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忍辱負重俏寡婦委身待強仇
(一)
不到半個時辰後,常伯志無力地癱倒在駱冰清艷的肉體上,常赫志在一旁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們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氣脈悠長,回氣特別迅速,以往和其他女性交合時,不論對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良家婦女和妓女、還是武功高強的俠女,也不論對方是自願的還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個時辰以上,如果是兩兄弟聯手,更是所向無敵,一個做完、另一個剛好回過氣再來,此去彼來,每次都能把對手幹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對手操死的紀錄。
但在今天早上,他們同時在駱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在駱冰那一副近乎完美的玉體之下,兩兄弟都在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內就忍不住射了精,回氣不及,自然無法像以往一樣,兩人都覺得很丟臉。所以,這一次的奸辱,這兩兄弟或多或少都抱著些挽回面子的心態,誰知常伯志雖然把駱冰幹得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但還是抵受不了她那強大的魔力──尤其是她秘洞裡那種種奇異的律動,支持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忍不住射了出來。
常赫志拉開了喘著粗氣的常伯志,爬到了駱冰香汗淋離的玉體前,雙手分開了她那雙軟綿綿的大腿;卻見她渾身香汗淋漓,豐滿高聳的胸脯隨著短促的呼吸誇張地起伏著,下身不論是在光滑無毛的私處、大腿根部、小腹、甚至屁股上,到處都沾滿了混合了兩人的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液體,本來緊閉著的花瓣裂縫也在常伯志狂野的奸弄下,像鮮花般盛開了,淫水和精液從中泊泊地流出,把她身下的牛皮洩濕了一大片。
常赫志並起兩指,在駱冰的花瓣裂縫上括起一些淫液,塗在那脹得幾乎爆炸的肉棒上;駱冰雙眼緊閉,玉臉通紅,柳腰不安地扭動著,要逃避常赫志那可惡手指的侵犯,那嬌羞愧疚的表情,把常赫志的心撓得顫動不已,頓時失去了泠靜,忙停下手來,肉棒往駱冰那盛開的艷麗花蕊上一頂,碩大的龜頭一下擠進了駱冰那被淫水和精液浸透了的陰道中。
駱冰身子一抖,柳腰本能地往後便縮,但常赫志已箭在弦上,那能讓她這麼輕易逃脫,雙手一伸,扣住了她的香肩,腰部用力前挺,粗大的肉棒向前急衝,猛地把那些從她陰道裡向外流淌的精液和淫水推回她的體內深處,同時也把她的心推向了地岳中最黑暗的深處……
不知過了多久,常赫志再一次在駱冰那美妙的肉體上發洩了他的獸慾,站起身來,跨坐到她的胸前,把沾滿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的臉上示威似地來回晃動著,淫笑道︰「四嫂!咱兄弟服侍得你還舒服吧?」
駱冰不言不動,眉頭擰成了一團,常赫志又待再問,突然,駱冰身體一陣抽動,常赫志以為她要咬他的老六,那可不得了!身子火速向後縮去。
常赫志等了一下,見駱冰櫻唇緊閉,並無張口動作,不禁暗怪自己過於緊張,腰部一挺,再一次把肉棒放到了駱冰的臉前,說道︰「四嫂!咱兄弟的功夫不錯吧?比起四哥……」就在這時,駱冰頭一抬,櫻唇一張,「嘩啦!」一聲吐了出來,縱使常赫志武功雖高,拙不及防下也難以逃避,只覺下體一熱,胯下要緊之處已被噴了個正著。
常赫志猛地站起身來,只覺車廂中一陣酸臭,低頭看去,卻見大腿,肉棒和小腹上都沾滿了駱冰吐出來的穢物,龜頭被那些酸水弄得一陣火辣辣的剌痛,而駱冰則還在身下一抽一抽地乾嘔著。常赫志心頭火起,一腳踩在駱冰的臉上,怒罵道︰「臭婊子!幹什麼?找死嗎?」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別生氣!這不關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還說不關她的事?這事難道應該怪咱?」
常伯志笑道︰「對!就是你,你自討苦吃,不怪你怪誰?」他見常赫志一臉茫然,續道︰「你忘記了那件事嗎?」
常赫志問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記得四哥那次喝醉後跟咱們說過的,四嫂最討厭的味道是什麼?」
常赫志一拍頭道︰「對啊!好像是……陽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對啊!你把她最討厭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麼能怪她吐出來?」
常赫志聞言釋然,隨即哈哈大笑道︰「陽精的味道!……陽精的味道!想不到她還真的那麼敏感?劉七!還有多遠才到下一個落腳點?」
「稟大爺!咱們現在離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離前的村子還有二十幾里路,快的話再一個時辰多一點就到了!」車伕從外應道。
「還那麼遠!咱要洗澡,附近有沒有乾淨的水源?」
「離這兩里外有個山溝,裡面有個泉眼,水很乾淨!」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這一身霉氣,連半刻都忍不了,怎麼能再忍一個時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經黑了,咱們就在那山溝裡過一晚吧!劉七!就到那山溝去吧!」
不久,車子到了一個深深的山溝之中,這時,一輪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溝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靜。馬車停定後,常氏兄弟留下那馬伕清理車廂,兩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條條地扛著駱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邊,常伯志把駱冰身上的爛衫殘褲扯掉,再扯斷了縛住她雙手的繩子,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裡去,駱冰柳腰一扭,閃身避過。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攔住,陰陰地向駱冰道︰「四嫂!你身上現在酸酸臭臭的,髒得很,讓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還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話,咱也不勉強你,不過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處亂跑,咱們兄弟現在就要下去洗個痛快!你要洗的話就下去吧!」說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聲,兩人留下了呆在當地的駱冰,向潭中走去。
這時,駱冰心中猶如潮湧,矛盾之極,心中一個聲音在大叫道︰「這兩隻禽獸淫辱是我殺夫毀身的大仇人,我怎麼能和他們共浴,按他們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會被他們淫辱的,不……乘他們在水中,這是個脫身的大好機會,我還是趕快逃!離開他們,逃得遠遠的,以後永遠也不要再見到他們!」。
馬上的,這個聲音被另一個聲音否決了︰「不可能的,這兩隻禽獸的武功我高那麼多,而我又是赤身露體,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們抓住,還是一樣會被淫辱的,而且這樣還會令他們加強戒心,以後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這時,兩人在水中的玩笑傳進駱冰耳中,她渾身一震,心中的吶喊聲雷似的一道一道地響起︰
「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報仇!我要留下來報仇!」
「只有留下來,我才有機會報仇!」
「我不但要留下來,還要下去!我要讓他們放棄對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來,走下去,才能令他們開始放棄對我的戒心!」
「對!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們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時的恥辱,以後就復仇的機會!」
「反正我的身體已經被他們沾污了,被奸一次和奸十次也沒有什麼分別!只要報得了仇,這不祥的身體就隨得他們想奸就奸,要淫就淫吧!」
轉頭又想道︰「算一算再過幾天我的月事就來了,這幾天再做這事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如果要留在他們身邊待機復仇,那就不是一兩個月的事了,那期間萬一懷上了這兩隻禽獸的孽種怎麼辦?」最後,她終於有了決定︰「就算不為四哥,會中數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懷上了孽種,那也是命!等報仇之後,一併處理好了!」
常赫志見駱冰站在岸邊一動不動,臉上表情如冰,一身玉也似的白膩肌膚在皎潔明亮的月色反映下猶如透明一樣,渾身上下閃爍著一陣白濛濛的光輝,那脫俗出塵的氣質和清艷,仿如月中仙子下凡般奪人心魄、迷人神志。正自神飛意動間,忽見駱冰雙手一動,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掩住私處,右腳一抬,向水中走來,其神情之憂怨,其姿態之 美,實在勾魂奪魄,令人癡狂,腦中「轟隆!」一聲,心中暗叫︰「我的媽呀!」胯下肉棒「騰」地如怒蛟般抬起了頭來。
駱冰才走進水中,常氏兄弟已如狼似虎地向她撲去;雖然在下水前,為了要等待機會復仇,駱冰已決定了就算那對畜牲要來污辱自己,她也不會反抗和掙扎。但她性格剛貞潔烈,心中想的是一回事,現實又是一回事,到了真要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們來奸辱自己的時候,一時間又難以接受,心裡一亂,本能地驚叫了一聲,轉身往水裡一扎,向另一方向潛去。常氏兄弟看著駱冰雪白的玉體漸游漸遠,互望一眼,同聲道︰「先到先上!」說完,一左一右地向駱冰包抄了過去。
就這樣,三人在水中展開了一場追來逐去的比鬥,一時間,潭中水花四濺,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來喝去,狀似剛從地獄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猙獰、形相醜陋,而駱冰則左閃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謫仙,容色清艷、驚中帶羞,遠遠看去,活脫是一幕二鬼月下戲嫦娥的場面,情景詭異淫穢之極。
很快地,駱冰的力氣開始不繼,漸漸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看著那兩兄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駱冰無法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猛子,向兩人之間潛去,希望能脫出重圍。誰知潛行不到五尺,右腳一緊,一隻大手已抓住了她的腳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誰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駱冰心中大急,玉體像被網住了的魚兒一樣拚命地掙扎了起來;常伯志見駱冰不肯就範,雙手用力一捏,頓時痛得她張口欲呼,如果在陸地,這一叫也沒什麼,但這卻是水裡,她的櫻唇才張開,未等叫得出來,已嗆了幾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杖起來。
常伯志抓住了駱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駱冰的身子翻了過來,常赫志失望地搖搖頭,走上前去,乘駱冰咳得全身無力,雙手扣住了她的雙臂,讓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常伯志走上前去,把駱冰的右腿撈起,扛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後用力地把身體貼近她的身體,頓時間,駱冰的柔軟的雙腿被兩人的身體壓成了個朝天一字馬,同時,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頂在了她的花瓣裂縫上。
這時,駱冰一口氣還未喘順,見常伯志把她擺成這麼一個羞人的姿勢,而且還有一根冰涼堅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花瓣裂縫上不住亂頂,想來他們是要用這種前所未歷的姿勢來淫辱自己,心中既羞又驚,哪裡還記得之前的盤算?也顧不得咳杖未止,開口罵道︰「你……」但她吸吸還未調順,才罵了一個字,一口氣又走岔了,頓了一頓,又猛烈地咳杖了起來。
常伯志見駱冰咳得渾身發抖,一雙白膩膩的柔軟美乳在水波中晃來蕩去,晃得他心燙似燒,乘她咳得渾身發軟,無力掙扎,一手搭住了常赫志肩膀、一手扶住她的柳腰,腰間用力,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縫亂頂了過去。
駱冰心中又羞又急,嬌軀向後便退,想要避開那令人心煩意亂的侵犯,但她現在已咳得渾身無力,玉體又被常氏兄弟夾得緊緊的,別說是退,就算是掙動一下也不客易,才掙得兩下,便知無力為力,才想起這反正這已是預估中的結局,便放鬆了手腳不再用力掙扎,一面咳杖著,一面無助地等待著那一下比一下逼近的屈辱。
又頂了幾下,常伯志終於頂對了地方,駱冰只覺下體一涼,一根碩大泠涼的肉棒已毫無滯礙地滑進了她的體內;不知是不是因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已經適應了那屈辱的感覺,這一次的插入,駱冰並沒有覺得特別難受。常伯志一點也不知道她身上的變化,只道她已經累得無力掙扎了,便放心地聳動了起來……這一次,一來是刻意忍耐,二來可能是已經習慣了駱冰秘洞中那神奇的顫動和吸吮,常伯志雖然還是有幾次幾乎精關失守,卻最終都能牢牢守住,不但沒有像上兩次般很快就射了出來,反而越戰越勇,在隨後的半個多時辰內,在常赫志的密切配合下,常伯志使出了渾身解數,以各種不同的姿勢、體位,不斷地奸弄、淫辱眼前這美艷動人得如仙女下凡的義嫂……
過了好久,常伯志滿足地鬆開了駱冰的身子,常赫志攔腰一撈,抱著被駱冰柔軟的玉體往岸上走去。這時,那車伕已在地上 了幾塊布,在布的旁邊生了一堆火,剛準備做飯,見狀那敢在此礙眼,忙遠遠的走了開去。
常赫志把駱冰放在布上,見她雙眼緊閉,高聳的胸部一陣陣地起伏不定,陰笑道︰「四嫂,怎麼樣?很爽快是吧?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
「怎麼?你已經咱們兄弟玩過好幾次了,還想裝節婦不成?」
「……」
「今天早上你跟十四弟的對話老子都聽到了,咱知道這兩年你忍得很辛苦,常常自己幫自己做,其實有咱們兄弟在,你根本就不必苦忍嘛!只要你想要,不管多少我們都可以滿足你的,自己兄弟,咱們不會說出去的,來吧!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要再這樣了,就當咱是四哥,咱們好好地再樂一下吧!」
「……」
見駱冰一點反應都沒有,常赫志心中有氣,想道︰「好!你就忍下去吧!我們來比一下,看看是你能忍,還是我能幹!」想著,低頭便向她那嬌紅的雙唇吻去。
良久,駱冰雙唇緊閉,常赫志舔了半天,把她的櫻唇舔得濕嗒嗒的,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無奈之下,唯有改變目標,如蛇般的舌頭向她的粉頸舔去,同時,一手抓住了她高挺柔軟的趐胸,用力搓揉起來,一手卻向她的下體探去,在她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上不斷來回地磨擦著……
不一會兒,常赫志發現駱冰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身體也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知道她雖然還在努力地壓抑著自己,但她的肉體已抵受不了他的挑弄。漸漸地,駱冰的身子變得熱燙起來,乳頭像顆燒紅的石子般又燙又硬,而艷麗的花瓣裂縫中也開始滲出了晶瑩的液體。
常赫志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忙站起身來,慢慢地分開駱冰的雙腿,然後跪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面對常赫志肆無忌憚的侵犯,駱冰只是把她那清艷絕倫的粉臉使勁地側到了一邊,牙關緊咬,雖然激動得渾身發抖,玉體卻出奇地沒有作任何掙扎,任憑他把粗大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瓣裂縫上。
常赫志見駱冰沒有反抗,雖然心中詫異,但欲焰高燒,大肉棒已如箭在弦,不得不發,那容他細想?腰部用力一頂,粗大堅硬的肉棒狠狠地逼開了駱冰那半開的花瓣裂縫,迅速地滑入那濕潤緊湊的陰道內,不斷地深入,再深入……一時間,兩人交溝時的淫聲穢響在山溝裡的涼風中不止不休地迴響、漂蕩著……
(二)
陝西宜川縣,位於黃河之畔,和對岸的山西吉縣隔河相對,雖然兩縣間只隔了一道鐵索橋,但跨橋便是跨省,是兩省的交通樞紐,也是長安到雲中山的必經之路。
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兩個樣貌醜陋的大漢押著一個美艷少婦從縣衙後門走了出來,走向一輛停在門口的大車;那少婦膚色白膩,雖然滿臉倦容,卻掩不住那絕美的臉龐,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亂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雪白的肌膚在裙緣褂間忽隱忽現,引人暇思,裡面竟像是什麼都沒穿似的,還好這裡是縣衙後門,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沒什麼人注意到他們,否則,這樣一幕誘人的場面,肯定會讓這個小縣騷亂起來。他們讓那女子上了車,兩人卻走到一旁低聲交談了起來。
常伯志興奮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餓,應該跑不遠的,咱們再加把勁,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頭拚死纏著咱們,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這次要再讓咱追上,看她哪裡再找一個丫頭來攔住咱們?」
常赫志陰笑道︰「老六!別高興得太早了!趕狗入窮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說十四弟妹性子剛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頭那樣來個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陰笑道︰「死?那有死得那麼容易,像她那丫頭一樣,死之前還不是被咱們干了個痛快?如果不是劉七這混蛋沒看穩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說,老子很清楚她的為人︰她這人死心眼得很,咱們殺了十四弟,她一定會想盡辦法為夫報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會自殺的!等她落到咱們手裡後,老子再告訴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親手幹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奸了個夠後再送到軍妓營去的,到時候她會自殺才怪!就像四嫂一樣,她的性格不比十四弟妹剛烈貞潔?如果不是為了報仇,失身後還會苟活?這一身細皮嫩肉也不能讓咱們兄弟這樣隨意玩弄!
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總是有賺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門不幸,出了個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斬首示眾算了,現在只把他秘密處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歲,細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說不定不到三天就給操死了!」
常伯志道︰「說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癢起來了,那雙奶子……那身細皮嫩肉,母親是這樣,不知女兒身上又是怎樣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嬌小,那雙奶子應該不大,不過她還是個黃花處子,奶子不大卻是正如其份!」頓了一頓,道︰「只是讓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們殺的話,以後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陰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會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樣,現在被咱們玩了這幾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經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這個咱們也別太早下定論!四嫂這人貞烈得緊,不會那麼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為然,口中卻道︰「這個當然,有機會咱還要試試她的!好了,走吧!」言罷,向車上走去後,兩人坐定後,車伕吆喝一聲,馬車向連接兩省的秦晉橋駛去。
開車後,常伯志見駱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們,便向她說道︰「四嫂!你說秦晉橋上最好做什麼?」駱冰和他們朝夕相對了幾天,對兩人的瘋言瘋語早已習以為常,聞言後繼續看她的風景,對常伯志的話仿如未聞。
常伯志伸手捏住駱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臉轉向自己,陰笑道︰「看到你這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老子的火又上來了!來!咱們來好好樂一樂!」說著,伸手便去解駱冰的衣服。
雖然駱冰的雙手沒有像當初般被縛住,但她見到常伯志伸手來犯,卻沒有作任何的推拒掙扎,而是順勢躺平了身子,一臉冰寒地任由他為自己寬衣解帶。
常伯志不知駱冰心中另有想法,見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經過了這幾天的屈辱日子後,自知無法抗拒兩人的強暴,已經認命了,心中輕鬆了起來,想到︰「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調弄你!」。
常伯志三扒兩撥地把駱冰的裙褂扒掉後,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駱冰照例雙唇緊閉,常伯志的舌頭無法侵入她的嘴裡,便向她的耳珠吻去。常伯志的舌頭才碰上駱冰的耳珠,她的身子騰然一震,頭部忙不迭地轉了開去,常伯志見她反應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極度敏感之處,心中大快,雙手捧住了她的頭,蛇一樣的舌頭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頭在駱冰的耳珠上才沒舔上幾下,駱冰似已受不了那種酸麻趐癢的感覺,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渾身無力,還是沒吃早飯什麼的,她的推拒軟弱得像是少女對情郎的撒嬌,常伯志稍一低肩,便輕易地卸開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斷在她的臉頰、耳朵、粉頸、秀髮輕吻細舔,一面側身躺下,一手繞過駱冰的粉頸,攀上了她那豐滿高聳的雪白乳峰,一手卻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體探去。同時,常赫志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壓住駱冰的大腿,一面用舌頭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來舔去,一手卻抓住了她的另一個乳峰,不斷地抓捏、揉弄著……駱冰不安地搖著頭,扭著腰,無力地逃避著兩人毫不忌憚的侵犯,過不多久,常伯志覺得駱冰的身子越來越滾燙,花瓣裂縫中也開始滲出了濕滑的淫水,身體和頭部的扭動漸漸地變得有力了起來,不過卻不是在逃避或抗拒他的愛撫和吻舔,而是有意無意地迎合著他,忙凝神一看,見到她粉臉火紅,星眸半閉,艷紅的雙唇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張了開來,像出水的魚兒般艱難的喘著大氣,知道她已經被自己挑弄的欲興情動了起來,心中狂喜,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
不知是真如常伯志所料的,駱冰已經被他挑弄的欲興情動了,還是有其他的原因,駱冰見常伯志大嘴吻來,不但沒有閃避逃躲,出奇地連那半開的雙唇也沒有閉上,頓時,常伯志的雙唇重重地落在了她的櫻唇上,濕漉漉的舌頭急不及待地撥開了她的雙唇,鑽進了她嘴巴裡攪動了起來,一時間,兩條舌頭在駱冰的櫻唇內不斷地 纏著,你追我逐,翻繞不定……
良久,一雙貼得緊緊的嘴巴連著一絲晶瑩的閃亮,依依不捨地分了開來,常伯志坐起身來,把駱冰的雙腿摺在胸前,脹紅欲破的大肉棒在她那已春潮氾濫的秘洞口前來來回回地磨動,沒磨上幾下,大肉棒上已沾滿了她的淫水;這時,駱冰渾身泛著情動的桃紅光澤,雙眉緊鎖,一排潔白的細齒用力地咬著下唇,似乎在強忍著那陣陣襲來的快感。
那楚楚可憐的神情,大異於平常剛烈俠女的形像,看得常伯志心中和胯下肉棒皆狂跳不已,忙深吸了一口氣,把大肉棒對準了目標,腰間剌探性地發力……「吱!」的一聲,碩大的龜頭輕易地擠進了駱冰的秘洞口,駱冰的身體一陣悸動,雙手本能地一抬,抵住了常伯志的胸膛。
這時,常伯志對征服身下這美麗的義嫂已成竹在胸,忙停了下來,肉棒改挺進為挑動,胯下暗中發力,龜頭頓時在駱冰的秘洞裡一跳一跳地躍動了起來,同時,他的雙手繞過了駱冰手臂,捏住了她胸峰上的那兩顆又紅又硬的乳頭,輕輕地揉弄了起來……
一會兒,駱冰似乎受不了那強烈的挑弄,身體開始激烈地顫抖了起來,在猛烈的快感衝擊下,她的秘洞中的嫩肉也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律動著,彷彿在熱烈地期盼著那能填滿她空虛的肉棒的光臨……
到了這個時候,不止是駱冰,常伯志也快忍不住了,他牙關一咬,大肉棒昂首挺胸,就要直搗黃龍,進入她的體內,就在這時,誰也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駱冰的雙手往下一落一搭,竟扶住了常伯志的腰。
面對駱冰這麼出乎意料的舉動,常伯志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個事實,幾乎想停下來掌括自己來確認這一切,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也實在到了他忍耐力的極限,在身體裡激盪著的情焰慾火根本不允許他再做些什麼,他強忍著全力衝刺的衝動,腰間緩緩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滑入了駱冰濕暖溫潤的陰道內……「啊!」一聲仿如天籟的輕吟傳進常伯志耳中,一時間,他整個地僵住了,忍不住低頭向駱冰看去,只見她粉臉緋紅,星眸似閉非閉,眉頭輕皺,半開的雙唇不斷地顫抖著,神情誘人之極,他不相信地轉頭向旁邊的常赫志看去,見常赫志也是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兩人呆呆地對望了一下,最後,常赫志肯定地點了點頭。
常伯志心如火燒,慢慢地回過頭來,輕輕地把肉棒拔出來一點,再慢慢地再插了回去,「啊……!」又是一聲輕吟傳進常伯志耳中。
這一次,他清清楚楚地聽到,這一聲如同仙音的要命輕吟是從駱冰的喉嚨中發了出來,頓時,他的心就像著了瘋似地狂舞了起來,真想不顧一切地抽插個痛快,但好不容易才把駱冰弄得失神落泊、呻吟出聲,他哪敢冒著把她驚醒的危險,只能耐著性子,大肉棒輕輕地抽出、緩緩地插入,慢慢地在她的秘洞內聳動了起來……
漸漸地,在常伯志不斷的挑逗和奸弄下,駱冰漸漸地陷入了淫亂浪蕩的激情中,不但柔軟美麗的玉體開始欲拒還迎、似避不避地配合著常伯志的動作,歡快的呻吟聲也越叫越響,越叫越長,從若有若無的輕呻淺吟,漸漸地變成了連續不斷的嬌呼蕩叫。一時間,兩個赤裸裸的身子在淫穢的車廂中翻來覆去,密集淫亂的交合聲在封閉的車廂中不斷碰撞著,傳入了兩人的耳中,又轉化成更猛更強的動力,一步一步地把兩人送上情慾的高峰……
良久,常伯志把精液灌滿了駱冰的陰道,心滿意足地躺到她身旁,笑著對常赫志說︰「爽!真的爽得沒話說!」
兩人剛才那淫亂荒唐的一幕,早就把常赫志看得心煩意燥,也不答話,忙趴到駱冰身上,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這時,駱冰渾身淌滿了汗水,高挺白嫩的胸脯隨著嬌媚的喘息一起一伏地波動著,一張清艷絕倫的粉臉色泛桃紅、星眸半開,似乎還沉醉在在情慾的陷阱中,不能自拔,見常赫志大嘴吻來,不但不閃不避,任憑他把舌頭伸進自己的櫻唇裡攪動翻弄,還主動地把它張開了一些,以便他的舌頭能更深入一點,更有甚者,她柔若無骨的雙手還情不自禁地摟住了他的虎背。
受到這出乎意料的熱情款待,常赫志不禁有點迷惘,但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他不相信,他一面忘情地和駱冰熱吻著,一面把身體擠到她的兩腿之間,頓時,脹實堅硬的大肉棒貼在了駱冰濕透了的花瓣裂縫上,強而有力地敲打著……沒幾下,駱冰似乎受不了這種強烈的挑逗,「嚶嚀!」一聲,半開的雙腿竟主動地分了開來,柳腰更是有意無意地扭動、搖晃著。
這麼一來,兩人的性器間的磨擦和接觸就變得更劇烈了,對常赫志來說,這簡直就是她向他發出的最露骨的邀請和挑逗,果不然,他馬上就忍受不住了,掙扎著挺起身來,把肉棒對準了駱冰的花瓣裂縫後,用盡了全力死命地一挺……「呀!……」駱冰頭一抬,發出了一聲前所未有的淫穢尖叫,雙手死命地扣住了常赫志的雙肩,渾身肌肉猛地緊繃了起來;常赫志見自己竟能把這向來以貞潔剛烈著稱的四嫂插得叫成這樣,心中的興奮和暢快如同火山爆發,忙弓起了身子,大肉棒急抽狠插,把駱冰插得呻吟不斷,嬌喘連連……那車伕在車外,被車中不斷傳出的淫聲浪叫弄得心煩意燥,見四野無人,偷偷地把肉棒掏了出來,快速地套弄了起來……
過了不知多久,常赫志在駱冰的尖叫聲中,把所有的精液全送進了她的子宮內。這時,常伯志看著癱軟在常赫志身下仿如春夢未醒的駱冰,淫笑道︰「怎麼樣?四嫂,還舒服吧!」
駱冰聽到「四嫂」兩個字,渾身一震,眼睛猛地掙了開來,尖叫了一聲,伸手要把身上的常赫志推開;但她才被常氏兄弟這兩個精壯強健、氣脈悠長的武林高手奸弄了一個多時辰,這會兒連手都幾乎舉不起來,更別說是要把放軟了身子的常赫志推開了,連推幾下,見常赫志紋絲不動,神色一黯,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常伯志見駱冰一改剛烈堅強本色,眼淚說流就流,頓時慌了手腳,忙安慰道︰「四嫂,有事好說,先不要哭嘛!」言罷向常赫志說道︰「五哥,你先起來,不要壓著四嫂!」常赫志聞言,忙爬起身來坐到常伯志身旁。
駱冰捲著雙腿坐起身來,伸手一抓,隨便抓了件衣服擋在胸前,費力地退到了 角,粉臉低垂,一言不發,只是不斷地流淚。
三人就這樣沉默地對坐了一會,最後,常伯志首先忍不住,向駱冰道︰「四嫂,你……」
駱冰抬起頭來,打斷了他的話道︰「不要叫我四嫂!你們……你們……你們把我弄得這樣……我……我……你叫我怎樣有臉去見四哥?他又怎麼會認我這個失貞的妻子?」說著,軟弱的淚水又湧出的她的眼眶。
常伯志見駱冰竟肯和他說話,而且語氣軟弱,其中似有圜轉餘地,大喜道︰「你不喜歡老……我叫你四嫂,那我就不叫好了!」說話之際,心中強自克制,語氣變得溫柔起來。
常赫志接口道︰「四……你這是被咱兩兄弟逼的,四哥怎能怪你呢?」
駱冰泣道︰「之前還算是被逼的……這……這次……」見常氏兄弟臉有喜色,俏臉一紅,嗔怒道︰「失貞就是失貞,哪有分什麼自願還是被逼的……」
常氏兄弟被駱冰一時梨花帶雨,一時淺嗔薄怒的美態弄得色授魂系,同時用力搖了搖頭,常赫志道︰「就算你是心甘情願的也沒甚麼,他生前已經欠你不少,而且死後你也為他守了那麼久了,這都夠抵數有餘了!」
常伯志接口道︰「對呀!再說他生前也不是只有你一個女人,他和你一起的時候也沒有什麼不安,現在他死了兩年你才和別的男人交……那個,又有什麼不安的?」
駱冰聽到常伯志中傷文泰來,出奇地沒有發怒,只是搖頭道︰「胡說!他……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對我,怎能有其他女子,你們不要中傷他!」
常伯志道︰「咱們沒有中傷他!四……我跟你說,你們成婚後有幾年不是聚少離多?那時候他常常去嫖的,不 你說,那時候咱兄弟也有跟他一起去的!」
駱冰疑惑地道︰「不會的!會規嚴禁嫖妓,而且會中耳目眾多,你們怎麼能避過會中的耳目!」
常赫志接口道︰「當然!如果咱們光明正大的到妓院去,當然是避不過會中的耳目!但我們是先租了房子,然後再找人去妓院去請些妓女回來渡夜,會中那些飯桶怎能知道!」
駱冰搖頭道︰「不是的!他以前和我……和我那個的時候,都……都是笨手笨腳的,不像是個常常……常常……那個的人!」說著,一片紅霞湧上了粉白的臉頰。
常氏兄弟同聲道︰「我發誓!咱說的全都是真的!騙你的咱就不是人!」
常赫志見駱冰信心動搖,忙大鼓如簧之舌道︰「咱們有證據的,四哥每次做那事的時候,都是一板正經,從來不用其他姿勢,古板得很,對不對?這事咱兄弟也笑過他多次了,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咱還有其它證人,有很多人都能做證!龜公、妓女都能作證!」
駱冰見常氏兄說得認真,呆了一呆,才止住了眼淚又再流出了眼眶,低下頭去,雙手掩臉,抽泣了起來。
其實常氏兄弟剛才所說的話,只有關於他們去嫖的那一部份是正確的,文泰來深愛駱冰,對其他女子從來都是目不斜視的,更不要說去嫖妓了,而他從來不用其他姿勢這一點,更是彌天大謊;這幾天來他們奸辱駱冰的時候,發現她除了正常位以外,對其他的體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見她不肯相信文泰來有嫖妓,便試著蒙她一下,見她低頭不語,只道這一下叫他們給蒙上了──看來她已經相信了他們的謠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著駱冰白膩的肌膚和楚楚可憐的神情,如虛似幻,心神忽然飄到了很久的從前︰
他們兄弟練的是黑沙掌,雖然威力極大,卻是難學難精,尤其是第五層以上,非擁有天賦異稟和大毅力的人不能練成,所以近百年來,除了他們師父──峨嵋山的慧侶道人和他們以外,就從沒有人練成黑沙掌第六層以上的功夫。
由於慧侶道人和他們在江湖上的名聲不惡,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為黑沙掌是門正道武功,卻不知道它其實是門邪功,從第六層開始,練者會被慾火燒心,除非每隔幾天便去找個女人交合以洩去慾火,否則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輕者功力全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侶道人並不知道黑沙掌的邪處,結果在強練第六層時走火入魔了兩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個從小修真的道人,對男女之事不太瞭解,還以為是自己練岔了氣,沒想清楚解決方法便開始重練,結果練到第六層,又開以出現走火入魔的跡象,這時,他們兄弟也剛開始練第六層,雖然走火入魔的跡象沒有師父來得明顯,也有慾火焚心的現象,三師徒不敢怠慢,閉門研究之下找到了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這時他們練功已到了要緊的關頭,就算馬上停練也來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性交合以洩去慾火。
慧侶道人是個正直修道人,怎肯為了性命壞了清名,苦忍了幾天,終於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掙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們本來也打算陪著師父一齊死的,但慧侶道人的死狀實在太慘,兩人的心在那一瞬間猶豫了。就在他們猶豫之間,師姑玉清道人帶了她唯一的門人來訪,見到慧侶道人的死狀,便一口咬定是兩人弒師,要代師兄清理門戶,兩人解釋無效,只有被逼應戰。
他們兩人已盡得師父真傳,玉清道人雖然是慧侶道人師妹,卻是以唸經修真為主,武功和師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發揮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則差得更遠,只二十幾個回合,兩師徒便先後被他們制住了。
他們本想把玉清道人師徒制住後再解釋清楚,誰知她十分倔強,一點都不聽兩人的解釋,把兩人氣得幾乎吐血,就在這時,慾火再次侵襲,兩人氣在頭上,火在心中,頓時失去了理智,也顧不上尊卑之分了,一個按住玉清道人,一個按住師妹,幕天席地地就幹了起來……;那玉清道人雖然是他們師姑,年紀卻很輕,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肌膚也像駱冰一樣,又白又嫩,而他們的師妹雖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麗,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難得的是兩人都還是處子,破身時的婉轉嬌吟間更令兩人狂性大發,不能自已……事後,兩人也沒了主意,只有把她們兩人軟禁了起來,又過了幾天,他們解決的方法還沒想出來,如潮的慾火卻又來了,兩人強忍了不到兩個時辰,耐不住將那對可憐的師徒又強姦了一次。
自從那一次以後,他們便再也沒有什麼顧忌了,他們把那對可憐的師徒的武功廢掉,渾身脫得一絲不掛,不論任何時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猶豫地把她們拉過來洩火、凌辱。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一個月,他們不但在師姑和師妹的肉體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也籍著那段時間大大地增強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對已徹底崩潰了的師徒乘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一起跳進了一個深谷之中……那一次,他們不但嘗到女子肉體的動人滋味,而且還深深地體會到,只要掩飾得好,就算做了天大的壞事也是不怕的;之後,他們若無其事地重回江湖,白天做他們的川西雙俠,晚上則租個房子,招些妓女回來洩火,有時候找不到妓女話,他們也會客串一下採花賊,捉個村姑、民女,甚至俠女來洩火;由於兩人行事 慎,加上川西雙俠的名頭太大,所以從來也被人識破,自此,兩人的膽子越來越大,離正途也越來越遠……
(三)
「五哥!……五哥!秦晉橋到了!」常伯志的聲音把常赫志從回憶中拉到現實,常伯志回過神來,發現車子已經停了下來,他挑開窗簾住外看去,見車子停在一道鐵索橋邊,前面岡哨中有兩個官兵向車子走了過來,劉七剛從車上跳了下去,拿了份關文向那兩個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問問看!」常伯志應了一聲,推開車門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著衣服,一面向還在那裡抽泣的駱冰道︰「四……你……煩人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車走走,你要不要來?」駱冰抬起頭來,擦了擦眼淚,理了理凌亂的頭髮,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現在這個樣子,怎能見人?」
常赫志自從認識駱冰以來,只聽過她對文泰來說過這麼女人化的話,心中暗喜,笑道︰「這樣很好呀!像你這樣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話,一定會引起混亂的!」
駱冰聞言臉上一紅,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這木頭人也會說這樣的瘋話!」
常赫志裝著一臉正經地說道︰「我說的絕對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不會有假的!」駱冰看著他假正經的樣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這一下玉容解凍,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輝,美艷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個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這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駱冰不禁有點害羞,嗔道︰「有什麼好看的!」
常赫志正待說話,車門「鴉!」的打開了,常伯志的醜臉從門外伸了進來,道︰「五哥!……」看到駱冰的殘留在嘴角間的清艷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五哥!……你……你做了些什麼?」
駱冰終於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大快,笑罵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做什麼?別廢話!關文驗完了嗎?」
常伯志跳進車中,道︰「驗完了!可以走了,過橋兩里就是吉縣縣城,咱們今天晚上就在那裡過夜!」說話間,車子已緩緩起動,向橋中馳去。
常伯志坐定下來,向駱冰問道︰「你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那麼高興?」
駱冰抬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沒什麼!」
看到駱冰這麼兒女態的表情,常伯志大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怎敢在駱冰面前洩露天機,只得說︰「有空再告訴你!」一時間,車廂中再次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駱冰的頭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來,兩人面面相覷,同聲安慰。駱冰搖頭抽泣道︰「我之前失身於你們,還可以說是被逼的,這……這一次被你們……你們這樣……卻是自願的,都是你們這兩個妖怪,把我弄得……弄得像個淫婦似的,你們叫我怎麼辦?天啊!我……我該怎麼辦?我……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經是咱們的人了,只要以後好好地跟著咱們,咱一定會好好地待你的!」
駱冰答道︰「怎麼跟……?我是個女子,怎能常常跟著兩個男人?人言可畏,就算你們是我的義兄弟也一樣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給咱們其中一人,比如說是我,那樣你就有了名份,不會招人話了!」
駱冰聞言吃了一驚道︰「不行!我絕對不能改嫁,我畢竟是你們的四嫂!……四哥他……失身給你們,我已經夠對他不起的了,我絕不能再這麼對他!」
常伯志笑道︰「也沒什麼的!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能有其他女人,你為什麼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說,他也已經死了兩年多了,你要改嫁也沒人能說你些什麼!」
駱冰流淚搖頭道︰「你還說!他是你們殺的!」
常赫志︰「四嫂……你要知道,就算咱們不殺他,他跟朝廷作對,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上次他被官兵抓住了,咱兄弟也出了大力來救他,不是咱們,他早就死了,那能等到那一天?我老實對你說,其實咱們也不想殺他的,那時候他聽到了咱們和福大帥的話,要去向總舵主告發,咱們一時間沒了辦法才會殺他的,咱是多年的兄弟了,殺了他咱們也不好過!」
駱冰聞言,痛苦地說道︰「不要再說了!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不理,也不想知道,我……我失身於你們,沒臉再見他,就算將來死了,也不會去見他,他的事,就當是一場夢吧!其他……其他的事,以後……以後再說……」一時間,車廂中再次沉靜了下來。
兩個時辰後,車子在縣城的「大來棧」前停了下來,常赫志向劉七說︰「咱們先去吃飯,你去給咱們租一間大房!」劉七應了一聲,這時,駱冰忽然開口道︰「慢著!常……你……五哥,無論我們之間曾經發生了什麼,在外人面前,我始終你們的四嫂,怎能和你們同房?」
常赫志呆了一呆,仿有所悟地道︰「好吧!」轉頭向劉七吩咐道︰「你去給咱們租幾個 洞,中間相連的那一種!」言罷轉頭向駱冰道︰「這樣行了吧!」
駱冰自知再難有更進一步的要求,低頭道︰「好吧!」不待常赫志吩咐,劉七轉身去了。
飯後,眾人來到了一塊山坡上──這是一塊相常寬敞的空地,空地一側是五個相連的 洞,常氏兄弟叫劉七把所有的被子都 到大廳的地上後,便帶著駱冰走了出去。常赫志向駱冰道︰「四……!你……咱們該叫你四嫂還是其他的?」
駱冰沉默了一陣,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們四嫂?我不配做你們的四嫂!……我……算了!你們還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麼多了,咱們先洗個澡,再休息!」
駱冰遲疑了一下,點頭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進洞中後,駱冰在浴盤前停了下來,常赫志見她呆住了不動,從後輕輕地擁住了她,低頭向她的粉頸吻去;駱冰猶豫了一下,便閉上了雙眼,輕歎了一聲,玉體柔順地靠在常赫志身上,輕轉粉臉,半閉的火紅雙唇迎向了他的大嘴,常赫志見狀,驚喜交集,那敢遲疑,大嘴重重地吻上了她的櫻唇,用力地吸吮起來……
吻了一會,常赫志見駱冰欲拒還迎,柔順嬌羞得像個新婚的小女人,心中慾火大盛,一面用力地吸吮著她的香舌,雙手卻已悄悄地找到了她褂上的鈕扣,一顆一顆慢慢地解開,不一會,駱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身光滑白潤得如脂似玉的肌膚。
又吻了一會,常赫志忍受不住了,大嘴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令人心醉的櫻唇,雙手扳住駱冰的香肩,輕柔地把她轉向自己,然後伸手便去脫褲子,就在這時,駱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赫志不解地望向駱冰,她似乎受不了他的逼視,低下頭去,輕輕地道︰「我……我……你們……你們這幾天已經……已經弄了我好多次了,我……我真的很累,你……你們如果是憐惜我的話,今天晚上不要……不要那個,讓我休息一晚好嗎?……反正……反正……以後……以後……」聲音越說越小,說到最後,幾乎細不可聞。
兩人聞言大喜,常赫志明知故問道︰「反正怎樣?以後又怎樣?你大聲一點,咱聽不清楚?」
駱冰粉臉如燒,抬頭嗔道︰「你明知故問!我不跟你講了,我問你一句,肯還是不肯?不肯的話就強來吧,不然的話就給我出去,我要洗澡!」
常赫志和常伯志互望一眼,淫笑道︰「肯,怎麼不肯!只是你已經是咱們的人了,怎樣還那麼害羞,洗個澡也要咱們出去?喏!你想今個兒晚上咱們不碰你也行!但要你也要答應咱們幾個條件︰第一,你今天晚上要跟咱們睡在一起,第二,你不能穿一件衣服,第三,這澡嘛,咱們要和你一起洗!還有第四,不過要等你答應了那三點再說,怎樣?」
駱冰粉臉一紅,道︰「第四點是什麼?」
常赫志把頭湊到駱冰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駱冰聞言一呆,頓時羞得連脖子都紅了起來,揚眉嗔道︰「髒死了!怎樣能有這種事?我不答應!」見兩人臉現失望之色,掩嘴偷笑道︰「不過嘛……如果只是前三點的話……我倒可以考慮考慮!」言罷轉過身去,噗通一聲跳進浴盤之中,常氏兄弟互望一眼,一齊去脫身上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洞外天色已暗白,洞中三人好夢未醒,常赫志仰臥地上,駱冰雪白柔美的上身緊貼著他,柔軟無骨的玉手橫搭在他的胸膛上,而常伯志則半趴在了駱冰的身上,朝氣蓬勃的肉棒貼住了她股溝,這兩男一女的淫亂姿態,構成了一幅令人心跳耳熱的春宮圖。
忽然,駱冰被一陣如雷似的聲吵醒了,睜眼一看,發現常赫志的醜臉幾乎貼住了自己的臉,一陣陣惡臭的口氣隨著那如雷的聲向她的臉上噴來,讓她感到說不出的厭惡;看著那魔鬼一般的臉,駱冰的心又開始抽痛了起來……昨天在車上,為了減低那對邪惡兄弟對她的戒心、為了要取得他們的信任,她不惜放棄了身為寡婦的貞潔、義嫂的尊嚴,面對那兩隻禽獸的奸辱時,她裝作抵受不了他們挑逗而心防失守的樣子,像個蕩婦淫娃的努力地迎合他們,事後,她又假裝相信了他們的鬼話,而昨天晚上雖然拒絕了他們的交歡要求,卻也放鬆身子,讓他們逞足了手足之慾,現在看來,那兩兄弟雖然還未相信她,但對她的戒心卻已變得相當低,只要自己再加把勁……
想到這裡,駱冰的心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安︰雖然自己的心對那對禽獸厭惡到了極點,但不知是天生淫蕩,還是他們會什麼魔法,在被他們肆意地玩弄了幾天後,久曠的身體已經開始背叛自己的意志,每次他們淫辱自己的時候,敏感的身體都會把他們所做的任何動作,化成衝向腦際的一波波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特強,說不定會心防失守,真的像個淫婦似地迎合他們,再這樣下去……想到交合時的快感,駱冰只覺心頭一陣亂跳,忙收斂心神,不敢再想。
駱冰的身體才略一移動,忽覺玉體一緊,常伯志已抱緊了她,滾燙的肉棒不斷在她的股溝中磨動,磨得她心煩意亂,她心中暗歎︰「雖然那對奸滑禽獸暫時相信了我,但如果之後再像昨天晚上那樣,對他們的交歡要求推三阻四的話,那他們肯定會猜到我是在演戲的,他們對女人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我要得到他們的絕對信任,只靠滿足他們獸慾是不夠的,還必須徹徹底底地向他們開放心防,對著他們,就像對著四哥一樣自然才行,否則我表裡不一的行為早晚會被他們發現的,到時就前功盡廢了!」
想到這裡,她終於下定了決心,咬一咬牙,半轉過身子,媚笑道︰「你怎麼那麼好精力啊?一大早就來煩人!討厭死了!」
常伯志見駱冰嘴裡雖是在埋怨他,臉上卻是笑靨如花,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心想在嘗過了那久旱逢甘的滋味和聽信了他們的謠言後,這美艷如仙的義嫂看來已經落入了他們的情慾陷阱中。但她畢竟是他們的義嫂,也是個性格貞潔堅毅的女人,道德和倫理的規範令她很難一下子陷入得太深,就像昨天,她怎麼也不肯在外人面前和他們太親熱,晚上也不肯為他們兩人打手銃,看來要真的打破她枷鎖,非得要……
駱冰見常伯志呆呆地不言不動,推了推他道︰「哎!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常伯志回過神來,伸手在駱冰豐滿柔美的乳峰上摸了一把,站起身來道︰「沒什麼!只是想喝杯水而已!」言罷,走了開去。駱冰見他走開,心中稍安︰雖然她心中已有了隨時接受淫辱的覺悟,但和他們交歡得次數越多,懷孕的機會就越大,萬一不幸懷上了孽種,那事情就變得更複雜了,所以那種事如果可免,還是免了比較好。
過了一會兒,常伯志拿了杯泠茶回來,遞給駱冰,她也渴了,一口喝乾。常伯志坐到她身前,看著她一飲而盡,笑道︰「我想早上最好練功,咱們不如來練上一練吧!」
駱冰巴不得他不來淫辱自己,見他說得認真,一時間竟沒想到這是淫語瘋話,本能地答道︰「好啊!練什麼功?」
常伯志見駱冰中計,心情大快,淫笑道︰「你說好就行,那咱們就來練一練這大歡喜神功吧!」言罷用力地把她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駱冰還沒意會過來,柔軟的身子已被抱了起來,嚇了一跳,雙手本能地扣住常伯志的肩頭,嗔道︰「一大早就在亂嚼舌根,你就沒有一句真話嗎?……唔?
!」話說到一半,櫻唇已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了,同時,他的右手也爬到她的乳峰上,輕柔地抓揉起來。駱冰沒奈何,只得張開櫻唇,讓他的舌頭伸進去搗亂。
漸漸地,常伯志的嘴巴從駱冰的櫻唇移到了她的乳頭上,不斷地舔、咬、吸、吮,而他的右手卻已落到了她的花瓣裂縫上,來來回回地掃、挑、揉、按、逗……一時間,駱冰被弄得嬌喘不定,蜜 水滿……
常伯志一面挑弄著駱冰,心中一面暗笑連連;剛才駱冰喝的那杯泠茶裡,被他下了一些的春藥,這種藥是他們兩人從一個大官家裡得來的,藥力雖然稍嫌不足,但藥性溫和,加上無色無味,服者事後都只會以為剛才需求特別大,卻不會知道自己服過春藥,他們通常用它來增加交歡的情趣,今天卻要把它當作征服這美艷義嫂的利器。
又過了一會,常伯志只覺駱冰身上一陣顫動,花瓣裂縫中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忙把右手拿到眼前一看,見在手指和手掌上都洩滿了晶瑩透亮的淫水,卻是用這藥以來女方反應最誇張的一次,不禁大為驚訝,故意道︰「四嫂你看!今天你的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
駱冰不知剛才放開身心的決定和常伯志的春藥,令她的身心都發生了無法挽回的可怕變化,只是這一陣交歡前的序曲,已把她的心防徹徹抵抵地被摧毀了,此時此刻的她,心底裡已沒有了復仇的意志,有的,就只是對合體交歡的渴望和期待;駱冰只覺身上一陣陣的空虛、飢渴,下體又麻、又趐、又癢、又熱,恨不得馬上有一根粗大的男性肉棒來填滿她的空虛,常伯志的瘋話傳來,更剌激得她不顧一切,她雙手一合,用力地摟住了常伯志的身體,柳腰輕擺,頓時,豐美高聳的乳峰和淫水如潮的下體不斷地在常伯志的身上揩碰、磨擦著……常伯志哪知駱冰心身上的變化,見她服藥後竟變得那麼主動,一時間還真不敢相信,只是不相信歸不相信,這時玉人在抱、主動獻身,心中就有什麼顧慮,也早就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忙掙扎著把大肉棒對正了駱冰的秘洞口,然後用力一挺……
駱冰只覺下體一麻,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闖關而入,一陣如雷轟電閃的快感隨同著那粗大的肉棒直衝腦門,她張大了嘴巴想叫,但除了喘息聲外,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常伯志本以為這「幹勁十足」的一下足以讓駱冰嬌吟出口,但肉棒已經到底,駱冰卻不如所料般呻吟出口,忙抬頭向她看去,卻見她臉泛桃紅,媚眼如絲,兩片櫻唇像出水魚兒般一張一合著,分明是一副久旱逢甘的淫婦樣子,心中大為安慰,雙手扶住她的柳腰,把大肉棒拔出來一些,再用盡了吃奶的力量插了回去……
「呀!」駱冰的身子猛地往後一弓,同時發出了一聲前所未有的淫蕩浪叫,把常伯志嚇了一跳之餘,也讓他的興奮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點,他心中有恃無恐,乾脆把雙手繞到駱冰的身下,托住了她那豐腴堅實的玉臀,腰間使勁,用力地聳動了起來……
駱冰的雙手死命地摟住了常伯志的脖子,豐滿高聳的乳峰用力磨擦著他的胸膛,柳腰浪搖、玉臀隨著他的動作生硬地聳動了起來,同時,櫻唇發出了浪蕩迷人的嬌吟……
一會兒,常伯志讓駱冰轉過身去,背對自己跪著;這時駱冰藥發情興,無法自持,轉身後柳腰微彎,玉臀高聳,濕漉漉的花瓣裂縫急不及待地向常伯志的肉棒湊去。
常伯志見她自動送上門,樂得輕鬆,雙手按住她的玉臀,肉棒只在她濕滑的秘洞口擦了幾下,一滑間,便毫無滯礙地滑進了她的秘洞內。「啊!」駱冰俏臉急仰,嘴裡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嬌吟,柳腰猛送,向常伯志的肉棒迎了過去……「嗯……啊……啊啊……嗯……啊……啊……!」駱冰的呻吟越叫越響,動作越來越狂野豪放,但清艷的玉容卻是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把一旁看戲的常赫志看得心中悸動不已;他在常伯志情挑駱冰的時候已經醒來了,一直在微笑地看著兩人的淫穢表演,現在,他覺得再也受不了了,便跪直身來,跪走到她面前,撥開了她那飄散的長髮,粗大紫紅的肉棒向她微張的櫻唇伸去。
這時,駱冰殘餘的一絲理智讓她本能別過頭去,常赫志怎肯讓煮熟了的鴨子飛走,用力地把她的臉轉了回來,同時向常伯志打了個眼色,常伯志會意,弓起了腰就是一陣猛抽狂插,頓時把駱冰插得尖叫連連……就在這時,常赫志剩駱冰神飛意散,櫻唇只顧呻吟,不及防備之際,腰間一挺,粗大的肉棒騰地沒入她的嘴裡。
「唔!」駱冰只覺一陣氣窒,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已頂進了她的喉嚨,正要搖頭脫開,常赫志的雙手已擒住了她的頭,一點都不能動彈,雙手急往常赫志身上按去,才碰上他的肌膚,卻被常伯志從後抓住了;常伯志見常赫志奸計得逞,怕駱冰咬他,忙鼓起了勁一陣急頂,駱冰只覺一陣快感如海嘯般襲來,再也顧不上嘴巴裡那羞人的東西,只知用力地擺動著柳腰,去追尋那天堂般的快感……常赫志一時衝動,把肉棒插住駱冰的嘴裡,心中也暗自不安,但過了一會,見她毫無反應,便放心地扶住了她的頭,大肉棒緩縱輕收,在她迷人的嘴巴裡抽送了起來……
(四)
過了不知多久,常伯志首先到達了爆發的頂峰,就在他發射的同時,常赫志也忍受不了,肉棒用力一頂,也開始把精液噴進駱冰的喉嚨中,頓時間,駱冰被那突如其來的精液嗆到了,雙眼圓睜,本能地仰頭甩出嘴裡的大肉棒,但這時常赫志的精液還未射完,狂噴而出的精液登時噴了駱冰滿頭滿臉;換成從前,駱冰肯定又會吐出來的,但這次實在嗆得厲害,她只是倒在地上,用力地咳杖,卻沒有其他的反應。
駱冰趴在地上,咳得滿臉嬌紅,一張清艷絕倫的粉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但如果說她的臉是快滴出血來的話,那她的心就已經是血如泉湧了;雖然她本來就打算委身以待,盡量配合那兩個禽獸,也作好了各種心理準備,但事實演變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再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變成那樣︰之前和他們交合的時候,她的心底裡還會有些難過和受辱的感覺,但這一次,當常伯志的肉棒插進她體內時,她的心裡就只有興奮、剌激、舒服和暢快,連常赫志把他那腥臭的肉棒塞到她的嘴裡那麼屈辱的行為,她的心裡也沒有什麼難受的感覺。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她擔心難過的事,最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再討厭男人的精液了;如果是從前的話,被常赫志這樣把精液噴了一頭一臉,她一定會受不了而吐得滿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為在已習慣了,還是什麼原因,那種作悶欲嘔的感覺已經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處,對嘴裡那異味的一陣陣莫名的悸動,說坦白一點,是一種對合體歡的暗暗的期待。
過了半晌,三人漸漸從情慾的震撼中清醒過來,常伯志淫笑道︰「四嫂,看來你很有天份來練這門大歡喜神功,咱們以後該要時時『切搓』、常常『浸淫』
才好!」
駱冰臉上紅潮未腿,聞言回頭白了他一眼,嗔道︰「騙人的傢伙!你呀,真是狗嘴長不出象牙!」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我的嘴裡當然長不出象牙,但要是把它放到你的嘴裡,就可以長出來了!」說著,指了指胯下那根餘怒未消的大肉棒。
常赫志見駱冰滿頭滿臉都是精液,本以為她一定會大吐特吐,但見她不但沒吐,還和常伯志打情罵俏了起來,大奇問道︰「四嫂,你不是討厭陽精的味道嗎?怎麼現在沒事了?」常伯志醒道︰「對啊!怎麼……?」
駱冰撐直身子,嗔道︰「我怎麼知道?」轉念一想,道︰「就是你們,對……,都怪你們!」
常赫志笑道︰「怎麼又算在咱們頭上了?」
駱冰道︰「這幾天你們一有力氣就來擺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車裡又悶,又沒洗過幾次澡,什麼臭味都習慣了!你們說不怪你們怪誰?」
兩人聞言哈哈大笑,常伯志應道︰「四嫂你這話就不對了,這事根本不該怪咱的!」
駱冰奇道︰「不怪你們,難道該怪我?」
常伯志答道︰「對!第一,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肌膚那麼白膩,身段又是那麼的誘人,不然咱們怎麼會一有力氣就來弄你,第二,不怕這味道是件好事嘛,不該怪咱的!」言罷,淫笑了起來,常赫志一呆,也跟著淫笑了起來。
駱冰俏臉上紅潮才褪,聞言又紅了起來,嗔道︰「便宜都叫你們佔盡了,還損人家!我不理你們了!」兩人見駱冰淺嗔薄怒,艷美不可方物,心中一陣衝動,四目放光,兩根肉棒一齊舉了起來,就欲撲上。
駱冰見狀,俏臉越來越紅,嗔聲道︰「幹嘛?還鬧?,咱們不是要上路嗎?
要是被芷妹妹先找到陸大爺,你們的麻煩就大了!」話才出口,便即後悔︰「糟糕,我這是怎麼了,現在應該拖延時間,把他們留久一點,讓芷妹妹盡量走遠一點才對!」但後悔已經太遲了,她才一提到陸菲青,兩人就像一盤泠水從頭澆下,頓時清醒了過來。常赫志站起身來道︰「對!大事為重,咱們還是追十四弟妹要緊!」
駱冰亡羊補牢,強笑道︰「咦?怎麼一句話就認真起來了?芷妹妹的魔力還真大!哼……你男人啊!都是喜新厭舊、見一個愛一個的!」
常赫志見駱冰臉上神色似喜還憂,還以為她在吃醋,心中暗笑,道︰「咱們也不是全為了十四弟妹!陸菲青智勇雙全,他知道了咱們的事後,再殺他就不容易了,要是殺不了他,咱們這下半輩子就過得不安穩了!」一面說著,一面穿起衣服來,駱冰見兩人都已經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時間會招惹疑心,不敢再說什麼,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過了吉縣,他們繼續驅車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訓,行蹤越加詭秘,過得兩天,乾脆影蹤全無。這天,常氏兄弟在車上商議,反正大家目標一致,都是為了陸菲青,便決定先去綿山殺陸菲青,暫時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蹤。
這天一早,駱冰和常氏兄弟從一間已丟空了的山神廟中走出,常赫志和駱冰走在最前,神情輕鬆,而常伯志走在最後,心不在焉,一雙賊眼只在駱冰的下身轉來轉去。三人先後上車,常赫志見常伯志心不在焉,問道︰「怎麼?肚子不舒服嗎?」
常伯志仿如未聞,心中卻在盤來算去︰「咱們好不容易才把這美麗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幾天神魂顛倒的溫柔滋味,如果用強的話,一但惹惱了她,可能就會前盡費,除非是……,啊哈……對了……」想到這裡,嘴角牽動,淫笑了起來。
原來駱冰前天剛好月迅來潮,無法滿足他們交歡的要求,但從那次和常赫志口交以後,駱冰又嫌髒又怕羞,兩兄弟死磨活纏,她頂多也只是幫他們打個手銃,卻死也不肯再為他們口交。
殊不知這法子只能治標,卻不能治本,看著那清艷得如同仙子臨凡的四嫂幫自己打手銃,如同飲鴆止渴,結果是打完後慾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們這些天來都是夜夜春宵慣了的,所以才不到兩天,兩兄弟便已忍得快瘋掉了,如果不是因為女子經血對黑沙掌的功力有損,早就已經來個霸王硬上弓了。
而剛才,他們進山神廟是去解手的,當時常伯志離駱冰近,駱冰在解手時,雪白堅實的豐臀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本來這也沒有什麼,但對一個慾火焚身、飢渴難忍的男人來說,這卻是一種致命的挑逗,頓時間,他的心中閃起了一道曙光︰「對啊!放著那麼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嗎?我真笨,怎麼都沒想到呢?」之後,他便一直盤算著如何才能讓這美艷的四嫂甘心情願的奉上自己的後庭,翻來覆去地想了一會,終想到辦法,心裡盤算了幾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興奮,哪裡還聽得到常赫志的話?
常赫志見他不答,轉頭問駱冰道︰「四嫂,剛才解手的時候你們離得最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駱冰見常伯志一臉淫笑,不好氣地答道︰「看他一臉賊相,會有什麼事了?
」
常伯志回過神來,剛好聽到她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裡賊了?」說完,靠著車壁,閉目養神了起來。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駱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這時候他都會來煩我的,今天怎麼不來了?這卻是什麼緣故?」念頭才起,隨即自責︰「我這是怎麼了?他不來煩我已經是萬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麼緣故?
」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這樣做必有原因,也閉上眼睛,不再追問。
不久,馬車到了個小鎮,常伯志把車伕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竊竊私語,駱冰不敢跟去,只是遠遠留心細聽,只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話,像是「迷藥」
、「油」、「從後」、「夾擊他」、「用力剌進去」、「流血」等等,聽起來好像是要去對付一個人,那人應該武功甚高,所以他們要用「迷藥」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來是要燒死他,至於「從後」、「夾擊他」、「用力剌進去」、「流血」這些就更不用說了,究竟是誰,能讓常氏兄弟那麼害怕?難道是陸大爺?
過了不久,那車伕帶了一瓶酒和幾包東西回來了,和常伯志說了一會子話後三人便上車。
常氏兄弟酒量遠不及駱冰,上車後和她對喝了兩杯便推杯不喝,一齊閉起眼睛,養起神來。駱冰一面喝著悶酒,一面偷偷打量兩人的表情,但見他們的神色輕鬆,不太像面臨強敵的樣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亂想道︰「難道不是陸大爺?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藥』、『從後』、『夾擊她』都說得過去,而且他還是處女,如果他們『用力剌進去』,那她確實是會『流血』,但這和『油』又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忽然驚醒,自責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這樣亂想?
」但心中奇怪,卻始終難以抹去。
過不一會,一瓶酒喝完,駱冰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們今天怎麼奇怪?」
常伯志睜眼道︰「怎麼奇怪了?」
駱冰道︰「平常……平常你們都要來煩人家的,今天怎麼都不來了?」
常伯志答道︰「咱們是要養好氣力,待會有件要緊的事要辦!怎麼?你想咱們來煩你嗎?」
駱冰裝嗔道︰「誰想你了,你不來煩我最好!」續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什麼事那麼要緊,那麼認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淫笑道︰「也沒什麼,只是留下精力去對付一個人!」
駱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問下去,同時,腦裡出現了一幅李沅芷在兩人身下婉轉嬌啼的畫面,心中一痛,臉上不禁變色。
常伯志見她臉色有異,問道︰「怎樣了?身子不舒服嗎?」
這時,常赫志睜開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嗎?那咱來幫你按摩一下『穴道』好了!」
駱冰正不知該怎麼混蒙過去,聽到常赫志的瘋言瘋語,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還以為你們有多認真,裝模做樣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來面目來了,幸好我現在是霞滿鴻溝,行不得也『哥哥』,你們要點我的『穴』,再過些日子吧!」。
常伯志剛才胡思亂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動,難以克制,這時見駱冰巧笑倩兮,端麗萬方,再也忍耐不住,俯過身去,一把抱住了她,低頭便向那香唇吻去;經過了這些天來久旱逢甘、荒淫放蕩的日子後,駱冰的肉體早已被兩人徹徹底底地征服了,對合體交歡的需索愈來愈甚,只不過是兩天沒交歡而已,已頗感心癢難耐,只是靠理智去強壓著而已,這時見常伯志吻來,心中禁不住的一陣興奮,理智失守,「嚶嚀」一聲靠了過去,似火紅唇迎上了常伯志的大嘴,兩條舌頭頓時纏在一起。
常伯志一面飢渴地品嚐著駱冰的香舌,一手卻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摸索,駱冰只用左手摀住胯下,右手卻把衣襟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再把常伯志的手引進自己的衣襟中,常伯志得此邀請,那能不喜出望外,粗糙的大手毫不猶豫地伸了進去,捏斷了駱冰的肚兜帶子後,就在那雙柔潤豐美的乳房上搓揉了起來,頓時間,駱冰那動人的嬌吟在車廂中響起……
過不一會,常伯志向常赫志打個眼色,常赫志會意,靠上前去,把駱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這時,駱冰已到了情慾失控的邊緣,但心中尚餘一絲清明,迷迷糊糊地想︰「待會他們一定是去對付芷妹妹,我一定要阻止他們,就算沒法阻止他們,讓他們洩了陽精,精神體力稍差也好的!」想到這裡,心中一醒,掙扎著爬起身來去脫常氏兄弟的褲子,兩人一如以往地把車頂的小几拿下來,大剌剌地坐在上面。
駱冰跪在常赫志兩腿之間,吐了兩口口水在手掌中間揉勻了,伸手抓住他的肉棒,剛要抽動,常赫志開口道︰「四嫂!今天你就不要用手了,不如用嘴巴試試……」
駱冰聞言一呆,嗔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怎麼又反悔了?」
常赫志笑道︰「不是反悔,只是一直用手的話沒什麼意思,想換個口味,不過如果你真的不想用嘴的話,也不要緊,你幫老六好了,咱不來了!」
駱冰聞言,心頭一陣激盪︰「如果我不用嘴巴……他就不要的話,那常伯志也不會要的,那豈不是無法讓他們洩精?他們兄弟都有這種僻好,我就算逃得過今天,也逃不過明天,與其這樣,不如今天來做的話,反而有可能破壞他們的害人計劃!……罷了!反正那天早上已給他拔了頭籌,再多一兩次也不沒什麼分別的……!」
雖然心中千回百轉,但現實只是一瞬間而已,駱冰抬頭深深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低頭道︰「既然你們那麼想要,算了!四嫂就幫你們做一次罷!」言罷,閉上眼睛、俯下身去,櫻唇一張,含住了常赫志的龜頭……「啊!」常赫志一聲大叫,把車裡車外的人全嚇了一大跳,駱冰一陣惶恐,忙把常赫志的龜頭吐了出來,抬頭問道︰「怎麼了?」
常赫志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只是太舒服了!繼續,繼續吧!」
駱冰白了他一眼,低下頭去,這一次,她忘記了閉上眼睛,卻見眼前一根粗大紫紅的肉棒在白膩的玉手中頑皮地跳動、顫抖著,那本來難聞的酸臭味,不知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中人欲醉的味道,龜頭馬眼一張一合間,色泛妖異的淫液不斷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陣亂跳,一時間,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難以從上面離開。常赫志等了一會,不見駱冰動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
駱冰聞言,回過神來,只覺胯間一陣溫熱,才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從自己花瓣裂縫中源源滲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褻褲洩濕了一大片。這時,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猶豫,伸出香舌,在那熱燙的龜頭上舔了起來,頓時間,她感覺手中的肉棒激烈地顫抖了起來,沉重的呼息聲也在耳邊響起──除了常赫志的,還有她自己的……
過得一會,常赫志雙手輕輕地扶住了駱冰的頭往下按,駱冰會意,柔順地張開了櫻唇,緩緩地把那龐然大物吞進嘴裡,然後生硬地套弄了起來……,常赫志見駱冰柔順如斯,大喜過望,忙發出一連串的命令,指導她進行那淫穢的遊戲,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動,跪到駱冰的背後,抓住了她那雙豐軟柔美的乳房,熟練地把玩了起來;這時,駱冰已橫了心,不論常赫志要她怎樣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辦,雖然動作生硬,技巧拙劣,卻別有一番未經雕啄的動人韻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癲倒,不能自已……
弄著弄著,駱冰忽覺常伯志的魔手探進了自己裙中,並向那要緊之處伸去,一醒之下才發現裙帶不知在什麼時候叫他給捏斷了,忙騰出左手抓住,同時吐出了常赫志的肉棒,回頭道︰「六哥!那裡很髒,不行啊!」話才出口,忽覺一陣頭昏眼花,身上一陣乏力,忙搖了搖頭道︰「咦?古怪?」
常赫志問道︰「怎麼古怪?」
聽完這句,駱冰已經全身無力,驚道︰「我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身子一軟,癱倒在常赫志腿間。
兄弟倆見駱冰倒下,忙吩咐車伕把車子找個清靜的地方停下來。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換了個眼色,常伯志躺了下來,讓駱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卻去脫她的裙子。駱冰感覺到他的動作,終醒悟到他們用迷藥對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們忍了兩天,終於忍不住了,雖然她現在還在經中,也顧不上了。雖然想到這一點,駱冰卻並不驚懼,心想︰「之前聽他們說道,女子經血對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麼現在連這都不顧了?」想到這裡,駱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卻又不敢裝傻,裝作不解地問道︰「怎麼會這樣的,這是你們兄弟攪的鬼嗎?」此時,忽想起交歡時的種種情狀,心頭一蕩,紅霞上臉。
常伯志把車門打開了一點,從車伕手中接了罐東西進來,笑道︰「四嫂,你別見怪!咱們兄弟實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幫咱們,咱們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來常伯志自知以駱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否則要她甘心情願的奉上自己的後庭是絕不可能的,然而據他這些天的經驗所得,她的肛門卻肯定是百份之百的處女地,因此他如要開她肛門的苞,便不能指望她會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後來思來想去,終於想到用蒙汗藥這一招。
後來到了那小鎮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說的,就是那件事,可憐駱冰胡思亂想地猜了半天他們要對付的究竟是誰,殊不知他們要對付的卻正是她自己,後來他們在車上對飲,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藥的酒,兩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兩杯,喝完後閉目運功,那一點蒙汗藥早被逼出來了;駱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藥本來瞞不過她的,但那時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沒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著那麼齟齬的念頭,一時不察,便中了兩人奸計。
駱冰想到︰「我正愁沒有辦法讓你們功力受損,你們反而自己送上門來!反正被弄髒只是你們,我這殘破的身子再加上這一點又算什麼!」心中雖然這樣想,但嘴裡卻不敢不表示關心︰「我不是已經替你們用嘴了嗎?不行啊!這麼做會弄髒你們的,還會有損功力,不值得的!」
回想能讓這兩條色鬼那麼不克自制,心裡不禁有點自豪。
常赫志知道她會錯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為了你,別說是功力,咱連命都可以不要!」
駱冰裝作為難道︰「可是……你們這麼做會把我弄病的,這……這……!」
可憐她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標,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陰穴,見他們不聽勸告,芳心竊喜。
常伯志用膝蓋頂住駱冰的腰盤,雙腳微微一曲,輕輕鬆鬆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來,同時雙手探前,在駱冰身上亂摸,常赫志俯前配合,雙手在她渾圓雪白的玉臀上抓捏、遊走了起來;這些天來,兄弟倆仗著棒長身柔,各種交歡的姿勢層出不窮,駱冰見今天擺的姿勢和平常不太一樣,以為又是新花樣,心裡羞愧、緊張、興奮、擔憂、渴望、自責五味雜陳,亂成一團。
不一會,常赫志見駱冰已被兩人逗得嬌端吁吁,一臉意亂神迷的樣子,一手繼續在駱冰渾圓雪白的玉臀上遊走、在股溝中揩動,卻從罐子中挖出兩大塊豬油,一塊在肉棒上抹勻,一手藉著磨刮駱冰股溝的機會,將另一塊偷偷地抹在她的肛門口上。這時,駱冰已再次被兩人逗入了神興意蕩的境界,加上背對著常伯志,看不到他的動作,雖然感到他的手怎麼有點濕漉漉的,還來來去去地不離自己的屁股,卻還以為那是另一種前奏的花式而已,並沒在意,渾不知危機逼在眉睫。
過得一會,常赫志覺得時機已成熟,彎下身子,分開了駱冰的兩片雪白臀肉,仔細地端詳︰只見那菊花蕾顏色鮮麗,入口緊鎖,彷彿在告訴他說︰「這裡還從來未有人進來過,你快點進來吧!」滿意地吞了一口口水,常赫志騰出右手,食指上扣了一大塊豬油,糊在駱冰的菊花蕾上。
「咭!」駱冰只覺肛門口一陣酸軟,尚自不悟,以為常赫志開她玩笑,笑道︰「你別鬧了!啊……!」還未說完,常赫志的食指一戳,一截指頭探進了駱冰身上最後的處女地。
異物入侵,駱冰的肛門口本能地緊縮,牢牢地鎖住了常赫志的手指,常赫志侵入受阻,笑道︰「四嫂,你不要緊張,放鬆放鬆!」
駱冰從不知道,甚至連做夢也沒想過肛門除了排泄以外,還能這樣做,尖叫道︰「不行!那麼髒!怎麼可……以,啊……不行!」一面拚命掙扎,一面反手去拉常赫志的手,只是身子麻軟,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常赫志不理,手指隨進隨出,將駱冰肛門口的豬油一點點地擠進她的肛門內。
常赫志伸手把一抹豬油塗在躍躍欲試的大肉棒上,身子前傾,雙手分開駱冰兩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龜頭頂在那無助的菊花蕾上。駱冰心神大震,什麼都顧不上了,轉頭哀求道︰「五哥!不!不要這樣……那麼髒!你……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前面……給你前面!」常赫志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麼?」說著,龜頭示威似地在駱冰的菊花蕾上頂了一下。
駱冰的心和肛門口一陣緊張,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話,我……給你前面……前面的穴!」
常赫志逗她道︰「但是你前面不是霞滿鴻溝,行不得也『哥哥』嗎?」
駱冰只覺肛門上的壓力越來越重,那碩大的肉棒隨時都可能破關而入,一時間顧不上羞恥,忙道︰「那沒關係!只要你喜歡,要多少次都行、什麼時候都行!」說完,心中總覺這條件不夠誘人,頓了一頓,加碼道︰「用嘴……用嘴巴也行!」
常赫志那會讓煮熟了的鴨子飛走,心中偷笑道︰「想得倒美!用嘴?用屁眼才有用!」嘴裡卻逗她道︰「那好吧!」言罷,稍為鬆了鬆緊壓的肉棒。
駱冰覺得肛門上的壓力一鬆,透了口大氣道︰「你想我……啊……不要……!」話未說完,常赫志已發力前頂,駱冰本能地扭動柳腰逃避,但已經太遲了,常赫志碩大的龜頭藉著豬油的潤滑,已擠開了她緊閉的肛門,嵌入了直腸裡,駱冰只覺股間一陣剌痛,便知後庭貞操已失,心裡一陣悲哀︰「連屁股也……連屁股也……,那麼羞人,我不如死了算了?」雖然她表面是這麼想的,其實在她心底深處所有的,反而是一種莫名的興奮和雀躍,只是她不願去面對這可怕的現實罷了。常赫志見駱冰掙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間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處擠去……
「啊!……不要!快拔出來!……不……啊!……好痛……啊……停……快停……不!髒啊……!」在駱冰的慘呼尖叫聲中,常赫志的肉棒堅定地前進,很快的已插到了底,只覺駱冰肛門口的一圈嫩肉緊緊地住勒他的肉棒根部,那緊束的程度,甚至讓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的後面,卻是一片緊湊溫潤柔軟,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氣,把肉棒慢慢地抽後;這時,駱冰雙手一緊,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臉上神色似痛非痛,似樂非樂。
常赫志把肉棒抽出數寸,抹了些豬油,腰間發力,又送了進去,如此一來一回地幾次後,駱冰的肛門內外已被豬油浸潤,大肉棒的進出已不像之前的艱澀,駱冰只覺肛門花蕾初開時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酸又軟,撓人心煩的異常快感……
此時此刻,駱冰芳心深處淫亂放蕩的劣根性已被常氏兄弟完全挑起,興之所至,縱然理智尚在,卻已無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開,痛楚大於快感,心裡羞愧難當,才會求饒抗拒,但在此時,肛門內外脹痛雖未全消,卻已被異樣的快感完全蓋過,下體暢快感如浪拍潮湧般撲來,舒服得她渾身發抖,頓時間,什麼羞恥、慚愧、尊嚴,全都丟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饒抗拒,還本能地聳起了豐臀,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
車外,那車劉七無奈地搖了搖頭,左手伸進褲襠……良久,雲收雨散,三人赤裸的身軀無力地癱在車中,駱冰顫聲道︰「要死了!我的腸子都快被你們剌穿了,要再來一次,我的命就算給你們了!」常氏兄弟一起大笑,常赫志道︰「咱比你更慘,命根子都快被你夾斷了!要再來一次,咱們的命根子就真的可以拿下來了!」駱冰聞言,嬌嗔不已,鼓起餘力,一個翻身騎住常赫志,右手反扣,掐住他的陰囊,右手則在他身上亂抓,媚笑道︰「是嗎?那乾脆現在就拿下來吧!」常赫志大笑反抗,伸手去呵她的癢,駱冰花枝亂顫,回手反擊,兩人登時扭成一團,常伯志在旁看得有趣,大叫一聲,從後抓住駱冰的一雙豐乳,加入了戰團,一時間,車廂中淫聲大作、浪語四起……第五章東躲西藏李沅芷難逃失身劫
(一)
半個多月後,連接杜家村和秀容縣的道路上,一騎急如星火地向東而去,馬上乘客是個少年,一身書生的打扮,用一塊紗布 在臉上擋塵,只露出一雙大眼,和一雙白嫩小手,這人不是別人,卻是去找陸菲青的李沅芷;自從上次幾乎被常氏兄弟抓住以後,李沅芷思前想後,覺得不能下去,把心一橫,連劫了幾個大戶,拿了不少銀子,換成男裝後買了兩匹馬交替著騎,不但不再晝伏夜出,而且專揀大路來走,除了吃飯睡覺外,一路急奔,只在遇到關卡時才繞道而行,這一決定,果然有效,不到五天,便已看到了雲中山的山脈。
由於雲中山的範圍很大,而陸菲菁所留的地址又不明,李沅芷在附近轉來轉去也找不到,過得幾天,常氏兄弟也到了,李沅芷既要找人,又要避開他們,愈加辛苦,結果找了半個多月後,李沅芷終於找到了陸菲青的老友,但那時陸菲青卻已走了兩天,說要回分舵去,李沅芷怕師傅在路上遇到常氏兄弟,敵我不明下遭到毒手,不敢再作勾留,馬上便往回追。
這天,李沅芷到了秀容縣城,見天色將暗,便找了家客店住了下來。一切安頓好後,李沅芷便到對面的飯館吃飯。這時正值用餐時間,飯館大堂裡人還不少,幾乎都坐滿了,店小二見李沅芷打扮光鮮,氣度不凡,便建議她到樓上雅座去;她正怕人多眼雜,欣然上樓。那雅座大堂雖然只比樓下大堂的空間小了一點,但桌數卻少了不少,為了讓客人放心談話,桌與桌之間還以屏風隔開,相常窩心體貼。
點了菜,另要了一 酒和幾小碟小菜,慢慢吃著。忽然,一把讓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她對面的屏風那一頭傳來︰「陸大哥!兄弟慚愧,沒有管好十四弟,累得四嫂受辱、十四弟妹失蹤,唉……!」卻是常赫志的聲音。
「這是那裡的話,魚同不知自愛,須怪不得你們,如果當時是我,我也容他不得,唉……!其實發生了這事,我也有責任!」這卻是陸菲青的聲音,李沅芷乍然聽到師父的聲音,一時間驚喜交集,驚的是常氏兄弟比她先一步找到陸菲青,喜的是師父還未遭到他們的毒手。
三人不料旁邊有人偷聽,陸菲青續道︰「平常我見魚同看文夫人的眼光,就已覺得有問題!但以為他為人還算光明磊落,不會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去說他!想不道這畜生……!唉……當初我力主沅芷和他成親,現在看來,竟是錯了!」李沅芷回想起那天余魚同和駱冰的對話,枉自己對他的一往情深,到頭來竟是自作多情,心頭一酸,再也支持不住,苦忍多時的淚水忍不住如泉湧出。
流了一陣子淚後,李沅芷漸漸定下神來,也從三人的談話中聽出了個大概︰他們三人是進來吃飯時剛好在樓下碰見的,只比她上來早不到半個時辰,想來是這裡人多眼雜,不太方便,所以常氏兄弟才沒有對陸菲青下手。李沅芷心中念頭急轉,該怎麼盡快通知師父而不讓常氏兄弟知曉。
不久,陸、常三人結帳離開,李沅芷丟了錠金子在桌子上,然後叫店小二過來。店小二見到那錠金子,登時眼睛發直,李沅芷說道︰「小二,我想你幫我做幾件事!這錠金子只是訂金,事成之後還有重賞!」店小二見錠金子約有五兩重,如兌成銀子,足夠一家五口舒舒服服地用上幾年,然而這只是「訂金」而已,事成之後還有「重賞」,那還得了,一時間高興得幾欲昏去,怕李沅芷反悔,忙拿起來,忙不迭地道︰「沒問題!沒問題!沒問題!有什麼事要小人去辦,公子盡量吩咐好了!」忍不住金子上咬了一口。
李沅芷見他一副貪婪相,忍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那店小二聽得聲音有異,抬頭看去,見她雖作男裝打扮,但眉如春水、臉如桃花,明明是個絕美的女子,一時間看得呆住。
李沅芷從懷中拿出一枚金針吩咐道︰「第一,我要你幫我去查一查剛才那三位大爺住在那裡!第二,你幫我把這枚金針交給那位年紀大一點的陸大爺,但是不要讓另外兩人知道!第三,跟陸大爺說,要他小心另外兩人,他們是白鐵像!
」這是紅花會中的暗語,是內奸的意思,靈感源自杭州岳王廟中的秦檜像。她見店小二頭不懂,補充道︰「你照說就是了!」店小二點頭稱是。
李沅芷續道︰「第四!你請陸大爺找個機會獨自到雲來棧黃字三房一聚,也不要讓另兩人知道!第五,話傳到以後,你請陸大爺給個信物帶回來!就這五件事,行嗎?」店小二本還以是什麼難辦的事,聽得竟如此簡單,頓時喜出望外,一面忙不迭地答應,一面轉頭就跑。
李沅芷目送小二走出去,心中不安,一會兒想著等會見到師傅該說什麼,一會兒想著該怎麼報仇,一會兒又想到余魚同無情無義,一會兒又想到冰姐姐被虜受辱,一路上必定受了不少苦頭,各種念頭、記憶在腦中翻來覆去,起伏不定。
過了半個時辰,那小二終於回來了,李沅芷見他神色有點慌張,忙問道︰「幹嘛那麼慌張?我叫你辦的事辦得怎樣了?」
那小二喘定了口氣,從懷中拿出兩枚芙蓉金針,答道︰「我的公子爺,剛才真的好險︰我從陸大爺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幾乎被那兩人看到,還好我機警,躲到茅廁去了,才沒被他們發現……五兩金子幾乎泡湯,他媽的!……對不起,我不是說你,那廁所又髒又臭,有多少天沒洗了,也不怕客人倒胃口,我才進去一那一會兒……」
李沅芷聽得不耐煩,打住他道︰「別講那些廢話!我叫你辦的事辦得怎樣了?」
那小二答道︰「是、是,五件事全都照你的吩咐辦好了!這是陸大爺的信物,但他說在這鎮上見面不方便,讓你明天寅時到城外五里坡上的龍王廟會面!」
李沅芷想想也是,但轉念又覺得有點懷疑,問道︰「陸大爺有沒說為什麼要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去會面?」
小二答道︰「他說他本已約了朋友在那裡見面,另外那兩位大爺也知道的,所以不會有問題!」李沅芷晃然大悟︰「既然常氏兄已經知道師傅有約,那他單獨出去就不會招他們懷疑了!」又問了店小二和陸菲青見面的情況和龍神廟的位置,店小二一一回答,李沅芷見再問不出什麼,便給了他一另錠金,小二歡天喜地地去了。
這天晚上李沅芷翻來覆去睡不著,等到不耐煩了,才是丑時而已,見外面月色不錯,暗忖反正又睡不著,還不如早點出發,於是起床稍為梳洗了一下,便出發往山神廟去。
那龍王廟建在一個名叫五里坡的山包上,山包只有一百多尺高,然而它的四周是一片廣闊的平地,所以站在上面,真的可以看到好幾里外的東西。故老相傳,這山包本是個人工堆成點將台,後來有人看中這裡的地勢,便在上面建了一座龍王廟。初期廟裡香火還算鼎盛,後來連鬧了幾年旱、澇,便有人說這裡曾經是點將台,殺氣太重,龍王不喜歡,於是人們便在城裡另建了一座,說來也奇怪,自從城裡的龍王廟建好了以後,往後幾年,這一帶還竟然真的風調雨順,災星絕跡,這樣一來,人們就更相信這種說法了,自此以後,這座舊的龍王廟便行人絕跡、香火漸衰,最後,連廟祝都走了,除了每月初一修破補漏的人以外,平常就個鬼影也沒有。
李沅芷出得城來,騎馬向龍王廟踱去,一路上嫦娥大灑晶花銀粉,映得到處一片銀光閃耀,一陣陣晚風掠過,把路旁的麥葉吹起一波波的晶波銀浪,配上遠處偶而傳來的一兩聲犬吠 鳴,更顯得四野清幽明淨、平逸安寧,換了平時,在這樣的美景下,她一定會停馬駐足,感受一刻這動人的時光,但現在,她卻沒有這樣的心情。她搖了搖頭,玉腿輕夾馬腹,頓時,一陣輕碎的馬蹄聲敲破了月夜的寧靜,向龍王廟傳去。
李沅芷蹤馬走上五里坡,心裡不期然地警戒了起來︰這坡上除了樹大林疏,躲藏不易,而坡外又是一片空曠,如果這次約會是常氏兄弟訂下來的詭計,自己要逃恐怕還真不容易。想到此處,她跳下了馬,把馬牽到樹林裡,縛在一棵離路邊二十幾丈遠的大樹上,之後便藉著枝葉間灑下的月色,向坡頂掩去。
李沅芷藉著稀疏的林木掩護,慢慢走近廟門。只見廟門口的空地上燒了一堆火,火旁坐著一人,卻是陸菲青。李沅芷見師父不言不動,情況大是不妙,心中忐忑,更加不敢出去,從地上撿了顆石子,「啪!」的一聲,丟到陸菲青身旁。
陸菲青仿如未覺,端坐如昔,李沅芷心中一涼,想到︰「師父一定是遭了他們的毒手!」想到此際,頓時一陣忙亂,轉身便逃。
跑得兩步,李沅芷猛地停了下來,想到︰「師恩深重,如果我只為了自己便拋下他,還算是人麼?」咬了咬牙,回過身去,慢步走出樹林。
李沅芷一面走近陸菲青,一面揚聲道︰「姓常的奸賊!有種就給我出來,枉你們是成名以久的人物,還幹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話聲才落,一人從廟裡走了出來,陰笑道︰「十四弟妹不要大驚小怪,咱不是出來了嗎?其實咱躲起來,只是要給你一個驚喜,既然你已經看穿了,我就出來罷了!」
李沅芷見只有常赫志出來,叫道︰「常赫志,你……常伯志呢?溜到那裡去了?」
常赫志淫笑道︰「老六?他接四嫂去了,好讓你們姑嫂相會,想不到你這樣念著他!不枉他對你念念不忘!」
李沅芷硬壓怒火,道︰「我師父怎麼樣了?你們怎麼知道我約了他的?」。
常赫志一面上上下下地不斷打量她,一面答道︰「咱們來交換!你先回答你知道的,我再回答我知道的!」
李沅芷道肉在砧板上,不得不答道︰「好,你想知到什麼?」
常赫志道︰「那天紅花亭的事!」
李沅芷俏臉暗地一紅,道︰「那天……」
原來那天早上李沅芷看見駱、余、常四人先後出門,心中奇怪,便跟了過去,到了山上,剛好聽到余魚同向常氏兄弟的自白。那時,李沅芷心中氣苦,便欲出去把余魚同一劍殺了,再橫劍自刎,誰知常氏兄弟話鋒一轉,轉而勸余魚同歸順朝廷,余魚同雖然私德不佳,卻頗有些民族良知,寧死不從,二人見勸降無效,便把他殺了,當時事出突然,李沅芷救之不及。後來待得二人走回亭中,她便暗中跟了過去,見常赫志正在污辱駱冰,她本想現身相救,但轉念一想,覺得他們武功太高,出去了也是白饒,何況他們的秘密影響紅花會的命運,兩者一比,輕重立判,便不敢逗留,找了個空子下山去了……
李沅芷說完,向常赫志道︰「我說完了,該你說了吧!」
常赫志陰笑道︰「你和咱們在雲中山玩了幾天捉迷藏,你道咱們不知道嗎?
後來咱們醒悟到了,與其這樣亂摸亂撞的找人,還不如守在你們離開的必經之路處,來個攻其不備的好,所以咱們就回到這裡等你們。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昨天,咱們在鎮上碰到陸老頭;說真的咱兄弟還真有點怕他,本以為他是來找咱們晦氣的,一談之下才知道他還不知道咱們的事,飯後回到客店,咱兄弟怕夜長夢多,便找個機會把他做翻了。後來,你派來的那個貪心店小二過來,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卻又不甘心那五兩金子,沒辦法,反正你也沒有在場監視,便打破約定,來找咱們商量,咱兄弟成人之美,賞了那小二五兩金子,另加二十兩,條件是要他把信物和謊話帶到,結果他果然不負所托,至於之後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再廢話了!」
李沅芷眼看陸菲菁,問道︰「你們把我師父怎樣了!」
常赫志陰笑道︰「他是咱們的心腹之患,怎能留下來,當然是送他跟師兄和師弟會面去了!」
說完,伸腳一踢,陸菲菁的身體應腳而倒,火光掩映下,雙目圓睜,卻是死不瞑目。
李沅芷眼前一陣金星亂冒,幾欲昏去,忙深吸一口氣,強定下心神,但眼淚已忍不住奪眶而出,問道︰「那冰姐姐和小翠呢?」
常赫志淫笑道︰「四嫂已經原諒了咱們,這些日子都和咱們在一塊!快樂的很!不信?待會你見到她就知道了!至於你那丫頭嘛!長得不錯,身材也好,而且像她的主人一樣,是個處女,咱怎麼會暴殄天物?當然是即時便替她開苞了!
本來咱兄弟也十分愛惜她的,可惜她看不開,兩天後乘咱們不在意,跳崖死了!
」
李沅芷連受打 ,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聲,搶上前去,一拳向常赫志胸口搗去,常赫志見她狀似瘋癲,不想跟她糾纏,側身避過,回了一拳,李沅芷雖然神志大亂,但招式純熟,隨手撥開,二人頓時拳來腳往地打了起來。
李沅芷練的是玄門正宗內功,內力運轉之下,絮亂的心神漸定,一招一式間,漸見家數。又拆了十數招,常赫志勁沉力猛,招式狠辣,李沅芷委實難以招架,瞧個空檔,迎面就是一把金針,他知她芙蓉金針厲害,早已有備,低頭避過,她見金針傷他不得,跳出圈子,拔出長劍,左手針、右手劍,又和他戰在一起。
一個不敢傷人,一個存心拚命,兩人又翻來覆去地又拆了二十幾招,常赫志卻始終搶不近李沅芷的身邊,心中焦躁道︰「她雖然招式純熟,但內力只是平平,怎地交手那麼多招還拿她不下?」左手一伸,竟從李沅芷的劍鋒抓去,李沅芷不知是詐,,力貫劍身,用力削了下去!眼看可以把他的一隻手掌砍下來,誰知他手掌一反,「錚!」的一聲,一指彈在劍脊上,李沅芷只覺手中一陣大力傳來,長劍幾欲脫手而出,忙用力抓住,但常赫志藉著她長劍一蕩之間,搶到了她的身前。
李沅芷大驚,揚手便欲發針,但常赫志是何等人,好不容易搶近她的身邊,怎會讓她得逞,右掌如電拍出,「呀!」的一聲,李沅芷左臂中掌,一把金針掉在地上。
常赫志乘機伸手一撈,摟住了李沅芷的纖腰,頓時溫香玉暖抱滿懷,李沅芷回劍不及,驚怒之下張口便向他鼻子咬去,常赫志不料她會咬人,嚇了一跳,本能一推,把她推了開去。
常赫志定了定神,又向李沅芷逼去,道︰「你打我不過的,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李沅芷逃過一劫,嬌喘不定,見常赫志又逼了過來,便欲再戰,但剛才透支太大,劍雖舉了起來,卻是顫抖無力,腦中閃過駱冰受辱時的情景,心更是不安︰「這奸賊如此下賤,如果落在他手上,後果實在不堪設想!」想到此際,腦中靈光一閃︰「他功力遠勝於我,我之所以能擋上那麼多招,全因為他們要得到我的身子!」心中想著,便把劍架到脖子上,向常赫志道︰「我打你不過,死總可以吧!」作勢便欲自刎。
常赫志不料她有此一招,頓時沒了辦法,停了下來,強裝鎮定道︰「你以為一死便可以保住貞操了嗎?別傻了,就算你死了,咱也可以奸屍,你死了也是不清不白的!」
李沅芷聽得心頭 亂跳,嘴硬道︰「至少我生前沒受你們污辱!」常赫志一時語塞。
兩人對恃了一陣子,常赫志終於打破沉默,道︰「好!我這次就放過你,你走吧!」
李沅芷大為意外,喝道︰「本姑娘要來就來,要走就走,誰要你放?你……你別想耍什麼花樣!」
常赫志不怒反笑,道︰「反正沒有陸菲青在礙手礙腳,只要你不死,咱要抓你的機會還很多!又何必急在一時呢?」
李沅芷罵道︰「淫賊住口!我一定要你們血債血償,你們……你們……」她本想用句惡毒的話來罵他,但生性斯文,縱然心中氣苦,仍是罵不出口。
常赫志笑著揮手道︰「好了!好了,罵完就快走吧!」
李沅芷看了師父的屍身一眼,慢慢退走,心道︰「還好聽桐妹說過她在大漠的遭遇,否則今天實在難以脫身!」退得二十幾步,見常赫志真的沒有追來,心中暗喜,嬌軀一扭,閃進林中,三步並做兩步地到了縛馬處,正欲解馬,眼角一間,一隻大手向自己腰間軟麻穴點來,大駭之間纖腰一扭,一記手刀同時向那只怪手砍去;這一下反應之快,變招之速,連自己也覺意外,滿心以為這一下準可以避過了,誰知她快,那手更快,只是稍為一側,便避過了那記手刀,順手把她腰上的長劍摘去。
李沅芷突遭變故,忙閃到一旁,這時,天色已經微亮,晨光中常伯志的臉像妖魔般猙獰,李沅芷心中一慌,伸手掏針,結果掏了個空──原來針囊已不知在什麼時候丟失了。
李沅芷手無寸鐵,心神不禁大亂,見常伯志逼近,不敢戀戰,轉身便逃。跑沒兩步,只覺後領一緊,已被常伯志抓住了,大驚之下用力一掙,「撕!」的一聲,李沅芷的衣領從中裂開,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背,她顧不上害羞,身子往前急衝而去,常伯志只抓到一條布條,往空中一丟,快步追去。
(二)
《書劍後傳》上文貼出來以後,有些網友的回應談到的一些問題很有意思,我也想藉這個機會把一些想法向各位交待一下,希望各位不要嫌我囉嗦。
其實,在這個故事裡,我真的沒有定下說誰是主角誰是配角,如果一定要的話,那主角就是邪惡,配角就是淫穢,而正義只不過是個小跑腿,這也是我寫情色故事的原則,原因正如有一位網友所說的,這世上已經有太多太多的正義必勝的故事了,如果連情色故事也來這一套,那也未免太無趣了,所以我寫的故事,都會是正義必敗,邪惡必勝的,而且是勝的大勝,敗的慘敗。
書劍後傳這個故事裡,常氏兄弟出場的次數和時間確實是比較多和長,但由於現在故事的情節發展大局已定,要把他們去掉,恐怕已不容易了;說到常氏兄弟,我不禁有點好奇︰我真的把他們寫的那麼惹人討厭嗎?他們討厭在哪裡?有沒有人可以指出來,讓我以後在寫一些惹人厭的角色時,可以作為參考。
這故事得到那麼多網友的關心和注視,使我有飄飄然的感覺,希望網友們以後也能一直給我支持,謝謝!
李沅芷慌不擇路地在林中左閃右避,過不一會,頭巾已被樹枝掛掉了,外衣也被常伯志一塊一塊地撕走了,只剩下肚兜和束胸,再走了一段,一棵大樹向前斜伸,擋住了去路,她急停下來就要繞過去,誰知玉腿才動,便覺酸痛難當,身體不禁向那斜伸的樹幹趴去去;要知她今天休息不足,惡戰連場,體力實已到了透支的地步了,全賴一口氣在苦苦支撐,一但停了下來,便無法支持下去了。她才趴下,後面沙沙作響,常伯志已然追到,她自問無力再逃,咬一咬牙,掙扎地撐起身子,回過頭來,向常伯志喝道︰「姓常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跟你拼了!」說著,勉強站直,擺出架式。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好!你不逃最好!」說著,突然加速,身體鬼魅般貼上了李沅芷的嬌軀。
李沅芷拙不及防,玉體已被常伯志緊緊地壓住,只覺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直衝鼻端,尖叫一聲,那顧得上什麼架式,雙手便向常伯志的臉上抓去。
常伯志強姦女子的經驗甚多,李沅芷的反應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擋、引、按、捺,才三兩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隻左手扣住李沅芷的雙腕,往上一提,接著下身往前一靠,她嬌小的身體便被緊緊地壓在樹幹上。李沅芷雙腳亂 ,無奈他的身體壓在她兩腿之間,她用力雖猛,卻作用不大,常伯志見她的動作威脅不大,騰出右手便向她的胸部抓去。
李沅芷正力抗強暴,忽覺胸部一陣異樣,低頭一看,頓時羞憤欲絕;原來常伯志把大手伸進了她肚兜裡摸索,雖然隔著束胸,她還是能感受到那羞人的撓動。常伯志見她低頭去看,大為興奮,用力一扯,把她的肚兜扯掉,反手掐斷了她的束胸帶,露出了那雙嬌小細嫩的乳房,淫笑道︰「弟妹,沒試過這滋味吧!」
李沅芷幾曾受過這等侮辱,胸口一陣衝動,舌頭一伸,便待自裁,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嘴,這一口便咬不下去。他見她反應激烈,抵死不從,心中有氣,獰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言罷忽然鬆手,點了她的牙關穴和雙手的軟筋穴。
常伯志制住了李沅芷,淫笑道︰「弟妹,這身衣服穿著多礙事!咱先來把它脫掉!」言罷,抓住李沅芷的褲子一陣急扯,「撕!」「撕!」聲中,她的外褲隨即被撕成碎片,褻褲也被一撕兩半,頓時間,一抹稀疏的恥毛在破口中露了出來。
李沅芷只覺下體微涼,褻褲已被常伯志扯走,心中又羞又急,玉腿踢的更猛,無奈常伯志緊緊地貼住了她,一輪急 只是徒然費力,沒有半點作用。常伯志任她剛 亂蹬,雙手繞到身下,掙扎著把自己的褲子也撕掉了,頓時間,那殺氣騰騰的大肉棒脫困而出,隨著李沅芷的 動,不斷地在她的玉門關口磨動、騷擾著……
李沅芷只 了幾下,便覺一根又硬又燙的東西在自己的要緊之處磨來磨去,一付隨時破關而入的姿態,她雖然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但這東西是什麼,總是知道的,頓時羞得玉容似燒,雙腳停在半空, 也不是,不踢也不是。這時,她只覺牙關和雙手一鬆,又可以動了,她羞怒攻心,不及細想,伸出香舌,又欲自裁,這時,常伯去早已有備,手裡正拿著他的一截褻褲,待她嘴巴一張,便往她嘴裡塞去。
李沅芷只覺一陣氣窒,小嘴已被一團又腥又臭的東西塞住了,待要伸手去拔,玉腕一緊,又被抓住了。
常伯志見李沅芷剛強暴烈,一再尋死,心中不怒反喜,陰笑道︰「弟妹!你已經落在咱手裡,要死恐怕還不容易呢?你是我想幹很久了的人,別說是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一定要干到為止!」說完,在她那羞紅似火的嬌上捏了一下。
李沅芷氣得渾發抖,嘴中嗚嗚有聲,想是在痛罵他,只是嘴裡塞了褻褲,聽不到內容。
常伯志伸手在李沅芷的趐胸嫩乳上在把玩了幾下,只覺肌膚細嫩,觸手溫柔,充滿代表了青春活力的彈性,形狀嬌小可人,堪盈一抓,與駱冰那豐滿柔勻的乳房相比,別有一種清新鮮嫩的可喜,尤其是胸前兩點蓓蕾,嬌紅可愛、十分動人,忍不住低頭在那上面舔了一下。「嗚!」
李沅芷渾身一震,如遭電擊,嬌軀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李沅芷的激烈反應和玉體所散發出的淡淡處子幽香,像春藥般激起了常伯志的慾火,他吐了幾口口水,在肉棒上抹勻了,挪動身子,把肉棒對準了李沅芷的處子大門,腰間稍為用力,微濕的龜頭擠開了她的花瓣裂縫,頂進去一點……李沅芷只覺下體一陣悸動,常伯志那又硬又燙的巨物侵入了自己的要緊之處,心中大急,鼓起了身上最後一絲殘力,拚命一掙。常伯志的肉棒才進去一點,被她一掙之下,脫了出來。
如此一掙一脫,李沅芷雖然暫時逃過一劫,但那也只是彈指間的事,當常伯志的肉棒再一次頂進了她的花瓣裂縫時,這一次,她已渾身脫力,連一絲絲反抗掙扎的力量也沒有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可怕的凶器一點一點地沒入自己的體內……
「唔……!」再進入一點,李沅芷鼻子裡哼出了一聲嬌吟,臉上冷汗涔涔而下,常伯志大為奇怪︰龜頭還沒全進去,她怎麼就叫出來了?殊不知李沅芷的陰道向來敏感狹小,平常偶而碰到,也是又痛又癢,更何況是常伯志這一根巨物?
當然是痛徹心肺了!他心中雖然想著,身下卻不停頓,肉棒照樣向李沅芷的深處挺進……
「嗚……!」李沅芷只覺一根火蕩粗大的異物一點一點地割開了自己處子的嬌嫩肉壁,向從未有人探索過的陰道裡擠去,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痛得她幾乎痙攣起來的摧心裂痛,這時,她已經無力反抗了,只能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羞痛的眼淚如泉湧出。
很快地,常伯志的肉棒到了底,也讓他的心沉到了底;之前聽余魚同的自白,他連碰都沒碰過李沅芷,她應該還是個處子,但現在,她的陰道雖然跟處女一樣又狹又小,乾燥緊窄得讓他寸步難行,但他的肉棒一路到底,卻沒有遇到應該遇到的東西。他心中猜疑,拔出了肉棒一看,卻見上面清清白白的,一點顏色也沒有,心中失望,不禁大怒道︰「她媽的!原來已經被別人玩過了,難怪老子才進去一點就叫了,淫婦!害老子空歡喜一場!」言罷,肉棒用力戮進李沅芷嬌嫩的陰道內,用力地挺動了起來……
常伯志這一下,卻是錯怪李沅芷了︰她出身名門,向來貞潔自守,絕對是百份之百的黃花閨女,沒有落紅,也只不過在因為在練功時弄破了處女膜而已。「嗚……!」可憐她初經人道,陰道又是特別的敏感狹小,怎能受得了常伯志的全力撻伐,才幾下,便已受不了了,喉底裡發出了嗚咽的痛吟……李沅芷的痛吟激發了常伯志的獸性,他雙手繞過了李沅芷的大腿,抓住了她的手臂,站了起來,大肉棒像攻門器一樣,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處撞去,越來越猛、越來越狠……五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常伯志漸漸地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李沅芷被他操得汗如雨下,嬌軀像狂風中的細柳般擺動不已……常伯志一陣急衝猛頂,操得李沅芷急痛攻心,昏了過去,這時他獸性未洩、欲焰未平,見她昏了過去,想到︰「想不到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她媽的!……對!這裡不是,那地方一定還是……」想到這裡,抱起她的嬌軀,跳到樹上,讓她四肢凌空地趴在斜伸的樹幹上,趁她昏迷不醒,分開了她那兩片雪白的臀肉,將那怒張未洩的粗大肉棒對準了她細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進,藉著她殘留在他肉棒上那一點點體液的潤滑,碩大的龜頭努力地向李沅芷的後庭鑽去……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讓李沅芷從昏迷中醒來,她才醒過來,迷糊之中便覺自己的肛門被一件龐然大物侵入;那東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條燒紅了的鐵條,所經之處,都是一陣撕裂火燒似的痛楚,可憐她還是個黃花閨女,自少就被人捧成公主似的,根本連想都沒想過肛門也能作性交之用,還以為常伯志正在用什麼酷刑對待自己,強忍著痛楚便掙扎著要支起身來。這時,常伯志正和李沅芷肛門內的嫩肉角力,哪能讓她起來,反正肉棒已經進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雙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間狠狠地用力一剌……「嗚……!」李沅芷渾身肌肉緊縮,發出了一聲可憐的悲鳴;她只覺得肛門像是要裂開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襲來,比剛才破身時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幾欲暈去;她一面掙扎著向前挪動身子,一面回過頭去,想要看看那讓她痛不欲生的東西。
這時,常伯志的肉棒已經完全沒入了李沅芷的肛門內,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嬌嫩和緊窄,見她回過頭來,一手抓住她的秀髮,把她的臉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嗎?你這小淫婦,不知讓誰給拔了頭籌,還好你的後庭還沒人用過,不然老子這次就空手而回了!」李沅芷雖然純潔,但總聽得懂這句話的意思,聽得他正和自己肛交,心神大震,腦中「轟!」的一聲,頓時又昏了過去。
常伯志見李沅芷又昏了過去,不再理她,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頂,兇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衝破了重重的障礙,狠狠地向李沅芷肛門深處鑽去……一陣洶湧澎湃的痛楚把李沅芷從昏迷拉回了現實,這時,常伯志的肉棒已開始強力地抽動,毫不憐惜地向她發動了最殘酷暴虐的破壞,她只覺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常伯志的肉棒割成兩半似的;但是,最讓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燒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覺︰侮辱、羞恥、悔恨、齟齬、髒,「嗚……!」她的心神崩潰了,絕望地搖起頭來,向常伯志發出了楚楚可憐的求饒,一時間,散亂的秀髮在風中無助地甩動,豆大的淚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飛散。
常伯志在李沅芷的肛門內橫衝直撞,她的嫩肉緊緊地夾著他,每一下的抽、插、頂、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幾倍的力量,但也帶給他幾十倍的快感,這時,別說他聽不到她的求饒,就算聽到了,在這失控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停下來,他只能一直的向前衝,不斷的沖、沖、沖、沖、沖、沖、沖……過得一會,抽動間,常伯志發現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縷縷的鮮血,想是李沅芷肛門內嬌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魯磨破了,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再抽得幾下,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他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同時,肉棒向李沅芷的深處急衝;迷糊間,她只覺得身體裡那可怕的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一縮一脹間,一股股的熱流噴進了她的肛門深處……
當常伯志慢慢的從李沅芷那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一縷縷的鮮血混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肛口處緩緩流出,把她身下的樹幹洩濕了一灘;他意猶未足,特地把她的兩片嬌嫩的臀肉分開,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躪得又紅又腫的菊花蕾和那些還在不斷流出的戰跡,又把她抱了起來,在那嬌嫩纖小的玉體上大大地逞了一次手足之慾,心中十分暢美,之後便下了樹,也不穿回衣褲,赤條條地抱著軟癱無力的李沅芷向坡頂走去。
到了坡頂,常赫志和駱冰一起迎了過去,李沅芷被摧殘得軟弱無力的赤裸玉體癱在常伯志身上,眼光發呆,一動不動,嘴裡還塞了塊破布,常赫志和駱冰心中不禁有點不忍,常赫志把李沅芷嘴裡的破布拔掉,道︰「老六!怎樣那麼猴急粗魯,把十四弟妹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弄成這樣?」
常赫志道︰「別提了!原來她已經不是原封貨了,咱們和老十四都叫她給騙了!」
常赫志奇道︰「怎麼可能!」常伯志見他不信,便把剛才的事一一說了。
聽完常伯志的序述,駱冰嬌笑了起來,道︰「六哥,你誤會芷妹妹了,她確實還是個處子!」
常伯志道︰「她又沒有落紅,也沒有處女膜,怎麼還是個處子?四嫂你不要幫她講好話了!」
駱冰道︰「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幾年前,有一天芷妹妹跑來找我,說下體痛得厲害,還流了血,我便幫她看了,原來她練功時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
所以十四弟說的還是對的……你其實真的有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常伯志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她媽的!難怪她那裡那麼緊,原來還真是個處女!」
李沅芷之前見駱冰和兩個殺夫仇人一起,行為熟稔,見到常伯志赤 的身體也不避開眼光,已自十分奇怪,現在聽到她毫不忌憚地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們,不禁又驚、又羞、又氣,一時不知從那裡生出來的氣力,掙扎著破口罵道︰「冰……駱冰……你……你……你無恥!」
駱冰被罵得呆住,李沅芷見她默然無語,又罵道︰「你……你……他們是你的殺夫殺弟的仇人,你不思報仇,反而和他們……和他們一起侮辱我,你……你……怎麼對得起四哥?怎麼對得起你十四弟??怎麼對得起我???」說著說著,激動的眼淚奪眶而出。
這些天來,駱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對、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滿足的久曠肉體,讓本來貞操潔節的心在不知不覺中雌服在兩人的胯下,殺夫殺弟的仇恨,也想得越來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雲朵般輕輕飄過,而當初立的委身仇敵、待機復仇的主意,也是越來越淡,幾乎要消逝無蹤了,這時聽到李沅芷的怒罵,勾起了心中的傷痛,低下頭去,抽泣了起來。
常赫志見駱冰臉現愧色,心中大駭;他們兄弟聯手,使盡渾身解數,連春藥和迷藥也用上了,才令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許,現在她經李沅芷這一陣喝罵,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麼得了?忙把駱冰摟在胸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經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麼罵人的資格?」說完,向常伯志打個眼色,常伯志會意,把李沅芷抱到車上。
駱冰伏在常赫志胸前哭個不停,常赫志手足無措,過了半晌,方才安慰道︰「四嫂!她什麼都不知道,別理她!」
駱冰抽泣道︰「她說得對!夫仇不報,我死後一定會被打入十八層地岳!」
常赫志道︰「胡說,四哥和你已恩斷情絕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經還足給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歸順朝廷,遲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順天而行,否則,上天怎麼會讓十四弟妹落在咱們手裡?」
說著,一手繞到了駱冰的身下,隔著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駱冰聞言,心中一陣迷糊,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緊張,心道︰「連向來和我情同姐妹的芷妹妹也不瞭解我,現在這世間上,那麼緊張、瞭解我的就只有他們了,為了這一點,就算死後要被打入十八層地岳!我也認了!」想著想著,心裡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要知道駱冰心中正邪之念本甚清楚,只是這些天來和常氏兄弟日夕交歡,肉體對他們的依戀愈來愈深,而她對自己失身於仇人,又常懷著自慚和羞愧之心,因而越來越逃避著不敢想、不敢去面對現實,就這樣一推遠一拉近,她漸漸地迷失在常氏兄弟有心、自己無意間預設了的情慾迷宮之中,最後,就如現在所見一樣,她已經變了他們的人,不論是身,還是心。
常伯志見駱冰泣聲漸止,喘息加劇,自知得計,一把抱起了她,向車子走去。
常伯志打開車門,把李沅芷拋了進去,然後一撲而上,壓在她身上。李沅芷又羞又怒,要把他推開,奈何渾身發軟,連推幾下都推他不動,喘息道︰「你……你這狗賊!你不得好死!你……你有種……有種的話就殺了我吧!!」
常伯志聞言哈哈大笑,伸手捉挾地在她嬌嫩的乳頭上捏了一下,道︰「咱好不容易才把你這樣一個美女弄到手,要疼愛還來不及呢,怎麼捨得殺你?」
李沅芷被捏得渾身一抖,破口罵道︰「狗賊!我寧願死,也不要再受你污辱!」
常伯志笑道︰「是嗎?你就這樣死了,你的夫仇怎麼報?就算余魚同和你無關,那你爹娘的大仇呢?」
李沅芷聞言一震,罵道︰「你在放什麼……放什麼……屁!我爹娘好端端的在北京,哪有什麼事?」
常伯志道︰「半年前,你爹被秘調回京,這事你知道吧!就是那一次,皇上特別調他回京,並不為別的,而是要他的命!」
李沅芷拚命搖頭,不相信地道︰「胡說!我爹向來對朝廷忠心耿耿,皇帝怎能殺他?」
常伯志道︰「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李可秀是手握一方兵權的將軍,而他女兒卻是叛逆的妻子,你叫皇上怎麼放心得下?而且上次皇上在杭州被你們挾持的時候,他帶的兵叛變了差不多一半,你想皇上怎麼能再信他?留下像他這樣的人,終是個不知何時蹦出來的禍胎,皇上明見萬里,當然是要除之而後快了!
」見李沅芷沉默不語,續道︰「那一次,你爹和你娘只帶了十幾個兵丁,行程隱密,不過咱們早就得到消息,在路上等他了,結果……!」說到這裡,促狹地不再往下說。
李沅芷聽得心中發抖,顫聲問道︰「是你們……又是你們?你們把他們怎麼樣了?」
常伯志道︰「福大帥的命令是把你爹娘抓到以後,男的立殺無赫,女的立即送到西疆去做軍妓;咱兄弟不敢違命,當然是遵照指示,立刻把你爹處死了,至於你娘嘛……當時咱們想,她年紀又輕,人又漂亮,到了西疆後遇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恐怕不到三天就叫人操死了,所以……!」說到這裡,話風一轉道︰「想不到你娘年紀還真輕,可能只有三十六、七左右吧!」
李沅芷之前聽得父親被殺,眼前一陣發黑,幾欲暈去,但從他說到母親時,語氣中似有圜轉之地,心中燃起一絲希望,顫聲問道︰「所以怎麼了?」
常伯志見她中計,心情大快,哈哈大笑道︰「所以……所以咱們在把她送去西疆那一個月裡,先把她玩了過痛快!不要光便宜那些官兵!」說完,在她的乳頭上又是一捏,續道︰「你們母女連心,想不到連遭遇也那麼像!那時候咱們白天玩,夜裡也玩,車上也玩,地下也玩,開始的時候,她也像你一樣掙扎反抗,到得後來嘗到了甜頭,也就任咱們擺弄,不再反抗了!只是不知道你最後的結果和她會不會一樣?」
李沅芷聽完,尖叫一聲,雙手往常伯志身上亂抓,常伯志三兩下就抓住了她的雙腕,身子緊緊地把她壓住,李沅芷掙扎了一會,力怯筋疲,軟了下來,不住地喘著粗氣,常伯志又道︰「咱把她送到了地方以後就走了!後來……」他故意逗她,說到要緊之處,又閉嘴不說。
這時,李沅芷本已不相信他了,但母女同心,沉默了半晌,終忍不住追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常伯志道︰「只要你讓咱好好地幹一次,我便告訴你後來怎麼樣了!」李沅芷又羞又怒,就待喝罵,這時,車門「刷!」的一聲打了開來,常赫志扶著衣衫不整、嬌喘不定的駱冰爬了進來。
李沅芷見駱冰一手勾住常赫志的脖子,玉體無力地俟在常赫志身上,媚眼如絲,玉靨似火,一臉意亂情迷的樣子,不禁氣往上衝,開口便罵道︰「駱……!
」,誰知才罵得一個字,身上一麻,啞穴已被常赫志封住。
駱冰見李沅芷在車裡,心裡一陣害羞,忙抓住了常赫志伸進她衣襟裡游移不定的大手,輕聲道︰「不要!芷妹妹在看著呢!」
常赫志聞言哈哈大笑道︰「怕什麼!你不是也在看著她!又有什麼好害羞的?」轉頭向常伯志道︰「老六,就和十四弟妹幹一場好戲給四嫂看看吧!」駱冰聞言嬌羞不已,推了推他道︰「討厭!那麼羞人的事!有什麼好看的!」
常伯志淫笑道︰「四嫂!這事咱可是每天都在做的呢!哪有什麼羞人的?」
駱冰啐了一口,笑罵道︰「又在那裡亂嚼舌根了!」她見李沅芷對她怒目而視,臉上淚痕猶在,下體穢跡未乾、又紅又白的一片狼藉,忽然一陣心軟,向常伯志道︰「芷妹妹才剛破身,可受不了你們這樣的蹂躪,況且她又不願意,這……這……太可憐了,不如讓她先休息兩天再說吧!如果你們想要的話,由我來陪你們好了!」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也未免太心軟了,她是個練武的人,身健體強,才一兩次而已,哪裡會受不了?至於願不願意就更不是什麼了,想當初你不也是不願意和咱們交歡的?現在怎麼樣?還不是夜夜春宵,再也離不開咱們了嗎?」駱冰想不到他會突然在旁人前說了出來,頓時大感羞澀,白了他一眼,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常赫志見她口中雖在罵人,但嘴角眉稍卻是春意漾人,似乎已經心動,續引誘她道︰「你和咱們合體交歡,當局者是做得多了,卻沒做過旁觀者,那是另一番情狀感受,與別不同!」駱冰被他的話勾起了好奇心,猶豫了一會兒,輕聲道︰「我已經是你們的人了,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不阻止你們!」
常赫志聞言大喜,向常伯志道︰「老六,四嫂已經欽准了,還不快干?」
常伯志見常赫志一臉渴望之色,知他心意,搖頭道︰「五哥,我剛才已經幹完一場,現在還有點累,換你來吧!」說著,從旁拿了條布條 住了李沅芷的雙眼;他知道駱冰心軟,如果看到李沅芷的目光,說不定又會再出言阻止。
常赫志應聲道︰「好!十四弟妹這一身細皮嫩肉,咱也是日思夜想得久了!
四嫂!委曲你先忍耐一下!咱回頭一定好好地慰勞慰勞你!」說著就去解衣。
駱冰聞言,不知怎地心裡一陣不舒服,強笑道︰「誰要你慰勞了,你不來鬧我最好,我樂得輕鬆!倒是你得小心,別要把命擱在芷妹妹身上!」語氣中酸氣十足,竟爾吃起醋來,常赫志聽了心中十分暢快,向常伯志打個眼色,常赫志會意,兩人迅速換位,分別將紅花會裡的兩朵嬌花抱進懷中……(三)
李沅芷只覺身上一輕,正把她壓得幾乎喘不過氣的常伯志突然離開了她的身子,她連忙掙扎著坐起來,她才坐直身子,常赫志卻己不知在什麼時候繞坐到她身後,雙手突然穿過她的腋下,緊緊的抓住了她那雙細嫩的嬌乳,她嚇了一跳,雙手本能地抓住了常赫志的雙腕往外便拉,但常赫志的雙手就似是生鐵鑄成的一般,她連拉幾下,那雙可惡的粗糙大手硬是動也不動,她又羞又急,深吸了一口氣,用盡了全身剩餘的力氣用力一扳……
常赫志的雙手終於動了,卻結果並不如李沅芷所希望的那樣;他左手只一抓一撈,便把她的一雙玉腕抓住,高舉過頭,同時,右手食拇指一捏,輕輕地捏住了她一顆嬌小的乳頭,輕輕地揉動著,揉得她身上一陣顫抖,但這時她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身上連一絲絲微弱的力氣也用光了,面對這可恥的褻玩,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嬌喘著、顫抖著,任由那只又濕又膩的粗糙大手,在她嬌嫩的乳房、小腹和纖腰上不斷地搓揉、捏弄著。
一會兒,常赫志的怪手越探越下,漸漸摸到了李沅芷的大腿,甚至那初開的花瓣裂縫上,同時,他那根粗硬得嚇人的肉棒也不斷地在她的股溝上擦動著,李沅芷羞赧欲死,便要鼓起剛存起來的殘力,便要挺起身來掙扎;誰知她的身子才挺起來,常赫志卻乘機把雙腳從後伸到她的大腿下,小腿一纏,兩隻腳掌扣住了她左右腳腕後便用力的往外分開,李沅芷不由自主,雙腳被分開得幾乎成了個一字馬,頓時,她那神秘的私處完全地暴露在對面的常伯志和駱冰的眼裡。
雖然在常氏兄弟的調教下,駱冰對男女之事己很有經驗,也在他們的崇擁下看過自己的私處,但別的女子的私處,卻是沒怎麼見過;當年李沅芷弄破了處女膜,駱冰雖然有替她驗看,卻也只是匆匆一瞥,這一來是怕羞了她,二來是自己也有點害羞,三來卻是那時候她清純的得很,並不會那麼留意別人的身體,因而對於李沅芷那私處的形狀、顏色,心裡是一點印象也沒有,這時突然看到她的私處閉得得像一條線似的,那初開的花瓣細細小小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樣,忍不住便多看了幾眼。常伯志見到這情景,便引誘她道︰「四嫂你看!十四弟妹那地方細細小小的,和你的很不一樣呢!」
駱冰看得出神,本能地答道︰「唔……對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隨即醒覺,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胸膛一下。
常赫志見到駱冰在看著,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興奮,向駱冰笑道︰「四嫂!你幫個忙,咱就給你看點新鮮的!」言罷,雙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抬,頓時把她嬌小的身子舉了起來。
駱冰不明所以,問道︰「你想我怎麼幫你?」
常赫志淫笑道︰「你只要幫忙扶一扶咱的大槍,馬上就有一幕「常五俠直搗黃龍,李沅芷飲精吞槍」的戲碼給你看!保證你前所未見!」
駱冰聞言「啐!」了一聲,嬌嗔道︰「難聽死了!……這事你最會做了,幹嘛要我幫?」她嘴裡雖然這麼說,但看到常赫志怒張的肉棒在李沅芷初開的花瓣裂縫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頓時興起了一股莫名的淫慾悸動,如果不是這樣做太過離譜而讓她有所猶豫的話,她早己伸手過去了。
常伯志見著駱冰嘴裡雖然拒絕,但眼中春意央然,臉上媚笑動人,想來心裡己經心動了,只是這樣當面幫著姦夫姦淫義妹,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臉上一時間拉不下來罷了,便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輕輕道︰「四嫂!這裡就只有咱們幾個,又沒有旁人看到,有什麼好害羞的?」說著,抓著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肉棒伸去。
駱冰頓了一頓,輕輕道︰「我不要!」常伯志一點也不理,抓著她的手繼續前進;開始時,駱冰心裡還有點猶豫不決要不要這樣做,但當她的手碰上了那火燙的肉棒時,感觀上的剌激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鎖,玉手只掙了幾下便不再抗拒,五指輕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粗大肉棒抓在手裡。
這時,李沅芷只覺胯下那個又熱又燙的東西,正在自己無遮無擋的花瓣裂縫下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著,那一副隨時破關而入的戰鬥姿態讓她一動不敢動,心裡正自徬徨無計之際,突然,車廂中的對話和調笑停了下來,只剩下耳邊越來越響的喘氣聲,她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強,無奈啞穴被點、渾身發軟,既不能喝問,亦不能痛罵,甚至連掙扎求饒也不行,只能無助地等待著,等待著另一次屈辱的降臨……
駱冰用力地嚥了一口口水,玉手抓著常赫志的肉棒既熟練又生硬地在李沅芷那初開的花瓣裂縫上來回揩動︰熟練,是因為這動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而生硬,卻因為她之前在做這動作時,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現那樣放在眼前的。
駱冰的手剛開始晃動,李沅芷立即感覺到胯下那亂碰亂跳的熱燙東西突然穩定了下來,並開始在她花瓣裂縫間有節奏地磨動、揩擦著,她雖然眼不能視物,又是個剛破身的處子,但總知道這兆頭不妙之至,待要扭動身體掙脫那煩人的擾動,突覺常赫志的雙手一緊一拉,身子頓時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胯間一陣剌痛間,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己粗暴地逼開了她那嬌小的花瓣,深深地進入了她那初開的陰道裡……
李沅芷雙眼被 ,觸感比往常更靈敏,這反而使得她更清晰地感受到常赫志那粗暴的插入;之前被常伯志開苞的時候,她的心神尚未從巨大的衝擊中恢復,加上陰道既干又燥,所以那粗大肉棒插入體內時的痛苦,只是像被一把大刀、一口利劍插入身體時的痛苦一樣,是單一而純粹的;現在,她的陰道裡有了常伯志殘留的精液,觸感又比平常還要敏銳,就這樣,那粗大肉棒插入體內時的痛苦,卻變成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破身時那種火辣辣的劇疼不同,這是一種鑽腦入心的巨痛,其中還夾雜著一點點莫名的麻癢……如果她可以選的話,她寧願承受十次破身那樣的痛苦十次,也不願意去面對一次這樣的痛苦,尤其是想到這一根東西,也曾經在母親的體內這樣抽動過的時候……「……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發出了一聲喝采︰李沅芷那初開的陰道像是燉暖了的水豆腐一樣,又軟又嫩,加上那動人的緊窄和柔韌,絕不比駱冰那柔美豐潤、鬆緊適中的陰道遜色,而且在干了駱冰這千依百順的美艷少婦一個多月後,李沅芷那青春少艾的新鮮感,更能令他感到興奮和暢快。
「不要……!」隨著那粗大肉棒的抽動,李沅芷的心在不斷地狂呼著,然而,這樣的調用只能讓她稍為分心於那被強暴的和屈辱,卻不能對現實有任何的幫助。
看到常赫志飄飄欲仙的表情和賣力的抽送,駱冰心裡不自覺地一陣不舒服,看好戲的心情頓時沒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轉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湊過頭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嗎?其實,十四弟妹只是個不解風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萬種風情、千依百順?」說著,一手從後探進了駱冰的衣襟,肆無忌憚地搜索起來。
駱冰聞言,心裡著實高興,臉上卻不肯認輸,媚笑道︰「誰吃醋了!你呀!
以前裝得像一根木頭似的,誰想到這張嘴巴那麼甜?其實只要你們不喜新厭舊,見一個愛一個的話,你們要和誰玩,我都不理!」說著,眼神不禁向常赫志飄去,但這時常赫志素願得償,心神早己貫注在那根正在縱橫馳騁的肉棒和李沅芷嬌美的肉體上,那裡顧得了其他的事,所以對駱冰的話,只是報以一笑。
駱冰見到常赫志的樣子,心裡更加有氣,轉過身去,向常伯志嬌聲道︰「六哥!我突然很想要,我們也來……好嗎?……啊!」話沒說完,己被常伯志撲倒在地;駱冰雖然失身於常氏己經兩個月了,和他們也交歡過無數次了,卻從來沒有像這樣主動地開口求歡,單是這一點,己足以讓常伯志瘋狂了,何況他看常赫志幹得痛快,那團剛發洩出去了的慾火己再次燃燒了起來,就算駱冰不開口,他也準備要再干她一場的了,更別說是她主動要求了。
駱冰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像水蛇一樣纏上了常伯志的脖子,香舌微吐,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大嘴,同時,蛇腰盤舞,帶動著胸前一雙豐乳不斷地在他的胸膛上磨擦、盤旋著……常伯志被她的主動逗得慾火高昇,一邊吻著,一雙手便己急不及待地去脫她的衣服。駱冰一面扭動著身子,配合著常伯志解除身上的障礙,一面翻動嬌軀,倒過來把他壓在身下,香唇沿著他的嘴巴,脖子,胸膛,小腹,漸次而下……
李沅芷只覺得自己的驕傲和尊嚴正在不斷地被摧毀,那一記記此去彼來的凶暴抽插、那一下下沒完沒了的狂野磨旋、那一波波 天蓋地的銳利疼痛、那一陣陣漫無邊際的強烈屈辱,還有那從耳中傳來,駱冰那一絲絲鑽腦入心的惱人嬌吟,都讓她興起一死了之的念頭,然而,現實就是現實,無論她的心怎麼地狂呼、痛哭、求饒、許願,也阻止不了常赫志對她的侵犯……一會兒, 住李沅芷雙眼的布條在兩人強烈的搖動下漸漸脫離了,當李沅芷重新睜開了哭腫了的眼睛時,一個淫穢荒堂得她無法想像、也不敢相信的情景映入她的眼簾︰常伯志仰臥在地板上,一手扶住駱冰的頭,而駱冰則彎腰跪在他身下,小嘴在他那根紫紅色的粗大肉棒上不斷地舔咂、套弄著……駱冰眼角一瞥間,見到李沅芷睜大了一雙大眼,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若是換成從前,她必定羞愧難當,但不知何故,被她這樣看著,她的心裡不但沒有半絲羞恥感,反而一股莫名的爭勝斗強的感覺從心中油然地升起,紅唇張合間,香舌擾動,舔、咂、卷、帶、點、吻、繞,竟比平常賣力百倍,「啊!……」常伯志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攻勢弄得陣腳大亂,腰間一陣酸麻,幾乎射了出來,忙深吸了幾口大氣,穩定情緒……
看到駱冰一臉淫蕩的樣子,李沅芷心裡一陣陣的發涼︰駱冰的貞潔在紅花會裡以致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這兩個妖怪不知使了什麼妖法,還不到三個月,就把她都變成這樣,現在自己落在他們的手上,其後果實在不堪設想……就在這時,駱冰的異常舉動,連常赫志也注意到了,不禁好奇問道︰「四嫂!今天你怎麼這樣好興致……?」
駱冰聞言,心裡不知怎地突然淫興大發,胯下一陣濕熱,淫水像泉水般湧出,忙吐出了嘴裡的肉棒,跪坐到常伯志胯間,負氣道︰「我興致好不好關你什麼事?你只管幹你的十四弟妹吧!」說完,玉手熟練地扶住了那粗大的肉棒,柳腰微沉,「噗滋!」一聲,常伯志那粗大的肉棒頓時整根沒入她的陰道內,「啊!
……」隨著一聲蕩人心弦的嬌吟,駱冰柳腰輕擺,輕快地聳動了起來……常伯志討了個沒趣,唯有把滿腔的怒氣發洩在李沅芷身上,腰間使勁挺動了起來,頓時間,兩具曼妙的雪白玉體在車廂中此起彼落,搖晃不休……良久,常赫志手一鬆,李沅芷軟弱無力的玉體頓時向駱冰身上倒去,這時,駱冰見她向自己倒來,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厭惡感,伸手一擋一卸,「噗!」
的一聲,李沅芷身不由己地趴倒在地板上。
常赫志抓住了李沅芷一雙嬌嫩的玉腿,把她翻到地板上,然後便把它們扛到自己的肩上,李沅芷自知無法抗拒,絕望地把頭轉到一旁,怒瞪駱冰……本來駱冰把李沅芷推開,心底裡尚有一絲不安,這時見她怒目相對,心中不禁有氣,頓時連那一絲愧疚也消失無蹤,秀目回瞪了過去,道︰「有什麼好瞪的,強姦你的又不是我!」說完不再理她,趴下身子,和常伯志熱吻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常氏兄弟的精液分別灌進了癱軟了的二女的體內,這時,李沅芷因精神大受打擊,加上內力耗盡、體力透支,早己在常赫志狂暴暴雨似的蹂躪下昏了過去。常赫志見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丟在一旁,去逗駱冰說話。
之前,不知是吃醋還是自慚形穢,駱冰對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滿,但因為剛才的事,她的不滿大部份己轉移到李沅芷身上了,這時見常赫志來逗自己說話,表示他還在意自己,心裡一高興,那剩餘的一些不滿也消失無蹤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罵俏了起來……
傍晚,天色漸暗,馬車離開了官道,馳進了一條支路,車內,可憐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纖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嬌美的玉體上再無一絲半縷,俏臉上淚痕縱橫、一雙嫩乳上青紫交集,下體間穢跡未乾,一副飽受摧殘的慘狀,而常氏兄弟和駱冰卻正在一面調笑,一面大杯酒大塊肉地吃喝著。
吃喝談笑間,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閨秀、名門淑女,你看她雙手盤胸,大腿緊夾,這種睡姿,實在讓人無機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麼無機可乘?你來看咱的!」說著,側身躺了下去,輕輕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對自己,粗大的肉棒便向她的股溝擠去……然而,李沅芷兩片股肉夾得緊緊的,而兩人的位置姿勢也不對,常赫志弄了半天,肉棒始終難越雷池一步,眼看就要丟臉,心中正自焦急之際,突然肉棒一滑,竟插進了一個狹小溫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原來他的肉棒在李沅芷的股溝上擠來擠去地弄了半天,雖然無法如願地把肉棒插進她的肛門,但那從龜頭中出的淫液卻也把她的股溝弄得又濕又滑,而剛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肉棒雖然還是插不進去,卻陰差陽錯地沿著她的股溝,插進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縫之間的空隙……
常伯志見誤中副車,忙挪動腰部,要把肉棒從李沅芷的腿間拔出來,但肉棒才抽出一點,那花瓣裂縫和肉棒磨擦的快感已讓他另生主意︰「說不定這裡也能用!」想到這裡,他乾脆將錯就錯,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纖腰,大肉棒輕抽緩頂,就在李沅芷的兩腿間抽動了起來……
一會身,車子在磨坊前停了下來,常伯志見哥哥正幹得痛快,不忍打擾他,招呼了一聲,帶著駱冰和車伕便去借宿。
三人才剛走開,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過身來;原來這種側身的交歡體位十分累人,而肉棒在大腿間乾過癮的感覺又實在不能和在陰道或肛門裡那種劍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幹了一會兒,便己不耐,想要換個體位,只是剛才在常伯志和駱冰面前誇下了海口,面子猶關,所以才勉力而為,這時見三人離開,哪有不馬上行動之理?才把李沅芷壓在身下,己脹得難受萬分的粗大肉棒己頂開了她的花瓣裂縫,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陰道中,並開始了狂野的舞動……一會兒,常赫志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卻說不上那是什麼……就在這時,他只覺腰間一麻,軟麻穴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驚︰點了他穴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張口欲呼,但李沅芷動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張開,一團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軟倒下來,心中頓時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暫時昏睡未醒的話,在他肉棒的強烈剌激下,就算穴道未解,她的身體或多或少也會有些反應,但在剛才,無論他的肉棒怎樣的抽送盤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頭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著的,而且一直在強自克制,才會有這種反應!
隨著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繃緊了的心終於暫時鬆弛了下來,她吃力地把壓在身上那副醜惡的身軀推開;雖然她之前確實是被常赫志幹得昏了過去,但沒過多久就醒來了,只是一來怕那兩隻禽獸會再來侵犯自己,二來也想能乘他們不備殺上一個,就算真殺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繼續裝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盤算如何弒仇逃生,也幸好她武當一派的內功以陰柔為主,她暗中運功聚力,雖然花了不少時間,但總算衝開了被封的穴道,常氏兄弟和駱冰一點也沒發覺,直到常伯志三人離開,她把握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舉偷襲成功。
李沅芷怕夜長夢多,伸手點了常赫志的死穴,隨便在身上套了件長袍,剛想再找其它衣物,卻隱約聽到那車伕破鑼的聲音傳來,心中一急,連褻衣褲也顧不上拿了,忙跳出車子,向大路走去。
才沒走幾步,李沅芷腳下一軟,幾乎摔倒,忙掙扎著站直身子,內力一轉之下,發現自己體力已竭,內力已衰,根本無法再走,她一咬牙,回過身來,一一 走進了磨坊裡……
李沅芷的身影才剛消失,常伯志、駱冰和車伕己經走出磨坊,那車伕笑道︰「偌大一個磨坊,只有一個老掉了牙的老傢伙在管,也不怕遇賊了!」常伯志接口道︰「這磨坊什麼都沒有,賊來偷什麼?」說罷,示意車伕把車子拉過來,那車伕應了一聲,向車子跑去。
車伕走到車廂旁邊,聽得車內聲息全無,心中暗覺不妥︰剛才他們離開的時候,常赫志才剛開始姦淫李沅芷,要知道他們兄弟倆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這一陣子便己完事。他輕輕敲了敲車門,試道︰「五爺!」車廂裡一片寂靜,車伕又叫道︰「五爺!六爺請你出來!」
連敲幾下,車廂內還是毫無反應,這時,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煩了,走過來拉開車門……
「哇!」常赫志連吐了幾口紫紅色的瘀血,然倒下,駱冰忙給他喂傷藥,車伕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來之前李沅芷碓實是點中了常赫志的死穴,但一來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練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內功,二來她被他們兄弟蹂躪了一整天,身虛體弱,最重要的是她穴道才衝開不久,血脈澀滯,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並不足夠,常赫志吃她這一記,雖然受了極重的內傷,卻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著粗氣,一面不知是在贊還是罵道︰「咳咳……這臭婊子!咳……!好!夠奸詐!夠辣!咳……要再讓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讓她……咳……讓她好看!快!她沒走多久,咱們快去追,咳咳咳……!」說完,那車伕會意地走出車廂外,跳上御座,「叭!」的一聲鞭向,馬車向大路馳去。
聽著馬蹄和車輪聲漸漸遠去,李沅芷暗中鬆了一口氣,腳下一軟,緩緩坐倒在地上。才剛坐倒,她便覺得一陣陣睡意排山倒海般襲來,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來,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現在身處險境,那群禽獸隨時都會回來,我絕對不能睡在這裡!一定要盡快找個地方藏起來!」強撐著爬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沒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陣子,發現柴房裡有一垛堆得高高的干麥桿,心中大喜,忙繞到它後頭,也顧不上那東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攤在自己身上,才剛隱蔽好,她己經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四)
馬車急趕了一陣,連鬼影子也沒看見到一個,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這裡就只有一條路,那小賤人不可能跑得這麼快的!不如你和劉七先在這等著,咱和四嫂四處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這樣吧!你們到處搜一搜,咱和劉七再往前趕一段,如果實在沒有發現,就各自回磨坊會合!」常伯志點頭道︰「好!就這麼說吧!」說完,拖著駱冰的手跳出車外。
馬車在無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見依然沒有李沅芷的影蹤,心想她一定沒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車伕道︰「劉七!不要再走了,咱們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車伕應了一聲,馬車回頭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運氣了一會兒後,常伯志和駱冰也兩手空空地回來了。三人胡亂吃了些乾糧後,討論起怎麼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罵道︰「她媽的!這賤人還真狡猾,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駱冰軟聲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難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遠的,說不定還在附近那裡躲著!我看明天一早起來,我們別忙著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較好!」
常伯志聞言,轉怒為喜,湊過身去一把摟住,笑道︰「那賤人沒本心,還是四嫂你比較好!」
說著,便己毛手毛腳了起來,駱冰白了他一眼,掙開身子,嗔道︰「討厭!
我今天己經很累了,沒有心情和你鬧,再說,我們明天還要一早起來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糾纏,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後,倒頭便睡。
第二天天才剛亮,常伯志和駱冰便己出發,在附近尋找李沅芷的蹤跡;這時,常伯志的內傷己經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們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這三成內傷會留下後患,所以便留下來繼續療傷。而那車伕雖然也有一點武功底子,可以參予搜索,但一來要做早飯,二來要照顧常赫志和馬車,所以也留了下來。
劉七洗了一把臉,抖擻精神,才半個時辰就把馬和馬車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陣子,便去廚房準備做飯。到了廚房後,他發現用來誘火的草己經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劉七推門進去,只見一垛麥桿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麥桿才一上手,卻發現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點潮,於是他便繞到堆的後面去,打算拿些沒受潮的。
劉七繞到麥桿堆的後面,見幾層麥桿平平地 在地上,金黃亮麗的,看起來相常乾燥,便彎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個溫暖滑膩的東西,就在這時,那攤麥桿突然動了一動,似是其中藏了什麼活物,他嚇了一跳,以為碰到了大蛇,頓時一動不敢動;那攤麥桿動了一下後便又再恢復平靜,過得半晌,他見沒有什麼動靜,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來,然後留心觀察眼前那一攤麥桿;之前他一心來拿柴草,所以沒有發現什麼,現在留意觀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攤麥桿前面,有幾縷長髮露了出來,而在他扒開了的地方,一片晶瑩的肌膚耀目生輝。
「李沅芷!」一個名字在劉七心裡如閃電般掠過,心裡一陣慌亂,便欲拔腳便跑,但他畢竟是個打過仗的軍人,才跨出兩步,己經鎮定下來,心道︰「狗日的!我這是幹嘛?只不過是個娘們,就算真是那個李沅芷又怎樣?老子至不濟也能持個十招八招的,何況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聲就來了,到時還會怕她?」想著,緩緩回過頭來,又走了回去。
劉七走回原位,見那一攤麥桿還是毫無動靜,頓時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著膽子輕輕地、一把一把地把麥桿拿開。十幾把過後,一雙纖細嬌美的小腿頓時露了出來,那如春草般的纖細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卻是誰的?要知道在這兩個月的追捕押送期間,常氏兄弟在淫辱二女時,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時地,而且還不太避諱,這樣一來,駱、李兩人浪叫嬌吟故然被他聽了不少,那動人的玉體嬌姿也是沒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劉七心裡砰砰亂跳,手下卻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麥桿己被他拿走,曲線玲瓏,即使有長袍的遮掩,卻是一樣的引人暇思,看著這樣誘人的情景,他的肉棒頓時變成了一根鐵棒。
這時,劉七心裡好生矛盾︰看現在這種情形,李沅芷應該是睡死了或是昏過去了,按理說,他本應立刻去向常赫志報告,只是如果就這樣把她交出去,心裡又實在不甘;要知道駱冰和李沅芷這紅花會雙嬌,一個艷麗一個嬌美,都是他生平僅見、夢塋魂牽的絕頂美女,平常的暗裡偷看,那及得這樣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現在機會難得,如能乘機撈上點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這樣的功力,一時不察也險些送了命,何況是自己?但如果讓這樣的機會白白溜走,以後回想起來,下半輩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頓足中度過。
劉七天人交戰了一會,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猶豫,站起身來,退後一步,然後伸腳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輕輕地踢了幾下……
李沅芷被劉七的騷擾驚醒了過來,本能挺起身來。劉七雖然早己有備,但她這樣破草而出,也嚇了一跳,忙退後一步,凝神戒備。
李沅芷一覺醒來,卻見到仇人的同黨站在身前,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忙跳起身來,就要向他一掌擊去,就在這時,那獐頭鼠目的猥瑣漢子突然向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她心中大奇,不知這傢伙在攪什麼鬼,忙把準備擊出的一掌凝住不發。
劉七見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邊努一努嘴,輕聲道︰「他們就在隔壁,這裡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馬上就會知道,到時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環顧四周,見只有他一個人,心下稍安,輕聲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把他們叫過來?你想怎麼樣?」
劉七涎臉笑道︰「我想跟李女俠你打個商量!」
李沅芷見他面容猥瑣,心裡一陣說不出的厭惡,道︰「有話便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劉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說了!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來,你就完了,當然,如果我放你一馬,那又另當別論!」
李沅芷打斷他道︰「你現在自身難保,還說什麼放我一馬,憑你那一點低微武藝,我殺了你之後再走還來得及!」
劉七道︰「是嗎?想不想來賭一賭?反正結果馬上就知道了,我是沒什麼,大不了命一條罷了,你的賭本可貴了,別忘了,常……常家兄弟和駱冰己經背叛了紅花會,現在只有你一個能揭穿他們!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紅花會很快就會被滅掉,男的被斬首示眾,女的被送去做軍妓,像你娘一樣。」
李沅芷聽他辱及親母,臉色大變,素手一揚,像他臉上打去,眼見就打到,卻見到劉七張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發,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寧願被他們抓住,也要先殺了你!」
劉七見她有所顧慮,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來,涎臉笑道︰「好!好!我不說那個!」續道︰「常氏兄弟殺了你的父親、丈夫、師父、使女和朋友,又姦污了……又姦污你!如果你再被他們抓住,這些仇恐怕都不能報了,其實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幫你,只是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親非故,這個……」說到這裡,閉口不言。
李沅芷聽他的語氣似是要交換條件,心裡還以為他要的是錢,忙道︰「你想要銀子罷了,要多少!說吧!」說完,見他搖頭微笑,便道︰「那你要什麼?」
劉七聞言後,一面上下打量著她,一面涎臉笑道︰「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心裡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讓我一親芳澤,我就冒一次險,放你離開!
」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渾身發毛,又聽得他竟然這樣不知廉恥,竟然要以自己的身體來作交換條件,一時間只氣得渾身發抖,呆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劉七本來心中忐忑,見她沒有立刻發作,心裡希望之火頓時燒了開來,涎臉笑道︰「怎麼樣?」
李沅芷終於反應過來,顫聲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夢!」
劉七道︰「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險的,要是被他們發現,我不死也得脫層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過是交歡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經失身給他們了,再給我一次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但如果你再被他們抓到的話,別說紅花會和你的血海深仇無法再報!就算是他們怎麼累、怎麼良心發現,也總不會只姦污你一次吧?算起來,你是賺了十分的便宜!」
劉七的話像驚雷一樣擊在李沅芷的心裡,「對!如果我被他們再抓住,那爹娘、師父的血海深仇和紅花會的前途就完了!」想到這裡,她的情緒頓時平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你是他們的同黨,我憑什麼要信你?」
劉七見她態度軟化,心下暗喜,忙道︰「這個你可以放心,現在常家兄弟己經把你當成是他們的女人,怎麼受得了其他人給他們戴綠頭巾?要是讓他們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除非我活膩了,否則你根本不用擔心我會出賣你!」
李沅芷聞言也覺有理,一時間無言以對,心裡實在己經認同了,只是實在不甘心於就這樣失身於人,唯有道︰「我己經是個殘花敗柳了,有什麼好的!不如你要別的東西吧!我可以給你很多銀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劉七幾乎大笑出聲,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錢,你身上乾乾淨淨的,又什麼可以給我?你可別說是寫借據或者抵押什麼的,那些東西要被人發現,可是個殺頭的證據,我還不會笨得去要這不切實際的東西!至於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厲害的話,又怎麼會被常家兄弟抓到?」說完,催促道︰「怎麼樣,別再拖延時間了,快點決定吧!」
這時,李沅芷己沒了辦法,待要答應,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給這樣一個猥瑣的馬伕,又實在接受不了,心裡一急,開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過我,我和紅花會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劉七不理她的軟語相求,摧道︰「我不要什麼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體,你說!肯還是不肯!」說完,作勢欲叫。
李沅芷無計可施,暗歎一聲︰「罷了!」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今天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訴別人……還有,在交……做那事的時候,你的手不准亂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陽精也不能射在我裡面!」她心中羞赧,這幾句討價還價的話說得一句比一句小聲,最後幾句,幾乎細不可聞。
劉七這時正處於上風,那肯讓步?笑道︰「我只能答你應不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但其他的卻不行,兩人交歡,這也不行,哪也不行,還有什麼味道可言!
」說完,又摧道︰「這己經是我的底價了,快說!行還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陽精射在裡面,其他的都隨你!這也是我的底價,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說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劉七見她咬牙切齒的,態度甚是堅決,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時老子的寶貝就在你裡面,你想不要都不行!」嘴裡卻道︰「好!我們一言為定!」說著,便去動手解腰帶。
李沅芷見他己經開始了,回過身去,便要躺到地上,身子才轉過去,劉七己叫住了她,道︰「我要先把你的手縛起來,來!把手放到身後!」。
李沅芷怒道︰「你要來便來,耍什麼花樣!」
劉七笑道︰「別生氣,我這只是求個安心!誰知道你會不會像對常老五那樣對我!快!你不是說只要不把陽精射在你裡面,其他的都隨我嗎?怎麼馬上就反悔了?」李沅芷無奈,只有走回他身前,任他用腰帶縛住雙手。
劉七扶住李沅芷的雙肩,慢慢地把她轉向自己,低頭向她蒼白的嬌唇吻去;李沅芷雙唇緊閉,他的舌頭不得其門而入,他不耐煩地抬起頭來,責問道︰「你怎麼老閉著嘴?」
李沅芷盯著他,倔強地道︰「我只答應讓你……讓你那個,卻沒說過要配合你!」劉七碰了個軟釘子,心裡十分不爽,便要用強,但回頭一想,如果為了這樣的小事鬧起來,又殊為不值,乾笑了一聲,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才解開了一顆扣子,劉七己急不及待地把手伸進了李沅芷的衣襟中,觸手處只覺一片柔軟嫩滑、丘巒起伏,裡面竟是什麼也沒穿,他呆了一呆,忽想起她走得匆忙,應該連褻褲也沒穿的,想到這裡,他的另一隻手己從後撩開了她的長袍下擺,向她下體的禁地探去。
李沅芷只覺得那傢伙的手沿著自己的股溝直下,只一下就觸到那嬌嫩的花瓣,不禁「啊!」輕呼了一聲,本能地夾上了大腿。
劉七隻覺手上一緊,己被李沅芷夾住,再看她俏麗的臉上那如朝陽一般升起的紅暈,頓時間,心裡慾火突然狂飆起來,肉棒猛脹,頂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他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手後,粗暴地把她推到 上,連衣服也來不及脫了,只匆匆忙忙地把褲子脫掉後便再壓上了她纖弱的身子。
劉七把李沅芷壓在 上,一手扒開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光滑的香肩和一雙嬌小玲瓏的嫩乳,另一手卻己撈起了她的大腿,頓時間,那脹到了極點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瓣裂縫……
劉七正待發力挺進,李沅芷突然顫聲道︰「等……等一下!」他忙停了下來,不耐煩地道︰「又怎麼了?」
李沅芷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咬牙道︰「你……你要是騙我的話,我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
劉七道︰「你放心好了,另胡思亂想了!」說完,一手扳住她的香肩,腰間狠狠地一頂,猛地把肉棒剌進她的陰道中。
隨著肉棒的挺進,李沅芷只覺一陣陣的火燒似的劇痛從下體傳來,不禁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雖然她己經不是處女了,而劉七的肉棒也不及常氏兄弟的粗壯碩大,但這一次,她的陰道並不像上幾次般多多少少地有點潤滑,所以肉棒挺進時的那種乾澀的痛苦,比起破身時的椎心裂痛,並差不了多少。
劉七的肉棒慢慢地突進,每往裡面一分,他的快感就增強一分︰光是李沅芷陰道裡那種緊窄、柔嫩和彈力的觸感,就讓他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擠進去,更別說她那俏麗的臉龐、嬌小的玉體和強忍苦楚的抖顫所帶來的剌激了。他用力地把肉棒頂到了底,又急不及待地把它向外抽,再剌進去,再往外抽……又剌進去……又往外抽……
李沅芷咬緊牙關,默默地忍受著屈辱和痛苦,羞恥的淚水在沿著她的臉不斷往下流,她的心裡不斷地呼喊著︰「報仇!報仇!報仇!報仇!報仇!……」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稍為減低被這麼一個下人所姦污的恥辱。
不知過了多久,劉七肉棒過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了,突然,李沅芷只覺一股熱流從劉七的肉棒尖端湧出,注進了自己的陰道裡,心裡一驚,猛然睜開了眼睛,道︰「你……你怎地不守諾言?」
這時,劉七正一面把玩李沅芷那雙嬌美的嫩乳,一面回味著射精時的快感,聞言忙狡辯道︰「我那裡不守諾言了?」
李沅芷見他不肯認帳,一時間忘了屈辱,道︰「你答應過我,不把陽精射在我裡面,現在卻……卻都射在裡頭了!」
劉七抵賴道︰「你怎麼這樣說?我還沒射呢!」李沅芷見他說得認真,不禁半信半疑了起來,疑惑道︰「但是……但是!」說得兩個字,忽覺一陣害羞,便停了下來;其實這也不奇怪,她破身才一天多一點,唯有的幾次性經驗都是被強姦的,縱使知道射精是什麼,又那裡能夠確定?
劉七本來只想抵賴一下,見她竟然開始相信,乾脆騙下去道︰「但是什麼?
」
李沅芷道︰「但是……但是你好像射了些東西在我裡面!」
劉七見她說得無知,心中暗笑,道︰「那不是的,你不要亂猜!」李沅芷見他死口不認,一時間沒了辦法,只好道︰「那你完了沒有?」
其實劉七剛才確實是射了精,按理說是算完了,只是以他這樣三十出頭的壯漢來說,這還不足以平息他的慾火。他欺李沅芷無知,便道︰「我還沒做完呢!
別是你想耍賴吧!」
李沅芷咬牙道︰「誰要耍賴了!未完就來吧!別浪費時間了!」
劉七幾乎笑了出來,道︰「你不耍賴就最好,來!咱們繼續,不過得換個姿勢!」說著,便示意李沅芷背對著自己。這時,李沅芷己經失身於他,無法回頭了,加上怕時間拖久了會生變,所以他的要求雖讓她覺得羞愧得幾欲死去,卻也只能無奈地接受;在劉七的催促和推撥下,她半推半就地轉過身子,依著他的指示把額頭頂在牆上,然後彎腰分腿,等待著那肉棒的再一次光臨……劉七讓李沅芷擺好了姿勢,挺起肉棒,便欲再度佔有這俏麗的俠女,就在這時,只覺身上一麻,頓時動彈不得,他轉過眼珠斜望過去,頓時驚得魂飛魄散︰制住他穴道的,卻是他這時最怕見到的人──常赫志。
原來常赫志剛才喝光了開水,便到廚房去找劉七,想讓他給燒點,待到了廚房,他見劉七不在,便猜他到柴房來了,於是便來柴房找他。常赫志才接近柴房,便聽到房中隱約有碰撞聲傳來,一時好奇心起,便不動聲息地掩近,那時,劉七背對著門口,而李沅芷卻正在閉眼苦忍痛苦,因此兩人都沒發現他進了柴房。
常赫志進了柴房後,見劉七正在奸辱著李沅芷,心中甚怒,就想一掌把他打倒,正要動手間,卻發現李沅芷雖然被奸辱著,臉上表情也十分痛苦,但卻出奇地沒有掙扎反抗,心中十分好奇,那一掌便暫時不擊出去,反而站到他們視線不及處,冷眼旁觀。待到他聽到劉七和李沅芷關於射精的對話後,他才悟到劉七是以放李沅芷走來做交換她身體的條件;那時,剛好劉七要李沅芷換姿勢,他一來被兩人之前的表演弄得慾火大盛,二來也想試試在交歡時不作掙扎抵抗的李沅芷的滋味,於是便乘機發難,一舉點倒了劉七。
李沅芷背對著他們,哪知道背後發生的事情,她擺好姿勢,等了好一會,也不覺劉七有什麼動作,正想開口催促,突然,一雙粗糙的大手己繞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搓弄著那一對嬌柔如鴿的嫩乳,同時,一根粗大的肉棒也在她的股溝間磨擦了起來,那剌激的感覺,幾乎讓她失聲叫了出來,忙閉上小嘴……一會兒,那雙大手兵分兩路,一隻留在她的胸前繼續揉弄,一隻卻沿著她的小腹直下私處,不待她反應過來,一隻手指己剌進她的陰道裡。「啊!」李沅芷不料他竟然這樣羞辱於她,忍不住輕呼出聲,顫聲道︰「你要來便來,別這樣羞辱人!」
聽到了李沅芷近乎求饒的責備,常赫志既沒有回應,也沒有住手,手指扣、轉、挖、勾、挑,在她的陰道裡撓動了起來,那適中的力度、純熟的技巧,加上在她乳房上配合無間的另一隻手,才一會兒,便己把李沅芷弄得嬌喘吁吁、渾身說不出的難受;再過一陣子,李沅芷終於忍不住了,開口摧道︰「你……你究竟還要不要!要的話就……就趕快!別再浪費時間了!」
常赫志含糊地應了一聲,抽出了手指,大肉棒在李沅芷的花瓣裂縫間揉了幾下後便全力挺進,突進了她嫩滑的陰道裡,「啊!」李沅芷只覺得下體一陣剌痛,那嬌嫩狹窄的玉洞頓時被粗暴地填滿,那種脹滿欲裂的感覺,和剛才劉七抽插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但她的性經驗實在太少了,雖然發現了異狀,卻以為那是不同的交歡姿勢造成的,完全沒意識到那是另一個人。
常赫志肉棒抽動,在李沅芷的體內馳騁了起來,一時間,李沅芷那嬌小的身子被那強猛的抽插頂得不斷搖晃,也讓她的頭撞得木板牆咚咚作響。過不一會,李沅芷實在受不了了,開口道︰「那牆好響,你……呃……你輕一點,要不然往後……我們……呃……往後一點……呃……也行!」
常赫志聞言,退後半步,然後解開了她的雙手;李沅芷雙手重獲自由,還來不及喜歡,下體一痛,又被頂了一記狠的,身子猛地往牆上撞去,她本能地伸出雙手撐在牆上,就在這時,常赫志扶住了她的纖腰就是一陣狂猛的沖頂,頂得她的心幾乎要跳出腔外,一時間那顧得上抽出手來?只能死命地撐住身子,同時盡量張開大腿,以減低那粗大肉棒在陰道進出時的痛楚和衝擊力……過了不知多久,李沅芷只覺得下體己開始麻木了,但那強猛的抽插卻還是毫無停息的跡象,這時,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那劉七功力淺 ,怎麼能支持那麼久?」想到這裡,她身上一震,猛然回頭往後看去……「呀!」當她發現在奸辱自己的人是常赫志時,李沅芷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纖腰一挺,便要站直身子,常赫志哪會讓她逃掉,一個大步,己把她逼得緊貼牆上;李沅芷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上面雙手返爪便抓,下面回腿猛踢,但常赫志武功實在高她太多,她的小手才出得一半,己被按回牆上,玉腿剛動,他的雙腿卻己搶到她的兩腿之間,同時,他的肉棒又再頂住了她的花瓣裂縫。
李沅芷雙腳亂蹬,但卻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那粗壯碩大的肉棒,藉著她陰道內精液和淫水的潤滑,沒費多少勁便己再一次進入她的體內深處……這天中午,一輛馬車緩緩駛離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馳去,在車伕的座位上,坐了一個臉青鼻腫的車伕,而車廂內,是四個渾身赤裸的男女……(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