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屏怨(一)
風雷堂的堂主雷烈斜著身子半躺在一張寬大而舒適的床上。他的眼睛淡淡的閉著,靜靜的養著神,靜靜的等待著一個消息。
他等的很平靜也很耐心,他並不著急,他知道,這兩年來他的耐心開始變得越來越好,這當然和他的風雷堂的迅速壯大有著秘不可分的關係。
畢竟,他那些聽話的部屬們也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不曾讓他感到失望過了。漸漸的,能夠這樣等待本身就能給雷烈帶來一種特別的快感。
當然,這快感還來源於此時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的長女,也是被當今江湖上公認的絕世美女「孔雀仙子」慕容琬,正在他的胯下用口溫柔的服侍著雷烈那抽插過諸多絕世美女的大肉棒。
不能否認的是,慕容琬的嘴上功夫的確十分了得,那張鮮紅欲滴的小嘴唇輕輕的吞吐與她混雜了自己的香唾和雷烈棒上未知的液體的舌頭耐心周到的舔吮都變成了一種無上的刺激衝擊著雷烈的感官。
這當然應該歸功於封三娘的調教。封三娘是雷烈的管家,是雷烈用了一百兩金子禮聘回來人,因為當年揚州城的第一妓院「滿春樓」的姑娘就都是由封三娘調教的。
雷烈想著慕容琬在激情中會做出的各種極盡淫蕩之能事的姿勢,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輕蔑的微笑。
這是一個男人在各方面都高度滿足的微笑,也是一個預示著需要的微笑。江湖上公認慕容琬的艷名,一半是因為她身上所具有的由惟因出身名門,才能被教養出來獨特的高傲氣質。這也是她外號中「孔雀」二字的來源。
而現在這麼一個曾經視天下男子皆如糞土,並拒絕過無數來慕容世家提親的少年才俊的高傲公主,卻正滿臉止不住還想要的神情,嘴裡呻吟著像一條淫亂的母狗一般,努力地吸著主人的肉棒。
征服一個如此天下聞名的高傲絕世美女,在精神上得到的滿足,甚至更超過於此時肉體上的快感。尤其是對雷烈這種征服欲是一般男人數十倍的人來說。
這是慕容琬最受雷烈寵愛的原因。雷烈經常會克制不住的和胯下這個美女來了一場激情異常的肉搏戰。當然每次都是以雷烈的完全勝利而告終。
雷烈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由於勤武的緣故,體力依然很好,而且還十分有衝勁,平素裡擺平一兩個像慕容琬一樣二十出頭的女子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更何況還有自己幾十年來征戰無數的經驗來確保最終戰役的勝利。雖然慕容琬和他之間的像這樣的搏殺早已不下數百次,實在也算得上經驗豐富配合默契。
慕容琬一直在低頭全心全意的讓雷烈滿意,但不經意間她還是注意到了雷烈的笑,在她看來,這個男人的笑是如此的猙獰,就像他初次奪走自己的貞操時一樣。也正因為這樣她也能輕易讀出面前這個和她父親彷彿年紀的男子並不難懂的心思。
慕容琬清晰的記得當時自己的父母是帶著一種怎樣的怨恨與無奈的神情帶著她來到風雷堂的總壇並將她親手交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手裡。當時這個男人狂笑的聲音是那樣的響亮,似乎在嘲笑著她未來的不幸。
慕容琬也記得她的父親慕容天那雙因為憤怒而輕微顫抖的手和雷烈堅定而大力的手,因為握得她晰白而細嫩的手腕生痛。那種感覺,是自己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即便是像現在這樣和雷烈做著如此曾經另自己無比羞恥卻又和他無比親近的動作。
那一剎那,她就明白了自己從此就是屬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爺,小琬要你。」
慕容琬嬌喘著說。她知道,這樣的聲音能夠使雷烈更滿意並能激起更大的慾望與衝動。相對的,自己也就能獲得更大的滿足。
只有在剛失去貞操的一個月內,慕容琬才會幻想有誰可以把她救出去帶走。
時間過得越長,她也就越能接受自己已經是自己小穴內這條肉棒的奴隸,並且變的越來越死心塌地。能夠接受現實,天生就是像她這樣美麗而又聰明的女人的特點。
「噢?你到底是要我還是要我的什麼?」雷烈明知故問。
「爺,小琬……小琬要你也要你的肉棒。」慕容琬稍微猶豫了一下,技巧的答道。
雷烈很滿意慕容琬這樣說話。雖然他適才的微笑並不全是因為她。但他還是想起了當時,自己在這前樓的聚義廳,接見慕容世家的當家慕容天時的情景。
自己的一紙傳書,就迫得雖然已經沒落,卻依然有著大家聲威的慕容世家,乖乖的獻上了自己艷名滿天下的親生女兒。
雖然他沒有忘記,慕容天看著他時似乎要冒出火來似的神情。他沒有忽略慕容天身後俏立著不虛其名聲的慕容琬天仙般的容貌,讓人忍不住想立刻摟在懷裡的動人身材,尤其是躍居其上呼之欲出的雙乳。
他也沒有忘記,站在丈夫身邊、二十年前對雷烈來說還是高不可攀的「玉鳳凰」林如馨。即便是二十年後,當時江湖上盛傳的「三鳳一仙」的絕世美女畢竟還是那麼的美麗。臉龐並未因歲月的變遷而顯得粗糙起皺,身材也未因生育過二男一女而顯得肥腫。比起她年輕高傲的女兒來,更有著成熟婦人的獨特風韻。
雷烈記得當時自己不禁在心裡歎了口氣,回想起自己二十年前還只是一個武功低微的毛糙小伙,只是因為一時熱血上湧,才和自己的幾個好兄弟一起組織了風雷堂。
現在仔細想想,聽到的那些關於「三鳳一仙」的傳聞不能不說也有幾份慫恿著這群熱血少年去在江湖上打拼。
而二十年後的今天,遑論自己的武功已經在當世難尋敵手,風雷堂的勢力更是無人能敵,除了遠在域外的魔教,又有誰能向他風雷堂,斗膽說個不字?
這次慕容世家的臣服,也只不過是每天都在風雷堂總壇發生著的許多相同的事情中的一莊罷了。此時各人的結局雖不盡相同,但當時和自己一起出來混的兄弟都已經傷亡殆盡了。
而當年的「三鳳一仙」也早早的被人埋在了記憶的某個角落中。
三鳳中的「金鳳凰」曠冰晶已死,留下的一對雙胞胎姐妹早在幼時就被雷烈收養,現在也是風雷堂中的重要人物和雷烈的寵妾。
「銀鳳凰」唐青青的出嫁而隨夫封劍,但其實也寄身風雷堂中,只是年華不再。
「白雲仙子」白凌雪十五年前消失後不知所終。
倒是這林如馨因為嫁入豪門,保養得十分好。這不禁讓雷烈心中一動,但他終究還是大笑著,以他自因為熱情的方式迎接了慕容天一家。
畢竟慕容天是來投降的,他獻上了自己的女兒,作為回報,雷烈保證慕容世家的安全以及確立慕容家在武林中相對的地位不變。多麼可笑啊,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也不得不向雷烈尋求庇護。二十年前這四個字甚至是不可侵犯的像征。
「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你這『孔雀仙子』居然是這樣的一副淫蕩模樣,會主動向爺求歡,不知道會是怎麼的一副嘴臉呢!」
雷烈笑著說道,只是在最後的幾個字上突然加重了語氣。他喜歡想像這些事情,並在做愛的時候說出來。這樣可以讓雷烈得到更深層次的滿足。
「人家不管,小琬要嗎!」慕容琬用自己最柔媚的語氣撒著嬌訴說著。這樣的自己實在讓慕容琬自己有時也難以置信。她只知道如果自己是在演戲,她不應該有這麼好的演技。
「呵呵,你這個淫蕩的女人。」
雷烈輕柔的話語中不無得意。他始終記得這個小女人被他剛剛破瓜的那段時間。
雖然封三娘已經詳細的訓練了慕容琬一切應對男人的辦法,並讓她對性愛產生了初步的興趣,慕容琬骨子裡的驕傲慫恿她,依然對他產生了很大的排斥。
雷烈只是在事後才很分明的在她陷入高潮時的眼睛裡,讀到了快樂和服從。
無疑,現在慕容琬早已經離不開他了。雷烈有著讓任何一個女人在性愛中體會到超出他人所能給予的快樂的自信。只是沒能親自調教如此難得出色的美女還是給雷烈帶來了一絲遺憾。雷烈並不後悔自己當時的決定,那個時候,風雷堂剛剛獨霸江湖,還有許多雜事等待他親自善後。
「小琬……小琬……是個淫蕩的女人。」
慕容琬其實已經習慣於這種套路的對答了。而一旦說得多了,自己也漸漸開始變得像真的十分淫蕩似的。如果說過去她每每說這句話還會在心裡反抗一遍︰「我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到了後來,就漸漸不再有力氣去想這個問題了,不僅如此,自己其實已經打心眼裡認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也說不定。快樂才是第一位的。
「那好,嘿嘿,我的小奴隸,你就過來吧。」雷烈一笑。雷烈想起慕容琬從反抗到訓服,從排斥到喜歡之間不能說不巨大的變化。
慕容琬聽了,以為雷烈會像往常,甚至就是剛才那樣立刻和自己大幹一場。
連忙再仔細舔了一遍雷烈又粗又大的肉棒,這才放開爬了過去讓雷烈一手攔住。
她不敢顯現一點嫌棄雷烈的肉棒的表示而匆匆吐出來,而事實上,對現在的她而言,下面的嘴的需求要遠遠比上面的嘴更大。
但雷烈卻沒有並沒有把自己的肉棒在離開慕容琬的嘴以後,立刻再次插入面前這個肥美而且飢渴的小穴。他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貼在了慕容琬的小腹上並開始慢慢的向下滑去,邊滑邊靜靜的撫摸,滑過慕容琬光滑而有彈性的腹肌,滑過慕容琬美麗茂密的黑森林,滑進慕容琬白晰有光潔的大腿之間,一直滑到了她正在向外咕咚咕咚冒著淫水的桃花源外才停了下來。
雷烈並不急於進入,雖然他從慕容琬漸漸渾濁的呼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經十分勉強了。
但他還是只先用小指扣打了一下慕容琬美麗動人的陰戶,慕容琬只覺得身子一顫,也許是期待過於高了,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讓她覺得全身被一股電流擊麻,而同時小穴卻又有一種致命的空虛感。
她多麼希望雷烈能夠像往常一樣用他那衝勁十足的巨棒將自己的小穴轟爛,而不是像這樣干吊人胃口。
但雷烈卻始終沒有這樣的意思,只是或輕或重的擊打著慕容琬各個最敏感的部位。而他的左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慕容琬身上游動著,間或揉一揉慕容琬身上最豐滿的雙乳並開始用牙齒輕巧的咬嚙著上面的兩粒小櫻桃。
即便是總是受到相同的攻擊,已此時的慕容琬依然還是難忍不堪的吧,更別提雷烈近乎賣弄技巧的變換著角度方向力度方式的輪番進攻慕容琬充血而立起來的乳頭。
慕容琬陷入了極度的狂亂之中忍不住大叫著,但雷烈的行動還只是剛開始。
他將右手的中指,緩緩插入了慕容琬早已洪災氾濫的洞穴中來回挪動,更配合了各種扣挖的指勢刺激著慕容琬,也時不時的將食指輕捏慕容琬的陰核。
這讓原本就不太濟事的慕容琬更為瘋狂,適才短暫的休息並沒有能讓她的精神完全恢復過來,慕容琬只是不住的在雷烈的身上像一條美麗的大白蛇一樣地扭動,形成著各種讓旁觀者流鼻血卻又不能拒絕觀賞的形態,嘴裡只是叫著。
雷烈覺得差不多了,讓自己橫躺著將慕容琬整個放在自己葉以如擎天柱般直直挺立著的大棒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體位任她上下瘋狂自由的套弄,只是用一隻手扶住她的腰來固定,另一隻手則更狂野的玩弄著慕容琬最足以自傲也是最吸引雷烈的一對碩大的乳房。
慕容琬大概自己這麼折騰了百多來下,只覺得下體突然一麻,什麼東西便從陰處止不住的洩了下來。
隨著她最後近似痙攣的身體抽動,慕容琬失去了最後的力量,身體軟癱在雷烈身上。一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卻直盯盯的看著雷烈的臉,似乎還在渴望著下一次。
慕容琬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只是很容易再要。所以這種女人的確可以算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就像天生就該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一樣的淫蕩。雷烈用左手摟著她,巨棒卻沒有半點萎縮的意思,也沒有要從慕容琬的小穴撤離的意思。
只是靜靜的摟著,緊緊的摟著。剛才幾乎都是慕容琬自己再耗費力氣,雷烈並不感到累,雖然被美女的陰精沖在龜頭上的感覺還是讓他十分的爽,但畢竟還是不到瀉的地步。
雷烈只是在想,這個現在躺在他身上的女子居然飢渴,恐怕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當然,自己有能力完全滿足她,但今天的正菜畢竟不是她,如果光吃飯前開胃的水果便吃飽了,那豈非太對不住廚子的一片苦心了嗎?
所以適才雷烈並沒有依照一貫採取主動。但看慕容琬一臉沒吃飽的表情,還是待會再做飯後的小吃吧。雷烈並不擔心自己的體力,大不了在待會適當做一些採補。
而就在雷烈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窗被人輕輕的扣了三下。單憑扣窗的習慣雷烈便立刻知道他一直等的消息終於來了。
雀屏怨(二)
「爹,我送消息來了。」窗外一個嬌俏甜美的聲音如是說道。
是曠秋屏,昔日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金鳳凰』曠冰晶的一對遺孤中的一個。
雷烈當年差人尋找已不知所蹤的曠冰晶,卻最終得到了其人已死的消息,還有的就是不知道手下怎麼巧取豪奪回來的曠秋屏和曠秋盈。那個時候她們都還很小,小到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小到不知道自己的生世。雷烈把她們一手帶大,供她們吃喝,教習她們各種武藝學識。
「進來。」雷烈淡淡的道。
「是。」
門一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絕色女子。她穿了一件淡青色的絲綢長裙,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她盈盈的體態,便足以讓普通人迷碎了心神。
這女子正是曠秋屏,她走道雷烈的床前,對正玩弄著慕容琬的雷烈施施然跪下,又喊了一聲︰「爹。」
這個場面如果是放在別人眼裡,想來一定是十分怪異吧!一個中年男子在一個妙齡少女面前赤身裸體的摟著另一個絕色女子抽插著,那樣的毫無顧忌。而兩個女子都對這一切無動於衷,該跪著的跪著,該被插的也努力享受著自己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沒有絲毫的羞澀阻隔在原該互相妒忌對方的美貌的少女們中間。
而跪下的少女明明沒有血緣關係,卻還叫著眼前的中年男人做『爹』。
曠秋屏略略抬了點頭看著她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已經不再年輕,長得也並不算英俊,但卻是他身上趴著的絕世佳人、自己、自己的妹妹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美麗而且年輕的女人的共有的主人。
曠秋屏想︰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產生如此依戀的呢?她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有點記不清楚那確切的時間了。她只記得,打她和她妹妹有記憶開始,眼前就總是充滿了這個男人的樣子,那時候他還算年青吧。
而且那時候他似乎總是很忙,忙著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殺人的事情和被殺的事情。這是他告訴她們姐妹的,江湖中只有殺人與被殺兩件事。但即便如此,他還總是會擠出時間來滿足她們的各種要求,陪她們玩,給她們買各式各樣的好吃的東西、好看的衣服。她也記得,自己和妹妹很早就下了個決心,長大了,要竭盡全力幫助他,只要他要求的,就都給他,就像他對自己姐妹那樣。
她和她妹妹都做到了,現在妹妹是風雷堂負責暗殺和情報收集的『蛇頭』,而她則更是包攬了風雷堂一大半的雜務。有了她們姐妹和許多他培養的年青一輩的幫忙,他的確空下來了。
但她們姐妹卻沒有因此開心。為他分擔工作當然是高興的事情,再苦再累也是快樂的。只是他的身邊卻開始多了那麼許多女人。
意識到自己是個真正長大了的女人,想在一旁輔助自己愛著的男人,而不是一個一心想為父親分勞的小孩子,並沒有用了她太多的時間,曠秋盈想。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越來越不能忍受他的身邊還有其他的女人,至少她要和她們比一下。
曠秋屏記得自己爬上雷烈的床上的那晚時天空很黑,沒有一絲雲彩,就像今夜。那個晚上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最終交到了眼前這個她一直稱為爹的男人,雖然最後他也沒有能夠為了她而放棄其他的女人,但曠秋屏還是很開心。
她很快知道了自己的妹妹其實也在幾天前做了和她相同的事情。雖然姐妹倆其實的身份已經悄悄的在冰層的下面暗暗的變化了,但她們還是習慣性的叫雷烈為爹。
雷烈並沒有向這對姐妹隱瞞她們的身世,曠冰晶夫婦的死和他並沒有什麼直接聯繫。雷烈只是堅持要她們姓曠,而不是跟從曠冰晶的丈夫『巴山神劍』趙長鳴─二十年前出名的美男子兼闊少爺。
「人呢?」
雷烈拍了拍慕容琬豐腴白晰的屁股,示意她躺到一邊去,一邊翻身在床邊坐了起來,卻沒有絲毫遮掩住自己身體的意思和想法。
「回爹的話,人已經囚在地下牢裡了。」曠秋屏柔順的回答道。
「嗯。」雷烈滿意的哼了一聲。
這時,他留意到自己的分身正直直的挺立著衝向身前跪著的少女的臉。剛在慕容琬濕潤肥沃的嫩穴裡泡過的肉棒顯然還很不洩氣的兀自發著怒。
而即便眼前這女子早非什麼純情的處子,但面對著如此火熱的陽物,臉紅與羞澀仍然沒能從少女的臉上溜走。
「來,替爹爹我好好舔舔它。」雷烈微笑著示意。
作弄含羞的少女是與看驕傲的公主向色慾臣服一樣令人大快的事情,更何況雷烈看來還有時間小小的再玩一把。
「是!爹。」
雖然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潮,曠秋屏還是立刻俯上前去將雷烈的脹得紅大的肉棒慢慢的小心的一吞而沒,只有在這時,曠秋盈顯示出來的嫻熟口技才將她和一般害羞的少女區分了開來。
雷烈被她丁香般的軟舌舔吮的快感連連,「乖女兒,稍微小力些,爹爹還要留下這炮來犒賞人啊。」雷烈一邊因興奮與刺激不斷打著哆嗦,一邊叮嚀著。
「嗯。」曠秋屏的聲音因為嘴中含著巨物而含混不清,但這卻絲毫不影響她的領悟能力。
雷烈頓時覺得壓力一輕。畢竟不再年輕了,雷烈想。要是早個二十年,自己就會在胯下這如花似玉的美女溫暖舒適的口中釋放出來,即便待會還要應付其他人。
可現在雖然雷烈還是驍勇如昨,但,一但洩了,就要花費許久的時間才能重振雄風。永遠只能一次徹底滿足一個,這就是現在在武林中坐擁無匹的實力以及諸多被凡夫俗子但求見一面足矣的絕色美女的風雷堂堂主雷烈最頭痛的問題。
好在曠秋屏並不計較這些,獨佔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畢生的希望。曠秋屏依稀記得自己的親妹子死在自己面前的模樣。作為每個計劃的策劃者,她有著足夠多的方式陷她於死地。
想到這裡,曠秋屏抬眼看了一眼雷烈床上半虛脫躺著的另一個可以和她媲美的女人─『孔雀仙子』慕容琬。
曠秋屏有足夠的自信憑自己的容貌,戰勝雷烈後宮中的一干女人,但,慕容琬是唯一的例外。
曠秋屏記得自己姐妹之前是一個叫『賽西施』的女人,名字好像是叫做秦素馨的女人。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百花門』門主『毒手牡丹』藍天玲獻給雷烈的禮物。禮物不能說不名貴,因為有著百花門第一美女且兼藍天玲最寵愛的女弟子,秦素馨好歹也是紅遍江浙六省、擁有無數求親者的風雲人物,在江湖上也算是排名前十的名美女了。由此藍天玲討好雷烈的低姿態,也著實讓雷烈滿意了很久。
但,摘採了曠氏姐妹處女果實的雷烈還是最終很快將其貶入了後院,那足夠證明了曠秋屏自身魅力的一切。
但只有面對這個女人,即便身為女人,曠秋屏也不得不承認她有著讓所有男人瘋狂的特質,就如曠秋屏自己。
唯一不能戰勝的對手……只有她了吧!曠秋屏如是想著。
雷烈卻沒有曠秋屏那麼多且繁複的心情,他始終很愉快。雷烈看著曠秋屏把自己胯下的寶貝清理完畢,便站了起來赤條條的微笑著往地下牢房走了出去。這是他的地方,誰也不能對他指指點點的。
曠秋屏急忙起身跟隨,她早下過決心,無論這個男人到哪裡去,去幹什麼,她都要跟在他身邊。
床上只留下了絲毫未有察覺對方敵意而兀自脫力軟癱著的慕容琬。
雀屏怨(三)
屋外的天色很黑,找不到一絲雲彩,月亮也因此更為明亮奪目。那是明天會是晴天的像征,但卻不一定會有好運氣。
雷烈漫步出來在院子中忍不住站了一下,吹上身體的風有點寒,雷烈恍然想起了老四去打探消息卻再也沒回來的那個晚上。
「那天的月亮也是這樣,像個鉤子,高高的明晃晃的掛在天上,就像是閻王爺要鉤去誰的命那樣。」雷烈長出了口氣。
十幾年前,那時候雷烈還很年輕呢。風雷堂還只是連個安家之處都沒有的小幫會。雷烈整天率領著一群兄弟。是的,都是群好兄弟呀。
雷烈想,雖然彼時的武功都很差,但心卻很齊,為了一個目標什麼都肯做,不怕死。不像現在,嚷屬下不論去做什麼都需要打賞,或是錢或是地位。
想到這裡,雷烈不自主的看了在身後一步緊跟著的曠秋屏。不知怎麼的,雷烈總覺得能在這個美麗的少女身上看見自己往昔那班好兄弟的影子。噢,當初那群兄弟們如此信賴自己是因為他們相信自己能夠帶著他們出人頭地。
「等我們發達了。那時候,雷老大帶著我們吃香的喝辣的。嘿嘿,去最好的館子。」
「操最漂亮的女人。」
「哈哈哈哈……」一絲難得的笑容悄悄浮上了雷烈的臉龐。喜歡吃喝的是最火爆豪爽的老五,一副陰柔的樣子喜歡用冷言冷雨刺人的是好色的老六。
那個時候兄弟們最喜歡湊在一起海闊天空的憧憬未來發達的美景,可有幾個最後活到了他們發達的時候呢?
老五是他們被天地會那幫混帳王八埋伏的時候掩護雷烈而死的,身體整被射成了個刺猥,連收屍都不能;老六是後來被封山派的三個宿老狙擊,死在他們的劍陣下。只因為他強姦了封山派掌門葉千城的女兒葉飛雪。
雖然天地會和封山派的名字後來被為兄弟報仇的雷烈領著日漸壯大的風雷堂從江湖上徹底抹去。但他失去弟兄的損失依然無法得到彌補。都是些真正忠心的兄弟呀。
雷烈想起當時大家在說笑的時候自己也沒有笑。兄弟雖然忠心,但卻不一定知心。有誰知道他雷烈真正的想法和望呢?
也許自己一直有些提防的老二知道。他太聰明了。是的,有誰知道雷烈會毅然從他的師父「快刀客」梁鐵那裡提前破門下山組織風雷堂的原因是因為那日的驚鴻一瞥?
白凌雪。自己看見她的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歲的毛孩子,她也還不是被無數江湖漢子仰慕的「白雲仙子」。只是一個嬌小可憐的小女孩,裸露著她雪白粉嫩卻猶未成熟的肉體哭叫著任一個中年男子用他粗壯的雞巴狠狠抽插著紅腫破裂的小穴。
雷烈知道自己沒有可能打得過師父。「快刀客」梁鐵是黑道上第一把刀,他手中的「殘血刀」割下過無數曾經名振黑白兩道的人物。
白凌雪那個時候只是五邪教送來討好他的女奴。雷烈也知道那個時候最好的辦法是在師父身邊繼續等下去,繼續磨練他的刀法,等待師父的衰老。
雷烈很得梁鐵信任,甚至把自己的成名刀法和壓箱的三殺手都教給了他,如果能夠繼續忍耐,嗯,應該可以簡單的得到白凌雪。但不知道為什麼,雷烈破門下山,把師父的淫笑和白凌雪的哭叫留在了山上,下來組織了風雷堂。
即便是現在雷烈都不知道自己那樣做是不是為了積蓄實力有朝一日堂堂正正的上山把喜愛的女人搶回來。因為他沒有這個機會,風雷堂和雷烈都還沒有壯大起來之前,梁鐵就在某一晚莫名的死在山上。
兩年後,白凌雪出現在江湖上。以其清純美麗名動江湖,並被封上「天下第一美女」和「白雲仙子」的美號。
雷烈對誰也沒說自己破門下山的真正原因也同時是白凌雪的真實面目,那個時候風雷堂還是很小,只能在刀口上舔生活,雖然兄弟們過得都很快活,很有希望。
可是為什麼他身後的女兒,是的,他一直那麼認為,雖然兩人的關係遠遠超過了這個稱呼,會讓他想起那些曾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呢?雷烈突然發現自己實在不知道。
曠秋屏看著面前那個男人臉龐悠然浮起的微笑,不禁有些出神。從小她就深深的愛慕著他。但是他卻很少笑。雖然小時候,他總是喜歡逗她們姐妹笑。但這並不代表雷烈對她們會凶。正相反,他是那樣的溫柔,比自己真正的父親還要溫柔。
曠秋屏幾乎已經完全記不得自己的生父的模樣了。那是不應該的,趙長鳴曠冰晶夫婦死的時候曠秋屏四歲。雖然還不足夠有什麼深刻記憶,但起碼應該有個印象。不該像妹妹秋盈那樣完全只記得雷烈。
但曠秋屏只記得小時候雖然雷烈常扳著臉,但卻一點不恐怖。他只在她們做對了什麼的時候才會偶爾笑一下。那就是姐妹兩最大的獎賞。
二叔,也就是雷烈結拜的二弟「血手諸葛」風萬里時常笑雷烈對兩姐妹太凶了。他自己到總是笑,不僅對曠秋屏秋盈姐妹,也對所有的人。但曠氏姐妹卻從未喜歡過他的笑容。
倒是雷烈那難得卻只在她們面前露出的微笑才是曠秋屏一直最喜歡也最渴望擁有的。為了獨佔這笑容,她甚至不惜設計害死了自己的親妹妹。他笑了,是為了什麼呢?連自己爬上雷烈床的那晚他都沒有笑,雖然沒有拒絕。
「過程順利嗎?」
「第三組的頭目花歧回報說,已經狙殺了從第二組手裡逃出來的七個漏網之魚,第四組的薛威則已經清點完現場的死屍,一共是兩百十六具。」雖然雷烈問得簡略,曠秋屏還是很清楚對方的想知道的到底是什麼。
「十六加七,那麼一共是兩百二十三個嘍?」
「是的,爹。所以根據我們之前調查的資料顯示,這已經是全部人數了。」
即便是說著最殘忍的內容,當事的兩個人卻絲毫沒有不習慣的感覺。
「嗯。」雷烈很滿意這個答案。像「不會有弄錯?」這樣的懷疑雷烈並沒有問出口。那應該是曠秋屏仔細追問匯報的花歧和薛威的,若是由雷烈來問,反而顯得是對乖女兒的不信任了。
「那麼,現在地牢裡的人是誰在照顧?」
「是封三娘。爹。」
「嗯。」雷烈低沉的應了一聲。臉上的笑容早已隱回了記憶的深處,雷烈命令道︰「下去吧。」
PS︰說起來《雀屏怨》這篇遊戲的文本還是真有意思呢︰)每次都是因為寫《暗黑》太累的時候,為了調劑一下才寫的︰)而且除了第一篇,都是應讀者的要求才寫的︰)上次是含笑大大,這次是為了xiecie。而今次更用來貼《暗黑》的廣告。看來Nuts的糊爛還真的不是一點點呢︰)hehe。也不錯,物盡其用嘛。
啊,雖然《雀屏怨》作為一個中篇,Nuts已經大致想明白了故事情節。
但因為迫於趕《暗黑》的壓力,基本上還是比較懶得動筆啦︰)如果有什麼人很喜歡的話,就在這個站上隔三差五的喊一把吧︰)這樣應該能刺激趕《暗黑》的Nuts抽空出來一點點完成它。至少寫《雀》要比《暗黑》簡單隨意多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為了《暗黑》,Nuts已經放棄了看武俠打電玩的時間,難道還要為了《雀》連看卡通看足球的時間都犧牲掉?……怎麼都覺得是在作繭自縛的Nuts。
雀屏怨(四)
一階、兩階、三階……
漆黑的直道看不見陽光入來,只是因為有人進來,才有了投射在暗閻上搖晃著的人影。那是雷烈手中「天津堂」火折子的誘惑,透射出生命與自由的寶貴。
雷烈沒有留意身旁。他知道,偶然出現的岔道通向的是一進進斷絕了希望的死寂牢房。黑暗是最大的恐怖,再堅強不畏死的人,把他單獨在黑房裡關幾天,也會精神崩潰。更何況這樣有利於防守。提出這個觀點的是風雷堂曾經的二把手「血手諸葛」風萬里,他後來就被囚禁在這個他親手建築的地牢內,直至發瘋並死去。不過這些都不是雷烈需要注意的,他今晚的目的只有一個,這個幽深地牢的最底處--天字甲號房。
曠秋屏在雷烈身後默默的跟隨著。雖然作為風雷堂的事務總管,接觸這個吞嚙去近年來堂中一切不能見人的黑暗的地牢,也不算是很難得的事情。但她也始終絲毫無法喜歡上這個鬼地方。不僅僅是因為它黑、它冷。為了展現自己動人的身姿,曠秋屏總是穿得比別人薄一些。而是因為,那某種揮之不去的噁心感覺。
說不上來,只是本能的感到反感。但她也並不是多討厭這裡,比如像現在這個時候。是的,就跟在雷烈的身後。
每當這種時候,曠秋屏總會有一種衝動,打落雷烈手中的火折,並放下斷龍石。這樣,眼前這個男人就只屬於她了。再也沒有人,什麼「孔雀仙子」「白鳳凰」的,或是被她親手殺掉的妹妹,都不能再將雷烈奪去了。即便對雷烈來說,自己是無可替代的,但曠秋屏總覺得,他離自己是那樣的遙遠,即使伸手可及。
也許只有死,是的,和他死在這飽含了寧靜與絕望的地方,才能擁有他。但她始終沒有這麼做。理由,曠秋屏自己也不知道。
「是這裡了。爹。」曠秋屏在雷烈的身後小聲的提醒著,善盡著自己身為女兒、助手的責任。
「嗯。」雷烈心裡回答著,嘴裡卻並未作聲。站在直道的底處,望著通向天字牢房最後一個拐口,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些緊張。岔道的最深處,隱隱有光線透出門戶。那裡就是天字甲號牢房。面對著這無聊的反應,雷烈不禁一陣好笑,多少大風浪經過了,還會有這種楞頭小伙的感覺。他連忙深吸了兩口氣,穩定一下情緒。
「爹。」曠秋屏自然完全無法理解雷烈的緊張究竟為何。只是身為女人的本能讓她略覺不安的催促著。
「嗯。」雷烈重重的用鼻音答道。通常,這是他不快的表現。但今次,卻只是志滿躊躇,大踏步前行推門入房。
雖然明知如何,雷烈還是在第一時間裡被天字甲號房內的亮光迷了一下眼。
四處燃燒著的燈火將原本應該是昏暗潮濕的屋子照得通亮,更映出一片妖異的紅來。散佈在寬闊房間四周的,是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道具,即便是資深的典獄官也未見得能識得全部。這一切甚至讓這屋子看上去更像是刑室而非關押犯人的囚房。但總有那麼一絲莫名的詭異小聲否決著你的判斷。
這淡淡的不祥感覺正是來源於屋子正中間橫躺著的那張寬大的床。是的,以其樣式擺設來看,便是用奢華二字來形容似乎也毫不為過。如果能躺在上面,即便是用想的也可以感受到那是多麼溫暖愜意。只是,被安置在陰冷的牢房內,相伴著各種刑具,就實在顯得不倫不類了。但是這尚不是全部。此時,就在這張舒適的大床上正翻滾著兩具雪白動人的女體。她們緊緊糾纏在一起,彼此應和著相互發出的淫蘼呼喊。
「咳。」雷烈絲毫不詫異的注視著面前令每個正常男人血脈繃張的場面,毫不憐惜的輕咳了一下。在大床上縱情享受著的女子雖然看不清容貌如何,但是就身材肌膚而言,都是萬中挑一的精品、迷殺男人的利器。若是尋常男子,恐怕也不輕易打斷這並非尋常可遇的鏡頭吧。
「啊?」察覺到身後有人,適才還沉浸在快感天堂中的兩人姣軀同時一栗,動作頓時停了下來,縮回了姿勢。但所不同的是,其中一人是慌忙抓過一旁凌亂的床單縮成了一個球。只有臉龐還紅噗噗的,讓人忍不住聯想起適才她忘情的表演,即便分佈出現下的暈彩究竟是因為激情未褪還是羞怯的緣故。而另一人則連忙翻身滾落下床,一臉惶恐的垂頭簌立一旁,甚至不敢遮掩裸露的身體。
「三娘,辛苦你了。」雷烈淡淡的口吻聽不出他的情緒與想法。
「啊……是……不敢……」這噤若寒蟬的聲音正是來自一旁不住發著抖的原揚州最大的「滿春樓」妓院的老鴇,現下雷烈的內堂總管封三娘,被派來的任務是凌辱調教一個女人。可是她卻忘記了任務。
「三娘,你出去吧。」
聽到雷烈的口氣中並沒有要懲罰她的意思,封三娘不禁在心裡長吁出了一口氣。「是,是……」嘴裡唯唯諾諾著,她快步小心地退了出去。
「屏兒,你也出去吧。」雷烈嘴裡下著命令,眼神卻從剛才起就再也沒有移轉離龜縮在床一腳的女子半裸露的軀體。
「是。」雖然明知只要再忍耐一下,一下下就可以了。看見雷烈專注的目光,曠秋屏還是無法抑制住自己不快的感覺。「為什麼,為什麼不這樣看我呢?」
此時她的心聲已幾近於哭喊哀求了。只是她忘記了,剛爬上雷烈床的時候,雷烈也曾這樣盯著她看過,即便想法迥異。
「爹,我出去了。」退到門口,曠秋屏忍不住再次企圖喚回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注意力,可是雷烈甚至沒有出聲回答,只是簡單的搖了搖手,示意知道了。
「漂亮,很漂亮呀,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漂亮。」等封三娘和曠秋屏都出去了,雷烈不禁喃喃自語出聲道。他的眼神在女人的軀體上下打轉,就像是能看穿床單後女人想隱藏的一切東西那樣。而被注視的一方顯然被雷烈看得很不舒服,不自在的扭動著身體。但這嬌怯的模樣似乎更只有激起男人心中無限的征服欲。尤其是似雷烈這樣征服了天下的男人。
「都四十了,連女兒都被人睡爛了,剛才又和一個女人在我面前顛龍倒鳳。
還擺出這副樣子,何必呢?」雷烈其實是喜歡對方如此嬌羞的模樣的,這多少讓他有點回到從前的感覺。但是話到嘴邊,出來的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甚至故意忽略了對方的女兒其實是被「他」睡爛的這個事實。但是面前這女人大受刺激的模樣顯然讓他很滿意,乃至決定加大言語的力度。他走到床前坐在女人身前,用一隻手握住對方蜷曲顫抖著的柔夷,輕描淡寫的補充道︰「不是嗎?岳母大人。」
「不要說了。」女人使力一甩,皓首一昂,掙脫了雷烈的掌握,卻不意用力過度,讓身上半披著的遮掩物從自己雪白的肉體上滑下。「ㄛ」的一聲驚呼,連忙想重拾起。但是伸手剎那,雷烈已經將她的雙手一把握在一起,兩眼直盯著女人猶然佈滿紅暈的臉龐。那張臉雖然因歲月的流逝顯然不再年輕,但此刻掛著成熟婦人才有的絕代風華更讓人銷魂蝕骨。而並不僅僅如此,它更似乎在什麼地方見到過。是的,即便相隔了二十年左右的歲月,五官依然隱隱透露出他們的主人與「孔雀仙子」慕容琬之間的親屬關係。雷烈腕中壓制住的,正是二十年前盛傳的「三鳳一仙」中「玉鳳凰」,雷烈今時的寵妾慕容琬的生身母親--林如馨。
「還是像二十年那樣的漂亮呢。不,也許比當年更有魅力。」雷烈的微笑中略帶淫邪,讓被讚美的林如馨不禁一陣戰慄。
「你知道嗎?」雷烈察覺到對方的緊張,話鋒突然一轉,「封三娘那個女人,雖然喜歡女人。但是後院那麼多女人,她從不敢未經我的允許而下手。那些也都算是現今江湖上最漂亮的一群女人了吧。」雷烈的話中不帶任何炫耀的意思,便似只是在簡單陳述著某個事實一樣。「但是獨獨面對你卻不能自持。呵呵哈哈哈哈……」雷烈突然縱聲狂笑,「這樣也證明我費了那麼大勁滅了世代武林公認的名門慕容家才得到你,也算物有所值吧?哈哈哈哈……」
「你……」林如馨望著眼前這個得意忘形的男人,一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慕容家突遭滅門慘案,原因雖然在自己被送到這裡來的時候就已隱隱猜到,但一旦被這樣明白無誤的告知了,仍然一時接收不了。兩年前自己與丈夫一起將親生女兒獻給面前這個張揚跋扈的男人以求滿門安全,而最後的結局居然會是這樣,彼時誰也未曾料及。
「一定在後悔當年把女兒交給我吧?」雷烈從林如馨的表情瞬間洞悉了她的想法,語帶調笑。
「後悔嗎?」被這麼一問,林如馨突然一楞。她想起兩年前與丈夫一起面見雷烈的場景。風雷堂的後堂,面前這個男人滿臉堆笑的迎接了他們。琬兒已經被另外一個女人帶走了。對,就是剛才和自己在床上翻滾的那個女人。是叫封三娘嗎?林如馨並不想去關心當年琬兒是不是也曾與這個女人……,她只記得,雷烈那個時候笑得似乎是自己與丈夫才是被討好諂媚的一方。雖然丈夫回去後就說,這男人即便臉上笑得再歡,眼睛還是絲毫不露任何情緒,真是個可怕的男人。幸好沒有與風雷堂對抗。她那個時候聽了很不高興,因為她只在意琬兒在那個男人身邊會不會過得好,還因此責怪丈夫只顧自己,太冷血。「我只要你還在我身邊就好了。」記得當年丈夫如此在自己耳邊低語。當時雖然表面仍在生氣,心裡還是湧起一股甜蜜,丈夫畢竟是愛自己的。但是,現在又如何呢?面前的男人笑得很張狂,眼神再也沒有掩飾他的意圖。
「我也會成為他的……」林如馨不敢繼續再想下去。
「如果當時你們沒有把女兒獻上,慕容家兩年前就從江湖上消失了。而現在慕容家在這世上多存在了兩年,所以你們當時的選擇是對的。」雷烈冷峻的話音帶著不容辯駁的語氣。
「那又有什麼區別呢?」林如馨苦笑著想道。但是不知為何,激憤呀,不甘心呀等等應該浮起的負面情緒完全沒有湧起來。有的,只是淡淡的無奈。兩年前,風雷堂就已經坐大到不容任何人反抗它。而從五年前起,自己耳中聽到的討論最多的主人公也就是面前這個囂張的男人。雷烈向吝財的老頭一樣拚命的為自己的後院收集江湖美女也是江湖上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即便不知道理由,也不會沒有人有意見,只是不敢批評罷了。
「哼。像慕容家這種武林名門,難道我滅的還不夠多嗎?」雷烈冷笑道。
江南花家,淮北朱家,四川唐門,川西李家,就連素來與慕容家齊名的南宮世家也早成了風雷堂茁壯過程中的犧牲品。相比而言,慕容家的滅門實在是很後生的事件。本來只以為是勢力發展過程中正常犧牲的一種偶然,雷烈這麼一說,倒成了某種偏執了。想到這裡,林如馨茫然的看著男人。可是雷烈似乎並不準備回答。一瞬間,臉上似乎隱去了什麼表情,又戴上了奸邪的面具。
「嘿嘿。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雷烈淫笑著,一把將赤裸的「玉鳳凰」拽了過來。林如馨嬌哼了一聲,完全沒有抵抗,人就軟軟依偎在雷烈懷中,她的身體還因適才的激情而脫著力。雖然,即便有力氣,林如馨也不 定自己是否能夠反抗。雷烈握著的地方很痛。
「呵呵。很聽話呀。那就好。」雷烈心想封三娘果然很有一套,將一個養尊處優的貞節女子一會兒就弄得如此聽話。看著懷中赤裸的可人像白色小綿羊一樣躺在自己懷中乖乖等待雨露恩澤,雷烈心中的慾火涔然燃起,胯下的陽具已然像千鈞巨棒一般傲然挺起,完全沒有之前被慕容琬與曠秋屏輪流服侍後的疲勞。他心中一樂,右手探了一把林如馨黑森林中的秘洞,果然還在潺潺流出甘泉。雷烈將所會的各種前戲全部丟在腦後,再不多想,將懷中美人翻了過來,挺身跨上了憧憬了二十年的女人,一把衝刺到底。溫暖舒適的感覺頓時盈上了雷烈的腦門,甚至產生了片刻的幻覺。
「像你這種無名小輩,還妄想和我名門子弟搶吃天鵝肉嗎?哈哈哈,別做夢了。」
「烈。對不起……」
「去你媽的!」雷烈狂吼著,眼前白凌雪謙然的神情一瞬即逝。「干女人,還需要什麼出身嗎?!」猛然回到現實中的他更加重力量瘋狂的衝刺著,斗室間頓時充滿了林如馨不堪重荷的幸福呻吟,回想在三個人的心中。
雀屏怨(五)
「爹最近在做什麼,你知道嗎?」
風雷堂堂主雷烈居的後院,慕容琬的小築「聽雨軒」內,曠秋屏庸懶的伸了個懶腰,這樣淡淡問著慕容琬。
「你不知道的話,我怎麼會知道。」慕容琬輕佻絳唇,客氣的答道。同為女人,同為漂亮女人,又同為一個男人的侍妾,兩人之間自然很難有友情展開。更何況是那種自視再怎麼高也無法忽略的對手。除了雷烈在這裡的時候,曠秋屏極少會來這裡,而現在既然來了,又半晌不作說明。只是拉自己下了兩盤棋。慕容琬自然對好不容易道出的原因多少有點準備。
「呵呵!那麼,如果我知道呢?」曠秋屏一臉巧笑嫣然。
「那你還來問我做什麼?」慕容琬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雖然她也承認,這女子是她生平所見最聰慧的,可依然討厭她臉上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
「那麼你想不想知道?」曠秋屏將上身前傾,倚在無心再下下去的棋盤上繼續挑逗著。
「如果我說不想知道,你就會不說嗎?」慕容琬也將身子半傾,笑著回答。
「呵呵呵呵……」似乎是被抓住了短處一般而故作掩飾,曠秋屏一連串的輕笑,旋即正色道,「當然。」
「那麼我想知道。」
「那麼很可惜。我不知道。」曠秋屏擺手做了個無奈的動作,心有不甘的補充道,「原來我說的就只是如果。」
「這樣呀……真的很可惜呢。」慕容琬明白用什麼辦法觸怒眼前這個深愛著自己主人的女人,故意流露出一副很關心很遺憾的模樣。
「啊,真的很可惜呢!」曠秋屏突然像洩了氣一般,身子往後靠倒在紅木軟椅上,眼神空洞無助的望著「聽雨軒」的屋頂。失望的樣子不禁讓慕容琬一陣迷惑。不是在玩什麼花樣嗎?雷烈兩周未曾進駐「聽雨軒」,這在以往來說,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曠秋屏欲言又止的模樣更讓她 定這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宜讓她知道的事情。「不是想激起我的好奇心嗎?」原本慕容琬想的很清楚,對方越賣關子,自己就越要顯得沒有興趣,這樣對方自然會憋得受不住而主動說出來。可是一旦計劃失敗,想將計就計的慕容琬不禁比原先更惶然。
「呀!時候不早了。」就慕容琬眼中看來,曠秋屏看一眼天色站起來的動作實在很做作。可是對方絲毫不介意的微笑道︰「還有事情呢。再見。」
「啊,不送了。」
「嗯。不必了。」
是「再見」嗎?慕容琬有些洩氣。也罷,如果只是在賣關子的話,就乖乖等到對方不能再賣的時候吧。目送著曠秋屏告辭消失在「聽雨軒」外,慕容琬突然感到週身一陣不自在。突然被提醒了一下呢。慕容琬坐到了床上,右手放在鋪好的被褥上,心頭一黯。兩周了嗎?胸口驟然泛起的情愫是什麼?寂寞與不安?在怎麼習慣了現在的生活,自己也是被強迫的呀。從來,從來都未曾有……慕容琬盡力壓下心中的答案。不知道或許更好些。但是直覺告訴她,雷烈是在另外的什麼女人的床上。想起雷烈在這裡最後一晚心不在焉的樣子。果然是呢。是比我更漂亮的女人嗎?「不可能。」自信心小聲的否決了這個念頭。不過,這樣也好,不是一直期盼著,不需要再在那個男人的胯下曲意奉承了嗎?是的。解脫的念頭泛起,卻不知怎麼無法在身體內得到實際的共鳴。這樣,真的好嗎?
但不管如何,慕容琬總有種感覺,就是最好不要知道雷烈這兩周在那裡比較好。不然……不是吉兆呢。
與此同時,「聽雨軒」外的小路上,曠秋屏寂然的走著。原本想挑逗一下那個女人,再告訴她雷烈這兩周在哪裡的。如果順利的話,雷烈就能回到自己身邊了。這正是她沒有阻饒,甚至熱烈贊同雷烈要滅慕容家滿門這一想法的原因。但是,那女人遠比自己所想的聰明。自己從進了「聽雨軒」開始便步步被動著。她對雷烈的關心也遠低於估計。
「那樣的女人為什麼能讓爹那樣沉迷?」曠秋屏憤憤不平的想到。比愛雷烈的心,她有足夠的自信不輸於這世上任何人。但是,再加上絕對不遜於世間女子的容姿智能,自己仍然得不到完整的雷烈。正是這個想法讓她自發現自己所愛是誰後始終無比痛苦。甚至不惜做了許多事情……
不。一定會成功的。這次只是估計不足而已。曠秋屏這樣盤算著,至少下次不能再因矜持而功虧一潰。
陰冷的地牢深處,對林如馨的沉迷還沒有結束。
「好好趴著,不要亂動。」凶蠻野性的聲音迴響在囚室之中。雷烈雙手死力地壓住林如馨雪白的大屁股,一下下的專注抽插。體下的女體像條蛇那樣不住扭動,那是被蠻勁與下體內湧上的快感交叉刺激的結果。
「感覺很好吧?那樣就喊出來。」雷烈沒有因表面的杵逆而不快,而是更加粗魯的在之中加力進出,絲毫顧不得憐香惜玉。腰部猛烈的動著,讓自己的分身每次都頂到林如馨靈魂深處。
「不會有人聽見的。」
「嗯……嗯……」
還是感到舒服吧?即便鼻子中漏出本人真實的感受,可還是不肯放下矜持。
雷烈想起了慕容琬,初見的時候更驕傲,但一旦身體被進入了,就立刻無保留的投降了,轉瞬間變得無比聽話。年青的女孩子缺乏經驗,挑戰性不足。不像現在的母親,征服起來就艱苦的多。每次在某些地方得到了服從,隨之就能發現其他地方仍保留著的反抗。
女人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要不行了嗎?雷烈衝刺的動作驟然一停,「啪」
的一聲一巴掌大力拍在林如馨高翹的臀部上。「給我喊出來吧。」突如其來的痛楚與莫大的刺激同時湧來,女人再也無法自持,「哇啊」的一聲哭喊出來,隨而密洞緊縮,什麼濕濕的東西流下。也讓雷烈舒服至極,不自製的高叫,精關擋著的全部射了出來。
這瞬間的瘋狂並沒有持續多久。沒一夥兒,寬敞的囚室內只慘下了兩人滿足的大口喘氣聲。
這兩周來,雷烈一有空就會來地牢中這間秘密的天字甲號房。玉鳳凰在自己胯下的嬌吟幾乎成了沒有一天可以少缺的安眠曲。在這讓江湖客個個垂涎三尺的軀體上洩身,而後枕著沉沉睡去。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在淫遍天下美女之後獨獨在這女人的身上如此忘我。連年輕小伙都自愧弗如的亢奮性慾支撐著雷烈一再衝刺。
這樣下去……畢竟不再年輕了。而這女人才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一次次讓她滿足,然後一次次再要。對付年青女孩子的技巧也不再那麼有效。不行了?可是只要看見對方一臉被征服的憤恨模樣,體內的慾望就怎麼也容不得自己再說個不字。
「再怎麼抗拒也沒有用的,不單單是肉體,一定要連你的靈魂也徹底向我臣服,就像你的乖女兒一樣。」
睡去前,雷烈看著身旁的林如馨,那樣決心。
雀屏怨(六)
曠秋屏走在狹長的地道前面,心中充滿了緊張。手心的甚至開始隱隱殷出汗水。
她奉了雷烈之命,將人帶去天字甲號牢房。在她的身後,跟著艷名滿天下的「孔雀仙子」慕容琬。
什麼東西得到的太容易,是不是人就會反而不安呢?
自從上次與身後那個女人不歡而散之後,自己並不是再沒有嘗試過再次挑逗起對方的好奇心。但那女人,卻怎麼也不上當似的,冷漠地令人不悅。對!非常不悅。這樣的女人,為什麼可以分得爹的寵愛?
這個問題,曠秋屏雖然聰明,卻從未明白。
並不乞求這個問題能夠得到回答。只是,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就那麼問一下爹。通向天字甲號房的走道黝黑漫長,但很快也將走完。其實,之後將發生的事情,曠秋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是的,即使開始的劇本是她寫的,但是劇中的演員將怎麼去發揮,自己卻完全沒有把握,尤其是自己也參演其中的時候。
想到這裡,曠秋屏不由得一陣苦笑。
居然就連自己,也是無法把握的。
慕容琬亦步亦驅跟在曠秋屏身後。這陰暗冰冷的地方,她還是第一次來到。
「這個,就是讓天下豪傑聞名喪膽的風雷堂內牢?」
偶爾有些岔路,慕容琬甚至不敢看往那裡,探頭張望一下。或許是因為猜到了,那些是通向人間地獄的死路,才會壓下自己的好奇心吧。回想起還在爹娘身邊的時候,那一晚,她得知自己被賣到這裡來時,父親臉上驚懼的表情。
「就是在害怕這個地方麼?」
其實慕容琬知道,她的父親還沒有想得那麼遠。那個不勝負擔肩上慕容世家這面牌匾的男人,佝僂著身形,曾經英俊瀟灑的臉上佈滿了皺紋,害怕的只是死亡而已。但不知怎麼的,自從聽說風雷堂這個囚禁過數十年來,幾乎所有膽敢反抗他們的人,其中不乏絕世高手的地牢後,慕容琬覺得,這裡才是風雷堂數十年來在這個江湖上屹立不倒,並喝令天下的像征。
雷烈為什麼把自己叫到這裡來,慕容琬並不知道。她沒有問曠秋屏。問了,對方大概也不會說吧。慕容琬這麼覺得。
「要把我關在這裡?」心裡一緊,慕容琬隨即苦笑了一下。
雷烈是不會那麼浪費女人的,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自己所知道認識的失寵者,聽說都被他大方的送給忠心的部屬了。手中的每一顆棋子都要善加利用了才好。這從雷烈在床上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仔細的挑逗自己身上每一處會起反應的地方,而且一定要讓對方最後連動都動不了才好。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那個男人才能站到江湖客的頂峰吧?」
慕容琬多少有點懷疑。
其實下到這裡,心裡不安的念頭就從未下去過,或許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但是,比那更糟糕的,是自己沮喪的想法。
「不,其實那樣也和現在沒什麼區別吧?」
聰慧如她,一入地牢便猜透了設計者的用意。在這裡,拷問用刑什麼的,都是不必要的。只需讓人隔絕了陽光,呆呆的關著就可以了。那樣,人會自然慢慢絕望的。
讓一個人失去希望,才是對他最可怕的打擊。
但是,慕容琬覺得,自己早就絕望了。即便看得見陽光,她也不知道自己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道,只是做男人的玩偶?
林如馨躺在寬大舒適的床上,身體一動也不動。是的,是不能動了。
那個不是他丈夫的男人適才又體貼周到的玩弄了她一次。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的嘴裡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週身上下都是汗水,下體與臀部,更儘是黏呼呼濕漉漉的。全身每一處會起反應的地方,都被激烈的挑逗、侵犯過了。那個男人的手,彷彿像有魔力似的,讓她沉醉脫力。
會記得嗎?他每發現一個她會呻吟的部位,下次就絕不會放過。不可否認,他的手勢老練,那份細心和耐心,更是無人能比。她洩了,一晚上就接連三次。
忘不了,那粗大熱哄哄的肉棒深入自己體內時,剎那滿足的感受!
但她無法忘記,那個首先是屬於她女兒的。
雖然他用的是近乎搶的手段。雖然這更令她興奮。
那個男人,慾望太強。
相比之下,與自己結婚二十多年,並育有一子一女的丈夫,就從不曾有那麼強的慾望。他沒有野心,把女兒也獻給了人家,甚至連自己,也輸給了人家。自然,在床上,也從未令自己真正滿足過。
女人四十,正當虎狼。
或許是恨透了自己丈夫的懦弱無能,或許是恨透了自己,但這樣的男人,才是自己所喜歡的。只是,林如馨誰都沒敢告訴。
可是,那個男人,究竟在要什麼呢?
不知道,也無法知道。
林如馨只覺得,思考這個問題,對於現在的自己太過不必要了。心裡有個可怕的念頭升起,其實,現在這樣,或許也是挺好的。
所以,她索性連眼睛也閉上了。不去想,也無法去想像。
還有,如果讓女兒知道了……
不行,又濕了……
雷烈靠坐在天字甲號牢房的特製大床上,陽物高高的舉著,上面粘滿了女人下體流出的穢物。林如馨在他身邊靜靜的臥著。
他很滿意,女人瘋狂的表現根本不像是那個江湖上傳聞,守禮矜持的「玉鳳凰」。還是說,那個玉鳳凰,本來就該是自己面前這個聲嘶力竭過的淫婦?
一個月來,雷烈似乎惘然回到了過去。那個快意恩仇的年代,那個肆意宣淫的時代。
「又濕了麼?」
注意到身旁女人似乎有些睡得不安分,雷烈把她抓了過來,強迫她坐在自己懷裡,小穴套上自己的肉棒,又一提一放的抽插起來。懷裡的女人發出「嗯哼」
「恩哼」的浪叫聲。
一連洩了三次,居然還這麼有精神。雷烈多少有點兒意外。自己一向玩的幼齒,倒很少對這年紀的女人有什麼經驗。突然間,雷烈心頭一愣,怔怔想起,她如果活著,也該是這個年紀了吧?
那個如夢饜般揮之不去的影子。
「好棒,我要化掉了。」
含混不清的浪聲拖回了雷烈的思緒,但就此同時,虛掩著的牢門「吱呀」一聲打開。兩個女人走了進來。
「看,誰來了?」
雷烈把身上跨坐著的玉鳳凰轉過去,好讓彼此都能看清對方的相貌。
預料之中的,懷內的嬌軀陡然一震,而門那邊後進來的女子也像立時僵住了一般。
一絲陰冷的風飄進明亮暖和的牢房,牆上的火把忽明忽滅,閃來耀去。一時間,天字甲號牢房中說不出的詭異尷尬。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