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弱女心花放
過了兩天,便是高橋良交代的最後限期了,出乎眾人意料,高橋良竟然領著高橋南道歉,把奪去的地盤交還林木派,高橋南更當眾用日本黑道贖罪的方法,切下尾指,眾人喜出望外,山下更是聲威大振,松田也因為黑玄投靠,得到實際的利益,一場可以導致滔天大禍的風波總算暫時平息。
雖然眾人摸不透高橋良的用心,也知道和平只是假象,更是積極備戰,山下松田都在岳軍那裡得到好處,對他自然言聽計從,奉若神明,所以岳軍建議山下別動高橋良安排在他身邊的內奸綾秀時,他也欣然從命,使這個蒙在鼓裡的美女暫時逃過大劫。
岳軍表面和山下松田胡混,有空還往歌舞優町看戲,實際是十分忙碌,所以由美幾次托黑玄捎信相約,還留下門匙,也沒空再會玉人。
他們各有各忙,高橋良亦和幾個兒子商量對策,他知道岳軍是上海來的,暫借松田春日通的房子作居所,雖然查不到岳軍的來歷,卻發覺他大有來頭,另外一則消息,是大陸軍方曾經報失一批軍火,品種和數目竟然與山下得到的相同,使他大為震驚。
『這批貨不是阮中和的,要是他有這樣的好東西,一定告訴我們的,不會一聲不響便賣給山下的。』高橋南有氣無力的說,他指傷未癒,神色委頓。
『山下有了這條路,還頻頻和阮中和接頭,洽購他手上的軍火,價錢也出得很高,看來是決定和我們一拼,要不是阮中和貪得無饜,我們也假作有意,早已交易了。』高橋東憂慮地說。
『這裡還有一則內幕消息,就是大陸軍方又報失大批槍械和彈藥,官方大為震怒,下令嚴查,要是和那批重武器一樣,又是落在山下手裡,便是天大的麻煩了。』高橋良憂形於色道。
『最多和他見個真章便是,我們人多槍多,難道拼不過他嗎?』高橋南憤然道。
『硬拚是下策,最好是依照原來計劃,他買貨,我們便通風,只要多幾單這樣的交易,他還有甚麼實力和我們拼?那個岳軍看來不簡單,山下可能是和他交易的。』戴著金絲眼鏡的瘦子說,他是高橋良的三子高橋西,狡猾陰險,詭計多端。
『對,阿東,現在價錢也夠高了,讓阮中和盡快和他交易,待他付了錢後,便依計行事。』高橋良森然道︰『還有,設法結交那個岳軍,倘若是山下的軍火是他牽線,此人可不能不結交。』
『老四,我們和阮中和買的貨甚麼時候到?』高橋西問道。
『已經上船了,如無意外,過幾天就該到了。』答話的是高橋北,他三十多歲,是高橋良的小兒子,負責毒品的買賣。
『要是貨色好,以後便多一個貨源,也不用淨靠大陸了。』高橋西說。
『老三,增加貨源是好事,你卻故意和上海那幫人鬧翻,真是莫名其妙。』
高橋南毛燥地說。
『也不是鬧翻,只是拖一拖吧,雖然以前和他們的幾單交易很滿意,但是這一票太大了,他們又太過神秘,還是小心一點好。』高橋西說。
『上海那幫人神通廣大,比阮中和強得多了,交易也穩妥,開罪了他們可沒有好處的。』高橋南嘀咕道。
『神通廣大!?』高橋良喃喃自語,突然若有所悟,頓足道︰『那個岳軍難道是他們的人?倘若是上海派他來另找交易的夥伴,我們便弄巧反拙了。』
『不會吧?』高橋西訕訕的說︰『沒有消息說他們會派人來呀!』
『你立即打聽一下,岳軍是不是他們的人。』高橋良果斷地說︰『不妨放點風,問一下那單擱下來的交易。』
『查到林木那個未亡人如何跑掉嗎?』高橋東挖瘡疤似的說。
『我還在查,多半是下邊的人大意,才讓她跑掉的。』高橋南氣憤道。
『一定要查清楚,別讓人搗破了老巢還是蒙在鼓裡,但是暫時別再碰她了,以免節外生枝。』高橋良不悅道︰『阿東,這個岳軍可能舉足輕重,要加把勁才行。還有,林木喪禮給人放炸彈的事件,也要盡快查出真相。』
『是,我已經著人四處去查探了,至於岳軍,我打算讓小白出馬,她長得漂亮,人又精靈,沒有男人不喜歡的。』高橋東答道。
※
這一天,岳軍如常接上互聯網,終於等到他要的消息了,他把美雪召來,笑道︰『這裡有你的信。』
『我的信?』美雪還道他在說笑,她怎會有信,還是透過電郵,更是不可思議,一看之後,卻是目瞪口呆,叫道︰『這是甚麼一回事?』
原來是太郎的信,他腳傷好得多了,已經調往別處監獄服刑,遠離松田的威脅,還附上一張近照。
『是我安排的,從今天開始,松田再也不能用太郎的性命,逼你做違反自己意願的事了。』岳軍道。
『這是真的嗎?』美雪無法置信道。
『真的。』岳軍柔聲道︰『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別讓松田找到你,待事情了結後,便可以重新做人了。』
『要躲到甚麼時候?』美雪做夢似的問。
『我也不知道,總要幾個月才行,到時我會通知你的。』岳軍說。
『那麼你呢?』美雪問道。
『我自然是留下,孤寢獨眠了。』岳軍笑道。
『我和你在一起行嗎?』美雪粉臉一紅,解釋道︰『除了太郎,我也沒有其他的親人朋友,要躲也不知躲在那裡。』
『這也好,暫時還是安全的。』岳軍詭笑道︰『但是我會欺負你的,那些壁燈亮起來的時候,還會變本加厲的。』
『我不怕!』美雪撲入岳軍的懷裡,顫聲叫道︰『你就算要我死,我也願意的。』
『你要死多少次?』岳軍吃吃笑道。
『你……!』美雪羞叫一聲,伏在岳軍胸膛上,問道︰『你究竟是甚麼人?
竟然可以把太郎調到第二個地方?』
『我是男人,一個能讓你叫苦連天的男人!』岳軍避而不答,嘴巴印上了濕潤的紅唇,好像不讓她說下去。
美雪也不是第一次和岳軍接吻了,以前雖然喜歡,心裡還是有點陰影,因為他太神秘了,使人摸不著,猜不透。此時才明白甚麼也不重要,他就算是壞人又如何,重要的是只有他,才是真正愛護自己的男人。
這一吻要是有人計時,多半會破去世界紀錄的,美雪熱情如火,抱著岳軍緊緊不放,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朱唇。
『……岳大哥,我……我要……怎樣報答你才是!』美雪急喘著說。
『幹麼要報答我?』岳軍裝傻道。
『你……你不獨救了太郎,也讓我能夠逃出這個人間地獄……難道不該報答你嗎?!』美雪熱淚盈眸道。
『原來和我在一起是在人間地獄嗎?』岳軍戲弄著說。
『不……嗚嗚……我不是這個意思……!』美雪急叫道。
『傻孩子,我也沒幹甚麼,不用放在心上。』岳軍於心不忍,柔情似水地抹去美雪的淚水說。
『我知道怎樣也報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但是從今天起,我的人便是你的了,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美雪哽咽著說。
『我淨是要你欲仙欲死!』岳軍涎著臉說。
『人家是說真的!』美雪粉臉通紅道。
『我也不是說笑的。』岳軍輕吻著美雪的粉臉說。
『甚麼我都聽你的。』美雪含羞伏在岳軍胸前說。
『這便對了。』岳軍笑道,想了一想,正色道︰『你記著了,不要管我幹甚麼,無論甚麼時候,有人對你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便立刻離開,找個地方躲起來。』
『躲到哪裡呀?』美雪惶恐地說。
『到一個松田找不到你的地方。』岳軍叮囑著說︰『這很重要,千萬不能忘記。』
『我知道了。』美雪答應道,岳軍的話,對她就是命令,她怎樣也不會忘記的。說到這裡,山下的電話來了。
『老弟,阮中和那個龜蛋答應賣了,他說付錢之後便落船,六至八個星期便到日本,我照你的意思,堅持驗貨,他說貨在澳門,隨時可以驗貨。』山下說。
『澳門已經回歸了,他還敢把貨存在那裡,真是大膽。』岳軍冷笑道。
『據說是以前運進去的,這個龜蛋,明明是急於脫手,卻開天殺價,比我們失去那一批貴幾倍,不教訓他是不成的。』山下罵道。
『你想要這批貨嗎?』岳軍問道。
『太貴了,還不是甚麼好東西,除非是便宜一點吧。』山下思索著說。
『待會你有空嗎,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岳軍說。
『別人可沒有,老弟你嘛,甚麼時候也可以。』山下答道。
『很好,不會浪費你的時間的。』岳軍說︰『倘若方便,請你準備貨車和一些可靠的兄弟,有點事要辦。』
『遵命。』山下沒有問甚麼事,便掛線了。
『大哥,你又要外出嗎?』美雪失望地說。
『是呀,有事嗎?』岳軍問道。
『你又沒空去看由美了。』美雪歎氣道︰『她不知多麼想念你,總是等不到你,真是可憐。』
『她收買了你嗎?』岳軍笑道。
『不是的,只是昨天她來電時,又哭起來了。』美雪同情地說。
『我辦完事便去,還會帶著肉骨頭去。』岳軍笑道。
『你真是壞死了。』美雪大發嬌嗔道。
《第十七章》豺狼逞兇威
這個時候,山下口中的龜蛋阮中和,剛在飯店房間和高橋清說完電話,看他躊躇志滿的樣子,便知道事事順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歲,中年發福,肚腩凸了出來,整天笑口常開,像尊彌勒佛似的,實際是笑裡藏刀,更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殺。
點上香煙後,阮中和臉露奇怪的笑容,拉開了一道門,在門後的另一道門,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幾下,很多飯店是這樣的,相連的房間,有門戶互通,倘若是一起來的,打開門戶,便可以互相來往,否則,便是兩個獨立的房間。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兩天,從來沒有人看見他們在一起,更沒有人知道他們原來是認識。
打過了門,阮中和倒了兩杯酒,舒服地在沙發坐下,沒多久,門後走出一個妙齡女郎,她穿著黑色的長袖套頭上衣,緊身的丹林藍布褲,打扮俐落,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臉上不施脂粉,一頭長 用橡皮圈束在身後,還有那冷冰冰的臉孔,卻使像一尊沒有生命的石像,原來她便是在林木靈堂放置炸彈,和假裝行刺山下的殺手吳萍。
『來,讓我們喝一杯慶祝一下!』阮中和舉起酒杯道。
吳萍並沒有說話,也沒有依言取過美酒,只是木無表情的看著笑嘻嘻的阮中和。
『再過幾天,我們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該慶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說道。
吳萍還是不言不動。
『這一趟你也立了點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繼續說,看見吳萍木頭人似的,雖然有氣,還是涎著臉拉她的手說︰『坐下,讓我們親熱一下。』
『別碰我!』吳萍撥開了阮中和的大手說。
『這是為你好的,我們男人還可以出去發洩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間,也該輕鬆一下才對。』阮中和淫笑道。
『這不是工作!』吳萍木然道。
『說是工作也可以,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覺嗎?』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殺人!』吳萍冷冷的留下這句話,轉頭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聲,從口袋裡取出一塊金屬片說︰『用「換命牌」
買你該沒可以了吧!』
吳萍呆了一呆,緩緩轉過僵硬的身子,咬著牙說︰『拿來,我賣!』
『「換命牌」是一命換一命,不是極危險的任務,還不需使用,我要驗貨,看你是不是值得這個價錢!』阮中和冷笑道。
吳萍二話不說,剝下上衣,現出了淺紫色的透明胸圍,然後脫掉長褲,裡邊便是小得可憐的紫色內褲,驟眼看去,內褲好像是緊貼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茸毛從布片邊沿溜出來,讓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縫。
『把奶罩也脫下來,過來讓我驗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說話,吳萍已經解下胸圍,正要動手脫下內褲,聞言便像機械人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這裡吧!』阮中和把吳萍拉入懷裡說。
吳萍沒有反抗,也沒有閃躲,和沒有生命的行屍走肉差不多。
『還算有幾分姿色……牙齒長得很好!』阮中和打量著吳萍的臉孔,捏開牙關,雙手在棕色的肌膚摸索著說︰『皮膚嬌嫩軟滑……奶子……唔……奶子不小呀,堅挺結實,彈力十足……!』
吳萍眼皮也沒有貶一下,彷彿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體。
『這底褲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吳萍按在膝蓋上,指頭撥弄著那可有可無的小布片說,那是兩根幼小的帶子縛在腰間,使布片不會掉下,只要拉開帶結,便可以把布片揭下來了。
阮中和沒有更進一步,卻反轉吳萍的身子,讓她趴伏膝上。
從背後看去,吳萍是赤條條的,因為內褲的布片,深陷股間,粉臀好像充氣的皮球,無遮無掩地暴露在燈光裡。
『血玫瑰原來在這裡!』阮中和撫玩著吳萍的玉股說,原來左邊的玉股,刺上了一朵血紅色的玟瑰花,說不出的冶艷媚惑。
吳萍抿著朱唇,沒有回答,但是美目裡,卻泛起淒迷的薄霧。
阮中和冷笑一聲,拉開吳萍腰間的帶結,把小布片抽出來,卻還不滿意,硬把股肉張開,檢視著說︰『屁眼洞開,一定弄過了,你身上究竟有那處地方,沒有給男人碰過的?』
『沒有。』吳萍冷冷答道。
『還算你老實!』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吳萍翻過來,使她朝天仰臥,神秘的私處也一覽無遺。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膩,沒有一丁點兒贅肉,三角洲微微賁起,綠草如茵,該是無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間,陰唇鬆弛地張開,翻出了深紅色的肉壁,誰也想不到這個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歷盡蒼桑的殘花敗柳。
阮中和舉起兩根指頭,在吳萍眼前晃動幾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著裡邊探進去。
吳萍好像是習慣了,動也沒動,任由阮中和殘忍地在肉洞裡攪弄。
『這樣的破爛貨如何賣得好價錢!?』阮中和訕笑似的抽出了指頭說。
『你買是不買?』吳萍的聲音,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
『我買,不過沒有那麼容易的。』阮中和用剝下來的小布片揩抹著指頭道︰『我喜歡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個晚上,賺一塊「換命牌」,還算好價錢吧!』
『你……你記得我們的規矩麼?』吳萍翟地坐了起來,咬牙切齒道。
『記得,不會弄壞你的。』阮中和隨手把布片丟開,獰笑道︰『我只是打算把你縛起來,餵你吃點春藥,然後用些整治淫婦的小玩意,看看像你這樣的小婊子,能夠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為定!』吳萍想也不想,撿起散落地上的衣服,頭也不回,走回自己的房間。
『三天後我與高橋西一起驗貨,辦完正事後,便回來和你交易,記得洗乾淨屁眼,別勞煩我自己動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吳萍若無其事似的關上房門,無聲的珠淚,已是汨汨而下。
※
『老弟,真是服了你,一聲不響,便給我們送來這樣的大禮!』山下興高采烈道,他和岳軍松田哲也,已經回到了山下在銀座的辦公室。
『不是禮物,要付錢的。』岳軍笑道,原來他們剛剛收貨回來,收取的貨物正是岳軍前些時賣給他的的強力武器。
『當然要付錢,明天我便會把錢匯入你指定的戶口了。』山下嚷道︰『但是貨物比預定的日期提早了這麼多,不是大禮嗎!』
『我其實比你還著急,那些東西一日未到,你便有如設下空城計,要是高橋良想不開,豈不是陷你於不義嗎。』岳軍說。
『真是好兄弟!』山下感激地說︰『要是沒有你的貨,我們當然吃虧,但是拼起來,也未必會輸給他的。』
『可惜這裡是城市,沒有適合的地方試一下。』哲也遺憾地說。
『倘若高橋良不識死活,便用他來試便成了。』山下哈哈大笑道︰『這些東西可不能隨便亂用,太惹人注目了。』
『不錯。』岳軍笑著取出一張紙,交給山下,說︰『你看這批貨會不會好一點?』
山下接過一看,大喜道︰『對了,就是這些東西,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
『你可有興趣嗎?』岳軍問道。
『興趣?』山下怪叫道︰『這是一定要買的,多少錢,你說!』
『價錢是阮中和的一半,但是最快也要八個星期後才能抵達,還耍先付一半才行。』岳軍正色道。
『呀!老弟,真是謝謝你了!』山下高興得差點想跪下來道︰『會不會隔一些時間,你又給我一個驚喜呀?』
『這一趟不會了,因為這批貨風聲很緊,要冷一下才可以。』岳軍搖頭道。
『有了這批貨,就算不用那些大傢伙,火力也比得上高橋良了。』松田興奮地說。
『可耍讓高橋良知道嗎?』山下詭笑道。
『這要看你了。』岳軍笑道︰『倘若要給他一個驚喜,那便別把資料儲在電腦。』
『讓他知道也好的,這樣他便不敢輕舉妄動,我們還可以多點時間去吸納人手。』松田沉吟著說。
『也讓綾秀那個賤人有點事幹吧。』山下獰笑道。
『還有一件事……』岳軍道︰『我查到高橋良有一批貨,三天後抵達這裡,要是告密,他會損失不少的。』
『甚麼貨?』山下緊張地問。
『是白貨,該是和阮中和交易的,大概有一百公斤吧。』岳軍答。
『這麼多!』山下松田齊聲叫道。
『不錯,雖然不知道他甚麼時候卸貨,但是找人監視著航道,應該不難發現的。』岳軍胸有成竹道。
『老弟,你真了不起,這樣秘密的事,也可以查出來。』山下佩服地說。
『阮中和和我們爭生意,我們自然會多點留意了,除了高橋良,該沒有其他人和他交易的。』岳軍解釋道。
『要是得到這批貨便發達了。』哲也目露異色道。
『太難了,別說高橋良,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運,要是硬來,那便死得人多了。』岳軍搖頭道。
『不一定的,上次我們和他的交易,他只派兩個人押運,其他全是苦力,我堅持要增加人手,才要太郎和兩個兄弟一起去,誰知壞在那個賤人手裡。』松田氣憤地說,發現綾秀是內奸後,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
『再多幾個又如何,我們攻其不備,就在海上動手,成功的機會很大的。』
山下點頭道。
『你們作主吧,這批貨可不是我的。』岳軍笑道。
《第十八章》獻身酬奇士
吃過晚飯,岳軍擺脫山下松田的糾纏,單獨來到涉谷,根據地址,走進一多層住宅大廈,由美便是匿居這裡。
門外掛著一個木牌,通常寫上主人的姓氏,此時上邊寫著一個「岳」字,岳軍心中一熱,按動門鈴,他有鑰匙,本來可以自行開門的,但是為免駭倒佳人,自然是使用門鈴了。
隔了一會,門裡傳來聲響,卻沒人答應,岳軍知道由美定是從防盜鏡查看,接著聽得一聲歡呼,木門已經迅快打開,香風襲人,軟綿綿的嬌軀乳燕投懷似的撲入他的懷裡。
『岳大哥……我還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著說。
『我如何捨得不理你?』岳軍含笑扶著由美說,看見她一身黛綠色的印花和服,精神還算不錯。
『岳大哥,我領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歡喜的淚水,侍候岳軍在玄關脫下鞋子後,抱著他的臂彎走進屋裡。
屋裡地方不大,用屏風分成前後兩進,前邊是起居間,後邊是臥室,拉開屏風,房子便變成一個寬敞的房間,全是和式佈置,窗明淨,清雅舒適,雖然有點女性化,卻使人塵慮盡消,神清氣爽。
『岳大哥,這些衣服是我給你買的,你喜歡嗎?』由美拉開衣櫥說,衣櫥裡男女裝衣服也有,雖然不多,卻全是新的。
『你只有這點衣服嗎?』岳軍奇怪地問,好像由美這樣年青漂亮的女子,只有這點衣服,實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歡甚麼,所以……遲些時再去買。』由美靦腆地說。
『沒有把以前的拿來嗎?』岳軍問道。
『以前的由美已經死了,還要舊東西幹麼?』由美埋首岳軍胸前,說︰『我現在是你的女人,甚麼也要從頭開始。』
『我是個浪子,和我在一起沒有好處的。』岳軍歎氣道。
『我沒有奢望甚麼,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時候,能夠讓我多些時間侍候你,我便心滿意足了。』由美流著淚說。
『那還不給我倒茶?』岳軍笑道。
『對不起,我忘記了!』由美低嗯一聲,惶恐地讓岳軍坐下才去張羅茶水。
岳軍偷空搖了個電話,說的還是上海土話,當說完後,由美也捧著香茗回來了。
『岳大哥,告訴我,你喜歡甚麼?討厭甚麼?讓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靠在岳軍身畔說。
『你喜歡的我也喜歡。』岳軍笑道。
『真的嗎?』由美開心地說︰『那你喜歡我穿甚麼衣服?』
『我喜歡……你甚麼也不穿!』岳軍調笑道。
『你好壞!』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歡怎樣也可以。』
岳軍蕩氣迴腸,胸中發熱,那裡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懷裡,乾涸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纏綿的熱吻,使由美情潮洶湧,春思蕩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兩行清淚。
『哭甚麼?心裡不痛快麼?』岳軍輕吻著臉頰的淚水說。
『不……不是的,我好歡喜!』由美哽咽著說。
『不許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禮物了!』岳軍佻皮地說,心裡好笑,暗念女孩子可真奇怪,傷心也哭,歡喜也哭,難道真是水做的?
『禮物?是甚麼禮物?』由美奇怪地問道。
『是肉骨頭,我給你帶來肉骨頭!』岳軍狡笑道,手掌從和服的下擺探了進去,唬嚇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頭……我要你!』由美緊抱著岳軍說。
『還沒有長出來嗎?』岳軍的怪手沿著粉腿溯游而上,直達大腿根處,發覺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著,解開了腰帶,說︰『你不是說喜歡嗎?』
『是……是的……我喜歡。』岳軍輕搓慢拈地說。
『呀……岳大哥……愛我……愛我吧!』由美夢囈似的叫。
岳軍不知為甚麼特別興奮,也不耐煩脫掉層層疊疊的和服,只是翻開了衣服的下擺,從褲子裡抽出雞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給我……噢……全給我吧!』由美春情勃發地迎了上去。
岳軍一鼓作氣,直搗黃龍,喘了一口氣,存心感受那種美妙的壓逼時,身下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纖腰,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然後瘋狂似的扭動起來,口裡卻是依唔低叫,若不勝情。
由美起勁的扭動了一陣,突然長噓一聲,奮力的掙扎了幾下,便好像沒有氣力似的軟在岳軍身下急喘著。
『你怎麼啦?』岳軍淺吻著顫抖的朱唇問道,卻發覺陰道裡傳來陣陣抽搐,好像是丟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著氣說。
『你尿了麼?』岳軍難以置信地問道,他縱橫慾海,御女無數,卻從來沒有碰過像由美這樣的女孩子,自問沒有開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還要!』由美似羞還喜地點著頭說。
原來由美陷身高橋南的魔掌後,受盡凌辱,種種淫虐的刑責使她備受慾火煎熬,卻沒有得到紓解,用肉骨頭清理碎 時,雖然尿了,但是這幾天孤寢獨眠,思念岳軍,愛火情濃,春思煥發,熊熊慾火,愈聚愈多,於是一觸即發。
『我給你!』岳軍興奮地叫。
岳軍很是興奮,如狼似虎地衝鋒陷陣,橫衝直撞,由美亦婉轉承歡,曲意逢迎,淫靡的聲音,瀰漫室內,聲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點……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叫。
岳軍經驗豐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極樂的巔峰了,於是快馬加鞭,盡情享受,深信不難讓這個美女得到滿足,縱然一時控制不了,也可以東山再起,不會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 死我吧……呀……樂死小淫婦了!』由美尖叫幾聲,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嗎?可要歇一下?』岳軍輕吻著由美的鼻尖說。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著氣,雙手努力地抱著身上的岳軍,算是代替了回答。
岳軍憐意陡生,壓抑著抽插的衝動,舌頭舐去由美粉額的汗水,雞巴深藏陰道裡,品嚐著裡邊傳來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別……別憐著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顫著聲叫。
岳軍也是漲得難受,於是從由美的衣襟裡掏出奶子,埋首肉團裡嗅索,催發自己的情慾,腰下也繼續使勁,慢慢地抽動起來。
抽插了數十下後,終於龜頭一麻,快感直衝腦門,就在由美體內發洩了,由美也在他爆發時,嬌哼幾聲,和岳軍同登極樂。
『我去洗一下。』岳軍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會,說。
『別走……讓我……侍候你吧……。』由美抱著岳軍不放,喘息著說。
『很累嗎?』岳軍關懷地問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滿意足地說。
『美雪叫床時是叫好哥哥的!』岳軍促狹地說。
『你喜歡叫甚麼,我便叫甚麼,我叫……!』由美臉泛紅霞,低聲說道。
『叫甚麼呀?』岳軍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聲,卻沒有說下去,不知如何還珠淚盈眸。
『怎麼啦?為甚麼又哭了?』岳軍奇怪地問道。
『我……我真是個淫婦!』由美哽咽著說。
『為甚麼這樣說?是不是後悔了?』岳軍怔道。
『不!我沒有後悔!』由美著急地叫︰『我很快樂,還想……還想叫你老公……甜心……!』
『為甚麼不叫?』岳軍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個不要臉的淫婦……嗚嗚……給那些野獸輪姦時……竟然還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軍柔聲道︰『縱然你心裡不願,但是沒有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折磨的,千萬別記在心裡。』
『……真的嗎,我真的不是淫婦嗎?』由美顫聲問道。
她從來沒有忘記慘遭橋南輪姦的苦況,肉體的傷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滅絕人性的野獸,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蕩無恥,竟然給人輪姦,還會連二接三的得到高潮,邂逅岳軍後,情難自禁,忘記了應有的矜持,不免失諸輕狂,卻害怕為他所輕,失去他的歡心。
『你不是的!』岳軍肯定地說。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蕩漾,歇思底裡似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愛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婦,也只是你的小淫婦!』
『我最喜歡小淫婦了!』岳軍開心笑道。
※
第二天,岳軍在由美家裡吃完午飯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婦,像妻子的時候,溫柔體貼,侍奉慇勤,似情婦時,卻是放浪輕狂,千依百順,不由暗歎溫柔不住住何鄉,真是說的不錯。
在池袋下車,走出車站時,岳軍又生出受人監視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有好幾天了,他可沒有擔心,依舊安步當車,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尋常廝小毛賊,岳軍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對他推心置腹,也不會派人監視,事實近來松田已經甚少利用隱蔽的攝影機,窺伺他的行動了。
倘若是早幾天,岳軍或許還會擔心高橋家對他不利,但是此時胸有成竹,反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橋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聽得有女子叫喚的聲音,接著一個大漢拿著女裝手袋,從小巷狂奔而出,身後有一個女郎高聲呼救,看來她是遇劫了。
那大漢和岳軍擦身而過時,好像想不到有人經過,慌張地拋下手袋,狂奔而去,那女郎從後追來,只道岳軍助她退賊,千恩萬謝,也是這樣,岳軍糊里糊塗的當了護花使者。
這時岳軍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鳳目,風情萬種,冶艷撩人,穿著橘黃色的小背心,桃紅色短裙,足登大紅色的長靴,火辣辣的打扮,盡顯驕人的身段,加上胸前波濤起伏,美腿修長,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稱謝不迭,自稱白鷺,問過岳軍姓名,還交換了手提電話號碼,堅持設宴道謝,岳軍也色迷迷似的,約期再見後,才道別而去。
回家途中,岳軍已是忍不住失聲而笑,雖然和那女郎素未謀面,卻已經看過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麼白鷺,而是高橋東之女,高橋良之孫高橋白是也,竟然用這樣幼稚的手段和他結交,看來高橋家也知道他舉足輕重了。
※
岳軍料的不錯,高橋良真是急於和岳軍會面,原來高橋西假裝有意和上海重開談判,豈料對方說,已經另外有人主持,至於是誰和人在那裡,對方卻堅不透露,只說適當時,那人自然會立動聯絡。
高橋南亦透過自己的線路,查詢上海,證實真的有人來了日本,卻不允說出名字,待高橋西提到岳軍時,那邊也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贊高橋南消息靈通。
高橋良肯定岳軍便是代表上海前來日本尋找買家,更急於認識,這一天召見高橋東,知道高橋白已經見過岳軍,可不耐慢慢查探,著高橋白積極行事,無論岳軍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讓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貨物賣給山下的。
說完了岳軍,高橋東從口袋裡取出一塊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吳萍在場,一定認得是那天從吳萍身上脫下來的性感內褲。
阮中和住在高橋南的飯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間,內褲是下女發現的,高橋東偶然知道,垂詢之下,發覺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吳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簡出,只有林木葬禮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懷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彈的神秘女郎。
高橋良也深以為然,因為倘若山下和他火並,那時阮中和還沒有賣出手上的軍火,定然可以抬高價錢,成為得利的漁人,心裡大恨,暫時沒有打算報復,只是著高橋東留意阮中和及吳萍的行動。
《第十九章》蕩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賣給高橋良的毒品,本來很是順利,已經殺了兩個護船的槍手,卻碰上海岸防衛隊的巡邏艇,雖然全身而退,卻讓警方撿走價值不菲的貨物,奇怪的是第二天報章只是報導黑幫海上火並,死了兩個人,可沒有提及毒品,山下運用他的線眼,查出警方只是撿獲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為奇怪。
『阮中和一定脫不了關係。』岳軍知道後說︰『我從互聯網上閱讀港澳的報章,昨天澳門警察緝獲大批殘舊不堪的軍火,看來他賣的貨不大可靠。』
『難道他有膽子騙我和高橋良嗎?』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問一下的。』岳軍笑道。
『對,我沒理由不找他的,看他還有沒有貨!』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門緝獲軍火,是岳軍告密的,他可沒有損失,高橋南卻是損失慘重。
※
阮中和已經頭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橋西完成交易後便在吳萍身上發洩他的獸慾,也購備了古靈精怪的器具,豈料給日本警方破獲,頓使他冷了一截,後來和總部聯絡,發覺也失去藏在澳門的軍火,更是興致索然,遂使吳萍逃去大劫。
連續失去兩單大買賣,已經夠阮中和煩惱了,豈料這一天,奉召去見高橋良時,得悉雖然有人劫貨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緝獲的卻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橋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訂金,更使他有苦難言,因為上邊一定不會退回訂金,但是他身在高橋良的勢力範圍,一個不好,說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無計,阮中和只好用手提電話請示了,報告事件經過後,對方卻要他等候指示,只好掛上電話,看見放在床上的淫具,一件一件地把玩著,但是心情更是煩燥。
等了一個鐘頭,指示終於來了,收到指示後,心情可好不了多少,遲疑著打開與吳萍分隔的房門,發出暗號,召見隔壁的吳萍。
吳萍可不知道發生了這許多事,進來時,看見阮中和床上擺放著的東西,不禁臉色大變。
『你穿成這樣子,是預備侍候我了。』阮中和冷笑道,原來吳萍穿著背心短褲,簡單的衣服,使她更見曲線靈瓏。
『廢話少說,拿「換命牌」來,我便任你擺佈。』吳萍木然道。
『「換命牌」在這裡!』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換命鐵牌,道︰『可想知道床上的是甚麼好東西嗎?』
吳萍默然不語,她歷盡滄桑,雖然不能認出床上所有的東西,但是有幾種卻是使她聞之色變的。
『這一顆藥丸叫做「淫蕩的處女」,據說處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鐘,便會春情勃發,多少個男人也不能使她滿足,你也不是處女了,應該更有趣的。』阮中和好像知道吳萍不會做聲,繼續說︰『你吃下春藥後,我便把你縛起來,把震蛋放進你的浪 裡,然後讓你嘗一下這撩陰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淫水!』
『有換命牌,你要幹甚麼也行!』吳萍咬牙切齒道。
『我還沒有說完呢!』阮中和殘忍地繪影繪聲道︰『這根特大號的電動雙頭龍,便是預備讓你樂個痛快的,然後我還會戴上羊眼圈和擦陰環侍候你,自然也不會浪費了這些皮鞭,乳夾和勾鼻的。』
吳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換命牌」對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幫規所限,知道縱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夢的開始。
『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換命牌放下,說︰『這「換命牌」要你執行一件任務,依照規矩,廿四小時內,你要開始行動。』
『甚麼任務?』吳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氣,心裡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免受阮中和的淫辱摧殘,悲的卻是這件任務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會動用「換命牌」了。
『殺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無論成功失敗,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斷,不能留下口供!』
吳萍默然取過換命牌,暗念山下街頭遇刺後,出入得格外小心,隨身護衛嚴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換命,她不怕死,雖然死亡是一個解脫,卻解決不了問題,要是死了,不過是讓第二個可憐蟲步她的後塵吧。
阮中和滿意地看著吳萍離去,知道她會依令而行,關上房門後,卻發現門縫有一截斷裂了的電線,趕忙在房間檢查,竟然找到了竊聽的裝置。入住時,阮中和已經作了檢查,那時還沒有這些裝置的,想是最近才裝上的,看來高橋良已經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約見高橋良,主動交代一切。
※
『真是奇怪,他突然會坦白起來,不會有甚麼詭計吧?』待阮中和離去後,高橋東忍不住說。
『會不會是他發現了竊聽裝置,才故佈疑陣?』高橋西問道。
『自然有這個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確信山下劫貨,決定以後只和我們交易。』高橋良自信地說。
『原來那個女郎便是他們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橋西說。
『她要是能夠殺了山下,我們便少了一個心腹大患了。』高橋東興奮地說。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動手,這樣我們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橋良說。
就在這時,高橋良案頭一個紅色電話響起,那個電話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高橋良接電話時神色凝重,眾人均覺奇怪。
『是周先生。』高橋良說完電話後,回答眾人詢問的目光道︰『是他著阮中和和我們合作的。』
這個周先生是高橋良主要的交易夥伴,高橋良的貨物大多是光顧他的。交情應該不淺,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錢和利益掛帥,道義只是掛在嘴邊,所以高橋良才和上海那幫人交易,積極尋找貨源,周先生知道後,除了大談上海壞話外,還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腳。
『這該沒有事了。』高橋西說。
『不對,這頭老狐狸積極拉攏我們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為了自己的好處,更應該小心。』高橋良搖頭道。
『那麼上海和岳軍……?』高橋東問道。
『計劃不變,要小白盡快安排我們見面,要是吳萍殺得了山下,要把他拉過來便容易得多了。』高橋威滿肚密圈說。
※
岳軍和高橋白在一間法國式的小館子吃飯,除了他們,只有一對打得火熱的情侶,羅曼蒂克的氣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紅酒和浪漫的音樂,而且高橋白笑語如花,放浪形骸,岳軍言語便給,風趣豪邁,兩人很快便熟不拘禮了。
飯後兩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橋白意料之外,岳軍舞步嫻熟,變化多端,完全不像傳聞中大陸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軍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傻子,何況抱著高橋白那具香噴噴,還愈靠愈近的嬌軀共舞,仿如抱著一團熊熊烈火,雖然身在公共場所,沒有毛手毛腳,也忍不住舉槍致敬,所以當高橋白誘人地在耳邊邀他回家喝酒時,他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高橋白獨居在一 豪華住宅大廈的頂樓,整層樓只是一個單位,佈置奢華,還有私人的電梯直達住所,東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費不菲。
『你倒酒,我進去換件舒服一點的衣服。』高橋白入門後, 掉腳上的高跟鞋,朝著岳軍拋了一個媚眼道。
岳軍點頭答應,心裡卻有點不舒服,暗念高橋白雖然年青貌美,但是太過隨便,完全沒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進來幫我呀!』岳軍還沒有倒酒,卻聽得高橋白在房間裡叫喚的聲音。
岳軍循聲進去,裡邊是臥室,粉紅色的燈光,映照著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橋白,使她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魅力。
『拉鏈卡著了,你幫我吧。』高橋白背向岳軍,反手在背上指點著說。
拉鏈根本沒有卡著,岳軍輕而易舉地便拉了下來,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背,也證實了和高橋白共舞時的感覺,衣服下面沒有掛上奶罩。
『我美嗎?』高橋白雙肩一抖,連身長裙掉在腳下,驕傲地拉著岳軍的手,在胸脯上撫弄著問道。
『美!』岳軍無法違心說不,頭臉伏在高橋白的香肩嗅索著說。
無可否認,高橋白是美麗的,青春煥發的胴體,骨肉勻稱,曲線靈瓏,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膚,柔嫩幼滑,全無半點瘕疵,奶大臀圓,腿長腰細,實在是少見的尤物。
『脫衣服呀,你還待甚麼?』高橋白靠在岳軍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褲襠上套弄著說。
不吃白不吃,岳軍沒有打算和她客氣,迅快地脫下衣服,剝去高橋白身上最後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騰身而上。
『呀!……給我……都給我好了!』高橋白使勁地抱著岳軍的身體,弓起纖腰,放蕩地叫喚著。
高橋白的玉道裡,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軍不用多費氣力便一刺到底,於是扶穩她的纖腰,奮力衝刺。
高橋白低噫了一聲,秀眉輕蹙,好像有點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呀!』
『吃不消嗎?』岳軍低笑道。
『……不……呀……動呀……我要!』高橋白喘息著叫,四肢緊緊地纏在他的身上。
岳軍不再遲疑,腰下使勁,好像要將整個人擠進去似的,進速退銳,橫衝直撞。進的時候,一往無前,深深闖進玉道的盡頭,朝著花芯亡命地擊刺;退的時候,卻是疾如奔馬,差不多連根拔起,只剩下一點點留在那兩片嬌嫩肉唇中間,作為再度進軍的起點。
高橋白的反應十分強烈,岳軍挺進時,便嬌軀劇顫,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騰的哼唧,岳軍抽身而出時,卻不依地把螓首亂搖,粉腿發狠地纏在他的腰下,柳腰弓起,捕捉著那引退的肉棒。
他們一個驍勇善戰,百折不撓,一個熱情如火,飢渴放蕩,捨死忘生的魚龍曼衍,合體交歡,銷魂蝕骨的風雨聲中,還夾雜著高橋白的淫呼浪叫,房間裡頓時充斥著使人窒息的無邊春色。
經過一輪前仆後繼,急風暴雨式的衝刺後,岳軍終於壓下高橋白的銳氣,爭取了主動,他不斷改變戰略,忽而強攻猛打,奮勇向前,忽而輕車減從,奇兵突出,有時來一個老漢推車,攻堅擊銳,有時卻來一個床邊拗蔗,深入不毛,把高橋白控制於股掌之中,全無還手之力。
『……啊……樂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
高橋白忘形地尖叫著,洩著寇丹的指甲,也在岳軍背上添上幾道血痕。
岳軍知道她已經得到高潮了,可是興在頭上,繼續快馬加鞭,狂抽猛插,待他得到發洩時,高橋白已是潰不成軍了。
雖然得到了發洩,岳軍卻有點興致索然,喘了一口氣,在高橋白體裡盡傾所有後,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橋白髮狠地摟著身上的岳軍叫。
『我要抽煙。』岳軍沒有理會,翻身取過香煙說。
『你真強壯,沒有男人能讓我這樣快活的!』高橋白聒不知恥地說。
『你有很多男人麼?』岳軍冷笑道。
『……不……我……現在……只有你……。』高橋白粉臉一紅,旎著聲說︰『你喜歡我嗎?』
『我有很多女人。』岳軍沒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順,由美多情,那一個都比這個淫娃好得多了。
『難道我比不上她們嗎?』高橋白不忿地說。
『她們懂得如何逗我開心。』岳軍故意道。
『怎樣才能讓你開心?』高橋白問道。
『我……我喜歡讓她們吃鞭子,還要縛起來才行!』岳軍吃吃怪笑道。
『原來你是這樣狠心的!』高橋白驚叫一聲,突然問道︰『告訴我,你究竟做甚麼生意?為甚麼會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軍假作吃驚地說,想不到高橋白如此直接,看來是要攤牌了。
『高橋良是我爺爺,爸爸是高橋東,甚麼我不知道。』高橋白沒有隱瞞道。
『那麼你也不是白鷺了。』岳軍笑道。
『不錯,我叫高橋白,本來是打算吃飯時告訴你的。』高橋白說︰『他們想和你見面,談生意的事。』
『你想我見他們,才和我上床嗎?』岳軍不客氣地問道。
『我是負責傳話的,上床只是一時興到吧。』高橋白坦白地說︰『難道只許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岳軍有點慚愧,點頭道︰『也該見見他們的。』
『倘若你和他們做生意,我也可以多點時間和你在一起了。』高橋白依戀地摟著岳軍說。
《第二十章》辣手責嬌娃
第二天,岳軍如常與山下松田見面,也沒有把約會高橋良的事告訴他們,他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為可以聽到很多黑道秘聞,使他見識不少。
是下班的時間了,職員開始離開,看著綾秀婀娜多姿地隨著眾人下班,山下又舊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說︰『老弟,那賤人該沒有用了,甚麼時間把她擒下,大家可以樂一下。』
『忙甚麼,還愁沒有女人嗎?』岳軍笑道。
『老大懷疑她和兒子的死有關,想早點知道答案吧。』松田說。
岳軍暗念無論是不是事實,恐怕這個美女難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間,清潔女工已經開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麼人?!』岳軍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潔女工,也在岳軍呼喝聲中,從水桶裡取出手槍,朝著眾人射擊,山下松田及時找到掩護,岳軍卻中了一槍,那個女工也嬌哼一聲,手槍掉在地上,原來岳軍大叫時,已經抖手把煙灰盅扔去,擊中她的玉腕。
混亂之際,幾個守衛也擎槍趕來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軍卻負傷高叫道︰『別 槍!放她走!』
『為甚麼?』山下已經拔出手槍,看見女工手無寸鐵,現身問道。
『退回去!』岳軍緊張地大叫道︰『別過來……全部退開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腫的腰間,臉色數變,眾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殺手吳萍,原來化妝女工,潛入行刺。
『你還不快走!』岳軍頓足道,他的手臂中槍,血流不止。
吳萍看見眾人雖然猶豫不決,卻在岳軍的催促下慢慢退開,知道時機不再,咬一咬牙,戒備地往後退去,然後奪門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彈!』岳軍鬆了一口氣,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麼了?』『叫醫生!』『為甚麼?』眾人七嘴八舌,亂作一團道。
醫生很快便到了,岳軍手臂中槍,雖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彈沒有留在手臂裡,裹傷時,岳軍才道出原委,原來他覺吳萍腰間臃腫,記起阮中和集團那些殺手,曾經身纏炸彈,和敵人同歸於盡,才止住眾人動手,讓她離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們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說,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想當時情形,吳萍真的手按腰間,在眾多槍口下,還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
※
『失敗了?!那你還回來幹麼?』阮中和望著垂首而立的吳萍咆吼道︰『忘了你是執行換命的任務嗎?』
『我已經預備了玉石俱焚,而且,……他們也沒有人認得我。』吳萍忍氣吞聲,拉開了衣襟說,衣下真的纏著炸彈,所以才會腰下臃腫。
『你肯定嗎?』阮中和氣憤道。
『是……!』吳萍咬著牙說,心裡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個放她走的年青人是不是認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換命失敗,也是要受懲罰的,你記得嗎?』阮中和冷笑道。
『記得!』吳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會饒她的。
『把衣服脫下來!』阮中和森然道。
吳萍沒有做聲,解開炸藥腰帶,然後乖乖的脫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和身前,誘人的胴體,使人目瞪口呆,唇乾舌燥。
『把皮鞭拿來,然後躺在這裡!』阮中和坐在沙發上,指著身前的木說︰『讓我賞你奪魂七鞭!』
吳萍拖著沉重的腳步取過皮鞭,木然交給阮中和,便手腳垂下軀上了木。
『你嘗過奪魂鞭沒有?』阮中和看見吳萍搖頭,繼續問道︰『可看過沒有?
知道奪魂鞭的利害嗎?』
吳萍自然知道,這七鞭陰損歹毒,殘酷無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裡還有選擇,心底裡還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殺人,不會讓她受到太大的傷害。
『本來還要縛起來的,我可不縛你,但是不許閃避,不許遮擋,還有,不許叫,要是叫出來,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吳萍的胸脯上撩撥著說。
吳萍心裡發毛,她可沒有信心能夠不叫,忍不住顫聲叫道︰『這……這會打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貴重,打死你也不為過呀!』阮中和殘忍地說,鞭梢釣魚似的垂下,闖進了張開的肉洞裡。
軟綿綿的鞭梢碰觸著嬌嫩敏感的肉壁時,吳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心裡更是恐怖,咬緊牙關,雙手悄悄握緊木的木腿,等待那殘忍的七鞭。
『我來了!』阮中和獰笑一聲,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揚起。
『…………!』皮鞭落下時,吳萍雖然沒有叫出來,喉頭裡還是「荷荷」哀叫,痛得滾落地上,滿地亂滾,雙手掩著腹下,沒命地搓揉著,原來阮中和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點上香煙,抽了兩口,待吳萍開始靜下來時,沉聲喝道︰『回來!』
吳萍淚流滿臉,掙扎著爬上了木,玉手還是在羞人的私處搓揉著。
『把手移開!』阮中和喘了一口氣,鞭梢在玉手上撩撥著說。
『……不……不能……再打那裡了……那會打死我的!』吳萍哽咽著說。
『誰說不能的!』阮中和獰笑道︰『奪魂七鞭可沒有規定要打那裡呀!』
『你……打壞了那話兒,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吳萍強忍辛酸道。
『騷 作癢麼?』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吳萍喘著氣爬起來,伏在阮中和腳下,粉臉貼著隆起的褲襠說。
『還有六鞭,抽出幾鞭也不遲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揮起。
『哎喲!』吳萍厲叫一聲,再次滿地亂滾,這一鞭直抽渾圓的粉臀,鞭梢卻長著眼睛似的從股間穿進去,印上了賁起的肉阜。
『叫!叫甚麼?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說。
『……不……嗚嗚……別打了……嗚嗚……要我怎樣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吳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聲,走到吳萍身畔,強行拉開她掩著腹下的玉手,說︰『看看打爛了騷 沒有?』
吳萍痛得甚麼氣力也沒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開了玉手,只見小腹印著兩道紅色的鞭痕,血紅深色的一道,橫貫小腹,還有一道,卻洩上了肉飽子,印在陰唇的旁邊,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來了。
『乾巴巴的爛穴,有甚麼好玩?』阮中和倒轉皮鞭,鞭柄點撥著肉洞說。
『現在還痛……讓我歇一下便行了。』吳萍喘著氣說。
『想吃雞巴麼?』阮中和詭笑道。
『吃……我吃!』吳萍跪在阮中和身前,從褲子裡掏出了雞巴,張嘴便把醃瓚的雞巴含入口裡。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吳萍可不是第一次給男人作口舌之勞,也習慣了那種古怪的氣味,雖然 心的感覺,使她差點按不住咬下去的衝動,還是把朱唇包裹著那開始發硬的肉棒,靈動的舌頭在口腔裡翻騰起伏,純熟地舐掃點撥,吮吸吞吃。
阮中和興奮地呱呱大叫,雙手按緊吳萍的頭臚,怒目猙獰的雞巴起勁地在樓桃小嘴裡進進出出,嗆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
吳萍不獨用口,也用手,一雙玉手忙碌地撩撥著阮中和的陰囊股間,催發他的情慾,以她的經驗,知道只要他得到發洩,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點也不許流出來!』阮中和突然吼叫幾聲,使勁地按著吳萍的螓首。
吳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兩下,口裡的雞巴劇震,接著火燙的洪流洶湧而出,為免阮中和雞蛋裡挑骨頭,不獨把 心的精液吞下,還繼續吸吮,好像要把他搾乾似的。
『你的嘴巴還可以。』阮中和滿意地說︰『我可樂過了,你還沒有,自己動手樂一趟吧!』
『我……我那裡還痛……不……不用了。』吳萍顫聲說道,這時她最希望的是離開這個殘暴的惡漢。
『你不動手,便讓我動手吧!』阮中和著取過電動雙頭龍和震蛋道︰『這些好東西,一定能讓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動手吧!』吳萍急叫道。
『犯賤!』阮中和怪眼一轉,把沙發搬到穿衣鏡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蓋上,讓我幫你一把。』
吳萍知道說甚麼也是沒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見穿衣鏡裡自己赤條條的樣子,不禁潸然淚下。
『本來你也是個美人兒,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開心?』阮中和捧著吳萍的奶子撫玩著說。
『我是殺手!』吳萍咬著牙說。
『你要是殺得了人,便不用吃這奪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聲,把震蛋慢慢塞入吳萍的陰戶裡說︰『看看你這個殺手如何尿出來。』
吳萍無奈拿起雙頭龍,在牝戶比畫一下,發覺雙頭龍著實不小,這時震蛋也在身體深處開始震動,使她又麻又癢,只好咬緊牙關,張開粉腿,慢慢把雙頭龍塞入肉洞裡。
『要打開開關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開了雙頭龍的開關道︰『這樣你便有雙重享受了!』
吳萍閉上了眼睛,努力忘記身心的傷痛,盡量放鬆自己,希望能夠快點尿出來,也可以離開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為甚麼,那個男人的臉孔,又再浮現在腦海裡。
長大後,吳萍也不知碰過多少男人了,記憶中,男人全是滅絕人性的野獸,那些臉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讓她痛恨,從來沒有一張臉孔留下這樣奇怪的印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難道自己是好人麼?
雖然不知道那個年青人叫甚麼名字,但是一點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禮,曾經見過,那時已經感覺他與眾不同,街頭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傷的,還有這一趟,他該是看出自己身懷炸藥,所以制止眾人動手,自己才能安然離開,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吳萍直覺相信,未必能夠及時引爆身上的炸藥的,記得當時山下躲在文檔櫃後,中間還隔著那個男人,縱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歸於盡,就是那點猶豫,讓那個男人及時喝止,而且他那沒有受傷的手緊握拳頭,好像拿著一點東西,單看他用煙灰盅擊落自己的手槍,要是手裡還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槍,吳萍不禁有點歉疚,那一槍本是是射山下的,只是他的來勢太快,匆忙間,誤中副車,才使他受傷,希望沒有打中要害,沒有生命危險吧。
吳萍記不得甚麼時候曾經關心一個男人的生死,想到那個年青漢子,特別是他叱喝自己離開時,虎目裡透出緊張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臉發熱,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
『奶頭凸出來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過癮呀!』阮中和興奮地叫。
吳萍聽而不聞,繼續懷緬那個男人的神色,他的緊張,彷彿不單是害怕炸彈爆炸,也好像是關心她的生死,也是因為這種複雜的眼神,才使她毅然離開的。
他的眼神實在使人懷念,吳萍有點後悔沒有多看幾眼,因為那溫暖的眼神,或許能夠融化已經結成堅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吳萍好像躺在那個男人的懷裡,他的怪手無處不在,烙鐵似的燒得她渾身發燙,身體深處更如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猶幸那巨人似的雞巴,滿足了她的空虛,子宮裡還洋溢著無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點……呀……!』吳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然後不知怎樣發生的,子宮突然生出難以忍受的趐麻,使她嬌軀劇震,尿意陡生,接著便得到了解脫。
『尿了嗎?』阮中和怪叫著抽出了雙頭龍,肉洞裡便湧出縷縷白膠漿似的液體,原來吳萍終於洩了身子。
吳萍從美夢中醒來了,看見鏡子裡的自己醜態畢露,心中酸苦,強忍珠淚,不顧一切地跳下地來,頭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