減少一天。

……

「剛才他摸我屁股了,呆會兒要關門的時候,我叫他給我做按摩。」晚上7點的時候,我終於收到了英子的短信。心裡一陣顫抖,再過一陣子,我的嬌妻就要被人褻玩了!

「一進休息室他就要吻我,我推了一下就從了。他好會親,弄得我好舒服。

還揉我的屁股,我有點濕了。「英子表現得很投入,我幻想著那個健碩的男人把英子頂在房門上,兩人的舌頭不停的吸吮,纏繞,交換唾液。我脫下褲子,開始打手槍。

王健吻過英子後並沒有立刻下手,真給英子的背部做了會兒按摩。英子翻過身來,他立刻就隔著衣服捉住了英子一對乳球,巧妙的搓揉起來。

「他揉我乳房了,好舒服,弄得我渾身都酥了。」這是英子發的最後一條短信,估計後來她已經完全陷入到快感中,無力再發了。

王健雖然剛畢業,其實已經玩過不少女人了。英子這段時間慾求不滿,王健手下不斷按、壓、擠、捏,就已經讓英子通體酥麻,兩條長腿難耐的扭絞著。王健偏偏不去安慰英子的淫穴,脫了英子的上衣直接玩弄她的嫩乳,卻偏偏繞過她的乳頭。

王健用手指一圈一圈緩慢的在英子乳房上滑動,慢慢掃過乳頭周圍敏感的小凸起,終於捏住了她的乳頭。同時用手在英子的下身一陣搓揉,英子就沒用的挺著小屁股美美的洩了一次。

剛經過高潮的英子下身越發的空虛,主動的鉤住王健忘情的親吻,一邊用手扒他的衣服。王健也不再逗弄英子,三兩下就把衣服脫光,挺著大雞巴就插入了英子浪水橫溢的淫穴。後來英子形容,王健的雞巴擠進去的時候,她就感覺陰道好像硬生生被撐大了一圈,似乎陰道壁上每一個細胞都能感受到大雞巴的摩擦。

「啊……好粗……你……慢點……」

王健也驚訝於英子的緊窄,緩慢的推進。同時用一雙手玩弄著她的乳房,好分散注意。大肉棒輕而易舉的就頂到了英子的盡頭,英子被頂的心神亂顫,壓低了聲音呻吟起來。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健壯的男人正奮力抽插著身下我的小嬌妻。兩人身上佈滿了汗水,在燈光下顯得油光水滑。由於怕英子叫聲太大,男人將浪水濕透的內褲塞在她嘴裡。英子不停的扭動著小屁股迎合王健的動作,浪水順著大腿一直流到長凳上。此情此景我未能親眼所見,實在遺憾。

當晚英子沒有回來,我亦徹夜未眠。

第二天我沒有去上班,直到中午,英子終於回來了。一臉疲憊,雙腿都好像站不穩的樣子。我知道他們一定玩了一夜。

「玩得開心不?要罰掉一天哦。」我故作開心的問。

「累死我了。」英子撲到我懷裡,「他射了五次,我不知道高潮多少回了。」

我摟著懷中疲憊不堪的嬌妻,心情激盪。想想自己昨夜也打了三次手槍,竟然慢慢平靜下來。

「今晚還出去不?抓緊時間哦。」我心裡很想英子不出去了。

「別醋我了。其實我昨晚要回來的。可是在的士上被他摸來摸去的,稀里糊塗就跟著他走了。」英子羞澀的說,「老公,你說我是不是很淫蕩啊?」

我摟住英子的頭,貼著她的臉輕輕的說:「不。你只是在老公的同意下放縱了一次。」

……

當晚,我們無比柔情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相互傾訴著愛意。想到這具美妙的軀體昨天剛在別的男人身下翻雲覆雨,我的雞巴不禁堅硬如剛。英子察覺到我硬了,用小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自己的陰戶。

「stop!」我強忍著慾望叫道。

「怎麼了?」

「難道你還想要一個星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