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一)夜鶯蒙難
到了晚上,兩人便換上夜行衣,前往龍游幫盜寶。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著冷春那靈瓏浮凸的胴體,使凌威血往上湧,忍不住探手在豐滿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討厭,你整天毛手毛腳,還摸不夠麼?』冷春嬌嗔道。
『誰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著臉說。
『人家那說不要,回來後,你喜歡怎樣也隨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說。
『那便快點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兩人輕功高明,又是識途老馬,無驚無險地便潛進了游采的居處,豈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寶庫便響起陣陣清脆的鈴聲,接著游采領著幾個心腹匆匆而至,從寶庫裡架出一個黑衣 臉人,原來有人闖了進去,中伏被擒。
游采揭下了 臉人的臉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來是她!』
『她是長春公主冷春麼?長的真漂亮!』一個手下讚歎著說。
『不,她是夜鶯百合,據說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臉蛋摸了一把道︰『你們快點弄好機關,記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說不定還有人來,要是能夠擒下長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采吩咐了幾句,便帶著百合離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莊,把百合交給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盜寶的良機。
眾漢待游采離開後,開始收拾,口裡猶繼續談論百合,語多猥瑣,慢慢涉及長春谷和冷春,而且愈來愈是不堪入耳,氣得冷春嬌軀發抖,終於按捺不住,嬌叱一聲,竟然提劍硬闖。
凌威看見眾漢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戰局後,便展開身法,直撲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頭裡找到了一枚七星環。
再回到寶庫時冷春已經制服了眾漢,在寶庫裡找到了一個木盒,盒裡竟然也有一枚指環,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贗品,也不揭破,拉著冷春便走。
『你太魯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采可不會放過你的。』凌威埋怨著說。
『如果不是乘虛而入,待他們重新設下機關,只怕很難得手哩。』冷春歡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環,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強,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吧。』
凌威歎氣道。
兩人趕到了南莊,看見游采還在和淫魔說話,百合卻已經吊起來,雙手高舉縛在頭上,螓首側垂,仍然是不省人事。
『……縱然不廢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該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開,那可安全一點呀。』游采勸諫著說。
『她的武功可沒甚麼了不起,就算沒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敵手,怕甚麼?』
淫魔不滿地說。
『可是……』游采猶豫不決道。
『別多話了,拿解藥吧。』淫魔不耐煩道。
游采無奈把一個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兩個噴嚏,便悠然醒轉。
『是……是你們!』百合看見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驚叫道。
『不錯,臭賤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樣?』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樣?你殺了我的獨子,還問我想怎樣?』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難道不該死麼?』百合悲憤地叫。
『我的兒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氣,卻讓你暗算身亡,該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殺人償命,我賠命便是!』百合咬著牙說。
『說得好,你還我一個兒子便是。』淫魔詭笑道。
『可是……他已經死了,我如何還你?』百合只道有一線生機,囁嚅道。
『他死了,我還沒有死,甚麼時候你給我生了孩子,我便饒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無恥,我死也不會嫁你的!』百合驚怒交雜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師叔,你喜歡便成了,那用她答應。』游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難,要生孩子卻不同了。』淫魔歎氣道。
『這有甚麼不同?』游采奇怪地問。
『普通人自然是一樣,我們修習採補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習練養種之法,然後利用藥物器具,使她變得淫蕩無比,然後早晚下種,才有種玉之望,當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個孩子,既然給她毀了,也應讓她補償吧。』淫魔解釋道︰『倘若能夠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應的。』
『不!我死也不會答應的!』百合嘶叫著說。
『我會讓你答應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來預備了幾種法子來招呼冷春的,現在先讓你嘗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強。』
就在這時,一個游采的手下匆匆趕到,報告冷春硬闖寶庫,打傷了幾個人,還奪去七星環,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頓足不已,急命游採回去察看,調兵遺將攔截,防她連夜逃走。
游采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聲罵道︰『臭賤人,你遲不來,早不來,偏要今晚來,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環,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我……!』百合哭叫著說。
『你甚麼?』淫魔獰笑道︰『你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話,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嘗過我的雞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說。
『別過來……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 。
『 我?你還是省點氣力用來叫床吧!』淫魔一手捉著百合的金蓮,用繩索縛著纖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掛在樑上,可是他還不滿足,把百合的另一條粉腿也吊了起來,整個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臉煞白,最苦的卻是粉腿左右張開,儘管衣服還在身上,但已經使她生出赤條條的感覺,知道難逃淫辱了。
『其實,你答應與否也是一樣的,你要是答應,保證可以嘗盡男歡女愛的樂趣其樂無窮;要是不答應,也一樣要嘗一下我的大雞巴,那卻是苦多樂少的。』
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褲襠上撫玩著說。
『不……嗚嗚……別碰我……殺了我吧……我不願做人了!』百合不顧手腳傳來的痛楚,沒命地扭擺著叫。
『姦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麼是迷姦了,可知道還有逼姦、強姦、輪姦和群奸麼?』淫魔扶著旦合的纖腰,手上使力,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裡邊杏黃色的抹胸,道︰『你想試那一樣呀?』
『不……不要……嗚嗚……放過我吧……不!』百合絕望地叫。
『強姦和輪姦可不用說了,但是你可知道嗎,女人身上有三個孔洞,除了浪外,還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幾個男人一起在這些孔洞裡尋樂,你可要嘗一下麼?』淫魔口中說話,雙手卻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說︰『除了男人的雞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種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來,加上春藥,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何況就算她答應,也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
這時淫魔已經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瑩雪白,誘惑動人的胴體,當他扯下白絲騎馬汗巾,看見牛山濯濯的牝戶時,卻是禁不住歡呼一聲,捧著百合的粉臀,細細檢視起來。
『放過我吧……嗚嗚……讓我死吧……嗚嗚……不要……!』百合悲哀的厲叫著,她感覺嬌嫩的肉唇給張開了,身體最隱閉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熱氣,隨著他的呼吸,噴在那方寸之地時,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東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著伸出毒蛇似的舌頭,便在百合的牝戶上舐下去。
『不……嗚嗚……救命!嗚嗚……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腸寸斷地叫。
『狗賊!』忽地有人嬌叱一聲,一個 臉女子制劍直刺淫魔,一個 臉男人也緊隨其後,原來冷春瞧的怒火中燒,不顧一切地以身犯險,凌威本來還沒決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現身,只好一拼了。
雖然淫魔慾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強,在千鈞一髮之際,仍能及時避開要害,僅讓冷春劃破了肩頭,避開一輪急攻後,還認出冷春的身份。
『原來是長春谷的美人兒,怎麼藏頭露尾呀?』淫魔涎著臉說。
『不錯,你的姑奶奶來給你做忌的!』冷春扯下 臉布帕,現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臉,挺劍再刺罵道。
『謀殺親夫麼?』淫魔手揮目送,震退冷春說。
『我殺了你這個狗賊!』冷春怒喝一聲,正要揮劍再攻,卻讓凌威攔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聲喝道,發出一股強勁的掌風,直襲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閒,明攻實守,目的是纏住淫魔,讓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聲,雙掌運足十二成功力擊向凌威,存心一掌斃敵,再慢慢對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風及體時才知道不妙,趕忙運功抗拒,「砰」
然一聲,卻是連退了兩步,接著喉頭一甜,知道已經受了傷。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見凌威失利,頓時方寸大亂,急叫道︰『大哥,你沒有事吧?』
『我沒事,你先走!』凌威強行壓下翻騰的血氣,繼續揮掌進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聲,閃身避過,揚手便朝著冷春腳下擲出一團物體。
儘管冷春及時避開,沒有讓暗器擊中,但是腳下隆然作響,暗器爆炸,地上湧起一朵紅雲,濃香撲鼻,知道不妙時已是頭昏腦脹,眼前一黑,便玉山頹倒。
凌威大驚失色,知道大勢已去,不獨救不成百合,說不定還要賠下冷春,唯有閉住呼吸,使出一套詭異狠毒的斬脈截穴手,殺得淫魔左閃右避,汗流浹背,一個失機,卻讓凌威 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氣得頓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緊閉,還是赤條條的掛在樑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獰笑一聲,決定把滿腔怨氣,在這個美女身上盡情發洩。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攔截,倘若這個時候出城,必定會發生衝突,說不定還會招來淫魔,多生枝節,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處還沒有讓人發現,應該是安全的,於是抱著冷春回到暫居的小樓,餵她吃下一顆解毒丸,讓她在床上躺下後,才自行運氣調息。
※
冷春終於醒過來了,迷糊中,想起自己為淫魔暗算,心裡發毛,倏然坐起,發覺是躺在自己的繡榻,凌威盤膝坐在床前調息,才鬆了一口氣。
看見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卻是說不出的激動,知道是這個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捨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時必然比死還要難受。
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幾,便惡名昭彰,還凝聚了一股不可輕侮的勢力,但是他也散發著一種使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見他,便怦然心動,不知為甚麼,願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陰火。
想起那雄赳赳的雞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亂跳,渾身燠熱,彷彿陰火又再發作。
這時凌威已經調息完畢,胸中的悶氣盡消,知道沒有大礙,暗念不該托大,沒有全力對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卻是事實,可要盡快增進功力,才有爭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實不差,雲嶺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獨力敵淫魔,還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應自豪,而且剛才療傷時,發覺功力又有進步,知道冷春的陰火對他也有裨益,可惜動不了她的元陰,不然進境更大。
想到這裡,凌威睜開眼睛,便碰觸著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對不起,累你受傷。』冷春垂著頭說。
『你也太魯莽了,不獨救不出人,還差點吃了大虧。』凌威歎了一口氣,站起來道。
『都是我不好,沒有救出百合,你不會惱我吧。』冷春眼圈一紅,抱著凌威的臂彎說。
『看來她沒有生命之憂,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搖頭道。
『可是她卻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惡毒,冷春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這也沒法子的,只能看她的運道如何了。』凌威聳聳肩說。他可沒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這樣的美人兒落入淫魔手裡,有點不值吧。
『大哥,這枚七星環還是你收著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環交給凌威說。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環再說吧。』凌威確定是贗品後,也沒有說破,把指環塞入冷春手裡說。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縱身入懷,送上香噴噴的紅唇。
凌威自然不會客氣,猿臂輕舒,抱緊暖洋洋的嬌軀,嘴巴印了下去,貪婪地吮吸著那熾熱濕潤的香唇。
冷春熱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動和凌威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大哥,我們不理百合麼?』冷春內疚似的問道。
『你說呢?』凌威輕撫著冷春的粉背說。
『我不知道,淫魔這樣利害,我們可不是他的敵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慘了。』冷春煩惱地說。
『過兩天再說吧,暫時別想這些了。』凌威毛手毛腳道。
『不知道她現在怎樣?』冷春軟在凌威懷裡說。
『就好像我對你一樣,任人為所欲為!』凌威把冷春壓在身下,興奮地扯開衣服說。
※
凌威說的不錯,百合正在任人魚肉。身體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雙手高舉過頭,粉腿左右張問,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腰下還 著軟枕,牝戶朝天聳起,裂開的肉縫裡不住湧出膠綢綢米漿似的精液。
淫魔已經得到發洩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但也不忘繼續手口並用,狎玩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
百合別過慘白的俏臉,咬著朱唇,默默地流著淚,胸脯急促地起伏,彷彿在訴說著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淨雞巴後,竟然把沾滿穢漬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裡。
『……嗚嗚……為甚麼還要這樣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體的痛苦固然難過,但是心靈的羞辱更比死還要難受。
『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孫不會跑出來,和你結合在一起,一個時辰過後,才可以洗乾淨,雖然機會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這樣麻煩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嗚嗚……放開我!』百合嘶叫著說,她可真害怕懷下淫魔的孳種。
『這也不由你了,誰叫你殺了我的兒子。』淫魔冷哼著說。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百合痛哭著說。
『給我生孩子有甚麼不好,剛才不是很過癮嗎?只要你答應,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樂一次,何樂而不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嗚嗚……無恥……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憤地罵道。
『你真的要自討苦吃麼?』淫魔發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擰了一把說。
『我……我死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齒地叫道。
『老爺,游幫主回來了,他有話和你說,是不是請他在花廳見面呀?』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說。
『玉娟,帶他進來吧。』淫魔穿上褲子道。
不一會,玉娟便領著游采進來了,她的身上穿著紗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只有抹胸內褲,誘惑動人。
『師叔,沒有打擾你吧?』游采賊兮兮的望著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沒有,我已經完事了。』淫魔說︰『七星環沒有給那賤人盜走吧?』
『真假兩枚都不見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經派人四出攔截,但是她的武藝高強,我的手下可不是敵手,多半要我們出手才成。』游采歎氣道。
『遲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搖頭道,接著便道出冷春出現的經過。
『還有一個男人?他究竟是誰?』游采吃驚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沒有把握可以取勝。』淫魔沉重地說。
『那怎麼辦?』游采著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環的下落。』
淫魔說︰『明天給我備車,我先回魔宮再與你師父和邪魔設計,她跑不了的。』
『那麼她……?』游采直勾勾地望著百合說。
『自然是一併帶走了,她鬥不過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興趣,待會可以在這裡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說。
『有甚麼關係,回到宮裡,我也會給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獰笑道。
『不,弟子還想盡最後努力,說不定可以攔下冷春的。』游采說。
『隨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這個玉娟也很不錯,不過我不要了,你帶走吧。』淫魔說。
※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樓裡,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戲,夜夜春宵,縱情慾海,過了幾天,凌威探得淫魔帶同百合離去,他也和從明湖趕來相助的陶方和悅子會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聳恿冷春返回長春谷。
在這短短的幾天裡,冷春的一縷芳心,已經完全放在他的身上,雖然不願分手,但是身懷七星環,流連在外總是不安,唯有叮囑後會之期,才依依不捨地獨自返回長春谷。
(廿二)魔窟嬌花
雲嶺三魔的洞府在雲嶺,卻沒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頭後,淫魔便用黑巾著百合的眼睛,才繼續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點,事實上就算沒有 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見路途的,因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車廂裡,完全不見天日,手腳緊縛,嘴巴更用布索縛的結實,除了吃飯的時候,便元寶似的躺在車裡,別說逃跑,叫喚呼救也是有心無力。
百合本來想絕食而死的,但是淫魔發出一項有效的恫嚇,他說,要是百合繼續不吃東西,便把她赤條條的掛在路旁,就像對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樣,這還不算,他還要在給她擦滿了三度春風油,讓她醜態畢露,當著人前輾轉哀號,直至活活餓死為止,百合無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強進食。
儘管是短短的幾天路程,百合也數不清讓淫魔姦污了多少次,到了後來,淚水好像已經流乾了,只是咬著牙地忍受著,但是心裡的創傷,卻是與時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無盡的摧殘,而是毫無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發,無論心裡多麼痛恨淒涼,最後總是在淫麼的蹂躪下,高潮迭起,無恥地丟精洩身,使她開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說,天生淫賤,注定要沉淪慾海。
車子終於停了,百合感覺淫魔把她架在肩頭,飛步而走,她雖然看不見,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兩耳生風,仿如騰雲駕霧,的是武林高手,心裡不知多麼後悔,後悔不該魯莽行事,更後悔離開了那個把她從原真手裡救下來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時,百合真是百感交雜,渴望他會突然出現,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 臉人便是凌威,雖然是功虧一簣,還是說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負傷逃走後,更恨不得能夠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他的平安。
『師父,旅途辛苦了。』幾把聲音諂笑著說。
『還可以,宮裡可有甚麼事?』淫魔把百合放下問道。
『沒甚麼,只有十二花使的白蘭逃跑,擒回來後,讓她嘗了一頓夾棍,現在已經乖得多了。』一把聲音說。
『這太便宜她了,晚上著她們出來侍候,再慢慢懲治她。』淫魔森然道。
『師父,她便是長春谷的冷春嗎?長得真不賴!』一個徒弟色迷迷的說。
『不是,她是夜鶯百合,自投羅網,是個白虎淫婦,我要她把兒子賠還我,你們可別亂動。』淫魔說。
『甚麼白虎淫婦?』眾人奇怪地問。
『你們看,她腹下無毛,是天生的淫婦,要是生下了兒子,必定能傳我的衣。』淫魔張開百合的粉腿笑道。
雖然百合看不見,卻是害怕得「荷荷」亂叫,因為她知道自己最隱密神秘的私處,正在纖毫畢現地暴露在一群野獸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淨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幾把色迷迷的聲音七嘴八舌說。
『你們給她洗個澡,儘管摸個痛快,倘若她不答應給我生孩子,那時才有你們的樂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樣子,一定想嘗嘗我們的雞巴了。』眾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針來,讓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 眼黑巾說。
百合眼前一亮,看見身畔真的圍著三四個漢子,其中兩個在右握著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轉睛地落在裸體上,羞的她無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問你一趟,你練不練銷魂種陰法,還我孩子嗎?』淫魔解開百合的嘴巴問道。
『不……嗚嗚……殺了我吧……怎樣我也不答應的!』百合放聲大哭道。
『真的要吃罰酒麼?』淫魔獰笑著,捏指成劍,硬插入百合的陰戶裡掏挖著說︰『就由這裡開始吧!』
百合已經習慣這樣的摧殘,也沒甚麼大不了,雖然這時身旁還有幾個野獸似的男人,平添幾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應給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難逃淫虐的蹂躪,但是怎樣也不能懷下淫魔的孽種,別說她知道就算是答應,還要受盡活罪,才有機會成孕。
這時一個漢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長的金針回來,淫魔伸手接過,望著幾個弟子道︰『你們都知道本門禁制武功,別出蹊徑,只是禁制內力,卻不會鎖閉陰關,讓我們可以施展採補之法,但是還有一種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奪陰法,能夠使陰關鬆軟,獲益更多,只是太過歹毒,還要使用這根散功金針,我才沒有傳下。』
『如何歹毒呀?』一個弟子問道。
『因為要用這根金針在迷情穴刺三針便成了。』淫魔陰惻惻地說。
『甚麼是迷情穴?在哪裡?』『用其他金針不成麼?』眾人追問道。
『這根金針鑄煉時,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針刺的地方,便會變得特別敏感,才能使陰關鬆軟,普通的金針如何做得到。』淫魔詭笑道︰『至於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陰核那兒,在那裡連刺三針,可不知是甚麼滋味!』
『不……不要……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吧!』百合駭的魂飛魄散,高聲慘叫道。
『只要你答應練功,我便可以用溫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這樣的苦頭了。』淫魔拿著金針,在百合的乳房比畫著說。
『不……不……你們這些禽獸……讓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張開她的騷 !』淫魔冷哼著說。
幾個漢子早已躍躍欲試,這時更是急不及待,數不清的怪手爭先恐後地朝著百合身上亂摸,擾攘了一會後,兩根指頭終於硬闖進肉唇中間,殘忍地張開了肉洞,其他的人雖然不得其門而入,卻還是忙碌地在嬌軀上肆虐,上下其手。
『還很緊湊,好像處女一樣!』『有點濕了……妙呀!』『這肉粒便是銷魂蒂了,圓圓潤潤,真的不是凡品!』幾個惡漢怪叫連連,謔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聲震天,嬌啼不絕,但是最恐怖的還是看見淫魔握著金針,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賤呀?』淫魔輕撫著百合的大腿說。
『殺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關,哀哀求死,但是怎樣也不答應。
淫魔揮退了幾個弟子,扶著百合的陰戶,金針抵在嬌嫩無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幾下,看見百合仍然是視死如歸的樣子,冷哼一聲,便刺了下去。
『喔……哎喲……痛死我了……痛呀……!』百合驚天動地地慘叫連聲,嬌軀狂顫,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讓她歇兩個時辰,便可以洗澡,給她裡裡外外洗擦乾淨,但是不能向她採補,以免損耗元陰,誤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縛著百合的繩索已經解開,下體的痛楚也過去了,可是新的苦難,卻還是剛剛開始。
幾個惡漢把百合手腳張開,大字似的鎖在一個木架上,接著便給她淨身,幾雙大手輪番撫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膚,無所不至。
百合俏臉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戲侮,既沒有哭泣,也沒有哀叫討饒,當一個惡漢蹲在她的身前,張開了花瓣似的肉唇,指頭圍著牝戶團團打轉時,也只緊咬著櫻唇,彷彿完全沒有了感覺。
『還痛嗎?』大漢的指頭撩撥著紅彤彤的陰肉說。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頭如何會凸起來,還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說她是癢的利害才對。』一個大漢扭捏著百合的奶頭說。
『咦,怎麼淫核好似大了一點?』身下的大漢興奮地窺看著,指頭慢慢探進紅撲撲的玉道裡。
『是嗎?讓我瞧瞧。』另一個大漢趕來湊興說。
『你們別弄壞她的騷穴呀,要不然師父會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漢吃吃怪笑,低頭吮吸著那漲卜卜的乳頭說。
百合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已經決定縱然受辱,也不讓這些野獸的變態心理得到滿足,但是當那個大漢的指頭碰觸著受創不久的肉粒時,上面傳來一陣難言的趐麻,還是禁不住低哼一聲。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漢興奮地搔弄著說。
『……』百合差點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強受著那惱人的指頭時,股肉卻又給人張開,原來不知甚麼時候,一個壯漢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這裡小得很,一定沒有男人用過了。』那壯漢的指頭在細小的菊花洞撩撥著說。
『不……不要……你幹甚麼?』百合按捺不住,扭動著身體,閃躲著前後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還沒有洗乾淨,讓我幫你吧!』壯漢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頭,硬插入菊花洞裡說。
『不要……哎喲……痛呀……!』百合痛的珠淚直冒,纖腰急往前挺,意圖脫身,如此一來,卻讓前邊的指頭完全進入體裡。
『你們看,她自動把騷穴送上來,我一定弄得她很過癮了!』前邊的大漢哈哈大笑,指頭更是起勁地扣挖著。
『別動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淨了。』身後的大漢扶著百合的腰肢,指頭繼續無情地蜿蜒而進。
『住手……嗚嗚……為甚麼這樣?……天呀……救救我……嗚嗚……放過我吧!』百合放聲大哭地叫,可是怎樣也不能使那幾個惡漢住手。
『鬧夠了沒有,還愁沒有樂子嗎?』一個大漢制止道︰『快點抹乾她的身子吧。』
幾個惡漢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漬,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慾,待他們滿意地住手時,百合好像曾經給人輪姦一樣。
那是一間很大的房間,但只有兩張長長的板床,七八個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臥,身上只有少得可憐的衣服,有兩個還是下身赤裸,牝戶光滑無毛,看來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雖然沒有衣服,卻是圍著抹身用的布巾,總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幾天來的第一次,身上的創痛亦大致平復,但是武功受制,內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離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來,解下身上的布巾,眾女正在大為奇怪,卻看見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淚下床。
『你想幹甚麼呀?』一女上前攔阻道。
『別理我,我……我不願做人了。』百合流著淚說。
『不,死不得!』『別尋死呀。』『你死了不打緊,但是會連累我們的。』
『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眾女聞言粉臉變色,竟然齊齊攔阻著百合說。
『為甚麼不讓我死!』百合泣叫道,她這時武功全失,身上又沒有氣力,終於讓眾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來這是淫魔定下來的規矩,一人尋死,無論是否成功,也要全體受罰,死不了的,便罰得輕一點,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尋死,雖然死不了,我們每人還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卻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簡直痛死人了。』『而且還不許叫苦叫痛,要是叫一聲,便多打一鞭,你怎樣也想不到是苦的多麼利害的。』眾女圍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齊聲勸說。
『尋死不成的,卻是更慘。』最先攔著百合的女孩子說。
『難道還有比死更慘的麼?』百合悲憤道。
那女子歎了一口氣,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見峰巒上有兩個細小的毛球,看見百合莫名其妙,便說︰『這是主人親手掛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還可,一看便粉臉變色,原來毛球是穿著金針,金針卻穿過女郎的奶頭,再屈成金環,使毛球掛在胸前,尖利的細毛壓在紅棗似的乳頭上,她曾經吃過金針刺體的苦頭,自然知道是多麼的痛楚了。
『這裡還有一個。』女郎毫無顧忌地解開騎馬汗巾,露出了光禿禿的陰戶,中間的裂縫竟然掛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裡能活下去?』百合顫聲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掛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許是我們前世作孳,今世要在這裡受苦。』女郎淒然道︰『而且惡人有惡報,他們會有報應的。』
『對呀,前些時他的獨子給夜鶯百合誅殺,已經絕後了。』另一個女郎插口說。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淚說。
眾女聞言,有人禁不住失聲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儘管百合認了命,卻也是鐵了心,怎樣也不會給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樣的苦頭,她也不會答應,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邊的毛球,是把金針穿過一片陰唇,痛的她死去活來,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間,春花的奶頭陰戶,日夜讓毛球折磨,實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問已經吃盡苦頭,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殘生。
從春花口裡,她知道身在雲嶺的一個神秘山谷裡,是淫魔的洞府,凶邪兩魔也經常出現,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嶺,好像沒有出入的通路,前幾天有一個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 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結果還是束手就擒。
這裡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個,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擄劫回來,以供淫樂使喚,男的便是四個弟子和十多個手下,淫魔和眾弟子修習邪功,日夜淫樂,他的手下大多外出辦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惡毒殘忍,使百合不寒而慄,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線生機,一來谷裡防衛並不嚴密,只要恢復武功,定有機會逃走,二來是淫魔貪新厭舊,初來步到,自是飽受摧殘,但是玩厭後,便棄如敝屣,使她死念大減。
到了晚上,百合又給帶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兩根綵帶,上下掩蓋著重要的部位,上邊還好,綵帶橫綁在胸前,包裹著豐滿的肉球;下身的綵帶卻是綁在腰間,兩端垂在腹前,縱然靜立不動,亦是春色無邊,要是開步走動,便完全不能蔽體。
淫魔和幾個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樣打扮的艷女相陪,只是身上的綵帶已經鬆脫了。
『想了大半天,又從春花那裡探聽了這許多事,現在可想通了沒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懷裡說。
百合默然不語,暗念定然有人監視,淫魔才能對自己的舉動瞭如指掌。
『還沒有決定麼?也罷,今兒且讓你瞧場好戲,你便可以早點下決定了。』
淫魔冷笑道︰『把白蘭那賤人帶上來。』
白蘭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綵帶纏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囁嚅說道︰『婢子見過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裡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蘭彷彿大難臨頭道。
『現在才說不敢,不遲了點麼?』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經領罰了。』白蘭害怕地說。
『領罰?領了甚麼罰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頓夾棍。』白蘭粉臉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夾棍可不算甚麼懲罰。』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
『主人,婢子真的知錯了,求你饒婢子一趟吧。』白蘭悚悚打顫說。
『饒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聽話了。』淫魔詭笑道。
『婢子一定聽話的,你儘管吩咐好了。』白蘭彷彿發現一線生機,勉強裝出笑臉說。
『我要你當一隻淫賤的母狗,做得到嗎?』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蘭手腳著地,搖頭扭臀,汪汪的叫了幾聲道。
『學母狗般爬到桌上,讓我們看看你有多賤。』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說道,眾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蘭豈敢不從,趕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蘭胸前的綵帶,拴著粉頸,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幾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眾人怪叫連聲,謔笑不已。
『師父,這母狗可沒有尾巴的。』一個弟子笑道。
『對,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蘭的股間撫玩著說︰『毛茸茸的,為甚麼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記了。』白蘭忍氣吞聲道。
『讓我幫你吧,下次便不會忘記了。』淫魔獰笑道︰『拿點蛇皮膠來,讓我教你們一個法子。』
百合知道谷裡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陰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練探補的功夫,看見淫魔把蛇皮膠擦上白蘭的陰戶,暗念蛇皮膠多半是用來脫毛的藥物。
『主人,你……你幹甚麼?』白蘭惶恐地叫,原來淫魔在玉阜擦滿了蛇皮膠後,便把她腰間的綵帶撕開幾片,貼在牝戶上。
這時淫魔的弟子拿著一個塵拂回來,他笑嘻嘻道︰『師父,用這個做尾巴最好了。』
『不錯。』淫魔開心地接過,扶著白蘭的玉股,說︰『別動,讓我給你裝上尾巴。』
『主人,你……你輕一點!』白蘭顫著聲說,感覺淫魔的指頭在屁眼處撩撥著,便知道他的企圖了。
『這兒雞巴也容得下,還用怕這小小的柄子麼?』淫魔把塵拂在白蘭眼前展示著說。
塵拂的柄子雖然只有指頭大小,卻有五六寸長,瞧的白蘭憂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強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點苦頭了。』淫魔望著百合說。
『我看她的屁眼還沒有給男人弄過,甚麼時候給她嘗一下異味呀?』一個弟子詭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聽話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說︰『爬上去,讓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劇震,知道劫數難逃,卻還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語。
『真是犯賤!』淫魔冷哼道,塵柄卻朝著白蘭的屁眼刺下。
『哎喲……痛呀……!』白蘭厲叫一聲,向前撲倒,避了開去。
『回來!』淫魔森然道。
白蘭身子一震,遲疑地偷望一眼,看見淫魔臉色冷厲,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銀牙,懼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塵柄抵著白蘭的屁眼,冷冷的說︰『自己弄進去。』
白蘭可沒有選擇,含著淚慢慢往後退去,塵柄也無情地鑽進了屁眼,儘管她處處小心遷就,卻也痛的冷汗直冒,嬌哼不止,幾經辛苦,塵柄終於盡根闖進了狹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幾圈,讓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殘忍地說。
白蘭不動還好,才動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眾弟子的逼迫下,還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兩圈,最後倒在淫魔腳下,嬌喘連連,再也走不動了。
『臭母狗,你聽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話,我便讓這尾巴永遠插在你的屁眼裡。』淫魔唬嚇著說。
『不……不敢了……嗚嗚……我不敢了。』白蘭嚎哭著叫。
『還有……』淫魔蹲在白蘭身旁,在她的下體摸索著說︰『別忘記刮光這兒呀。』
白蘭正要答應,腹下突地傳來劇痛,原來淫魔撕下一塊用蛇皮膠黏在牝戶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來。
百合看見白蘭痛的哀號不已,淫魔卻繼續殘忍地把布片一塊一塊的撕下,駭的她牙關打戰,感同身受。
『好了,現在輪到這個小淫婦了。』淫魔丟下了奄奄一息的白蘭,目注百合道︰『你們可有甚麼提議?』
『給她的屁眼開苞吧。』『我說輪著來操她便更有趣!』『還是用夾棍有趣一點。』眾人七嘴八舌地叫喚著說。
『先縛起來,讓她「淫雞獨立」吧。』淫魔冷笑道。
眾漢早已蓄勢待發,聞言便把百合架起來,百合可沒有抗拒,事實也是無法抗拒,只能任人擺佈。
「淫雞獨立」就是把百合的雙手吊在頭上,一條粉腿卻是凌空高舉,掛在頭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體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難受。
百合不獨手上難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兩條粉腿被強行張開,彷彿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卻只有腳尖觸地,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別是給人輕碰著大腿根處時,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站了起來,拔出白蘭身後的塵拂,把塵柄在百合的下體撩撥著說︰『美嗎?』
百合抿著櫻唇,好像寧死不屈的樣子,事實卻是害怕的不得了,猶其是看見白蘭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觸目驚心。
『這妮子真是倔強,看來要大費手腳了。』一個大漢咕噥道。
『急甚麼,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尋點樂子。』
淫魔狡笑道。
『師父,快點開始吧。』眾弟子興奮地說。
『她的騷 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雞獨立」?』淫魔怪笑道︰『把「滿床嬌」拿來,讓你們見識一下它的利害!』
眾人拍掌大笑,齊聲叫好,不一會,便有人捧來紅色錦盒,裡面盛著一管徑約盈寸,寸許長短的通心老竹,還有一根連著毛球的細長竹子,可不知是甚麼東西。
『你們把竹筒塞入她的陰道裡吧。』淫魔看見白蘭仍然軟倒在地上,眼珠一轉,抬腿 了一腳,罵道︰『賴在地上裝死麼?起來幹活了。』
白蘭掙扎著爬起來,卻看見一個男弟子強行張開了百合的陰戶,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擠進去,使人不忍卒睹。
儘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臉扭曲,百合還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這些天來,她已經習慣了任人粗暴地摧殘那嬌嫩的方寸之地,肉體的痛楚也沒甚麼了不起,最難受的還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張開了神秘的洞穴,幾個惡漢哄在一起,指指點點的評頭品足,卻使她生不如死。
『徒兒們,趁著這個機會,我要考驗一下你們耐戰的功夫,你們輪著用「滿床嬌」整治這小淫婦,這母狗也同時吃你們的雞巴,在小淫婦洩身之前,那一個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許碰這個小淫婦。』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來,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婦身上作樂。』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嗎?』『聽說「滿床嬌」是淫婦的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個開始呀?』『要是這母狗吃不出來,可要受罰麼?』
眾漢七嘴八舌的說。
『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賴,你們盡可運功抗拒,卻不能閃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個也吃不出來,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虧一點,讓我先上吧。』一個大漢脫掉了褲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雞巴,拿起連著毛球的細竹,說︰『師父,是不是用這東西呀?』
『不錯,這毛球才是滿床嬌,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曬製煉而成,擦在肌膚上,便會癢的不可開交,通心老竹是用來張開騷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說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漢哈哈大笑道︰『臭母狗,還不過來吃大爺的雞巴?』
白蘭已是驚弓之鳥,害怕再受摧殘,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跪在大漢身下,把粉臉貼在他的腹下。
『你們用碗留下她的陰精,我有用處。』淫魔說。
『有甚麼用?』眾人奇怪地問。
『用來煉藥,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脫陰,一個不好便香銷玉殞,靈丹可以救命,對那些損傷太甚的女人,還可以補充失去的元陰,使她快點回復過來。』淫魔解釋道。
這時握著「滿床嬌」的惡漢已經開始動手了,竹棒張開的肉洞比畫一下,便朝著裡邊蜿蜒而進。
『喔……!』毛球才碰觸著百合嬌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軀急顫,發出動人的嬌哼聲音。
大漢讓竹棒去到盡頭,在洞穴深處轉動了幾下,便抽出來,檢視著竹棒怪笑道︰『她的騷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別弄錯了,那裡孩子也能跑出來,怎會只有五、六寸?』一個惡漢不以為然道。
『當然是弄錯,她沒有多少男人,所以裡邊還很緊湊吧。』淫魔笑道。
『對了,你還是快點動手吧,要是讓這母狗弄出來,便不能嘗鮮了。』眾漢起哄地訕笑道。
大漢心中一凜,不敢掉以輕心,立即運起淫功,壓制著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繼續肆虐,圍著百合的洞穴團團打轉,原來他在白蘭口舌的逗弄下,大漢體內的慾火沸騰,開始有失控的現像。
雖然白蘭沒有嘗過「滿床嬌」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見大漢只是輕輕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來,知道這淫器著實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戲弄,整治百合之餘,找借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手口並用,努力給那大漢作口舌之勞。
百合可慘了,肉體的傷痛,還勉強可以忍受,而且過了一段時間,身體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沒有那麼難受,但是毛球及體時,卻使她魂飛魄散,一陣說不出的麻癢,從心底湧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渾身仿如蟲行蟻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著叫。
『這「滿床嬌」真棒,才撩兩下,奶頭便凸出來了,想不想男人 你的浪呀?』一個惡漢捏著百合發漲的乳頭玩弄著說。
『這還用說嗎?普通的女孩子,讓滿床嬌碰兩碰,便春情勃發,何況她散功時,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價響才怪。』淫魔詭笑道。
『拿碗來,她的淫水流個不停,快要尿了!』折騰著百合的大漢怪叫道。
白蘭有點難以置信,暗念毛球縱然難受,也不會這麼快,偷眼望去,只見百合的牝戶果然涕淚漣漣,還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心裡吃驚,急忙把那大漢的雞巴含入口裡,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還早哩。』淫魔不以為然道。
『不……呀……癢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進去吧!』百合忘形地叫,雖然身子縛的結實,還是努力地扭動纖腰,迎向那大漢手中的竹棒。
眾漢瞧得興奮,齊齊在旁推波助瀾,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腳,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摟著兩個艷女,飲酒作樂。
那大漢只道百合隨時便出醜人前,竹棒不住在紅撲撲的肉洞進進出出,由於裡邊藏著通心老竹,毛球順利地直闖百合身體的深處,無情地在不見天日的洞穴裡肆虐,癢的她死去活來,叫苦連天。
『……癢呀……啊……饒了我吧……嗚嗚……進去一點……呀……大力捅進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著。
出乎意料之外,無論那大漢如何的努力,竹棒鍥而不捨地進進出出,撩撥逗弄,旁邊的幾個惡漢亦加入戰團,盡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卻總是差了一點點,怎樣也不能宣洩。
那大漢很是奇怪,別說百合飽受淫器的摧殘,就算是沒有,也早應該高潮迭起,尿個不亦樂乎,斷然不會如此,但他也著實著急,因為白蘭的口技了得,使他興奮莫名,澎湃的慾火開始失控,頓生挫敗的感覺,沮喪之餘,獸性勃發,竹棒奮力急刺,去到盡頭後,沒有停止,手上繼續使力,深陷在裡邊,跟著發狠地轉動起來。
『再進去一點……呀……使勁呀……嗚嗚…… 我……強姦我吧!』百合帶著哭音地尖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著,然後也不知是怎樣發生的,子宮突然麻得不可開交,渾身抽搐痙攣,接著腦海中轟然作響,終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漢也在這時發出野獸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體裡,雙手使勁地接著白蘭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來他亦在同一時間,把滿腔慾火完全發洩在白蘭的嘴巴裡。
另一個惡漢卻取過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陰精,便從敞開的肉洞裡洶湧而出,落在碗裡。
『師父,大師兄和她一起來,該怎麼算呀?』眾人訕笑著說。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載著百合陰精的漢子搓揉著仍然在抖動的小腹說。
『當然了,滿床嬌是本門至寶,妙用無窮,本門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習練銷魂種陰法,還要它才成。』淫魔說。
『為甚麼?』眾人奇怪地問道。
『滿床嬌可以催發淫情,無論女的多麼疲累,用了滿床嬌後也會淫興大發,成孕的機會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說道。
『春藥不是一樣嗎?』一個弟子問道。
『春藥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還會戕害元陰,更是得不償失。』淫魔說︰『不過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風油和配方,要是她答應給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來試驗一下了。』
『除了催情,還有其他妙用嗎?』大師兄從白蘭口裡抽出雞巴說。
『當然有啦,還可以用來破開陰關,洩盡她的元陰,只是事後她可慘了。』
淫魔賣弄似的說。
『如何破關呀?』『為甚麼會慘?』眾弟子追問道。
『用滿床嬌使她尿精,元陰也會隨著洩出,七七之數後,便可以洞開陰關,但是從此在床第上便變得荏弱無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來。』淫魔答道。
『用這東西使她洩身實在費勁,要是連續七七四十九次,豈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師兄皺著眉說。
『這是你不懂其中訣竅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壓著她的淫核,滿床嬌完全搔不著癢處,怎不白費氣力,其實她經過金針散功,桃花蛇血入體,身體已經特別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內外交煎,最多兩個時辰,便可以破開她的陰關,永遠在男人胯下稱臣。』
『真的嗎?』眾人半信半疑道。
『你們瞧仔細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頭闖進了肉洞,扶著竹筒往裡邊推進去說︰『要深一點,不能壓著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麼關係,夠淫便成了。』『剛才她叫得還不夠淫麼?』眾人訕笑著說。
百合還是脫力似的喘個不停,除了下體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沒有其他的感覺,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進去,也沒有甚麼痛楚,但是當指頭在肉洞裡攪動,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便禁不住嬌哼一聲,才得到鬆弛的神經,又開始緊張了。
『小淫婦,再給你樂一趟好嗎?』淫魔的指頭在肉粒上點撥著說。
百合絕望地閉上眼眼,辛酸的珠淚,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這個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這個淫洞最是老實,喜不喜歡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聲,接過滿床嬌,毛球抵在百合張開的肉洞磨弄著說︰『要不是曾用金針給她散功,單是這幾下,便可以讓她淫水長流了。』
『那該怎麼辦?』眾弟子追問道。
『進去一點,磨著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進了肉洞,壓在發情的肉粒上轉動著說。
『喔……不……!』百合體裡又再湧起惱人的麻癢,難受的她嬌哼起來。
『倘若淨是在這裡流連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勁全搾出來,直至忍受不了時,才會爆發,就像剛才那樣。』淫魔繼續轉動著手中的竹棒說。
『那不是很費功夫麼?』大師兄不解地問。
『要快也不難,只要讓滿床嬌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盡頭時,卻抵著花芯磨幾下,沒有女人能夠受得了,縱然已經蛇血入體,多弄幾次便成了。』淫魔抽插著竹棒說。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儘管百合口裡說不,卻不住擺動纖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來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聲,嬌軀奮力地掙扎了一陣,然後頹然軟倒,嬌喘不已,原來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這樣夠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讓徒弟盛接著從牝戶裡流出來的陰精說。
『快,尿的真快!』眾弟子讚歎道。
『倘若要施展採補之術,要在她尿精時,乘著陰關洞開進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陰。這樣反覆施為,便可以采盡元陰了。』淫魔指導說。
『也讓她樂死了。』大師兄笑道。
『初時是很過癮的,但是連續尿身後,便會樂極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說。
『師父,你可試過破開女人的陰關麼?』一個弟子好奇地問。
『年青時試過一趟,當日有一個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開她的陰關,事後還把她賣入青樓,要她終生受罪,豈料幾個月後便死了。』淫魔回憶著說。
『死了?是自殺麼?』弟子追問道。
『不,是樂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由於陰關洞開,她在床第上難堪風浪,於是客似雲來,每天要侍候五六十個客人,終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給 死了。』
『那也死得風流快活呀。』眾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試一下嗎?』淫魔望著百合說。
百合沒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失神地和淫魔對視,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夠殺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來她是沒有樂夠,還是讓我們和她樂個痛快吧!』眾弟子色迷迷的說。
『也罷,待我先給她開山劈石,也好讓你們多一個孔洞作樂吧。』淫魔獰笑道︰『你們用滿床嬌逗她一下,把浪勁弄出來吧。』
眾弟子哄堂大笑,接過竹棒,圍著百合百般戲侮,淫魔卻走到白蘭身前,寒聲道︰『臭母狗,起來給你家大爺含一下!』
白蘭豈敢不從,忙亂地脫去淫魔的褲子,給他作口舌之勞,耳畔傳來百合淒涼哀叫的聲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蘭給他洩慾,只是在她的嘴巴裡左衝右突,讓津液沾滿了猙獰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滿床嬌實在利害,雖然百合先後尿了兩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戶又再春潮氾濫,涕淚漣漣,任她如何苦忍,還是耐不住苦苦求饒了。
『小淫婦,要不要我的雞巴給你煞一下癢呀?』淫魔在百合那紅撲撲的瞼蛋擰了一把說。
『不……呀……不要……嗚嗚……給我……癢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著。
『你們讓開吧。』淫魔滿意地說。
『師父,你不是……。』大師兄愕然道。
『我有分數的。』淫魔揮退了眾弟子,從百合牝戶裡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雞巴便排闥而入,道︰『小淫婦,美不美呀?』
充實的感覺,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這樣的問題,如何能夠回答,卻又敵不過體裡的蟲行蟻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卻是有心戲弄,抽插了幾下,便停了下來,說︰『你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讓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麼說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這許多侮辱摧殘後,心裡把這個惡魔恨得要命,何況她早已鐵了心,如何會答應。
『這是你自己討來的!』淫魔冷笑著,退了開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撫摸著說︰『你們用滿床嬌招呼她的騷穴,我去給屁眼開苞,讓她嘗一下又痛又癢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卻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討饒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雙手扶著粉臀,使勁張開了渾圓柔膩的股肉,濕淋淋的雞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問著說︰『要不要嘗一下我的雞巴呀?』
『不……呀……不要……嗚嗚……你們住手!』百合淒涼地泣叫著,火燙的龜頭壓著後庭固然是心驚肉跳,但是滿床嬌開始在牝戶肆虐,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體,雞巴卻在洞外竄擾,待滿床嬌折騰的百合死去活來之際,才扶穩纖腰,奮力刺下。
『哎喲……不……嗚嗚……痛……呀……癢……!』百合痛的俏臉扭曲,嬌軀狂顫,卻還壓不下身前的麻癢,使她仿如掉進地獄裡。
淫魔低頭一看,只見雞巴才進去了一點點,百合的肛門已經爆裂,流下汨汨鮮紅,但是他可真鐵石心腸,吸了一口氣,竟然殘忍地繼續排闥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嗚嗚……不要……呀!』百合厲叫幾聲,忽地螓首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
百合終於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已經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間,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幾個難友,心中傷痛,禁不住淚如泉湧。
『別難過了,只是後邊裂開了一點點,將養幾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淚水說。
百合感激地點點頭,想爬起來,卻是渾身不聽使喚,下身更像火燒似的,知道受創甚深,淚水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撫慰,只好憐惜地輕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會,才有一個女郎低聲說道︰『昨夜幸好你暈倒過去,淫魔興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們送你回來,其他的姊妹還沒有回來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擔心,你受了傷,通常會有幾天休息,安心養傷吧。』春花歎氣道。
就在這時,一個女郎匆匆進來,說道︰『百合醒來了沒有,主人要見她。』
『甚麼事?』春花吃驚地問。
『凶邪兩魔來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說到甚麼指環,要問百合的話。』女郎答道。
『甚麼指鑲?』春花奇怪地說,百知知道是說七星環,歎了一口氣,掙扎著爬起來。
春花關懷地扶著百合,讓其他的女郎幫忙在她的身上圍上彩巾,說︰『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淚點點頭,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問話。
兩個女郎扶著百合來到堂前,盈盈下拜,雖然百合滿心不願,然而腿上軟弱無力,下體更是疼痛不堪,無奈隨著她們跪下,倔強地昂首平視,表示心裡的憤慨。
『她便是夜鶯百合嗎?倒也長的標緻。』坐在淫魔右邊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說,他濃眉大眼,正是凶名遠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歡,儘管帶她回去樂幾天吧,待她答應給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歡知情識趣的女人,就像你給我調教的兩個十二花使那樣才有趣,看來她可不是,還是免了。』凶魔搖頭道。
『她不錯還很刁潑,但是鮮嫩得很,騷穴又窄又緊,我昨兒才給她的屁眼開苞,那幾個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嗎?讓我瞧瞧。』另一個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計的邪魔。
『帶上來,讓兩位老爺瞧清楚。』淫魔說。
百合沒有抗拒,因為明知抗拒也沒用,只是木然地任由兩個女郎解下圍身的布帕,赤條條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總是把她們刮得光禿禿的。』凶魔皺著眉說。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無關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懷裡,抄著腿彎,硬把粉腿張開,捧到凶魔身前,說︰『你自己瞧吧,可要溫柔一點,弄痛了她沒關係,但是別弄壞那東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嗎?』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戶輕輕撫摸,接著卻捏指成劍,硬擠進了微張的肉縫裡。
百合木無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體,更像完全沒有感覺,事實上不獨私處痛的難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還是在心裡,那份羞辱,簡直比死還要難受,但是她沒有叫,也沒有討饒,不是在這些日子裡習慣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沒用,徒使他們得到變態的滿足吧。
『老三,你要驗一下嗎?』淫魔待凶魔抽出指頭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說。
『哎喲,流血了,昨兒老二給你開苞時,痛麼?』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縫的傷口揩抹著說︰『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環嗎?』
百合當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還是咬牙不語,因為後悔已遲了。
『告訴我,為甚麼要偷七星環呀?』邪魔的指頭陷進了屁眼問道。
『……呀……不……嗚嗚……你們散播謠言,害得我……嗚嗚……四處給人追殺,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說,她本來沒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遲疑,邪魔的指頭便在那狹窄的洞穴裡亂挖,只好說話了。
『在元昌救你的 臉人是誰呀?』邪魔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說。
『可有騙我呀?』邪魔發狠地扣挖著說。
『沒有哇……嗚嗚……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說,別的可以說,要她供認 臉人便是凌威可不成,雖然她和凌威沒說上十句話,相聚也只有幾個時辰,但是在這些苦難的日子裡,卻感覺世上只有凌威一個好男人。
『那可識得冷春麼?』邪魔減輕指頭的壓力問道。
『不……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百合喘著氣說。
『看來那 臉人是和冷春一道,湊巧路過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卻是站也站不穩,倒在地上急喘著。
『長春谷有這樣的高手,又機關重重,要奪回七星環可不容易。』邪魔皺著眉說。
『我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兩枚七星環,你卻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當暫時放在她那裡便是。』淫魔罰誓似的說。
『明天我要往百獸莊,回來時繞道走一趟長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闖進去。』
邪魔說。
『龔巨還沒有拿到百獸陣麼?』凶魔問道。
『唉,不知為甚麼他完全沒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卻是有去無回,看來是出事了。』邪魔歎氣道。
『盈丹那妮子還有甚麼作為,不要杞人憂天了。』淫魔開解道。
『你咱個兒去麼?』凶魔問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這妮子愈長愈漂亮,人又能幹,真不枉我們悉心教導。』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麼?』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羅,要不然怎會這樣逗人歡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臠,原來和你也有一手,最吃虧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麼虧,待我們回來,便著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還是和你一起走,多個照應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樣子,難道我還會誑你嗎?』邪魔罵道。
『我便留守魔宮,調教這個小淫婦吧。』淫魔搖頭道。
『怎麼不是未來孩子的媽媽麼?』凶魔訕笑道。
『她還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殺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獰笑道。
百合聽的三魔如此無恥,連自己的徒弟也不放過,心裡的憤恨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們手裡,更是生不如死了。
(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盜得七星環外,會合陶方和悅子後,更獲悉不少好消息。
玄陰仙後絳仙派人傳信,已經完成任務,正在前往雲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決了天照教的兩個長老,再無後顧之憂。
儘管東惡強命喪百獸莊,但是三凶四惡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惡狄光,先後來投,還多了兩員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葉宇的整頓下,卅六寨全部歸順,團結一志,更使他感覺前途光明。
龍游幫盤據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發展,必需除去這塊絆腳石,雖然游采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稱霸江湖,遲早也要和他們作個了斷,凌威再三思量,決定探取行動。
凌威計劃首先在龍游幫裡制做紛爭,培場反對游采的勢力,待時機成熟,便誅殺游采,控制龍游幫,於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悅子回去明湖著葉宇派人支持,他則打算往訪冷春,相機把長春谷這股勢力,收為己用。
交帶清楚後,凌威看見悅子滿臉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裡一動,待陶方離開後,便拉著她走進房間說話。
『近來的日子過得怎樣?』凌威把悅子抱入懷裡說。
『也沒甚麼,白天四處閒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悅子含羞低頭,玩弄著衣帶說。
『丁佩呢?』凌威在悅子臉龐上香了一口說。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卻和男人鬼混。』悅子猶疑道。
『甚麼男人?』凌威問道。
『還不是那幾個鐵衛。』悅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過男人沒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纖腰捏了一把說。
『你沒有吩咐,我如何敢讓男人碰我。』悅子搖頭道。
『淫奴可聽話嗎?』凌威手上開始不規矩了。
『……那容她不聽話。』悅子呻吟似的說︰『現在要她東便東,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閒得很。』
『你回去後,幫我看好門戶,和組居間聯絡,探聽消息,也別讓淫奴閒著,不妨用她來賞人,陪男人睡覺,知道嗎?』凌威指示著說。
『你不要我麼?』悅子顫著聲說。
『要,我為甚麼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讓我跟著你吧,你四處奔波,沒人侍候怎成。』悅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幹大事,自然要辛苦一點,雖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個,你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才是。』凌威心念一動,繼續說︰『我讓你留下,便是要你給我留意內裡的事,你懂嗎?』
『主人,婢子……婢子可沒想到這些。』悅子慚愧地說。
『你肯給我辦事麼?』凌威輕撫著悅子的秀 說。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還有,葉宇有一枚七星環,你別讓他發覺,取來給我。』凌威繼續說。
『是,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你這樣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著扯開悅子的衣帶說。
『讓婢子侍候你吧。』悅子柔情萬種地服侍凌威脫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寬衣解帶,熱情如火地投懷送抱。
『它們還有咬你麼?』凌威輕撫著平坦的小腹說,刮光了的牝戶,這時已經綠草如茵,兩條張牙舞爪的怪蛇盤據著迷人的肉洞,更見詭異誘惑。
『有……人家想起你時,它們便咬人了。』悅子靦腆地說。
『那怎麼辦?』凌威笑問道,指頭在柔膩的花唇輕佻慢拈,探索著那濡濕的玉道。
『呀……有時靠自己……有時讓淫奴用奪魂棒……呀……!』悅子動人地低訴著說,柔若無骨的玉手卻愛戀地握著凌威的雞巴套弄著。
『喜歡那東西麼?』凌威笑問道。
『不……我……我要你!』悅子嬌吟一聲,飢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著雞巴在牝戶磨弄了幾下,便坐了下去。
※
雲雨過後,悅子心滿意足地伏在凌威懷裡喘息了好一會,才勉力支起身子,低聲說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麼事?』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開……婢子的屁眼。』悅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說。
『甚麼?』凌威難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裡還沒有給人弄過,想……想讓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幹那裡,那麼婢子便可以……』悅子囁 道。
『別說了,我最疼你,怎會讓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悅子說下去道,想起自己眾多女人之中,只有悅子是奉上處女之身,更添幾分愛憐之心,忍不住激動地吻下去。
※
凌威是和悅子一起離開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訪長春谷,悅子南回明湖,南轅北轍,出了元昌,便分道揚鑣,經過幾天的纏綿,悅子更是難捨難離,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語下,終於含淚道別。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為了悅子的死心塌地,事實他早已經知道悅子忠心不貳,唯命是從,他開心的是這幾天不獨嘗盡肉慾歡娛,九陽神功亦有進展,進入第五層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當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幾天,已經離溫安不遠,估計再走兩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從那裡進山,逕赴長春谷,想起嬌艷的冷春,和神秘的長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馬,不覺錯過了宿頭,正要找地方露宿,忽聽得前路蹄聲得得,接著兩騎駿馬領著一輛馬車疾馳而至。
馬上是一對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樹臨風、英氣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風姿綽約,端的是一雙璧人,車上卻是兩個老者,雙眼精光外露,四人看來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視。
『賊囚徒,看甚麼?』那女的嬌叱一聲,手上馬鞭便朝著凌威頭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潑辣,閃身避開,涎著臉說︰『姑娘為甚麼亂打人?』
『小子,華山青風劍侶打人還要理由麼?』那男的冷哼了一聲,馬鞭卻又揮起。
凌威怒從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運勁一拉,便奪去男的馬鞭。
『大膽!』女的怒罵一聲,竟然拔出佩劍。
『不要魯葬!』一個老者縱身下車,另一個卻撫劍戒備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們是華山清風劍侶陸熙白霜伉儷和四傑之一的余平,你還是別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麼?』
『崔師叔,他必定是北惡的同黨,不用和他客氣,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道。
『外邊的朋友聽清了,汴海華山互相勾結,罔顧江湖規矩,卑鄙無恥,設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以免受到牽連吧。』車裡有人高聲叫。
凌威本來無意多事,但是一聽到北惡的名字,立即改變了主意,故意出言挑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崔望和清風劍侶也算是高手,卻不是凌威敵手,結果余平慘死,陸熙受傷,白霜本來有兩次難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則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淚直冒,最後自然倉惶逃走。
車裡的原來是三凶四惡的北惡林森,與汴海派有隙,在溫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勝,也應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時,用不出氣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檢驗,發覺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減。
『沒有理由的,從來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夠下毒而不讓我發覺。』林森搔著頭說︰『除非……除非……』
『除非甚麼?』凌威笑問道。
『除非……是溫安那個妓女戶……不好,難道她……她便是黑寡婦麼?』林森失聲叫道。
『甚麼黑寡婦?』凌威奇怪地問。
原來近年江南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稱黑寡婦,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對,擒殺了許多巨盜惡寇,林森在溫安曾經在一所妓女戶盤桓了幾天,那個鴇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婦。
『她的長相如何?』凌威問道︰『在哪裡碰到她們的?』
『她是一個雞皮鶴 的老婦人,在平陽巷拉客,兩個女兒銀寶和金寶,騷在骨子裡,妖嬈動人,以平陽巷的價錢,實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夠僱用黑寡婦?』凌威追問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沒,為白道人士辦事,聽說要僱用她,需透過七派中人聯絡,傳說盜走七星環的夜鶯百合在溫安出現,武林中人雲集,看來她是受雇汴海派來對付我的。』林森說。
『我現在正要往溫安,看看她們是不是還在便知道了,這裡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傷痊癒再說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懇求凌威收歸門下,為快活門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又多了一員好手。
※
溫安的平陽巷是煙花之地,遊人如鯽,還有接客的龜奴、 母,更是鬧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說的地方,已是人去樓空,花了點銀子,從附近的龜奴口中探得她們已經離開,細問之下,發覺她們來去匆匆,也沒甚麼客人,計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幾天,看來是為林森而設的陷阱,那三個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婦。
凌威暗念失諸交臂,無奈轉頭離去,豈料一個龜奴追上來,暗示能夠找到銀寶和金寶,俗語說財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問出兩女的下落,原來她們真的是妓女,而且身價較高,不用在這裡接客的。
兩女的居所遠離平陽巷,是一 精緻的小樓,門外掛著紅燈,凌威舒了一口氣,因為紅燈尚在,那是說她們還沒有人客,要是滅了燈,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門而進,便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稱名叫艷娘的婦人迎了上來,慇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顏開。
『大爺,我們這裡不設短敘,渡宿是十兩銀子,雖然比人家貴一點,但是我的兩個女兒一起侍客,算起來也差不多了。』艷娘解說道。
『先著她們出來看看,要是對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兩銀子塞在艷娘手裡說︰『這是給你買花戴的。』
『銀寶金寶,快點下來見客。』艷娘喜孜孜地收起銀子,揚聲叫道。
『來了!』樓上傳來悅耳的聲音答應道。
『我這兩個女兒可是人見人愛,大爺一定喜歡的。』艷娘諂笑道。
『她們年紀很小麼?』凌威笑問道。
『兩個都是十八歲,正是花樣年華呀。』艷娘答。
『別說笑了,你有多大年紀,如何會有這般大的女兒?』凌威調笑道,他不是胡謅,因為艷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舉止輕佻,態度輕浮,看來也是風塵出身,以她的長相,在青樓裡還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爺真會逗人!』艷娘吃吃嬌笑,也不諱言說︰『奴家命薄,從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給夫家趕了出來,無以為生,只好買來了兩個女孩子,辛苦養了幾年,教了她們一身功夫,以渡餘年吧。』
『原來是個小寡婦,你教了她們甚麼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艷娘拋了一個媚眼說。
這時環珮叮噹,樓上下來兩個艷裝麗人,一個穿著水紅色的衣裙,另一個渾身翠綠,蓮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襝衽為禮,鶯聲嚦嚦地說︰『妾身金寶,』
『銀寶,見過大爺。』
兩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媚態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對了人,只是她們也和艷娘一樣,不懂武功,艷娘的話,亦與凌威從龜奴口中探聽得來的沒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婦一夥,看來是黑寡婦就地取材,僱用她們誘林森中計。
『我這兩個女兒還中看嗎?』艷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點頭,放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說,他決定留下來,尋找其他的線索。
『多謝大爺了!』艷娘見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們快點侍候大爺上樓,我去張羅酒菜。』
兩女看見來了財神,也是笑逐顏開,熱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著他的臂彎,半摟半抱的登樓而去。
凌威偎紅倚翠,自然樂不可支,兩個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甜香撲鼻,更使他神魂顛倒,短短的一道樓梯,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寶可沒有抗拒閃躲,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銀鳳卻是欲拒還迎,表面是輕嗔佯怒,實則領著怪手登峰涉險,有時更還以顏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脈沸騰。
樓上佈置得美輪美煥,雖然有點俗氣,卻也舒適,一邊是寬敞的臥室,另一邊桌椅齊全,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們是睡在這裡嗎?』凌威望著華麗的臥房說。
『要是你喜歡,我們便侍候你睡覺,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
銀寶佻皮地說。
『這裡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我們和媽媽平時是住在樓下的。』金寶溫柔地扶著凌威坐下說︰『大爺,請坐,妾身去給你扭把臉巾。』
『我去給你沏茶。』銀寶接著說。
『你們就讓我孤孤獨獨的待在這兒嗎?』凌威拉著銀寶說︰『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負人嗎?』銀寶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卻又主動地靠入凌威的懷裡說。
『我甚麼時候欺負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捏著說。
『這不是欺負人嗎?』銀寶不依地叫,漲卜卜的胸脯卻壓在凌威懷裡亂扭。
金寶捧著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凌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雖然沒有劍及履及,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嬌喘細細,衣襟裡還有凌威的怪手在四處遊走。
『大爺,賤妾給你抹把臉吧。』金寶視而不見地用香巾溫柔地給凌威擦著臉說︰『這浪蹄子最是刁潑,你可不用憐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銀寶不忿似的說。
『誰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寶抽出凌威的手掌說︰『看,大爺的指頭都濕了!』
『胡說,他可沒有……!』銀寶嗔道。
『沒有麼?』金寶謔笑道︰『大爺,你把她的尿布剝下來,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嗎?讓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勢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
『別聽她的……』銀寶閃躲著叫︰『大爺,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勁全弄出來麼?』
『好呀,告訴我吧。』凌威興奮地說。
『不……你說……你敢說……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還要癢死你!』
金鳳丟下香巾,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說。
『大爺,她不許我說呀!』銀寶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讓她說吧。』凌威賊兮兮的攔住了金寶,摟入懷裡說。
『不……不成的!』金寶掙扎著說。
『大爺呀,我告訴你,她最喜歡讓人縛著來幹,還要罵幾句,打幾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開交時,她的話兒可會咬人哩!』
銀寶一股腦的說出來道。
『別聽她的……她亂說!』金寶急叫道︰『她的話兒才會咬人!』
『是呀,誰人敢亂闖,我便咬掉他的雞巴!』銀寶挑戰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嗎?我倒要試一下了!』凌威喘著氣叫。
三人鬧得不可開交時,艷娘領著廚娘送來了酒菜,艷娘含笑問道︰『大爺,她們可有頑皮麼?』
『我沒有,他卻頑皮極了,人家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銀寶投訴似的說,她的衣襟敞開,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爺會賠你的。』艷娘笑罵道。
『對,我賠,我賠!』凌威腹下漲的難受,探手在褲襠扶了一把說。
這時廚娘已經布菜完畢,悄然引退,艷娘笑道︰『你們還不給大爺敬酒?』
金寶含笑點頭,用腋下大紅色的繡帕,仔細地擦乾淨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聲道︰『大爺,容賤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過,銀寶卻吃吃嬌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淨是在生事!』金寶白了銀寶一眼,仰頭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點摸不著頭腦時,金寶已經靠了過來,抱著他的脖子,卻把濕潤的紅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費勁,金寶便自動把香甜軟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順著玉舌源源的渡進口裡。
喝光了這口銷魂的美酒後,凌威還是糾纏不放,金寶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嚐,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才喘息著鬆開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漲的更是難受,手掌要動,銀寶卻拉著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讓我給你鬆一鬆吧。』
『大爺,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謝你的光臨。』艷娘舉杯道。
『也是吃皮杯嗎?』凌威見艷娘風韻撩人,不禁出言調笑,接著卻是身子一震,原來銀寶已經解開他的褲子。
『她們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黃,如何敢讓你吃皮杯。』艷娘幽幽的說。
『你哪裡老了?』凌威笑道。
『嘩,好大的傢伙!』銀寶忽地驚叫起來,手中握著凌威的肉棒,瞠目結舌道。
『真駭人呀!』金寶低頭一看,害怕地叫起來。
艷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銀寶,你快點敬大爺一杯,請他待會憐著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個子般銀樣臘槍頭,敬多少杯也成。』銀寶呶著嘴巴說。
『那一個大個子?』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別聽她胡說,銀寶,還不敬酒?』艷娘責備似的瞪著銀寶說。
銀寶也知道說錯了話,頑皮地吐一吐舌頭,趕忙爬起來,喝下美酒,便熱情如火地送上銷魂香吻。
儘管凌威縱橫慾海,稱霸花叢,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樣的風流陣仗,如何不樂得眉開眼笑,彷彿置身人間仙境。
酒過三巡後,兩女已是鬢亂釵橫,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發,艷娘卻是有點心猿意馬,可坐不下去,強笑道︰『大爺,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麼吩咐,儘管高聲召喚,奴家會立即上來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會她們討饒時,那個去救她們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壞死了!』金寶肉緊地捏了凌威一把說。
『我可不用你饒,只要你不討饒便成了。』銀寶低下頭來,檀口輕舒,輕輕在雞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裡還按捺得住,伸手便扯兩女的衣服,艷娘也悄悄地離去了。
※
『大爺……你快點來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銀寶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嬌軀狂扭,玉手發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著。
『小蹄子,樂夠了沒有……還要麼?』凌威把龜頭緊壓著銀寶的花芯,享受著陰道裡傳來的抽搐叫道。
『……呀……夠了……小蹄子樂夠了……樂死我了……給姐姐吧……她也該歇夠了!』銀寶哀求似的說。
『不……讓我……多歇一會……累死人家了!』金寶在銀寶身下呻吟著說,本來她是跪伏繡榻,銀寶仰臥在她的粉背,兩個牝戶,上下疊在一起,讓凌威輪番抽插作樂的,但是經過連番風雨,金寶也沒有氣力支撐下去了。
『我還沒有樂夠,那怎麼辦?』凌威謔笑道,其實他已經得到滿足,只要開放精關,便隨時可以消解熊熊慾火,他卻無情地對兩女大施撻伐,弄得兩女討饒不絕,死去活來。
『讓我們再……再歇一下吧!』銀寶顫著聲說。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長笑一聲,抽身而起,拉開了房門,便看見艷娘倚在門旁,嬌喘細細,不獨臉上春意盎然,玉手還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捏著,原來他早已知道艷娘在門外偷窺。於是故意賣弄,大展雄風。
『大爺……』艷娘看見凌威出現身前,頓時羞的臉如紅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兒不成,便要媽媽上陣了!』凌威怪笑一聲,探手便把艷娘拉入懷裡。
艷娘正是求之不得,嚶嚀一聲,春情勃發地撲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騎馬汗巾,便騰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雞巴。
這一仗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他們一個閱人無數,床第的經驗豐富,更精擅房中術,一個天生異稟,身懷絕世邪功,沒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稱臣,真正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房間裡頓時春色無邊,風雨之聲,直透戶外。
艷娘終究是血肉之軀,而且淫興情濃,結果還是敵不過凌威的邪功秘術,經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趐氣軟,浪叫不絕。
『美……呀……快一點!呀……你真好……呀……來了……奴家要來了!』
艷娘瘋狂地扭動著叫。
凌威長笑一聲,快馬加鞭,肉菇似的龜頭,朝著艷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亂顫,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別動……呀……讓奴家動吧!』艷娘掙扎著把粉腿纏著凌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頭,吸了一口氣道︰『大爺……你……品評一下奴家的房中術吧!』
凌威本來是不予理會,但是艷娘的肉洞卻好像活動起來,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無比的吸力,柔軟的肉璧還慢慢蠕動,擠壓著藏在裡邊的雞巴,使他說不出的暢快,不禁止住動作,閉目享受這奇怪而美妙的感覺。
『大爺……舒服嗎……?』艷娘咬著牙說。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錯!』凌威興奮地叫。
艷娘芳心歡喜,繼續運功使勁,施展房中妙術,要把凌威帶進極樂的境界,可是過了良久,雖然凌威是樂得咳咳大叫,洞穴裡的雞巴還是雄風勃勃,累的她氣息啾啾。
『大爺……你……你快點來吧……奴家沒有氣力了!』艷娘呻吟著說。
凌威可從來沒試過這樣甜美快活,本待繼續享受下去,但也感覺艷娘的勁道大減,於是不為已甚,放開精關,就在艷娘身體裡爆發了。
『呀……射死人了……!』艷娘賈其餘勇,運功吸吮,卻也奈不住叫起來。
『這是甚麼功夫?』凌威伏在艷娘身上喘息著問道。
『這……這是房中術的一種,叫做「魚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練習成功。』艷娘透不過氣來似的說道︰『你真利害,我們母女三個也敵不過你。』
『你樂夠了麼?』凌威輕吻著艷娘的奶子說。
『夠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艷娘長歎一聲,閉目歇息,四肢卻纏著凌威的身體,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連御三女,也有點疲累,便和艷娘交股而眠,進入夢鄉。
※
凌威醒來時,已是紅日高掛,惡毒的陽光,耀目刺眼,轉過頭來,發覺自己仿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儘是晶瑩白膩的肌膚,肉香四溢,三女猶在睡夢之中,七手八臂纏著他的軀體,使他動彈不得。
定神細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雖然比不上絳仙冷春諸女的天香國色,卻也艷麗迷人,金寶銀寶的乳房結實堅挺,盛臀蜂腰,青春煥發的胴體,更使人愛不釋手,艷娘卻差得多了,雙乳鬆軟,還略見下垂,然而那「魚吮毫」的妙技,卻使他回味無窮。
『大爺,你醒來了。』凌威一動,艷娘便醒來了,伸了一個懶腰,便推動著身旁的金寶銀寶,說道︰『起來,大爺起床了。』
『……爺呀,你怎不多睡一會……不累麼?』金寶嬌 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兒可累死人了。』銀寶打了一個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說︰『你再睡一會吧,讓我們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衝動,使他的雞巴勃然而起,躍躍欲試。
『大爺,你真強壯,我們都累成這樣子,你還是沒事人似的。』艷娘愛戀地把玩著堅硬的肉棒說。
『你累嗎?我還道可以活動一下。』凌威詭笑道。
『昨兒欺負得人家不夠麼?那有嫁女兒的,把丈母娘也弄進了新房?』艷娘埋怨似的說。
『這裡不是有一個嗎?』凌威吃吃笑道︰『她們練不成那「魚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們練成了,只是功行尚淺,卻又碰上你這個冤家,教人喘不過氣來,甚麼功夫也使沒用了。』艷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還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兒那個大塊頭,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銀寶舒了一口氣道。
『就是在平陽巷碰見那個嗎?』凌威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是呀……』銀寶回答道,說出來後,也知道不該說,但是話出如風,收也收不回來了。
『你們為甚麼會到平陽巷的?』凌威追問著說。
艷娘不再隱瞞,道出原委,就是那個黑衣老婦,告訴她們要和林森開一個玩笑,付足了纏頭,讓她們假扮平陽巷的下級妓女,只接待林森一個人客,事後依約把金寶銀寶送了回來。
『要不是六如賭坊的老闆介紹,我才不接這宗生意呢。』艷娘說。
『那個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將就木,但行動卻是俐落無比。』銀寶說。
『她才不老!』金寶插嘴說道︰『我看,她是經過改扮,存心算計大個子才對。』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廁,不知道她已經先到一步,看見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裡還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潤,完全不像手腳頭臉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寶解釋道。
『好了,我肚子有點餓,可有吃的東西麼?』凌威撫著肚子說,他知道黑寡婦不是老婦後,更添幾分好奇之心,決定往六如賭坊走走,尋找線索。
『是,我立即著人去弄。』艷娘答應道。
金寶銀寶兩女也趕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慇勤侍候,其間自然是無盡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飽了,我出去走走。』吃過午飯,凌威便離桌而去。
『你們快點換衣服,陪大爺出外逛一下。』艷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們還是多睡一點,到了晚上,別對我說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來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帶著金寶銀寶往六如賭坊可不成。
『便宜她們了。』艷娘道︰『大爺,你早點回來用膳,讓我給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廿四)懸雲中伏
六如賭坊白天也很興旺,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凌威不好賭,走進賭場,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鬧的環境,也讓他聽到不少消息,原來六如賭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門派,大有可能讓黑寡婦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賭坊的後進門禁森嚴,大白天不便亂闖外,賭坊內外形勢已經瞭如指掌,但是沒有黑寡婦的消息,只好返回艷娘的香巢。
艷娘等三女早已倚門等候,艷娘銀寶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滿頭珠翠,笑臉迎人,金寶卻是一身素服,腋下還挾著雪白羅巾,臉帶惶恐,凌威不禁問道︰『為甚麼打扮成這樣子?』
『喜歡嗎?』艷娘問道。
『很好,別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寶楚楚可憐的樣子,更使人憐愛。
『金寶身子不爽,我找了鄰家的小寡婦過來幫忙,只是她有點不識抬舉,待會還要大爺好好的懲治她一下。』艷娘詭笑道。
凌威一時可轉不過念頭,接著便明白是艷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懲治她!』
※
艷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靈精怪,她們又曲意逢迎,花樣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頭兩天,他尚還有外出打探,後來卻是完全沉迷慾海,樂不思蜀。
三女雖然賣肉為生,迎送生涯,閱人不少,卻從來沒有碰見過凌威那樣強壯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特別是艷娘,久旱逢春,更是說不出的歡喜。
直至有一天晚飯的時候,三女慇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際,忽地聽到蹄聲得得,凌威福至心靈,恁欄下望,發現騎者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郎,原來是清風劍侶的白霜,想起這幾天只顧在溫柔鄉作樂,卻忘了黑寡婦,心念一動,便穿上衣服。
『大爺,這麼晚你還要外出嗎?』艷娘奇怪地說。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點頭道。
『你……你要去哪裡?……甚麼時候回來呀?』艷娘問道,她見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厭倦了自己幾個,外出尋歡,不禁著急。
『錢都花完了嗎?』凌威只道纏頭資不夠,放下一張銀票說,暗念俗語說婊子無情,可真不錯。
『不,不是這個意思!』艷娘急叫道︰『我以為你不要我們了。』
『浪蹄子,騷穴發癢麼?』凌威罵道︰『金寶銀寶,你們拿個主意,待我回來後,好好折騰這浪蹄子一趟!』
※
凌威還是初次潛入六如賭坊的後進,自恃潛縱隱跡之術,穿房入舍,如入無人之境,聽得堂上傳來人聲,彷彿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氣輕身,直趨堂下,伏在窗前窺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臉孔,包括華山白霜、汴海崔望,還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卻是一個黑衣婦人。頭臉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臉目年紀,但是卻體態嬌嬈,不像上了年紀,凌威望過去時,好像看見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為意,因為他正在洋洋自得,慶幸福至心靈,才能及時窺探這個神秘的黑寡婦。
『……七派掌門已經決定要對付這個魔星,敝派掌門吩咐無論如何也要請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氣候之前擒殺,以免重蹈雲嶺三魔的覆轍。』崔望正在說話。
『他的招式詭異莫測,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兩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幫後,最近又進佔明湖,要不及時行動,待他羽翼豐滿時,便麻煩了。』
青城三老說。
『他殺死敝派的魚新師叔,強暴了綺雲,還奪去七星環,真是罪大惡極。』
白霜憤恨道。
凌威知道他們要對付的正是自己,吃驚之餘卻又有點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實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綺雲受辱,接著記起當日綺雲只是失去了知覺,看來不獨未死,還前往華山報信。
『神手幫不成氣候,明湖根本是個強盜窩,沒有凌威,便群龍無首,不足為患,但是他的武藝高強,卻是可慮。』黑寡婦沉吟道。
『和這些大奸巨惡,可不用說甚麼江湖規矩。』崔望說︰『敝派掌門已經趕來,隨時可到,崆峒雙奇也在溫安,加上我們幾個,難道還制不住他麼?』
『話雖如此,還需萬全之策。』黑寡婦說︰『最好能把他誘來這裡,便十拿九穩。』
『為甚麼?』白霜不解道。
『這裡機關重重,別說是他,就算雲嶺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婦說道。
凌威心中一凜,止住闖進去的衝動,原來本來他有心先下手為強,儘管不知道黑寡婦的虛實,但是其他幾個,都是手下敗將,不足為懼,然而聽得堂中設有機關後,卻不想行險了。
『你們碰上他時,是往溫安途中,可知道他為甚麼來嗎?』黑寡婦問道。
『該是為了七星環吧,傳言盜走七星環的百合在這裡出現過,當是為此而來的。』崔望說。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誣捏,根本就沒有盜走七星環,她也不在這裡。』黑寡婦歎氣道︰『但是溫安卻真的有一杖七星環,倘若他是為此而來的,那便麻煩了。』
『甚麼?』眾人難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後,我還留下,便是為了這枚七星環,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環遺落在懸雲崖,本來打算這兩天去尋找的,現在出了凌威這檔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婦說。
凌威大喜過望,想不到無意中得到這消息,自己真是鴻運當頭,老天爺也在幫忙了。
※
『大爺,你回來了。』金寶銀寶看見凌威進門,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麼只有你們兩個,艷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問道。
『你不是說回來懲治她嗎?我們給你準備好了。』銀寶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裡?』凌威興奮地說,暗念今晚收穫不少,也該好好慶祝。
『在樓上。』金寶銀寶簇擁著凌威登樓道。
繡榻上是一團蓋著紅布的物事,紅布下面,正是艷娘,她赤條條元寶似的仰臥床上,頸後有一根長竹,手腳張開,分別縛在兩端,腰下還 著兩個繡枕,下體朝天高舉,幸好股間蓋著一方紅巾,總算掩著羞人的牝戶。
『為甚麼縛著她的嘴巴?』凌威壓制著身體裡的衝動問道。
『不讓她討饒嘛,我們怕你心軟。』銀寶格格嬌笑道。
『我怎會心軟!』凌威怪叫道。
『還有這些東西。』金寶送上一個紅木盒子,說︰『她說以前曾經給人用這些東西整治得死去活來,今兒便讓她再嘗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開木盒,望著裡邊的毛圈桀桀怪笑。
※
凌威午後才起床,午飯已經準備好了,艷娘還在床上倒頭大睡,凌威沒有弄醒她,因為昨晚的戰況太過激烈了,記得他解開艷娘口中的布索時,叫喚的聲音聲震屋瓦,著實駭人,艷娘在鍥而不捨的撻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後來還昏了過去,雖然如此,凌威卻知道她是喜歡的。
吃過了飯,凌威又再記起昨兒聽到的一番話,也是他合該倒霉,沒把七大門派聯手放在心上,卻生出貪念,動身往懸雲崖碰碰運氣,尋找失落在那裡的七星環。
懸雲崖孤懸山上只有一條小徑登山,狹窄迂迴,崖上方圓數丈,雲霧漫天,雜草叢生,除了來路,崖下深不見底,是一片絕地。
雖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環實在困難,尋找了老半天,仍然縱影全無,凌威歎了一口氣,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麼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聲斷喝後,一行人源源出現,擋住了凌威的去路,來人竟然是汴海掌門許太平和崔望,華山陸熙白霜夫婦,青城三老和兩個陌生的老者,不用說定是崆峒雙奇了。
『凌威,你這個惡賊,今天是你惡貫滿盈的日子,自行了斷吧。』白霜擎劍罵道。
凌威看見四派高手雲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麼時候暴露行縱,使他們及時在這裡設伏,忍不住問道︰『你們如何知道老子在這裡的?』
『凌威,你年紀輕輕,不懂學好,卻學人為非作歹,卻有勇無謀,今天的下場,全是你自己討來的。』眾人身後轉出了一個 臉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婦。
『好狡猾的妖婦!』凌威怒罵道,看見黑寡婦出現,頓時明白必定是昨夜窺伺時,不慎給黑寡婦發覺,故意用七星環誘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話了,納命來吧!』青城三老冷哼一聲,舉劍便刺,除了黑寡婦袖手旁觀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聯手攻擊。
凌威雖然勇武異常,九陽邪功也練至第五層的境界,但是在眾多高手的夾擊下,也是捉襟見肘,知道再不突圍,定必喪命當場,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強行逼退了白霜,乘著陸熙前來相助,右腳倏地 去,陸熙舊創未癒,縱躍慢了一點,腰間中腿,慘叫一聲,跌出戰圈,白霜愛夫情切,趕忙撲去救治,合圍頓時逞現空隙,凌威那敢怠慢,雙掌一錯,兩股強勁的掌風疾襲青城三老,其中兩老閃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著凌威即將突出重圍之際,黑寡婦卻突然發難,寒茫一閃,凌威右肩一麻,半邊身子立即軟弱無力,這時許太平和崆峒雙奇卻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厲嘯一聲,強行壓住傷勢,一個倒翻凌空彈起,頭下腳上,竟然朝著懸崖投下。
眾人看見凌威墜入濃霧之中,瞬即沒有了聲色,趕忙撲到崖前,只見懸崖深不見底,險惡 峭,都道他難逃一死了。
『總算除了這個惡賊。』許太平透了一口氣道,再看眾人,只見白霜淚流滿臉,抱著陸熙哀叫,原來他中了凌威一腳,盤骨盡碎,縱然不死,也殘廢了,那邊廂,青城三老卻是一死一重傷,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齒大罵,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這個惡賊如此利害,垂死掙扎,卻也傷了我們幾人。』黑寡婦歎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時用「柔金鋒」紮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猶有餘悸的說。
『夫人,我們下去看看吧,除惡務盡,要是讓他逃脫掉,我的師哥可就白死了。』僅餘的青城三老悲憤地叫。
『這裡是絕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經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許多時間,兩個傷者可不能耽擱呀。』崆峒雙奇反對道。
『對,別說這小子,我們任何一個掉下去,也絕無生理。』黑寡婦點頭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們說的有理,怒吼一聲,忽地捧起一塊大石,朝著崖下擲去,隔了一會,才聽得大石墜地的聲音,而且細不可聞,這才相信凌威定難倖免。
『我們總算除了這個禍害,但是不宜張揚,以免江湖中人恥笑我們聯手對付一個初出道的後生。』許太平說。
眾人齊聲答應,於是救死扶傷,離開了懸雲崖,白霜走了幾步,突然驚叫一聲,眾人只道她傷心丈夫受傷,齊聲撫慰,白霜也沒有解釋,只是擺擺手,示意沒有事,便隨著眾人離去。
(廿五)雙魔逞兇
凌威墜崖的時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經回到了長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還沒有依約前來會臉,心裡記掛,天天出谷等候,但是這一天,卻碰到了一個濃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麼人呀?』老者奸笑道。
『這是我的事,與你有甚麼關係!』冷春冷冷的說道,這幾天她等得心煩意亂,那老者也不像善類,忍不住出言頂撞。
『怎會沒有關係,我那兄弟天天惦著你,說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詭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麼人?』冷春奇怪地問。
『他便是前些時來跟你說親的淫魔,忘了他嗎?』老者哈哈怪笑,原來他是凶魔。
『甚麼?』冷春大吃一驚,雖然不知道這老者是誰,也知道不妙,幸好離谷口不遠,二話不說,便往谷裡電馳而去,只要抵達谷口,那兒的機關便可以擋一陣子,無論這老者的武藝如何高強,她也有信心脫身。
『跑到哪裡去呀?』凶魔早已有備,使個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攔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樣?』冷春顫著聲說,看見這老者的輕功如斯高強,不由心怯起來。
『也沒甚麼,只是想你隨老夫回去,見一見我那癡心情長的兄弟吧!』凶魔有恃無恐的說。
『混脹!』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瘋狂似的揮掌進攻,她的武功不俗,捨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腳亂,但是十數招後便扳回劣勢,接著一記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隻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勁,冷春便渾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氣力。
『放開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樣?』
『自然是把你帶回去,和我的兄弟成親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隨我回去,我也不會難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氣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聲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讓他帶走,一定比死還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亂叫,我便剝光你的衣服!』凶魔獰笑一聲,探手在高聳的胸脯狎玩著說。
『住手!』就在這時,有人斷喝一聲,山後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高瘦老者,女的卻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閒事麼?』凶魔厲聲道。
『放開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聲說。
凶魔氣憤地頓一頓腳,竟然放開冷春,急急如喪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驚魂甫定,雙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謝謝老丈救命之恩。』
『請起來,不用客氣。』老者柔聲道︰『你是甚麼人?如何招惹了凶魔這個魔星?』
冷春這時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來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要不是遇上這個救星,後果便不堪設想。
『姑娘,起來說話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說。
冷春只道兩人是江湖異人,感恩圖報,延入谷中款待,那艷女言語便給,笑語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門強行求親,給她利用機關趕走,自己如何在溫安邂逅凌威,約期再見,出谷是為了等候凌威,差點為凶魔暗算,最後兩人還姊妹相稱。
『姊姊,說了半天,還沒有請教兩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誠懇道。
『他是我師父,我叫夕姬。』艷女笑道。
※
雖然百合還沒有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但是為了少吃點苦頭,已經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樣,習慣了忍辱負重,任人戲侮淫樂,對淫魔唯命是從。
經過種種慘無人道的摧殘後,百合仍能堅決不移,拒絕給淫魔生孩子,不是因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應,吃的苦頭更多,不同的是,那時只有淫魔一個男人,無需再讓他的弟子蹂躪。
倘若答應生孩子,便要習練銷魂種陰法,那是一種淫邪的催情功夫,習練後便會變得淫蕩無恥,日夜春情蕩漾,從此沉淪慾海,永不超生。
單是變得淫蕩,或許還受得了,因為這些日子,百合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恥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紀老邁,陽精枯竭外,也由於修習探補邪功,不易生育,聽說他當年便花了九個月功夫,才可以種玉藍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機會,只有和她交媾時,用滿床嬌使她春潮氾濫,排出卵子,然後讓淫魔下種,也即是說百合每一次都要吃盡苦頭,試問如何可以答應。
百合還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厭倦的一天,那時縱然要殺要剮,也總算是脫離苦海。
這天,百合正在給淫魔腳,忽然凶魔氣沖沖地闖門而進,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馬,我們去長春谷。』
『要硬來嗎?不成的,那裡機關重重,多少人也沒用。』淫魔愕然道。
『這是老三的妙計,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來兩魔去到百獸莊後,知道龔巨死在凌威手裡,盈丹奪回百獸莊,他們不敢硬闖百獸陣,只好悵然而返,繞道查探長春谷虛實,發現那兒土地肥沃,四季如春,決心據為己有,湊巧看見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於是凶魔拿人,他卻和夕姬救人,賺得冷春信任,順利混入長春谷,裡應外合。
百合直聽得膽戰心驚,暗罵邪魔歹毒,也為冷春擔心,雖然她和冷春沒有交情,但是她曾經和凌威一起前來相救,愛屋及烏,自然不願看到她吃虧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長春谷幹麼?』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邊交上來的事嗎?』凶魔道。
『甚麼事?』淫魔說。
『種罌粟,煉極樂丹。』凶魔答道。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麼?好香呀。』冷春搖搖欲墜道,她記不起說過甚麼,使夕姬含嗔用繡帕拂在臉上,濃香撲鼻,接著便渾身發軟了。
『這是七步迷神香,是師傳煉製的,要是沒有解藥,走不了七步,便功力盡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著冷春說。
『為甚麼?』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裡?』
『他去破壞機關的總樞紐,放凶魔和淫魔進來。』夕姬笑道。
『姐姐,別說笑了……咦,為甚麼提不起勁的?』冷春驚叫道。
『我不是告訴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嗎?你還是乖乖的待我師父回來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說。
看著凶淫兩魔隨著夕姬的師父走進來時,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語道︰『這……這不是真的。』
『讓我給你正式引見吧,這是姐姐的師父邪魔呀!』夕姬抱著冷春的香肩說道。
『美人兒,我們終於再見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為甚麼這樣……!』冷春顫聲叫道,她終於知道自己是掉進一個可怕的陷阱裡。
『自然是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還有,是為了長春谷。』
『別碰我!』冷春尖叫道︰『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嫁你的!』
『谷裡的人我們一個也捨不得殺,何況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們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給我們出力了。』
『還有七星環呢,你不把七星環交出來,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嚇著說。
『別嚇壞我的美人兒呀。』淫魔從夕姬手裡接過冷春說。
『就把她交給你吧,取回七星環後,便好好的養起來,谷裡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說︰『你回去看好門戶,我和老大留下,待罌粟成熟後,煉製極樂丹,本教便可以發揚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麼?』凶魔滿心不願道。
『她說凌威會前來相會,所以在外邊等候,要是他出現,那便不用多費手腳了。』邪魔說︰『且待一段日子,再決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來陪我們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來,便讓她去對付凌威,給龔巨報仇,也少一個人扯我們的後腿。』邪魔說。
『哎喲,你們兩個大男人,想弄死人嗎?』夕姬聒不知恥地說。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裡還有其他的女孩子,她們修習和合補天功,也要男人給她們去陰火的,這個漂亮的谷主,便讓老夫費點力吧。』
冷春聽得如墮冰窟,急病亂投醫,大叫道︰『你們……凌大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凌大哥?是凌威嗎?』邪魔冷笑道。
『不錯,他隨時會到,他……他一定會殺了你們的。』冷春色厲內荏地叫,心裡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敵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們四處找他。』凶魔獰笑道。
『對了,那天和老二動手的 臉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輕敵,當日便可以殺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來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幫,威震明湖,倒是個人材,也不一定要殺他的,或許……』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養虎為患呀。』凶魔不以為然道。
『要殺他隨時也為,不會養虎為患的,讓他對付七大門派不很好麼?事成再殺也不遲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說吧。』淫魔道。
『別的人我可不敢說,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馬,一定手到拿來的。』邪魔滿懷信心道。
※
回到魔宮,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 ,把雙手吊在頭上,再用繩索分別縛著腿彎,凌空吊起,讓光溜溜的身體掛在半空,便捨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現在冷春身前時,她的眼淚已經流乾了,雪白誘人的胴體卻多了幾個烏黑色的指印。雖然沒有被污,感覺上卻和給人輪姦沒有分別,幾個野獸似的男人徹底地狎玩她每一處身體,迷人的洞穴也數不清曾經有多少根指頭捅了進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淚直冒,也有人促狹地撩撥,使她羞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頭捅進了屁眼,儘管只是捅了幾下,已經讓她叫得驚天動地了。
『美人兒,他們可有弄痛你麼?』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輕撫著說。
『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冷春悲憤地叫。
『別要生要死了,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頭慢慢擠進裂開肉縫裡說。
『你究就想怎樣?』冷春咬著牙叫。
『七星環在哪裡呀?』淫魔的指頭在暖洋洋的玉道裡探索著說。
『不知道!讓我死吧……我……我怎樣也不會說出來的!』冷春嘶叫著說,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環,也是難逃淫辱。
『你會說的。』淫魔獰笑道︰『這個騷穴還很緊湊,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這兒的男人輪著用雞巴搗進去,會不會弄壞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讓你瞧一場好戲,再問一趟,倘若你不說,便讓你表演了。』淫魔發狠地掏挖著說︰『帶百合出來。』
冷春沒有忘記百合,當日便是由於自己太過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還受了傷,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見百合上身只有嫩黃色的肚兜,腰間圍著翠綠色的絲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驚,暗念難道她已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
『讓我給你們引見吧,這個便是盜寶不成的夜鶯百合……』淫魔眼望著百合說︰『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來救你的長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進來時已經偷望了冷春一眼,這時不忍再看,低頭不語,心裡想的,卻是淫魔終於知道當日的 臉人便是凌威,擔心他會遭人暗算。
『百合殺了我的孩兒,初來的時候,也像你那樣要生要死,雖然現在還沒有答應給我生孩子,卻也不敢刁潑了。』淫魔撫玩著冷春的粉臀說︰『你也會一樣的,我有的是時間,總有一天,你會說出七星環在哪裡的,對嗎?』
『不……我不說,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冷春歇思底裡地叫。
『百合,殺雞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應,便要當一趟雞了。』淫魔望著百合說。
百合芳心劇震,明白淫魔的意思,這些天裡,雖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頭還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見百合垂頭不語,冷哼一聲,向幾個徒弟示意道︰『很久沒弄過她的屁眼了,讓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儘管叫,身體還是讓幾個惡漢架起,頭下腳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絲巾掉落腹際,裡邊原來是不掛寸縷,下身也光脫脫的盡現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縫指點著說︰『初來時,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靈瓏,一根小指頭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幾次後,便寬敞的多,能夠嘗到後庭花的樂趣了。』
冷春害怕地別過俏臉,不敢觀看,但是那紅撲撲的肉洞,已經深深印在她的腦海裡,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經吃過甚麼苦頭。
百合惶恐地泣叫著,淫魔的指頭已經探進了後邊的肉洞,雖然還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讓人雞姦的痛楚,便不寒而慄。
『看你的樣子,單是弄後邊還不夠過癮,這一趟,便讓你嘗一下夾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頭,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著說。
『……不……嗚嗚……求你……饒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來,她早已從難友口中,知道夾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麼?』淫魔獰笑道。
『我……我……不……嗚嗚……你要我幹甚麼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嘗一下夾棍!』淫魔擺擺手,幾個惡漢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開她……你們放開她……!』冷春悲憤地叫罵著,但是接著下來,卻是膛目結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儘管百合淚流滿臉,卻沒有哭叫,因為她知道怎樣討饒,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還會使他獸性大發,所以當一個大漢脫掉褲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時,她還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漢的雞巴上擦了幾下,才駕輕就熟地慢慢坐下去,減輕身體的痛楚。
火辣辣的雞巴硬擠進乾巴巴的陰道裡,並沒有使百合太難受,只是龜頭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才會情不自禁地嬌吟一聲。自從金針散功後,她的陰核大了許多,亦變得特別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幾下,淫水便會流出來,那時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讓她暫時忘記受辱的難過了。
雞巴已經盡根闖進玉戶了,百合喘了一口氣,正欲像平那樣扭動纖腰,讓身下的野獸得到發洩,豈料那大漢卻把她抱緊,接著另一個大漢伏了下來,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在股縫中間磨擦著。
百合知道噩夢要開始了,害怕地哀叫一聲,盡量放鬆身體,咬緊牙關,等待身後那種撕裂的痛楚。
『哎喲……痛呀!』在百合的厲叫聲中,肉棒已經排闥而入,搗進屁眼了。
『看見嗎?這便是用來折騰淫婦的夾棍了,兩根雞巴前後插入她的洞穴裡,前邊的讓她樂不可支,後邊的使她苦中作樂,很有趣的!』淫魔玩弄著冷春的陰戶說。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驚駭欲絕,而淫魔的指頭不住地在前後兩個洞穴騷擾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說不出的恐怖。
這時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夾在兩個大漢中間,下邊的抱緊身體,使她動彈不得,讓後邊的把雞巴搗進去,差不多去到盡頭時,下邊的卻及時腰往上挺,兩根雞巴前後急刺,痛的她以為身體給洞穿了,可是呼痛的聲音未止,後邊的還開始抽插起來,前後兩人合力齊心,共同進退,苦的百合死去活來,魂飛魄散。
『這夾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邊的捅進去時,後邊的也要加把勁送進去,前後夾擊,躲也躲不了,中間的可過癮極了!』淫魔在冷春的陰戶裡掏挖著說。
冷春痛的哀鳴一聲,更替百合難受,不明白為甚麼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後邊痛得要命,儘管屁眼狹小,雞巴不能進退自如,但是進出時,還是仿如刀割,前邊卻是既趐且癢,那個大漢為了配合後邊的抽插,不能任意馳騁,只是朝著花芯衝撞,使百合更是難受。
『痛……嗚嗚……呀……快點……不……別進去……再進去一點!』
百合胡言亂語地哀叫著,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比任何酷刑還要難受。
『換個位置吧,山路崎嶇,弄得我滿頭大汗。』後邊的大漢不滿地抽出雞巴說。
在百合身下的大漢狠狠地抽插了幾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來,正要有所動作時,淫魔卻喝止道︰『輪到這個長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說!』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連拍三下。
『你……為甚麼?』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夠放你,難道讓你謀殺親夫嗎?』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這樣,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別做夢了,這兒是有進沒出的。而且,我還沒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無恥!』冷春羞憤地叫。
『看樣子,你倒想嘗一下夾棍了。』淫魔歎氣道︰『好吧,便宜你們了,要憐著她一點,別弄壞她呀。』
眾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腳地把冷春解下來,駭的她尖叫不絕,無奈說出七星環的藏處。
『我現在著人去長春谷拿,你要是騙我,過幾天便知道了,那時候可別怪我呀。』淫魔唬嚇著說。
『沒有……我沒有騙你!』冷春急叫道。
『沒有騙我便成了,我便讓你樂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這個小淫婦還沒有樂夠的,你們便和她樂一下吧。』
這時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後的痛楚已經大減,聽到淫魔的話,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淚外,哪裡還有選擇。
※
儘管給吊了半天,受盡凌辱,最後還慘受淫魔蹂躪,這時渾身酸痛,軟弱無力,冷春還是婉拒了難友的好意,含著淚自行揩抹下體的穢漬,讓她們照顧動也不能動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幾個徒弟不獨把她輪姦,身體的三個孔洞,全是那些惡漢發洩的地方,待他們的獸慾得到滿足後,百合已是下體紅腫,肛門爆裂,喘著氣時,嘴角還不住流出米漿似的精液,渾身穢漬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氣,使人慘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裡邊的……都……都弄出來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著說。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別說話了。』春花歎著氣用素帕裹著指頭,小心奕奕的探進了裂開的肉縫清理著說。
『百合……嗚嗚……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著淚說。
『為甚麼……為甚麼這樣說?』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衝動,在元昌時,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與人無猶的。』百合淒然道。
『都是那些豬狗不如的禽獸!』冷春悲憤地叫。
※
接著的幾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沒有對兩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傷疲盡復,百合也大致復原了。
在這幾天裡,雖然冷春沒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種種暴行,也使她聽的肉跳心驚,聞之喪膽,也明白眾女為甚麼忍辱偷生,任人魚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憐,一見如故,推心置腹,無所不談,兩女最愛談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說起這個邪裡邪氣的男人時,她們才有活下去的勇氣,為了能與他重逢,彷彿受甚麼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為百合是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殘,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詢問,才知道要給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說到銷魂種陰法時,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發話,淫魔的兩個徒弟忽然走了進來,也不說話,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帶到淫魔身前。
『小賤人,竟然敢騙我?』淫魔森然地望著冷春說。
『我……我騙你甚麼?』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剛從長春谷回來,找到這枚指環,你還要狡辯麼?』淫魔懊惱地拿著七星環在冷春臉前展示道。
『這……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環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說,這是假的!』淫魔憤然把指環擲下說︰『真的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這枚指環是她盜走的,哪裡知道真的已經落在凌威手裡。
『小賤人,不讓你吃點苦頭,是不會說真話的。』淫魔冷哼一聲,望著眾徒弟說︰『你們可有甚麼主意,懲治這小賤人。』
『師父,你給她的屁眼開苞,然後請她嘗一下夾棍吧。』『還是用滿床嬌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麼也不用,待我們幾兄弟一起上,保證讓她快活過神仙的。』
眾漢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沒騙你……這便是我盜去的七星環,我不知道那是假的!』
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後隨你們喜歡,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
淫魔殘忍地說。
眾漢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兩下手腳便把她的衣服脫個清光。
『嗚嗚……我沒有騙你的……求你饒了我吧……!』冷春驚駭欲絕,四肢給人牢牢按緊,動彈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雙手在粉臀上亂摸,有人還把指頭在狹窄的洞穴撩撥。
『那枚指環是游採用來騙人的,難道我不認得麼?』淫魔脫下褲子,拔出雞巴說。
『不要……嗚嗚……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潰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環,你還能夠幹甚麼?』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給你生孩子……!』冷春尖叫著說。
『甚麼?』淫魔難以置信的說。
『我真的沒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環……嗚嗚……求你饒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環是誰盜走的?』淫魔皺著眉說。
『我沒有……嗚嗚……我給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饒你一趟。』淫魔有點相信道。
※
『你真糊塗,如何能答應的。』百合知道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不禁頓足道。
『他……他要弄開……我的……那會痛死人的……我……實在怕死了。』冷春囁嚅道。
『但是……但是給他生孩子,也……也一樣要受苦,而且更難受呀!』百合搖頭道。
『怎樣說,也只是他一個男人,而且……』冷春歎了一口氣,悄悄說出她的暗裡算計。
原來冷春修習的和合補天功,本來就是養陰固精的功夫,但是別走蹊徑,練功時便會春心蕩漾,知道要給淫魔生孩子,必需習練銷魂種陰法後,已經奇怪兩種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過時,便行險答應,再謀對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麼辦?』百合憂慮地說。
『應該不會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元守精,才會生出陰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陰火,不然是不會受孕的。』冷春說。
『這個惡賊!』百合咬牙切齒道。
『他說明天便傳我入門的功夫,七天後,才和我成親,希望這幾天能有轉機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裡,要是他知道我們在這裡受罪,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的。』百合憧憬著說。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