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臨厄運俏寡婦慾海掙扎
「金笛秀才」余魚同不告而別已經過了五天,紅花會眾人在這方圓百里之內四處打聽,卻一點結果也沒有。
這日,駱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裡覺得氣悶,就往客棧走去。剛穿過後院的月牙門,就看到心硯急匆匆的跑來,一見到她,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跑,邊焦急的說道︰「姐!不好了!四爺發瘋了!你快來看看!」
駱冰聽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腳步向前趕去。
還未到陳家洛的房門口,遠遠就聽到「奔雷手」一個勁的在嘶吼著︰「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該死!我該死!……」
眾人看到駱冰來了,都噓了一口氣。章進和徐天宏正一人一邊按著文泰來的膀子,不約而同都將手鬆了,周綺快步走到她身旁低聲說道︰「適才還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時候,四哥他……」
駱冰微一頷首,先向陳家洛點頭示意,緩步走到文泰來身前,柔聲的說道︰「四哥你怎麼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個人,你們兄弟倆都是講『義氣』
的人,他不會有事的!」
說完轉過身來半自言自語的、向著眾人說道︰「四哥一直因為十四弟為了救他卻毀了容貌而自責,這次聽說有位姑娘來找他,十四弟也許是『羞於見人』,特意避開了,我想不會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來了!」
章進「哇啦、哇啦」的接口叫道︰「男子漢大丈夫計較相貌美醜作什麼?又不是娘們!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現出色,我是說要有一番作為,自然會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
「給我住口!十弟!你什麼都不知道……」情緒已經恢復的「奔雷手」陡地一聲大喝,不讓駝子繼續說下去。
徐天宏趕緊打圓場道︰「四哥說的是!十四弟的事我們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絕非重『色』之人,只是我們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總舵主!依屬下的看法︰潼關離這裡五百里,是西北重鎮,消息靈通點,不若我們先到那裡去看看,或許能有進展。」
陳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問題,聞言答道︰「七哥說的有理,我也是這麼想的!」
說完走到文泰來跟前,握起他一隻手誠懇的說道︰「四哥!我們會裡每個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換作是別人也會這麼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絕不會將毀容的事放在心上,雖然我還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無需太自責!」
文泰來愣愣的坐在椅子裡,聞言張了張口,看了身旁的駱冰一眼,後者正面無表情的瞪著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不覺歎了一口氣低下頭來。
自從那晚的事情發生以後,文泰來的心情一直很鬱悶,原以為駱冰會有很激烈的反應,沒想到她平靜的讓人害怕;余魚同的連日未返,眾人都歸咎於那個神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裡明白,事實並非如此,卻又苦於無法開口,幾次想問妻子──那天的經過到底是怎麼樣?可是一碰到駱冰冷漠的顏色,不覺把已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直把個爽快漢子憋得都快瘋了。
回房之後,駱冰一如以往,擰了一條熱毛巾遞給文泰來,轉身就去準備整理行裝,預備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啟程,文泰來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攬住了妻子的腰肢,痛苦的說道︰「冰妹!我對不起你!你罵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說句話吧!」
駱冰緩緩轉過身來,原本緊繃的玉臉,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滿含淚水之後,一下子就軟化下來,口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伸出纖纖玉手,摩娑著丈夫粗 的臉頰,心疼的說道︰「大哥!你好久都沒修鬍子了,讓我幫你刮一刮吧!嘻!很快的!」
「冰妹!你……」
「噓!你乖乖的坐著!有什麼話呆會兒再說!」
文泰來實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如此讓人難以捉摸!因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個木頭人。
駱冰端了一盆熱水放到桌上,拎起裡面的毛巾,稍微擰乾後敷到丈夫臉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後兩腿一分,跨坐到文泰來大腿上,再從懷裡掏出短刀,在衣服上擦拭兩下之後,掀開毛巾專心地刮了起來。
文泰來眼勾勾的瞪視著妻子如花的嬌靨,往日幸福的時光好像又回來了,兩手自然的圈向駱冰的圓臀,虎掌習慣性的在豐腴的臀辦上抓捏,然而不爭氣的地方依舊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由得頹然地歎了一口氣。
這時候,駱冰也刮完鬍鬚,正用濕巾擦著他的下巴,聽到丈夫的歎息聲,便緩緩將嬌軀偎進丈夫懷裡,兩手緊緊的圈著他的脖子,幽幽的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呢?」
文泰來輕撫著妻子的秀髮,語帶哽咽的說道︰「冰妹!你是我最摯愛的人,我怎麼捨得不要你?但是我……我無法給你幸福,十四弟對我又恩同再造,我看你們……你們……我看得出他對你很有心,唉!冰妹!我捨不得你啊!但是,我更希望你過得幸福!」
「大哥!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們是夫妻哇!有什麼事不能商量的?你怎麼可以把我像……像貨物一般,愛送給誰就送誰,還……還……用了藥,你知道十四弟……他……他……嗚……嗚……我……」說著說著,駱冰此時已是哭得如梨花帶雨,語不成聲。
文泰來將她緊緊摟在胸前,心疼萬分,不斷地撫慰著,自己也是一眶熱淚。
須臾之後,駱冰好似下了決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上半身、盯視著丈夫的雙眼,顫聲的說道︰「大哥!我……我作了對不起你的事,我……」
文泰來伸掌 住駱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錯!不能怪你!是我對不起你!」
「不是的!大哥!是我……」
「冰妹!別再說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早還得趕路呢!」
「唉~~」駱冰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歎息。
「虎威鑣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莊院。二更時分,一條黑影如貓般迅捷的在屋頂上幾個起落之後,「颼」的一聲,逕向後院一座二層繡樓竄去,只見他在迴廊上略一審視,左右看了一下,右掌貼在門上微一用力,便輕巧的閃身而入,來人似乎對環境頗為熟悉,一下就摸進內室,站在羅帳外,盯視著床榻上沉睡的玉人。
「賽桂英」葉秋雨這兩天心情特別低落,也許是天氣吧!深秋的落索,特別引人愁思,眼看著丈夫的忌日又快到了,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就快週年了,可是有誰能夠瞭解──一個才花信年華的少婦,日日對著深寂的空閨,淚濕頭枕、咬穿被褥的那份寂默、空虛、難熬?
昨夜沒來由的又想起了丈夫,更想起了兩人在床榻上的恩愛──丈夫的手是如何在自己光滑如緞的肌膚上四處遊走,溫熱的唇舌又是如何含吮腫脹突起的乳頭,弄得自己騷癢難奈,不知羞的硬拉住火熱挺翹的肉莖,將它導入淫汁四溢的蜜穴,還主動的挺甩肥臀,迎合丈夫的抽插……這一切綺妮的回憶,使得葉秋雨臨睡前忍不住用手指插進肉 裡掏弄了半天,洩出一大股陰精之後才沉沉睡去。
此刻她微側著身子朝裡,錦被只蓋住胸腹,雪白的大腿微屈,連著半邊豐聳的屁股都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正巧照射在這片美景上,只見兩瓣蜜唇緊含著一根插入的手指,唇肉上烏黑的陰毛延伸到菊穴四周,隱約中好像還濕得發亮,粉彎雪股處處可見淫水流過的痕跡。
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動容,夜行人毫不猶豫地脫去全身衣物,一點也不怕驚醒夢中人,翻身上床之後立即將小腹緊頂著「賽桂英」的雪臀,探身就朝她粉頸吻去。
葉秋雨雖然倦極而眠並且深深的作著春夢,但還是在第一時間內驚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一個赤裸的男人摟著,桃源洞口也頂著一支熱騰騰的硬物,直覺的就想掙扎、大叫的時候,耳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別叫!寶貝!還記得我嗎?你不會想驚動莫老頭吧!嘿!嘿!我可是無所謂,老子想走,任誰也攔不住。怎麼!才不過年餘不見,這麼快就把老情人給忘啦?」
帶點磁性的聲音立時勾起了葉秋雨對往事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身軀不由微微發抖起來,顫聲的問道︰「是你?你們不是說從那次以後都不會再來找我嗎?
怎麼……」
「沒錯!我們的原則一向如此,但偶而也會有例外,譬如說︰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一定會想我,所以我就來羅!……嘿!嘿!我說得沒錯吧?你看這是什麼?都濕成這樣了!」
夜行人一邊說著,一邊拿食、拇二指捻弄葉秋雨的乳頭,另一隻手不停的在她耳下和頸部搔扒,胯下的肉棍更是緩緩的延著蜜穴肉縫抽動,有時碩大的龜頭擠開兩片濕淋淋的陰唇沒入陰道,但是他立刻又抽了出來,依舊不疾不徐的在淫洞外磨擦。
很快的「賽桂英」的情慾被撩撥起來,久曠的身軀作出飢渴的真實反應,所以當夜行人從她胯下抹出滿手的浪水,伸到她面前時,不由得羞紅了雙頰,但是她深知對方的厲害,乘著理智還很清醒,顫聲的哀求道︰「哥!你饒了我吧!念在當時我很聽話,你說過︰只要我乖,就不會再來為難我的,怎麼你把它給忘了?」
「好!小寶貝!你終於記起來當初是怎麼叫我的,放心!今天哥哥只是來傳達主上的幾句話,順便疼一疼你,只要你還是那麼聽話,咱們今天就不作那『蘇三起解』。」
葉秋雨聞言心頭大定,急急的說道︰「行!行!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聽話,你……你……先把手拿開好嗎?」
夜行人嘿嘿冷笑兩聲,放開了她的身子,說道︰「小騷 !還想拿貞節牌坊不成?我來的時後怎麼看見你把手指插進騷 裡啊?明明就是在想男人的雞巴,你就別再裝烈女了!你的身子我那個地方沒玩過?只怕你有幾根 毛,你那死老公都沒我清楚呢!」
葉秋雨只羞窘的無地自容,嚶嚶的啜泣起來,聽他辱及亡夫,不由恨恨的抬起頭來,怒聲說道︰「住口!不許你侮辱亡夫!當初要不是你們用卑劣的手段,我也不會幹出那麼無恥的事來,你……你……你給我出去!」
夜行人看她生氣的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風韻,不覺心癢起來,也不答話,反身就壓了上去,對著她的櫻唇吻去,兩手穿進睡袍底下,在滑膩的胴體上四處撫摸,更緊按住肥腫的肉穴在陰蒂上一陣揉磨。
葉秋雨起先奮力的掙扎,奈何對方靈活的舌頭好像裹了蜜一樣,令人捨不得鬆開,那魔掌過處似乎一道道的暖流在身上移動著,舒服的不得了,肉穴處更傳來一波波顫慄的快感,淫水像無止盡的湧泉,連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此時內心不由暗暗歎道︰『罷了!罷了!就當是上輩子欠了這個惡魔!隨他去吧!』
心防一失,欲焰就像竄燒的野火四處漫延開來,小室的溫度急遽上升,錦被不知何時已滑到床下,薄薄的睡袍早已扯得稀爛,兩條赤裸的肉體交纏在一起,葉秋雨表現得更加放浪、飢渴,一條玉臂緊勾著對方脖子,小嘴吸吮著對方的舌頭,鼻息咻咻,另一隻玉手緊握住粗硬的肉棍用力的捋動著,不時將它拿去與蜜唇磨擦……
終於夜行人掙脫了她唇舌的糾纏,抬起身來,兩手揪住飽滿的雙峰,腰臀同時使勁,粗大的陽具一下捅入淫汁淋漓的肉洞,如急風驟雨般抽插起來,葉秋雨更是死命的挺起屁股,配合著肉棒的進出,讓肉穴一下下的頂撞淫根,一時之間只聽到「啪!啪!」的小腹撞擊聲,在寂靜的深夜裡特別清晰可聞。
漸漸地「賽桂英」的小嘴裡傳出了斷續的呻吟,最後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親哥哥! 死我了!……喔!喔!……撞到……花心了!啊~啊~~啊!不行了!……親丈夫!妹妹丟給你了!……嗯~~嗯~~啊~~」
只見她在一陣抽 之後,兩手死死的摟著對方的屁股,身軀緊繃,接著一聲長長的太息,整個人軟癱了下來,幾乎不分先後的,夜行人在幾下快速的衝刺之後,低下頭來一口咬住一粒大奶,腰脊狠狠的往上一頂,馬眼緊吻著子宮口也噴出一股濃精來。
激情過後,夜行人緊摟著「賽桂英」的嬌軀,手掌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她的豐奶,笑著說道︰「浪蹄子!餵飽了你沒有啊?想不想再來個『過三關』
呢?」
葉秋雨聞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死人!骨頭都快被你揉散了!還來!
再說天都快亮了!有什麼事你說一說快走吧!」
夜行人嘿嘿幾聲乾笑之後,低下頭在她耳邊一陣低語……「什麼?不行!不行!不可以這麼做!我辦不到!……啊~好痛!」
原來夜行人聽得「賽桂英」拒絕了他的話,便狠狠的將她的乳房用力捋了下去,立時紅腫起來,接著沉聲說道︰「你最好識相點!這事已由不得你作主,你也不想你的事傳得街知巷聞吧?乖乖聽話!日後自有你的好處!哥哥也會常來疼你的。」
葉秋雨此時真是欲哭無淚,對方的話仿似雷震,另她驚嚇不已,只能含著滿眶的眼淚,委屈的點頭答應。
夜行人見她回心轉意,不由大為高興,又一把將她摟了過來,說道︰「小寶貝這才乖!來!哥哥賞你個雞巴吃吃!快!將它含了!」
「嗯~~哥!天快亮了!被人發現不好!嗚~~喔!……喔~~……嗯~~嗯~~」
室內又揚起了春色,朝陽也開始吐出了白光,遠處已有了車子的轔轔聲,新的一天又拉開帷幕,但是黑暗的陰謀仍將繼續下去,這就是「武林」。
篇後語︰
這一章的後半段本來是在第十三章才會出現的,因為駱冰的情節雖是主戲,連看十章之後,大概朋友們也膩了!所以筆者臨時將情節調動了一下,希望大家會喜歡!
(第十二章)天意乖命運淫弄未亡人
重陽節過後,金陵城開始連下了數天的細雨,平日香火鼎盛的「清涼觀」,遊客明顯的少了很多;今日薄暮時分,雖然雨已停了,但是上山的石階上空蕩蕩的,不見一絲人影。
突然,從山腳下形色匆匆的走上來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她一身墨綠色的衫褲,外罩一件鵝黃裌襖,蒼白的瓜子臉上眉頭深鎖,鳳目低垂,似乎有無窮的心事,所以當她掠過半山腰的一條叉路時,並沒有停下來,直到去了有一箭之遙,才驀然驚覺,自嘲似的搖了搖頭,轉身朝小徑飛掠而入。
這是一條通往後山「遊仙池」的捷徑,林木參天,此時雖未入夜,但是深入數十丈後,已是景色模糊、氣像蕭瑟,感覺陰森森的。正當她即將抵達入園的拱門時,突然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道︰「小娘子讓貧道好等了!上來吧!」
這突來的聲音讓原本就心裡忐忑不安的她,立時驚呼出聲,順著發話的方向極目望去,只見右側山腰上的小涼亭裡,正站著一位身形高大的道士,面目模糊難辨。
當她還在猶豫時,對方已不耐煩的接著說道︰「怎麼!武林中有名的『賽桂英』膽子沒啦?你雖然來遲了兩個時辰,終究還是不敢不來,證明你明白其中利害,識相點就快上來吧!」
這女子正是「賽桂英」葉秋雨,昨日午後她回房時,枕頭上不知何時被人放了一張素箋,要她第二天午時到「清涼觀」的「遊仙池」畔聽候指示,口氣極其嚴峻,駭得她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為接了這麼一個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侵入她的閨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測,就是鑣局裡出了內奸,因此,第二天上午幾次想將情形稟告公公「笑孟嘗」,終是另有顧慮而作罷,今天也是猶豫了快一個下午,才決定赴約一探究竟。
此時聽得對方這麼一說,只得銀牙一咬,縱身上了涼亭,兩下一個照面,不由驚呼出聲道︰「哎呀!是你!」
「嘿!嘿!沒錯!是我!小娘子還記得?真不枉我當日一路將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嘖!嘖!你越來越標緻了!來!過來讓道爺先親熱、親熱再說!」
涼亭裡一個馬臉道士不等葉秋雨身形站穩,伸臂就來拉她。
「賽桂英」早有戒備,一個閃身繞到了亭中央的石桌後面,柳眉倒豎的厲聲叱道︰「住手!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有什麼事快說!姑奶奶沒空陪你玩下流把戲!」
「喲!裝清純起來了!你忘啦!那時幫你痾尿,擦沒兩下子,肉洞裡的騷水就流得比放的尿還多,嘴裡還哼呀!唷呀!的,還有……」
「住口!你!你……你……下流!不是的!我沒有!我……」
葉秋雨被說得面紅耳赤,著急的想要辯白,可是一想起去年的元宵節前夕,在回娘家探親的路上,自己莫名其妙的在一間客棧裡昏睡過去,醒來時已在一輛豪華舒適的馬車上,被點了週身的穴道,不知要被送往何處。當時就是眼前這位馬臉道士,一路上舉凡吃、喝、拉、睡、連洗澡都由他一手包辦,過程當中免不了被摳陰摸乳,大逞手足之慾,雖然全身被他乘機輕薄殆盡,可是那時候這個人不言笑,並未做進一步的侵犯,比起接下來的遭遇,他可算得是「正人君子」
了。
哪想到今天一見面居然動手動腳,可是他說的也是事實,雖然,當時是在他的魔手一再撩撥下,身體自然的反應。可是這點葉秋雨如何說得出口?所以辯白起來不由得結結巴巴,態度也沒有開始時那麼強硬了。
道士接著道︰「有沒有你我心裡明白,當時要不是礙於門規,我早就將你就地正法了,哪輪得到韓超這小子來啖頭湯,哼!就靠著一張小白臉居然爬到我頭上去了!也不知門主……」
說到這裡突然警覺的住了口,人也慢慢移動身形向著葉秋雨逼去。小小的涼亭實在沒有多大轉圜的空間,兩個人就繞著石桌轉了起來,這個時候道士反而不著急了,慢慢的一步一逼,同時徐徐的開口說道︰
「臭娘們!老子足足等了你兩個多時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氣,今天非得搞搞你、讓我姓袁的洩洩火不可。你別忘了!信上是怎麼交待的?『超過一個時辰,後果自負』,你不想讓你的好事傳出去吧?……哈!要走?行!身上帶著本門的標記,我看你能走多遠!」
葉秋雨本來身形已經移到涼亭口,轉身就想離去,聞言嬌軀一震,緩緩回過身來,面上滿是淒苦之色,眼中已隱泛淚光,哀聲的求道︰「袁爺!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這蒲柳之姿實在配不上你,你們今天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吧!我一定盡力去做的!……啊!……你……你……不要啊!不要這樣……放手……啊……」
袁道士在她說話的時候已走到她身後,一手攬住她纖腰,一手就從裌襖的斜襟插入,隔衣對著豐滿的乳房狂搓猛揉,同時低下頭就著那嬌小瑩白的耳珠子,拿舌頭去含吸舔吮。一陣子後,攬在腰上的手慢慢下滑至豐隆的恥丘,隔著褲子一下輕、一下重的揉按起來,很快的已經可以感覺到布料下沁出了潮濕的熱氣。
道人陰陰的笑了,抽出在趐胸上肆虐的手,撩起道袍,裡面竟然赤裸裸的,粗黑的肉 正在一抖一翹的抖動著,他抓過「賽桂英」的小手,讓她緊緊握著棍身擼動,然後迫不及待地回手解下她的腰帶,直接就從衣下伸入,捧著光滑赤裸的乳球,在乳蒂上挾捻起來;同時另一隻手也由褲頭插下去,在毛茸茸的陰戶上一陣磨娑之後,中指往下一按,深深的陷入淫液淋淋的蜜穴,緩緩抽動起來。
此時的葉秋雨,豆大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般成串落下,心裡頭的羞憤遠遠壓過肉體的反應。雖然,手裡頭握的是朝思暮想的男根,卻反而有將它一把折斷的衝動,可是她不敢這麼做,還是僵硬的在套弄著,另方面則極力抵抗著從肉體上所帶來的誘惑,但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從敏感的耳垂到隱密的肉穴,一波波的快感正不斷的挑動著沉睡的神經,靈與欲在看不見的世界裡交戰著……正當她頹然的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腦子裡閃過一絲模糊的印象,但是情勢已不容她再猶豫,立即不假思索的用力掙開道人的摟抱,逕自往石桌上一躺,恨聲的說道︰
「來吧!你想洩火是嗎?要干就快點!我只當給野狗啃了!老娘時間不多,韓爺說過今晚要來吃飯的,回去晚了不好交待!來啊!快點!……」
說完身軀動也不動,芳心則是劇烈的跳動著,冰冷的手心裡全是汗水。
袁道士看葉秋雨急乎乎的仰躺在石桌上,以為已經挑起了她的春情,正暗中竊喜可以一逞獸慾,乍聞此言,臉上神色立時陰晴不定,好半晌之後,才一掌拍向桌面,獰聲的說道︰
「好!騷娘們!抬出姓韓的小子來嚇我?也罷!今天我姑且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放你一馬,不過……嘿!嘿!總壇已有指示,十天之內你必須將交待給你的任務完成,否則到時本座可以自由處置,到時就有的你好看!……哪!這玩意可以幫幫你,用不用悉聽尊便,你好自為之!」
說完丟下一物在葉秋雨的小腹上,回頭一個縱身出了涼亭,像大鳥般隱沒在夜色裡。
「賽桂英」吁了一口氣,暗呼僥倖!她從對方的言語中發現──此人在這個神秘的組織中地位並不高,而且和那天晚上奸辱她的夜行人之間似乎存有矛盾,因此,在危急中冒險一試,總算暫時脫過被淫辱的命運。但是道人臨走時所說的話,又讓她深深的發起愁來,隨手拿起肚子上的東西一看,只見是一個白色的小磁瓶,寫著「春藥」兩字,不覺間給愣住了。
從「清涼觀」回來已經過了一周,「賽桂英」不知道日子是怎麼過的,只覺得太陽的起落好像加了「風火輪」般的快,心裡急躁的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從晌午起,就一個人跑到花園裡沉思,幾次掏出懷中的小瓶盯視良久,總是搖了搖頭、歎口氣,又將它放回了懷中。此時她正俯視著葡萄架下的一口深井,如鏡的水面上一張憔悴而不失清麗的臉龐,彷彿清楚的可以看見發黑、深陷的眼眶,這情形只有在新婚那幾天出現過,夫婿「小孟嘗」莫廣平好似有無窮精力,時時需索,不分晝夜的拉著她狂 猛干,最後還是被公公暗地裡叫去訓斥一番之後才收斂許多,那時就是兩人的「熊貓眼」被人看出端倪才露的餡。
沒想到這次連續幾天的無法入眠,同樣被折磨成這副模樣。想到亡夫,「賽桂英」不能不憶起他臨終的遺言︰「替我……好……好……照顧我……爹!」這時候幾滴淚珠不知不覺間滑落井底,激起一陣漣漪,擊散了她的臉,也粉碎了她的徬徨。
葉秋雨掏出懷中的玉瓶,毫不猶豫的擲入了井裡,心裡頭暗暗禱告道︰「平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爹受到傷害的!」
去了心中的大石,葉秋雨感到無比的輕鬆,三天後的事她已決心勇敢的去面對,當她踏出園門時,往日英姿颯爽的「賽桂英」又回來了。
在「清涼觀」後山的密林裡,葉秋雨渾身赤裸裸的被綁著,身軀懸空,四肢大張,分別被四條粗繩繫在四棵樹上,隱秘的私處毫無掩飾的暴露出來,極分的大腿使得肉穴的兩片陰唇微微張開了口,露出粉紅的膣肉,在烏黑細長的陰毛掩映下,有著無比的魅惑,而嫣紅小巧的乳頭點綴在白嫩豐滿的乳房上,寒風中更展現出它的硬挺。
這時候她兩眼惡狠狠的瞪著身前的道人,後者也正用著色瞇瞇的眼光,肆意的姦淫著她誘人的胴體,嘴裡嘖嘖有聲的道︰
「這麼難得的肉體白白放在家裡,實在是太可惜了!小娘子,你這田也荒了有一年吧?今天道爺我就作個好事,替你好好的耕一耕、鋤一鋤,嘖嘖!你看!
草都這麼長了!」說著,就拿五根手指在毛髮蓊鬱的恥丘上梳理起來。
「呸!」葉秋雨一口唾沫吐向道士,同時開口罵道︰「惡賊!老娘今天已經豁出去了!要殺要剮乾脆一點!只有硬不起來的男人才會這麼折磨人,人家韓爺比你強多了!」
道人臉色一變,一聲不作的脫下了道袍,拿著硬梆梆、粗大的陽具往陰戶上一下下用力地敲打著,另一隻手輕輕的撫弄著陰唇上一根根竄起的陰毛,獰聲說道︰「臭 !你給我好好看著!……硬不硬得起來!說呀!說呀!」一邊說著,一邊將蜜唇上的陰毛一字一根的扯了下來,同時肉棍仍然持續的敲擊著陰門。
很快地葉秋雨的陰唇變得又紅又腫,毛根處沁出點點血跡,但是同樣的肉縫裡也溢出了透明的浪水,所以當肉棒敲下去時,開始發出「嗤嗤」的水聲,而龜頭上也不時拉起長長的淫絲……
道人看了,立時衝動的跪在地上,低下頭去在蜜穴上又舔又咬,兩隻大手捧著葉秋雨的肥臀,用力地又捏又擠,不多時白嫩的臀瓣上已是指印斑斑、一片青紫。
「賽桂英」此時表現得無比的堅強,打從一大早這個道士直接闖入鏢局,當著「笑孟嘗」的面,托詞說要與她商量月底作法事的細節,約她上山的那一刻,她就抱定了與敵共亡的決心,沒想到才走到半路,敵人就出其不意的點了她的穴道,現在只能任憑擺佈。
所以她想在言詞上不斷地刺激對方,最好一刀將她殺了,勝過被污辱,誰料到此人變態若此;無可奈何之下,她一方面強忍著被凌虐的痛苦,一方面又破口大罵道︰「下流胚子!只敢把女人綁起來喝 水,你有什麼能耐?老娘跟白癡搞都比跟你舒服,你這沒有三斧頭的變態佬!」
道士沒想到這女人到現在還嘴硬,聞言緩緩站起身來,陰陰的笑道︰「嘿!
嘿!小騷 !你大概沒聽過我『千手靈官』袁天化的大名,敢笑話我?好!今天老子不叫你主動求我 你,我從此退出江湖!」說完狠狠的將葉秋雨的奶頭用力擰了一下,「哎呀!」葉秋雨只覺痛徹心肺,忍不住叫出聲來。
就在痛的感覺尚未消失的時候,身上各處已傳來了麻癢的感覺,只見袁天化運手如飛,兩個手掌在『賽桂英』嫩滑的胴體上四處遊走,幾乎無處不到。開始的時候還可以見到掌影,漸漸的只剩白茫茫一片浮在她赤裸的嬌軀上。
葉秋雨只感到全身每一個敏感點同時受到侵襲,不單是耳孔、乳房、小腹、屁股……就光只淫 一處──那恥丘上好像有東西在搔扒、陰蒂上更是時輕時重的被揉磨著、兩瓣唇肉被不停的撥弄、陰道裡更好像有幾根手指進進出出,還不時彈擊著花心,她無法想像怎麼會多出那麼多雙手?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賽桂英」已是膚色泛紅、鼻息咻咻、身軀像蛇一般的扭動著,喉嚨裡「 」作響,像海嘯般的快感撲天蓋地而來,高潮已悄悄的來了兩次,蜜壺裡的浪水流得地下的草皮濕了一片,但是她仍然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來,緊閉著雙眼,貝齒將下唇咬得青白。
突然間一切都停止了!但是快感的餘波仍然蕩漾著,肉體上反而起了失落般的空虛。葉秋雨悄悄睜開眼來,只見袁天化手裡拿著一根拂塵,不懷好意的看著她,譏嘲的說道︰
「浪貨!很舒服吧?想不想道爺用大雞巴讓你爽上天啊?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一輩子都忘不了。怎麼樣?你只要叫聲親哥哥,我馬上就插進去,ㄣ~~」
說時,故意將個大肉棒在陰縫上來回磨擦,很快的龜頭上沾滿了淫水變得油光滑亮,葉秋雨將頭一偏,不去理他,可是高聳的胸脯和平滑的小腹急遽地起伏著。
袁道士看她這麼倔強,眼中閃過一絲欽佩之色,緩緩將拂塵柄插入濕淋淋的蜜道,到底之後輕輕的拉出、插入,一下一下的,不急不徐,但是次次都點擊到花心,更拿著垂下來的塵尾,來回的搔著一開一合的菊蕾。
數十下之後,「賽桂英」的喉頭開始發出低沉、斷續但是悠長的呻吟聲,櫻桃小口也微微張開正向外吐著氣;袁天化大喜,一邊加緊手邊的動作,一邊握住自己的肉棍套弄起來。
正當兩個人都快到忍耐的極限時,不遠處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大師兄!不要忘了門規啊!」
話落,一個頭帶英雄巾、身披大氅的白臉漢子已落在兩人身邊,兩眼盯視著「千手靈官」,一雙手已毫不避嫌的在葉秋雨光滑赤裸的胴體上撫摸起來。袁天化停下動作,訕訕的叫了聲「韓師弟!」然後一邊狼狽的抓起衣物,一邊辯白似的說道︰
「我……我關心葉女俠的任務不知道進行得如何了?所以請她來問一問,我……我們……你別……」
來人單手一揮,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然後直走到他面前幾步,語音鏗鏘的說道︰「大師兄!你只是一名『尋花使者』,照規定是不能和『百花』見面的,如今你不但私約『百花』中人,又企圖凌辱,這……師兄啊!師兄!你叫我怎麼幫你?門規森嚴啊!」
「千手靈官」面如死灰,「噗」的跪倒在地,磕頭如蒜的求道︰「韓師弟!
我知道錯了!念在同門的份上,你饒了我這遭吧!只要你不說,上面是不會知道的,求求你了!」
白面漢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師兄你起來吧!我韓超也不是不講情義的人,只是我身為『探花使者』負有匯報一切的責任,這……這『知情不報』的罪名我可擔當不起啊!更何況葉女俠身負本門重任,上頭是非常重視的,她……」邊說邊向著袁天化使眼色。
「千手靈官」會意,立刻膝行著向葉秋雨爬去,惶恐的說道︰「葉女俠!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以後有什麼吩咐,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也是不停的磕頭,對於近在咫尺,依然赤裸的粉彎雪股、丘壑小溪已是視如未睹。
葉秋雨在韓超現身時,不知什麼緣故,淚水就已奔騰而出,雖然明知道他們都是一丘之貉,但是對著這個丈夫之外第一次奪去她貞節的人,下意識裡又有著莫名的依戀,不但不恨他,反而在午夜夢迴時不時的會想起他,在丈夫死後尤其厲害,那個晚上又不知羞的與其歡好,與其說是有把柄在對方手上,不如說是藉口一償肉慾的相思;現在更好像是遇見至親般的喜悅,看著「千手靈官」高大的身形像半截鐵塔似的跪在那裡,打從心裡鄙視他,恨不得立即見不到這個人,因此厭惡的將頭別向一邊。
韓超見狀,對著袁天化說道︰「大師兄!葉女俠已答應不追究了!只要她不說,我一定會替你保密的,你趕快走吧!省得呆會兒她後悔!」
「千手靈官」一言不發的沖天而起,向著林外飛掠而去,轉身時,臉上帶著猙獰的恨意。
韓超默默的盯著眼前赤裸的美體,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葉秋雨羞赧的嬌嗔道︰「人家冷死了!還不放我下來!」
韓超聽她帶著撒嬌的口氣,心下暗喜,臉上神色不動的將她四肢解了下來,脫下大氅披在葉秋雨裸露的玉體上,輕揉著她瘀青的手腕,故作疼惜的道︰「嘖嘖!大師兄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痛嗎?我幫你揉揉!」
葉秋雨心中一酸,眼淚又噗簌、噗簌的掉了下來,軟弱的倚在韓超身上,抽的說道︰「他……他好變態!……他不是人!……」
韓超左手緊摟著她的嬌軀,右手在她手腕上輕輕的揉著,漸漸的順著赤裸光滑的臂膀一路摸摸搓搓,最後停留在挺聳的乳房上,捻弄著依然硬突的奶頭;本來摟在肩上的左手也不甘寂莫的撩起大氅的下擺,在渾圓多肉的屁股上磨娑,中指時輕時重的按著菊蕾,甚至插入濕濡的蜜穴摳挖。葉秋雨「嚶嚀」一聲,兩條玉腿不安的交互擺動,玉手不由自主的抓向早已翹得老高的肉棒,隔著褲子捋弄起來,暫熄的慾火又熊熊燒起,而且更為劇烈。
只見葉秋雨主動的蹲下身來,急乎乎的脫下韓超的褲子,當粗碩的肉棍彈出來時,「 」的一聲,清楚的聽到她嚥下一口飢渴的唾沫,櫻口一張,就著龜頭含吮起來,啾啾有聲。韓超奇於她今日的大膽、主動,開心的配合她的吞吐,肉棍一下下的在葉秋雨小嘴裡抽送,兩人的情緒一下子都高昂到極點。
韓超只覺得龜頭上的酸麻越來越盛,忍不住緊緊按著葉秋雨的頭,屁股加速聳動,肉棒快速的在她小嘴裡進出。終於在狠命一頂之後,強勁的精液在喉頭噴發,射向食道深處、溢滿了口腔,順著嘴角不斷流下。
「賽桂英」似乎太久沒有嘗到男人的精液,大口吞下之外,還貪婪的吸吮著肉棒上殘餘的精水。韓超看她放蕩的像個淫婦,忍不住打趣的道︰「唷!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吃這玩意兒?當初你不是挺排斥的?第一次還吐得稀哩嘩啦的……哎!哎!別咬!別咬!不說了!不說了!……」
「賽桂英」嬌媚的白了韓超一眼,玉手握住半軟的陽具不停地擼動。韓超知道她仍然慾求不滿,輕輕的將她拉起,摟著她的腰,將兩隻手指送入她陰道裡抽插,暫解她的飢渴,一面柔聲的說道︰
「小寶貝!交待你的事只剩下五天了,你要加緊一點,辦妥了這事,我跟上頭說一聲,以後就可以跟你雙宿雙飛,你愛我什麼時候 你都行。」
「賽桂英」一聽此言,慾火當場熄了一半,嚅嚅的說道︰「期限不是到昨天嗎?我正想告訴你,我真的辦不到,你們說不是要取我公公的性命,可是又要我引誘我公公作那且之事,到底你們想要作什麼?哥!我求求你!除了這件事之外,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在說話的當時,葉秋雨突然想起剛才韓超師兄弟的對話,隱約感到武林中已出現一個神秘的集團,似乎醞釀著極大的陰謀,腦中電轉之下,心裡暗暗有了一個決定。
此時只聽到韓超怒聲的說道︰「不行!這是上頭交待的第一任務,要是沒有做到我們倆就慘了!……」
「ㄣ~~上頭!上頭!上頭是誰嘛!要不我直接跟他說去!」葉秋雨暱聲的接口道,同時拿豐滿的胸脯去揉擦對方的臂膀。
「唉!」韓超歎了一口氣接著道︰「小寶貝!你這樣是行不通的!上頭你也……不說了!總之,這件事無論如何要辦成!否則到時我也會對你不客氣!……咦!對了!是誰跟你說期限到昨天的?」
葉秋雨聽到對方已有警覺,並且口氣開始不善,立即乖覺的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將一條雪白的大腿盤向韓超的腰際,玉手在肉棍上套弄了幾下之後,將它導向玉戶,拿龜頭在紅嫩濕潤的兩瓣陰唇上磨擦幾下之後,站著的腳尖輕輕往上一提、一放,「吱」的一聲,粗黑的肉 已陷入陰道深處,圓臀也開使左右上下的挺甩起來,同時妖媚的說道︰
「嗯~~親哥哥!不要再說了!妹妹下面癢死了!你的肉棍硬了,趕快人家嘛!哎唷!頂到人家花心了!……嗯!嗯!……喔!喔!喔!……好哥哥!
用力!……哎!……插死妹妹的浪穴!……喔!喔!……啊~~」
韓超這時已將葉秋雨壓在地下,正奮力地抽插著,聽到她滿嘴的淫聲浪語,認為只要將她的淫洞餵飽,再多用言語說服,一定會乖乖的完成任務,因此,一邊打起精神,賣弄的施展他得意的床上功夫,一邊在她耳邊低語道︰「小騷 !哥哥插得你……舒不……舒服?……你想……想……莫老頭已經好……久沒有 …… 了,他家又三代……單傳,你只要放……開一點,說不定會……給……他生個兒……子,他不感激死……你才怪!……你的 ……又有得……插,這麼爽的差使……你還……猶豫什麼?嗯?……我插!……我……插爛你這個騷 ……」
淫亂的野合在密林裡持續的進行,惡毒的陰謀像交媾時淌出的淫水,正四下漫延著,「清涼觀」響起了晚課的鐘聲,能敲醒在慾海中沉迷的男女嗎?
(第十三章)失晚節半百英雄悔扒灰
在「虎威鏢局」的書房裡,「笑孟嘗」莫尚義坐在寬大的書桌後面,正仔細的擦拭著手上一塊缺了角的玉珮,臉上已不見了平日慣有的笑容,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哀戚與落莫,今天是他唯一的愛子「小孟嘗」莫廣平的週年忌日,他還清楚的記得︰
一年前的今天,兒子英姿勃發的對著他說︰「爹!您放心!我一定趕在小年夜之前回來,給您作五十歲大壽,這裡離開封不算太遠,這趟鏢又輕鬆,沒有鏢車、也不用趟子手,我和李鏢頭的行程可以自由掌握,絕對不會誤事的!」
說完還拍了拍背在背上的錦麟包袱。那是三天前一位客人指名要他親自護送的一對「七彩琉璃瓶」,封裝在一個精緻的木盒子裡,說起來價值並不是很高,可是客人說這是傳家寶,裡面還藏有天大的秘密不能為外人道,並且又出了很好的價錢,所以當時並沒有仔細的檢視就收下了;對方也很誠懇的說道︰「我聽聞武林中流傳著一句話,說是--『江南慕容半邊天,難抵金陵兩孟嘗』,久聞莫老鏢頭父子大名,這回這麼一樣小東西實在不敢勞動老鏢頭大駕,但是它對我實在太重要了!所以希望能由少鏢頭親自護送,酬勞上我可以再多付一點。」
原來這莫廣平無論是相貌、身材都與乃父相似,就連聲音、動作也有九成接近,父子倆同樣喜穿白衣,個性也一般的豪爽、好客,所以武林同道就以「小孟嘗」稱之,那年才二十八歲,猶有青年心性,所以聽得對方恭維之詞,禁不住沾沾自喜,當場就答應下來。
誰知出行當天還不到黃昏就奄奄一息的被送了回來,整個後背上血肉模糊、一片焦黑,上面還沾滿了鐵蓮子、鐵蒺藜等暗器,有些都已穿透前胸。而當時他只掙扎著對著媳婦說了幾句話之後,便費力的從懷中掏出一方玉珮,顫抖的交到「笑孟嘗」手中,喊了一聲「爹!壽……壽……」就斷了氣。
根據同行的鏢師回報︰出事地點是在離金陵城約八十餘里路的地方,四周非常空曠,只有在離官道數十丈遠處有一片半畝大小的桃林,當時他們正在休息,他到林子裡小解,突然聽到「轟」的一聲大響,回頭一看,莫廣平已躺臥在血泊中,背上的木盒子炸得四分五裂,嚇得他趕緊將少主人送回鏢局。
這件事立刻轟動了江南武林,紅花會及一些相好的幫派、親朋傾力的調查了一陣子,卻是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成了武林中的一樁懸案。
「笑孟嘗」不勝稀噓的歎了一口氣,眼眶裡已浮現淚光。這時候只見「六月飛霜」易守節匆匆的走了進來,對著莫尚義施禮道︰「舵主!」勝寶齋「李老闆派人過來說︰如果您方便,希望您早一點過去,他們家二姑奶奶已從江北到了,想先與您見個面,……您又想起平少爺了?」
莫尚義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站起來說道︰「沒什麼!守節!今兒個日子特殊一點罷了!……哦!對了!通知桂英沒有?」
「少奶奶說她今天不方便,不去了!」
「可憐的孩子!難為她了!……唉!也許我真是害了她!」
易守節叉開話題,道︰「舵主!李家為什麼偏偏要挑選今天這個日子呢?他們……」
莫尚義擺了擺手,歎口氣說道︰「守節!你不要多心!不會的!這只是巧合罷了!振鵬和我幾十年老兄弟,再說琳兒的婚事拖到今天,我也有一部分責任,不過……唉!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笑孟嘗」的思緒好像又飛回到往事裡……三十年前他剛設立鑣局時,李振鵬已是東城最大的古玩店「勝寶齋」的老闆,因為生意上的往來,兩人逐漸成為無所不談的好朋友,連帶著兩家也成為通家之好。
這李振鵬有一位小他十歲的妹妹雲姑,從小就不讓鬚眉,嚮往武林生活,當兩家相熟之後,便不時的纏著莫尚義教她武功,久而久之卻暗生情愫,態度十分大膽,不時的糾纏,逼得「笑孟嘗」經常要藉詞離開一陣子,直到她嫁給了慶親王的護衛領班「霸王槍」蕭布之後,才斷了來往;可是這莫、李兩家的兒女,自小青梅竹馬,感情非常的好,雙方父母也有意日後結為秦晉。
哪知道後來發生的兩件事使得事情起了變化--首先,「笑孟嘗」的妻子獨孤瑛紅突然得了急診病故,那年莫廣平才十三歲,第二年就被「衡山劍隱」收為關門弟子,一去四載,回來時身旁陪著一位麗人,乃「衡山神尼」的俗家大弟子「賽桂英」葉秋雨。那一次見面就給「笑孟嘗」帶來了極大的震撼,原來這葉秋雨笑起來和他死去的妻子竟有幾分相似,所以在她那一個月的作客期間,「笑孟嘗」感到自己的一顆心好像又活絡了起來。
當葉秋雨離開以後,李家的小姐如琳便不時的來找莫廣平,很快的兩個人又回復到像兒時般的親密,然而過了兩年,李振鵬暗示可以去提親時,莫廣平卻表示他對李如琳只有兄妹般的感情,不可能結為夫婦,並且要求要和葉秋雨成親。
當時「笑孟嘗」本想以「賽桂英」的年紀足足大了三歲而加以反對,依莫廣平的事親至孝,相信他會遵從父親的安排,可是「笑孟嘗」私心底卻希望每天都能看到葉秋雨,或許他是想從她的一顰一笑中捕捉亡妻的影子吧,(這也是別人不明白,為什麼他平時不喚媳婦的名字,而以「桂英」稱之的緣故),所以最後是婉拒了李家的婚事。
可是這李如琳卻從此之後不再談論婚嫁的事,依然像平日一樣常來走動,和葉秋雨也成了閨中密友,當莫廣平遇害身亡時,同樣的也表現得慟不欲生,哪知時隔一年之後突然傳出了婚訊,而且成親的日期就在莫廣平的忌日這一天。
「舵主!舵主!您在想些什麼?是不是該走了?」
「六月飛霜」一連串的叫聲將「笑孟嘗」從沉思裡喚了回來,對自己的失態不禁啞然失笑道︰「今天是怎麼啦!盡想著以前的事,都過去那麼久了,唉!守節!我們快走吧!我還是證婚人呢!」
這時候,在後院小樓底下的一間大房裡,「賽桂英」葉秋雨正看著一幅未完成的字帖,無聲的在飲泣著。這裡是孟廣平生前最喜歡靜思、寫字的地方,中間和花園隔著一個天井,今天為了作法事,特地在天井上搭了一個棚子,現在法事早已經結束了,親友們也都散去,只剩下一個老僕婦還陪著在一旁垂淚。她是當年孟廣平出生時請來的乳娘張媽,一待就快三十年了;現在她看著葉秋雨悲慟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勸道︰
「少奶奶!你就不要太難過了!少爺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很心疼的,你已經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我去給你熱些點心好嗎?自己的身體要照顧啊!」
葉秋雨淚眼模糊的環視了整間書房一眼,自從丈夫死後,房裡的東西都沒有移動過,書桌右手邊一個檀木櫃子,上面擺滿了李家贈送的古玩珍品,櫃子後面有一張軟榻,被褥依然整齊的擺在那裡;左手邊則是一個通往樓上臥房的扶梯,她已經有一整年沒有從這裡進出了,為了避免觸景傷情,她寧可從樓外迴廊的信道出入。
這時她答非所問的喃喃自語道︰「景物依舊人面非,棄婦顧影意日頹,白玉早拈胡塵垢,豈關檀郎胡不歸。……唉!我早就已經不一樣了!還在乎些什麼?
變吧!就讓它改變吧!……張媽!叫廚房弄幾個菜來!把少爺生前最喜歡的『一日醉』也拿一壇過來,我在這裡跟平弟喝一杯……從明天開始,一切就要不一樣了!」
交待完事情之後,葉秋雨起身將書案上的東西一件件收進身後的五斗櫃裡。
當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氣時,僕人張媽正好提了個大食盒進來,諾諾的道︰「少奶奶!『一日醉』太厲害了!我給您換『女兒紅』吧?」
「沒事的!我以前跟著平弟嘗過,一、兩杯沒有問題!張媽,你也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吧!」
「對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你也少喝點……」
「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東西明天再來收拾吧,這裡也該刷新、整理了!」
張媽走後,孤寂開始從四方侵襲過來,葉秋雨說不出自己現在內心的感受,既懷念亡夫,又擔心身負的秘密任務只剩下兩天的期限,雖然已經決心要放手去做,但是根深蒂固的親情、義理、道德……種種壓力,壓得她心裡頭沉甸甸的,說放開了,實則是放不開,於是對著滿桌的菜餚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著一杯,不知不覺間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
「桂英!桂英!……」
朦朧間,一個既熟悉又似乎很遙遠的呼喚將她從沉醉中叫醒,葉秋雨張開迷離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親密的丈夫,穿著永遠不變的一身白袍,正輕輕的搖著自己的香肩,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間倒流回來,不由「嚶嚀」一聲,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下就撲進來人懷裡,柔夷緊緊的圈住對方頸項,軟綿綿的嬌軀不斷在對方身上磨蹭,嬌聲不依的道︰
「ㄣ~~不來了!平弟你好壞!又裝爹的聲音來嚇我,人家只是喝了那麼一點嘛!……嘻!嘻!你不是說喝一點酒可以助興嗎?……哇啊!你都已經這麼硬了!嗯~~壞東西!你又想乘機欺負姐姐啦!?」
葉秋雨邊說邊伸出一隻玉手探向對方胯下,習慣性的像往日一樣,隔著褲子握住勃起的肉棒,就不住的搓揉、套弄。
這時候來人一邊推拒,一邊口齒不清的啞聲說道︰「桂……英!……停……停手!我……我……是……爹……爹……爹……啊!你……唔~~」
也不知是否沒聽清楚,葉秋雨放開手中的寶物,兩臂一圈,將來人的頭拉下來,湊上香唇就是一陣熱吻,舌頭滑溜的伸進對方的嘴裡攪拌,火熱豐滿的胴體不停的在對方身上磨擦,更不時將私處用力的擠壓硬挺的男根,兩個緊貼的身軀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櫃後的軟榻,兩張嘴仍然緊緊的黏合在一起。
接著她主動的解開自己的羅裳,袒露出白膩可人的豐腴肉體,趴伏在來人壯碩的身軀上不停的扭動掙扎,一隻手也不知何時已鬆開對方腰扎,立即從小腹上叉入褲襠,握住肉棍一下一下的捋動起來,嘴裡頭開始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對方好不容易掙脫了葉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氣,搖了搖頭正想開口的時候,只見葉秋雨已經滑身向下,迅捷地將肉棍從鬆了口的褲襠中掏出來,香舌對著龜頭、馬眼一陣舔弄之後,順著棍身刷向囊袋,檀口微張,一下就將兩個卵泡兒含進嘴裡,又吞又吸,使得來人原本要推向葉秋雨的手,立時改推為抓,緊緊的抓住葉秋雨的螓首,兩條腿不停的抖動著,嘴裡更呼呼的喘著大氣……突然,他大吼一聲坐了起來,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時將葉秋雨兩條白馥馥的玉腿轉了個方向,架在他寬厚的肩胛上,同時兩個手掌抓住多肉的臀峰往外一掰,將個大嘴湊向水淋淋的毛 就又吸又啃起來……葉秋雨此時頭下腳上,兩個肥嫩的大奶隨著她吹吸的動作不停地晃蕩、搖擺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男根已頂到喉頭,她仍然不停地往內吞噬,好像恨不得整根吃進肚裡。而肉 上被一條火燙的靈舌四處撩弄,使得陰道肉壁快速的蠕動著,不斷地向外吐著一股股的浪水……
兩人好似各自品嚐著人間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著,室內只聽到「嗯~~嗯~~」、「嘖!啾!」的聲響。終於男人轟然一聲仰躺在床榻上,兩腳一勾,圈住葉秋雨的頭顱,屁股死命的往上一抬,肉棍一陣暴脹、脈動,強勁的陽精噴射而出,量多得葉秋雨來不及吞嚥,溢出了嘴角,順著仍在抖動著的肉棒往下直流……
這時候葉秋雨只差了一點就到高潮,不安地扭動著肥白的圓臀,小嘴更賣力地含住半軟的肉莖不停地吞吐。當她見到肉棍已恢復生氣,有了一定的硬度時,不由得歡呼一聲,坐起身來,半跪著一條玉腿,用兩根玉指剝開淫穴的蜜唇,對準了矗立的肉棍,「吱!」的一聲套坐下去,碩大的龜頭擠得陰腔滿滿的,立時「嗯~~」的一聲,發出滿足、舒服的呻吟,接著一下下地聳動起來。
不一會兒已是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於是回轉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對著他耳根媚聲撒嬌道︰「ㄣ~~平弟你好壞!看見人家這麼辛苦都不理人。起來嘛!好人!……姐姐的騷 癢死了!來嘛!親漢子!姐姐要你 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這種呢儂軟語,一個翻身將葉秋雨壓在身下,將她的兩條玉腿高高抬起,再屈折向頭的兩側,腰臀同時使勁,將壯碩的肉莖往下一戳,便快速抽插起來,真是下下盡根、次次到底,直把個葉秋雨 得淫水四濺、浪語不絕,陰精丟了再丟……
終於在極度亢奮、昏沉中,兩條赤裸的肉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互相洩出了體內的精華,相擁著進入夢鄉。
沸騰的慾火逐漸冷卻,深秋的涼意開始一寸寸地侵襲著裸露的肌膚,「笑孟嘗」在酣暢的解放睡眠中感到絲絲的寒意,下意識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
這時懷中冰涼、滑膩的肉體起了一陣蠕動,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懷裡擠來,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笑意,囈語著道︰
「瑛姑你……怎麼……把被子給……踢掀了?……冷吧?……嗯?」同時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撫上女人高翹多肉的臀部,不停的搓揉、抓捏……突然,笑意凍結在他的嘴角,手邊的動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張了開來,他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在一片昏暗中他卻看的格外清楚,承塵上一隻蜘蛛正忙碌的勾結著大網,一條條的蛛絲恰似一縷縷的回憶,片刻間已讓他拼湊起完整的圖片……
在李家姑奶奶的閨房裡,久未謀面的雲姑藉詞屏退眾人,哀哀的向他述說婚姻的不幸,還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豐瑩、妖裊的胴體,展示她潔白的背臀上一條條明顯的鞭痕,最後竟撲入他的懷裡,盡情的述說積藏多年的愛意,同時更明白的表示願意以肉體來慰借他鰥居的寂寞,還主動的拉著他的手去撫摸她軟滑、肥脹的豐乳,當時弄得「笑孟嘗」尷尬萬分,費盡心思才狼狽的逃離這個粉紅的盤絲洞穴,雖然真正作到了「坐懷不亂」,但是,蟄伏已久的情慾卻在不知不覺間已被挑開一個缺口。
而在婚禮上,更讓「笑孟嘗」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當場希望認他作乾爹,一時之間他也變成主角,接受賓客們一杯杯的道賀,到筵席結束時,他已是玉山將傾,搖搖欲墜。
但是稟著一絲理智,他硬是推辭了李家留宿的邀請,因為,望著雲姑那熱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還在李府,那必將「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當「六月飛霜」易守節很納悶的問他為什麼不願意留下來時,他只能苦笑著無言以對。
路上的寒風吹走「笑孟嘗」不少醉意,到家後本已睡下,卻因為酒精的作祟頭昏腦痛,更由於今日的遭遇而思緒起伏,想起今天是愛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搖搖晃晃的走到兒子的書房來。一進門就看到媳婦「賽桂英」伏案而睡,便憐愛的想搖醒她,哪知道媳婦迷糊間錯把自己當成丈夫,一下就撲了上來,將豐腴的胴體在懷裡不停地磨擦,還把玩不聽話挺翹在那兒的肉莖。
被壓制的肉慾一下奔放起來,但是理智仍然讓他伸手想推開媳婦的糾纏,偏偏這時候「賽桂英」抬起如花的嬌靨,嬌笑著湊上嘴來,那模樣活脫脫就是自己魂思夢縈的愛妻獨孤瑛紅,一時之間兩張美麗的臉龐不斷地交叉、重疊,交叉、重疊……
最後「笑孟嘗」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事實已經再清楚不過,「笑孟嘗」的身軀不由起了一陣陣的顫抖,但是他的心裡仍然存著一絲僥倖︰認為這是一個夢,於是吃力地緩緩轉過頭去。朦朧中,入目一張清麗如水的臉蛋,被垂散的長髮遮住了大半邊,但是那水蔥似挺直的鼻樑、紅灩微翹的櫻唇是那樣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愛的兒媳?
一下子熱淚就湧了出來,「笑孟嘗」「虎!」的翻身坐了起來,面向著大櫃子的方向,微仰著頭,任憑淚水不斷的滑下,心中暗暗吶喊道︰「莫尚義啊!莫尚義!父母給你取名尚義,今天你卻做出這等敗德、喪義的事,如何統領會中兄弟?死後又如何面對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愛兒?」思慮至此,便毫不猶豫的翻掌對著天靈蓋一拍而下……
感歎一言︰
故事情節走入支線之後,好像反應不是很好,讓我的自信心開始有點動搖,寫起來也不怎麼帶勁,也許Oyrong兄說得沒錯,應該專心的寫出駱冰的風騷,但是如此一來想完成一部中、長篇的著作,主幹一長就顯得單薄,恐怕難以持久,網友們提點意見,大家參考、參考吧!
這一段情節還有一章就可以結束,總要「有始有終」嘛!其實若按照我的構思,這一段是非常關鍵的一個起承轉合點,唉!可惜「曲高和寡」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