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淫後駱冰(書劍之駱冰淫傳第二部)(1)

感歎一言︰

以下故事情節極度色情,充滿淫穢文本,如果您未滿法定年齡或者您家中供奉的是《道德經》,請您略過本文,謝謝!

(第一章)人獸奸章駝子夜犯淫行

『換馬驛』是栗陽北面十餘里的一處小鎮甸,明永樂年間在此設驛站後,逐漸由十餘戶人家發展至今百戶不止的規模,西面緊倚著老榕山,此時正是掌燈時分,山腳下一厝小屋中隱隱傳出人聲︰

「來喜最近不知怎麼了?總是不帶勁兒,昨日李嬸說︰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鐵棍兒。遠是遠著點,可百發百中吶!」望著飯桌上粗陋的菜餚,續有財無聊地邊翻動缽盆裡的菜葉子,邊對著婦人說道,蒼白瘦削的臉上佈滿濃濃的憂愁。

正低著頭吃飯的素雲聞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說道︰「許是天氣太熱了,有點病著,晚上我多沖它幾次涼水,按摩按摩就行了。」一邊岔開話題道︰「前大街平安客棧今日來了幾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闆商量商量,討份刷馬喂料的活,小金鎖子不是回老家了嗎?也許客棧裡缺人呢!盡靠著一頭畜生總不是辦法。」

有財聞言颼的站了起來,兩眼發光的說道︰「對啊!那可是一天一弔錢的活呢!我怎麼沒想著?我這就去,遲了給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說著,人已一瘸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著丈夫細瘦的身子逐漸隱沒在夜色中,素雲不自覺的吁了一口氣。

說起來這續有財的父親還是栗陽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嬌寵萬分,以致他從十餘歲起,就流連賭場妓院,揮霍無度;父親死後更無忌憚,大片的家產數年之間敗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氣死,連自己一條腿也給賭場給打瘸了,幸得昔日掌櫃念在老東主的恩惠,給了他山腳下的小屋棲身。

這董素雲是童養媳,很有幾分姿色也頗賢慧,並沒有因此而離開他,平日就掙些針線活,她手上靈巧又是大戶出身,鎮上頗有些愛炫耀的婦道,爭著把事頭給她做;家裡又養了一頭大毛豬,青青壯壯的,不時讓續有財牽到四鄉去為別家的母豬打種,日子倒也過得去,但自從出了那事兒之後……那是日子剛交夏的一個午後,續有財趴在木條椅上,讓自己老婆作按摩,一隻手卻不安份的在婦人腿股間摩搓捏弄,搞得素雲嬌喘連連,後來兩人都動了淫興,便把衣裳脫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門熟路,續有財架起妻子一條腿,腰股輕輕一挺已插了個全根而入,可是這素雲好像還意猶未盡,拚命地弓起柳腰,挺起肥臀向上猛頂。有財看到妻子騷浪的樣子,便伸過一隻手去捻弄那已發硬翹立的乳頭,一邊讓陽具緊抵著花心,然後扭動屁股,壓住那陰核磨擦,一邊說道︰「我說娘子啊!今天大爺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許多?適才你那一陣子敲捶,讓我舒坦得很,你看現在多精神!趕明兒你也給我們家來喜敲琢敲琢去!」

這續有財居然異想天開的要自己媳婦兒,將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不是嗎?筋骨敲鬆了,幹起事來多帶勁!瞧,你浪水都出來了!」有財兩手揪著老婆白嫩嫩的大奶,氣喘吁吁的接著說道,下身聳動不休……這時候素雲緊閉著雙眼,極力想捕捉那一絲隱約的快感,用力地甩動肥白的屁股配合。突然,陰道中衝入一股熱流,張眼只見丈夫打了個哆嗦,已然完事,內心不由興起無窮的哀怨……

劉家的屋後簡單的蓋了一間豬舍,用磚石砌成一道矮欄圍著,再過去就是一個小院落,緊接住老榕山的山腳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樹。

這天當素雲剛剛將手上的最後一瓢水潑灑出去,那頭畜生已「砰」的一聲斜躺在地上,「死豬!你倒乖覺快活!」素雲嘴裡邊笑罵著,一雙手已熟練的開始敲敲打打。

遵從丈夫的話已經許多天了,人畜之間開始有了相當的默契,這來喜兒雖是一頭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像還挺喜歡似的。

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無風的傍晚悶得煩人,素雲撩了撩垂下的秀髮,舉起衣袖擦拭臉上的汗水,全身熱烘烘的,下體尤其不堪其悶。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後,便將長裙解開,光赤著嫩白的雙腿跨坐到大豬身上,然後又一下一下的敲捶起來。

隨著身體的移動,翻起的豬毛不斷刺激著大腿內側的嫩肉,有幾次甚至穿透底褲的布料,直接觸到蜜唇。那刺痛的快感,使得素雲也不知何時已軟趴在畜生身上,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衣裳也敞了開來,雪白的大片肌膚在鬃毛上來回摩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帶不斷受到衝擊,大陰唇早已腫脹充血,乳頭又硬又挺,陰核外翻,淫水更是泌泌不絕……

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覺,不時抖動低吼。突然,素雲在迷濛中感到腳邊好像觸到異物,藉著月色看到豬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東西。意識到那是畜生的肉棍兒,雖在黑暗中仍感到雙頰發燙,一顆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兒細細打量起來。

只見白白一截棍兒,約莫手指粗細,根部一段直挺挺較硬,有十來寸長,奇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狀,比較軟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擼動,前端的螺旋體還會伸縮,煞是奇妙。

此刻素雲腦中已充滿了慾念,彷彿手上握的是丈夫細小的陰莖,無邊的慾火燒得渾身好像要爆裂開來,有說不出的難過。下體私處經過適才的一陣研磨,淫水已將恥毛黏糊在一塊,又癢又難過,不覺加快了手中擼動的速度,更伸出左手兩指插入陰道中摳弄不停,又不時合著手掌擠壓騷癢的陰部,嘴裡開始斷續地發出「咿咿ㄛㄛ」的呻吟……

忽然,受到刺激的大豬「突」的翻起身來,一下將素雲拱倒在地上,長長的豬嘴不斷地頂著素雲肥白的屁股,受此驚嚇的素雲慾念全消,驚叫著站起身來逃出豬圈。及至看到自家大豬還在沒頭沒腦的左突右撞,胯下的豬鞭更是一搖一甩的,一個荒淫的念頭突然竄入腦中。

她轉身提了一桶水,開始一瓢一瓢地潑向發情的畜生,大豬慢慢的定下了身來,一雙細眼緊盯著緩步走入的素雲,她走到畜生面前,將水瓢中的水輕輕往下淋,一隻手撫著豬的腦門。

這時裸露的蜜處受到畜生大鼻中呼出的熱浪侵襲,細長的陰毛向四下飛揚,微開的陰門彷彿鑽入無形的蟲蟻,不覺舒服的打了個冷顫。一個回身將衣裙鋪在低矮的石欄上後,上半身便趴伏其上,翹起白嫩的圓臀左右搖擺,口中「嗯~~嗯~~唉~~唉~~」的哼個不停,此刻她這麼做,好像是慾火作祟下的反射動作,「想當然耳」罷了!

然而半晌卻不見動靜,正有點奇怪,思想間,「虎」的一聲,畜生已急撲而上,兩隻前蹄敲得素雲白嫩嫩的粉背上青了一塊。此時已顧不得疼痛,素雲只感到火辣辣的腿股間有一條異物不斷的在衝撞鞭打,便伸出玉手抓住那豬的肉棍兒導向自己的陰戶,立時就像靈蛇入洞般,一下子就頂到了花心深處。接著屁股便受到一波波沉重的撞擊,那肉腸子在陰道中不斷進出,感覺不是很強烈,然而痛快莫名的是︰無論肉棍兒是進是退,那深入陰道內部的螺旋部份,就像伸縮自如的蛇頭,不斷地點擊敏感的花蕊蕊心……

素雲雖與丈夫結 多年,但劉大虎早在年輕時就被酒色掏虛了身子,她幾曾有過如此暢快的經歷,沒幾下子衝擊,就全身顫抖、陰精直流,口中「哎呀~~哎呀~~」的聲聲嬌呼,不久便軟軟的洩了身。

那畜生似乎也不奈久戰,百數抽之後,小龜頭一下鑽入蕊心,在素雲的子宮內灌滿了豬精,滾燙的澆灼感讓素雲再次達到高潮……自此,素雲更加細心的「照顧」來喜兒,也許是女主人豐腴的肉體,連畜生都迷戀吧,所以當它看到同類粗糙臃腫的身材時,就再也提不起勁了。

這時分,章駝子在老榕山已奔馳了一整個下午,正踏著月色,輕快的往山下走,心裡頭好像燃燒著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著美艷的義嫂到費盡功夫才找著的隱蔽處姦淫一番。他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接觸到那副豐腴誘人的肉體了,看著駱冰一天比一天更艷麗的姿,卻沒有機會接近,那種看得到、吃不著的誘惑,逼得他人都快瘋了。

『這事兒真他媽透著奇怪,說要給四哥找份特別的禮物,一去就是個把月,回來後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變得不愛睬人,難道說在那段期間她……』

駝子一邊走,一邊腦子裡在胡思亂想,嘴裡頭喃喃自語道︰「不!不會的!

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的騷 嗎?難道你已忘了我的肉棍兒?它可是 得你欲仙欲死吶!……不行!憋不住了!明天無論如何也得想個法子和她再痛快兩下……」

「咦!那是什麼聲音?」夜空下隱約傳來的豬只叫聲,夾雜著婦人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聽清楚方向之後,便縱身掠了過去。

這素雲已經深深迷戀上那豬肉棍兒在花心裡鑽啜時所帶來的一波波讓人渾身顫慄的快感,此時正閉著雙眼,屈肘趴伏在石欄上,背上壓著青黑色的大公豬,任由那肉棍在濕漉漉的陰戶裡抽插,兩隻肥白的大奶晃蕩著撞擊著石欄。

正當蜜蕊深處開始傳來那熟悉的酸麻感時,忽然聽到一個粗邁的男聲說道︰「大嫂子,『換馬驛』裡的男人難道都死絕了嗎?要你找這麼頭畜生幹這檔風流事?」

素雲驚得花容失色,睜眼正要起身,發現左肩上好似壓了一塊大石,渾身動彈不得。在朦朧的月色下,只見一個面目醜陋的駝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根黑黝黝、熱騰騰的陽物,就在鼻頭數寸間一抖一翹的,嚇得她就要大叫,忽然喉頭微微一痛,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沒什麼惡意,既然你這麼癢,正巧我又憋得難過,不如我們一起快活快活,好過便宜這畜生。來!先給大爺含含鳥兒……」

男人邊說著,邊將陽具湊向素雲嘴邊。

這個漢子正是聞聲而來的紅花會十當家駝子章進,練武的人目力奇佳,遠遠地他就看清楚這幕人獸相奸的淫戲,饒是他走遍江湖,還是驚得愣在當地好一陣子。等到回過神來時,一絲淫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縱,便無聲無息的落在渾無所覺的婦人身前,一拉褲頭繩,露出早已暴脹的肉莖,邊將手搭上婦人肩頭,同時在素雲張口欲呼的瞬間點了她的啞穴。

可憐的董氏魂魄已嚇掉了一半,機械性的張開嘴巴,上下牙「喀喀」直響。

背上的大公豬還在不斷地衝刺,可是她什麼快感、高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反而驚出一泡尿來。

駝子看婦人這麼不濟事,胯下的肉棒又脹得發痛,急欲發洩,乾脆一掌推開畜生,點了素雲的昏穴,將她抱起來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開粉腿,露出那狼狽淋漓的陰穴,操起雞巴就奸弄起來……

從此,犯下淫戒的這位紅花會的十當家,開始踏上了淫惡的不歸路,再也無法回頭……

感歎一言︰

這次真的是好不容易才爬上元元,沒想到在大陸要上元元這麼的困難,不曉得是該為元元驕傲呢?還是替她感到悲哀?不過,無論如何在睽違了大半年之後重上這塊摯愛的園地,讓我有回家的喜悅,尤其看到武俠版欣欣向榮,各路好漢盡出,更是雀躍萬分,只是許多前輩大師好像紛紛歸隱,令人懷念也不無遺憾。

唉!真是一年人事幾番新啊!

廢話少說,獻上拙作一篇,實踐半年前的諾言,只不知當時大力支持的網友們,你們還在這裡嗎?

(第二章)換馬驛惡兄弟再思淫嫂

兩騎快馬潑辣辣在平安客棧前停了下來,一位身穿短打勁裝的白面漢子衝著正一瘸一瘸快步走來的續有財問道︰「可有位陳公子住在貴寶店?還有幾位爺們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們來了!公子已經等候多時了呢!」一個宏鍾似的聲音搶在前頭答道。同時,身材偉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門,馬上兩人趕緊翻身躍下。

後面那位圓團臉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爺,我們有幾年沒見了吧?前陣子聽說您遭了些麻煩,弟兄們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這些日子來還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進來再說吧!」

這滿面紅光的老者臉上永遠笑瞇瞇的,正是紅花會金陵分舵的負責人『笑孟嘗』莫尚義,那白臉漢子是舵裡一位香主叫『六月飛霜』易守節,今日一早接到陳家洛的書僮心硯通知,知道會裡幾位當家已到了『換馬驛』,對於總舵主一行為什麼不住進才幾十里路遠的金陵城,而選擇此地落腳,心裡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來帶領下,一行人走入內進的一間大廂房,紅花會裡徐天宏、章進、余魚同、駱冰、周綺散坐在四周,兩個女人正悄聲說著話,陳家洛則背覆著雙手度著方步,若有所思。見到他們進來,微一頷首便在上位坐了下來,待得眾人坐定,心硯也適時送上茶水後,便開口說道︰

「眾位哥哥!我們在杭州幹下的大事,想必會裡的弟兄都已知曉,這只是百年大業裡的一場小小勝利,我們馬上要做的事還很多,必須要多招人馬,聯絡道上志士;金陵是我會在江南的重要據點,雖說與韃子皇帝已有協議,難保他居心叵測出爾反爾,對我各處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處重要據點的外圍都秘密成立一處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應,這『換馬驛』位置適中,不失為一處理想的地點,而這支舵的負責人選尤其重要,這是我請莫舵主來此的主要目的,還有其它一干細節,也一併想和眾位哥哥合計合計。」

說完先看了一眼易守節,再以帶有詢問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嘗』。莫尚義會意,伸手拉著『六月飛霜』站了起來,先抱了一個四方揖,笑呵呵的說道︰「總舵主,各位當家,我跟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節,易香主,外號叫『六月飛霜』,一手『寒冰勁』端是厲害,幾年前在甘涼道上曾受文當家差遣過,最近舵上的事多虧得他協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沒有機會到總舵去向諸位請安,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節恭謹的屈膝報拳行禮道︰「屬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節參見總舵主及各位當家!」

「哈!哈!小易,不用這麼多禮,我們總舵主最不喜歡人家來這套。」看到陳加洛站起身來,『奔雷手』趕緊搶前一步將易守節攙了起來。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會中弟兄,不須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請都圍攏來,請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圖,先為我們解說一下當前的情況。」陳家洛邊說邊將一張八仙桌推向廂房中央……午飯過後,六騎快馬向金陵城急馳而去,周綺目視著丈夫遠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自從在天目山舉行婚禮以來,兩夫妻如膠似蜜,未嘗一刻分離過。

章進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別有深意的說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煙袋子落在廳裡了?這下子有得他犯癮了!」

周綺聞言兩眼發亮的道︰「啊~~我得趕緊給他送去,沒了那玩意兒他腦袋瓜子就不靈光了,可別誤了總舵主的大事!」

「不用這麼急吧!他可前腳剛離開吶!該不是這麼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駝子!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周綺兩手插腰,跺著一隻蠻足嬌嗔的說道,少婦的風韻格外迷人。說完也不再理他,一陣風逕往廳裡去了。

章進雖是另有圖謀,也不禁看直了眼,心裡喃喃的道︰「原來七嫂也挺美的呢!」

客棧邊廂的馬廄裡,續有財正在給客人的馬匹餵著馬料,遠遠看到駱冰裊裊婷婷的走來,只見她聳乳蜂腰,圓臀修足,行步搖曳有姿,真是有說不出的無限風華,尤其那午後的陽光灑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嬌靨上,閃爍有光,仿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這續有財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動也不動,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駱冰看到他那呆樣,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問道︰「小二哥!我那白馬兒可有用那上好黃豆拌上高粱餵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聽到那如出谷黃鶯般悅耳的聲音,有財仿如癡夢乍醒,結結巴巴的應答道︰「有……有……的,大……大爺……爺已經吩……吩咐過……過了,沒……沒有問……問題。」

這時候章進快步走了進來,掏出半塊銀子遞給續有財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這嫂子說,待回會兒你再進來。」

看著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過廊角不見了,駝子回身就要來抱駱冰,駱冰早有防備,身子一閃避了開來,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這陣子可想死我了!你怎麼悶不吭聲的一去就是個把月才回來?

你要去盜東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頭有人陪你風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說些什麼!再說看我理不理你!」駱冰一張臉脹得通紅,生氣的說道,內心「噗通、噗通」的亂跳,看似發怒,卻有更多被抓到了錯處的慌亂,不期然想起那段與廖慶海相處的日子……

自從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與『怪手仙猿』廖慶海結下肉體緣之後,兩人每日都費盡心機見面練功。但不數日後,紅花會群雄由杭州回轉,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難,便由廖慶海設計,悄悄留書出走,只說要尋一特殊禮物送與文泰來;兩人便鎮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對,於輕捻慢撫中,解說男女肉體構造之奇妙,在行雲布雨、抽插挺送間,傳授交合採補的技巧,真有說不盡的輕憐蜜愛,道不完的風光漪妮。

這期間,駱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採補的竅門,但要進一步作到對情慾的收放自如及對淫穴的控制,則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鎖陰訣』不可,因此,在兩人遠赴杭州,盜得回部花瓶之後,廖慶海便獨下苗疆,向師母求書去了。

分手前約好了聯絡之法,臨別前夕自又有一番繾綣,駱冰被 得浪水幾乎流盡,淫唇腫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練有返陰歸陽之法,早就香消玉隕脫陰而死,饒是如此,還是兩日之內下不得床來。

最讓駱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慶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溫柔體貼,使她實實在在嘗受到身為女人,被男人呵護、關心時的柔情蜜意,這是在『奔雷手』

文泰來身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邊之後,駱冰發現︰以往夫妻間的激情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待大哥般的關心,是一種道義上的補償,因為她真正的一顆女兒心,已經完完全全繫在生命中的另外一個男人身上了。

解開了道德上的心鎖之後,駱冰變得更坦然、更開朗,嘴角永遠掛著一絲似嘲弄似無謂的微笑,飽受雨水滋潤的胴體,更加圓嫩有光澤,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顯的變化,連身為長輩的『綿裡針』陸菲青都不免多看上兩眼。

文泰來也曾經在夜深人靜時,邊輕撫著光滑如緞的肌膚,邊問嬌妻是否服了什麼靈藥?駱冰當時只是淡淡的答道︰「沒什麼!我在我爹的庫房裡看到一本婦女健身益氣的手本,一時好奇拿來練練罷了!」

粗寧的『奔雷手』聞言只是微微一笑,絲毫都沒有察覺到枕邊的嬌妻已經心有他屬,再也不是昔日單純可人的『鴛鴦刀』駱冰了。

沉醉在迷思中的駱冰,完全沒有聽進章駝子絮絮叨叨的在說些什麼,直到胸前雙乳傳來痛癢的感覺,才意識到章進的一雙大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揉捏自己的乳房,嘴裡還淫邪的說道︰「四嫂!你這兩個軟麵團兒好像更大了,解開來讓我瞧瞧可好?」

駱冰一時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開章進,扭頭就朝外走去。

章駝子起先看到駱冰生氣了,便低聲下氣的道歉,接著說了一堆可憐話夾雜著甜言蜜語,然後越說越露骨、越說越淫穢,一邊還看著駱冰的臉色。只見這個美艷的義嫂臉上時而微笑、時而嬌羞,桃腮一直暈紅不減,以為已經挑起了她的情慾,便大膽地將手搭上駱冰高挺的雙峰,捧撫捏弄起來,暈陶陶的說道︰「四嫂,我在這裡老榕山上找到一處絕妙地點,我們現在就去如何?」說完看到駱冰沒有反應,不覺手上微一用力,邊一迭聲的問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話沒說完,哪料到駱冰突然翻臉掉頭就走,當場把他給愣住了。正想出聲招喚,就看到周綺興沖沖的走了進來,對著迎面而來的駱冰腆然一笑,說道︰「四嫂!我給七哥送煙袋子去……咦!十弟!你怎麼還在這兒?總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這邊的環境境嗎?」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總是兩人計長嘛!」

「十弟!你……」

「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個人在客棧裡悶著,我也挺過意不去的。」

駱冰給他們兩人這麼一搭一和,想拒絕又臨時找不出適當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進一眼。駝子喜心翻倒的衝著周綺又打恭又作揖、連聲道謝不已。莫名其妙的周綺,嘴裡嘟嚨的道︰「不過四處去看看嘛!用得著高興成這樣?」便自顧自的牽馬躍騎而去。

駱冰轉身對著章進淡然的說道︰「十弟,你不過是想要我的身子罷了,不須費那麼大的周章,到我廂房裡來吧!」說完逕自轉往客棧而去。

對這意料之外的轉折,章駝子當場愣在當地,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鬼鬼祟祟的跟了過去。

紅花會眾人在包下客棧內進的五間廂房時,就講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擾。駱冰斜倚在繡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著剛進門的章駝子,臉上似笑非笑,看得駝子心裡發毛,滿腔的慾火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後駱冰嫣然一笑,嬌聲說道︰「你還在等些什麼?」章進如逢大赦,虎吼一聲就將義嫂撲壓在床上,手忙腳亂的剝除兩人身上的障礙。當乳波乍現的那一剎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著兩粒肥白的大奶,對著嶺上嫣紅的蓓蕾,又吸又啃,全身激動得直發抖,胯下的陽物也早已熱氣騰騰硬不可當……駱冰靜靜的躺著,任憑章駝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點慾念也沒有,腦子裡儘是對『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帶給她在床第上和心靈上的滿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間內對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體質,卻又禁不住三兩下的撩撥,一點點就像潰決的洪水逐漸漫延開來……從乳蒂上傳來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覺不斷刺激著,皮膚開始泛起興奮的微紅,所以當章進靈活的舌頭沿著小腹、越過高聳的陰丘,對著唇肉微張的蜜穴展開攻擊時,駱冰已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炙熱的男根不時碰觸到粉嫩的腿股,不覺屈起玉腿,用小巧晶瑩的腳趾搔扒駝子的陰莖和囊袋,章進哪受得了這種刺激,握住肉棍對準淫濕一片的肉穴,「噗哧」一聲就搗了個盡根而沒。

「哎唷~~嗯~~嗯~~」、「哇~~嗚~~」溫熱的陰道肉壁緊緊包夾著入侵的陰莖,兩人都舒服得叫出聲來。

肉棍在淫汁四溢的嫩 中快速穿插著,層層的蜜道皺摺發出歡迎的蠕動,章進想也沒想到這個銷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過數十下的衝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傳來的酸麻快感,死命的狠頂幾下之後,濃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軟趴了下來。

子宮受到濃熱的男精衝擊,蕊心一陣陣的顫動,正將進入肉慾快感的駱冰立時催動內勁,艱難的、生澀的、將精元一絲一絲的吸入體內。沒有廖慶海的配合與指導,她已無法同時享受肉體上的歡娛,這時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為自己所受到的姦淫取回代價,慾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遠去,腦子裡一片清明,只有肉體在暗暗工作著……

射精後趴在義嫂豐腴白嫩的嬌軀上喘著大氣的章駝子,感覺到還泡在淫 裡的陰莖不斷受到擠壓,敏感異常的龜頭更好像有無數的蟲蟻在啃噬,忍不住又擠出了一股濃精,全身好似虛脫了一般。

廂房裡,兩條赤裸的身軀仍然交纏著,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章駝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聲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後,駱冰推開壓在身上的章進,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下體,一邊淡淡的說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駝子仰躺在床榻上,看著義嫂玲瓏浮凸的玉體,肥碩的奶子隨著動作一搖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後面一把圈住駱冰的纖腰,說道︰「好嫂子,我太激動了,誰叫你這麼迷人呢?要不!你幫我吹吸一下,這次我一定讓你舒服!」

駱冰厭惡的推開那雙手,抓起衣裳邊著衣邊站起身來,冷然的說道︰「不用你來裝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進訕訕的下得床來,欲言又止,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是絕無再戰之力,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

(第三章)貪絕色狠心郎賣妻求榮

午後的平安酒樓沒什麼客人,二樓靠窗的座位上,只章進一個人獨自在喝著悶酒,剛才丟人的表現,大大傷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會這麼窩囊?不由懷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時,駱冰豐腴可人的肉體,是如何在自己胯下婉轉嬌啼,自己就像君臨天下的王,主宰著一切……但是,唉!

正當酒樽裡的酒空無一滴時,續有財一瘸一瘸的挨了過來︰「小二!再給我打一壺酒來!」

「大爺!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像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沒猜錯……嗯~~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嗤!幫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幫忙?走開!走開!……」

「大爺,是女人!對不?我……我……都看到了。」續有財挨近駝子身邊,小聲的說道。

「什麼!你……你看到了些什麼?」章進驚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財的衣襟,手上暗中運勁,兩眼暴睜的瞪著他。

「唉~~唉~~大爺您先放手!我真的是一片好意,您對我那麼好,給了我一塊銀子,我內心底感激的很,想報答、報答您罷了!您別誤會,先聽我說。」

「你給我聽著!老老實實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哼!」駝子把手鬆開,對著桌角輕輕一劃,如刀切豆腐般就掉下一塊來。

續有財邊撫著胸口邊拉著章進坐下,說道︰「中午您不是要我出去嗎?後來您的朋友,就是穿黃衫的那位小娘子要用馬,我只好拐回去嘍!就看到您……您的手在……在……ㄟ~~ㄟ~~您先別急!先別急!我知道大爺您們都是武林好漢,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敢多說一句,我只當什麼都沒見到!況且我立時回頭,還拉著您朋友好一會兒呢!只是……這女人嘛……」

駝子按捺著性子聽他說話,這時見他竟賣起關子來,不由環眼一瞪,說道︰「怎麼!吊我胃口啊?」

「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麼跟您解釋……唉!想當年……」

章進想不到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店小二,居然曾有過那麼多采多姿的過去,漸漸的被有財那生動的敘述所吸引。聽他講到當年如何整治金陵名妓白牡丹,如何從花園干到寢室,又如何用十八種不同的方式, 得白牡丹哀哀告饒……不禁悠然神往,幻想自己就是那神勇的騎士,而駱冰則是胯下那匹胭脂馬。

「所以,我說這女人吶……」

這時候樓下傳來召喚續有財的聲音,駝子正聽得入神,哪肯放人,拉開嗓門吼道︰「掌櫃的!我正有事問他呢!你找其他人去!順便再給我拿壺酒來!」回頭一迭聲的催道︰「接著說!接著說!這女人怎麼啦?」

續有財咂了咂嘴,說道︰「這女人下面那張毛嘴,天生就是一個銷魂洞,我們男人是怎麼都敵不過的,除非你練有『閉精鎖陽』之術。大爺!你們武林中不是有人會這種功夫嗎?你可有相熟的?」

章進訕訕的說道︰「那都是些邪派中人,一向都沒有往來。」

「喔~~是!是!是!您是江湖好漢,他們怎配與您交往,我的意思是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爺您說是吧?」

這個時候兩個人越說越投契了,章進替續有財也斟了一杯酒,說道︰「續老弟!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收拾娘們嗎?聽你的口氣好像意猶未盡呢!」

「大爺!其實我來找您正是這個意思,對付女人有內外兩個門道,一般人難得修到內功,便只能從外道中下手,一是要讓我們男人能『持久』,二是讓女人『獻身』,不瞞您說,我珍藏了一些當年的玩意兒,那時可是重金購的吶!如果您有興趣,我可以割愛,肯定對您有幫助的!」

章進有點失望的撇了撇嘴說道︰「去!還不是些春藥之類的東西!」

「嘿!嘿!大爺這您就有所不知了,春藥這裡頭學問可深呢!有只讓人昏迷的,有昏而癢的,有癢而不昏的,有……總之,這女人只要有辦法 得她大洩特洩,以後還怕不對你死心蹋地?」

接著又解說了一些挑逗婦女的竅門和技巧,及一些淫具的種類和妙用,把個章駝子聽得心癢難捺,恨不得立刻操演一翻,便插口說道︰「續老弟,你的東西我全要了!你出個價吧!」

續有財直直地看著章進好一會兒,才陰陰的說道︰「這價錢嘛,好商量!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快說!快說!我都可以答應你。」

「大爺您可不要答得這麼爽快,其實也沒什麼,只要您和您那個……那個嫂子在快活時,讓我在一邊瞧著就行了!」

「什麼!」章進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這個瘸子,心中的怒火一下燒了起來,磔磔怪笑道︰「嘿!嘿!你可真有膽子啊!叫大爺表演活春宮給你瞧?我看你準是活膩了!」

續有財有恃無恐的,一邊把玩著酒杯,一邊淡然的說道︰「大爺!這回您又錯了!我這可是為您著想吶!您想,縱使你讓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總是借助藥物,難保事後她不怨恨,但是如果當著不認識的人面前姦淫她,那以後她便羞於開口,不是更讓您予取予求?況且,嘿!嘿!那可是刺激得很吶!」

章進被他的話說得怦然心動,不由回想起和蔣四根一起奸弄義嫂的往事,只覺得全身一陣子火熱,霍的站了起來,一拍續有財的肩頭說道︰「好!就這麼說定!」

董素雲神思不屬的做著手上的針線活,不時讓針扎到指頭,歎了一口氣,停下手邊的工作,呆呆的望向窗牖外,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餘悸……那晚,也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赤裸裸的仰躺在木椅上,胯下穢跡一片,陰唇有些紅腫,四周靜悄悄的,只有來喜兒發出的呼嚕聲。一切是那麼的平靜,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但是那醜陋的面容和粗黑的男根,印像又是那麼鮮明,不由機伶伶的打了一個冷顫,莫非碰上了山精鬼魅?

還記得那夜緊抱著身軀一直不敢闔眼,渴望丈夫快點歸來,然而續有財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只說已在客棧謀到差使,以後每十天才能回來一次……云云,之後,攜了簡單的衣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即便他留下來又如何?這種事能跟他開口嗎?

此時屋外隱約傳來的交談聲,打斷了素雲的沉思……續有財神情愉悅的帶著章進往家裡走去,內心暗暗的竊喜詭計得逞,從看到駱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斷地幻想著她衣裳底下那副豐瑩的胴體,心底大聲的吶喊道︰「天啊!要是能夠讓我親眼目睹她一絲不掛的樣子,就是立時瞎了我都願意!」但是當時他也明白,那只是癡人作夢!

直到無意中讓他看到章進那雙手,那雙在豐聳趐乳上肆虐的手,他知道,這個令人神魂俱醉的少婦,並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於是暗中他將過程看在眼裡,雖然廂房裡發生的事他沒有膽子去偷窺,但是久歷花叢的他,看到駝子垂頭喪氣的出來,馬上明白了其中底細。

幾乎同時,一個淫惡的構思在腦中成形,現在計謀已成功了一半,也難怪平時不算短的一段路,今天走來,那只瘸腿出奇的輕鬆愉快。

「章大爺,請進!請進!……這是我渾家…… ,娘子啊!你趕緊去沏個茶來!」續有財一迭聲的招呼著,並沒有發現到妻子臉色蒼白,全身發抖。

「大爺!您坐一會兒,我進去把東西拿出來!」

……

「大……爺!……請……用……茶……」

章進看婦人害怕緊張的樣子,便壓低了嗓門說道︰「大嫂子!我們還可真有緣吶!你不用怕!只要你不說,我是不會跟他說什麼的。嘿!嘿!那頭畜生還好吧?」

素雲的臉一陣白一陣紅,轉身飛快的奔進內堂裡去。章進端起桌上的茶,臉上浮現出詭異的微笑……

續有財懷中抱了一個雕工精細的木漆盒子出來,慎重其事的將鎖打開,只見其中琳琅滿目,物樣繁多,但無論一瓶一罐都是白玉雕成外刻春宮圖案,光只外觀就已讓人愛不釋手。

只見他一件一件的拿將出來,口中一邊解說道︰「吶!大爺您看!這是『一日春』,只要一滴就能讓人昏睡一整天任你擺佈;

這個叫『蟾趐散』,婦人吃了全身無力,但是神智清醒;這叫『露滴牡丹開』,是用抹的,只要在那淫穴上輕輕一抹,再貞烈的婦女也要求人插弄;

這兩柱香珍貴得很,叫『神女求王香』,外邊裹的是一般的檀香料,點著了和普通的香沒什麼兩樣,稀奇的是裡邊的竹枝,乃是用天竺國的淫竹根製作而成的,無色無味,但是與檀香一混合,就會勾動女子淫思,越聞就會越想交媾;吶!再來您看!這瓶裡有五粒金色的丹丸叫『霸王不倒丹』吃了能連御數女不洩;

這玩意兒叫『西門刺蓮如意袋』,瞧!看到這倒插的毛不?!沒有幾個娘們禁得起它在肉穴上刷弄而不洩身的;還有這叫『虎豹雙鉤』……」

這些下五門的淫穢東西,把個久歷江湖的章駝子看得目瞪口呆,大感驚歎不已,拉著續有財道︰「好了!好了!我全要了,你說個價錢吧!」

續有財看著章進好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道︰「大爺!現在我才發現,咱們倆可真是絕配吶!我瘸了一條腿,您~~您~~哈!哈!或許老天爺有心要促成我們,恕我大膽,不知您願不願意認我這個『淫界雙殘』的老二?」

章進一下子沒聽明白,過了好一陣子才會過意來,不動聲色的說道︰「『淫界雙殘』?好!好!虧你想得出這個名字……不過老弟,我們相識不久,你又不是武林中人,除了這些東西之外,你又憑藉些什麼?況且……說得難聽點,光是你說的有多麼神奇,我沒試過,又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好叫大哥知曉,不瞞你說,我還珍藏有一本《藏精歸元御女心法》,那些口訣我是一點都不明白,日後正好請大哥多多指點,你想試試這些東西的妙用?

行!行!咱們現在就到怡春院去……」續有財仍然一頭熱衷的說道。

「這勾欄院裡的妓女又怎試得出真假?你若真的有心,不如……」章進不懷好意的瞟了內堂一眼。

續有財大感躊躇,對這個妻子他是心存感激的。正在天人交戰時,腦中閃過駱冰艷麗的姿容,一咬牙狠聲說道︰「好!就算是我獻給大哥的見面禮吧,妻子如衣服,只要大哥喜歡,我們現在就……嗯~~我看用『飛燕淫春散』好了。」

當下計議妥當,便叫出婦人,只說慶祝兩人結義,要她速去整治一桌酒菜,席間更要她作陪,酒酣耳熱之餘,開始談些風花雪月、淫詞小調。這董素雲起先還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後來看章進絕口不提那天的事,又送了她一塊玉珮當見面禮,也就心防漸鬆,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這時候章進開口道︰「我說弟妹啊!現在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你是不是該跟我喝一杯呢?」

「是極!是極!素雲你趕緊敬大哥一杯!」

「大哥,我以茶代酒好了,我真的不善飲酒,請你見諒!」

「那怎麼行?一點誠意也沒有。來!來!來!我幫你斟少一點,你就喝這麼一杯!」續有財慇勤的替妻子另外倒了一杯酒。

不久之後,素雲感到身體越來越躁熱,下陰一陣陣的痕癢,小腹內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蜜唇已微微張開,正往外哈著熱氣,帶出一淙淙的浪水,立刻就將花園濡濕了一塊……便將衣襟稍稍地鬆開,原本緊夾的雙腿也在裙下一張一闔。

續有財突然對章進說道︰「大哥!熱死人了!我們把上衣脫了吧!」

「這~~這~~不大好吧?」

「沒關係的,自家人嘛!……咦?素雲,你的臉怎麼那麼紅?熱吧?來!我也幫你脫了,涼快些!」說完已一把摟住婦人,七手八腳的解她衣服,手掌更伸入肚兜下揉捏……

此時,原本還在極力克制的素雲,當丈夫的手撫上自己腫脹的乳房時,理智的堤防終於潰決,反身一把摟住男人,深深的親吻了起來,一隻手更主動的往他胯下摸索,蛇腰扭個不停,嘴裡開始發出模糊的呻吟。衣裳滑落到腰際,薄薄的肚兜只剩脖子上的一根細繩吊著,肥嫩的大奶已跑出一邊來,正隨著嬌軀的扭動不停的晃蕩。兩夫妻進入交媾的前戲,忘我的相互撫弄著……章進被眼前這一幕快速的變化給愣住了,一隻手下意識的擼動早已腫脹發痛的男根,一時間忘了有所動作;直到續有財一聲清咳,他才如夢清醒,便繞過桌子來到婦人身後。

這時節,素雲已雙腿併攏的跪在板椅上,正津津有味的舔吸著丈夫的肉棒,一隻手穿過小腹下,在蜜 上搓揉,肥臀左右扭擺著。駝子一把將婦人的裙子掀到腰上,露出白馥馥的圓臀,只見兩片肥唇已脹成紫紅色,蜜處淫汁淋漓,素雲的兩根手指正使勁的在陰核上摩挲,女體的誘惑使得他忍不住對著白嫩嫩的大屁股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嗯~~大哥好壞!咬得人家痛死了!」婦人驚叫出聲,吐出嘴裡的陽物,回頭嬌嗔的說道,然後又迫不急待的將肉棍含回口中,「嘖嘖」有聲的吮咂起來。

這時,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會意的淫笑,章進便挺起硬翹的陽具對準淫洞插了進去;續有財也開始在老婆的嘴裡抽插,更不時彎下腰來擠捏垂蕩的大奶,碰到對方也伸手過來玩弄時,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你搓我捻。

同時受到三方攻擊的素雲,在強烈春藥的刺激下像一只發情的母狗,不斷挺動肥臀,迎合肉棒的抽插,一手緊抓住丈夫的屁股,一手五指齊張,對著陰囊搓揉不休,嘴裡的口涎在肉棍進出時,呈泡末狀不停的流下,喉頭含糊的發出不成調的呻吟……

淫戲不斷的在進行,瘦弱的續有財首先忍不住在老婆的口中繳械,虛脫似的移到旁邊的椅上喘著大氣。

素雲一口吞下射入的濃精,咋了咋舌頭,喃喃的念道︰「再來!再來!……我還要嘛!……嗚~~求求你,給我!給我啊!」

章進兩手緊扶著婦人的纖腰,看著肉棍在淫洞裡抽插,兩片淫唇翻進翻出,「噗哧、噗哧」帶出一股股的浪水,肥白有彈性的臀肉一下下撞擊在小腹上,刺激得淫慾越加高漲;再看到婦人騷浪的模樣,忍不住一掌拍在她白嫩的肥臀上,肉莖狠狠的往前一頂,嘴裡連聲問道︰

「浪貨!大哥 ……得你爽……不爽啊?……說呀!你說呀……是我……的……肉棍……好還是……那只死豬的……鞭好……啊?啊?……我 死你!……我 ……死你!你……這讓畜生…………干的小淫婦……」

這董氏讓那幾下狠抽猛頂,撞擊得花心酸麻難忍,身子往前一撲,幾個哆嗦便洩出陰精來,嘴裡浪聲的叫道︰「啊~~好哥……哥……你……好厲……害呦…… ……得我爽……死了……親丈……夫,我不行……了……啊~~又要……來了……你……比來喜……啊呀……啊呀……強……強太多了……啊~~啊~~我要死了…… 死我…… 死我……啊~~」

一旁的續有財讓這一段對話給驚呆了,陰沉的他不發一語,陷入了長長的沉思,身邊的淫戲還在不斷進行著……

幾乎在同一時間,平安客棧裡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第四章)遇雙狼鴛鴦刀月下受辱

大清朝經過了康熙皇帝幾十年的勵精圖治,到得雍正乾隆時代,已是物阜民豐、四海昇平,江南一帶尤其繁華鼎盛。

『換馬驛』雖是一個小地方,入夜以後幾條主要的街市上,人群熙來攘往,還是熱鬧非凡。

駱冰漫無目的的四處閒逛著,內心有點後悔下午對待章進太冷漠了,這個義弟除了貪淫好色之外,對自己可是一向百依百順。

「我是不是太執著了?海哥不是說交合即練功嗎?可是對著不喜歡的人,我如何放得開呢?那不成了婊子?」

神思不屬的駱冰一點也沒有發覺──在她這一路走來的途中,身後周圍已不知跟了多少狂蜂浪蝶、登徒浪子,有那膽大一點的,還故意藉著人潮捱擠磨蹭、大肆輕薄。

突然,駱冰清楚的感覺到肥臀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轉身,只見三、四張佈滿淫邪笑容的臉,正衝著自己吱牙裂嘴,氣得正想發作時,腰間微微一動,貼身的香囊已不翼而飛,回頭只見一個灰衣人的背影正快步的擠越人群而去。

「喂!你別走!站住!留下我的東西來!」

顧不得驚世駭俗,駱冰一個『飛燕沖天』緊躡著對方追去,雖然任他左彎右拐總逃不出視線之外,可是就都差那幾步追他不上。

漸漸的人跡少了,閃入一條胡同之後,已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突然,對方停步轉身說道︰「美人兒!你這樣窮追不捨,是不是趕著和我上床啊?」

「呸!無恥!把姑娘的東西還來!我可以饒你這遭!」

「東西?什麼東西啊?我苦哈哈的身無分文,只剩一個長物。吶!你看!」

灰衣人一把解開長衫,內裡一絲不掛,只一根硬挺挺的陽物聳立在胯間,他還對著駱冰挺動屁股,一聳一聳的作交合狀。

「下流胚子!你找死!……」駱冰氣得俏臉通紅,一式『撩陰腿』就朝對方胯下踢去。

「哎唷!謀殺親夫嘍!看!你的東西不是在他那兒嗎?」

駱冰順著他的手勢快速的回頭一瞥,果見胡同口站著一個黑衣漢子,手上正提著她的香囊搖晃著,陰影下看不清對方的面容。這時候她反而冷靜了下來,多年的經驗使她知道已落入敵人的圈套,但是又想不出對方是誰,口中不由低聲念道︰「天下萬水俱同源,紅花綠葉是一家。」這是招呼同道的訊號,雖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她仍然抱著一線希望。

「什麼花呀!葉呀的!……沒我的事我先走了!」之前的灰衣人說完,果真頭也不回的離開。

駱冰雖然感到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但也不由得心頭一鬆的說道︰「這位大俠!你手上的不過是女人之物,請你還給我吧!我自會有所答謝的!」

黑衣人一語不發,突然長身上了屋頂,略一回顧,便往鎮外飄身而去;駱冰急忙自後緊追不捨,原來這香囊中藏有『怪手仙猿』送的訂情信物,難怪她那麼緊張著急。

眼看著對方往老榕山一掠而入,駱冰已顧不得「逢林莫入」的警言,閃身跟了進去。一道勁風直襲前胸,忙向右避讓,「嗤喇」的一聲,左肩衣裳已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一小片趐胸,這時掌風又到,緊急間嬌喝一聲︰「照鏢!」

右手一揚,跟著一式『風擺楊柳』已閃到對方身後。

黑衣人發現受騙之後大怒,由身後掏出一根「五爪喪門棍」向駱冰腰裡揮擊過來,這時候駱冰也手持鴦刀一式『玉女穿梭』擊向對方,兩人在樹林間你來我往。

斗有數十回合之後,無奈兵器長度輸人,先是在一個疏忽下被對方伸縮自如的五爪棍扯開了腰帶,接著前胸衣裳也被撕裂,兩個玉乳爭先恐後的彈跳出來。

駱冰大感狼狽,急忙用手加以遮掩,但是傲人的雙峰仍然不時探出頭來,露出那一點嫣紅,只得左手橫胸抓住自己的右奶,饒是如此還是從指縫間擠出一大團白肉來,身形更加左支右絀。

此時黑衣人身形加快,繞著駱冰打轉,不時在肥臀上摸一把或是在小腹上搔一下,弄得駱冰又羞又怒,但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絕難討好,不由開始尋思如何脫身。

忽然,敵人一個蹌 ,腳下似乎絆到什麼東西,心中大喜,持劍撲了上去,突覺腳上一緊,暗叫︰「不好!」雙腳已被繩圈套住,整個人被倒吊了起來,跟著手肘一麻,兩臂已被點了穴道,劍掉了下來。

同時,樹上躍下一人陰惻惻的道︰「大哥老是愛玩這貓捉老鼠的遊戲,今夜我們時間不多,別再拖了!」說完伸手連點駱冰週身四大穴道,將她放了下來。

駱冰睜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離開的灰衣漢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

今夜落入這兩個賊人之手,不知將受何屈辱?」然後只聽得數聲裂帛聲響,衣褲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無瑕的完美胴體。

「嘖嘖!大哥,這娘們的皮膚可真嫩呀!又軟又滑。看這奶子……哇啊~~這麼挺、這麼大,你看!這奶頭都立起來了……」

黑衣人一直都不作聲,由懷中拿出一條紅繩,熟練的在駱冰赤裸的嬌軀上捆綁起來……

「嘿!嘿!大哥你的『鴛鴦蝴蝶手』越來越熟練了,嘖~~嘖~~結得可真完美!」

兩個兇徒圍著自己的作品細細打量著……

只見駱冰的一雙手被綁在身後,紅繩交叉繞向前胸,幾個周匝之後,將原本就很豐聳的趐乳綁得更加挺突;豐腴的大腿被弓起向兩側分開,形如趺坐,桃源洞口的兩瓣花唇微微分開,閃現出狹長裂縫裡的粉嫩肉膜,隱有光澤;由前胸垂下的紅繩,將腳踝緊貼著大腿根捆綁之後與背後的兩手連結,在樹影與月光的掩映下,潔白晶瑩、玲瓏浮凸的成熟軀體和艷麗的紅絲繩交織出淫靡誘人的畫面。

此時的駱冰已羞憤欲絕,淚流滿面,內心在吶喊著︰「海哥!救我!……海哥……你在哪裡啊?……海哥……你快來救我啊!」

然而屈辱的遊戲才剛開始,黑衣人一把將駱冰頭下腳上的提了起來,兩手圈住雪白的小腹,讓她背向自己,低頭一看︰只見兩瓣肥厚的肉唇由於大腿的外張已微微露出一絲裂縫,鮮嫩的小陰唇羞澀的探出半邊臉來,豐隆的恥丘上爬滿烏黑細長的陰毛,與白晰細膩的大腿成鮮明的對比,一股皂莢的香氣和著婦人下體的騷味撲鼻而來。

黑衣人不由得從口中發出一聲狼嘯,俯首對著蜜穴親吻下去,血紅的舌頭比常人多上數寸,靈活地在淫洞四周舔、吮、 、舐,展開攻擊,時而含著唇瓣一吸一放,「嘖嘖」有聲,時而鑽入陰道,撩、咋、撥、弄,「啾啾」作響,甚至於不放過因刺激而收縮不止的菊蕾,和那勃起的陰核……可憐的鴛鴦刀駱冰,只覺得全身的血液湧向大腦,胃裡冒出一股股的苦水,直欲脫口而出,淚水早就模糊了整個臉龐,肌肉筋骨更是酸痛不堪;但是偏偏不爭氣的身體,對來自蜜處的攻擊作出熱烈的反應,淫水源源不絕的湧了出來,陰道肉璧也發出歡迎的蠕動,痛苦與歡娛的同時煎熬,使得穴道受制的駱冰,不斷由喉頭發出「喔……哦……」的聲音。

這時候灰衣人挺著高舉的陽具,插入駱冰大開的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來,嘴裡淫邪的說道︰「小淫婦,受不了吧?先賞你一根肉棍嘗嘗!」一邊搓揉捏弄那早已腫脹不堪的乳房,手指夾住硬挺的奶頭摩挲擠壓,或是拍擊沉甸甸的豐肥嫩肉。不多時,駱冰雪白的趐乳上已是一片片紅紅的掌印駱冰只感到一陣熱血上湧,全身的勁力衝向牙關,「啊~~嗯~~嗯~~嗯~~」的叫出聲來。

同時,一道黑影直撲灰衣人背後,大喝道︰「好賊子!納命來!」

只見灰衣人抬著緊緊相連的三個人的身軀,一個旋身已換了一個方向,就著黑影來勢反腳向後一蹬,「碰!」、「喀喇!」兩聲,來人的身軀速度加快,撞向前方大樹,立時昏了過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看老子待會兒收拾你!」

這期間灰衣人的陽具仍在駱冰的嘴裡抽送不停,原來他從對方的來勢當中,發現來人武功平常,同時又捨不得放棄胯下的快感,所以冒險一擊,也虧得他與黑衣人默契十足,一起發動身形,終能奏功。

「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這娘們的小嘴又軟又滑,我快忍不住了!」

黑衣人緩緩放下駱冰嬌軀,讓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胯下,然後伸舌咋了咋嘴邊的淫水,解開褲子露出一根驢樣的大 來,兩手掰開駱冰的兩片大屁股,那裡早就滑膩膩、黏濕一片,將肉棍在春穴上來回磨動幾下之後,棍身上已沾滿淫液,便將蛋大的龜頭已對準菊蕾,腰部微微一沉……突然,正前方天際「唏唳唳」的竄起一溜煙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

「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門主已經到了,大哥!快走!」

灰衣人一把推開駱冰,提起褲子搶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見狀,略一猶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著駱冰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下一頂一抽,粗長的肉棍沒入菊蕾後又快速抽離,但已灑出點點血跡,之後便飛也似的緊跟而去。

「啊呀!痛死我了!」

飽受折磨的駱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狀態,黑衣人那靈動的長舌,挑起了體內熊熊的肉慾火焰,蜜處的空虛感不斷在加深,對著侵入嘴裡的男根也就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從肛門傳來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離中清醒過來,只覺得菊蕾火辣辣的痛,可是淫洞的騷癢還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呻吟出聲。

這時候,不遠處的榕樹下,一個 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動起來……(第五章)結金蘭小書僮初識雲雨

心硯掙扎著坐了起來,只覺腦門欲裂,伸手一摸,額上腫了一個大包,還微微滲出一點血絲來,屁股上也隱隱作痛,原來剛才灰衣人那一腳,正好踹在全身最多肉的地方,但是強大的衝勁仍然讓他重重的撞上樹幹,雖然急切間伸出雙手去阻擋,仍然昏了過去。他甩了甩頭,耳中突然傳入呻吟聲……「哎啊~~不好!文四奶奶……」

心硯快步奔向駱冰,一把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被捆綁得像肉粽的嬌軀,根本無法坐立,只得將她攬在自己懷中,慌亂的想解開緊縛的絲繩,但是觸手滑膩的肌膚和入目耀眼的春光,使得剛解人事的少年,雙手抖得無法打開繩結。

在痛苦絕望中的駱冰,乍見心硯的出現,就好像看到親人一般,喜極而泣,整個精神鬆弛下來,軟軟的依靠在他懷裡,這時候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便開口虛弱的說道︰「心硯!刀!……用刀!……在那邊地上……」

心硯割斷繩索,細心地將駱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之後,兩個眼睛不由自主的盯著眼前成熟的胴體一眨也不眨。

在白玉無瑕的肌膚上,繩跡猶存,兩座高聳的乳房頂著椒紅的奶頭,發出奪目的光彩,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兩邊的胯骨緊圍著豐隆的恥丘,烏黑細長的陰毛,井然有序的掩護著洞門緊閉的桃源蜜處……

心硯打出娘胎以來,第一次見識到女體的神秘,胯下馬上產生自然的反應,肉 將褲檔頂得像帳蓬一樣,臉脹得通紅,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但是嚴厲的會規,使他極力克制著。這時候夜風輕輕拂過,地上的女體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蓋在她赤裸裸的嬌軀上。

駱冰舒緩的躺在地上,全身骨節好像鬆散了一樣,動都不想動一下子,閉著眼睛慢慢鼓動丹田中的內力,緩緩衝向被封的穴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個冷顫,然後一件溫暖的衣服蓋了上來,不覺睜開眼來感激的一笑,說道︰「心硯!我的期門穴被封太久了,真氣有點衝不過去,你幫我揉幾下好嗎?」

心硯伸出顫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體,在乳下期門穴的位置上開始按摩起來。有點冰涼的肌膚,入手沁滑、有彈性,手背不時與飽滿的乳房碰撞,那種柔軟的感覺舒服極了,也誘惑極了,不知不覺間揉按的範圍逐漸擴大。終於,在一次掌緣碰觸到挺立的乳頭時,忍不住一把抓住豐碩的大奶,使勁擠壓起來,左手也搭向駱冰裸露的大腿,來回撫摸著……

駱冰感覺到他雙手的變化,本想開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硯緊閉著雙眼,小臉雖然脹得通紅,卻沒有一絲淫邪的味道,在大腿上游移的手掌,也沒有進一步侵入僅數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況且,運功正到緊要關頭,便將已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一心急著想趕快打通穴道。

突然「哇!」的一聲,心硯撲到駱冰身上號啕大哭起來,一張臉緊緊地埋在她高聳的雙乳間死勁摩擦。駱冰大感驚奇,開口問道︰「心硯,你哭些什麼?」

「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從來沒見過她們,……我也從來沒……吃過奶,不曉得她們是不是也像你一樣。」說完又抽抽 的哭了起來。

少男的哭聲激發了駱冰潛藏的母性,這時候,封閉的穴道已經全部打通,便伸手將心硯的頭緊緊地攬在胸前,臉頰不斷的摩搓他的前額,只覺得心裡頭暖洋洋的,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要知道,駱冰也是從小就沒有了母親,更沒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內心底下,對親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強烈的,現在心硯的闖入,正好彌補了這方面的空白。

「別哭!別哭!……唉~~可憐的孩子……好了!別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

心硯一聽大喜過望,抬起頭,淚眼模糊的一迭聲問道︰「真的?文四奶奶!

你……你真的肯作我姐姐?」

「嗯~~」駱冰凝視著面前的少年,堅定的點頭。

「哇!姐!……冰姐……姐姐……嗚~~我有姐姐了!」

「硯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

喜結金蘭的兩人,高興地抱頭痛哭起來。

首先止住激動的是心硯,看到駱冰雪白的胸脯上滿佈淋漓的淚水、鼻涕,趕緊抽出壓在身下的衣服,仔細的將它擦拭乾淨。

兩座豐隆的乳峰,隨著手的動作而震顫著,不自禁的將他的一邊臉頰枕在柔軟的肉堆上,這時鼻子裡聞到的是醉人的體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個豐乳上,嫣紅的奶頭好像裹了蜜汁的櫻桃,引人垂涎。終於,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撥弄,使得它更加的堅硬、挺立,有時還繞著隆起的乳暈劃圈,使那裡也膨脹了起來……

「姐~~」

「嗯~~」

「我……我……可以吃吃你的奶子嗎?」

駱冰閉著雙眼,一隻手在心硯的背上不住的來回撫著也不回答,輕輕地托起一邊的奶子向他擠壓過去……

心硯微微挪動身體,讓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駱冰身上,然後就著兩隻豪乳,輪流吸啜起來,「嘖嘖」有聲,還不時地用舌尖撩動乳頭,讓它前後左右的彈動著,胯下不知何時軟垂了的陽物,又悄悄抬起頭來,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聳動磨擦著……

沉醉在心靈溫馨中的駱冰,被從雙乳上傳來的快感挑動一根根的神經,沉睡的肉慾細胞又活躍起來,永不滿足的淫洞開始淌出飢渴的浪水。灼熱的男根緊壓在冰涼的大腿上,刺激著敏感柔嫩的肌膚,不禁屈起一支玉腿,用腳跟在心硯的屁股上輕輕的敲了幾下,說道︰「壞小孩!開始不安份了呀?」

心硯抬起頭來,腆靦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彿嘴下是人間最美味的東西。

這時候的駱冰素手輕伸,探向少年的胯下,隔著褲子在淫根上捋弄,蛇腰扭動,肥臀往上一挺一挺的,讓堅硬的肉棒觸壓騷癢的淫洞口,研磨突起的陰蒂嫩肉。使沒幾下,心硯便「唉喲、唉喲」的鬼叫起來。

「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嗚~~好姐姐!輕點……輕點……啊!好痛!……好痛!……」

駱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嬌嗔的說道︰「小鬼!一會兒要用力,一會兒要輕點,怎麼這麼難伺候?……起來!起來!」

「姐,你生氣了?不過……真的很痛嘛!」

「你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

心硯依依不捨的站起來,扭捏地褪下褲子,一根翹得老高的肉 彈了出來。

駱冰坐起身來,一手捧著他的陰囊,一手抓握陽根,仔細的審視起來只見剛發育完成的玉莖,粗細適中,棍身顯得特別的修長,通體白皙光滑,堅硬似鐵,熱度燙得炙手;小龜頭只探出半個腦袋來,有一小片破皮紅腫,馬眼口流滿了透明晶瑩的液體,小腹底下只長出數叢短短的陰毛,可愛極了。

「不礙事!你太激動了,擦破了一塊皮罷了,待姐姐親親它就沒事了!」說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硯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駱冰輕輕的翻開包皮,露出紅通通的龜頭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個含進嘴中。

舌頭才剛繞著龜頭稜子咂了兩咂,就聽到心硯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後就是一陣哆嗦,龜頭在嘴裡一脹一脹的,又濃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著喉頭噴灌而入……

已經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貴的駱冰,毫不猶豫的全數吞了下去,還怕浪費似的,將整個肉棍舔舐了一遍。

心硯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視著胯下的美婦,在她如花的嬌靨上佈滿了騷媚的浪態,嘴角還牽著一絲白色的精液,有說不出的淫靡魅惑,肉 又再次充血腫脹,吶吶的問道︰「姐!……那東西能吃嗎?」

駱冰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是姐姐疼你!你還貧嘴?」說完玉手用力地擼動手裡的肉莖……

心硯傻傻一笑,將陽物湊向駱冰嘴邊,說道︰「姐~~那你再多疼疼它!」

也不等駱冰答話,就直接插進她的嘴裡。駱冰假意的輕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便專心地吞吐、吮咂起來……

心硯彎下身去玩弄兩個晃蕩著的大奶,總是感到姿勢很彆扭,此時又慾火勃發,便煩燥的問道︰「姐,如何才能夠痛快地摸你的奶子,而同時我的雞巴也可以舒服?」

此時的駱冰早已快忍不住了,兩片陰唇又紅又腫,子宮裡空蕩蕩的,恨不得有任何東西來填補,聞言嬌聲說道︰「真是得寸進尺的小滑頭!你躺下來吧!」

駱冰一手撥開蜜唇,對準火燙的陽莖坐了下去,只聽「噗哧」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的淫棍已盡根沒入濕滑的肥穴,緊抵子宮,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時噴出一股悸動的浪水,不由從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動起來……

心硯只覺得自己的肉 進入一個軟綿綿、滑膩膩、溫熱非常的地方,有難以言喻的舒暢,更有難以忍受的衝動,便一把扳下駱冰的上半身嬌軀,兩隻手向後抓著她白嫩的圓臀,嘴裡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頭,屁股開始不斷用力向上挺聳……

「啊~~啊~~好舒服!……姐……姐!這個就是…… 嗎?……啊!太棒了……我要天天…… ……姐~~我要天……天 你……我 死你……我……死你……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來了……啊~~出來了……」

「嗯~~嗯……嗯~~哎呀!硯弟!輕……點!你……頂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 死……我……吧……你天天……來…… 我……姐姐的……浪穴等你……喔~~喔……啊!慢點!等等……我,啊~~~~我死了!

你……燙死……我了……」

激情過後,兩個人仍然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聲,駱冰奮力地翻轉嬌軀,讓心硯趴伏在上面,玉腿盤纏在他腰際,尚未軟垂的陽具還是深深的埋在淫穴裡。

「姐!怎麼啦?……像剛才那樣,我抱著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

你……你下面會動耶!」

駱冰無限嬌羞地白了他一眼,輕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將他攬在胸口,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道︰「硯弟!你是不是覺得姐姐太淫蕩了?……主動地和你做這種事……」

「我……我……不!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實上,從我們在天目山……」

駱冰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將在山寨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訴眼前這個才十六歲的少年,當然,她略過了與『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覺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賴的,是紅花會裡,除了文泰來之外,唯一可以榮辱與共的人。

也許是少年的純樸,使她覺得任何她所說的事,他不會將它歪曲到淫邪的方向吧!畢竟她實在是憋了太久了!發生那麼多的事,卻連個傾吐的對向也沒有,果然……

心硯撐起身子坐在駱冰胯上,義憤填膺的說道︰「十當家太可惡了!他怎麼可以如此對你?姐!你別擔心,讓我跟少爺說去!」

「傻孩子!這種事怎麼能說出去呢?你就讓我自己來處理吧!只要你心裡不笑話我淫賤,姐姐就很滿足了!哦!對了,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原來陳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臨時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約,還有許多地面上的頭臉人物參加,估計當晚趕不回『換馬驛』,所以要心硯回去通知。

在快進鎮前的官道上,心硯騎在馬上遠遠看到兩道身影向山邊而去,後面一人身形似乎有點熟悉,當時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棧遍尋章進和駱冰不著,才猛然憶起此事,便匆忙趕來一探究竟。

「啊!對了!那兩人是誰?他們人呢?」

「糟了!他們也不知道會不會再回來,我們快走!詳情以後慢慢我再告訴你……唉呀!我的衣服!」駱冰推開心硯,急急忙忙的站起來,卻對著破爛的衣裳發起愁來。

心硯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豐滿胴體,胯下又蠢蠢欲動,但是他也明白,情勢不容久留,強忍著心頭的衝動說道︰「姐!你別擔心!我趕回客棧幫你拿一套來,只是留你一人在此……你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這樣了,你快去吧!我自會小心……咦?你怎麼還不快去?」

「我……我……姐,你讓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這小混蛋,真是拿你沒辦法!來吧!唔~~唔~~……哼……啊呀!別摳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喲……」

一道身影穿出樹林,踏著月色向不遠處已燈火稀疏的鎮上快步飛奔而去……(第六章)謀緝兇圓夢坊初露江湖

駱冰的遇襲,像爆開的火炮,震動了整個金陵分舵,從第二天中午起便偵騎四出,同時一隻隻的信鴿也飛往大江南北,但是因為事關駱冰的貞節,所以一切動作都在秘密中進行,任誰也看不出平靜的武林已是暗潮洶湧。

平安客棧的廂房裡,從陳家洛以下的幾位首腦正在緊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嘗』臉上汗水涔涔,已經沒有了笑臉,正惶恐的對著陳家洛等人一個勁的在賠罪︰「總舵主,幾位當家的,屬下很慚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一定盡快將兇徒找到,給駱當家一個交待。」

陳家洛微一擺手,對著正低頭沉思的徐天宏問道︰「七哥,你可已經發現什麼端倪?」

徐天宏緩緩站起身來,一邊來回的踱著方步,面色嚴肅的說道︰「根據四嫂和心硯的描述,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遼東雙狼』。」

廳內眾人聞言均都聳然變色。「碰!」的一聲,臉色鐵青的文泰來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將你倆碎屍萬斷誓不為人!」

「七哥,你會不會弄錯了?『遼東雙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喪命『天池』

北面的『凝雪峰』嗎?怎麼會……」余魚同接口問道。

「唉!但願是我弄錯了,只是這作案手法、捆綁婦女的方式,你們難道不覺得很有可疑嗎?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們,怎麼會在江南出現呢?」

大廳內一片寂然,眾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傳聞回憶裡……十多年前,關外出現了兩個武功高強的年青人,四處採花作案,一個喜穿黑衣,一個常年灰袍,人稱『遼東雙狼』,名字則無人知曉。他們對待婦女的手法極其殘酷變態,都是先行捆綁之後,再輪流姦淫她們的後庭,甚至在口中射精後逼令吞下,只是從不下手殺害對象,總是在發洩完獸慾之後便飄然遠去。縱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婦女,不是自殺就是精神錯亂,終於引起關外武林道的公憤,群起圍剿,逼得兩人流竄入關。

在關內蟄伏不到一年之後,又在山東、直隸犯下數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幫』幫主的小姨子、『東海龍女』龐青青,和『無心庵』的『靜塵師太』。這時,北六省便組成『獵狼大隊』,一路追殺往北,終於在『天池』北巔的『凝雪峰』將兩人擊落深崖。

最後,章進打破沉默說道︰「不管是不是這兩個賊子,我們紅花會絕不能善罷甘休,還好四嫂並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硯,你看得不會有錯吧?」

「是啊!心硯!你再仔細的想想,將昨天的經過再說一遍。」陳家洛接口說道。

「是的!少爺。昨天夜裡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棧裡來,沒看到十當家和文四奶奶,後來我想起來在我進到鎮上之前,曾看到兩個人向著山坳裡奔去,後面那個好像是駱當家,我就順著那個方向尋了過去。剛一進到林子裡,就看到兩個人抱著一個女人,當時我衝了過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腳,撞到大樹上暈了過去,後來是四奶奶把我搖醒,說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棧替她拿一套……」

「慢著!你當時有沒有看清楚對方長的什麼樣子?」徐天宏問道。

「林子裡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個穿黑衣,一個穿灰的……」

章進接口道︰「那麼那個女的呢?你怎麼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還有,那個時候她是什麼樣子?有沒有掙扎抵抗?有沒有出聲呼救?是不是被點了穴道?」

「我……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想也沒想就衝了過去,接著……」

「讓我來回答這個問題吧!心硯怎麼會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關心我當時的情況啊!」語落,駱冰俏生生的走了進來,身後緊跟著周綺,白玉似的臉上,平靜得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有在望向心硯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暖意。

章進訕訕的叫了聲「四嫂!」眾人紛紛開口招呼。

文泰來快步走到嬌妻身旁,愛憐的牽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體貼地道︰「冰妹,你怎麼出來了?這裡有總舵主替你作主,不用擔心的!」

駱冰輕撫著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你受驚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的!」陳家洛接口說道。

駱冰欠身向陳家洛福了一福,徐徐開口道︰「我們在江湖上打滾,什麼樣的風險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學藝不精、運氣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這是我個人的一個小劫難,沒有必要連累大家,我們會裡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會裡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樣都很重要,我們怎麼能置身事外呢?」說話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雙眼迸射出濃濃的情意。

駱冰轉首迎來兩道炙熱的目光,心裡微微歎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頭來我要辜負你的一片心意了!」

這時候陳家洛已作出了裁示,決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結果。

突然,聽到周綺和徐天宏之間似乎有了小小的爭執,便開口問道︰「七哥,七嫂,你們有什麼意見不妨說出來聽聽。」

只見徐天宏推了推周綺,後者吶吶的開口道︰「是這樣的,七哥他……他說……說想問問四嫂,那兩個賊人……是……是……怎麼離開的?」

事實上這也是眾人心中早有的疑問,只是誰也不敢開口罷了,所以一時之間目光盡皆集中在駱冰臉上。駱冰只覺雙頰發燙,心中一陣氣苦,暗罵駝子多事。

原來她早已和心硯套好說詞,不想將這件事曝光,奈何,心硯回客棧取衣時被上茅房的章進看到,這駝子昨晚極盡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來。當時還偷偷摸摸的有點心虛,無意中卻看到心硯從駱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會兒之後兩人相偕而回,卻一起進到駱冰房裡,正想過去探個究竟,就看到心硯被推了出來,當下把垂頭喪氣的心硯叫到一旁質問。

還好,當時他沒有太多的聯想,心硯又對他已有戒心,只簡單的說出駱冰遇襲的大概,那知道這駝子正擔心無法在此地久留,壞了他的大計,如今有了這麼好的藉口,第二天中午就說了出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駱冰強忍心中的慌亂,徐徐說道︰「那兩個賊子將我捆綁之後,便動手撕我衣裳,這時候心硯衝了進來,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腳之後就不見動靜,那人回過頭來又強剝我褲子,然後……然後……」

「然後怎麼了?四嫂!」章進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緊張什麼?一整天就不見你人影,這時候倒關心起來了?」

駱冰撇了撇嘴譏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問你,昨天你都到哪兒去了?」文泰來圓瞪著雙眼,瞧著章進問道。

駝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請你息怒。昨天我該死!貪飲了幾杯,我保證不會了,以後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離』地緊跟著四嫂。四嫂,你說這樣好吧?」說完衝著駱冰曖昧一笑。

這時候陳家洛擺了擺手,說道︰「四嫂,請你接著往下說。」

此時駱冰已胸有成竹的說道︰「然後天上突然爆開幾朵火花,那兩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這就沒錯了!總舵主,據兄弟們回報,昨天近午夜的時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會,用火箭為號。」開口說話的是『六月飛霜』易守節,他恭謹的接著問道︰「不知駱當家可有記得賊人什麼特徵?」

「唔……啊!對了!那黑衣人頷下留有一撮短鬚。」

這時徐天宏兩掌一拍,說道︰「著!果然是他們!這『黑狼』正是蓄著短髭得。總舵主,我認為我們應該盡快通知武林同道這個重要的訊息。」

駱冰此時深深的看了『六月飛霜』幾眼,她不明白適才情急之下隨口說的幾句話,他為什麼要替她圓謊,難道事情真有這麼巧合?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暗中鬆了一口氣的駱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靈活的長舌在陰道裡撩刮時所帶來異樣的快感,想著想著,私處又有點濕了……接下來的兩天每個人都很忙碌,『笑孟嘗』的寡媳『賽桂英』葉秋雨每日都來客棧與駱冰、周綺一同籌劃女會眾的招編事宜。

這天傍晚時分,送走了葉秋雨之後,紅花會中除了陳家洛帶著心硯還在金陵未歸之外,其餘的幾人很難得的聚在一起,文泰來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們圍坐在一塊,雖然名為替駱冰壓驚,事實上席間誰也不敢去提這個話題。

入座時,章進慇勤地為駱冰拉椅布筷,藉機坐在她身邊,時不時的又在她大腿上輕薄兩下,駱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時地向著余魚同投以憐愛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動不已……

酒過三巡之後,突然匆匆走來一名店小二,在廂房門口叫道︰「駱女俠,有人送來一樣東西,指明是要面交給您的。」

駱冰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精緻的木盒子。這時眾人都圍了過來,周綺向著文泰來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緊了!有人送東西給四嫂……」

徐天宏趕緊碰了碰老婆,輕咳一聲,開口道︰「四嫂,當心點!謹防其中有詐!」

余魚同伸手接過木盒,遠遠的放在桌子另一邊,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聲,細如髮絲的金針準確的擊中機簧,盒蓋彈了開來。眾人趨前一看,盡皆驚呼出聲,只見盒中方方正正並列著一大一小兩隻耳朵,切口血跡猶存,旁邊折放著一張素箋,駱冰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

『紅花會駱女俠 次︰

日前道上,敝門使徒未識玉駕,褻犯貴體,經查明後,已按門規處置,除各去一耳之外,並罰其『北幽冰獄』苦役兩年,望能一消芳駕瀆辱之憤,並全敝門對貴會神往之情。千祈諒察!

圓夢坊主』

一時之間,眾人對著這封短函議論紛紛,尤其對這個『圓夢坊主』到底是何人,連見多識廣的『賽諸葛』也說聞所未聞,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金笛秀才』余魚同仰臥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著堅腫的陽具,嘴裡喃喃的念著︰「四嫂,你的小 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喔~~喔~~來!讓我吸吸你的奶子……嗯~~嗯……」

席間,駱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動了體內久蘊的慾火,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衝回臥室,掏出暴脹欲裂的淫根,邊回憶駱冰誘人的肉體,邊自慰起來。

突然室外響起了文泰來的聲音︰「十四弟,你睡了沒有?咱哥倆出去喝幾杯如何?」

原來文泰來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對自己嬌妻懷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從在『天目山寨』對駱冰隱約透露報恩的心意之後,他就有了讓妻的念頭,只是這件事為禮法所不容,駱冰又淡淡的無所表示,直把個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計無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間,他發現兩人對視的目光大不相同,心裡頭暗暗有了一個決定──是到了攤開來明說的時候了!尤其嬌妻受辱的事已經解決,回房後看到駱冰神情愉悅的準備沐浴,那模樣似乎又回復往日的明媚開朗,文泰來毅然的逕往余魚同寢室而來……

駱冰體態優雅的坐在銅鏡前梳理著滿頭如瀑的秀髮,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寬鬆的袖口,露出兩支嫩藕般的手臂,斜開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巒起伏紅梅微露,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雪白凝膩的大腿隱隱的泛出光澤。真是「蘭湯浴罷卸晚妝」,把成熟少婦的風韻表露無遺。這時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塊大石,感到無比的輕鬆愉快。

這時候門扉輕開,章進閃身而入,快步走向駱冰身後,雙手交叉從她領口伸進去,一把撈住兩個大奶玩弄起來,熱燙的陽具緊頂著光滑的背脊……自始自終,駱冰都沒有開腔,任他輕薄一陣之後,才撥開他雙手,轉過身來將他推離幾步後說道︰「十弟,你好大的膽子!不怕四哥進來?」

章進此時眼勾勾的直盯著駱冰胯下,只見微分的兩根玉柱將睡袍敞開兩邊,頂端毛茸茸黑壓壓一片,隱隱看得到一條裂縫,透著一點粉紅,不覺喉頭「 」

的一聲,跪倒在駱冰胯下,把臉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兩手向後緊摟著肥嫩的圓臀,嘴裡喃喃的道︰「喔!好四嫂,你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給我吧!」

濃重的鼻息吹拂在蜜處上,引來一陣陣的搔癢,酒後浴罷的肌膚特別敏感,駱冰幾乎可以感覺到花心深處傳來的悸動,但是天色尚早,隨時都有被人發現的可能,因此強壓住即將爆發的慾念,抬起一隻玉足,踢了踢駝子硬翹的陽物,說道︰「好了,別鬧了!十弟,趕快起來吧!呆會兒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進鼻中聞著依然有點潮濕的草叢中散發出來的香、騷氣息,只覺得腫脹的陽具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開來一般,但是一想到來此的目的,只得強自克制住,站起來說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倆早就不知道跑哪兒親熱去了,四哥剛拉著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帶了件四嫂你最喜愛的東西來給你瞧瞧。」

駱冰一聽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進褲襠頂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蕩,便伸出素手,隔著褲子抓住肉棍套弄起來。

章進其實也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哪裡受得了進一步的撩撥,立刻褪去了下裳,挺著油黑發亮的肉棒,湊到駱冰嘴邊說道︰「好嫂子,先吸它兩下去去火吧!」一邊又握住兩個奶子揉捏起來。

駱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動兩下,另一手持續地把玩陰囊,伸出香舌,將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乾淨後,輕輕的咬住龜頭,媚眼如絲的瞟著章進說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種三斧頭的功力,你就別來撩撥我,不上不下的,難過死了!」

章進聞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心中暗罵道︰「小淫婦,你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將你 得求饒,你不知道我的厲害!」臉上卻不動聲色的道︰「嘿嘿!好嫂子,你放心,只要你願意,死在你胯下都甘心,還能不賣命的幹?

……對了,有一樣東西送你,看看喜不喜歡?」同時從懷裡掏出一個香囊,在駱冰眼前晃動。

駱冰一見,登時兩眼發光,吐出口中的肉棍,站起來一把搶了過去,仔細端詳起來。只見這個香囊繡工精巧,上面兩隻鴛鴦栩栩如生,與她失去的幾乎一模一樣,不由得緊盯著手上的東西。想起當日廖慶海如何解下貼身的墜子,慎重地將它放入香囊內,然後又如何指著兩隻鴛鴦說道︰「我們以後一輩子都像它們一樣!……」想著想著,不由得有點癡了。

章進看到駱冰那麼注意那個香囊,便知妙計得售,兩手不忘在義嫂豐腴的胴體上四處游移,邊鼓動如簧之舌,說道︰「嫂子,我知道你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囊,這是我特地拜託一個新朋友的夫人趕出來的。她的手藝可好呢!江寧織造的貢品還指名要她刺繡,不如我們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歡的,也順便謝謝人家,你看可好?」

此時駝子的手指正摳中駱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快感一下子將沉思中的駱冰拉了回來,聞言扭動屁股,讓章進的魔手脫離已淫汁密佈的肉洞,嬌嗔的說道︰「要死了!去別人家裡還弄得人家濕淋淋的,怎麼去嘛?」

「嘿嘿!我怎麼知道嫂子你那麼容易出水?不如……我吸乾它!」

「你還說!哎呀!你不會輕點?……嗯……嗯……好了!好了!……啊~~啊~~快走吧!」

(第七章、上)耽肉慾淫叔嫂小屋遭劫

在老榕山下的小屋裡,今夜的燈火特別地明亮,廳堂正中的供桌兩側,高高的燃起兩支大紅燭,使得現時屋裡四個人的臉上彷彿都洩上了一層喜氣。

駱冰的心情顯得特別的好,這時正對著攤放在桌上的刺繡,一件件的把玩、欣賞著,不時的側過臉去和面帶倉皇的素雲交談。

章進和續有財分據桌子的兩側,肆意地欣賞著眼前的美婦人,難掩心中的興奮和得意。這時,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續有財說道︰「章大哥,今日難得貴客臨門,我有一瓶窖藏的竹葉青,無論如何請賞臉喝一杯。」

章進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說,今天能請得動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積德啊!酒還是其次,弟妹有什麼壓箱活,不妨都拿出來哄我嫂子開心,這才是最重要的。」

「十弟,你別胡說!」駱冰轉頭白了章進一眼道。

「是!是!是!素雲啊,你就把你那些寶貝拿出來吧!『寶貝不現世』,跟廢物有什麼兩樣?……喔!對了,我還真應該給祖宗上柱香呢!」

說著說著,續有財轉身從供桌上仔細的拿起一柱香,點燃了插到香爐裡,然後逕自轉往內廳裡去了。

章進側身挨到駱冰耳邊,悄聲的說道︰「待會兒有好東西看嘍!」同時一隻手已按在她大腿根上來回的撫摸……

駱冰急忙將他一把推開,滿臉飛紅道︰「十弟,別胡鬧!他們快出來了!」

董素雲嬌羞的將桌上的小布包解開之後,頭一直低低得不敢見人,駱冰大感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條小小的白色絲帕,四角各繡著一個胖嘟嘟裸身的小男孩,作牽扯狀,面目栩栩如生,神態各異,可愛極了!只是中間繡著奇怪的花紋圖案,將巾面揪成圓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麼,不覺對著章進說道︰「十弟,你看得出這是什麼嗎?」

章進放下酒杯接手過來,也瞧不出個所以然。

這時候,只聽續有財得意的說道︰「能識得出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還找不出幾個。你們知道川西這地方吧?在那裡的山區有一個風俗很奇罕,就是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見到新娘子的落紅,但是又必須要證明新娘是不是貞節的,於是就有所謂『探紅』的儀式,由村長會同雙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將這方『采貞帕』包裹在一根像陽具的木棍上,戳入新娘子的陰道,採取初夜的落紅,然後在第二天的宴客儀式上傳閱眾親友。你們看!就像這樣……」

只見這續有財早有準備,拿出一根桿面杖,一端已纏有棉繩,將布帕往上面一裹一套,棍端突起的部份,正好將布帕中間的花紋撐開,活脫脫就像男子的龜頭,稜線分明,中間馬眼位置則繡著一隻微翻的小舌頭,俏皮極了!

這時候,屋裡已是輕煙裊繞,檀香微聞,兩個女人都感到雙頰發燙,心思浮動,開始有點坐立不安的樣子。

章進翻動一下布包裡的東西,怪叫道︰「哇~~四嫂,你看!……乖乖!這玩意兒也繡得出?弟妹你是跟誰學的呀?」

只見一幅幅都是春宮圖,把個駱冰看得春心大動,綺思陣陣。突然,她被一件蟬翼似的薄紗所吸引,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件肚兜,整片紗面上精工繡著一幅「雙龍擒鳳」秘戲圖,羞得她輕啐一聲,趕緊丟開。

章進拿起來,嘴裡「嘖嘖」有聲的道︰「哇~~真是太美了!要是能看到哪個女人穿在身上,一定迷死人!」

續有財接口道︰「這還不簡單!素雲,你就穿起來讓大夥兒瞧瞧,也許駱女俠看滿意了,買你個幾件呢?去!去!沒什麼好害臊的!」

小婦人早已渾身趐軟的倚在丈夫身上,一邊的奶子不斷的在他臂膀上磨蹭,聞言嬌軀一扭,不依的道︰「ㄣ~~那多丟人!這位少奶奶又漂亮、身段又好,我怎麼敢在她面前獻醜呢?」

「喔~~喔~~那倒是!那麼……這……這……」

「弟妹!笨鳥先飛,還是你先來試試吧!我嫂子一定不落人後的。四嫂你說是吧?」

駱冰此時正極力的壓制心中蠢蠢欲動的慾念,她不明白,為什麼現在不管看到什麼,都會聯想起男人粗大的陽莖;不管聽到什麼,又彷彿都有交媾的暗示。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秘處早就春潮氾濫,濕透了底褲,全身愈來愈燥熱難熬,直有脫光全身衣裳的衝動。

但是理智告訴她──有兩個初見面的陌生人在場,否則,她早就對著駝子縱體入懷、恣意承歡了。因此,當章進問她話時,只見她滿臉暈紅,貝齒緊咬著下唇,並未答腔。

駝子看到義嫂苦苦忍受的樣子,心中暗自冷笑道︰「哼!小淫婦!我看你能忍到幾時?」回頭還想說些什麼,只見這素雲已讓丈夫脫去上身衣服,正晃動著兩個白白的奶子,半推半就的將肚兜繫上。

續有財接著想拉下妻子的長裙,婦人只是嬌笑的閃躲著,但立刻就被剝得精光,只剩下一襲紫色薄紗肚兜,輕籠在白嫩豐美的胴體上。接著她被推到駱冰跟前,此時的素雲已逐漸進入肉慾的幻想世界,完全沒有了平日的矜持,不但搔首弄姿的擺了幾個姿態,一下把兩個男人的慾火給勾了起來,還在丈夫從背後輕摟住她腰身時,搖動渾圓的屁股磨擦男人的陽根。

章進站起來繞著倆夫妻轉了一圈,嘴裡「嘖嘖」的說道︰「太美啦!真是太迷人了!嘖!嘖!四嫂,你真的應該試一試,除非……除非你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

駱冰本來就已經到了幾乎不克自持的地步,經他這一刺激,心防就像決堤的洪水,一下衝得蕩然無存。只見她風情萬種的站了起來,隨手拿起一件羅紗,媚眼如絲的瞟了兩個男人一眼,便輕搖慢擺的踱到窗邊,那裡堆放了幾落大麻袋,鼓鼓的也不知裝的是什麼東西。

駱冰背向眾人,先將腰圍解下,本欲打開前襟的手,略一遲疑,竟然移往腰腹,同時回眸一笑,緩緩將長裙解開拋在麻袋上,接著似乎有心挑逗般,一寸寸慢慢的將底褲卸到腳邊。當她玉軀微俯時,白嫩的圓臀緊夾著叢毛掩護的秘唇,如驚鴻一瞥般閃現,只聽得「 ! !」幾聲吞嚥口水的聲音,駱冰不禁輕笑出聲。

她將上身衣物全部脫下後,嫩藕般的手臂輕輕舉向腦後,繫著肚兜的帶子,從腋下望去,猶可見到兩團白白的乳肉在抖動著;接著一個轉身,右腿自然的斜探向前,左手反插在腰上,薄紗底下完美無匹的胴體散發出引人衝動的魅惑……續有財在駱冰更衣時,兩眼圓睜,眨也不眨,一顆心直跳得有如萬馬奔騰,兩隻手無意識的在嬌妻身上摳摸撫弄,也不去理會婦人在懷中不停地翻滾掙扎。

讓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面前輕解羅裳,是他夢寐以求、籌劃良久的事,現在看著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動人胴體一絲不掛的袒露在眼前,白紗下聳然的豐乳,頂著兩點櫻紅,直欲破衣而出,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帶,烏黑細長的陰毛根根可數。

他只感到口乾舌燥,肉棍隱隱作痛,沙啞著聲音說道︰「大哥,我不行了!

我……我忍不住了!」說完一把抓過嬌妻,讓她趴伏在桌沿,褪下褲子,挺起陽具,一下就捅進她早已濕淋淋的肉洞裡抽插起來……這素雲早就飢渴的等待男人的肉棒,騷水已經流過了一波又一波,當火熱的陽具一下子沖抵花心時,再也忍不住地浪叫出聲︰「喔……喔……親漢子!插得……淫婦舒服死了……啊……嗯……嗯……哎唷……哎唷……我完了!啊……」

另一邊的章駝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幾乎在同一時間衝向正緩步走來的義嫂,虎臂將她的纖腰摟的緊緊的,一口就咬住薄紗下的奶頭,死勁的吸扯起來。

「唉呀!痛死了!十弟,你輕點嘛!唔……嗯……好……好……喔……十弟……給我!給我!……嗯……我要……我要嘛!……」

駱冰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從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一邊急切的解開章進的褲子,抓著肉棍不住的撫摸、套弄,嘴裡已發出淫聲浪語。

章進一把抱起駱冰,將她放躺在桌上,舉起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嘿嘿淫笑道︰「四嫂,什麼時候你的肉 濕成這個樣子了?」說完低下頭去,對著淫汁四溢的嫩穴舔舐起來。

他先將洞口的浪水吃得乾乾淨淨,然後再用舌尖頂開兩片唇肉,在陰道縫上來回的撩括,還不時輕點腫凸的陰蒂,同時暗中伸手下去,在衣服口袋中一陣掏摸、逗留,接著就用兩根手指在肉 口上摸劃幾下之後,再緩緩的插入肉洞中摳弄掏挖……

這時,本來就已情慾澎湃的駱冰,用力挺聳渾圓豐嫩的肥臀,配合章進的舔弄,浪水流個不停,似乎已將要攀上高潮的頂峰,卻又差那麼一點……子宮裡的空虛感越來越盛,不由得發出似有若無的呻吟。

終於,像男根一樣粗糙的手指節插入陰戶,驟然的充實,一下子將她推上高峰,全身一陣痙攣,「啊……」的一聲長叫,屁股往上一頓,陰精潮湧而出,噴得馱子滿手都是。

而事前和章進已各偷偷服下丹丸的續有財,陽具比平日更脹大、堅硬,不過也沒有往日敏感,雖然已將胯下的妻子 出兩次高潮,但是他的一顆心思和一雙眼睛,一直停留在駱冰身上。心裡的慾火和渴望越來越熾烈,瞪視著近在咫尺的誘人嬌軀,看著她騷媚承歡的模樣,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便待摸向那雪白晃蕩的豐乳。

突然聽到駝子磔磔怪笑道︰「續老弟,說好了只讓你在一旁瞧著的,你可別忘了?」

「ㄣ……十弟你好壞!原來你和別人串通好來看我笑話!」

「嘿!嘿!好嫂子,你別生氣,我今天一定讓你盡情的享受我這根大雞巴,讓你洩到痛快為止,就當我給你陪不是!」

「ㄣ……討厭!……哼……哼……啊……那你還再……磨蹭什麼?喔……喔……快!快!……快插進來吧!」

續有財訕訕的將手縮了回來,面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腰股同時用力,將肉棍往妻子的淫洞狠狠的狂抽猛插,彷彿要把滿腔的怒火發洩出來,但是兩個眼珠子,依然死死的緊盯在駱冰赤裸裸的胴體上。可憐的素雲,看不見丈夫臉上的變化,反而舒服得「啊!啊!」直叫。

章進一手扶著堅硬似鐵的陽具,慢慢的在義嫂的淫穴肉縫上滑動,有時讓龜頭擠開兩片唇肉,又復退出,刺激得駱冰蛇腰扭動,肥臀一下下的往上猛抬,追逐著若即若離的淫根。她也不時碰觸到續有財色淫淫的目光,但是在媚香的作祟下,她的腦中已沒有了禮教羞恥,只有男人的陽物,只想要盡快填補底下肉 裡的空虛。

駱冰此時看到他無比神勇地幹著妻子,使得婦人的浪叫聲一聲比一聲高亢,不由羨慕得直想撲身過去,難過得一隻手不斷的擠壓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斜伸向他,嘴裡妮聲的呻吟道︰「喔!好人……你真行!來……來 我吧!ㄣ……人家也想嘗嘗你的大雞巴嘛!來嘛……」

章駝子沒有想到駱冰已飢渴若此,自己竟弄巧成拙,此時聞言妒恨攻心,粗長的肉棍一下子狠狠地搗入義嫂的淫 深處,再將她拉起來貼身抱住,摟著她的腰轉身往窗下走去,兩腳交互踢出,將幾落麻袋交錯成尺多高的小床,再扯過幾條散落在牆角的布絹,胡亂往上一鋪,然後掐捧住義嫂肥嫩的豐臀,往上面重重的臼下去,接著便是一輪近百抽的狂插猛 ,嘴裡恨恨的罵道︰「死淫婦!這麼賤!我 死你!……我搗爛你的淫 !」

駱冰在洩身後,整個蜜穴更加敏感,章進的手指插進來時,從蜜唇一直到花心深處,都彷彿起了一陣火熱的麻癢,對交合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偏偏駝子一直在陰門外挑逗著,恨得她銀牙直咬,只好對著另外一個男人發出淫亂的呼聲,因此,當火熱堅硬的男根插入時,駱冰不由激動得高聲浪叫起來。

隨著章進的走動,駱冰兩手環抱在他頸項,修長豐盈的玉腿盤在他的腰間,使勁的挺甩肥臀,讓肉棍不斷的在蜜 裡吞吐出沒,淫水順著駝子的陰囊而下,流得整個大腿都是,接下來章進的一輪猛攻,只插得她兩眼翻白,張著小嘴直喘氣,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子宮強烈的收縮著,花心口子猛然一放,朝外噴出一股陰精,又來了高潮。

章進感到龜頭上被一股熱流澆淋著,舒暢無比,知道駱冰已經洩了,便將肉棍緊抵著她的花心,享受著陰道璧一下下夾揉棍身的快感,同時玩弄著她肥白的嫩乳,讓肉球在手掌下不斷變換形狀……

慢慢的,他發現自己的手越來越無力,頭也越來越重,但是神智卻格外的清楚,大驚之下便想起身,無奈已是一絲力氣也沒有,只有胯下的淫根還是生氣勃勃的深埋在義嫂的陰戶裡;不由驚怒交集的吼道︰「死瘸子!你到底玩了什麼花樣?」

續有財夫婦此時已將戰場移到桌上,婦人已洩得沒有了力氣,一頭秀髮散亂的垂到桌下,白嫩的嬌軀四仰八叉地攤開,隨著男人的抽插抖動著,嘴裡喃喃的念道︰「唔……唔……再插……再……插……嗯……我還要……還要……」

續有財全神灌注的看著淫亂交媾中的叔嫂,下身機械性的抽動著,妻子的肉體,現在對他而言形同雞肋,一聽到章進出聲大罵,不禁喜動顏色,「啵」的一聲拔出肉棍,一瘸一瘸的走到駱冰身側,嘿嘿冷笑道︰「章大爺,我的好大哥!你也太過小家子氣了,大家開心玩玩嘛!你偏要獨食,我連老婆都賠上了,你卻連你嫂子也不讓我碰一下!是你不仁在先,別怪我不義,現在你看著吧!看我如何和你嫂子玩個三大件!」說完,將一根還冒著熱氣、沾滿淫水的肉棍湊向駱冰嘴邊……

「四嫂,別……別吃!嗚……好嫂子,不要哇!別吃他那根髒東西啊!」章進無力地趴在義嫂身上,看著駱冰將陽物含入口中,焦急得大吼。

仍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駱冰,聽到駝子的叫聲,張開迷離的雙眼,看見黑黝黝、熱騰騰的一根陽具就在嘴邊,便貪婪的偏過頭去,津津有味的含舐、吸吮起來,還伸過一隻手去把玩陰囊,同時含糊的應道︰「為什麼不吃?唔……唔……好吃啊!一點都不髒!唔……」

續有財看著胯下的美婦人,居然像如獲至寶般捧著自己的淫根吞吐、舔弄,「啾啾」有聲,一時心情激動得無以復加,消退的慾火又熊熊燒起,龜頭也變得敏感起來,直想一洩為快,於是依依不捨的將肉棍拔離駱冰的小嘴,逕自走來,想將駝子搬離駱冰的嬌軀。

哪知道駱冰已經進入了失神狀態,只知道交歡的事,失去了口中的寶貝,轉而尋求蜜穴裡的肉棒,只見她雪白的玉腿交纏,屁股不斷地挺聳,將章進夾得緊緊的,口中「咿咿呀呀」的叫道︰「好人!你動呀!喔……親丈夫你快動啊!快插我嘛!」

終於,駝子被扯離駱冰的玉體,軟軟的倒在地上,只有胯下的肉棒仍然氣昂昂的一柱擎天。

當續瘸子還喘吁吁的坐在床邊喘息時,駱冰已一把撲將過來,將他按倒後,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著他的陽具對準肉 一屁股坐了下去,肥臀不住的起落搖擺,嘴裡發出嬌浪的呻吟……

這時候的續有財,心滿意足的仰躺著,看著垂涎已久的美嬌娘在自己身上放浪地馳騁,胸前雪白的雙丸彈跳有致,胯下兩人緊密相接處,濃密的陰毛底下,兩片肥厚的唇肉吞吐翻飛,潺潺的浪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帶來「噗哧、噗哧」的聲響,不由得心神激動起來,一手玩弄豐肥晃蕩的嫩奶,一手不住的在駱冰光滑細緻的腰臀上來回撫摸,兩人沉浸在肉體的歡娛中,完全不理會在地上叫罵不休的駝子章進。

(第七章、下)起淫心惡瘸子花下銷魂

駱冰凝脂般滑膩的肌膚上已汗水淋漓,全身泛起興奮的緋紅,一頭秀髮披散開來,半遮住艷麗的嬌容。

此時她正專注地挺動著蛇腰,讓雪白豐嫩的肥臀在瘸子的小腹上來回地用力磨擦,汗珠不斷地從小巧的鼻尖上滴下。兩人的性器密接在一起,粗大的男根深深的插在肉 深處,時而帶出乳白色、已成泡沫狀的淫汁,腫脹突出的陰蒂親吻著粗糙的陰毛,不時引發快樂的顫抖……

她像一頭母豹般正主宰著身下的男人,強迫的(也大受歡迎的)將一邊的奶子硬塞進他嘴裡,陰道肉壁更不斷的在擠壓著入侵者……續有財完全料想不到──這個外表端莊典雅的美婦人,在床第上是如此的放浪、淫蕩。那悠長連綿的嬌喘呻吟,讓人心旌動搖,難以自持;柔若無骨的嬌軀豐腴細嫩,飽滿肥凸的桃源洞穴,緊窄溫滑;深入花心的淫根,好似寒冬裡泡溫泉,舒爽得不得了,但同時也使得向來可以讓他連御數女的「霸王不倒丹」好像漸漸的失去效用,龜頭上已開始有了酸麻的感覺。

「不行!今天一定要 她個痛快!非得讓她死心塌地不可!」

念頭一轉,奮力的將駱冰翻壓在下面,拔出肉 ,一顛一跛的跑到桌邊,在地上的衣物堆中一陣摸索,喜孜孜的拿起一樣東西放進酒杯中浸泡。

「ㄣ?親哥哥!別走嘛!……我還要!我還要!你快點來嘛!……喔!……癢死人了!」突然的空虛,讓駱冰難過得叫了起來。

「嘿!嘿!小乖乖!你再忍耐一會,爺等下就來,有的你舒服的!」

這時候,不知何時昏睡過去的素雲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向丈夫舉開雙臂,續有財也不去理會,拿出酒杯裡的東西,專注的將它套在肉棒上。

可憐的章駝子,早就罵得聲嘶力竭,看到瘸子得意洋洋的挺著肉 走回來,不禁又沙啞著聲音大罵道︰「你這賊胚子!快把大爺放了!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

「嘖!嘖!章大爺!不是我不放你啊!只是你喝了我的『羅漢鬆骨酒』,非得有兩個時辰之後才能恢復,嘿!嘿!只怕到時你那命根子早就爆開了,你等著作太監吧!哈!哈!……唔?美人兒!你等不及啦?」

「哎呀!親漢子!你這上面是什麼東西?嚇死人了!」駱冰在男人回來時,已迫不及待的撲了過去,一把抓住肉 ,只覺入手毛茸茸的,不由驚呼出聲。

「嘿嘿!小心肝,這東西叫『西門刺蓮如意袋』,乃是用羊腸內膜作的(類似今天的保險套),要貼上外面這些鬃毛得花半年功夫呢!來吧!我的小淫婦潘金蓮,西門慶要回家嘍!」

續有財分開了駱冰豐腴的大腿,露出濕淋淋的淫 ,將肉棍在陰縫上稍一滑動,就把龜頭緩緩擠開脹腫的陰唇,陷入緊窄黏滑的陰道裡去,然後突然加快速度,搗了個盡根而沒,接著就一下一下的抽動起來……駱冰微仰著上半身,看著男人的陽具在自己的肉洞裡進出,正反交錯的鬃毛來回地刷著花徑上的嫩肉,激動得全身發出波浪似的顫抖。已經敏感非常的蜜穴深處,也起了高潮前的痙攣,忍不住向前摟緊男人的屁股,用力的朝陰戶擠壓,肥臀向上猛挺,龜頭前的一撮短鬃,不斷地戳刺著花心。

終於,在長長的一聲歎息之後,子宮裡噴出大量的陰精,人也跟著昏死了過去。

續有財滿意的看著胯下一動也不動的美婦人,兩手在她誘人的胴體上來回的撫摸,心裡充滿了征服後的快感……

突然聽到章進罵道︰「滾開!小賤人!你別來碰我!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想再 你的臭 ,你這個和畜生睡過的賊淫婦!」

原來,這董素雲醒來後,雖然身子酸軟,但是交媾的慾望還很強烈,便掙扎著爬了過來,看丈夫正忙著,無暇理她,而駝子高挺著陽具躺在地上,歡呼一聲之後,立刻跨上去,將它導入春穴,自得其樂起來。

可憐的章駝子,威風一世,幾曾如此狼狽過?不但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義嫂被一個殘廢的小人物肆意姦淫,自己也難逃被作弄的命運,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悔不當初?

續瘸子聽到章進如此的辱罵愛妻,不由心裡一陣絞痛,眼珠子一轉,惡向膽邊生,吃力地將駱冰的嬌軀翻趴在小床上,讓兩條玉腿垂跪在地上,豐臀高高的翹起,因為長時間的交合,使得兩瓣陰唇肉還來不及合攏,打開成一個圓圓的小洞,粉紅色的陰道肉膜清晰可見。

接著他出去將後院裡的大公豬來喜趕了進來,然後惡狠狠的對著章進說道︰「死駝子!我就讓你親眼瞧瞧這畜生如何的 你嫂子,也讓你回憶一下,當日你是如何奸辱我老婆的;本來你若好言相求,我還想事後給你們服下我秘藏的『歡樂失心散』從此大夥兒一家親,哼!誰知你不識好歹,現在你仔細看著吧!」

章進此時是心膽俱裂,傲氣全消,顫聲的哀求道︰「續老弟!是我想岔了!

我錯了!求你別再計較,你不是想練那『藏精歸元御女心法』嗎?我教你!我教你!以後我們和我嫂子一起練!你快把那畜生趕出去吧!」

續有財並不理他,逕自走到小床的另一側,輕輕的撫摸駱冰光滑的背脊,眼中閃耀著野獸般興奮的光茫……

這來喜進屋後,先圍著素雲打轉,看她不理自己,就四處聞聞嗅嗅,很快的它就發現了駱冰,一聲豬嚎之後,便撲搭上去,長長的肉鞭子沒兩下子挺拱,就插進了駱冰的嫩穴裡去,一下下的聳動起來。

駱冰被這些個動作弄醒了,只感到背上重重的,有一物壓著,熱呼呼、毛刺刺,騷癢不堪,不覺驚呼出聲︰「唉喲!是什麼東西?壓死我了!」

「嘿!嘿!小心肝!沒什麼!讓你嘗點新鮮的。來,乖乖的,先將哥哥的雞巴含一含!」

續有財拉著駱冰的一隻玉臂,抬起她下巴,一把扯下肉棍上的套子,就往她小嘴裡塞了進去。

駱冰一邊舔弄、吞吐著粗硬的男根,一邊努力地想扭過頭去,這時,只感到花心口子似乎有東西不斷的在點啄著,漸漸地自己的花心也張開小口與對方追逐相親,好像一對接吻中的小戀人。然後就如同舌頭鑽入口中一般,那玩意兒一下子就靈巧地穿過子宮頸,戳到花心深處,那股子酸、麻、趐、癢,只樂得她兩腿直抖,吐出口中的陽物,「哎喲!哎喲!」的浪叫起來。

此時她已看清了背上的畜生,下意識的就想掙脫,無奈那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卻讓她依依難捨,又被瘸子拉住了手,於是一邊要含吮肉 ,一邊又忍不住快感,於是調用的聲浪就變得時高時低、時斷時續,最後只見她「啊~~」的一聲長叫,兩手死死的緊握住男根,全身肌肉緊繃、顫抖,嘴裡不停的喊著︰「唉呀!豬丈夫!你……你干死……我了……嗯~~嗯~~真舒服!啊~~啊~~哎喲!戳死我了!……喔~~喔~~好脹!好脹!豬哥哥!你射的……真多……哦~~哦~~我不行了!啊~~」

來喜在經過一陣的衝刺之後,肉莖前段的螺旋體,像鑽子一樣旋轉著穿過子宮頸,在駱冰的花房裡噴灑出又多又濃的豬精,將子宮灌得滿滿的。駱冰跟著也洩出一大股陰精,與它交混在一起,小腹不停地起伏著,暢快得無以復加……縱橫花場多年的續瘸子,何曾看過人獸交媾的淫戲,更何況又是夢中的女神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演出,只覺得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駱冰嘴裡那有一下、沒一下的吞吮,已滿足不了脹硬發痛的肉 ,尤其當她高潮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幾乎將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從那裡來的力氣,只見他用力一扯,就將駱冰提了上來,讓她仰躺在床上,然後飛身撲上,提起肉棍一下就刺入淫水、精液外流的浪穴裡,屁股聳動得就像鼓風爐一樣,帶出一股股黃白色的混合物,飛濺得兩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這一陣子的狂插猛搗,直 得駱冰雙乳晃蕩、媚肉翻騰,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過去。

續有財經過這一輪劇烈的運動,虛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陣暈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駱冰的肉體上稍事休息時,突然,胯下的淫洞起了變化──兩片小陰唇肉,不知何時像出殼的蝸牛般緊緊地吸附在肉棍上,不停地蠕動吸吮;深埋在蜜裡的棍身,受到陰道壁黏滑的嫩肉,層層包圍、擠壓,而龜頭上,更好像有一張溫熱的小嘴,湊著馬眼深深的吮吻著。

已經到爆發極限的淫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陣酸麻直透腦際,龜頭猛然暴脹,濃稠的陽精飆射而出,一股接著一股,好像去了閥門的水喉,不停的噴灑著……直射得陰囊抽痛、痙攣。

此時續有財的臉色,由開始時舒爽的紅潤,繼而灰白,接著轉為驚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亂的想要起身抽出陽物,奈何此時已是手足酸軟,眼前灰朦朦一片,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然後,倏地一黑!

只見他張大了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緩緩的倒在駱冰豐滿的胴體上,手腳偶而抽搐兩下,接著就寂然不動了……

此時,沒有人知道駱冰淫亂的寶 正在默默的工作著,花心貪婪地吸吮著射入的陽精,子宮頸像被疏導過的水管,暢通無比,不再如往日般的艱澀,然而,那一大泡的豬的精元,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輕煙,不知從何時起已消散無蹤,案上的紅燭仍在燃燒著,床下的兩人──素雲無力的趴伏在章進胯下,嬌靨枕在他大腿根,嘴裡還半含著他的囊袋,卻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駝子靜靜的躺著,虎目裡充滿了淚水,軟弱的像個小孩,只有那膨脹熱挺的陽具,還像怒目金剛一樣,虎虎有威,而且臉色好像越來越紅了……一時間,小屋裡靜悄悄的,只有享盡艷福後的來喜,不時從桌下傳來滿足的鼾聲……

初秋的夜晚,月高氣爽,每個人都從悶熱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小鎮上人聲鼎沸,遊人如 。

「奔雷手」和余魚同兩兄弟,並肩朝著另一條街上的『太白居』酒樓行去,途經『怡春院』時,只見得人頭鑽動,看熱鬧的、打情罵俏的、賣東西的……將小街擠得寸步難行,兩人自然的被擠了個一前一後。

文泰來正慢慢的往前擠時,身邊一個曖昧的聲音道︰「大爺!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來虎目一瞪,嚇得那人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一縮身就……突然肩頭一緊,又被拽了過去,只見「奔雷手」抬頭看了義弟的背影一眼,低頭和那人說了起來……

這「太白居」樓高三層,因為已經過了用餐的尖峰時間,頂樓只疏落的坐著幾桌人,兩人挑了個靠窗的座頭坐下,隨意的要了幾樣菜、兩壺酒。

文泰來連飲三杯之後,舒了一口氣,說道︰「十四弟!很久沒有聽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裡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麼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 面,誰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麼?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唉!若不是為了我……」

「四哥!你別再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換成你是我的立場你也會這麼做的。來!來!來!別盡說些以前的事,我們喝酒!」

經過一陣子沉默之後,文泰來又猛灌了幾杯,彷彿下了決心一般,緊盯著余魚同問道︰「十四弟!你覺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 面的青巾一陣抖動,之後說道︰「四哥!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提起四嫂來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靜賢淑,對四哥又是一往情深,會裡每個人都祝福你們白頭偕老呢!」

「十四弟!我……唉!你……你……唉!這叫我怎麼說呢?老十四!你對我的大恩……」

「四哥!別再說下去了!我們兄弟義氣為先,以前……以前做兄弟的若是有什麼對不住的事,四哥你大量!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唉呀!不是的!十四弟!我……我……我……」

「我們喝酒吧!四哥你邀我出來不是要喝酒嗎?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唉~~「義字當頭」,紅花會的兩條好漢終於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誰管他以後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感歎一言︰

「換馬驛」的部份終於告一個小段落了,本來是個小章節,沒想到寫出一大篇廢話來,若是按照我的構思,恐怕要近百章才寫得完全部的故事,真怕力有未逮啊!

總之,希望支持的網友們──你們鼓勵,我賣力。

(第八章)陰陽錯俏李逵夜店失身

紅花會群雄興高采烈的聚在船艙裡聊著,支舵的事進行的非常順利,駱冰的案件也有了暫時的交待,進一步的追查工作,自有「笑孟嘗」等人去負責。

陳家洛只感到無比的輕鬆,一顆心不由自主的飛往大漠,「翠羽黃衫」的倩影襲上心頭,但旋即暗笑自己自作多情,抬頭看到章進萎靡的縮在角落裡,便關切的問道︰「十哥!你不礙事吧?」

「總舵主!別理他!這小子前幾日貪杯,昨夜好色,若不是看他被那個什麼『賽貂蟬』折騰成這副龜模樣,我還真想揍他兩下呢!」文泰來聲若洪鐘的接口道。

原來他和余魚同兩人,昨夜酩酊大醉,回來倒頭就睡,根本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只是今晨陳家洛通知眾人準備離開時,許久都不見駝子出來,大夥兒才擁到他房裡一看,竟然還窩在床上起不來,神情萎頓不堪,追問之下,他吱吱唔唔的回說──去嫖妓,把身子玩虛了……

這種事在會裡倒也不忌,大夥兒取笑一陣也就算了;只是「奔雷手」夫婦向來就很關心這個義弟,想起因為他的貪杯誤事,害得駱冰幾乎受辱,才會火冒三丈的大罵出口。

這時候,周綺從船艙外低頭走了進來,咯咯笑道︰「什麼事讓四哥發這麼大的火呀?我和四嫂在外面都聽到了。」

徐天宏一把拉過妻子,趕緊把話題給叉開了。

沒有人留意到,小心硯若無其事的朝甲板上的駱冰走去。

駱冰輕倚在船桅下,望著滔滔的長江水,腦中的思緒也像波濤般翻滾著……還記得昨天夜裡,自己好像從一個浪漫的、荒唐的怪夢中醒來,發現全身赤裸裸的,身上壓著一個也是一絲不掛的醜陋男子,驚叫一聲之後趕緊推身而起,這才感到下體火辣辣的,從陰戶裡也緩緩流出帶著血絲的精液,雪白的大腿上更是殷紅一片。

一看,床上的男人早已氣絕,鮮血洩紅了他身下的布單,不禁驚恐的叫道︰「天啊!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記憶一點一點的回來了,有的很模糊,有的又清晰得讓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幾乎在同時,她看到章進他們,也聽到了駝子沙啞的呼喚︰「四嫂!救我!……四嫂!……四嫂!……」

駱冰一刻不停的衝了過去,推開已昏睡過去的董素雲,摟著章進一迭聲的問道︰「十弟!十弟!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

當她從駝子口中獲悉了全部經過之後,不由軟坐在地上,心裡五味雜陳、百感交集,腦子裡一片空白,嘴裡喃喃的念道︰「你騙我!你騙我!……那不是真的!……我被豬干了!……我……居然和一隻畜生交媾?……不!……那不是真的!……不……」

接著一聲長嚎,兩手死勁的捶打著章進,直哭得風雲變色,好半晌之後,才漠然的起身尋找衣物,再也不理會駝子。

但是善良、心軟的駱冰,最後還是禁不住章進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手口並用的,甚至強忍著下體的疼痛,用肉 替他套弄出精來。而那一大股比平日多出數倍有餘的濃精,也盡數被她飢渴的花心所吸收,使得又一次高潮的駱冰,不但未見疲憊,反而神采奕奕、容光更見照人。

稍作休息之後,駱冰一方面等待章進恢復,一方面收拾著殘局,直到將近午夜,才刻意的一前一後返回客棧。

此時強烈的江風,將駱冰的衣裳吹得喇喇作響,薄薄的布料緊貼在豐滿浮凸的胴體上,更顯得胸前的偉大。心硯貪婪的盯了幾眼之後,輕聲的問道︰「姐!

你在想些什麼?」

「呃!是你呀!心硯!……沒想什麼,出來吹吹風罷了!」

「姐……你……我……」

「嗯……怎麼啦?」

「姐!你……你昨夜和十當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看到你們回來……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來,昨夜陳家洛帶著心硯很早就回來,他對會中幾位哥哥向來敬重有加,一看整間廂房無人,也不多作理會,自去休息去了。

心硯自從認了駱冰這個姐姐之後,對她特別的關心,躲在臥房裡一直留意外邊的動靜──徐天宏夫婦回來了,「奔雷手」兄弟回來了,一直到快午夜時,才看到章進蹣跚的晃了進來,卻不見駱冰的倩影。

正自感到有點不安,駱冰已快步行了過來,並且很快的閃身入房,令他招呼不及,這一晚,他失眠了!腦中儘是無邊的幻想與遐思……駱冰悠悠的歎了一口氣,轉首看著心硯道︰「硯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極端不要臉的事,你……你是不是還認我?」

一陣短暫的沉默橫亙在兩人中間。

「唉!我可以理解的,沒有人會對一個……對一個……」

「姐!你別說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麼樣表示,才能讓你知道──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沒有你,不管你做了什麼,我一定會支持的!」

駱冰只覺得心裡頭熱烘烘的,眼眶一陣子發酸,瞪視著心硯澄澈的雙眸,她看到了濃濃的信任與關愛……

這時候,船隻突然轉向,船身猛然的搖擺,心硯一個蹌 跌了過來,內心激動的駱冰乘勢將他緊緊的摟在胸前,嘴裡喃喃的念道︰「喔……硯弟!好弟弟!

好弟弟!姐姐開心死了!」

比駱冰稍矮的少年,將頭枕在她肩上,下巴緊頂著豐聳的趐胸,一隻手也順勢對著另一個乳房捏弄起來……

駱冰立刻驚覺的將他推開,轉頭回視,還好,在這個角度,船艙裡的人是看不到的。

遠遠傳來了人聲,原來,船就要靠岸了……

紅花會群雄辭別了專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嘗」等人,一行八騎,便風塵僕僕的逕往北面而來,過了開封之後,已是初冬景像,天時漸寒。

這一日,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小鎮,天色已黑,風勢漸強,一副要下雨的樣子,眾人急忙找了一家簡陋的客店打尖。這店實在太小了,只剩三間客房,還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親去了,留下店後一間小屋,因為駱冰不喜吵雜,所以就由他和文泰來要了。

用餐時,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還有幾個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為意。

晚飯過後,天上開始飄下了雨絲,文泰來覬了個空,悄悄的對余魚同說道︰「十四弟,呆會兒你單獨到我屋裡來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與你商量。」

小鎮沒有什麼好去處,天又濕冷,眾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魚同和章進同住一間,陪著他喝了幾盅之後,便托詞往小屋而來。

文泰來這時呆坐在圓桌前沉思,駱冰站在他身後,正對著他的肩頭輕輕敲打著,身上只披了一件寬鬆的袍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趐胸,這幅景像,沒有人會相信──這對夫妻已有數月不曾肉體交歡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進來嗎?」門外響起了金笛秀才的聲音。

駱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衣,邊回聲應道︰「十四弟!請你稍待一會兒,我這就來了!」

並沒有留意到──「奔雷手」將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壺裡。

余魚同緊跟在義嫂身後進屋,此時,駱冰已換了一身月白色的短掛與長裙,更顯得臀肥乳豐,引人遐思,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顆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起來。

「十四弟,坐!喝口熱茶吧!冰妹,你們先聊聊,我上掌櫃那兒要點瓜子、花生去。」

也不理會兩人的反應,文泰來逕自出房而去,反手將門關上,在門外駐足了一會兒,壓下激動的情緒之後,便快步的離開。

屋裡,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對而坐,余魚同不敢正視駱冰的眼光。自從「太白居」酒樓兄弟傾談之後,他已發誓要斬斷對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緊纏著章進,盡量減少與駱冰的接觸,而現在卻獨處一室,反而令他緊張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緒卻越來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

正當駱冰打破沉默,開口說話時,突然,前面客房傳來數聲暴喝,隱約是章進和徐天宏的聲音。

「不好!七哥他們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余魚同這時只覺小腹下一股熱流蠢蠢欲動,聞聲藉機奪門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駱冰隨手抓起武器,緊跟在後面……雨勢大了起來,一條黑影正朝小屋奔來。

「死矮子!追個小毛賊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這兒,呆會兒讓你等個夠……咦……怎麼沒人?」

周綺嘴裡低聲嘟嚷著,邊衝進房裡,隨手找了條毛巾將頭面擦了擦之後,便在桌旁坐下;一會兒之後,又無聊的站起來,走來走去。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現在叫她自己一個人單獨呆在別人屋裡,實有說不出的難受,若不是賭著一口氣,早就回房了,無聊之餘,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來。

漸漸的,身子越來越熱,腦子也越來越昏亂,看東西開始一片模糊,濕濕的衣裳緊貼在身上,有說不出的難過,只想找個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裡含混的說著︰「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邊將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赤裸裸的躺到床 上去,但是,體內的慾火已成燎原之勢……她新婚才及半載,與徐天宏幾乎是無日不歡,剛才事發前兩人正準備行雲布雨,無奈,丈夫發現了有可疑人物在章進和余魚同的房外窺視,硬生生的陣前撤兵,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滿,情興欲動。

現在,桃源洞裡再一次淫潮氾濫,並且來勢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臀溝……

周綺難過得在床上翻滾不休,一隻手緊 著下體,兩根指頭深深的陷入蜜穴裡去,乳房也腫脹得彷彿注滿了熱空氣,待人一吸為快,忍不住用另一隻手不停的擠壓、搓揉,身體由於用力,腰背都弓了起來,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飄浮、晃動著……

然後,模糊中看到一個男人進來了,在床前站立了一會兒之後,厚重的身軀壓了上來,火熱堅挺的陽物毫不費力地擠開蜜唇、破門而入,直搗蕊心,周綺忍不住輕哼出聲,兩手死勁的摟抱著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對方背脊裡去,更主動的湊上櫻唇與對方兩舌交纏、抵死親吻起來……

激烈的交媾不斷的在進行,牙床震動的好似天搖地動。終於,在兩聲顫抖的呻吟後,一切都靜止下來,只有急促的喘息聲交織著。

久久之後,周綺嬌慵的說道︰「七哥,你這回差點沒把我給插死了,我們成婚以來,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來在床上可以這麼舒服!」

「七哥!你怎麼不說話?……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

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咦?這裡是……」

肉體無限滿足的周綺,閉著雙眼,沉醉在高潮的餘韻當中,喃喃的向著丈夫訴說內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聲不吭,不由奇怪的睜開眼睛一看,只驚得魂飛魄散,用力推開章進,急切間又抓不到任何東西,只好用自己的雙臂盡量地遮掩裸露的胴體,瑟縮的坐在床頭,芳心裡驚、怒、羞、急,淚水已滾滾而出。

拚命往後挪動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涼的東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嚇然是把短劍,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來就往左胸插入……「啊呀!七嫂!你先聽我說……」

只見章進在刻不容緩間,一掌按在周綺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鋒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餘,鮮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你聽我說!是我該死!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四哥房裡?我來時看到……看到……總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忍受不住你肉體的誘惑,在你伸手拉我時,我就該拒絕的,我……我……我對不起七哥!該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話我必須讓七嫂你知道,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經偷偷喜歡上你了……再見了!我最愛的人……」

駝子強忍著手上的疼痛,硬是從眼睛裡擠出幾滴淚水,說完上面的話後,一把搶過周綺手上的短刀,作勢往胸口插下。

這時候「俏李逵」已經從激動的情緒中回復過來,隨著章進的話,對照起半個時辰前自己飢渴的浪態,不由羞紅了雙頰,再聽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亂麻。接著,被搶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著急起來,「啊」

的一聲,就撲過來阻止……

兩個人就這樣又一次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終於,在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綺喘吁吁的壓在章進身上,仍然濕濡非常的蜜處,緊貼著駝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陣騷癢,但是,已恢復冷靜的她,在章進的虎手襲向兩個抖動起伏的肉球時,立刻翻身跳下床來,一邊著衣,一邊哀聲說道︰「十弟!現在我的心好亂,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好嗎?我……我不能對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別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進看著一陣風跑掉的周綺,稍一錯愕之後,臉上浮現出莫測的詭笑……窗外,不知何時起已風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卻仍然未歸。

(第九章)情難捨癡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離開後,章進獨自一人又喝了幾杯悶酒,正想解衣就寢,突然感覺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聲將燭火吹熄了,慢慢挪身過去。

此時,聽得對面廂房裡徐天宏一聲大喝︰「好賊子!大膽!」

同時一道白呼呼的東西迎面射來,趕緊閃身避過,嘴裡暴喝一聲,人已破窗飛出,足尖在窗台上一點,縱身上了屋頂,只見一個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飛馳而去。

這時下面「嗖的」一聲躍上一人,卻是文泰來,駝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賊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經睡了!」只見「奔雷手」隨口答了一句之後,逕往右方馳去。

章進有點莫名其妙,也不及細想,提身向著前面追躡而去。

這時,幾道人影飛了上來,互相一打手勢,盯著已經變小的人影追蹤過去。

接著下面傳來陣陣嬌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綺上來時,四方人馬已經一個都不見,氣得她一跺蠻足,奔向後面小屋。

文泰來將滿腔的鬱悶發洩在狂奔的雙腳下,「眼不辨東西,耳不聞蠅雷」,天地似乎遠去,身形反射性的閃避迎面阻擋的物是,腦子裡儘是妻子赤裸著嬌軀與義弟腿股交纏、挺送迎合的幻想,滾滾的熱淚奪眶而出。

「英雄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一代虎俠掙扎在情、義、恩、愛的枷鎖裡,痛苦的作出了「讓妻」的決定,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又怎能坦然去面對?「逃避」成了唯一的選擇,他只想離開得越遠越好……在一陣漫無目的的奔跑之後,終於力竭的跪倒在泥濘裡,緊握著雙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長空,喉嚨哽咽的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喝!喝!」的乾嚎著。

雨越下越大了,彷彿老天爺也灑下了同情的眼淚。

同樣發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熱流在小腹之內竄動著,陽物已暴脹一倍有餘,疼痛欲裂,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遠離媚骨蕩人的義嫂,否則必鑄大錯。幸好,冰涼的雨水還讓他守著靈台一點清明,緊盯住前面幾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樣也模糊了視線,不知從何時起,前方已杳無一人。

但是余魚同不敢停下腳步,他知道駱冰就在身後,他更明白──當兩人單獨相處時,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為了兄弟間的義氣,他必須要忍住,絕對不可以一錯再錯,牙齒已將下唇咬出了血絲。

突然,一聲嬌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時「唰」的一聲,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數尺之處,余魚同驚得鬆開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頓時血氣上湧,激動得全身顫抖起來……駱冰望著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裡也是混亂得很,她不明白──為什麼以前對她癡戀萬分的余魚同,這一段時間裡,總是有意的迴避著,莫非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又或者是章進跟他說了些什麼?種種的疑問雜亂紛陳。

突然,她發現前面幾道飄忽的身影已經轉向,而余魚同卻恍若未覺的直往前方樹林奔去,忍不住一聲嬌喚,同時運氣往前一竄,落在一棵大樹底下,轉過身來。

這時候,悶雷乍響,一道閃電將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晝,也將她濕淋淋、仿若赤裸的胴體徹底的顯現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濕透的衣裳,緊貼在玲瓏浮凸的嬌軀上,正往下滴著水珠,小腹下明顯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長適中的雙腿透出隱約的潔白色澤,額前幾絡秀髮,披垂在白玉似的臉頰上,襯托出一張宜喜似嗔的嬌靨。

駱冰正視著全身顫抖的余魚同,正想開口相詢時,只聽得他喉中一聲低吼,已撲了過來,慌得她趕緊閃身相避,口裡低叱道︰「十四弟!你怎麼啦?……哎呀!……」

原來,在電光石火的追躲過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圓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時,駱冰也看出了不妥,對媚藥的反應,她已深有體會,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點在余魚同腰間的軟麻穴上。

望著翻倒在地上的義弟,駱冰略一沉吟之後,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鐵石、炙熱火燙的陽物正有力的脈動著……此時,一幕幕可疑的過去在腦中閃現,對照文泰來曾經多次說過的話,她幾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設下的計謀!

駱冰不由得內心興起了被出賣的悲哀,但同時又隱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情緒一時激動得無以復加,嘴裡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

猛的銀牙一咬,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魚同的褲子,翻身跨坐上去,用兩指剝開陰唇,將腫脹的龜頭對準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

一聲已齊根沒入了肉穴。此時雖然有雨水的潤滑,但是仍然有點乾澀的陰道,還是引起了一陣痛感,不過駱冰似無所覺,開始使勁地、快速地搖擺、聳動肥白的圓臀,讓硬挺的肉棒在嫩 裡吞吐、衝刺,滿頭的秀髮飛舞著,嘴裡一迭聲的叫道︰

「我就如你所願,讓他插吧!讓他 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情形就如同一個瘋婦一般。

終於,在一連串激烈的套弄之後,陰戶裡開始傳出「叭唧」、「叭唧」的淫水聲,不一會駱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嬌喘不已,這時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開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魚同身子一恢復自由,立時像出柵的猛虎,兩手死勁的掰著義嫂豐膩的臀瓣,用力往下壓,屁股拚命似的向上猛頂,在駱冰一連聲「啊!啊!啊!」的浪叫聲中,一個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直起直落,勢如急鼓的抽插起來,肉棍在肥 裡快速的進出,帶著兩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駱冰也逐漸從報復性的自虐中得到肉體的歡娛,數月來未曾接受開墾的淫媚肉體,又慢慢甦醒過來,飢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覺到陰道裡的陽具開始不尋常的膨漲、悸動時,忍不住哼叫出聲來︰

「好弟弟!再用力點!……等等我……對!對!……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熱的陽精強勁的噴灑著花心,子宮裡也趐麻的湧出一股淫水,駱冰用力的收縮著小腹,貪婪的汲取著……

然而,短暫的高潮似乎滿足不了長時間空虛的肉體,蜜穴裡還是感到空蕩蕩的,肉壁仍然不斷的在蠕動著;更加以心裡上有點自暴自棄,駱冰只想要盡情的放縱自己,於是不耐的將余魚同推了一個翻身之後,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將沾滿陽精浪水的肉 含進嘴裡,吞吐吸弄起來。

射完精後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漸清晰,但是體內媚藥的餘毒未退,雖然曾有過不妥的念頭,但是,很快的在義嫂溫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漲,肉棒頃刻間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見駱冰肥白圓聳的屁股高翹,正隨著吹簫的動作晃動著,有無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撫摸、揉捏,更探出雙指,深入濕淋淋的蜜穴摳挖、插弄,兩人同時發出歡娛的呻吟……

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揮灑開她銀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濕冷,但是沉醉在肉慾淫戲中的叔嫂,渾身卻散發出騰騰的熱汽。

此刻,余魚同正斜抬著駱冰一條玉足,讓她側躺著,一手緊握住豐聳的肥奶捏擠,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裡進出,直 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終於在一次猛烈的衝刺之後,同時攀上極樂的頂峰。

高昂的情緒急遽的下降,一陣冷風吹過,趴伏在義嫂胴體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個顫慄,神智一下靈明過來,立時跳了起來,激動的喊道︰「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麼?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然後胡亂的抓起衣褲,飛也似的消失在夜幕裡,留下依然赤裸的駱冰捲縮著嬌軀無聲的在哽咽著。

另一頭的章進,一開始便全力的追趕獵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經睡了!」讓他不其然的在腦中浮現駱冰海棠春睡的誘人景像,小腹下立時火熱起來,兩個多月前的教訓早就拋在腦後,一顆心活絡得乒怦亂跳。回頭看了一眼如飛跟來的身影,覬了個轉彎的空隙,「颼」的一聲掠下巷道,緊貼在一戶人家的門簷下,待得頭上幾道人影過去,便逕奔義兄的居處而去。

才剛抵門口,便聽到裡面細微的嬌哼,輕輕推門朝裡一望,不由驚咦出聲,立刻閃身而入,同時反手將門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黃的燭火下,只見周綺正難過地掏弄著自己的淫 ,渾身不著一縷,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紅一點,小巧逗人;皮膚雖然稍黑,可是肌理緊繃,充滿彈力;小腹下薄薄一層陰毛,色澤微黃,但伏貼有致,全身散發出新婚少婦的誘惑。

駝子眉頭一皺,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聞,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時瞭然於胸,自以為是的聯想道︰

「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藥,想和四嫂大幹一番,被她識破之後兩人吵了起來,難怪四哥氣呼呼的!可是七嫂怎麼跑這兒來了呢?管他的!憋了這麼多日子,先洩洩火再說!……哇!沒想到七嫂的身材也這麼好!」

早就淫慾熏心的章進,立刻脫了衣物,朝床上另一個義嫂撲去,肆意的在她剛被開發的胴體上姦淫、蹂躪,一次又一次的,將生嫩的周綺帶上肉體的高峰,留下難以忘懷的記憶。

再說「武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嬌妻,和幾乎同時上來的陳家洛、心硯一起追蹤敵人,但是心裡實在是放心不下,頻頻的回頭張望,卻始終不見周綺趕上,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便向著稍微落後的心硯說道︰「你和總舵主繼續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說完飛快的奔回自己的寢居,當然是空無一人。呆了一會兒之後,不由焦躁起來,嘴裡喃喃念道︰

「這傻丫頭跑那兒去了?這麼大雨還不回來?……咦!會不會在四嫂那兒?

嗯……看看去!」

徐天宏興沖沖的往客棧後的小屋奔去,快到門口時,聽到裡面傳出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嬌吟,雖在淅瀝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聞,不由暗暗笑道︰「還是四哥四嫂好興致!雨中作愛,真羨煞人也!」當下立刻調頭回到自己房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剛才的刺激,把一隻手伸進褲子裡去玩弄自己的陽物,就看到周綺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武諸葛」二話不說,一把摟過嬌妻,就將她剝了個精光,往床榻上一拋,人已撲了上去,挺起肉棍毫不費力的就了個盡根,雙手胡亂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裡輕聲的叫道︰「好妹子!你上哪兒去了?都快把我給憋死了!……嗯……剛才來不及餵飽你,你看你!這麼多的水!……」

可憐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滿妻子淫穴的,是自己結義兄弟的陽精,仍然興奮地在那畝才剛被灌溉過的浪地上耕耘著,並沒有留意到妻子異乎尋常的沉默,當然更不會去注意到──一顆淚珠正緩緩的從她眼角流下……同一時節,陳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當他聽到兩位義兄的呼喝之後,立時著衣,和心硯一起奔了出來,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詢問,便一起向前追躡過去,三人中就數他武功最高,漸漸的變成一人獨追的局面。

對方的輕功不錯,身形又異常滑溜,不時變換方向,但是慢慢的陳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轉折中便突然向右斜衝過去,手臂往前一抓,嘴裡大喝一聲︰「好賊子!看你還往哪裡逃!」

「嗤喇」一聲裂帛聲響,並著「哎呀」的女聲尖叫,只見黑衣人背後自領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雪白滑膩的肌膚和兩瓣渾圓的屁股,同時,只見得她身形往前一個蹌 ,兩手趕緊往地上一撐,回過頭來罵道︰「ㄣ……你壞死了!欺負人家女孩子!追什麼追嘛!?」

恰好在這時候電光連閃,大地通明,雨勢更急了;陳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動也不動,右手還直直前伸,手掌中抓著的布條在風雨中飄搖,腦子裡儘是黑衣人那秀麗蒼白的嬌靨,嗔怒中帶著一點倉皇,惹人心疼又有點依稀相識的感覺。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動、久久揮之不去的,是當那黑衣女子撲倒時,在電光石火的一瞬間,從雪白的臀溝中露出的兩瓣豐隆肥厚的陰唇,隱夾著嫩紅的一條裂縫,直把個紅花會的瓢把子看得愣立當場,血脈沸騰。直到心硯由後趕到,驚聲問說︰「咦?少爺!你怎麼啦?人跑掉了嗎?」

陳家洛這才如大夢初醒般略帶尷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給跑了,唉!算了!我們回去吧!」

遠方已隱隱的傳來雞啼聲,短暫的一夜即將過去,命運的作弄使得紅花會眾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們能從記憶中抹去嗎?

(第十章)伺病榻小書僮潔身自愛

第二天一早天剛微明,小客棧裡就人聲吵雜──結帳上路的、飲茶用餐的,將小小一個店面擠得好不熱鬧;有那晚到的、找不著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爭論得面紅耳赤,可是說也奇怪,就是沒有人敢動最角落那一張桌子的腦筋。

此刻的文泰來像座鐵塔似的坐在那兒,鬚髮散亂、眼布紅筋,面色蒼白得嚇人,桌上的饅頭、燒餅早就涼掉了,可是他好似一無所覺,仍然動也不動的瞪視著桌面。

打從清晨在客棧卸下第一塊門板的時候,店小二就發現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門外,接著,從點完早點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發現他移動過,彷彿時間已在他身上凝結了一般。

然而,沒有人知道──此刻文泰來內心情緒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濤一樣的洶湧,而他正運用著無比堅韌的毅力,強自按捺住衝往臥房一探的衝動。不錯!他是沒有勇氣目睹自己的嬌妻與拜把兄弟赤裸裸交頸而眠的畫面,但是他更渴望知道──是否從此以後就可以卸下感情與道義上的重擔?

時間一刻刻的過去,小店裡又恢復了平靜,只有櫃檯上老掌櫃撥動著算盤的「答!答!」聲,文泰來突然想到──他不能這個樣子讓會裡的其他兄弟看到,他們三個人的事,當前還不宜公開,必須要好好商量、研究,於是,立刻大步往居處走去。

駱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絕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傷心,當場痛哭起來,直到遍體生寒了,才渾渾厄厄的回轉寢居。

剛一進門,就感到一陣子的天旋地轉,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風寒,同時更明白──這種經過激烈交合之後,遭寒氣入侵的「夾陰傷寒」非同小可,於是立刻燒水洗浴,將全身搓得通紅、出汗,再熬了一碗濃濃的姜茶喝下之後,天色已將破曉,人也累得彷彿脫了力一般。

這時候才想起了文泰來至今徹夜未歸,這到底又為了什麼?她決心一定要問個明白為什麼自己丈夫非要這麼做不可?難道僅僅是為了報恩?

於是駱冰便強打精神坐在桌旁等候,一邊腦子裡胡亂的想著,然而這一個夜晚所發生的事,實在是損耗了她太多的體力,所以很快的,在不知不覺間已趴在桌上睡著了。

另方面,隨著居處的接近,文泰來緊張得好像可以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手心裡濕淋淋的全是汗水。

在房門外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壓制住激盪的心情之後,他舉起略帶顫抖的手臂,輕輕的將房門推開,首先虎目迅速的向床榻一瞥,入眼凌亂的被枕和那穢跡斑斑隱有一點血跡的床單,使得「奔雷手」的內心一陣絞痛,暗暗吶喊道︰「天啊!居然干到出血了!十四弟你也太過份了!……唉!冰妹!我實在想不到你已飢渴若此?!……這都怪我!都怪我沒用!……」

幾乎在同時,他也看到了趴睡著的駱冰,趕緊驅步向前,輕輕的撥開她披復在臉上的秀髮,低聲喚道︰「冰妹!冰妹!……」

只見駱冰原本冰滑白嫩的嬌靨,現在卻火熱通紅,文泰來心疼地趕緊將她抱到床上,手忙腳亂的拿濕毛巾給她擦拭,痛惜的埋怨道︰「唉!冰妹,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以後你們日子、機會多的是,為什麼非要圖這一時之快?放縱成這個樣子?……」

這時候昏睡中的駱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囈語道︰「別走!別走!

別扔下我……」同時將他的手臂緊緊的拉按在她豐挺的趐胸上。

文泰來的內心又是一陣子的抽痛,腦中尋思道︰『十四弟一定帶給冰妹很大的滿足和快樂,冰妹已經捨不得他離開了!他們兩人怎麼可以如此對我?……啊……不!不!文泰來啊!文泰來!虧你是個恩怨分明的大丈夫,十四弟對你這麼大的救命之恩,如果他和冰妹真的兩情相悅,你該祝福他們才是!怎可學那氣量狹小的匹夫?……』

正在天人交戰、思緒紛紜的當兒,門外傳來了心硯的叫喚。

中午這一頓飯氣氛出奇的沉悶,每個人都似乎若有所思,也都好像作了虧心事怕被拆穿一般,有點緊張、有點不自然,真正內心坦然的只有徐天宏和心硯,但是前者為了昨夜在嬌妻身上沒兩下子衝刺就丟盔卸甲、夾棍而逃正懊惱不已,尤其看見周綺始終沉著一個臉,更是小心奕奕,絞盡腦汁想討她開心,使得一向精明的「武諸葛」完全忽略了其它的異狀,而心硯自從知道駱冰生病之後,一顆心也早就懸在美艷的義姐身上,更遑顧其他了!

終於,陳家洛開口說道︰「心硯!你交待掌櫃的,讓他們熬些濃湯送去給四嫂喝,晚一些再煎一服藥,大夫雖然說『只是洩了風寒』,但是來勢很洶,千萬疏忽不得!照料四嫂的事就交給你了!」

「對了眾位哥哥!怎麼不見十四哥呢?」

文泰來嘴唇嗡動了一下,終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這時只見章駝子眼珠一轉,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團遞給陳家洛,說道︰「總舵主!這是昨晚那個小毛賊投進我們房間的,或許和十四弟有關!」

陳家洛接過打開一看,見紙上寫著「情深意真,豈在醜俊?千山萬水,苦隨君行」,筆跡娟秀,應是出自女子手筆,腦中不期然浮起了大雨中那幕閃現的春光,心裡微微泛起一絲妒意,道︰「原來是男女私情!害我們大夥兒都白忙了一場!」

章進接道︰「十四弟昨晚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多半跟娘兒們有關,現在好了!說不得已經跟人家跑了呢!」

文泰來喝道︰「十弟你別胡說!我知道十四弟不是這樣子的!」

眾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了起來,漸漸的連周綺都被吸引了過去,只有心硯悄悄的離開,明正言順、高高興興的去做他最希望做的事去了。

駱冰虛弱的躺在床上,渾身衣裳已被汗水濕透,黏膩膩的有說不出的難過,她天性愛潔,真想好好的沐浴一遍,無奈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再者,她也知道自己這回病的不輕,所以縱然感到身上熱烘烘的,也不敢將厚重的被子掀開。

她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醒來的,也不敢確定是誰將她抱上床的,昨夜發生的事反覆的在腦中盤旋,四周靜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單。這時候的駱冰心裡矛盾得很既盼望見到丈夫,又害怕見面時不知說些什麼好,所以當遠遠傳來腳步聲時,趕緊閉上雙眼將頭偏向床裡,裝睡起來。

進來的是心硯,他將一個小食盒輕輕擱在桌上,躡著腳步走到床邊,兩眼瞪視著駱冰蒼白、憔悴的面頰,臉上掩不住焦慮之色,最後忍不住低頭親吻下去。

正當嘴唇即將接觸到駱冰的臉龐時,她突然轉過臉來,同時睜開明亮的雙眼,頓時將個少年驚得抬起身來,小臉孔窘得通紅,吶吶的說不出話來;然而那輕輕的一觸,已使得情竇初開的心硯心旌動搖、永生難忘。

駱冰倒是若無其事,只是略感驚訝的問道︰「咦!硯弟怎麼是你?四哥他們人呢?」

心硯看駱冰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心神略定的答道︰「冰姐你終於醒了,真擔心死我們!大夫說你只是感洩了風寒,可是你已經昏迷了好幾個時辰,總舵主和四爺他們都來看過好幾次。半個時辰前,因為十四當家一直都沒有回來,所以大夥兒出去打聽消息去了……對了!姐!你餓不餓?我給你熬了一碗『甘貝雞粥』

還熱著呢!或是你想先把藥喝了?」

誰知道駱冰聽了之後,不但沒有答話,兩行清淚反而順著眼角滾滾滑下,當場把心硯驚得手忙腳亂,擱下手裡的藥碗,一個箭步就衝到床邊,隔著被子抓住駱冰的手臂,輕輕的搖晃著,慌亂的說道︰

「姐!你怎麼啦?別哭!別哭!是我不好,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剛剛是我太魯莽了,但是我發誓︰我只是想親親你的臉,你不舒服我真是很心疼、很難過的,我……」

內心正感到無限委屈的駱冰,看到少年緊張、慌亂的樣子,再聽了如此關懷的言語,淚水更加像決了堤一般,大顆大顆的簌簌而下,同時軟弱的向他伸出一條嫩藕般的手臂。此時的心硯也沒來由的一陣心酸,乘勢趴伏在駱冰的枕旁,一手攬著她的螓首,姐弟倆抱頭痛哭起來。

駱冰哽咽說道︰「他們不要我了……硯弟!他們不理我!不要我了!……」

心硯猛的抬起頭,淚眼迷濛的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姐!我要你!

我要你!我一輩子都要你!……你……你……嫁給我吧!我永遠都聽你的!」

駱冰聽了,是既感動又激動,便伸出手去,愛憐地替他抹拭臉上的淚水,星眸含淚的強笑著說道︰「小傻瓜!說什麼瘋話!姐姐再過幾年就是老太婆了,我可不敢耽誤你!不過你有這個心,姐姐就很滿足了!起來吧!現在我真是有點餓了。」

心硯聽了馬上高興的跳下床來,從食盒裡舀了一碗粥,轉臉看著駱冰;駱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說道︰「你扶我起來!我坐在這兒吃。」

可是當心硯過去扶她時,卻見駱冰動也不動,雙頰飛紅,接著羞赧的說道︰「硯弟!我……我想先洗個澡,身上都濕了,難過得很!」

心硯聽了,一顆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起來,也不敢多說什麼,回身就去張羅;先在屋裡升起一個火盆,再將澡盆裝滿了熱水後就準備扶駱冰過去。無奈駱冰此時真是病得不輕,稍一坐起就頭昏眼花,四肢更是酸軟無力。不得已,駱冰最後說道︰「硯弟!算了!你就擰把毛巾給我自己擦擦吧!我實在是起不來!」

駱冰躺在床上,拿著毛巾伸到被窩裡擦拭身體,沒兩下子就氣喘吁吁,必須要停下來休息,心硯看她辛苦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姐!讓我來幫你吧!」

駱冰聽了不由羞紅了雙臉,但是稍經擦拭的身體,此時反而更加難受,只好低聲的應道︰「好吧!硯弟那就麻煩你了,……你……你……先伸手進來幫我把衣服脫了……這樣方便點……」說完立即羞澀地將兩眼閉上。

剛開始,心硯倒是心無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駱冰做得那麼辛苦,此刻一聽到要替美艷的義姐寬衣解帶,那顆剛平靜下來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躍起來,微微顫抖的將手伸進被窩裡。當手掌碰觸到駱冰熱烘烘、柔軟高聳的乳房時,不覺「 」的一聲嚥下一大口唾沫,接下來無可避免的,手掌連續的接觸到赤裸、滑膩的肌膚,所以當心硯將濕透的衣褲抽出被外時,已是口乾舌燥,胯下的肉棍將褲襠頂得老高。

接下來,他用左手將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著一條擰得半干的毛巾,由頸項開始一路往下抹去。駱冰那充滿無限魅惑的胴體,從飽滿、尖挺的趐胸,到火熱、潮濕的溪谷,每一寸肉體無時不在挑戰少年的耐力;尤其當手掌滑過隆起的陰阜時,他似乎可以聽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響,心硯緊張得閉起了雙眼。然而更大的誘惑來自桃源蜜處,當他的手掌包復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時,靈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兩瓣陰唇的肥厚柔軟,而不小心陷入裂縫的指節則好像受到更溫熱的軟肉包圍、吸吮著,黏膩若有水聲。

小少年不知不覺間氣息沉重起來,手臂輕輕的發抖著,手掌不自禁的用力。

此時駱冰全身也開始起了微微的顫慄,她忍不住微啟星眸,只見心硯滿臉脹得通紅,鼻翼快速的 動著,牙齒已將下唇咬的隱隱出血,不覺在內心暗暗的歎了口氣道︰「硯弟!你若是很難過,我……」

心硯聞聲張開眼睛,正色的說道︰「姐!你把我看成什麼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嗎?」

說完反而滿臉嚴肅的擦將起來,只是當他翻轉駱冰嬌軀時,若隱若現的豐臀雪股,還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動了一下,因此當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時,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著大氣。

駱冰無言的看著這個義弟,心裡既感動又驕傲,多麼難得的少男!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居然忍得住肉慾的誘惑,比起章進每次那急色的醜樣,駱冰忍不住柔聲說道︰「硯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點,我……」

心硯反手輕輕地按住駱冰櫻唇不讓她繼續往下說,澄澈的眼睛盯視著她的眸子,微笑著說道︰「姐!其他的事以後再說,我只要你快點好起來,你餓了!我去把粥端過來,讓我來餵你吧!」

旺盛的爐火將小室燒烘得溫暖如春,駱冰一口一口的吃著義弟餵進嘴中的食物,感到氣力一點一點的在恢復,心裡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當最後一匙雞粥嚥下後,忍不住高舉雙手滿足的伸了個懶腰,使得雪白豐滿的乳峰爭先恐後的彈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硯眼睜睜的瞪視著兩顆紅梅,捨不得移開。

駱冰假意的用手擋住自己的乳房,身軀微側的嬌嗔道︰「小鬼頭!賊眼忒兮的!不准亂瞧!」

心硯趕緊別過頭去,訕訕的說道︰「姐!我、我……不是的!……你……」

駱冰「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輕輕的將心硯的一隻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溫柔的說道︰「小弟!姐姐跟你開玩笑的,你對我這麼好,姐姐還再乎這些嗎?

再說那天在樹林裡都給過你了,今天……今天又讓你給摸遍了,我……」

心硯這時搶著說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你趕緊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總舵主和四爺他們應該也快回來了,這樣子讓他們撞見不好!」同時將手縮了回來。

駱冰略帶訝異,讚聲說道︰「小弟!你長大了!姐姐真高興你這麼懂事!」

弄妥當了一切之後,姐弟倆分據床頭床尾,開始閒話家常,心硯將過去發生的事簡單的向駱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發燒昏迷時,因為灌食的藥湯弄濕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過程中忍不住順便將她的乳房輕薄了幾下,引得駱冰一陣不依。

姐弟倆嘻嘻哈哈正在笑鬧的當而,屋外傳來雜沓的腳步聲,是紅花會群雄回來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