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魔 61 四象宮
—雲岳得意的一笑,突然間手指急顫,快速無比地在柳玉瓊的陰戶裡抽插,和著汨汨流出的淫水,滋滋之聲不絕。柳玉瓊哪裡經歷過這種風流陣仗?只覺快感一波波自陰戶向全身襲散開來,帶著令人趐酸的電流傳遍了身子的每一處,忍不住淫叫聲,喘息聲時續時斷,時快時慢,連雲岳的心跳也似受她所感洩,彷彿被一條無形的線所緊緊繫住,隨著她的喘息聲跳動,血行加速,心臟怦怦急跳。
柳玉瓊則是香汗淋漓,臉色表情似痛苦,又歡樂,腦子裡熱烘烘的,已經沒有辦法思考。秀髮也似沾上了汗珠,顯得光滑油亮,臉上雲岳的精液發出淫靡的異香,海潮也似的一波波衝進柳玉瓊的鼻中,刺激著柳玉瓊的感官,發出催情般的功用,幾乎要將柳玉瓊淹沒。
柳玉瓊喘息道︰「師…師…兄…我…我…不…不要…再…再…弄了,我…我…快…快丟…丟…」雲岳聽若未聞,只是微微一笑,本來只是中指在柳玉瓊的陰戶摳弄,這是又將食指伸了進去,緊貼陰道肉壁輕旋了起來。內勁微運,食中二指發出陣陣熱氣,沾滿了淫液潤滑的雙指在柳玉瓊的蜜洞中不住攪和,在合歡洞中夜明珠所發出的柔光照射下,閃出點點星芒。
柳玉瓊極力地搖動屁股,讓雲岳的雙指能更深入,更搔得她穴中癢處,口中卻呼道︰「停…停…師…師……師兄,我…我…不…啊啊啊…又…又…」心中雖然希望雲岳的雙指能停下來,但蜜洞中騷癢趐酸的感覺卻逼使她不斷地挺動美臀去迎接雲岳的手指,讓那手指可以更深入,更有力道地進入自己的陰戶之中,紓解那難忍的騷癢之感。
由於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對待,雖說雲岳是她心中認定的愛人,但柳玉瓊心中仍升起強烈的羞恥感,彷彿雲岳在以手指娛悅她的同時,四周有無數對眼睛正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她,那些無數對觀看的眼睛就像是會放出炙膚的熱線般,在她身上來回巡視,尤其是下身陰部的蜜洞,更是水淋淋,紅灩灩地閃動著妖異的光澤,似乎是在招呼著巡視的眼光入內一遊,肌膚因此變得燙熱,身子不斷扭動,既覺羞恥,又感驕傲,心中隱隱有個念頭道︰「我是淫蕩的女人!」但這個念頭一閃即過,隨即又被肉體上傳來的陣陣快感所淹沒。
突然間,柳玉瓊覺得身上重物壓身,張眼一看,瞧見雲岳正似笑非笑地與她四目相接,說道︰「師妹,你可真多水,弄得我整個手掌都濕了。瞧!」說著就將右手手指由柳玉瓊的小穴中抽出,舉到柳玉瓊的面前晃動。
柳玉瓊羞得整個臉蛋紅無可紅,再紅就要滴血了,穴中因為驟失慰借而感到騷癢空虛,難過的挺動起陰部,大腿腿根柔肌不住相互磨擦,希望能推擠到蜜洞,稍解穴中騷癢之苦。鼻裡聞得雲岳掌上自己淫液的騷味,更是沒來由的興奮起來,看著那淫液滴下,落在自己嘴邊,居然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一捲一舔,略帶甜酸。與雲岳那笑吟吟的眼接觸,羞得無法自己,只有不停的搖動螓首,躲避雲岳的眼光。
雲岳見柳玉瓊羞態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蕩。陽具頂住柳玉瓊小穴先沾滿了淫液潤滑,再慢慢地塞入。龜頭才插入,柳玉瓊已感下身充滿結實,一條火熱堅硬的東西進了自己的身體,由於柳玉瓊是破天荒第一遭做這種事,龜頭才入,不免緊張,陰戶向內擠壓,將雲岳的陽具挾得緊緊的,十分舒服。
雲岳略一用力,就想盡根而入。才一用勁,柳玉瓊已經痛的滋牙咧嘴,略帶哭音道︰「師兄,好…好痛…不…不要再進…進去了。」雲岳心知這是柳玉瓊的第一次,萬萬不能太過粗暴,否則就不好了。
只得身子貼上,在她耳邊呵氣,吻著她的耳垂道︰「師妹,忍一下就好。第一次會有點疼,以後就好了。忍住!」說著,陽具又進入了少許。
柳玉瓊雖然極力忍耐,但那陰戶整個被撐開的感覺就好像撕裂般痛楚,火辣辣的疼痛,緊咬下唇,雙手在雲岳胸前不住拍打推撐,搖頭連道︰「好痛!師兄,不…不要再…再進了。」
雲岳見柳玉瓊痛得臉上冷汗直冒,心中也是不忍,但這破瓜的第一遭是每個女人幾乎都會有的,因此只得安慰柳玉瓊道︰「師妹,放輕鬆,你們肌肉太緊了,放輕鬆放輕鬆的話就比較不會痛了。」柳玉瓊勉強的點點頭,試著想放鬆肌肉,但小穴被雲岳的陽具塞的滿滿的,一時之間實在放鬆不了。
雲岳無法,正想索性來個霸王硬上弓,狠命一擊。又怕柳玉瓊這次之後,如果弄得她太痛,日後若想求歡,可能就不容易了。正在進退不得的當兒,突然看見自己濕淋淋的手掌,腦中靈機一動,將手上混著兩人體味的淫液隨手抹在柳玉瓊身上。柳玉瓊只覺得雲岳的手濕濕的,抹在身上黏黏的,正想開口問他。
才一開口,雲岳已經將手指探入她的櫻桃小嘴之中。陰戶的淫液混著男人陽具的體味整個從柳玉瓊口中衝到她的鼻中,瞬間癱瘓了柳玉瓊的神經,想搖頭將雲岳的手弄開,雲岳卻是不放,將右手四指放入柳玉瓊的口中,同時在她耳旁悄悄道︰「師妹,這是你和我的味道,讓你嘗嘗新,舔舔看。」
柳玉瓊羞得滿面通紅,雖想將雲岳的手指甩掉,但雲岳另有用意,硬是不放。一會兒之後,柳玉瓊漸漸習慣那混著淫水與陽具的濃厚氣味,不再如先前那麼抗拒,乖乖的舔著雲岳的手指。一雙美目則幽怨地望著雲岳,似乎在說,你一點都不憐惜我。
雲岳則愛憐地輕輕吻著她的面頰道︰「師妹,忍住,一下子就好。」伸手繼續將淫水抹在柳玉瓊身上,沒多久,柳玉瓊的身上已經隱隱塗上了一層油光,那淫水的味道也不那麼嗆鼻了。柳玉瓊反而覺得這淫水的味道有種極強的吸引力,誘惑著自己不斷伸出舌來舔弄著雲岳手指上的淫液,雖然心中知道這種行為極為淫蕩,彷彿就是妓院中的妓女,深深引以為恥,卻不知怎地,就是不能抗拒那味道,雙眼瞇成一線,似是極為享受,半無意識地舔弄雲岳的手指,心頭湧現受虐的興奮快感。
雲岳見她轉移注意力之後,小穴已不似先前那麼緊縮,便想中宮挺入,犁庭掃穴,大殺一番。心念一轉,暗道︰「我得先將手指收回來,否則師妹一痛之下,牙齒一咬,說不定我的手指就被她咬斷了。」緩緩將手指收回,在她鮮潤的紅唇上撫弄。只見她小嘴開張,紅唇上閃動著油光,看來又滑又濕,又紅又軟,既濕且潤,又熱又暖,直想將陽具插在她的嘴裡。
再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壓,陽具整根貫入,衝破那代表處女貞潔的簾幕,陽具直抵花心嫩肉,緊緊相靠。
柳玉瓊正沉醉在那淫水陽具的異香之中,整個人飄飄蕩蕩的,彷彿被那團氣味所包住,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熾烈火熱的陽具貫入,逼開兩片肉唇,翻出熱燙的艷紅柔肌緊緊地將雲岳的陽具挾住,直把柳玉瓊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緊抓雲岳肩膀後背,手指深陷雲岳肌肉之中,身體與雲岳用力相抵,藉以減輕疼痛。
雲岳也被她抓得痛極,差點叫出聲來,知道柳玉瓊此時定是痛極,才會做如是反應。當下不敢抽弄,按兵不動,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邊還不停地吻著她的額頭、臉頰、嘴唇、雪頸、耳後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陰勁,在柳玉瓊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柳玉瓊的慾念,讓她忘卻下體之痛。
柳玉瓊先是覺得極痛,下身彷彿要裂開般火灼似的疼痛,只有緊抓雲岳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幾乎要哭出來。
雙拳緊擂雲岳胸口,哭道︰「快抽出來,不…不要再進去了,好…好痛啊…嗚嗚嗚…好痛啊…」雲岳知道此時抽插不得,只有用水磨功夫才能將柳玉瓊的情緒安撫下來,當下緊緊挾住柳玉瓊,輕憐蜜愛,不住在她耳邊吹氣親吻,深擁懷中,讓柳玉瓊有被全心呵護的感覺,分開她的注意力,以便減少下身破瓜之痛。
—劍魔 62 四象宮
—柳玉瓊先是覺得極痛,下身彷彿要裂開般火灼似的疼痛,只有緊抓雲岳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幾乎要哭出來。不過雲岳的挑情手法極為高明,每一次愛撫,每一次揉弄都如彈琴挑弦般撥動柳玉瓊的情慾之火,是以雲岳的陽具初入之時,柳玉瓊痛苦無比,心中不免埋怨個郎不懂溫柔,弄痛了自己,但隨著雲岳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漸挑起她的情慾,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慾火也慢慢轉旺,下身騷癢趐酸之感又重新回來,徘徊不去。煎熬的淫水汨汨直流,又濕又熱,不禁難過的發出了春聲,美臀不由自主地自動搖了起來。
雲岳陽具插入後,由於知道柳玉瓊是處女開苞,第一次必然疼痛非常,因此不敢妄動,靜待其變。但他陽具漲大,整個塞在柳玉瓊的陰道之中,雖然不動,仍是漲得十分難受,尤其是洞內溫暖肉緊,更能難忍,陽具漲癢發熱,想抽插小穴,藉磨擦陰道壁來釋放潛藏在陽具中的能量,卻又擔心柳玉瓊痛澈心肺,因此遲遲不敢稍動,隱忍之苦,亦不下於柳玉瓊的破瓜之痛,只是感覺有異罷了。
待得柳玉瓊忍受不住,美臀挺動迎合,心裡這才舒了一口氣,喜道︰「好了,可以開始了。」仍是不敢太用力,整個人緩緩地貼著柳玉瓊的身子前挺,陽具徐徐深入,緩緩退出,左手環在柳玉瓊頸後與她相吻,右手則不住地玩弄柳玉瓊的乳房,在她的乳頭上捻揉搓捺,挑纏捲點,如火爐鼓風似的將她的慾火越催越旺。
柳玉瓊只覺下身雖有淫水潤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覺擦傷般的火熱略痛,柳眉微蹙,紅著臉低聲道︰「師…師兄!輕…輕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
雲岳一邊輕抽慢插,一邊安慰她道︰「不會的,我會很溫柔的,慢慢來,一會兒過了這第一關後就好了,不會再像第一次那麼痛了。」說話間,陽具已漸漸力道略增,棒身亦漸起舒爽快感,漲癢略去。
柳玉瓊亦覺下身沒之前那麼裂疼,反而覺得雲岳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穴中的騷癢也就愈受愈受紓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鬆了些,不再將雲岳抱的那麼緊。
柳玉瓊雙手一鬆,雲岳便有更多的空間活動,不用緊貼柳玉瓊身上不敢稍動。當下臀部用勁,力道漸增,一邊享受陽具抽插的快感,一邊欣賞柳玉瓊的艷姿媚態。
柳玉瓊雖覺小穴中被雲岳抽插的極為舒服,但不知怎地,總覺雲岳抽插的力道不夠,只是隔靴搔癢,未能盡解穴內騷麻。身子不由的蠕動起來,臉上紅灩灩的,春情濃冽,似是幽怨,又是難過的發出喘息聲,胸前雙峰因起伏上下而幻出皎白乳波,帶著油光,閃閃動人。
整個人如靈蛇般纏上雲岳,小穴緊緊套住雲岳的陽具扭磨,只求陽具能更深入,挺頂那花心嫩肉,以求騷癢得解。
小嘴咬著雲岳耳朵喘息道︰「師…師兄…快…快…我…我……我要…」
雲岳故做不知,也在她耳邊道︰「要什麼啊?」
柳玉瓊臉上一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會欺負我。」
雲岳輕笑一聲,靠在她耳邊悄悄道︰「不錯,我就要欺負你,看你還敢不敢閹了我?」
柳玉瓊『嘰』了一聲,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又嫩言軟語地依上雲岳身子搔嬌,櫻唇吐氣,在雲岳耳邊道︰「好嘛,好嘛!人家不閹你就是了,小氣鬼。」
雲岳又好氣又好笑,陽具陡然大力上頂,狠狠地撞向柳玉瓊蜜洞深處,只撞得柳玉瓊無力地嬌吟一聲『哎呦』,魂魄彷彿在剎那間被撞得散碎離體,只一瞬間,便又魂魄歸位,復合為一。
雲岳這一撞,力道十足,柳玉瓊只覺得整個人輕了不少,十分舒暢,尤其是那花心伸展,倏緊乍松的感覺更是縈迴不去,亟需雲岳再次落力撞擊。
雲岳這次撞擊,不僅帶給柳玉瓊快樂,自己也是十分舒服,當下再次用力,快馬加鞭的抽插起來,同時喘息道︰「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還敢不敢跟我搗蛋?」
陽具用力,抽插如風,如猛雞奪粟,又快又勁,一點花心,那快感電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擴散,轉瞬間傳遍柳玉瓊全身。如礦工采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趐酸夾著噗滋噗滋的水聲,把柳玉瓊弄得骨軟筋趐,只得任憑那欲潮風浪襲來,怒濤中浮沉。
雲岳愈是抽插,愈是興奮,索性將柳玉瓊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個鮮紅嫩濕的陰戶,與雪白的大腿腿肉,烏黑油亮的陰毛,紅黑白三色相映,看得雲岳陽具更逞漲大,盡力猛抽。
柳玉瓊則是蜜洞被雲岳一陣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髮沾濕,螓首不住搖晃,只覺得欲焰狂潮一波波湧來,一浪未盡,後頭的浪潮已經捲至,整個人沉浸在慾海之中,彷彿一葉小舟於驚濤怒浪中浮沉起落,時而白浪湧天,小舟被捲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雲,時而浪回百轉,漩波陡現,將她整個吸向慾海深處,整個浸滿淹沒,充實擠壓。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顆心也隨之若飛若沉,暢快之至。想要大叫,卻是一點聲音也無。陰戶肉唇吞吐陽具,翻出一陣又一陣的淫液浪水,既熱且燙,彷彿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開闔,陽具擠入,淫液便漲滿溢出,順著陽具自兩端流下,連股溝都沾滿了閃閃發光的淫水,濕了整個下身,陰部附近的肌肉也變得紅亮鮮然,光澤隱隱,十分可愛。
雲岳連續抽了五、六百下,蘊藏於龜頭棒身的能量稍洩,龜頭肉稜前緣已可見自尿道口滲出的精液。雲岳將陽具自柳玉瓊穴中抽出,將柳玉瓊修長的美腿放下,正想將柳玉瓊翻過身來,以隔山討火的姿態再來一次。
突然間,柳玉瓊雙腿一緊,雪臀挺上,將雲岳的陽具吞入穴中,嘿的一聲,身子一翻,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將雲岳抱住一滾,翻在身下,整個人壓在雲岳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劍魔 63 四象宮
—柳玉瓊下身緊貼雲岳陰部,將陽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則微微撐起,雙手按在雲岳胸前,螓首低垂,秀髮自額頭兩側飛瀑似的瀉下,不禁單手撐在雲岳胸頭上,空出一手將秀髮往後撥,螓首也隨之向後挺仰,將頭髮向後一甩。
雲岳只覺得鼻頭被她秀髮掃過,傳來陣陣玫瑰花香,香氣不濃,淡雅宜人,卻不失雍容氣度,富貴風華。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柳玉瓊的胸脯上,只見她胸前玉乳高挺顫動,兩粒淡紅色的乳頭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洩上兩點艷紅,正自上下跳動,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聽柳玉瓊喘氣道︰「師…師兄,方…方纔你在上…上面,這次換…換我上…上你了…」雲岳聽得有點哭笑不得,雖知這位師妹有時極為好強,卻不知連這方面也是半點不讓。他以前所遇,曾與之有關係的女子如小柔、冰姬、唐雲真、秦紫嫣之屬固然各個風情不同,但一直以來,在床上交歡時都是由他主動,她們被動,他要她們怎樣,她們就照辦,不似柳玉瓊,會與他一爭長短,連房事也不例外。
心中雖然覺得被個女人騎在身上有失英雄氣概,但相反的也更令他興奮,頗有棋逢敵手,將遇良材之感,心中爭勝之念大熾,定要將柳玉瓊馴服胯下,乖乖地聽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將柳玉瓊壓在身下,柳玉瓊已經不顧一切,如石磨般旋轉起雪臀來。雲岳才想反擊,柳玉瓊的蜜洞嫩肉已經將他的陽具龜頭緊緊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勢,挾住雲岳的陽具猛旋。
雲岳只覺得陽具龜頭傳來陣陣趐酸,麻癢漸增,彷彿柳玉瓊的蜜洞真像個石磨一樣,每一轉都將精液擠出一點,而且力道輕重不同皆由她控制,雲岳幾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驟搖,弄得陽具幾次差點守不住精關,噴射出來。陽具陣陣趐酸無力,雖然仍然性器高舉,卻彷彿棒身灌滿了水,只要柳玉瓊再一用力,就會失守。
雲岳在柳玉瓊在石磨緊碾旋轉的絕技下,陽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之感,柳玉瓊的雪臀越是轉動的厲害,雲岳的感受也就越強,陣陣快感襲上身來,下身狂震,彷彿通了電流,在下體到處亂轉。
眼睛所見,柳玉瓊上身挺直,身子騎馬般不斷上下顛簸,套弄著他的陽具。
雙手更緊捏著自己的兩個乳球,不住按壓揉弄,口出發出喘喘淫聲道︰「師…師兄…我…我好…舒…舒服…好…好美…」。
雲岳見她胸脯兩個乳球被她自己的雙手相擠揉搓,擠出一條深陷的乳溝,晶瑩的汗珠自她的秀髮、臉龐、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緞,細緻柔嫩的身體上劃下了一道水線,滾落於乳溝之中,毛孔大開,滲出了無數小點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之下,雲岳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為汗所濕而更呈誘人,油亮亮的閃出光澤,在柳玉瓊用力握擠自己的美乳下,媚態紛呈,既淫蕩又美麗,眼波掃來如同一絲絲的火線,引得雲岳慾火又是大熾,忍不住雙手扶住她那纖細的小蠻腰,陽具急挺,撞擊著柳玉瓊的花心嫩肉。
柳玉瓊騎在雲岳的身上,只覺花心連連被撞,心兒也隨之緊縮倏張,叫道︰「啊…啊…啊…師…師兄…你…你好…棒…再…再來…快…快頂…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叫聲倏高,彷彿已到了極樂境地。
雲岳也是滿頭汗珠,陽具被柳玉瓊的小穴挾的肉緊。柳玉瓊每一次的美臀扭動都讓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彷彿打了個結,兩端用力拉扯,扭捲到了極處,再慢慢伸展開來。這一鬆一緊之間,時間拿捏的恰到好處,緊時彷彿萬馬奔騰,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飛爆開來,松時則如清風拂江,人浮大海,一望無際,心胸開闊。
至於柳玉瓊也是被雲岳那一柱擎天的陽具頂的十分舒暢,穴心那如萬蟻噬咬的騷癢趐酸,只要雲岳的陽具一撞,那騷癢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復合,先是爆裂成無數星塊,又在一剎那間聚合復元,騷癢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雲岳的陽具再次頂在穴心,才能紓解騷癢,通體舒活。
雲岳一手扶著柳玉瓊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輕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麼樣?師兄…弄…弄得你不錯吧?」說著,又是狠狠地連頂三記,把柳玉瓊弄得哎呦哎呦之聲連叫,身子前傾,兩個雪白嫩彈的美乳在雲岳眼前跳動,又滑又膩,還不時發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陣陣,乳香和著處女幽香,挾雜著陰部異香,玫瑰髮香吸入雲岳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個抓住柳玉瓊的乳房,只覺觸感柔嫩舒滑,溫暖細緻,一把在手好像隨時擠的出乳汁,那麼飽滿豐實,肥大圓鼓。
柳玉瓊連連喘氣,小嘴急速開闔道︰「別…別得意,我…我才…不…不會…輸…輸給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間,叫聲倏高八度,原來是雲岳趁她說話時,猛力連捅數下,陽具頂旋花心,把柳玉瓊整個人連魂兒都幾乎轟散了。
雲岳得理不饒人,右手伸至兩人交合處抹了一掌淫水,將之塗在柳玉瓊身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變成了兩人面對面,下體相合,彼此擁抱的姿態。頭一低,含住柳玉瓊的嫩滑大乳,吸吮著那淡紅乳頭,不斷用舌頭去絞纏挑弄,只把柳玉瓊吻得放聲狂叫,螓首後仰,整個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髮甩出數滴汗珠,飛濺牆上春宮畫,雙手緊緊抱住雲岳的頭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師…師兄…快…快吸,我…我好漲…我…我好…好滿…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突然之間,話說不出來,只發出嗚嗚叫聲,好像嘴巴被什麼堵住似的。原來是雲岳又將沾滿了兩人淫液的手指探入柳玉瓊嘴中,讓她吸吮,因此說不出話來,只發出嗚嗚叫聲。
—劍魔 64 四象宮
—雲岳這三方進攻,把柳玉瓊弄得難以招架,雖然極力緊縮陰道,要將雲岳的陽具纏扭挾緊的求饒,但雲岳的陽具不知怎地連連傳來源源不絕的熱氣,只要一碰穴心,整個嫩肉就彷彿被開水燙過般毛孔全開,舒展鬆弛,再難收聚,全身也是趐酸連連,彷彿有人用檸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連擦,酸液滲入,那種酸入肉裡,趐入骨中的感覺,整個人在瞬間好像連骨頭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團肉,不停地喘氣。
雲岳的臉埋在柳玉瓊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膚所觸,全是光滑柔嫩,肥圓韌彈的雪肌玉膚。鼻中聞得乳香濃溢,整個人彷彿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興奮,又是快活。鼻子連嗅,雙唇緊吸,舌頭連纏,不時還有柳玉瓊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撫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時而會將左乳撞到他臉龐,更是香艷無比。
好一會兒,雲岳抬起頭來,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聲,柳玉瓊的玉背撞在石床上,再度把柳玉瓊壓在身下,陽具彙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龜頭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個被緊緊包住,用力收縮,只覺得龜頭又熱又濕,又酸又癢,麻趐齊上,騷漲同來,再也忍不住,『唔』的一聲,精關大開,如火山爆發,又濃又熱,又勁又強的精液整個射出,彷彿一道極強力的水柱撞在柳玉瓊的花心嫩肉上。
柳玉瓊的嫩肉被雲岳一撞一射,哪還擋得住不洩?花心又趐又熱,又嫩又熱,大叫一聲,整個人如八爪魚般先是緊緊地將雲岳卷捆在自己的四肢裡,陰精淋下,與雲岳的陽精和成一塊,再無力地緩緩放開,陰戶中精液濃濃,陽具濕淋淋的,自蜜洞中滲出乳白的液體,沿著腿根柔肌流了下來,弄濕了雲岳的陰囊,也令柳玉瓊的下體陰毛更是因為塗上一層精液而烏黑油亮,閃閃有光。
雲岳收回讓柳玉瓊舔弄的手指,自柳玉瓊的胸脯中抬起頭,喘呼呼的說道︰「怎麼,這…這下你…你可服…服了吧…,要…要壓…壓在我…我上面…你…你…還早…早咧…」柳玉瓊這一場風流陣仗下來,幾乎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聽她喘氣聲清晰入耳,胸口起伏,顯然是整個人都累垮了。
好一會兒,柳玉瓊才氣喘吁吁,不服氣地道︰「還…還沒有呢,我…我…我…還…還沒輸…鹿…鹿……鹿死…誰………誰…手,還…還不知…知道呢…」竭盡最後一分力氣,『嘿~呀』一聲,又是砰的一聲,雲岳居然被她翻過,壓在身上,又成了女上男下之局。不過柳玉瓊也累得只能趴在雲岳身上大口大口的吸氣,彷彿總是少那麼一口氣似的,喘道︰「怎…怎麼…樣…樣,我…還…還沒…沒輸……」。
雲岳沒想到柳玉瓊的好強好勝之心,比起自己毫不稍弱,連在床上親熱也不讓自己輕易佔取上風,當下休息了一會,力氣稍復,『砰』的一聲,又翻了過去,把柳玉瓊壓在身下。
柳玉瓊自不會輕易認輸,休息了好一會兒,又是用力一掀,又翻了回來。兩人就好像兩隻正在玩弄嬉戲的雪白狐狸,雖然幾乎筋疲力竭了,還是不輕易認輸,彼此交纏相撲,在石床上滾來滾去,時而滾到東,時而滾到西,時而雲岳在上,時而柳玉瓊在上,爭得面紅耳赤,互不相讓。
終於,砰的一聲大響,兩人不知已經滾到床邊,一同掉落床下,撞的頭昏眼花,誰也沒壓在誰身上,各自四肢大張,躺在地上,雲岳的右臂橫跨放在柳玉瓊的胸脯上,手肘緊壓柳玉瓊的白嫩乳房。柳玉瓊的左腳蓋在雲岳的小腹上,小腿背肌與雲岳的陽具相靠,這一場盤腸大戰,兩人打得昏天暗地,實在是累極了,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兀自打呼發聲,互不相讓。
雲、柳兩人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見雲岳先是眼皮一動,緩緩地睜了開來。四肢自然地伸展開來,在柳玉瓊柔嫩的乳房碰了一下,把柳玉瓊也碰醒了。慵懶地睜開了眼,雙手自然地便去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
這時雲岳已經坐起,看著柳玉瓊那修長渾圓,細緻無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雙腿之間,不禁好笑,心道︰「瞧師妹美艷絕倫,沒想到私底下倒也蠻隨便的。」
胯下陽具因一覺醒來,陽氣正盛,正自充血發漲,高舉堅挺。想要站起,柳玉瓊的小腿靠在他的陽具上,自是不免與她小腿柔肌相磨,只覺得陽具一磨,那漲癢之感便得紓解,甚是舒服,不免多磨的幾下,享受那片刻溫柔。
柳玉瓊也已醒來,只不過初醒時神智未清,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小腿肚有個什麼熱長的東西在磨擦,自然的腿一縮,伸手打去,同時問道︰「什麼東西?」
腿長手短,柳玉瓊這一掌自然打不到雲岳的陽具之上,不過雲岳與她同時跌在床下睡去,相距咫尺,這一掌便拍在雲岳的小腹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嚇了雲岳一跳,小腹略現紅痕。
雲岳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柳玉瓊人在睡夢中,半睡半醒之間兀自打人,這一掌實在是挨的冤枉,當下一個翻身,壓在柳玉瓊的身上,笑道︰「懶豬,起床了。」
柳玉瓊揉了揉雙眼,睜眼一瞧,只見雲岳正笑吟吟地壓在她身上,兩人面對面,相距不及一尺,饒有笑意地看著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與雲岳兩人在床上雲雨翻滾,更是玉面燙熱,急著要起身。
一挺玉背,就想坐起,奈何雲岳壓在她身上,又存心跟她搗蛋,雙臂架在她關節膝蓋之後,略一用力,柳玉瓊雪臀抬起,雙腿高舉,露出了那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見那蜜洞受雲岳陽精以及柳玉瓊陰精充實液滿之後,雖經一夜時間,仍是濕漉漉的,濃稠乳白的精液有一部份黏在茂盛的陰毛上,陰毛受精液淫水整夜浸泡潤滑,整個油亮,連帶的陰部旁邊的雪膚柔肌也因沾了些許精液,而變得艷麗有光澤,紅光灩灩,油嫩嫩,滑膩膩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雲岳一覺醒來,下身陽具正漲癢,見到如此美景,心道︰「反正我已經與師妹有合體之緣,再難恢復她的處子之身,不如此刻多享溫柔,以後的事日後再說吧!」此念既生,再無顧慮,雙臂將柳玉瓊雙腿架高,略挺虎腰,將陽具對準柳玉瓊那油光閃滑的陰戶,嘩滋一聲,藉淫水精液潤滑之助,毫無困難的挺了進去,只覺得柳玉瓊的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陽具漲癢略消,如釋重負的臉上肌肉放鬆,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極,緩緩地吐出了一口長氣,顯然是樂在其中。
–劍魔 65 四象宮
–柳玉瓊只覺小穴中闖入一個不速之客,整個蜜洞完全被陽具充滿,又熱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拋出柔媚濃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臉上表情似幽似歎,似怨似喜,『啊』的嬌吟一聲,圓臀自然扭動,抖得雲岳只覺得一陣震波自陽具襲上身來,十分快活。一連數十次進擊猛刺,勇猛如獅,把柳玉瓊弄得全身一陣騷熱,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個人嬌癱無力,任憑雲岳愛撫。
雲岳一早醒來,性慾並不強烈,只是陽具有點漲癢,想找人發洩發洩,因此只抽插了七、八十下便停了,嘿的一聲將柳玉瓊拉起靠在他身上,笑罵道︰「起來了,還睡?」
柳玉瓊整個膩在他身上撒嬌埋怨道︰「還說呢?都是你啦!昨…昨天把人家開…開了,現在還全身無力呢?剛才又是誰趁我未醒佔我便宜的?」身子抵在雲岳身子扭搖,兩個豐滿肥美的乳球緊挺在雲岳胸前擠壓,讓雲岳本已漲癢略消的陽具幾乎又高舉了起來。臉上一紅,微微一笑,健臂環抱在柳玉瓊的纖腰上,右手不客氣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斷撫摸括弄,低笑著在她耳邊道︰「你再這樣挑逗我,我就再把你推倒在床上再來一場大戰了?」
柳玉瓊羞得滿臉通紅,心中卻是甜絲絲的,啐的他一口道︰「不要臉,厚臉皮!」
雲岳故意道︰「好啊!那我們再來一場。」說罷,做勢就要將她抱起,壓在床上親熱。柳玉瓊不是傻瓜,知道他在開自己玩笑,但也怕他假戲真做,自己剛破瓜不久就經歷一次盤腸大戰,方才又被雲岳突襲,抽送了七、八十下,小穴酸麻中還帶有破瓜的疼痛,實在難以再承受雲岳又一次的攻擊。
嚇了一跳,玉臂勾住雲岳脖子,像個向慈母嚴父撒嬌的小女孩,咬住雲岳耳朵吹氣道︰「好嘛,好嘛,師兄你就饒了我這一次,人家才剛被你開…開苞,也不憐惜人家,還要人家向你道歉?」
語音幽怨柔膩,雲岳聽在耳中,不禁愛憐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說道︰「好吧!這次就饒了你。」柳玉瓊白了她一眼,眼中愛意無限。
兩人略略分開站定。柳玉瓊身無寸縷,臉上一陣燥熱,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雲岳解下亂擲在床上的大紅錦袍,腳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覺下身雙腿之間一陣裂疼,腿一軟,差點就跌倒,幸好雲岳見機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關心地道︰「師妹小心。」將她摟回自己懷中,問道︰「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
」雙目凝視柳玉瓊,眼中儘是關切憐惜神色。
柳玉瓊見個郎情深,眼中全是愛憐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澆了蜂蜜,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佯嗔道︰「還不是你做的好事,還說呢?」雲岳一愣,一時不明所以,呆呆地看著她。
柳玉瓊見雲岳怔怔地瞧著自己,一臉無辜,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一笑,燦若玫瑰,清如朝露,彷彿一顆珍珠般的晶瑩水滴,圓滾滾地自雨後青翠欲滴的新芽嫩葉上掉落,『通』的一聲,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漣漪,在平滑如鏡的水面上劃過一圈圈擴大的波紋,那麼深入人心,超塵絕俗。古雲︰「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過爾爾。若以清新嬌俏論,柳玉瓊這一笑可比艷麗嫵媚更令人感到心曠神怡,溫柔舒暢了。
雲岳恍然大悟,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幫你拿。」手一招,自然而然的丹田真氣如泉湧出,掌心發出強大吸力,將那紅衣錦袍吸在手中。
柳玉瓊見雲岳只是手一招,自己的紅衣錦袍便如磁石引針般向他手中飛去,絲毫不費半分力氣。不禁叫道︰「好功夫!」
雲岳笑道︰「多謝讚美。」將紅衣遞給柳玉瓊道︰「諾,你的衣服。」
柳玉瓊接過紅衣,驚喜道︰「師兄,你沒事?」
雲岳怔了一下,問道︰「怎麼?我該有事嗎?」
柳玉瓊手執紅衣,驚奇道︰「你難道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嗎?兩天前你強練至尊令神功,差點走火入魔,真氣走入岔道,師父說,你體內真氣紊亂,要休息幾天,短期間內不能再運神功,但…但你卻能用手凌空招衣,這…這不是很奇怪嗎?」
雲岳經她這麼一說,心道︰「這倒不錯,我練功差點走火,論理並不應該復元的這麼快,怎麼……只…只不過…我…我沒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啊?」雖是如是想,但仍小心的默運神功,真氣走遍全身穴位,暗察體內是否有暗傷,或是任何可能走火的徵兆。
他的逍遙真氣運行的極快,一下子便走遍全身大穴,勁通百脈。只覺得渾身舒泰,真氣到處如被開水燙熨而過,全身熱滾滾的,也輕飄飄的,神功運行一大周天之後,身上彷彿輕了十斤,二十斤,似乎只要輕輕向上一跳,人就能飛上天似的。『咦』了一聲,說道︰「我的身體好像變輕了。」
伸拳踢腿,只覺在自己二十年苦練的逍遙紫氣中隱隱藏有一股剛勁,這股剛勁和在逍遙紫氣之中,若不用心細察,並不易發現。這股潛在內力雖無逍遙紫氣的陽和渾厚,兼容蓄包,但至陽極剛,威猛凌厲之氣卻更勝雲岳所修習達二十年的逍遙紫氣。
雲岳心中雪亮,暗道︰「我只道練功走火,至尊真氣已散,必須重練,沒想到這無上至尊令神功卻已經散入了我全身經脈,與我的逍遙紫氣合而為一。」
柳玉瓊見雲岳一陣揮拳踢腿之後,靜立不語,似乎在想什麼事情,不禁奇怪,問道︰「師兄,師兄,你怎麼了?」
一連問了幾聲,雲岳才如大夢初醒,回問道︰「什麼?」
柳玉瓊瞪了他一眼道︰「你呆立著出神幹麼?哼,我知道,你一定又在想你的那些紅粉知己了?」眼眶微紅。
雲岳啞然失笑道︰「我有什麼紅…」就在話將出口的當兒,突然想起秦紫嫣,唐雲真等人,心想︰「紫嫣,雲姐對我極好,說她們是我的紅粉知己也不為過。」當下搖搖頭道︰「你別想太多,我剛才什麼也沒想,只是因為體內多了一道真氣,嚇了一跳,才因專注內視,沒回答你的話,沒想什麼其他的人。」
劍魔 66 四象宮
柳玉瓊聽得雲岳沒在想其他女人,心花怒放,破涕為笑,笑問道︰「什麼真氣?」
雲岳搖搖頭,心道︰「女人真是善變。」答道︰「我只道那至尊真氣已經因我散功而盡數化去,可是剛才我默視內察,那至尊真氣好像已有部份溶入我的逍遙紫氣之中。」
柳玉瓊『咦』的一聲,說道︰「那就奇怪了,照理說你新練神功,既然練功不成,散氣化勁,至尊真氣便應自然四散消勁才對,怎會還有殘留?」
雲岳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得問問師叔,看他怎麼說?」
柳玉瓊點頭道︰「不錯,師父或許知道答案。」
兩人討論之際,柳玉瓊眼角一瞥,突然瞧見那石桌上不知何時居然放了一封信,『咦』的一聲,忍不住道︰「那是什麼?」雲岳朝她的眼光方向瞧去,走了過去,將信封拿起道︰「是封信。」定睛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字諭岳兒,鳳兒親啟』八個大黑字,兩人一看,便知這封信定是邪皇所寫,不禁臉上都是一熱,柳玉瓊尤其嬌羞困窘的低下了頭。
記得兩人昨日還沒見到這封信,今日這封信居然會出現在石桌上,那必定是有人來過了,不是玄武星君,就是邪皇,想起自己兩人片刻之前還寸縷未著的躺在地上,交頸疊股的一番親密形象定然全部被人看在眼裡,柳玉瓊臉薄,雖然沒有外人在場,仍是羞不可抑,嚶嚀一聲,整個人投入雲岳懷中,將小臉藏在雲岳胸口,不敢看那封信。
雲岳臉上也是一陣熱辣,想起自己與師妹交歡的情景說不定已經全部被邪皇看在眼裡,自己早些時候因不願多欠情債,想獨力練成無上至尊令神功,沒想到到頭來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逃不過邪皇手掌心,一時意亂情迷下,破了師妹的處女完璧,見了這封信,雖還未讀內容,但心中已經有了個譜,也是困窘非常。
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澎湃心潮,抽出信紙,開展閱讀。柳玉瓊雖然羞窘萬分,但聽到雲岳拆信閱讀的悉索聲,仍不免好奇想看看師父邪皇究竟在信裡寫了些什麼,偷偷露出一眼向雲岳手中的信紙探看,雲岳笑了笑,將信紙開展,兩人都看得到,只見上面寫著︰
『字諭岳兒、鳳兒︰
爾等兩人既以合體,練功障礙便去,無上至尊令乃至陽至剛之絕技,非兩人同心齊意,陰陽相濟,龍虎交會,極難有成。合歡洞中壁畫無數,所載之學博大精深,爾等可參照壁上神功修練,以陰化陽,以陽濟陰,則神功之成,指日可待。
自此之後,爾等兩人自應相互扶持,互助互諒。老夫神功得傳有人,紫晶門香火有後,實是大暢老懷,胸中再無牽掛。當汝等兩人閱展此信之時,老夫當以鎖門閉關,煉化餘毒,不克見汝. 合歡洞中有密道可以外通,鳳兒當知其中奧妙,待爾等扎基功成之後,自可出谷離去,不用關照老夫,但於清理門戶,復興本門之念,不可或忘,務必劍誅孽徒,以消老夫胸中之氣,正我紫晶律法。
一年之後,老夫功成出關,自會設法與爾等相會,如若不遇,年半之後,自會相聚紫星谷,切記!切記!』
底下並無署名,但兩人均知是邪皇所留。看完之後,都是臉上熱燙,自己於合歡洞中的所作所為,分明已經半點不露的看在邪皇眼裡,都是忍不住雙頰發燒。
柳玉瓊看完之信後,更是羞得將臉面深藏雲岳懷中,不敢與他相視。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雲岳窘笑道︰「看來師叔什麼都知道了。」
柳玉瓊的臉紅的像是喝醉了酒,瞟了他一眼,佯嗔道︰「都是你,這…這…羞死人了。」
雲岳輕笑著在她耳中低笑道︰「這有什麼好羞的?反正師叔不是要我們同練雙修神功為引,好為無上至尊令扎基嗎?這不是剛好?」
柳玉瓊瞪了他一眼道︰「便宜都讓你佔了,你當然剛好了。」
雲岳無辜的道︰「那…你…也來剛好一次好了,咱們一個人剛好一次,彼此都不吃虧。」重施故技,雙目輕閉,雙臂略張,一付任你處置的模樣。
柳玉瓊又羞又氣又好笑,心知雲岳得了便宜又賣乖,要讓自己羞窘的說不出話來,存心捉弄自己。心念一轉,暗道︰「好啊!咱可不能這麼容易便放過你。
上一次當,學一次乖,我還會上你的當嗎?」
雲岳則是偷偷睜開一線眼皮瞧著柳玉瓊,心中暗笑道︰「嘿嘿,看你怎麼著?」正得意時,冷不防柳玉瓊突然點了他的穴道,全身僵立不動,立刻大叫起來道︰「喂,喂,師妹,你…你怎麼點了我的穴道?」
柳玉瓊笑吟吟的道︰「你不是要讓我剛好一次嗎?我這就來剛好了。」
雲岳心中叫苦,知道柳玉瓊定會想法子來整自己,一時大意,沒想到她會出手點自己的穴道,只得賠笑道︰「師妹,小兄在這裡像你賠不是了,你快解了我的穴道吧!」
柳玉瓊笑若銀鈴,向他扮了個鬼臉道︰「不行,這次絕不饒你,你敢佔我便宜,哼哼,我得要想個辦法處罰你。」
雲岳苦笑道︰「那好吧!你要怎麼處罰我?」
柳玉瓊慧黠的一笑,走到他耳邊,輕聲道︰「我要讓你當太監。」說著,不知由那裡拿出了一柄匕首,一拋一拋在手中擲著玩。
雲岳大驚,雖知柳玉瓊不會真的閹了自己,但那匕首在夜明珠柔光照射下,一閃一閃的冷光晃動,寒氣隱隱,看在眼裡,尤其是此刻受制於人,委實心中涼氣陣陣,肌肉跳動。
柳玉瓊手拿匕首,刀鋒映著珠光,反射出寒光閃爍,照在雲岳臉上,雲岳只覺眼前光暗不定,忽明忽暗,寒毛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
正想開口說話,柳玉瓊陡然叫道︰「別作聲!」刀鋒貼在雲岳那軟垂的陽具上磨來磨去,歎道︰「師兄,對不住了!」雲岳自知她是跟自己弄著玩的,要自己求饒才罷休。雖然有心撐下去,看柳玉瓊會如何處置他,但那匕首冷冰冰的鋒刃在陽具上磨來擦去,寒氣整個冒了上來,也是心裡毛毛的,心臟怦怦急跳,臉色十分尷尬,哭笑不得。
劍魔 67 四象宮
突然間,柳玉瓊手腕一陣急抖,刀光閃動,雲岳只覺得刀鋒冷森之氣整個貼了上來,彷彿數十柄匕首同時在自己的陰部陽具之前交織穿梭,寒風如剪,刮上肌膚,不禁大叫一聲。
雲岳滿面漲紅,正想怒斥柳玉瓊玩得太過火了。突覺胯下一涼,似有什麼東西落了下去,腳面亦略感刺癢,似是毛髮之類的東西。低頭一看,地上滿是毛髮,自己原本茂盛的陰毛全被柳玉瓊以匕首剃掉,只覺得胯下陰毛被剃之處刺癢難當,就想伸手去抓,但穴道被點,動彈不得,只有尷尬無比地看著柳玉瓊。
想起自己成了胯下無毛之人,實是哭笑不得,心道︰「女子無毛叫做白虎,男子無毛不知道叫做什麼?不會是青龍吧?」又想道︰「世上多有女子白虎,若無男子青龍與之相對,未免也太過寂寞…」轉念又道︰「只不過我成了這天下第一位無毛青龍男子,未免也…也不太名譽。」心知毛髮已掉,這天下第一青龍男子已經是當定了,也不好意思小題大作,對柳玉瓊發脾氣,只是心中暗道︰「好,等我穴道解後,不把你變成白虎才怪。」
苦哈哈地向柳玉瓊道︰「師妹,我已經變成青龍了,你總該滿意了吧?」
柳玉瓊一怔,問道︰「什麼青龍?」隨即明瞭,一瞥雲岳原本濃密的胯下森林,頓時成了光禿禿,淡褐泛紅的一片平原,不禁忍俊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
雲岳胯下毛髮被剃,騷癢難當,急需止癢,但穴道受制,抓不得癢,柳玉瓊又遲遲不解開他的穴道,忍不住急了,苦笑道︰「師妹,你就行行好,解了我的穴道吧?我…我…我實在忍不住了。」
柳玉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幾次要解他穴道,都是手提到一半就垂了下去,看著他直笑。雲岳無法,只得催促她盡快,心中暗道︰「待我穴道解開之後,就有的你好看了。」一邊運氣衝穴,一邊要柳玉瓊幫他解穴。
幾次衝穴之後,『嘿』的一聲,雲岳吐氣開聲,逍遙紫氣配合新練的無上至尊令神功,終於衝破被柳玉瓊封住的穴道,向柳玉瓊撲去。柳玉瓊只覺得眼前一花,黑影閃動,一道熱氣撲來,驚道︰「什麼?」還來不及反應,手中匕首已被雲岳劈手奪下,同時身上一麻,軟倒石床之上。
雲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著軟倒石床上的柳玉瓊,呼了一口氣,嘿嘿笑道︰「師妹,這叫眼前報,還得快。」伸手在胯下連搔。他陰毛被剃,下身癢得很,這一下手足獲得自由,立刻動手搔個痛快。瞪了柳玉瓊一眼,突然笑道︰「師妹,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二話不說,又將柳玉瓊剝個精光,露出來一身冰肌玉骨,曲線玲瓏有致的誘人胴體。
柳玉瓊見他伸手在陰部搔癢,軟綿下垂的陽具隨之抖動,像隻猴子似的,十分不雅,不禁笑了出來。雲岳臉上一紅,佯怒道︰「好啊,你敢笑我,看我怎麼整你?」分開柳玉瓊的雙腿,露出了下身溫潤鮮紅的鼓實陰戶,輕笑一聲,刀鋒貼著柳玉瓊肌膚輕刮,柳玉瓊只覺得胯下一冷,隨之是如螞蟻上身般的騷癢,不一會兒,柳玉瓊的下身已經被雲岳用刀刮個乾淨,露出白嫩肌膚,沒半點毛髮,成了沒毛『白虎』,同樣的也是刺癢難當。羞紅了玉面,狠狠地瞪了雲岳一眼。
雲岳嘿嘿一笑,道︰「這可是你先動手的,我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咱們彼此戶不相欠,剛好扯直。」說完,右手五指一拂,內勁透過指尖發出,頓時解了柳玉瓊的穴道。
柳玉瓊重獲自由,第一件事便是穿起衣服,搶回匕首,佯嗔道︰「一個大男人偏生這麼小氣,真沒風度。」白了他一眼。
雲岳打了個哈哈,笑道︰「我這可不是小氣,是公平。我可不會束手任你處置,這可辦不到。」
柳玉瓊哼聲道︰「早知你這麼小氣,一點都不讓我,我就…哼哼…」
雲岳問道︰「哼哼什麼?」
柳玉瓊道︰「哼哼就是哼哼,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希望我哼出個蛋來?」
雲岳哈哈大笑道︰「你若真能哼出個蛋來,那可是天下奇譚了。」
柳玉瓊不服輸的道︰「你又知道我做不到了?」雲岳知她存心與自己吵嘴,只是笑笑,不去理她。
兩人斗吵間,雲岳也已將衣褲穿上,不便讓青龍跑出來亮相。柳玉瓊則背過身去將衣服穿上,順便搔一搔癢處,否則在雲岳面前伸手抓陰部止癢,不免太過不雅,也太過難看。
雲岳將信紙放回信封之內,突然問道︰「對了,師妹,我記得我在練功之前已經將合歡洞大門鎖上,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柳玉瓊這時也穿好衣褲,橫了他一眼道︰「你以為就只有你聰明,其他人都是笨蛋?鎖了門,別人就進不來了?哼,你可別忘了,師父從小就在這紫星谷裡習藝長大,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路,你就算關上了門,又怎麼難得倒他老人家?」
雲岳臉上一熱,訕笑道︰「說了這些,你還是沒說是怎麼進了的啊?你總得講個理由啊,也好讓我這個井底之蛙增長一些見識。」
柳玉瓊噗嗤一笑道︰「好,就說予你這只青蛙聽個明白。這合歡洞中有個密道…」頓了一頓,又道︰「其實在這紫星谷的每一間房子都有密道可以彼此相通的。」
雲岳驚噫了一聲,問道︰「每一間?」
柳玉瓊點頭道︰「對,每一間。師父說,祖師創建這紫星谷時就曾設想過,這谷藏在山腹之中,隱密之極。若有外人當真能在本谷弟子固守下入侵,則敵人的學識定然不低,地獄道中的機關也可能把守不住,因此事先未雨稠繆,在建這紫星谷時便在每個房間都設有一條密道相通,由師父所在的丹室為總樞紐,密道縱橫錯雜,均有定數,就彷彿迷宮一般,若不識本門步法輕功,一進了密道,要再於地下蛛網般的密道走出,除非有過人智能,否則任你武功通天,也難走出這密道奇陣。」
劍魔 68 四象宮
雲岳一怔,問道︰「什麼密道奇陣?」
柳玉瓊瞄了他一眼,老氣橫秋地道︰「好吧,就讓你長點見識,也免得什麼都不懂。」雲岳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只是搖頭。
柳玉瓊隨即解釋道︰「祖師設計這密道之時曾將武學陣法運用在這上面,密道四通八達,暗藏陣法,外敵不識,只要走錯,就可能走不出這密道。」
雲岳皺眉道︰「這也不通,若本門之人沒事先學過出陣之法,不也會被祖師的密道困住了?這又跟識不識本門輕功步法有什麼關係了?何況既是密道,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說不定本門弟子壓根兒就不知道有這密道,或著是敵人攻到之時,臨時才知道的,那時如果本門弟子散佈在不同地方,雖入密道又怎能走出這密道奇陣?不通,不通。」說著,大搖其頭。
柳玉瓊佯嗔道︰「你別自作聰明了,難道你以為祖師沒想過這些問題?告訴你吧,要走出這密道奇陣,跟本門的輕功步法有極大關係。祖師將本門的步法身法溶入這密道奇陣之中,只要是本門中人,練過本門輕功絕技,步法身法,一看見這縱橫錯雜的密道就自然會走,不會被困在陣中,旁人不識,自然就會被困住了。」
雲岳這才恍然大悟,伸手在額頭上一拍,叫道︰「原來如此,我懂了。」原來紫晶門的身法與眾不同,是將陣法溶入武學中的一門絕技,也是入門的第一課,只要是紫晶門下,沒有人不會這基本步法的。
這基本步法初練之時,先練馬步,馬步練好後,下盤功夫也紮了基,再練幻變的身法。因此雖說是練步法,其實也兼練下盤內氣,鎮心定性的養氣功夫,不單單只是純粹的練步法而已。待等得下盤馬步有基礎了,授業的師父會因徒弟體型身高不同而製作一座,類似少林銅人陣的迷宮陣法,彼此以木柱木牆相隔,其實就是密道奇陣,讓門下弟子練習步法,並限定時間破陣,陣中自然還有其他佈置,或刀或槍,或劍或錘,各個不同,因此只要能依師父所傳的心法破了這陣,步法自成。將來如遇險境,必須以密道奇陣脫逃救急,自也不用擔心走不出這陣了。
忍不住擊掌讚了聲道︰「好。果然好巧思!」
柳玉瓊白了他一眼,諷道︰「這會兒你怎麼不說不通了?」
雲岳只是笑笑,對她的諷刺毫不在意,問道︰「所以你與師叔就是利用這密道進來的?」
柳玉瓊點頭道︰「不錯,我們進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你…」想起自己以處女之身為雲岳口交的情事,不禁臉上一熱,狠狠地瞪了雲岳一眼,續道︰「後來你就都知道了。」
雲岳也是臉上一熱,想起柳玉瓊以處女之身為自己口交,心中不由得一蕩。
見柳玉瓊臉泛紅光,艷若朝霞,隱隱之間還似有流動之意,更是容貌兼資,動人之極。
柳玉瓊撩人地瞧了雲岳一眼,突然道︰「我要去沐浴了。你去不去?」
雲岳一怔,問道︰「沐浴?這裡哪兒有地方可供你沐浴?」
柳玉瓊道︰「鏡心湖啊!你去不去?」
雲岳笑道︰「在鏡心湖裡洗澡,你不怕春光外洩?」
柳玉瓊臉上一紅,道︰「才不會呢!師父和玄武師兄都在丹室裡,不會到鏡心湖去,有什麼好春光外洩的?」
雲岳邪邪一笑道︰「別忘了還有我,我可不像玄武師兄那麼規矩,要把你看個飽。」
柳玉瓊啐了他一口道︰「你不去就算了,稀罕嗎?」說著,人已經出了合歡洞。
雲岳笑道︰「我可沒有說不去,有師妹這樣的美女出浴,我若錯過了,豈非白長了這對招子?這也太對不起自己了,這樣的事,我雲岳可是不做的。」話聲中,人也出了合歡洞,緊跟著柳玉瓊。
柳玉瓊不去理他,自個兒三步兩步的就到了鏡心湖旁。一聞到微風徐來帶出的水氣,整個人就彷彿泡在冰水中的清涼徹底,歡呼一聲,脫掉衣裳甩了出去,足下一用力,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頭下腳上,飛魚也似的穿入湖中,只濺起些許雪白水花,激盪湖心。
雲岳跟在柳玉瓊身後,還沒看清楚柳玉瓊如何起跳落水,眼前一黑,一道勁風拂來,似有一物迎面罩下。右手一長,將來物抓下,原來是柳玉瓊的大紅錦袍。不禁好笑,搖搖頭,心道︰「我這個師妹可野的很,哪有人衣服隨便亂扔的?
」想起自己居然還得跟在柳玉瓊身後幫她整理衣服,啞然失笑道︰「我雲岳這可不成了燒飯整衣的老媽子了?」
向湖心看去,只見柳玉瓊如同一尾美人魚似地在湖中盡情游泳,時而還會如游魚跳起,激起雪白如銀的浪花,不停地在水面鑽進鑽出,快活的就像條魚。不時還高興地向雲岳揮手呼道︰「師兄,你也下來吧!這湖水好舒服的。」雲岳的劍法內力有部份是在瀑布奔流中練成的,因此亦通水性,見柳玉瓊快樂無比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轉滾動,被她弄得心癢癢的,也想下湖玩水。
聽得柳玉瓊叫喚,哈哈一笑道︰「好,我也來。」脫掉衣褲,與柳玉瓊的衣服一起放在岸邊,『噗通』一聲,人也投入了湖中,與柳玉瓊在湖中追逐嬉戲起來。
柳玉瓊有心試試雲岳水性如何,見雲岳下水,隨即叫道︰「師兄,我們來比賽,看你追得到追不到我?」秀髮拋起,帶出一溜晶亮水珠在空中劃出一道銀線,便潛入了水中,雙腿急拍,人如箭般射了出去。
雲岳哈哈一笑道︰「好,我一定追得到你。」雙臂用勁後,人如撲蝶般騰起驟落,激起大蓬水花,緊追在柳玉瓊之後。
柳玉瓊一口氣游出二十餘丈外,回頭看雲岳時,只見他的泳式不似自己甚少激起水花,只是偶爾雙足上下拍動,會濺起些許水花外,幾乎就不會激起太大的浪頭,但雲岳則不同,雲岳游起來氣勢十足,彷彿一條翻江的神龍,起落拍打之間,激起水花飛濺數尺,就如同長江滾浪,一重重,一層層的後浪推前浪,疊疊相加,向自己捲來,又快又猛又疾,絲毫不比自己稍慢。
劍魔 69 四象宮
好勝之心大起,存心與雲岳比較泳技。當下深吸了一口氣,雙腿急速擺動,射了出去,沒激起半點水花,只看到湖面上一條水線快速之極的劃過湖心,就好像有什麼神靈精怪正在用刀子切割鏡心湖似的。雲岳也不甘示弱,鼓足內力,破水激浪,緊咬著柳玉瓊不放。兩人在湖中追逐,時上時下,或沉或浮,彷彿一條大鯨在追一條小魚,小魚靈活,大鯨威猛,大鯨始終未能縮短兩者之間的距離,小魚卻也未能擺脫得了大鯨。
游了好一會兒,湖面上突然變得平靜許多。柳玉瓊一愕,回頭看雲岳,水面上卻是空空的,沒有人。迅速之即的四下探望,水面上也都沒有雲岳的蹤跡,不禁心想︰「師兄莫非已經上岸了?」往岸上瞧去,只見自己與雲岳的衣裳都好端端的放在岸上,一點被動過的跡象也沒有,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恐懼,四下越是寂靜沒有人聲,柳玉瓊的心越寒。
叫了幾聲︰「師兄,師兄,你在哪裡?」只聽四下回音相應,卻沒有人答話。柳玉瓊不禁想道︰「莫非師兄泳技不精,沉湖沒頂了?」想到這裡,全身頓起雞皮疙瘩,再也沒有心情玩水,正想潛入水中尋找雲岳,突然腳底下激流湧現,似有什麼東西正急速竄升,向自己撞來。大驚之下,右足連踢,左腿擺動,整個人往左旋開。
那激流來的好快,只一眨眼便已追近到柳玉瓊身後一丈距離。『嘩啦』一聲大響,水花如巨浪暴起,灑下無數晶瑩閃動的水珠,彷彿星空帶雨,千點萬點地落下,還帶起一片撲前的水波光屏,向柳玉瓊罩下。浪花中黑影陡現,撲向柳玉瓊。
柳玉瓊尖叫一聲,正想避開,左足已被那黑影捉住,用力回拉。柳玉瓊情急之下,右腿隨即回踢,釘向那黑影的頭部。這一腿招出風聲,足尖如鐵錐分流,驟化一股細流向那黑影鑽到。那黑影嘿嘿一笑道︰「春光外洩了!」伸手一格一擒,化解了柳玉瓊這一腿,一爪捉住了她的足踝,讓她不能再出招。
柳玉瓊雙足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抓住,不能擺動,整個臉也就浸入了冰涼的湖水中,抖了一陣,突然間就不動了。
那捉住柳玉瓊腳踝的人正是雲岳,他是看到要追上柳玉瓊要花太多力氣,還不一定追的上,因此以龜息功藏在水中,引得柳玉瓊急了,這才突然出現將她捉住,沒想到柳玉瓊抖動了一陣,居然就不動了,似乎是昏了過去。不禁一呆,不知所措。愣了一會,才急急放開柳玉瓊足踝,將她整個人抱住,面對自己,讓她的頭伸出水面之上,焦急道︰「師妹,師妹,你怎麼…」還沒說完,猛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口中猛然遭水灌入,嗆得他連連咳杖,臉上發紅。
原來柳玉瓊突然櫻唇倏張,冷不妨一道水柱噴出,淋了雲岳一臉,還有部份射入雲岳口中。隨後便聽到柳玉瓊銀鈴般的笑聲在風中飄蕩,格格笑道︰「活該!誰叫你騙我。」人如泥鰍連扭,三搖兩搖就溜滑無比地脫離了雲岳掌握。
雲岳又好氣,又無奈,自己用龜息功詐的柳玉瓊心神不寧,柳玉瓊可不是省油的燈,也回敬雲岳一口水,兩人之間可算是扯了個直,誰也不勝誰。只有聳聳肩,一陣苦笑。隨即假裝發怒道︰「好啊!你敢用水噴我,看我可饒你?」潑剌潑剌的水聲連響,立刻追了上去,頓時兩人又鬧在一塊,原本謐靜平和的鏡心湖被兩人這麼一鬧,似乎變得生氣盎然,活潑了起來。
兩人玩了好久,柳玉瓊內力不如雲岳深厚綿長,終於被雲岳追上,將她壓在身下,靠在岸邊,氣喘喘地道︰「你還真能躲,我…我差點讓你跑掉了。」柳玉瓊也喘呼呼地道︰「那…那當然,我…我在四象…象宮的時候,曾經潛水三個時辰以上,那…那有那麼容易被你…你追上的?」
雲岳笑道︰「不過我最終還是追到你了,看你還跑得了嗎?」奮起殘餘力氣,將柳玉瓊抱起,走上岸來,邪邪地道︰「我要吃了你。」
柳玉瓊抱住他的脖頸,媚眼流波道︰「怕了你嗎?」其實兩人力氣都以將盡,就是要想親熱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上了岸後,兩人平躺岸邊休息,慢慢恢復力氣。
約莫休息了一個時辰,兩人力氣漸復,甩干身上水珠後再穿上衣服,相偕走回合歡洞。才一入合歡洞中,便見玄武星君正在張羅兩人的飲食,石桌上擺了不少色香味俱全的佳餚。
柳玉瓊聞到香味,忍不住便道︰「好香。」食慾一被引起,登時飢腸轆轆,『咕嚕』一聲,居然發出了肚餓之聲。
雲岳哈哈大笑道︰「師妹,你也未免太…」『太』什麼還沒來得及說下去,驟覺胃腸一陣蠕動,也是『咕嚕咕嚕』發出腹饑之聲,臉上不禁一紅。
柳玉瓊『嘰』的一聲,嫣紅笑道︰「你還不是一樣,還說我哩?」
玄武星君哈哈大笑道︰「你們定是餓壞了吧!雲師弟兩天沒吃東西了,這可餓壞了吧?來來來,坐下來吃一點東西暖暖肚。你們兩個大哥別笑二哥,還不都一樣餓了,坐下來吃罷?」兩人都是臉上一紅,被玄武星君說得不好意思起來。
玄武星君見兩人呆站在那邊,放著椅子不坐,不禁笑道︰「怎麼還不坐下來吃飯?嫌我做的飯菜不好嗎?這會兒游泳游的累了,也該坐下來歇歇腿罷?」
柳玉瓊臉色羞得火紅,蚊聲道︰「師…師兄,你知道?」
玄武星君哈哈大笑道︰「怎麼不知道?這紫星谷就我們和師父四個人,我又不是聾子,你們兩個在鏡心湖玩水游泳弄出的聲響,恐怕連死人都被你們吵醒了,我怎會不知道?」
柳玉瓊羞得低下了頭,不敢與玄武星君相視,只希望地上有個洞能鑽了進去。雲岳雖然比較不在意,但被玄武星君當面一說,也是臉上熱辣辣的一陣發燙困窘。
劍魔 70 四象宮
玄武星君見兩人困窘的模樣,不禁搖搖頭笑道︰「不要害羞了,反正做都已經做了,咱們都是自家人,難道我還會說出去,鬧得全武林皆知不成?坐下來吃些東西吧,餓著肚子可不好受。」
兩人互望了一眼,想想也是,反正都是自己人,似乎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又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身裸體的玩水,那才叫丟臉呢!
雖是如此,女孩子家臉嫩,終究是不好意思。柳玉瓊雖說個性比起那些關在深閨內院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要來得開放許多,但畢業被人瞧見在野外裸泳,仍是羞不可抑,雖說玄武星君不會說出去,但那也是夠羞人的了。
雲岳右臂環抱她的香肩,在她耳中吹氣,悄悄道︰「師妹,坐下來吃飯吧!
你不吃,我們可不好意思先吃,我可餓慘了,你就饒了我,坐下來吃飯吧。」
柳玉瓊想起雲岳的確已兩、三天沒吃東西了,聽他說的可憐,噗嗤一笑道︰「好吧!我們就吃飯了。」臉色雖紅,但已是大大方方的入座,與雲岳、玄武星君同桌共食。
雲岳,柳玉瓊坐在石椅上,正想動筷用食。突然間雲岳似乎想到什麼事,向玄武星君問道︰「對了,玄武師兄,那師叔呢?他老人家進食了嗎?」
玄武星君微笑道︰「難得你還問起師父他老人家現在如何,師父現在閉關煉化紫龍血毒,無法出關與我們一同進食,方纔我已經將師父的那一份準備好,送到丹室去了,不用擔心。」
雲岳哦了一聲,訕訕笑道︰「原來如此,我差點忘記了。」
柳玉瓊白了他一眼,道︰「下次看你還會不會忘記不?」雲岳只是笑笑不答,運筷動食。
好不容易,這一頓吃完之後,柳、雲兩人幫忙玄武星君收拾清理好碗筷,洗乾淨後才回到合歡洞中參詳壁上神功。
那壁上的的雙修神功,雲岳雖然已從邪神處習過大半,但仍有部份心法未學過,想是邪神也未學全,因此有部份刻在壁上的圖刻雲岳並不認得。柳玉瓊則只認得『陽春三法』的圖刻,其他只是聽師父講過提到,何況男女有別,邪皇也不會教她有關男子部份的雙修神功圖刻。
兩人各自看著牆上圖刻,各有領會。雖然初時看得面紅耳赤,對於壁上圖刻繪得如此大膽,感到驚異,但只一下子便是羞怯之心盡去,繼之而起的是鑽研武學之心,以及強烈的好奇心。
那壁上春宮壁畫雖不如藏在石桌中的春宮水晶合歡球來得引人情慾大動,卻也是筆筆鮮然,雕刻欲活的絕佳之作。好不容易兩人將壁上一百八十幅春宮壁畫仔細看完,心中都有了譜。看到最後一幅畫時,只見那幅畫像之右刻了一行小字道︰「春宮畫壁,細解雙修。非順非逆,自取適用。水晶為助,無始無終。」共二十四字。
柳玉瓊看完之後便道︰「這話好像是在說要我們學這雙修神功時不一定要按照順序來,只要選取自己適用的就行,師兄,你說是不是?」
雲岳點頭道︰「不錯!祖師還說那水晶球中所顯現的畫像,無始無終。看來是要我們自行活學參悟,不要順序死練的意思。」
柳玉瓊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忍不住抬頭向雲岳看去,正好雲岳也向她看來,兩人臉色都是一紅。
雲岳則雙臂一環,已將柳玉瓊抱在懷中,低聲道︰「師妹,我們開始練吧!」
柳玉瓊嬌羞的點點頭道︰「好。」
兩人既已有了合體之緣,彼此赤裸相見就不那麼害羞了。先由雲岳端坐石床上,眼觀鼻,鼻觀心,心視內察,按照無上至尊令的練功心法運行真氣。柳玉瓊也不在一旁閒著沒事做,螓首微低,將以前所學過的部份雙修神功重新與壁上的練功圖譜做一驗證,體內真氣運行,催動起雙修神功。
這雙修神功乃是陰陽和合之道,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正是要融合陰陽之力方能練就的神功。
雲岳神功運起,體內至尊真氣由丹田升起,全身漸熱,血液快速流動,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音,與第一次練功時的感覺並無二致,胯下陽具亦已翹起,一柱擎天。
轉瞬間,雲岳體內真氣加速運行,額上已經見汗,肌肉也發出了紅光。雲岳這次已有準備,真氣運行了三十五大周天之時,隱隱已覺得丹田真氣蠢動,似發未發,知道已是至尊真氣發威的前兆,急急向柳玉瓊眨眼示意。
柳玉瓊點了點頭,臉帶嬌羞,雙腿纏住雲岳腰身,氣沉丹田,將雲岳的陽具請入洞中。那陽具入洞,柳玉瓊便覺彷彿是根又紅又燙的大鐵棒插了進來,緊緊頂住花心穴肉,一股溫熱的趐麻傳遍全身,一陣心猿意馬。
雲岳見柳玉瓊春情滿面,眼中有陶醉之色,不禁大急,心道︰「怎麼這當兒師妹卻…」丹田猛地一震,雲岳心中喊道︰「來了。」陽具一陣急抖,頂在柳玉瓊花心,登時快感如漲潮前浪,波湧捲來,襲上柳玉瓊。
柳玉瓊心中一震,朱唇輕啟,『啊』了一聲,運起雙修神功中所載的『陰壁內縮』之法,陰道猛然向中聚合,將雲岳的陽具緊緊鎖住。同時真氣運至下身,穴心嫩肉發出陰涼之氣,正好與雲岳的龜頭熱氣相抗抵銷。
與其同時,雲岳也已運氣三十六大周天,無上至尊令發揮威力,龜頭熱氣如浪,抵住穴心嫩肉,只要一撞那嫩肉,龜頭熱氣與穴肉涼氣一觸,陰陽相抵,雲岳便覺陽具的漲滿之感略減一分,火灼之感亦消散一分,忍不住雙手緊抱柳玉瓊,屁股急速抖動抽插起來。
柳玉瓊雖覺穴肉趐酸無比,但仍咬牙忍住,施展雙修神功中的『陰磨功』。
這門陰磨功,顧名思義,便是先行運氣以穴肉將雲岳的龜頭包住,再極力扭動臀部,使之輕旋,藉緊窄陰道按摩陽具的棒身,使之能量放出,便如石磨碾米一樣,化積雲岳的至尊真氣。這門功夫練到深處,若對手不強,只需一扭一搖,對方馬上射精投降,丟盔卸甲,一敗塗地。本來柳玉瓊是打算擋不住的時候用的,沒想到雲岳這麼強,一開始就逼得她使出了這門絕技。
兩人一個扭腰急旋,以雙修神功中的陰磨功取勝,一個則是陽具急挺,抽插如風,只藉龜頭熱氣相抗。陰陽兩氣在兩人的下身鼓蕩融合,每一次撞擊,雲岳都能感受到那股彷彿百花盛開,雲破日來的清朗感覺,穴肉上傳來的陰氣如清風帶露,那麼的甜美甘涼,全身舒暢,整個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浸泡在冰水之中,那麼痛快清涼,舒爽徹底。
柳玉瓊則有不同的感覺,每一次穴肉與陽具的接觸都讓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沛然如海潮的猛地湧來,似乎是永不止歇,那麼的充滿能量,蘊藏著無限的生機、活力。整個人彷彿蛻變的蠶蛹,每一次新的衝擊都帶給她些許轉變,不斷的累積能量,靜待那破繭蝶出,翩然飛舞的美妙時刻。
只聽的噗滋噗滋的水聲,啪啦啪啦肉擊聲,兩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以及柳玉瓊的淫叫聲此起彼落,兩人都是滿頭大汗,連頭髮都濕了,全身因毛孔出汗,在柔光下身子閃閃發亮,彷彿塗了一身的油脂,又滑又嫩,又亮又光。
雲岳一口氣連頂近百下,龜頭陽氣與穴肉陰氣交流互換,每一次龜頭撞肉,就有一道陰氣自尿道口襲上身來,柳玉瓊也是一樣,穴肉上傳來陣陣暖氣,全身彷彿要溶化。兩人真陽真陰交流,百餘次挺刺之後,雲岳覺得陽具上的熱度已經稍退,不似初練之時那麼漲滿欲爆,尤其是棒身在被穴肉擠磨壓吸之後,能量放出更多,已經漸漸能駕馭這霸烈無比的至尊令神功。
柳玉瓊則盡情享受雲岳帶來的春風雨露,體內雙修神功自行運轉,整個人已經完完全全的沉浸在愛樂的慾海之中。
雲岳跨過了這無上至尊令最為艱難的初練第一重,有了經驗,又有柳玉瓊相伴練功,往後的一個月,進境自是一日千里,為日後習練無上至尊令神功打下了良好基礎。合歡洞中風光旖旎,春情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