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4)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價響的時候,遠處傳來陣陣鑼聲,接著便是人聲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見盈丹還是渾然不覺,繼續放蕩地吹簫弄笛,趕忙按著她的螓首問道︰『聽,那是甚麼聲音?』

『……那是報警的聲音,是有人闖莊讓他們發覺了!』盈丹戀戀不捨地親吻著雞巴說。

這時凌威聽到穆強吼叫的聲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縱,也無心胡鬧下去,沉聲說道︰『那是我的同伴,現在時候無多,快點含著雞巴,我把真陽送過來,你便可以使出內力了。』

盈丹只道成敗在此一舉,心中一凜,趕忙把雞巴含入口裡。

凌威運起九陽邪功,指頭發出一股勁氣,直射盈丹的花芯,隨著也開放了精關,把滿腔慾火完全發洩在樓桃小嘴裡。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著叫。

九陽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勁氣才發,盈丹便如遭雷殛,嬌軀狂顫,張口欲叫,火燙的洪流卻洶湧而至,直噴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耳畔聽得凌威的說話,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點運功調息,我們還要救人!』凌威發洩了慾火後,運功逼出汗珠,好像虛脫似的閉目養神,喘息著說。

盈丹還道凌威是為了使自己回復武功,真元受損,心裡歉疚,但卻也不敢遲疑,趕忙爬起來,卻碰到訪邊紅杏奇異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盤膝坐下,垂首低眉,運功調息,立即發現內力盡復,知道已經解去軟骨散的餘毒,對凌威更是感激。

『怎麼樣?功力回復了沒有?』身後傳來凌威的聲音問道。

『成了。』盈丹答應一聲,轉頭看見凌威已經穿回褲子,疲累的靠在樹下,滿頭大汗,喘個不停,禁不住熱淚盈眸,愛憐地抱著他的臂彎說︰『謝謝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壞你了。』

『我沒事,快點和紅杏去找些衣服,外邊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詭計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這樣子,就算打得過龔巨那狗賊,也鬥不過那些猛獸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來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聽見獅虎吼叫的聲音,恐怕穆強應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應,便騰身趕去。

這時盈丹赤身露體,可不敢追去,只好拉著紅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龔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趕到時,穆強正為兩頭獅虎圍攻,身上也受了傷,已經支撐不下去,凌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兩頭獅虎,救下穆強,龔巨大怒,繼續役獸攻擊,凌威由於猛獸利害,訓練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趕來,她自能收服這些猛獸,不想殺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為九頭獅虎合擊,不慎為虎爪所傷,正要痛下殺手時,一縷笛音卻及時出現。

龔巨聞聲大驚,縱身欲逃,圍攻凌威的猛獸卻調轉槍頭,使他分屍而死,接著還追殺他的爪牙,百獸莊變成慘烈的屠場。

盡誅仇讎後,盈丹便領著紅杏出現,她已經穿上一襲白色的緊身衣,紅杏也穿上黛綠色的衣裙,原來盈丹為了尋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時間,看見凌威受傷,更是自責不已,立即和紅杏分別侍候凌威和穆強療傷。

穆強死裡逃生,紅杏又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門,效忠凌威,這時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紀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強,還領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傷了手臂,沒甚麼大礙,穆強的傷卻重得多,包紮後,便由紅杏伴著去休息,在盈丹的堅持下,凌威也由她領去安歇。

『這裡佈置得真不錯。』凌威打量著房間說,房間是以淡黃色為主,幽雅脫俗,瀰漫著陣陣醉人的幽香,不獨傢俱齊全,更有妝台繡榻,倒像是女子閨房,不類尋常的客房。

『你喜歡嗎?』盈丹臉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滿意地說。

『這房間是妾身未嫁時的閨房,除了妾身外,至今還沒有其他人住過的。』

盈丹含羞道。

『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瀆小姐了,還是另找房間才是!』凌威假意推辭道,心裡暗喜,知道這美女已經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無以為報,以前的房間有甚麼了不起,何況妾身已是殘花敗柳,那有這麼多計較。』盈丹惶恐地說。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獸莊的莊主,不知多少好兒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懷的。』凌威惺惺作態道。

『妾身受盡摧殘,哪裡還有臉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棄,我也不會再嫁的了。』盈丹歎了一口氣,接著粉臉一紅,道︰『何況……』

『何況甚麼?』凌威奇怪地問。

『……何況妾身已經答應給恩公為奴,如何能夠再嫁。』盈丹粉臉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著衣帶說。

『那時只是說笑吧,可不算數的。』凌威搖頭道。

『你……你不要我麼?』盈丹珠淚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雖然尚未娶妻,卻已妾婢成行,跟著我可太委屈你了。』

凌威以退為進道。

『妾身那裡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給你作一個使喚的丫頭便成了。』盈丹懇求似的說。

『要當我的丫頭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絕對服從之外,還要給我出氣,你不怕嗎?』凌威得寸進尺道。

『我不怕,當丫頭自然要聽主人的命令,要打要罵也成。』盈丹急叫道。

『暫時別說這些了,百獸莊新定,難道你不用去打點一下麼?要是還有龔巨的餘黨,那要便宜他們了。』凌威說道,他最關心的還是百獸莊的基業。

『應該打點妥當了,龔巨把我的人全囚起來,剛才我穿衣服的時候,已經放出了兩個心腹女婢和十多個獸奴,沒有他們,還不能及時布下百獸陣呢。』盈丹答道。

『只有這些人麼?』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獸莊全靠百獸守護,因為龔巨不懂百獸陣,才招來爪牙防衛,倘若有百獸守衛,沒有人可以潛進來的。』盈丹充滿信心道。

凌威暗暗點頭,剛才他雖然沒有使出全力對付九頭猛獸,但也知道要是百獸齊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應,妾身可不起來的!』盈丹忽地「撲通」一聲,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應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換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歡白色的衣服麼?』盈丹訝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褲子!』凌威詭笑道。

盈丹低頭一看,頓時粉臉通紅,原來她的股間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漬,由於衣服雪白,倍是顯眼。

『那是甚麼?』凌威促狹地問。

『那……那是……剛才……趕著換衣服……還沒有洗乾淨!』盈丹羞得抬不起頭來,這時還感覺嘴巴裡殘存著腥臊的氣味,卻奇怪地生出異樣的感覺,渴望能夠重溫舊夢。

『還有,以後可不許恩公恩公的亂叫,這個我可不喜歡。』凌威繼續說。

『妾身叫……叫大哥,好麼?』盈丹含羞道。

『甚麼也沒關係,別叫恩公便是。』凌威見她臉紅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懷裡,說︰『但是在床上,卻要叫好哥哥,親哥哥,知道嗎?』

『你……你可壞死了!』盈丹嚶嚀一聲,伏在凌威懷裡,心裡卻是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該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聲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鴨子,飛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衝動,使他有點後悔昨夜沒有留下盈丹,歎了一口氣,便起床了。

盈丹的繡闔分前後兩進,後邊是她的香閨,也是凌威夜宿之處,前邊是起居間,旁邊還有一個小房間,是侍婢的居處,預備隨時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進,聽得侍婢的房間好像有人,走了進去,赫然看見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坐在床沿,只見盈丹擁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頸上繫著天青色的抹胸帶子,誘惑動人。

『別碰我……嗚嗚……不要過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賊……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來吧,是我呀。』凌威輕搖著盈丹的肩頭說。

『……大哥,是你!』盈丹從噩夢裡醒過來,看見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來撲入他的懷裡,泣叫著說︰『駭死我了!』

『你已經把龔巨碎屍萬段了,還怕甚麼?』凌威溫柔地抱著盈丹的纖腰,笑道︰『為甚麼睡在這裡?』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淚水說。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這裡的。』凌威不懷好意道。

『妾身已是殘花敗柳,哪有這樣的福氣。』盈丹淒然道。

『不要這麼說,這全是龔巨做孳,與你何干。』凌威柔聲道。

『謝謝你。』盈丹流著淚說︰『我真後悔殺了那個衰人!』

『甚麼?』凌威訝道。

『我不應讓他死得那麼痛快的,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齒道。

『他和你有甚麼冤仇,要下這樣毒辣?』凌威問道。

『他是雲嶺三魔邪魔的弟子。當年,先父殺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來尋仇,幸好有百獸陣護莊,才沒有遭劫,他還死傷了幾個弟子,沉寂了幾年後,先父只道他知難而退,想不到他陰毒如斯,指使龔巨混入本莊,毒殺了我的爹爹,還……』盈丹淚流滿臉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雲嶺三魔,他們縱橫江湖二十年,他們武功高強,手段毒辣,詭計多端,據說是九陽神君之後的最大禍害,七大門派多次圍剿,無功而還,還傷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獨沒有機會報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獸陣中,不能離莊了。』盈丹歎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鬥不過他們。』凌威誇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對我好,可是別碰他們,算了吧,雖然吃了很多苦頭,總算沒有讓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龍潭外,還吃了甚麼苦頭?』凌威好奇地問︰『可有吃鞭子嗎?』

『這倒沒有,可是他的刑罰比鞭子還要利害,總是弄得人家死去活來。』盈丹猶有餘悸地說︰『有一次,還用上羊眼圈,我差點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麼?』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種淫器。』盈丹囁嚅道。

『我還是不明白。』凌威追問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煉製而成,上邊長滿了細毛,他……他套在話兒上,然後……嗚嗚……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懷裡泣叫道。

『後來怎樣?』凌威興奮地問。

『後來人家暈倒了,醒來時,還下不得床。』盈丹淒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擁著盈丹撫慰著說。暗念有機會,可要用羊眼圈樂一趟。

『這還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藥,然後百般戲弄,還……』

盈丹滿腹辛酸道。

『還怎樣?』凌威血脈沸騰道。

『還……嗚嗚……還讓幾個男人戴上羊眼圈……嗚嗚……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挨得過毒龍潭,不知他還有甚麼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說,胸中的慾火直冒,手上開始不規矩起來。

『幸好有你,要是讓孳龍跑了進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慄,害怕地緊緊摟著凌威說。

『有我呀,我一定會把孳龍弄出來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開了抹胸的帶子,手掌從盈丹腋下探了進去,搓揉著軟綿綿的肉球說。

『凌大哥,你……你要欺負人家麼?』盈丹的身體蛇一般地蠕動,媚眼如絲說,她可不是閃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間,扯去腹下的騎馬汗巾。

『不,我是要懲罰你!』凌威興奮地在大腿根處撥弄著說。

『奴家甚麼時候惱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罰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開了花瓣似的紅唇,探進了濕濡的玉道裡說。

『我……我有點怕!』盈丹扭動著纖腰,迎向凌威的指頭說。

『怕甚麼?』凌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體深處鑽下去說。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傢伙!』盈丹發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說。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強姦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樂夠了沒有?』凌威輕吻著盈丹發抖的朱唇,滿意地說,他可沒有使出九陽邪功,但已經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點給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氣說,粉臂纏綿地抱著凌威的肩頭,不讓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剛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還不滿意嗎?』盈丹羞叫道。

『當然不夠,待會還要叫多幾遍。』凌威腰下使勁,雞巴在盈丹體內跳躍著說。

『咬喲……好哥哥……讓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給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說幾句話麼?』外邊忽然傳來紅杏的聲音說。

『不好!』盈丹驚叫一聲掙扎著便要起來,豈料凌威卻繼續把她壓在身下。

『原來是她!進來吧,有甚麼話進來再說。』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邊有人,從呼吸的聲音,還知道是女人。

外邊沉寂了一會,紅杏竟然真的推門而進,看見她的粉臉通紅,呼吸緊促的樣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蕩漾了。

『以後別叫少奶了,我們姊妹相稱吧。』盈丹羞的頭也抬不起來,悄悄在凌威腿上擰了一把,低聲說︰『有甚麼事?』

『我……我是想問……問你早飯要吃甚麼吧。』紅杏垂著頭說,眼睛卻悄悄地窺望著床上的兩條肉蟲。

『甚麼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嬌吟著說,原來凌威的雞巴又跳了一下。

『穆強好點了麼?』凌威緩緩抽出雞巴說。

『他傷得很重,現在還不能起床。』紅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訕然離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嬌嗔大發道。

『羞甚麼?』凌威撫弄著盈丹的乳房,詭笑道︰『昨兒你吃雞巴時,她還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從權嘛,那時為了恢復武功,人家甚麼也顧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風勃勃的雞巴說。

『不是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撥弄著說。

『奴家淨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嬌笑,爬到凌威身上,輕吻著穢漬斑斑的雞巴說。

『吃呀!快點吃!』凌威衝動地說。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輕舒,唬嚇地輕輕咬了雞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幾下,道︰『凌大哥,我看紅杏對你也有意思,為甚麼不要了她?』

『她是穆強的女人,除非穆強答應,如何能奪人所好。』凌威雖然有心,卻裝模作樣地說。

由於穆強尚不能起床,早飯只有凌威、盈丹和紅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兩女中間,享盡溫柔。盈丹像溫柔體貼的妻子,勸酒布菜,送茶奉巾,紅杏雖然有點拘謹,卻有意無意的揩揩碰碰,還不時送來熾熱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動。

凌威吃的痛快,淫興又生,開始言語輕狂,舉止放肆,盈丹雖然嬌嗔大發,卻是欲拒還迎,最後還是任他抱入懷裡,大肆手足之慾。

紅杏給冷落在旁,心裡酸溜溜的滿不是滋味,看見凌威挾著肉腸不乾不淨的和盈丹說話,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彎,把飽滿的胸脯壓下去,學著盈丹的稱呼,旎聲說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歡吃大肉腸,賞奴家吃一口吧。』

『這根便賞你吧,大肉腸可要找穆強了。』凌威把肉腸放入紅杏碗裡說,他不是對紅杏沒興趣,只是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失去穆強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腸。』紅杏幽怨地說。

『凌大哥,你便讓紅杏妹妹嘗一下大肉腸吧。』盈丹別有所指地說。

『待穆強痊癒再說吧。』凌威笑道︰『丹兒,你不是說帶我四處看看麼?現在去吧。』

紅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擁而去,又羨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決定。

(十七)

百獸莊地方很大,人少獸多,但是盈丹役獸,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開,把臂同游,如膠似漆,更是其樂無窮。

玩了一整天,兩人才盡興而歸,豈料回到莊裡,下人來報,穆強傷重不治,凌威心裡生疑,檢視過穆強屍體,發覺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紅杏不獨沒有悲慼之容,還沾沾

自喜的搔首弄姿,賣弄風情,知道內有乾坤。

『凌大哥,現在奴家孤苦無依,可要跟著你了。』紅杏拋了一個媚眼說。

『你是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當作傷藥嗎?』凌威抱著紅杏的纖腰說。

『為了能夠侍候你,要奴家幹甚麼也成。』紅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賤人!!』凌威怒吼一聲,一記耳光打得紅杏倒在地上,憤恨地罵道︰『我要剮了你,在靈前活祭穆強!』

『凌大哥……你……你說穆強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為了和你在一起,才……!』紅杏大驚失色說。

『該死的淫婦!』凌威想起了香蘭,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紅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饒我一趟吧!』

『背夫偷漢,已是該死,你殺夫卻為了想偷漢,更該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齒罵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裡看上了我,把我贖出來,才和龔巨爭風呷醋吧!』紅杏抗聲道。

『無恥的婊子!』凌威氣極反笑,取了鋼刀,便要動手。

『現在殺了她也是於事無補,便饒她一趟吧。』盈丹勸阻道。

『凌大哥……嗚嗚……別殺我!』紅杏痛哭道。

『她也有幾分姿色,留下來便多個服侍你的丫頭吧。』盈丹求情道。

『大爺,要打要罵,你要怎樣出氣也成,求你別殺我。』紅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讓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這個淫婦來消氣……』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說,要如何懲治你這個賊淫婦!』

『……讓……讓小淫婦侍候你一趟好麼?』紅杏目露異色說。

『胡說,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讓你快活的!』凌威罵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靈機一觸道。

『對……對,羊眼圈會弄得奴家很苦的。』紅杏忙不迭點頭答應道。

『哼,不怕我活活 死你麼?』凌威 道。

『要是這樣能使你消氣,便 死奴家好了。』紅杏爬上一步,抱著凌威的大腿,春情勃發似的把粉臉貼在他的褲襠上說。

紅杏天生淫蕩,雖然過著迎送生涯,床第上卻很少得到滿足,凌威的偉岸,早已使她見獵心喜,又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凌威不是沒意思,只是礙著穆強,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險殺了穆強,她也嘗過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來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會這樣說了。

『你真的要跟著我嗎?』凌威說。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著你了。』紅杏無恥地說。

『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你給盈丹當丫頭,專供我消氣;第二,要給穆強戴孝七天,這七天裡,讓我給他懲治你這個淫婦,不許叫苦,要是答應,我便不殺你。』凌威寒著聲說。

『奴家答應!』紅杏舒了一口氣道。

紅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強靈前叩拜,芳心卜卜亂跳,害怕之餘,卻生出異樣的興奮。這種矛盾的心情,全是因為靈前供奉著三牲禮品外,還有繩索皮鞭,火烙尖針和盛著龍舌草和幾條孳龍的瓦盆。

『淫婦,過來。』凌威冷冷的說,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裡的興奮,他明是說給穆強報仇,實際卻是存心發洩變態的獸慾。

盈丹卻不知道,心驚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著寬闊的肩膊,香噴噴的嬌軀緊貼在他的背後,意圖緩和那熊熊怒火,心裡有點同情紅杏,暗念為了心愛的男人,紅杏縱然不擇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紅杏閱人不少,深諳男人的心理,雖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裡欲焰沸騰,急待發洩,心裡踏實了一點,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過去,還故意扭動蛇腰,突出那渾圓雪白的粉臀。

『大爺,全是小淫婦不好,求你別惱,饒了小淫婦吧!』紅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臉低垂道。

『賊淫婦,這是甚麼孝服?』凌威罵道。盈丹的身體緊緊靠在身後,芳香溫暖,使他唇乾舌燥,慾火沸騰。

『奴家穿成這樣子,是方便大爺出氣嘛。』紅杏委曲似的說,抬手攏一攏秀,乘機挺起胸膛,使豪乳驚心動魄地在胸前顫抖,暗裡慶幸自己別出心裁,果然能夠吸引他的注意。

儘管紅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卻沒有女人有膽量穿著的,所謂衣服,只是幾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羅巾。她的頭上沒有挽上 髻,一頭長 梳理整齊,用羅巾綰著 根,垂在身後,頸項掛著絲巾,鬆散的垂在身前,勉強掩著漲卜卜的肉球,腰間繫著的腰帶,也是用羅巾絞成的布索,前後還有小一點的絲帕,掩著重要的部位。

『為甚麼你這樣淫賤?』凌威咬牙切齒地問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許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窩囊廢,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嗚嗚……有時奴家真的不願做人了!』紅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腳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發,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兒身,明白空虛寂寞之苦,紅杏雖然說得大膽,卻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點頭。

『把淫穴送上來,讓我看看你可是與別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氣道,褲幡漲的難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撥弄著。

紅杏芳心暗喜,趕忙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後,弓起纖腰,粉腿繞著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體便倒豎蔥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羅巾掉在腰際,牝戶便光溜溜的呈現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見萍萍的恥毛濃密,黑壓壓的長在賁起的肉飽子上,好像經過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齊,烏黑的柔絲中,兩片紅裡帶紫的肉唇左右張開,裡邊紅撲撲的陰肉,彷彿在顫抖。

凌威冷哼一聲,粗野地把肉唇撕開,檢視著那神秘的孔洞,暗念這婊子歷盡滄桑,要讓她俯首貼耳,可要大費氣力,忽地低噫一聲,臉露詫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雞巴,才能讓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樣也要跟著你。』紅杏低喘著說。

『是這裡嗎?』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點著說。

『是,是!』紅杏呻吟著說。

『我也未必能滿足你的。』凌威搔弄著肉粒說。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雞巴又粗又長,別的不說,單是聽盈丹小姐叫床的聲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盈丹聽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擰了一下,樂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爺,奴家曾習過床上功夫,可以讓你快樂的。』紅杏繼續說,擱在凌威膝上的纖腰也波浪似的起伏著,肉洞便在他的指頭套弄起來。

『這樣便許你這樣狼毒麼?要是這樣,不知那一天,你也會殺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會的。』紅杏囁嚅道。

『甚麼也不用說了,這樣淫賤凶狠,你說該不該打?』凌威森然道。

『……該打……』紅杏害怕地說。

『給我把鞭子拿來。』凌威推開紅杏說。

『凌大哥,別用皮鞭吧,會打傷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頓,也是一樣的。』盈丹勸阻著說。

『肉鞭子能讓人吃苦麼?要是這樣,以後我便不讓你吃苦。』凌威笑著把盈丹摟入懷裡說。

『我不怕苦的。』盈丹紅著臉說。

『你也不怕,這淫婦如何會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臉一口,說︰『放心吧,我不會打壞她的,用完皮鞭子,也會讓她嘗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紅杏本來是一步一驚心地往靈前拿鞭子,聽到他們的說話,腳步卻也輕快起來,取過皮鞭,雙手捧在頭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說︰『大爺,求你……求你憐著小淫婦吧!』

『吞訴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閃躲,我便把你縛起來,可不許亂叫亂嚷,叫一聲,便多打一鞭,明白嗎?』凌威冷冷的說。

『奴家不叫……!』紅杏急叫道,聽見只有五鞭,心裡可輕鬆了一點。

『趴下來!』凌威接過皮鞭,喝道。

紅杏戰戰驚驚的扯下身後的絲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沒有一絲半縷,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勻稱,線條優美,柔膩如絲的肌膚,竟然沒有一點瑕 。

凌威的皮鞭虛空一擊,雖然沒有打在紅杏身上,卻也駭的她低吟一聲,嬌軀發抖。

『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著紅杏的粉背揮下。

紅杏哀鳴一聲,身體觸電似的彈起,背上的劇痛,使她差點便要叫出來,但也還記得凌威的說話,不敢做聲,卻也耐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點豎起來。』凌威叱喝著說。

紅杏雖然害怕,無奈把粉臀聳起,咬緊牙關,待著那無情的鞭子。

「啪」的一聲,鞭子再度飛舞,這一趟紅杏可痛的眼淚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著,好像這樣可以減輕那難耐的痛楚。

看見紅杏吃苦的樣子,凌威便感覺慾火高漲,手上運勁,軟綿綿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變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點失聲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內功如斯高明,竟然勁氣及梢,要是打下去,別說紅杏纖纖弱質,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斃當場,心中大急,趕忙捉著凌威的手臂,顫聲說︰『凌大哥,你……』

『翻過來!』凌威點點頭,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紅杏的玉股上說。

紅杏含著淚,翻轉了身子,暗禱著剩下的三鞭別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賊淫婦,以後還敢犯賤麼?』凌威冷哼一聲,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喲……不……不敢了……!』紅杏厲叫一聲,身子在地上亂滾,待她翻了過來,盈丹才看見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來凌威這一鞭竟然是打在嬌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嚇著說。

『不……我不叫……!』紅杏汗下如雨,差點咬破了朱唇,玉手沒命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說。

『放開手,再吃我一鞭!』凌威興奮地把鞭梢在紅杏的胸脯上點撥著說道︰『打過這一鞭,你便不會忘記了。』

紅杏粉臉變色,咬一咬銀牙,轉身撿過掉在地上的絲帕,然後塞入嘴巴裡,才恐懼地移開胸前的玉手,原來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來,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滿意地點點頭,皮鞭再次揚起。

這一鞭可打得紅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儘管塞著了嘴巴,卻還是苦的「荷荷」哀叫,滿地亂滾,慘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紅杏身畔,握著圓球似的乳房問道。

紅杏可答不出話來,只是奮力點頭,珠淚汨汨而下。

『可有打錯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皺著眉頭說︰『怎麼都濕了?尿了麼?』

紅杏悲哀地搖頭,雖然鞭傷痛不可忍,不知為甚麼胸腹中彷彿有一團烈火在燃燒,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還要難受。

『原來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濕淋淋的指頭罵道︰『你這個淫婦,這時還會流淫水!』

紅杏抽泣著點頭不迭,身體裡的烈火燒的愈來愈利害,一時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顧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驚心動魄之餘,更是不明所以,看見紅杏淫蕩的樣子,也奇怪地感覺空虛難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幾下。

『賤人,你的淫根在這裡麼?』凌威發狠地扣挖著說。

毒蛇似的指頭,弄的紅杏氣息啾啾,魂飛魄散,忘形地張開了粉腿,讓凌威可以朝著深處邁進。

『還有一鞭,這一鞭讓我斷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獰笑著抽出指頭說。

紅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搖,雙手護著腹下,身體縮作一團,喉頭發出恐怖的悶叫,原來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裡了。

『盈丹,給我拿繩子來。』凌威把皮鞭在空氣中揮舞著說。

『凌大哥,你……你會打死她的。』盈丹大驚失色道。

『我有分數,死不了的。』凌威眼裡噴火似的說︰『快點去!』

盈丹遲疑不決之際,紅杏竟然掙扎著把粉腿左右張開,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幾下,然後扶著腿彎,雙腿凌空高舉,聳起了牝戶,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稱奇,卻也格外興奮,鞭梢環繞著紅杏油光緻緻的大腿根處撩撥了幾下,她便動情似的依唔低叫,嬌軀發抖,晶瑩的水點也從肉洞裡洶湧而出,接著她還再探手腹下,在牝戶裡掏挖起來。

『淫婦,不怕我打死你麼?』凌威健腕輕揮,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紅杏嬌吟一聲,扯下口裡的絲帕,呻吟著說︰『打吧……大力一點,打死小淫婦吧……癢呀!』

『凌大哥,她這樣聽話,還是饒她一趟吧,別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還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輕輕的打在肉縫上。

『給我……給我!』紅杏春情勃發似的爬了起來,抱著凌威的腳說。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賞給你。』凌威丟掉皮鞭,拔出猙獰的雞巴說。

紅杏歡呼一聲,如獲至寶般撲下去,捧著堅硬如鐵的肉棒熟練吮弄起來,凌威順勢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懷裡,手口並用地在兩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慾。

應該是肅穆淒涼的靈堂,轉 間便變的春色無邊,荒淫穢亂,半空中飛舞著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條肉蟲赤條條的摟作一團,在地上顛鸞倒鳳,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兩女之間,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斷送上火辣辣的熱吻,紅杏也倒轉身子,嘴巴給他作口舌之勞,卻把濕漉漉的陰戶壓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紅杏的後庭柔軟滑膩,肥大的肉球,使凌威愛不釋手,前後兩個孔洞,全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的眼前,纖毫畢現,前邊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瑩的水點,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塗,更使人血脈沸騰,只是陰戶寬鬆,輕而易舉地便容下三根指頭,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點,說不定容得下整個手掌。

『這裡可給男人弄過了沒有?』凌威把濕漉漉的中指搗進了紅杏的屁眼說,可是不用聽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過了……呀……再進去一點……大爺……奴家吃得你舒服麼?』紅杏含渾不清地說。

『你呢?可給人弄過屁眼沒有?』凌威歎了一口氣,轉頭望著盈丹問道。

『沒有。』盈丹紅著臉答,看見凌威的指頭在紅杏前後兩個孔洞進出,下體便空虛難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著。

『轉過來,讓我瞧瞧。』凌威興奮地說。

『不……不要看,這可羞死人了!』儘管盈丹口裡說不,卻還是轉過身及,母狗似的和紅杏並排趴在地上,豎起香臀,任人瀏覽。

這時凌威真是目不暇給,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雙手,無奈唯有一手一個,掌指齊施,捧著盈丹和紅杏的玉股,盡情狎玩,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比較,品評兩女的粉臀和那幾個迷人洞穴。

紅杏的屁股比較豐滿肥大,盈丹的卻是彈力十足,而且肌膚柔潤幼嫩,滑膩如絲,仿如初生的嬰兒。紅杏的毛 茂盛,屁眼的周圍也長著烏黑色的茸毛,雖然盈丹亦是綠草如茵,但是輕柔纖巧,均勻齊整地保護著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來尋樂的兩個肉洞,盈丹便更是優勝了,她的屁眼嬌小靈瓏,柔嫩可愛,紅杏的卻完全張開,仿如無底深洞,凌威要用兩根指頭才填滿洞穴,同樣的兩個指頭,闖進盈丹的陰戶時,卻不能進退自如。

盈丹已經濕透了,雖然凌威的指頭彌補了部份的空虛,可是看見紅杏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凌威的雞巴,卻也見獵心喜,忍不住靠過去,丁香舌吐,輕吻著他的陰囊。

紅杏見她加入戰圈,便知趣地吐出口裡雞巴,轉移陣地,改用唇舌在陰莖吻吮,讓她分甘同味。

看見那耀武揚威的雞巴,盈丹倍是春心蕩漾,凌威的指頭更不能讓她滿足,正想品嚐異味,凌威的指頭卻捨她而去。

『盈丹,給我掛上羊眼圈!』凌威喘著氣叫道,紅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慾火。

盈丹無奈只好從地上爬起來,在靈前取過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顫著手捧起那驢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這時凌威慾火沸騰,雞巴漲大,匆忙之間,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試了幾次,還是徒勞無功。

凌威不耐煩地揮退了盈丹,讓紅杏俯伏地上,扶著她的柳腰,雞巴便如狼似虎的刺進春潮洶湧的玉戶。

『呀!……好大的傢伙……呀……呀……慢一點……呀……奴家要給你洞穿了!』紅杏忘形地扭動著纖腰叫道。

凌威把九陽邪功提高至極限,雞巴漲大了不少,儘管紅杏有兼人之量,也讓他填滿了體幢的每一寸空間,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但是凌威有心摧殘,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馬加鞭,狂抽猛刺,奮力逞兇。

旁邊的盈丹卻是說不出的寂寞空虛,看見凌威每一次把雞巴刺進去時,紅杏便像觸電似的渾身發抖,抽出來時,卻掀出了裡邊紅撲撲的陰肉,而那愉悅的叫聲,更使她燥熱難耐,禁不住把指頭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戶裡亂掏亂挖。

甫一接觸,紅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衝刺,更使她樂不可支,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淫蕩無恥,使人臉紅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卻不是由於 的快感,而是發現九陽神功,不獨能夠採陰補陽,增進功力,還可以使雞巴大小由心,即是說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從中得到性交的樂趣。

『爽呀……好爽呀……大雞巴哥哥……爽死小淫婦了……呀……美呀!』紅杏顛狂似的亂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衝刺。

這時凌威也看見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兒消乏,興奮之餘,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扯著紅杏的秀 ,把香汗淋漓的粉臉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別亂叫亂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別冷落了她!』

紅杏怎會拒絕,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輕輕拉開了纖纖玉手,扶著水光閃爍的腿根,便把俏臉貼了下去。

『喱……不……呀……進去一點……呀……再進去呀……!』盈丹使勁按著紅杏的螓首叫,原來紅杏的舌頭已經排闥而入,直闖禁地。

凌威更是興奮若狂,腰下不斷使勁,雞巴強勁有力地在紅杏的肉洞裡縱橫馳騁,數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喚的聲音更是動人,忽地看見她奮力推開了紅杏,掙扎著爬了過來。

『……好哥哥……給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你也趴下來,讓我給你樂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點……癢死奴家了……好哥哥……來呀!』盈丹聞言趕忙伏在地上,粉臀高舉地叫。

凌威讓盈丹趴在紅杏身畔,使兩個牝戶並排而立,然後從紅杏的體裡抽出雞巴,轉移陣地,朝著濕淋淋的牝戶刺了進去。

『呀……妹妹給你掙爆了……!』盈丹哀叫道,原來她比紅杏緊湊,實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雞巴,無奈凌威興在頭上,還是使勁的擠進去,幸好盈丹春情勃發,陰道濕潤,終於讓他闖關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氣,享受著裡邊那種美妙無比的壓逼,也可讓盈丹有喘息的時間,單手扶穩蜂腰,另一隻手卻繼續在紅杏的陰戶扣挖,才緩緩的抽插起來,同時享受著兩個熱情如火的女人。

紅杏淫興未了,扭頭抱著身畔的盈丹,濕潤火燙的紅唇印上了盈丹的櫻唇,靈動的舌頭,也乘著她吸氣時,游了進去。

凌威衝刺了數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著紅杏進攻,如是者輪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會疲累似的在兩女身上發洩獸慾,兩女也得到歇息的機會,更能盡情陶醉在無邊的慾海裡。

盈丹畢竟是良家婦女,沒有過多少男人,儘管有喘息的時間,還是敵不過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勢,率先敗下陣來。

紅杏獨力迎戰,倒讓她能夠盡情發揮,花樣百出地變換姿勢,魚躍龍騰,使出種種青樓秘技,讓凌威不用多費氣力,便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尋歡,也讓她盡情享受肉慾之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紅杏忽地號叫幾聲,發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著,然後頹然軟倒,喘個不停,終於得到高潮了。

經過連場劇戰,凌威的慾火已經得到發洩,只是暴虐的心火卻是意猶未盡,於是禁精不發,繼續向紅杏大施撻伐。

凌威著實有點累了,壓在紅杏身上,動也不想動,頭臉枕著肉香撲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願動彈。

紅杏卻是癱瘓在地上,張開嘴巴喘個不停,紅唇失控地顫抖著,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瑩的汗珠,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

盈丹也是雙目緊閉,沒有知覺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訴說著激烈的戰況。

凌威舒了一口氣,翻身而起,開始萎縮的雞巴離開紅杏的牝戶,穢漬便洶湧而出,他本來要在盈丹身上發洩的,只是差不多要爆發時,盈丹卻在極樂中暈倒了,於是便宜了剛剛得到高潮的紅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爺……讓我抱抱……!』紅杏掙扎著叫。

『還想吃鞭子麼?』凌威喘著氣說。

『你真強壯……只有你才能讓奴家過癮……!』紅杏無恥地說。

『賤人,你要是這樣淫賤,總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聲說。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紅杏纏著凌威的身體說。

『凌大哥……你……你便讓她……留下來吧。』這時盈丹也趐醒過來,虛脫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說。

『想挨揍還不容易嗎?這個淫婦還欠我一鞭!』凌威寒著臉說。

『大爺,你喜歡打便打吧,小淫婦該打的。』紅杏目泛異色地說︰『讓小淫婦歇一下再打,好嗎?。』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說吧。』盈丹幫忙道。

『也罷,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凌威寫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會眾人別後諸事,並說要在百獸莊勾留幾天,料理事務,而他的事,卻是盈丹的一番話。

吃過了午飯後,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處遊玩,她穿著杏黃色的絲裙,風姿綽約,這一趟還多了個青衣打扮的紅杏,衣服沒甚麼特別,卻是窄了一點,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誘人的身段,份外養眼,幸好百獸莊沒甚麼外人,獸奴婢僕又不多,龐大的莊院便是他們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會你如何懲治那小淫婦呀?』盈丹親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問。

『你可有甚麼主意?』凌威笑問道。

『我……我想抽她幾鞭。』盈丹渴望似的說。

『她也惱了你麼?』凌威奇怪地問。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說。

『咬你?甚麼時候咬你?咬那裡?』凌威訝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時,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紅著臉說。

『吃……是了,所以你才發姣似的撲過來,求我 你的騷 了。』凌威哈哈大笑道︰『這有甚麼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還要抽幾鞭出氣。』盈丹撒嬌似的說︰『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歡的。』

『是嗎?』凌威笑道,他心裡也有同感。

『是的,淨是看她吃鞭子時,淫水哇啦哇啦的流個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紅杏一眼說。

『你呢?你喜歡給人 質嗎?』凌威涎著臉說。

『我……我不知道。』盈丹囁嚅地說︰『當時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會讓你知道的。』凌威不懷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轉頭望著紅杏詭笑道︰『淫婦,你開罪了小姐,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的!』紅杏忙不迭地答應著說。

『你不害怕嗎?』凌威奇怪地問。

『害怕,但是打慣了……不打又不成……』紅杏低著頭說。

『為甚麼?』凌威追問道。

『奴家命賤,不知為甚麼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總愛用些古靈精怪的法子來整治人家,後來要是沒吃過苦,便提不起勁。』紅杏侃侃而談道。

『很好,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凌威興奮地說。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稱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與陶方等人商議日後的行止,他還會在百獸莊多待幾天,因為盈丹紅杏兩女,使他能夠盡情發洩獸慾,樂不思蜀。

紅杏出身青樓,淫樂的主意甚多,花樣百出,層出不窮,最特別的是當她讓人折磨整治時,便更是淫蕩,完全滿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為甚麼,既以虐人為樂,受到摧殘時,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兩女之間,更是樂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兩女自然依依不捨,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尋仇,不敢離莊他往,盈丹不走,紅杏也不敢離開,事實凌威也沒有意思帶她們回去,讓盈丹繼續經營百獸莊,對他的用處更大,於是答應有空便回來采望,也留下聯絡的方法,以備邪魔來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變相把百獸莊收為己用了。

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漁舟,溯游而下,路程是遠一點,但無需奔波勞碌,亦可以趁機察看武功的進度。

走了兩天,發覺九陽神功還是滯留第四層的境界,回想這些日子,只有綺雲盈丹和紅杏三個女人,綺雲紅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雖然探盡元陰,卻無甚補益,為了維持百獸莊,可沒有向盈丹施術,又想到當年九陽神君修練至第七層功夫,仍然中伏落敗,自己要獨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練才是。

閒來無事,取出從綺雲手裡奪來的七星環,發現環面雕著奇怪的花紋,戒環裡卻有「左三」兩個字,此外便沒有甚麼特別的地方,更沒有武尊寶藏的線索。

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裡渡宿,除了他們,還有幾艘小舟和一般雙桅大船,船上掛著海南派的旗幟,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門派之一,偏居南方,論實力人手,是七大門派中最弱的,但是劍法詭異,不可輕侮,凌威知道遲早免不了和七大門派對抗,決心暗探來船,窺伺汴海派的實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門許太平和一個綺年玉貌的少婦說話,其他弟子在船上護衛,凌威藉著天視地聽之術,仿如置身船裡。

細聽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護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稱奇,想不到汴海派的護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內斂.連許太平好像也沒有那般神完氣足,暗念她必定是修習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藝,才有如此功力。

兩人談論的事,卻是和七星環有關,原來許太平應少林掌門之約,赴嵩山議事,途中獲悉龍游幫幫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環,遂急召原真趕來商議。

龍游幫是南方水道的大幫會,人多勢眾,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擴張勢力,除了各懷異心外,也因為龍游幫控制了北邊的水道。

原真是剛剛趕到的,和許太平會晤後,才知道事情又有變化,游采突然宣稱七星環被竊,更懸紅緝盜,許太平卻在龍游幫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輕功馳名江湖的女飛賊百合,正在連夜離城,靈機一動,便把她擒下。

『據說龍游幫藏寶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幾個通風的氣孔,也唯有這個女賊,才可以潛進去盜寶,但是會不會是游采故佈疑陣,把有心奪寶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懷疑道。

『有這個可能,但是龍游幫的後台淫魔,亦著人四出訪尋她的下落,無論是否她盜走七星環,也不能放手。』許太平道。

『人在那裡?』原真問道。

『在元昌汴莊竹林裡的石屋,那裡人煙罕至,十分安全的。』許太平答。

『甚麼?那裡只有個聾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豈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經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縛的結實,跑不了的。』許太平抬手做了個殺人的手勢,道︰『問出七星環的下落後,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環嗎?』原真問道。

『找不到,她沒有行李,只是隔著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來了,她長的不錯,要不是趕著上少林,我可不介意親自審問的。』許太平詭笑道。

『交給我好了,對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辦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點不寒而慄,除了是認清這些所謂名門正派的嘴臉外,更對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覺,對他來說,卻是十分奇怪,因為原真也有幾分姿色,記憶中,還是第一次沒有生出佔有之心。

原真領著兩個妖嬈的婢女走進了石屋,便看見一個美貌女子元寶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綠色的繡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可是這時美目帶淚,粉臉含悲,卻是狠狽極了。

那是因為她的手腳反縛身後,嘴巴也給絞成布索的天青色絲帕緊綁,最苦的是有一根繩索繞著粉頸,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減輕喉頭的壓力。

『妹子,縛成這樣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從腋下取出香噴噴的繡帕,揩抹著百合粉瞼上的汗水說。

『……哦……哦……!』百合軟弱地扭動著綁成粽子似的身體,喉頭裡發出淒厲的哀叫。

『告訴我七星環在哪兒,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動手解開了百合口裡的羈絆說。

『沒有……沒有七星環。……放開我……嗚嗚……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說話,便尖叫著說。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不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我不會放你的。』原真輕撫著百合的臉蛋說,暗念百合雖然給禁制了武功,又不飲不食的這樣縛了一天一夜,也不該苦成這個樣子,看來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嗚嗚……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來如此!憋尿是很苦的,這一趟便讓我幫你,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說出七星環藏在那兒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來銅盤,便動手解開百合的褲子。

『不……讓我自己來……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卻是不理,單手便把百合提起,讓她靠在牆上,硬把褲子剝開,褪到膝下,露出了裡邊杏黃色的騎馬汗巾。

這時婢子已經把銅盤捧來,原真把銅盤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麼沒有毛的!』原真皺著眉頭說,原來百合腹下無毛,光脫脫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聲叫道,可是語聲未住,一縷金黃色的液體便自緊閉著的肉縫中間,「淅淅瀝瀝」的汨汨而下。

過了一會,百合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看見原真和兩個女婢目光灼灼的望著光裸的下體,卻也羞的粉臉通紅,討饒似的道︰『姐姐,請你給我穿回褲子吧。』

『騷 髒兮兮的,要抹乾淨才成。』原真用扯下來的汗巾揩抹著百合的牝戶說︰『你究竟把七星環藏在哪裡呀?』

『我哪裡有七星環,也從來沒有進過游采的寶庫,你們逼死我也沒有的。』

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沒有,哪用半夜離開元昌?!而且龍游幫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聲說。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趕著離開,真的沒有碰龍游幫,也沒有七星環呀!』

百合解釋道。

『沒有毛的騷 ,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丟下汗巾,纖纖玉掌在原真賁起的玉阜撫玩著說。

『別碰我……不……你幹甚麼?』百合驚叫道,雖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讓人狎玩,還是使她羞憤欲絕。

『女人只會在赤條條的時候,才說實話的。』原真詭笑著吩咐兩個婢女道︰『你們剝光她吧!』

『不要……你……你們汴海派號稱名門正派,怎能這樣對待女孩子!』百合驚怒交雜地叫。

『這裡只有我們幾個,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還分正邪幹嗎。』原真冷笑著道︰『還是把七星環交出來吧。』

『我真的沒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辯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聲,點頭示意,兩個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剝下來,由於手腳反縛,脫不下來時,便把衣服撕下,不一會,百合便赤條條的不掛寸縷,衣服也是支離破碎了。

『好一雙漂亮的奶子!』原真捧著百合的乳房狎玩著說︰『聽說你還沒有嫁人,可有讓男人碰過沒有?』

『別碰我!』百合叫道。

『讓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嬌笑,用手張開百合的陰戶,窺視著粉紅色的肉洞說。

『不……嗚嗚……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來不是黃花閨女,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讓你說話了。』原真失望似的說,卻把纖纖玉指慢慢的探了進去。

『不……嗚嗚……為甚麼這樣……不要!』百合厲叫道。

『這個騷 可以讓女人快樂,也可以讓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訴我七星環在哪裡,這裡便要受罪了!』原真發狠地掏挖著說。

『咬喲……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不要……一定還在游采那裡,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著說。

『真是犯賤。』原真罵了一句,從懷裡取出一個瓶子,說︰『知道這是甚麼嗎?這是三度春風油,是一種十分利害的春藥,只要用上一點點,就算是黃花閨女,也要春情勃發,最少要三度春風才能解掉藥力,普通的男人,沒有兩三個,也不能煞癢哩。』

『你……你想怎樣?』百合害怕地叫。

『這東西可以幫你記得七星環在那裡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戶點撥著說。

『你……你也是女人,為甚麼這樣狠毒!』百合尖聲叫道。

『我是女人?!不錯,就因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讓你說話。』原真吃吃嬌笑道。

『相信我吧……嗚嗚……我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懇求著說。

『這三度春風油花了我一兩金子,只好全給你受用了。』原真歎了一口氣,便把瓶子裡異香撲鼻的粉紅色液體注入掌中,塗抹在賁起的桃丘上。

『不要……沒有……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樣叫也不能讓原真住手,她還把指頭強行闖進嬌嫩的肉縫,探索著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來。』原真抽出指頭,在百合的裸體上揩抹著說。

兩個女婢取過繩索,穿過百合反縛身後的手腳,便把她吊在樑上.原真卻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縛緊,使她再也叫不出來。

『剛才不說,現在也不用說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來了,這塊尿布用來接著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濕這塊尿布時,我回來再問,要是還不說,便再換一塊,你總要說出來的。』原真撿起地上的騎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戶裡,塞了一角進去後,發覺不會掉下來,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飛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淚汨汨而下,下體開始麻癢,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風油已經發作了。

『天氣真熱,你們快點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應該樂一下了。』

原真吩咐兩個婢女說。

兩婢去打水時原真回到房間,脫下衣服,她的皮膚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較粗,陰戶張開,毛 疏落,在窺伺的凌威眼中,遠遠比不上百合那樣嬌嫩可愛。

凌威早已跟來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環,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漁人之利,但是這時他卻相信百合沒有盜去游采的七星環,汴海派的許太平和原真上當了。

做不成漁人,凌威可不是沒有收穫,他看上了百合,決定待會把她救走,然後一親芳澤,雖然原真怪裡怪氣,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窺浴,便是等待機會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補邪功,增長功力。

這時兩個婢女捧著浴水進來了,她們不待原真吩咐,齊齊寬衣解帶,赤條條的給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舉止怪異,凌威差點便要硬闖進去,來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兩婢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慾,兩婢侍浴為名,卻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獻媚,後來幾人乾脆躺在地上,一個婢女和原真擁吻,另一個卻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著那敞開的牝戶。

初時凌威還道她們作那假鳳虛凰之戲,惋惜之餘,也是瞧的血脈沸騰,可是過不了多久,卻是目瞪口呆,因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從洞穴裡,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來是一個人妖。

雖然凌威大吃一驚,卻是暗叫僥倖,要是色迷心竅,胡亂闖進去,可不知會多麼狼狽了。

『護教,外邊有個現成的,為甚麼不去和她樂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頭問道。

『急甚麼?不讓她嘗清楚三度春風油的利害,如何會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會讓她樂個痛快的!』原真吃吃「嬌」笑,道︰『上來,今晚是你們兩個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離開,決定待原真作樂時,把百合帶走。

可牢裡的百合已經是難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縛了一天一夜,本來是四肢麻木,渾身酸痛,完全沒有了知覺,這時體裡卻如蟲行蟻走,癢的不可開交,特別是塗滿了三度春風油的下體,更是癢的她香汗淋漓,喉頭裡「依哦」哀叫,奮起殘存的氣力,在半空中沒命地扭動。

百合苦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男人推門而進,他算不上英俊,可是頭角崢嶸,身裁健碩,流露著奇怪的魅力,來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來救你的。』凌威示意噤聲,便一手托著百合的纖腰,一手解開把她吊在半空的繩索。

百合不是想做聲,只是嬌軀落入凌威強壯的臂彎裡時,體裡的麻癢便變得更難抵受,哼唧的聲音,也變得高亢起來。

凌威強忍著毛手毛腳的衝動,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腳解開,不出所料,才鬆開了繩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緊緊纏在凌威身上,飢渴地磨擦著,喉頭裡的悶叫,更使人血脈沸騰。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膚,使凌威愛不釋手,要不是不想驚動原真,差點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發狠地在粉臀擰了一把,沉聲道︰『別胡鬧,快點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無地自容,身上卻是軟弱無力,但口中的布索還沒有解開,想說話也不成,急得臉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嬌軀搭在肩頭,單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撿起了破爛的衣服,便提氣輕身,縱身遁走。

百合爛泥似的伏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壓著他的背脊,玉腿貼著長滿了須渣子的臉龐,蒲扇似的手掌還按著那渾圓豐滿的粉臀,兩人彷彿連成一體,羞的芳心卜卜亂跳,但是別說她虛弱得氣力盡失,就算還有氣力,卻感覺已經成為這個男人的一部份,願意永遠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當然不會投店,來的時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發現一個山洞,決定暫時在那兒藏身。

山洞還算乾淨,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時,她卻死纏不放,口裡「哦哦」哀叫,誘人的裸體還在凌威懷裡亂扭。凌威可不以為怪,因為百合渾身火燙,走路時,手掌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進股間,發現原真塞入牝戶裡的汗巾,已是濕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風油已經使這個美女春潮洶湧了。

『你想說甚麼呀?』凌威解開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說。

『救我……救我呀!』百合嬌喘細細,忘形地拉著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軌,如何還按捺得住,隨手抽出了汗巾,指頭便探進了粉紅色的肉縫裡,雖然裡邊濕的利害,但是緊湊嫩滑、暖烘烘的感覺,更使他流連忘返。

『給我……!』百合發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聲,拔出雞巴,把百合按倒,便騰身而上。

『哎喲……慢點……我給你掙爆了!』百合嬌哼一聲,雙手推拒著叫。

凌威頓了一頓,讓百合喘了幾口氣,便繼續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雞巴,一寸一寸地擠了進去,終於盡根而入,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也不抽插,讓雞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龜頭抵著洞穴深處,運勁把肉棒在洞穴裡彈跳著。

『……呀……動呀……呀……快點……!』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興奮,抄起百合的粉腿,開始縱橫馳聘。

百合閉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嬌軀上香汗淋漓,連乳峰也凝結著晶瑩的水點,可見剛才戰況的激烈。

儘管發洩了慾火,凌威還是留在百合的陰道裡,繼續享受裡邊緊湊的感覺,最讓他回味的是當她得到高潮時,那種奇妙的抽搐,在狹窄的洞穴裡,倍是清晰鮮明,使他樂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給許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內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樣,元陰難固,縱然高潮迭起,他也卻沒甚麼得益。

『你……你是甚麼人?』休息了好一會,百合已經回復了神智,徐徐張開眼睛,低聲問道。

『我是快活門的門主凌威。』凌威輕吻著百合的櫻唇,說出準備好的話,偽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為了七星環麼?』百合幽幽地說。

『武林中人那個不想?』凌威笑道︰『不過,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塗蟲是中了人家的詭計,把你當作代罪羔羊,七星環可不在你的手裡。』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詭計,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百合咬牙切齒道︰『還有汴海派那個賤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卻是男扮女裝的。』凌威說。

『他……他便是雄娘子麼?』百合驚叫道。

『應該是了。』凌威無意說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對。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從中來,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來。

『別哭了,現在沒事了。』凌威勸慰著說。

『……呀……你……你起來再說吧!』百合顫聲叫道,原來凌威說話時,身體不動,雞巴卻彈跳了幾下,自然使她如驚弓之鳥。

凌威也不為已甚,抽身而出,順手在地上撿了塊汗巾,揩抹身上的穢漬。

百合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但是身體裡忽然的空虛,卻又使她有點依依不捨,偷眼看見凌威的雞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臉通紅,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覺。

『可要我給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勢要動說。

『討厭!』百合害怕地爬起來,搶過汗巾,嗔聲道︰『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

凌威開懷一笑,自顧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亂的抹去穢漬,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給原真剝下來時,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體,衣袖撕開,玉臂袒露,褲管破爛,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氣裡,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時何日才能雪恥報仇,禁不住又哭起來。

『待會我去給你找點衣服,不用發愁的。』凌威柔聲道。

『謝謝你,但是我的武功……嗚嗚……看來無法報仇了。』百合傷心地說。

『別擔心,讓我試試能不能解開汴海派的移經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盤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雙掌探出,運起內功,強行給百合通經活絡,他的內功既高,又精通醫道,果然水到渠成,解開了汴海派的移經手。

百合感激之餘,可想不到這個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強,對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來。』凌威接著說。

百合欲言又止,結果還是含羞不語,凌威也沒有理會,逕自去了。豈料回來時,百合已是芳縱渺然,再探原真宿處,他和兩個美婢相擁而睡,也百合縱跡,看來是自行離去的,不禁有點氣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經有了主意,決定留下,於是賃宅而居,靜觀其變。

元昌,是龍游幫的大本營。龍游幫勢力極大,幫眾橫行,連官府也不放在眼內,凌威住了幾天,便發覺城裡外馳內張,除了龍游幫的幫眾,城裡還有很多帶刀掛劍的武林中人,從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來人,看來都是為了七星環而來的。

凌威化名「李偉」,寫了個「專醫奇難雜症」的布招,喬裝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醫訪查消息,從而結識了幾個龍游幫的幫眾,還曾經夜探龍游幫,見過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麼樣子,奇怪的是龍游幫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幫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現,在她失縱後,便傳出了七星環被竊,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給她盜走,凌威卻知道不是那麼簡單,一來龍游幫只是虛張聲勢地追緝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處更是守衛森嚴,二來也沒有聽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測高深。

凌威本來有點進退維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來了,撿於是決定留下來,靜觀事情的發展。

他的居處在河邊,對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樓》,凌威不是為了方便尋歡,而是料到妓院多半與龍游幫有連繫,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發覺選擇是正確的,花月樓根本便是龍游幫經營,更是幫眾經常出入的地方。

從宿處往花月樓的道路,要繞一個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輕功,掠河而過,卻是便捷無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樓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裡不獨聽到消息,還眼界大開,耳聞目睹不少青樓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樂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樓沒甚麼人客,龜奴鴇母不是聚在一起闔牙,便是調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愛這時窺探,由於他武功高強,雖是大白天,也不愁讓人發現。

這一天,花月樓新來了一個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個寡婦,丈夫死了還不到半年,相依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熱孝在身,再嫁也不成,為了生計,自願賣身當娼,幾個鴇母龜奴,正圍著她評頭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聽聽話話,一定客似雲來,說不定還可以嫁入豪門為妾,那便大富大貴了。』 母秋娘說。

玉娟滿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要是你不聽話,這裡有的是皮鞭籐條,還有一些專門對付婊子的刑罰,莫謂我言之不預呀。』秋娘繼續說。

『不……我……我會聽話的。』玉娟害怕地說。

『聽話便成了,我也不會隨便難為你的。』秋娘笑道︰『現在把衣服都脫下來吧。』

『……就在這裡?』玉娟駭然望著身旁幾個虎視耽耽的龜奴叫。

『不錯,要脫得光光的,讓大家看清楚,也好讓你習慣一下在男人面前脫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說。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當著眾人身前,寬衣解帶,任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剩下肚兜內褲時,已是羞得頭也抬不起來,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樣也脫不下去。

『你們兩個幫她一下吧。』秋娘向旁邊的兩個龜奴示意道,這是她慣用的優倆,用來泯滅玉娟羞恥之心。

兩個龜奴早已躍躍欲試,餓虎擒羊的撲了過去,在玉娟的驚叫聲中,拉開了玉手,三扒兩撥,把僅餘的衣服全撕下來,接著單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條條的按在膝上。

『你……你們幹甚麼?』玉娟恐怖地掙扎著叫。

『不許動!』秋娘寒聲道︰『有些人客喜歡把姑娘縛起來幹,你是不是想試一下?』

『不……嗚嗚……不要縛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卻也不敢再動,事實亦動不了,兩個龜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還有意無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當婊子便要大方一點,看看摸摸有甚麼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習慣了。』秋娘說︰『知道嗎?』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說。

『這便對了。』秋娘說︰『生過孩子沒有?』

『沒有……』玉娟滿腹辛酸說。

『她的奶子又圓又大,我還道已經生過孩子哩。』龜奴笑嘻嘻地說,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撫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過孩子的。』秋娘哂道︰『讓我來瞧瞧她的騷吧。』

玉娟還沒有聽明白,兩個龜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來,還把粉腿左右張開,駭得她趕忙掩著腹下,尖聲大叫。

『住聲,把手拿開。』秋娘冷冷地說。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說,儘管已為人婦,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內,可從來沒讓人看過她的身體,這時當著幾個陌生人赤身露體,怎不羞的無地自容。

兩個龜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練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嬌軀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撐地上,承托著身體的重量,減輕足踝傳來的痛楚,這樣卻頭下腳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戶了。

『陰毛濃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撥著說︰『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麼?』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聲飲泣。

『說呀,偷了人沒有?』秋娘手上一緊,發狠地撕扯著茂盛的恥毛問道。

『咬喲……沒有……沒有!』玉娟哀叫著說。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會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撥草尋蛇,指頭便朝著粉紅色的肉縫鑽進去。

玉娟可不敢掙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戲侮,但是當秋娘張開了她的桃唇,指頭在裡邊輕輕搔弄時,卻情不自禁地扭擺纖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還很鮮嫩。』秋娘滿意地抽出指頭說。

『大姐,讓我們教她兩招吧。』龜奴不懷好意地說。

『別做夢了,快點刮光她,送去南莊。』秋娘說。

『送給那老頭子麼?』一個龜奴抗聲道︰『她可不是處女呀!』

『這是幫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嗎?』秋娘罵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頭子。』龜奴嘀咕著說。

『玉娟,待會兒我送你去一處地方,那裡都是老闆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萬別放刁使潑,更不許亂說話,否則便要吃苦,說不定還要丟了性命,知道了沒有?』秋娘說。

『是。』玉娟含著淚答應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場的死囚還要難受,死囚還知道去的是刑場,她卻不知道往哪裡去,只知道身在轎中,送往一處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還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轎外張望。

儘管天氣仍然很熱,玉娟還是有點涼意,除了是夜涼如水外,也因為身上只穿著一襲紫色的輕紗,紗衣下面,便甚麼也沒有了,而腹下涼滲滲的感覺,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淚。

在秋娘的吩咐下,幾個龜奴把她身上的毛 刮得乾乾淨淨,雖然沒有弄痛了她,可是身體每一寸的地方,都讓幾個野獸般的男人徹底地玩弄,猶其是牝戶,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肉洞進進出出,任人盡情狎玩。

想起剛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腸寸斷,但是心裡也知道,自己淪落青樓,這樣的侮辱卻是在所難免。

就在這時,轎子停下來了,耳畔聽到秋娘叫門的聲音,然後轎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點見過老爺吧!』秋娘打開轎門,扶著玉娟下轎說。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 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爺在那裡,只好朝著身前襝衽為禮,接著記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紗衣,胴體在衣下約隱約現的樣子,禁不住粉臉發熱,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麼?』一把沙啞的聲音說。

『是個小寡婦,但是嬌嫩新鮮,騷穴又緊又窄,差點容不下我的指頭,和黃花閨女差不多。』秋娘諂笑著說。

『也罷,記著有女孩子便要盡快送來吧。』沙啞的聲音歎氣道︰『你請吧,上次送來的女孩子在後邊,也把她帶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聽得秋娘離開的聲音,心裡愈發惶恐,手足無措之際,忽然給人從後摟著纖腰,儘管知道是那個神秘的老爺,卻也禁不住驚叫起來。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會疼你的。』老爺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說︰『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讓你過癮麼?』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滿腹辛酸,垂著頭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體弱多病,那裡有閨房之樂。

『不知道麼?那便讓我給你樂個痛快吧!』老爺淫笑一聲,擁著玉娟的纖腰走動道。

『……老爺,解開奴家的眼睛,讓我自己走吧。』玉娟囁嚅道。

『別忙,去到地頭才解開吧。』老爺毛手毛腳道。

走了一會,玉娟感覺已經走進了一個房間時,老爺卻按著她的肩頭,詭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無奈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發覺身下是一張軟綿綿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沒有?』老爺把玉娟的雙手拉到頭上說。

『洗過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緊張,忽地「喀嚓」一聲,雙手不知給甚麼鎖上了,扣在頭上,急叫道︰『放開我……讓……讓奴家侍候你吧!』

『不,讓我侍候你好了。』老爺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說。

玉娟的一雙粉腿給他拉到頭上,左右張開,分別鎖上了,身體元寶似的曲作一團,纖腰欲折,接著腹際一涼,知道紗衣的下擺掉了下來,下體再沒有一絲半縷,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禿禿的,妙呀!』隨著老爺的聲音,乾枯的手掌已經復在玉娟的大腿根處,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撫玩著說︰『是給秋娘刮光的嗎?』

『是……是的……』玉娟顫聲答道,老爺的指頭長著尖利的指甲,指頭在賁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撥時,使玉娟不知是痛還是癢,身體裡仿如蟲行蟻走,渾身發軟,氣息啾啾。

『好香!』老爺笑嘻嘻道。

『不……不要這樣……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來,原來她感覺老爺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頭臉貼在牝戶上亂擦,尖利的鬚根擦在敏感的肌膚,使她魂飛魄散,可是叫聲未止,濕淋淋軟綿綿的舌頭還開始在方寸之地舐掃起來。

玉娟奮力地掙扎著,嬌軀沒命的扭動著,纖腰左搖右擺,可是怎樣也逃不了老爺的舌頭,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了。

老爺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時,雙手自然也不會閒著,輕而易舉地便扒開了紗衣狎玩著玉娟的身體,上探峰巒、下掏蟹 ,尋幽探秘,無所不至。

『喔……大力一點……呀……別進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爺……求求你……噢……別再弄了呀……饒了我吧!』玉娟無助地嘶叫著。

老爺卻是置若罔聞,手口並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體,還用指頭硬把肉洞張開,毒蛇似的舌頭蜿蜒而進,熟練地在春潮洶湧的洞穴裡抽插起來。

『呀……不……快點……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嬌軀急顫,忘形地尖叫起來,老爺也在這時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頭在裡邊亂攪,待玉娟樂極之際,便如長鯨吸水似的運功狂吮,把陰精吸得點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虛弱的完全沒有氣力,爛泥似的癱瘓榻上,動也不能動,心裡卻奇怪老爺停住了動作,沒有繼續侵犯。

要是玉娟沒有 眼黑巾,或許會看見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子盤膝坐在地上運功調息,當然她就算看得見,也不知道這怪老頭是吸去她的元陰後,正在練功。

凌威卻知道老頭在修練一種採補邪功,這種功夫比較醃瓚,入門也容易,但是功效卻與九陽神功相差甚遠,可沒聽過江湖裡甚麼人習練這種邪功,那老頭的功力高明,看來修習已久,更使他暗暗稱奇。

在花月樓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應女子給這老頭淫辱,凌威便追縱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結甚麼人,見到那老頭後,發覺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頭運功完畢後,笑淫淫的爬了起來,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說︰『再給你樂一趟好麼?』

『老爺,放開奴家吧,這樣難受死了。』玉娟喘著氣說。

老頭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舉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 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從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沒有那樣難受,舒了一口氣,看見眼前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爺,可是手腳還是不能動彈,身上的紗衣也撕開了,光脫脫的胴體在燈下纖毫畢現。

『現在給你樂多一趟吧!』老頭笑嘻嘻脫下衣服道。

『老爺,解開我吧!』玉娟羞叫道,發覺自己躺在一個奇形怪狀,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卻有些古怪的木條,上邊連著皮索木枷,手腳便是給鎖在木條上面。

『這是老夫發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無邊。』老頭怪笑道︰『快活過後,才放開你吧。』

玉娟雖然害怕,卻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看見老頭已經脫掉褲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雞巴,心裡便生出異樣的感覺。

『小乖乖,這雖然是游采的仿製品,沒有老夫宮裡的快活床那麼多花樣,卻也能讓你快活過神仙了。』老頭扳動其中一個扳手,縛著玉娟手腳的木條便慢慢移動,待木條不動時,她的四肢也大字張開,老頭怪笑一聲,便跨上床去。

儘管老頭年紀不小,仍然是雄風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採補的功夫,也不以為怪,但是對快活床,卻是興致勃勃,特別是看見老頭撥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夠隨意擺佈著玉娟的身體,任他肆意姦淫,更覺刺激,渴望仿製一台以供淫樂。

在快活床的擺佈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頭姦淫,既不能逢迎獻媚,也沒法閃躲趨避,簡直和強姦沒有分別,她本是良家婦女,床第的經驗不多,老頭又使出邪功,特別持久耐戰,自然弄的她棄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爺……呀……讓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給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樂夠了?』老頭奮力衝刺著說︰『討饒可不是這樣子的,要叫好哥哥,說小婊子樂夠了!』

『呀……好……好哥哥……呀……饒了小婊子吧……呀……夠了……小婊子樂夠了!』玉娟忘形地叫。

『這可不夠呀,叫……叫多幾趟,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的聲音了!』老頭喘著氣說。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裡的叫,螓首狂搖,粉臉扭曲,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饒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給我吃個乾淨的!』老頭哈哈大笑道,抽出雞巴,拉動扳手,使快活床徐徐豎起,玉娟頭下腳上倒立身前,硬把雞巴塞進了玉娟的櫻桃小嘴,頭臉卻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裡邊湧出來的瓊漿玉液,自己卻在玉娟口裡爆發了。

老頭得到發洩後,才把玉娟放開,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動也不能動了。

這時凌威已經在南莊悄悄走了一遍,發現除了怪老頭外,只有幾個不懂武功的婢僕,但是地方寬敞,佈置華麗,很不簡單,正考慮如何追查下去時,卻聽得遠處傳來奔馬的聲音,隔了一會,果然有人馳馬而至,來人竟然是龍游幫的幫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門求見,怪老頭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廳接見。

『師叔,秋娘送來的女孩子還可以麼?』游采諂笑著問,他是一個健碩的中年人,太陽穴高聳,內功也是不俗。

『還可以,可惜不是黃花閨女。』老頭不想再說,改變話題問道︰『你乘夜而來,可是事情有了進展?』

『不錯,我發現了兩起可疑的女子,一撥是主僕三人,住在鴻賓樓,出手豪闊,主人是花信年華的美女,兩婢也長的漂亮,另一撥住在悅來棧,也是年青貌美,而且會武,曾經把幾個無賴漢打得頭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麼奇怪的地方?』老頭問道。

『那個單身女子,風騷冶蕩,淨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沒,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頗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麼?你師父殺了兩個,有三個在我的手裡,她們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錯,這個水仙,聽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讓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

老頭笑道。

『她們在這裡麼?』游采訝然道。

『不是,都囚在宮裡,甚麼時候你來,便讓她們侍候你好了。』老頭笑道。

『謝謝師叔。』游采色然而喜,繼續說︰『至於鴻賓樓的主婢,主人深居簡出,就算出現,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兩個婢女卻四出打探,難道是她們麼?』

『這倒像長春谷的行徑。』老頭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麼奇怪。』游采一頭霧水道。

『長春谷陰盛陽衰,女孩子習練一種駐顏奇功,習成之後,青春常駐,但是練功時,陰火焚心,唯有亙相慰借,平熄慾火。』老頭歎氣道。

『難道她們不能和男人親近麼?』游采訝然問道。

『可以,怎麼不可以,事實每隔一段時間,她們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體裡的陰火,那時元陰充盈,倘若懂得採補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頭解釋道。

『既然如此,為甚麼長春谷主不識抬舉?』游采奇怪地問道。

『對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氣,她竟然不識好歹,所以我才設下這個陷阱,讓她們自投羅網。』老頭氣憤道。

『七星環對她們很重要麼?』游采追問道。

『是邪魔那老兒說的,據說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練成那駐顏奇功,因為練功的關鍵,藏在武霸楚烈墓裡,七星環是入墓的鑰匙,所以她們志在必得,聽到七星環出現,便一定會來的。』老頭說。

『但是那妮子不來也是沒用呀?』游采搖頭道。

『能夠擒下長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費手腳,要不然,只要捉到一個,問出長春谷機關的秘密,便可以硬闖,把冷春擒下,那時我可要她知道吃罰酒的滋味了。』老頭悻然道。

『為甚麼要把夜鶯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問。

『這是邪魔的妙計,故意散播謠言,卻留下漏洞,虛虛實實,使人摸不透,更能讓有心奪寶的人中計,那賤人殺了我的兒子,雖然狡猾如狐,幾次都讓她逃脫,但是這次成為眾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也好讓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頭說。

『二師叔真是算無遺策。』游采讚歎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詭計多端,這怪老頭卻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來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門派聯手,也不能消滅雲嶺三魔了。

『你那裡佈置好了沒有?』淫魔問道。

『早已佈置好了,還有二師叔的妙藥,任他大羅金仙,要是闖入寶庫盜寶,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說︰『但是城裡的武林人士愈來愈多,聚而不散,沒有多少人去緝拿百合那賤人,也是頭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讓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環安全嗎?』

『安全,我讓人以為七星環在寶庫裡,其實是放在我的枕頭,沒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麼人洩露七星環的秘密麼?』淫魔問道。

『是一個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經把她處死了。』游采餘恨未息似的說。

『算了,明天我去鴻賓樓探一下那妞兒,要是合眼,無論是不是長春谷的門人,也要和她結一段霧水之緣。』淫魔怪笑道。

凌威雖志在七星環,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會錯過鴻賓樓的熱鬧,因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鴻賓樓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還附設酒樓、飯館,人來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夠公然擄走三個會武的女孩子,午飯後,看見原真的兩個婢女先後出外,心裡暗笑,要是游采真的馮京作馬涼,那便有好戲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開始不耐煩時,一群捕快蜂湧而至,其中一人卻是淫魔,領頭的捕頭倒不像假貨,他和淫魔進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隨著他們出來,還沒事人似的登轎,任由他們帶走。

凌威趕忙尾隨而去,他使用地聽之術,聽得他們說話,那個捕頭告訴原真,有一個女人被殺,懷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認屍,所以原真才隨他們離開。

轎子直奔南莊,來到莊前時,原真發覺不妥,與淫魔激戰,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卻不是淫魔敵手,結果落敗被擒。

看過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懼淫魔,內功卻沒有他的深厚,要是對敵,實在沒有勝算,暗念九陽神功停留在第四層,沒有太大的進境,要和這些成名高手對抗必須在內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稱霸江湖實在遙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時,已經憑招式認出他是汴海派,雖然失望,卻仍然把他制住,帶進密室,以供淫樂。原真麻啞兩穴受制,眼巴巴的看著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鎖在奇形怪狀的快活床上,更是驚駭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開原真的衣服說道。

凌威眼看著淫魔抽絲剝繭地把原真脫得一絲不掛,不獨怪手頻施,還亂掏亂摸,原真卻是粉臉通紅,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當淫魔俯身把頭臉埋在原真腹下時,更覺 心。

淫魔也感覺不對,男女的體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樣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會,原真按捺不住,雞巴倏地彈出,淫魔大吃一驚,才知道丟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說話,一掌便把他震死。

這時凌威也無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裡,發覺隔鄰本來空置的小樓點上了燈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凜,擔心行藏失密,為游采發現,派人監視,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機會更要查看究竟是甚麼人住進來。

第二天,元昌城裡鬧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議論紛紛,原來城外發現三具赤條條的艷屍,上面還掛著布幅,大字寫著「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醜態畢露,另外兩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卻道原真男扮女裝,淫亂江湖,為人所殺,自此不獨汴海派蒙羞,七大門派的聲譽也受到損害。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鄰家卻沒有動靜,更不像有人監視,而且飢腸漉漉,更不耐煩呆坐家中,決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藥,也要預作防範,想起藥經裡有一張能解百毒的藥方,除了龍舌草外,其他藥物甚是普通,幸好離開百獸莊時,知道靈藥難求,早已儲了一些在囊中,煉藥不難,買齊各樣藥物後,已是萬家燈火了。

回到家裡,看見小樓沒有燈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窺探的念頭,可是回心一想,仍然決定潛進去,且看有沒有線索。

定居這裡時,凌威已經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時這小樓沒有人居住,除了簡單的傢俱外,便甚麼也沒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點燈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為自己眼花。

小樓裡的佈置已是煥然一新,簇新的傢俱富麗堂皇,妝台繡榻、錦被羅帳,一應俱全,還散發著陣陣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閨房似的。

床頭有一個包袱,打開一看,有幾套顏色鮮艷,款式時新,薰得香噴噴的女子衣裳,還有惹人遐思的羅巾繡帕,看來主人是一個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頭還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長約尺許,通體烏黑,逕若盈寸,兩端的形狀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麼製成,可以隨意彎曲,卻又軟中帶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樣也想不出這棍子有甚麼用,再看也沒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東西放回原狀,在瓦面做了手腳,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這時還沒有起更,凌威決定藉著煉藥打發時間,待那神秘的女子回來,差不多已二更時候,解毒丸已經製成,那女子還沒有回來,想她一個單身女子夤夜不歸,定非常人,為防她發覺有人窺伺,於是滅去燭火,憑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見遠處一道黑影如飛而至,來人步履輕盈,落地無聲,輕功了得,一身夜行衣,頭臉黑布包裹看不到本來面目,但是身形苗條,體態靈瓏,知道是芳鄰回來了,她輕巧地越牆而過,再隔一會,對面的小樓便亮起了燈火。

凌威本來打算暗中窺探,但是看見她的輕功非凡,不敢掉以輕心,最後還是打消了主意,橫豎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機會,歎了一口氣,便上床就寢,然而他哪裡睡得著,輾轉反側總是不能入寐,腦海中不斷湧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貼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無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癢難熬。

躺了一會,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靜心細聽,原來寂靜的夜空中,隔壁小樓隱約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他那裡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無聲無色地伏身瓦面,從準備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儘管已經 滅了燭火,但是皓月當空,小樓裡仿如白晝,繡榻有一個女郎玉體橫陳,她的腰間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見柔嫩滑膩,胸前裹著銀白色的抹胸,漲卜卜的肉球,隨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奪衣而出,使人無法移開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側臥,可看不到她的臉孔,但是她身段勻稱,肌膚如雪,無一處不美,看得見的身體,全無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長相平凡,那麼老天實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還沒有進入夢鄉,因為動人的嬌軀,在繡榻上縮作一團,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動作,身體相應地蠕動,喉頭依哦低叫,發出陣陣奇怪的聲音。

凌威也不是毛頭小伙子了,不用細說,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幹甚麼,頓時血脈沸騰,另一方面,也暗暗稱奇,腦海中彷彿有點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樣也不能靜心細想。

女郎終於轉身了,也展現了她的廬山真臉目,凌威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暗念實在要這樣宜嗔宜喜的粉臉,才不會辜負那動人的身體,定睛細看,端的是少見的尤物,猶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時泛起陣陣淫靡的迷霧,更是銷魂蝕骨。

凌威神馳魄蕩之際,女郎嬌哼的聲音,突然變的高亢急驟,手上的動作也更是劇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見她手中握著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闖進迷人的洞穴裡,起勁地抽插了幾下,接著長歎一聲,止住動作,喘個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會,戀戀不捨似的慢慢抽插了幾下,然後從枕畔拿來雪白的羅巾,熟練地把牝戶揩抹乾淨。

凌威看見粉紅色的肉唇微微張開,纖纖玉指裹著羅巾輕抹著中間的肉縫,更是心癢難熬,可是這個女郎太過奇怪,只好硬壓下採花的衝動,悄然離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來,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對面的小樓,那兒還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來歷的女郎起床沒有還是已經外出,不知為甚麼,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全無頭緒。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霧水之緣的黃櫻,收服翻天堡時,他忙著與絳仙等人周旋,自然無暇再續前緣,但是黃櫻不時送來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動。

見到黃櫻,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動,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黃櫻說了一番話,約定見臉的時間,便先行離去。

這時凌威對那神秘女郎的來歷也有頭緒了,相信她是長春谷來的,記起淫魔的話,不禁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趕忙購貫應用物品回家佈置。忙了一個下午,凌威已經佈置妥當,還抽空小睡,吃過晚飯後,便在家裡等待黃櫻登門赴約。

還沒有到約定的時辰,黃櫻便來了,看見凌威後,黃櫻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門主,婢子給你見禮。』

『甚麼丫頭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見黃樓身後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問道︰『你們沒有暴露行縱吧?』

『沒有,我們已經加倍小心了。』水仙隨著黃櫻下拜說。

『是水仙嗎?起來說話,這樣算甚麼樣子。』凌威一手一個把兩女從地上拖起來說。

『門主,從今以後,我們便是你的丫頭了。』黃櫻投懷送抱說。

『你門是葉宇的徒弟,甚麼時候當了我的丫頭?』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陰仙後也給你降服,我們不是你的丫頭是甚麼?』

黃櫻幽怨地說。

『也有道理,但是在這裡我叫李偉,你們就叫李大哥好了。還有,要小心說話。』凌威點頭道︰『現在先坐下來,我有話要告訴你們。』

兩女齊聲答應,小鳥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聽得有兩個姊妹為凶魔所害,三個落在淫魔手裡,不禁粉臉變色,猶其是水仙,知道洩露了行縱,差點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麼辦?』黃櫻緊張地問道。

『你們在這裡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報訊,吩咐他們如此這般,前來接應便是。』凌威說。

『我們睡在哪裡?』水仙含羞望著凌威說。

『黃櫻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詭笑道︰『你喜歡睡哪裡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裡能夠走路。』黃櫻聒不知恥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懷裡說。

『美呀……好哥哥……你好勁呀……呀……大力一點……啊……來了……我又來了!』水仙尖叫連聲,起勁地扭動著玉臀,迎合著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樂夠了麼?』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雞巴,在水仙的股縫磨擦著說,眼睛卻有意無意地望了牆角的銅鏡一眼,看見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離開,不禁有點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適的地方,安放了幾面銅鏡,使他足不出戶,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黃櫻高潮迭起,叫得震天價響時出現的,雖然在鏡裡看得不大真切,但是從打扮來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對面小樓的神秘女郎,事實上,他瘋狂地和兩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兩女極樂的叫聲,逗她出現。

結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經看了很久,姿勢也變換了幾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經對凌威的持久耐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夠了……呀……讓我歇一下……呀……黃櫻……輪到你了……讓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臉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讓我吃了你吧!』黃櫻掙扎著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應,便把濕淋淋的雞巴含入口裡。

凌威的慾火早已得到發洩,而且黑衣人也離去了,更是無心戀戰,於是沒有拒絕,他由黃櫻給他作口舌之勞,腦海裡卻思索著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第二天清早,兩女依依不捨地和凌威作別,離去時,凌威看見對面小樓的窗戶動了一動,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裡不禁暗笑。兩女去後,凌威取過布招,裝作外出營生,卻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給人治病,而且藥到病除,不會啟人疑竇。

走了幾條街,凌威發覺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聽之下,原來是有傳言說百合在溫安出現,差點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趕去查探,故意走過游采的住處,看見防衛也鬆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長春谷,沒有理由在這時離去,心裡犯疑,於是潛進南莊,察看淫魔的行縱。

南莊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可是淫魔尚在,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沒有出門的樣子,凌威相信這又是他的詭計,轉移眾人的注意,卻不明白為甚麼淫魔不怕長春谷的門人,也因此而離開。

想起長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現心頭,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過晚膳,便回家裡去,豈料回到家門,神秘女郎竟然佇候小樓門前,不禁大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請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隨著她走進了小樓,在花廳坐下說話。

『姑娘,你是甚麼時候搬進來的,我們可沒有見過臉呀?』凌威全無顧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說。

『妾身搬來才幾天,先生早出晚歸,自然是很少見臉了。』女郎得體地說︰『先生年紀輕輕,便懸壺濟世,是家學嗎?』

『不是,家師已謝世了,他對奇難雜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習得皮毛吧。』

凌威謙遜道,事實習得毒手藥王的毒經後,他有空便獨自鑽研,頗有心得,喬裝郎中,也是有心一試自己的醫術。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懨懨欲病,想請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誠懇道。

『待我給姑娘把一下脈看看吧。』凌威笑道,心裡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沒有猶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頭搭在腕脈之上。

『姑娘的內功很高呀。』凌威讚道。

『原來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訝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從姑娘的脈像看出來吧。』凌威掩飾道,接著驚呼一聲,繼續問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時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樣也睡不夠,晚上卻是愈夜愈精神,怎樣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從脈像看出來麼?』女郎難以置信道。

『不錯。』凌威接著連問幾樣徵狀,女郎都點頭稱是。

『先生,這是甚麼病?』女郎問道。

『姑娘嫁人了麼?』凌威歎了一口氣,鬆開腕脈說。

『沒有,妾身還是待字閨中。』女郎粉瞼一紅道。

『可有月事麼?』凌威大膽地問。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含羞點頭,她本來只是藉辭結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實學,想不到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暗稱奇。

『不知為甚麼,姑娘陰火鬱結,積聚難消,要是長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亂語,事實上脈像真的如此。

『那怎麼辦?』女郎好像不大擔心的問道。

『在下有一張藥方,給姑娘去火消陰,從此要多吃寒涼,戒吃燥熱的東西,三月後,看看進展如何吧。』凌威說。

『想不到你一個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醫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悅誠服,點頭讚歎道︰『但是可有不吃藥的法子麼?』

『不吃藥也是對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藥只能治標,治標不一定要吃藥,只要姑娘出閣,那時陰陽調和,病情也可以大減的。』凌威點頭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夠找出病源麼?』

『要是姑娘容許在下詳細檢查,或許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個奇怪的主意,挑戰似的說。

『你要如何檢查?為甚麼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檢查姑娘的身體,特別是下體,更要裡裡外外看個清楚,姑娘答應麼?』凌威詭笑道。

『甚麼?!』女郎杏眼圓睜,勃然變色道︰『哪有人這樣治病的!』

『姑娘這個病太奇怪,如果不是這樣,如何能夠找出病源,徹底根治。』凌威歎氣道︰『而且在下不獨要看,還要把指頭探進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樣?』女郎賭氣似的說。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應找出醫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結舌,扭頭便直奔上樓。

凌威只是存心戲弄,可沒指望她會答龐,輕笑一聲,撿起布招,預備離去。

『你還不上來!』女郎的聲音從樓上響起叫道。

凌威還道自己聽錯了,呆了一呆,心裡狂跳,暗念這女郎可不像淫娃蕩婦,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陰火如此旺盛,長春谷的駐顏功夫,看來不是正道,淫魔說她們要找男人化解陰火,良機難得,不容錯過,於是登樓而去。

這時已經齊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潔,小樓裡雖然沒有燃上燈火,然而凌威卻清楚地看見那女郎擁被而臥,還脫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綠色的抹胸,俏臉別向床裡,香肩微微抖顫,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裡太黑了,躺在貴妃椅上才成,讓我點燈吧。』凌威取過燭台,點起紅燭說。

『你真的要看嗎?』女郎坐了起來,顫聲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來,躺上了貴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鮮黃色的騎馬汗巾,玉腿修長,粉臀豐滿,紅撲撲的俏臉,更是嬌艷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轉睛,垂涎三尺。

『來呀,你還待甚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畔,問道︰『姑娘如何稱呼?』

『快點看,嚕唆甚麼!』女郎罵道,玉手卻情不自禁地護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氣,動手解開了女郎抹胸的帶子說。

儘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滿不在乎,這時也羞得耳根盡赤,含羞別過俏臉,閉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開抹胸,肉騰騰漲卜卜的肉球便奪衣而出,巍然聳立,乳暈是粉紅色的,大小仿如銅錢,奶頭艷紅,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起床時,這裡痛不痛?』凌威雙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會,便捏著峰巒的肉粒問道。

『一點點……呀……!』女郎呻吟著說。

『現在痛嗎?』凌威揉擰著發漲的肉粒問道。

『不痛……!』女郎緊咬著朱唇說。

凌威雙掌下移,在胸腹四處遊走按捺,滑膩如絲的肌膚,使他愛不釋手,也使那個女郎喘個不停。

『這兒痛嗎?』凌威溫柔地拉開了女郎的粉臂,指頭在微微下陷的玉臍拂掃著,然後使力在臍下兩寸的地方按捺著說。

『不。』女郎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凌威抬高粉臂,指頭搔弄著綠萃如茵的腋下問道︰『這兒有感覺沒有?』

『沒有……』儘管女郎沒有感覺,卻是渾身發軟,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

凌威點點頭,扶起女郎的粉腿,讓她扶著自己的腿彎說︰『扶穩了,沒有我的說話,不許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擺佈下,元寶似的仰臥貴妃椅上,粉腿張開,朝天高舉,下身盡現燈下,雖然神秘的方寸之地還包裹著騎馬汗巾,卻已羞的她臉如火燒,無地自容。

『怎麼濕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鮮黃色的汗巾上點撥著說。

『不是。』女郎發狠地抓著粉腿說,接著腹下一涼,原來凌威已經把汗巾扯了下來。

凌威也曾遠遠看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卻沒有現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見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裡透紅的桃丘,漲卜卜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上面均勻齊整地長滿了幼嫩烏黑的茸毛,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緊閉在一起,肉縫中間,一抹嫣紅,泛著晶瑩的水光,更是嬌艷欲滴,瞧的他目瞪口呆。

『看夠了沒有!』女郎含羞叫道。

『沒有,還沒有開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頭在裂縫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著說︰『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膩,淫淫如雨,正是陰火鬱結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時,可是高潮迭起嗎?』

『……我……不知道……不許問這些……你……你討厭死了!』女郎嗔聲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陰火便應該得到宣洩,不應有這鬱結之像,要不是陰火作祟,那又是甚麼?』凌威用汗巾在牝戶揩抹著說,暗念她雖然嬌嫩,更談不上歷盡滄桑,理應不是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但是已非完壁,怎會不知道有沒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說實話。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說,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你忍一下,讓我瞧一瞧裡邊。』凌威的指頭撥弄著濕濡的桃唇說。

『不要看!』女郎驚叫道,凌威的指頭弄的她魂飛魄散,竟然忘記了用手遮擋。

『咦……是這裡了!』凌威興奮地怪叫著,指頭探進了粉紅色的肉洞,在裡邊點撥著說︰『你的淫核圓潤結實,碰一碰便淫水長流,病根是在這裡了。』

『不要……呀……別碰那裡……哎喲……癢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撥開了凌威的怪手,纖纖玉指卻是情不自禁地探進洞穴裡掏挖著。

『讓我幫你吧!』凌威怪笑一聲,拉開女郎的玉手,運起銷魂指,刺進了女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陰核點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頭……喔……呀……!』女郎才叫了兩聲,火燙的指頭已經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嬌軀急顫,纖腰狂扭,接著長號一聲,便玉山頹倒,軟在貴妃椅上急喘,白米漿似的陰精卻從牝戶裡洶湧而出,原來銷魂指一下,她便洩了身子。

『現在好點了麼?』凌威笑嘻嘻地問道,指頭卻繼續留在女郎的陰道裡,輕輕撩撥著抖顫的肉壁說。

『……為……為甚麼……會這樣的……』女郎嬌喘細細地說,可不明白為甚麼給這個陌生男人輕輕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發覺凌威的指頭還在肉洞留連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淚直冒地叫道︰『你……你還不放手!』

『不成,我還沒有檢查完畢。』凌威沉聲道。

『不……不查了……嗚嗚……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女郎奮力推開了凌威後,轉身伏在椅上飲泣。

凌威讓她哭了一會,才輕撫著香肩,柔聲道︰『雖然尿了,但是只能暫時解除你的難受,不用多久,陰火又再肆虐了,還是讓我瞧清楚,看看有沒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還要怎樣!?』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與你修習的武功有關,你運功調息,讓我檢視你的經脈,且看有甚麼變化便成了。』凌威說,他除了存心一試自己的醫術,還想窺探駐顏奇功的秘密。

『你……你沒有騙我吧?』女郎抹去淚水,猶豫不決道。

『我也不用騙你,要化解陰火,最簡單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讓你有幾個月安寧的日子,但是這樣只能壓下溢出的陰火,倘若繼續練功,陰火積聚愈多,便愈難化解,到了最後,結果是陰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時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剛才我檢驗所得,發覺你的陰火開始失控,笑腰和玉門兩個穴道已經沒有了感覺,淫核也大如櫻桃,倘若不從速醫治,倘若陰火漫延至會陰,便欲救無從,只怕要把你活活癢死。』凌威冷冷的說。

『你……!』女郎聽得粉臉煞白,咬一咬牙,便盤膝坐在地上。

『不是這樣。』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懷裡,讓我一手按著你的奶子,一手抵著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氣如何運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女郎悻聲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給你根治,也能讓你有一段好日子過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說︰『你蹲下來吧。』

女郎看見他那幾根粗大的指頭,心裡害怕,怯生生地說︰『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頭?』

『不是,要兩根指頭捏著那粒東西才可以!』凌威興奮地笑道︰『放心吧,不會弄痛你的。』

『你……你要溫柔一點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見凌威的褲襠隆起,芳心緊張得卜卜亂跳,不知如何便把豐滿的粉臀壓了下去,裡邊傳來堅硬灼熱的感覺,加上濃洌的男人氣息,更使她渾身發燙,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聲,扶著女郎的纖腰,挪動身子,讓雞巴好過一點,女郎也軟綿綿的偎在他的懷裡,嬌軀幽香撲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騰,差點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麼?』凌威雙掌在女郎的大腿內側撫玩著說。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頭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陰火多麼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還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張開了肉唇,指點著說。

讓這個陌生的男人張開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鑽入地下,可是她從來沒有看過自己身體的內部,忍不住張眼望去,只見有一粒大如紅棗的肉粒,漲卜卜的藏在紅撲撲的嫩肉裡,當凌威的指頭碰上去時,頓覺全身酸軟,熟悉的麻癢便急劇地從身體深處擴散至四肢八骸,說不出的難受。

『為甚麼會這樣的?』女郎呻吟著說。

『那是因為你的陰火沒處宣洩,由內而外,已經先後閉塞了笑腰和玉門兩道穴,要是會陰也沒有感覺,這粒東西便更大,那時走路也發癢,整天淫水長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著女郎陰戶和屁眼中間的軟肉說。

『呀……癢呀……不……不要這樣……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勁按著凌威的怪手說。

『別著忙,讓我看清楚後再說吧。』凌威抱著女郎的纖腰,一手按著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劍,徐徐探進了她的陰戶說。

『輕一點……呀……!』女郎在凌威懷裡蠕動著叫。

指頭順利闖進了禁地,不僅是裡邊濕得可以,亦因為他的決心,雖然兩根指頭是多了一點點,但也讓他充份體驗裡邊的緊湊和壓逼,溫暖濕潤,柔嫩滑膩的陰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指頭,暢快莫名,禁不住肉緊地在肉洞裡掏挖了幾下。

『喔!』女郎嬌吟一聲,柳腰款擺,分不清她是閃躲,還是要讓凌威的指頭更深入。

『快點運功!』凌威沉聲喝道,指頭挾著香艷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卻在胸前雙丸摩娑起來。

女郎咬緊牙關,強忍澎湃的春情,真氣流轉,依著習練的法門,調息運氣,猶幸她習的本是邪門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陽真氣,上下夾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氣,他這樣做最是費力,本來還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卻能大肆手足之慾,凌威自然樂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觀看,只道他們淫戲正濃,那裡知道他們正在運功內視。

這個女郎修習的功夫,是藉著催發情慾,養陰培元,以收駐顏之效,但是她沒有依法化解陰火,所以飽受慾火煎熬,凌威診治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經使她情難自禁,如此運功,更使壓抑多年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真氣在體裡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氣息啾啾,奶頭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個不停,春情勃發。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練功也這樣的?』凌威皺著眉問道。

『……是……呀……大力一點……好難受呀!』女郎喘著氣叫。

『別說話,繼續運功!』凌威沉聲說。

女郎運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訝色更濃,竟然住了手腳,還把指頭抽出來。

『不要走……給我……給我再挖多幾下!』女郎扯著凌威的手掌叫道。

『別胡鬧,讓我想一想。』凌威放開了女郎,閉目尋思道。

儘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見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緊張地問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歎氣道。

『你……你給我治一下吧!』女郎抱著凌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給你治一趟!』凌威淫笑著脫掉褲子,抽出怒目猙獰的雞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搗進那涕淚漣漣的牝戶裡。

『哎喲……輕一點……呀……掙爆了!』女郎尖叫一聲,俏臉扭曲地叫,原來凌威使出九陽邪功,雞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舉步維艱的感覺,無奈吐了一口氣,雞巴縮小了一點,才能夠排闥而入,直搗黃龍。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樣,那個迷人洞穴實在美妙,軟滑溫暖的嫩肉不獨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還好似有生命般收縮蠕動,使他暢快無比。

凌威讓龜頭抵在女郎的身體深處,可沒有動作,因為那女郎自己動起來了,儘管她雪雪呼痛,卻像上了沙灘的鱔魚般跳動著,她的腰力強勁,每一次跳動,都把凌威凌空彈起,待他掉下來,雞巴再次盡根而進時,她便發出動人的嬌哼,喘息一聲,卻又再次彈起,使凌威樂不可支。

她初時的動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腳亂,倒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可是過不了多久,便愈來愈純熟,懂得用雙手抱著凌威的脖子,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功架十足。

雖然凌威用手支撐著身體,減輕女郎承受的壓力,也讓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卻沒有迷失在慾海裡,還運起九陽邪功,探尋她的身體深處,搜索元陰的縱跡。

原來女郎的子宮裡,元陰洋溢,失控的四處亂竄,凌威趕忙運功吸納,追本尋源,發覺是從陰關溢出,更是如獲至寶。

雖然女郎的功力甚高,體力的勞動不成問題,凌威又處處予以遷就,減輕她的負擔,但是凌威的偉岸,卻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盡根刺了進去,擁擊著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飛魄散,嬌哼不絕,經過數十下的彈跳後,更愈來愈是乏力。

當凌威有點不耐煩時,女郎卻奮力的彈起來,嬌軀劇震,螓首狂搖,四肢發狠地纏著凌威的身體,然後長歎一聲,便軟在凌威的身下急喘著。

『美嗎?』凌威輕吻著女郎的眼簾說,雞巴卻力壓花芯,乘著陰關開放,運功吸取元陰。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纏綿地抱著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口,便閉上眼睛歇息。

凌威運功探視,發覺女郎的元陰堅凝充沛,深藏陰關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獲,豈料事與願違,任他如何使勁,也不能動搖其中根本,儘管溢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別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幾口氣,感覺凌威的雞巴在躍躍跳動,禁不住嚶嚀一聲,含羞道︰『你……你動呀……人家沒有氣力了。』

這時凌威已經差不多采盡了溢出來的元陰,正有此意,於是策馬揚鞭,再度縱橫馳騁,女郎也熱情如火地婉轉逢迎,承歡胯下,於是戰火重燃,小樓裡再次氾濫著無卣春色。

說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幾下,便發覺元陰又自女郎的陰關慢慢溢出,仿如細水長流,任他採擷。

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聲音,已是不絕如縷,在凌威鍥而不捨的衝刺下,變的高亢急驟。

『哎喲……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幾聲,疲累的嬌軀亂蹦亂跳,然後長號一聲,便癱瘓在凌威身下急喘起來,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發覺陰關雖然繼續溢出元陰,但是已經少了許多,采盡溢出來的元陰後,陰關卻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擊,裡邊的元陰仍然堅凝不動。

『……讓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著說。

『討饒了麼?』凌威輕輕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說。

『呀……你……那個討饒……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會讓你討饒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揮軍直進。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著,雖然慾火已經得到充份的發洩,但是仍然有點意猶未足的感覺,因為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是無法吸取深藏女郎陰關的元陰,到了最後,再沒有元陰溢出,使他望洋輕歎。

女郎卻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時她還是倔強地不肯討饒,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軀,在連綿不絕的攻勢下,終於拋開了自尊,忘形地乞饒求憐,待凌威發洩時,便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絳仙合藉雙修外,他從沒有這樣全力施為,那時還沒有有練成九陽邪功的第三層功夫,想不到這樣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陰,實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收穫,游是這個女郎洩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進境必定更多。

這個女郎的內功很是奇怪,處處和絳仙修練的 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馳,絳仙縱情肉慾,采陽補陰,女郎卻是藉著內功催發情慾,養陰培元,男女交合,讓她散去陰火,也助她固陰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卻又奇怪地好像一脈相承,不獨如此,還與他的九陽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緒紛呈,迷糊之中,擁著女郎沉沉睡去。

睡夢中,凌威感覺眼皮透進了亮光,知道已經天亮了,懷裡光滑的裸體蠕動了一會,然後悄悄的爬起來,離床而去,他沒有動,還繼續睡下去,半點也不擔心這個神秘女郎會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會,凌威才張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著一襲雪白的羅衣,含情脈脈的坐在床沿,看見凌威張開了眼睛,卻是粉臉一紅,別過了身子。

『怎麼不多睡一會,不累嗎?』凌威伸了一個懶腰說。

『我可不像你這麼懶。』女郎頑皮地說。

『你的病好點嗎,可要我再給你治一下?』凌威促狹地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還沒有起床,便欺負人了,昨兒還欺負得人家不夠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那是給你治病,怎麼說欺負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麼人,叫甚麼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還沒有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顛鸞倒鳳,更是臉紅耳赤。

『先告訴我,你的病怎樣,可好點了麼?』凌威反問道。

『已經全好了。』女郎羞態畢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問。

『我不告訴你!』女郎耳根盡赤道。

『我知道了,讓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懷裡說。

『不,不許看!』女郎掙扎著叫。

『我甚麼沒有看過,還用害羞嗎?』凌威笑著使女郎倒臥身前,抱著纖腰,抬起粉腿說。

女郎只是像征式地掙扎,結果還是任由凌威擺佈,裙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香艷的白絲騎馬汗巾。

『你……你別太粗魯呀!』女郎低聲說。

『我那裡捨得弄痛你呢?』凌威動手解開汗巾說。

女郎已經洗了澡,雪白的肉體散發著潔淨的清香,萋萋芳草還有點濡濕,牝戶白裡透紅,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開,殘存著昨夜激戰的痕跡,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氣,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肉唇,窺探著紅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經小了許多了!』凌威朝著肉洞吹了一口氣,笑道︰『陰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這樣……那……那不是淫核……你還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

女郎顫聲叫道。

『真的嗎?』凌威笑嘻嘻道,心裡怎會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掙扎著爬起來,抗聲道。

『為甚麼這樣浪費?』凌威難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雙頭龍……』女郎紅著臉說。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卻聽得女郎繼續說道︰『……要不是補天功,我……我才不……』

『甚麼補天功?』凌威好奇地問。

『你是甚麼人?』女郎沒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嗎?』凌威詭笑道。

『你……你是在佔人家便宜,哪裡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實說,我只是把陰火壓了下去,可沒法化解陰火,要是繼續練那甚麼補天功,不用多久,陰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壓去不成麼?』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總有一天我也壓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陰火焚身之時,那時我也無能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沒法子的。』女郎歎了一口氣,失望似的說︰『你真的是郎中嗎?』

『在這兒我名叫李偉,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說。

『李偉……凌威!』女郎思索了一會,忽然臉露驚容說︰『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門門主嗎?』

『不錯。』凌威點頭道︰『你呢,你是甚麼人?』

『我……我是長春谷的冷春。』女郎低頭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長春谷是甚麼地方,你也是為七星環而來的嗎?』

『是……你……你也是嗎?』冷春苦笑道。

凌威沒有隱瞞,直言來意。還告訴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發現淫魔的陰謀,只是沒有說出早已懷疑冷春便是長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認不諱,原來長春谷是一個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時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為了青春常駐,修習和合補天大法。

冷春是長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貴,人稱長春公主,淫魔登門求親被拒,為冷春及同門利用地形機關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陰火愈聚愈多,這趟出谷除了因為七星環外,亦有心訪尋高人,找出化解陰火之道。

『化不掉陰火,性命也沒有了,漂亮又怎樣?』凌威搔著頭說。

『練功不淨是為了駐顏,還為了報恩。而且,陰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說。

原來最初聚居長春谷的,全是一個異人的婢僕,身受異人大恩,和合補天功也是異人傳授,以助異人練功,當年武霸楚烈與異人為敵,奪走化陰之法,使異人不能練成絕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們要得到七星環,尋回秘法。

『那異人是誰,練的是甚麼武功?』凌威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化陰秘法有詳細的記載,據說只有異人一脈,才能助我們化陰,他也要我們助他練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釋道。

『這不是很渺茫嗎?要找齊七枚七星環,才有機會進入楚烈的墓穴,還要找尋那異人的傳人,要是他沒有傳人,便難逃一死了。』凌威不以為然道。

『這是我們的命運,只要三年內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滿臉無奈地說。

『好吧,要是我有緣找到楚烈的墓穴,我會給你留意的。』凌威說︰『這一趟游采為你設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羅網。』

『知道了。』冷春說︰『告訴我,那兩個女孩子是甚麼人?』

『那兩個女孩子?』凌威摸不著頭腦道。

『就是前天晚上給你弄的鬼哭神號,吵得……吵得人家睡不著的女孩子。』

冷春咬著朱唇說。

『她們嗎,她們是我的丫頭。』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頭麼?』冷春不安地玩弄著衣帶說。

『也有幾個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許你這樣胡鬧麼?』冷春緊張地問道。

『我還沒有娶妻,要是這樣善妒,給我當丫頭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頭麼?』冷春追問道。

『她不是。』凌威答。

『聽說她長的很漂亮,你沒有碰過她麼?』冷春問道。

『就算碰過,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絕情。』冷春幽幽的說。

『我要是絕情,昨兒任你叫多少聲好哥哥,親哥哥,也不饒你了。』凌威謔笑道。

『你……你可壞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兩聲給我聽聽吧。』凌威涎著臉說。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臉通紅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饒你了。』凌威跳了起來,唬嚇著說。

『不……現在不成……』冷春受驚似的逃了開去說。

『為甚麼?』凌威笑問道。

『讓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龍游幫碰碰運氣。』冷春囁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嗎?』凌威皺著眉道。

『七星環對我們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會幫我的,是不是?』冷春滿臉希冀說道。

『也罷,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環,我才動手便是。』凌威歎氣道。

『謝謝你。』冷春感激地說,只道凌威存心相讓,那裡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環,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謝,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冷春含羞別過俏臉,緊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來後,便任你欺負人家便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