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秘史

清朝年間,那乾隆皇帝在位的時候,在那山西洪同縣的地方,有一個白裁縫,已將近五十歲的人了。

昔年娶妻金氏,現在已是四十多歲,這老夫婦兩人,膝下無兒。

直至白裁縫在他四十歲這一年,這金氏居然受了孕。

至十個月後,瓜熟蒂落,產一女嬰,白裁縫老夫妻兩人,卻是喜愛非常。

雖是窮苦人家,因為是老年得兒,焉得不喜。

這女嬰出生的那天,是農曆七月七日,在我們中國,舊有習俗,所謂:「七夕看巧雲,牛郎織女相會。」

因此,這老夫妻二人,就替他們的女兒,取了一個乳名,叫做「巧兒」。

這巧兒從小就聰明伶俐,雖祇是七八歲小女孩兒,已可看出活脫是個美人胎子。

及至長到十二歲時,她母親又替她裹得一雙好小腳,看來瘦不勝握,全長還不足三寸,且這雙小足的模樣兒,既端又正,尖串串地再著上了紅綾鞋兒的話,那簡直要勝似那出水紅蓮,故她的父母,因觸景生情,就替她正正式式地取了一個名兒,就叫做白冰清了。

這白冰清在她十二歲這年的冬天,不幸的是:她的父親白裁縫,因替人家做衣服,加趕了幾天夜工,人不但辛苦,並且受了嚴重的寒氣,這寒氣侵入五腑之後,人便病倒床榻。

起初這母女兩人,還以為不過是感冒之類的小症候,那知病倒十數日之後,病情仍未見輕,反見加重起來。

她母女始感驚恐,曾請了數名醫生前來醫治。

那知藥碰有緣人,所謂:「救得了病,卻救不了命。」

終於在朔風嚴號的一個晚上,這白惠裁縫忍心地拋棄下他的老妻與弱女,而與世永別了。

白裁縫死了之後,喪葬費用成了一個困難問題。

原因是白裁縫在平時,極好杯中物,平時賺下來的幾個工資,除家庭開支外,所餘必醉方休。

故一死之後,身無常物,親戚朋友雖有,不過如果缺個三串五吊應急,或不乏幫忙之人。

像這樣喪葬的事情,少說也得化個二三十兩雪花花的銀子,這些窮親戚朋友們也實在是愛莫能助。

在這個無可奈何的情形下,其中有一個姓陳的朋友,這人因排行第三,親戚朋友均以陳三呼之而不呼其名。

這陳三走至金氏跟前言道:「嫂子,不是我陳三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你這母女二人,老是抱頭的哭著,總也不是辦法呀!好歹得拿個主意出來,把白老哥埋葬了入土為安才對呀!我為你們的事,辦法倒有一個,但不知該不該說?」

金氏聽了這話,搶著答道:「三哥你為著我們家的事,為我們出主意想辦法,就憑你三哥的這份心意,我母女二人也已是感激萬分了,你就不用客氣,把你的辦法趕法說出來吧!」

這陳三說道:「白嫂子!我們的痛苦事兒不就是眼看著白老哥不能入土安葬嗎?為什麼不能呢?說穿了還不是第一是錢,第二是錢,第三還是錢的問題嗎?如果有了錢,這問題不就簡單了麼?我聽說住在五福街後面的有一個姓廖的員外,最近死了一名丫環,想要續買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添補已死去丫環的空額,祇要人看中了意,大把的銀子,人家倒是滿不在乎,可不知你們母女捨得不捨得這樣做呢?依我看骨肉分離當然是頗為痛苦的事,但事情已經逼到這種地步,路呢?祇有這一條,你母女斟酌一下,給我一個答覆,如果你們答應了這樣做,事情成了,我這做朋友的,也就對得住死去的老哥哥在天之靈了。」

冰清的娘與冰清,這母女二人,密議了一番之後,認為除此而外,也實在沒有其他妥善的辦法,來解決這一件喪事。

金氏向陳三道:「三哥!我剛才與冰清商量了一番,思來想去,也實無二法可想,冰清這小妮子,年紀雖還幼小,僅只有十二歲,可是,她卻能深明大義,她認為除掉賣身葬父以外,亦已沒法可想,她為著報答死去父親的養育之恩,她已經答允了這樣做,三哥這件事就費你的心吧,事情能夠辦得越快越好,待事情成了,我老婆子當知感謝的呢。」

陳三聽完金氏的話之後,立刻就說:「好!嫂子,我這就去廖員外家去,確實的消息,待會我回來告訴你們,現在我就去了。」

這陳三說完話,掉轉身就急行而去。

金氏自從陳三走後,就把冰清一抱在懷中,哭著說道:「兒啊!這一次將你賣予人家作丫頭,為娘的心中怎麼捨得啊!而況且你又是我這一塊親生的肉呢!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這樣做,到叫我這老婆子,又有何法可想呢?不過,你總是為娘的心頭肉,眼看著陳三哥事情如果說成了,你我母女,分離就在頃,刻在這快要離別的時候,娘有幾句要交代的,望你要聽在心裡。第一:到了人家之後,須知自己的身份,乃是個使喚的丫頭,一切要聽人家的話,做事更要勤快,以博取主人的歡心,這樣就不會受到意外的責罰。第二:逄年過節的時候,須向主人家請個假,回來看看我,免得娘想念!第三…」

金氏話至此處時,她女兒白冰清已泣不成聲的一把抱住金氏的頭,滿臉淚痕的說道:「媽!你也不要難過,女兒雖只有十二歲,但我懂得的事情並不少,娘關照我的話,我一定忘不了,我自信到了廖員外家之後,只要肯聽話,做事勤快想來不會有苦吃的,致於回家來看母親的話,我想總可辦得到,你老人家,不要過份傷心難受才是。」

她母女二人,真是說不盡的離情別敘,愁緒千端。

時至下午,陳三回來了,情急急地向金氏說:「老嫂子!事情已大致談妥,身價紋銀是五十兩,不過,人家說,待看過人之後,認為合格,才繳錢呢!現在人家正在等著看人,冰清你就快些準備一下,把必要帶的東西,就帶上吧!我想,這件事情,百分之百,一定會成的,像你這樣小美人兒似的,又聰明,又伶俐,誰不人見人愛呢?姓廖的員外家,不過沒有見過你罷了,如果親眼見到你這樣的女孩子,那還有不滿意的事嗎?」

一會兒,冰清稍作修飾,帶著隨身需用的東西,打成一個小包袱,掛在膀彎上,含著滿眶的眼淚,辭別母親,即跟著陳三,向廖家行去。


廖員外,名文男,為人貪財好色,今年雖已五十餘歲,因為飽暖思淫的原故,對於年青貌美的女子,仍不時染指。

他在本城,開了兩座規模甚大的當鋪,及一座銀號,又因為善於經營,在重利盤剝之下,日積月累,以致家產日漸增多。

所以在這洪同縣地面上,也可算得上一流富紳。

一般趨奉他的人,均以老員外稱之,而不敢道其名。

這廖員外的夫人,年紀也是四十多的人了。

人呢?長得普通罷了,因她不善修飾,且又愛糊打扮一通,粉塗得厚厚的,掉下來可打腫腳面,眉畫得濃濃地,活像張飛。

但她的審美觀念,就是如此。

且還不知老之將至,青春已逝,對於性慾方面,極為旺盛。

所謂:「卅如狼,四十如虎。」

值此虎狼之年的她,對於性的要求,頗為認真。

她對她的丈夫老廖,什麼都肯原諒,如果一旦發現了老廖另外搭上了女人,事情祇要讓她知道,那就非鬧得個天翻地覆不可!

不知怎的,這老廖對於他的這位夫人,還真是怕到十分,一些兒不敢違抗。

因此有好事的人,就替老廖起了個外號,背地總以「沙陀國」稱之,而老廖並不以為侮,反嘻嘻一笑置之。

自從白冰清來到廖家作丫環以來,不管她人生得怎樣地美麗,但究竟是小人兒,引不了別人的注意。

可是光陰飛逝,一轉眼之間,這白冰清來到廖家,已度過了五個年頭。

這時的白冰清,真是出落得秀麗不群,論個兒不高不矮,肥瘦適中。

論身材是削肩、豐乳、細腰、隆臀,無一不引人入勝。

再講到她的小臉兒,那真是標準的瓜子型,再配合著她那一雙剪水雙眼,高高地鼻子,薄薄地唇兒,臉上的膚色是紅中透白,白中透嫩,真是吹彈得破。

那一頭的青絲細發,如墨染黑,光可鑒人。

她不但外型長得美,且還有一種特有的神韻。

只要她朝著男人多看一眼,凡是眼神與她接觸了之後的人,馬上立如觸電一樣,心中就會跳個不停。

總之一句話,她真是生得太美了,不但是美,且美中帶艷,艷中帶媚,女人美的條件,她已是完美的俱備。

像這樣的一塊又美又肥的肉,要能逃得脫老廖的手掌,那才是怪事。

所以遲遲未能侵犯的原因,深恐耳目眾多,一旦事機不密,被那河東獅吼的太太查覺,那還了得。

還有的是,他也不敢冒然的硬來「霸王上弓」,如果事情來得太急,也許會把好事弄糟了。

因此之故,他在細心地計劃著他的預謀。

第一步怎樣?第二…怎樣?

直至他的計劃完成之後,他就要伸出魔掌來,耕食這一塊良田美地了。

他第一步的計劃是,買通家中的一個做粗活的老媽子。

這老媽子姓王,全家都叫她王媽。

王媽為人勢利,又喜逄迎。

老廖用銀錢,塞住了王媽的嘴,要她保守這一秘密。

告訴了她來意後,並還說道:「如果事情成功了,你的生養死葬,我都可負完全責任。」

這老媽子,遇上這天上掉下來的好事,那能不盡心竭力來達成這一目的呢?

起初在冰清面前,講些老廖為人怎麼良善,以及如何富有。

而後慢慢說到老廖對她的愛慕,已是到廢寢忘食的地步,只要能答應他的要求,將來收為二房,也是意中人事。

「一個人一輩子,有吃、有喝、有穿、有戴的,就比什麼都強,員外能與你兩相愛好,你就可以向他多弄點公,送給你媽。這樣你媽下半輩子,也有指望,這種事乃是可遇不可求,你的心意怎樣?也應該定個主意才對。」

這白冰清聽了王媽的話,一霎時,粉臉漲得通紅,羞答答地不發一語。

她暗自想著…

像自己這樣美貌的女孩子,第一次就配上個老頭,實在於心不甘。但想到苦命的母親,無依無靠,如果老廖與自己好了,母親的生活後半世自可解決。同時更想到自己是人買下來的丫環,收房的事,自己原做不得主,人家愛怎樣就怎樣,現在既與我好講,我倒不如就遷就他吧!

但這種認可的話兒,一個女孩兒家,又怎能輕於出口呢?

她正想到這裡,王媽已料著幾分,就接著道:「冰清呀!我看還是這樣吧!你如不講話,我認為這事就定規了,那麼今天晚上,我就叫他到你房中來,你可要好好侍候,老廖一高興,你母女就後福無窮了!」

兩人分手後,王媽遇到老廖,就把好消息告訴了他。

這老頭,真是快活得忘了形了。

他計劃著怎樣和他的太太打過門說,今天有事不能回家,並且在自己開設的藥鋪裡,帶了些助性的春藥,且買了一瓶潤滑油。

這為著什麼呢?原因是這老頭生來的是一根既壯又長的雞巴,在他性慾衝動硬起來的時候,全長就有七寸有餘,且龜頭大得出奇,最小的估計,在他的陽具勃起時,起碼也有普通的雞蛋大。

他想冰清是個黃花閨女,蓬門未開,驟逢這般大的事物,如果沒有油質來潤滑一番,不得其門而入。

自在意中,這老頭準備完畢,去到整容店,整了整容,浴堂裡洗了個澡。

再等了一刻,天已黑了大半會兒了。

約已快至午夜時分不遠,他急忙忙把預備好的助性春藥,(是兩粒紅色的藥丸),用溫水半杯,混合著朝嘴裡一送,只聽著「骨嘟」一聲,就服了下去。

這藥物之後,並未見有何功效,原因是這內服的春藥,自服下後,需經過一個小時,藥力才能行透,而發生奇特之效。

老廖恐怕臨陣匆忙,故又取出滑潤油來,在他的陽具上,由龜頭至玉根,擦了個滿堂大吉,真正是油光水滑,好像一柄寶刀,剛剛磨過一般。

老廖扎上了褲子,興匆匆向自己家門行來。

這時已是半夜時光,道路上冷靜得無人行走。

及至走抵家門時,王媽已把門開下,他頭一鑽,就進入宅中。

冰清的房間在那裡,他閉上眼睛也能摸的到,連大氣都不敢喘地,偷偷地摸進了冰清臥室。

這時室中,未曾燃燈,這老頭,略認方向,即摸向冰清睡榻而來。

這時的白冰清並未睡著,原因是她已知這老色迷,今晚必定前來問津,故心中忐忑,兩隻眼睛瞪得很大,直視著一點。

這時她見老廖已摸向榻前,更嚇得連氣也不敢出了。

老廖彎曲著身子,伸出了魔手,順著榻上一摸,感覺到一條被,平鋪在榻上,裡面還有一個人。

這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冰清,還會有誰?

於是他一面坐於榻沿,一面急急而迅速地解帶寬衣。

不一會全副武裝,均已解除,只剝得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只一鑽,就鑽入冰清的被中。再一翻過身來,面對著冰清兩臂一張,就將冰清抱了個滿懷,臉靠臉的一陣熱。

此時他發覺冰清的面部,靠在他的臉上,不僅滾熱,而且發燙,且燙得灼人。

老頭是久經沙場的老將,當然他知道這是少女春情發動的像微,他這時藥性已經完全發足,下面那一根陽具,翹舉著,堅挺著,活像一根旗竿似的。

他摸呀摸的,發現冰清外衣雖然去掉,但肉衣尚未脫盡。

他一面摸著,一面向冰清求道:「乖乖!你可憐可憐我吧!你只要聽我的話,明天我就替你打首飾去,並且還一定送個百兒八十兩的銀子,給你娘去化用,也不枉我們好了這一場呀!乖乖千萬聽話,我就這替你脫衣服了。」

他邊說邊來用手剝脫冰清的內衣褲,這冰清經老廖的甜言蜜語一說,本已心動,但她原本處女之身,這頭一回的事兒,到底還是既羞又怕。

她左手緊握著自已的腰帶,右手護在胸前,以防老廖把她來個全副武裝大解除。

這兩人相持一會,女人的力氣,總抵不上男子,而且,她並不是真的抵抗,只不過因為羞恥之心所使。在她稍一防疏的情形下,襯衣的整個鈕帶,已被解開,剩下了紅綢兜子。

這時,只順手一扯,活結兒「啊!」一聲,完全就扯掉了。

此時,白冰清已經是酥胸畢露,那細白肥嫩的肉兒,更透出了一股子少女幽香。一雙尖尖地豐滿地饅頭般地大乳,肥嫩嫩地,完完全全地亮了相。

這老頭,那裡見過這等好貨色,好似鷹抓燕雀一樣,一伸手,就把冰清右邊的香孔,給把抓了個滿握。他又一歪臉,一口又把她左邊的乳頭兒,含入口中,一邊用手,邊抓邊捏,一邊用嘴,又聞又嗅,又吮又吸。

這一下,可真把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暈頭轉向。

他只覺滿身血液沸騰,似觸電的一般。

冰清羞容滿面,不好抗拒,只得由他。

老頭更進一步,攀過她粉頸,在冰清臉上,連連親嘴。暗想:冰清是個黃花大姑娘,今日玊體橫陳,供給我受用,我老廖真不知那世裡,修來的福份。心下這麼一想,不禁引發了淫心,觸動了慾火,急急地要幹那風流事兒了。

冰青僅有的襯褲,也就是最後的一道防禦陣地,給老頭連哄帶脅的,一伸手,把她腰帶兒活結又弄開了。

褲腰一鬆,老頭見機不可失,當趕急彎起右腿來,用右腳伸向冰清的褲腰裡,再猛一蹬,使右腿伸直時,那襯褲兒已被完全地蹬下來了。

這時的冰清,已經是一絲不掛,像一隻白肥綿羊似地躺在榻上,一動也不動。

這老頭的一隻魔手,首先就把冰清白肥嫩嫩的屁股,撫摸個一陣,然後又將魔手滑行到小腹底下,一下子就摸到冰清的私處。

那冰清的私處,其形圓突突地隆起來很高,簡直與初出籠的饅頭一樣。那中間的一條小縫兒,已經微微潤濕,那稀疏的陰毛,僅有一把兒散佈在上方。

他輕輕撫摸之下,猶覺肥潤可愛。

這時的老頭,已經是欲心大動,更兼之藥性的助力,把一根原本就甚大的長逾七寸的陽物,這一來被衝動得青筋暴跳,昂頭屈腦,真正是又硬又直又粗又壯,並且是火熱熱地,溫呼呼地。

再加上抹上了油,這時的大龜頭,已經漲得其亮透明,其紅如火。那龜頭的溝口上,稜痕畢露,表現出聲勢驚人,威猛無比。

此時的老廖,再也沉不住氣了,忽地來個大翻身,他將整個身子俯伏在冰清的玉體之上,一邊用手扶著他的陽具,用龜頭來摩擦她的陰核。

這時的白冰清,驟遇突襲,心情緊張,自不在話下。無意間,她的嫩手摸到老頭的陽具,這一下可真把她的魂嚇出了頂門。

她暗自用手一量,乖乖隆的咚!足有七八寸長,單就是龜頭,她的嫩滑小手兒,都握不完全,這樣大的東西,那不是變成了驢?又是什麼?

而且她自己知道,她的那個小嫩穴,在平時她也曾用指頭探過,當中指插進穴縫兒的時候,她的小陰戶,還感覺到飽漲呢!

現在擺在面前的這個事物兒,怕不比自己的中指,要大上五六倍,並且又是兩三把都握不完的那麼長,乖乖!

這下如果弄了進去,怕不要了我的小命兒麼?想至此趕忙一手護陰,一手緊握著老廖的雞巴,低聲地哀求著:「好老爺,請你大發慈悲饒了我吧!實在是我的陰門太小太窄了,待兩年,等我的洞兒長大些,再送給你玩吧!」

老廖此時,已是慾火難耐,那還顧得許多,只哄著道:「乖肉兒,你別怕!我會慢些進去的,不過,因為是第一次,痛是難免的,但是總能受得住的,你想一想,你們女人生小孩子,有多麼大,比我這雞巴,不還要大得多嗎?僅只需這樣一想,你也就不用害怕了。」

這老頭邊說邊用他那飽漲的大龜頭,沿著她的肉縫,對準著用力向裡一挺。

因為他的雞巴,事前塗滿了油,因此在他的用力一挺之下,小肉縫的兩邊肉壁,再也抵抗不住了,只聽到「卜」的一聲,這一個雄壯闊大的龜頭,已整個塞進了陰戶裡去。這時的肉縫裡面,已被塞得滿滿的,連一些縫隙也沒有。

冰清受此重創,給他的龜頭頂進去之後,深感疼痛欲裂,趕快地用手握著他的雞巴,不准他再向內入進去。一面苦著臉,哀哀地求道:「好老爺!我的穴真是太小了呀!請你不要再入進去了,如果再入進去,我的小命就沒了。」

她雖是這樣告饒,老廖的陽具因藥性發作,更加的粗壯,他那管三七二十一,跟著又狠命的朝裡一頂。

這一下已滑入一半,白冰清這時感到肉縫內疼痛萬分,忍不住皺眉咬牙,發著哭的聲音說:「啊呀!…你這人好狠的心呀!怎麼一下子就入進去這麼多呀!噯呀!你輕些兒好嗎?啊!啊!呀!…慢慢來呀…不能再進去了呀!…」

這時老廖已到樂境,那裡肯聽,只說:「我聽說幹事中途停止,要發生毛病的。」再看看冰清的那副可憐像,也不禁引動了同情之心。便把那雞巴塞在中途不再頂送,緊緊地摟住冰清的粉頸,並問她現在感覺怎樣?

冰清見他不再頂,疼痛好了許多,又覺得這東西塞在裡面,雖然是漲痛,心裡倒覺有些麻麻癢癢地,也有說不出的好過,真正是疼、麻、癢,兼而有之。當即答道:「現在請你慢些兒抽,慢些送還忍得住,就這樣好了,不要再用力朝裡面頂了。」

老廖也果然聽話,軟玉溫香抱滿懷,開始那輕抽慢送起來。

過了一會,那陰戶幾經摩擦,也流出來好些淫水,陰戶中己很潤滑行無阻。

這時老廖向冰清道:「現在我開始再進去些,你忍住些,第一次的路打通了,以後再交合,也就沒有什麼困難了。」說著,臀部狠命又向前一挺,呼的一聲,整段的陽具,一下連根插進。

這一下可把冰清疼得哀聲連連,祇聽得:「噯唷…死了…沒命了…你的心真狠呀…你這樣大、這樣長的東西,我怎麼能吃得消啊!啊…慢些…快了會疼…噯唷…」

老廖的陽具,整個入進了以後,這一來他可樂極了。但他也不敢狠命的抽送,他深知他的陽具太壯,可真怕干死了人,因而雖然每次抽送,均直至根部再抽出。

此時的冰清,那小穴雖然還是很疼,但也能強忍得住了,且由於騷水流出很多,此時的陰戶裡已是潤滑女口油。那老廖的粗壯陽物在裡面,已可直來直往,次次到底,下下貫通,她也從麻癢中感到陣陣舒泰。

而老廖已不再是直來直往了,他採取三淺一深的方法,同時還夾雜著四面一翻,兜底一鏟的奇妙戰略。這麼一來,冰清的淫水,如同黃河決堤一樣滾滾而出,氾濫得滿坑滿谷皆是。

老廖的陽具,被冰清濕熱的淫水一泡,龜頭上突覺一陣酸癢,吉林林地打了個寒顫,那一股熱呼呼地熱精,急射而出。

這時,他(她)們均感精神倦怠,老廖由她那肉縫裡已把陽物拔了出來,軟綿綿地,已不是適才的威風八面。

他們二人趕忙找了一塊乾布,把水淋淋地大雞巴與她那小陰,戶擦了一番。

擦淨後相繼對躺下來,她低聲細氣地對老廖道:「你呀,我說你這人的心太狠,一點也不錯呀!你不信摸摸我的肉縫看,四周還不是都給你幹腫了麼?干的時候,求你輕些你總要拿定了狠心,不聞不問,任性的來棋沖直衝的,現在把我這小穴,玩成這副樣子,明天走路,一定是不方便的了,怎麼辦呢?」

他聽後,順手一摸,她那小陰戶果真的隆起來很高,而且發燒滾熱,燙得灼手。

他心中也覺不忍道:「乖肉兒!好心心!誰叫你生得這麼美而動人呢?我是愛到頂點,也是高興到極點,把你這原來還是第一次初破瓜的事兒,壓根兒都忘了,今天你吃了虧,我心內也有個數,趕明兒個,我從藥鋪子裡,取些上好的老山人參回來,予你補補氣,致於你那肉縫兒腫痛,那是因為你嫩小穴兒,太緊太小,而我的那根雞巴,又太粗太長,摩擦得多了,才會發生這種現像,趕明天你說有病請假休息兩天,我再予你取些消腫的藥,內服外敷,我想很快這腫熱就會消除的。」

白冰清泣道:「老爺!我的身子,今天已經完全獻給你了,要知道,女兒家最寶貴的,就是貞操二字,現在已經破損無餘了,我的未來,你也要給我打算才好,我母親的生活環境很苦,望你明天,就送些錢給她而安我的心呀!」

惠廖滿口應承,並一面在冰清的粉臉上,重重地吻了又吻,嗅了又嗅,而後急急穿衣,並約定再會的時日,就匆匆而去。


三天後的一個夜晚,廖員外食髓知味,他又摸呀摸的,又摸到冰清的房中來。

冰清今天,已不像前一次那樣害怕了,原因是:雖然那事物兒,兇猛如虎,但自己還能應付。細想:不過如此,恐懼之心一減,那淫慾之念,也就自然而生。

於是她低聲叫道:「員外來了麼?」

老廖邊走慌忙應道:「乖女兒!好肉兒!是呀!是我來了!」

說著,人已行到榻前,趕忙著把內外衣一脫,精赤的身子,急朝被內一鑽,一轉臉,他就緊抱著冰清又亂摸亂抓起來。

隔不了一會,被內的熱度增高了,慾火也就跟著高漲起來。

白冰清今天,可以說一回生,二回熟,害怕之心已完全掃除。相反地,她的慾念倒被引動起來,滿身立時燒熱。

這老廖本是識途老馬,怎會不懂,也就老實不客氣,來解除她的武裝。

一霎那,她也被剝了個精光,連一絲布紗也不餘。

她的身體是仰臥著,老廖心想,慢些來,如果一下子玩完了,到反覺沒有意思,這已是到口的饅頭,還是細細地嚼,才有意思。

於是他把大腿一撬,系擱在她的小腹上,臉對著臉,用嘴去吻她的香腮。接著,又移到她的小嘴上,唇對唇地狂吻一陣。

這時的冰清,也知善解人意,且她生性本就風流,在情不自禁下,也就丁香亂吐。那一條紅紅的舌尖兒,也就伸入他嘴中四面擺動著,一會兒舐上顎,一會兒舐下顎,一會左,一會右,弄得老廖滿嘴是口涎,他就一口一口地都吞下去。

上面已是忙得不亦樂乎了,可是他的手也還不閒,開始先摸她的粉嫩而又豐滿的香乳,再移到乳尖,揉捏著她那好似新剝雞皮地奶頭。

這一陣揉、搓、捏,不要緊,冰清的豐嫩大乳,就好似發了的饅頭一樣,漸漸地飽漲,也就堅硬起來。

這老頭又順著乳部向下摸,摸過了她的小腹,再摸,這一下,就觸接那世人最迷戀的地方──嫩陰戶兒了。

而他邊摸邊想:啊呀!她這小陰戶兒,生得多妙呀,隆隆地高起,像一座突出著的小山峰,這上部的陰毛,又好似山峰上生長的細草。再摸到那兩片肥而厚,厚而嫩的陰唇時,滾熱發灼。

他在隆起的陰門上,輕撫慢摸了一陣後,用中指又順肉縫中央部位,輕輕向裡頂送。一會兒,大半個手指已沒入進去,他感覺裡面潮濕濕地,熱氣蒸騰,那兩邊肉壁,卻緊緊地將他的手指夾住。他的指頭在裡面也就不客氣起來,上下左右,翻翻滾滾地抽插了一陣。

那陰戶經這一攪,那一陣陣淫水,也就直流出。

這時她的那個肥厚的小肉縫兒,四面都被淫水浸透,滑滴滴地門戶洞開,那兩片陰唇,忽開忽合,這徵狀正等於男子的陽物,硬到極點是一般。

這老頭,那有不懂之理。

他的情形,是怎樣呢?那還用說嗎?他那陽具,已是老早就翹上了天,硬得已是和孫悟空的金鋼棒一樣了。那大龜頭,亮油油地好似降魔寶杵一般,陰根上是虯筋畢露,赤紅爆漲。

冰清知道是要入她小嫩穴兒的時候了,等他伏上她身後,趕緊一伸那細嫩小手,一把握住他的陽具,邊說:「今天慢些干行嗎?現在由我來向裡送,比較方便些。」

說著,握住他的大雞巴,把那大龜頭先按在自己的肉縫口上,接著把兩腿分得開開的,用左手把肉縫朝兩邊一撥弄,一拉。已頂著穴門的龜頭,見陰戶已開,認為有機可乘,只一挺,好傢伙!那大龜頭已完全沒入,被含在陰戶中。

這時她陰戶內,雖己給淫水潤濕,但因為龜頭奇大,給塞得四面無一隙縫。

老廖在上面,已是輕抽慢送。開始約有數十抽,他被慾火逼得難耐,一挺屁股,「呼」一聲,大半段陽物,完完全全插入肉縫。

白冰清這時,已無痛苦,反覺到麻癢難耐,就也扭動肥厚嫩白的屁股,在下邊擺動起來,一面嘴裡哼道:「大雞巴老爺呀!我的親達達呀!你這樣入得我很痛快呢!噯…左邊癢呢…啊…右邊…右邊…唔…你真會幹,入得我舒服極了…」

老傢伙聽在耳裡,喜在心裡,心想:「我還沒有整個入進去,想不到這小妮子還真騷的呢!好!待我把真功夫使出來吧!」想罷,他把屁股用全力一頂,這一根大雞巴,在穴內就自然貫通,齊根盡沒,紮實實地頂住穴心。

冰清用力一抱他,道:「停一會抽送好麼?這麼大的雞巴,插入肉縫裡,實在很舒服呢!大雞巴老爺!請你把它放在裡面,溫一會再抽吧!」

他點點頭,一動也不動,果然聽話,狠命的頂住,不搖不動,不抽,也不送。

少許,她道:「開始抽吧!不要太使力,慢些抽送,反覺有意思呢!」

他也真聽話,果然輕抽慢送起來。

這時穴內淫水四布,滑潤如油,那粗壯的大雞巴,在內已是暢通無阻。每一抽送,必是齊根盡沒。

他二人這時淫情正隆,酣暢萬分,整個細胞,都在受用。

他為著要快活達於頂點,向她提議說:「乖肉兒!你今天怎麼這樣勇敢,我真快樂,不過,我要使我們更加快樂,要在你屁股下面,墊起枕頭來,那樣的話,每次抽送,必能徹底,快樂的成份,也就要比現在高出好多倍了。」

冰清雖然性質風流,但對於男女交合的事兒,她還初出茅廬,可以說,根本她是個道道地地的土包子呢!

一則因她初嘗到甜頭,再則她也要巴結這老傢伙,討他的歡喜,當即含羞帶笑應允。

這一來,可把老廖樂透了,他順手拉過一個高枕頭,塞在冰清的屁股下。這時,她因被枕頭墊在下面,屁股自然也就向上挺了,那小陰戶兒,更加的鼓得像一座饅頭山似地,容易抽送了。

老廖把濕淋淋地陽具,抽出來,用乾布把雞巴上的淫水擦淨,也叫冰清用布擦一番。這樣,他二人又繼續開始工作了。

當他正欲工作前,他將他的腰一躬,一縮身,把他那一張長有鬍子的嘴,把冰清那個也帶有鬍鬚的陰戶,狠吻一陣。聞到後來,他索性一口就把冰清的那陰核含住。

吮住!舐住!弄得他滿嘴都是黏黏的淫水,連他的鬍鬚也被粘著不少那事兒。

老廖快樂已極,那管許多,一長身,恢復原來的姿勢。將他的熱辣辣、潮濕濕、銀光水亮的陽物,認準了路線,對準了肉縫,那大龜頭腦袋,向兩邊一擺,然後又猛一挺。

這一擠,就已滑沒進去大半,再一挺,已經直達根部。可謂直搗黃龍矣,這傢伙抽送得很有技巧,他運用了很高的性技。

最後頂厲害最要命的一著要算是「釜底抽薪」了,這「釜底抽薪」的運用,是當陽物插入完了之後,把自己小腹向上抬,這樣情形下,那陽物根部,就貼著上陰唇陰核部位了。

而龜頭的方向,並不是直前,而是朝下,好像游泳跳水姿勢,變成頭下腳上了。如果再用力,使腹部上提,小腹下壓,竭盡全力來入的話,我想這時挨入的女人,一定就知道你是一員戰將,向你哀哀求饒的。

如果這女人也是猛將一員,那麼「釜底抽薪」就該使用上了。這時的龜頭朝下,根部反而向上,那麼你就先來一個「百鳥朝鳳」。

那老廖不知從那裡學來的這許多風流技巧,真把個白冰清幹得神魂顛倒,香汗淋淋,幽幽氣喘,浪哼滿室,全身肌肉跳動,根根神經抖顫。那底下的話兒,已是黃河氾濫成災一般了。

冰清不由得哼聲細細地浪極說:「啊呀…大雞巴老哥哥呀…親達達老爺呀…你的寶貝多少呀…你的雞巴多會幹呀…好…大…雞巴…哥…請你再朝裡面幹些…啊呀…我快活死了…我要死…我死…」說著,兩眼一翻,靜臥著不動了。

這老傢伙這時正抖動他槍身,「釜底抽薪」根根盡沒,嘴說你這次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此際他龜頭一麻,全身一抖,那股陽精,直射入冰清的花心了。他這時的身體,因流精過多,極感疲倦,把雞巴自陰戶抽出,用布擦淨後,再細看冰清,一動也不動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已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深感後悔,不該用「釜底抽薪」的辣著子對付像她這個細嫩兒,這不是活活的給入死了麼?

他趕忙找到一大碗水,朝著冰清臉部一潑,她被這涼水一激,人也就幽幽醒轉來了,臉含笑意地說:「老爺呀!你真會玩啊!你剛才已把我入死了,噯呀!真厲害呀!真夠味!」

她(他)們二人正在意態綿綿,情意款款,那知此際室外,一陣人聲鼎沸,一會兒滿屋都是人。

祇聽一個氣急敗壞的婦人口音,大聲叫道:「死不要臉的老鬼!臭淫婦!臭婊子!你們做得好事啊!把我瞞得緊緊地,幹下這等醜事來,也太看不起我這人,欺人欺到家了。」

邊嚷邊命人點上了燈,這時的廖老員外與冰清均是精光赤條條地,難堪萬分。

這婦人不用說,當然是那凶神般的廖太太了,但她如何知道?而又趕到這般巧呢?

原因是這大婦有個貼身的丫頭,名叫桃紅!什麼事她都愛管,平素最愛搬弄是非。今兒趕得也是真巧,這桃紅為人,不但愛搬弄是非,而且嘴饞,愛偷東西吃。

今晚的嘴又想偷吃了,就向廚房去偷食,那廚房的通道,必經過冰清的臥室,當她走至冰清臥室外時,突聽到房中,有男女說話之聲。

她與冰清並不和睦,再一細聽之下,裡面聲音雖低,他還是聽得出來。這不是老爺的聲音嗎?哼!這浪淫婦,膽子可真不小啊!連老爺她都敢勾引起來了。暗想:我立刻將此秘密告知夫人,這不是奇功一件嗎?

她悄悄地,來到後面上房,叫開了夫人的房間,把所見經過,一五一十的向夫人報告了個透徹。

她廖夫人聽罷之後,真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急匆匆率領眾丫環們來到前面,揭穿姦情。

但這婦人,也知稍識大體,知道這等事不可弄得「滿城風雨」到處皆是,那麼丈夫的名譽掃地,也會影響他的事業。所以她立刻叫他們快把衣服穿好,到前面大廳論斷。

大家來到大廳後,她將老廖罵得狗血噴頭,並把冰清重重地打了一頓。立刻說道:「姑娘!平素我疼愛你,也算白費了心,想不到你如此的狠,無廉恥,既想找人干,像你這樣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家,也應該找個年青小伙子才對呀!偏愛勾上了快要進棺材的老頭子,我真為你抱屈呢!真不知你安的是什麼心,既想找漢子干,當然就想嫁人了,在短期內替你尋個男人,不就得了!」

白冰清萬料不到,事情變得如此容易解決。心想:「嫁人那還真好,總比在這裡,低三下四做奴做婢要強得多。」也就無話可說,靜待命運安排。

過了數日,廖夫人命丫環桃紅,把冰清叫到跟前道:「你自入我家,於今已有五年多,你一時的過失,我已原諒你了,但因老廖與你的曖昧行為,這裡你實已無法再留下來,現我已為你找著相當的對象,大概那人下午就會來接你,你現在就收拾一下,那人來時,也不要通報我,就隨他回去安度夫婦生活去吧!」

看官!原來這廖夫人心如蛇蠍惡毒異常。

清朝時凡買來的奴婢,根本已失去一切人生自由,即因犯事被主人打死,亦不致由主人去抵命。但這廖家惡婦,用的是另一毒辣手段,叫她不生不死,過著精神上極痛苦的生活。

原來她給冰清物色的這位丈夫,乃洪同縣點著燈也沒處找,外號叫「三寸丁谷樹皮」,又名丑潘安的李榮吉。人既奇醜萬分,家中又無隔宿之糧,每日在大街小巷裡靠那賣炊餅為生。

況且,他還是四十出頭的人,因為家貧,無力結婚,故單身至今。現在那廖家惡婦,為要害冰清,認為這一婚事,最合理想。非但分文聘禮不要,且還贈送些銀錢物資。

下午,這李榮吉果然前來,廖婦將冰清就給他帶走。

出了廖家大門,雇了一乘小轎,載著冰清一會兒抵達家中。武大雖窮,也認為婚姻乃人生大事,故事先也準備了新房。所謂新房,那還不是在原來房中,整理粉刷一下而已。

來的朋友,向他們賀喜的,也有三四桌。武大且請了一位臨時證婚人及隔壁張婆做伴娘,交拜了天地,就雙雙進入洞房。

這時那外面議論紛紛,大致皆說,新娘太美太年青,配予李榮吉,真覺受屈,真好比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在洞房裡的白冰清,張開妙目一看,祇見這房間,既矮又小,房中除大床一張,桌凳一副外,什麼也沒有。再朝李榮吉週身一看,只見他頭似木瓜,眼似豆,榻鼻凹腮扁鴨嘴,身高不足三尺,一副病黃臉,皺紋滿佈。

這冰清看罷之後,暗地一聲輕歎,自感命苦奈何?

原來古時女人俱皆抱著「嫁狗隨狗,嫁雞隨雞」的思想。這李榮吉年已四十開外,驟逢這天上掉下來的奇遇,眼看著這如花似玉般女人,現在居然是他的老婆,他心裡那得不喜?

李榮吉搭訕著向前道:「冰清,時已不早,我們睡吧!」

冰清半句沒有回答,悶聲地上了床。

武大嘻嘻地笑,也就爬到床裡,冰清突地把燈熄滅,李榮吉於是脫光衣服後,竄入被中,同時也把冰清拖至被內。

一陣摸撫之後,冰清也感情動,於是實行了周公之禮。


李榮吉自成家之後,精神上深覺快慰,對冰清百依百順,無一違抗。

白冰清見李榮吉忠厚老實,對己頗知體貼,因此,對待李榮吉亦能刻守婦道,白晝裡李榮吉出外賣炊餅賺些錢來以度日光。

有天上午,冰清因洗罷了衣服,用竹竿掛好,伸至對街屋簷,準備亮曬。

她住的這條街,名叫紫石街,街道極為狹窄,故竹竿可以搭在對街屋簷。

也是前世冤孽未完,合該償還孽債。

誰料她一不小心,這竹竿竟未掛好,跌落街心。此時正有一路人經過,「拍!」這竹竿一落,就打在這頭上。

此人極感氣憤,本待發作,及至抬頭一看,見樓上站一美貌婦人向己含笑賠禮,那滿肚子氣不但化為烏有,且喪魂失魄地連說:「不要緊!無所謂!」說罷,走到街口,站立當地發怔。

各位!此人是誰呢?

此人複姓司馬名禪,在此洪同縣也開有兩家藥鋪。家道不算豪富,也算得人道人家。且此人手面闊綽,為女人化錢,毫不吝惜。他生來體格魁偉,外貌不弱,對國術一門,還有些根基,玩女人很有一手。

他想:「這是誰家的婦人,生得如此的美貌風流,噯!我妻妾雖多無一能及,若能把這婦人搭上,那才真個銷魂呢!」

想至此,一抬頭見街邊茶坊坐一老婆子,向他微笑,細一認,這不是張婆張媽媽麼?

他深知這張婆,對牽馬有豐富的經驗,這婦人又是她的鄰居,只要她答允幫忙,此事料有希望。

他上前與張婆招呼後,當即言明來意,並云:「事成自有重酬!」

這張婆本就是三姑六婆之類的人物,這還不一拍即合,滿口應承。

她用趕製壽衣為名,請冰清到她家去幫忙做活。

這壽衣的事,非三天五日可以完成,張婆也就利用這段接觸的時間,挑動冰清的春心。

所謂烈女怕閒夫,而何況她的婚姻,並不美滿呢?

在這半推半就的情形下,使司馬禪終於實現了願望,而勾搭成奸了。


第一次,他們訂交的地點,是在張婆家中。張婆裝作正人君子,但又故意予他們機會,藉口說,司馬禪是她的乾兒子,她的壽衣,就是司馬禪送的,現在她去買些物品來請客,並暫請冰清代為招待。

這張婆走後,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室內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等了許久,還不見張婆回來,冰清廉恥之心尚未完全喪失,她假意說:「司馬大官人!你看,天已不早了,乾媽還未回來,我家中還有事待理,對不住,奴家失禮了!」說罷,慢移碎步,作勢欲走狀。

司馬禪是個中老手,焉有看不出之禮,值此良機,焉能失去,當即上前握著她的手,言道:「乾媽還未回來,你走了,我多無聊呀!況且張媽媽是我乾媽,也是你乾媽,我們就是干兄妹呀!」說罷,他握著她的玉手,絲毫未松,反握得更緊。

此時冰清早已願意,故被握之手,並未縮回。

司馬禪見此情形,當即更進一步,雙膝跪下,向冰清哀告說:「妹妹!我自從見了你之後,想念到今,萬望你救我一命,否則,我是長跪不起的了!」

冰清說:「乾媽回來碰到多不好看呀!」

司馬禪笑著說:「妹勿多慮,萬事有我!」說著,就來替她解除衣衫,冰清也就半推半就中由他擺佈。

這時,兩人衣服,均皆脫盡。

冰清一看司馬禪那魁偉的身體,滿佈活力,比之廖老頭以及李榮吉,強勝何止萬倍,芳心中也就不覺蕩漾起來。

她用妙目再朝他胯下一看。

「啊呀!」她不禁把這兩個字叫出,她的心房也就跟著跳動起來。

她這時的心裡,異常的亂,又怕又愛。

怕的是這個陽物簡直不像人形,最低估計,也有八寸多長,粗、大、堅、硬、直,聲勢實在驚人。

喜的是這種千年難遇寶貝,如果實行起那話兒來,那才多麼夠勁呀!

她想罷,杏眼含春,低首不語,那一副春色撩人的樣兒,果真逗人憐愛呢!

司馬禪這時雖已精赤,但他並未躺下,他只是伸直了壯實的腿,半倚半坐在床裡一端,斜眼向著冰清說:「妹妹!來!到這兒來,坐在哥懷裡。」說罷,一伸雙臂摟住她腰肢緊緊一抱,早將冰清抱入懷中。

這時,白冰清赤條的身子被他緊抱著,緊依著他堅實的肌肉,整個精光赤條條白滑滑地玉體,完全緊倚在他的胸前,週身血液,立時一緊,那粉嫩的臉兒,已現出紅暈。

她週身熱度,急速的增加,增加得滿身似一團火。

司馬禪見此情景,已知冰清慾火發,急需替她解決。但他是風流專家,個人老手,雖然自己也一樣地難於忍耐,但他還是能強自壓制,非使雙方性慾達於最高潮,而後,他才端槍上馬。

冰清到底是女人,不管她如何騷浪,處此情狀之下,也決不能對一個剛交識的男人,第一次就催人家快些入她的小嫩穴呀。有此難處,冰清雖慾火難禁,她也沒法厚著臉向他要求。

司馬禪更進一步,左手摟著冰清的細腰。

這時,冰清是背他而坐的,他左手摟過來後,又向上一提,結實地就緊握著白冰清的細滑白嫩如綿的肥軟乳房。

他再用食拇二指捏她那新剝雞皮似地尖尖乳峰,約莫揉捏不到一會兒,冰清那尖尖乳頭,便火熱熱硬翹起來。

司馬禪左手雖然享受著,他的右手,還是不肯閒著,起先也是握著她右邊的肥乳,他認為還不過癮,他右手就離開乳部,貼著她身體游滑。

這司馬禪手指在她肌膚上游滑時,感覺到這肌膚,細潤嫩滑,真是絕頂的人間尤物。

這時他手已滑過了她小腹,再往下滑,觸著一團細毛。這細毛生長得不多不少,襯著那陰戶,顯得別緻。

他右手很快地通過了陰毛地區,再一摸,那肥嫩飽滿地小陰穴兒,就完全在握了,他用手一探玉門,不禁啊呀連連!原來那高高鼓鼓肥肉縫兒四周,俱被淫水浸濕。

司馬禪心想:「工作尚未開始,她那淫津騷水就已流出這麼多,這已是證明,她是真心愛我呢!」想到這裡,不由心喜,慾念突覺增高。

他用右手中指向著冰清小穴裡一插,不費事就已插進。他右手指向上一頂,正頂住冰清陰核,拇指也就和中指連成一氣,一把就捏著她陰核。

諸位!這女子陰核,乃性感最敏之處。據云:男子手淫,自然是五個打一個。

女人手淫,並不一定,需要代理物插入小穴。

因代理物很難比上男子陽物,故女人最普通的手淫方法,是仰臥床上,曲起玉腿,再用兩手握住右小腿踝部(或左腿亦可,看習慣如何而定)使足根後部,對準自己陰核衝擊,久之,非但騷水可直流而出,至最後亦能使女人丟精,解決性的飢渴。

有些女人曾說:遇到早洩的男人,或是陽萎著,反不如自動解決來得爽快,快者三五分鐘,就能達到目的。

由此可知,這陰核部份,對情慾排動之重要,不可不察。

閒言拉過,這司馬禪是何等人物,他又怎能不知其中奧妙呢?所以,他一開始就搓捏冰清的陰核,也是別有用意呢!

冰清此際,本已欲仙欲死,再經他將她的陰核揉捏一陣,不由得玉腿抽動,陣陣淫津騷水,立即更加猖狂,弄得司馬禪滿手皆是,心裡滿足萬分。

一低頭與冰清臉對臉,嘴對嘴地狂吻一陣。

此時冰清暗恨他還不解決他與她的最後那件妙事兒,她把那半寸小嘴一張,露著雪白玉齒一口就將司馬禪上吾咬住,並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

司馬禪也認為二人情慾,至此均達頂點,即向冰清說:「妹妹!哥的雞巴硬得太難受了,你快些臥下來,讓哥來入你肥肉縫兒吧!」

她把身子稍移,一把握住司馬禪的粗大陽物,可是這陽物太粗,她的小手不能把它握全,她隨即說:「唷!你的雞巴怎麼生得這麼大啊!我的小嫩穴兒怎能將它套入呢?」說著,她一雙玉手,以握來衡量它的長度,結果三把握滿了,還露出一個龜頭在外。

她不禁啊呀連聲說:「哥呀!你這根雞巴實在粗而又長,等下入我的時候要輕慢些啊!」說著,她的身體就平躺下來。

這時,司馬禪一看她赤裸玉體橫陳,她兩條雪白肥滑的玉腿向上微翹著,兩隻大腿分在左右兩邊,張得很開。

司馬禪看後,不由兩眼通紅,只樂得口涎滿嘴,他一「骨碌」把口水吞下,右手扶陽物頂住她那玉門,暫時並不入進。

他把肥大龜頭,在她小穴的上部一陣揉頂,立刻,冰清快感突至,那騷淫水更不住地直往外流。

這時冰清慾火如焚,兩條玉腿翹得更高,於是一把握住大雞巴,不管司馬禪同意與否,急向她小穴裡送入。可是司馬禪這陽物太粗,龜頭太大,她雖送了兩次,並未絲毫入進。

司馬禪也同樣感到心慌意亂,匆促間,他人急智生,吐了一口口水用右手接著後,朝向大龜頭上滿滿一塗。這口涎塗上後,再經他屁股一用力,陽物猛前一頂,果然收到奇效。只見冰清的小嫩穴被頂得朝兩邊一分,大龜頭乘機一滑,「呼拉」一聲,便被沒入其中,將她那小穴兒裡塞得有些發漲。

但她此時,淫情正盛,那管許多,反覺漲得舒快,並還用她那玉手,緊按他的屁股,希望更朝內入進。

司馬禪心想:「未入你之前,你求我慢些輕些,現在反按我屁股,這不是有意請我使力入麼?好!你既愛吃我的大雞巴,我還有甚顧慮呢?」

想罷,再一挺腰身,這大龜頭便帶玉根滋滋地向穴裡頂進,一瞬間,就入進十分之七。

白冰清這時覺得小穴裡被插得發熱,但熱得她好好受。

於是她那肥股在下面也就波動起來,嘴裡浪聲的說:「啊!哥呀!你的大雞巴太妙了!入得我痛快死了!啊呀!我的騷水又來了,親哥!快抽…再入進啊!入死我吧!」

這陣騷淫水出得很多。

司馬禪的大半段雞巴,被這淫津騷水沾得濕透透地。他的雞巴雖大,但穴內已其濕如油,故抽送起來並不難行。

這時,他一連給她抽送了二百餘次,他更一狠心,屁股更向前一挺,所餘剩的最後小半段陽物,也很快地整個兒入進,一直貫達根部。

這白冰清雖然淫心如焚,這時也覺得這根粗壯且長的陽物,實在厲害。只覺得穴內底部的花心,被頂得陣陣有些生痛,也就嬌喘細細地向司馬禪求饒。

「大雞巴哥!親達達哥呀!啊呀!輕些好嗎?妹花心痛呀!愛哥啊!輕一點吧!息會兒…再來好嗎?」

司馬禪也真憐愛起來,自動減去三分力量。

這樣一抽一送,不覺間,又抽了二百餘下。

這婦人此時又淫心大烈,並自動要求司馬禪將大雞巴,完全塞進一試。

司馬禪心想:「這婦人還真浪得緊呢!」想罷,只一挺他陽具,就又齊根盡入穴中,繼續不斷地抽動起來。

而她現在是閉眼、含笑、皺眉、咬牙,兩個肥臀不住擺動,嘴內吐氣短促地說:「親哥…妹妹痛…啊…痛快…噯唷…麻呢…噯呀…癢死了…親達達…你入呀…用力的入啊…大雞巴哥哥…干快呀…快干死我吧!入通我吧…唷…美啊!妙啊!」

各位讀者,這婦人既閉目含笑,為什麼又皺眉咬牙呢?

那是因為這時肉股裡奇癢難禁,麻得發酸,被這大陽物狠命地抽送,次次都齊根盡浪,她覺到非但止住麻癢,而且奇異的舒快,所以她有閉目含笑的表情。

她皺眉咬牙,自然是痛。

她的嫩細緊小的肉縫,被這根粗大昂長的雞巴,接連地狠命抽插,一次次均皆連根同沒,一次次直頂她那花心,她的陰,戶終究還是肉做的,並非鐵打的,那有不感到痛的道理。

可是,這痛被那癢與麻壓過了,她也忍耐得住。

這時她陰道裡感覺是,一陣痛,一陣麻,一陣癢,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大概是酸、甜、苦、辣、麻,兼而有之,她反以為這痛還是很刺激呢?

司馬禪眼看自己這麼大的陽物,在她細嫩緊小的陰道裡暢達無阻,給穴內的淫水一浸,越顯得青筋畢現,硬直如矢,其威力增大無比。

他想:「這是初次和冰清性的交合,必須多用些功夫,將她征服,徹底的勝利後,眼前的美人,以後才會死心塌地的愛我不變。」

他意念至此,就把那男女交合巧妙的技術演練起來。

這時,他的陽物由直抽直送,一變而為多種花樣。

在一陣肉搏之後,那奶油色的熱精,急射而入冰清的花心,彼此俱感舒適疲倦,百脈舒暢。

兩人仍精光著身子,擁抱在一起,互纏著一團,究竟誰是司馬禪,那是白冰清,也難以分清了。

休息了一刻,他抽出陽物。

冰清為著深愛他起見,趕急找著淨布,左手捏著他濕淋淋的陽具,右手用布擦他的龜頭、玉柱,以及卵子陰毛等處。並也把自己陰戶擦了一番,而後下床,取了些溫水,又互相擦洗一陣。

這時仍均赤裸著,未曾著衣,他兩人互相朝對方小腹下一看,不覺均露笑意。

冰清看到司馬禪陽物已收縮萎頓,輕淺含笑,並用玉手一指那雞巴說:「剛才你還那麼厲害,而今威風何在呢?」

司馬禪也用手撫上冰清的陰部。祇見她陰唇上,果真有些淫腫,再一試探,頗感發燙,必知必是被自己的陽具入得太凶過猛所致,不覺也有些憐惜起來,遂低聲道:「今天我因愛心太烈,於不知不覺間,就幹得凶狠了,下次必定留意,妹呀!你多予原諒吧!」

他二人互說著,正穿好衣服,只聽得門口有人叫門。

細聽之下,知是張婆如來。

冰清雙頰不禁發赤。

開門之後,張婆進門向冰清道:「冰清啊!我叫你代我招待客人,並未曾叫你關起門來在床上招待啊,此事如給榮吉知道,我張老婆子如何回答呢?」

這時冰清羞愧萬分,雖明知他二人合演雙簧,亦無法答辯。

還是司馬禪老於事故,遂說道:「乾媽!這事呢,實在做得冒昧,不過,我是你的乾兒子,她呢,又是你老的乾女兒,反正這事決不給別人知道,你老就算痛愛做兒子吧,如蒙成全,當知聊表表心。張婆接說:「事已如此,又叫老婆子奈何呢,何況你們一個郎才,一個女貌,不過你們兩人,今天既已訂,交爾後永不能反悔,或中途絕情斷義,如果反悔,我老婆子必定不依!」

他二人互笑點頭應承,並互約相見之期。

冰清即先回家中,那司馬禪含著勝利笑意,亦離開茶坊,逕自行去。


他與她分別數日,即好似隔了數年。

原因是雙方情殷意濃,難捨分開,故每日裡候李榮吉出外賣炊餅後,她即來到張婆茶坊與司馬禪纏綿畫淫。約計李榮吉快要返家,她則預先一步回。

故戀奸以來,始終將李榮吉蒙在鼓裡,絲毫未露破綻。

這天他們又在張家中幹那快活事兒。

這時天氣,已是春去夏來,他二人俱穿薄薄的衣衫,並坐在床。

司馬禪握著她的嫩手笑道:「我們認識至今,雖然肉體交合亦有數十次,但我總認為死板板的,味道不夠新鮮刺激,今天我們要隨意之所至,想怎麼幹,就怎麼幹,要死板板的,來點花樣,以達極樂之境,妹妹你同意嗎?」

冰清含笑說:「你這人真是傻氣,我的身子已完全給你,我的心更已屬於你的了,你愛把我怎麼幹,就將我怎麼入,只要你高興,我還有不同意的嗎?你說,我們今天如何的干法呢?」說罷,她臉含春意,等候他與她安排節目。

司馬禪笑說:「這天氣實在悶熱,我們先互相把衣服脫光,來個天體會,互相把對方詳細來賞鑒一番,然後再採取實際行動,那樣就夠意思得多了。」說罷,一會兒,二人衣服早就脫盡。

這時兩人仍坐於床沿,互相來個得意的訕笑。

這時白冰清細細欣賞著司馬禪赤裸著雄偉的體格,只見他有力的雙臂,虯筋盤節,開闊的胸膛,顯現著男子俱有的活力。一雙粗壯的大腿,更表現了精力的充沛,再看那物事兒,啊!它已早就昂伸挺直起來了。

啊!多粗多壯,多長多硬啊!她不禁叫出讚美的淫聲。不知怎的,她一見到這神偉的陽物,就由不得她不從心裡感到快慰起來。

她真把它當作恩人看待了,愛到頂點,不由她那嫩手,就握著了它,把它握在手中任意把玩,好似鑒賞古物似地愛不釋手。心想:這東西,我下面的肉縫兒,已吃了它很多次,實在是妙趣無窮,如果我把它含在口中,那又是另一奇趣滋味了。

想罷,一低粉頸,彎下上身,用她那隻玉手緊握住中段,猛地朝向她小嘴裡一塞。啊呀!真美啊!肥肥肉肉,又熱又燙。

這帶著騷臭氣地肥大龜頭,被她一口就含入口中,愛情這東西太神秘了。

本來是一根既騷又臭的大雞巴,而她此時卻如食仙露名果,津津生趣,吮吸不休。

這一來,並得司馬禪既麻又癢,百脈俱暢。

那龜頭在她嘴內也就愈外增強,膨漲得像一隻鴨蛋那麼大,把白冰清這張小嘴裡,已是填裝得滿滿扎扎。

這司馬禪還不以為滿足,也不管這小嘴,有多大點地方。

他將腰一振,這個肥頭大腦的陽物,又滑進二寸,直達到她的喉管,使她連呼吸,亦感塞息起來。

慌忙間,她急將陽物用玉手倒拉而出,只見這陽具,濕達達地已塗滿了口涎。

司馬禪慾火方烈,笑對冰清說:「妹呀!我們先來個『老漢推車』好麼?」

冰清明知故問道:「你這人呀!推車也要看地方呀!這裡是臥室,又非陽關大道,怎麼好推車呀?況且這裡那有車呢?」

司馬禪喜極笑罵她道:「壞淫婦兒,竟敢裝蒜,開我的心,好!我要不狠狠地干你才怪呢!」說著,一抬身子用右手向冰清乳峰一按,稍用力一推,她整個赤裸的玉體沿著床邊就被推臥下來,並還發著銀鈴似地浪聲大笑。

司馬禪這時好比今日西部武打作風,一伸雙手,緊握住她那雙小腿,猛向外一抽,就將她整個身子向著床邊倒拉過來。

直至她玉臀抵達床邊時,司馬禪又猛將握住她的那兩條雪白肥嫩玉腿,急向上一提,把個白冰清弄個雙腳朝天。

其姿勢極像練功的女人,蹬罈子耍給觀眾看時的情形,完全一樣。

這時握著朝左右一分,低頭一看。她那陰,戶完全看清,祇見她肉縫內的騷水,已順著縫兒下端直流而出。兩片陰唇,也是透濕而時開時合,表現出雌性的需求。

司馬禪人是站立床邊,雙胯緊貼冰清雙股部份,以手扶陽具,龜頭對準小穴,再用後臀一挺,只一滑,那其直如矢的陽物,便已大半沒入其中。接著,就開始抽動起來。

數十抽後,因小穴裡淫水漲滿,潤滑如油,司馬禪也不再客氣,雙手握住她兩腿分著,一挺,整段的陽物,便齊根盡皆塞入。

冰清的兩腿抬起老高,分支在司馬禪左右二肩,不知者,猛一看,倒活似司馬禪長了兩隻驢耳朵呢!其實,那是冰清的腿呀!

他一口氣,狠命狂抽了一陣,那陰戶內的騷水,不是慢慢的流,而變成嘩嘩的出了。

騷水越多,小穴越滑越松。這時司馬禪也就好似如入無人之境,橫掃千軍!

一陣狂抽狂送後,因小穴內過多的騷水,那陽物雖暢通無阻,但太滑太鬆了,雙方都感到刺激反減。於是司馬禪倒抽出陽具,在旁邊抓過來一塊乾布,把他那因淫水泡發熱氣蒸騰濕淋沐的陽物,由頭尾,全部擦一陣,旋又把布遞冰清。

她接過後,也把陰戶的上下左右擦一番。隨後,她又用中指按住布兒,猛向她穴裡一塞,用中指頂住布兒,在穴裡四面一挖,抽出來後,那塊布已是濕透了一大片。

諸事已畢,重整旗鼓。

這司馬禪把陽物送入後,這一次他可把渾身的解數施開。

那司馬禪昂然站著,胯股緊貼著一根龜頭,認準穴眼,由下向上一插(請注意這由下向上一插的門道)。只把龜頭入進一寸便停,旋施展了一著「樵夫向津」。

略停後原式不動,只用那龜頭向上一翹一頂,緊抵頂住她那陰核覆用力將龜頭一旋,又改變了招式。

幾式過後,白冰清已感毫無抵抗之力,喘息細細,呻吟起來。

及至司馬禪改成西部武打派頭,一副原野作風,已不禁把白冰清入得發狂發騷起來。

「哼哼!…呀…」叫個不停。

這司馬禪施展其解數到一些花招,這些花招變得更狂野了,乃是一次次齊根具沒,一下下直點花心。

她那嫩花心,也不由得張開。他每一次點到花心時,她那嫩穴兒就是一開,一口就把龜頭吸住,她全身的肌肉與神經,完全顫抖起來,抖抖顫顫地。

嘴內吐氣喘促地叫著:「啊呀!親達達…大雞巴…你真會幹呀…啊呀…你幹得多長深呀…深到底了…我的小穴…花心癢啊…頂得好…緊…快緊啊…噯唷…好麻呀…噯唷…不好…你干死我了…干…死…我…了…」

說至此,她已毫無聲音,那陰道內淫津如漿,汪洋一片。

冰清說:「你干死我了!」

這時,司馬禪正用著「一箭定江山」之際,這最後一箭開始時,司馬禪龜頭已麻癢萬分。待最後一箭射出時,同時那精門一開,「支!」一股熱精直射穴心。

此時司馬禪似乎聽到白冰清在狂叫:「你干死我了!」

他也就跟著大叫說:「我就干死你!」狠命干進至熱精為注流出後,他已伏在冰清身上。

半天,不見她有動靜,他深以為奇,順朝冰清面部一看,臉色蒼白。

他一想:「糟!」這不真給干死了麼?

但他豐於經驗,雖驚不慌,深知她乃快樂過份,一口氣被閉住所致。當用冷水向她頭上一淋,立見清醒過來,並且深深歎了一口氣。

「啊呀!真美妙呀!」

她還餘味猶存呢!

這時二人在床上又纏綿了一陣,便各自辭去。


這司馬禪與白冰清,一天比一天熟,簡直是如膠似漆,一刻兒也捨不得離開呢!

但,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是有婦之夫,怎麼說,也還受到許多限制。

即如白冰清與司馬禪他們二人,相交以來也有數月,可是要想痛快地住上一個整夜,那也是極難辦到的事。

李榮吉再老實,惟獨對這件事,他是不會原諒的。

他二人也就只有白晝,偷摸著來解決性慾了。

但李榮吉每天都要為生活而奔波,可說大白天整天定不返家。有此機會,他們豈能放過,故每天白晝,全是他二人的時間。

這天他們二人情慾又發作了,不用說,立刻就得對現。

司馬禪與她同時脫去了衣服,互坐床上,互相對視地笑著。

他一把將她抱入懷中,臉上、身上、肩上、乳上、腹上,以及她的穴上,他都一一巡視般的用嘴吻到,最後來個三面進攻。

這三攻是一面吻嘴、一面摸奶、一面摸穴,他真是上下不停,極辛苦了。

冰清被弄得心癢,淫念頓生,旋輕輕一推司馬禪道:「你這人閒來無事,總是亂摸一通,害得人家渾身發癢難受,正經事兒,放著不辦亂來倒有勁呢!」

司馬禪迷著眼道:「好!遵命!拿穴來幹!」

冰清笑罵道:「你是真的要干,說話也不必這麼粗呀!」

司馬禪正言道:「說真的,我今天和你練些下盤功夫,這下盤功夫,是一招三式。」

冰清笑道:「好呀!又講起武打小說來了!」

司馬禪道:「不是講武打小說,而是真格的!」

白冰清給他逗起興趣道:「你說下盤功夫,究竟是怎麼樣的練法呢?你這做老師的,要教我這新收的徒弟,才能會呀!」

司馬禪道:「不難!像你這樣聰明,一教即成!」

冰清道:「好!你就教吧!」

司馬禪道:「教你不難,但要聽我的指揮,叫你怎樣,不得違抗師命!」

白冰清道:「那是一定,誰叫你做我的師父,不聽話成嗎?」

司馬禪暗喜遂說道:「今天我們練的就是一招!」

「是那一招呢?」

「就是我在下面,你在上面,你像是男的,我卻好像女的,但這裡面有二個姿勢,所以我說這是『一招三式』」。

冰清搖擺著雪白的屁股說:「那麼你先說第一式,怎麼練法呢?」

司馬禪笑道:「這第一式叫做『老和尚搬磬』!」

冰清故意歪纏道:「噫!此地一無和尚,二無磬,這一式怎能做到呢?」

司馬禪在她肥臀上摸打一下道:「傻女人,這老和尚由我扮,你扮個磬就是了!」說著,指著冰清道:「上來!」

冰清還真是開洋葷,真傻了,說道:「上那兒去嘛?」

那知這句話的聲音說得過大,給把風的張婆聽了一清二楚。心中想道:「上那兒去,難道想隨著他私奔了麼?那可不成,事情鬧開了,我老婆子不坐牢才怪呢!我得看一看他們究竟弄的是什麼把戲。」

想著,用老眼從壁縫中偷看過去。那知不看猶可,這一看「乖乖隆的冬!」可把這老婆子看得雙眼發直,不由得合掌當胸,暗唸一聲我的佛爺!救苦救難,救救人命吧!

原來她見到這二人赤裸著全身,司馬禪坐著的姿勢在下面,挺起來驢腎一般大、毒蛇一般長,凶狠的大陽物,翹挺挺地伸得筆直。

這時冰清雪白似玉的裸體背面地坐於他胯上。

司馬禪摟住她的細腰,她兩條粉腿分支開著,蹲在司馬禪大腿兩側,那雪股朝著他的陽物,似欲朝下坐的模樣。

再一細看,原來是司馬禪那條毒蛇似地陽物,正頂住她的穴門,看情形龜頭已經頂進。

這時的冰清,正在以手握住他粗長的半段雞巴,緊向著穴肉塞呢!

眼看著已插進去一大半段了。

這張婆心想:「看她這樣嬌小的人兒,怎能消受得了這般大的雞巴呢?倘如完全插了進去,不穿破肚腸,鬧出人命來嗎?」因此暗聲叫佛爺救命了。

老張婆正在想著,一會,那所餘半段陽物,又漸漸沒入裡面,不一會,已經是齊根盡沒了。但奇怪的是,她眼見到冰清非但未有危險,而且毫無痛楚表情,相反地,她反而嗯哼地一邊扭著臀部,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滑動,做出各種淫浪的情態。

這時的她非但不再替她擔憂,而且自己臉上倒有些紅燒起來。她趕緊吞了一口口水,不敢再看,可是這時,她覺得自己下身有異,急用手一探,羞得她老臉十分難堪,暗罵一聲呸!原來的騷水已流得到處皆是,她底下的褲子整個地濕透,她趕忙回房換穿內褲去了。

張婆在外面偷看春色,司馬禪、白冰清他二人怎能知曉?

白冰清在上面用屁股扭、旋、抽、送了一陣後,那騷水一股股地直往下流,弄得司馬禪陰毛上以及他兩胯間,到處皆是。

只聽冰清在上面笑說:「啊!你這人壞透了!有這妙法兒,何不早說呢!這樣干法,深得多啊!已經到底了,你知道嗎?你說過有兩個式子,是怎麼耍呢?」

司馬禪笑道:「不要慌!不要急!我就教你了。」說著,他的身體,已不是坐姿了,他是完全仰臥,叫冰清蹲著兩條玉腿,改跪著他的大腿兩側。

這時他的大雞巴,並未因改變姿勢而抽出,仍舊套在她陰戶中動作著。

這時,他將冰清攬腰一抱,冰清的上體,向前一傾,一對肥白透嫩大乳,便緊緊地壓住了司馬禪的胸部。

這時,她也就丁香亂吐,把半段舌頭,伸進司馬禪的嘴中,那下邊的陰縫兒,全套在司馬禪的陽具上,趕緊地抽送起來。其姿勢如同男子干女子時的情形,完全相同,不過現在是男下女上,倒轉陰陽而已。

冰清還是第一次做假男人,她在上面,這粗硬雄偉的陽物磨來旋去抽抽送送,快樂得已至極點,遂笑問道:「啊!親達達哥呀!這第二式叫什麼名堂呢?」

司馬禪道:「這第二式叫做『倒燒蠟燭』,第三式名叫『古樹盤根』。」

而他們也一式式的實行過。

兩人一邊玩,一邊逗趣,淫水流出得更多!

司馬禪經她如許旋、磨、揉、抽、擦,快感不由而生突覺龜頭一麻。

此時雖發覺人在下面,那熱精流出時,必染滿胯,但此刻他已欲罷不能,就覺龜頭在那穴內連點數點,那熱精一射如注,旋即流了出來,弄得下體各部染滿流精,狼狽萬分。

他二人相視而笑,雲雨已畢。


冰清說:「你今天教我的這一招三式,能在原式不動中連換『老和尚搬磬』『倒燒蠟燭』與『古樹盤根』,這真是新奇事兒,奇妙得緊!以後再干的時候,如有什麼高招出奇的式子,希望你能盡量使出來,那才有意思呢!」

一面說著,他們二人同時穿好衣服,相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