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後傳(3)

第六章自作聰明俏寡婦失策投虎口

(一)

夜,無風無月,讓座落在京城東郊的吟松別館顯得特別孤寂,突然,「大炮!你娘的酒沒了,快多拿點兒來!混蛋!」隨著一聲馬嘶般的吼叫在地牢的走廊中響起,一個獄卒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地牢。

那獄卒一面走著,一面低聲罵道︰「他媽的灰熊!又要喝酒,又不付錢,就知道自己快活,……唔!」突然,三顆石子分別打中他的啞穴各兩處麻穴,身上一軟,便向地上倒去。這時,一條黑影從暗處撲出,把他拖進了黑暗之中。

不一會,幾個身穿夜行衣的 面人從暗處走出,為首一人身形高挑,腿長腰細,卻是個女的,看起來是這一行人的首領。她走到地牢門口,回頭低聲向手下吩咐了幾句,便帶著三人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地牢。

四人走進了地牢的走廊,看見在前方二十幾步處有一個轉角,轉角的那邊一片明亮,人影晃動,似是目標所在,眾人忙向前走去。沒走幾步,那首領猛地停了下來,她那幾個手下大惑不解,詢問的眼神紛紛向她投去。她小心地向前走了一步,並用手指了指耳朵。那幾人凝神細聽,果然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從轉角處傳來。

四人悄悄地接近了轉角處,那首領偷偷地把頭伸了過去……一時間,眼前的景象讓她整個呆住︰轉角後面是一個大廳,廳中間,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後地夾住了一個一絲不掛、披頭散髮的少婦,她雙手被縛在背後,上身無力地靠在了背後那人的身上,飽受摧殘的身體隨著兩人的挺動不斷地搖擺著……而在他們的附近,幾個赤裸的大漢或坐或躺地倒了一地。

那女首領猛地回頭,向三個手下點了點頭,並做了個「格殺勿論」的手勢,那三人互望一眼,同時衝了出去……

京城東直門旁,大石胡同裡的一間房子內,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郎坐在床上,在她的對面,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婦。

那美貌女郎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光采照人,當真是麗若春梅綻雪,神如秋蕙披霜,正是回疆之花──翠羽黃衫霍青桐,而那臉色蒼白的少婦,卻是紅花會七當家的未亡人──俏李逵周綺。

原來自從與紅花會眾人分手以後,霍青桐返回回疆招集舊部,重整家園,直到最近,她才把部屬重整完畢,便想到中原一次,和紅花會群雄聚上一聚。誰知才到京城,霍青桐便聽到紅花會北京分舵被破的消息,忙派出探子四處打聽,這件事在京城鬧得風風火火的,加上京城回民很多,消息還算靈通,探子派出去不到兩天就有了結果︰幾隊便衣的御林軍和驍騎營官兵突然包圍了紅花會北京分舵和它附屬的連絡站,經過一輪激戰之後,除了趙半山逃脫以外,重要幹部全部被殺,連普通會眾也幾乎被擒殺殆盡。

另外,探子們還打聽到紅花會武昌分舵也被破了,七當家徐天宏和岳丈周仲英被當場格殺,七當家夫人「俏李逵」周綺也被擒住,正關在福安康在東郊的別墅裡審問;由於紅花會眾深悉乾隆的身世秘密,這次乾隆為免人多口雜,特地把消滅紅花會的任務交給福康安去辦。

福康安自從勸降常氏兄弟後,紅花會內的秘密己盡為其所悉,按理說周綺只是個當家夫人,所知的會中秘要有限,並沒有多少審問的價值,本該正法,但不知何故,福康安並沒那麼做,而是把她送到自己的別墅中扣押。霍青桐得知周綺被囚的位置後,便組織了一次營救行動,還好那地方只是個別墅,匆匆佈置之下,警衛己不算嚴密,自從紅花會在京城的勢力被連根拔起後,警衛們更是放心,戒心大為減弱,她沒遇多少困難便救出了周綺。

這時,周綺己說完她在武昌的遭遇,霍青桐聽得心中不忍,勸她不要再說下去,周綺不聽,用力地縮了縮己捲成了一團的身體,繼續說了下去……經過了十幾天的急趕,周綺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杭州近郊。看著把天空洩得七彩斑斕的夕陽,她暗歎了一口氣︰今天應該是來不及在城門關上以前進城的了,還是在附近找一家農戶借宿一宵,明天才繼續趕路為佳。

不久,周綺在附近的一個農戶家中歇了下來。戶主是一對年老的夫婦,兒子和媳婦早死,女兒嫁到城裡去了,剩下夫婦兩人守著兩塊瘦田過日子,平常難得有客人上門,都十分寂寞,見到有人來借宿,都很高興,跑來跑去的張羅飲食,打掃房間,把弄得周綺很不好意思。

吃完飯後,三人聊了起來,夫婦二人聽到周綺說要到城裡去,都不安地大搖其頭,那老婦道︰「我說徐奶奶,你單身一人,現在進城可不是時候呀!」

周綺心中暗叫不妙,不動聲色地問道︰「為什麼?」

那老婦續道︰「十幾天前,城裡出了亂子,又是燒又是殺的,死了可多人了,聽說是官兵在捕拿亂黨,好像是……什麼……冬瓜燴……還是什麼花的會的,你看……這人老了,腦袋都不中用了!」

周綺接口道︰「是紅花會嗎?」

那老婦拍頭道︰「對,對,就是紅花會,看來這些亂黨還真的很有名氣,對了,那一次官兵來得可多了,都沒穿號衣,之前還在咱們家門口走過,走完一群又一群,老伴開始還以為他們是土匪,說要偷偷地去報官,還好沒去,不然出的醜就大了,後來聽人說了,才知道那是官兵,為了不讓亂黨知道,才故意穿成這樣的,他們過去才沒幾天,城裡就鬧起來了。」

那一番話把周綺嚇出一身泠汗,驚疑地問道︰「大奶奶,你在城外,怎能知道城裡的事?」

老婦續道︰「那是我女兒告訴我的,那幾天城裡到處都亂烘烘的,官兵到處搜屋拿人,還有人乘火打劫,可可怕了,我女婿怕城裡不安全,讓人把我女兒和外孫送來這裡避禍,本來說要多住幾天的,昨天又來接回去了,說什麼官兵要查戶口,城裡所有有戶口的人都要衙門報到!聽說這幾天城裡還是不太平靜,不論男女,進出城都要檢查,可疑的人都會馬上被抓起來,我看你如果沒什麼大事的話,還是在這裡多住幾天,等官兵走了再說!」

周綺這時恨不得生上翅膀,馬上就飛進城去,那老婦的話哪裡聽得進去,道︰「不行啊,大奶奶,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更要快些過去了,我叔叔就住在城裡,我一定要盡快找到他才行,否則他要是搬走了就麻煩了!」

三人又聊了一陣,周綺心中焦慮,想早起入城,談不多久便要睡覺,這時夫婦兩人也累了,便各自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周綺己起床整理好一切,戶主夫婦起床見她己收拾好東西了,都來勸她不要進城,周綺笑著對老婦說︰「不行啊,大奶奶,我真的要走了,不過我穿得這麼好進城可能不是很好,能不能借一身衣服給我穿,還有這匹馬,也一併寄養在你們這裡好不好?」

兩人見她心意己決,知道勸也沒用,便拿了一身乾淨的粗布衣褲給她換上,又包了一大包乾糧讓她帶上。

當周綺趕到城門口時,己經快午時了,看到城門口前那幾列排著等進城的人,她的心不禁緊張起來。排上了隊以後,周綺仔細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離城 十幾尺遠,有一條寬達四十多尺的護城河,一條跨河大橋連接著直通城裡的大道,離大道兩旁四十來尺的地方,各有幾 大樹。在兩邊的大樹下,各有幾間臨時蓋好的房子,每間房子附近都有一隊士兵守衛著。而周綺排隊的地方,就在大道的左邊,排隊的人被分成三列,每一列由一個軍官負責,一個一個地查問著排隊的人,沒問題的人就可以進城,可疑的人就會被帶到那幾間房子裡去檢查。

過了不久,終於輪到周綺了,那軍官一看到她那英氣逼人的俏臉,眼光就像被粘在她身上一樣,色 地問道︰「小娘子,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仕?」

看到他那好色的眼神,周綺心中一緊,低著頭答道︰「我夫家姓徐!河南南陽人氏!」

那軍官眼光掃向了她那高挺的胸部,續問道︰「從南陽那麼遠來杭州幹嗎?

就你一個人嗎?你丈夫呢?」

周綺答道︰「兩個月前咱們家鄉發大水,我丈夫被淹死了,家裡什麼都沖走了,我一個人無法呆下去,所以來投靠在這裡做賣買的叔叔!」

那軍官又問了幾句,周綺一一回答,最後,那軍官向她道︰「你跟我來!」

周綺跟著他向小屋走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在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但看那軍官的反應,又不像是識破了她身份的樣子,心中胡思亂想道︰「如果我現在出手,那肯定會驚動其他的官兵,到時連一點逃走的機會都沒有,反正那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就跟他進去看看再說,說不定他……」

正在胡思亂想間,兩人走進了其中一間房子,那軍官回身看了周綺一眼,然後很快地把門關上。

周綺心中一震,終於知道了這軍官帶他來這裡來幹什麼,因為他臉上的神情,和十幾天前那些讓她痛不欲生的人的神情,簡直一模一樣︰衝動,狂野,凶暴,加上那種令人心寒的淫邪。她不禁想到︰「這鷹犬一定是看中了我的身體,想要……!」

果然不出所料,那軍官把門關上以後,回過身來,一步一步地向周綺走去。

這時,周綺的心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弄得混亂一片,腳下一步一步地退後,心中卻想到︰「如果我一掌把他幹掉……不行,如果讓其他人發現了的話,那我一定會被抓……那如果我讓他……不行!雖然我的身子己經不再乾淨了,也不能這麼便宜了這畜牲!但……怎麼辦呢?」

再退幾步,周綺的背部碰上了牆壁,呆了一下,便要往旁邊移去,但卻遲了;那軍官大步踏前,把她壓在了牆上,粗壯的身軀在她曼妙的身體上不斷地磨擦著。周綺本能地驚叫了起來︰「不要!不要這樣!」,伸手便去推他,不料手還沒碰到他的肩膀,手腕一緊,己被那軍官抓住。

雖然隔著衣服,二人身體磨擦時產生的快感,也把那軍官弄得舒爽異常,他只覺得周綺的身體又軟又有彈性,尤其是她胸前一雙高聳結實的乳房,又堅又挺,頂得他心猿意馬失控,不禁加強了下壓的力量,並向周綺道︰「你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的,現在城裡很亂,就算你進了城也不一定能找到你叔叔,也說不定他己經搬走了,你那麼漂亮,這時進城會很危險的,反正你是個寡婦,我又是孤身一人,不如你從了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待你,不會讓你受苦的!」

這話又讓周綺吃了一驚,本能地道︰「不!不行!」

那軍官見她不肯相從,只是一味的苦勸,周綺不便出手,對他的死纏也是毫無辦法,兩人糾纏良久,那人見無法如願,不禁露出了猙獰的面目,發狠道︰「你不肯的話,我就說你是亂黨,讓人把你抓到大牢去!」說完,不等周綺反應過來,一手便攀上了她高聳的胸部,搓揉起來。

「呀!」周綺料不到他這麼急色,驚叫下本能地一指點出,那軍官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身子慢慢軟倒。

周綺一指把那軍官點倒,心中大為後悔︰「我怎麼這麼衝動,現在暴露了身份,無法進城了,卻怎麼是好呢?……有了!」

心中靈光一閃,周綺暗中從地上拿了一顆泥巴捏圓了,一手掰開了那軍官的嘴巴,把它丟了進去,向他道︰「你吃的這顆毒藥叫蝕骨腐心散,解藥的方子只有我才知道,如果你想死的話,就叫吧!」說完便解開了他的穴道。

那軍官只覺丟進口中那顆東西入口即化,順著口水流下喉去,而且還帶了一股中人欲嘔的土霉味,心中正自驚疑不定,突聽到它竟是顆毒藥,名字還這麼可怕,不禁暗自叫苦,就在這時,身上一鬆,就覺能夠動彈了,忙向周綺求饒道︰「女俠饒命!」

周綺心中暗笑,道︰「你放心,只要一切照我的吩咐去辦,我自然會把解藥給你,否則……哼!」

那軍官如獲大赦,忙不迭地點頭應道︰「一定,一定,保證照辦,保證照辦!請問……女俠有什麼吩咐!」

周綺瞪了他一眼,道︰「那我來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來在這裡幹什麼?」

「小的叫方天德,是……是個把總,奉命在這裡設盤查處,盤查所有從這裡進出城的人,從中找出亂黨!」

「什麼亂黨,是紅花會的人嗎?到現在為止,你們都抓了些什麼人?」

「女俠料事如神,那果然是紅花會,咱們這次奇襲來了三千多人,都是精兵,神不知鬼不覺的,那些亂黨一點也不知,咱們一發動,就幹掉了他們三百多人……」看到周綺的臉色越來越黑,忽然醒覺到她應該是紅花會的人,心中不禁暗怪自己笨蛋,吞了一口口水,小心地續道︰「這一役紅花會除了首腦陳家洛和無塵逃脫外,大部份被殺,另有五百多人被抓,己經在前幾天押回京城了。」

周綺聽到紅花會損失如此慘重,心中大痛,恨不得馬上飛進城去,己沒有心情再問下去了,胡亂地再問了一些城中佈防和值班的問題,便要那軍官讓她進城。

周綺在城裡轉了幾天,密探了總舵和附屬的幾處秘密聯絡地,發現都被搗毀了,會中的人一個都不見,後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漏網的會眾,一問之下,才知道十幾天前總舵被襲,事發的情況和那軍官所說的一樣︰大批便衣官兵突然出現,總舵的人死傷慘重,除了陳家洛和無塵逃脫外,其餘不是被殺被俘就是被投降。而他由於剛從西安分舵調過來,沒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才能倖免於難。

周綺見再留在城中也沒用了,決定獨自上北京救人,於是便出城去了。

到了那對老農家裡,只有那老婦一人在家,老遠看到周綺回來,進屋拿了個碗和一大 泠茶出來給她解渴後,便到廚房做飯去了。周綺頂著大太陽趕了幾個時辰的路,正渴得慌,也不客氣,拿起茶 ,碗來碗乾,連喝了幾碗。

等了一會,那老婦從廚房出來,周綺發現她的神色不對,正要出言相詢,眼前突然迷糊起來,她使勁地搖了搖頭,但眼前反而越來越迷糊,心中靈光一閃,猜道茶中被下了迷藥,猛地站了起來,向那老婦喝道︰「你……!」話沒說完,只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過了不知多久,周綺被一盤涼水淋醒了,她睜開眼一看,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吊,腳踝被牢牢地縛在一根約三尺長的棍子的兩端,而她的身前則站了三人,為首一人,正是幾天前那叫方天德的急色軍官,見周綺醒來,忙把手裡的盤子丟在地上。

周綺見到是那軍官,心中存了一線希望,叫道︰「姓方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抓我,不怕毒發身亡嗎?」

三人聞言大笑,方天德奸笑道︰「對啊,咱們不是約好了,你出城的時候會把解藥給我嗎?你怎麼沒來呢?看來就算我真的中了毒,你也不會給我解藥的!

周綺嘴硬道︰「沒錯是我是忘記了,但你竟敢如此對我,等著腸穿肚爛而死吧!」。

方天德嘿嘿笑道︰「你這謊話也太差了!告訴你吧,我其實不是個伍長,而是個軍醫,我當軍醫十幾年了,大小金川也去過,回疆也去過,什麼樣的毒沒見過,你用一顆泥土就想混蒙過關,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不是怕別人分了我的功勞去,我當時就把你擒下了!後來我就想,你一個女子,武功那麼高,又忙著要進城,一定是紅花會的要緊人物,所以我假裝就範,放你進城,暗中卻叫我這兩個兄弟盯上了你,我就去找檔案,發現你竟是大名鼎鼎紅花會七當家夫人,啊哈!

那真是天賜的良機,於是我便趕緊從你來的這個方向往回找,皇天不負有心人,竟被我找到了這地方,便在這裡設個陷阱等你自投羅綱,怎麼樣,今天落在咱們手上,總算裁得不冤吧!」

旁邊一人接口道︰「這次咱們『蓬門三傑』立了大功,看以後還有誰敢小看咱們!」

周綺聽完,心中暗怪自己粗心大意,罵道︰「奸賊,枉你們是有字號的人物,用迷藥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不怕被天下英雄笑恥嗎?」

那三人聞言大笑,方天德淫笑道︰「字號?你指的是『蓬門三傑』嗎?哈哈……哈哈……!」

周綺怒道︰「難道不是?」

方天德淫笑道︰「是,是,我來替你引見一下吧!這位姓黃,外號『不倒翁』,這位姓林,外號『清炮管』,本人的外號是『無孔不入』,咱們每次到 子,都殺得『敵人』丟盔棄甲,求饒不己,所以得了個『蓬門三傑』的名號,至於咱們這三根槍究竟有多厲害,徐夫人你馬上就能領略到了,哈哈……哈哈……」

說著說著,忍不住大笑起來。

周綺對風月之事一知半解,不太懂得方天德語帶雙關的話,聽了半天,總算聽懂了,一時間羞得滿臉通紅,怒罵道︰「無恥!」

方天德淫笑道︰「無恥?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有多無恥!」言罷走上前去,伸手便去解她的褲帶。

周綺雙腳雖然被縛,卻還能動,見方天德過來,不等他近身,腰上使勁,雙腳連棍子一起向上踢去,方天德猝不及防,胸口被重重地踢了一腳,身子一仰,往後便倒,那兩人忙搶上去扶往。

方天德站穩了身子,撫著隱隱作痛的胸口獰笑道︰「臭婊子,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俠,果然夠潑辣,這一腳狠是狠了,卻不夠勁,還要不了我的命,呆會兒我要你雙倍奉還!」

這次他不敢在周綺面前動手,繞到她的後面,一腳踏住了她腳上的棍子,一手從她的衣襟中伸了進去,在她結實高聳的趐胸上搓揉了起來,一手卻去解她的腰帶。周綺苦於手腳被縛,動彈不得,除了破口大罵以外,連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到一會,周綺就被方天德脫得一絲不掛,結實高聳的乳房,渾圓的屁股,柔軟的纖腰和修長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那三人看得的心癢難熬,三人眼光一碰,相互一笑,不約而同地開始脫衣服。

周綺見前面兩人己快脫光,心中一急,正待喝罵,雙乳一緊,己被人從後抓住,同時,一根熱氣騰騰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屁股,在股溝上磨來磨去,便知道十幾天前的惡夢又要重演了,但經歷了那幾天地岳般的日子後,她對這事己無所畏懼,不肖地罵道︰「臭賊,姑奶奶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言罷閉上了雙眼。

方天德淫笑道︰「是嗎?」說完,手指捏住了周綺的一顆乳頭,輕輕地捏動起來,同時,他的右手己不知不覺地來到了她的花瓣裂縫上,開始輕柔地撥弄起來。「唔……!」周綺渾身一震,一陣陣趐軟麻癢從乳房和下體向全身漫延,忍不住哼了一聲,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在旁兩人看得熱血沸騰,也不甘後人地走上前去,在她的身上亂摸亂揩。

本來以周綺一向以來那貞潔的性格,這三人的挑逗只會讓她覺得反感,而不會產生快感,但自從在武昌被那七個官兵蹂躪調弄了幾天後,她的精神和肉體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但身體變得非常敏感,而且心中常有情慾的衝動,更有甚者,心底對合體交歡的渴望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濃。加上她只是個才成婚幾年,性經驗極少的少婦,那裡當得起這三個風月老手的調情手段,開始時她還能咬住了嘴唇,死忍著不發出聲來,但過不了一會,她己經抵擋不住三人的攻勢,被挑弄得神飛意動,理智漸漸地離體而去,迷人的嘴巴裡不禁發出了動人心弦的嬌喘。

弄著弄著,方天德發現周綺的喘氣聲越來越重,身子漸漸地滾燙了起來,一股股的淫水從她的體內滲出,身體也有意無意地迎合著他的挑弄,知道她己經被挑弄得春情勃發,難以自持了,便叫那兩人把周綺放了下來,同時搬來一張板凳,讓她跨坐在上面,可憐周綺此時己經神智模糊,渾身趐軟,只能任由他們擺佈。一切停當以後,兩人站在了周綺的左右,繼續把玩她那美麗的乳房,而方天德則坐到了她面前,一手扶住她那柔軟的纖腰,一手卻抓著那殺氣騰騰的大肉棒,在她那嬌艷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揩擦著。

方天德把龜頭沾滿了周綺淫水後,把大肉棒壓在了她的花瓣裂縫上,就要長軀直進,突破她的禁地,這時,姓黃的漢子把周綺的乳頭輕輕咬了一下,「唔……!」周綺如遭電擊,纖腰本能地用力一挺,方天德碩大的龜頭頓時被她那己春潮氾濫的陰道吞了進去。

方天德本以為像周綺這種貞潔的俠女一定剛烈過人,發情歸發情,交合歸交合,要真到了破她貞操的時候,恐怕還是會拚命反抗的,再也沒想到她的定力竟如此不濟,竟然會主動獻身,實在大喜過望,而且美女投懷,也實在讓他受不了了,雙手從後扳住她的肩,腰部漸漸地用力,「滋!」的一聲,大肉棒毫不費力地沒入周綺的體內。

「唔……!」周綺的嘴巴裡發出一聲不知是代表解脫,還是代表心碎的動人嬌吟。

方天德把周綺按在凳上,使出渾身解數,大肉棒,抽,插,旋,轉,磨,擠,或急衝,或緩頂,時深時淺,時輕時重,加上在旁兩人推波助瀾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或抓或咬,經淺驗薄的周綺那裡嘗過這種滋味,不到一會,己被三人奸弄得魂飛魄散,意走神馳,只覺得一浪浪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襲來,什麼國仇家恨,禮義廉恥,全丟到九霄雲外了,只知道不斷地挺動著纖腰,使勁地配合方天德的動作,一步一步地向情慾的頂峰攀去。

兩人激烈地交合了不知多久,最後,方天德終於忍不住了,他猛地弓起了身子,一陣急衝,把周綺插的嬌吟不斷,浪叫連連,「唔……唔……啊唔……!」

突然間,周綺全身的肌肉一齊繃緊了起來,玉體猛地弓起,忘形地發出了一聲驚人的尖叫,而幾乎同時的,方天德也到達了情慾的爆發點,使勁一頂,再頂,便把精液全部射進了周綺的子宮中……

(二)

激情過後,周綺渾身癱軟在板凳上,雙眼緊閉,嘴角含春,似乎正在回味著剛才那高潮的餘韻。

「哈……好……哈哈……好爽!」突然,一陣可怕的笑聲把周綺從情慾的漩渦中帶回現實,她睜開雙眼,發現方天德可惡的醜臉在她臉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淫穢的眼睛正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

方天德見周綺己回過神來,一臉淫笑地道︰「怎麼樣?周女俠,我操得你還舒服吧!嘿!看你之前那一付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老子還以為你這個貞潔俠女有什麼了不起呢,誰知老子的寶貝還沒動,你己經迫不及待地把它吞下去了,哈哈……,你還真淫蕩哪!和那些……不……!比 子裡那些婊子還淫蕩得多……哈哈……!」說完,三人一齊大笑起來。

周綺聞言,不禁羞紅上臉,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真恨不得馬上死去,暗罵自己道︰「我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蕩,他說得對,我……我這簡直就是個淫婦……不!比淫婦還不如!」想到這裡,羞憤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就在這時,周綺只覺下體一脹一動;原來方天德射完精後,肉棒雖然稍為軟了下來,但卻還留在她的陰道內。周綺那又羞又愧的表情,和兩人肉體磨擦時的快感,讓他的肉棒馬上又復活了過來。方天德雄風再現,大喜過望,彎下腰去,肉棒再次在周綺的體內衝撞挺動了起來,同時,一張嘴也像雨點般不停地落在她的五官,粉頸,肩膀和乳房上。

不知是什麼原因,周綺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在方天德的挑逗下失去理智和反應,當他的鼻子出現在她的面前時,她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了下去。「呀……呀……!」方天德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猛地站了起來,在旁兩人大驚,忙過去扶住。

「哈哈……哈哈……!」周綺發出了一陣得意的笑聲,向方天德道︰「姓方的,這次算你運氣好,烏龜脖子縮得夠快,下次沒你的便宜的了!」三人一齊向她怒目而視。

方天德雖然縮得快,鼻子沒被叫咬掉,但也被咬破了,血流披面,受創甚重,忍痛道︰「賤人,竟敢咬我,你給我等著,呆會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言罷向兩人說道︰「兄弟,替我狠狠地幹這賤人,別留情,我去治一下鼻子就來!他媽的!不知會不會破相!」兩人忙不迭地答應。

那人走開後,兩人獰笑著走向周綺,周綺見兩人來勢洶洶,心中不禁有點寒意,罵道︰「你們兩個臭賊,有種就把姑奶奶給殺了,這麼折磨人算什麼好漢!

紅花會中的兄弟姐妹一定會為我報仇的!你們等著下十八層地獄吧!」

那姓林的漢子一把抓住她的秀髮,使勁把她拉了起來,「啪!啪」兩記耳光,打得她金星四冒,罵道︰「賤人,到這時候還嘴硬!你的那些兄弟早被咱們殺光了,姐妹也讓咱們干遍了,我就是要折磨你,你又能怎麼樣?想報仇,等下輩子吧!看你這張嘴羅裡羅的,唆我就先把它封起來!」言罷,便用散落在地上的碎衣服把周綺的嘴巴塞了起來,再用布條綁緊。

周綺任由那姓林的捆綁擺弄,一動不動,一雙大眼怨毒地瞪著他,被塞住的嘴中嗚嗚有聲,不知在說什麼惡毒的話,姓林的被她瞪得心裡發毛,抬起手來,「啪!啪」又是兩記耳光,把她打得往後倒去,未等她身子落地,那姓黃的漢子己一把抓住了她的秀髮,把她拉到桌子上。

兩人的把周綺按在桌子上,用兩條布條把她的兩隻小腿縛在兩條桌腳上,再拿來一根腰帶,一頭縛住她的雙手,另一頭在穿過桌子底下,再固定在她兩腿之間的木棍上。

那姓林的站起身來,扶起了自己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在周綺那中門大開,孤立無援的花瓣裂縫上擦了幾下,淫笑道︰「賤人,知道我為什麼叫清炮管嗎?

那是因為我那寶貝很長,每一下能直通到底,就像這樣!」言罷,發勁一衝,那根特長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周綺那濕潤陰道的深處。

精液和淫水四濺中,姓黃的肉棒長驅直進地衝進周綺的陰道內,龜頭狠狠地頂到了她的子宮,把她頂得「嗚!」的一聲痛叫了出來;那姓林的肉棒是周綺所經歷過的男人中最長的,對她那淺窄的陰道來說,本來就不是很容易就能適應,加上他有意要讓她受苦,力量用得很大很猛,所以只一下就讓周綺痛叫出聲了。

周綺的痛叫未止,那姓林雙手抓進住她的纖腰,發力一頂,再頂;連續三下狠插,每一下都是直插到底,把周綺插得渾身發抖,她仰起了頭,渾身滲出了豆大的汗珠,被塞住了的嘴巴中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恥辱的嗚咽聲。那姓林的頓了一頓,得意得說道︰「爽吧!老子這根寶貝連一般婊子都受不了,何況是你!

」說完,便不理周綺的死活,用盡全身之力,死命地挺動起來。

一時間,桌子受壓時的尖叫聲,周綺痛苦無助的呻吟聲,姓林的粗重的喘息聲,和兩人小腹屁股相撞時的「啪啪」聲響徹了全屋……過了不知多久,那姓林的漢子把獸慾全發洩在周綺身上後,方天德轉了回來,鼻子上貼了塊白布,顯得很可笑,他走到周綺面前,一手抓住她的秀髮,使勁地把她的頭仰向自己,一手拿走了她嘴巴裡的破布,獰笑著道︰「臭婊子,我說過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現在我就要開始了,你好好享受吧!」說完便走到了周綺後面去了。

周綺見方天德目露凶光,不像是開玩笑的,心中正自不安,忽覺自己的兩片股肉被人分了開來,然後便聽他說道︰「你們來看,她這地方又鮮嫩,又緊窄,你看那顏色形狀,肯定還是個原封貨!老三,來,我給你個好籌,替咱們的女俠開苞!」心中不禁想道︰「開苞?不就是破身嗎?我的身子早就不乾淨了,他們又不是知道的,還說什麼開苞?」想到這裡,魯莽性子發作,心中想的,口中便問了出來︰「開苞?姑奶奶的身子己經被你們這群禽獸糟蹋了,還開什麼苞?」

三人聞言都淫笑起來,那姓黃的道︰「大哥,看來她那地方還真的沒被人弄過,否則她不會聽不懂咱們的話!哈!能替那麼有名的俠女開苞,實在機會難得,我不客氣了!」

周綺還在想他們在講些什麼,忽覺兩片股肉又被人分了開來,然後有人把幾口口水吐在自己的肛門口上,心中猛地一涼,己隱約猜到他們所要開苞的地方,可能就是自己的肛門,頓時嚇出了一身泠汗,驚叫道︰「惡賊住手,你們想要幹什麼?」

三人大笑起來,方天德狠狠地道︰「你終於想到了吧!沒錯,咱們就是替你的屁股開苞,你沒試過吧?!」

周綺自懂人事以來,一直認為屁股只是用來排泄廢物的,除此無他,乍聽他們竟然要用它來發洩獸慾,真的羞都幾乎要羞死了,而且想他們的東西那麼大,插進去的時候一定痛死了,一時間又羞又怕,幾乎要昏過去了,失聲叫道︰「不行,不行啊!……你們……你們怎能這樣做……!」。

姓黃的問道︰「這樣做很好啊!為什麼不能做?」言罷手指一伸,一截食指戮進了周綺那未經人道的肛門。

「啊……你……禽獸,不能……!」周綺驚叫出聲,身體拚命地扭動起來,但由於她被縛得很緊,所以她的掙扎除了能激發三人的獸性以外,一點用處都沒有,那姓黃的不理周綺的哀叫,食指漸漸沒入了她的肛門之中。

周綺只覺那姓黃的手指弄得她的肛門很不舒服,尤其是它進入她體內那一剎那,更是又痛又癢,十分難受,正當她掙扎無力,求饒無方的時候,忽然肛門一鬆,姓黃的手指己離開了她的肛門。她大口地喘了一口氣,正待開口求饒,忽覺兩片腎肉被人用力分了開來,一根殺氣騰騰的大肉棒隨即抵住了她那未經人道的肛門口,一股恐懼的冰寒頓時從心底裡冒起,冷得她汗毛直豎,一瞬間,她渾身的肌肉全僵住了,一動不能動,張大了嘴巴,卻連一聲也叫不出來。

那姓黃的可不知道周綺身體的狀況,他把肉棒在她的肛門口揉了幾下,然後用力一頂,巨大的龜頭在那一點口水的潤滑和巨大的衝力下,狠狠地突進了周綺未經人道的肛門內。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從肛門直衝腦門,猛地把周綺從冰寒的深淵中拉了出來,再丟入痛苦的漩渦。「啊……!」巨大的痛楚讓周綺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哀鳴,眼淚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姓黃的停了下來,雙手按住了周綺的纖腰,淫笑道︰「才插進去一點就叫成這樣,枉你還是個鼎鼎有名的俠女,那麼怕痛,連個婊子都不如,哈哈……!

」說完,腰部慢慢使勁,大肉棒像大鐵錐一樣,擠開了周綺的肛門,一寸一寸地向她她的肛門深處戮去。

周綺只覺得肛門像是被刀子割開了一樣,身上汗出如漿,巨大的痛楚剌激得她渾身抖動不已,張大了嘴巴想叫,卻一聲都發不出來,沒辦法,只好咬緊牙關,強忍著那種比生育更難忍受可怕的痛苦。

那姓黃的肉棒終於完全進入了周綺的肛門內,只覺得肉棒被她肛門內的嫩肉層層疊疊地緊緊的箍住了,不斷地被推磨擠壓著,那種又緊又軟又熱又酸的感覺,剌激得他的肉棒抖動不己,饒他身經百戰,床上經驗豐富異常,也險些兒射了出來,忙深吸了一口氣,忍了下來,淫笑道︰「噢!又緊又窄,還會發抖的,簡直是人間極品,真的爽死我了!想不到我黃四運氣那麼好,能幹到那麼好的女人!」

兩人聞言,大為心動,忙催道︰「別光說不練,快點吧!你是有名的不倒翁,再不快點干的話,到你幹完的時候天都黑了!」

黃四聞言笑道︰「難啊!這騷貨實在是太迷人了,我要慢慢地享受一下,你們就出去慢慢等著吧!明天早上來接我班就差不多!」說完,把肉棒抽出來一半,再狠狠地插到底,然後使勁的抽插了起來……

周綺的肛門初經人道,本來就難以承受強攻硬幹,何況黃四的肉棒又十分粗大,就算他完全不動,光是肉棒的抖動或是微小的磨擦,也令她痛得死去活來了,何況是這一陣不理死活的猛插狠頂?果然,黃四還沒插上幾下,周綺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呀!」地慘叫了一聲,便昏了過去。

周綺在江湖上名聲不小,向來以衝動堅強著稱,黃四再也想不到這樣鼎鼎有名的俠女在性交這一事上竟如此不濟,才幾下而已,就被自己操得昏了過去,頓時血往上衝,興奮得精神完全失控,再也顧不得她是生是死,是昏是醒,雙手按住了周綺的玉背,低起頭來只是一味的抽插旋頂,也虧得他天賦異稟,不論是精力還是精液,都好像是用不完似的,這一幹就是一個多時辰,一波波的猛插狠頂把周綺操得死去活來,痛醒痛昏了好幾次……

當黃四滿足地把肉棒從周綺的肛門裡拔出來的時候,她肛門內的嫩肉己被他的肉棒蹂躪得血肉模糊,受創甚重,嗓子也喊得乾啞不堪,渾身癱軟,連呻吟的氣力都沒有了。

黃四才離開周綺的身體,方天德己挺著己殺氣騰騰的大肉棒走到了她的身前,抓住她的秀髮使勁一拉,讓她仰看著自己,獰笑道︰「臭婊子,被操得爽吧!

這只不過是個泠盤而己,主菜還在後頭呢!」說完,便走到了周綺的身後,彎下身去,雙手左右一掰,把她那兩片洩滿了穢跡的結實的臀肉分了開來,露出了那被蹂躪得一塌糊塗的菊花蕾──只見大量的精液混著縷縷的鮮血,從她的菊花蕾中泊泊地流出,沿著修長的大腿緩緩流下,獰笑道︰「臭婊子,這後門還真夠細嫩,才被幹一次而己,竟流了那麼多血,怎麼樣?一定很痛吧!是不是很後悔咬了老子一口?不過你破了老子的相,可別想這麼就算完,要後悔還早著呢!來!

!咱們再干三百回合!!!」說完,殺氣騰騰的大肉棒頂住了周綺那還在沾滿了精液和鮮血的菊花蕾。

周綺的精神早就在巨大的痛楚,羞辱和恐懼下徹底地崩潰了,艱難地搖動著頸子,己喊啞了的嗓子本能地發出了虛弱的求饒︰「啊……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我不……行了,實在受不了了!……啊……不行……呃……!」

但方天德又怎麼會那麼容易放過她呢?她痛苦的哀求所產生的唯一效果,就是把他的肉棒剌激到前所未有的堅硬挺拔,隨著周綺一聲痛苦無助的呻吟,方天德那火燙粗壯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剌進了她肛門的深處,不斷地深入,再深入……一時間,無助的痛吟聲,狂暴的撞擊聲,粗重的喘息聲,激烈的磨擦聲和淫穢的調笑聲再一次在屋中的梁間繞蕩起來,歷久不散……「呀……!」說到這裡,周綺再也忍不住了,回身抱住了霍青桐,痛哭了起來,霍青桐不住安慰她,沒說幾句,心中一酸,眼淚也忍不住洶湧而出,兩人抱頭痛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周綺哭聲越來越低,慢慢止去,霍青桐低頭看去,見她己沉沉睡去,心想︰「受了那麼多折磨,也難怪她累了。她真可憐!不但失去了那麼多至親的人,而且連女子最珍貴的貞操也失去了,還是被那麼多的男人,連屁股也……!如果換成是我,我會怎麼辦呢?自殺?對!自殺就不用面對那種可怕的屈辱了……不!自殺解決不了問題,我也會像她那樣,不輕易放棄,要留下性命來報仇!」

想到這裡,心中一陣虛怯,腦海中不禁浮起陳家洛那俊逸的面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思緒漸漸漂向了遠方……

第七章調虎離山翠羽黃衫功虧一簣

(一)

接下來的幾天,霍青桐把剩餘的人手都派出去打聽消息,自己則留下來陪周綺。只是自從霍青桐把周綺救出來以後,福康安大為震怒,偵騎四出之餘,各處關押紅花會人犯的地方也加強了戒備,加上她的手下大都是回民和一些低下階層的人,要打聽到機密的消息真是談何容易。

又過了幾天,周綺的傷己全好了,精神也恢復了過來,霍青桐怕剌激周綺,關於她喪親失貞的事己絕口不提,倒是周綺經歷巨變後,心智成熟不少,並不忌言自己的慘痛遭遇,只是見霍青桐手下在外面轉來轉去地打聽了幾天還打聽不到什麼,心中稍為不安。

這天,二女正在房中商討要再派人到西安、成都和回部找救兵的事,一個探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霍青桐問道︰「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嗎?」

探子回報道︰「是……是……我見到紅花會的五當家和六當家!」

二女聞言大喜,霍青桐追問道︰「你確定那是紅花會五當家和六當家?他們現在在那裡?和他們一起的都有些什麼人?你跟他們聯絡上了沒有?」

探子道︰「我之前有見過他們,肯定沒錯!除了一個車伕以外,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兩位女眷,其中一位好像是文四奶奶!另一位沒有露面,他們就住在阜外西口的雲來棧,包了整個東廂,我來的時候,他們己經在住店辦手續了,不過沒有姑娘的命令,我不敢驚動他們,所以叫了個兄弟先看著,再來向你報告!」

周綺聞言大喜,騰地站起身來,向霍青桐道︰「桐妹妹,既然己經有了五哥六哥的消息,我們趕快去會合他們吧!」

霍青桐站了起來,沉吟道︰「綺姐姐!五哥、六哥和冰姐姐一在成都一在西安,怎麼會跑到一起呢?這會不會是朝廷的詭計,以防有詐,我想我們不需要忙著聯絡他們,還是先查一下比較穩妥!反正有他們的落腳處,早聯絡和遲聯絡都不會有太大的分別!」

周綺已被自己魯莽的性格害慘了,聞言忙道︰「桐妹妹,你說得對,那我們先不忙去聯絡他們,先查一查再說吧!」說完,身形一閃,己衝出了房門。

霍青桐和探子相視苦笑,霍青桐見探子臉上的隱憂一閃而沒,問道︰「拉罕!有什麼不對嗎?」

拉罕小心應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霍青桐道︰「有什麼事那麼了不起的,不要吞吞吐吐地,快說吧!」

拉罕道︰「我……我看五當家六當家和四奶奶他們……他們……這個……」

霍青桐聽得不耐煩,正待開口再問,卻聽到周綺在院子裡催道︰「桐妹妹,你還在說什麼,快走吧!」

霍青桐應了聲︰「來了!」搖了搖頭,向拉罕道︰「我們先過去,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就呆會兒再說吧!」一面說著,一面走出了房間。

阜外西口悅來棧對面的一家小酒家內,一個滿臉愁容的漢子正一面目不轉睛地看著客棧的出口,一面舉杯欲飲。突然,一隻手從後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嚇了一大跳,杯中的酒灑了一身。那漢子回身一看,卻是霍青桐、周綺和拉罕來了。

三人坐了下來,周綺迫不及待地問道︰「五哥六哥還在裡面嗎?有沒有鷹爪子跟蹤?」

那漢子答道︰「稟姑娘!這裡一切都正常,沒什麼礙眼的人,他們進去了以後也沒有出來過!」猶豫了一下,看了霍青桐一眼道︰「不過……不過……這事……這事有點古怪!」

霍青桐心中忽地一陣不安,道︰「你不要吞吞吐吐的!從頭到尾說一次,不必忌諱,有什麼就說什麼!」

那漢子聞言道︰「稟姑娘!是這樣的,咱和拉罕剛才正對面客棧吃飯,吃到一半,見到一輛大馬車停到了客棧門口!然後車上下來三個人,先是一男一女,像是五爺和文四奶奶,後來又下來一個男的,應該是六爺,只有那車伕和一個女眷一直留在車上,他們把整個東廂都包了下來;本來咱們想跟他們接頭的,但拉罕說要先告訴姑娘再說,所以咱就留下來繼續監視。拉罕走後,他們繳了房租就住了進去,不但是人,連大車都開進院子裡去了……」

周綺忍不住道︰「這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又有什麼古怪的!」

那漢子吞了一口口水,續道︰「不……不是這樣的,他們……五爺……五爺和四奶奶報的身份是夫婦,他們……手牽手地,態度十分熱絡,還有……咱還打聽了,那包廂有三間上房,那個隨從住了一間,他們四人卻沒有分房,把剩下的那間小房丟空了,全住進了最大的那一間,而且……咱聽店小二說……聽店小二說……」說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霍青桐不耐地打斷他的話,道︰「說什麼?有什麼就爽爽快快地說!不要吞吞吐吐的,這裡的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那漢子咬了咬牙,續道︰「咱聽店小二說,他送東西進去的時候,隱約聽得一些聲音,像是那兩個女人正在……正和五爺六爺那個……那個,做那個事!」

周綺和駱冰情厚,聞言大怒道︰「呸!胡說八道,冰姐姐向來貞潔自持,怎能和其他男人做這無恥勾當?」

霍青桐還是黃花閨女,聞言屮自不懂,見周綺發怒,忙追問道︰「哎!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那個?什麼無恥勾當?你們說清楚一點嘛!」心中尚自不以為然︰「綺姐姐也真是的,伯漠爾還沒說明白,怎麼就發起脾起來了?」

一旁三人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解釋,正為難間,周綺把霍青桐拉了過去,在她耳邊低說了幾句。霍青桐才聽得幾句,臉上涮的一聲紅了起來,罵道︰「啐!無恥!伯漠爾,真是胡鬧!那店小二隻聽到聲音而己,怎麼就知道了?」

三人聞言,幾乎忍不住笑了出來,卻怕霍青桐臉嫩,只得苦苦忍住,那伯漠爾忙道︰「十足真金!十足真金!這是件大事,我怎麼敢加編!那店小二是我的把兄弟,不會騙我的,至於他是怎麼聽出來的,我就不知道了,想來總有方法的!」說到這裡,實在忍得辛苦,一張臉脹成了豬肝色。

霍青桐和周綺對望一眼,背上泛起一片涼意,靜了半晌,霍青桐開口道︰「綺姐姐,這事很古怪,咱們還是看準了再說吧!現在咱們先回去,今天晚上再來夜探悅來棧!你說怎麼樣?」

周綺說道︰「桐妹妹!我的心己經亂透了,拿不定主意,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當晚,月黑風高,兩條人影在悅來棧的屋脊上一閃而過,落在其中一個院子裡。那兩人穿著黑色夜行衣,腰細腿長,身段婀娜,卻是來打探情況的霍青桐和周綺。

兩人蹲下來四周打量︰那院子大約五十尺見方,在它中間,停了一輛又大又長的馬車,而在它的左中右方,各有一間房間,其中兩間房一片漆黑,毫無聲息,只有中間那間大房,不但點亮了燈,還隱隱約約地傳出一些令人心跳耳熱的嬌媚呻吟。

兩人面面相覷,交換了幾個手勢,慢慢向中間那個房間走去。走了兩步,霍青桐素手一伸,攔住了周綺,周綺不解地看向她,霍青桐指了指窗戶,做了個危險的手勢,然後向房頂一指,周綺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卻見房間旁邊有一棵粗幾合抱,根須纏結的大樹,樹上一根粗大橫枝貼著房頂,她細心一想,頓時瞭解了霍青桐的意思;須知從窗戶偷窺雖然又快又方便,但偷窺其間卻很容易被人發現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這樣的老手,就算當時沒發現,第二天也一定能從窗戶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窺過。而從樹上偷窺就不一樣了,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聲音會驚動到房中人,而且只要把瓦片移開一點,就可以看到房間內的大部分地方,而只要不被房中人發現,卻不必怕被別人撞破,事後只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會留下偷窺的痕跡。想到此際,周綺不禁向霍青桐投過一個讚許的眼色,然後便攝手攝腳地向那大樹走去。

風聲呼呼,掩飾了兩人的動作,她們很快地爬上了橫枝,各找了一個位置。

霍青桐輕輕地把一塊瓦片移開了數分,頓時,那羞人的呻吟聲從房中爭先恐後地衝了出來,清晰、淫穢、惹人心跳、叫人臉紅。霍青桐把眼靠近開口處,眼前的情景頓時把她頓住……

常赫志雙手抓住了李沅芷那雙纖 的腳裸,把她分得開開的,然後腰間使勁地一頂,粗大的肉棒迅速沒入她嫩滑的陰道,頂到了她的子宮,也頂的她眉頭一皺,他一面一下一下地狠頂著,一面道︰「怎麼?爽吧!」

李沅芷躺在地上,嬌怯怯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地佈滿了瘀痕,聽到他的戲謔,掙扎著便要起來,可是她的手被曲身趴在她頭頂上方的駱冰按住了,掙動了幾下,無法如願,便抬起了頭,一口口水向常赫志吐去,常赫志似已習己為常,見她口水吐來,泠笑一聲,卻是不閃不躲,那口口水飛到他臉前兩寸,已失速下墮,「叭」的一聲落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常赫志看著失望的李沅芷,陰陰一笑,腰間用盡力地一抽一頂,李沅芷被頂的渾身一抖,喉嚨底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嬌哼;雖然在落在他們手裡這十幾天裡,她也被姦污蹂躪了不知多少次了,但她那才開發不久的狹窄陰道到現在還是無法承受他們的粗大和強暴,每次那壯碩肉棒的突入,還是會讓她感到十分痛苦。

常赫志泠哼了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己經十幾天了,還不認命?四嫂,你按緊一點嘛!」

「啊……嗯……你……我己經……己經按得很……啊……很緊了!啊……啊……討厭!嗯……」這時,駱冰正被身後的常伯志插得痛快,雪白豐潤的玉臀挺得高高的,一聳一聳地全力地迎合著他的抽送,迷人的嘴裡嬌吟不斷,雖然雙手抓得更緊、更用力了,卻是身體因興奮、緊張、高潮、舒服、暢快而生的自然反應,並不是尊命而為。

李沅芷聞言,心中氣苦,有氣無力地罵道︰「駱冰!你這……呃!……淫婦……呃!你不得好……呃呃!不得好死……呃……」駱冰仿如未聞,只是不斷地擺動柳腰,聳動玉臀,迎合著常伯志的抽送;在四人腹股相撞時的「啪啪」聲和淫汁浪液的攪動聲底下,李沅芷的叫罵聲更顯得軟弱無力、無可奈何。

眼前的情景,讓周綺的心一直往下沉去;她和駱冰素來交好,雖然沒看到她的臉,但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她;之前她聽霍青桐的手下說駱冰和常氏兄弟如何如何,總認為那是他們看錯了,不是真的,現在親眼所見,一時間還真的難以接受,看她幫著常氏兄弟凌辱李沅芷,感同身受,胸中一股怒氣上衝,張口便要喝止。突然,一隻溫暖的小手從旁伸了過來,掩住了周綺的嘴,並把她拉了起來……兩人匆匆回到住所,尚未站定,周綺己逼不及待地向霍青桐道︰「桐妹妹!

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霍青桐一面脫掉身上的緊身夜行衣,一面道︰「這事實在太過不可思議,我得先想一想!」

周綺道︰「對!想不到冰……駱冰真的有跟五哥六哥干……幹那無恥的勾當,還有芷妹妹,看來她是被逼的,不像冰……駱冰那樣淫蕩……你也是的,怎麼不讓我跳下去問個清楚?這……這……咱們該怎麼辦?」

霍青桐突然滿臉嬌紅,說道︰「綺姐姐!我不讓你進去是為了你好!這一切我己經想到其中原因,七哥不是說紅花會裡有高層的內奸嗎?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內奸就是常氏兄弟!」望著目瞪口呆的周綺,霍青桐續道︰「你想一想!

紅花會裡能知道所有分舵組織的秘密,就只有那十幾個當家,現在杭州總舵、北京、武昌分舵己被毀,長安分舵看來也凶多吉少,主持這幾個分舵的當家被殺的被殺,失蹤的失蹤,只有常氏兄弟安然無恙,還敢大搖大擺地在北京出現!我看除非會裡根本沒有內奸,否則的話就一定是他們!」

周綺醒悟道︰「對!如果他們不是內奸,那他們從成都千里迢迢地來北京幹嘛?是了!咱當家的曾說過,有可能是熟人殺了四哥,如果兇手就是他們的話,一切就容易解釋了!只是……只是芷妹妹和冰……駱冰為什麼又會跟他們在一起呢?」

霍青桐沉思道︰「如果他們真是奸細的話,那事實就一定是他們搗毀了長安分舵,把冰姐姐和芷姐姐擒住,押來京師領功!」

周綺叫道︰「你還叫她冰姐姐!沒錯,芷妹妹的情況看起來應該像是你說的一樣!但冰……駱冰這……這……你沒看她那淫蕩的樣子,根本就是他們一夥的,再怎麼看也不像你說的呢!」

霍青桐苦笑道︰「綺姐姐!我也有看到,但我相信冰姐姐,她的性格十分堅貞,不像是那樣的人!我想她是有苦衷的!」

周綺道︰「苦衷?她有什麼苦衷?她自己淫蕩,和那兩個畜牲怎麼合都行!但她怎能那麼無恥,幫那兩個畜牲按住芷妹妹……!」

霍青桐苦笑道︰「綺姐姐!你想想看,這兩個畜牲的武功那麼高,他們要污辱芷姐姐,就算冰姐姐不幫忙,芷姐姐能守得住嗎?」周綺不禁語塞。霍青桐續道︰「我雖然和冰姐姐不是很熟,但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就算死也不會讓那兩個畜牲碰她的,一定是他們出奇不意地抓住了她……如果她己經失節了,就一定不會自殺,我肯定她這樣做是在故意討那兩個畜牲歡心,讓他們放鬆戒備,等到時機成熟再一舉報仇!」

周綺搖頭道︰「你可能是對的,我……也試過這樣……但就算你說得對!她就算自己真的有這樣的打算,也是她自己的事,不該幫著那兩個畜牲這樣蹂躪芷妹妹,可憐她……她成婚才不久呢!你有沒有看到她身上的傷痕?她一定是誓死不從才會被打成這樣!」

霍青桐歎了一口氣,接口道︰「但是芷姐姐己經被他們抓住了,就算要死恐怕也死不成,更別說是反抗了,反正被污辱一次是污辱,被污辱十次也是污辱,不如放下尊嚴,委身事仇,我想冰姐姐也是想到這點,逼於無奈才這樣做的!」

周綺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會兒,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道︰「你說得是對的,我們應該信任冰姐姐!」霍青桐點頭應是;她們兩人一個入世未深,想得理所當然,一個性子粗疏,想得粗枝大葉,也就沒有深究下去。

霍青桐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她們出來,一切以後再說吧!」

周綺道︰「說到用計,我這腦袋是一條也想不出來的,桐妹妹,你是個智多星,你來說我們怎麼才能救她們出來?」

霍青桐眼珠一轉,道︰「我有一個計策,不知能不能成功?」周綺忙附耳過去……

(二)

努力了幾個禮拜,好不容易才把第二節重寫了出來,及時貼出,總算沒有食言。文本這東西照理說應該越寫越好才對,但不知怎麼的,這次寫出來的看起來比較草草,感覺反而比不上之前所寫的,但重寫總比不寫好,能夠繼續下去,總是件好事,如果各位網友看著不好,也請不要見怪。

此外,要特地感謝之前幫忙重貼我失落了的章節的綱友,就是因為有你們的支持,我才有這樣令我自己也吃了一驚的恆心去繼續寫下去。

第二天一早,常氏兄弟吃過早飯後出發往福康安的府第去。一路上,車內十分沉寂,常伯志見駱冰不像往常一樣那麼多話,忍不住笑她道︰「四嫂,你在想什麼!怎樣都不說話呢?」

駱冰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在擔心嘛!」

常伯志道︰「無端的有什麼擔心了?」

駱冰道︰「你們不是說過福康安是個很好色的人?我擔心他見到我之後會不會……」話未說完,己被李沅芷泠笑著打斷道︰「哼……淫婦也會擔心被男人那個嗎?」

駱冰聞言,臉色一變,反唇相譏道︰「就算我是淫婦,但至少也沒有自動獻身給馬伕!」

「住口!……」李沅芷被她觸及心中最痛,不禁尖叫出聲,挺起身子便要撲前,常赫志見狀,忙把她推開,並點了她的啞穴。

就在這時,馬車不知何故地停了下來,同時,劉七的聲音從車外傳來道︰「五爺六爺!你們最好出來一下!」常赫志揭開窗簾住外一看,卻見馬車己被十幾個軍士團團圍住了。

兄弟倆才下車,一個軍官打扮的漢子便己向他們問道︰「諾!這馬車是誰的?」

常赫志應道︰「這車子是咱們兄弟的!」

那軍官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道︰「你們的?看你們一臉賊相的,不是什麼好人,你們要到哪裡去啊?」

常伯志見他態度傲漫、言語無禮,心中不禁有氣,當時就要發作,常赫志比較泠靜,見狀忙按住他道︰「咱們兄弟在福大帥手下辦事,現在正要到大帥府述職!」

那軍官狐疑地說道︰「你們是大帥的人?我們就是帥府裡的,怎麼沒見過你們?」

常赫志答道︰「這也難怪,咱們兄弟一直在外地替大帥辦事,只到過帥府一次!」

那軍官聞言重重哼了一聲,道︰「真的嗎?」說罷,向左右招了招手道︰「我倒是不太相信,你們給我搜一下!」話聲剛落,那十幾個官兵很有默契地分成兩組,人多的一組向常氏兄弟逼去,另一組則繞過他們,要去打開車門;兄弟倆忍無可忍,互望一眼,同時出手,各抓住一名官兵的手腕,把他們甩開。

那頭領見兩人出手,「錚」的一聲,拔出腰刀,叫道︰「反了!反了!竟敢毆打官人,來人啊!給我拿下!」說完,挺刀便向常伯志身上砍去。

常伯志側身避過來刀,回手反擊,那頭領身手不差,退後一步,堪堪避過,常伯志正待追擊,只聽「呼呼」數聲,幾柄鋼刀同時向他身上招呼了過去──卻是圍住他們兄弟那幾個官兵出手了,常赫志眼快,連忙出掌接下,但他才接下那幾刀,另幾把刀又往他身上招呼了過來……一時間,刀光拳影,打得好不熱鬧。

駱冰在車內聽得外面亂烘烘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正想開門出去看看,手剛碰到門把,那門「呀」的一聲被打了開來,同時,一個人冒冒失失地探進身來來;駱冰反應甚快,不等那人近身,玉掌改抓為推,向那人臉上推去,那人吃了一驚,一手撈住駱冰的皓腕,叫道︰「冰姐姐!是我!」

駱冰聽得是周綺的聲音,不禁大奇往手,凝神看去︰卻見那人眉粗眼大,俏臉如花,正是久未見面的好姐妹周綺,頓時又驚又喜,問道︰「綺妹妹?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周綺見到駱冰,也是歡喜莫名,道︰「冰姐姐!我們是來救你和芷妹妹走的!」

駱冰心頭一震,奇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

「我們去過你們住的客棧,知道常家兄弟這兩個畜牲己經叛變了,也知道你們落在他們的手上,所以特地來救你們!」

「我們昨天才到的,你怎能去過我們住的客棧?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昨天晚上!」

周綺的話令駱冰心神大震,脫口問道︰「那你看到了什麼?」要知道昨天整個晚上,她都和常氏兄弟在一起,不是在合體交歡,就是和他們一起凌辱李沅芷,如果周綺有看到他們的話,就一定知道了她和常氏兄弟的姦情。

周綺老實道︰「我們看到你和芷妹妹被那兩個畜牲污辱!」她見駱冰臉上陰晴不定,以為自己的話羞了她,忙補充道︰「我們很清楚你的為人,知道你那麼順從那兩個畜牲,一定是有苦衷的!」

駱冰不想在這事上多談,轉變話題道︰「外面的官兵是會裡的人嗎?」

「不是!那是霍家妹子的人!」

駱冰還想再問,但周綺聽著車的那頭戰況加劇,心焦道︰「詳請回頭再說,現在我們先救芷妹妹要緊!」說著,騰身跳進車廂中;這時,駱冰心中天人交戰,不知該攔還是該閃,也不知該把她留下還是讓她走,稍一猶豫間,周綺己走到李沅芷身前︰這也難怪,周綺素來和她情同姐妹,要把她留下,心中實在不安,只是讓她這樣就把李沅芷帶走,回頭見到常氏兄弟時,又無法向他們交待。

周綺那知內情那麼複雜,一心只想如何把駱、李二人救走,見李沅芷嘴巴亂張,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便知道她被點了啞穴,便要為她解穴,但常氏兄弟的點穴功夫非同小可,她僅懂的一點解穴法根本無法解開,無奈之下,周綺唯有先割開她身上的繩子。

李沅芷才脫困 ,跳起來抓住周綺便往外跳;之前,駱冰尚在猶豫要不要把周綺留下,到了這個時候,她無法不下定決心了,反手一抓,扣住了周綺的肩膀,周綺不料她突然向自己出手,頓時被制住,半身酸麻、動彈不得。

眼看就要衝出車外,李沅芷忽覺手上一頓,心知不妙,回頭看去,果見周綺己被駱冰制住,她回手一掌向駱冰劈出,駱冰舉掌相迎,兩掌交擊之下,李沅芷氣虛力弱,掌力遠不及駱冰強勁,渾身一震之下猛然退了一步,但她這時身在車廂邊緣,這麼一退間,腳下頓時踏空,身子一晃,掉出了車外。

駱冰見李沅芷掉出車外,忙搶前欲把她制住,但當她衝到車緣時,己自慢了一步──李沅芷才掉出車外,己被霍青桐的人拉走。

剛才這幾下變化如兔起鵲落,周綺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直到駱冰點住了她的穴道,她才醒悟過來,不相信地瞪著駱冰道︰「冰姐姐!你……你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駱冰心中有愧,不敢正視她,轉頭道︰「這不能怪我,我跟你情同姐妹,本不想留難你的,誰叫你把李沅芷救走了,她是五哥六哥的人,我如果不拿你來抵數的話,待會怎麼向他們交待?」說話間,那些人拉走李沅芷後,回頭便欲來救周綺,駱冰一面出手禦敵,一面向外沉聲道︰「五哥六哥!這些人不是官兵,是來劫人的!」

常赫志聞言,向那頭領泠笑道︰「我就說你們怎麼會出現得那麼巧,原來是批假貨……嘿嘿!既然如此,咱們兄弟就不客氣了!」說著,不再手下留情,掌上一緊,施展出黑沙掌的功夫,頓時間,圍攻他們的人被逼得左支右拙、節節敗退。

女扮男裝的霍青桐站在長街的另一方,離馬車有二百步遠,她見到手下們把人從車中搶出來了,以為調虎離山計己經成功,正想召人過來問問情況進展……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喂,我們停在這裡幹嘛?」話雖然說得很輕,但明明白白的,那清脆甜美得如同天籟的妙音,卻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香香公主喀麗思。

霍青桐的心砰砰亂跳,她艱難地轉過頭去,發現離她十來步遠的地方停了輛寬大馬車,而那聲音,就是在馬車中傳出的。馬車旁站了幾個護院打扮的漢子,看起來十分緊張,見到有人在打量他們,都警覺地回望過去。

霍青桐不敢惹人懷疑,只望了一眼,便轉回頭去,然而,只是那匆匆一瞥,她己發現那馬車的不凡之處︰那幾個護院不但氣眼神凌厲、氣勢逼人,而且太陽穴皆高高鼓起,一望而知,都是些難得一見的高手,這樣的人,平常見一個也難,更何況是拿他們來做保鏢?由此而知,車內的人身份實在非同小可。

就在這時,一個隨從打扮的人走近馬車,低聲向車內的人報告,車內人聽完,向那人吩咐了幾句,那人回頭,招呼了兩個護院過去,一起向常氏兄弟那邊走去,看起來是要去干預的樣子。

霍青桐見狀,不禁心中一動,從懷中掏出一根笛子,放在唇邊,「嗚嗚」地吹起了一曲香香公主最喜歡的家鄉土謠……果然,才吹不了幾句,霍青桐隱約聽到車內那香香公主的聲音道︰「那是我家鄉的歌謠,我要下去聽一聽!」,心中不禁大喜,吹得更賣力了。

才一會兒,霍青桐感覺像是過了一年似的,終於,車門打開,一個女子俏生生地走了下來,霍青桐偷眼看去,頓時驚喜萬分︰雖然比以前豐腴了一點,但那美得如天上謫仙的俏臉、那無邪的眼睛和高貴的神情,人間別無分號,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

香香公主見到霍青桐,身上一震、張口欲呼,但隨即忍住,霍青桐姐妹同心,頓時瞭解到她不方便與自己相見;她腦中連轉數下,己然想到辦法,轉身收起了笛子,慢慢地翻身上馬。

馬車旁一個管家打扮的人見霍青桐停笛想走,忙向她走去,道︰「朋友,請慢走!」

霍青桐勒住馬,待那人走近身旁,未等他說話,纖手一揚,馬鞭狠狠地向他頭上抽去,同時,腳尖又急又勁地向他的胸口蹬去。可憐那人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如何避得過她這蓄心積慮、突如奇來的兩記狠招?頓時被抽得頭破血流,捂著胸口慘叫著往後便倒。

霍青桐這一擊大出眾人意料,那幾個護院實在想不到她會這麼平白無故地出手打人,一呆之後,都不約而同地搶上來救人,霍青桐不慌不忙,待那幾人搶近,雙腿一夾,胯下馬如電般向他們反衝了過去,這幾下變化如箭飛電閃,大出眾人的意料,一愕一避間,霍青桐一人一馬己從他們身旁掠過,衝近馬車,香香公主狂喜張臂,霍青桐纖手輕撈,把她帶到馬上,一帶馬頭,向長街尾狂衝而去。

眾人如夢初醒,吆喝著回身便追,霍青桐頭也不回,反手一揮,一把鐵蓮子又快又準地向眾人蓋頭蓋腦地灑去,眾人狼狽避過,待要用暗器回擊,又怕會誤傷香香公主,唯有提氣急追,但霍青桐馬快,就這麼一瞬間,早己去得遠了……一早起來,福康安只覺腰酸背麻,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艱難地坐起身來,盡力伸了個大懶腰。坐了一會,他只覺精力和情緒又一點一點地重新出現了,便拉開被子跳下床。

福康安站在床邊,環顧四周,想起這個月來連奸紅花會三個的美女,他的心裡充滿了說不出的得意和快感︰那趙半山、衛春華和徐天宏都曾經狠狠地羞辱過他,讓他面目無光,這些天來,他把他們的侄女、堂妹和老婆撥弄得死去活來,也總算稍緩了心頭的恨意。

一想到被人救走了的周綺,他的心又痛了起來︰前陣子,周綺被押到他那裡以後,他著實興奮,由於他是帶兵出身的,既不會嫌髒,也不會怕失身份,而且他以前也從未幹過像周綺這種有名的反清俠女,所以雖然她似己被不少人幹過了,他卻一點也不在乎,不但當時就姦污了她,之後,更是放盡力量,不分晝夜地把她肆意凌辱了將近十天。

後來,他的手下又抓到了趙半山的侄女趙蓉,那時候,他的精神體力幾乎全消耗在周綺身上了,一時間無法同時應付兩個美女,於是便把周綺交給了幾個心腹愛將嘗鮮,自己則留下精力,專心對付趙蓉。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沒有幾天,周綺便被別人救走了,連他那幾個志趣相投的心腹愛將也一併被幹掉了。

想到這裡,福康安深吸了一口氣,暗中安慰自己道︰「還好這幾天已讓人把她的兒子送來了,有了這一個誘餌,她很快的就會乖乖的送上門來,到時候,一定要令她跪在自己的腳下,好好地含一含自己的肉棒。」一想到讓那剛烈不屈的女俠委屈地含著自己的肉棒,福康安心頭的慾火騰地燒了起來……猛醒起那楚楚可憐的小妹妹,便陰笑地走前幾步,來到房間中一張躺椅前面,一手抽開蓋在椅子上的那張被子。

被子抽開,卻見一個大概只有十六、七年歲的美麗少女俯臥在椅子上面,她的四枝被分縛在椅子四角上,臉上淚痕宛然,嬌弱身體上到處都是一片片幹掉了的穢跡,而她的下體,更是一片的狼藉不堪︰稀疏的陰毛互相粘結纏繞著,嬌小的臀部和大腿根附近,佈滿了半干的的血跡和精液……福康安見到那少女的可憐模樣,不但沒有生出半點同情之心,相反地,胯下肉棒反而高高舉起,一付躍躍欲試的樣子……他想做就做,從椅子旁撿走一瓶藥膏,倒出來一點塗在那雄赳赳的肉棒上,頓時間,那肉棒變得通紅明亮,油光閃閃。

福康安彎下身,搖動椅子下的一個把手,慢慢地,椅子的上部漸漸地向下降去,相反的,下部反而向上升去……不到一會兒,隨著椅子形狀的改變,那少女嬌小的臀部高高地聳了起來,那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花瓣裂縫無助地完全展露在福康安面前……

福康安扣了兩指膏藥,把它塗在少女的花瓣裂縫上,「唔!」下體一陣清涼,令那少女在昏睡中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福康安見她並未醒來,手上加勁,兩根手指一下子沒入了她那細嫩的陰道之中……

「呀!」那少女只覺下體一陣劇痛,頓時從夢中醒了過來,只是,她才從惡夢中醒來,卻又墮入了另一個可怕百倍的惡夢之中──福康安見她醒來,便拔出手指趴到她身上,而那根令她心寒膽顫的狂猛凶器,又再一次壓在她那嬌嫩的花瓣裂縫上……

就在這時,「咯!咯!咯!少爺!」管家傅安的聲音在房外響起,福康安仿如未聞,腰間加力,「啊……痛!不要……啊!……」在那少女的悲鳴聲中,大肉棒穩定地前進,一寸一寸地沒入少女初開的陰道之中……「咯!咯!咯!少爺!」傅安那不識抬舉的聲音在房外再次響起,這一次,福康安燒得正旺的慾火被一下澆熄了,取而代之的,是比之旺盛百倍的滿腔怒火,他停下了動作,怒問道︰「他媽的!有什麼屁趕快放!」

傅安戰戰兢兢地道︰「少爺!高文魁高大人來了,說皇上有十萬火急的要事要見您,現在正在大廳上等你,他……要您馬上出去!」

聽到皇帝緊急召見,福康安的怒火消得比來得更快,道︰「你去告訴高大人!說我更衣就來!再給我備馬!」傅安領命而去。

福康安來到大廳,便見到乾隆身邊的紅人──文學待從高文魁像熱鍋上的螞蟻般亂轉,心中暗呼不妙,高文魁見他進來,未等他站定,己快步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抓住他的手往外便走。

福康安見高文魁神色凝重,不禁大為惶恐,問道︰「高大人!皇上召見得那麼急!這個……這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高文魁看了看四周,低聲向福康安道︰「福統領,此次您禍事不小啊!」

福康安聞言一驚,追問道︰「什麼禍事?」

高文魁道︰「今天早上,有人在街上劫走了香妃娘娘,還打傷了張相爺,後來,據被抓到的人供稱,他們是紅花會的!」

高文魁這幾句話說得雖輕,聽在福康安耳裡,卻是字字猶如晴天霹靂,聽得他頭上、身上、手上泠汗滾滾而下,顫聲道︰「這……這……」高文魁續道︰「香妃娘娘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聽說己懷了龍種,現在被人擄去,這個……這個……唉,皇上正為著這事龍顏大怒,您待會見到他老人家的時候,要小心說話才好啊!」福康安點頭應是。

福康安甫進暢春園的議事廳,便見到乾隆負手站在廳中間,心裡不禁狂呼糟糕;要知道乾隆只有在極度生氣的時候才會像這樣坐不住的,忙搶上前去跪安。

乾隆聽到福康安進來,猛地回身,喝道︰「福康安!你這飯桶,朕讓你去滅紅花會,你都做了些什麼?」說話間,眼中殺氣大盛,竟有「一句應對得不妥,便要你人頭落地」之意。

房內眾人見乾隆發怒,頓時腳酸腿軟,一陣「噗通!」之聲,頓時跪了一地,福康安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該說些麼,唯有猛叩其頭,並把「臣罪該萬死!

」的咀咒念完一遍又一遍……

一會兒,乾隆見他頭上己叩出了一個包,不禁想到他好歹也是自己的兒子,心中一軟,暗歎了一聲,道︰「你不是說紅花會己經被消滅得差不多了嗎?怎麼還有這當街劫人之事?」

福康安叩頭應道︰「稟皇上,經過臣等兩年來的策劃和安排,過去這兩個月內,紅花會僅存的五個分舵己被完全搗毀,擒殺叛逆數千,當中還包括數名重要首領……」話未說完,己被乾隆不耐煩地揮手打斷道︰「朕不要聽這些,朕問的是這當街劫人之事,你說,有什麼解釋?」

福康安叩頭應道︰「稟皇上,這當街劫人之事,臣剛才才聽高大人略為提起,至於詳情,實在不甚了了,可否……可否……?」

乾隆泠笑道︰「你不知道?好……我就給你時間,來人啊!帶福康安去見見那些有關人等!」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乾隆見他慌慌張的,罵道︰「混帳!什麼事那麼慌慌張張的!高文魁,你去看看!」高文魁正跪得腳酸,乘機站起身來,走到那太監面前,那太監把手上的一封信交給他。

高文魁走到乾隆面前,道︰「稟皇上,有人送用箭書送來一封信,上面寫的是香妃娘娘的親筆,要呈皇上御啟!」

乾隆聞言不置可否,道︰「念!」

高文魁拆信後念道︰「字付……現在我和姐姐在一起,說不出的很快樂,因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這……你,你……你……這……這……」念沒兩句,雙手竟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乾隆心知不妙,把信拿了過來,只見信中寫道︰「字付乾隆大壞人,我現在和姐姐在一起,說不出的很快樂,因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這大壞蛋沾污了我的身子,又欺騙我說不會傷害我的族人和朋友,但你卻根本沒有遵守承諾!我失去了貞操,我對不起陳大哥,對不起死去了的族人和朋友,本應以死來洗去我的屈辱,但我懷了孩子,他是無罪的,不該跟我一起去死,所以我會先把他生下來,然後再死!你作惡多端,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看到這裡,乾隆怒火衝霄,雙手一陣亂扯,把那信扯得粉碎,眾人從未見過乾隆發如此大的脾氣,都噤若寒蟬地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過了半晌,乾隆目無表情地道︰「高文魁!你來擬道旨,就說香妃思鄉心切,私自出宮,著遞去妃位,貶為庶人。」說完,向福康安道︰「福康安,你給朕聽著,朕限你三天之內,查出逃妃喀麗絲的下落。」福康安叩頭應是。乾隆想了一想,還是不太放心,補充道︰「朕要的是她的人,就算死了,也要給朕帶回來。」這一句話說得泠森森的,聽得眾人背後發毛……這時,一輛馬車停在北京北郊的官道上,車內,香香公主依依不捨地向霍青桐說道︰「姐姐,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霍青桐應道︰「當然不行,我們的救兵十幾天後就到了,在他們來到之前,我要安排佈置好一切,等他們一到,就立刻動手救人,這事干係太大,我不絕能交給別人,你放心吧!只要事情一辦好,我馬上就回家陪你!」

香香公主聞言,默默地摟住霍青桐道︰「那你小心辦事,我在家裡等你!」

話未說完,豆大的淚珠己滾滾而下。霍青桐鼻子一酸,眼淚也流了出來,忙順手擦去,扶起香香公主道︰「好了!我們要回城了!」說完,起來推門走了出去。

車外,李沅芷正和一個壯實漢子說話,見霍青桐出來,道︰「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霍青桐道︰「那喀麗絲和我們的救兵都全靠你了!」

李沅芷道︰「我一定不負所托!」說完,蹤身跳進馬車。

霍青桐目送他們離去,掉轉馬頭,一揚鞭,那馬放開四蹄,絕塵而去……(三)

離上次貼文己經差不多一個月了,終於把死機之前所寫的重寫出來,接著就要寫第七章第四節和第八章了。我最近好像有點文思枯竭,雖然堅持每天都寫上一點,但寫出來的東西,感覺總比不上之前,不知各位網友是否有留意到了?如有,請提出!

過了幾天,己快焦頭爛額的福康安終接到消息,說香香公主己經西返回疆了,忙向乾隆報告。乾隆聞訊大感丟臉,胸中那腔希望香香公主回心轉意的希冀頓時化作沖天的怒火,毫不猶豫地下令福康安率眾追截,死活不論。

福康安走出宮外,心裡稍安;為了查找香香公主的行蹤,這幾天來,他無日無夜地發公文、調人手,忙得天昏地暗的,現在一切底定,頸上的人頭總算保住了,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

想到香香公主那美絕天下的容色,福康安不禁又點可惜了起來︰那麼一個美得讓人心碎的女子,如果能夠一親芳澤,就算是短上幾年的命也值得,想到這裡,他用力地搖了搖頭,把那可怕而誘人的念頭驅走,大踏步去了。

當晚,福康安把常氏兄弟召到府裡,擺下幾樣小菜,數壺美酒,和兩人不分公私地閒聊了起來。

開始時,常氏兄弟尚有點拘緊,不太敢胡言亂語,但過不了多久,幾杯老酒下肚後,一來酒量不佳,二來兩人甚少向人吐露心事,那些自以得意之事憋在心裡己久,難得有暢所欲言的機會,加上福康安的態度甚為友善,一點架子也沒有,所以兩人的膽子慢慢地大了起來,越來越口沒遮攔,漸漸地,他們的話題轉到了女人身上。

說起女人,福康安在當朝實在不作第二人想,要知道他身為乾隆手下第一大紅人,其好色之名又著,所以平常不但少不了春蘭秋菊,連外國使節進貢過來的美女,也總會算上他的一份,因而他年紀雖輕,其性經驗卻豐富無比,比起常氏兄弟,相去何止天壤,加之他有心炫耀,說到西洋美女如何如何、東洋美女又如何如何,滿漢蒙回藏無一倖免,黃白黑紅莫不盡覽,繪形繪聲、連說帶比,把常氏兄弟說得目瞪口呆、不住點頭。

常氏兄弟見福康安說起這事來連一點保留也沒有,便不再忌諱,待他說完,也把自己的經歷一一說出,從當初如何姦淫師姑和師妹,說到最近如何姦淫駱冰,然後又如何地被李沅芷發現,他們又如何地追蹤數百里,先奸小翠,再奸李沅芷,然後她又如何逃走,他們又如何將之擒下,說得滿臉通紅,口橫飛,福康安見他們越講越興奮,知道他們離自己設下的陷阱越來越近,心中不禁暗笑。

說著說著,福康安突然拍了拍手,叫道︰「傅安,把她們帶進來!」話聲剛落,房門「呀」的一聲打了開來,傅安帶著幾個女子走了進來。

常氏兄弟抬眼看去,頓時渾身一震,只見那幾個女子身高腿長,容色美麗,竟都是福康安之前所說的西洋美女;她們的髮色有紅有金有黑有褐、膚色有似雪般白的,有像泥般褐的,也有如炭般黑的,都披著塊又薄又透的輕紗,輕紗裡面,除了重要部位上幾塊小得可憐的布塊外,卻是半縷不掛,走動間,乳擺臀搖,養眼異常,一時間,看得常氏兄弟心頭砰砰亂跳,胯下的肉棒也應聲彈起。

傅安把那幾個西洋美女送到三人身邊後,向福康安一躬身,退出了房間。福康安伸手把其中的一個美女摟入懷中,笑著對二人說︰「你們不要客氣,儘管自便!」

常氏兄弟聞言,不禁又驚又喜,但他們畢竟不是常人,雖然己目迷五色,但卻仍能思考分析,互望一眼,霍然起身,舉杯道︰「大帥,既然您這麼看得起咱們兄弟,咱們也不說什麼了,以後如果有什麼用得著咱們兄弟的地方,只要您一句話,咱們萬死不辭!」

福康安聞言大喜,笑著舉杯道︰「今天那麼高興的日子,不要提這死字!這次只要我們齊心合力,把香妃抓回來,到時加官進爵,一定少不了你們的份!」

言罷三人一乾而盡。坐下後,常赫志終覺福康安的那幾句話未能完全釋去他的疑慮,忍不住問道︰「大帥是不是有些心事,不知咱兄弟能不能幫得上忙!」

福康安欲言又止,過了半晌,終道︰「既然這樣,我也不瞞你們,我雖然御女無數,但一直以來,玩的都是那些弱質纖纖的女子,從未玩過身懷絕技的草莽英雌;還好,最近抓到了你們會中的周綺、趙茵和衛青華,總算是一償宿願……只是,她們三人雖美,都只算得上是中上級的美女,還談不上絕色……」話講到這樣,常氏兄弟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兩人互望一眼,心念電轉,幾乎同時地一點頭。

自從上次被紅花會眾人挾持時見過駱冰後,她那絕美的風姿和又野又辣的性格便深烙在福康安的心中,回來後,他連作夢都想著怎麼把她弄上手,雖然她己跟了常氏兄弟,但對他而言,連侵佔部下妻女這事也不算什麼,更何況是他們的情婦?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不愁他們不上勾。

果然,常伯志諛笑道︰「大帥,我們剛才提到的鴛鴦刀駱冰不但是個絕色美人,而且武功又高,性子又野,如果大帥不嫌棄的話,不礙拿來玩玩……就怕大帥您嫌棄她是寡婦,不肯賞光!」

福康安聞言大喜,但還裝模作樣道︰「那駱冰我之前見過,冰肌玉骨、風姿迷人,果然是個人間絕色,只是她己經是你們的人了,我怎麼奪人所好呢?何況我看她性子頗為倔強,萬一不肯從我的話,這個……」

常伯志諛笑道︰「大帥對咱們恩重如山,只要是您喜歡的話,莫說只是一個鴛鴦刀駱冰,就算要咱們兄弟的命,咱們也會雙手奉上!何況她跟咱們雖然有肌膚之親,但畢竟是咱們的嫂子,拿來玩一玩是可以的,真的要在一起的話就不行了,現在大帥肯收留她,那反倒幫了咱們一個大忙!」

常赫志接口道︰「對啊!至於怕她不肯,那就更易辦了,只要咱們給她下點迷藥加春藥,吃得她身體軟軟的,到時候大帥想把她怎樣處置都行!」

福康安含笑道︰「概然你們兩兄弟那麼有我的心,我也卻之不恭了!」言罷,補充道︰「但為什麼要用迷藥才能一親芳澤呢?不用這東西行嗎?」

常赫志聞言一呆,沉吟道︰「她向來對滿州人這個……這個十分不喜,大帥想要她自願向你獻身的話,這個……這個……」常伯志見福康安臉現失望之色,腦中忽然靈光一閃道,在常赫志耳邊輕說了幾句。

常赫志聽完後,拍手道︰「好!就這麼辦!」轉頭對福康安道︰「咱兄弟可以令她向您自動獻身,只是要用上一些手段,也要委曲您一下!不知大帥接不接受?」

福康安笑道︰「那倒是無所謂,但怎麼才可以辦到?」

常氏兄弟相視一笑,齊拍胸口答道︰「這個就包在咱們兄弟身上!」

第二天,十幾輛馬車來到了吟松山莊的門口;當先一輛車門打開,常氏兄弟和駱冰走了下來,常伯志一面走著,一面向駱冰介紹道︰「四嫂!這是福康安大帥的別墅,咱們今天就住在這裡!」

駱冰看了看門上的牌,抿嘴輕笑道︰「吟松山莊!廣東話不就是淫蟲山莊嗎?這名字和它主人倒相配……」回頭見常氏兄弟臉上似笑非笑、表情奇特,駱冰不知說錯了什麼話,佯嗔道︰「怎麼?我說得不對嗎?」常伯志笑道︰「是!你說得很是!」

駱冰還待再說,常赫志正色道︰「別鬧了,咱們現在先辦正事要緊!」說完,向後面的馬招呼道︰「來,把她們押下來!」

三十幾個精壯漢子押著七、八個美麗女子從車上走了下來,當先一人皮膚微黑、腰細胸聳,卻是周綺。駱冰見到周綺,轉過頭去不敢看她,周綺走過他們身邊,卻正眼也不望她一眼,只是狠狠地瞪著常氏兄弟,道︰「畜牲!出賣武昌分舵的是不是你們?」

常伯志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把她扯到身前,泠笑道︰「不光是武昌分舵!北京、杭州、長安,還有成都分舵都是給咱們兄弟賣了的!那又怎麼樣?」

周綺咬牙切齒道︰「你們賣友求榮!不得好死!」

常伯志聞言,不怒反笑道︰「這個倒不敢當,咱們兄弟只是識時務而己!」

說著,伸手抓住周綺的豐乳上用力地揉弄,道︰「但如果你說的是姦淫義妹,咱兄弟倒是可以承受下來!」話聲剛落,周圍爆出了一陣放肆的轟笑,甚至有人鼓起掌來。

駱冰見眾人這般調笑周綺,心中不忍,拉了拉常赫志的衣袖,常赫志會意,揮手讓眾人把她們押進去,眾人領命,擁著她們嘻嘻哈哈地去了,周綺心有不甘,一面走一面大罵。

進去以後,常氏兄弟擁著駱冰到了一間大房內,駱冰見兩兄弟神情詭異,似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不禁問道︰「你們兩個傢伙,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常赫志笑道︰「四嫂你真聰明,一猜就中!那你不妨猜一猜,咱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駱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們那心裡面還有什麼?來來去去的還不是那些髒主意!」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真的瞭解咱們,沒錯!咱們今天想和你玩點新花樣!」

經過了幾個月極度淫亂的生活,駱冰己從一個堅貞即烈的俠女,變成了一個身心早己被淫情蕩欲佔滿了的浪女,聽得有新花樣,芳心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下體一陣悸動,淫水竟然緩緩地滲出,媚笑道︰「你們呀!一天到晚都在想這事,真是的!好吧!什麼新花樣?」

常伯志從身上拿出一塊黑布,繞到駱冰身後,一面 住她的眼睛,一面道︰「咱們打算用布 住你的眼,再輪著和你合體交歡,看你分不分得出正和你交歡的人究竟是誰?」

駱冰聞言,大感剌激,媚笑道︰「哼!你們兩兄弟來來去去都是那幾招,又有什麼難猜的?」

常伯志笑道︰「咱們今天不會像平常那樣,只要不要到處亂摸的話,你一定猜不出來的!」

駱冰聞言大嗔道︰「究竟是誰亂摸啊?好,那我的手就不碰你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厲害!」話未說完,常伯志己把駱冰的眼睛 得嚴嚴實實的,輕咳一聲後,便輕輕地退到常赫志身旁站定。

常伯志才剛站定,福康安己赤條條地從房內的一扇屏風後轉了出來,常氏兄弟偷眼看去,只見他胯下那肉棒粗大雄壯、上面的血管如樹根般結糾纏,顯得異常兇猛、殺氣騰騰,比起他們引以自豪的傢伙,似乎猶勝一籌,心中不禁有點不舒服。

福康安來到駱冰面前,只見她艷唇如火、雪肌生輝,忍不住伸出微微發抖的手,輕撫那艷紅的嬌唇;他的指尖才剛碰到駱冰的唇,她突然檀口一張,在他的手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福康安又驚又痛,還以為被她發現了,猛地把手抽回來,同時退後一步,凝神戒備……

「你是六哥,對不對?這一下是教訓你的 主意!」駱冰說完,一面吃吃地媚笑著,一面伸手去松襟口上的扣子,姿態既嬌柔又放浪、極盡誘人之能事。

福康安本還以為被她識穿了,聽得她如此說,頓時便放下心來,再看到她那撩人的姿態,剛才那被嚇得縮成一團的小弟頓時跳得比之前還高,一咬牙,又走上前去;這一次,他怕夜長夢多,不敢拖拉,馬上便壓到了她的身上,雙手穿過那鬆開了的衣襟,從她那寬鬆的肚兜下繞了進去,在那又豐又聳的美乳上輕掃起來……

才幾下,駱冰便覺乳上那雙手改掃為揉,輕柔地在她的玉乳上推揉、逗捏,同時,兩片熱唇也不斷地在她的粉頸、玉靨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淺吻、輕綴著,其技巧比之以前,進步何止十倍,那陣陣的趐軟麻癢,更是舒服得她幾乎想高聲歡叫,忍不住奇道︰「咦?你……啊!」才說了一個字,福康安的手指適時地在她的乳頭上輕輕一捏,駱冰渾身一震,忍不住輕吟出聲……福康安一面為駱冰寬衣解帶,一面仔細欣賞身下這曼妙的動人肉體︰那一身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滑膩細緻得像剝了殼的熟蛋似的,胸前那一雙美乳大小適中、雪白圓潤,配上那兩顆鮮紅色的乳頭,活像是在傲雪中怒放的紅梅……脫掉褻褲後,福康安驚奇地發現駱冰連下體也是一片的雪白,沒有了恥毛的遮掩,那神秘的下體顯得更清晰、更耀目,粉紅嬌艷像是未曾緣客一掃的花徑,然而,那盛放的形狀和晶光閃爍的露水,卻又似是雲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他雖然御女無數,如此動人的玉體,卻是首見。

福康安緩緩地把指背壓在駱冰那兩片半開的花瓣上,一下一下地來回磨動著,磨得她又趐又麻,洞中泉水越滲越快。一會兒,手指慢慢地擠進了玉洞,向著潺潺流水的源頭探去;駱冰只覺下體一陣緊張,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福康安只覺手掌一緊,己被駱冰的雙腿夾住,便放棄了前進,手指輕佻,扣、顫、轉、晃、抖、點,在駱冰的玉洞裡活動了起來。開始時,駱冰尚能淺呻高吟,到得後來,她被挑弄連叫也叫不出來了,張大了檀口只是喘氣……再過一會兒,她突然全身抽緊,並尖叫了起來,福康安經驗豐富,指尖才一熱,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把手指從駱冰的玉洞裡抽出來;他的手指才剛抽出,卻見一股晶瑩的泉水從玉洞中以近乎噴射的速度向外湧出,無休無止……看到駱冰軟癱的玉體和喘得起伏不定的胸口,福康安心中大感得意,復仇的快感和進一步征服這美艷俠女的慾望,突然猛烈得如同燎原的野火,一發不可收拾……

福康安把駱冰引到房間中的一張太師椅前,讓她手扶椅背地趴著,可憐駱冰還不知道那將要佔有她的人已不是她的情人,順從地照著福康安的指示,趴下身子,滿心歡喜地把玉臀聳得高高,準備迎接那粗大肉棒的深入……福康安見駱冰己然中計,心中大喜,往後揮一揮手,常氏兄弟見狀,輕輕地退出了房間……

福康安兩掌分抓住那兩片雪白的玉臀和柔軟嬌嫩的花瓣往外分開,硬直的肉棒抵在不斷滲出泉水的洞口,輕輕研磨。才磨得幾下,駱冰己被磨得渾身如同蟻走蟲爬,玉洞中的空虛難受之極,恨不得馬上接受那粗壯強碩的填補,然而,那滾燙堅硬的肉棒卻促狹地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終於,駱冰無法再忍受下去了,柳腰用盡了力量向後一挺……同一時間,福康安也忍受不了那妙絕天下的肉體的誘惑,粗直的肉棒狠狠地向那狹窄的玉門壓去。「吱!」「啪!」,在兩人不約而同的動作下,粗大的肉棒天衣無縫地嵌入了駱冰的體內,頂上了她的花心……「啊……」駱冰只覺得下體被一陣脹滿所充實、隨之而來的,是一波波甘美暢快的快感,不禁高聲地歡叫了起來;「呃……」福康安只覺肉棒一陣舒暢,己進入了一個又暖又緊的奇異所在︰那玉洞中的每片嫩肉,都在歡快地跳躍著,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電流,衝向他的龜頭、他的肉棒、他的小腹、他的胸膛,他的全身,爽得他渾身發麻,也剌激得他失去了忍耐的能力,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扣住駱冰的香肩,鼓起力量,不顧一切地抽動了起來……

隨著福康安狂猛而技巧的抽動,駱冰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狂快喜悅之中,不由自主地柳腰猛挺、玉臀狂搖,全力地迎送了起來……接觸不到一會,駱冰體內那曾讓常氏兄弟丟兵棄甲、狼狽不堪的異常律動便己發動,但福康安久經戰陣、經驗豐富,雖然也險些兒完蛋,但最終都能死忍住精關不放,並沒有被難倒。反觀駱冰,卻完全抵受不了福康安從女人堆中磨練出來的絕頂技巧,被奸弄得魂飛魄散、高潮疊起,連從不出口的肉麻稱呼和粗言穢語也紛紛出籠……

過了不知多久, 在駱冰眼上的布條在兩人激烈的交合中漸漸鬆開,終於,在福康安把駱冰擺成觀音坐蓮的姿勢時,布條無可避免地完全鬆脫了下來……這時,駱冰正被福康奸弄得意興飛揚,乍見眼前人竟不是自己的情人,心中一涼,頓時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福康安沒留意到布條的脫落,本正幹得痛快,怎麼駱冰卻忽然不叫不動了?

抬眼看去,卻見她 眼的布條己然脫落,俏臉上滿是悲憤之色,正定定地看著自己,頓時也呆住了……

駱冰心中又酸又苦︰常氏兄弟雖然是她的殺夫仇人,但也正是他們的甜言、他們的強壯、他們男性的雄風,讓她嘗到了丈夫從沒給過她的人生極樂,不但征服了她的身體,也征服了她的心……但現在,他們卻一點也不珍惜她的付出,竟然千方百計地把她獻給她最討厭的滿洲人……

一會兒,福康安見駱冰仍然呆住不動,便大著膽子把頭貼到她的耳邊,輕柔道︰「美人,你放心好了!既然你己經是我的人了,我便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駱冰聞言,心中又羞又苦,不知是什麼滋味,掙扎著便要站起身來,福康安見她的反應軟弱,心中大喜,哪肯讓她這麼輕易離開?雙手扳住駱冰的香肩,用力往下一拉……

駱冰只覺肩上大力壓來,便要挺腰相抗,但她之前被福康安奸弄良久,腰軟腿麻,加上姿勢不利,玉體才剛挺起一點,便被福康安壓了下去,一挺一沉間,那粗大肉棒不但沒被抽出,反而更深地剌入她的體內……「啊!」駱冰只覺下體一麻,那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她的花心,頓時間,下體一陣悸動,一陣趐軟酸麻的快感捲土重來;她一掙不脫,又羞又怒,本想給福康安一個老大的耳括子,但那一陣勢不可擋的快感,卻勾起了體內那淫穢激盪的亢奮,玉手雖然揚起,卻違背了她意志,不是狠狠地摑下去,而是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身子……

駱冰的反應令福康安喜出望外,忙用右手扳住駱冰的左肩,繼續地挺動肉棒,左手則盡展所能,逗弄她那一雙豐膩的美乳……在福康安這一番溫柔的挑逗和奸弄下,駱冰的反抗意志迅速退卻,不到一會,她己忘記了被情人出賣的痛苦、失身於敵人的恥辱,完完全全地迷醉在那狂野而淫穢的交合之中……第八章爭先恐後虎狼群集圍奸俠女

(一)

本以為這一章要到五月才能寫完,卻意外地借颱風玉兔之威而提早完成,高興!只是,這一章本該是第七章第四節,但寫著寫著,覺得況且趙蓉的形象蠻好的,想多寫她一點,但周綺和霍青桐才是主線,又不能不寫她們,這麼一來,一節之內根本無法全部交待完畢,所以乾脆多加一章,轉寫她們三人,各位想看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的遭遇的網友,可能要多等一章了!

常氏兄弟攝手攝腳地退出房間,心中說不出的窩囊;雖說前途要緊,但費了偌大的心力才征服下來的那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嫂,被福康安這麼一逼,就拿去用了,再加上剛才看到駱冰被福康安弄得欲仙欲死的樣子,心中更不是滋味。

在院子內的護衛高手見慣了這種場面,雖然頗有點兔死狐悲之歎,卻又無法說什麼,只有輕輕地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算是安慰。

兩人沉默地走出院子,站在樹 下相對無言。過了一會,常赫志首先振起精神,開口道︰「嘿!只是一個駱冰而已,咱們又不是沒有其他女人,幹嘛要這麼不開心?何況四嫂雖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但畢竟曾是他的對頭,那句話怎麼講的?非我……同類是吧?他又怎麼會把她留在身邊?」

常伯志聞言,精神為之一振,站起來道︰「對啊!只要他不把四嫂納入私房,咱們想要和她再續前緣,卻是不難!」說到這裡,兩人相視一笑,心頭抑鬱盡去,勾肩搭背地向偏廳走去。

才走出不遠,陣陣男性哄笑聲和女性尖叫聲己隱隱約約地傳入兩人耳中,想是福康安的一眾手下受不了美色當前的誘惑,正在對那些美麗的女囚大施輕薄。

待得走近偏廳,哄鬧聲停息了下來,兩人推門進去,卻見眾女一人一張地被綁在廳中間的兩排椅上,身上無不例外地衣衫不整、釵橫發亂,無疑被眾人大肆輕薄了一番。

常氏兄弟泠泠地看了廳中各人一眼,看得他們心中發泠︰這些女人和常氏兄弟多少也有點關係,他倆要怎麼攪她們是一回事,但讓眾人攪她們卻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倆既是他們的統領,武功又高,真要發起脾氣來,來個先斬後奏,他們是死了也沒處申冤……

常赫志初見眾人調戲眾女,心中甚怒,本想要狠狠教訓他們一頓,但想到他們雖說是自己的手下,卻好歹也跟了福康安一些日子,在福康安面前可能還能說得上幾句話,再說周綺她們又不是自己的禁臠,犯不著為了這點事讓雙方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

想到此處,常赫志露齒一笑道︰「這裡又悶又暗,有什麼好玩的,要玩的話,咱們一起到後花園去玩個痛快!」眾人心中正自忐忑,忽聽此言,腦筋一時還轉不過來,待得他們回身往外走去,眾人才相信那是事實,頓時爆出一陣震天的歡呼聲……

自從送走了香香公主之後,霍青桐便派了手下日夜監視著大帥府的動靜。眾女才被押出大帥府,她己收到消息,但由於押送車隊人多勢眾,又有常氏兄弟和駱冰這樣的高手壓陣,她不敢隨隨便便地劫車,只有一路跟蹤過去。到了山莊後,霍青桐見福康安的手下眾多,而且個個身手不弱,不敢讓太多人跟自己進去冒險,只挑了拉罕一人跟隨著從莊後的花園潛入。

吟松山莊的後花園採用的是蘇式園林設計,假山林立、小道迂迴,霍青桐和拉罕潛進去以後,不敢暴露身形,只有沿著石間小道慢慢前進。才走不遠,一陣喧嘩聲由遠而近,卻似有十數人一起往這方而來;霍青桐吃了一驚,瞥眼間,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個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時間想也不想,把拉罕推進洞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處,喧嘩越響,人群近在咫尺,這時,情勢己不容她再想,嬌軀一退,向拉罕藏身的洞中擠去……

那洞只是石塊中的一個空穴,既窄又小,只藏一人己是勉強,現在要擠進兩人,實在不容易,霍青桐連擠了幾下,上身始終無法擠進去,無奈之下,只好讓拉罕雙手環著自己的纖腰住裡猛拉……

拉罕用盡了力量往裡猛拉,幾下後,終將霍青桐拉進洞中;兩人驚魂甫定,常氏兄弟和眾待衛己像過節舞獅似地舉著眾女,衝進了離兩人藏身石穴旁十餘步前的涼亭中……

聽到常氏兄弟的聲音,霍青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裡縮了一縮;拉罕本己被她壓得快透不過來了,再來這麼一下,更覺呼吸困難,本能地挺胸肚,頂了回去……這時,霍青桐的雙腳合得緊緊的,雙手又被拉罕環住,跟本沒重心可言,這一頂力量雖然不大,但卻幾乎把她擠出洞外,幸好她反應夠快,忙用雙肩頂住洞口兩側的石壁,才不至於被頂出洞外,只是這樣一來,兩人擠得緊緊的,除了頭部以外,就只有拉罕的雙手手肘以下能勉強轉動,如果被常氏兄弟等人發現,後果實在不堪設想;還好穴口並不是對著涼亭,附近又有幾塊大石遮掩,很不容易被人發現,只要沒有人走近穴口,就不會發現裡面藏得有人……霍青桐喘息稍定,便覺不妥;以兩人現在的姿勢來看,那種前胸貼背脊的程度,比之兩個在親熱中的戀人更加貼近和密接,就算是陳家洛,她也從未曾讓他這麼接近自己……剛才形危急沒顧慮到這一點,現在縱想分開,卻己是無法了。

不光是霍青桐,現在的拉罕,情況更是尷尬︰兩人間的空隙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他卻仍然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熾熱的體溫、柔軟的肉體,那種要命的感覺,讓他感到大大的不妙;要知道霍青桐他的首領,平常又泠若冰霜,讓人難以靠近,故她雖然是他夢縈魂牽的女神,卻也只能放在心裡幻想一番,從不敢稍有表示,但想不到天可憐見,竟讓自己幻想成真,頓時間,那堆積在心底的情感頓時像火一樣燒了起來,向全身蔓延……霍青桐覺得拉罕的呼吸漸促,陣陣的熱氣吹在她的粉頸上,讓她覺得十分難受,同時,他身上緊貼她玉臀的部位不知藏了些什麼,硬硬的頂得她很不舒服,回頭一想,才驚覺那可能就是他的肉棒,不禁羞得粉臉通紅;如果在平時,霍青桐早己回肘把拉罕撞得飛出三丈,但這時常氏兄弟就在附近,別說動手,就說句話也會被他們發現,加上讓他那麼貼近也是自己作得主動,並不能全怪他,所以她只是艱難地轉動手腕,在他的手背上扭了一下……拉罕正沉醉在霍青桐迷人的處子幽香和曼妙的柔軟肉體之中,被她這麼一扭,頓時驚醒了過來;他心中有愧,不敢再胡思亂想,抬起頭來四周打量。拉罕這一轉頭,便被他發現石穴裡有好些小孔直通穴外,可以讓人看到外面的情況,而由於孔口不太,加上外亮內暗的關係,外面的人卻看不到穴裡的是什麼。

幸運地,拉罕臉旁就有這麼一個孔,他只把頭輕轉了一下,不太費力地就把眼睛湊近了孔口,頓時間,涼亭內的情況全落在他的眼中……常氏兄弟可不知離他們才不到十步旁的假山洞裡的事,他們大馬金刀地坐在涼亭裡的石桌上,讓人把周綺和趙蓉推到他們前面;這一次被他們帶來的眾女之中,最出色的,除了剛被福康安破身,暫時不讓其他人碰的衛青華以外,就只有周綺和趙蓉了。

兩人仔細地打量著被押過來的二女︰周綺胸聳臀豐、腰細腿長,身材健美驕人得足以讓任何一個看見她的男人噴血,而那趙蓉十分年輕,眉若柳葉、眼如春水,身形雖然稍嫌單薄、卻另有一種優雅文靜的氣質,和周綺相比,一個如柳絮般柔弱無助,一個像烈火般熾熱灼人。

趙蓉今年才二十一歲,兩年前她嫁給一個布店的少東,她一向僅守婦道,半步不出家門,加上生性文靜、不喜應酬,所以那麼大的人了,別說是什麼大場面,就連見過的男人,也是屈指可數。之前,她雖然被福康安劫持凌辱了好幾天,但那時房內就只有他和她兩人,再怎麼羞辱可恥,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但現在,看到這一群如狼似虎的待衛,她的感覺就像一隻陷失在餓瘋了的狼群中的羊,那麼無助、那麼絕望,想起了前幾天被福康安肆意凌辱時的痛苦、想起剛才在偏廳中被眾人輕薄時的恥辱、想起了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殘酷,她不禁恐懼得渾身發抖──畢竟,她只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良家少婦。

周綺見趙蓉嚇得臉色發白,心中不忍,大聲道︰「你們這群畜生!有種的就衝著你姑奶奶來,只會欺凌弱女,算什麼好漢!」

常伯志聞言,不懷好意地笑道︰「老子的種多的是,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說著,跳了起來,繞到周綺身後,從後一手捏住她的小嘴,一手插進她的褲襠中,淫笑道︰「只不知你想要老子把它們放到那裡去!這裡呢?還是那裡,還是後面,還是……全部都要?」

被人輪姦前的調笑周綺經歷得太多了,深知表現得越驚慌,越會激起眾人的獸性,不理常伯志在她下體擾動不休的手指,泠泠道︰「你想要怎樣就來吧!姑奶奶只當是被鬼壓!」

常伯志見她如此泠靜,頓感十分有趣,淫笑道︰「是嗎?咱們可是有……十五……十六隻鬼哪!」

周綺泠泠道︰「多少都一樣,你姑奶奶又不是沒被鬼壓過!」

常伯志奸辱過的女子甚多,怎麼不知周綺在想些什麼?見狀忙逗她道︰「既然你經驗那麼豐富,咱就沒興趣了!還是去壓那些少被壓過的吧!」說完,走到一旁還沒驚完的趙蓉身邊,一把攔腰抱起……

「呀……!」趙蓉的身體拚命地扭動了起來,雙腳亂蹬,然而,她一個身嬌力怯的弱女子,怎能抗拒強暴?尖叫聲中,被常伯志按在亭中的桌上動彈不得。

「住手!」看見趙蓉那無助的樣子,周綺又想起了自己那些可怕的經歷,那些她發誓不願再見到、再碰上、再發生的恐怖遭遇,那些羞、愧、怒、痛、不平、憤恨的情緒如怒潮般湧上心頭,頓時失去了剛才的泠靜,大聲道︰「住手!」

常伯志聞言停下了手,回頭泠泠地看著她。

周綺大踏步走到常伯志面前,道︰「她們都沒什麼經驗……那個……那個起來不舒服!你……我的經驗比較好,你們要的話就找我吧!」雖然說的時候強自鎮定,然而,這一番羞人的話仍是說的結結巴巴。

常伯志見周綺中計,心中十分得意,再逗她道︰「可我們有十六個人呢!你只有一個人,怎能令咱們都舒服?」說著,捏起手指數起來︰「咱兩兄弟加起來就要一個時辰,其他的算每人一盞茶時間好了,那就差不多是三個時辰,就算你能從頭熬到尾,但咱們又怎能等那麼久?」

看了看旁邊那群如狼似虎的待衛和赫得面如土色的眾女,周綺心中大痛,一咬牙,豁了出去道︰「只要你們答應我,我……你們……你們可以幾個……幾個……這個!」說到這裡,俏臉脹得通紅,實在說不下去了,只好含糊其詞。常伯志可不肯就此放過她,裝作不懂道︰「什麼幾個?什麼意思?」

周綺怒瞪了他一眼,低聲道︰「我可以用手……也可以……也可以用嘴,後……後面也可以,這樣一次就可以讓……你們幾個人舒服了!」

常伯志步步進逼道︰「話雖如此,但如果咱們答應了你不碰其他人,到時候你卻給咱們來耍些什麼花樣,那咱們豈不是虧大了?你知道咱們可是說一是一的人!」要知道常氏兄弟平常可真是說一不二的人,可憐周綺還天真的以為他們雖然背叛了紅花會,卻還會像以前一樣,咬牙道︰「只要你們保證不碰她們,我也保證……保證會盡力讓……讓你們舒服……」

常伯志道︰「盡力什麼?像對七弟一樣嗎?」

說起徐天宏,周綺心中一痛,眼淚奪眶而出,一字一頓道︰「我保證盡讓你們舒服……就像對我丈夫一樣!」常伯志見己到了這一步,怕逼急了她不好,便道︰「好!我保證不碰她們!」

周綺道︰「其他人呢?如果你們食言又怎樣?」

常伯志笑道︰「你還蠻精明的,好吧,其他人也一樣,如果咱食言的話,就讓咱們不得好死!這總行了吧!」

周綺聞言,含淚點頭,常伯志和常赫志相視一笑,向周左右的兩個漢子道︰「快給咱們的徐夫人松縛!其他的女人給我趕到一邊去,誰都不准亂碰!」不能碰那些美女,眾人雖覺可惜,但一想到有名的武諸葛的夫人為此而替他們口交、打手銃,甚至肛交,而且還保證盡力,眾人又覺得超值了,依言把眾女推到了一旁。眾女見她如此犧牲,都忍不住哭了出來。

常伯志見周綺的雙手被解開,命令道︰「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動作要慢!」周綺聞言大羞;雖然己有了數不清的、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的經驗,但這樣在主動地在人前脫衣服,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然而,這命令又是承諾的一部份,難以違抗,她唯有依命照辦。

衣服一件一件地緩緩地離開了周綺的身體,那傲人火辣的身材把眾人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就連常氏兄弟,也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與駱冰相比,有著一種既不相同,卻又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的誘惑力,尢其是那一身難得一見的古銅色肌膚和堅挺結實的美乳,令她看起來又野又辣,甚是奇特。

常氏兄弟幹過的美女也不算少了,連他們都受不了,何況是其他人?一個漢子看得雙眼噴火,忍不住向常赫志催道︰「老大!快上吧!我們快忍不住了!」

常赫志聞言,也覺得淫興難忍,便淫笑著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雄赳赳的怒直肉棒,眾人見狀,都依樣地脫掉衣服,露出了長短、粗細、形狀、顏色都各不一樣,卻又同樣是直指九重天、凶霸霸的肉棒……

常赫志坐到亭中的石桌上,分開雙腿,向下體一指道︰「來!先給老子含上一段!」

周綺既然答應了他們,便早己豁出去了,雖然生平只替別人口交過一次,而且那一次也是在被逼的情況下進行的,但她卻並沒因而十分抗拒,走前一步,彎下纖腰,扶起了常赫志粗大的大棒,小嘴一張,毫不猶豫地含了下去,並舔咂了起來……

「來勁!」常赫志想不到周綺竟會如此豪放,痛快得大叫了起來,常伯志在旁見到,頓時淫興大發,扶起了周綺的纖腰,也不理她的陰道裡是干是濕,大肉棒用力便硬住裡面擠去……但這時周綺情慾未興,花徑內既干又澀、寸步難行,常伯志擠了好幾下,也只能把龜頭擠進去一點,常赫志見弟弟就要出醜,忙道︰「來!咱們換位!」說著,捧起了周綺的頭,和常伯志迅速換位……由於有周綺口水的滋潤,常赫志的侵入順利多了,幾次抽頂之後,粗大的肉棒便己深深地挺進了她的陰道內;雖然那觸感不如駱冰的溫潤神奇,也不如李沅芷的緊窄嬌嫩,但那彈力、那溫暖、那柔軟,在常氏兄弟生平所幹過的女子中,也能排得進十名以內的……

看了一會,一個待衛忍不住了,大著膽子走到周綺旁邊,拉起了她的手,把它引邊到自己那脹裂欲破的肉棒上……周綺只覺手心一熱,一根滑膩粗大的肉棒己在她的手裡歡快地跳躍著,這時,她的心裡只希望讓這個惡夢早點過去,己顧不了什麼羞愧恥辱了,纖手一緊,抓住了便快速地套弄了起來……旁邊一個待衛看她那麼順從,也有樣學樣地去拉她的另一隻手,周綺一視同仁,也照樣地把他的肉棒抓在手中……

就這樣,淫的氣氛很快地感洩了亭中的每一個男性,他們在周綺的左右分成兩排,一個接一個地讓英爽的女俠替他們發洩……堅硬強壯的肉棒在她的手中一次接一次的跳動著、怒吼著,濃綢腥臭的精泉在她的手裡一次又一次地噴射、爆發……

沒多久,周綺的一雙前臂己洩滿了灰白色的精液,她的動作也因為疲累而慢了下來,然而,只要有一根肉棒湊上去,她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把它抓在手裡……石穴內,霍青桐不像拉罕那樣可以看到亭內情況,只能以耳代目來猜測亭外的人在做什麼。常氏兄弟和周綺的一段既露骨又大膽的對話聽下來,聽得她又怒又羞,心中一陣衝動,便想衝出去和他們決一死戰……她努力地轉動頂在穴口兩壁的肩膀,想要側身擠出石穴,卻不料這一下讓她陷入了可怕的局面之中……(二)

石穴內,拉罕渾身說不出的難受︰他今年四十多歲了,是個成熟、強壯,而又正常得不得了的男人,自從來到北京以後,他就一直缺少女人的慰借,尤其是這忙得要死的十幾天來,更是到柳樹胡同去找個 姐兒去火的機會也沒有,慾求不滿的火焰早已燒得他的心又痛又癢。

如果像平常那樣專心辦事的話,還不會有什麼,但現在,他的眼內是亭內的淫情穢景、懷裡是心中女神柔軟的肉體,這一切,叫他怎能不動心?怎能忍受得住?不到一會,他的心便已隨著亭內的侍衛們的狂吼而吼、他的慾望隨著的亭內的侍衛們的慾火而燒、而他的肉棒,也隨著的眾人揮舞的肉棒的躍動不已。

就在這時,他感到懷中的霍青桐側了一側身子,看起來想要衝出穴外,剎那間,他的欲潮淹沒了他理智──現在,她被自己抱得緊緊的,一動不能動,就算自己輕薄於她,她也無法反抗,這是天賜的良機,他不要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就算馬上就死,能夠在死前一親心中女神的香澤,也是不枉了;他雙臂一緊,腰背用力,霍青桐只覺一陣大力傳來,雙肩頓被壓住,動彈不得。

霍青桐掙了一掙,但被頂得死死的,動也不能動,待要再掙,忽覺身上一陣不安︰拉罕的一雙大手,竟沿著她的纖腰向上摸去……她大吃一驚,心中暗叫不妙;之前,她的心思被亭內眾女的遭遇吸引住了,渾不知身後人身上那可怕的變化,現在回過神來,才發現不妥︰不但拉罕的身體越來越燙、連他胯下那羞人的東西,也越來越脹、越來越硬……

霍青桐又羞又怒,如果在平時,她早就怒罵出聲,甚至回身殺掉這輕薄的傢伙了,但現在苦於身體轉動困難、加上強敵環伺,無法出言警告,所以她縱然心有餘,卻力有不足,心中不禁悔道︰「我瞎了眼睛,竟帶了這個壞蛋來!」

她努力地掙扎著,想住阻止拉罕放肆的雙手,但她的雙臂被環得甚緊,說什麼也抽出不手來阻止那可惡的侵犯;拉罕的雙手艱難地向上移動,很快地,手指觸到了她胸前那兩團突出的障礙……就在這時,他猶豫了一下──畢竟,霍青桐是他的領袖、他的女神、是聖潔和尊嚴的化身。

就在這時,穴外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叫,那無助、可憐的聲音,頓時勾動了他心裡的獸性,他不再猶豫,手掌越過障礙後便一掌抓了下去……手掌一軟間,兩團又軟又大的東西頓時落入了他的掌中……同時,他感到懷中玉人的嬌軀劇烈地抖顫了起來。

這時,霍青桐羞怒憤恨得幾乎昏去︰她長這麼大的人,身體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摸過,就算那次在大漠中那麼危急的情況下,顧金標也沒能把她怎樣,那是她心中的貞操、榮譽和驕傲,現在竟然被這個人那麼放肆地抓在手中搓揉。

拉罕嘗到了甜頭,心中更是紅火,手中那前所未經的柔綿趐軟的動人感覺,讓他不甘心、也不滿足於隔著幾層布料去追逐,抓揉了幾下後,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雙手,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讓他心弦震動的兩團軟肉,艱難地移回她的纖腰……

拉罕的雙手終於離開了,霍青桐心中一鬆,想到︰「幸好他知機,否則我就算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也要立刻殺了他!」然而,事實卻並不如她所想得那樣,拉罕的雙手到了她的纖腰後,不但沒有停住,反而捏斷了她的腰帶後,並迅速潛進她的衣擺內,左手住上,右手往下,分向她身上兩處要緊之處探去……面對拉罕的無禮,霍青桐大驚失色,一時間不知所措;所幸她的雙手雖然被逼得無法向上,但手掌就垂在大腿根旁,忙摀住了下體,隔著褲子頂住拉罕鑽來鑽去的手指……但另一方就沒有那樣的幸運了,就在她力阻拉罕向下的一手時,拉罕的另一隻手卻如入無人之境,順利地沿著她光滑柔軟的小腹往上直進,一下子就攀上了那從未被別人接觸過的聖母峰。

面對著拉罕的肆無忌憚侵犯,霍青桐心中猶如火燒,她顧不得那麼多了,深吸了一口氣後內力暴發,想要把拉罕一舉震斃;拉罕只覺身上一緊,陣陣狂潮般的大力從霍青桐身上傳來,把他壓得呼吸困難、胸骨欲折,忙運功抵抗……但霍青桐的內力是苦練多年的正宗,僅憑他身上那一點敷淺的內力,怎能與之相比?

不到一會,便已支持不住,被壓得滿眼金星、幾欲昏倒。

再過一會,拉罕只覺眼前發黑,胸口沉悶欲嘔,自知死之將至;他人雖將死,但色心卻未因而稍減,心想既然為此而死,總不能太吃虧了,想到此處,他兩指一併,捏住了霍青桐聖母峰上那顆小巧玲瓏的嬌嫩乳珠……霍青桐這幾天將要行經,乳頭本已有點脹痛難耐,被他這麼一捏,頓時又酸又痛的十分不舒服,心神一震間,一口真氣竟走進了岔道,登時渾身僵麻、無法動彈……拉罕只覺身上一鬆,那逼人的壓力頓減,他本以為必死無疑,卻不知道霍青桐怎麼肯放他一馬,把爆發的內力收回去?

拉罕定下神來,見霍青桐不掙不動,吃了一驚,以為她因不甘受辱自殺了,忙抽出右手去捏她的胳 ;要知他們族裡的風俗,女人最重貞操,如果失貞後不自殺的話,就會畢生都受到族人的鄙視,尤其像霍青桐那麼驕傲的女子,以死來悍衛貞操更非罕見。

探到了霍青桐強勁的胳 ,拉罕不禁鬆了一口氣;他死裡逃生,如果能就此收斂,說不定可免死罪,但抱在他懷裡的誘惑實在太大了,他心神才定,腦子又熱了起來,想到︰「她既不掙扎、又不反抗,說不定是許給我了!對了,一定是這樣,現在不能說話,所以她才沒說出來!」

雖然心中實在對這念頭也不以為然,但懷中玉人的蕩人體香和貫耳的淫聲穢語,像烈火一樣焚燒著他的心,只一會,便已徹底將那些反對聲音燒為灰燼。

一但為自己卑鄙的行為找到了自欺欺人的歪理,拉罕便不再顧慮,把右手也伸到了霍青桐的胸口,放肆地、毫不忌憚地玩弄著那雙夢寐以求的軟滑乳峰,和那兩顆嬌嫩欲滴的葡萄……這時,如果霍青桐的嘴巴能動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嚼舌自殺,但不知是幸還是不幸,雖然被拉罕弄得心頭滴血、羞憤欲死,她卻偏偏連一根肌肉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任由那雙嘔心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抓捏揉弄……過不一會,她羞怒攻心,眼前一黑,竟然昏了過去;這時,拉罕可不知她已昏了過去,見她仍然沒什麼反應,手下更是放肆……一時間,石穴內春色惱人、溫度急升……

如果說霍拉二人藏身的石穴內是暗藏春色的話,那在涼亭中,便是春色無邊了。這時,淫亂的戰場已轉到了地上,為了放干眾人的精力、為了不讓眾女受到眾人的侵犯,周綺放棄了一切︰自尊、矜持、以至羞恥之心,她跪坐在常赫志的身上,滲滿了細細汗珠的肉體主動地、毫無顧忌地搖動著,隨著她那狂野放浪的搖擺,常赫志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玉洞吞沒,而大量的淫水,更是從她的玉洞中不斷流出,洩得兩人的下體、屁股,甚至小腹上一片的晶瑩白亮……在周綺的面前,常伯志正顧盼自豪地按著她的頭,硬得像鐵棍似的肉棒正有恃無恐地、穩定而強力地在她的口中穿梭著、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咽喉……反觀周綺,雖然被那粗大的肉棒頂得呼吸困難、頭昏目眩,她卻沒有忘記自己作出這樣的犧牲的目的,仍在努力地忍受著,更有甚者,她還主動地在那腥臭可厭的肉棒上舔咂、含弄,並用手指輕輕地撓弄仇人那醜惡的卵袋和屁股……過不多久,周綺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在她手口並用之下,常伯志只覺情緒已進入了爆發的頂點,腰間傳來陣陣洩意──但他之前曾誇下海口,最少也要搞她半個時辰,現在才一盞茶才多一點的時間,當然不能就此鬆手,忙把肉棒從周綺的口中抽出……但一切已太遲了,周綺似乎抓到了他的感覺,嘴巴適時地在他的龜頭上用力一啜……頓時間,常伯志的精關再也守不住了,乳白色的精液禁不住地狂噴而出,射得周綺口中和臉上到處都是。

無獨有偶,在淫亂的氣氛、眼前那雙亂晃的美乳和那如野馬般的剌激下,常赫志也支持不住了,幾乎同一時間地腰眼一酸,猛烈地爆發在周綺的陰道中……好不容易擺平了常氏兄弟,周綺只覺渾身酸麻、雙腳發軟,她的身體好想就此躺下,但她的心卻仍然支持著她︰既然已犧牲了那麼多,不能因為這一點的疲累而半途而 ,她緩慢地站起身來,咬牙向眾人道︰「還有誰要過來?」幾乎是話聲未落,幾個漢子已把她團團圍住。

這時,周綺已無所謂了,她自暴自棄地、隨便地抓起一根不知是誰的肉棒,然後把它引到了自己那中門大開的花瓣裂縫上……那人大喜,腰間用力地一頂,「噗吱!」肉棒輕易地沒入了她那還滴著精液的玉洞裡,「啊……!」隨著一聲解脫似的呻吟,她摟住了那人的脖子,身子放縱地搖晃了起來……才被抽插了幾下,周綺只覺股溝間一陣緊張──卻是一根粗壯的肉棒在上面有力地擦頂著;她後庭早被人開採過多次了,當然知道那代表了什麼,對她來說,從第一次都最近一次的肛交,每一次都是一次痛苦、羞恥、可怕,甚至恐怖的經驗,所以她雖然答應了他們那地方也可以用,但她的心裡卻並不希望肛交……然而,事實卻並不如她所想那樣,這時,除了希望能堅持下去以外,她已不作他想,雖然不願意,她卻沒有猶豫,回手抓住那人的肉棒,也把它引到她的菊花洞口……

這時,周綺身前那人正挺動得痛快,那一下接一下的頂撞,頂得她身子不住地亂晃,加上她的菊花洞口緊窄狹小,身後那人的幾次突入雖有她纖手的引領,卻仍是徒勞無功,唯有向那人道︰「老李,等一下,這樣不方便,我們倆換個姿勢……」

可以和周綺那樣有名的俠女群交,那老李心中大感剌激,自是不會拒絕,他摟著周綺躺到地上,讓她趴在他身上,同時,他的雙手分開了她那兩片結實的臀肉,道︰「來,咱兄弟一起操這騷貨!」那人答應了一聲,跪到了周綺身後,抓住了她的手,一正一反地把那上面滿沾的精液塗在他的肉棒和她的菊花口上。

隨著前後兩根肉棒的挺進,周綺被抽頂得渾身顫抖,然而,那並不是痛苦的顫抖,而是身體因剌激而產生的悸動;雖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前後夾攻,但不知怎地,這一次的感覺顯得特別不同,兩人的一進一出之間,抽插好像特別地有力、衝刺特別強勁、配合也特別的合拍,弄得她的深處麻癢不已,更有甚者,連從未出過快感的肛門,也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爽快感覺,漸漸地,她像以往一樣,沉入了肉慾的浪潮……

一會兒,在周綺有力的夾動下,兩人受不了,先後射出了他們的精液……隨著兩人肉棒的抽出,周綺陷入了一陣空前的絕望和悲哀之中︰她是被眾人所逼姦的,她應該對他們的行為感到討厭、憎惡怨恨才對,然而當那兩根醜惡東西離開她身體時,她的體內,卻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尤其是下體,更是一陣說不出的可恨空虛。

「啊……啊……啊……啊……好……啊……好啊……快……快……!」當另兩根肉棒填入周綺的身體時,她再也抵受不住了,隨著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的狂襲,周綺不但呻吟出聲,還不由自主地說出了藏在心裡深處的淫穢願望。

石穴中,拉罕越來越放肆,他雙手揉、搓、抓、捏,霍青桐兩團粉嫩的嬌乳在他的十指中不斷地變形、翻騰著,那動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那剌激的罪惡感,讓他的情緒到達了前所未有的端點,他只覺得胯下肉棒脹痛得幾乎要爆掉……當周綺前所未有的淫穢呻吟傳來,更剌激得他淫心如狂,一心只想著怎樣佔有這女神般的女子,他放開了玩弄霍青桐那粉嫩的雙乳,雙手轉往下伸,去脫她的褲子。

本來,穴內又逼又狹,他的雙手又困在霍青桐身前,這事不太能辦到,但這時霍青桐正值昏迷,嬌軀綿軟、玉手無力,而拉罕又不用忌諱會碰到她的敏感部位,所以他雖費了不少勁,卻不像剛才那樣處處受阻,三扒兩撥地,不但拉開了霍青桐捂在下體前的玉手,還把她的褲子褪到了大腿根,露出了那光潔柔嫩的下身。

褪下了霍青桐的褲子,拉罕又去脫自己的褲子;雖然這動作比起去褪霍青桐的褲子更難,但拉罕淫心如熾,竟把不可能化為可能,他雙手配合身體的轉動,不到一會,便已抓住了自己褲子的兩邊往下拉……

隨著褲子的離開,拉罕只覺肉棒一抖一熱間,已深深地陷入了霍青桐兩片細緻嫩滑的股肉之中,那充滿了年輕女子的青春活力、光滑、結實而有彈性的嫩肉,頓時把他的肉棒擠得緊緊的,讓他幾乎以為他已進入了她的身體之中,那要命的感覺,讓他舒爽得幾乎昏倒。

拉罕緩緩地把霍青桐綿軟的嬌軀抱起,試圖把龜頭擱到她的花瓣裂縫下,然後一舉佔有這美得讓他心悸的女子。

然而,霍青桐半褪的褲子和兩人的姿勢卻破滅了他的幻想︰他雖然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得渾身大汗,卻始終無法使肉棒對準他那待開的花苞……弄了半天,拉罕並無寸進,雙手卻累得要死,心想以自己的福份,只能到此為止也說不定,便不再堅持,輕歎一聲,把霍青桐的身子放下。

然而,隨著霍青桐的玉臀的掠過,一陣無與倫比的快感擊打在他的肉棒上,也再一次燃起了他心裡的希望︰雖然不能實實在在地得到她,但用她雪臀上的兩片嫩肉來放肆一下,應該也可以稍為滿足身心的慾望……想到此處,拉罕大為興奮,他艱難地調正了姿勢,腰間慢慢用力,頓時間,那硬得像根鐵棍似的肉棒在霍青桐兩片嬌嫩的股肉緩慢地磨動了起來……可憐霍青桐神智昏迷,軟軟地任由拉罕擺佈。

一會兒,拉罕習慣了姿勢,抽動的動作變得順暢起來;雖然龜頭的嫩肉被霍青桐緊夾的股肉磨得有點發痛,但隨著肉棒內淫液的流出,那輕微的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棒滑過嫩肉時產生的強勁快感……快感一浪一浪地狂襲下,他出乎自然地把雙手轉回霍青桐身前,再一次把她柔嫩的雙乳控在手中搓揉。

在昏迷中,霍青桐作了一個怪夢︰她夢見自己赤裸著身子在狂奔,後面,一群蛇在追著她,跑著跑著,她腳下不知絆到了什麼東西,她倒在地上,她撐起身子,卻發現逼近她的蛇群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赤裸裸的男人︰其中有常氏兄弟、福康安、也有她的手下、她的敵人,她害怕得要死,隨便從地下拿起了一個東西向他們丟過去,但沒有用,他們把她圍在中心,向她逼了過去,她被他們逼得死死的,胸口悶悶地透不過氣來、透不過氣來……猛地,她驚醒了。

霍青桐驚醒過來,最先恢復功能的是耳朵,只聽得耳邊喘聲如雷,混雜著一陣陣讓人心跳臉紅的女性淫穢的呻吟聲,接著,她的觸感回來了,然而,那糟糕的感覺卻幾乎讓她再次陷入昏迷︰她只覺下身涼涼地,褲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褪到了大腿根上,而一根又硬又燙、又濕又粘的嘔心東西正在她的股溝中來回地磨動著,同時,她引以為傲的胸脯正被一雙又粗又糙的大手肆意地玩弄著……感到了身上那可怕的景況,霍青桐本能地雙手緊握,想要掙扎……她的拳頭才剛握住,心已驚覺道︰「怎麼我又可以動了!」想到此處,她如同被當頭澆了一桶泠水,頓時泠靜了下來;原來她剛才走岔了真氣,只是運氣時分心所致,所以並不嚴重,她昏迷之後,身體放鬆,加上拉罕在她身上搓來揉去的動作,形同推宮過血,所以只是這一會,她的血脈便已自動暢通,真氣恢復運行。

霍青桐發現真氣又再可以運行,心中希望頓生,她受到了剛才的教訓,不敢再衝動,強忍著心中的羞怒,緩緩吸氣,慢慢地把全身的勁力貫注到背上,務求能一舉震斃拉罕……

就在這時,拉罕已到達了興奮的高峰,他用力地抓揉那雙嫩滑的嬌乳、用力地抽動著肉棒,一下、一下、又一下、再一下……終於,他忍不住了,肉棒連頂幾下後,大量的精液如泉湧出,全噴進霍青桐緊夾的股溝之中霍青桐只覺股溝中那根東西在一陣抖動後,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熱流,把她的屁股弄得濕滑不堪,頓時間一陣嘔心,一口真氣幾乎又走進了岔道,還好有了剛才的經驗,忙吸氣穩住……

拉罕渾不知死期將至,雖然射了精,雙手卻仍抓住了霍青桐一雙嬌乳不放,一下一下地繼續玩弄著。

「呀……!」穴外傳來周綺的一聲狂放的尖叫,同一時間,霍青桐內力暴發,向拉罕撞去,這一下凝聚了她全身的功力,而且是毫無保留地一發到底,威力實在非同小可,加上他又沒有運功抵抗只聲「喀勒!」、「喀勒!」數聲,拉罕胸、肋骨幾乎盡碎,碎骨插入五臟六腑,只慘叫了半聲,便已死去……這時,石穴外的周綺剛巧達到了一次高潮,那難得的淫穢情景,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加上石穴不太傳聲,所拉罕的肋骨碎裂聲和那半聲慘叫竟沒有驚動常氏兄弟。

霍青桐驚歷巨變,險些兒失貞,雖然最終也能震死拉罕,但也消耗極鉅,此事一了,雙手不住地發抖,連把褲子拉起的力量也沒有,更別說要衝出去救助眾女了,無奈之下,只好閉目調息,想盡快地恢復功力。然而,她的精神實在萎頓,鳳目一但閉起,便說什麼也睜不開了,不到一會,便已沉沉睡去……(三)

看到網友埋怨小弟出文太慢,心中十分過意不去,也想乘機解釋一下︰我家中虎患甚重,前一陣子我一本心愛的寫真集就因為不慎曝光,而被送給祝融老大了……所以我現在寫作的時間,只有早上4、5分鐘左右,平時,就只能把在坐車的時候把點子寫下來。這麼一來,每週的平均生產大約只有三千多字,加上修改的時間,除非像上次的颱風幫忙(前提還要老婆不在家),否則兩個星期左右出一節已是我的極限了。

不過各位不要擔心,我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人,慢雖然是慢,但一定會寫完它的,請各位喜歡這故事的人繼續支持。

過了不知多久,後花園中的淫穢狂宴仍在繼續著,在十幾個年輕力壯、如狼似虎的男人的狂猛攻勢下,周綺已被操得渾身無力、身軀搖搖欲倒,連那豪放的呻吟,也變得軟弱而低沉……

唯一可喜的──或許是可悲的是,在數不清的高潮過後、在她的肉體得到了空前的滿足後,現在這一刻,男人肉棒對於她肉體的吸引力已不像剛才那樣驚心動魄,也暫時無法再讓她的理智失控了,然而,無奈的是,雖然她的理智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為了眾女,她仍然要去努力迎合著眾人奸弄,只是從願意,變成了不願意而已。

常伯志自從射完精後,就和常赫志坐到了一旁看熱鬧,這時見周綺雖已到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卻兀自不倒,不禁佩服她的毅力,轉頭向常赫志道︰「她被人操成這樣,還能支持下去,還真有股子狠勁,不愧叫做俏李逵!」

常赫志淫笑道︰「瞧她那股子浪勁,跟咱們平常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尤其是剛才那招倒澆燭,又狂又野,連老子都招架不住……」說著說著,眼角一瞥間,見到趙蓉雙手捂耳,眼睛緊閉地縮在一旁,心中不禁一動,走上前去,蹲到那楚楚可憐的女子身旁。

感覺到常赫志的接近,趙蓉本已緊閉的雙眼閉得更緊,常赫志把頭烘到她的臉前,見她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渾身發抖,顯得心中十分緊張害怕,頓時,一股以強凌弱的快感油然而生,胯下一陣火熱,本已軟垂的肉棒又再一次高挺了起來……

常赫志站起身來,走向還在被眾人奸辱中的周綺──雖然他從沒打算遵守和她的承諾,但真的要當麵食言的話,他還需要一個藉口!他拉開了正在周綺身後苦幹不休的那個漢子,粗暴地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推到趙蓉身旁,可憐周綺還以為這只是另一波的奸辱,還掙扎著翹起豐臀、雙腿有多開分多開的,準備接受那粗大肉棒另一次的侵入。

常伯志跪了下去,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把內力注入肉棒之內,頓時間,那本已粗大得嚇人的肉棒變得更粗更長,把圍觀的眾人看得羨慕不已。

把內力貫注到肉棒之上,是常氏兄弟近日研究出來的花招,這一招理論很簡單,但做起來卻不容易︰因為用者要先用最少五十年以上的深厚內力,打通丹田到龜頭之間的七個穴道,使之連成一線,真氣往返隨意,然而,這雖不容易,還不是最難的一步,因為就算用者本人沒有這樣的內力,但只要有一內力強盛的人的幫助,也能做到,就像他們兄弟,合兩人之力,沒幾天就把這一步做到了。

事實上,在真正運用這一招的時候才是最難的︰如果注勁時注得太快太多,便有機會使肉棒受傷,但注得太少太慢,效果又不明顯,而且在交歡的過和中,用者不但要不斷地維持著真氣在肉棒內的貫注,同時還要顧及身體的協調,這樣才能在金槍不倒之間又不失快感。

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必定是個內力深厚,並且能把功力運用得圓融隨意的高手,然而,這樣的高手自然會珍惜羽毛,不太會肯把功力耗費在這方面,所以,當今世上能用上這招的人屈指可數,在常氏兄弟之前,就只聽說過一代淫道玉真子會用。當然,這一招固然厲害,但耗勁也鉅,每次使完,一個時辰內功力都難以恢復,所以常氏兄弟自練成後也沒有用過。現在,為了要得到幹那楚楚可憐的美女的藉口,他顧不得了……

常赫志把肉棒對準周綺的菊花洞口,然後用盡力地死命一挺,「啊!……」

周綺被頂得渾身一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趴去,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抓住她的秀髮,用力地拉向自己,腰間一抽一頂間,又給了她一記狠的,周綺只覺得這兩下抽插又強又狠,兇猛得異乎尋常,菊花洞口被他這麼一插,頓時一陣火辣辣的剌痛,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她的肛門內外已沾滿了精液淫水都那麼痛,如果沒有的話,那還得了?

再來幾下,周綺只覺那狂猛的撞擊把她撞得混身似要散掉似的,忙深吸一口氣,放軟了身子、大腿張到了最大程度,苦苦忍受著那越來越猛烈的撞擊和那越來越尖銳的剌痛,然而,常赫志這一招專為大戰群雌而練,就算周綺在最佳的狀態下,也是抵受不了的,更何況她之前已被十幾個漢子淫辱過?這根本不是一場公平的競爭,無論她怎樣努力,失敗也注定要降臨在她的身上,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周綺的肛門已被常赫志貫注了內力的肉棒蹂躪得血肉模糊……終於,她抵受不住了,在一陣巨大的痛楚和疲累中,完全地昏了過去。

常赫志發砥初試,果然鋒利異常,得意之情滿溢心中,他鬆開了手,周綺綿軟的身子頓時失去了依靠,軟軟地倒在地上……常赫志彎下身去,一把抓住趙蓉的衣襟,像老鷹抓小雞以地把她扯了起來,「呀……」趙蓉驚叫一聲,纖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被凌空舉起,雙腳在空中亂踢……眾人見她如此嬌弱,心中暴虐之感大漲,大聲地叫囂了起來。

「撕……撕!」數聲,趙蓉身上的衣服、肚兜和褻褲被常赫志的利爪化成了片片飛舞的白蝴蝶,驚叫聲中,她那雪白纖弱的身子頓時赤裸裸地呈現在眾人面前,把眾人看得口張口呆。

這時,趙蓉驚覺如再不行動的話,便會再一次失身了,她顧不得羞恥,睜開了一雙動人的巧目,顫聲向常赫志道︰「你……你不守信用!」

常赫志聞言,粗聲道︰「咱怎地不守用了?」

趙蓉被常赫志的粗聲嚇了一跳,半晌作聲不得,過了好一會才怯生生地道︰「你……你……明明答應……答應了綺組,如果她讓你們……讓你們……舒……舒服的話……就……放過我們?但你現在,……現在怎麼又……」

這話本來有理,如果換成了駱冰、李沅芷或是周綺任何一人來說,絕對可以令常赫志招架不住,但趙蓉為人斯文柔弱,加上心中驚懼,所以這一番話說得斷斷續續,毫無理值氣壯之感,常赫志聽完,不但不覺理虧,反生出一股以強凌弱的快感。

常赫志慢慢地把趙蓉放下,向環顧的眾人看了一眼,道︰「沒錯,咱們是答應了她的綺組,如果她能讓咱們都舒服的話,就放過她們!……」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眾人雖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卻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他是在逗她,都有趣地等著他的下文。

趙蓉見他把自己放下,還以為他良心發現,頓時大喜過望;但是,她的開心和高興只維持了一煞那,便已被常赫志和眾人的對答粉碎了。

常赫志道︰「但……你們都舒服完了嗎?」

眾人呆了一呆,隨即哄聲應道︰「沒有!」、「還早呢!」、「我才一次而已!」、「我也是才一次而已!怎能算是舒服!」

聽到了眾人的反應,常赫志大聲︰「現在她已經昏過去了,而咱們卻還沒舒服夠,那怎麼辦?」

眾人大聲應道︰「由她來替!」

常赫志淫笑了起來,問道︰「光她一個人夠不夠讓咱們都舒服?」

眾人心神領會,齊聲吼道︰「不夠!」

常赫志問完,把臉轉向趙蓉,做了個無奈的姿勢。趙蓉早已被他們那些像野獸般的吼叫嚇得臉青唇白,再看著他們臉上一副躍躍欲的的禽獸表情,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陣震慄,驚叫了一聲,連退了幾步,轉身欲逃……常赫志搶前兩步已繞到趙蓉前面,雙臂一環,便輕輕鬆鬆地把她攔腰箍了起來,趙蓉尖叫連連,粉拳兩點般落在常赫志的頭上,然而,那弱小的力度,對常赫志來說倒像是在向他撤嬌一樣,他雙臂用力一環,趙蓉只覺胸口一陣窒悶,幾乎閉過氣去,亂捶的手頓時慢了下來,常赫志哈哈大笑,摟著她向亭內走去……常伯志見哥哥已經動手了,也不甘示弱,大踏步走到旁的眾女面前,伸手向其中一個清秀少女抓去……那少女雙手被縛,無法動手,見常伯志大手伸來,忙往左一閃,遠遠地退了開去,常伯志一抓不中,淫笑道︰「輕身功夫練得不錯!

就不知床上功夫如何?」說著,身形一閃,跟了過去。

那少女不等常伯志近身,纖腿一揚,向他面門踢去,常伯志不慌不忙,左手隨隨便便地一拿,便抓住了她的腳踝,那少女武功不弱,反應更是敏捷,右腳才被抓住,左腳已凌空而起,橫踢常伯志的右方太陽穴……但常伯志是何等人,怎能被她踢中,右手輕輕鬆鬆地一擋、隨即轉腕反拿,這一式兩變,不但擋住了少女那孤注一擲的一腳,還順便把她的右腳踝也抓在手裡。少女兩隻腳都被抓住,身形再也控制不住,驚叫聲中,背部重重地著地。

常赫志走進亭中,跨坐到亭邊僅及一尺的欄杆上,並把趙蓉柔弱的嬌軀放在身前,這時,趙蓉自知無法抗拒這強壯漢子的侵犯,她只能無奈地把一手摀住下身的重要位置,一手擋在胸脯前面,並徒勞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行……你不能……不要污辱我!」

看著聽著趙蓉那嬌羞的動作和楚楚可憐的哀求,常伯志的心中興起了一陣殘暴的快感,他近乎粗魯地拉開了擋在她私處的玉手,把粗壯的肉棒抵在那孤立無助的花瓣裂縫間,淫笑道︰「叫什麼,等老子的肉棒進去以後,你就知道那有多好了,到時說不定她還不想咱停下來呢!」說著,腰間用力,大肉棒慢慢地向那粉紅色的肉縫擠去……

趙蓉柔弱的身子猛地弓了起來,她楚楚可憐地看著常赫志,眼中淚花閃爍,作出最後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同時,她雙手抵在那壯實的胸膛上,拚命地想把他推開……

這時,常赫志的龜頭已進入了趙蓉的玉洞內,只覺得裡面柔軟濕潤、春潮微泛,並不如想像般的緊窄難走,便不再猶豫,學著趙蓉的求饒聲道︰「不……不……啊!不要不要!」說著,腰下用力一挺……

「不!……」趙蓉絕望地搖著頭、痛苦的淚水像泉水般湧出,那楚楚可憐的表情、那痛苦無助的眼神,那柔弱得叫人心碎的尖叫,足以令看到的、聽到的人都為之動容,然而,常赫志卻仿如未見未聞,粗大的肉棒繼續堅定向前挺進,深深地剌入了那可憐少婦的體內,直至沒柄……

另一邊,常伯志迅速地撕掉了那個清秀少女的衣服後,跨坐在她的右腿上,右手把她的左腿攬在胸前,左手則抓住自己那根粗大火燙的肉棒,向她的粉嫩玉洞湊去……少女雖然像發了瘋似地掙扎著,但在那麼不利的姿勢下,終究避不了多久,肉棒在玉洞口滑脫了幾次後,被常伯志瞧準了一個機會,他挺腰一頂……「呀!……」少女慘叫一聲,粉嫩的肉璧已被常伯志的怒棒粗魯地擠開。

常伯志突進了少女的體內後,見眾人還呆呆地站在一邊,便淫笑道︰「你們還在幹嘛?怎地不動手?」他口中雖然說著,動作卻沒稍停,雙手摟住少女那粉白的左腿,腰腿用力,猛烈地搖動了起來……

眾人如夢初醒,齊聲嚎叫了起來,向餘下的眾女撲去,這時,眾女早已被嚇壞了,看著那群如狼似虎的漢子向自己撲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發一聲喊,四散突圍……然而,她們雙手被縛,跑起來難以平衡,沒跑多遠,便已紛紛地被眾人抓住……頓時間,後花園這一角里尖叫聲、哀求聲、呻吟聲此起彼落,淫笑聲、穢語聲、大叫聲聲聲入耳……

過了不知多久,霍青桐從沉睡中醒來,只覺眼前甚是黑暗,心中不禁驚訝問道︰「天已經黑了?難道我這一覺竟然睡了那麼久?」如果不是擠逼的石壁和身後拉罕那冰冷的屍身,她幾乎以為剛才的經歷只是一場可怕的惡夢。好一會,穴外還是靜悄悄地沒什麼動靜,但她還是不敢沖衝動動地出穴,而是先凝足耳力細聽──但除了充耳的風聲蟲鳴,半點人聲也沒有。

霍青桐聽了一會,確定了穴外無人,才艱難地爬出了那幾乎讓她飲恨其中的石穴。出穴後,霍青桐急不及待地拉回了被褪下了的褲子和整理弄亂了的衣襟。

聞到了身上傳來的那股酸臭味,感到了粘在股溝內和大腿上,那些嘔心得讓她幾乎想大吐一場的幹掉了的精液,她不禁又想起了剛才那恥辱的一幕,眼睛一酸,眼淚奪眶而出。

一會兒,她稍為泠靜了下來︰在那麼羞人可怕的遭遇後,如果換成以前的她,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以死來洗清屈辱──雖然她沒有真正地失去清白;然而,現在的她卻不會,也不能那麼做──因為她的生命已不全是她自己的了,還維繫著那些在魔掌中等待她去救的盟友、她那可憐的妹子的、甚至族人們的生命。

「一個人,一但背上有了負擔,就像被上了一道枷鎖,再也無法自由自在、率性而為了,這究竟是幸?還是不幸?」想到這裡,她不禁歎了一口氣。

霍青桐順著石間小路前走,不一會便到了後花園的門口。在那個頗大的月洞門附近,人影半個也不見,除了從前廳傳來的隱隱約約的陣陣喧鬧聲外,四周都靜俏俏的沒什麼動靜,雖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細聽了一會,才從暗中走出來,向門口走去……

才跨過門檻,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卻見兩個待衛從前方大樹下的陰影中走出,向她走了過來……

看著兩人向自己走來,霍青桐心念電轉︰逃──不行!現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後八陣圖一樣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對的,只要一步走錯,就有可能被敵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兩人步法輕盈,動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對二,她雖然有把握殺死他們,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後,在這段時間裡,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則爬也爬過來了……

突然間,霍青桐想到了一個概可以殺死兩人、而又不驚動旁人的辦法──色誘。然而,這個念頭才生出來,她只覺渾身發泠,如墮冰 ──她就算死,也不願用這辦法。

兩人漸行漸近,時間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麼,她低呼了一聲,轉身就逃……她故意走得既慢又亂,看起來像是個半點武功也不會的人。

走得幾步,霍青桐只聽背後腳步聲漸緊,兩人已快步追了上來,心中暗喜︰如果兩人相距得夠近的話,說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決他們,那樣的話,就不用受到什麼委曲了……再走得幾步,其中一人追得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裝作一掙不脫,低呼著被那人扯進懷內……霍青桐只覺身上一緊,已被那人緊緊摟住。她一面軟弱無力地掙扎著,一面向另外一人看去。然而,令她大失所望那人離他們還有數丈,如果她這時動手的話,失手的機會會很大;這也是霍青桐的不幸,如果這時是白天的話,在她那絕頂美麗的吸引下,那人怎能不沒命地跑過來?

然而,此時此地,她的美艷無可奈何地被黑暗所隱閉了,那人見同伴已抓住了她,便放慢了腳步。但是摟住了霍青桐那人卻不同了,在那麼近的距離,霍青桐那美若天仙的臉龐一覽無遺,那軟柔的身體、那嬌柔的喘息,都像滾油一樣,澆在他心中無邊無際的慾火上,他伸出了手,向她的胸前摸去……霍青桐只覺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頓時又羞又急,本能地一掙一推,把那人推了開去……才把他推開,便已驚覺使出了真功夫來,不禁暗怪自己沉不住氣,幸好,那人已被色慾蒙蔽了神智,半點也沒覺不妥,一退一撲間,又向霍青桐摟去……這次,霍青桐不敢再推他,咬了咬牙,只用左手護住前胸,便任憑他把她摟在懷內……

那人溫香玉軟抱滿懷,正待有所動作,忽覺腰間一麻,頓時渾身僵硬,動彈不得;原來霍青桐乘那人不覺,右手如電般連點了他啞、軟二穴……然而,她今天的運氣差到了極點──那人的軟麻穴是被封住了,但他的啞穴卻沒被封住──有個硬硬的東西頂住了她的指力。

那人被制,張口便要大叫,霍青桐大驚,一時間不及再想,櫻唇猛地湊上去封住了那人的嘴巴,「唔……」那人的一聲大叫,果然被堵在了嘴巴裡。

霍青桐只覺一陣中人欲嘔的口臭從那人的嘴裡傳出,薰得她幾乎閉過氣去,然而,比起她那無上珍貴的初吻被這個不知是誰的人奪去的傷痛,那臭味根本算不上什麼;這時,她感到他的一聲調用已然結束,櫻唇像觸電般離開了他的嘴巴,乘他一口氣沒轉過來那一刻,運指再點,封了他的另一個啞穴……這幾下變化甚快,加上附近甚為陰暗,所以另外那人沒發現同僚已被霍青桐制住了,見他摟住了她不放,還以為他想要將她就地正法,忙加快腳步,向兩人走去……霍青桐見那人走來,芳心稍安,暫時忘記了失去初吻的傷痛,瞧準了機會,突然把身上人往那人推去,待他接住來人,再一掌他的頸項擊去……霍青桐這一掌出奇不意,那人本難逃避,然而,她今天經歷數次大變,芳心絮亂、體力大減,所以這一掌擊出,不但時間拿捏得不准,連出手也慢了不少,只聲「噗!」的一聲悶響,在那人本能的閃避下,她那自問萬無一失的一掌竟然劈偏,只砍中他的肩膀。

兩人同時呆了一下,霍青桐首先反應過來,出手一掌,又向那人擊去;那人剛吃了她一掌,肩膀痛得連抬都抬不起來,見狀忙把同僚向她身上推去,同時一面退後,一面扯起了破鑼似的子喊道︰「有剌客!來人啊!抓剌客!」

那人話聲剛落,宅內頓時騷動了起來;霍青桐一擊不中,還被他成功地通風報信,心中實在窩囊至極,出手一掌,又向那人擊去……那人的功夫大是不弱,幾下身法,閃過了霍青桐連環數擊,就在這時,吆喝聲四起,援兵已然逼近……聽得敵人接近,霍青桐自知今天救人無望,當機立斷,纖掌一收,轉身向後花園去;她一面逃著,一面想起了今天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行動,心中委屈後悔得幾乎想要哭出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