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翔長空(1)

鷹翔長空(1)

在空闊的浴池中,一個無比婀娜的女體正沉醉在鼓蕩蒸騰的熱氣裡,如初放鮮花般的五官是那樣的鬆弛、那樣的享受,放鬆下來的感覺真是太棒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兒彷彿再沒有什麼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這遲來的休息。

慢慢的起了身,她取過浴巾,仔仔細細地拭乾了自己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纖細胴體,一寸寸地將肌膚中所有的疲憊擦去。終於可以休息了!

廣寒宮年輕美貌的宮主為了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鬆而感歎,好不容易才從前代宮主的逝世中恢復過來,偏又碰上了近鄰翔鷹門的大舉來犯,偏偏就剛好在宮中的三大幹部遠遊的時候讓她目不暇給地防守本宮。要不是廣寒宮的地勢險惡,加上宮中以武功精妙出名的蕊宮仙子及時趕回,敵方還不會退兵,不過他們的攻勢可真是連綿不斷,這也讓她著實不眠不休地專注了數日,真是疲累不堪。

趁著敵方終於離開了,就讓我好好休息吧!廣寒宮主這樣想著,差點沒說出口來,要不是蕊宮仙子自告奮勇,守在外圍,遠遠逼著敵方的尾後,自己連這樣的休息都盼不到。終究是十來年的姊妹了,蕊仙一眼就看出她所需的就是休息,真是謝謝你了。

對著鏡子穿上肚兜,綁上了結子,宮主憐惜地看著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愛。在當今的武林,廣寒宮和巫山殿是兩個出名美女雲集的地方,又都是不准男人進入的禁地,這也是這兩地常常成為惡人覬覦之所的原因,門人往往都有抵禦外敵、付出辛勞的機會。這年輕的美人雖不入武林,也知江湖上將她和巫山神女列為兩大絕色,卻是無人可問津啊!不知那巫山神女是怎樣的美麗呢!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深閨寂寞?反正自己一輩子是和婚娶無緣的了,就別想了。

廣寒宮主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體輕盈地坐回床上,反正所有事有蕊宮仙子的副手祝仙芸負責,房間是隔音的,大概也不會有事要我醒著吧!

一雙手突地按在雙肩上,廣寒宮主要掙扎卻來不及了,被制了穴道的她毫無抗力,只能任那雙手無限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撫摸揉捏。那人轉了她身子過來,映在宮主眼中的是個中年人,這張臉她還有些許的記憶。

「是……是你?」宮主的聲音發著抖顫,幾乎不能置信,他應該被蕊宮仙子隔在外圍的啊!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會有人打擾,」他邪邪一笑,流連在廣寒宮主裸露的身體上的眼光中有著讚賞︰「有女孩叫床才好辦事,是不是,宮主小姐?」

不管眼前這衣不蔽體的美宮主閉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潤滑嫩的身子上游移,聲音中有著滿意︰「真是美啊!我都想不到奸了你之後,會帶來多大的快感呢?」

「等你完了事後,別忘了殺了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他一慨不理,只是撫摸著廣寒宮主裸露的肢體。宮主也知道人的手腕上有個穴道,只要對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無比的淫慾,但她現在卻無法阻止他以熟練的手法挑情。輕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了反應,廣寒宮主那壓抑的臉上,開始泛著醉酒般的酡紅,身子也慢慢扭搖著,她壓制體內熱火的努力正慢慢的 壞。

「何必這樣呢?放鬆下來才有得樂呢!」熱氣隨著淫蕩的聲音吹在她的耳朵裡,閉著眼的廣寒宮主感覺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結子處打轉著,與其說是在尋找打結之處,還不如說是在挑弄她的頸子。宮主可以感覺到身體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帶來的感覺佔領,股間的黏膩已不只是體內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緩慢但確實地濡濕著,一點點的火星正在她未緣客掃的胴體中點燃,或許自己清白的處子之軀就要被他佔有了,廣寒宮主是那麼的不願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任他盡情地動著手,有效地挑起體內的火焰,連純潔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稱為慾火的感官悸動。

在他這樣挑逗的期間,肚兜的結已經解開了,廣寒知道男人正處在隨時可以佔有自己的狀態,從剛看到他時,這男人便一絲不掛,張狂的陽具挺的直直的,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兒,現在它緊貼在自己光潤的大腿上,那異樣的熱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廣寒宮主也想移開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絲移動的力氣,但他卻那樣的貼緊自己的腿上,讓她連移都移不開,一想到貼在腿上那猙獰的玩意兒,廣寒宮主就滿臉羞紅,不只為了它的強大,也因自己竟有著任它蹂躪的衝動,雖只有一點點,但的確存在。

他壓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長的頸子上,慢慢的移動著,廣寒宮主仍緊閉著眼,但卻再忍不住地輕輕嬌哼起來,那濕熱的舌和唇的移動是那樣敏感,令她無法抵禦地哼叫。

慢慢的,廣寒宮主感到肚兜被他的嘴緩緩脫開,拉了下來,豐挺的雙峰感到了風的流動,他的嘴也攀上來,逐分逐寸地舐弄著她不停抖動的乳房,直到吸吮著她的乳尖,不斷舔舐著為止。廣寒宮主再也無力掩蓋體內的趐癢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扭著,男人的雙手按著她的腰,感覺著手掌下那誘人的顫動。

挑情就到此結束了吧!快快佔有我啊!廣寒宮主死命抓著最後一點矜持,不讓心裡的話出口。

但難忍的還在後頭,男人的一隻手輕輕地探了下去,手指淺淺地扣著她從未被人探弄過的幽徑,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輕輕扣壓著,令廣寒忍不住叫了出來,聲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麼的嬌媚。

聲音愈來愈高,廣寒宮主從未嘗過床笫之樂,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後,再撫上身來的感覺是那麼難忍,就連只是在纖腰、豐臀和大腿上來回,都讓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慾勃勃,恨不得主動給男人恣意蹂躪。男人停了下來,看著這直嬌喘著、一身上下酡紅趐嫩的美女,廣寒宮主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嗎?」男人喘著氣,顯然逗了她這麼久,連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他一手伸了下去,捧著廣寒的會陰,掌緣貼著她輕吐蜜液的幽徑,指尖則輕觸著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輕輕將她的下身抬起,讓她玉腿分開,深藏的幽徑整個地露在男人眼前。

廣寒宮主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這動作是那樣淫亂,令她只想得到接下來的強力性愛,連對象是誰都不在乎了。她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示意著徹底的降伏,這才發現被制的穴道早已解開,他正等待著,早已準備好接收這為慾火所苦的女體。

「哎……」廣寒緊閉的嘴終於綻了開來,隨著男人下身輕輕一挺,她反射動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開去,那等待許久的陽具已經進入了她,熾熱地灼燒著廣寒宮主那濕潤的幽徑。

處女破身總要吃些苦頭的,身子一縮,廣寒宮主的纖腰玉臀整個沉進了被褥裡,但他那火熱的進侵卻一絲也不放過,直直地挺進,終於還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

下身大概漲裂了,也給他那銳利的器官割痛了、燙傷了,痛得緊摟住男人的廣寒宮主香汗滿頰,痛得臉兒扭曲,禁不住這樣想,好久才感到這樣摟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經奉上了處子之軀,就讓它這樣發生吧!

情慾的手段是這樣殘暴,幾乎就快撕裂了她,廣寒宮主放鬆了身子,任將近控制了她身心的他在胴體上肆虐。男人逐漸的抽送,不僅僅驅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嘗人道的痛楚和不適。漸漸的,當廣寒意識到時,她正挺動著纖腰,和身上的男人一來一回地配合,方啟的幽徑慢慢地容納了它的熾熱。

隨著廣寒難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紅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洩在床上和股間,半睜半閉的眸間儘是嬌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了男女床笫之樂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剛破了身子的姑娘,動作愈來愈大,抽送地愈來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嬌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廣寒宮主魂銷魄散。

廣寒感到了剛被佔有的下身點點刺痛,但無可避免抵禦的快感佔有了她,使她不顧羞恥地瘋狂迎合,直到奔竄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開來,才虛弱地倒下。

但男人的慾火還沒有射出來,即使身下的佳人已無力承恩,男人仍沒有停下的念頭,反而幹得愈來愈強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來愈狂放,從他狂猛的抽插和雙手不住地玩弄她驕人的雙乳,廣寒宮主再次陷入了慾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軟弱的肉體卻已無力迎合,只能借由不斷地嬌柔的鶯聲燕語,發洩著純屬肉慾的痛快。

男人看她已然陰精漏出,洩身洩到四肢發軟、媚眼如絲,連婉轉承歡的甜美聲音都愈來愈嬌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這尤物真的在雲雨之中脫陰而亡,以後可就少了個床上玩物,這才猛的一入,將那液化的熱火一古腦兒地射入了廣寒宮主那嬌嫩窈窕的胴體深處,廣寒宮主給它燙的舒爽無比,高昂地嬌呼了出來,吸納了那股火般的熱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殺我就趁這時候動手。」睡倒的男人把廣寒宮主雲雨後嬌弱的胴體移到上面來,讓她迷迷茫茫地考慮。廣寒宮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來這一夜又睡不好了。

舉起了嬌柔無力的藕臂,廣寒宮主強忍下體的裂痛,放下了床帳,要是給送餐飯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況可不得了。她軟軟地倒在睡著的男子身上,妙目中變幻著難以壓抑的情感,自己在給他這樣恣意淫辱之後,該不該殺了他呢?本這應該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就算是貞操被奪,只要殺了他後,應該也沒有人會知道,自己大可以繼續作這貞節宮主,就算要自盡以避羞辱,先報仇也是對的,可是……廣寒宮主不自覺地想起方纔的種種情況,他是那樣地引發了自己身上的慾火,那樣溫柔地擁有了她的身子,廣寒看著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更何況,要不是他來了,自己豈不是一世人守著這個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輩子也嘗不到這刻骨銘心的銷魂滋味?

輕輕一瞥,廣寒宮主看到了甩在一邊、血跡蜜汁班班的白綾,那是每個女子都會放在床頭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證明清白之物,雖說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塊,每當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著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歡是什麼滋味兒。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取將出來,將它墊放在自己臀下,看著上面明明白白的點點處子落紅,和將它浸黃了的斑斑餘漬,廣寒不禁馳想著剛剛才經歷的種種,臉頰愈來愈紅、身子愈來愈熱、下身又禁不住地濕了,叫她怎麼下得了手呢?

艱辛地讓下身離開了他的身體,廣寒宮主頓時感到了幽徑之中一陣空虛,滾滾情濤湧了出來。她眉頭輕皺,拿了白綾擦拭著兩人的下身,將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陽精拭淨,沒想到幽徑處是那般的嬌嫩,廣寒擦著擦著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淨。

她立起身來,推開了紗帳,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膚上洩上了紅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儘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撫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脹脹的感覺,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鮮嫩多汁,並起的腿間仍有著方才洩身的痕跡。眼角微潤、櫻唇殷紅,眉宇之間儘是狐媚春光,這鏡中誘人的艷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嗎?她回視著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著無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醒來了,廣寒宮主正側臥一旁,看著他的眼中幽思無限,門外送飯的小婢才剛走。

「你不想殺我嗎?」他舉起了手,托著她的下頜。

廣寒宮主輕輕地喟歎,閉上了眼,任他輕撫。她幾乎可以感覺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來,掃在她的胸前,沒有穿回肚兜的宮主,只披回了出水後披上的外袍,蓋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聳挺的乳房還裸露在外,再加上她這欲拒還迎的嬌媚模樣,整個人看來真是可口至極。

「你可知我是誰?」

廣寒宮主感到他的手已輕輕撥開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顫著的迷人玉乳上滑動。廣寒宮主的雙乳並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時隨著她的呼吸而顫抖,綴著粉紅的花苞般的乳頭,一想到和她同床,確實令人魂為之銷。

隨著男人的撫愛,廣寒宮主連聲音都開始軟顫了起來︰「妾身看過你的臉,你……哎……別……你就是翔鷹門的門主,紀曉華,是不是?」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只是纖手壓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讓他的手再往下移,嬌柔脆弱的花蕊可經不起他再次瘋狂野性的採摘了。

「沒錯。」紀曉華微微一笑,看著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樣的享受神情,這愛撫雙峰的動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來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樂的尤物,給留在這裡當宮主實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來對了︰「為什麼你要自稱妾身呢?」

「難道你會納我當正妻不成?」廣寒宮主星目微張,視線是那樣的迷茫。雖然紀曉華已經喪偶,而膝下只有一女,但廣寒宮主從許多從男人身上吃過虧的宮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風流、欲焰的滿足,只要在女子的胴體上洩慾之後,就會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丟開,連她們在床上是否嘗得樂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處女身子的女子,在他們眼中更是沒有一絲地位,像紀曉華這樣激情之後,還懷抱著她,陪著女孩款款深談的人,根本就已讓她大為稱奇了。

「不會。不過我也不會就此放你,想必你嘗了昨夜的滋味後,也不會想放我走吧?」

「不……不會……」廣寒宮主被他玩弄得渾身發軟,藕臂連支著身體的力氣都沒了,斜著撐在他胸口,曲線玲瓏的香肩軟軟地壓著他。

紀曉華也換了方法,他右手鑽到了廣寒宮主的背後,輕輕揉著她柔軟滑潤的背,左手則繼續流連在她的雙峰上,廣寒宮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徑雖然還在衣物的保護下,但熊熊的慾火已燃了起來,灼燒得她全身皆趐,軟軟地依在男人懷中,連口中那樣示弱、那樣羞人的回答都無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夠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麼快,算廣寒求求你吧!」

「哪裡會快呢?」紀曉華湊在廣寒宮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蕩的口吻說︰「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頤,叫紀曉華怎捨得走?看我怎麼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順、婉轉承歡,讓你明瞭有男人恩寵的女子的床上樂趣,是多麼的舒服。」嘴邊淫笑,心下暗爽,紀曉華原沒想留多久,只是廣寒宮主的絕代姿色令他無法自拔,卻沒想到這美女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後在床笫間竟是如此誘人和投入,紀曉華並不是沒試過強姦女人,卻沒碰過在開苞時,還是強姦的狀況下,可以這樣爽到極點、魂飛天外的美女,這樣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費。

廣寒宮主癱瘓下來,不止是紀曉華的手所帶來的火,同時也垮在他那富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話語當中。她星目微張,透出了點點情焰慾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紀曉華褪去外袍,將她赤裸的胴體美態置於眼下,連纖手都快遮不住身了,紀曉華的眼中彷彿能射出火焰來一般,熱熱地灼燒烘烤著廣寒的身子,下身光潤的毛髮上露水方殷,明擺著廣寒宮主已無力抵禦。

紀曉華翻過了身,把廣寒宮主壓在身下,眼見就要讓昨夜的歡樂重回她身上了,廣寒宮主微微推阻著他,在大白天做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難當,雖然昨夜一場風流,讓廣寒宮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終究沒有那麼快習慣。

「不要……不要在現在……啊……現在還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幹這事兒好嗎……嗯……啊呀……妾身……妾身下面還痛著呢……嗯……唔……」

廣寒宮主輕輕哼著,但輕扭的纖腰和濕膩的幽徑口,明明白白的是歡迎男人姦淫的架式,她其實非常渴望,身體比芳心還要早投降。

突然間,一個念頭衝入了廣寒宮主燒熱的芳心裡,使她慾火一斂,不由得衝口而出︰「我知道了,你原來想要……」

「我要什麼啊?」紀曉華停下了對這美女的逗弄勾引,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廣寒宮主睜開了滿溢著慾火濃情的眸子,裡面還是春意盎然︰「你不止想要我,還想姦污全廣寒宮的女子,畢竟這裡是武林出名的出美女之地,像你這種好色的人是絕不會放過的。」

「我可不是鐵打的身子,」紀曉華微微含笑︰「一個人怎有可能服侍的了全宮的美女們呢?貴宮稱得上一流美女的人兒少說也有近百個呀!更別說姿色稍遜卻也令人動心的了。」他的手可沒閒下來的道理,廣寒宮主差點又想閉起眼睛,嬌嬌哼著,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愛撫調情。

「你還有翔鷹門啊!等你……唔……嗯……收服了我後,就會讓翔鷹門攻進宮裡來,讓廣寒宮成為翔鷹門的……的……」廣寒宮主說不出來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話說不出口;一方面紀曉華在她身上的來回愛撫更加強了,教她給慾火燒的全身軟癱。

「想得很是,不過我可保證,即使收服了你,翔鷹門也不會干涉廣寒宮的事情,更不會讓廣寒宮成為翔鷹門的無遮大會,或者是後宮、妓館之類的。」

「你怎麼保證?」廣寒宮主好不容易才能說出這一句有條理的話來,纖腰輕扭的她早慾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佔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教我以後再也不能來和你上床……」紀曉華的聲音被堵住了,廣寒宮主勉力挺起上身,主動讓乳房塞著他的嘴。紀曉華哪會客氣?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頭,教廣寒宮主一陣忍不住的嬌喘求饒後,才說得出話來︰「別……別說這種話,妾身信你……啊……信你就是了……哎唷!」

廣寒宮主的一雙玉臂水蛇般摟上了紀曉華的頸子,半睜半閉的眸子裡波光隱隱,纖細的身子不住地顫動著。紀曉華撥開她原本護在下身的纖手後,侵入「禁地」的指頭時輕時重的摳著廣寒那無比嬌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來,整個人登時又被情慾所佔領,一絲抵抗的心意都起不來。

紀曉華將戳入的右手拔了出來,讓沾滿了廣寒那無止的蜜液的手轉而愛撫她身上其他的性感點,而廣寒宮主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尋他手指的反應,讓紀曉華微微笑了出來,一面讓左手擱在廣寒宮主那濕滑的幽徑口上,一邊開始用言語挑逗她,直玩弄得廣寒滿臉羞紅、全身發燙才把她放開。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廣寒宮主感到他放開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著它們移到自己那發脹的乳房上,那模樣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又是嬌媚浪蕩,令人慾火高熾。

「求求你,干……干我吧!」

「你不是說現在是大白天嗎?我可愛的小女人。」紀曉華淫淫笑著,雙手攏著她溫暖鼓脹、似將爆開的雙峰,愛不釋手地又擠又揉,絲毫不放過任何一點讓廣寒宮主嬌聲討饒的機會︰「而且我還有可能讓廣寒宮沉淪成慾海肉宮、一絲不掛的淫浪之所呢!」

「求求你吧!廣寒……的好男人……別折磨妾身了……唔……喲……讓妾身……讓妾身服侍你……你要怎麼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麼都依你了……快 了妾身吧……廣寒……廣寒忍不住了……」癱軟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撥的廣寒宮主,哀求地那樣柔媚,赤裸而幽徑汨汨汁液的身子熱力四射,光看著或聽著都是享受。

「唔!」的一聲,廣寒為了她的空虛終於被熾熱給填滿了而嬌聲獻媚著,四肢把紀曉華纏得緊緊的,細嫩白皙而富彈跳力的乳房被擠壓的舒服透了,櫻桃小口給他緊緊啜著,連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過。

在紀曉華雙掌火熱地熨貼在臀部的帶動下,廣寒宮主隨著他的抽送而進退,每次當他退出時,廣寒便空虛的像是落入了孤獨的地獄裡,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纖腰,追求著那根火般燙的陽具;只有在紀曉華深深地、有力地 入她的肉體,將廣寒宮主下下著肉地頂牢在床上時,廣寒宮主才有衝入了天堂的感覺。

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獄間的起伏,使廣寒完全失去了矜持和靈智,瘋狂地迎合著紀曉華那愈來愈強力、愈來愈深入的熾烈肉棒,無限的快感奔流在廣寒宮主的週身,使她的雪白肌膚泛著艷麗奪目的酡紅,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紀曉華的眼裡,令他更興奮地抽插著廣寒那氾濫的幽徑。

在不知不覺中,廣寒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男女交歡的高潮,她邊喘邊吟,什麼面子都顧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對他的感謝︰「好哥哥……好丈夫……啊……廣寒……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麼……怎麼會這樣美啊……喲!這一下……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無盡的歡樂衝擊中,廣寒不知已滿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幾乎已變成了沼澤片片,儘是廣寒淋漓的香汗和蜜汁。紀曉華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將廣寒宮主帶入前所未見的仙境後,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來,那陽精直衝深處,燙得廣寒宮主全身皆趐,再沒半分氣力地軟癱在男人身下。

「小寒兒……小寒兒,舒不舒服?」

「美透了,」嬌慵脫力的廣寒宮主軟軟地躺在床上,任紀曉華肆無忌憚地飽覽著雲雨後的她,呢喃聲好生誘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樂,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離開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說這種壞話,」紀曉華深深地吻著她,讓廣寒宮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濕半干的床上︰「如果曉華用上了魔道的採補之術,小寒兒可真會被我奸死,至不濟也會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個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瘋狂狎玩?」

「原來如此,」廣寒宮主任紀曉華摟著她一翻身,癱倒在愛郎身上,方才想到的他的邪惡目的這才回到芳心裡︰「你不會讓翔鷹門進到這兒來,因為你想要獨享廣寒宮中的美女,反正你有採補之術,就算整個廣寒宮中的女孩們,都躲不過被你玩弄的命運,廣寒只是第一個糟殃的人。」

「小寒兒可要想法子破壞我的企圖?」紀曉華的眼光再次飄向了廣寒宮主的雙乳,俯就男人的姿勢讓廣寒微脹的乳房垂在那兒,未褪的嬌媚猶存,讓紀曉華忍不住挺起胸,輕輕觸著她們,感覺著廣寒宮主每一下的呼吸。

「哪會破壞呢?」廣寒宮主給他頂了幾下,魂都快飛了,軟軟地抱著他,任他輕薄︰「妾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會讓你這樣欺負妾身,畢竟你不只奪了廣寒的貞潔,也讓廣寒登上極樂,廣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要做什麼壞事就做吧!妾身會幫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應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稱妾身了,我喜歡叫你小寒兒,你喜歡這名字嗎?」

「妾身……」廣寒宮主抿了抿唇︰「妾身自稱廣寒好了,隨華郎叫廣寒什麼都好。」

「不要叫我華郎,叫我……」紀曉華俯在她耳畔,廣寒宮主聽了幾乎是當場面紅耳赤,連床上交歡纏綿時都沒有這般羞赧。

「不要!」廣寒宮主的聲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費力氣的︰「廣寒最多在……在被你愛寵時才這樣叫你,其它的時候廣寒可叫不出來,饒了小寒兒吧!」

「那我要再次寵小寒兒才聽得到羅!」

「哎……算小寒兒討饒好嗎?廣寒只預定休息三天,之後就要見人了。昨夜給你弄得一點都沒得休息,就讓廣寒睡吧!以後只要你想要,廣寒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廣寒宮主的聲音愈來愈細,幾乎像耳語般。

「至少要讓我摟著你睡吧?」紀曉華摟緊了她︰「遲早我要用採補之術好好吸你一次,看廣寒能變成什麼樣一個嬌俏樣子?不會傷你的,不過那滋味可更美喔!」

「嗯!」廣寒宮主微不可見地點了頭,縮在紀曉華的懷裡,進入了深沉的睡鄉。

蕊宮仙子走得不快,雖心下掛念著宮裡的情況,她還是得先把部屬整頓好。

翔鷹門這一次進犯實在相當狠,竟趁著前任宮主的舉喪方畢的時候,要不是自己及時回宮,廣寒宮這次恐怕要栽個大大的跟頭。即使是在他們已經遠離的現在,蕊宮仙子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掉以輕心,紀曉華一向以沉著詭智出名,在這地區一直很沉潛,沒想到竟會主動攻擊,但只有這種的攻勢就算了嗎?蕊宮仙子的心裡不禁要想到這些。現下廣寒宮中的領袖級幹部中,以她最為年長,雖說也才是年近廿五而已,但蕊宮仙子的確比霓裳、嫦娥二人更受宮主倚重,也是前任宮主托孤的大將。霓裳仙子和嫦娥仙子這兩個人,究竟遠行到哪去了呢?偏在這時候找不到人。

「仙子,仙子。」人聲把她從沉思中打醒過來。

「什麼事?」

「祝姐姐來的緊急聯絡,要您速回。」

「我看看。」蕊宮仙子接過了紙條。不看還好,看了簡直讓她芳心火動,竟有採花賊偷入廣寒宮,宮主休息的這兩天中已有四位姊妹遭了辣手,而且對方還用上了採補手段,失了身的女孩們到現在還迷迷糊糊,沒有清醒過來,連問都問不了話,而偏是宮主安寢的這三天裡又不能吵她,也怪不得祝仙芸要驚惶地催駕了。

「玉怡,傳令下去,加速回宮。」發出指令的蕊宮仙子回到了沉思,這採花賊會不會和翔鷹門有關?有沒有可能會去傷害到休息中的宮主?應該不會,宮主武功和自己差相彷彿,平常人可制她不住,採花賊再厲害,也不可能光在宮主那隔音的室內擒她。

蕊宮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氣。她正是綺年玉貌的年紀,如果不是宮中的大任,也該是歸身某人的時刻了,雖說廣寒宮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了宮主外,其他人只要動了愛戀之心,隨時都可以出宮嫁人的。她的體質特異,師父說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對床笫之事有著無比的、遠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聽淫聲、聞淫書時全身火熱、汁液氾濫,也證實了這種說法。

有些隱隱的思維,蕊宮仙子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視,她所以出手毒辣,對採花賊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為身為女子的緣故,而是因為沒有人采她,不過倒是從沒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這種說法。但又有誰知道,每當這以誅殺採花賊出名的女子動手之後,那一晚就是春夢不斷,恨不得被她殺死的採花賊復生,把她擁著輕憐蜜愛,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將這柔弱無依的花兒恣意蹂躪呢?

這隱藏的想法一直被蕊宮仙子壓在心裡,但隨著年歲漸長,這刺激卻愈來愈強大,在狠心殺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躍動的一晚後,蕊宮仙子也常捫心自問,自己是否正期待著惡男的淫辱和採摘呢?尤其是習武之後,隨著氣勁愈來愈深沉,氣血在全身的運行也愈來愈暢順,每夜每晚,芳心裡和體內那空虛的感覺令蕊宮仙子感到愈來愈難忍,長久的壓抑使她對採花淫賊的出手愈來愈狠毒,有時候甚至連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習武有成後,出武林才六、七年,蕊宮仙子的名頭已連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論黑道人物了,為此前任的廣寒宮主也責備過她,但她下手的終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淫惡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責罰都是不了了之。

廣寒宮主睜開了眼,感覺男人強壯的雙臂正緊緊地箍著她,沉眠之後,赤裸裸地給男人擁抱著令她渾身火燙,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後還情動,不過當然是比不上肉體纏綿的歡娛了。無比舒適的掙了掙身子,暖暖的懷抱裡真令人舒服的不想動。

「你醒啦?」

「嗯!」一股若隱若現的味道流過廣寒宮主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長性感的頸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視著身畔這個盡情地佔有了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採花了,是不是?」

「你知道啦?」紀曉華把她抱的更緊︰「會不會怪我?都是你宮裡的人,而且我用上了採補之術,或許她們現在還沒醒來。」

「當然怪你。」廣寒宮主輕輕吻著他的胸口,纖指輕輕點著他的鼻子,一副撒嬌撒嗲的樣兒︰「你不是答應過,要先讓廣寒試試滋味的嗎?」

「對不起,我怕久久不用的技巧出了錯,才先找人試試,我怕不能控制而采光了你,不能采而有還,小寒兒的小命就完了。你真不怪我弄了你下屬?」

「誰還怪你呢?」廣寒宮主溫柔地依著紀曉華︰「廣寒還想幫你呢!不然怎留你的下?就算給你吸乾了,廣寒也毫無怨言,你還不懂廣寒的心麼?」

「那你要告訴我一件事喔!」

「問吧!你還想採誰呢?」

鷹翔長空(2)

當廣寒宮主正依偎在愛郎懷裡,享受著晨光時,蕊宮仙子已衝到了宮門口,在吩咐了部隊屯紮的事項後,連早餐也沒用就撞向了祝仙芸的房門口。

「仙子回來了?」畢恭畢敬地立在祝仙芸門前,將胡衝亂闖的蕊宮仙子攔下的,是一向服侍祝仙芸更衣的小婢-蓮心,稚嫩的臉上有著難掩的疑惑︰「祝姐姐還沒起床,請宮主稍候。」

「還沒起床?」蕊宮仙子這才瞭解蓮心的疑惑何來,祝仙芸一向是最早起床的人了,往往其他人在賴了好一會兒的床之後,都被她虧的要死,怎麼會選在這時候晚起呢?難道出事了?

「是仙子嗎?」屋裡傳出祝仙芸那軟軟柔柔、溫溫婉婉,像是隔著一層水發出的聲音︰「姐姐請進。蓮心,今天不要再來,或許仙芸今天不會想起來了。」

「是,姐姐。蓮心告退。」蓮心的疑惑愈來愈濃了,不只因為祝仙芸今天反常的遲起,她的聲音雖然沒有變,但裡面卻有點讓人感到不大對勁的地方,迥異於以往,不過這或許只是她的成見罷了,蓮心這樣告訴自己,跑了開去。

看著蓮心走遠,蕊宮仙子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床前紗帳深垂,連蕊宮仙子這等眼力特強的武功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側了側身,卻連一絲要撥開床幕的意思都沒有,蕊宮仙子心中的問號愈來愈大,而緩緩流過她嗅覺的氣味打倒了疑問。

大概知道她已發覺了吧?帳中的祝仙芸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包含著多少的無奈。蕊宮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了張椅子坐在床邊,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舉起發著顫的手,揭開了簾幕。原本的壞預感變成事實時,並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測而使蕊宮仙子受到的震撼稍減。

祝仙芸仰躺在床上,頰上淚痕未乾,身上不著一縷,床褥上偏布著半濕半干的印痕。祝仙芸長長的髮絲浸滿了汗水,像是從浴池裡出來似的,襯著洩上了薄薄羞紅的臉蛋兒,眼角微潤,愈發惹人憐愛,微微張開的雙腿合不起來,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著片片落紅,男女交歡的精水正慢慢從她方啟的幽徑中溢流出來,漸漸濕透了床單。祝仙芸似是被男人吸乾了精力般,連屏蔽那誘人的私處都做不到,盈盈欲淚的雙眼了沒有以往亮麗的神采,眼光中滿映著波光。祝仙芸眼中的天真溫婉化成了性感嬌媚,些微的神傷並未能掩蓋住眉目間的艷光,任誰也看得出她是已嘗雲雨的少婦。

「好好哭一場吧!」蕊宮仙子欠了欠身,摟著祝仙芸的頸子,讓她的臉埋在懷中,輕拍著她赤裸的背,安撫著︰「萬事有姐姐擔著,把什麼都哭出來。」

祝仙芸的眼淚慢慢浸透了蕊宮仙子的衣衫,啜泣聲在蕊宮仙子的胸口上迴響著,懷抱著淚人兒的她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蕊宮仙子自知今夜又將是誅殺淫魔後一個難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她,全廣寒宮上下都愛惜有加的好孩子。

祝仙芸原本是武林世家的嬌嬌女,當年修劍山莊原本是廣寒宮為數不多的盟友之一,卻為了保護道宗的殘餘勢力,慘遭魔教滅門,只有祝仙芸被救出,之後孤苦無依的她就在廣寒宮中成長。雖說無論生身之處或成長地都是武林聞名的重地,但祝仙芸一向不習武,專心在為廣寒宮打理財務,弱不禁風的仕女一直都是宮中人又愛又憐的小妹妹。看著她這樣傷心哭泣,叫蕊宮仙子怎能不心痛?

祝仙芸好一會才仰起人見人憐的嬌嫩容顏,望向了她︰「對不起,姐姐,把你的衣裳弄濕了。」

「沒有關係。告訴姐姐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讓姐姐為你報仇,也為其他受害的姊妹們出一口氣。」

「嗯。」想到昨夜的事就讓祝仙芸臉紅心跳,幾乎想躲回被褥裡去,好一會兒她才強自鎮定,說了出來。

……祝仙芸一向早睡,才交初更就回房沐浴更衣了。本來在廣寒宮裡連連出事,慘遭淫污的幾個女孩還不能清醒,像她這樣不會武功的人,身邊的安全一直都是大家所擔心的焦點,但祝仙芸還是婉拒了在身邊加派護衛的好意。

「仙芸不能、也不必有多加的護衛,更何況前面受害的姊妹們,都是在巡夜時受創,之後都是在樹叢裡被找到的,這表示那惡人還不敢進入屋裡,只是在外面肆虐而已。何況蕊仙姐姐也快回來了,如果仙芸猜的不錯,那人正等著今晚好逃出去,所以仙芸認為加強宮外的警衛才是當務之急,尤其重要的是不可落單,讓歹徒有機可乘,再逞獸行。」

浸在熱熱的浴池中,祝仙芸想起了方才在大廳所說的話。其實她心裡也是怕怕的,但不會那麼剛好害到自己吧?何況從前面幾次的情形看來,她的說理有著充份的說服力和基礎,連祝仙芸自己都找不出破綻來。

舒服地閉上了眼,祝仙芸想起了自己的處境。當家裡被滅時,她才滿十歲,初解人事的她被母親堵上了嘴,塞在大樑上頭,眼睜睜地看著魔教攻入,父兄和來救的伯叔朋友們當場戰死,而母親和兩個姐姐則在被擒之後,受盡凌辱。當廣寒宮遲來的救兵趕到時,母親已被凌虐致死,而以美貌聞名的兩個姊姊,祝仙音和祝仙怡赤裸的身子則癱瘓在大廳的桌上,臉上滿是淚痕,下身流著滿滿的紅白之物,被蹂躪的全身乏力,兩人都在洗濯身子之後自盡,再無求生之志。

當年的她在樑上親眼看著惡徒們在無助的女子身上發洩獸慾、恣意宣淫,想不到現在竟又碰上了。這次不會像當年那樣無助,等蕊宮仙子回來,一定要給那惡賊好看!

洗淨的芙蓉花兒出了水,祝仙芸取巾的手 結在半空中,一個面上 著黑巾的男子正站在池邊,灼灼的眼光貪婪地打量著她全裸的胴體,似要射出火來。男人的身上一絲不掛,和祝仙芸一般的赤裸著身體,那猙獰的男性象徵又直又挺,紫紅色的龜頭脹的像是要爆炸開來一般。

廣寒宮中一向不容男人出沒,這人大概就是那在兩天之中,連連玷污了三四位宮中姊妹的惡徒吧!祝仙芸來不及叫,她也知道叫是沒有用的。在宮中,祝仙芸的身份特別,和宮主及仙子們一樣,不僅是單獨住一房,四壁之中還有著隔音的設備,完全沒有遭受他人窺視的顧慮,但這特權現在反而讓祝仙芸更為無助。

不能讓男人盡覽自己的身體,祝仙芸的兩手不知要放哪兒才好,若是雙手遮胸,男人那噴火的雙眼便無所忌憚地飽覽著下身的烏潤;如果擋了下面,一隻手最多蓋得住乳尖,豐挺圓滑的肉球豈不給他看光了?最後祝仙芸只好選了後者,極度嬌羞的她這才發現,男人掃射著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時,眼光一樣的熱辣。

男人慢慢走近,祝仙芸一步步地後退,她這才發現這姿勢的要命處,女性的三點根本不是兩手能擋得住的,為了不讓男人大飽眼福,祝仙芸雙臂力挾、玉腿緊繃,這樣的她根本就難以移動,而男人正興味盎然地看著她難堪的樣兒。

驚覺到這狀況的祝仙芸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兒就跌進了水裡,男人虎地一躍而起,攫住了她赤裸的胴體,手裡抓著毛巾,堅定地排除了祝仙芸雙手無力的抵抗,男人輕柔地、無比愛憐地拭乾了祝仙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沒漏掉,輕揉慢捻著她身上重點的技巧令祝仙芸心魂皆醉,一絲反抗或叫喊都出不了口。

把肌膚乾爽的祝仙芸抱在懷裡,男人慢慢朝床榻走去,一路上雙手毫不安份地在祝仙芸身上又摸又揉、邊捏邊撫,嘴也在她的雙乳上又吮又吸,無比熟練的調戲手法讓祝仙芸全身軟了下來,忘了抗議男人意圖姦淫她的壞心。

微微嬌喘的祝仙芸倒上了暖暖的床褥,任由男人在身上愛撫,撩撥著處子春心。她閉上了眼,讓汗水慢慢的流出,微濕的胴體更令人愛不釋手,祝仙芸自知現在的自己,已完全沒了反抗的意念,嬌嫩的肉體早已投降,正等著男人大快朵頤。

輕重有致地玩弄著祝仙芸胸前拱起的肉球,吸吮著那漲大的、粉紅色的美麗乳頭,男人驟急驟緩的動作,已將祝仙芸溶成了一灘水,隨著男人的挑逗蕩漾飄搖。一絲力量也無、正等待著男人的宰割的祝仙芸眼前一暗,男人的 面巾已住了她的眼睛。

「為什麼?」祝仙芸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發出了這種微帶著呻吟、又騷又軟、令人食指大動的聲音。

「我要恣意的佔有你,但我要讓你看不到我的模樣,」男人也喘息著,忍耐著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蕩漾,實在也是件非常考驗人耐性的事,但要為處子開苞,總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後兩人才能攜手同登仙境,欲仙欲死。

「只要是落到我手裡的女人,都會被我干到欲仙欲死,我要你放棄五官的感覺,純用身體去感受那種銷魂滋味兒,以後包你想要找我重溫舊夢。」

「我才不會呢!」祝仙芸嬌嫩的呢喃聲讓男人差點爆炸,在她臍下輕搔的手重了重,讓祝仙芸發出了陣陣輕囈。肚臍下的部份原本就靠近幽徑妙處,使人不自覺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著後的身體感覺偏是那麼敏銳,再加上他擺明了在這一夜,要在寢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肉體,叫豆蔻懷春的祝仙芸怎忍的了呢?

她動人心魄的、微微戰慄的呻吟聲愈來愈大,連祝仙芸自己都給這嬌喘聲弄到心猿意馬,恨不得主動獻上肉體,供他取樂。

男人的忍耐在祝仙芸那纖腰微戰、輕囈嬌吟聲中炸裂開來。四肢輕箍身上男子的軀體,祝仙芸柳眉輕蹙,下體卻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湊著他那硬挺的陽具,將童貞獻給了身上這將她逗的慾火焚身的人,由得他輕抽緩插、恣意取樂,任他快意地吸吮著雙乳,直到兩人都愉快地洩了精水方罷。

但男人的慾望是沒有止境的,何況他在這方面又比較強,虛軟癱倒的祝仙芸在男人手下再次陷入了無限顛狂歡欣的境界,慾火難禁的眼裡看到了男人雄風重振,剛剛破瓜的祝仙芸強忍著下身的裂痛和被男人完全撐破了身子的點點刺痛,迎上了男人無止的慾望,迎合著他不斷的抽送,香汗沁濕了 眼巾。

在這男人的手下,男女淫事變得實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開的祝仙芸愈來愈是歡愉,在不斷湧來的高潮浪花中滅頂,連男人什麼時候離開了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曉得,只能軟癱在床上,回味那神飄魂蕩的美妙滋味兒,直到日出。

……聽完了祝仙芸所述的回憶,蕊宮仙子自覺下身已經濡濕了起來,又黏又膩的汁液在股間流動。這也難怪,聽著祝仙芸那嬌嬌軟軟的聲音,描述著一夜的風流歡暢,即使是一個平凡女子也會芳心騷動、淫心大熾,更何況是像蕊宮仙子這樣的媚骨之女?

聽完了祝仙芸昨夜的遭遇,蕊宮仙子心中只想快快離去,尋找並誅戮那破了祝仙芸處子之身的惡人。其實並不是不想安慰她,但蕊宮仙子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這兒,聽祝仙芸娓娓深談那些男女交合時的無比歡樂,只怕這天生需要情慾灌溉的仙子,連骨頭都要被摧的趐軟無力了。惟一讓她感到放心的是,祝仙芸身上並沒有被男人採補過的痕跡,以她一點內氣功勁都沒有的人兒,一旦被人采吸陰氣之後,可能很快就香銷玉殞。

「仙芸妹子放心,姐姐一定為你報仇。」

起身欲離的蕊宮仙子,衣袖給祝仙芸那柔軟的纖手抓住了,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祝仙芸那微潤的眼角,方干的頰上嫣紅一片,配著她那婉約溫柔的雙瞳,更是清麗的無可復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間的模樣。

「姐姐別去,算是……算是仙芸命苦。」

正要坐下來安慰她的蕊宮仙子,一下驚覺到有人在窗邊窺伺,那是屬於男子那猶未飽足的眼神。連出聲斥喝都沒有,蕊宮仙子穿窗飛出的一擊被輕易地躲過了,她追著那人的背影而去,這人是她的,決不容旁人干涉!

祝仙芸那濕潤的眼睛,癡癡地望著遠去的身影。叫她怎麼說得出口呢?自己這樣傷心不只為了遭人玷污而已,除了第一次是被男人玩弄以外,後面幾次男人都等著,被挑逗到無法自抑的祝仙芸自動會送上門來,任其宰割,而她所得到的愉悅,卻是前所未有的。一想到昨晚那四次銷魂蝕骨的熱情交合,祝仙芸不禁赧然的縮回被褥裡,一絲都沒有覺察到,床前的椅上濕了好一大片,追去的蕊宮仙子自己也早是淫心蕩漾。

怎麼這麼簡單啊?蕊宮仙子看著地上的橫屍,沒想到試探的一鏢就殺了他。

從以前的經驗看來,她壓抑的性慾隨著白天的勞動疲憊成反比,如果白天就和淫賊交手數百招,疲累的自己晚上還好入夢一點;一旦對手是數十招或十來下就解決的人,那晚上可就慘了,輾轉反側不說,腦中還滿溢著難禁的春思。

氣的踢了踢那人倒下的身體,蕊宮仙子自覺那慾火已燒上了她,難道要現在回房去「解決」嗎?環望著四周,這片桃花林也是人煙稀少之處,無論在這裡做什麼,或是叫喊什麼,應該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都是你這爛人,」蕊宮仙子背倚樹幹,埋怨著那人︰「如果你強一點,撂倒了蕊仙,蕊仙的貞潔就獻給了你,就算給蹂躪了,一點怨恨也不會有;要不然也拆招久一點,哎,那蕊仙也不會那麼難挨,偏是無能之輩,唔……」閉上了眼睛,雙手伸入了衣內,蕊宮仙子盡情地自慰著,反正也沒有人看到,就盡力地嬌寵自己吧!現在爽過了,晚上也好過一些。

蕊宮仙子的衣裙裡只穿著一件繡工精巧的抹胸,每當她全力奔馳時,長裙的內裡磨擦著穴口的陰唇,一步步都讓她得到微微快感,而自慰時更加方便。

沉浸在撫摸自己那美好的胴體裡,蕊宮仙子放鬆了肉體,任綺念橫飛。雖說不算十分白皙,但白裡透紅的肌膚也是上等的了,不說艷麗誘人的五官,她的身材可是宮中最是魔鬼身材的佳人了,滿脹豐圓的肉球連多層的衣衫都遮不住,誘人已極。為什麼自己偏享受不到男女交媾的歡暢滋味呢?每一次對淫賊出手,自己可都有失敗後失身的準備,偏是碰不上一個武功高強、足以征服自己的淫賊。

身子愈來愈熱、下體愈來愈濕,茫趐趐的淫叫卻到不了最後,蕊宮仙子在到達歡愉的頂點前被擋了下來,有人已制住了她,那人面皮有如枯木,顯然是戴著人皮面具,但除了遮著下身的短褲外,身上再沒有衣衫了。短褲頭撐的直直的,顯然已看了好一會她獨力的演出,刺激的他慾火大熾,蕊宮仙子這下多半是逃不了了。

蕊宮仙子自慰到將近酸軟的雙腿再也沒有支撐住身體的力氣,她坐了下來,嬌顏火一般脹紅。被人用一片毛巾裹著帶了來、軟軟地癱在一邊的祝仙芸面紅耳赤,難道她看到了嗎?微微的風揭起了祝仙芸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間已經擦拭過,已沒有了初見時片片落紅的痕跡,卻又添了新的印痕,從這跡象看來,顯然她剛才真的看著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宮畫。

即使穴道未受制,看到男人的蕊宮仙子現在也再不會矜持了,就算面對的是全身衣褲完整的男人,正被慾火焚燒的蕊宮仙子也會剝光他,主動的投懷送抱,何況男人已褪去了最後一件屏蔽物,又直又挺的長槍令蕊宮仙子驚呼了出來,原來昨夜令祝仙芸心花怒放的,是這樣的寶物啊?一想到它就要插入自己嬌嫩的小穴,蕊宮仙子不禁心跳加速、穴中濕潤,恨不得立刻承接男人狂烈的淫污。

讓蕊宮仙子在一旁觀賞,男人再次出手逗弄著昨夜才經歷了狂風驟雨的祝仙芸。昨夜才失身,今早又把回憶再傾吐出來,拖著酸麻的身子拭身的祝仙芸喘息未定,一顆芳心還在男人的侵犯之中迷亂,又給那人擄了來,一路上他就動手動腳,興奮地挑起她的欲焰,讓祝仙芸也興奮了起來,還說有前所未見的好事給她看,而一來就望見了蕊宮仙子愉悅地自慰的情形。

在男人還未出手時,祝仙芸便悄聲問了︰「仙子姐姐她……也被你……?」

「沒有。」男人湊著她通紅的小耳︰「她正準備送上珍貴的貞操給我,現在只是前戲。你是我干她前的開胃菜,放開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嗎?後來還要了我三、四次,比起我來,或許你還比較像淫賊喔!」

「仙芸……仙芸給你……啊……不要饒我……」

無論眼耳或肉體的感覺,祝仙芸都陷入了無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

很快地她便主動跨騎在仰躺的男人身上,坐了下去,嬌小的幽徑給男人舂的滿滿的,熱力似乎一路燒了上來,令祝仙芸不住嬌喘著,尤其是蕊宮仙子正在一旁觀賞著,這羞赧的感覺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蕊宮仙子眼睜睜地看著祝仙芸頂挺著身子,纖腰亂扭、玉臀狂旋,又聽著她不能自制的呻吟聲,顯然正盡情享受著性愛的種種快樂。看著男人雙手舉起,掌心熨著祝仙芸那抖動的雙峰,蕊宮仙子全身電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著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拋下祝仙芸,勇猛的強姦自己。

快樂的狂呼亂叫著,祝仙芸已經到達了兩三次高潮,洩得腰軟骨趐、全身酸麻,再沒有移動一根纖纖玉指的力氣。昨夜她便被男人抽乾了體力,雖是春情蕩漾,讓祝仙芸忍不住嬌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歡?男人這才射精進去,痛痛快快灌飽了她。

嘴角掛著媚笑,祝仙芸軟軟地癱在草地上,望著將要被男人奪去處子身軀的蕊宮仙子,衣衫不整不說,釵橫鬢亂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濕濘,被慾火燒的不住嬌呼著。他已在自己身上痛快的洩了,能不能服侍得蕊宮仙子舒服爽快呢?

看著祝仙芸獻身後得到的極度歡悅,和之後的慵懶滿足,旁觀的蕊宮仙子現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男人丟下了祝仙芸癱軟乏力的胴體,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祝仙芸趐麻的身子橫陳草上,星眸半睜半閉、櫻唇微啟、雙乳賁張、粉紅的乳頭襯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現出搔抓後的紅痕,慵 姿態是那樣的撩人,若不是急於玩弄等不及失身的蕊宮仙子,獨力承擔男子體力的祝仙芸要如何承受呢?

蕊宮仙子全身又燙又軟,虛癱在那兒,看著這令人心動的靈肉交流,躍動的血脈早衝開了被閉的穴道,蕊宮仙子玉手緊抓著衣裙,雖然已是頰紅眼媚、四肢發熱,恨不得代祝仙芸承恩得寵,但僅剩的一絲靈智讓她緊緊抓住半褪的衣裙,遮著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動的芳心正等著男人徹底摧破她的抵抗,佔有她的肉體,瓦解她的羞恥心,將武林中聞名冷艷傲人的蕊宮仙子,變成床上蓄意邀寵的蕩婦。

紀曉華高興的笑了,面具上有著詭異的紋路。昨夜祝仙芸那嬌柔無限的床上風華,連紀曉華都感到意外,這看來溫柔婉約、嬌美無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熱情成那樣,讓紀曉華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無比爽快歡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奸媾她一次,讓她又爽又樂的臣服 下,像只小貓兒般地伏在身下。而且廣寒宮主說的沒錯,蕊宮仙子不僅僅是天生媚骨,長久以來一直壓抑著性需求的她,簡直經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誘惑,只要再加一把勁,在蕊宮仙子身上得到的將不只是一夕之歡,而會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他完全征服的廣寒宮主一個樣子,而祝仙芸看來也是囊中之物了。要不是從廣寒宮主那兒得到了資料,他也沒法兒擺下這香艷陷阱,讓魚兒上鉤。

蕊宮仙子邊逃避著男人似將吐火的眼光,一邊就著草地,輕輕巧巧地磨擦著小穴口,這種慾火焚身卻偏不敢主動獻身的感覺,令她難堪至極。本來若在她沉溺於手淫時,假死的紀曉華便制住她,將她肆意蹂躪,也就算了,偏在她即將解放時制止她,蕊宮仙子感到紅潤美麗的兩片陰唇漲滿了血,小穴裡的軟肉中完全充塞著血液,澎湃的性慾偏生不能解脫,充血的小騷穴兒好難過呀!無法寬解的她偏又旁觀了男人和祝仙芸那狂恣無比的性愛歡悅,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個不斷被充氣的球,真希望快點爆炸開來。

發洩後的陽具軟軟垂下,上頭還有著發射後的濕潤,男人走到了蕊宮仙子半挨著樹的身子前,淫笑的眼光輕薄著她,而蕊宮仙子卻只能報以熱切。驀地,男人抓住她膩滑的香肩,將她舉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壓在樹上,「嘶!」的一聲,將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來,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裡透紅的肌膚,平滑而且嬌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頭,襯著洩著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動。

對紀曉華來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祝仙芸的熱切和對床笫之事的逢迎遠超想像,讓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洩身射了陽精,讓彼此都解放了強烈欲焰。祝仙芸雖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還有一個蕊宮仙子要姦淫哪!也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這冷艷的仙子,才能誘發原始的慾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風。

蕊宮仙子哀叫了一聲,偏是雙手雙腳都不聽使喚,而這無助更使男人慾火重燃。紀曉華近乎粗暴的將這仙子緊緊按壓著,將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給撕了去,仙子那難忍的扭動更添風情,她雙腳微踢,鞋子落了下去,連精細的纖白羅襪也浸著了溢出的淫水,連一旁的祝仙芸都不忍看。

當抹胸被撕去的那剎哪,蕊宮仙子那碩大而柔軟的雙乳整個跳了出來,讓紀曉華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乳房是多麼的誘人啊!雖說大,但她們可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無比驕傲的挺立著,隨著蕊宮仙子那帶喘的呼吸,微微的躍動著。

蕊宮仙子呻吟了出來,雙手蛇一般地摟上了男人的脖子,鼓舞著他伏在她胸前,對那粉紅的可愛乳尖逗弄著。這對碩大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賜,又大又挺,而且極其敏感,偏又碰上紀曉華這擅於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會兒蕊宮仙子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連吸帶舐的撩撥裡了。

專心地撥弄著這仙子的雙乳,紀曉華很快就感到下身躍躍欲試的跳動,他空出了一隻手來,從蕊宮仙子那一絲贅肉也無、無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緩緩流下去,解開了她的裙扣,伸了進去,蕊宮仙子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內裡什麼也沒有,正利於男人的玩弄。

梳過浸在淫水之中亂漂的陰毛,紀曉華手摸上了蕊宮仙子那脹的發熱、將近裂開的陰唇,指頭順著湧來蜜水的方向,溜進了蕊宮仙子那從未開封的小穴裡。

蕊宮仙子給這突來刺激的一擊,樂得高聲淫叫出來,纖腰扭擺得更加淫蕩而有力了。

褪去了蕊宮仙子僅剩的裙子,她那誘人的裸體仰躺在草上,微分的雙腿掩映著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嬌柔的喘息聲,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誘惑力。將裙子墊在蕊宮仙子那渾圓的玉臀之下,等著承接她的處子之血,紀曉華跪在她腿間,有力的將她雙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潤有力的纖腰,讓她下身稍稍離地,下身微微地突入了進去,等到觸著了薄薄的阻礙後,才有力的一 到底!

這一刺又狠又強,看著他那樣溫柔地狎玩祝仙芸,蕊宮仙子哪想得到自己會被這樣暴力的對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讓她慘叫了起來。雖說蕊宮仙子早知,如果自己落入淫賊手裡,一定會被恣意淫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卻哪知會是如此難忍的滋味?

不管蕊宮仙子那痛極的哭叫、緊抓著地上小草的纖手,以及臉頰上那奔流的淚水,紀曉華毫不留情的抽送,他緊緊抓住這仙子嬌弱不堪一折的纖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的愈來愈深、愈來愈有力。他知道蕊宮仙子在極度的壓抑之後,已養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溫柔的對她,是不能征服這仙子的,只有讓她先嘗一次痛不欲生的苦頭,之後的款款歡愛才能使她心花朵朵開,一絲絲的叛逆心意都起不來,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慾之中。

蕊宮仙子雙眼緊閉、香淚滿腮、纖手緊握、玉腿輕踢,強忍著無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擊潰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緊而深,遇上了紀曉華這令她先前難以想像的大陽具粗肉棒,兇猛的將她撕裂割傷,細嫩小穴愈拓愈寬,幾乎將這仙子的胴體撕了開來。

但更令蕊宮仙子難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實,在這無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時,即使再投入,也從來沒有得到過,連一絲絲徵候都沒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獻上嬌軀,任男人宰割時才有的性樂趣。

隨著紀曉華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來愈強猛熾烈,很快就將痛苦逐出,令她無比自動的挺著纖腰,迎合那難以想像的強烈衝擊,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進了她的芳心裡,使她得到了無比的歡愉快意。

紀曉華放開了手,讓蕊宮仙子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緊的小穴緊緊地包住他的陽具,像是體內有張小嘴似的,將他的熾熱又吸又咬,說不出的愉快,而空出來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蕊宮仙子那碩美的乳房,不忍釋手地愛撫把玩著,讓蕊宮仙子發出了一聲又一聲,愈來愈扣人心弦的淫叫聲。

很快的,沒頂於性愛愉悅的仙子便達到了高潮,銷魂蝕骨的快感籠罩著她全身上下,讓蕊宮仙子拚命地喘息著,呻吟嬌喘聲中包含著無盡的感謝。但紀曉華方才才在祝仙芸身上發射了一次,濕潤的龜頭更為持久,現下還沒有達到洩身之境,雖說沒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於心不喜,但抽插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祝仙芸看見蕊宮仙子已被他 得白眼直翻,嬌吟聲愈來愈媚、愈來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只好爬起了酸軟的身子,強忍嬌羞,從後方抱住了紀曉華的腰,軟語懇求著,讓他轉移陣地。

帶著蕊宮仙子的落紅和淫液,頂入了她溫暖滑膩的幽徑,恣意狂逞,任蕊宮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著落紅慢慢流瀉而出,流過酸軟乏力的玉腿,連墊在臀下的裙子和腳上的白襪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陽透過了桃花灑了下來,點點光片貼在三個汗濕的軀體上,有一個已軟倒了下來,另一個美麗的裸體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聳著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卻絲毫不見疲態。

有人把女人叫做馬子,而現在林內深處正是一場快樂無比的騎馬會,兩匹赤裸的馬兒正被一個騎士騎乘著,他輪流換馬,騎了一次又一次,長槍狂猛地發著威,徹徹底底地控制著胯下馬兒的胴體。兩匹動情發騷的馬兒給他恣意跨騎、快意奔馳,渾身都脫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卻是一絲逃去的慾望也無,拚命迎合著他的抽送,任他馳騁。

被騎了的不止是身體,祝仙芸和蕊宮仙子被紀曉華這般狂愛狎玩,似是連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來,他的體力卻近乎無限,兩女迎合的心花怒放、挺送的腰戰骨趐、被 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盡頭。

不知干了胯下兩個裸女多少次,陽具深深埋入祝仙芸體內的紀曉華感到龜頭一脹,看著祝仙芸已被姦淫到失神,迎合的那般無力,而蕊宮仙子迷迷茫茫的軟癱一旁,獻出初夜就被 了四、五次的她再受不起狂風暴雨的侵犯,這才緊緊抱住祝仙芸的玉臀,陽具大力一入,再次射精,深深地射進了祝仙芸的胴體深處。

他緊緊挾著祝仙芸的腰臀之處,聽著她被熱火灼著花心最嬌嫩的軟肉時,那無限歡欣的騷浪呻吟。祝仙芸給他這一挺射,全身連聲音都趐了,迴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後仰,雙峰彈動,任身上的男人細細欣賞在這春天桃花林內的美景。

兩女軟綿綿地倒下,連紀曉華何時走的都不清楚,從迷惘中醒來的時候已是驕陽西移之時,全裸而慵弱滿足的蕊宮仙子和祝仙芸全倒在祝仙芸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祝仙芸被姦淫時流下片片淫漬和落紅的床褥已換掉了,而灑滿片片腥紅的蕊宮仙子的粉黃色紗裙,正軟軟地攤在桌上。

鷹翔長空(3)

在床上打坐練氣,廣寒宮主回魂時已經是月上柳梢的時候了,紀曉華坐在地上,頭枕在床邊,沉沉地睡著,萎下的陽具上帶著蕊宮仙子失身時的點點落紅,看來他已累的連床都上不去。

當紀曉華醒來時,自己好端端的躺平床上,感覺上全身都好好地拭洗過了一遍,連下身都清理了乾淨,披著半透光睡袍的廣寒宮主側著身子,纖手撐著臉,依在身邊,另一隻手輕撫著他胸口,慢慢地撫摩著。

「你醒了?怎麼不叫我,要是受涼了怎麼辦?」

「我看你在用功,不敢打擾你。」紀曉華的魔手從廣寒宮主腋下穿過,撫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連一絲阻擋的力量都無,讓她閉上眼睛,微微地嬌聲呻吟出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剛上初更。」廣寒宮主睜開了微帶迷離的媚眼︰「你都累的連床都上不來了,怎麼還……哎……手還這般……」

紀曉華手臂高舉,將床前的簾幄放了下來,溫柔地為廣寒宮主寬衣解帶,將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懷中︰「沒錯,我是累的要死,可還有逗你的力氣,要不要嘗嘗?」

「別了吧?」廣寒宮主掙開了他,主動送上了香唇︰「明天廣寒還要見人。

你今天又壞了誰?怎麼弄到這麼疲憊?」

「你不會想知道的。」

「說嘛!」

「不可以生氣的喔!」禁不起懷中佳人的撒嬌,紀曉華在好好的和她耳鬢廝磨、肌膚相親之後,才對著廣寒宮主說出了一整個白天和蕊宮仙子與祝仙芸恣意作愛的經過,順便輕揉慢捻,讓她嬌聲求饒、香汗微沁。

「你壞死了,」廣寒宮主舒服地擠了擠︰「廣寒宮中的女子,沒有一個不對仙芸妹妹又愛又寵,照拂有加的,你連她也不放過,還逼的她在蕊仙眼前和你歡好;蕊宮仙子是我最要好的姊妹,你卻一開始就弄的她痛不欲生,即使後來對她溫柔愛寵,卻連一點甘霖都不給她,真不知道要怎麼說你這人才好。」

「什麼甘霖啊?」

「裝糊塗就算了。」廣寒宮主滿面桃紅,纖指輕輕戳了戳他的鼻尖。紀曉華笑笑,擁緊了她︰「我知道,」他湊上了廣寒宮主那白玉雕成般的小耳朵︰「我會用滿漲的『甘霖』來溢滿我可愛的小寒兒的心肝,好不好?」

「還在調戲人家!」廣寒宮主紅頰微抬,無比愛憐地吻著他︰「你不是要走了嗎?什麼時候?」

「你怎麼知道?」

「你連蕊宮仙子和仙芸妹妹都採了,廣寒也成了你的人,之後宮裡一定大舉搜索;何況翔鷹門也不能都放著不管吧?武林各派的聯軍也快到了,翔鷹門存亡在此一舉,叫廣寒怎敢留你?」

「不要哭。」紀曉華舐去了她的淚痕,比起用手擦,這樣做更有著床笫間男女的情挑感覺︰「曉華明晨就走,但保證以後一定會回來找你,至少在用採補之術讓你嘗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前,曉華絕不會放棄你的。」

「說的好像廣寒只為了床笫之事而想你似的,」廣寒宮主小嘴微嘟︰「要不是你佔有了寒兒之後,肯陪著寒兒談心事,無論你在床上再怎麼厲害,再怎麼取悅寒兒,廣寒也不會對你傾心。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好哥哥你可一定要回來,回到……」廣寒聲音低了下去,不只是眼淚,羞紅的臉頰也將聲音壓下了︰「回到廣寒的床上來,就算是私奔,廣寒也要跟著你去。廣寒再見不到肯像你這般寵廣寒,又肯聽她傾吐的人了。」

「我也是,」紀曉華貼緊了她,以肉體之親感覺著她的發熱和心跳︰「曉華雖有一女,但一樣也找不到人談心,小寒兒在我身邊,這才真是上天對紀曉華的恩賜。」

「唔!」蕊宮仙子醒了過來,方纔的一切就像一場夢,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覺卻點醒了她。下身傳來一陣陣涼涼的感覺,有雙溫柔的手正為她清拭著歡好後的餘漬,桌上那洩著她點點處子之血的裙子就攤在眼前。

「姊姊醒了?」將洩成粉紅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輕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祝仙芸嬌滴滴的坐在一旁,連自己下身的濕膩都沒來得及擦,濕濕的長髮有幾絲還貼在額上。

「別顧著我了,先擦一下自己吧!」蕊宮仙子想坐起身來,但下身一陣裂痛使她又倒了回去,祝仙芸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蕊宮仙子下身的血跡。

「別動,姊姊。姊姊不只破了身子,連裡面……連裡面也傷了好幾處,」祝仙芸的白皙臉蛋兒愈來愈紅,蕊宮仙子之所以下身裂傷嚴重的原因,是由於遭到過於粗硬的陽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插的結果,再加上插入時,蕊宮仙子還沒有完全進入情況,雖是身如火燎、亢奮不已,但小穴裡卻不夠濕滑,祝仙芸也是過來人,也曾和那龐然大物恣意行房過,自然猜的到蕊宮仙子下身毀傷、穴內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養才行,千萬別亂動。」

「讓你費心了,」蕊宮仙子愛憐地撫摸著祝仙芸那嫩如水面的臉蛋︰「都是姊姊學藝不精,才會又累了你。」

「不,不是的,」祝仙芸垂下了頭,眼淚又滑了出來︰「是仙芸累了姊姊。

不是為了仙芸,姊姊也不會失了身;要是仙芸沒有被那人一逗就……就獻上了身子,姊姊也不會那樣難過。」

「別哭了。」蕊宮仙子安撫著她︰「姊姊不是他的對手,原來就注定要輸了身子,只是不曉得他那麼……那麼的強,要不是有你,姊姊頭一次就要被他活活奸死,姊姊還得謝謝你呢!」

「姊姊如果要報仇,讓仙芸幫你吧,無論要仙芸怎麼犧牲都行,只要姊姊想的話。」

「傻孩子,」蕊宮仙子心中忖了忖,才說了出來︰「姊姊哪不知道你想的不是報仇,而是想讓他再得手一次。」

「姊姊……」祝仙芸心事被說了出來,羞的她連臉都抬不起來,直埋在蕊宮仙子懷裡,聽她繼續說︰「姊姊也和你一樣遭了他手,哪會不知道那滋味?何況當他在我面前干你時,你也是那麼投入,再加上他能把你從房裡帶來這兒,一點騷動都沒有,姊姊還會不知道仙芸你的心麼?」輕輕支起了祝仙芸那紅潤的臉,蕊宮仙子自己面上也是一片嬌羞︰「何況比起我來,他還寵你的多。」

「怎麼說?」

「像姊姊這樣被逗的慾火焚身、精元外洩,連元氣都被他吸了小半成,沒有得到男人陽精的話,身子會內虛的,可是他一點陽精也沒洩在蕊仙身上,全都射給了你,不然姊姊也不會現在還酸酸麻麻的起不了身。等明早你照鏡看看,一定比以前更漂亮了。放心吧!他會再來的,如果姊姊是男人的話,也不會這樣就放過你這可愛的小妮子,何況是他?」

「這次武林聯軍的領袖是誰,你可知道?」將紀曉華衣衫打理乾淨,像個無比嬌癡的小妻子般,廣寒宮主在打開秘道前,先問了他。在這個時間上,武林聯軍大舉開向這一向算是偏僻之處,其目標多半就是廣寒宮或翔鷹門了。雖說這一次聯軍的成員以正道人士為多,但巫山殿卻參了一腳,她們和廣寒宮一向互不兼容,所以連廣寒宮中也是人心惶惶,因此翔鷹門前次的來犯才會造成那麼樣強烈的震撼。說來也不是兩門的錯,但距離極近的兩門派,其後山之中一向都盛產金銀,早讓人眼紅了。無論用的是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廣寒宮主和紀曉華都知道他們是為了重利而來,至於什麼剿滅魔教在內地的殘存實力,根本就沒有人會去信它。

「記得是武林的新起之秀,叫葉凌紫的樣子,聽說還沒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是誰所傳,據說他的內力奇強、招式又詭異絕倫,本門的分舵在他手下吃了好大的虧,卻不知道他為什麼專挑本門下手?」紀曉華臨行前,重重地吻了廣寒宮主一大口,幾乎想把她的小香舌都給捲過來。看她這樣小鳥依人的樣兒,恨不得臨行前再和她交歡幾次︰「小寒兒可有什麼資料?」

「跟你們手上的差不多,不過,」廣寒宮主禁不住摟緊了他,明知他要離開的心碎真是難忍︰「宮外的弟子有傳言,葉凌紫的出名是從巫山殿出來之後,而且巫山殿的五位殿主好像也成了他的姬妾,聽說這一次連巫山神女都會下山。」

紀曉華心中一懍,這消息他們可一點都不知道。巫山殿和一向以守貞為規條的廣寒宮不同,殿中雖也不容男人出入,卻不禁止女子在外的交往,五大殿主在武林之中都是艷名遠播的美人兒,床笫之技精妙絕倫。如果說葉凌紫真的能從巫山殿出來,只怕他的御女之術也是夠瞧的了,普通男子可連一位殿主都消受不了呢!

其實葉凌紫的武功來歷也算得上是很傳奇的了。他本是平常的布商之子,當他十歲的那一年,由於家裡人和鷹揚鏢局的人起了衝突,慘遭滅門之禍,葉凌紫在亂軍中逃出,不小心滾下了山崖……

「這是什麼地方?」葉凌紫摸了摸頭上的大包,坐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藉著掩映的日光,當葉凌紫看清楚的時候,嚇得險些沒叫出來,他正躺在一片突出的小斷崖上,若方才坐起的時候一不注意,一定就滾了下去,連屍骨都見不著了。

「怎麼辦呢?」葉凌紫好害怕,但他又不敢叫,如果上面還有鷹揚鏢局的人怎麼辦呢?旁邊有個山洞,可是裡面黑漆漆的,葉凌紫一個人可真的不敢進去。

讓葉凌紫嚇的連滾帶爬鑽進黑洞裡去的,是上面傳來異常清晰的幾句話,那是那總鏢頭的聲音︰「什麼找不到?舵主已交代過,一個都不准留!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快把燈給我,往谷裡照去!如果那小鬼的命太大,人到後來還活著的話,舵主可真會剝了我的皮!幾天前朱老哥那半死不活的樣子你們還記得吧!快找快找,一定要找到人才行!」

葉凌紫手腳並用,在洞中爬了不知有多久,亂石嶙峋的洞壁擦的手腳上不住滲出血來,他用手護住頭臉,專心地前進,谷中迴響著那些人的呼喝聲,也愈來愈小了。

爬出了洞口,葉凌紫忽地向下墜去,掉入了一池平靜的小水潭之中,激起了一天浪花,原本悠遊自在的魚兒被衝了上岸,缺水的魚兒們不住跳動著,卻再也回不到水裡了。葉凌紫好一會兒才游上岸來,努力喘著大氣,吐了好幾口水,爬了半天的他肚子好餓,眼前雖有生魚,可是要怎麼吃呢?

就著尋到的乾柴起了火,葉凌紫笨手笨腳的殺魚、烤魚,雖然弄了半天不是焦掉,就是半生不熟,但總歸是填飽了空腹。

把那些惹人厭的骨頭埋在挖出來的坑裡,葉凌紫這才有時間查看一下週遭的環境,首先自然是他墜下來的地方了。原來水潭邊上是一片直聳的山壁,直望上去不知有多高呢?在不算太高的地方有一塊黑色,應該就是他爬出來的洞口了,幸好沒有太高呢!葉凌紫倒吸了口氣,現在才體會到自己有多幸運,要是洞口是在沒入雲端的山壁上,一想到從那上面落下來的光景……葉凌紫不禁要向在他連滾帶爬地逃出時,辱罵的百般不堪的老天爺道歉了,至少他可還活著。

這地方不小,果樹、山雞什麼的可供維生之物樣樣俱全,如果說要住下來的話,實在可以算得上是人間仙境,絕對無人打擾,可是葉凌紫心下可還想著要報仇,但空居谷中的他怎麼練武功呢?鷹揚鏢局的勢力算得上是一方之主,連官府可也不敢招惹,加上武林中他又沒有認識的人,無人主持公道,不練武叫他如何報仇?

空氣惱了幾月下來,葉凌紫仍舊找不到報仇的方法,不過煮食物的技巧倒是愈來愈熟練了,至少能把東西烤好烤熟,不會像一開始的幾天一樣,每吃一次都得擔心接下來會不會拉肚子,而且也著實拉的全身無力、四肢發軟。有時還有羊兒在另一邊的山崖上跳來跳去,果子也隨處可拾,至少吃的方面是不用傷神了,倒是山中多雨,淋雨的問題讓葉凌紫可真是頭痛至極。

不知為什麼,這裡的雨下得好大,躲在樹下根本和站在雨裡沒什麼不同,旁邊雖有個小小山洞,可是從外看去就是陰森森的,在大雷的雨夜裡,叫人怎敢進去?葉凌紫也曾想進去看看,可是那次帶著火把進去,沒走幾步就踢到地上一堆骨骸,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葉凌紫馬上拋了火把,沒命地衝出來,跪倒在地上直喘氣。

那是動物前肢的骨頭,趾骨很長,而且山裡又沒有猿猴之類,一見便知那是人的手臂骨,齊肘被斬下來的,嚇的葉凌紫那兩天連夢都做不到一個好的,儘是讓他嚇醒的惡境,從此之後他連那洞都不敢靠近了。

這一天的雨實在是太大了,就算他自己可以淋雨,但總不能讓火種熄滅啊!

生過火的葉凌紫知道,沒有火種時,生火有多困難,而且如果柴木給打濕了,那能不能再生起火就不知道了,看來只好躲進山洞去。葉凌紫站在洞口,把火種環抱在懷裡,生怕洞口的水滴會打在火上,期待雨停的心是那麼熱切。

雨勢愈來愈大,原本站在洞口,連頭都不敢回的葉凌紫愈退愈後面,生怕濺進來的雨水打熄了火苗,但只能這樣站著實在是無聊透頂了。抵不住好奇心,葉凌紫告訴自己這是為了保護火,他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護著火種,慢慢轉過身去,聽著雨聲愈發淒愴,如履薄冰地向洞中走去,每一步跨出時都小小心心的,生怕再踩到什麼骨頭人手之類。

走到上次踩到手骨之處,葉凌紫一手抓著火把,一手向那隻手骨拜了拜,這才縮到洞壁邊,扶著它走。那只被斬下來的手裡還抓著一把兵刃,看起來好利,映著火時還泛著光,或許等一下出來時可以拿來用,他這幾個月來用的都是魚骨針,拿來切食物時不只不鋒利,而且好不順手,看來自己這一次進來是來對了。

轉了個彎,葉凌紫的嗆咳停了下來,這時他才感覺到洞裡真是好冷。他沒有逃出去,與其說是勇氣過人,還不如說是他的腿已經軟掉了,就像是灌滿了醋一樣。加上走了好久好久,實在也累的沒有奔逃的力氣。

眼前是兩個人的軀體,臉上滿是死氣,身子也縮得只有常人的一半大小,一看便知是兩個死人,看來就像是門口的狗兒一樣。葉凌紫始終記得,那些鏢局人殺到家裡來的那一天,一進門就把守門的狗兒給殺了,雖說是小奴僕,狗兒和他可也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一直到那些人把被爹爹請來助拳的武林人也殺光,才記得要把不知溜到那兒的葉凌紫也抓出來時,那時的他早從門前溜出來了,一出門就看到狗兒那軟倒的屍首,就像現在眼前那人一樣,毫無生氣。

兩個死人一坐一臥,坐著的人靠在牆邊,頭軟軟地垂了下來,頸子像是被人拗斷了一般,趴在他腳前的那人只有一隻手臂,另一臂齊肘而斷,斷口還密密實實地包紮著,布帶上還有黑色的血漬,顯然外面那隻手應該是他的了。

牆上有字,坐倒在地上的葉凌紫好一會才看到,其實他能到現在還不跑出去已經算是奇跡了。那是盤坐的那人留下來的,照他自己說,他乃是武林之中的一流高手,只因受到小人嫉恨,慘遭陷害,被武林中的眾人圍攻,墜崖後逃到這兒來,偏有一人不死心的狂追,連被他斬了一臂也不放棄。雖說他獨臂已經打不過他,但那人也是功力垂盡,加上脖子被扭斷,也是來日不久的了。在一旁留下來的,是那人拚死尋得的武功寶錄,以及他自己的生平武學秘笈,加上一顆武林中人人得而後甘心的大還寶丹,食後可以驟增百年功力。

翻了翻那本寶錄,葉凌紫發現那儘是一些奇巧的武功招式,而在封面內頁,有一行小小的字,葉凌紫凝足目力才看見︰「天下武功,大拙可以馭巧,勿望偏巧補拙,以求虛妄。內力不及者,本錄勿試!」最後四個字還是紅色的,有點兒血腥味,但在這空氣污濁的洞內深處,一點都感覺不到。葉凌紫至少上過幾年學塾,這等字雖是不能盡明其意,意含中的大部分還是瞭解的。沒辦法,看來只好從那秘笈中著手了。

翻開那本秘笈,葉凌紫像是著魔般地,坐在地上就隨著其中指示逐步逐步地練了起來,良久良久,他才想到要怕,自己可正置身在兩個屍體前哪!倒下的人臉上是那麼猙獰,對對手的怒意和恨意一絲都不見消除。

把屍體拖了出去,葉凌紫無限虔敬地,將兩人埋在一起,用竹枝權作香燭,拜了幾拜。不只是為了他想好好清理乾淨這個山洞,權為蔽雨之處,也為了這樣做,他才能安安心心地練這人留下的武功。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外頭的氣息實在清新,讓葉凌紫不禁有再世為人的感覺,他終於能練武,以備報仇了!

葉凌紫幾乎是立刻就服下了那顆大還丹,即刻就開始練功了。那把劍也留給了他,如果從洞中人寫下的時間看來,他死在這洞中也有數百年了,但這把劍卻一絲腐朽的痕跡都沒有,就算沒有指點,葉凌紫也知這是一柄寶劍,之後實用時的證明也是如此,葉凌紫天天用這劍當做菜刀,切魚割肉,但劍身上連一點油脂也沒有沾洩上,就算從沒洗過,劍刃也是光華耀目,映光時亮的如同明鏡一般。

才三、四年,葉凌紫已經將那人遺下的生平武學練完了,一整本都是內功心法,正好適合他用,但練完之後,葉凌紫卻有些奇怪,怎麼會這樣?一個人的一生所學只要這樣就練成了?而且葉凌紫自己身上也愈來愈有些奇異的徵候,像是口乾舌燥、尿液偏黃,有時還會睡不著覺,葉凌紫告訴自己那是自己練不到最高處,卻不知真正的原因所在,畢竟習武他是無師自通的,有好些地方實在不知練對了沒有。而且上面有些練功的姿勢很麻煩,一定要兩人合練才行,在這人跡不至的荒山野嶺,叫他怎麼找人練?

但說也奇怪,之後他便開始練那本寶錄,雖說他並不自知內功到底練到了沒有,總之先練再說,出了岔子再想辦法補救。令他感覺愈來愈詭異,怎麼一點書上所說的,內功不到時的徵兆都沒有?總不可能才練這幾年,內功就到了書中所云的小成之境了吧?

葉凌紫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正是處在生死關頭。被他尊為師範,努力修習其武功的那人,原是道宗的天才弟子,為了報當年道宗慘遭西園和黃山滅宗之仇,放棄了正規之路,走上了邪道,那本秘笈所載的全是道宗不傳的秘密練功之法,以陰陽採補之術為主的內勁速成之技巧,因為這法子一定不會見容於武林,所以連道宗的那人都不敢下手去練,只盼有朝一日找一個傳人,教他成了淫惡之徒後,再回去復興道宗,反正只要武功夠高,能復興道宗,無論做什麼惡事都是可以容許的;那顆丹丸也不是什麼大還丹,而是那人以自己為實驗品,恣行採補之道所練化的內丹。武林一向難容淫徒,那人在慘遭眾人圍剿之後,敗逃來此,寫下了捏造的事實之後才死。書上所有必須兩人合練的姿勢,都是男女交合、陰陽採補之姿,葉凌紫小小年紀,對這種事完全是似懂非懂。也幸虧如此,若是他原有男女之想,在服丹當時就會因為綺思不斷、陽精狂洩殆盡而死。

原先在開始練功時,葉凌紫也為了自己下身那小東西不住漲大、硬舉不消而傷腦筋,索性就不理它了。而他之所以能練那寶錄,也是所料未及。

內功最重是陰陽調合,而一般武林中人所練的,往往不能讓陰陽之氣共生並長,為了使它們均衡而心力交瘁,不敢專練一方而猛進,故老大方有成就;但葉凌紫卻猛練陽極功力,管他什麼陰陽調合、龍虎相濟?心無旁騖的他自然進境就快,加上孤身一人,沒有人打擾,還有內丹輔助,因此七、八年的進境便抵得上旁人一、二甲子,但孤陽不生,若是沒有陰元之氣及時灌入,只怕他隨時要歸返西天。

邊流著鼻血,葉凌紫全不管臉上膿皰(青春痘)叢生,只是在努力練功,卻也因此不至牽動體內過盛的陽剛火氣,所以到了近十八歲還沒有事。那又怎麼樣呢?葉凌紫可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個乾燥的、滿溢的火藥庫,只要一點點火花就會大爆炸。

人永遠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時候遇上人生的轉捩點,葉凌紫也是一樣。這一天晚止,山上又下著大大的雷雨,原本圓滿的明月不知跑到哪兒去了,葉凌紫自覺那本寶錄上的最後一式,他以往一直弄不清楚的一招巧招,這一次竟是完全貫通。連洞裡都不想回去了,葉凌紫坐在樹下,津津有味地練著功。

驀地,一道白金色的光劈開了黑幕,直直地強力的削下,將這高大的樹木斬為兩截,樹下的葉凌紫也電光砍中,整個人當場就昏了過去,他視如生命的兩本課本,也被殛成了一片焦黑。葉凌紫依著的這棵樹是這一帶最高大的了,閃電全往它身上集中了過來,樹下的葉凌紫也一次又一次承受著電擊的洗禮。令人難以想像的是,這月圓之夜的電之刀,帶著大自然那無比強烈的陰華之氣,趁著葉凌紫昏迷的當兒,全灌進了他身子裡去。葉凌紫苦修的至陽真氣自然而然地反擊,在葉凌紫的經脈之中和這股強大的陰華之氣對抗,那在體內四處衝撞的痛苦真是令人痛不欲生,要不是葉凌紫已經昏暈,只怕他痛的立刻就要投水自盡,那種全身將欲脹裂,從體內一直撞出來,撕裂皮肉的痛苦真是令人無法忍受,如果葉凌紫還清醒,這下包他什麼武林事、什麼家仇都不管了。

陰陽之氣在葉凌紫體內盤旋不止、相互爭戰不休,不知何時能有個了局,但不論是陽氣勝或陰氣強,在孤陰單陽的情況下,加上體內殘存的氣功全都耗絕,葉凌紫只怕是再醒不過來的了。

偏就這麼湊巧,大雷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隆隆雷聲和閃亮電光就消失不見了。大自然之氣原本浩瀚無盡,憑葉凌紫一人之力怎可能抵的住?但這雷去的實在太快,衝入的氣流正夠和葉凌紫的陽氣平分春色。隨著陰陽之氣在體內四處流竄,葉凌紫的全身不斷「波波」直響,原本體內的穢氣被排擠地不斷外流,五臟六腑這些存氣之所愈來愈空,簡直就是一次自然的煉筋洗髓。也不知在他體內盤旋戰亂了多久,這兩股氣逐漸化合,成為一種炯異於陰陽,完全屬於葉凌紫自身的特異功力。這天工造化之巧,實非常人所能奪,只要差著一點,就不可能有倖存下來的葉凌紫存在了。

倖存下來的葉凌紫把自己打理了乾淨,雖說算不上英俊絕倫、玉樹臨風,但站在一般年紀的人身旁,也算得上是鶴立雞群的男兒了。在暈迷的那些天裡,葉凌紫渾然不覺的當兒,體內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變化,當他醒來時,第一件奇事就是一直困擾著他的,體內那燥熱的感覺消失了,連秘笈毀滅都沒讓他有這樣的震撼︰「大概是在我睡著的時候,功力已經到了吧?」

移到水邊,想洗把臉、梳洗一番的葉凌紫又是一驚,水中這面上全無膿皰、一頭光禿的人是誰啊?

一切都搞不清楚,葉凌紫乾脆不去想它。當他想到要把七、八年來視若拱璧的兩本書埋好後,這才開始想重新為自己打算。秘笈燒成了焦碳,這功也練不下去了,或許是老天要這樣告訴自己,休息的時間已經過完了吧?該出去試著復仇了。

但復仇並不是殺光鷹揚鏢局的人就成的,雖說那群人一向橫行霸道、魚肉鄉里,從上到下都是死有餘辜,但細細想來,當年的事也透著幾分蹊蹺,至少,那總鏢頭之上還有一人,叫什麼舵主的,可能這事並不只是牽涉一個鏢局而已。

懷著疑惑,葉凌紫化名投入了鷹揚鏢局,以便查探。他從最基層的趟子手幹起,做了兩三年,不但對自己的武功有了自信,也增加了不少江湖經歷。但直到他二十歲時,才得到了最好的壽禮,原來鷹揚鏢局只不過是翔鷹門在這裡的一個小小分枝而已,甚至連分舵都稱不上,而那次的屠殺行動的主使人,就是這一帶的分舵主,由於手段太狠,不只是對敵人,連自己失敗的手下也是恣意凌辱,所以一直沒有升上去的機會。明瞭了這一點後,葉凌紫離開了鷹揚鏢局,正式地捲入了江湖烽火的生涯,撲滅翔鷹門的目標一直在他心中迴盪不已,久久不逝。

這一天,在一個臨著長江的小酒樓,葉凌紫坐在臨河的窗邊座位上頭,獨自遠望湘水風光。翔鷹門在北邊,知道這件事並不難,困難的是接下來的行動。以葉凌紫一人之力,不可能讓翔鷹門完全毀滅,從一次次在護鏢中的江湖搏殺中,他知道自己所得的內力和招式都算得上是天下獨步,要是以一敵一的話,各名門大派的掌門派主也不一定是對手,但孤掌難鳴,要破敵容易,要全滅對手生機卻難,而翔鷹門一向低調,並不引武林人注意,只有他知道這一門派在暗中的勢力擴張之大,絕不在武林各大派之下,或許只有讓武林各派感受到威脅之後,以聯軍的方式,才有可能達成目標,將翔鷹門秘密無人知的本部找出來。而要做到這一點,就只有……

葉凌紫的思緒被嘈雜的聲音打亂了,他乾脆就偷個懶,回頭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一個俊美無倫的文雅書生坐在廳子中央的座位上,從葉凌紫這邊看來只看得到側邊,卻俊美的足以令人心悸,卻又不是美女般的艷麗,而是一種內蘊的華麗之氣,一個看來肥肥胖胖,看來根本配不上和他交遊的,其本來面目也是不壞,偏配上一副急色樣兒,令人不想再看的男子,正拚命地糾纏他。從那書生端坐如昔,一絲煙火氣也無,仍一副無所煩惱的樣兒緩緩抿了口茶,便可看出此人良好的修養,那絕不是普通的武林人所培養的出來的。比起暴怒如狂,這樣兒讓人更對那糾纏他的人心生煩厭,更想拔刀相助,為那人處理這問題。

想起身阻止的葉凌紫卻被坐在一旁桌上的人擋住了,如果他是兇惡地想擋住他,也許葉凌紫就好出手;但那人的眼光柔和至極,臉色滿是擔憂和關心,卻讓葉凌紫不好發作。

「為什麼呢,這位兄台?」葉凌紫微微打量著他,一身勁裝,看來也是武林中人,雖是其貌不揚,但這樣兒卻很耐看,溫和的神色,配著微微泛白的鬢角,這中年人令人不由得生起親近之感,看來就不像是黑道中人,而像是白道中的謙謙君子。

「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中年人微微一歎︰「那位小胖子名叫朱況,是朱耀壬的獨生子。在下孔仲舒,是華山門下的三弟子,朱大俠是在下的最好朋友和長輩。」

這人連入武林未深的葉凌紫也聽過,朱耀壬是地方良士,武功雖不高,卻是俠義中人,最是好客,在武林中頗有善名,卻不知他竟養出了這種兒子出來。孔仲舒在武林中名頭不算響亮,卻也不是惡名之輩,謙恭有禮,可見溫文有加,一點不像習武之人。

「也是朱大俠太過好客,豪爽俠氣,以致家財散盡,所以他一直在外賺錢,對獨子也太嬌寵了,養成這人一副驕縱的個性。偏生他是朱大俠獨子,朱大俠又是年事已高,只剩他送終了,雖說他做的未免過分,還是請小兄弟看在朱大俠面上,讓他去吧!」

另一邊,已經有好幾個看不下去的人出面制止,但不是被身邊老成的人勸住了,就是被朱況的護院打倒。轉回頭來和那中年人說話的葉凌紫,這方向剛好讓他可以從牆上的鏡中看到那書生的模樣,果然是連女子都不如的俊雅啊!與其說他是在忍著朱況的糾纏調戲,不如說那是不把朱況放在眼裡的目中無人,但當朱況說了一句話之後,葉凌紫登時警覺,那書生執杯的手開始微微顫抖,顯然他也忍不住了,怒意正要爆發。

「看你這樣兔兒爺的樣子,大概也不曾嘗過給變成女孩兒家的滋味兒吧!可要少俠我幫你一幫?」

朱況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那書生波光如水的眼中煞氣大增,凌厲的眼光一下就把朱況嚇得連連後退,那樣子還真是不成才啊!連葉凌紫也為了朱耀壬不值。

「你……你看什麼看!當我是什麼人,這等無禮,給我打!打完了再把他請回去。」

幾個衝上來的護院被突然出手的葉凌紫打得七零八落,嚇得朱況連忙跑了出去,還邊不認輸的喊著︰「好好好,你們兩個給我記著,我朱況一定要討回這筆帳!有膽的話就報上名來,包你們這兩個小子絕踏不出湘鄂境內!」

「在下葉凌紫,朱況你好好記住。」葉凌紫也不想太惹麻煩,特地露了手強大氣功,聲音遠遠傳出,震的屋瓦直響,一邊的幾個為朱況辯護的武林人嚇的當場變了臉色,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了,倒是那書生一臉很欣賞的樣子,還對著葉凌紫招了招手,邀他對坐,命小二重上茶點。

「在下紀素青,多謝葉公子援手。」

「哪的話?」葉凌紫微微一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應當的,何況這人雖不足為懼,他長輩卻是武林中出名的俠士,要說真正教訓,也是難為。凌紫不過小小嚇他一嚇,讓他知難而退,算不上是什麼援手。」

「這倒也是。」紀素青淡淡地啟齒,頰生嫣紅,果然是連美女都自歎弗如的角色︰「素青本要自己出手,但以素青之力,最多給他個重重教訓,卻不能這樣嚇他。若非公子仗義,朱耀壬的臉這下可不好擱了,看來朱耀壬如果知道好歹,該好好重謝公子才是。」他發出了輕輕如春風微拂過風鈴的笑聲,眼光中重現了方才吸引住葉凌紫目光的銳利。

葉凌紫心叫好險,他方才出手,並不全是為了仗義而已,從鏡中他便看出紀素青出手在即,朱況那幾句話說的實在過分,如果真讓紀素青出手,可不是一嚇就了局的,所以才出力相護,連打的時候也只對護院出手,沒想到連這念頭也被紀素青看出。

「公子武功高明,」紀素青舉杯,慢慢啜干了茶水︰「素青前所未見,卻不知武林中竟有如此英雄人物,不知公子可否示知藝出何人門下,素青也好心生敬意。」

「不敢相瞞紀公子,在下有誓在身,不敢妄言武功何來,敬請公子見諒!」

葉凌紫也是有苦自知,他後來發現那些以往不知的姿勢是男女床笫之姿,就知道自己練的有七、八成是武林中人不容的邪道武功,哪敢說出來呢?

「哪裡哪裡,是素青魯莽了。」紀素青微微一福︰「如果蒙葉兄不棄,可否陪著素青,一覽湘江水色,也為素青做個響導。」

「紀兄客氣了,凌紫自當盡力。」

正在談笑品茗之間,紀素青忽地眉頭一蹙,葉凌紫幾乎同時也發覺了,有一大票的人正衝向這「湘光樓」來,顯然是朱況去而復返,專程來找麻煩的。

幾乎是同時穿窗而出,落在江邊小舟上,兩人相對一笑,沒想到才認識就這麼有默契,都不想面對為被「欺負」的朱況而趕來的江湖人物。

鷹翔長空(4)

這種邊打邊逃、邊逛美景的旅途可是生平第一遭,葉凌紫不禁要這麼想,但很奇怪的,和紀素青在一起的時候,連這種事都一點也不是苦差了。為了避免麻煩,他和紀素青甚至連客棧都不敢住進去,一到了晚上就逃到城外去,露宿在野外。

說實在的,如果來找麻煩的是那些武林人的話,光葉凌紫一人就足以擊退他們了,再加上紀素青武功也不俗,根本不用怕,偏生來的有大半是地方上,一向對朱耀壬敬奉有加的平民百姓,對這些沒有武功,單純只是為了幫心中的善人出口氣的人們,葉凌紫根本不願出手,真沒想到自己竟會變成被善良百姓追打的惡徒!葉凌紫有時不禁要自我解嘲一番。而紀素青有時忍不住會下重手,但多半的時候也是和葉凌紫一塊逃,與其說是不忍動手,倒不如說是煩不勝煩了,乾脆就別出手。

「青弟可受傷了嗎?」躺在樹林子裡的草地上,看著頂上和夜幕一般黑的林蔭,葉凌紫偏過頭去,關心地詢問著。方纔那一群人來的可真是突然,差點就逃不開去。

「沒什麼傷,」紀素青笑了笑,道︰「方纔多謝大哥幫忙,素青根本沒挨到幾下。倒是大哥挨的可多了,這些傢伙可真是麻煩,或許要去找朱耀壬說清楚才成。」

「也不好講吧?」葉凌紫也笑了,但牽動了身上的傷痛,雖是皮肉之傷,運幾次功之後凝血就退了,但也不很好受。「朱況究竟是他惟一的根苗,旁人也不想看他被教訓。要是給朱耀壬知道,動用了家法,痛心的或許是大部分的鄉民,不然像朱況那種人,怎麼會有那麼一大票人自願幫他?」

「留他這樣子下來,對他父親來說也不一定是福氣,」紀素青輕輕喟歎,卻連歎息的樣兒都是那麼的美,叫人禁不住看呆了︰「或許重重給他幾下還算是好事吧!」

葉凌紫微微瞇起了眼,他聽到了林內的爭戰之聲,紀素青的眼光也飄向了同一個方向。兩人交了個眼色,彈上了樹去,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移去。雖是在這種麻煩纏身的當兒,少年心中的好奇心可是一點也不會滅的。

躲在樹上,葉凌紫凝足目力,看著空地之上兩個人的交手,動手的是一男一女。從招式的變化來看,兩人差相彷彿,但女的那人似乎左手有傷,一直藏在背後,造成了左邊的空檔,加上女子似是不大敢使力,以致於節節敗退。那男人眼見佔了上風,出手更狠更強,同時嘴裡淫言浪語不斷,顯然不是善類,看來那女子若是落到他手上,失身之厄是難免的。那女子被這幾句話激的心浮氣燥,出手間更顯慌亂,眼見是再擋不住那人幾下重重的進手招式了,葉凌紫飛躍而出,落在那男子身後。

「閣下是什麼人?別管閒事!」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更何況葉某又豈能眼見你這惡賊遂其淫心,公然凌虐婦女?」

「哼!」冷哼一聲,雙掌隨著身子飛彈而出,擊向葉凌紫胸口,招式剛猛強狠兼俱,絕非泛泛之輩。

葉凌紫冷冷一笑,這人武功不凡,是他入武林以來所見極厲害的高手,但他自忖此人尚不是他對手。與其說要以巧妙無比的招式傷他,倒不如硬受他一擊,之後若無其事的樣兒,給予對手的震撼要更強大的多,這可是紀素青教他的,一個嚇壞了的對手,就算不傷他,也再構成不了威脅,更何況這種做法對少年人來說也是滿有趣的。

那人硬是被彈了回去,嚇的臉色發青,雙掌發著抖,好一會兒都舉不起來,看在葉凌紫眼中只覺好笑至極。

「不打了嗎?」葉凌紫邪邪地笑了笑,這招也是紀素青教的,看在那人眼中就像是牛頭馬面的笑臉一樣︰「那就輪我出手了哦!接招吧!看你這花拳繡腿,還有什麼戲唱?」

還沒說完,那人已彈跳起來,逃遁而去,陡地他痛叫一聲,忍著痛楚遠遠逃去。葉凌紫的武功已令他心膽俱寒,再加上都離了這麼遠還能傷他,叫他怎敢逗留?葉凌紫心中暗笑,八成是紀素青在暗地裡給了他一下,也不知是樹枝還是松果。但接下來那人遠遠拋來的聲音卻令他再笑不出來了︰「好小子,給我記著!

老子是翔鷹門的副門主司馬尋,翔鷹門絕放不過你的!」

當葉凌紫轉過身來時,紀素青已經躍了下來,扶起了那女子,但望向他的臉上卻滿是疑惑,葉凌紫臉色鐵青,一點都沒有平時的溫和敦厚。

「怎麼了,大哥?」

「那人是翔鷹門的副門主,」葉凌紫盡力才沒讓自己的聲音之中過於狠惡︰「沒想到會遇上翔鷹門人,凌紫的家人都是死在翔鷹門人手上的,竟然讓他給逃了!」

「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再遇上的吧?」紀素青微笑中有著一絲微微的沉鬱,但一現即隱,葉凌紫並沒有注意到。紀素青隨即轉向了那女子︰「姑娘,你怎麼了?」

「多謝兩位搭救,小女子深感厚恩。」那女子揖了一揖。葉凌紫這才看得清楚,那女子纖纖細細,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細細長長的,眼角飛揚入鬢,薄薄的紅唇線條柔和明亮,配上剪水雙瞳,五官上下一分瑕疵也無,即使在夜裡都有著難掩的麗色。真是個難得的美女,獨身出來走江湖也太危險了。

「拔刀相助是我武人所應為,姑娘太謙了。」葉凌紫介紹了自己和紀素青的名字︰「不知姑娘仙居何處?是否要我們送上一程,免得再遇上那人。」

「小女子常恩憐,」美女柔柔一笑,毫不做作的誘人魅力直湧而來︰「方纔左手上中了那人一鏢,這當兒想請二位助我找個得避風寒的地方,好讓小女子可逼出鏢毒。」

「姑娘中了毒?」葉凌紫心下釋疑,看來她剛剛是運內力強壓住藥性,不讓它發散,才不能全力對敵︰「這會兒進城找客棧也來不及了,倒是我在那兒看到有個山洞,還算潔淨,要避風寒是夠了。不知姑娘逼毒之事,在下二人是否幫的上忙?」他心下暗懍,常恩憐那白如玉璧的纖指上,有著一層濃厚的黑氣,黑白的對比雖是暗夜中卻十分明顯。

「恩憐自己行的,多謝二位相助。」

在洞外護法的葉凌紫,注意到紀素青眼色閃爍,好像有些事情悶在心裡頭似的。

「青弟,有什麼事嗎?」

「啊!沒事、沒事。」

「你這樣兒分明就有事在心裡。」

「事情……事情是這樣的,」紀素青擺出了個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那位常姑娘只怕逼不出毒來。」

「她中的毒太深了,」葉凌紫想了想,點點頭︰「我方才偷偷看到她左手,中鏢處在掌心,而指尖處根本是黑的,她一人之力怎麼逼的出來?」

「大哥千算萬算,也會算錯這一點,」紀素青微微地笑了笑,像是很高興終於找到了葉凌紫的小差池︰「常姑娘武功之高,在武林之中應該也算是少有敵手的了,如果是普通的毒,大概不會有她逼不出來的。我之所以認為她逼不出毒性來,是因為那鏢上洩的,並不是普通的毒。」

「哦?」

「那是媚毒。」紀素青放低了聲音,盡量不讓洞中的女子無意間聽到︰「可不是功力深就逼的出來的,如果沒有下毒者的獨門解方的話,就只有男女交合一途了,否則常姑娘會因媚毒入骨,因而神智失常、成為花癡。而且……」

「而且什麼?」光聽到這兒,葉凌紫就夠頭大,難不成要自己或紀素青和她成了好事,才能救她嗎?雖說常恩憐嬌美如花,但自己尚有大仇在身,可不能分心於夫妻之事啊!

「而且她中毒太久了,」紀素青微微一歎︰「只是強壓著體內毒性。從她剛剛的出手的情況和指尖泛黑看來,這毒壓了也有近兩三個時辰了,看來她是邊打邊逃。雖說那藥力給她強絕的內勁壓在左手,但時間上來看,大概也滲進手指骨裡去了,這下光是男女……男女之事,可還不一定能夠救得了她,非得用個方法把入骨的毒性全誘出來不可。」

「那要怎麼辦?」

「用這個好了,」紀素青右手一攤,一個小小的藥瓶停在他柔軟的掌心上︰「這是我暗傷那司馬尋時,他身上掉出來的東西。我本想看看是不是解藥,結果那卻是另一種媚藥,這人真是!」

「有辦法救的話,」葉凌紫聳聳肩︰「青弟你就去救她好了,你和她正是天生一對呢!你俊美,她嬌艷,配上來剛好是對神仙眷侶,也好讓大哥喝你們的喜酒。」

「我怎能……」紀素青呆了一瞬︰「素青已有指腹為婚的女子,這事是絕不能辦的。」

「這年頭誰不是三妻四妾啊?」葉凌紫笑了出來,拍了拍紀素青的肩膀,故意把語氣裝的很曖昧︰「常姑娘這等人才,娶了回去也算是福氣。放心吧!看你這樣的人,應該不會讓她們有妻妾爭寵的問題的,或是你擔心養不起嗎?」

「誰知道人家願不願意啊?」紀素青擺脫了他的手︰「這樣明擺著是要人家做小,哪個女孩兒家會同意?還是大哥你出面好了,你又無家室之累,也不用怕什麼問題。」

「我不行,」葉凌紫正了正神色︰「凌紫還有大仇未報。」

「就是因為這樣,」紀素青輕笑︰「所以你得有外援,不然以一人之力要對抗翔鷹門,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常姑娘武功不弱,加上她武林不弱,應該有些師門中人脈脈流遠的牽葛,要成為大哥的臂助也有用的多。」

「算我說不過你,」葉凌紫搖了搖頭︰「說說看,要怎麼辦?這誘發毒性的事兒,我可是外行。」

「用這個,」紀素青臉頰燒紅,夜裡的葉凌紫並沒有注意到︰「大哥脫下她衣衫之後,拿這個塗在她……下身,腿股之間,輕輕地按摩,好讓藥性進去,兩種藥自然會互起激盪,把毒性誘出。等到常姑娘手指尖上的黑氣消去之後,大哥再和她行……行床笫之事,毒就會解了。素青倒怕另外一件事。」

「又有什麼了?」

「媚藥之毒,會把女子體內所有的精力激發出來,要是男人撐不到她洩身之時,餘毒未得激發的結果,會留存在女方體中。我對大哥的功力和體力自是有絕對信心,卻是怕有個萬一。」

「那這樣好了,」葉凌紫想了想道︰「如果撐不下去,就讓青弟你來接替,我們輪著來,之後由我負責就好了,這樣也不會讓青弟家中有累,你說怎麼樣?

喂,幹嘛那樣看我?」

「大哥真是入世未深呢!」紀素青好一會兒才把瞪的圓圓的眼睛收回來,不好意思地笑笑︰「女孩子從一而終才是常理。就算常姑娘想學那些武林中出名的艷女,以床笫艷技聞名江湖,讓拜倒裙下之臣不計其數,可那也得她自己願意才行。要是青弟真這樣做了,常姑娘醒來非殺大哥和我不可,這方法可是萬萬行不通啊!」

「那好吧!我盡力就是了。」葉凌紫想著當年,當秘笈被雷劈毀之後,自己在書面中發覺的,藏在厚厚書皮中的紙片,上面說的是全是御女之術。當時他只是 懂懂,能做的就是把內容死記起來,直到在鷹揚鏢局之中臥底時,才知道那裡面的內容是什麼玩意,後來也稍稍練過,在這情況下應該會有點用處吧!

「可是……」

「又怎麼了?」正要走進洞中的葉凌紫回過頭來,不解地望著紀素青,看著他臉上一片懊惱的樣兒。

「想起來,這才是最大的問題呢!」紀素青不好意思地扮了個鬼臉︰「要是常姑娘自身不肯,怎麼辦?就算是為了救她,總也不能不顧她的想法,如果她不要……」

「那也沒辦法,」葉凌紫咬了咬唇︰「到那時我就只有硬上好了,救人為先嘛!」他回過頭去,盡力不讓臉上笑出來。其實和像常恩憐那樣美貌的女子同床共寢、顛鸞倒鳳,絕對算不上是個壞差事。常恩憐是那麼的嬌美,又惹人瑕思,如果在洞外守著的只有葉凌紫一人,常恩憐就算不中媚藥,今夜也絕對會被他開苞,像葉凌紫這樣年輕壯健的男人,怎可能忍得住?

慢慢步入洞中,葉凌紫走的輕輕巧巧,像是個採花賊第一次犯案般的緊張。

常恩憐就端坐在洞裡的一塊石台上,外袍和披風都解了下來, 在上面,貼身的勁裝更顯她玲瓏浮凸的身段,遠遠的地上有著小小的一盞燈,映著常恩憐那平靜的玉容,長長的睫毛動也不動,整個人就像是被老匠人用著上好的玉石,精心雕琢的仙界玉女一般。

葉凌紫看著這樣的美人,都呆掉了,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一點點地把這女子端莊如仙子的無比美貌印在腦海中。良久良久,常恩憐才睜開了眼來,望著進來的葉凌紫,嘴角微微含著笑意,冰雪般白皙潔淨的頰上半洩著紅艷。

「葉公子進來了?」常恩憐未語先笑,宛如從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嬌艷︰「有什麼事?」

「是……」葉凌紫原先的色膽都不曉得到哪兒去了,他自己也未嘗經歷男女之事,吶吶地說不出話來。常恩憐忍不住嬌笑開來,皓齒配著櫻唇,更顯魅力。

「公子不用急,」常恩憐的聲音小了下去︰「就算恩憐不肯,最多是硬上,是不是?」

「你聽到我們的話了?」葉凌紫這一嚇真是非同小可,連耳根子都紅了,要不是他已站在常恩憐身邊,他那比常恩憐還微弱囁嚅的聲音,叫人怎麼聽得見?

「嗯!」常恩憐微微點頭,臉蛋兒再也抬不起來,羞紅的程度也不比葉凌紫遜色︰「恩憐本來不敢明說,想坐在這兒,讓公子動手動腳、恣意撩弄之下,壓下恩憐羞怯,解去恩憐所中媚毒就罷了,誰知公子……公子……幸好公子沒有決定兩人輪著上,否則恩憐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叫恩憐怎忍的住那種羞恥?就連給人看到行床笫之事,甚或想到紀公子在外等著、聽著,恩憐都羞的想死了,更何況兩人輪姦同上?公子果是初入江湖呢!」

「對不起,」葉凌紫扶著她纖弱如無物的香肩,讓她坐高起來,嫩頰正停在他臉旁,臉兒輕貼著,連她空谷幽蘭般的呼息中放出的馨香都吸了進去。常恩憐這樣的溫柔解語,讓葉凌紫忍不住燃起要把她整個征服的心意︰「恩憐妹妹不要慌、不必羞,一切讓我來就好了。恩憐美的就像月裡嫦娥、天上仙子一般,以後凌紫一定會好好待你。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給我吧!」

「嗯……」常恩憐連聲音都快不見了,只剩下嬌柔性感的鼻音輕輕哼著,令葉凌紫不禁心火澎湃。

恩憐不敢再發出聲音了,葉凌紫的手支起她垂下的臉頰,吻上了她的櫻唇,手慢慢地從頰旁滑下,溜過她嫩滑的肌膚,慢慢地解開她的衣扣,每一動作他的手都貼著她身子緊緊的,恩憐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了哪兒。隨著一顆顆扣子的解下,恩憐發著熱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愈來愈多了,每一點幾乎都被他撫摸過。等到她被剝的只剩下胸衣和小褲時,恩憐早已慾火高燃,指尖的毒氣卻一點被吸出來的樣兒也沒有,難道真要用上紀素青給的媚藥嗎?

「在那兒……中間……上面點……唔……不……不是那兒……下邊點兒……哎……嗯……對了……」恩憐強忍嬌羞,讓他的手在褪去她小褲之後,在股間來回撫摸著,慢慢把媚藥傾進了幽深的窄徑中。

隨著葉凌紫手指在陰唇內外來回按摩、撫捏,恩憐的體內好似火上加了油一般,慾火愈燒愈旺,凝結在左手指尖那兒的冰寒感,也逐漸地化成剛中鏢時的股股熱氣,從指尖慢慢流向了全身,在熊熊的烈焰外多加了一把火,燃燒的恩憐逐漸嬌吟起來,彷彿連神智都被燒化了一般。葉凌紫本來也沒有那麼多的耐性,但為了把恩憐體內的藥性全激出來,不得不忍耐著逐分逐寸地愛撫著恩憐,任藥力發抒,要不是葉凌紫正挾著恩憐那柔若無骨的胴體,怕她早就軟倒了下去。

看著恩憐春蔥般玉指上的黑氣消褪,葉凌紫不禁鬆了一口氣,至於接下來自己要怎麼做,就任它自然發展吧!他扯去恩憐胸衣的手微微帶著粗暴,讓胸衣的帶子輕輕打在恩憐胸前,但這微微的凶暴反而讓恩憐求饒的聲音更嬌媚了,軟的像是融掉的糖人兒一樣。恩憐微微一退,燈光下裸體的她看來更為嫵媚誘人,正像是動了凡心、欲求私通的仙女一般。

恩憐躺在 了層層衣物的石台上,粉紅色的春意洩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地張了開來,那小小一叢的誘人的黑,稍稍地掩映著未緣客掃的幽徑。葉凌紫伏下了身子,以這正常位的姿態插入恩憐暖熱的幽徑,苦等了好久的陽具漲的又硬又粗,紫色火熱的尖端慢慢被陰唇吻上、包覆、舔舐、吞入。

雖然被他的動作和體內兩股媚藥的火力交煎的慾火焚身,初嘗禁果的恩憐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肉體被侵略攻入時的陌生感覺,聲音之中帶著微微嬌媚的喘息,求饒的聲音流了出口︰「凌紫……凌紫哥哥……恩憐深閨弱質……求你溫柔憐護。千萬不要狂逞……恩憐受不住……啊!」

隨著微微的痛楚,葉凌紫那壯大的陽具深深地陷入了恩憐的肉體深處,熾熱的火焰漲滿了她。其實男人的陽具原本大小相差並不多,陽具之內並無骨骼,所以在房事時挺硬如堅石完全是因為興奮時注入的血液所致,但武林中人人多有內功修為,內功精深之輩血氣便愈為通暢,遇上美色刺激時熱血猛灌入陽具中,那陽具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碩壯巨偉,但也不會粗大到讓女子有不適之處,所以像紀曉華之輩的高手,才能以深厚的功力摧動情慾,讓廣寒宮主完全臣服 下,顯然葉凌紫也將是此道中的寶貝了。

熱情如火的恩憐緊緊抱住身上的葉凌紫,修長的美腿箍上了他的腰,好讓隆臀懸空,迎合起來更加的有味道,葉凌紫緊緊摟著恩憐的纖腰,陽具一下下的衝刺愈來愈有力、愈 愈深,讓恩憐窄緊的幽徑全敞了開來,落紅和波波淫水蜜汁洶湧地隨著抽送的動作溢流出來,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濕透了。也不管恩憐的婉轉求饒和嬌啼,葉凌紫愈插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恩憐那纖弱的胴體,讓身下的她被切割成片片。

其實葉凌紫也不知道自己的情況,他陽火過甚的危機雖被大自然的陰氣所解除,但大自然的陰華之氣和人體的陰氣是不同的,並沒有平伏體內陽氣那渴求發洩的力量,現在的葉凌紫不發則已、一發驚人,一上手就一定會把同床女子弄得精疲力竭方止,所以紀素青的擔心根本是多餘的,倒是正為媚毒所苦的常恩憐,她狂放的淫慾才配得上葉凌紫的猛攻。

放懷交合的恩憐已洩了陰精,但體內餘毒猶在,讓她隨著澎湃翻湧的性慾,淫蕩地旋臀挺腰,迎向男人那無休無止的征伐,一次一次把恩憐帶上男女交歡的仙境裡去。

迎合也有個極限,恩憐眼前愈來愈是朦,體力雖在媚毒的肆虐下被完全抽汲而出,仍抵不上葉凌紫年輕強壯的體力。她洩了又洩,處子元陰的精華已洩出了四、五次,眼見得是再也撐不下去了,四肢酸軟、任他淫媾的恩憐心下也有了底。

葉凌紫雙眼皆赤,抽送時狠猛得一絲也未留情。好不容易,葉凌紫漲燙的龜頭被恩憐的陰精包得熱熱的,在一波又一波的沖刷之下,終於一炮射入了恩憐的體內深處,被那超乎想像的熱力灼燒的恩憐,爽的一陣曼妙騷吟,迷迷茫茫地墜入睡夢之中。

當葉凌紫醒來的時候,常恩憐早醒來了,赤裸裸的嬌軀墊在他身下,看著他的眼神是那麼溫柔。

「你醒來啦?」

「嗯!」常恩憐微微應著,被男人這樣擁抱著光溜溜的身子,在她來說可是頭一遭,這初嘗雲雨之樂的美女連臉都不敢抬,一副羞人答答的樣兒。

「昨晚舒不舒服?」

「舒服透了,」常恩憐細細地說著︰「只是好痛好痛,紫哥昨晚好狠,妹子差點就被你活活弄死了。不是說要好好待人家嗎?連恩憐那樣求饒都不理人,還幹得那樣凶。」

「對不起,」葉凌紫愛憐地吻著她猶有齒痕的櫻唇︰「昨晚凌紫幾幾乎是失神了,如果做得太過份,傷了恩憐的話,不要怪我,好不好?」

「失神了?」常恩憐抿抿唇︰「原來是這樣。讓恩憐起來吧!恩憐有話要跟你說啊!」

「嗯!」葉凌紫這才省起,她細嫩如花瓣的嬌軀還被自己緊緊壓在身下,一想起這就慾火狂升,陽具忍不住又脹了脹,和他肌膚相親的恩憐立時痛得呻吟出來。

「怎麼了?」

「不……不要那麼快,」常恩憐柳眉微蹙︰「紫哥的下身還夾在恩憐……裡面,恩憐昨夜被紫哥弄傷了,痛得緊。」

隨著常恩憐的指揮,葉凌紫慢慢地退了出來,眼神忍不住飄了下去。常恩憐修長的玉腿無力合起,落紅混著男人射出的精液從幽徑裡慢慢流出,昨夜瘋狂的濕痕現下半濕半干,黏在兩人腿股間和墊在下面的、常恩憐的衣衫,洩得斑跡點點,看來這衣服常恩憐是不能再穿著了。

看著昨夜的『戰績』,葉凌紫輕輕一笑,取過了昨夜脫下的外衣,讓常恩憐披上,否則這嬌羞的少婦還不敢下石台來。當下來的時候,常恩憐陡覺下體傳來一陣裂痛,濕黏的幽徑裡傳來這樣異樣的感覺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一旁的葉凌紫身上,讓他這樣抱著,坐了下來。

「恩憐有什麼事要說的嗎?」

「嗯!」女子軟軟地依著他︰「第一件事,常恩憐只是妹子的化名,妹子的真名其實是廣寒宮的嫦娥仙子。如果不化名的話,廣寒宮的人根本不敢在這巫山殿的勢力範圍行動,對不起昨晚騙了紫哥和紀公子。」

「原來是這樣,」葉凌紫摟緊了懷中的仙子︰「妹子果然不愧是嫦娥之名,凌紫昨晚還以為是那位天仙不小心落下地來了呢!原來妹子真是仙女下凡。」

「紫哥還說呢!」嫦娥仙子臉上一陣赧紅,昨夜的種種情事歷歷在目,每一次狂歡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發熱。這當然不能瞞過正貼在她身上的男子,但嫦娥仙子仍拒絕了葉凌紫的再次求歡,當然是有正當理由的。

「紫哥有沒有發現,昨夜失神前有什麼異征?」

「嗯……」葉凌紫想了想道︰「凌紫只感覺到下身在插入了嫦娥身子之後,被你暖暖的夾住,然後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燒到一樣,連要愛惜嫦娥妹子都做不到,很自然的就開始猛弄了。」

「瞧你這樣說的,」嫦娥仙子微微嬌笑,偎的更緊了些︰「還是叫妹子恩憐吧!嫦娥很習慣這名字了。」

「當然會叫你恩憐了,」葉凌紫湊在她耳邊︰「不過夜裡到了床上,我還是想叫你好仙子、好嫦娥妹妹哩!」

「討厭!」嫦娥仙子嬌羞地撒著嬌,隨即回到了正題︰「從昨晚的事裡,嫦娥妹子發現了一件事,紫哥是不是常常上火、口乾舌燥,看到漂亮女子就身上發熱?」

「這倒真的有。」

「那就慘了,」嫦娥仙子微微嘟起櫻桃小嘴來︰「紫哥的陽極內力太強,以致於火氣強,一上了女孩子就忍不住狂衝猛干,昨夜要不是嫦娥中了媚藥,體力都被吸了出來,換了個普通女孩子早被紫哥你活生生的奸死了。」

「真的嗎?」

「不信你切切人家的氣脈看看,」嫦娥仙子輕輕舉起欺霜賽雪的纖手,昨晚那衣衫盡褪時,明顯的紅色的守宮砂已退了去,臂上一片白如雪花︰「紫哥的功力太強,下身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采吸之力,把妹妹的功力都吸了一大半去,傷透了。」

「那怎麼辦?」葉凌紫也皺了眉頭︰「要不要凌紫輸功給你,不然你這樣,凌紫心裡好痛。」

「那不行,」嫦娥仙子搖搖頭,簪珥盡落的秀髮長長地拍著男人的臉︰「紫哥所練,以陽極功力為主,妹妹的功力一入紫哥體內,就被化掉了,如果這下輸功,陽功會對妹妹的功體衝撞,這樣反而更不好。反正所失的只是體氣,妹妹用功個半時辰就會好了。可是這樣的話,嫦娥晚上再也不敢陪紫哥同床共枕。」

「我知道,」葉凌紫長長的一歎︰「凌紫也不願傷了好妹子的身體。以後找到解方,再讓凌紫動你吧!不知道青弟在外面等了多久呢?」他辛苦的轉移了話題,不想在這方面在討論下去,那樣只會讓他意氣消沉而已。

抱著身上僅著寬袍一件,美好身材盡顯的嫦娥仙子出來,根本就看不到紀素青的人影。太陽已然近西,看來在昨夜的狂歡交合之後,兩人都睡的不辨東西,或者是他們根本就好到今兒一早呢?羞的顏比晚霞的嫦娥仙子發現,地上有一套衣衫,和紀素青留下的一封信。

嫦娥仙子穿上了留下的衣衫,那是一件連身的宮裝,鵝黃色紗衣長裙,十分明媚耀眼,嫦娥仙子穿上後更添嫵媚風采,令一旁的葉凌紫不禁口乾舌燥,偏是不能沾身。展信之後,原來紀素青家裡傳來消息,有事先回去了,為了怕春宵之後,常恩憐衣衫洩色,才留了衣衫給她。

嫦娥仙子連信都沒看完,臉兒就紅透了,這人不只是想的周到,連信裡都不忘逗逗一夜風情之後的女孩兒,要是他人在這兒,嫦娥仙子嫩嫩的臉面只怕全都會被羞掉。

「青弟也真是的,」葉凌紫微微皺眉︰「這樣子就溜掉了,也不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也許真有急事呢?」猶如小鳥依人般,嫦娥仙子半軟倒在他懷裡,即使是不敢共赴雲雨巫山,也不願他在兩人相依的時候想到別的人。

像是知道她的心理,葉凌紫愛憐地撫著她軟如棉絮的長髮,把她擁在懷裡︰「好妹子餓不餓?要不要我下山去買點東西?總不能一直膩在這兒吧!」

「讓我去買吧!」嫦娥仙子的聲音恍如從天際飛來的雪片,軟軟涼涼,偏又是一觸即化︰「紫哥進城裡只怕會碰上麻煩,朱家的事可還沒了。」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葉凌紫不禁一陣苦笑,看來在山下他可真的是出名了。「可是看恩憐你這個樣子,怎麼下的了山?」他動了動身體,讓嫦娥仙子為了配合他的動作而纖腰款擺,幽徑裡的微微裂痛讓這仙子蹙起了柳眉,似是連動都不敢動︰「你才破瓜,昨晚凌紫又不小心傷了你,叫我怎麼放心你下去?」

「沒關係的。」

鷹翔長空(5)

看著嫦娥仙子慢慢走遠,葉凌紫轉身回到洞中,一股似有若無的異味傳來。

走近石台,葉凌紫慢慢把洩滿了嫦娥仙子落紅和夜來流瀉的汗水和津液的衫裙收好。雖說是不能再穿,想來她一定會留下來的,這可是她一生唯有一次的初夜證明呢!想到昨夜為她寬衣時,嬌羞無限的仙子所指出的,藕臂上那鮮亮的守宮砂被自己破了,男人的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失神時的微弱記憶,更是美妙的不可方物,如果嫦娥仙子竟不記得,那可真是不幸。被自己的滿足感弄的有些暈茫茫的葉凌紫,渾然不覺身後的兩道目光。

「怎麼回事?這麼吵!」走在這山間小莊的女孩兒搖了搖頭,這些姊妹可真是愛鬧愛玩啊,都幾十歲的人了!難道連在這人跡罕至的山裡都得不到片刻清靜嗎?她推開了門,看著眼前的三個女郎慌忙想擋起床上橫倒的男子,那慌慌張張的動作,讓女孩沉下的臉上有著淡淡的不悅。

「殿規裡不是說,不能帶男子入殿的嗎?這回又是誰犯的規?薔薇殿主,你說。」女孩走近床前,那男子顯然正怒火中燒,眼中冒火光,直直地烤了上來。

「是……是我,」被指名的女郎有著成熟的艷麗,一看就知她比這發號施令的女孩還要年長,看來也是房中最長的人,不過其他人也並不比這女孩年輕就是了︰「這人不是常人,所以屬下不得不自做主張,將他擄了來。」

「怎麼個不是常人法?」

「屬下……」

「別屬下不屬下的了,」女孩微微側頭,簪珥未施的長髮披了下來,襯著她那亮亮的媚眼,就連女孩子看了都會迷上︰「有什麼理由或辯解就說吧,薔薇姐姐?」

「是,」女郎清了清喉︰「薔薇傍晚出去巡宮,正好看到這人扶著廣寒宮的嫦娥仙子,一起從洞中走出來。」

「嫦娥仙子?確定是她嗎?」

「是。而且那時候,嫦娥仙子身上只披著這人的外衣,裡面一絲不掛,下身……股間還有血絲微滲,整個身子還半依著他,」成熟的女郎自身雖已習於男女床笫間事,但眼前這女孩仍純潔的如初春的小白花,這種事要在她面前說,用字遣詞還是得小心︰「顯然是剛剛才和這人上過了床,成了好事。薔薇眼見機不可失,就趁嫦娥仙子下山的機會,把這人擄來。機不可失,這可是本殿好好整回廣寒宮那群人的機會啊!」

「喔!」女孩頰上暈紅︰「然後呢?」

「薔薇留下了名字,和此莊的地圖,大概很快嫦娥仙子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了吧!」

「做了就做了吧!」女孩歎了口氣,很明顯地她就是巫山殿這任的主宰--巫山神女,這幾個女郎自然是巫山殿艷名在外的五位殿主了,「可是本殿和廣寒宮雖然一向是死對頭,近來我卻一直很想和她們修好,兩邊之爭一向只是鬥氣而已,也不必弄到太不可收拾,你們可有什麼好方法整她,又不會傷到和氣?」

巫山神女柔柔一笑。和艷名在外的姊妹們不同,她原是書香世家之女,守身如玉,精神上和廣寒宮倒是一家,對嫦娥仙子未及成婚,便在郊外山洞中和男子野合,真的是很想整整她。可是這男子是什麼人呢?連以守貞為主戒的廣寒宮中的嫦娥仙子都會向他投懷送抱。薔薇殿主仍在吶吶連聲,想必還沒有想出什麼好方法,她坐上床沿,解了那人啞穴,她還有話問他,反正還有好幾處穴道點著,不會有關係的。

巫山神女這一次可是大錯特錯,不過也怪不得她就是了。葉凌紫內功原深,雖說昨夜在嫦娥仙子身上種種顛狂,頗有損耗,但薔薇殿主還是用上了迷藥和點穴才制住了他。現在迷藥已解,葉凌紫從她們的言語中知道她們是巫山殿中人,而且正在算計剛才成為葉凌紫枕邊人的嫦娥仙子,奮力衝穴的結果,整個腦子裡一片迷迷茫茫的。巫山神女練的也是媚功,陰元精氣極深厚。雖說她從沒有和男人上床過,但苦修的結果也是成績斐然,一解穴陰氣便微微引入葉凌紫體內,葉凌紫的陽極功元被這陰氣一激,立時就像是昨夜和嫦娥仙子交歡時一樣,慾火勃發,功力像瀑布般的漲爆開來,身上被制的穴道立刻都給沖了開來,現在他所要的就是發洩!

巫山神女首當其衝,被跳起來的葉凌紫一下撲倒在床邊,衣衫登時給撕了開來,從未被男人看過的冰肌雪膚,一下被他又吸又舔著,連揩帶撫。要不是身旁的丁香和玫瑰殿主見機得快,把葉凌紫拉了開來,讓他轉向丁香殿主的身上,只怕巫山神女這下就要喪了苦守了好久的貞潔。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巫山神女跑了出來,也不管玉臀和胸口被撕破的衣內,皙白的肌膚半裸在外,被揩撫的感覺猶在,而房中隱隱地傳來男女交合之聲,顯然瘋狂的葉凌紫已突破了封鎖,正和房中的殿主們歡好、洩慾。

在房裡躲了一夜,醒來的巫山神女神光煥發,昨天傍晚被男人突乎其來的侵犯並沒有對她產生什麼傷害,倒不知薔薇殿主的房中怎麼樣了?巫山神女微微一歎。其實結果可想而知,薔薇、丁香和玫瑰三殿主看來還年輕,但其媚功陰功修為之深都不是旁人可以想見的,只怕現在那人的功力已經被采干,吸成了人干了吧?巫山殿的殿主們雖然練習採補陰功,卻從未以此傷害人命,否則巫山殿早成了武林之中的臭名所在,卻不知昨晚是否開了例呢?可不要因此和廣寒宮結下不可解的仇怨才好。

走近了薔薇殿主的房間,巫山神女不禁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錯?房門大開著,從外面就可以看見內中整個的情況,除了屏風遮擋的部份以外。丁香殿主上身趴在桌上,圓圓白白的臀部正對著她,整個人軟軟地倒著,白白的陽精水從腿上慢慢流下;玫瑰殿主則躺在椅邊的地上,四肢大張,全無遮掩的幽徑妙處被 的又紅又腫,淫水和精液溢流在腿股間和小腹上,椅子上也濕了好大一塊,顯然他們不止在椅上幹過,在地上也淫玩了好久,玫瑰殿主才被擺平。

玫瑰殿主看來已經醒了,卻仍是迷迷糊糊的樣兒,也不管私處盡露、股間黏膩,看來昨晚真是滿足到極點;薔薇殿主的身影半映在屏風上,巫山神女轉過屏風去才看到了她,更是不得了。葉凌紫赤裸著全身,正沉沉睡著,薔薇殿主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澆蠟燭的姿勢,她像是癱瘓了一般的趴倒著,連看到巫山神女正紅著臉蛋兒,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身子都顧不得了,招呼的笑容是那麼微弱,似是全身無力。要不是巫山神女還能聽到三人柔弱的呼息,差點就以為三女都被葉凌紫活活幹死了。

房內四周零散破裂的衣裙和歡愛的餘漬,四人全是一絲不掛的,看著那三女那混合著迷茫和愉悅的表情,便知昨夜房內的戰果是︰薔薇、丁香和玫瑰三位殿主,全被葉凌紫以床技征服了。

移開了薔薇殿主那慵懶滿足的胴體,趁著葉凌紫正熟睡,巫山神女沉住氣,記得多少穴道就點住他多少穴道。她昨夜入睡前,曾向蘭花殿主請教過,知道葉凌紫那突如其來的慾火是由於陰陽功力交撞時所擦出的火花,今天她可不再犯錯了,每一次出手都盡力壓抑著體內陰氣,那疲累程度比點著全裸男子身體的羞赧更令她疲憊。男人仍睡倒在床上,巫山神女把迎合至精力全失的殿主們一一搬到椅上,讓她們躺著。

「對不起,」薔薇殿主的聲音是那麼嬌弱,巫山神女從沒聽過她這般示弱的語音︰「薔薇丟了巫山殿的臉,竟然……」

「姊姊別說了,」巫山神女安慰著她︰「嫦娥仙子正在客房裡歇著,姊姊不是說要整整她的嗎?」

「還怎麼整?」連最不服輸的玫瑰殿主也沒了驕氣,嫩頰上仍有著昨夜的餘韻,從沒人看過她這樣赧然嬌弱的樣兒︰「那人強姦了丁香妹子後,把我剝了個光,硬是站著就上了玫瑰好幾次,幾乎在房裡每個地方都幹過, 得玫瑰全身上下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一想到嫦娥仙子竟是以一人之力和他好了一夜。唉!連床上都輸給她,叫玫瑰怎還有臉見人?」

「姐姐們放心,」巫山神女微微一笑道︰「神女自有方法,保證整慘嫦娥仙子,讓她連苦都無處訴,給姐姐們出氣。倒是夜櫻姐姐怎麼還沒到呢?」

巫山神女不知道,昨夜在這個山區之中,狂野做愛的不只是三位殿主而已。

就在可以遠遠望見山莊燈火的遠處,一個美麗的少女正慢慢走過來,一身白衣,配著童稚未退的神情,少女的臉蛋兒乖乖巧巧的,整個人看來纖纖細細,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陶瓷娃娃,把玩時若稍有不慎,這娃娃就會碎掉。少女低著頭,慢慢地走向燈火明亮處,全然不覺背後的樹上,有雙貪婪陰毒的眼睛正肆無忌憚地看著她,品頭論足。

「哎呀!」一聲,少女被從樹上躍下的男人壓倒在地,嚇得趕快掙脫開來,不及站起的身子卻是怎麼樣也逃不出去,映在她眼中的是個身著夜行衣的男子,面貌看來還算英俊,卻有一股難掩的淫邪之氣,淫笑的樣兒好生詭異。

「儘管叫好了,這山裡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叫大聲點吧!這樣老子幹起來才會爽。」黑衣人淫笑著,開始解下衣服,少女似是扭傷了腳踝,站不起來也逃不了,驚恐的眼睛直看著那人衣服散落了一地,陽具挺挺的,看來已哈了好久。

黑衣人自言自語,音量卻是刻意讓少女聽到,好增加她的恐懼︰「老子是攫花浪蝶卜日飛,出名的採花大盜,要不是被人追殺,也不會一個人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半個月都沒有女人玩。好好服侍老子,那我玩完你之後,或許會把你送到城裡最出名的妓院去,讓你好好嘗嘗男人的滋味。」他蹲了下來,手捧起了少女那驚嚇的臉,笑的更淫了︰「不要怕嘛!看來你還是原裝貨,就讓老子開了你,給你看看什麼才是人生的大道。」

「不……不要……饒了我吧……救命啊!」少女的聲音發著難過的哆嗦,她怎知一個人走在山道上竟會遇上這種惡運,而且還無人可救。「啊!」少女哀叫一聲,男人一手抓住她的領口,用力一撕,外衣當場給撕到了底,裂成了兩段,露出了白色的抹胸和小褲,櫻花般的白膚在月光下像是會反光般,亮亮的更顯誘人。

卜日飛把她壓倒在草地上,撕去了她僅剩的蔽體之物,明亮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膚彷彿透明一般,映著她驚嚇的臉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種奇異邪惡的引誘力。隔著衣服還真看不出來,少女的發育很好,雙乳不算大,卻是白白的、漲漲的,非常好看,乳尖帶著粉紅色、嫩嫩的光澤,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少女奮力地想擋住腿間的部份,在男人強硬的手下卻是一點功用也沒有,卜日飛硬是分開了她的雙腿,看著她下身那豐潤的烏黑,他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視覺刺激,加上女孩那帶著嚎哭的聲音,使卜日飛的陽具變得更硬更熱了,它正貼在少女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用口水沾濕了少女的下體後,卜日飛下身一鋌而入,少女的小穴又緊又窄,她又是痛的雙腿緊夾,陣陣熱力烘烤著他久旱的陽具,舒服極了,「唔!又緊又窄,美死我了。小騷貨爽不爽,爽不爽啊?哈!哈!」少女的哭叫聲使卜日飛愈加瘋狂,聳著屁股,疾頂狠挺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衝刺都深達花心,有幾下沒幾下的搔刮著。少女穴口的粉嫩嫩的陰唇全翻了出來,光潤潤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少女的哭啼聲愈來愈小,取而代之的是聲聲帶著微囈的呻吟和嗚咽,像是感覺到了好處般,稚嫩地開始扭搖起來了。卜日飛被少女一陣陣的頂挺下來,抽插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應一般,雙腿箍上了他的腰,懸空的臀部旋轉得更加浪了,口裡的輕聲呻吟也化為歡樂的叫床聲。

卜日飛連抽帶送,還不時地旋轉著陽具,好和少女的胴體更加契合,緊緊密密地佔有著她,真是好個騷娘兒啊!陡地這浪蝶脊椎骨一麻,濃濃的白色精液便射了出去,人也沉醉在這滿足感之中。

滿足的卜日飛驀地驚恐了起來,身下少女的迎送一點未歇,臉上卻帶著被強姦的女子不該有的嬌笑。少女四肢緊緊摟抱住他,緊窄的小穴裡像是有著數十張小口,不斷地吸吮他的龜頭和陽具,溫暖的銷魂穴何等誘惑?卜日飛不斷射精,陽精一次次地射了出去,功力和陽氣也不斷散失,射入少女的體內。等到少女翻過身把卜日飛壓在身下,慢慢起了身時,卜日飛的功力已被吸盡,氣若游絲。

少女赤裸裸地坐在卜日飛下身上,一點羞意都沒有,臉上還頗為得意,從葉間射下來的月光映著她微帶汗濕的光滑胴體,美麗依舊。少女站立了起來,剛才被卜日飛那樣勇猛幹著的小穴,赤裸裸地顯露在眼前,雖是這樣的動作,下身卻一滴精水也沒漏出來,卜日飛眼中只剩下了害怕,全沒有了方纔的淫邪和得意。

「你……你是誰?」

「我啊!」少女笑了笑,纖手輕撥,烏潤的陰毛就顯在卜日飛眼前,但他已沒了一絲淫念︰「終究我倆有合體之緣,看在這份上我就告訴你吧!姑娘是巫山殿的夜櫻殿主,能在牡丹花下死,卜日飛你可是做鬼也風流了,照平常的話,像你這種小淫賊可是連沾都沾不了姑娘的身子哪!」

「巫山殿的陰功,不是從沒害死過人嗎?」卜日飛的聲音愈來愈小,顯然他已支持不下去了。

夜櫻殿主嬌笑著,也不見她用力,白白的男人陽精從她小穴裡疾射而出,像把槍般打在卜日飛臉上,被這一擊的卜日飛當場就死了。夜櫻殿主深吸一口氣,確定了男人的精全洩出來了才鬆了一口氣,陰功中最重要的就是「精氣分流」,吸了陽氣之後,一定要把男人的排泄給吐出來,除非她想為這男人生孩子。

「規矩的確是不能以陰功殺人,不過,」夜櫻殿主搖搖頭,踢了他的屍體一腳︰「欺凌無助的獨行弱女,你還算是人麼?」

挖了個坑,夜櫻殿主很小心地把卜日飛的屍體埋下,一點痕跡都不留,如果給神女或其他的殿主姐姐們知道可不得了,尤其是她武功原比卜日飛好得太多,剛剛只想偷偷腥罷了。

好久不見了,不知道姐姐們現在怎麼樣了呢?想到了成熟美艷、大姊風範的薔薇殿主,豐腴可人、絕不輸氣的玫瑰殿主,窈窕纖細、浪態橫生的丁香殿主和貴婦氣息、外冷內熱的蘭花殿主,都可以見面了,夜櫻殿主便好開心好開心,尤其是巫山神女,她倆年齡相近,一向最好,真不知她們現在都好不好呢?

丁香殿主的閨房裡,夜櫻殿主和蘭花殿主站在床前,吃驚地看著並躺在床上仍慵懶趐麻地起不了身的三位殿主。巫山神女解說著她整嫦娥仙子的計劃,令大家懷疑,這麼狠辣卻又不會傷人的法子,這看來嬌嬌怯怯、連男人都沒嘗過的女孩是怎麼想出來的呢?

已經是第五個夜晚了,嫦娥仙子赤裸裸地、乏力地躺倒在床上,香淚滿腮,那不只是因為羞赧的關係。巫山神女開出的條件是,要她和葉凌紫在巫山殿的殿主們眼前,連著做愛五個晚上。要她在人前和男人歡好交合,這原已教嫦娥仙子難以接受,偏巫山神女又讓五位殿主在一旁候著,在她攀上高潮之前一刻,把她換下,輪著用媚功吸取葉凌紫的功力。

高潮前的一刻,正是嫦娥仙子慾火高燃、不發不可的當兒,卻被拖到一旁,眼看著半昏迷的葉凌紫任她們淫媾,嫦娥仙子芳心裡又是羞愧、又是赧然,加上無法發洩的慾火折磨,那種種混在一起的感覺,真叫她痛苦難堪得想要發瘋。

對葉凌紫來說,每次和嫦娥仙子交歡時,那感覺也是很難過,心中頗是疼惜嫦娥仙子,想帶給她歡樂卻又明知之後她的苦楚,再加上自身被五個女子那樣淫玩,要不是他的功力所帶來的慾火衝散了腦智,使他在歡愛時呈現半迷半昏的樣子,大概他也做不下去吧?

但大自然所注入葉凌紫體內的氣流雖少,卻是無窮無盡,混合後使葉凌紫的內力更是堅不可摧。幾個晚上下來,葉凌紫都是撐到把最後上來的人操弄到無法自主才射精,弄得薔薇、丁香、玫瑰和蘭花四人通體乏力,整個白天都沉在睡夢中。夜櫻殿主雖也輪了四次,被淫得迷迷糊糊,卻從未得他的雨露恩寵過,直到今晚才知他真正的威力所在。

圓圓翹翹的玉臀半懸在床外,雙腿被男人舉在肩上,夜櫻殿主的小穴整個挺了出來,被男人深深的 了進去,感覺完全不同於以前和男子交歡的經驗,精力一點一點地從骨裡被磨了出來,那歡悅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幾乎把她的神智全吸乾了。

夜櫻殿主連陰功媚術都施展不出來,在無數次的歡愉後才被他一炮重重地射在身體裡。如果是以前,夜櫻殿主大可以施出陰功,將男人的精液壓逼在幽徑之中,等到擺平了男人之後再射出來,但給葉凌紫這樣摧殘之後,夜櫻殿主一絲內力都運不起來,小小的寶庫裡漲滿了男人的精液,不想也不能洩出,昏昏茫茫地倒在床上。

葉凌紫喘著氣,粗手粗腳地為淚眼朦朧的嫦娥仙子著衣,然後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慢慢地走了出去,他一刻也不願再留在這兒!

抱著嫦娥仙子,葉凌紫慢慢地走著,直來到當日他們初嘗男女之樂的山洞之前。

「紫哥,」嫦娥仙子輕輕喚著,纖手溫柔地撫著他的臉︰「休息休息好嗎?

你看起來好累的樣子。」

「嗯!」葉凌紫應著,坐了下來,卻一點把她放下來的動作也沒有,一副想永永遠遠抱著她,不讓嫦娥仙子離開懷裡的模樣。

「對不起,」葉凌紫垂下頭,輕輕地舐去嫦娥仙子臉頰上的點點淚跡︰「如果不是為了凌紫,恩憐好妹子你也不用受此欺侮,苦了這幾個晚上,都是凌紫的錯。」

「我心甘情願的,」嫦娥仙子吻著他的嘴,好久都不想放︰「嫦娥好想讓紫哥好好發洩,卻一直不敢,這一次總算是讓紫哥舒服了一次,嫦娥受點苦又算什麼?」

「不舒服,」葉凌紫的聲音那麼像是夜半的囈語︰「要我舒服只有這樣做才成。」

「唔!」的一聲,嫦娥仙子感到葉凌紫的手溫吞吞地解下自己的衣鈕,撫弄著衣內的雙峰︰「紫哥……」

「對不起,」葉凌紫的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粗暴,嫦娥仙子微顫的玉手那擋的住他的侵犯?更何況她也不想擋。「凌紫受不了了,連續五夜恩憐的身子都受著苦楚。就算會傷身也罷,我要和恩憐妹子好好恩恩愛愛到天明,讓好恩憐痛痛快快地發洩一次,無論有什麼後果都再也不管了。」

赤裸的背貼在黎明前濕濕冷冷的草地上,嫦娥仙子順從地敞開了雙腿,迎上葉凌紫硬直的陽具。這種香艷卻痛苦的刺激下來,嫦娥仙子再不想會對自己有什麼傷害,也不管這是洞外,一到天明他們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愛的姦夫淫婦,她只要徹徹底底地和葉凌紫好好地幹幾次,什麼都不在乎了。

站在遠遠的地方,巫山神女看著葉凌紫和嫦娥仙子赤裸裸的活春宮,之前的幾句話都沒逃過她的耳朵。這少女從未想過,她所施出的整人方法會讓這對男女這般痛苦,微微的痛攪在心坎裡,巫山神女甚至連嫦娥仙子這不顧羞恥的投懷送抱都不表怨恚了,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洞前那發洩著歡樂和痛苦的愛慾,看著嫦娥仙子在地上恣意地爽了之後,被半瘋狂的葉凌紫壓在洞壁上、樹上又各行了好幾遍,抑揚頓挫的嬌喘聲傳來了一次又一次,嫦娥仙子洩了又洩,種種不忍卒睹的聲音動作都做了出來,連太陽出來了都不曉得,直做到日上三竿,嫦娥仙子才真的一點也再撐不下去,渾身無力地倒了下來。

葉凌紫好生努力才壓下了那猛獸般的、將全身無力的她壓在身下再次淫媾的衝動,將她趐軟如棉花的胴體好好地放在草地上。說真的,要不是葉凌紫這五、六天來真的虛耗了太多體力和精元,還不會這麼快就放嫦娥仙子下馬。

「看夠了吧?」葉凌紫喘著氣。

巫山神女慢慢地走了出來,盈盈一禮,連這男子正赤身裸體地站在身前,仍挺直的陽具正猙獰地面對自己都不埋怨了。嫦娥仙子仍在暈迷之中,葉凌紫卻尚未洩身。

「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巫山神女垂著頭︰「敝殿的五位殿主全然被葉公子征服了身心,小女子受她們之托,想請公子納她們為姬為妾,以恕這次得罪。」

「哼!」葉凌紫還未來得及拒絕,巫山神女便打斷了他的話頭︰「巫山殿中世傳陰陽內功之法、男女合歡之術,無所不包,小女子想以使公子得以收發自如的功法,為五位姐姐嫁聘之禮。」

看著稍稍清醒了的嫦娥仙子,葉凌紫決定接受,他也知道這是巫山神女的示弱,她只是以五女的服侍和收發自如之術,來交換自己的諒解而已,說實在也夠了,但葉凌紫少年心性,忍不住想在嫦娥仙子面前好好欺負欺負她,順便也解解他和嫦娥仙子心中那微微的心結。

「我還沒有射呢!等我發洩完了再說。」

巫山神女冰雪聰慧,怎會不知他想發洩在自己身上,無疑是想奪去自己的貞操,她此來雖早有心理準備,但自憐之心猶重,她還不願就此棄守最後防線。巫山神女點了點頭,在錯愕的葉凌紫還沒能來得及有所反應之前,她已跪伏在葉凌紫身前,秀美無倫的五官正對著一般女子所不敢眼見的地方。

葉凌紫嚇了一跳,這完全超出他原來的想法,但在他來得及遮羞之前,巫山神女已銜住了那漲紫的龜頭,輕柔地吮吸著,那感覺真是舒服。巫山神女落力地服務著,葉凌紫在嫦娥仙子身上已將近滿足,又感到一排小小的牙齒和軟軟的小舌正來回舔舐著,那猶帶著嫦娥仙子夜來流洩蜜液的陽具,那舒適的感覺使他閉上了眼享受著,發出了微微的歡叫聲,不一會兒就顫了,漲大的龜頭射了出來,爽快的感覺令他忍不住閉上了眼,再次發出滿足的聲音享受著滋味。

巫山神女把葉凌紫的發洩全吞了下去,她仰起了人見人憐的秀麗容顏。如果說嫦娥仙子還只能算得上是人間佳麗,那巫山神女就是天上仙姬,秀麗清逸處連嫦娥仙子都自歎弗如。巫山神女微微笑著,褪下了左肩的衣服,猶如粉紅的櫻花瓣一般,紅紅的一點守宮砂滯在那兒︰「小女子不是自甘墮落之輩,來此只求公子夫婦原宥,請公子伉儷暫往巫山殿一行。」

葉凌紫抱起了嫦娥仙子那猶帶嫣紅的裸體,隨著整理好嫦娥仙子那些衫裙的巫山神女,走回了那他原本不想再去的地方,要不是嫦娥仙子微微點頭同意,葉凌紫就算心裡覺得對不起巫山神女,大概也不會回去吧?

「神女難道不怕嗎?」走在巫山神女背後,葉凌紫特意裝出了一副賊滑的語氣︰「自古男子多薄倖,如果我在得到了秘方之後就帶著她遠走高飛,巫山殿中怕也無人擋得住我們吧?到那個時候,神女想怎麼對你的殿主姐姐們交代呢?」

「當然會有前置動作的,」巫山神女頭也不回,連步履都沒有任何變化,顯然對這個問題早已胸有成竹︰「至少要請公子在殿中待一個月,夜夜都……陪著殿主姐姐們,小女子會暫時封著公子內氣,姐姐們至少可保無虞。」

「好讓她們放心大膽的用陰功采我的內力?」葉凌紫的冷笑足以令冰霜為之怯懦︰「神女打的可真是如意算盤。」

「公子放心,」如果說葉凌紫的聲線像冬之冰刀,巫山神女的嬌笑就是春之采歌,生氣為之復甦︰「陰功或媚功的修練,一旦在床上被擊敗,就算是毀了。

如果公子不信,回去之後可先幫姐姐們切切脈象看看。這一個月內,巫山殿中應該不會有外力入侵,公子盡可放下心來。」

「一個月後呢?那時你要怎麼留我?」

「那時就不用我留了,」巫山神女先潤了潤喉︰「巫山殿的眾位殿主們,論床上討好取悅男人的技巧,可算得上是出色當行。如果這一個月內她們不能讓公子留連忘返,沉醉溫柔鄉,巫山神女又怎有臉再強留公子下來?」

薔薇殿主軟綿綿地倒在床上,這幾夜來的風流歡暢猶在眼前。從擄來葉凌紫的第一夜開始,她便嘗到了以往從未有過的好滋味,他雖然不會很多姿式,但長力的確夠,加上這幾夜的愛慾交纏,她幾乎是熬著過來的,但也因此得了滿滿漲漲、將近充盈全身的愉悅和滿足。陰功的訣竅在於不能動心,這種溫柔中取人功力性命的殺手,豈是對著愛郎可做的?薔薇殿主雖是床笫經驗豐富,可從來未曾得到這樣的絕頂快感過,如果他就這樣離開了,那這一段夜間的回憶以後想來就折磨的狠了。

她貼在床單,嗅著上面留下來的點點氣味,對薔薇殿主來說,那一夜是比初夜更令她心旌搖蕩的一刻,留在這床上的氣味珍貴至極。薔薇殿主閉上了眼睛,感覺著床褥的溫暖,微微地嬌哼了出來,就像他在做完愛後,緊緊壓著她胴體的樣子,又疲憊又惹人愛戀。

「唔!」一絲不掛的薔薇殿主給人抱了起來,貼著她左臂和大腿外側的那雙手好大,顯而易見是男人的手。也沒驚叫,薔薇殿主的媚眼無力地微睜,果如心想,抱著她的人是數夜來令她盡嘗欲仙欲死滋味的他。

「連衣服都不穿嗎?」

「連弄了薔薇的身體六夜,」薔薇殿主的玉臂無力地摟著葉凌紫的頸,軟語呢喃聲是那麼地誘惑︰「薔薇的體力全給你吸乾了,只想回味著好夢,那還有時間去穿衣服呢?只要有你在身邊,紫郎叫薔薇做什麼都行,紫郎你真的想要納了妾身,要妾身以後全心全力地服侍你一個人嗎?」

「不要的話我就不回來了,」慢慢步向浴池,葉凌紫啜上薔薇殿主奉上的香唇︰「讓我幫你洗洗,再給你好好嘗嘗滋味兒,寵得你重登仙境。」

薔薇殿主芳心裡又喜又驚,陪他渡夜的滋味真是叫人死了也甘願,但︰「薔薇乃一介弱女,那夠取悅紫郎你呢?難不成要再讓妹妹們輪著來?」

「放心吧!」葉凌紫牽著她的手,撫在自己的小腹上︰「巫山神女暫時禁制我的內力,好讓我不會因內力沖腦而心神不定,把你活活弄死。雖然是治標不治本,這個月也夠用了,就怕被你們的媚功吸乾呢!」

「紫郎放心,」薔薇殿主這才放下了心來,就算他內力受制,但並非一藏不起,陽氣仍是旺如青火,要治得自己服服貼貼絕對是綽綽有餘︰「妹妹們的媚功心法全給你破了,雖說是一定練的回來,但除非你想要,否則我們哪願意以此對付你呢?」

這就是男女練陰勁床功的不同之處了。男人練的床技可以讓陽具有如小口,在女子內陰不停吸吮,使交歡的女子陰精盡洩、無比歡樂,而自身也盡得床笫之樂;女子的陰功卻得把陽具隔在中間,絕不能使它直插花心,否則一旦陽精燙在花心裡的嫩肉上,便會爽得精華外溢,又如何能采陽補陰呢?是以練陰功的女子除非遇上了足能將自己完全征服的男人,不然就算是一世和男女至樂無緣了。

在浴池之中,薔薇殿主嬌軀倒在壁上,四肢大張,忘情地呼喚叫喊著,享受著魚水之歡的甜蜜情趣,完完全全地奉上身心,供葉凌紫享用。雖說是要為她拭身洗濯,但薔薇殿主那成熟的胴體洗浴之後艷光四射,葉凌紫原就好色,那能忍得住不去動她?在洗了鴛鴦浴後,就把她按倒壁上,盡情採摘這朵盛放的鮮美薔薇花的嫩蕊,采的薔薇殿主一絲也無力矜持,快樂地歡喘著。原本她還在想,入了葉凌紫家門,至少要有一點良妻矜持的樣子,不要讓以前的艷名影響她在葉凌紫心中的地位,這下看來是沒法兒了。

緊緊壓著薔薇殿主那溫暖如床褥的胴體,葉凌紫舒了一口氣,他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嘗到雲雨之樂,比起為嫦娥仙子破身時,那迷迷濛朦之中的感覺更是珍貴。薔薇殿主仍喃喃地呻吟嬌喘著,任身子半浮水上,乏力的藕臂軟軟地摟著他,那樣兒比什麼都叫男人心滿意足。

「你真是美透了。」

「唔!」大概沒有一個女孩會抗拒房事之後,男子將自己擁在懷中,輕憐蜜愛、情話囈語的。

「以後不要叫我紫郎好不好?」葉凌紫半帶著正經︰「薔薇姐姐比我大,讓我叫你薇姐好嗎?」

「為夫為長,」薔薇殿主微微嬌笑︰「不過薔薇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了,要怎麼叫都隨紫……凌弟,好弟弟。」

「記不記得第一次見你時的情景?」

「薔薇要先抱歉,那時把紫郎擄了來。」

「我說的不是那個啊!」抱著薔薇殿主回到了床上,葉凌紫擦乾了她︰「是我們第一次合體交歡時的事情。」

哪裡會忘記呢?薔薇殿主苦笑地想著。在那一天,從把虎口逃生的女孩送走之後,薔薇殿主回過神來,看著葉凌紫近乎瘋狂地撕裂了丁香殿主的衫裙,將她按在桌上就 了進去,丁香殿主也不抵擋,反正比陰功她是絕不輸人的。

本來薔薇殿主心裡想,無論這人多厲害,這突如其來的欲焰應該也燒不了好久,再加上在自己身邊還有玫瑰殿主,總不會制不住這人吧?但丁香殿主那愈來愈微弱的喘叫聲打破了美夢。整個人被壓的趴倒桌上,丁香殿主手撐桌面,玉臀後挺,迎合著葉凌紫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入,那陽具又直又硬,粗大的令久經戰陣的丁香殿主險些經受不起,加上垂著的雙乳被他強力捏擰著,後頸處又被他又咬又舔,丁香殿主不禁有這樣的想法,或許這擁有好貨的男人會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征服佔有,令自己臣服 下。

很快丁香殿主就得到了結果,酸軟麻趐的胴體再也沒有一絲挺動的力氣,任背後的男人肆虐。接下來主動上場的玫瑰殿主,很快也給摧殘的媚眼半閉、精盡力竭,但一向不肯服輸的她仍奮力挺送,一旁看著的薔薇殿主看著她臉上從未有過的表情,又是難受又是痛快,那歡娛無限的淫叫聲,聲聲都打到了薔薇的心坎裡。意亂情迷的她從後抱上葉凌紫,把他從氣若游絲、哆嗦乏力的玫瑰殿主身上移開。

幾乎是一離開玫瑰,葉凌紫便戳入了薔薇殿主的小穴之中,令她受用非凡,兩人站著相好,好一會兒薔薇殿主才在聲嘶力竭的嬌吟聲中,把葉凌紫弄回了床上。洩身洩了好幾回,薔薇騎在他身上,終於盼到了被那火燙的炮火直接射在胴體最深處的感覺,爽的薔薇魂飛魄散,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窩在葉凌紫那暖暖的懷裡,薔薇殿主媚眼如絲,方才被他重重的幾下,揉的她全身骨頭都軟掉了,加上燙熱如火的陽精還在子宮裡躍動,熱熱趐趐的,弄得她現在還是迷迷糊糊。

「凌弟,」

「嗯?」

「姊姊舒服透頂了。就算姊姊一個人服侍不了你,可你有件事一定要答應薔薇。」

「什麼事?」

「姊姊不敢好妒,可是只要是薔薇侍寢的晚上,薔薇一定要你陪到最後,至少抱著薔薇到天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