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海情仇(一)
江南晚秋,太湖畔,一名戴笠老叟手持釣桿,有意無意地向湖中望去,口中喃喃自語著︰「七年了!這天終於到了!」
想想七年前,他還是太湖六十四寨盟主,江湖上提到他的名號「水霸」趙全,只有退讓三分,尤其是他成名絕技「橫江神拳」,不知多少英雄好漢命喪他雙拳之下。
未料十年前,一念之仁,於好友「北盜」臨終之際,收留其遺孤母子二人,種下自己家業散盡,親人滅門之慘劇。
十年前,趙全年方六十,妻妾無數,惟練功過度,對女色並無特別需求,收留北盜妻兒後,其妻江芳姿色過人,雖年過三十,尤美艷照人,惟趙全念及友妻,並無意收為己用,一切以禮待之。
一日,趙全行經內室,只聽得一陣女人呻吟聲,快步向前推門一看,只見江芳全裸在床,小布團墊著她的小 微微朝上,白玉般的雙手正握著一根胡瓜用力地進出粉色之小 ,淫水順著胡瓜流在布團上,已是濕透半邊。
趙全輕咳一聲,但眼神不禁向江芳身上望去,江芳一陣大驚,快速將長杉披上,紅透著臉,含羞地說著︰「不知大哥前來,小妹真是……」一邊說一邊就向趙全跪去。
趙全雙手一扶,忙道︰「怪大哥魯莽,不知賢妹正在……不!不!…是……」
一時也不知說何才好,只覺雙手扶著江芳之手,如軟柿子在手,就是無法鬆開,而一扶而起,江芳原披上之長杉門戶大開,兩顆水桃般的玉乳彈了開來,一陣乳香迎面而來,江芳順勢向趙全身上靠去。
「趙大哥,你好壞!不管你要給我!快來操我!」
趙全心頭一蕩,只覺胯下的長傢伙硬了上來,也顧不得江湖義理,雙手一抱,雞巴就順勢插入江芳小口之中,江芳久旱逢甘雨,舌頭來回吮吸著,指尖還不停地在趙全的睪丸上輕輕磨著,趙全舌頂顎間,練起內功心法,一根大 如鐵石般硬挺,江芳忍不住香汗淋漓,小 淫水直流,半哀求之狀,用手扶著雞巴插入 中,趙全一陣長抽,直達 心,再運起神功,左右兩下旋轉,江芳只覺一陣快意衝入腦際,陰精直射,兩腿是再也合不起來。
數百回合後,江芳也不知射了多少,而趙全仍硬挺如一,江芳心中憶及,死去的老公北盜年壯之際亦無此能耐,想著想,過去真是白活了;趙全抱起江芳,回轉已洩精無力身子,望著她的屁眼,用手指沾了沾口水,一根大雞巴就緩緩插了進去,江芳痛的驚叫一聲︰「好哥哥!你搓壞小妹了……」
「別怕!大哥自有分寸,這一招叫尋蛇探穴,等一會你會爽死的……」
趙全兩手扶著江芳的柳腰,雞巴在屁眼內伸進伸出,如然不一回,江芳只覺腸內一陣鬆動,趐麻又微癢的感覺從腰際傳上頭頸,再傳入下陰,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似乎同時發氣,回過雙手按著趙全屁股,不願放手,趙全此時一陣急抽,熱精直衝天庭,江芳禁此一振,全身癱成一團。
趙全穿上褲子,看著江芳流精不止的小 ,突然念及死去的好友,心中愧欠不已,對著江芳道︰
「今日之事不可再,你的名節及我的江湖地位均重要,對外不得說出。」
江芳聽完,幽怨地望著趙全,只有默默點頭。
趙全回房後,即立願再也不續孽緣,同時交待管家老張另覓良宅,即日要江芳母子遷入。
江芳夜夜思念趙全,尤其是午夜夢迴之際,恍惚趙全的大肉棒仍在下陰深處磨搓著,而可恨夢醒之時,全無音影,江芳發誓有朝一日,必要趙全家破人亡。
歲值子午,江芳之子江少白也年近十八,一身武功平平,但是俊俏臉孔,倒是人見人愛,少白自幼生活優裕,尤其是趙全雖無往來探望,但銀兩從未欠缺,故雖武功不佳,而在出手闊氣下,邪道人士反是結交不少,其中並以「花之蝶」王平往來最密。
王平武功亦差,但是擅用媚藥淫人,而少白籍其用藥亦奪取鄰近不少清白婦女貞操,二人亦樂此不疲。
一日,二人共聚太湖畔之「群英居」酒坊樓上,三杯黃梁下肚後,開始共思淫念,王平道︰「所謂之良家女子,我們也玩過不少,新鮮味也算有限,我倒想起大哥高堂寡母,一人獨自居家,也是可憐,不如陪大哥盡盡孝心,子代父職如何?」
少白兩眼一瞪,回道︰「不是看你兄弟一場,今天就翻臉了,什麼女人不好想,想到我老母去了。」
王平淫笑一聲,放低語調,側身而道︰「你老母就不是女人嗎?雖說也三十好幾,但是風韻猶存,你 她的老 ,不但是克盡孝道,也是免其孤獨一生,這種兩全齊美之事,少白兄,多考慮一下吧!」
少白想了一想,也有道理,且自小喪父,母親一人在家,總是滿面愁容,記得一晚,無意間亦撞見母親以手為媒,猛搓下陰肉穴,雖有洩精之快,惟洩後之悲泣情容,少白亦感同身受,經王平一提,不禁心動。
「王兄,但我老母久未再逢甘霖,恐難再為人事,且與親子為之,我想亦有困難,此事休再提起。」
王平此時從腰際拿出一隻玉瓶,笑道︰「少白兄,不必擔心,此瓶內含大春神水系宮內皇帝老兒專用,只要一滴即可讓貞節烈女寬衣解帶,自動求歡。一回生,兩回熟,以後你老母每天可能不必籍 亦會隨時要求交合。」
少白興奮之下,收下神水,二人即會帳下樓,直奔家中。
入了中堂,少白先沏 普洱名茶,王平則協助投入神水,二人一前一後捧著茶具直入內室,江芳此時一人正在室內閒坐。
王平立刻上前,端上茶杯,請江芳用茶。江芳不疑有他,一口飲下,還直贊王平與少白懂事。
不一會,江芳突感心口一陣燥熱,而那股熱流快速直奔下陰,小 不聽使喚地直流淫水,眼前二人似乎變為趙全,兩腳一軟就是向前傾倒,此時王平快步向前迎去,兩手一扶,江芳不禁長跪在地,王平老實不客氣地掏出肉棒,指向江芳,江芳再也無法忍耐,扶起肉棒就是吸吮。
少白此時走至江芳身後,拿出隨身匕首,沿著江芳衣領向下割裂,雪白的背脊展現眼前,圓滑的雙股微翹,少白扶起江芳雙腿交叉夾住自己腰圍,一根大肉棒向前挺進江芳小穴,懸空的江芳兩手自然地繞纏著王平的腰桿,小口則緊含著王平肉棒不住地品著。
江芳猛然受少白一頂,兩腿自然夾緊,花心深處在玉棒搗捶下,陰精直流,想到是小兒少白的不倫之欲,雖稍有羞愧之感,但是肉棒來回深進短出下,快感已淹沒一切道德。王平肉棒在江芳口中,享受著香舌來迴環繞之趐麻快感,左手輕觸著江芳下垂的桃紅乳頭,江芳忍不住呻吟起來,乳頭麻癢的快感在淫藥的催化下,全身如蛇般地顫抖起來。
少白半跪身子,用腿撐著江芳下身,左手探向江芳花蕾,同時運起內力貫於左手中指,以如觸電式的抖動來回點觸江芳花蕾,成串的淫水直洩,江芳已近三度高潮,口中忍不住讚道︰「好兒子,媽媽愛死你了!」
王平玉根麻眼在江芳深含之口中,忍不住一陣抖動,精液直射江芳喉嚨深處,此時少白亦加速抽動,江芳配合著前後搖擺,少白突然急停,緊靠江芳小穴,一股熱精射向花心,江芳受此一激,又是洩精不止。
少白扶著江芳回床,全裸的江芳羞答答地側向床際,王平亦滿足告別。
江芳望著洋溢年輕氣息的少白,歎了一口氣道︰
「阿媽今晚全給你糟踏了,以後要我如何再活下去?守了十年的苦寡,這回真是一生清苦俱非。」
少白輕柔地順著江芳的長髮,回道︰
「阿媽不要擔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己,這事不會再傳二耳,阿媽如此美貌,守此活寡不免虛度青春,兒知道阿媽亦有女人情慾,經此之後,兒絕不虧待阿媽,只要阿媽要,兒代父職亦是盡孝,請阿媽放心。」
江芳聽言,細想亦無不可,且母子共居深室,如無人知,這種人間神仙豈有不當之理,想到方才少白的猛勁,小肉穴不禁又為淫水直流,忍不住倒向少白,青蔥小指已在少白龜頭上來回揉搓。
少白此時原已垂軟的肉棒經此激振,又立刻挺直不拔,江芳低下頭去,兩唇輕含肉棒,舌尖則在麻眼處繞品,少白按住江芳頭頂,肉棒一下直探喉間深處,此時欲仙欲死之亂倫快感,非平日一般村婦少女可以比擬。
此時,江芳突然停下,正色嚴詞道︰「你一定要發誓,殺死王平,此事絕不能讓外人知曉。」
少白聽話表示一定照辦,江芳放心地平躺床上,讓少白盡性地用肉棒在她小穴上來回抽動,一個飢渴已久,一個年方力壯,一晚下來,不下數十回合,當夜起少白不再回房獨眠。
次日一早,少白持著祖傳寶刀,走至王平家中,見到人,一刀一個,不一回十餘老少無一倖免,惟獨王平一人噤聲躲入床底地窖。
少白搜前搜後,不見人影,突見一幼齡少女自外返回,手上拎著一個糖葫蘆,口中喊著︰「老爸,小玉回來了。」
推門入內,一見十餘屍首橫置,驚嚇無言,少白用力攔腰一抱,小玉被其扣在手中無法動彈。少白大聲叫道︰
「王兄,出來吧!再晚只怕見不到你女兒了。瞧,小玉還真是長得不賴,雖未經人事,不過我可以為王兄調教調教。」
見王平不出,少白用刀由上至下,扯開小玉衣裳,用手指輕插滑淨無毛的小穴,嚇的小玉哭著喊爹,王平聽在心中,雖忿恨難平,但終究怕死不敢出聲。
少白見此,更出狠招,拿出大春神水,以手扣小玉牙關,倒出二滴入其口中,同時淫笑道︰
「王兄,你的大春神水用在你女兒身上,不知效果如何?待會還讓你當個現成的岳丈大人,哈!哈!哈!」
小玉雖年方十二,但是神水效力奇強,不一會,只見小玉面帶春風,眼露媚態,泛紅的雙頰貼上少白的胸膛,花蕾之下亦流出處女之水,少白端坐大廳長椅,鬆開褲襠,大肉棒彈空而起,小玉只覺下部奇癢,不自覺騎上少白大腿,花蕾對著肉棒,「噗吱」一聲就坐入其中。
小玉雖感一陣巨痛,但是就是無法離開肉棒寸步,不一會伴隨少白忽上忽下的抽動,只覺趐趐麻麻,舒服異常,此時少白運功護體,肉棒堅挺如石,用力向前一頂,可憐小玉的小穴剎時破裂,血流如注,惟少白未嘗稍作停歇。
小玉明知痛楚難挨,但是在神水摧殘下,卻無法自拔地配合少白動作搖擺地下體迎合著……
此時,王平再也難忍,握著長劍,推開密室暗門而出,疾聲喊道︰「老子跟你拚了!」
一劍向前刺去,少白推出小玉擋住劍勢,王平收勢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自己長劍刺穿,看著小玉臨終之驚恐與哀怨,王平咬緊牙根,追著少白又是一劍,可惜王平學藝不精,一身功夫過於平庸,怎敵少白祖傳武技,也幸因少白平時沈於酒色,祖傳技藝也只學了二成,故一時二人還打了個難分輊軒,但時間一久,王平亦只有棄劍而降,長跪地上。
少白一個弓步向前,隨手舞起一個劍花,王平慘叫一聲,左臂應聲而下,王平忿恨地瞪著少白道︰
「料想今日絕無活路,但是你我兄弟一場,為何趕盡殺絕,居然連年幼小女也不放過?老天有眼,有一天你會有報應。」
「怪就怪你玩了我老母,這事豈可讓趙全知曉,至於小玉嗎?也是你逼的,不過想想,這味道也還不賴,你受死吧!」
王平歎了口氣,低聲道︰「今日有此下場,也怪我平日作孽,種下惡果,不過兄弟一場,小可妻子尚在城東嶽家做客未歸,她非江湖中人,我死後尚求大哥高抬貴手,饒她一命。」
少白笑道︰「斬草豈可不除根,王嫂隨後就到,王兄路上絕不寂寞,哈!哈!
哈!」
說完回頭就是一刀,王平身首異處,一顆項上人頭飛彈而出。少白將刀在王平身上抹了一抹,回身進入王平密室之中,取出一旁的麻袋,所有私藏之細軟全收入其中,櫥櫃之上供著塵封古書一本,隨手置入衣內。
出了密室,取出古書,在陽光下攤開,斗大的四個字寫著「魔手密法」,展開次頁,細讀之下,竟是一冊武林密笈,不過所載內容,過於神奇,少白決定回家再與江芳細研。
出了王府大門,直奔城東,路上巧遇王嫂,二話不說,朝其眉心死穴點去,也就立時斃命,隨即推入路旁榕樹雜草之中,快步離去。
就在少白離開之後,一名獨腳老叟自榕樹旁掙扎爬出,心中想著︰「好在老人家躲的快,否則遇上這凶神,老命難保,唉!可憐這女人家了!」
一邊說著,一邊就翻了翻王嫂的屍身,見其手上翠綠鐲子露出,貪念大起,隨手解了取走,再前後探看,不再有值錢傢俬,正想離去,但雙手觸摸王嫂尚未僵硬而微溫之屍首,突然不覺有股衝動,四下張望亦無人經過,心想︰「我老徐一生窮困,唯一玩過的女人不過就是花春院的老娼,且年頭年尾還玩不過二次,眼前天賜美女,雖已斷氣,但是就此離去,未免暴殄天物,就將就玩玩吧!」
老徐解開王嫂上衣,紅色圍兜上還繡了「美怡」二字,沿著圍兜向下,濃厚的陰毛肥沃地在小穴上展開,老徐用口用力吸吮著王嫂的乳頭,肉棒則朝洞內猛操,所謂一年不開店,開店吃三年,老徐唯恐再無機會,使出了十分力氣直衝天庭,渾熱的肉棒在逐漸冰冷的肉穴中,竟是另一種截然不同之感受。老徐雖獨腳不便,這一會也大戰數百回合,最後終於一洩完功。
看著白濁的精液自王嫂的小穴流出,老徐充滿了征服快感,正想離去之時,突然身後多了個七旬的老和尚,和尚眼冒精光,雙手合什,先是一個欠身行禮,隨之單掌擊樹,榕樹應聲而倒,回頭一瞪,嚴詞說道︰
「施主可是人中之魔,先殺後奸,老衲今日可要替天行道了。」
老徐急忙連搖雙手,哀道︰「我只是……那女人不是我殺的,是……」
但和尚早在老徐忘我之際,即在一旁觀看,不容分說,以羅漢拳第七招殺手式「頂天立地」擊向老徐,老徐一口鮮血嘔出,即刻斃命。
湖海情仇(二)
老和尚長歎一口氣,口念︰「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心中想著,原有饒他之意,只要老徐事畢稍露愧意,念其獨腳可憫,亦可放其生路,惟其事後一臉快意,不由得和尚殺機而起。取出方便鏟,在樹旁挖起長坑,將老徐埋入土中。
回頭正想扶起王嫂之屍首,並將原已褪除之長衣掩回時,突見王嫂眼垂輕動,和尚伸指把脈,竟然發覺一息尚存,連忙運起「般若神功」護體,惟氣絕已久,如非老徐用肉棒注入陽氣,此刻恐已僵死多時。
和尚歎了口氣,心想救人,但是追憶所學,如要促其還陽,僅有「大回春法」
可用,當初先祖傳授此功,言明此門功法必須以男子之純陽,藉陽具及內力灌入女子體內方可有成,且此功自天竺傳入中土後,亦僅少林第七代掌門,為救當時皇朝天子,不得已借由六九口交延其天壽,但尚無和尚破戒以此功法搭救女子。
天人交戰良久,和尚突然天靈乍現,心想佛祖亦可割肉救鷹,且心存有無,已墮下層,吾本救人,又豈拘泥於世俗之禮?
想到這層道理,即不再猶豫,將王嫂平放草地成大字體,兩掌運起神功直貼乳房,胯下肉棒雖久未逢陰,但心念「大回春法」,不一會就直挺如劍,和尚舌頂上顎,肉棒直入小穴,依先祖所傳,九淺一深,內力直貫花心,不一會只聞王嫂呻吟之聲直傳入耳。和尚心知已近時機,立即豎直王嫂大腿,肉棒深插入穴,再旋轉推磨左右各三十六次,王嫂此時已氣返丹田,但因高潮回轉, 心強力收縮,從未經歷人事之和尚,竟難自守,陽精洩如江河,而「大回春法」首要之旨,即在男子不得洩精,一旦洩精,功法難全,故王嫂原已救回,但在陽精之沖激下,再度昏迷。
和尚忙將肉棒抽出,用口舌運起般若神功,伸入小穴內,將內力運入,總算讓王嫂回陽人間,但身體虛弱,無法動彈,只能用手輕撫和尚肉棒表示謝意,並微弱地湊耳向和尚說出姓氏及住處。
和尚心知王嫂仍需 食進補,故扶其穿衣後,即雙手橫抱王嫂,快步向城中行去。
太湖畔之楊柳,正值春夏之交,綠意盎然,古道路上,皆是遊湖賞景人群,惟見一和尚手抱女人行路,均感訝異,多事子弟不免在旁指指點點。
一名富家弟子輕佻斜坐湖畔小亭,上身半裸妙齡女子則橫靠其旁,富公子左手在女子胸前撫摸遊走,右手指則伸入女子花蕾小穴處揉搓,一邊笑道︰「和尚抱女人,只怕清規難守啊!」
另一名隨侍在側的僕役則附合地道︰「我看是老相好尼姑還俗,與和尚同修神仙吧!」
另一名稍具武藝之護院,自恃功力過人,頗想在少主面前揚名,走向前去,伸手一攔,大聲叫道︰「老禿驢!站住!所抱何人,本家少主想看看。」
好事的富家弟子拍手叫好,一旁喊著︰「正是!正是!真是尼姑還俗,公子還想好好把玩把玩!我說老張啊!如果長得不太能入眼,也就隨便摸摸就算了。」
老張在少主面前,這回更想好好表現一番,但是眼前和尚似乎一副目中無人狀,猶慢步向前,老張不覺心中有氣,一招「雙龍入海」,兩臂直搗和尚前胸,只見和尚回轉身子,背向老張,硬生生地擋下雙拳,老張收手不及,兩手似觸金鋼石壁,只聞「喀啦」一聲,老張雙臂無力垂下,臉上汗珠直流,狀似痛苦,明眼人一看已知老張一對雙拳已被廢了。
富家子弟不明就裡,還當老張年老力衰,不堪一擊,這就招呼左右,一群家丁持刀拿棍一擁而上,和尚輕踏蓮花步,一手抱著王嫂,一手左點右指,不一會全數橫倒路旁,只有富家公子一人呆如木雞,兩腳直抖,和尚對其一瞪,富家公子立即跪倒地上,只求饒命,身邊半裸少女早已逃逸無蹤。
和尚搖搖頭,拾起地上一把短刃,言道︰「施主平日處事,想必善念難有,老衲生平最恨欺壓良善,手上所抱者亦不過是身受重傷之苦命女子,而施主竟聚眾相逼,且欲對死者不禮,罪足致死,不過念在上天好生之德,你自斷一掌,也就罷了。」
富家公子臉色慘白,不發一言,正想拿刀自殘之際,遠方一陣「且慢!」傳來,公子興奮之情表露無餘,回應一聲︰「姑姑救我!」
來者正是富家公子小姑莫雲仙,自幼與峨嵋派無心上人學藝,十年苦修已盡得上人真傳,此番回鄉省親,正巧遇上侄兒莫玉祥危急之刻,不假思索,一聲喝止,運起「踏雪無痕」輕功,人已躍至面前。
莫雲仙合十為禮,低聲而道︰「敢問大師法號,小女子峨嵋莫雲仙,尚請手下留情。」
和尚細觀來人,貌美如仙,卻武功非凡,頗有好感,回道︰「老衲來自少林,法號上天下正,令師可是無心上人?」
莫雲仙喜道︰「久仰少林天正大師為武林一派宗師,小女子正是無心上人關門弟子,受業之際,常聞上人細說大師為武林除害事跡,今日有幸相見,實為福緣。
地上長跪者是我大哥獨子莫玉祥,有冒犯大師之處,尚祈念故人之情,手下留情。」
天正大師言道︰「雖說姑娘為上人傳承弟子,但是素昧平生,未知真假,老衲與上人結交多年,熟稔上人絕學『素女神功』,練此功,必擇險地以激潛能,且練成後身體亦有異於常人變化,如姑娘可以告知,老衲自當照辦。」
莫雲仙面有豫色,但是念及天正大師亦是師門道友,只有請大師移步林中,大師左手扶王嫂,右手拉著莫玉祥的衣領,隨莫雲仙進入密林。
莫雲仙言道︰「練素女神功需選北方冰寒極地,全身赤裸,盤坐冰上,並默念心法九九八十一天後,且不得進食,方有可成,其間如有野獸閒人經過,亦不得移動半寸,故極為難練,無人一旁護法守候,將有生命之危。小女子幸蒙祖師庇佑,已於年前練成。」
天正大師驚道︰「姑娘最多二十上下,竟能練成神功,恕老衲眼拙,難以置信,請姑娘出示身體特徵,否則今日恕難從命。」
莫雲仙為難搖了頭,但一見地上求饒的侄兒,不覺心軟,只能順從脫除衣物。
此時天正大師搖手示意不必,大師言道︰「此地露天在外,姑娘不宜寬衣,老衲直接伸手探查即可。」
莫雲仙感激地直聲言謝,一旁莫玉祥則不知原由,蓋練就神功者,左右乳房下沿各有微突小痣一顆,而下陰花蕾處則恥毛全無,光滑一如幼嬰,最難之處,在於練功者之花蕾與 心可耐近一個時辰以上之長期撫摸而不動心,而如依大師之意,必先裸身始得驗功,故有其為難之處。
天正大師伸手入雲仙雙胸,沿著乳房下方探查,果有小痣二顆,再探小穴之處,亦是光滑無毛,柔軟如綿,原想就此認定,但是惟恐江湖人心險詐,只有說聲︰「姑娘原諒老衲再探神功。」
雲仙正色回道︰「但請大師查功。」
天正運起拈花指,以中指撫摸雲仙花蒂及小穴入口,雲仙在高人查功下,先是心田一振,花心險有流精之虞,惟氣守丹田,心念功法,不一會即予入定,半個時辰左右,天正大師再以長舌運起「萬蛇穿心」神功,直搗雲仙花心,這門神功系當年少林第六代掌門所創,原為練就以單舌作萬手變化,以助失去雙手者仍可自力更生,此時在天正大師運用下,雲仙 心有如萬人姦淫,高潮在神功克制不住下,陰精終一洩千里,天正大師連忙全數吸入口中,並恐雲仙收功不及,再以長舌注入內力在雲仙小穴及花蕾來回運功撫摸,直到雲仙平息收功。
莫雲仙羞愧地道︰「小女子練功不力,大師見笑了!」
天正大師道︰「能有此功力,已屬不易,姑娘確為上人高足,不過姑娘亦不必自責,當年上人與老衲切磋時,上人亦無法忍耐老衲萬蛇穿心一個時辰,唉!可惜……」
天正大師長歎一聲,言道︰「既是如此,也罷!但姑娘應知,貴侄行徑不正,應勸其從善方是正途。另王嫂系苦命女子,老衲不便與其共行,尚請姑娘送返家園。」
莫雲仙連聲道謝後,與天正告別,帶著玉祥及王嫂返家。
湖海情仇(三)淫魔現世
少白返回家中,雖有倦意,但興奮之情不減,手持秘笈及財物直奔江芳房中。
江芳見愛兒狀甚愉悅,心知王平必已斃命,母子通姦外洩之隱憂終可除去,心情之輕快,亦是無語可比。江芳含笑取出已備待飲之菊花美酒,親斟二盅,與少白舉杯共飲,為之慶功。
少白右臂摟住江芳,左手端扶江芳玉乳,高興地述說今日戰況,說到姦淫小玉處,更是眉飛色舞,江芳雖略感不忍,但是想到少白述及小玉在春水下之淫蕩,不禁亦想到自己不久前之交合經歷,下體又是一陣蕩漾,淫水不覺涔涔流下。
少白看到江芳之媚態,色心已是大作,不顧光天化日之下,牽引江芳面向圓桌趴著,掀起江芳紅衫,雪白的雙臀自然上翹,微濕的潤穴迎向少白,少白彎下身子,伸出長舌頂向小穴,快速點觸花蕾後,再沿著股溝深入後庭,江芳為之一顫,最後的一點倫常界線也隨之而去,以極度興奮之聲,喊著︰「好兒子,好心肝,快放進來。」
「……嗯……娘真的受不了了……」
此時,少白以快猛之力,將肉棒在江芳穴中急抽長拉,數百回合同登仙境後,方才相擁而息。
江芳一旁嬌弱地側靠少白胸前,隨手拿起秘芨與少白共觀,秘笈首頁寫著「魔手秘法」四個大字,左下方另有「金元教主石孝天恭錄」下款。
展開內頁,則記載著︰
「魔手者,第三手也。凡習武人,必求技藝精進,然天生萬物,必有其限,雖窮其一生練功,亦有天壽生理之障,然江湖之大,人外有人,對敵之際,欲求致勝先機,除勤學苦修,似無二途。而當敵我功力懸殊,如有無影第三手,先發制人,雖技不如人,惟奇襲奏功,亦可傷人於無形。
本教秘法,源自西方天竺,經歷代教主結合中土奇門玄技始有所成,修習秘法必需男女雙修,且因另覓捷竅,與一般功法有異,修習者以未涉其他內功心法者為佳。」
少白原非刻苦學武之人,且認為秘笈本屬王平所有,如所載為真,王平豈有不練之理,而王平畢竟武功平凡,似欠合理。惟細讀秘法,修習首要之務,在於雙修男女必需血脈同源,且要陰陽交合七七四十九天始可有成,非血親者同修,則因脈源不同,輕者走火入魔,重者陰陽相剋,斷盡心脈流精而亡。故書亦載,受限中原禮俗倫常,秘法傳入中土,亦鮮少有人練成。讀到此處,少白不禁掩頁長笑,概王平自幼喪母,亦無姐妹,雖有獨女小玉,惟尚年幼,未經世事,故空有寶書,卻無法修習。反之,江芳母子已同枕相奸,二人血脈同源,秘法已入門一半。
且令江芳怦然心動者,尚非秘法之玄奇,而在不必先有內功基礎即可修習,對江芳及少白武功平庸者,不啻進入高手殿堂之鑰,練成之日,亦可報趙全當日絕情之恨。其後則詳載雙修之法及應用之妙,母子二人更是驚為天書。
是日,母子二人即依秘法所載,日夜苦修,除每日飲食外,江芳與少白幾乎終日裎裸相對,以不斷交合及天竺冥想心法共修,年餘之後,不知輪迴多少七七四十九之陰陽交合,終成神功。
由於江芳報仇心切,而少白色慾過人,苦練之下,二人所練就之無影第三手,已可伸縮自如,變幻萬狀,可柔可剛,而平日短約寸餘,運功後長可達丈餘,且無影無息出手襲擊,非同門修習者無法得見。就書中所載,歷代教主雖有少數練成,惟所練就者亦僅長約尺二,母子二人已達前所未有最高境界。
練就之日,江芳決定與少白出遊試功,行經某處喪家,正有一名老尼姑率其二名妙齡女尼誦經超渡,法相莊嚴,不容污詬。少白站在遠處,伸出無影第三手,先輕觸身材嬌小的女尼耳際,女尼疑是蟲蚊,不敢妄動。少白運功變化第三手成舌狀,再輕含女尼耳根並遊走滑入耳內。此時女尼驚如羔羊,惟四處張望亦不見有人在旁,心想應是禮佛不誠,邪魔侵心,更是大聲誦經,以求靜心。
少白一不作,二不休,索性伸入女尼衣內,在左右雙峰中恣意遊走,女尼受此刺激,口中唸經之聲更為急促而無節奏,引來老尼一陣白眼,一旁喪家更是怒目相對,認為不敬。
女尼不得已放慢語調,但口中已無法成句唸經,而從未受人撫摸之處女雙乳,在少白柔貼之第三手游轉下,感受到生平未有之愉悅,甚有衝動發出呻吟春聲,而在法事道場上,終有所忌,強忍乳頭傳來陣陣之麻趐快感,只能一句經文夾雜「嗯啊」之聲,雙頰已為之泛紅如火。正當女尼陶醉之際,少白更向下探入處女花蕾私處,女尼如受電擊,雙手緊握經書不放,少白先探穴口,再長驅直入,女尼原本夾緊之雙腿為之洞開,此時口中經文已全不成調。
江芳見少白以魔手調戲女尼,亦覺有趣,同時運功伸出第三手進襲年長女尼。
那知老尼深藏不露,竟是當年威震江湖之「日月神尼」慧慈大師,十年前因錯殺無辜,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世事,而一身絕學不傳徒,不輕用,且深悉大隱於市之理,近年以超渡法事為生。
當江芳以第三手撫觸慧慈之下陰時,慧慈護體神功自然發出,左手以「天佛下凡」掌切第三手,右手中指凝聚內力以「遙拜觀音」彈向第三手前方,慧慈雖武功超凡,但是卻萬萬無法想到來襲之人竟遠在丈外,且左掌切下處,竟是空無一物,概第三手既非實體,故亦無法傷之。
慧慈一生歷經險惡無數,今日所遇則恐布異常,來敵無形,一身武功竟一無用處,只能盤坐,運起「大悲神功」以全身內力護體。
江芳一擊不成,再次出手,惟慧慈神功不凡,第三手一觸慧慈,即被強大內力盪開。此時少白利用第三手化成之肉棒,已連續將年輕女尼戲玩姦淫數百回合,年輕女尼相當被百人輪姦,終至癱瘓倒地香消玉殞,經書散落一地,雙手緊撫下陰驚恐而亡。
慧慈見此,心痛非常,護體功力為之渙散大半,而少白為助江芳,再以第三手攻擊一旁站立慌張無措的第二名年輕女尼,先點其腰際穴道,使其無法動彈,再與江芳母子二人上下其手,將女尼衣服剝個精光,兩粒玉乳在陽光下更顯白潤盈淨,而淺淡柔細之陰毛,呈三角狀地微遮陰穴,而無影的第三手在女尼玉體遊走,只見所經之處皆有移痕,一旁喪家見此,以為白日見鬼,均四處逃命,而少白與江芳則二手忽上忽下交替輪姦女尼,年輕女尼先是羞慚悲痛,再是無力抗拒魔手催殘,強壓無效的情慾快感完全在魔手下釋放開來,微開的小穴無法得見肉棒進出,只見淫水直流,一次又一次地洩精,女尼高喊慧慈救命。
此時,慧慈無法再顧自身安危,只有欺身而上,以快速的絕學「風雲落葉十八式」在女尼四周來回空打,終至無力停住。江芳及少白一見有機可乘,二人運功雙手成刃狀直刺慧慈心口,慧慈無力阻擋,受此重擊,大口鮮血噴出,臨終之際,見女徒臉露求死之狀,苦笑地以最後內力點向女徒死穴,不一會二人同時斃命。
江芳與少白一試成功,已知所練魔手,威力非凡,更是歡喜。
留下三名死屍及一旁驚恐不已的眾人,母子二人步上太湖畔之「群英居」飲酒作樂,少白想起當年與王平在此設計姦淫江芳,而今母子同樂重遊舊地,自是感慨萬千。
自練魔手後,少白與江芳母子二人已形同夫妻,在酒樓之上,雖不便公然調情,但第三手之妙用無窮,江芳以魔手迂迴繞入少白褲襠,並環繞罩住肉棒,來回在龜頭及玉根上催動著,相同地少白也以魔手在江芳小穴內滑進滑出,並不時變化形狀,一回成舌,一回成棍,在花蕾及穴心間來回撫摸。二人欲仙欲死,共享高潮,但酒樓之上,卻無人識得其中玄妙。
少白與江芳正在賞景之際,鄰桌突然傳來一陣喧嘩之聲,一名富家子弟與酒友起了爭執,其中面容俊俏的少年書生疾聲道︰
「莫玉祥,別以為你有銀子,就可以為所欲為,春香院你可以去,我也去得,至於紅秀姑娘,她可是賣藝不賣身,她寧可跟我,也不會讓你糟蹋。」
莫玉祥「呸」的一口痰就是朝書生吐去,回道︰
「劉民峰,你這王八蛋,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連你老媽也不過是我家傭人,憑你也配去春香院,紅秀我是要定了,你讓也是讓,不讓也得讓,少爺玩膩了,你還要那支破鞋時,我自會賞你。」
劉民峰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你敢,姓莫的,我跟你拚了。」
說著說著,就拿起桌上酒 向莫玉祥擲去,莫玉祥斜身閃去,怒喝︰「反了,反了,來人啊,給我狠狠地打,打死了算我的。」
一旁家丁七手八腳地圍上毒毆,劉民峰只能雙手抱頭,在地上翻來滾去,口中大喊︰「殺人了,殺人了。」
少白與江芳雅興受此打斷,心中不快,正待出手整治莫玉祥時,樓上西邊窗台已傳來一聲︰「住手!滾!」
少白向西側望去,角落一桌坐了二名男女,男者身穿華服,一身富商打扮,女者面貌艷如桃李,雙手卻烏黑如墨,頗為奇特。
一名家丁停住查看發聲者後,不由分說就是一拳向富商打去,那知未到跟前,就已斷氣倒地。莫玉祥自被天正大師重挫之後,對陌生人已頗有警惕之心,與劉民峰亦無深仇大恨,自不必為此樹敵生事,故拱手為禮,向富商低聲道︰「小可莫玉祥,打擾大人雅興,罪過,罪過,不知如何稱呼大人?」
富商面無表情,擺了擺手,言道︰「不必問!滾!」
莫玉祥碰了一鼻子灰,原想調頭就走,未料此時,姑姑莫仙雲手持長劍出現,莫玉祥心想有人可以為他出頭了,那知莫仙雲冷冷言道︰「再見你欺負民峰,我不會饒你,給我立刻回家閉門思過!民峰,以後少與玉祥在外廝混,你母親尚在莫家等你。」
待莫玉祥等眾人下樓後,莫仙雲注視富商,言道︰「天山雙剎,我師姐於仙姑的帳,今天如何算?」
富商長笑一聲,回道︰
「算帳?叫你師父無心來吧!我白龍,看上你於師姐,雲雨一場,也是她的幸運,我說小青我的心肝寶,你評評理吧!我伺候姓于的小妮子,可不盡力嗎?」
小青伸出她的黑手, 了 小口,盈盈笑道︰
「可不是嗎?連搞六個時辰,我都心疼了,怪也怪你師父無心,平常不多教教魚水之歡,你那於師姐明明欲仙欲死地丟精十多次,卻連個感恩的謝字也沒說。」
白龍摸了一小青臉蛋一把後,眼神直往莫仙雲的趐胸望去,一邊淫笑道︰「也不要計較這個了,眼前這妞也不比於的遜色,說要算帳嘛!我就吃虧些,買一送一了。」
莫仙雲怒叱︰「你們這對狗男女,用春 強姦我師姐不夠,還找了江南六怪輪姦她三天三夜,再赤裸其身投於野地,任憑往來山野村夫恣意姦淫,師姐七日後始脫離春 效力,恢復力氣,但已無顏苟存於世,用血書記明經過並切下雙乳及陰門,托人送交師父後即自絕身亡,我莫仙雲發誓為師姐報仇,已在杭州誅殺六怪,如今就剩你們了,納命來!」
白龍驚道︰「六怪被人擊殺,且屍首高掛杭州城上,死者下體陽物俱缺,想不到竟是她做的,小青,不可小看她,咱倆一齊上吧!」
天山雙剎自出道以來,殺人無數,且出手狠毒,尤其白龍的「化骨神功」及青蛇的「黑砂毒掌」均於拳掌中挾帶奇毒,高手對陣,往往殺人於無形之中,且雙剎生性好色,毀於其手上之俊男美女不勝其數,惟雙剎自恃盛名,甚少聯手對敵,因而今日出擊,內心實無必勝把握。
莫仙雲一聲「看劍!」,人已躍至青蛇身後,峨嵋派鎮山劍法「慈悲神劍」配合「素女神功」之源源不絕內力,氣貫劍尖,直透青蛇背脊,青蛇回轉不及,只能前傾貼地避開劍鋒,雙手則運起毒掌向後推出,莫仙雲收劍起身,以神功逼退毒掌,左側白龍已以成名絕招「天羅地網」分別六個角度攻向莫仙雲上中下盤,莫仙雲迅速變招,以劍點地,借力升天,躲開白龍進招,再盤旋而下,以「大雁尋蛇」之絕招直指白龍天庭。
此時青蛇已回轉身子,退居後方,欲乘莫仙雲進攻白龍之際,以毒掌攻其背心,那知莫仙雲所攻白龍者乃為虛招,僅在逼退白龍,主攻目標仍在青蛇,故一剎那間,只見莫仙雲迴旋劍身,與青蛇迎面而上,青蛇脫離不及,只得以雙掌硬接長劍,莫仙雲屏息向前,一招「慈手分雲」從雙掌間隙切入,再施展「峨嵋十三快劍」
連攻十三劍,一氣呵成,只見青蛇已成劍下亡魂,軀體則在最後一劍「平分秋色」
下攔腰截成兩半。
白龍見愛侶已死,更加心慌,取出腰中暗器「歡淫神針」以「天女散花」手法,網狀射向莫仙雲,莫仙雲臨危不慌不忙,舞劍成屏,滴水不透,神針散落四處,正待向前追擊,未料第二波暗器又迎面而來,莫仙雲以神功護體欲反彈暗器,卻不知白龍的第二波暗器,名稱「火化淫丹」,系丹含奇毒,遇力反彈則破丹而出,在莫仙雲之神功相擊下,奇毒四處擴散,莫仙雲一見空中碰出粉狀毒物,已知不妙,雖有神功護體,惟已有一絲淫毒吸入心肺,莫仙雲一咬牙,仍執意向前,白龍不肯硬戰,僅且戰且走,靜待莫仙雲毒發時機。
莫仙雲無法久戰,只有祭出峨嵋劍法中最耗內力的「玉石俱焚」,以內力貫穿神劍,發出劍氣殺人,白龍不敵,正想翻出窗外逃逸,無奈尾隨劍氣已穿膛而過,白龍垂倒在地,臨終口中仍露出一絲微笑,對著莫仙雲道︰「雙剎技不如人,雖死無悔,但臭娘們……你已中了我天山淫毒,不出半個時辰,你會求千人騎,萬人操,以求解脫,可惜我看半個時辰內,整個小鎮所有男人全部找來操你這婆娘,恐怕也不夠祛毒所需人數,我看你是被白操定了,如無法得到滿足,你最後會在淫毒發至最高點時,自己撕裂下陰至死。可惜!我是看不到了。哈!哈!哈!天山淫毒,無人可解,天下第一……」
白龍尚未說完,已被莫仙雲一劍砍下人頭,身首異處。
莫仙雲緩步走出酒樓,迎面一陣輕風襲來,不覺打個冷顫,白龍死前的一番話,想必不假,莫仙雲心道︰「如淫毒真如所說,我必先尋隱密之地,以素女神功驅毒,如驅毒不成……」輕歎一聲,心中已有萬一不成就自絕了事之念,想起師姐及自己一生坎坷,不禁悲從心起。
江芳及少白目睹一場武林殺戮,亦是觸目驚心,惟聽到白龍死前所說,二人四目對視,頗有默契地立刻尾隨莫仙雲之後而去。
莫仙雲行約一時辰,來到郊外山上一處石洞中,隱身而入,即閉目養神,運起神功驅毒。
洞外之少白觀察洞內一會,疑惑地低聲向江芳問道︰「白龍所言不出半個時辰,毒效即發,現已一個時辰以上,也不見這娘們發淫叫春,會不會所說不實?」
江芳回道︰「這女子武功奇高,咱就耐心再等一會,如果她要男人時,你要先表不願,俟其用強後,再順其意,上其身,咱母子日後就以此要挾,要她任為我用。」
少白明瞭江芳之意,但仍不放心道︰「白龍所言,要千人騎,萬人操,雖為誇張之詞,但孩兒一人恐也無法滿足祛毒所需……」
江芳打斷少白,笑道︰「你忘了娘會幫你的,也忘了咱練的第三手之妙用。」
少白一聽恍然大悟,連忙運起秘法,將魔手緩緩伸入洞中。
當其時,莫仙雲已運功將淫毒逼至足底部位,原來「素女神功」本就是壓抑情慾莫高至上的神功,以至白龍所述半個時辰毒效,對莫仙雲而言,已可忍至一個時辰以上,惟因擊殺白龍用上「玉石俱焚」的功夫,元氣大傷下,竟無法以功驅毒,而淫毒在足心處亦隱隱作怪,莫仙雲無奈之際,已有以使劍斷足之念。少白見莫仙雲強忍淫念之狀,知道機不可失,即用第三手攻其足心,江芳則同時運起魔手撫摸莫仙雲私處。
莫仙雲受此觸誘,一發不可收拾,功力盡散,足心淫毒迅速蔓延上身,只見一絲綠線,沿足心向上,直竄花心,再回轉一輪後向玉乳走去。莫仙雲只覺一股熱流在下體流竄,前所未有之奇癢感由體內深處向外並發,一種交合之強烈慾念再難抑制。
此時,少白走入洞中,佯裝過路行人,扶起莫仙雲,言道︰「姑娘!你怎麼了?」一邊有意無意地讓莫仙雲無力的小手隔衣觸及少白的肉棒。
莫仙雲的手一旦碰到陽具,已無法自拔,只能以急促的聲音,言道︰「好心的,快給我操,我……我求求你。」
平常道貌岸然的修行人,此時已顧不及少女本身應有之矜持,一些市井小民污褻之詞均由其口中一一道出。
「我不能,我一生清白,尚未娶妻,更不能趁人之危。姑娘,請自重,請自重。」少白此時仍強忍不出,反退後三尺,以示清白。
莫仙雲眼見救星來到,豈有任其離去之可能,正想用求歡之際,又再次感受到下體花心一陣抽促,已是麻癢難耐,原來少白雖退開三尺,而第三手反登堂入室,潛入花心。
「給我!給我!小女子願意作牛作馬,侍候公子一生。」莫仙雲急道。
少白為難地,回道︰「好吧!不過有言在先,我與母親二人相依為命,且家規與尋常百姓不同,你如依我,一生不可負我,必得從我。」
說罷立即除卻二人所有衣物,在莫仙雲雪白的雙峰上,以舌尖來回吻撫,江芳人在洞外,且同時以第三手直搗莫仙雲花心深處,江芳與少白交替輪姦莫仙雲,莫仙雲的花蕾如小丘般地硬突而起,又麻又癢的快感,像春日輕風拂面,一陣又一陣地帶給她無限高潮。
莫仙雲在史無前例地被第三手輪姦後,已逐漸祛去體毒,雙頰轉為桃紅,身上綠線亦緩緩化去,此時少白才真正以肉棒插入莫仙雲口中,莫仙雲含羞地品著,並為報答恩公,運起神功吹品少白玉莖,少白原本內力有限,但此時已源源不絕由莫仙雲舌尖接受內力灌輸,一根肉棒更形壯碩。
少白抬高莫仙雲雙腿,以肉棒在花蕾處來去磨蹭著,直至莫仙雲淫水直流,再以肉棒插入微開的肉穴,一陣長抽短送,莫仙雲已完全臣服。
出了洞口,少白要莫仙雲先拜見江芳親娘,並由莫仙雲立下毒誓,願守一切夫家規矩,江芳滿意地直點頭,心中已知為日後報仇取得有力之助援。
當晚,江芳三人共聚一室,飲酒同賀。江芳在用膳之際,明白告訴莫仙雲應守家規,其中一條就是兒子有與寡母行房之義務,莫仙雲雖認為有些不合人倫常理,但因起誓在先,亦僅能表示順從。再者一條,就是江芳如有情慾之需,除少白克盡孝道外,莫仙雲亦應配合為之。莫仙雲原不瞭解江芳之意,待江芳以其舌功在莫仙雲花蕾上遊走吻吮後,莫仙雲的快感濤濤不絕,淫水不止,這才瞭解原來女人間也可同享雲雨之樂,至此,已完全屈服於江芳母子。
餐後,三人共敘往事,莫仙雲表明自己年幼父母雙亡,由叔叔莫國鋒收養,七歲那年至峨嵋山進香,被無心上人發掘收為關門弟子,多年來一直在尼姑庵生活,故人事未經,今日開苞初享人生後,即不願再回峨嵋。
江芳則敘說趙全無情不義之事,對少白而言,趙全尚罪不該死,只是江芳對多年冷落之仇恨無法釋懷,而少白則貪圖佔有趙全家產,故談及報仇之事,亦興致盎然。當夜江芳即說明構想多年之報仇大計,少白及莫仙雲二人則唯首是瞻,並計劃三個月後動手。
稍晚,三人共枕,少白享受齊人之樂,在江芳及少白二人超然之性技巧下,莫仙雲不再是當年莫仙雲了,自此之後,除共同練武外,居家之時,三人均一絲不掛,只要心中慾念升起,不拘時地,即張腿相交,享受神仙生活,而三個月報仇之日亦漸漸逼近,少白周旋二女之中,淫人之技已超凡入聖,一代淫魔就此旦生。
此時,不知情之趙全正在款待自北方而來之武林盟主「鐵掌震九洲」李仁心及少林天正大師,商談如何對付近年江湖出現人見人愁之「幻島主人」。
一場武林風暴正在形成中,而窗外輕風徐徐,明月依舊。
湖海情仇(四)玉女吹簫
江湖人才代出,自「三才劍客」徐威率領白道群雄與當時黑道大統領「天剎」
葛重天之邪魔組合對決後,徐威身中六劍慘死華山,而葛重天亦與少林十八羅漢及武當掌門青化道長同歸於盡,黑白兩道受此重創,均無力再造事端,為免重蹈覆轍,共推已退隱江湖多年之「鐵掌震九洲」李仁心為武林盟主,並打造武林金令交其號令各大門派,共約不得再動干戈,如有爭議,則交由李仁心仲裁,李仁心雖萬般推卻不就,惟當其時英雄凋靈,能獲黑白二路人馬均可信服者,非李仁心莫屬,故李仁心受任盟主之位後,亦約定期間十年,應再覓合適人才繼任。
匆匆九年已過,十年期限將屆,其間江湖雖偶有興波,但均由李仁心及其十二門徒一一平服與排解,尤其是李仁心醫術高明,江湖中人偶有奇難雜症及病痛,亦賴其起妙手回春,故受恩被者眾,其武林盟主地位更形穩固。
十年屆期,依約李仁心即欲另擇適當人才托付武林金令,而江湖上較具名望且者,亦僅「江北神劍」李伯川及「天龍門」掌門王罡二人,其中李伯川於六年前崛起江湖,一手「洵陽劍」在江北無人可及,其愛妻白婉玉系其同門師妹,一身武功亦達爐火純青之境界,故江北之各大門派除共尊李仁心為盟主外,大致以其夫妻為首;另「天龍門」王掌門人,為人亦正亦邪,惟講義氣,重然諾,八年前在武夷山因緣巧得化外高人指點傳授武功,所修之「無形罡氣」已可百丈之外取人首級,門下萬人,分八堂七十二舵遍佈江南各省,其四大護法江湖人稱「四大金鋼」,均受其親傳武技,配合王罡自創之天龍陣法,幾可所向無敵。
未料,正逢李仁心想邀集武林六大門派及較具地位之武林同道推選盟主人選時,先是「江北神劍」李伯川被人發現身中六劍斃命於洞庭湖畔,橫屍之處立有「幻島主人」四字小旗一面,二日之後,家中七十九口全數盡遭高手格殺,其妻白氏,全身赤裸,面向大門吊於樹上,下陰及口角上儘是男人精液,顯是輪姦至亡,死狀甚慘。李宅門上尚以鮮血留字︰「三日內再誅王罡」。
王罡聞此消息,急召四大金鋼及八大堂主護衛,三日後的深夜,果有二男二女四名殺手上門,先破天龍陣法,再屠盡王罡所有手下及家人,王罡則運起「無形罡氣」擊殺其中二名女子後,亦身負重傷而亡,唯一活口系王罡女兒王小琴,亦在二男以獨門點穴手法制其全身經脈,成為一個無法言語的活死人。
更甚者,二男剝光王小琴所有衣物,赤裸其身,再以刀鋒在其胸左右雙乳上刻著︰
「武林盟主捨我其誰
幻島主人獨步天下」
十六大字,並連夜捆綁送至李仁心大門前。
李仁心二弟子吳川適從外地返家,只聽門前黃狗吠聲不斷,再驚見大門橫躺裸女,速雙手抱起走入醫室,並傳管家王總管請李仁心查看緣由。對「幻島主人」已略有耳聞的李仁心,嚴肅地查驗王小琴經脈,並以內力灌入小琴體內,惟小琴癡呆依然,不見反應。李仁心連續以十二種不同手法拍打穴道,只見額頭俱汗,卻毫無效果,只有歎了口氣,緩緩地道︰
「來人手法甚高,我竟無法想出解穴之道,也許武林盟主真要易人了。可憐王罡一生最鍾愛的女兒小琴,記得一年前我過壽時,王罡攜同小琴為我祝壽,當時小琴年值雙十,亭亭玉立,聰慧過人,本想今秋為你大師兄向王罡提親,想不到……唉!幻島主人……」
吳川入門以來,第一次見到師父顯露不安之狀,正想出言安慰師父之際,門外管家王總管突然急匆匆地來報,門外黃狗不知原因口吐白沫而亡。
「門外黃狗剛才是否有接觸過小琴?」李仁心急切地問道。
吳川還來不及回答,一陣天旋地轉,已不省人事。李仁心大驚,忙直豎雙指,氣貫指尖,先封住週身大穴,再取出「九轉續命神丹」一顆嚼碎入口,同時另取一顆置入吳川口中,當李仁心 力配合內功回轉全身一周天後,黃汗已流遍全身,惡毒總算逼出。
回頭探了探吳川,已氣息全無,心中哀傷異常。李仁心冷靜想了想,只有小琴身上出問題,但對方顯是用毒高手,可以布毒於小琴身上,卻可令小琴本身不致中毒,想到自己如非神丹從不離身,此刻恐也已死於非命。
在醫室書架上,李仁心取出一本塵封已久的醫書,口中喃喃自語︰「我總覺人命在天,早有定數,幾年來,雖活人無數,但也有逆天而行之忌,多年不敢再行取閱先祖醫書,但此或系武林命脈,不得已也!」
李仁心開始翻閱後,一連二天二夜未曾闔眼,且不准任何人進見,所有訪客亦一律謝絕不見,連王總管請示將吳川遷移入土之事,亦被李仁心命諭暫緩。
門外眾徒,除排行第九木蓮華及末徒許玉萍為女弟子外,其餘九人均為男徒,折損同門二師兄吳川,均頗感憤慨,其中許玉萍與吳川私交最好,早已出入成雙,此番變故,更是痛不欲生。
第三日一早,李仁心終於帶著疲憊卻愉悅之神情步出醫室,見了眾徒,言道︰「先祖庇佑,總算有了眉目,待我用過早膳,大伙再一起進入醫室,我有要事告之。」
李仁心用膳並洗淨全身再捻香祭祖後,集合眾弟子進入醫室,正色言道︰「敵人此次所用之毒,無色無味,他先在小琴身上塗抹一層護身油脂,再用奇毒抹遍全身,表面看來小琴並無中毒症狀,旁人如一時不察用手觸膚,即毒入攻心而亡,為師我遍查醫書,先祖曾載及,此毒名『日月無緣』,意指中毒者必死無疑,功力高者,亦無法活過六個時辰,故日不見月,月難逢日,但天地之妙,一物既生,必有一物克之,醫書中雖載祖傳九轉續命神丹配合神功雖可解毒,然神丹煉製不易,部分 材絕跡已久,但日昨突見成群螞蟻在你們二師兄遺體上爬竄,正想用手驅之,卻見螞蟻不畏奇毒,經再以螞蟻置於小琴身上,亦不見其受毒之害,故為師大膽假設,螞蟻之酸或是解毒之劑,是以用螞蟻搗泥,抹擦小指,再以手指輕觸小琴之身,未料仍是奇毒上手,為師當機立斷截斷小指,再經一畫夜苦思,終悟出螞蟻先上吳川之身,食用有毒死屍後,身體起了變化,自己產生對抗奇毒之物,而為師僅隨意捕捉螞蟻搗泥,故未見其效。」
李仁心言此,輕啜一口茶後,再道︰
「為師不得已第二次以吳師弟之腿肉餵食螞蟻,後將螞蟻搗泥抹手,再以手指小琴,果然不再受毒之害,解毒之方原來如此。為師澈夜未眠,連續以螞蟻配合其他解毒補氣 材製成丹丸,眾弟子各分百顆隨身備著,應可殺毒。」
望了望一旁小琴,李仁心又道︰
「小琴身上奇毒,為師已以螞蟻製成 水,待會由女弟子為其淨身,即可去毒,但所受制之點穴手法,為師查遍各種秘笈,雖可以『六陽指』解開,但世間仍使六陽指者,僅少林天正大師一人而已,然小琴受制太久,眼前即便大師趕到,亦只能回復其知能三成罷了,為師救人為上,決定以祖傳秘技『六合陰陽大法』助其回復。待其淨身後,華兒、萍兒及俊兒三人留下,聽候為師指示救人。」
所指名之華兒及萍兒即九師妹及么妹,俊兒則是首徒張俊,其中張俊,江湖奉號「玉面郎中」,面貌堂堂,武藝及醫術已得李仁心真傳,火候雖略有不足,但江湖上多有人認為未來武林盟主亦具競爭資格。
小琴不一會已淨身完畢,三師兄妹留在醫室,聽取李仁心「六合陰陽大法」之運用之法,只聞得李仁心言道︰
「本法需有內力修為已有根基之二男二女,以陰陽交合彙集內力,同時口念心法,將內力灌入傷者百會穴後,逐次內力遊走全身二時辰,方可有成。華兒、萍兒,我知爾等仍為處女之身,但是救人為上,不得有誤。交合之際,雖有萬般慾念,但切記盡量不在二個時辰完功前洩身,否則一旦洩身,內力大失,可能功虧一簣。」
掩起房門,李仁心交待各弟子心法後,將小琴置於床沿,兩腿張開,先由功力最高之李仁心長跪床前,以舌頂小琴花蕾,李仁心同時大腿劈開,由木蓮華平躺在李仁心胯下,小口吮含李仁心肉棒,其後再由張俊抬高木蓮華大腿,用其肉棒插入木蓮華小穴中,身體輕盈之許玉萍則面向木蓮華懸空平躺在李仁心及張俊之間,許玉萍雙腿夾緊張俊脖頸之處,小穴及肛門則迎向著張俊臉上,張俊則伸出長舌回應萍兒花蕾,萍兒另一端,則以手環抱李仁心之腰際,舌頭則向李仁心肛門處來回吻吸。
李仁心一聲號令下,四人就同時運起本門內功,再由張俊用肉棒直插華兒肉穴,華兒忍住處女膜破裂之劇痛,以口就李仁心肉棒來回吹吮,另一方張俊用舌亦直觸萍兒花蕾,萍兒則賣力地用舌尖頂向李仁心肛門,不一會,受到張俊挑逗的萍兒淫水直流,兩腿不禁在張俊臉上來回滑動,而舌尖更是直入李仁心肛門及 莖末稍陰矯之處,而不久,華兒也由劇痛轉為趐麻快感,含住李仁心肉棒的小口更是棒不離口,直到喉間深處。
李仁心在二女弟子雙管齊下之刺激後,接收三人陰陽之功,再彙集本身功力用舌頭注入小琴肉穴之中,只見小琴蒼白的雙頰漸轉紅潤,受到四股內力匯合之陰陽內力之激盪,體內一股暖流由下陰過頂門,在任督二脈間流走,受制之穴道為之暢通,雙手已能擺動,而花蕾傳來之快意亦激起小琴無止之慾念,雙手握住李仁心的頭部兩側,並用力向前推進,李仁心知道已到關鍵時刻,默念心法,將舌頭立直成棒,直入小琴花心,小琴陰道為之緊收,每一寸小穴都與李仁心之舌頭密實相接,而每一次李仁心抽送舌尖之際,小琴難耐地大聲呻吟。
不一會,小琴已是三度洩身流精,而此時,再上方之萍兒在張俊施展之「九轉舌功」摧搗下,已近洩身高潮,但萍兒情楚如果此時洩身,恐不利小琴,故收回在李仁心肛門上環繞的舌頭,改變姿勢,以雙胸趐乳向前磨擦李仁心腰背,而咬緊牙根,克制高潮流精,其下的華兒在張俊碩大的陽物長抽下,花心已如洪水氾濫,轉移意念之下,只有猛吸李仁心肉棒,心中更是直念心法不止,然初經人事,經驗不足,花心已為之脹大,並包住張俊龜頭,吸吮其陽氣入體,淫水更是流洩不止。
張俊口頂萍兒,下插華兒,也是奇癢難挨,雖身為首徒,武功定力均高於常人,惟在上方之萍兒夾緊之陰穴內及下方華兒的花心包圍下,也近射精階段。
此時只有李仁心,只是源源不絕由下方華兒的舌尖接收內力,老當益壯的陽物仍挺直不搖,心中只有一念就是救人。
平躺的小琴,在內力已貫通雙足下,終於解開全身受制之穴道,但「六合陰陽大法」,必需洩身收功,才能祛除所有體內因受制過久所積存之陰毒。
李仁心見此,知已到最後關頭,立即喊道︰
「俊兒,為師不便與其陰陽交合,就由你來了,華兒、萍兒,你們可以收功了。」
未料此時,三人俱在慾火焚身之際,首先功力較弱的萍兒已達高潮,處女陰精直射張俊臉上,張俊受此一激,陽物向前一挺,華兒花心受振,再也無法克制地兩腿緊縮,陰道夾住張俊肉棒不放,肉穴內之吸力連動張俊麻趐難耐,一股陽精衝入花心,華兒一陣快意下之昏 ,花心亦吐出陰精與張俊陰陽交合,原含吮吸弄李仁心陽物的舌頭,亦無力收回。
而在收功不及之高潮下,除張俊武功修為較高,已靜坐一旁,默運內功修息外,另二人則在洩精後之內力反撲下,俱有走火入魔之虞。
李仁心急忙左右手各擁一名女弟子上床,與小琴並列一線,先胯騎小琴,肉棒直入小穴,並來回抽送,助其功成,兩手則分別急促地以「回春妙手」運送內力搓彈萍兒及華兒的陰蒂,約莫半個時辰,萍兒及華兒在李仁心相助之下,已漸回復,見師父已經白霧滿頭,知其內力損耗頗巨,忙示意李仁心停手,而由功力回復較速的華兒起身至萍兒前,用口舌直搗萍兒花心,同時亦以自已小穴對著萍兒小口,二人互相以內力吸吮吹搓彼此肉穴,原紛亂之內息終漸平息。
李仁心見張俊已洩精下,已無法再顧輩份,只能加速抽動肉棒,最後在小琴至高無比之來潮下,二人同時完成射精後之陰陽合一。
清醒後之小琴,見眾人如此捨命搭救,自是感激不已,尤其是內力幾已耗盡的李仁心,更是恩同再造,小琴本是出身武林世家,對家傳武學亦涉獵頗深,見李仁心盤坐在床閉目養息,立即上前叩拜,再手握持李仁心已半垂軟之陽物,以口就棒,運功吹吮。
小琴所練之吹吮之法,名稱「玉女品簫」,與「書生叩玉」系當年武夷奇人兩大秘法,施展時授受雙方均可增加武功,惟男方不可射精,否則毫無益處;而「書生叩玉」則系男子所練,主要系以口舌對女子吮吸下陰,奧妙相當,受施之女性亦不得洩身流精。
當時其父王罡傳授時,要求女兒小琴不得對外人施展,以免有違師門禁忌,所以練功時,亦僅能與父親二人對練,由於王罡授功甚嚴,自小琴十歲以來,除王罡因公出外,每夜均定時由小琴至父親房內苦練,練功之初,王罡之「書生扣玉」配合女兒「玉女吹簫」,二人均無法有效克制慾念,王罡多次射精至小琴口中,小琴亦多次高潮洩身,但近六年來,王罡已練至金鋼不射之身,小琴亦同時練就鎖陰不洩之定力。
李仁心此次如非集四人陰陽之力及其高深武功施救,以小琴之定力,恐難有多次洩身流精情形發生,且穴道受制,亦使小琴無法運功抗拒動情生欲,冥冥之中,似對小琴獲救已有定數。
獲救後之小琴,運功吸吮李仁心之肉棒,李仁心只覺由龜頭末梢傳來陣陣暖流,耗損之內力正迅速恢復中,不禁張開雙眼對小琴投以稱許眼神。小琴認真賣力地來回吹吐肉棒,直到李仁心元氣回復,肉棒重新挺起直達小琴舌末喉間處,再來回在喉頭處回轉多次,這才放心收口。
時過午後,五人均回復元氣,經過此次陰陽合體,三女二男已無分彼此,更形融洽,李仁心並對諸弟子無法守住最後情慾關口,表達責難之意,三人均感羞慚,幸經小琴帶旁說情,並表示願意傳授「玉女吹簫」及「書生叩玉」神功,補其不足,練其定力,李仁心這才展開笑顏。自此之後,張俊、木易華、許玉萍等人發現自身武功弱點,結合其他門徒與小琴無分日夜苦練絕技,而李仁心亦收小琴為徒,配合訓練其所欠缺之拳腳劍術功夫,以求早日得報父仇。
一日,李仁心召集眾弟子,宣佈近日將以武林盟主名義廣發武林帖,召集各路英雄會合太湖,共同商討對付「幻島主人」大計,李仁心並將先行太湖與「水霸」
趙全及少林天正大師等人會商,遠行之際,諭示眾弟子除外出送帖外,應嚴守門戶,避免生事,隨行弟子僅選張俊及木易華二人,惟王小琴懇求同行,李仁心念及其家門慘遭不幸,對「幻島主人」之手下印象深刻,應有助商談大計,故應允同行。
臨行之時,眾弟子依依不捨,尤其是小琴多日來,幫助眾家師兄同修「玉女吹簫」及「書生叩玉」神功,在師兄們初練定力不夠下,小琴每次品吹肉棒,均半途鍛羽射精而歸,而小琴每日吞吃之精液不下牛飲,比起與父親同修更苦,但小琴報恩之心堅定,從不動搖,更令同門師兄姐敬佩不已。幸而眾師兄姐武功根基均佳,不出三月,均有所成,且萍兒及華兒亦已練就吹簫神技,與小琴三女共同為師兄們修練,各人武功自是大有進展。
行至太湖,趙全手下已在進莊大路迎接,配合百匹神駒在前開道,一路金黃旌旗夾道,李仁心亦感受到主人真誠慇勤之意,更對趙全龐大勢力大開眼界。
進莊後,趙全親率眾弟子叩拜盟主,安排入莊客房安歇後,不久就以豐盛晚宴款待,廳中另立素桌一席,原來少林天正大師已早三日到達,李仁心見到老友,更是歡喜非常。
宴後,移駕西院清風亭,趙全、天正、李仁心及王小琴共聚商談,先由小琴娓娓道來家中變故,尤其先父王罡與「幻島主人」手下交鋒之點滴,更是鉅細無遺,終結一句,對手武功招式亦屬尋常,但就是一個字︰「快」,可以形容是快如閃電,故一出手,招招致命,王罡手下並非弱者,但無法預料敵人如此之快,未及出招就身首異處。
王罡亦一時大意,自恃身份,未立即出手,待手下護法死傷遍地時,這才揮劍攻擊,但在四人快招圍攻下,全身血流如注,最後雖用盡全力擊斃二名女子,但是亦被隨後之快劍一劍穿心而死。
小琴說到此,聲淚俱下,請求武林先進前輩主持公道,並攤開衣裳,露出白淨玉體,由眾人觀看雙乳上之幻島主人等十六大字。
趙全忿恨不平地道︰「這廝太霸道太囂張了,我趙某不材,但就不信有人可以與整個武林為敵。」
反是天正大師先是不發一語,然後緩緩言道︰
「趙施主不可輕敵,這幻島主人手下就如此了得,本人應更為可怕,且對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方完全不知,自當從長計議。」
李仁心啜了一口茶,平靜言道︰
「我已請求天下神捕黃鷹出馬尋其根源,以黃鷹布線廣通四海之能,不日應有消息回報,此刻倒不急一時,惟一旦兩軍相交,武林又是一場浩劫,唉!希望無此一日。」
天正大師看了看小琴,取出懷中玉瓶,拔開瓶塞,清香怡人,天正輕倒瓶內乳液於兩手掌心,再以雙手抹向小琴趐乳,小琴只覺一陣刺痛,跟著伴隨而來則是一股舒坦之感,天正運功在小琴乳房上勻稱地揉搓,只見原有之十六大字已不見蹤影,而刀鋒下之傷痕亦絲毫未留。
李仁心忙道︰「小琴,快謝大師,這是少林奇寶「續命天水」,就我所知,世間已所剩無幾。」
小琴連忙稱謝,天正只揮了揮手,笑道︰「善哉!善哉!出家人,所謂寶物不過身外之物,盟主難道尚無法超出世俗有無之念。」
李仁心連連稱是,亦笑道︰「快意江湖,時日無多,不過大敵當前,所有力量均有其用,敝徒尚非大材,怎可有勞大師費心,不過小琴另有家傳品簫絕學,可為大家增長功力,我想待會就由小琴為諸位先進效力,以盡棉薄。」
天正大師急道︰「不可,不可,出家人怎可藉品簫助長功力。」
李仁心大笑一聲,回道︰「大師不是又墮入有無之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易空,空不易色,大師忘了?」
天正大師聞言一怔,再則合十拜謝道︰「今日一席話,老衲悟開佛理,上人受我一拜。」
小琴頗稱聰巧,立即一頭鑽入亭中桌下,趙全等人依李仁心說明,解開下襠,伸出陽物,由小琴輪流品吹,各人武功及定力俱為上乘,無人臨陣射精,這一夜,各人武功均增進一層,小琴更是受益匪淺。
次日用過早膳後,另派張俊前往指定處接應黃鷹,李仁心等三人移至書房繼續研商,另小琴再加上木易華則一旁品簫伺候,眾人已習以為常,惟多了木易華,眾人等候時間減短,而二女功力不同,各有千秋,趙全更收小琴為義女,成就一件美事。
未久,門外家丁來報,峨嵋掌門無心上人求見盟主,李仁心大喜,急忙行至大門相見,無心上人年過六旬,但多年勤練素女神功下,養顏有術,面容猶如三十花貌,出家時系京城美女,因好道法,佛緣深厚,故遠赴峨嵋出家。
李仁心相見之下,仍不忘稱讚︰「上人可謂返老還童,多年不見,仍神韻依然。」
上人欠身一拜,回道︰「貧尼不敢。」
李仁心隨即引上人進入書房,上人一看眾人皆赤露下體,任由二名女子品簫,不禁耳根紅了起來,怒道︰
「你們這群平日自命英雄仁義者,竟在光天化日下作此勾當,成何體統?」
李仁心連忙解釋緣由,上人仍難置信,不得已李仁心請求以「書生叩玉」之功驗證,上人半信半疑地解開衣袍,由李仁心運功品吹,李仁心看見上人下陰光滑無毛,知其練就素女神功所致,依該秘法先由花蕾陰蒂以舌觸點,再沿肉穴兩片唇間運功抽送,上人突感一陣快意,緊接就是一股內力直通丹田,此時不再懷疑,也運功結合那股力量,一時之間武功更上層樓,上人不禁咄咄稱奇。
李仁心笑道︰「老夫年歲已大,陽氣已弱,待會我徒兒張俊回來,再教他到上人房中好生伺候,對上人助益更大。」
上人連連稱謝,並對先前無禮向眾人致歉。上人說明來意,除為武林盡力之外,主要系尋找先蹤愛徒莫仙雲,太湖為趙全地頭,自然一口答應代尋,並立即交待親信外訪搜查。
日正當中,張俊已打道回府,告之神捕黃鷹在接應點已身首異處,但細心之張俊四處探查,在黃鷹手中看見一枚古錢令,心知應是黃鷹死前所留線索,故兼程趕回,交由師父處理。
眾人齊觀,該古錢令頗有年代,且非中土文本,無人清楚出處,趙全表示,太湖上有一隱叟,人稱「天地通叟」,曾遠赴大漠及海外,學識出眾,與趙全因某因緣結為至交,故連忙親筆書函請人邀請前來辨識。
不久,趙全手下亦回報莫仙雲蹤跡,趙全一聽,不禁眉頭深索鎖,江芳乃是自己結義好友之妻,當年不倫之情已悔痛萬分,此刻上人門徒在其家中,絕無善事,只有硬著頭皮偕同上人前往江芳住所。
上了門後,江芳不見趙全,由少白與莫仙雲出面見客,上人一見仙雲,不覺大喜,要求仙雲回轉峨嵋,卻被仙雲婉拒。
上人怒斥︰「你要叛出師門嗎?」
同時蹤身而上,以掌攻其下陰,莫仙雲一個旱地拔蔥,直升五尺,上人中途變招,掌心頂天,一招「佛光普照」向上擊出,莫仙雲除外衣外,衣內本一絲不掛,這招「佛光普照」飄開下擺,下陰完全露出,稀鬆黑色陰毛依稀可見,上人一見大驚,收招退回,怒道︰
「你的陰毛如何長出來了?你是否已與男人發生……」
莫仙雲苦笑一聲,回答︰「徒兒已為少白之人,請師父原諒。」
正在此時,上人突然發現有無形物品在身上遊走,遠遠正是少白以第三手攻其不備。正待取劍回擊之際,突然一個「嘶」聲,袍帶應聲而斷,內衣外露,再一會,內衣亦不知為何物快速解開,上人以掌分向四方擊出,卻如泥牛入海,而此刻,身上衣物卻一件一件減少,終至光溜赤裸,狀甚可笑。
江芳此時在暗處出手,很快就將上人雙手縛住,而少白則以第三手深入上人肉穴,欲將上人好生姦淫一番。
趙全呆立一旁,不知所措,只見上人以哀求眼神要求趙全殺她以全名節,趙全此時……
湖海情仇(五)幻島淫女
趙全以一方霸主自豪,上人乃其座上貴客,理該出手相助,但是眼觀週遭,卻無法查察敵人所在,出道以來,第一次面臨無形之對手,心中恐怖萬分。回觀上人之求助眼神,趙全心想無法出手救助也就罷了,如果上人死於其手,傳出江湖,是非必多,且上人此刻已全身赤裸,趙全雖為保全其名節而殺她,但天下人恐難亦作如是觀,反而引人另作遐想,甚至多事者尚可形容為趙全逼姦不成,出手殺人。
此時上人之下陰,已可明顯看到花蕾受壓起伏之狀,上人雖練有素女神功,但此刻方寸已亂,空有一身武功,卻無力施展,只有任人姦淫。
少白的第三手已練至最高境界,尤其平日配合母親江芳及莫仙雲之口詳述被淫之感,少白更能不斷調整變化運用,月前更與江芳及莫仙雲二人,沿江北而行,一路專找已獲頒貞節牌坊之貞烈女子下手,迄今尚無一人得以抗拒不受,個個在其魔手之下,俱成貪念色慾之淫蕩花癡。
少白貪的無厭下,更直上尼姑庵對尼姑下手,最著名江北之慈心庵,正逢聖上娘娘與公主來此禱香祈福,少白與江芳二人聯手搞得整個尼姑庵如同妓院,上至主持妙天大師,下至看門老嫗,個個都是呼天喊地,淫水直流,按耐不住的幾位年輕比丘,甚至攤開衣袍,露出玉體,衝出庵院,見到男人就哀聲求歡,一時之間,倒是便宜了庵外一些村夫,而風聲傳開,上香之人不見,一群心存品嚐新鮮嫩貨的好色之徒則聞香蜂擁而至。
庵中之娘娘及公主見狀,自是怒氣橫生,正要下旨抄斬之際,少白與江芳魔手隨至。貴妃娘娘發浪流精也罷,可憐尚未出閣之公主,也被少白蹂躪至欲仙欲死,偏生少白制住公主不讓她與庵外男子媾合,令心中慾火難消。當其時,少白竟狠心牽來御用雄馬乙匹,先用第三手搓揉雄馬陽具,待陽具勃起後,再令公主以口吸吮及用該物摩擦下陰花蕾,未幾,公主花心陣陣搔癢難耐,終引馬 直入花心以解思欲。
公主面向窗台,背向雄馬,圓臀股起,肉穴朝後,雄馬在少白牽引下,兩肢前蹄豎起直搭窗台,馬 則由少白導引伸入肉穴,起初半個時辰,尚得聽聞公主舒愉之呻吟浪聲,半個時辰後,雄馬在公主充沛之淫水交融下,愈發挺伸馬 至花心深處,在碩厚之龜頭衝擊下,公主終不支昏迷,而此時雄馬仍不知停歇,只見一會公主小穴鮮血直流,終受姦淫至死。
一旁莫仙雲見此慘狀,雖心有不忍,且庵中原本同道,眾尼受辱,亦有相救之意,但念及江芳之嚴峻及少白令己無法自拔的慾念快感,也不敢多言,反倒少白見其孤伶一人在旁,亦未忘懷雨露均沾,拉起仙雲一起,配合週遭淫蕩之聲,在光天化日下,二人解衣當場以立姿交合起來。莫仙雲原不慣於公眾場合中直接交合,但花蕾在少白之百般撫弄下,清純的心已全然變色,反而多人圍觀下之淫合,更激發內心原始之性慾本能,快活地呻吟不止,所練素女神功至此已完全破功,光滑之小穴周沿,在淫水澆潤下,已依稀可見陰毛滋生。
一場淫亂之劇,終在少白射精向仙雲花心後結束。當地知府大人派人前往護駕,卻見一片凌亂及公主慘死之狀,知府大人驚嚇之餘,數度昏倒現場,稍事喘息後,除立即派人安頓娘娘入府靜養外,並就地將公主屍首安置於庵內大廳,同時協調江浙提督抽調精銳好手嚴密守護,同時親書奏折快馬送往京城。
不出二日,皇上欽差大臣親率御林大軍來臨,除運回公主遺體外,並由宮中奴婢伺候娘娘回駕宮中,另一方面則清查當日在場人員,包括知府等人在內,於陳明所見所聞後,悉數斬首滅口,江北慈心庵一帶幾成空城。
欽差大臣回京奏明皇上後,皇上立即派出大內高手華子成,責令二個月內將當日禍首誅殺無赦,並御賜金令,各地官府及軍馬任其調用。
華子成原乃江湖赫赫有名之「九尾神狐」,一身武功不在太湖趙全之下,一日遭仇家所圍,身受重傷,為當時丞相包振衣所救,感恩圖報下,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並轉入大內擔任首席護衛及黑衣隊大統領,親統黑衣隊八千人,在京畿地區,即便皇親國戚亦要讓其三分。
華子成表面退出江湖,實則為皇上及丞相效力,在天下廣佈暗樁眼線,以為皇上控制地力勢力以保江山。
此次任務看似不難,但就查訪所得,對手似可以神秘武功取人項上於千里之外,華子成想到此處,不禁憂心忡忡。
回到家中,華子成立即召集所屬各路頭領來見,黑衣隊除中路守護大內外,另有東、南、西、北四路,各路約莫領有千餘人,中路頭領王昆,以刀聞名,東路頭領夏風,擅長快劍,南路頭領白天來,則一手滿天星暗器,神出鬼沒,西路頭領徐文江,精通機關陣法,且知人善用,博學多聞,布建組織能力一流,北路頭領宮倩芸,則是五路中唯一女性,美艷照人,卻出手快狠,亦是使毒行家,最可怕者,莫過於在陰道花心處練就「鐵門斷魂」神功,在色誘對手交合剎那,截斷對方陽具,致其無力反擊,再出手殺人,五路頭領中,以她最為可怕。
華子成平日與五路人馬情同友足,惟治軍亦嚴,五路頭領並依其武學或專長,分別稱呼為—中刀,東劍,南手,西陣及北宮,為示忠誠與清白,華子成與各頭領平日聚會,必先於議事堂外除卻所有衣物,兵器絕不可帶至堂內,包丞相亦偶有到訪與會,亦不例外。
北宮平日最受華子成寵愛,今日見其陰沈不安,立即欺身上前,用手輕撫大頭領的肉棒,淺淺笑道︰
「大哥!您是怎麼了?誰惹了您,小妹去宮了他。」
華子成苦笑一聲,用手揉捏北宮的陰蒂,言道︰
「北妹,這次是個無影無形的東西,可以採花心,淫花蕾,你要宮他,恐怕難了。」
接著就將事情原由向眾頭領說明,西陣首先發言道︰「依所言看來,對方應是練就傳說中金元教之「魔手秘法」,不過據我所知,二百年前,天竺金元教在最後一任教主石孝天歸西後,就已失傳絕跡江湖,如真是該種秘法,倒真難有法克制。」
華子成帶著一絲懷疑地問道︰
「這秘法真有如此神奇?你倒形容一下,讓大伙見識見識。」
西陣搖了搖頭,歎道︰
「我先祖留傳家書所載,二百年前金元教橫行大江南北,歷代教主武功別出一格,鮮有敵手,一雙魔手,以淫人妻女為樂,後遭公憤,我先祖巧布九宮迷陣困其陣中七晝夜,再擲火 攻其不備,教主終力戰身亡,事後回想,若非教主輕敵深入陣法,集當時武林群雄亦非其對手,故特以家書傳述其秘法特徵。其實魔手之部分手法類似南手大哥的「無影手」,但無影手僅為運氣成柱成條,有效範圍不大,且雖曰無影,實帶白霧氣狀,不如魔手可長達數尺數丈,且無影無形變幻莫測,為使大伙瞭解,請南手以無影手按摩北宮花蕾,即可明瞭。」
華子成點頭示意後,南手即運起無影手,長約尺餘的白色霧狀長條自掌心發出,北宮則兩腿門戶大開,敞開陰戶,這廂亦運起「鐵門斷魂」神功,迎戰無影手,只見條狀無影手在北宮花蕾上來回輕撫,北宮耐住花心奇癢,反以花心之力吸取無影手進入小穴陰道,此時南手已運功至滿頭大汗,但為模擬第三手,不得已強提真力,在北宮陰道內作三百六十度之旋轉入洞,但一觸花心前之鐵門,就被北宮的神功切斷,無法竟功。
此時,華子成向中刀及東劍二人使了眼色,三人共同步向南手後方,中刀與東劍二人分別掌運十成功力傳向華子成後背左右兩方,華子成以自身十成功力再結合二人傳來功力,再彙集推入南手體內,南手原已力竭的無影手,在結合三大高手功力後,突然暴漲二寸,一剎那間即衝破北宮鐵門之障,直達花心,南手在內力優遊從容之下,一下子左轉,一下子右旋,一會長抽,一會短送,北宮為之棄守,神功再難聚集,淫水溢注流出,陰蒂堅挺,口中只有︰
「南哥哥!快插小妹,小妹受不了了……噢!……啊!嗯!嗯!……」
只見北宮突然僵直身子,陰精在夾緊的腿縫中射出,隨著放軟無力的身子垂倒太師椅上,南手正想收功之際,只聽西陣在旁高聲喊道︰「不可停止,第三手最利害點就在不停的淫樂,再接再勵,直到北宮無法忍受無止。」
南手聞言,立即再上,不一會,北宮呼吸轉為急促,小穴被無影手又再度引出麻趐快感,隨後又是高潮洩身,而南手仍依西陣指示未曾停止。
華子成見北宮已近虛脫,立即示意東劍與中刀收功,再令南手收起無影手,北宮在姦淫停止後,終不支倒地。
華子成連忙扶起北宮坐回太師椅,以肉棒直插北宮小穴,源源內力亦一併傳入,直至半個時辰後,方才回復運息。
北宮回轉意識後,讚道︰「第一次發現南哥的無影手如此好用,小妹閱人無數,但難比這玩意令人著迷。」
此時西陣緩緩接道︰
「此次系集四大高手功力,方可勉強達到第三手的普通境界,但使第三魔手者,本身不必耗費過多功力,而可無止境之使用,可怕就在這裡。此外,北宮妹妹,容西哥問你一句,你實話實說,如果適才無影手可變化成舌狀或不規則之帶粒柱狀,而在你花心內來迴旋轉撫摸,你會如何?」
北宮稍一思考,頗為肯定地回道︰「小妹可能早已洩身多次而無法自拔,且一旦嘗過,必終身不忘,永生懷念。」
西陣歎道︰
「所以如尼姑、娘娘或公主等,均無法抗拒其威力,自有道理。欲殺此人,必先誘其不用魔手,而以本人陽物直入北宮穴內,再以「鐵門斷魂」截其物,待其衰弱之際,眾人再以快刀快劍齊上擊殺,則必無活理,但談何容易?」
華子成用掌擊桌,留下深厚手印,意氣飛揚言道︰
「不必過份畏敵而自亂陣腳,西陣,你負責運用黑衣隊所有力量找到目標,中刀你仍留守大內,東劍、南手,你們二人負責支持西陣,一旦發現敵蹤,不可冒進,應即通知我及北宮會合後再定行止。北宮,你隨我先上長白,求「長白姥姥」賞賜「絕情丸」,可助你在交合時,不致牽動情慾,方有能力運功制敵。無論有無發現,五日後,除中刀外,眾路頭領及精英應在慈心庵會頭。」
是夜,大伙依計分頭進行,西陣先至黑衣隊「音訊堂」,以飛鴿傳書要求各地暗樁即日清查是否地方有類似魔手案件,隨後西陣親率得力手下「左鷹」以及「右犬」二名查案高手,前往慈心庵現場查看。
慈心庵經此浩劫,除留守軍士外,已絕人跡。大廳之中觀音大士之像前,亦久無香火,寂冷異常,進堂前之窗台,似仍遺有公主掙扎血痕,西陣在大堂門前默立許久,無限辛酸。進入大堂,右手小桌遺有硃筆一枝,應是平日收取善男信女香火錢之處,桌面則是一片凌亂,想是軍士前來時,有人趁火打劫摸走香火銀兩所致。
西陣四處張望後,令左鷹詢問留守軍士庵內之登記香火油錢簿冊去向,右犬則派至街上旅店查看能否取得旅客名簿,自己則沿河堤走向渡口查看。
自娘娘事件後,附近百姓多被誅連,御林軍見人就殺,已至十室九空之慘狀,故西陣沿堤行來,難見人煙,偶有行人經過,皆是神色匆匆,不發一言。屠城之日,西陣雖未親歷其境,但見此亦頗為感傷。
行經渡口前,一名身著紅衣女子在那哭天喊地,待西陣前往查看,那名女子一身紅衣儘是斑洞連連,早已衣不蔽體。紅衣女子一見西陣,又是笑,又是哭,強拉西陣之手撫摸其花蕾私處,口中則說︰
「你不要走,不要走,我要你給我,我要……」
西陣順著她的手,在其小穴上輕柔地撫摸著,不一會,紅衣女子淫水流了出來,但反不見其愉悅的表情,只聽她恨聲道︰
「我的貞潔全給你毀了。我恨你……」
隨著又吵又鬧,拉著西陣不放。此時不遠處擺渡的老頭走來,拉開紅衣女子,帶著歉意對著西陣道︰
「不好意思,小女不知中了什麼邪,數日前幫三位客人帶路去慈心庵,回來就成了這樣,想到本來下個月就要嫁人的,這回可真是……唉!她現在每天無分日夜都要男人搞她,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相依為命,也不忍見其痛苦之狀,只好每天陪她交合,但是我一個老人,一日又能交合幾次?」
西陣天性心軟,安慰老人一會,就代勞與其女兒交合數百回合,直到她滿意為止,經西陣運功相交,神智已恢復大半。
西陣問清父女有關三位客人模樣及所知可能來處,再贈宮內壯陽補 一罐予老人。老人連連稱謝,於請示用法後,在西陣指導下,當場就服用入肚,與其女相交,果然游刃有餘,對西陣更是敬服萬分。
回轉慈心庵,此時左鷹及右犬皆已完成任務回庵。左鷹部分,無法取得任何香油錢資料,倒是右犬部分,在城中旅店查到事出前一日,有二批外人投店,其中一批系作南北雜貨,另一批則為二名女子及一名男子,署名「莫仙雲」。
西陣綜合所有資料,先作初步判斷,該三人應是禍首,且據擺渡老人所言,應是太湖一帶人士。正待動身前往太湖清查時,門外二名勁裝大漢求見,左鷹引進後,左首大漢奉上信箋一封,恭敬地言道︰
「小人是黑衣隊音訊堂第十八旗掌旗使者劉成一,堂內轉來消息,經查太湖城至本地路上之守貞潔寡婦,最近全被二女一男誘迫失身,另據太湖城內第二十五旗消息,太湖數月前亦有尼姑三人離奇流精暴斃事件。」
西陣高興地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劉兄,請即刻傳書稟明大統領,就說已有消息,眾人太湖城見。」
送走劉使者後,西陣即連夜趕往太湖。
另一方之華子成,親赴長白山後,亦順利取得姥姥的絕情丸一瓶,並即由北宮服下三顆,服用後,再由姥姥手下精通房中奇術的男子八名及華子成連續十二個時辰輪流姦淫挑逗北宮,北宮全身上下內外均沾滿精液下,仍克制不動情慾,最後再由華子成及三名長老出馬,華子成由後庭直入,其中一名長老則用肉棒插其小穴,一名長老肉棒伸入喉舌攪動,另一名長老則用手彈點北宮所有可能敏感之處,前後歷二時辰後,北宮原不動色,最後在三管齊下之沖激下,忍受長達一晝夜以上之小穴,終流精洩身。
經此嚴苛訓練,北宮亦知絕情丸對其效力仍以服用後十二時辰內較為可靠,日後如遇魔手,應特別注意之。
三日後,華子成眾人會合於太湖黑衣隊秘密會堂,並召集城內訊音堂二十五旗掌旗使者許平山來見。
許平山精明幹練,已在太湖落地生根多年,此番大統領等駕臨,更是使出混身解數,並依照西陣指示,徹底完成所有資料搜集。拜見大統領及眾路頭領後,即述道︰
「依西陣頭領指示,小可清查本地所有莫姓人家,查到城內莫姓首富之妹小名仙雲,但已久未返家,為求慎重,小可日昨扣留其侄兒莫天祥,在我稍為曉以大義下,嘿!嘿!他可是什麼都說了。就他說法,他姑姑莫仙雲,當前應在城外與一對母子共居。」
華子成點頭表示嘉許之意,立即召集所有人馬,由許平山領路前往少白住處。
到了少白住處前,華子成責令手下由東劍指揮在屋外圍成一圈,自己則帶領北宮、南手、西陣及許平山四人進入屋內,尚不及招呼屋內主人,只聽聞一聲尖銳急促的怒喝︰
「少白,你這混蛋東西,吃我用我的,竟敢如此,快給我住手。」
一旁江芳冷冷地道︰
「姓趙的,少來這一套,這些年來,我們在你眼中,不過是一群狗吧,尤其是我這頭母狗,你大爺高興就操操,不高興玩過就扔,你真有情有義啊!少白,我的好兒子,今天就讓你趙伯伯見識一場無心上人的「失貞記」。」
此時上人已完全受制江芳及少白,少白的一雙魔手就在上人肉穴上游竄,原想嚼舌自盡,但牙關已被扣住,只能在一波波無止之淫虐下,集中力量強忍即將升高的慾念。
趙全情急之下,以十成功力揮掌迎向遠處少白,但未及半途,突感右側一股無形力量襲來,趙全不愧是成名高手,變招轉身,全身側傾,左掌仍遙指少白,右掌則使出「橫江神拳」第二式「斷江無痕」擋住來襲之力,惟右側之力突化為空無,而趙全冒了一身冷汗,立即再度變招,以「夜戰八方」之步法,三百六十度全身四周各拍四四一十六掌,惟掌掌落空,而此時下襠透空,原來不知何時,趙全褲襠已被撕裂開來。一個成名英雄,裸著下身,毛茸茸的陽物懸空垂立,趙全漲紅著臉,已是怒不可遏。
趙全正待穿回衣褲,那知兩臂之曲池穴及兩腿之血海穴突感針刺之痛,竟然人如殭屍般地無法再動半步,而少白運起魔手,將趙全推至上人面前,與上人裸身玉體只隔三寸,趙全感受到上人哀怨的眼神,而此刻竟有一裸女走到二人中間,張口就對趙全陽物吹吮起來,趙全只覺得一股熱流集中下身,那女子高超的口技與功力,吻遍趙全陽物的每一寸,此時再也無法固守,一根肉棒不爭氣地升立起來,下一刻只知那女子導引趙全的陽物進入上人穴中,並轉身至趙全身後,頗為規則地推弄趙全的腿及臀部向前擺動,趙全無奈地貼向上人,開始其非自主的姦淫交合,眼睛之餘光看見適才吹吮肉棒及在身後推動之裸女竟是莫仙雲,心中大為感歎。
華子成在旁並未立即出手,直待趙全與上人交合時,才決定有所動作,因為觀察下,江芳與少白相隔至少丈餘,很難一次全部得手,攻擊任何其中一人,都可能引致另一人之偷襲,故低聲指示南手及北宮後,這才從容出擊。首先由南手以「天女散花」手法向江芳擲出獨門暗器「玉蜂毒針」,江芳回應魔手布成天網阻擋暗器,華子成同時躍身向上,再騰空撲向少白。少白大吃一驚,魔手立即收回,對空迎戰華子成,那知華子成僅是虛招,兩掌一觸魔手並借力彈回上空,少白下身有了破綻,北宮就長趨而入。一旁江芳見狀,正想支持少白,但南手之暗器,卻是一波又一波地襲向江芳,逼其自保。說時遲,那時快,北宮兩手利刃已插入少白氣海及關元兩穴,只聽少白大喊︰
「我命休矣!」
回手將北宮掃出丈外,而鮮流如注,不支倒地。
西陣趁機解開趙全穴道,趙全一旦解開受制,立即以「橫江神拳」第九式「神力分江」重手法推向莫仙雲,莫仙雲不及應招,胸前硬生生地吃下一拳,亦是口吐鮮血,倒地不起。江芳一看情形不妙,以魔手拾起所有地上打落之暗器,全數拋向眾人,再趁慌亂之際,抱起少白,奪門而出。
江芳出了大門,正待逃逸,只見東劍率領數十名黑衣隊壯漢,已依西陣安排,圍成「四象陣」守住大門,一步踏出,只見十餘刀槍直衝面前,只有無奈退回。
江芳歎了口氣,望著懷中的少白,已有捨已救兒之念,於是運起魔手秘法之最高心法,兩手在空中畫圈,越畫越快,母子四周已形成無形之力場,東劍及由後方追來之華子成等人均無法跨入一步,江芳此舉極耗內力,但江芳不顧一切,同時又以口就少白的陽物,當眾吸吮撫觸,將最後的元氣灌入少白體內。
少白逐漸回復氣息,但傷口過深,亦難行動,江芳此時亦達最後極限,一手抱起少白,一手仍不停畫圈,向門外東劍衝去,東劍舞了一個劍花,卻無法抵擋江芳,只見十餘人在魔手下經脈斷盡而亡,東劍則口角溢血,顯受重傷。
江芳步出大門不及十丈,以最後一絲內力送少白至五丈以外,自已則力竭而死。少白在地上掙扎爬行,聽到身後追殺之聲,心中恐懼萬分。
隨後跟上的華子成,正想一掌了結少白時,突然一枚金錢令迎面襲來,華子成以指輕彈,該金錢令轉向來方,只見前方來了一輛金色馬車,該金錢令快速接近馬車之際,車上馬一聲不吭,只是硬生生地用手接了下來。
華子成知是勁敵,拱手向前,問道︰
「尊駕何人?請恕小可眼拙。小可等人在此誅殺色魔,尚請前輩置身事外。」
車內傳來銀鈴般的女子聲,嬌柔地回道︰
「我算前輩嗎?哈!哈!小女子有個不太好的自封名號,叫做「幻島主人」,大哥聽過嗎?今天的事,小女子是管定了,說真的,要找一個床第功夫如此好的男人可真不容易,待我舒服夠了,你們要如何替天行道再說吧!」
南手在旁大怒,指著馬車道︰「好!就讓我討教你的暗器。」
兩手一擲,六根銀針即破空而去,車內主人「哼」的一聲,回敬一把古錢,只見銀針全數擊落,而部分古錢則向南手直去,南手撤身不及,只聽「嘶」的一聲,古錢已穿透南手胸膛。
華子成大驚,援手不及,抽出隨身寶刀,先攻車及馬匹,只見車一記馬鞭,就卷落華子成手上寶刀,華子成只好退回。
車內此時走出一名女子,聲雖嬌柔,卻是一臉麻花,朝天鼻,血盆大口,偏生又不著衣物,全身赤裸而來。細看其身裁,一對乳房如木瓜般垂下,小腹股起,下陰體毛濃厚,竟還在肚臍及下陰間圍著一串鮮花,二名黑衣隊員不禁笑了起來,掌旗許平山眼見南手身亡,更是憤恨不平,隨口就道︰「幻島主人,我看你爹娘生下你,大概就含恨自殺了。你要爽,我看找條狗大概還快些。男人遇見你,不是不舉,就是……啊!」
未及說完,已是身首異處,出手者竟是醜陋的幻島主人,而使用的武器卻是隨手拾起的一片落葉。
幻島主人走向少白,輕扶坐起,柔聲說道︰
「俊弟弟,姐姐我來幫你,唉!我真是如此醜嗎?」
少白忍住不吐,回道︰
「女人美與不美,他們怎麼會懂?弟弟騎過的女人無數,有老,有少,所謂美與不美,並不是僅從外觀決定,對弟弟這種嗜色如狂者,就算是天仙美女在前,一二回合就棄械投降,再美又有何用?倒是如姐姐般的,有武功,能識貨,敢要,敢給,也能給,這才是小弟求之不得的。」
幻島主人笑道︰「小傢伙嘴巴還真像抹了蜜的,姐姐現在就想,你就伺候姐姐一下吧。」
說著說,就當眾叉開雙腿,讓少白吸吻。少白正在大敵當前之際,有此貴人相助,管他美醜,張口就上。
然而幻島主人的下陰,真像血盆大口,腥味衝鼻,尤其近尿道口處,更是一股尿酸臭味,但是少白難能可貴,一張小口連吸帶吮,硬是舔到乾淨無味為止。
幻島主人對眾人視若無睹,只是捧著少白的頭來回地搖擺,口中直呼︰「嗯!
好舒服!癢死姐姐了!」
少白知道今日能否存活全仗眼前之淫婦,更是賣力演出,最後並運起第三手向幻島主人肥大之肉穴伸進,可惜重傷在身,畢竟力不從心,半途而廢。
幻島主人愛憐地看著少白,將少白兩腿打開,用舌尖含住其陽具,運功引氣入體,少白只覺一身微振,隨之強大的內力過陰矯,玄關,天庭,氣海,任督二脈衝關成功,功力大增,中刀的傷口也止血痊癒大半。
少白得此奇遇,立即運起魔手秘法,將第三手化成粗狀陽物,搗入幻島主人肉穴,並以多年來苦練之各種招式全數用上,幻島主人淫水流出如注,高潮一陣方停,一陣又起,樂的直叫「好弟弟」。
華子成知道今日無法討好,已示意暫時退開,再作打算。趙全及上人,亦無奈地隨同離去。
未料少白已完事射精,一邊摟著幻島主人,一邊指著眾人道︰「我娘被各位大爺慘害,我少白一定報仇。趙全,我要滅你全家,你等著安排後事吧!」
說罷手指北宮等人,說道︰「你有種報名來,少爺有天會叫你爽到死。」
北宮柔聲回道︰「小妹北宮,有空來坐啊!保證比幻島主人夠味。唉!男人真是心眼不好,幻島主人才剛救你一命,你就忙著找別的女人了。」
幻島主人哈哈一笑,對著北宮道︰
「別人不知你黑衣隊,我可知之甚詳,大妹子,我對女人也頗有興致,你不必挑撥離間,有一天,我會去見見你的。至於那位華大統領,你也不必離去匆匆,我也會去見你。」
華子成笑了笑,回道︰「有空歡迎來京城一敘。我會找群相好的來陪你。」
眾人散去,不久齊會太湖趙家,幻島主人已成江湖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