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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洋子的過去
在洋子從女校畢業的音樂會上,唱「天鵝湖」時,才與聲樂家曾根一郎邂逅,在他的認可下,洋子的心中對未來充滿希望。
「今天,我們聽克羅西夫人的作品『理杳』。」練習結束時,一郎來到洋子身旁說道。
「夫人呢?」
「我太太,今天有急事回青梅的老家去了,不會馬上回來,所以你可以留下來吃晚餐。」
一郎命令女傭煮晚餐,他則從豪華的樂譜中,選出一張唱片來。不久,晚餐送來了,一郎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盯著正在挾菜吃的洋子。
「要回去了嗎?」
「嗯…太晚了…」
寧靜的午後,一直凝聽著悠揚樂聲的洋子,突然看了手錶,才發現已經相當晚了。
「再聽一首如何?」
洋子那如火再焚的上身,早為一郎強有力的雙臂抱個滿懷,當曲子結束時,兩人已深深地理入沙發之中,難分難捨了…當男人熱情的鼻息不停地吹在她的粉頸上時,洋子的腦海中閃過二個字──誘惑──但是由於對於性愛的好奇與對聲樂家一郎名聲的嚮往,擊潰了她反抗的心理。
「洋子。」
他的唇與他的聲音,同時淹蓋住她火熱的雙唇。一郎抱住她背後的手,更是迎向熱情的身體。一郎靜靜地將他的手掌放在洋裝上她的雙峰的位置上。這樣一來,更是刺激洋子的官能。
「哈啊…哈啊…」
她不自覺地發出那難以壓抑的呻吟。男人的陽具正透過薄薄的裙子壓在自己的雙膝上。而洋子則用自己的大腿挾著男人的雄物,當那雄具在那裙子上來回摩擦時,那令人忘掉一切的興奮,使她的淫汁馬上弄濕了她的內褲。洋子早已將一切置之腦後,全身完全融合在一種不知名的錯綜複雜的情緒中。
「老師,你會永遠都愛著我嗎?」
「我一定不會拋棄你的。」
「老師…我…」
洋子整個崩潰似的,倒在一郎的肩膀上,身體像騎在馬上不停地搖晃著。
「不行!不行!老師已經有妻室了…可是算了。老師…我已經無法忍受了!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會痛嗎?」
洋子撐開自己的大腿,一郎那燃燒的肉棒,早已慢慢地進入那樓色充滿淫汁的膣肉中。
肉棒完全進入穴肉之中時,洋子早已痛得呻吟出聲,但是她依然忍耐著,讓那肉棒不停地衝撞自己的子宮。在哈啊哈啊的呻吟中,去體會那不停進進出出的運動。咬著牙,彷彿進入了夢幻之中。
戰爭正向南方不停地擴大,一郎到前線慰問官兵。洋子與一郎同行,他們巡迴地來到了滿州,但是他們的軍隊正在節節敗退之中…
當她逃到延吉的部隊時,他們和一群軍隊逃入長白山中。他們在密林中彷徨數日。有一天,有一行小隊試著去找水源時,卻是一去不返,殘留下來的只有歌子與三十開外的道江三人而已。
三人很細心地合抱著大樹而眠,第二天早上,洋子往山谷的方向去尋找水源,但突然聽到女人的慘叫聲。
她直覺地認為是歌子她們被發現了,她愈發覺得危險,於是順著原路爬了回去。
歌子不知被帶往何方,而道江則被近在六尺內的共軍所押。
男人那充滿血絲的雙眼中,發出一股性飢渴的光茫。有一股想將道江吞食的焦躁,道江雖拚命抵抗,甚至於一口咬住那男的。男人在一陣痛苦中放了手。但隨即一臉怒容地一拳打在道江的臉上。
啊!一聲悲嗚,道江失去了知覺。
他在充份地玩過昏倒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之後,男人將道江的長褲脫了下來。
他審視她裸露在外的臀部,便將他的手指伸入她的裂縫之中。
男人下體的肉棒,早就濕淋淋了。他將道江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肩上。並將自己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刺入道江處女的玉門之中。
「啊…不行…」
當她看到此情景時,不由得大叫出聲,而帶在身上的空罐也碰到樹枝而發出聲響來。
共軍馬上拋下道江的身體。一把抓住想逃的洋子的頭髮。然後把她拖向道江那個位置。
身體自由時,尚且無計可施,更何況是現在被人一把拖住。只要能免除一死,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但是腦海中,實在想不出有何自救的方法來。
看來一切都無法改變時,只好由自己先改變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從口袋中掏出手槍對準洋子的胸部,洋子迅速地為男人脫下上衣。
男人愈來愈逼近洋子,並用槍口敲在洋子的皮膚上。那是要她脫下褲子的一個指示,她慢慢地解下皮帶,並將長褲褪到腳下。
而洋子早就一絲不掛地躺在草地上。中午的太陽,好像照在美人魚的身上,相當妖艷。
男人搓著洋子那奔放的雙峰,吸吮著、搓揉著,並撫摸她那豐腴的臀部。然後由臀部的方位,慢慢地推進到玉門關前。他用手指百般地撥弄著。
洋子全身充滿快感。更是把自己的雙腳,張得更大。而對方也更加溫柔地撫弄她那濃密的陰丘及陰核。
他的大手不停地摸撫著洋子那柔軟的身體,那感覺自然是不分國籍的。洋子在男人的撫弄下,達到相當的快感。那呻吟聲由緊咬的牙縫中流露出來。全身在男人的魔指下,有股令人難以控制的興奮的感覺。
男人的指尖輕輕地爬行在她的陰唇與陰核上。就在陰核輕輕被觸壓時,二根手指已輕輕地滑入她的膣中。
那啾啾的聲音,令子宮感到莫名的興奮。早已將生死的恐懼置之腦後了。那嗚嗚的呻吟聲,以及那不得不忍耐的意志,再加上那不停湧出來的淫液,以及男人在膛中加速手指的動作等等。
男人看著洋子那充滿情慾的表情,臉上更是發出爽快的笑容。然後細心地將她被綁的雙手放在腦後,再用雙手去撥開她的陰唇。最後將他那巨大的內棒,擠入她的裂縫之中。
那充滿淫液的玉門,對於那龐然巨物,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而且好像很想一口就把它吞進去似的。當它猛然插入時,那陣陣的痛感與快感,早已夾雜不清。
當它在子宮口上下運動時,洋子的全身早已深深地沉醉在快感之中。口中也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聲。
女人如此嬌態,更令男人感到興奮。除了更緊緊地抱住女人之外,抽動的速度,自然也加快不少。但不論他如何擁抱、挑逗,她的身體就是動彈不得,任人擺佈。在這種情形下,更有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彷彿在夢幻中一樣。
「哈啊…嗯…已經…」
那淫汁就像汗水一樣大量地釋出。
不久,男人似乎達到高潮了。把一直在呻吟中的女人的腰枝緊緊抓住。一股灼熱的精液,直衝向子宮內,此時,男人也發出嗯嗯的呻吟聲,然後突然間失去全身力氣似的,倒在女人的身上。
洋子覺得彷彿全身虛脫一般,其實不然,在她的眼前又出現別的男人。
對方一腳踢在倒在她身上的男人,而第一個男人因為被踢中太陽穴。他獲得絕頂的快樂之後,很快地也就跟著一命歸西了。
「…一波未去,另一波又起,又有男人向我狙擊了。」
就在轉念之間,另一個男人早已抱著全裸又妖艷又遭蹂躪過的洋子。
他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只將散在旁邊的衣物隨便纏在她身上,就拉著她的手進入草叢中了。
這個男人是個日本逃兵,洋子就在他的幫助下,才得以回到日本的。
…那個男人就是她現在的男朋友,很特殊的結織方式。方式雖不太好,但他卻是她的救命恩人,他在回到東京之後,相當努力。
對他而言,她只不過是戰爭中的犧牲者而已。不用顧忌什麼。
他最近因身體較差,到鄉下療養一個月,啊!真是太健忘了,不知曉子有什麼事要拜託自己的。
曉子是橫山町一家玩具批發商的獨生女。身旁一直有女傭服侍,每天悠閒地看書渡日。
在戰事最劇烈時,她的雙親雖然人手不足,但也捨不得讓她多操勞。此時,正好有一位好朋友的兒子到家裡來投宿。
他是東大的學生,叫伊籐敏郎。從小失去父母,所以一直孑然一身,但個性開朗的他,經常帶給曉子一家莫大的快樂。
他對文學相當有興趣,經常對曉子發表他的看法。因此久而久之,二人遂迸出愛的火花。但是甜蜜的愛情,卻是難長久。晴天霹靂,伊籐以學生的身份被徵調出征,在他出征的前一晚,他們喝酒告別。
「請你多保重,一定要平安無事地回來。我會永遠等你回來的。」
在這最後的相聚中,他們不停以玻璃杯交換著喝酒。身體愈來愈炙熱,舌頭似乎麻痺了,但是他們沒有結束的意思。
「我一定會回來的。」
伊籐的聲音因激動而發抖著。並緊緊地握住曉子的雙手。
這將成為我們約定的信物,伊籐像餓狼一樣地撲向她的雙唇。
曉子默默無言地將身體依偎在他身上,櫻唇則任他欲取欲求。
伊籐因為是第一次吻女孩,所以雙手緊緊地抱住曉子的肩膀。
曉子胸前的二個大乳子,在他激烈的擁抱中,強烈地壓迫著他。使他更難以忍受。
伊籐在無意識下,伸手去撫摸她那緊繃又富彈性的下體。他感到內褲中,有股濕潤。
「啊…討厭…不能摸那個部位…」
「只要摸一下就好。」
「不要!我不要。」
「嗯…」
「真的討厭…」
「無論如何也…?」
「討厭…」
「我們解除婚約,請你下樓。」
「討厭…」
不論伊籐說什麼,曉子都說討厭,使他不得要領,他已迷失自我了。而那令人難以抑制的慾望,更是早已就令他陷入半瘋狂的狀態之中。
伊籐不停地對曉子挑逗著,雖然她也拚命地抵抗著…但她早已躺在床上。
曉子依然一直叫著不要,好丟人哦!並且一直想起身。
「曉子,我恐怕難以生還。」
「現在所作的事是我畢生的第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了,我求求你。」
「不要…但是我很愛你。」
曉子哇地哭了出聲,但隨即止住哭聲。
「你應該高興地出門,我不應該讓你看到我哭泣的樣子。」
她把頭低下來,很快地又回復開朗的表情,而伊籐則默默地,神情相當沮喪。
「你生氣了?請你原諒我。」
嘵子想了一下,改變了想法,閉上自己的雙眼,將自己火熱的身體,任由像夢遊者般地在身上遊走著。
伊籐將她的裙擺撩起,他的雙腳進入她張開的雙腳之內。
曉子既害羞又緊張,胸口跳得很厲害。
伊籐一直用他兇猛的肉棒去狙擊曉子的玉門,令曉子的身體不由而栗,因為他不知道膣口的正確位置,只是胡亂亂撞,想找出膣口來。
「曉子,讓我早點進入。」
「可是…我覺得丟人…」
伊籐在一陣亂闖之後,龜頭終於碰到一股柔軟陰濕的地方。他在心中大叫,對了,就是這裡。他緊緊抱住曉子,腰力猛然使力。
「啊…好痛…啊…」她大叫出聲。
「很痛嗎?原諒我,讓我看一下。」
「不用了!我討厭被人看見。」
她雖不願意,但他仍起身察看一下。
膣口正滴出二、三滴鮮紅的血來。秘丘則像饅頭一樣鼓鼓地。那不濃也不淡的陰毛,更是嬌嫩,而陰核看起來就像一粒大豆一樣。
曉子因為害羞而沒有絲毫勇氣睜開雙眼。只好任由他去。
伊籐將自己的陽具插入一半左右,然後用大拇指去撥開核。
那下體正閃爍著處女清純的桃紅色的光澤,右手的二指在她的下體處撫弄著。
在陣陣的酥麻中,感到快感,但玉門也傳來陣陣灼痛的感覺。因而她的腰也慢慢向上挺起,並將肉棒慢慢地吸入自己的大玉門中。將龜頭一步步地往最內部吸入,她的腰枝也愈來愈弛緩麻痺。她早將一切置之九宵雲外了。
「敏郎!用力地抱,我好喜歡哦!」
那充滿愉悅的聲音以及不斷上挺的腰枝,雄赳赳的陽具中流出少許的精液來,此時子宮口緊緊地扣住那強有力的肉棒。
膣口傳出淫蕩的聲音來,淫水順勢流出陰門,而二人早已陶醉在欲情之中了。
「啊…受不了…好棒…」
那喜悅的聲音,像暴風雨般的喘息,以及下體迫切的吸力,曉子為了能獲致更大的快感,大膽地將雙腳盤在他的屁股上,使陽具能更深入玉門中。
「啊!你挾的這麼緊,我已經…啊…要出來了…曉子。」伊籐在曉子柔嫩的耳邊說道。
「敏郎…我…該怎麼辦,啊…哈啊!哈啊!」
「我…出來了…就這樣射出來了。」
「我好像是什麼消失了一樣?」
曉子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二人在呻吟聲中,發出像小狗般的飲泣聲。
之後,第二次、第三次、含著借別的心情,二人的心漸漸溶合在一起。而玉門也一再濕潤著,發出淫聲。
但是,總動員依然是揮之不去的惡夢,曉子雖不願也只能與敏郎告別,讓他上戰場。
伊籐出征後,不久,曉子也收到了徵用令。她需到軍工廠檢查子彈,她每天勤快的工作,心裡不斷地祈禱著伊籐的健康與平安。
當她收到伊籐從前線寄來信的那一晚,她興奮得睡不著覺。她感覺她的私處特別濕潤,乾脆起身,來到桌燈前,脫下內褲照著自己的陰部。
啊!不知何時,陰毛下的陰核已膨脹變硬,陰唇早已變成茶色,而且相當濕潤。
她雖然用手帕擦乾淨,但是在好奇心的軀使下,她用手指去撫弄它。呈桃色的陰核微微地疼痛起來,她突然想起那一夜和敏郎所作的一切,於是手指再也離不開了。
她的手指在私處時強時弱地愛撫著。然後二根手指開始爬入穴道之中。那腦部則突然傳來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屁股不自覺地搖了起來。而手指的速度也愈來愈快。
在呻吟聲中,獲得最大的自慰。淫水順著指縫不停地流了出來,而且沾污了床單。但她早已沉醉其中了。
但是手指卻無法再深入內部,曉子彷彿發狂般地站了起來,她突然看見化妝台上有一支細長的化妝瓶,她隨手拿了過來,就刺入自己早已濕透的膣中。雖然感覺相當冰冷,但是它的前端卻很快地達到子宮口。
她用力地旋轉著,全身完全被一種喜悅所籠罩著。當她達到最高潮時,不由得呻吟而泣。
「啊…受不了了,我要強壯又粗大又溫暖的肉棒,我需要男人強有力的擁抱。哈啊!哈啊!」
終於像小便一樣,點點的淫水不停地滴落。因此,第二天去工作時,有點力不從心。
這家檢查工廠是由一位三十四、五歲叫大西的職長在負責的。
他是有名的色狼,他會先觀察內部一些比較浮華的女孩,找機會約她們出來。並趁機沾污她們。之後,並以此要脅她們,使她們成為他的玩物。在被徵用者之中,已有二、三人被他玩弄過了。
因此有一天…
「部隊裡有很多慰安婦,但我決不會去碰她們的…」
「你那可愛的陰毛,我一直隨身攜帶著,並且好好地保存著。」
它讓我想起,那一夜我們快樂的情景。
昨天才收到伊籐的信,她滿腦子都是對他的思念。甚至於還因為看了他的信而自淫了一番呢?
現在回想起來,內褲早已潤濕了起來,而且也滲透了出來,就在此時職長大西走了過來。
「花田,你最近的檢查過於草率,請你跟我來一下。」
聽到大西的話,曉子花容失色,但是軍律是講求絕對服從的,因此,她只得乖乖地跟在大西的後面。
工廠旁有一座大倉庫,大西對守衛說道:「要再檢查製品,入庫時間約一小時。」
守衛回答:「好」之後,隨即以曖昧的眼光看著曉子,然後把鑰匙交給大西。
倉庫內部分成數個房間,每一個房間內都裝滿了子彈,他過了好幾扇門來到其中一間房,那裡裝滿捆包好的彈藥。
「花田,這些全是不良品,裡面有很多是經你的手檢查的。」大西指著其中一堆對她說道。
「對不起,以後我會很小心的。」曉子小聲地道著歉。
「你想看看,如果拿這些不良品到戰場上,對於無法發揮火力的部隊能打勝戰嗎?」
「我以前曾經調查過其他女工,是因為她們擁有奇怪男人的照片所致,如果是這樣的話…」
大西好像要把曉子吞下去似的看著她。
「你一定也有,所以我要好好調查一下。」
曉子突然想起懷中有伊籐的信,不由得吞了一口氣,但是軍工廠規定,又不能拒絕大西的要求。
「原來有這封信,在工作時難免胡思亂想,你真是不愛國…」
曉子說了一聲抱歉之後,用衣袖掩著臉,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但是她白晢的腳踝早就令大西虎視耽耽了。
「一定還有其他的。」
說完,就伸手去她的胸前胡亂摸著,而曉子也感到陣陣快感,他的手由雙乳往腹部…
「啊…請你住手,放了我…」
大西的指尖已接觸到私處柔軟濕潤的淫水,她趕緊把雙腿併攏,看到曉子一臉哀怨而拚命忍耐的模樣,大西職長一怒之下,硬是把手從女人的私處抽了回來。
「哼!討厭的話,我把這封信交給監督,看他如何處置你和你的未婚夫…」
這下完了,她完全陷入大西職長的詐術之中。
「不過還有另一個選擇,那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大西以勝利者的姿勢在她的耳邊說道,並張開雙手把曉子拉了過來,曉子除了依他之外,別無他法,也無處可逃。
「你一定每天看著信,想起那一晚媾合之事吧!嗯…有必要調查一下,把內褲脫下來…」
曉子雖不願意,但是在軍隊的紀律的大帽壓頂之下,也只好乖乖地脫下褲子,然後仰躺在彈藥箱上。
他用手掌撐開她的裂縫,並在她的會陰部上來回地察看著。
「嗯!真是極品的陰毛,陰核也相當硬挺,一定是每晚自己玩弄一番的結果吧!不然陰唇不會如此妖艷。」他不懷好意地笑著,繼續檢查。
對曉子而言,自從以身相許給伊籐敏郎之後,直到最近常因性不滿,而開始有了自慰的行為發生,並且每一次都在幻想中獲得滿足。
「呼!這真正是上等玉門,真難得流出這麼多淫汁來,裡面的穴不知如何,有檢查一下的必要。」
大西職長自然看出少女的嬌羞,更是將自己褲內的硬物給拉了出來,然後將她的陰門左右分開,並將自己的內棒一股腦地擠入裡面。
那陽具很快地擠入她的玉門之中。
「哈哈!真是太棒了。」
「好緊繃哦!真是上等玉門,難怪你的未婚夫會朝思暮想,哈哈哈!」
曉子整個人被男人壓在下面。大西職長毫不客氣地將他的陽具,深深地刺入她的膛中,弄得秘肉非常疼痛,那感覺和她和伊籐敏郎作愛時,他小心翼翼的模樣,截然不同。
「啊…夠了…」
她的腳被男人抓住,懸在半空中,而她的臀部則被微微拉起,那玉門自然也微微向上,使肉棒能更深入裡面。
「哇啊!真是太棒了,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並讓你的成績,獲得表揚。」
「啊!如此深入的結合,真是過癮。啊!太爽了,受不了,射出來了。」
即使是因自己的慾望得到發洩,但是大西職長,還是會想辦法將這一切說成合法化。
他雙手緊緊抱住上挺女人的身體,並不停使勁用腰力。為了忍住不射精,他依然全力向前衝刺。
「哈啊!哈啊!哈啊!」
她在哭泣聲中,拚命地忍耐著,那個部位又遭到男人的攻擊了。
「啊!不行…出來了。」
二人在激情中,完全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中。
…之後,大西經常邀曉子外出。
不是在山中,就是在野外,要不然就在倉庫中,媾合著。曉子覺得自己的把柄抓在對方手中,不得不聽命於他。
有一天夜,空襲。她的家被燒燬了,而她的父母也雙亡,親戚的家也被毀了。她在一夕之間,變得孤苦伶仃,根本不知要何去何從。
大西職長以照顧屬下的名義,安排她住到大西自己的家中去,他除了獲得大家的好評之外,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他的獸慾,更可以隨時獲得滿足。
有一夜,大西大醉而歸。回來時大刺刺地來到曉子的房間,並在她的枕邊坐了下來。
「曉子!今晚我們可要好好的玩一玩。」
「不行!會被你太太罵的,不行啦!」
曉子感到不安的起了身。
「我今晚有點頭痛!所以…」
她想逃避,但是大西看到曉子散開來的睡衣裙腳,更是慾火中燒,早已將長褲中的硬物,拉了出來。
「今晚不管我太太好了。曉子,你別拒絕,我們又不是剛認識的。」說完,就把曉子的睡衣撩了起來。
「啊…不行…今晚先忍耐一下。」說著,一邊用手揮開他。
「你在作什麼呢?」
他的妻子帶著嫉妒的眼光進入房內,曉子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早已面紅耳赤,而大西則一臉不在意。
「我如果和你睡時,會好好疼愛你的。」
「哼!我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你想收她作妾之後,然後把我趕出去?」
「男人全是這付德性。」
「我不願意與妾在一起,你這賤女人,給我滾出去。」
「別吵了。」
「關於妾這件事…」
「嗯!真是沒辦法,你到那邊,我好好疼你一番。」
大西看著曉子的臉,然後站了起來,拉著他的妻子到房間去。
在短暫的語言爭吵與身體揉合之後,傳來哈哈啊,他太太惱人的叫聲。
…啊!怒不可遏的太太不停地哭泣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她心裡毛毛的。
大西將他太太剝個精光,然後也硬把曉子拉到房間來。當她進入房間後,不由得大叫出聲。
在一張弄亂的大紅棉被上,他的太太正仰躺在那上面。她痛苦地輾轉著,她的陰門正流出大量的淫水,並且滴到棉被上。
「讓你看著我太太在獲得充分滿足的模樣。今晚,我也一定全讓你快活的。」
全身慾火中燒的大西,把曉子押了過來,並把她的衣服剝光之後,綁住她的手腕,而他太太的陰門正不停滲出淫水來。他不客氣地將手指刺入裡面。
曉子全身裸體仰躺著,這樣一來,她美麗的屁股完全裸露出來,他審視著她的大陰唇。
大西用他左手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陰核上來回摩擦著,然後他將一隻奇異的保險套套在自己的右手上,直插入她大玉門之中。
在他巧妙的動作下,保險套很快地就緊貼住膣腔,那份快感,彷彿令人進入天堂一般。
「怎麼樣,曉子,感覺不壞吧?」
「哈啊…哈啊…已經…」
曉子不由得將腰部浮起,而大西也加快套著保險套手指的動作。她在呻吟聲中,淫水大量地流出來。
「哇啊!太棒了,比我太太的淫汁更多,今晚又增加一個大項目了。」
大西看著旁邊的太太,拉出自己的寶貝來。然後把綁在柱子上的曉子拉了下來,使她坐在他那張開雙腿的膝上,而手指上的保險套則套在他的內捧上。
曉子猛然間看到大西的內棒,不覺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那套在內棒上的保險套正在抖動著。
被抱起的身軀,由玉門的方位,直接被擠入那變形的保險套的陽具上。由膣的入口一直刺到子宮,令人倍覺興奮。而子宮在上下激烈的運動中,全身彷彿遭到電擊般變硬,身體也自然向左右扭擺。
曉子和他太太都發出惱人的呻吟聲,她們咬著牙,而淫水則不停地流了出來。
突然間,他抱起早已虛脫的曉子的身體,開始猛烈地幹了起來。一次、二次、三次,身體雖然相當疲憊,但在彷彿中獲得多次高潮。
大色狼--大西,不但把曉子玩得精疲力盡,他的老婆自然也未被放過。
「你也進入妾的體內吧!」
二個女人在精疲力盡之後,都把大西推給對方。但是大西則按照自己的意思,他的肉棒,依然插在曉子的玉門之中,而且動作更加粗暴。然後他還抱著曉子的粉頸,並吸吮著她的乳房。而右手也未閒著,他伸出二根手指,在他太太的穴中攪動著。
二人的呻吟聲,更使他進入陶醉的境界。
「啊!太爽了!快出來了。」
他的手指在他太太的玉門中,快速地轉動著。而又拚命地吸吮曉子的乳房,而大肉棒則在保險套下拚命地在曉子的大玉門內衝刺著。
二個女人在呻吟中,多次獲得高潮,曉子連續五次獲得高潮。但是精力也消耗殆盡,到最後只有在呻吟中,發覺自己的大腿在痙攣著。
第二天,在與大西大戰之後的曉子在陽光下,臉色是一片臘黃,而大西則無事地照常到軍工廠去。也許是長年習慣於這種性生活吧,大西的太太也是匆匆起床之後就外出了,大西職長發現他太太的東西全部不見了,才知道她已離家出走。
「不必耽心她會自殺,別管她。如果想自殺就不會帶走衣物了,今夜之後,我和你就可以毫無顧忌地玩在一起了。」
聽他的話,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似的。
在二次大戰結束時,大西利用他的才智,而擁有大量的物資,並且以放高利貸的錢自立公司,而曉子也名正言順地成為董事長夫人,因為她在那激情之後,再也無法離開他了。
──「敗戰後四年,她以妾的身份一直和大西生活在一起,但是如果再經過三年這種生活的話,我一定會死掉的,洋子,救救我,幫我想想辦法吧!」
這就是曉子拜託她的事情。
「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可是,大西的交遊廣闊,他只要運用各方人馬,很快就會查出來的。」
「說的也是。」洋子繼續思考著。
「我這裡雖狹窄,但不妨暫時躲在我這裡,我和大西談。」
「如果能如此,我真的很高興,可是,只有你一個人有辦法去交涉嗎?」
「能不能,看來也只有一試了。對了!事不疑遲,你先到我家去等吧!」
「一切麻煩你了。」
「沒問題。」
商量好之後,她們交換住址,走出新宿的御苑。
她到大西家一看,原來是她在新宿的舞廳,碰過四、五次的舞友。
「啊!你不是大西嗎?」
「怎麼啦!洋子,沒有通知一聲就跑來找我,請坐請坐。」說著請她坐下。
「我今天是為曉子的事來的。」
「曉子的事?」
「她和我是女校時的同學,今天好不容易重逢,聽她說了不少事情。大西對那方面,實在有一手,我好羨慕哦,可是,曉子身體受不了了,實在可憐。」
「什麼,她跑去對大家說這種事?」
「她說她不能回來了,不能與你辭行。曉子的身體太弱了,實在無法在與你在一起了。」
「什麼話!洋子,她已經和我生活很久了。」
「幫你找一個同好如何?」
「我雖然想發出廣告,徵求精力絕倫的婦人?我會好好考慮的。」
「那我先告辭了。」
「吃個飯再走吧!」
他拿威士忌與酒杯,和她一起共餐,喝得相當醉時,大西對洋子更是慾火中燒。洋子雖然是為了曉子而留下來,但這一切仍引起她強烈的好奇心,於是她更以嬌羞的模樣來勾引男人。
「喂!你到底怎麼對曉子的?」
「你一定全聽說了吧!」
「雖然聽過,只是綁著手而已…要不要把我也綁起來,我看看是什麼樣的心情…」
在酒精的作遂下,洋子的腦海中浮現出她在大陸的山中,被共軍強姦時的那一份快感。現在的愛人,身體孱弱,她的性慾從長期獨守空閨的情況下解放出來。
「喂,洋子…不過有事要麻煩你,我要用力地綁,所以把襪子脫下來。」
「好漂亮的腳,又修長又柔軟。」
「少說廢話,快動手。」
「可以進入嗎?」
大西拿著身旁的啤酒空瓶,將它插入洋子的股間,為了讓淫水得以早點滋潤桃色的玉門,更是用左手的指尖在陰核上揉著。而洋子的臀部也自然地擺動起來。
「啊!你可以進入,你這種玩法相當棒,哈啊哈啊!嗯!嗯!快點…我想要那個!進來吧!」
洋子彷彿在夢中一樣,把臀部舉起,而淫水則不停地流入空啤酒瓶中。
「如何?現在只是序幕而已…真正的舞台現在才開始…要不要繼續呢?」
「和曉子的不同嘛!」
「很有趣吧!把衣服脫光吧!」
於是二人脫得一絲不掛,洋子正在吸著大西那龐然巨物,那肉棒上的靜脈正浮起。
「啊!反偷襲,這個也…」
他像以往一樣,將變形的保險套套在手指上,然後刺入那充滿熱氣與淫水的陰門。
「啊!再忍耐著吧!子宮開始疼痛了吧!這是我慣用的性工具,哈啊…弄好了。」
「你如此激烈地吸入,就應該好好體會它的情形,我要開始了。」
洋子用力吸吮著龜頭,而大西則撫弄著陰核,並將手指伸入膣內攪動著,房內早已充滿了淫水的氣息與淫亂的氣氛。
「哇啊!已經受不了了,快點進入。」
「嗯!」
二人很快分開,又很快地結合在一起。他大力地抽動著,當他的陽具深深刺入秘肉中時,會同時傳出對方的呻吟聲。雖然喘息不已,但是他們是微笑之中進行著,那慾火中燒的洋子,子宮更是猛烈地收縮著。
「這樣行嗎?」
「再用力!最好把我的身體完全掏爛了。」
洋子放開由下方抱著她的雙手,身體像人魚一樣地扭動著。
「怎麼做都行嗎?甚至於會痛的話?」
「沒問題,即使殺了我也行。」
洋子在慾火中燒下,早已失去理智。大西也決心挑起在曉子身上所無法挖掘出來的淫慾。
大西綁好洋子後,拿出鞭子來。猛然地往她身上一抽,她咬牙呻吟時,又一鞭落下。
「好棒!再打。」
那淫笑的大西,在妖艷的赤裸女體上,獲得感官的喜悅,於是鞭子不停地落下。然後他玩弄著她的臉頰、乳房、玉門以及陰核。那龐然大物也在喘息著,當鞭打停止時,洋子早已陷入狂亂的喜悅之中了。
「啊!我喜歡,再打再打,啊!我尿出來了。」
在太興奮的情形下,洋子連尿都尿了出來,而股間也早已濕透了。
「啊!已經…」洋子歪著臉哭泣著,那輕輕的尿聲,已將周圍弄髒了。而大西說時遲那時快,他迅速地將她的雙腳舉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一股作氣地將大肉棒刺入玉門中。
而早已身心全浸淫在淫慾中的二人,在快樂的呻吟聲中,共聽股間不停傳出啾啾奇怪的聲音之外,一直到天已發白,他們尚不知厭倦。
──另外一方面──
和洋子分手的曉子,很快地去尋找洋子的住所。她在下了地下鐵之後,心不在焉地走著時。
「啊!」叫了一聲之後,喉嚨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了。
「你不是曉子嗎?」
「你是…」
他們突然擁抱在一起,喜極而泣。他們相互擁抱著,默默無言。
「平安就好。」說完,以潤濕的瞳孔看著伊籐敏郎。
「你也平安無事…」
言簡意賅,長時間的分別,真是說來話長,二人很快地再度迸出愛的火花來。
伊籐,是今天早上剛到達東京的。雖然他一直在尋找曉子的下落,但是曉子的家被炸毀,所有認識的人全都不知下落。
在一切毫無頭緒,而失意地徘徊街頭時,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能再度與曉子相逢。
二人相擁來到洋子的家。打開門,進入室內後,裡面佈置的相當豪華。洋子的愛人不在,所以他們二人好像回到自己的家裡一樣。
不久,二人漸漸冷靜下來,曉子的心卻是苦不堪言。瞬間的喜悅之後,她回到現實中來──洋子還沒回來,不知談判的結果如何?
各種想法紛紛浮上心頭。
「曉子,你在想什麼?坐過來一點。」
伊籐的手搭在曉子的肩膀上。曉子下定決心,抬起一臉悲淒的表情看著伊籐。
「敏郎!妾身這殘花敗柳之身,再也沒資格接受你那美麗的愛情了。」
她將自己目前的生活以及性生活方面的苦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而她整個人則陷於悔恨交加的情緒之中。
而敏郎雖是又驚異又悲傷,但…
「什麼話!曉子,這不是你的錯,全是戰爭所引起的,我一直過得並不幸福,而現在你也成為孤兒了,天地之大,但我們的雙親也全都不在人間。過去的一切全拋掉,從現在開始我們新的人生的第一步。」
「我看到你還健康地活著,我就很安心了。大西的問題,明天就交給我辦好了,相信我,讓我們重新出發,我們二人絕不會再分開了。」
「啊…你…嗯…」
曉子為敏郎的深情所擁抱,她將一切悲傷忘掉,深深沉溺在愛情之中,不論何事,她也要與擁抱著她的這個男人共同渡過。
敏郎笑嘻嘻地解下她的衣服,並脫下她的內褲,而敏郎也脫下自己的衣物,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
大腿與大腿相互纏繞在一起,敏郎挺立的陽具,接觸到她的裂縫時,她的玉門傳來陣陣的快感。雙唇也重疊在一起,然後她用一隻手輕輕抓住他的陰莖。
「以前,你令我感到焦躁難安。」
「我像以前一樣相信你,你既然能原諒我,以後請你能一樣地疼惜我。」
「我們都要好好地活下去。相信我,讓我看看你的玉門,你也看我的,我們一起看好嗎?」
「我好高興…」
二人靜靜地以相反的方向趴著,敏郎的臉上,正是擴張開來的玉門,而曉子的上面則是她用手抓住彷彿大鵬鳥般的陰莖,她將它含入口中。
「曉子,流出這麼多汁,不要緊吧?入口變得好大,連顏色也變成黑色的。」
他一邊說道,一邊舐著她的陰門,那陰核在剃過的鬍渣的摩擦下,獲得陣陣的快感,他用手指撥開膣口,把舌頭探入其中,並不停地舐著內部的秘肉,全身充滿著難以言喻的快感。而她也拚命地舐著、吸吮著,二人的情緒都已達沸騰。
「嗯!」
受不了的敏郎,一直壓著曉子,他把她往後拉,並坐在她的膝蓋上,開始將陽具刺入對方的下體中。
「啊…我已經感到飄飄欲仙了。太棒了,哈啊!哈啊!你再用力地衝刺,對對!我已經高潮了,我快死掉了…啊!高潮了。」
「啊…我也…曉子,我要射精了…嗚…」
一直衝刺著的男根被子宮緊緊吸住,二人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大量湧出的淫水流了出來,兩腳突然間變得僵硬。
「曉子!」
「啊,別拔出,就這樣…不要分開。」
「啊!不要分開。」
「啊!我好高興,玉門陣陣疼痛,即使這樣死了,我也甘心。」
在一陣高潮之後,她飲泣著。
這是紀念他們戰後,第一夜在一起的情景。在興奮中,他們的激情之夜,不知東方已白。充滿新希望的陽具配合著玉門與白色的淚珠。
他們拚命地舐著、吸吮著,雙唇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姊姊,圓圓的月亮出來了。」
「真的,好漂亮。」
洋子現在來到熱海的某地,這是她妹妹久美子在海邊的一幢別墅,她受傷來此地療養的。
和大西那段熱情與癡狀…本來她是替曉子去談判的。
但為何自己的性慾如此強烈呢?在愛慾中,將一切全拋在腦後呢?也唯有在愛慾中,她才覺得自己更有活力。
在那件事之後一個月中。除了祝福曉子再度獲得幸福之外,自己也和自己在中國大陸上認識的恩人佐伯再度在一起。
為自己的重新出發作衝刺。
已經完全康復的佐伯,和她一同來到妹妹的別墅,不!應該說是她父親留下來的舊房子。
每天呼吸新鮮空氣,並欣賞美麗的風景。
而且經常和久美子的朋友玩在一起,日子過得相當和諧與快樂。
洋子的妹妹久美子,今年春天,罹患肋膜炎之後,與姊姊分開來到她父親遺留下來的別墅,並請一位女傭,來陪在此作療養。
久美子的個性柔和與姊姊正好相反,雖是親姊妹,但是差異相當大。
洋子雖努力地想與佐伯共創新生活,但是他們太過縱慾,所以生活經常被搞得亂七八糟。
今天住在附近的朋友小川來訪時,洋子故意將大腿張得開開的坐在他們二人的前面,並且不停地扭動著,與他們聊著天,而且在吃完晚飯之後,邀久美子到後山去散散步。
薄薄的霧氣中,但在月光下,依然可見上山的小徑,就當她們要往上走時,突然後面撲來一個人影。
「啊!」受到驚嚇而叫出聲的久美子拚命抵抗著,而在黑暗中的男人,迅速地用手覆在她的口中,並將她拖向樹林中。
「哈哈!小川這小子,幹的好事。」
佐伯躲在草叢中,透過微弱的月光看著這一幕之後,回頭看著洋子。
「噓!不要太大聲,免得被發現了,我們一直看下去如何?」
洋子身體緊貼住佐伯,和他一樣趴在地上看著剛才久姜子被奇怪男人拖到樹林中的位置。
「但是這樣太可憐了吧!」
其實,這一幕是他們所計劃的。
「那女孩太溫馴了,已經二十歲了,還沒有男朋友,一點也不懂得男人…為何我如此縱慾,也許是嫉妒她吧!」
而且一看到久美子仿如仙女下凡般的美麗,和她比起來,自己簡直就像動物一樣,難道世上真如此的不公平嗎?
久美子的臉蛋長得很標緻,發育良好,氣質也相當不錯,從她身上有一股屬於處女特有的香氣。無論如何,她看起來簡直就像仙女下凡地美。
如果和她比較,我簡直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她也是女人,如果她也像我一樣,遭到男人如此凌虐的話,她也許會像我一樣,對人生不再抱持希望了。因此,我計劃讓久美子成為一位名符其實的女人。
我的想法雖然有些惡劣,但是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有權利去追求人生最大的樂趣的。但這種事卻被視為是罪惡,並被冠上破壞道德的惡名,不過,她如果無法敞開這扇快樂的大門時,我自然會從旁伸出援手。
因此,他們彼此間,達成共識,並選小川去完成任務。
無言的爭吵,仍持續進行,但不久,久美子似乎失去抵抗力了。
男人將久美子抱在自己的膝上,雙手則由她的腋下伸出去,去撫摸她的雙乳。
也許是久美子的月經快來臨之故吧,乳房特別地膨脹,特別挺。當他的雙手在上面搓揉時,那難以抑制的慾火,更是迅速地擴散。
從未被觸摸過的刺激,令她異常的興奮,那興奮的情緒,使她的內褲潤濕。她整個人也開始喘息不已。
不知何時,那男人的手漸漸往她的下體的方向游移過去,那感覺刺激著她的下腹。
他解開了她的內褲的鈕扣,手像蛇一樣地鑽入內褲之中。他在她的陰毛上來回撫摸著,呼吸愈來愈急促。雖然早已陷入陶醉的境界之中,但是自己的膝蓋,彷彿要崩潰似地,一昧地追求性刺激。
男人的手終於由陰核,伸入裂縫之中,那黏黏的淫汁沾滿他的手指,他由陰核的上端,也就是陰蒂處畫圓形似的撫摸。
她哈啊哈啊地喘息著。
「嗚嗚…呼呼!」她不由得呻吟出聲,一旦失去理性,自然就會失去一切。
「啊!小川,似乎很喜歡以坐姿玩處女似的,她是有生以來頭一遭…如果用不自然的方法的話,久美子實在太可憐了,而且一定很痛。」
「喂,你別那麼興奮,靜靜地看…嗯…」
「他的手進入久美子的股間,一定會亂搞動一番吧!但她似乎不加抵抗,而且呼吸愈來愈急促。」
「喂,看著小川那小子的寶貝,哇啊!有夠大!」
「哇啊!真的又長又大,那龜頭實在大,而久美子的屁股大張,似乎在等待小川的陰莖似的,啊!我也覺得怪怪的。」
「什麼!你是不是也想要呢?」
洋子伸手握住佐伯的陰莖。
「不行!不行,洋子。」
「好啦!我們也玩吧!」
「不行!不行!」
「啊…已經…」
洋子用腳纏住佐伯的腰拚命地搖晃著,知道他心靜如水時,她乾脆將手指伸入自己的內褲中,開始對陰部動手動腳。
看到妹妹扭動的嬌態,她不自覺地想自慰。佐伯看到她拉起裙子,撫摸自己私處的情景,自己的陽具也早已膨脹起來了。
「親愛的,上陣吧!你一直看著,不是很想做嗎?哈啊!哈啊!」
久美子被壓倒在草叢中,內褲早被褪了下來,那紅色的衣服早被拉得高高的,那私處是否比自己的姊姊更加優異呢?那圓圓的秘丘上,長滿黑色扇形的陰毛。陰門早已滴出淫汁來,而腰部更是大力地扭擺著。
小川早已將龜頭插入充滿熱氣的陰門中,那龜頭將秘肉分開,慢慢向內部前進。久美子的玉門,因為在月經前,所以特別柔軟,而且特別性感,因此令她很快就有一股麻痺的快感。
嗚!就在她發出呻吟聲的同時,小川終於使勁腰力,將男根刺入膣的深處。--當膣被整只肉棒所擠滿時,那感覺很棒,有生以來第一次品嚐到肉棒的滋味,哪裡還有什麼理性可言。
「哈啊哈啊!我要我要,我快要發狂了…啊!我要…」
久美子雖然沒有說出聲,但是她那可愛的屁股搖動的樣子,以及那滾熱的淫水浸泡著陽具的情景,就足以說明她的情形。
「你一直盯著久美子看,我也要!我不要你只是偷看而已,我要你也玩我的。哈啊!哈啊!」
洋子難以忍受慾火的煎熬,握著佐伯的陽具,大力地抽動著。佐伯看到小川與久美子的媾和,在看看眼前愛人在自慰時,慾火也早已高漲,於是他用二根指頭刺入她的玉門中,而洋子更是混身用力擺動著。
「嗯…呼呼…那裡!」
「我也,我也…要出來了。」
洋子和佐伯相互玩著對方的性器官,就在他們相互結合時,在帶霧氣的月色中,傳來久美子的呻吟聲。
好像放下心似的久美子,將凌亂的衣物整理好後,進入門內,而洋子與佐伯走了出來。
「久美子…你怎麼啦!我被人抓到樹林去,但用力抵抗才逃回來的…但是我們耽心你有事,所以和佐伯正想出去找你呢?」
「姊姊…我…」
「嗯!怎麼啦?沒事就好,進來吧!」
洋子佯裝不知地和她一起進入屋內。
「你一定嚇壞了吧!今晚早點休息吧!」
洋子將藥箱放在久美子的床邊,並輕輕為她蓋上棉被之後,才離開。
但是,久美子實在無法入睡,今夜所發生的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自己在今晚失去了寶貴的處女之身,雖然她是被人強姦的,但她卻無法恨他。
為何自己會有這種超越倫理道德觀念的行為,而不覺羞恥,反而覺得十分快樂呢!
當男人與女人接觸時,那份刺激的感覺,深深留在心頭呢!
也許是自己的潛意識的一角正在深深期待被男人擁抱與作愛吧!
小時候的記憶,突然鮮明起來。
那時候久美子還是個小學生,而且睡在她媽媽的身邊。有一晚,醒來時,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光景。
--那一夜,她母親一絲不掛地,橫躺在絲被上,而父親的臉則趴在母親的下體上,媽媽眼睛微閉,口中不停發出呻吟聲來,但感覺似乎很愉快似的,呼吸相當急促,並不停地發出呻吟聲。
「哈啊!哈啊…好舒服…」
「哈啊…別那樣…我…啊…高潮了…嗯!不要再舐了!快進來吧!快點,快點。」
當時,只想到男女交媾太不可思議了。直到今夜,在被強姦之後,才深深體會到肉體關係的奧妙。
在胡思亂想之中。
今夜的快樂與父母當時性交的情形,再度在腦中交錯浮現。
此時,身體覺得有點怪怪的,於是她自己把衣服拉開,伸手去撫摸自己的陰毛。由陰核到陰唇,漸漸地,自己的臉早已像關公一樣紅了。那種情緒,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她用二根指頭深深插入自己的玉門之中,她在裡面不停地轉動著,一邊回想那硬硬的肉棒的感覺,她的呼吸隨著她的手指動作而加速。
「啊…」陣陣快感襲來,在瞬間,陰門流出大量的淫水來。
那時,洋子和佐伯正在二樓談話。
「小川,現在不知做何感想?」
「他一定很開心。」
「他一定很高興來此拜託吧!」
「但是,這一切都出乎常理。」
「久美子現在怎麼啦?」
「一定吃了藥,在睡覺了。」
二人在床上邊抽煙邊聊著。
「嗯!佐伯…嗯…」
女人的手伸向佐伯的脖子,大大的眼睛充滿魅力,濃艷的嘴唇,就在佐伯面前,令他心神蕩漾。而那二條發抖雪白的大腿,正像蛇一樣,纏繞在男人的腰上。那唇與唇密密地結合在一起,舌頭與舌頭相互纏繞著,並相互吸吮著對方的唾液。
眼前早已昏花,情慾被挑得相當激昂,那股難以遏止的慾火,愈來愈熾熱。
突然,雙唇分開,她猛力地翻過佐伯的背,衝向那挺立的肉棒,並迅速將肉棒從長褲中解放出來。她一面開心地玩弄著,一面用舌頭去舐著,對男的陽具而言,最敏感的時刻就是用舐的。佐伯呻吟出聲,身體也亢奮起來。
「興奮!快點進入吧!」
「等一下,不要再舐了,我快憋不住了。」
「那不是很好嗎?」
洋子早已把身上的衣物剝光,好像一隻狗一樣趴在那裡,而更像是一隻興奮的野獸。
「你記得我們今天的約定吧!不論玩幾次都由我來決定如何?」他邊看著玉門邊說道。
在黃昏中散步途中,看到小川與久美子性交之後,他們已經大戰過一回合了。現在又要了,一向貪得無饜的洋子,把佐伯也捲了進來,她一直催著寬衣上陣。
「快點!快點刺入。」
洋子抓住巨大的肉棒,說時遲那時快,馬上就刺入自己的玉門之中。
佐伯剛才已經被充份地撫弄過了,所以只是腰部一使力,整根肉棒就插入了子宮之中。那緊緊挾住的大玉門,發出喜悅的叫聲。
肉棒在洋子的玉門中劇烈地運動著,陽具深深地刺入子宮,內部發出咭啾咭啾的聲音,而淫水像河堤崩潰般大量地奔放而下。
「佐伯,這樣我覺得還無法滿足…」
洋子用手指把玩著陰莖,並用口去吸吮它,勢必讓它再展雄風。
「啊!我好高興,這麼快又變大了。」
高興異常的洋子爬到佐伯身上,並將自己的私處擴張,讓陽具在自己的陰部摩擦著,她忙著使力,而佐伯也將屁股抬高配合著她的動作。
「啊!好棒…那裡好爽哦。隨便你怎麼做都行,把它掏爛地無所謂,哈啊!哈啊!」
二個肉體再度結合。佐伯好像快要射精了,於是他將陽具抽出,只用二根指頭去探玉門。
「哈啊!哈啊!不要!」
在半途中陽具抽了出來,眼看他的肉棒就在眼前,而淫汁早已四液,她自然想再度擁有它。
「喂!換個姿勢?」
佐伯將手環住洋子的腰部,使自己更加能使得上力氣。那玉門中再度傳出異音來。淫水與精液齊飛,洋子緊緊抱住佐伯的背部,陶醉在這無上的快樂之中。
「啊!好棒!再深一點!再快一點嘛!」
「怎麼又抽出來了呢?」
「我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怎麼樣?」
「已經受不了了。佐伯,怎麼回事,快點進入嘛!」
「嗯!我也快射精了。」
在淫水大氾濫的同時,二人彷彿遭到電擊般,由頭到腳整個人都麻痺了。
不知睡了多久?佐伯突然醒了過來,已經是下半夜了,由窗口射進來的月光,就能判斷得出來。身旁的洋子在極度歡樂之後的疲勞中,沉沉地睡著了。
佐伯正準備到廁所小解,他突然發現另一間臥室有燈光透了出來,瞬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久美子的模樣來。
在異常好奇心的軀使下,他躡著腳步聲來到紙門旁邊。在些微的燈光下,盯著室內的一點看著。
久美子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躺在棉被上,香甜地熟睡著。裙角捲起,而她則用指尖輕輕按在自己的玉門上,身旁放著一個大玩偶。在那惱人的手淫過後,留下一大片淫水乾涸的痕跡,正閃閃發亮,刺激著佐伯。
佐伯偷偷摸摸來到久美子的身旁,用顫抖的手去摸久美子的肌膚。她因為吃了安眠藥之故,所以睡得很深沉。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慾火一下子就被挑了起來。在他眼前是一位仿如仙女般的美少女,他腦海中還浮現,她今晚失去處女之身的情景呢!
佐伯將久美子的雙腳輕輕地左右分開,而自己的膝蓋則向前挺進,那濃淡適中的陰毛,相當不錯,它成逆三角形長在秘丘上。那陰門似乎沒有被男人洗禮過一樣,處女膜像一根手指頭那麼大的洞穴,而被小姐般呵護著的陰核也相當大。
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雙峰,他的呼吸早已按捺不住地急促起來,眼睛的紅絲,正在增加。然後他用手輕輕剝開她的大陰唇,用手指與手背在上面輕輕地愛撫著,那感覺比他以前任何一次的性經驗都好,因為對方是不經風情的美少女,那令他的心裡,更是砰然心動。
他輕輕地愛撫著,並在微弱地燈光下,欣賞她的半裸體,這一切是如此地美妙。
然後,他用手以圓形的方式,在她略大的陰核上,輕輕地撫摸著。
也許她感覺很舒暢吧,也許是她已發覺,但默默地享受愛撫。她腰部稍微動了一下,玉門也整個呈現出來了。
他用二根指頭伸入膣中,他的手指在膣中不停地轉動著,那膣的緊密度相當好,陰門的感覺就像處女一樣相當強韌與柔軟,那腰部也自動扭擺,配合著手指的動作。
「久美子!久美子,感覺很舒服吧!」他小聲地問道,久美子早已經醒了。
「別說了,我覺得很糗。」說完,又合上雙眼,她腰部急躁地扭擺著,似乎在等待佐伯的下一部行動。
佐伯一邊介意洋子會發現,於是乾脆抽出手指,左手在陰核上撫摸著,而嘴巴則趴在玉門上舐著。玉門中的淫水已相當多了,那舌頭長長地伸入那充滿女人香味的穴道中,猛烈地吸吮著。
那淫汁一滴不剩地全吞入口中,久姜子由玉門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她腰部扭擺,能伸出玉手去握住那巨大的肉根,肩膀因呼吸急促而上下扭動著。不久她口中發出:「佐伯!佐伯!怎麼辦?」
佐伯起身採取正常位置,將她的下處撐得更大,龜頭試探地擠入膣中。因潤濕,很快地全部擠入其中,那潤濕的玉門異常地溫和,那不硬也不鬆弛就通過的大玉門,他慢慢地作抽動的動作,在焦急的等待,與憧憬中,她自己的腰部也拚命往上挺。
「嗯…好棒!為什麼感覺這麼棒。快一點!動作再快一點。」
說完,她似乎忘記剛才的羞怯,眼中浮出淚水,身體弓了起來,讓肉棒深深地插入膛中,佐伯正品嚐著洋子所沒有的那種特殊感覺。他伏下身體,左右吸著她的雙乳,並開始猛烈地抽動著。
「啊!佐伯!快啊!」
她似乎發狂的哭泣著,她由下面拚命地抱住他,膣肉則緊緊地吸住它。
「嗯!我也高潮了,啊!射精了。」
此時,他們聽洋子打開紙門的聲音,佐伯和久美子全都嚇了一跳。而大部份的淫水都由他們二人的性器部位流了出來。
「啊…嗯…」
「啊…討厭…」
當射精的同時,陰莖迅速地抽了出來,久美子那美麗的雙眼有股詫異的神情,佐伯趕緊用衣服把陰莖上的淫水擦拭乾淨後,匆匆離開房間。
她用手指拽破紙門,往裡面一看,在明月光下,看得一清二楚。佐伯正在脫下洋子粉紅色的內褲,那股間的龐然大物挺鋌而立,而姊姊洋子早已全裸了。
「哈哈!正好,如果暗一點就看不到了。」
「很好,把燈打開,可以看得清楚一點,又可以照在鏡子上。」
說完,他們打開燈。全裸的二人,似乎就站在自己面前般的清楚。
佐伯從桌子上拿了一支帶有羽毛的鋼筆,他左手摸著她的乳房,右手則用羽毛撫弄她的玉門,女的早已哈啊哈啊地呻吟著。
「好了,用手指吧!」
說完,佐伯並沒有停頓下來,開始用羽毛由陰毛處撫著陰唇,甚至於整個私處。
洋子的玉門上的陰毛比久美子更黑一點,大陰唇上的淫水也是呈黑色的。而陰蒂也變得更大,由處女膜被刺破處,正不停流出透明的液體來。
「嗯!快點。」
說完,佐伯用自己的手去壓她的陰門。然後二根手指在玉門上來回轉動著。而女的則全身放鬆,這一次她把屁股撐大到了頂點,他開始五爪下山開始撫摸她的大腿、肛門以及秘丘。
「不是那裡,是這邊。」
說完,腰部由右部轉向左邊,好讓佐伯更易於玩弄她的玉門,而佐伯則故意撫摸其他部位,好讓他的伴侶更加興奮。
她的淫液已經從玉門流向肛門了,在鏡中看得一清二楚。
洋子愈加慾火中燒,她的手指快速地在佐伯的陽具上,上下按摩著,那是支精力十足的大陰莖。
「我已經受不了了,別讓我如此焦躁好嗎?」
「好,好!」佐伯的手指伸入她的膣中,並在裡面轉動著。啊啊!女人扭著腰發出呻吟聲。而手指已擠入子宮口用力地按撫著。
「啊!好爽,好爽!」
洋子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不久就整個人鬆弛下來,並發出「啊!」的聲音。
「太棒了!」她美麗的臉龐在佐伯不停地愛撫下,是如此地愉悅。佐伯用手指反覆地抽動著,他到底在想什麼,把臉靠在玉門上呢?
「啊!討厭!我也幫你用舐的…」
洋子把佐伯拉了上來,將他的陰莖含在自己的口中,而手則整個握住它,並輕輕地揉著,時時發出啾啾,好像很好吃的聲音,是洋子一向慣用的手法。
二個沉醉在性慾中的人,好像瘋了一樣。佐伯也將右手的手指刺入肛門中,左手則揉著陰蒂,而口也不停地吸吮著膣。
洋子在佐伯巧妙的玩弄下,覺得相當愉悅,腰部開始用力地扭動著。
「哈啊!哈啊!我們一起達到高潮吧!」
他們在急促的呼吸聲中,同時獲得高潮。
「我已經得到高潮,為何會如此爽快,你的肉棒這麼壞,卻使我如此快樂。」說完,她又用手去玩弄他的大肉棒。
「洋子,你很棒,流出那麼多的汁液來,而且時時將我的肉棒夾得緊緊的,我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
「你的肉棒實在太棒了,可以令我的那個部位如此快活,好可愛的肉棒,我好喜歡它。」
二人相互玩弄著對方的私處。
此時,佐伯在她的屁股下墊了一個枕頭,當要進入女人的股間時,他用左手支撐著上體,右手抓著陰莖,在陰唇上來回地撫弄著。
「啊…已經受不了了,快進去!快進去。」
洋子整個人上下左右不停地擺動著,而佐伯還是一樣慢慢地來回撫弄著。
洋子再也忍受不了了,將身體弓了起來,而且腰部向上挺。而佐伯那七、八寸長的大淫棒,則找到膣口一口氣地刺入,並且深深淺淺地進出,甚至於在內部畫著圈轉著。
「啊!好棒,用力衝啊!」
「好!我要全力向前衝了。」
那挺天立地的大肉棒,用他的腰力猛力地在洋子的下體進出著,而洋子的雙腳則緊緊地纏住佐伯的腰部,而呼吸早已氣喘如牛了。
從久美子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們的臉,正好可看見他們交媾的情形,那抽動的陰莖,在進入大量的淫水中時,那淫液就大量地流出陰門外,那啾啾的聲音中,也生出不少白色的泡沬來。
他們毫無掩飾地享受著人生最大的快樂,看到佐伯與洋子幸福的樣子,久美子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手指伸入膣中,開始手淫。
「啊!再用力沖。啊!高潮了。」
「我也高潮了…嗯!」
二個人的聲音同時安靜了下來,身體上下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他把精液射入熱熱的淫汁中。
他們緊緊抱住對方約五分鐘之久,佐伯才慢慢地從洋子身上爬了下來,並用脫下來那薄薄的桃色內褲擦拭著陰莖,而她則用他的褲子擦拭自己的私處。
姊姊他們愉快的性交,使久美子在觀看之後,必定能成為出色的女性。
數日後,是葉子正茂盛的五月晴天的一個星期日,他們邀小川到後樂園去看棒球。佐伯邀小川一大早就來,而久美子與洋子…
「有什麼事嗎?」
看著水道橋停下來的電車,人們像波浪般地擁進又擁出的蹤影。
「沒辦法,久美子,我們先進去吧!」
「可是他們一定有原因才會遲到的吧!」
「好吧!你去等好了,沒知識。」
洋子對於他們尚未到達,感到很生氣,就先行進入球場內了。
今日的比賽是由巨人隊對中日之戰,當他們坐在位置上時,比數是二比一,中日隊領先,第六局的下半局,由巨人隊進攻。
「今天是怎麼回事,只差一分而已,看看他們會不會擊出全壘打來。」
一向是巨人迷的洋子,對久美子說道。
「對不起…你也是站在巨人隊這邊的吧!真的該怎麼做呢?巨人隊的打擊似乎被完全封鎖住了。」
說完,有個男人靠了過來,洋子因為專心看比賽,沒有注意到她的右手邊坐著一位她不認識的青年。洋子對於隨便插話的人,相當輕視,但回頭一看對方是一位穿著上等質料衣服的貴公子模樣的年青人,她突然慌張的,不敢以正眼看他。
不久,這個青年,與久美子、洋子就一起觀看球賽。比賽結束後,那青年人邀請她們到神田川的河畔走走。
久美子本來有點遲疑,但洋子因為氣佐伯他們沒來,再加上她的好奇心,結果就答應了他的邀約。
三人在初夏的河畔散步,一邊聊著棒球、文學、音樂等,姊妹倆對於這青年多方面的才藝感到相當的欽佩。
「你們有沒有看見那綠色的屋頂,那是我朋友的別墅,走得有點累了,我們進去休息一下吧…放心,對方很客氣的。」
青年說完,就帶頭往那個家的方向行去,水泥牆上有一個有弧度的玄關,上面有掛著「花井」的門牌,他們三人站住,裡面有一個年青人走了出來。
「啊!井田啊,今天怎麼有空來呢?」
他笑著望向她們姊妹。
「什麼,今天去後樂園,認識她們二人,散散步正好路過這裡。」
「原來,請進請進!」
說完,花井招待他們入內,在四人都人手一杯紅茶之後,這位花井的朋友,叫時岡的才進來。
「啊!井田也在這裡啊!哈哈哈!身旁又帶著美女,真令人羨慕。好久不見了,應該去喝一杯的。」
「哈哈哈,時岡還是老樣子,但是今天正好有伴不方便…」
「什麼話,一起去更是錦上添花,怎麼樣,花井?」
「嗯!好久不見了,好吧!」
時岡與花井根本完全無視於她們姊妹的存在。
「我的朋友既然這麼說了,你們就勉強答應吧!」
井田如此說,是深怕她們倆人離開這個家,而失去大好機會。
「你叫洋子再喝一杯如何?」
她們姊妹倆,漸漸被灌醉了。
「是我們招待不周嗎?」
雖然她們多次推辭,但是他們一直一杯二杯地向她們勸酒。二人喝得臉紅鼕鼕的,氣氛反而愈來愈好。
「請你們來參觀我工作室中的作品如何?」
說完就站了起來,時岡與井田也站了起來。
「我們也一起去參觀一下。」
說完就跟在她們姊妹的後面。花井奇妙的畫室是在地下室,走狹窄的樓梯下去後,在她們進入最後一個房間時,時岡在門上上鎖。
「啊!」
室內傳來姊妹的驚呼聲,裡面沒有窗戶,牆壁的四周畫著數十位裸體的男女,而且有各種性交的姿勢。
「哈哈哈,嚇一跳吧。」
井田以這種奇怪的口氣說道。
「既然來到這裡…你們休息回去,一切全看我們的,如果不聽話也許會要你們的命…你們把衣服脫光吧!」
井田露出首領的本性,指揮著花井與時岡。洋子和久美子在三個男人的環視下脫得一絲不掛。井田首先將久美子壓倒,而花井與時岡則抓住她的手腳,使她動彈不得。
「啊!放了我…姊姊…」
井田以常勝軍的態勢,跨在久美子的身上,將他的陽具擠入久美子的陰門中。
「哈哈!不錯,喂!這裡交給我,你們去玩那個女人吧!如果淫汁夠多時,就和我交換,喂!正好,哈啊!我要衝了。」
他從久美子早已潤濕的陰門中抽出陰莖來,而走近洋子。
「現在要試試你的滋味如何?哇啊!好多淫水。」
他邪惡的笑著,並粗暴地剝開她的陰唇。剛才和久美子一戰的大陰莖並未具衰竭。
「輪到我了!」
時岡這時也將陰莖刺入久美子潤濕的玉門中,那武裝的大肉棒,很快地潛入膣肉之中,並且巧妙地使用著腰力,抽動著。
而久美子好像是淫魔的化身一樣,全裸的身體早已通紅,並發出嗚嗚充滿誘惑的呻吟聲,而浮水更像黃河氾濫般大量溢出。
雖然口中一直叫著「啊…不行…啊…」
他的內棒開始猛衝她的子宮,「哈哈!有點氣氛吧!」
時岡在漸入佳境時,久美子早已忘掉一切,而獲得了無止盡的高潮。
「哈啊哈啊…怎麼回事?如此地過癮。」
當他愛撫她的陰毛時,她一臉愉悅,彷彿進入天堂一般。
另外井田在玩弄過玉門之後,要她四腳著地的趴著,吸吮著花井像松茸般的陰莖,而井田則從後面抱著洋子將他火熱的肉棒刺入玉門之中,整支都深入她的陰門中。
「太棒了!夾得這麼緊。」
他開始用力地刺入子宮口,洋子也…
「啊!受不了了。好捧花井…嗯…」
井田用一隻手抓著陰莖在玉門處摩擦著,有時井田的龜頭在她的屁股搖動時,會毫不容情地刺入子宮中。
「啊…已經…哈啊哈啊!快進入吧!」
「嗯!我也…」
他在大量的淫水中射精,剛才被洋子用口吸吮著肉棒的花井在極度的興奮中,取代井田的位置,抱住洋子的腰。兩腳抱好後,一口氣將陰莖深深刺入子宮之中,然後在裡面旋轉著。洋子的玉門依然如火山口一般炙熱,她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扭動蛇腰。
「啊…已經快要射出來了…怎麼辦…嗯…」
在一片亂髮中飲泣著。
井田要時岡退下,將久美子頂在牆壁上,令她雙腳大開,他毫不客氣地將陰莖刺入久美子的玉門之中,他使用三深九淺的技術,不停地壓迫膣肉。
久美子也在洋子充滿誘惑的呻吟聲中,滿臉通紅地獲得無限的快感。房內充滿了淫汁的氣味,以及男女交媾的淫蕩聲。
因此,洋子與久美子在三人旺盛的性慾中,輪番被挑逗、輪姦著,連喘息的機會也沒有,早已陷入半瘋狂的狀態之中,玉門在不停的被襲下,更露出一股特殊的淫態來。
「誰?」
奇怪的聲音,使他們三個人的臉對視一下之後,跳了起來。
「安靜,別動。」
瞬間,所有的燈都熄了,突然有收個手電筒照了過來,原來進來三位男女警察。
「佐伯,我們應該怎麼辦好呢?」
第二天早上,佐伯與小川去警局保了洋子與久美子,回家之後,她們問道。
「沒辦法,這是一場災難,都怪我們遲到,才會發生這種事,請原諒我們,小川也有同感吧!」
「對!我也覺得是我的責任。」
「不!是我們不好,現在我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小川,請你原諒我。我以前就一直喜歡你的…可是現在…我已沒資格了。」
「什麼話!我現在依然愛你,我一定不會離開你的,久美子。」
「啊!小川。」
二人擁抱在一起,熱烈的雙唇也結合在一起。
洋子與佐伯看著他們,默默地走到其他房間。
「洋子,昨晚的感想如何?」
「不知道,你這笨蛋。」
「如果你覺得那種男人比較有魅力而離開我,那可是很糟糕。」
「笨蛋笨蛋笨蛋,我是如此愛你的…」
「那我們將那日的一切全忘了吧!」
「你這樣一說,我好高興。」
洋子在佐伯懷中撒嬌著,然後他們相互脫著對方的衣服。潤濕的玉門終於再度碰上雄赳赳的大陰莖了。
她靜靜地爬上仰躺在那兒的佐伯的腹上,洋子輕輕地用自己的玉門去摩擦那肉棒。
「昨夜是不是也像這樣呢?」
「你又說了,可是這樣也好,把屁股再抬高一點。」
「這樣子嗎?」
「愈來愈好了,嗯…」
「別說話,我覺得很好,求你…像這種姿勢,可以更深入,哈啊哈啊…很棒…啊…快用力衝啊!」
洋子彷彿在夢中一樣地扭著屁股用陰核摩擦著他的肉棒,就在淫水大量湧出時,佐伯突然把陰莖抽出。
「啊!你太過份了。」
洋子哭泣半婉惜地說道。淫汁則大量流到大腿上來,她早已慾火焚身了,顧不得一切,用舌頭去愛撫著龜頭。
「嗚…啊…受不了了,我要出來了…嗯…」
他好像快要射精似的,趕緊使用腰力抽送。
「這個樣子…我的身體已經不能動了,啊!怎麼辦?由旁邊進入,也許會更深哦!哈啊哈啊!啊!出來了,啊…好棒。」
「嗯!很棒,夾得這麼緊。」
「啊…才沒有夾得很緊呢!我早就受不了了。佐伯我討厭你突然抽了回去,快點…我會死掉的呀!」
燃燒的年青生命,任淫汁奔流。
在樓下,他們也改變了話題。
「嗯嗯久美子,可以嗎?」
「嗯!」
久美子滿臉通紅,在男人的愛情滋潤下,她顯出少女的嬌態,於是二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女人的大腿就坐在男人的膝上,不久,久美子的陰核就壓到了男人的陰莖…
「嗯!」她性慾高漲地需索著男人的唇。
女人如此熱情的動作,令他難以忍受,他急忙把衣服脫光,而久美子也趕緊脫下內褲,他把臉趴在她的玉門上窺視著。
在窺視她的玉門時,他感到莫名奇妙的快感,陣陣襲來,他閉上眼睛,搖著臀部。
「久美子,你知道嗎?當時,真是很抱歉,你有沒有想起在後山公園的那個男人,現在你知道了吧!」
「啊!當時那個男人…啊…」
久美子更嬌羞地把臉埋在小川的懷裡。
「將一切全忘記…從今天開始,我們二人要走出新的人生來。」
「嗯…我好高興,願我們能長相廝守。」
她在他的懷中靜靜地、熱情地發誓著。現在的他們感到非常幸福。
這一切全是神所賜的。
「久美子,我已經受不了了,久美子,你的下體已潤濕,可以進入嗎?」
「嗯,我也是,快進入,我已經屬於你了,嗯!快點,快點嘛!」
小川和久美子這對新情侶在彷彿中,不知大戰了幾回合。
他們都有新的希望,而且祈求一輩子幸福,而曉子又如何呢?
曉子和伊籐後來如何呢?我們來拜訪一下他們的新居?
「今天是值得紀念的日子,我也陪你喝一杯。」
手上拿著玻璃酒杯,滿臉愉快的曉子說道,今天是伊籐回國的特別紀念日。
二人口含著酒,相互移到對方的口中。
然後他玩弄著她的乳房,並不停地吸吮著,而她的內褲也早已潤濕了。
而她則從他的長褲中抽出大肉棒,並上下不停地玩弄著。
當衣服一件件地被脫下來時,他們更是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曉子,我們先來一段前戲如何呢?」
「好啊,很有趣的樣子,我們二人全裸著,多沒意思啊!你綁上我的內褲,我穿你的小內褲如何?」
伊籐說著將曉子弄亂的睡衣脫下,連她的內褲也脫了下來,而他自己也脫下長褲,綁在腰上把玩著。
而曉子也加入。
「讓我試試,呼呼!好可愛的陰莖…」
他早已勃起的陰莖正在長褲下喘息著,他們很快地擁抱在一起。
伊籐與曉子相互玩著,對方的性器,而桌子上的盤子也被震得東倒西歪。
不久,曉子的玉門早就潤濕了。
而陰莖則在接觸到淫液時,一發不可收拾,更何況,他們二人早已氣喘如牛了。
「曉子,我已經受不了了,如果繼續玩下去,我可能會射精的。」
「我也是,你的手指一直在穴中轉動著,我早已高潮了。」
「曉子,現在不可以,我們還要好好樂一樂呢?現在我們裸裎相見吧!」
「哇啊!好棒,一邊跳舞一邊進入…」
唱片流露出輕柔的樂聲,那誘人的弦律,使他們滑出悠美的舞步來。
不知不覺間,腰部的長褲滑落下去,他們的上半身早已緊緊地結合在一起了。
隆起又堅挺的乳頭,和那柔軟的乳房,令人感到特別舒暢。
曉子在舞步中,接觸到對方的陰莖時,早已慾火賁張了,下體疼痛異常。
她緊緊地擁住他的大肉棒,那令人砰然心動的感覺,像電通過她的身體一樣,令她異常興奮。
而伊籐更是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身體,而雙唇則在她耳邊吻如雨下般地親著,她在他的懷中任他處置。
伊籐將曉子頂在牆壁上,一腳抬起,然後將大肉棒擠入玉門之中,曉子也一直忍耐著,並將私處撐得大大的。
「敏郎,快點快點,我好高興,快點進入,別讓我焦急,我已經不行了,快點從後面進入吧!」
已經慾火高漲的曉子哭了起來,身體不停擺動,並把臀部舉得高高的。
伊籐用左手匡住陽具,右手去分開她的陰毛,並用二根手指靜靜地打開玉門,那瞅啾的淫液在揉搓中,變成熱熱的白泡。
他一口氣將陽具插入裡面,然後用力衝刺二、三回合後,抽了出來,隨那龜頭又進入了那谷間的深處。伊籐的陰莖插入到只剩下睪丸,把裡面擠得一點空隙也沒有。
然後他技巧地抽送著,而曉子也緊緊地夾住大肉棒,並用力前後,左右地搖動著。
當伊籐抽出來時,仍緊緊地抱住她的腰部,右手則玩弄著陰核。
「啊!親愛的,抱緊一點,再用力衝!啊…那裡已經受不了了,啊!快死了。」
曉子忘我地哭泣著。
伊籐把陽具抽出滿是淫汁的洞中。
「曉子等一下!」
他把曉子抱到自己的肚子上,因為曉子比較喜歡由後面貫穿,而其淫汁又將伊籐的肉棒包得緊緊的,簡直是一付蕩婦的模樣。
當腹部與腹部相接觸時,而肉棒被玉門吸入時,那高昂的情緒,使他更用力的衝刺。
於是他由下面抱著她,就在她肛門附近開始深入淺出,時強時弱,甚至於舐著它,啊!突然間,兩個赤裸的身體傳來一陣痙攣。
「曉子…」
「親愛的…」
他們在一陣發洩後,依然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因為伊籐尚未恢復元氣,整個身體都未舒展開來。但為了使曉子的後面快感得以延續,他開始舐著由玉門不停流出來的淫汁。
曉子的淫汁在吸入伊籐口中的同時,她也仔細地為他擦拭陽具。
不久,那股慾望又冉冉而升,子宮口又開始一陣疼痛。她輕輕愛撫他的肉棒,並用舌尖輕舐著他的龜頭,不愧是陽具,已開始慢慢抬頭了。把在龜頭上的表皮向後退去,接著傳出伊籐的呻吟聲。
「曉子,你這樣一玩,我又想要了,現在進入吧!好久沒有像今天如此快活了。」
這一次也爬上曉子的肚子上,並在她的屁股上墊著枕頭,手持他的大肉棒,就在她的陰門上來回地摩擦著,然後一股作氣地將它插入裡面。
曉子閉上雙眼,並用她那宛如白臘般柔嫩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因為枕頭的緣故,陰門大開,整支肉棒深深刺入裡面,連睪丸也靠在肛門附近,曉子喜極而泣。
「啊!好棒,這樣一來,我的子宮會被刺破呀!啊…那裡,好過癮。」
在一陣快感中,伊籐以二深三淺的方式進行著他們的性交。
「啊…好棒!快點,再快一點。」
「啊!爽得快受不了了,我也快射精了。」
「哈啊!親愛的,用力啊!高潮了。」
「我也射精了!嗯…」
他們為共同開拓將來的幸福而喜泣,他們有共同的樂趣,那激情的夜,是在愛的精液中渡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