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漢(5)

《第廿一章》左右巧逢源

『岳大哥,你喜歡吃甚麼?』美雪坐在床沿,關懷地望著床上的岳軍說。

『我們出外邊吃吧,躺了兩天,氣悶得很。』岳軍坐起來說。

『但是你的傷……』美雪趕忙摻扶道。

『好得多了。』岳軍活動著手臂說,他的體質很好,又有美雪悉心照料,槍傷大是好轉。

這時忽然門鈴響起,岳軍奇怪甚麼人會來,示意美雪小心應付才讓她應門。

『大哥,你沒事吧?』進來的竟然是由美,她滿臉惶恐,看見岳軍躺在了床上,還急得珠淚直冒。

『我沒事,怎麼你會來的?』岳軍愕然道︰『美雪告訴你嗎?』

『我沒有告訴由美。』美雪分辯道。

『不,那是哥哥告訴我的!』由美撲在岳軍身旁,泣叫道︰『為甚麼不告訴我?』

『我不是告訴你,這裡不是善地,不能來嗎?為甚麼不聽我的話?』岳軍惱道。

『但是……你……你受了傷,怎能不來看你?』由美流著淚說。

『縱然我死了,也不能來的!』岳軍氣憤道。

『大哥,你惱我麼?』由美惶恐地說。

『這是為你好。』岳軍心中一軟,道。

『我知道,但是人家惦著你嘛。』由美低聲道。

『黑玄怎會知道我受傷的?』岳軍問道。

『是山下先生召見,著他準備和高橋家開戰。』由美答道。

岳軍歎了一口氣,知道這一場腥風血雨,勢難避免,山下遇刺,高橋家是脫不了關係的,正思索可有法子疏通時,手提電話卻響起來。

『誰?』岳軍從美雪的手裡接過電話,答應道︰『是你……他的家……好呀……來這裡接我……不,不能來這裡……好……我先上你家,然後一起去吧。』

原來高橋白已經安排了他和高橋良會面。

『岳大哥,你的傷還沒好,又要四處跑嗎?』美雪囁嚅道。

岳軍正要回答,電話又再響起,卻是山下,他和松田在一起,想來看他,岳軍也想和他會面,自然答應。

『山下松田要來,你們不能留在這裡。』岳軍說︰『美雪,你和由美回去,晚一點才回來,也告訴她壁燈的事吧。』

『老弟,怎麼要你開門,美雪呢?』松田奇道。

『我支開了她,以免礙手礙腳。』岳軍解釋道。

『老弟,你的傷怎樣?唉,真是累了你。』山下扶著岳軍說。

『好多了,一點皮外傷,算不了甚麼。』岳軍招呼他們坐下道︰『你們親自前來,定是有要事商量,儘管說吧,不用客氣的。』

山下等也不客氣,坦言決定先下手為強,向高橋家不宣而戰,但是岳軍售給他們的軍火未到,明火開仗,實力不及,於是打算動用那些重武器,摧毀高橋家的軍火庫,可以使他們失去武器的優勢,卻也知道茲事體大,想岳軍幫忙參詳。

『既然知道他們的軍火藏在那裡,為甚麼不密告當局,讓他們動手不是更妥當嗎?』

岳軍奇怪地問。

『他早已買通了許多人,恐怕警察還沒出動,他們便聞風先遁了。』山下煩惱道。

『要是動用那些重武器,事情鬧大了,我們也頭痛呀。』岳軍皺著眉說。

『這也是我們不敢妄動的原因,那些東西太利害了,樹大招風,用上一次,恐怕便會成為眾矢之的。』松田歎氣道。

『軍火藏在那裡?』岳軍問。

『在高橋南的貨倉,那兒地方偏僻,方便使用這些武器,也不怕誤傷無辜,應該不會鬧得太大的。』山下說。

『那裡嗎……!』岳軍沉吟道︰『倘若他們沒有發現那些地下水道,或許可以潛進去放火爆破,便無需動用那些重傢伙了。』

『不錯!』松田色然而喜道︰『差點兒忘了,可以讓哲也去探一下,便知道了。』

『但是那裡地方不小,進去爆破,可不是一兩個人便辦得成,太多人進去,又容易讓人發覺,一不小心,便會釀成混戰,要是有辦法減少他們的守衛,才有機會成功。』岳軍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煩二主,你給我們出個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說。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們知道你們有貨到,會不會打主意?』岳軍思索著說。

『一定會的,高橋良能夠派人行刺老大,還有甚麼顧忌。』松田說。

『這便成了,你隨便安個日子地點,存入電腦,便等如告訴他了。』岳軍笑道。

『不錯!』山下大喜道︰『他們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橋南出手,這樣便可以調走他的主力了。』

『你預先派人在貨倉附近監視,看見他的主力離開後,才派人經地下水道潛進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軍說。

『就是這樣,我立刻進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樣對付他?』岳軍問道,山下既然不惜與高橋一戰,當然不會放過阮中和了。

『他當然逃不了!』山下獰笑著道︰『我已經約了他見面,商量那單軍火買賣,看他如何善後,到時我會安排人手,把他擒下來,然後大卸八塊。』

『小心那個殺手,要是她又身纏炸藥,可不好對付。』岳軍提點道。

『這一趟沒有那麼容易了,要是她敢現身,定要她死無葬身之地。』山下森然道。

『你肯定行刺山下時,沒有暴露身份嗎?』阮中和問道。

『是的!』吳萍堅決地說。

她身上只有一條小小的三角褲,騎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給他按摩捏骨,為了逃避奪魂七鞭之苦,這兩天她好像當了阮中和的性奴隸,要是到此際才說不能肯定,恐怕生死兩難了。

『明天山下約了我見面,你在暗中保護,要是出了甚麼漏子……嘿嘿!』阮中和冷笑道。

『是!』吳萍木然道,腦海中又出現那個年青漢子的臉孔,頓時心如鹿撞,渴望能夠再見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約,但是上頭命令,著他趁機探聽那單貨物失風是否與山下有關,才不能不去,但是心裡不放心,所以多番追問,暗念倘若出了事,吳萍實在難辭其咎,要是性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動,想出了一條毒計。

『倘若我有不測,二號那裡藏著我的印鑒,要是高橋良逼得緊,把錢還給他便是。』

阮中和含渾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頭,明知那裡有竊聽器,表面是對吳萍說,實際有心告訴竊聽的人。

『甚麼?』這時吳萍心神彷彿,可沒有聽清楚阮中和說甚麼,但是就算聽清楚,也不會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聲,沒有回答,此行損失慘重,如何會退錢,上邊吩咐的策略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這幾句話全是胡謅的。

吳萍哪裡知道這幾句話便使她成為待罪羔羊,也沒有追問下去。

『翻譯沒有弄錯吧,二號是甚麼意思?』高橋良問道。

『我曾找了幾個懂越南話的聽過他們對話的錄音帶,都說是二號,該沒有錯的。』高橋東說。

『他們肯退錢便行了,那個女的一定懂的。』高橋西笑道。

『這倒解決一個問題。』高橋良寬心道︰『照理山下不會知道是阮中和使人行刺,他該沒有危險的。』

『那麼還要見那個岳軍嗎?』高橋東問道。

『當然要,雖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壞,但是他是周先生一夥,對我們來說,還不是只有一個賣家,那裡有便宜貨,倘若岳軍不是那麼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意的。』高橋良說。

高橋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靜幽雅,竹林裡有一 中國式的蘇州小樓,也看不見甚麼守衛戒備,像隱士隱居的地方,岳軍卻知道這裡不蒂龍潭虎穴,貿然闖進來,多半有死無生。

入屋後,岳軍便知道防衛有多嚴密了,原來所有的入口全裝有金屬探測器,任何人入屋,也要在兩個力士似的大漢監視下,放下所有金屬物品,硬幣鑰匙,亦不例外,如此便沒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橋良見面了。

房子裡的傢俱佈置,裝飾陳設,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精品,高橋白說是因為高橋良深慕中華文化,而書房裡,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貴異常,在中國也是罕見,使岳軍這個中國人,大開眼界。

『這套傢俱是爺爺在南京運回來的,據說是當年一個大官所有,世上已沒有多少套了。』高橋白誇耀著說。

『你爺爺曾經去過南京嗎?』岳軍沉聲問道,看見一角擺放著一柄陳舊的軍刀,心裡有數。

『那是少年時的事了。』高橋良在門外現身道︰『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先生是上海人嗎?』

『高橋老先生嗎?』岳軍拱手道︰『在下岳軍,是在上海長大的。』

『大家別客氣,請坐。』高橋良讓客道,接著高橋東也出現,寒暄一輪,便分賓主坐下,高橋良開門見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認識嗎?』

『是自己人,怎會不認識。』岳軍毫不隱 道︰『前兩天我和他通過電話,知道二少三少分別和他接過頭,所以才斗膽前來見老先生吧。』

『爽快!』高橋東有點沉不住氣說︰『岳先生來到東京,一聲不響便和山下走在一起,看來是沒興趣和我們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們沒興趣,是三少出爾反爾,我們才另尋買家吧。』

岳軍正色道︰『而且你們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幫,才沒有關照我們吧。』

『過去的事甭說了,買賣不成仁義在,以前的談不攏,不是以後便沒有交易的。』高橋良打圓場說︰『越南的貨比較便宜,才試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這樣的價錢賣貨給山下,我們也有興趣的。』

『是嗎?』岳軍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橋良是從綾秀那裡得到情報的。

『倘若還有那些貨,我們也出得起價錢的。』高橋良繼續說。

『甚麼貨?我不明白。』岳軍裝傻道。

『就是你賣給山下那些。』高橋東如數家珍的道出名稱數量,全是山下輸入電腦的資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軍詐作吃驚道。

『我們自有方法,至於價錢,山下付得出,我們也可以的。』高橋東笑道。

『大陸最近的風聲很緊,這樣的貨暫時沒有了,要是有貨的話,我會通知你們的。』岳軍尷尬地說。

『小白說你過兩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幾天,讓我們一盡地主之誼呀。』高橋良說。

『我來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該回去了。』岳軍說。

『那麼明晚有空嗎?怎樣也要讓我們招呼你一趟的。』高橋良說。

『明晚不行。』岳軍斷然道,暗念山下定於明晚突襲高橋南的貨倉,發放假情報,偽稱要收貨,自己是貨主,當然不會有空,高橋良挑了明晚,或許是借意探聽,更不能答應。

『為甚麼?』高橋白抱著岳軍的手臂,撤嬌似的問道︰『難道吃一頓飯也不行麼?』

『喔……明晚不行,後天晚上吧。』岳軍皺著眉說。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傷,沒事吧?』高橋良問道。

『前兩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點輕傷,沒有大礙的。』岳軍直說道。

『是甚麼人幹的?』高橋良愕然道。

『是一個女人,給她跑掉了。』岳軍滿臉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為是我主使了。』高橋良歎氣道︰『我和他雖然有點誤會,又怎會派人行刺。』

『我也是湊巧碰上吧。』岳軍釋然道︰『我們只有生意的來往,其他的事,可與我無關。』

他們天南地北地說了不少話,岳軍好像完全給高橋良折服,不獨態度大改,還有問必答,透露了很多內幕消息,使他們對上海幫大為放心,雖然沒有達成甚麼協議,但是氣氛良好,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可惜太遲和他見面,要不然山下可買不到那些東西了。』待高橋白和岳軍離去後,高橋東惋惜地說。

『上海幫的底細該沒甚麼不對,看來是老周不想我們有交易才故意中傷。』

高橋良歎氣道︰『幸好現在還不遲,將來還會有交易的。』

『這個岳軍只是個雛兒,父親三言兩語,便使他貼貼服服了。』高橋東奉承著說。

『別看他年紀輕,見識倒是不少,看來在幫裡很有影響力,要好好的維持才是。』高橋良說︰『知道他喜歡甚麼嗎?』

『他喜歡看A片,每隔幾天,便去歌舞優町看戲,看的全是性虐的片子,看來他喜歡這一套。』高橋東答道。

『少年風流,他喜歡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夠給的,我們難道沒有嗎。』高橋良說。

《第廿二章》巧施迷心計

吳萍感覺有點不對了,她遵從阮中和的吩咐,化妝成老婦人,提早來到山下和阮中和會面的地方,那裡是在鬧市的高級菜館,查察現場環境,發覺沒有可疑後,才電告阮中和赴約,但是現在已經過了約會的時間,不獨山下沒有出現,阮中和也沒有抵達,不禁憂心忡忡。

說實話,吳萍倒希望阮中和遇襲送命,最好永遠消失,她害怕的,是阮中和能夠逃脫,那時她便要受罪了。

吳萍待了好一會,還是無聲無息,搖電話回飯店及阮中和的手提電話,亦無人接聽,只好悵然而返,等候他的消息。

阮中和完蛋了,岳軍看著山下把他槍殺,然後拋下海裡的,山下可真狡猾,半路把他擒下,以生命作脅,騙他說出主謀是高橋良,也問出吳萍匿居高橋東的天王飯店後,卻背信棄諾,殺人滅口。

岳軍可不相信阮中和死前的口供,阮中和是老江湖了,沒有理由相信山下會讓他有活路的,所以高橋良未必是主謀,關於吳萍,阮中和說她渾名血路之花,殘忍好殺,為錢給越南幫賣命,更與岳軍知道的完全不同,看來,是死前故意攀誣,讓山下誤入歧途而已。

很多人知道越南幫有一群叫做「血路之花」的殺手,她們身手高強,悍不畏死,但是決不是為了金錢殺人,也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至於吳萍,岳軍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也沒有說話,可不相信她是阮中和口中那般淫毒凶殘,相反來說,還感覺冷漠之中,隱藏著委屈和無奈,暗念有機會的話,可要找出箇中秘密。

解決阮中和後,山下馬不停蹄,回到辦公室,原來他預備晚上偷襲高橋南的貨倉,只要調虎離山之計成功,哲也便要行動了。

岳軍藉口槍傷未痊,要回家休息,和山下松田分手後卻先去看了一套A片,才回家等候消息。

行動是成功的,高橋南的貨倉在午夜時發生了幾次大爆炸,然後燒成白地,雖然沒有傷亡,高橋良的庫存,卻是蕩然無存了。

山下松田興奮之餘,更是佩服岳軍的神機妙算,所以岳軍著他們防範高橋良報復,以守為攻,待收到購入的武器,才展開攻勢時,兩人都深以為然。

『你們記著沉住氣,不要壞事。』高橋良望著幾個兒子說,他們齊集在天王飯店的宴會廳,等候岳軍來臨。

『那用花這麼多功夫,乾脆把他抓起來,要問甚麼也行。』高橋南氣呼呼地說︰『全是他,山下才買到那些硬貨,使我們睡也睡得不安穩!』

『阿南,縱然貨倉遇襲和他有關,也不能輕舉妄動!』高橋良搖頭道︰『至於那些貨,是我們自己棋差一著,也不能怪他,只要和他們攪好關係,還怕沒有貨嗎?』

『對呀,聽說這個姓岳的,是上海幫的重要人物,要和他們交易,可不能開罪他。』高橋西插口道。

『要不是當初疑神疑鬼,那會有今天!』高橋南悻然道。

『別說了,都是姓周的不安好心,為了獨攬我們的買賣,胡亂散佈謠言,希望現在補救也不遲吧。』高橋良懊悔道。

『柴田上師,你的搜心術這樣高明,制住他心神之後,該可以直接發問了,為甚麼還要這些花樣?』高橋東望著坐在高橋良身畔的老者問道。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決定,要探問他的秘密,又要不讓他發覺,不弄點花樣不成的。』老者柴田答道。

『不要節外生枝了,既然已經準備就緒,還是依照原來的計劃進行吧。』高橋良不耐煩地說。

『岳先生到了。』這時一個年青的女侍打門報告道。

『來了,大家千萬小心,別亂說話。』高橋良警告道。

女侍便領著岳軍進來了,高橋良熱情地介紹了幾個兒子,卻說柴田上師是他的好友,專誠邀來作陪客。

岳軍暗暗稱奇,柴田縱然是高橋良的好友,也沒有理由會參加這樣的聚會,而且柴田的雙眼精光外露,不類常人,不由心生警惕。

他們談的是風花雪月,吃的是懷石料理,喝的是上等清酒,出乎岳軍意料,完全沒有說山下松田,更沒談貨倉為人爆破,只是頻頻勸酒,好像要把岳軍灌醉似的。

岳軍酒量甚豪,本來是可應付裕如的,但是身在險地,酒卻能亂性,不宜多喝,於是裝作不勝酒力,好像快要醉倒,豈料高橋良見狀竟然不再讓兒子勸酒,使他摸不著頭腦。

終於酒醉飯足了,女侍奉上香茗後便翩然而去,高橋良看見柴田點頭示意,略帶緊張地說︰『是餘興節目的時候了。』

高橋兄弟會意地紛紛離座,相繼離開,偌大的宴會廳,只剩下岳軍,高橋良和柴田三人了。

『你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嗎?』席上甚少說話的柴田,雙目罩定岳軍說。

『喜歡。』岳軍茫然答道,感覺柴田目露奇光,語音堅定有力,使他腦海昏昏沉沉,無法思考,只能眼瞪瞪的答話。

『這個女孩子美嗎?』柴田沉聲道,不知甚麼時候,一個頭梳高髻,足登木屐,身穿月白繡花和服,江戶打扮的年輕美女,出現在岳軍身前。

『美……!』岳軍感覺這個美女十分眼熟,似曾相識,夢囈似的說著︰『她……她是誰?』

『你忘了梨子嗎?』美女梨子嗔叫一聲,縱身入懷,抱著岳軍的脖子,說︰『武士大爺,奴家是你的梨子呀!』

『梨子……?』岳軍軟玉溫香抱滿懷,意亂情迷,喃喃自語道。

『不錯,她便是「血淚嬌花」的梨子了!』柴田沒有感情地說。

『血淚嬌花?對了……是你……你就是那個梨子嗎?』岳軍記起來了,最近看過一套A片,女主角便是叫做眉子,打扮樣貌,是和懷裡的梨子一樣的。

『是!她就是梨子!』柴田肯定地說︰『她的奶子又大又圓,握在手裡不知多麼的舒服,沒有忘記吧?』

『是嗎……?』岳軍目光散亂,好像記不起時,手掌卻讓梨子領進衣襟裡,按上了柔嫩豐滿的肉球,使他情不自禁地叫︰『是……舒服……真舒服!』

『還有下邊的騷穴……!』柴田暗示著說。

這一趟岳軍也不用梨子引領了,手掌沿著滑膩如絲的肌膚,慢慢往下探去,游過平坦的小腹,撥開茂盛的柔絲,碰觸著那暖洋洋的玉阜。

『呀……大爺……你好壞呀……!』梨子在岳軍懷裡蠕動著叫。

『她是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你愛煞她了!』柴田臉露笑容道。

『我還有很多女人!』岳軍抗聲道。

『但是你愛她……你要娶她為妻!』柴田的笑容變得僵硬,一字一頓地叫。

『不……我不娶!』岳軍搖著頭說。

『你……你是想和她做愛的!』柴田顫著聲說,眼神有點慌亂了。

『我要 爛這個浪 !』岳軍獰笑道,指頭闖進了肉縫裡。

『呀……輕一點……!』梨子蹙著秀眉叫。

柴田偷空取出水晶球,托在掌心,集中精神透過水晶球,望著岳軍說︰『你看,將軍的忍者追來了,你的毒傷發作,給他們擒下了!』

岳軍茫然抬頭望去,眼睛碰觸著柴田在水晶球後邊的凌厲目光,突然觸電似的渾身一震,接著便好像給人點了穴道般,僵坐不動。

柴田抬手抹去額上的汗水,繼續說︰『梨子給忍者擒下了,你要不把秘密說出來,他們便要難為梨子了!』

『不!我甚麼也不會說的!』岳軍厲叫道。

這時兩個頭臉 著黑巾、忍者打扮的男人出現了,從身形來看,該是高橋兄弟的其中兩個,他們像攫小雞似的把楚楚可憐的梨子架起,按著岳軍身前的桌面上,強行扯開腰帶,把晶瑩的裸體赤條條的展示岳軍眼前。

『大爺……救我呀!』梨子淒涼地叫。

『難道你忍心看你的女人受苦嗎?』柴田陰森地說。

岳軍不言不動,目露凶光地看著兩個忍者向梨子上下其手,胸脯急促起伏,好像十分激動似的。

『你再不說話,他們便會輪姦你的女人了,要是兩個不夠,還有……』柴田繼續說。

『……還有我!』岳軍沒有讓柴田說畢,喘著氣接下去說︰『我要她!』

柴田靈機一觸道︰『你要是肯說話,便把她交給你,隨你喜歡怎樣也成。』

『說甚麼?』岳軍怪叫道。

柴田噓了一口氣,向高橋良頷首道︰『你問吧。』

高橋良學著柴田的語氣開始發問了,從上海問到山下松田,既問及昨夜貨倉爆炸,也問到他賣給山下那些軍火的藏處,岳軍雖然說不知道,卻是有問必答,還提供了尋找的方法,解決了不少疑問,使他十分滿意。

問完了話,高橋良點頭示意,柴田仍然用那陰沉的聲音說︰『答得很好,聽見拍掌的聲音時,你便會入睡,睡醒後,你怎樣對梨子也可以,她是高橋良先生送給你的禮物,以後要和高橋良先生衷誠合作便行了。』接著雙掌一拍,岳軍立即伏在桌上,沉沉大睡。

『行了,讓他睡一覺吧。』柴田收下水晶球,望著兩個忍者和梨子說︰『梨子,他醒後會瘋狂一點的,好好地侍候他吧。』

『上師,謝謝你了。』待兩個忍者和梨子離開後,高橋良高興地說。

『幸好能夠準備充足,我也及時改變策略,要不然便功敗垂成了。』柴田捏了一把汗說。

『為甚麼?』高橋良問道。

這時高橋東和高橋南回來了,兩個忍者卻是高橋西和高橋北假扮的,他們安頓了岳軍後,也相繼出現。

『他的精神力量可真非同小可,已經喝得半醉了,又看過那套A片「血淚嬌花」,在搜心術的控制下,更幻想自己是男主角,仍然壓不下他的本性,差點便壞事了。』柴田道。

『他的本性怎樣?』高橋良問道。

『視女人為洩慾的工具,全然不懂憐香惜玉,還有性虐的傾向。』柴田說。

『原來是同好!』高橋南笑道。

『貨倉的事,原來真的是山下干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些重武器藏在那裡,我們如何和他硬拚?』高橋東問道。

『你著小白,要綾秀留意,我不信找不出來。』高橋良沉吟道︰『最大的收穫,還是知道這個岳軍只是為了生意,是友不是敵,那便好辦了。』

岳軍也是抹了一把汗,他差點便為柴田所制了,幸好深諳催眠術的奧妙,最後關頭,還故意激發潛在的獸性,才能夠保持清醒,不獨順利地依照計劃,故意把一些機密洩露,還得到高橋良的信任,可說是意外的收穫。

身畔的梨子肉香撲鼻,岳軍很難裝睡下去,透了一口氣,翻身便撲在梨子身上。

《第廿三章》血花陷虎穴

吳萍等了三天,阮中和還是生死未卜,定為山下暗算,致電回越南,得到指示立即離開,不禁如釋重負,於是收拾行李,正要離開時,卻讓幾個持槍大漢擒下,原來高橋東早已派人監視她的動靜,這幾天高橋家幾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訂金不果,記得阮中和的話,遂向吳萍下手。

聽完阮中和那天說話的錄音帶後,吳萍真是欲辯無從,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說甚麼,那能交還訂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對一個美人兒來說,有些事比死還要可怕的,你還是把訂金還給我們吧。』高橋東說。

『高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號在那裡,如何能交出訂金?』吳萍急叫道。

『這便沒法子了。』高橋東歎氣道︰『帶她去見老爺子,小心一點,別讓她跑了。』

在槍嘴的指嚇下,吳萍給幾個壯漢帶走了。

吳萍的 眼黑巾解下來時,已是置身在不見天日,陰森恐怖的石室裡,身前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是高橋南,另外一個老者,卻是高橋良。

『她是一個殺手,你們肯定她沒有藏著武器嗎?』高橋南詭笑道。

『搜過幾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還有手槍,便沒有其他了。』

兩個左右把吳萍挾在中間,相撲手似的壯漢笑道。

高橋南實在不用問的,因為根本就是一目瞭然,吳萍的衣服已經脫光了,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絲內褲,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強遮掩著方寸之地,怎能藏著武器?

『她的身上還有幾個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還多呢!』高橋南吃吃笑道︰『父親,我動手檢查清楚好嗎?』

高橋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著吳萍說︰『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鑒,我便立即恭送你離開,要不然,他們幾個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高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鑒在哪裡,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吳萍高叫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為甚麼要陷害你?』高橋南冷笑道。

『他……!』吳萍不知如何回答,因為有些秘密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阿南,去請柴田上師來一趟吧。』高橋良歎氣道。

『父親,把她交給我吧,我有法子讓她說話的。』高橋南笑道︰『而且上師說過要靜修一段時間,他也未必能夠幫忙的。』

『我也忘記了。』高橋良說︰『不過要這樣的美人兒說話也不難的,那張刑床很久沒用過了,讓她躺上去吧!』

『不……我沒有騙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吳萍奮力掙扎著叫。

『你知道的!』高橋南獰笑道。

吳萍儘管身手高強,也敵不過幾個如狼似虎的壯漢,轉眼間,雙手便給繩索縛在頭上,粉腿卻讓兩個力士牢牢按緊。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樂。想當年,經我審問的,沒有一個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說出來,便不用受罪了!』高橋良那瘦骨 的手掌,在吳萍的粉乳上捏弄著說。

『你打死我也沒有用的,我甚麼也不知道!』吳萍嘶叫著說。

『待會再說吧!』高橋良詭笑道︰『阿南,把底褲也剝下來,讓大家看清楚她的風流洞吧。』

高橋南早有此心,手掌在無一丁點兒贅肉的小腹撫弄幾下,便把那片輕薄的蕾絲布片剝下,使吳萍身上再也不掛寸縷,兩個力士還把粉腿張開抬起,迷人的桃源洞穴,便聳立燈下,纖毫畢現。

吳萍知道難免受辱,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思量脫身之計。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為這朵香艷的玫瑰了!』高橋南在刺著玫瑰花的粉臀撫摸著說。

『看樣子,她的話兒倒用得不少。』高橋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幾個男人侍候她了。』高橋南笑嘻嘻地張開了桃紅色的肉唇,捏指成劍,使勁地探進肉洞裡。

吳萍沒有感覺似的,任由高橋南粗暴地掏挖著,她飽經風霜,明白叫苦只會使他獸性勃發,受的罪也更多。

『乾巴巴的,比婊子還不如。』高橋南憤然抽出指頭,在吳萍的大腿揩抹著說。

『對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橋良獰笑道︰『你真的不說嗎?』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吳萍木然道。

『自討苦吃!』高橋良罵道︰『給她裡裡外外擦上淫藥,活活癢死她!』

『用「春上春」好麼?』高橋南吃吃笑道。

『這種藥男女合用,最好用來整治婊子了。』高橋良點頭道。

『你們弄死我也沒有用的,我甚麼也不知道!』吳萍淒涼地叫,不獨要遭人輪暴,還要讓春藥折磨,怎不使她肝腸寸斷。

『你要不招供,又怎會弄死你呀?』高橋良森然道。

『這是好東西,男人用了,能金槍不倒,待你招供後,我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高橋南取來粉紅色的藥膏,塗抹在吳萍的胸脯說。

『騷 裡要擦多一點,把雞巴捅進去時,也可以一起上藥了。』高橋良指示著說。

藥膏塗在身上時,吳萍便生出火燙的感覺,她也不是沒有吃過春藥的苦頭,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淚。

高橋南在吳萍的乳房塗上了藥膏後,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嗇地在陰阜擦滿淫藥,再把藥膏填進了肉洞,看見指頭還沾著很多,獰笑一聲,竟然把指頭硬插進後邊的菊花洞裡。

儘管高橋南的指頭殘暴地在她狹窄的洞穴裡掏挖著,吳萍卻好像沒有感覺痛楚,因為塗上藥膏的地方,這時好像給千蟲萬蟻同時咬嚙,使她更是難受。

『夠了,藥力很快便會發作了。』高橋良滿意地說。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麼也不知道的!』吳萍掙扎著叫,粉腿掙脫了兩個力士的手掌,沒命地在刑床上扭動著。

『現在只是開始吧,往下去更是難受,沒有人受得了的。』高橋南怪笑道︰『你要是說出來,我們便可以給你煞癢了。』

『不……不知道……呀……癢死我了……!』吳萍嘶叫著說,體裡愈來愈是難受,下體更是癢的不可開交,可是雙手縛在頭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亂,纖腰急扭。

『「春上春」的藥力,最少要一個鐘頭才能消失,填在浪 裡的更不知要多久,你要是不說,癢也癢死你了!』高橋良殘忍地說。

『……呀……噢……噢……!』吳萍失魂落魄地呻吟著,突然纖腰一挺,粉腿彎起,曲在頭上,竟然把塗滿了淫藥的牝戶貼著粉臉,張開嘴巴,編貝似的玉齒發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橋南哈哈大笑道。

吳萍這樣咬了一口,雖然暫時壓下無法忍受的痕癢,可是嬌嫩的玉阜上,卻是牙印盎然,觸目驚心。

『把腿也縛起來,別讓她咬壞了那話兒!』高橋良冷笑道。

『不……不要!』吳萍哀叫一聲,身體又再彈起,這一趟兩個壯漢卻把粉腿握緊,接著還用繩索縛起來。

『這樣是為你好,要是咬壞了,只怕更苦。』高橋良吃吃笑道。

『放開我……呀……癢……求你……放開我吧!』吳萍尖叫著說,這時她大字似的縛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動彈,只能把嬌軀奮力地上下跳躍,粉臀撞在刑床上,砰然作響,使人知道她是多麼的難受。

『肯招供了嗎?』高橋南撩撥著張開的肉唇說。

『呀……給我挖一下!』吳萍嘶叫著說。

『是這樣嗎?』高橋南的指頭探進了水汪汪的玉道說。

『大力一點……求求你……!』吳萍忘形地叫。

『只要說出來,我保證讓你樂個痛快。』高橋南的指頭在肉洞裡搔弄著說。

『我……我真的不知道……別走……嗚嗚……再給我挖幾下!』吳萍悲叫著說。

『別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強。』高橋良寒聲道。

吳萍不是倔強,而是實在無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鑒在那裡,早已交出來了,在歹毒的藥物整治下,身體深處湧起陣陣不能形容的麻癢,沒完沒了地折騰著脆弱的神經,癢的她死去活來,魂飛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吳萍歇斯底里地哀叫著,身體瘋狂似的扭動著,玉腕足踝也在劇烈的掙扎中,給繩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現在幹她,一定會很有趣!』高橋南目露異色,望著在刑床上彈跳扭動的裸體說。

『你淨是這樣毛燥。』高橋良皺眉道,他本來對「春上春」充滿信心,但是看見吳萍受著這樣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說,信心也開始動搖了。

『我們輪著幹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橋南扭捏著吳萍胸前,漲卜卜好像紅棗似的奶頭說。

『好吧,便宜你們了,可是要弄點花樣出來。』高橋良點頭道。

『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橋南桀桀怪笑,脫下衣服道。

兩個壯漢也是淫興大發,匆忙地脫光了衣服,和高橋南一起,動手解開吳萍的繩索,卻也忙著大肆手足之慾,上下其手。

吳萍可數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頭更是此起彼落,幸而痛楚壓抑了難耐的痕癢,竟然還好過一點。

『來吧,一起讓她樂個痛快!』高橋南哈哈大笑,趴在吳萍身上,昂首吐舌的雞巴便插進濕淋淋的肉洞裡。

吳萍呻吟一聲,情不自禁地抱著高橋南的肩頭,弓起纖腰,便迎了上去,豈料高橋南卻沒有動作,手腳抱緊她的嬌軀,翻轉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們上呀!』高橋良興奮地叫。

一個壯漢呼嘯一聲,撲了上去,扶著吳萍的玉股,雞巴在股縫徘徊,忽然使勁前進,刺了下去。

『哎喲!……嗚嗚……痛呀……!』吳萍嚎哭著叫個不停,原來那壯漢的雞巴,沿著高橋南肉棒的根處,硬擠進陰戶,儘管肉洞裡淫潮氾濫,也容不下兩根壯碩的肉棒,壯漢卻不管死活,奮力衝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號不絕。

『你靠後一點,讓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壯漢怪笑著爬上刑床,騎在吳萍身後,扶穩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著菊花洞刺了下去。

吳萍痛得臉如金紙,叫也叫不出來了,下身兩個洞穴,前後插著三根鐵棒似的雞巴,彷彿已經撕裂了她的身體。

『是不是很過癮呀?』高橋良扯著吳萍的秀 ,獰笑道︰『你要是不說,我可以給你找十個,或是三十個男人的!』

吳萍不是不想說,而是無話可說,只能含著淚搖頭,算是回答。

『不識死活的臭賤人!』高橋良一記耳光掃在吳萍的粉臉上,罵道。

『動吧,不要和她磨菇了,讓她樂一趟,她自然會說的!』高橋南不耐煩地說,他在吳萍身下,卻是動不了。

『讓我動吧!』那個插著吳萍屁眼的壯漢叫道,他吸了一口氣,扶著吳萍的粉臀,開始抽插地來。

『嘩!……不……嗚嗚……停呀……苦死我了!』吳萍慘叫道,那個壯漢一動,吳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點!』高橋南喘著氣叫,他和另外的壯漢擠在一起,能夠維持著不掉出來,已經不容易了。

上邊的壯漢使力的動了幾下,更苦得吳萍雙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覺時,幸好另外一個壯漢的雞巴也在這時溜了出來,才沒有暈倒。

『別上來了,讓我們樂過了,再輪到你吧。』高橋南叫道,配合上邊壯漢的抽插,弓腰上挺,前後夾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這裡還有嘴巴!』高橋良吃吃笑道。

那壯漢是害怕的,但是看見高橋南和另外的壯漢幹得興高采烈,卻是慾火難禁,怪眼一轉,想到了一個主意,轉身而去,取了一個鐵環回來,塞入吳萍的嘴巴,鐵環擱在上下顎之間,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雞巴送進去。

吳萍玩具似的慘遭幾個野獸蹂躪,身上三個孔洞,給怒目猙獰的雞巴肆意摧殘,饒她歷盡風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橋南和身後的壯漢,他們合拍無間,共同進退,一人揮軍挺進時,另一人亦狂抽猛插,兩個洞穴中間的嫩肉,同時受到撞擊,更使吳萍失魂落魄,死去活來。

由於吳萍體裡擦滿了淫藥,高橋南三人的雞巴,亦沾洩了不少,遂使他們更是雄風勃勃,持久耐戰,得以盡情發洩獸慾,輪番擺佈著吳萍的身體,從不同的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姦淫。

儘管淫藥弄得吳萍春情勃發,但是在這樣淫虐的摧殘之下,如何是他們的敵手,終於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們得到發洩時,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了。

高橋良害怕弄死吳萍,也沒有繼續施暴,把她囚在密室裡,打算遲些時再逼問印鑒的下落。

《第廿四章》暴雨打浮萍

『高橋良損失慘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皺著眉說,他正和松田岳軍在辦公室裡閒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偵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圖奪取,那時便會動手了。』岳軍說。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動手了。』山下不以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軍警告著說。

『你如何知道?』山下訝然道。

『因為我和他吃了一頓飯。』岳軍答。

『甚麼?』山下大驚失色道︰『你怎會認識他的?』

『是高橋白使用美人計誘我前去見面,但是我此行本來是為了解決他的事,當然要見他了。』岳軍含笑著說出事情始末,還坦言高橋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術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說出來,只是隱 了其中一部份,聽得山下松田驚心動魄。

『真是卑鄙!』松田氣憤道︰『這樣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與他虛與委蛇,如何探得他謀奪軍火?』岳軍繼續說出一番話,聽得兩人喜形於色,拍案叫絕。

『他也應有此報了。』山下開心地說。

『但是那些軍火可要小心,倘若讓他奪去,那便麻煩了。』岳軍慎重地說。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縱然找得到藏處,也奪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說。

就在這時,岳軍的手提電話響起,卻是高橋白,幽怨纏綿的聲音,使岳軍怦然心動,牯應往天王飯店會面。

『不要臉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軍掛線後罵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這個賤人慾壑難填,當年便曾用媚藥害死了老大的獨子。』松田告誡著說。

岳軍含笑點頭,知道這是山下和高橋良結怨的主要原因。

岳軍在天王飯店裡沒有見到高橋白,只有高橋東在等候,原來是高橋良想見他,於是著高橋白約他會面,掩人耳目,岳軍也想和他見面,於是在高橋東陪伴下,再度來到高橋良居住的精緻小樓,經過金屬探測器,留下所有金屬物品,在那古色古香的書房,和高橋良會面了。

高橋良熱情接待,也沒有轉彎活角,竟然開門見山,要求岳軍把本來賣給山下的軍火轉售。

岳軍暗暗好笑,知道高橋良以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會衷誠合作,故作為難,考慮了一會,才說轉售不是不成,卻要添上一個條件。

『甚麼條件?』高橋良訝然問道。

『我們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噸白貨,倘若你能夠代我們購下,我便奉送那些軍火,算是你的回扣。』岳軍說。

『一公噸白貨?加上了運費,可不便宜呀。』高橋良吃驚地說,白貨便是毒品,一公噸價值不菲,難怪他會吃驚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軍解釋道︰『我們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購,恐怕會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幫忙。』

高橋良以為只是舉手之勞,又深信岳軍的說話,立即取出密碼本子,致電周先生。

原來這個姓周的十分神秘,雖然他們已交易多年,高橋良還是要利用音頻電話,按下預定的密碼,待姓周覆電。

『這個姓周的好像比我們還要神秘。』岳軍嘀咕道。

『我認識他的義父,也曾見過他,知道他的底細的。』高橋良笑道︰『他只是這幾年才變成這樣,又改名換姓,故作神秘吧。』

『甚麼時候才有消息?』岳軍問道。

『不會太久的。』高橋良道︰『你的傷怎樣?』

『好多了,傷口也不痛了。』岳軍活動著手臂說。

『我已經給你報仇了。』高橋良笑著說出擒下吳萍,逼問印鑒的事。

『招供了沒有?』岳軍問道,暗念吳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鬥不過我的!』高橋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歡這一套的,來看看我的手段,也給我出點主意。』

小樓原來有地下室,吳萍便是囚在那裡,她給繩索縛在刑床上,手腳張開,身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在這個恐怖的地獄裡,她從來沒有穿上衣服。

從表面來看,除了有點憔悴和幾道褪色的鞭痕外,吳萍好像沒有受到太多傷害,身體也算乾淨,淺棕色的肌膚,仍然是光潔柔滑,嬌嫩可愛,但是只有她才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吳萍的身體還算乾淨,是因為那兩個力士每天給她洗澡,洗澡時,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較,這樣的污辱,實在算不了甚麼。

除了那天慘被高橋南等殘暴的姦污外,還遭浣腸針刺,浣腸不必說了,最苦是浣腸之後的針刺毒刑,吳萍也曾讓人刺青,飽嘗針刺之苦,但是高橋良把尖針刺入她的陰道裡,所以表面沒有傷痕,只是刺了三針,便痛得她暈死了。

高橋良深諳用刑之道,不想在吳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後,讓她有時間休息復原,才得以苟延殘喘。

『小賤人,看看是誰來了。』高橋良走到吳萍身畔說︰『這位岳軍先生讓你槍傷,現在來看你呀。』

吳萍看見高橋良身後的年青漢子,芳心劇震,才知道他叫做岳軍,想起自己赤身露體,竟然生出羞澀的感覺,淒然別過俏臉,不敢碰觸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個主意,讓這個賤人說話麼?』高橋良握著吳萍的乳房玩弄著說。

『我也沒甚麼大礙,不和她計較了。』岳軍搖搖頭道,暗念這個吳萍如花似玉,不知為甚麼會淪為黑幫的殺手。

『那便讓她嘗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橋良把連著一束電線的金屬箱子,移在刑床旁邊說。

『這是……!』岳軍臉露異色道。

『這是電震器,可以增加閨房樂趣,也可以讓人吃苦的。』高橋良抽出一根電線,把上邊的鐵夾子夾著吳萍的乳頭說。

『你要弄死她嗎?』岳軍吃驚道。

『死不了的。』高橋良已經用鐵夾子夾著兩邊的蓓蕾,手掌移往吳萍腹下,狎玩著桃紅色的陰唇說︰『這東西可以催情,可以讓她快樂,有些調教師卻用來調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為甚麼還要折磨我!』吳萍嗶怕地叫,因為高橋良正把鐵夾子夾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騙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會和你說那些話?』高橋良獰笑道。

『是他害我的……!』吳萍尖叫道。

『這個鍵盤就是控制器了。』高橋良笑嘻嘻地指著箱子的數字鍵盤說︰『一二三催情,四五六極樂,七八九卻是電震,沒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吳萍突然呻吟起來,原來高橋良已經按動了鍵盤的一字,給鐵夾子夾著的地方,傳來陣陣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癢的感覺,好像給人愛撫撩撥似的。

『也許她真的不知道。』岳軍吸了一口氣道,看見吳萍嬌靨微紅,身體誘人地在刑床蠕動掙扎,還有那搖魂蕩魄的嬌吟低叫,不禁血脈沸騰。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橋良笑道。

『……呀……噢……呀……噢……!』吳萍感覺愈來愈難受了,鐵夾子傳來的震動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著脆弱的神經,使她遍體趐麻,氣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來了!』高橋東興奮地說。

『這只是一級,是用來熱身的,二級開始便更有趣了。』高橋良格格怪笑,按下了鍵盤的二字道。

吳萍呻吟的聲音變得高亢起來,身體失控地在刑床上掙扎著,紅撲撲的肉洞水光蕩漾,夾著鐵夾子的桃唇還好像在顫抖。

『這東西比甚麼春藥還有效!』高橋東讚歎道。

『好戲還在後頭呢!』高橋良按下三字說,接著取過了一根連著電線的金屬棒,棒子加上手柄有尺許長,分成三段,粗大肥壯,頂端差不多有雞蛋大小,有如男人的龜頭,棒尖還有尖利的細毛,每一段連接的地方,也有細毛,卻是一根金屬偽具。

『再勸她一下吧,這樣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壞了,實在可惜。』岳軍搖頭道。

『當年我在南京,還沒有見過這樣倔強的女人,她說不說也沒關係,可以趁機樂個痛快。』高橋良按動鍵盤的四字,手裡的金屬棒便轉動起來。

此際吳萍仿如那天塗上「春上春」一樣,雙頰酡紅,媚眼如絲,裸體在刑床上艱難地蠕動著,哼叫的聲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為金屬夾子傳來的電流也是時強時弱,強的時候,好像讓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癢,弱的時候,卻像情人的妙手,輕佻慢拈,使她如癡似醉。

『你要嘗一下麼?!』高橋良怪笑一聲,金屬棒子撩撥著那涕淚漣漣的肉洞說。

『喔!』棒子末端的硬毛才碰觸著吳萍的身體,她便尖叫一聲,纖腰弓起,奮力的迎了上去。

『說呀!』高橋良促狹地讓棒子在洞外徘徊著說。

『給我……喔……全給我!』吳萍忘形地扭動纖腰,捕捉著棒子叫。

『你肯招供了麼?』高橋良把棒子抵在兩片肉唇中間問道。

『……噢……要我說甚麼也行……給我……呀……再進去一點……!』

吳萍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了棒子的末端叫。

『那你說呀!』高橋良的棒子進去了一點說。

『喔……給我……呀……癢死人了!』吳萍嘶叫著說。

『也罷,先讓你樂一趟吧!』高橋良手中一沉,棒子便盡根捅了進去,剩下五、六寸長短的手柄留在牝戶外邊說。

棒子捅了進去,並沒有讓吳萍好過一點,反而更是難受,因為棒子不獨送出暖洋洋的電流,還不住地轉動,末端和中段接口處的細毛,鍥而不捨地磨擦著陰道的嫩肉,那種麻癢更非筆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吳萍喘著氣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著。

『老爺子,你說四五六是極樂,這樣只會使她更苦,如何能夠極樂呀?』岳軍好奇地問。

『能夠的,只是要花多一點時間,終於會得到極樂的。』高橋良解釋道︰『要快也可以,只要按六便成了。』

高橋良按下了數字鍵盤的六字後,吳萍扭動得更是劇烈,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淫靡,然後尖叫一聲,好像沒有氣力似的癱瘓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這夠快了吧!』高橋良吃吃怪笑,按停了電箱,才把電棒抽出來,張開的肉洞也湧出一縷白色的漿液,原來吳萍已經洩了身子。

『六號有甚麼特別,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橋東奇怪地說。

『看仔細了!』高橋良把濕濡的電棒在吳萍的大腿揩抹了幾下,然後再開動電制道。

岳軍看到了,電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間的一段,開動後便會轉動,四和五的分別只是快慢不同,只是單向轉動,但是開動「六」時,卻是交替反向轉動,而且忽快忽慢,加上發出的電流,自然更是難受了。

『原來如此!』高橋東拍手大笑道。

『小賤人,樂也樂過了,還不說?』高橋良把電棒在吳萍的牝戶撩撥著說。

『我……我叫吳萍,是越南幻影幫的殺手……。』吳萍喘著氣說,偷眼看見岳軍目灼灼的看著她的身下,不禁粉臉通紅,含羞別過粉臉。

『印鑒藏在那裡?』高橋良繼續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吳萍囁嚅道。

『不識死活的小賤人!』高橋良怒罵一聲後,電棒發狠的插進了吳萍的陰戶說︰『這電震器可以讓你快活,也可以讓你吃苦的!』

吳萍哀鳴一聲,只道高橋良繼續用電棒使她出乖露醜,心裡難過,禁不住淚流滿臉,豈料當高橋良按下數字鍵盤的七字時,乳房和下體立即受到電擊,特別是下體,椎心裂骨的痛楚,從洞穴深處直透五臟六腑,痛得她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狂震。

『小賤人,你鬥不過我的,這是最低度的電擊,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

高橋良獰笑道。

『……你……電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吳萍呻吟著叫。

『好,我就電死你!』高橋良怒喝道。

『不……嘩……!』吳萍厲叫一聲,身體失控地跳動著,原來高橋良按下八度按紐,劇烈的電擊,痛得她叫也叫不出來了。

『老太爺,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來做待罪羔羊吧。』岳軍勸阻著說。

『難道她沒有說謊……?』高橋良猶疑不決道。

『還是換個法子吧,這電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橋東也說。

『對了,讓她歇一下吧。』岳軍也不待高橋良答應,拔出了電棒,豈料電棒離體,金黃色的尿液,便如噴泉般直射而出,原來吳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禁,雖然沒有噴在岳軍的頭臉,卻也弄濕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狽。

『老弟,小心!』高橋良趕忙扶著跳開了的岳軍說︰『你真是敏捷,當年我在南京時,也曾給一個女犯噴得頭臉都是哩。』

吳萍羞愧交雜,急得朱唇抖顫,好像有話說似的,最後卻是哽咽失聲,淚如泉湧,沒有說出一言片語。

『沒事,小意思吧。』岳軍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著吳萍點頭微笑,好像撫慰這個可憐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臉上,暫時饒了你!』高橋良悻然罵道。

淚眼模糊中,吳萍看著岳軍和高橋父子離開,胸中淒苦,感覺從此要和這個年青漢子永別了。

《第廿五章》尋樂警淫娃

岳軍的心情應該是愉快的,因為高橋良終於順利和周先生連絡,偽稱有意購入那一噸毒品,周先生亦答應盡快回覆價錢,使岳軍要辦的事,大有進展,也讓他發現高橋良和周先生連絡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碼本子,該有線索找到周先生了。

然而岳軍離去時,心情卻是沉重的,他總是忘不了吳萍可憐的樣子,也知道她的苦難沒有過去,還要備受摧殘,滿足高橋良的變態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橋白的電話,邀他往香閨會晤,岳軍也想趁機打探多一點高橋家的人和事,於是答應赴約。

高橋白穿著一襲奶黃色的混絲曳地長裙,輕柔的衣料,緊貼著靈瓏浮突的胴體,粉紅色的蓓蕾在衣下約隱約現,見到岳軍後,輕盈地在他身前轉了一個身,媚態撩人地問道︰『我漂亮麼?』

『漂亮!』岳軍雙眼發直道,原來高橋白的曳地長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膩的粉背,光滑如絲,裙子不獨露背,而且露腰,還露出了大半個白雪雪的屁股,整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還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橋白喜孜孜地拉著岳軍坐下說。

『那個梨子?』岳軍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個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歡看她的戲嗎?』高橋白說。

『是她……?』岳軍心中一凜,知道是高橋良派人跟縱,發覺自己常往看A片,才會利用梨子,設下催眠陷阱,故意裝作嚮往的樣子說道︰『和她在一起,比看戲還有趣。』

『難道和我在一起沒趣麼?』高橋白把香噴噴的嬌軀靠在岳軍懷裡說。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軍詭笑道。

『我也能讓你刺激的!』高橋白神秘地說。

『甚麼樣的刺激?』岳軍慾火上冒,忽地記起一件事,問道︰『告訴我,山下的兒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這是山下胡說!』高橋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強力的春藥想一箭雙鵰,卻興奮過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軍問道︰『你說一箭雙鵰,還有一個是誰?』

『……我……忘記了。』高橋白粉臉變色,螓首低垂,淫蕩地在岳軍隆起的褲襠揉動著說︰『你好凶呀!』

『小淫婦!』岳軍罵道,知道高橋白該不會忘記,而是不想說出來吧。

『岳大哥,我讓你瞧點好東西。』高橋白從旁取來電視遙控器說。

『甚麼東西?』岳軍問道。

『二叔和你一樣,最愛看A片,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說這是拍得最好的,我乘他不覺取的。』高橋白按動搖控器說。

電視機有圖像了,一頭狼狗趴在一個不掛寸縷,手腳鎖在一起,下身塗滿了黃油的女子腹下,舌頭在光滑無毛的牝戶舐吃著,雖然瞧不見那個女子的臉孔,但是只看她沒命地扭動,便知道她是多麼難受了。

『倘若讓我那便宜姐姐看這套戲,她一定會試一下的。』高橋白緊張地抱著岳軍的手臂說。

『你還有姐姐嗎?』岳軍奇怪地問,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頭抵著肉縫亂鐮鑽,瞧得岳軍血脈沸騰。

『是同母異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歡男人的舌頭,她告訴我,現在的丈夫也是因為吃得她痛快才結婚的。』高橋白說。

『她是幹甚麼的?』岳軍隨口問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麼好女人了。

『她甚麼也不幹,她的男人卻是給老頭子管帳的。』高橋白說。

岳軍正考慮如何打聽那個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聲,原來電視機裡出現由美的臉孔,醒悟這盒錄影帶定是由美落在高橋南手裡,慘遭凌辱時拍下的。

『這個女的長的不錯,前半部是幾個男人把她輪姦,很火爆的。』高橋白興奮地說。

『別看了,讓我帶回去慢慢欣賞吧。』岳軍說。

『為甚麼不看?』高橋白奇怪道。

『現在沒空!』岳軍怪笑一聲,把高橋白橫身抱起。

就在這時候,高橋白的電話突然響起,她滿心不願地接聽︰『是你……阿濃……是甚麼……噢……你直接告訴爺爺好了。』

『誰呀?』岳軍待高橋白掛線後,不經意似的問道。

『是……是一個朋友。』高橋白臉色有異,隨即換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哥,我給你擦背好嗎?』

『不,我要尋點刺激!』岳軍冷哼道,知道來電的定是綾秀,想不到她這麼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實很簡單,他假裝給柴田催眠時,曾經暗示每天有人向山下報平安,只要查出甚麼人來電,便不難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裡了。

『你要甚麼刺激?』高橋白旎聲道。

『我要把你這個小淫婦縛起來,看你有多浪,然後……!』岳軍淫笑道。

『然後怎樣?』高橋白喘了一口氣說。

『然後弄死你……要你死許多次!』岳軍獰笑道。

『你……你不會弄傷我吧?』高橋白芳心劇跳問道。

『傷倒不會,但是要看你如何討僥!』岳軍獰笑道。

『我不會討饒的……沒有繩子,用絲襪成麼?』高橋白淫蕩成性,感覺說不出的刺激。

『岳大哥,你綁得太緊了!』高橋白可憐兮兮的說,她的手腳給絲襪四馬攢蹄似的反縛在身後,元寶似的仰臥床上,雖然衣服還沒有脫下來,可是單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無邊春色。

『小淫婦,可試過給人縛起來干呀?』岳軍衝動地叫,手掌復在漲卜卜的肉球上搓麵粉似的揉捏著。

『沒有……給我把衣服脫下來吧!』高橋白呻吟著說。

要脫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來不難,岳軍卻不耐煩似的雙手一分,硬把輕薄的裙子撕下,高橋白那羊脂白玉的胴體,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裡,纖毫畢現。

『美嗎?』雖然高橋白不能動彈,還是賣弄似的挺起胸脯說。

岳軍吸了一口氣,不知如何,吳萍的倩影又浮現在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兩女暗暗比較。

論姿色,一個冶艷風騷,熱情如火,一個清麗冷傲,凜若冰霜,春蘭秋菊,真是各擅勝長,論身裁,兩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難分高下,一個是肌膚勝雪,香膩軟滑,一個是熱帶風情,青春煥發,全是少見的美人兒。

再看那風流洞穴,高橋白雖然放浪濫交,閱人不少,可沒有吳萍那般歷盡滄桑,飽受摧殘,但是深心處,岳軍感覺高橋白縱惰慾海,只是貪圖肉慾的享受自願給人縛起來,便是為了追求新鮮的刺激,吳萍卻好像有難言之忍,為勢所逼,才任人魚肉,想到她落在高橋良手裡,不知還要受到怎樣殘忍的刑求,更是鬱結難解,氣憤不平。

『……床頭櫃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試一下呀?』高橋白蕩態撩人地說。

岳軍拉開床頭櫃,竟然找到了電震器,震蛋,還有羊眼圈,忍不住問道︰『你怎會有這些東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橋白理所當然道。

岳軍冷哼一聲,撿起震蛋,張開了牝戶,便把震蛋投了進去。

『岳大哥,親我……親親我……!』高橋白淫蕩地叫,看見岳軍離床而起,四處張望,奇怪地問道︰『你找甚麼?』

『看看有甚麼東西,讓你這個小淫婦好看!』岳軍森然道。

『你……你還要甚麼?』高橋白呻吟道,震蛋開始在肉洞裡肆虐,仿如蟲行蟻走,使她渾身趐麻。

不一會,岳軍回來了,他已經脫掉衣服,手裡拿著電動牙刷,笑吟吟道︰『小淫婦,可要試一下這個麼?』

『你……你真是壞死了,人家……呀……明早還要用來刷牙呀!』高橋白抗議似的叫。

『讓我給你刷乾淨吧!』岳軍靠在高橋白身畔,開動了電動牙刷,在櫻桃似的奶頭點撥著說。

『呀……不……癢呀……噢……不要!』高橋白顫著聲叫。

岳軍縱橫花國,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際以電動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圍著峰巒的肉粒團團打轉時,同時也手口並用,嘴巴輕吻高橋白的頭臉耳朵,指頭卻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撥。

『小淫婦,是不是很有趣呀?』岳軍咬嚙著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頭,牙刷慢慢移到全無贅肉的小腹上說。

『呀……你……喔……癢死人了……!』高橋白失魂落魄地叫。

『這裡好濕呀!』岳軍把牙刷抵著濕濡的肉縫說。

『是……給我……呀……快點給我……我受不了了!』高橋白喘著氣叫,她內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氾濫了。

『讓我給你抹乾淨吧。』岳軍撿起一塊破布,在高橋白的牝戶揩抹著說。

『別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雞巴!』高橋白咬牙切齒道。

『待你的淫水浸濕這塊布,我便給你吧!』岳軍詭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給我……不……不能進去……!』高橋白尖叫道,原來岳軍正把電動牙刷捅進她的陰道裡。

岳軍怎會住手,記起吳萍給電棒折磨時的情形,使他變得鐵石心腸,牙刷遊遍了牝戶內外每一寸地方,然後抵著發情的陰蒂上磨擦著。

『……親愛的……呀……你好狠心……呀……別再弄了……人家要給你弄死了……求你……呀……解開我吧!』高橋白花枝亂顫,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閃躲趨避,叫喚也是徒然,自然吃盡苦頭了。

『你要這個嗎?』岳軍跨在高橋白頭上,勃起的陽具在高橋白的眼前跳動著說。

『是……給我……我要!』高橋白尖叫著說。

『你給我吃一下,吃得我高興,我便讓你樂個痛快!』岳軍握著怒目猙獰的肉棒在高橋白的朱唇撩撥著說。

『不……他……他髒死了!』高橋白害怕地別過去俏臉叫道,雖然她人盡可夫,卻從來沒試過給男人作口舌之勞。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給你呀!』岳軍吃吃怪笑,轉頭伏在高橋白腰下,電動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給我……我吃了!』高橋白嘶叫著說。

岳軍開心大笑,感覺終於給吳萍出了一口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