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 .初稿原名《下崗之後》】
凡夫九九初夏
南方某城。
從紗廠的佈告牌轉身回家,依敏拖著沉重的腳步。
下崗就是失業,依敏的丈夫早她幾個月就下崗了,這幾個月來,全靠依敏一人獨力持家,她的眼神茫然,不知如何面對今後的生活問題!
二十三歲的依敏已經結婚四年,她有一個三歲大的孩子交代母親撫養,丈夫達剛下崗之前是鋼鐵廠的工人,倆人雖然都有技術特長,但下崗之後卻一無用處!且不說當今已經不是在家裡紡紗織布的朝代,「全民煉綱」的故事也已成笑談!
吃慣大鍋飯的達剛,失業之後是一籌莫展,原來是堂堂的正式工人,他拉不下臉皮去做沿街叫賣的小販,只有整天在家裡唉聲歎氣。
純良的依敏很愛她的丈夫,她不忍心再去責備他,刺激他。
然而,她媽媽帶孩子的所費不能不給,小倆口也需要生活費。
迫不得已之下,依敏去找比她早一個月下崗的工友柳晴。
柳晴比依敏大一歲,她已經在一間「盲妹按摩中心」找到工作,現在獨自住在單身公寓的一個小單位,依敏去他家裡找她時,兩個比親姐妹還親的女友,高興起來肆無忌憚、談笑不拘。
然而,當依敏要求柳晴替她找工作時,這位大笑姑婆般的柳姐,不禁皺起眉頭,微微歎了口氣,說道:「依敏,不容易啊!我下崗幾個月了,收入好一點的工並不易找,否則我也不需要到「盲妹按摩中心」工作了。
依敏奇怪的問:「柳姐,你又不是瞎子,在那裡做,充其量也不過是做些文書工作嘛!有什麼不好呢?」
「文書工作?」柳晴苦笑了一下,說道:「你以為我還在紗廠做啊!我在那兒是扮成失明按摩女,替男人做按摩啊!」
依敏道:「那裡不需要一些其他的職員,比如招待員之類的嗎?」
柳晴答道:「有是有,但已經有人做了,我初時也是做帶位的,但最後還是受不了金錢的誘惑,才下海做了按摩女郎!」
依敏想了一下,又問道:「柳姐,按摩女郎要培訓不,我做得來嗎?」
柳晴笑道:「傻妹子,你當然行,不過…大姐自己已經墮落了,不想拉你下海!」
「墮落…下海?」依敏不解地說:「柳姐,你們是在船上做按摩,會有危險嗎?」
柳晴的臉上掠過一絲苦笑,但立即又收斂笑容,認真說道:「依敏,你從學徒工做起,端的是金飯碗,吃的是大鍋飯,你還不知外面的世界的黑暗,大姐現在幹的是在出賣皮肉的工作啊!」
「按摩當然是皮肉的工夫,不出賣怎麼有工資領呢?」依敏反問。
「大妹子,我真不知道怎麼對你說好,總之你不適合啦!我們談其他的吧!」
柳晴想扯開話題,但依敏不肯,又說道:「柳姐,我這趟來找你,主要目的就是找工作,你既然有辦法,就盡量幫幫我吧!」
柳晴瞅了依敏一眼,說道:「不是我不幫你,那可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一腳踩下去,就永遠洗不淨你的清白了!」
依敏這才恍然大悟,臨走時,她呆呆地被柳晴送出門口,柳姐再三叮矚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話,她似乎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一個月過去了,依敏找工碰了幾次壁,她著急了。
她不禁尋思道:柳姐做得來的,自己應該也做得到吧!陪男人上床,還不是好像和老公私下做的那回事,說實在的,自己也曾經對丈夫以外的男人有過性幻想…而家庭的經濟問題,已成燃眉之急,想到這裡,依敏下了決心,她撥電話給柳晴。
柳姐再三勸阻,終於還是答應依敏,帶她去見見經理…第二天,依敏告訴她丈夫達剛,她去了一家「盲人按摩中心」做帶位。
達剛本來對職業還在高不成低不就的,見到妻子找到工作,一種由男性自尊心引起的無形壓力,促使他鋌而走險,他加入了一個小走私幫,干販賣漏稅香煙的工作。
三個月過去了,小兩口的家庭經濟起了很大的變化,手頭顯著地比以前鬆動了。
可是,小夫妻間的房事也比較以前起了變化,本來,她們每隔三兩天就歡好一次,而且非常和諧,許多時候,依敏還會主動去挑逗達剛。
但現在,依敏每次下班回家,都非常疲累,上床時,達剛向她求歡時,她只是敷衍了事,並不如以前的雀躍,因而使丈夫覺得味如嚼蠟。
不過,達剛也很體諒妻子,他認為她工作太累了,因此趴在她身上隨便搗弄一番,得以發洩過後,也就算了。
在依敏心裡,她也不是有意冷落丈夫,她天天過著皮肉生涯,也實在是真正工作太累了,她在丈夫面前又不敢假裝高潮,怕被識穿反而不妙。
有這麼一次,達剛的同事阿林對他說道:「喂!人一世、物一世,想不想去享受一下,我知道一個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玩,會更划算哩!」
阿林如此這般地講了一堆話,達剛想到最近和妻子房事不太和諧,終於也心動了。
阿林所說好玩的地方,原來是一家「盲人按摩中心」,達剛一見到門口的招牌,心裡不禁一愣,因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就在這種地方工作。
但是,不等達剛多想,阿林已經走進去,他只好也硬著頭皮跟著進去。
達剛心裡還在擔心會不會遇上她妻子在這裡做帶位或者什麼的,已經有個穿旗袍的年輕小姐迎上來打招呼。
阿林似乎對這裡蠻熟的,對那女郎說道:「娟娟小姐,什麼時候你也下海撈銀,我可是第一個捧你的場哦!」
那個叫娟娟的女郎笑著罵道:「死阿林,別打咱的壞主意了,死了你條心吧!今天想要那一個盲妹替你做呢?」
「你不下海,我只好照舊了,還是我那顆掌上明珠吧!不過今天我帶朋友一起來,你就叫珍珠姐妹一起來吧!」
「哦!我知道了,你帶朋友一起來,可以享有特惠優待,還可以交換…」
「知道啦!快安排嘛!」阿林截住她的話。
倆人打情罵俏一翻,便被帶到浴室去沖洗一番,換上「制服」,也就是一條短褲和一件純棉布的浴袍。
從浴室出來,他們被帶到一個廂房,這是只有柔弱紅色燈光的房間,大約只有十平方米左右,屋裡沒有床鋪,只擺放著兩張一米寬的床褥。
達剛和阿林剛躺到床褥上,門口一亮,便有兩位帶著墨鏡的小姐推開門,摸索著走進來。
在兩個盲妹推門進來的一剎,達剛渾身一震,因為其中一個盲妹的臉形身材,和他的妻子依敏一模一樣!不過這時她戴著墨鏡,不能作肯定,而且門很快就關上了。
「阿珠,我又來捧你的場了,阿珍,你先招呼我朋友,一會兒玩交換!」
室內仍然是燈光十分柔弱,不過,阿林認得向她走來的盲妹不是酷似她妻子的另外那個,因為這個盲妹比較豐滿,而他妻子比較苗條。
「阿珠來了,讓我先替你把衣服脫了!」是鄰床的盲妹在說話。
「老天!」達剛心裡暗暗叫苦:「這不正是我老婆依敏的聲音嗎?原來她是扮盲妹做按摩女郎,啊!難道時下的所謂按摩女郎,都是借按摩為名,賣肉是實?」
達剛幾乎想跳起來,他要看清楚鄰床的按摩女郎是不是自己的老婆,要把她拉回家去問問清楚…
但他剛坐起身來,就被人摸到衣鈕脫去浴袍,接著他被扶著臥下,連身上唯一條短褲也把褪掉,這突然的驚異又使他呆住了。
達剛第一次被妻子之外的女人脫褲子,而且是脫的精赤溜光,胯間的肉棒立時勃了起來,呈一柱擎天狀態,他本能的伸手去掩,但阿珍卻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趐胸。
達剛不禁又冷靜下來,他記起自己也是出來「走私」,假如觸破阿珠的機關,和她吵起來,自己也同樣是理虧的,於是,他安靜下來了。
替達剛脫褲的按摩女郎是阿珍,不過達剛和她素未謀面。
她把達剛的短褲放在一邊,也把自己白色的制服脫下掛起來,轉身便開始玩弄起他的硬物起來,她一邊捏弄著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兒,一邊自我介紹並問道:「我是阿珍,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來這裡的嗎?」
達剛不敢出聲,只是點了點頭。
「包你很舒服的!」阿珍說道:「我們一般都是替先客人手放一次,再開始按摩,按摩過程中還會再用口做一次,假如你還有興致,我們可以讓這裡和你做出一次!」
阿珍說話的當兒,把達剛的一隻手拉到她的陰戶摸了一把。
「哇!這次爽死啦!」達剛興奮得差點兒出聲,心裡又想:「要被搾乾了!」
阿珍說完,竟拉著達剛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去,接著便握住肉棒上下套弄。
達剛突然被一個陌生女郎摸弄陰莖,緊張得把雙手所捉住的女人奶房緊緊抓捏著,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如灌足料的腸子,隨時會爆裂似的。
阿珍軟綿綿的手兒繼續握住達剛肉棒上下套弄,並用嘴巴含著龜頭。
達剛那曾試過陰莖放入女人的口腔,他是又新奇,又興奮,激動的雙腿不由自主的發顫,捉住阿珍的手把她的乳房捏得變形。
達剛實在忍不住了,他儘管阿珍剛才告訴他「手放」但他做夢也沒想過把精液射入女人的嘴巴了,他本能的想掙開,卻被緊緊捉住,那股握力促使他失禁似的爆發,雙腿一直,一股濃濃精液直衝阿珍的喉嚨…
阿珠含著滿口精液,然後吐到一塊濕毛巾上,再抹抹嘴對達剛說道:「放出來了,你噴得好勁啊!舒服了吧!好享受還在後面,現在開始按摩了。
接著,阿珍由頭做起,兩隻柔若無骨的手兒輕輕在達剛的臉上揉搓,看她摸摸索索的樣子,又酷似真正的盲人似的。
達剛忍不住摟住這個女人的頭,低聲在她耳邊問道:「你是扮瞎子…」
「噓…」阿珠的手兒摀住達剛的嘴,低聲在她耳邊說道:「這事可不能張揚出去,其實這裡光線暗,我們戴著墨鏡,跟盲人也差不多,你的樣子如何我都不知哩!
「她果然是扮盲的!」達剛立刻想到鄰床的盲妹也有可能是阿珠扮的,他不由得把眼睛望過去。
那邊的的阿珠還在替阿林打飛機,阿林這隻老雀,當然比達剛耐打了,不過也到了尾聲,只見阿林樂得舞手蹈腳,伊呀出聲,接著也是雙腳一直,像死了似的不動了。
達剛眼金金見到阿珠用嘴巴去承接阿林的精液,心裡是氣血逆轉,這時他已經是認定盲妹阿珠就是自己的妻子依敏,但此情此景,他所能做到的,也只是忍耐。
阿珍見到達剛的眼睛望定了隔鄰,遂笑著說道:「阿珠身材很好,手勢也不錯哩!
我去把她換過來,讓你也試試她!」
達剛不敢開口說不,阿珍已經離開他,向對面走過去。
那邊的阿珠,把口裡的精液吐出來之後,也姍姍走過來。
這下輪到達剛緊張了,眼看自己妻子的身影向自己慢慢移近,他的心就像要從口裡跳出來,但他只有噤聲,他也不曉得假如此刻夫妻相認,會是怎樣的局面?
好在阿珠並不多嘴問他,只是默默地做她的按摩工作。
她把達剛翻了個身,仍然由頭部做起,然後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腳底…手到力到,一點兒也沒有含糊,末了還用她雖然不很大,但很彈手的乳房、圓臀的軟肉到處壓壓揉揉,令得達剛此時的感受簡直是飄飄欲仙了。
做完了背脊,達剛被翻過身來,這時他射精後的疲倦已經恢復了大半,但這個阿珠仍然繼續正正經經的替她做按摩,仍是做臉部…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腳趾…奇怪的是,當她經過男人的陽具時,並沒去動它,卻把雙掌用力按壓小雞旁邊的大腿盡處,令男人一股熱氣直透腳底。
最後,阿珠認真的按摩男人的腳趾和腳底,纖纖玉指的揉捏,使得達剛心曠神怡,他胯間軟軟的小雞已開始有抬頭的跡像。
阿珠做完腳部按摩,才把按摩部位上移,集中於「弄雀」,這時,她趴在達剛的身旁,俯首張嘴,把男人半硬軟的龜頭納入口中,深吞淺吐,還用舌兒捲繞挑彈…達剛對這位帶著墨鏡的盲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始終還是心存懷疑,而這位阿珠過來之後又默默做事,一聲不響,使他也不能進一步作出肯定。
這時阿珠使出的純熟的口技,不像依敏平時的表現,依敏也根本沒有替他口交過,達剛又開始動搖了,他的內心在推翻自己剛才的懷疑:「或者人有相似吧!」
性器官最敏感的部位被女人的小嘴含吮,那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達剛舒服得兩腿發顫,口裡幾乎要呻呼出聲,那半硬軟的陽具迅速膨漲發硬。
阿珠仍然把兩片薄薄的嘴唇緊緊的吮著漲硬的龜頭,達剛覺得自己差不多要火山爆發了,如果不是阿珍剛才告訴他「口放」的事,他差點兒又要把龜頭從這女人的口裡扯出來,這個老實人,他始終覺得在女人嘴裡射精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畢竟剛才在阿珍的口裡爆過漿,達剛這次覺得龜頭是爽了好久由繃緊著的龜頭一洩如注,他的感覺如充血的龜頭裂開,體內的血液在高壓下急噴,液流通過尿道時的快感使他打冷顫似的全身顫抖。
阿珠把他的陽具含了好久,並把滿口精液慢慢吞食嚥下,然後繼續把射精後的陰莖繼續又啜又吮。
達剛這時如經過一場劇烈的運動,全身經脈暢通,但肌肉則有少許倦軟,他懶洋洋的躺著讓女人銜著肉棒吞、吐、舔、舐…
這時他的快感已經完全消失,但那膨漲的陽具就像浸潤在保溫杯裡,保持著原來的形狀,但硬度就有所減退,達剛自己也有舉而不堅的感覺,因為此刻畢竟放鬆了精神,缺乏一股發自體內的衝勁。
達剛望向鄰床,阿珍還銜著阿林的老雀落力吞吐,阿林實在夠定力,他斯斯然仰天躺著,一邊慢條斯理伸手捻捏女人豐滿的雙乳,一邊舒坦的張開著雙腿享受口交之樂!
這邊的阿珠趴在達剛的下半身,她的小嘴不離男人的龜頭部位,兩隻綿軟軟的乳房輕輕拂掃著男人的大腿,手掌又放在他大腿的盡處,並行力按壓。
說也奇怪,大概是什麼穴位的關係吧!達剛覺得他雙腳的腳心開始發熱,接著,一股暖流由腳底上傳,達剛如傳言中吃了春藥的男人,他覺得又有一團慾火在他的體內燃燒,一股充滿氧氣的新血衝向陰莖,湧入那微軟的海綿體,使得剛射精不久的龜頭又處於繃緊的狀態。
阿珠當然也感覺到口裡的變化,她靈巧的用舌頭在那蛙怒的冠狀溝繞圈幾遭,然後把龜頭吐出,又把那硬梆梆的肉棒橫吹豎吸,使得它更挺直了。
接著,阿珠抬起屁股,把她的肉體向男人上身一挪,來一個移碼頭就船舶,達剛還沒看清楚碼頭的景觀,船兒輕易就入港了。
達剛的陽具進入一個濕軟的腔道,繃緊著的龜頭得到那軟肉的包裹,有種外壓抵消內壓引起的舒緩感覺,既是美滋滋的滿足,又想貪心地蠢蠢欲動。
不過,有一個感覺又升上達剛的腦子,他覺得這個女郎的銷魂洞似乎很熟悉,和他平時和妻子行房時一模一樣,初時按摩女郎進房時的令他驚認是依敏的疑團,又再度使他納悶了。
只是,沒等他多想,阿珠已經扭腰擺臀,用她的陰道去套弄他的肉棒。
這種感覺也是達剛前所未有的,小夫妻一慣是傳統的男上女下,此刻的感受是非常特別的,加上快感陣陣襲來,達剛又暫時扔開懷疑了。
阿珠先是面向著達剛套弄,在紅色微光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見肉蚌啜著柱子吞吞吐吐,見她的恥部是光滑一片,達剛又想到妻子依敏的陰戶也是光禿禿的。
達剛又重拾疑團:這個女人什麼都像自己的老婆!
他心裡很想拿掉她的墨鏡,但又想假如阿珠就是依敏,此刻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到這裡的他,還是壓抑住自己那份複雜滋味的好奇心,沒敢做出任何舉動。
阿珠在沒有和男人肉體脫離的狀態下轉身換了個姿勢,她背向男人,繼續套弄,這時達剛發現這個女郎的大白屁股溝裡,靠近肛門一寸之處有個小小的胎記。
達剛的印象中沒有見過妻子臀部有這樣的胎記,這個他倒很清楚,因為他是很喜歡老婆那個大白屁股,她也曾在燈光下把個粉臀任其玩賞。
正當達剛對著這個上下聳動的大白屁股發呆時,那邊廂的阿珍已經完成了讓阿林的「口出一次」,她吞下精液,抹抹嘴走過來。
突然,熟悉的口音發自阿珠:「柳姐那邊完事,又到交換時間了。」
達剛聞聲又是一震,這把聲音分明是妻子依敏的!
然而,不由得他多想,阿珠已經趁外吐之勢把臀部抬起,讓一條頗長的肉棒脫離她的陰道,回過臉望著嘴角一笑,轉身離他而去。
阿珍回到達剛這邊,她沒讓他的肉棒有太久的自由,她跨上男人的身體,綿軟的手兒一抓,大白屁股一湊,船兒又入港了。
這個新港芳草萋萋,達剛見到她的船兒像駛進蘆葦蕩,但很明顯的,這個港口要比阿珠那個狹窄得多,感覺上就像他妻子依敏未生小孩時那樣。
阿珍不停的問這問那,但達剛不敢和她攀談,他仍未消除阿珠是否依敏的疑慮。
阿林那邊傳來他被阿珠啜吮陽具時「呵呵」叫爽之聲。
一會兒,阿珠也騎到男人上面,她的嘴沒被龜頭塞住,便和阿林你一言我一語地打情罵俏起來,二人如同老搭當似的,說的全是撩人心弦的淫言浪語。
阿林道:「小珠珠,我的龜頭頂到你的子宮頸了,一會兒我要向你射精,要你替我生過胖娃娃!」
阿珠道:「我說老林,要不是咱已經被政府的計生辦結札了,可真的會被你搗出個小娃兒,咭咭!現在你是在浪費子彈,你再射幾次,我的肚子也不會凸起來啦!」
阿林道:「這麼說,你是生過小孩啦!嘿嘿,我就喜歡你底下不鬆不緊,人也夠騷夠風情!我就怕那些十八廿二的,一插進去就哇哇叫痛,大煞情趣!」
阿珠淫笑著說道:「喜歡就常來嘛!咱的騷穴隨時等林哥來搔癢哩!」
「少灌迷湯啦!你是不是對個個男人都這樣口水多過茶的?幹事時都有說有笑?」
阿林的大手捏住女人的乳房。
「那兒是呀!有的客人喜歡悶幹嘛!好像你那個朋友,他比較好靜,我也不好意思多嘴呀!喂!你輕點捏我的奶子嘛!人家也是有阿媽生出來的呀!」
「他呀!他是處男下海,被我這個損友拉下水的哩!一回生,兩回熟,以後他可能比我還話多哩!」阿林哈哈說道,雙手在女人身上到處亂摸。
「哦!怪不得啦!我覺得你朋友比你老實得多,要柳姐牽他的手才敢摸!」
「柳姐…?」達剛又尋思了:「依敏也提過,是一位叫柳姐的工友介紹工作的,這個盲妹阿珠,無論身型,聲線都很像我老婆,只是依敏倒沒這麼淫蕩,屁股溝也沒那麼個胎記…」
不過,這時他的陽具插在按摩女郎的肉體之中,一陣陣快感由龜頭和腔肉的摩擦產生,刺激他的神經感官,使得他意亂情迷。
紅色柔光下阿珠和阿林中間的「真人表演」,以及男女間的淫聲浪笑也像催化濟一般,致令雖然已經兩次射精的達剛,仍然把陽具挺勃在女人的陰道裡。
不過,再次噴射之後,達剛不但覺得龜頭有點兒酸痛,人也倦極,甚至有點兒昏昏欲睡,他雙眼一合,竟睡過去了。
達剛被阿林叫醒時,按摩女郎已經離開,房間裡只剩他們二人了。
阿林笑著說道:「怎麼在這裡睡著啦!回去再睡吧!喂!爽不爽?沒騙你吧!」
達剛不好意思地爬起來穿上衣服,二人結帳之後,一齊離開盲人按摩院,在附近的餐館吃了點東西,便各散東西了。
回到自己家裡,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依敏還沒回來,但從時間上推測,她應該是就快回來了。
達剛望著空房,心頭像悶壓著一塊大石,盲妹阿珠到底是不是妻子依敏,他的腦子裡是一會兒質疑,一會兒又竭力想推翻自己的疑團,但他始終做不到!
他脫去衣服,躺到床上,默默地想…
門「依呀」打開,依敏回家了,達剛的雙眼像X光似的想看穿妻子,但他看不出什麼,依敏還是那麼溫婉可人,她還買了點心回來讓丈夫宵夜。
依敏去浴室後,達剛靈機一觸,就敲門說:「阿敏,你去上班好累的,我來幫你擦擦背。」
依敏從浴室門縫笑著說道:「你今天怎麼啦!好羞人的!」
這對小夫妻雖玩過鴛鴦戲水,但也並不經常同浴,依敏有點兒難為情,不過還是開門讓達剛進入浴室。
達剛的意圖是看看依敏屁股溝裡是不是有他在阿珠身上發現的胎記,他也沒有多說什麼,拿起海棉,在妻子背脊擦拭起來。
漸漸的,海綿從依敏光滑的背脊滑到屁股溝裡,達剛雙手把兩瓣白嫩的臀肉撥開,他不禁渾身一顫,那裡果然有他在阿珠身上同一處發現的胎記。
昨晚在紅色燈光下,還看得不太清楚,現在浴室的明亮燈光下,達剛清楚見到那處似乎是一個紋身,一朵很小的玫瑰花。
他當場無力再擦拭,而這時依敏也不知是認為夠了,還是心存顧忌,她嫵媚地對丈夫說道:「老公,現在你有工做了,也累了,讓我自己來吧! 」
達剛拖著發軟的雙腿回到床上,他已經完全肯定自己的妻子就是在按摩院裡出賣肉體的「盲妹」阿珠,而那個紋身,極有可能是黑道組織的記號。
「完了!怎麼辦呢?」達剛尋思:離婚吧!阿珠自從和他工友相識,至到結婚生孩子,對自己可以說是一往情深!生活上關懷備之,就連床上相處,做那回事時也是千依百順,柔情依依。
達剛本人素來是愛妻如命,所以,雖然按摩院裡的一切令他滿腔怒火,但依敏平時給他的好處仍然牽繫著他的理智。
阿珠光著身子從浴室走出來,她如一朵出水芙蓉,肌膚是白裡透紅,玲瓏的腳兒蓮步輕移,修長的玉腿搖曳著肥美的粉臀,纖細的腰肢啊娜多姿,苗條身材的胸部偏偏又掛著兩個大小適中,渾圓飽滿的乳房。
在平時,依敏要是偶然有這麼誘或的「淫蕩」表現,達剛的小弟弟就會勃然而硬,自動從床上彈起來,把愛妻拉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把硬物插入軟洞。
但依敏是個正經女人,平時在丈夫面前,一般還是莊重矜持的,今晚會這樣做,是因為達剛剛才替她擦背,她突然感覺到,自從她到「盲人按摩中心」以來,委實有點兒冷落丈夫了,因此,她故作淫蕩,刻意顯露風情萬種,給她男人有點兒補償的意思。
不過,達剛似乎不領她的情,見到依敏的浪態,他不禁想起淫踐的阿珠,想起阿珠替阿林吹喇叭,想起阿林把阿珠,其實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幹得淫聲浪叫。
達剛由心底生起無名醋火,他差點兒一巴掌刮到依敏吹彈的破的粉腮。
然而他見到妻子深情的眼神脈脈秋波,火熱的紅唇呵氣如蘭,一股無形的熱浪向他直逼,他情不自禁地軟化了。
本來,男人心軟時,那話兒就最硬,不過達剛今晚已經「三放」,竟然心有意而力不及,他的嘴和依敏湊過來的香唇緊緊啜住,他的手自然的放上她左胸上的飽滿圓球。
依敏的手也伸到丈夫胯間,但出乎她意料之外,達剛的小體軟如死蛇。
達剛也意識到了,他從沒如此失准,急忙編個故事道:「你還沒回家時,我有點衝動,又不想晚上搞你,因為我知道你在外面好辛苦,所以自己打飛機算了!」
依敏聽了,心裡一陣感激,她連忙放開手裡握著的肉棒,柔聲說道:「老公,委曲你了,以後不要這樣了,我雖然累,也不曾拒絕給你呀!」
依敏偎入丈夫的懷抱,達剛不覺也抱住了她。
依敏實在是十分疲勞,很快就睡過去,達剛則心潮起伏,懷抱著赤裸的妻子依敏,腦子裡儘是戴著墨鏡的阿珠。
他又想起阿珍:「一定是該死的阿珍把依敏帶壞了!」
達剛越想越氣,但他內心又捨不得埋怨自己的妻子,畢竟在兩夫妻都失業,家庭生活頓失所依的慘況之下,妻子勇敢擔起重任…
不怨妻子,自然是遷怒於阿珍!
「好!就拿阿珍報仇!」打定主意之後,達剛總算睡過去了。
次日,達剛在家裡留下一張「今天不回家」的字條,找出一條平時原來綁貨物用的繩索,準備有必要時使用。
然後他稍微喬妝一下,戴上黑眼鏡,在盲人按摩院附近的小食店耐心的等候。
晚上十時左右依敏終於見到妻子和一個女郎一起走出來,迅速上了公共汽車,而那個女郎分明就是昨天那個盲妹阿珍的樣子。
達剛連忙跟上車,站在她們背後,這時二女都脫下墨鏡了。
依敏先到,下車之前,「阿珍」對她說道:「我已請了假,明天我不能上班了。」
依敏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知道啦!柳姐,三天後再見!」
柳晴下車時,達剛也跟著下車,尾隨柳晴走進一座單身公寓。
達剛見到柳晴開鎖進門、開燈,也跟著一閃身進入柳晴的住所,柳晴大吃一驚,問道:「你…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達剛笑著說道:「你認識依敏,應該認識我吧!你別害怕,我只是來問你點事。」
「依敏…啊…我記起來了,你是她老公達剛。」
「不錯,你自己一個人住這裡嗎?」達剛打量著這個一房一廳的小單位。
「我…是的!這麼晚了,你…你有什麼事嗎?」柳晴顯然有點兒心慌。
「是你介紹依敏去盲人按摩院做的吧!」達剛開門見山。
「我…依敏…依敏在那做帶位嘛!我…我也是呀!」
「阿珍!」達剛冷不防的一聲,柳晴如雷貫頂,渾身一顫,恐懼的目光瞅了達剛一下,發現男人正盯著她,連忙垂下頭,低聲問道:「你知道我在上班時的花名?」
「我當然知道,我做過你的顧客嘛!我還知道我老婆叫『阿珠』」達剛冷冷地說。
阿珍臉無血色,顫聲說道:「你…你是來興師問罪,我…我勸過依敏,但…但是她說你們倆夫婦都下崗,家裡…家裡有困難!」
「但是,你沒有問過我!」達剛厲聲斥責。
「小聲點,鄰居睡了!」柳晴更心慌了,臉色由青轉紅,迅速關上房門。
「你怕嗎?你既然懂得怕羞,為什麼還拉我老婆去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我…唉…真的不是我拉依敏去做按摩,是她自己要下海的,她一次過向公司預支了五萬元,我也不知她用來做什麼,接著公司就安排她和我做「珍珠姐妹花」…」
達剛心知肚明,依敏之所以借錢,正是因為他走私香煙所需要的本錢。
他一時語塞了,但他不甘心,仍將滿腹怨氣發洩在柳晴身上,他怒斥道:「如果不是你介紹她這份工,哪裡有這樣的事發生?」
柳晴又是渾身一顫,她低聲說道:「既然已經做了,你生氣也沒有用,依敏實在是個好女人,你可千萬別打她、罵她…」
「我不打她、罵她,難道拿你來出氣?」達剛又激動,說話也大聲起來。
「你輕聲一點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柳晴向達剛走近一步,幽幽地望著她。
達剛這時滿肚子悶氣,他右手捉住她的手臂,使勁一拉:「你以為我不敢打你?」
柳晴驚悸地望著這個怒目圓睜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幹什麼嘛!」
「你還蠻正經的,你他媽的,你身上哪處我沒摸過」達剛說罷,右手一拉,左手一抓,一把擒向柳晴的奶房。
柳晴吃驚地躲閃,但她手臂被男人緊捉,她的大奶還是被抓個正著,她一邊掙扎,一邊倔強地對達剛說:「請放尊重點,我不想做對不起依敏的事!」
「你還敢提我老婆?你昨晚豈不是也做過了我的老婆!」達剛放開柳晴的乳房,迅速把柳晴的嬌軀拉進自己懷裡,緊接著一手上伸趐胸,一手下探恥部,實行摸奶炒蜆,大肆對這個女人上下其手起來。
柳晴拚命地掙扎著,但她哪裡敵得過孔武有力的煉鋼工人,鐵鉗似的大手和衣擒獲了飽滿的乳房,也隔著褲子捫住了夾縫處的兩瓣肥肉。
柳晴似乎覺得大勢已去,她停止了掙扎,但達剛得寸進尺,他開始入侵她的衣服裡面,不等柳晴驚覺起來抵禦,一對大手已經從她的腰際上下搶攻,一手捏住肥奶,食指撩撥奶頭,另一手即插入內褲,中指擦入陰戶。
這時的柳晴全無性慾,敏感部位的澀痛使她不禁哀哀討饒起來:
「好痛哇!你不要用手指來,嗚…不要挖嘛!」
「臭婊子,你這裡是萬人進的地方,早麻木了,還會痛嗎?」
「哇!太離譜了!你簡直把我們不當人看待!」
「哼!我不打你已經很客氣了,你簡直是太可惡了,把我妻子帶去做婊子!」
「好吧!算我該死,你別再難為依敏如何,其實她真正是你的好老婆,假如你打她罵她,你就冤枉她對你的一番心意了。」柳晴回頭,楚楚可憐的望著達剛。
「你還替她求情哩!現在你喊又不敢喊,逃又逃不掉,你不覺得你自己現在很可憐嗎?」望著柳晴的圓臉,達剛覺得她可憐兮兮的,但此刻他已經激起一股慾火。
達剛此刻想的是發洩,想把他對妻子怪罪不得的怨氣,發洩在懷中女人的肉體,他把插在柳晴陰道裡的手指又是勁的一挖。
「哎喲!痛!痛死我了!你這樣糟蹋我有甚麼意思,你一個大男人,沒法子賺錢養家,依敏為你下海出賣自己,你不感動也罷,還虐待我這苦命女人來出氣!」
阿珍也不知是因為疼痛或者是委曲,豆大的淚珠滾出眼眶。
望著柳晴梨花帶雨的俏臉,達剛不由得一陣衝動,他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不行!不要啊!我是你妻子的朋友,你不能搞我,你打我罵我沒問題,你不能搞我,不行啊!不要…」柳晴盡全力撐拒著,看起來態度很堅決。
「臭婊子,你又不是沒給我幹過,你還吮過我的陰莖,吃過我的精液,現在還在扮什麼矜持,裝什麼淑女?」
柳晴並沒有放鬆抵抗,她倔強地說:「那不相同,那是在幹活,在賣肉,現在你強姦我,不僅是對你妻子不忠,也陷我於對朋友不義!」
達剛心想:「這個柳晴倒有些想法,等我把她脫光再好好泡製!」
他轉念一想,便說道:「你以為我要強姦你?我要把你脫光了打屁股,你這個帶壞我老婆的賤人,不打紅你的屁股,我一肚子氣難消!」
「你不強姦我,我就可以脫下褲子讓你打,但你打過我之後,是不是就可以放過依敏?」柳晴問得很認真。
「好!我不強姦你,快脫吧!不打爛你屁股,我的一肚子氣難消!」達剛雙目已經被慾火燒紅,逼視著柳晴。
柳晴咬一咬牙,轉過身去,把褲子一脫,扔到一邊:「你打吧!但是,請別讓依敏知道你今晚打我的事!」
「你跪在這張椅子上,後起個屁股!」達剛拖過身邊的靠背椅,下令說道。
柳晴聽話地跪上椅子,上半身趴在椅子的靠背上,單掌摀住陰戶,樣子頗滑稽。
達剛從口袋裡掏出有備而帶來的繩索,柳晴還沒看清楚,一隻手已經被縛在椅子的靠背上,緊接著,柳晴另一隻摀住羞處的手也被拉過來縛在一起。
柳晴一臉無奈地說:「你打我就好,可不能強姦我!」
達剛冷笑道:「你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今晚我並不準備干你,但是我很不明白,我已經插過你的陰道,而且在裡面射精,一次也穢,百次也穢,你真的這麼執著?這麼認真你和依敏的姐妹情?但她可是我的老婆呀!」
「她是你老婆沒錯,我也沒干涉過你怎樣去幹她,但她也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和她的丈夫有肉體關係,假如她搶我的老公,我一樣受不了的!」
「哦!原來是女人的醋勁在發作,咦!你老公呢?」
「我老公在北方,本來我下崗後就要去找他了,但南方賺錢容易,所以我想賺些錢才回去,好好和他過日子!」
「你在這裡做婊子,你不怕被他知道了不要你!」
「我已經把初夜給了他,現在我只知道賺錢,我跟客人干,心裡還是想著他!」
「你這是自欺欺人,我老婆一定就是這樣被你教壞了!我要好好教馴你!」達剛說著,三兩下手就把自己褲子脫除了。
「你說過不強姦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柳晴著急了,但她不敢放聲大叫。
「我是說過不強姦你,但你把我老婆變成眾人的老婆,我要雞姦你,要干爆你的屁眼出一口氣,你乖乖的,可少受點痛苦,反正你的屁眼我今晚是插定了!」
達剛以為柳晴會大驚失色,那知柳晴反而鎮定的問:「你有沒有幹過依敏屁眼?」
「沒有!」達剛有點兒興奮地說:「干屁眼時女人會很痛的,我很疼惜依敏,怎捨得讓她受苦?我想,你一定也還沒有被你老公幹過屁眼,所以我要拿你的屁眼來開苞,以發洩我對你的怨恨!」
「這個…你錯了!我老公雖然沒有幹過我的屁眼,但我那處也已經被男人玩過。」
「按摩時沒有玩屁眼的呀!」達剛有點兒奇怪:「有客人特別要求嗎?」
「沒有!即使有客人特別要求,我也不會答應!」
「那麼,你被誰玩過屁眼啦!」達剛奇怪了。
「你見到我屁股溝裡,屁眼附近有處胎記嗎?」柳晴回頭問道。
達剛用兩隻大拇指撥開柳晴粉臀的肥肉,果然見到有一處和他在依敏的股溝所見到的,一模一樣的紋身。
「其實那不是胎記,而是紋身。我上班的盲人按摩院的經理是香港人,他有點變態的,只喜歡干女人的屁眼,凡是在他那兒出賣肉體的女郎,都要經過他那一關,他在我們的屁眼發洩之後,還要紋一朵小花做上記號!」
達剛聽到柳晴這麼說,果然證實他初看到依敏身上紋身時的想法,他緊張地對柳晴說:「通常一些色情場所都有黑道背景!你們不怕加入之後會脫不了身!」
柳晴道:「要賺錢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其實我並沒有介紹依敏去那裡,是她自己去找那個經理,但依敏要不是聽我講過那裡的事,也不會找上去,所以還是我害了她,但她是好女人,也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吧!千萬別責備她…」
「唉!我打你又有什麼用,我是個沒用的男人,你們是一群可憐的女人!該想想怎樣脫離這個黑道的盲人按摩院了!」達剛說著,把縛著柳晴雙手的繩索解開。
「你可千萬不能去揭發檢舉啊!他們是有背景的,我就曾經被派出去幹部招待所做過,那裡都是些政府的大官哩!你惹不起,況且這事是我們自的,賺錢而已,千萬別把事情鬧大了!」
達剛沮喪地坐到椅子上,他滿腹惆悵,卻無計可施!
柳晴這時還沒有把褲子穿上,她光著屁股,溫柔地說道:「你剛才不是要干我的屁眼嗎?你干吧!消消火,或許會好受一點!」
但是達剛這時已經連陽具也軟化了,他低著頭,不知說什麼好。
柳晴蹲下身子,軟軟的手兒捉住男根,溫柔地說道:「別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替你含一含,你馬上就可以干我的屁眼的。」
達剛茫然說道:「你不是怕對不起依敏嗎?為什麼又主動替我口交?」
柳晴淡淡一笑:「口交並不算性交,只要你不插入我的陰戶,你玩我身體的任何部份,我都不會覺得對不起我的好姐妹的!」
達剛苦笑道:「我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女人怎麼想的,更不明白你們那些怪道理!」
「明白不明白並不要緊,我勸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因為你情緒不好,我怕你對依敏作出不理智的舉動!」
達剛望著赤裸下身的柳晴,心頭一陣蕩漾:「我本來就留字說今晚不回家,但是你現在這樣子挑逗我,我可不擔保可以忍得住不強姦你哦!」
「不怕的!」柳晴嫣然一笑,纖手摀住恥部,媚笑著說道:「我身上除了這裡,還有其他的地方讓你出火,我們先去浴室,我服侍你洗白白,然後上床!」
柳晴說完,連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脫除,挺著一對飽滿的大乳房,走向達剛當前,伸出一雙嫩白的手兒,摸到他的衣鈕。
不一會兒,達剛也精赤溜光,他把柳晴赤裸的嬌軀抱到浴室。
這個單身公寓的浴室很小,倆人只能肉挨肉地擠在一起,柳晴比達剛矮了一個頭,他們塗上肥皂液,互相摩擦著,達剛的陽具很快又硬朗了。
柳晴道:「你不是要插我屁眼嗎?趁現在…滑…啊…滑進去了!」
這時柳晴剛好背著達剛,說話間達剛雙膝一屈,腰肢一挺,若大的一條長蛇,已經鑽進柳晴的臀洞。
「噢!被你干進去了,好漲,啊…你好粗!痛…啊…先別動!」
達剛沒有抽插,但柳晴的臀洞卻痙攣性收縮著,達剛只覺得覺得他的陽具被軟綿綿的手掌握住捏弄,由龜頭傳來陣陣快感,他雙手緊緊抓捏著她的雙乳,雪白的奶肉從他的指縫綻出。
達剛在柳晴的屁眼射精時,柳晴的雙乳已經被揉捏起五指紅印。
柳晴嬌嗔道:「那麼狠,你對依敏也是這樣嗎?」
達剛紅了臉,低聲說道:「弄痛你了吧!
「我痛不痛無所謂,你的心頭氣消了就行,不早了,上床睡吧!」
二人從浴室出來,柳晴穿上內褲,還放了一條衛生巾。
達剛見她似乎「防森嚴」,便說道:「我還是離開你的宿舍好了,免得你又怕我搞你!」
柳晴笑著說道:「我不是怕你搞我才這樣森嚴壁壘,我的月經快來了,一向都好準的,所以我已經請了假,我穿內褲放衛生巾只是怕突然來了,弄污被褥而已,不然我也不怕你的,脫光光陪你睡又何妨!」
達剛道:「我還是回去好,不打攪你了!」
柳晴又笑道:「現在什麼時候啦!公車已經停駛了,搭計程車好貴的,你就在這睡一晚,天亮再回去嘛!」
達剛點了點頭,想穿上內褲時,柳晴又說道:「不必麻煩了,我不介意和你一起裸睡的!」
倆人上床,肉貼肉抱在一起,達剛難免又去摸柳晴的奶子,柳晴並沒拒絕,她笑著說道:「怎樣,還是敏妹的比較好玩吧!」
達剛道:「我老婆雖然比你大,但她有生過孩子,沒你這樣堅挺了!」
「過多一年半載,我也回老家,跟我老公生個娃娃,其實我好喜歡小孩子的,但是沒有錢不行啊!」柳晴說著偎到達剛懷裡,小手兒摸到他軟軟的陽具。
達剛一陣心癢,但他關心的還是怎樣使妻子脫離皮肉生涯,他問道:「你們可以隨時離開那個按摩中心嗎?」
「我沒有向經理借錢,倒是隨時可以辭工,但依敏就不同,她預支了一筆數,欠了公司的錢,就不能說走就走了!即使你有錢還,也得他們點頭才行,因為有合約!」
「還錢都不行,這是什麼道理?」達剛憤然而言。
「黑勢力的人物總有他們的另一套道理的,你不去招惹他們,他們未必理你,但是你要是和他們拉上關係,就得按他們的道理辦事,否則會很麻煩的。」
達剛呆住了,他無法可想,又不甘心眼睜睜看著愛妻天天到按摩院做那回曾經親眼目睹、親身經歷的事,他越想越氣頂,不禁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柳晴的手兒輕輕撫了撫達剛的胸膛,勸道:「什麼事,不妨對我直說吧!我雖然不是你老婆,但也算是最瞭解你們夫妻之間私事的人了!」
達剛慨歎:「依敏所借的錢是讓我去幹走私煙的本錢,我一時還不能抽回來!」
「你把本錢抽回來也沒用,照按摩中心的規矩,有作預支的,至少也要做一年!」
「一年!一年內不把我氣死才怪,而且那筆錢…」
「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依敏不到一年就一定可以賺到數,只是你自己要小心,再有什麼問題需要大筆錢時,依敏就不能翻身了!」
達剛又是深深歎了口氣,柳晴把粉臉兒偎到他胸部,柔聲說道:「這件事看來你還是詐不知道好些,千萬別讓依敏知道你已經發現她的秘密,你不開心可以來找我,我會像現在這樣安慰你,開解你的!」
達剛苦笑道:「柳晴,我真不明白,你現在和我這樣剝光豬躺在一張床上,你就不覺得對不起你丈夫嗎?」
柳晴淡淡說道:「你都說我把你老婆帶出來做婊子,我自己也是婊子,現在你怨恨我,在我身上報怨洩恨,我只好任你作賤,任你發洩了。」
「任我玩、發洩?那麼你為什麼還有所保留…」
「我也不明白你們男人為什麼非插玩女人的陰道不可,我已經說過了,我和依敏都很介意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性交,你就別難為我了,你要口交,肛交,沒問題呀!」
達剛搖了搖頭:「我還是不懂你的怪道理,要是讓我看見依敏和別的男人這樣光脫脫地抱住,不氣爆才怪!」
柳晴把達剛的陽具一抓:「不懂就別理那麼多了,看你火氣那麼大,還要不要再出一次,我用嘴巴替你吸出來!」
達剛罵道:「賤女人,你和我老婆都是賤女人,什麼事不好做,偏偏要替男人含吮陰莖,還要連精液都吃下去!」
柳晴媚笑道:「女人就是女人,天生一個肉洞讓男人抽插耍樂,天生兩隻乳房給男人摸玩捏弄,還有我們的嘴巴,我們的屁眼,也可取悅男人,女人如果不好好利用自己天賦的條件,就不算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嘛!」
「好一個物盡其用,這些話是不是你們那個經理教你的?」
「不錯,但他講得有道理呀!所以我們在服侍男人時,自己也很快活。」
「快活?平時怎麼沒見依敏這樣和我快活?」達剛質疑。
「如我一樣,依敏當然也想和你分享這樣的快活,但是你自己想想,假如她給你這樣樂,你難道不會懷疑她變了!」柳晴說得理直氣壯,達剛一時語塞。
柳晴接著又說:「經理沒有騙我們呀!我含著你的龜頭,覺得好好玩的,尤其是由軟含到硬,由小含到大,很有滿足感!」
「那麼吃精液呢?味道很好嗎?」達剛插嘴。
「那倒沒有什麼味道,但是經理說男人的精液對女人很有好處,不但補身,而且養顏,你說啦!依敏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啦!」
「我可看不出什麼分別,你別提我老婆好不好!」
「不提就不提唄!你看不出,我可看得出,這幾個月來,依敏的臉皮比之前好看得多了,白裡泛紅,吹彈得破,連我都忍不住想吻她一吻,我自己覺得也是…」
「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才真,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喲!你生氣啦!我是實話實說嘛!」柳晴撒起嬌來了。
「好了好了,我累了,睡覺吧!」達剛只好把她一抱,二人摟住睡了過去。
次日早晨,達剛在睡夢裡,感覺到有人在搞他的下體,他知道是柳晴在作怪,也懶得去理她,不過,小東西卻是被她越搞越大,越搞越硬。
柳晴把他的肉棒含在口裡,龜頭漲滿她的小嘴,她的雙唇緊吮,舌頭尖繞著龜頭打轉,搞得達剛忍不住「雪雪」呻呼。
柳晴更起勁了,她一邊啜吮吞吐,一邊還把鳳眼瞟著達剛的臉。
達剛不在裝睡了,他也睜開眼睛看著她的淫態,柳晴見達剛醒來,先是咬住他的陽具投過來騷蕩一笑,接著把龜頭吐出來,說道:「我讓你玩一樣新奇的!」
達剛笑道:「你又想搞什麼花樣?」
柳晴道:「乳交!我躺下,你上來!」
說完,她後仰躺下,招呼達剛騎到她胸前,接著雙手捧奶,用飽滿的大乳房包裹著男根,讓粗長硬直的肉棒在她乳溝裡抽提,每當龜頭從肉縫中鑽出來,柳晴還會輕啟雙唇,把它含啜一下。
達剛從未這樣玩過,感覺上份外刺激,比起在女人的陰道中抽送還要過癮,他一邊感受著陰莖和乳溝摩擦的快感,一方面觀賞柳晴的淫姿浪態…要射精了,要上眼前是他的愛妻,達剛會抽身避免灑她一身一臉。
但此刻身下是他埋怨帶壞妻子的賤貨,而且她自己也聲明喜歡吃男人的精液,於是他任其自然,在爆漿的一刻,精液疾噴,射在柳晴眼臉、鼻樑…但柳晴也反應靈敏,她立刻小嘴一張,含住還在噴精的龜頭,伸長著脖子拚命的吮吸,直到達剛停止抽搐,才把龜頭吐出,將口裡的精液吞嚥下肚後,還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裡…
望著柳晴這種表現,達剛想起自己的妻子也已經淪為如此這般,他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柳晴今天不上班,但達剛要去見他走私幫的夥伴阿林,他們負責把泊來的私煙批發給小販,阿林有私煙的來路,和達剛一起下崗的工友許多都在擺攤檔做小販,所以,除了在私煙批發出去之前要冒點風險,基本上還是做得還算順利。
這天是船期,阿林和達剛又成功的賺了一筆,錢一入袋,阿林馬上想去玩女人,他告訴達剛最喜歡盲人按摩中心的阿珠,口沫橫飛地讚得天花亂墜。
達剛知道盲妹阿珠正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心裡當然不是滋味,但口頭上還得勉強敷衍一番,當阿林再邀他共玩「珍珠姐妹花」,他就不敢再去了。
達剛托詞對盲妹沒興趣了,想不到阿林另外還有好介紹,推無可推之下,又不敢太忤逆這個生意上重要搭檔的一番美意,只好跟著他後面走了。
他帶達剛到一家私人住宅,那地方甚至是沒有名字,只由一些識途老馬互相介紹,是一個叫「七姨」的女人主持的,約會時便說到「阿七」那處去。
達剛以前也來過這處,卻沒有進去過。
今天,他以客人的身份光臨,一進門,便有穿長旗袍的女人迎接,阿林點了點頭,指指身邊的達剛道︰「這是我的哥們阿剛。」
他們先到酒吧間去喝酒,酒吧有幾個侍女,都穿著很短的裙子,上身趐胸半露,青春的玉體在眼前晃來晃去。
阿林叫一個名叫小莉的女孩子坐下來陪酒,小莉大方的坐到兩個男人的中間。
達剛發覺她根本沒穿胸圍,坐下來,裙子向上拉起,玉腿整段裸露,還見到她穿著白色的花邊內褲。
阿林旁若無人地撫摸她肉光緻緻的嫩腿,小莉只顧打情罵俏,不甚推拒,阿林摸到她恥部,也只拍打他的手背,並不把他的怪手拿開,還被阿林把她的陰毛扯出底褲外。
小莉說話既嬌滴滴又很幽默風趣,很討人喜歡,達剛現在明白阿林為什麼老是不時流連在花街柳巷而不回家了。
喝了一會酒,小莉過場了,阿林便帶達剛到浴室那邊去,表示要沐浴。
有兩名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分別服侍他們,慇勤的為他們塗肥皂、擦背、洗滌,完全不要他們自己動手。
這兩個女孩子是脫光了侍浴,她們看來是外來妹,膚色比較深些,但勝在夠青春活力,達剛摸捏過其中一個侍浴女郎的乳房, 手是結實而有彈性。
浴後,他們各被送入一間客房,那兩名女子分別為他們按摩。
她們的按摩都是帶挑逗性的,達剛給弄得心猿意馬。
半個鐘頭後,按摩女郎退出,另有一名漂亮女郎走進房來,年紀只有二十歲左右,向達剛拋一個媚眼,過來坐在他床前,說道︰「我叫阿蓮,喜歡我嗎?」
達剛聽過阿林的吩咐,總之享受全套,甚麼都不必問,便點點頭。
小蓮在他面前把衣裳解下。
小蓮當著達剛面前解衣,份外有一種刺激的作用,每解一件,他的心頭便跳一跳。
這個小蓮並非庸脂俗粉,她比自己的老婆依敏,比柳晴都要青春俏麗,達剛心中很佩服那個七姨,不知從哪處羅致這許多美女來服侍客人。
小蓮似乎很充分瞭解到脫衣的技巧,她拉了一張大靠背椅過來作她的道具,彷彿在他榻前表演艷舞。
每脫一件衣服都多方作態,或坐在椅上向天豎起美腿,輕輕愛撫,或背向達剛,俯身椅背上,讓他欣賞她整個美麗的臀部,又故作神秘,姿態忽閃,重要部位若隱若現。
這個方法的確撩人心弦,富具挑逗,達剛的身體雖然因連日戈伐,小傢伙在半冬眠狀態下,卻也變得躍躍欲動了。
小蓮進一步把他身上的薄被掀開,把她長長的美腿伸上床來撩撥他,那玲瓏纖美肉足的腳趾一點觸達剛那地方,隨即勃然而興。
小蓮十分乖巧,就在這一刻掌握時機,趴在他身上,熱情地讓他的硬物陷入自己那道溫軟的肉縫。
達剛又一次領略溫柔的滋味,此刻跟昨晚和柳晴的隔靴搔癢比較起來,顯得特別的痛快淋漓。
幹得正歡時,房間的版壁上有道暗門打開,阿林拖著一個女人的手鑽進進來,他和那女郎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
阿林笑笑口說道:「喂!要不要交換來玩玩呢?」
達剛有點兒尷尬,到底這地方燈火光猛,不像上次在按摩中心的暗房裡,自己干到一半,別人在旁邊瞧著,總有點兒週身不自在。
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喂!等一等嘛!我還沒完哩!」
阿林笑道:「別太搏命啦!我等著,先讓你試試一箭雙鵰吧!」
說著,阿林把身邊的女郎推向達剛。
那女郎自我介紹她叫小鵑,看起來不滿二十歲,此刻她除了一頭披肩的長髮,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美妙身材盡露。
達剛雖然對這個稚嫩的女孩子垂涎三尺,但此刻他的性具卻插在身下另一個女郎的陰道中。
他顯得有點兒難捨難分時,小鵑已經把嬌軀湊將過來。
此刻,達剛看見阿林也坐到沙發上,準備袖手觀賞一場活春宮了。
小鵑把一對雖然不很巨大,卻又十分尖挺的乳房燙貼達剛的背肌,使他猶如觸電似的顫了兩顫。
小鵑這種三文治的做愛方式,達剛從沒嘗試過,覺得特別刺激,也特別興奮,自然挨不了多久,便在小蓮的肉體裡射精了。
小蓮摀住她的陰戶進入浴室,小鵑則用她的小嘴為達剛善後,這裡的女郎可謂馴練有素,小鵑完全不怕髒,不怕累,小舌頭兒伸得長長的,把男人的下體舔得乾乾淨淨。
然而,小鵑並沒有停下來,她繼續銜著龜頭吞吞吐吐。
達剛心裡暗中想道:「這個女孩子一定是想這次把我搞硬,但這幾天來,我可以說是精力透支,幸虧我的身體還算可以,但這樣玩下去,我怕會玩出事來!」
心裡雖然這樣想,從小鵑唇舌間傳來的快感,卻不期然使他的肉棒又慢慢堅硬。
達剛已經覺得陰莖有點兒漲痛,但體內的血液卻不收控地往那海棉體裡泵入,直至肉棒變粗變硬。
小鵑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成果,她吐出口裡的龜頭,抬起頭來望著達剛媚笑。
達剛受不了她的挑逗,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兩隻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把小鵑掀翻在床上,雙手捉住腳踝,把她的大腿高高抽起。
這時小蓮剛好從浴室出來,她走向阿林,但阿林示意她過去加入戰圈。
小蓮嫣然一笑,蓮步輕移走到達剛身旁,纖細的柔夷輕捏粗硬的肉棒,把龜頭指向小鵑的一抹桃紅。
長長的肉棒緩緩塞入緋紅的洞穴,由於緊窄,小鵑的大陰唇被擠得往裡凹陷。
達剛開始抽插,倆人的皮肉撞擊發出「蓬蓬啪啪」的聲響,小蓮這時也抱住達剛的後背,扭腰擺臀,為達剛的抽插助力。
如是搞了不少時間,阿林站起身走過來,他教達剛抽出肉棒,放下小鵑的玉腿,讓她雙腿垂下床沿,又令小蓮伏在小鵑上面,使得兩女的陰戶湊在一起。
達剛已明白意思,他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朝阿林一笑,接著便走上前,先把肉棒插入下面的小鵑陰道,舞了一會兒,又搞上面的小蓮。
兩位女孩子的陰戶各有特色,達剛玩得從心裡樂出來。
阿林在旁也看得火眼金睛,達剛忙了一會兒,回頭見阿林挺著根大肉棒,便笑著說道:「還是一人一個吧!」
於是,阿林抱走小蓮,達剛則繼續弄乾小鵑…
離開七姨的秘窩,達剛回到自己家中,依敏已經睡下了。
他輕輕掀開被單,依敏一絲不掛,而且洗得一身香噴噴,達剛沒下崗之前,每當他夜班回來,依敏也是這樣等他,達剛吃完妻子為他準備的夜點,然後輕手輕腳爬上床,靜靜地撥開她的雙腿,悄悄地把勃硬的肉棒插入她的桃花源。
有時,依敏會在丈夫的龜頭迫開肉縫時就醒過來,有時是肉棒盡根插入才驚覺,也有時是達剛把她抽送得淫液浪汁橫溢,令她在綺夢中甦醒過來。
但今天,達剛已經「飽食」歸來,他勉強吃下依敏為他準備的點心,小心翼翼的的爬上床,也不敢驚動她,像一隻依人的小貓,悄悄在她身邊躺下。
他想起過去的日子,又想起近幾天發生的事,心裡是百感交集…他既不會忘記依敏對他溫柔體貼,又抹不去自己的愛妻為當前的職業,赤裸翻滾在其他男人懷抱時的淫姿浪態。
如果不是他在盲人按摩中心中親眼所見,如果不是「夜審」柳晴,達剛做夢也想不到身旁所睡著的這位溫婉的賢內,竟是萬人可妻的淫娃蕩婦!
他越想就越氣,但憑良心說,自己也行差踏錯了,他已經沒有什麼理由可發作。
這幾天來,他的確也累極,終於還是倦極而睡著了。
當晨光透過紗窗射到床上,達剛也從沉睡中醒來。
依敏如小鳥依人,偎在他的懷抱,睜眼望見這位活色生香的小美人,達剛不禁精神一震,假如在平時,他會立即提鞭上馬,但今次達剛確實累極而打了軟鞭。
依敏伸手觸及垂頭喪氣的小東西後,忽閃著美麗的大眼睛,嫵媚地說道:「老公,你也累了,我也累了,最近咱家的收入雖然好起來,卻沒以前那麼親熱了!」
達剛不禁激動的把妻子一抱,心裡卻不知說什麼好。
依敏在丈夫嘴邊親了一親,小手兒把陽具輕輕一握,說道:「我的女伴告訴我說,女人用嘴巴含這裡,男人會好爽的,老公你想試試嗎?」
達剛心裡一癢,嘴裡故意問道:「是哪一個女伴教你這些下流東西呢?」
依敏羞地粉面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我在紗廠時聽來了,你不要就算了!」
達剛當然想正正式式地試試讓妻子口交的樂趣,但最近又荒淫得太利害,實在有點兒想歇歇了,不過,難得妻子已經主動表示,如果不幹,不但盛情難卻,還會容易讓她懷疑自己的丈夫有外遇。
於是,他把依敏的鼻子一捏,笑著說道:「我的好老婆啥時也給人教壞了!我當然要啦!我也聽說過,但我哪裡敢委曲我的好老婆呀!」
依敏臉上掠過一絲苦笑,她的俏臉更加紅了,她把頭鑽進丈夫懷裡,嬌羞地說道:
「不來了,你又笑人家學壞!」
達剛坐了起來:「你撩起我一把火才說不來,我可放不過你!」
依敏紅著臉說道:「好啦!不敢啦!你躺下啦!」
達剛笑著說道:「我還是先洗洗再來!」
依敏點了點頭,達剛立即爬起身,溜進浴室,依敏也起身,赤裸裸的跟著進去,她拿起浴液和海綿,細心而慇勤的服侍老公沖洗。
達剛也替依敏沖洗,當他想到妻子的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不禁把手指頭塞進她的陰道裡亂挖起來,依敏並不知丈夫已經知情,她被挖得微微呻吟起來。
達剛見她發出淫聲,心中有憤,便把手指搔向她的屁眼,依敏驟然吃驚的搖動屁股躲避,達剛更肯定她一定被人幹過屁眼,於是把手指追著挖。
依敏終於出聲哀求:「老公,不要搞那裡啦!會痛的!」
達剛追問道:「都沒插進去,你怎麼就知道會痛?」
依敏語塞,但她頓一頓,立刻就答道:「你的手有指甲嘛!當然會痛啦!」
達剛又不懷好意地說道:「好吧!我用陰莖插進去!」
依敏渾身一顫,回頭柔聲說道:「老公,你今天是怎麼啦!那處不好玩嘛!我們回床去,我用嘴巴給你爽啦!好不好呢?」
依敏說得這麼露骨,又那麼怕痛,達剛完全證實柳晴所說,看來依敏已經被按摩中心的經理幹過屁眼的事,肯定是屬實不虛了。
他像發狂了似的,不由分說,把勃硬的龜頭往依敏的臀縫亂撞。
但是,依敏的確被經理搞怕了,她已嚇破了膽,戰戰驚驚地躲避著,嘴裡調用著:
「不要啊!饒了我吧!」
不過,此刻依敏的調用聽在達剛耳朵裡如同叫春一般,他還是不顧一切地把粗硬的大肉棒塞入依敏的直腸。
大概因為有浴液潤滑的關係吧!依敏並不覺得怎麼疼痛,但她仍緊張地雙腿直打抖顫,無奈地回頭對丈夫哀求:「已經插進去了 不要抽動好不好?」
達剛剛才雖然發狠,見到妻子可憐兮兮的,心也軟了,他緩緩地把肉棒退出。
依敏連忙再用水沖洗,同時也用手呵撫著自己的屁眼。
回到床上後,依敏用她熟練的口技百般逢迎,達剛覺得比在按摩中心時還要落力,但是,依敏越對達剛好,他就想到︰妻子不知對多少個男人這樣好過了!
當依敏吞食了達剛的精液,他更想道:我的妻子不知吃過多少男人的精液了!
達剛的心裡起了一陣厭惡感,然而,對著依敏溫柔的笑容,他又覺得恨不入心,他不禁把妻子摟在懷裡,心裡無奈地默言:「即使依敏對天下的男人都好,但是,她始終對我最好吧!起碼依敏也只為我生過孩子!」
又過了數月,在這幾個個月中,達剛都在矛盾心理中和妻子相處,也不時跟阿林在花街柳巷留戀。
他們的走私生意很順利,在冒險精神驅使之下,做成了一單數目不菲的大生意!
阿林這個花叢老手,女人玩得多了,靈機一觸,竟然想自己搞一間色情場所,達剛也和他繼續合夥,因為他覺得和阿林合夥無往不利,而且經阿林遊說,私煙供應商的大老闆也注巨資,及指派他的屬下七姨參予,成了一項不小的投資。
他們所搞的是一間地下俱樂部,說是地下,還真的是設立在一間近郊舊宅裡的地下室內,而這個地下室原來是「備戰」時期的大型防空洞,經過裝修,改建成了一個有假山,有水池,豪華貴麗的地下洞府,而地面的建築則以「聚龍賓館」作掩護。
經過一番籌備,阿林、達剛和七姨合辮的這間「地下樂園」終於悄悄地開幕了。
這個七姨其實來頭不小,她年僅廿六,本是澳門一個黑人物的七姨太,黑人物被刺殺後,她才由私煙供應商的大老闆安排來本市發展,憑她十六歲就下海的歡場經驗,很快就搞得有聲有色了!
由於七姨事前的宣傳和拉客,當天下午來參加「開幕慶典」竟有不少本市的名流,其中當然也有政界的知名人士,和「高幹」子弟,他們各自乘坐沒有特別標誌的普通汽車前來。
一些為了顧全「體面」和地位敏感的會員怕人認出,都戴上銀色反光眼鏡。
這個豪客玩家的俱樂部,除了頭一次由七姨旗下的女郎「客串」,之後便要各自攜女伴參加每星期一次的週末集會了。
節目是多彩多姿的,光顧過七姨的高級玩家都知道她是個有辦法的女人,當他們入會時,也得到七姨的保證︰每逢週末的例會,如果他們找尋不到臨時伴侶的話,也包在七姨的身上,看來這也是昂貴的會費都有人加入的原因之一。
「開幕盛典」在地下泳池的旁邊進行,儀式簡單而隆重,單憑七姨旗下的八美十二金釵負責迎賓剪采的儀式,已可謂別開生面了!
更引人注目的是八個大奶妹,排列成一個面對四方八面的「肉陣」,她們身上被一條長長的綵帶包著漲鼓的八對大乳房,和遮住她們的私處。
這八個大奶妹都是拍裸照和色情電影的「明星」,七姨特地由港澳和泰國請來。
手托擺放金剪的銀盤的是七姨屬下八名應召女郎,今天她們都穿得極之暴露。
大奶妹明星金剪一揮,一匹彩綢分為八幅墮於人造草地上,出現在眾人前的,是八對巨型肉彈的小明星,她們赤裸裸一絲不掛。
十六個顫巍巍大乳房,看得在場的女郎也吹起口哨來。
那些怕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士,已索性將銀色眼鏡脫下來,因為不戴那眼鏡,到底是看得更加清楚些。
男士們平時裸照看得多了,真人則沒機會見過,此刻就大飽眼福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有些人家中的女人雖然有更美妙的身段,但老婆總是人家的好,於是看得目不轉睛。
回頭再說那八位大奶妹一經剪綵,立即纖毫畢呈,但只是驚鴻一瞥,她們便紛紛跳入那橢圓形的大泳池中。
四十個男人包括阿林和達剛在內,四十個女人亦包括七姨在其中。
剪採完畢之後,七姨致簡單開幕詞,大意是多謝各位入會,今後小妹當盡綿力為眾同好謀福利…等等。
至於「福利」者,各位男士當然心照不宣了。
一名中國女子隨後登上麥克峰前︰「本會第一項活動,是尋寶遊戲!」
「尋寶遊戲」玩法是這樣的︰在地下洞府的各座建築,包括泳池、花園、假山等,任何角落都可能藏有一些乳罩或三角褲之頰的香艷物品,而每一件用品之上,都有號碼膠牌,由一至四十號。
男士們立即就可以開始去找,找到那一個號碼膠牌,便可得到那一個號碼的女伴。
女郎們也早巳分到有號碼的塑膠牌子,其中包括七姨、八大奶妹和八美十二金釵,此外,還有十幾個來歷不明,但打扮得如花似玉的青春小姐。
負責女司儀的小姐最後又說︰「為了保持神秘,下一項目在兩時後再宣佈。」
男土們都在想︰兩小時甚什麼也玩夠了,真是物超所值!單是看這麼多美女赤裸裸的,已經值回票價了。
這是春天的天氣,許多男士也穿得齊齊整整的,沒有人下水游泳,其實池水很暖,這裡由地下室至樓上全部設有空氣調節設備。
阿林忽然把衣服脫光,只穿了一條內褲,這時大家都紛紛「尋寶」去了,他卻躍進了泳池之水中。
池內八個大奶妹想不到有男人跳下來,「嘩」的齊叫一聲。
池邊許多男人都想學學阿林,但因為天氣確實有些寒意,玩家們的身體,很少有像阿林練得這麼好的。
他們想「享受」一下池中心的肉彈們,只有寄望於找尋到的塑膠牌編號,希望運氣好,號碼剛好在任何一個肉彈身上,那就最好不過了。
阿林入水後,立即潛入水底去。
水清可見底,八個大奶妹明知他無非想看「水底奇景」,於是紛紛閃避,然而每人都是赤條條的,離水登池更被人一目瞭然的,所以還是在水裡比較容易遮掩一下。
就在嘻嘻哈哈之中!阿林在水底撈到了一隻腳兒,這腳兒正連著個大奶妹玉鳳的玉腿,阿林捉住她的腳踝後!她「嘻」的一聲笑,幾乎沉到了水底去,阿林則浮上水面。
「你真壞!」玉鳳含嗔道︰「險些兒讓我喝了些水進肚啦。」
「那不好嗎?」阿林笑道︰「這水是雞湯,喝了補身兼養顏的!」
「哼!你把我們當作甚麼?」
「啊…!」阿林也知道出了語病,但隨即指著自己的下身改口︰「我是說我這隻雞啦!開玩笑嘛!何必認真呢?」
玉鳳突然神秘地一笑,但阿林弄不清她的用意。
就在這時侯,忽然其他女孩子突然七手八腳的自水底一湧而上,等到阿林意味到這是怎麼一回事時,巳經太遲了。
原來,除了玉鳳之外的其他七個女孩子,突然連手進軍,把阿林在水中制服,剝去了他唯一遮醜的泳褲,隨手一扔,也不知扔到甚麼地方去了。
這時候,有男士在池邊附近的花盆與草叢背後找號碼的,見池中一陣嘻哈,跟池畔的其他女郎都注視池中奇景,看見阿林的一副尷尬表情,誰也忍不住發笑了。
半小時過去了,集中到泳池旁來的人越來越多,阿林更加不好意思上岸了。
對於裸體這回事,人類的心理也是夠古怪的,如果個個赤條條的,可能不會難為情的,因為個個如是,但是只你一個人裸露,其他的人個個衣冠楚楚,那情形又不同了,畏羞之心誰也有的,因此阿林只好和八個「肉美人」一留在泳池內。
阿林半開玩笑地說︰「要是給我一個對你們八個的話!嘿嘿 !那可就好看了!」
「你敢怎樣!」其中一個反問。
「把我們一個個殺了!」
另一個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你有多少本錢!才大家都一目瞭然,即使天賦異稟,我們也承受得了?」
眾大奶妹一唱一和的︰「你以為我們還是弱不禁風的小女孩麼?」
有一個更大膽,她低聲對各人道︰「別說他一個,小妹曾一度誤闖建築工地,被五名粗壯的扎鐵工人輪流幹了一小時,也忘了準確次數,大概每人超過兩次!結果嘛!不出兩天!我又恢復了原狀。你…不會比那五名壯漢利害吧!」
「哈哈哈…」八個大奶妹一起大笑。
岸上的人只見他們小聲講大聲笑,也不知他們笑甚麼。
這時,七姨走出來,站在一張石凳上說︰「各位,尋寶遊戲結束了,我們立即分配臨時伴侶。為紀念本樂園開幕,由小妹情商各位姐妹到來客串的,可以說保證個個年青貌美,實在是各位有福了,現在為求公平起見,請每位男士!將剛才找到的膠牌高舉,最好就是掛在衣襟上,讓小姐對號找人了!」
八個大奶妹紛紛由泳池登岸了,阿林急得滿頭大汗,但沒有人理會他。
他好像一被人遺忘了似的,躲在泳池的一角,只有目睹小姐對號找人的份兒,他當是一個號碼牌子也沒有。
七姨也跳下石凳,找到了她自己的臨時伴侶。
達剛的對手竟是青春美媚的女司儀幼嬌。
人群中不時發出嘻笑,這是有些豪放的女郎在對號找到人之後,動手去摸「貨辦」
的緣故,她們的大膽作風,引得許多人也歡暢地大笑起來。
氣氛是那麼的充滿愉快和歡樂,只有阿林始終躲在泳池下面,暫時還不知有沒有人來找他或注意他。
等到所有的女人都找到了臨時伴侶了,就發現有一個女郎找不到,原來她所持有的的是「二十八」號的膠牌,在場男仕中竟沒有這個號碼。
當時許多人都不明白︰何故台少了一個,後來大家才想起泳池中還有一個阿林,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條大淫蟲沒有去找尋他的膠牌。
阿林在池裡叫了起來︰「何必再找呢,你們剩下找不到的二十八號一定是我了!」
達剛故意捉弄他,笑道︰「我們這麼辛苦才找到一個膠牌,你可不能不勞而獲!」
「對了,罰他!」其他的人一唱百和地叫了起來。
「好吧!」阿林也說︰「本來是一個對一個,現在留下玉鳳,讓她難過一下也是好的!」
玉鳳看見前後左右的男男女女們已經倚偎在一起!她實在也極之需要男人的慰借,再被阿林怎麼一說,登時面泛紅霞。
幸而這時侯一隊無上裝的白兔女侍捧著酒水走出花園,這一隊年只十八至二十左右的白兔女郎上身赤裸,下著迷你短裙,頭上夾著一頂有兩隻白色耳朵的小帽,全隊剛好十個人,個個身材健美,面目也姣好。
據七姨說,這是她自當地工廠的外來妹中嚴格挑選出來的,兔女郎的樣貌、儀態最吸引這班色情男仕,她們身裁適中,乳房不大也不小。
七姨這一隊白兔女郎除了年青貌美之外,每個女侍的胸部都極富具彈性而且不會大而無當,她們的胸圍大概在三十二至三十四之間,故此看上來仿如初開玫瑰,令人更有一種青春美感。
七姨笑道︰「這些酒都是烈酒,這些水,則是廬山的礦泉水。各位請先想過了,才好喝下去!」
白兔女侍們在賓客中穿插,手中的銀托盤上,酒水轉眼間已被取個一空。
男士們心中有數,難得七姨為他們想得那麼周到,烈酒大多數被男仕們取去,礦泉水卻是女士們的恩物。
至於是否名酒甘泉,也只有七姨自己才知,不過她早已聲明這是「開幕酒會」,所以才會這麼不計成本,以後的酒水,一律要另付賬的。
即使如此,這班豪客玩家仍覺物有所值,其他不說,單是那十個白兔女郎,就已經令人見而心動。
難怪有的男士們被他身邊的臨時女伴責備說︰「看你多貪婪,一個還不夠,還雙目炯炯,似乎又想找第二個!」
有人卻笑答︰「男人就是這樣,永不滿足的!」
這地下花園有許多假山,也有一些新建築的小白屋和其他奇怪的設計,這一切正是阿林和七姨花了數月時間的精心設計。
那些「小白屋」大小只可以容納兩個人,本來就是專為情侶而設,其中包括一張水床,床頭幾等,還有個電視機,但這電視機並非收電視台的,而是由中心控制室不斷輸送的色情音樂影帶,以增加一點羅曼蒂克氣氛。
此外,床頭幾的抽屜內還有來自香港和日本的性愛圖片,以及一些增加情趣的小道具,此中又包括了羊眼圈、電動陽具、KY潤滑液等等。
這個小天地之內,四周裝滿了鏡子,置身其間,仿如進了玻璃溫室。
至於假山中的情調,更加是設計得唯妙唯俏,山洞之內到處都豎立了從日本偷運來的瓷器塑像。
見過東洋「性雕塑」的人,都會佩服日本人的性愛技藝,他們每個瓷器的造愛姿勢不同,竟可以製出了一百幾十個款式出來。
山洞內的信道口,全是用水泥塑成的唇型入口,狹長的形狀,加上逼真的顏色,十足就像男人見了最想出入的地方,實在在增加不少情趣,而女人們見了,則難免會面泛紅霞,增加幾分嬌媚。
洞內不少地方佈滿了一柱擎天的黃大柱,不用說是模仿了男性的器官,情侶們坐在此間歇息,試問又怎麼可以忍受得住?
假山外型一點也不奇古怪,就如普通別墅中的假石山一樣,但內部可以溝通,而且每一處用水泥所塑造出來的,全是男女間那回事。
在性愛方面,阿林和七姨都是專家了,所以這個地洞內無一不是為了性愛的享樂主義而設計。
這裡暫時只能介紹「小白屋」和「性愛假山」的大概情形,至於其他設計和泳池底下的奧妙,留待以後在適當場合介紹出來。
回頭且說花園內幾十個男女對過了編號之後,飲過酒水,已經情不自禁,四下裡散開了。
由於這是「頭一次」,所以各人對於「地下樂園」中的情形還不明白,於是有些急登樓上的套房,以為可以捷足先登佔據有利陣地,殊知不在小白屋和假山之內,更加妙不可言。
七姨所以不事先逐一加以介紹,是怕會員們爭先恐後,造成秩序的混亂。
不過,她本來也是一個對性愛有狂烈需要的女子,對那件事的需求十分利害,所以轉眼之間,她也和一位男士,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今花園內,只留池中的阿林和草地上的玉鳳小姐。
玉鳳表面是生氣,因為她是「明星」,這位肉彈明星的架子向來利害,因剛才阿林那一番說話,近乎侮辱。
現在︰花園內既然沒有第三者在,阿林也靜悄悄的由池中爬登草地,玉鳳正在蕩千秋,她沒有發現阿林自後面至,只知他遲早會上來求她,那時她一定要他認錯。
阿林自後伸手一抱,連同千秋也拉得更高了,然後再一推,令千秋蕩得更高,也更險了!
千秋蕩來蕩去,玉鳳不時被阿林從後面抱著!肌膚相觸,還偶然被他摸到胸前的大奶,她早已按捺不住的慾火更如火上加油,於是乘被抱住時說︰「你…你忍心…」
這磁姓的聲音,令得阿林心裡為之一動,他低聲在她耳邊︰「大小姐,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玉鳳叫了起來︰「你說甚麼?」
「你還理不理我?再不跟我和好如初,我一拉你就要跌傷!」阿林威脅道︰「算和你有緣啦!那二十八號牌子,為甚麼別人沒有找到!偏偏留給我呢?來吧!我帶你去水晶宮去。」
「水晶宮?」她回過頭來︰「在那裡?」
「在泳池的底下。」 阿林已經把千秋停下來。
「你騙人!」
「來吧!我不會騙你的!」阿林那一柱擎天,早已抵得玉鳳的背部有點麻麻癢癢,她乘機下了台,於是,阿林扶住她下來,一齊滑入泳池中去。
泳池中最深處有十尺,阿林就帶住玉鳳潛泳至深的一邊,原來水底有個活門,阿林帶她由活門游到另一邊去。
過了活門之後,這一處是另一個小水池,一個特製的水底信道。
由於水壓的關係,他們已不由自主的升出了水面。
玉鳳正要開口說話,阿林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切勿聲張,他指指一個石階,二人先後離開水底信道,走了上去。
玉鳳一見,這裡是個石洞,雖是山洞,但有柔和的燈光。
周圍石壁之上,出現了一個個小洞孔,形狀如女人的陰戶一樣,阿林手指那洞孔,附耳說︰「這像甚麼?」
「像你的咀巴!」她捏了捏他的手臂說道。
「來吧!這洞內有奇景。」
阿林首先把一隻眼睛看過去,然後回過頭來打手勢示意,於是她也湊上眼睛,只見洞內出現了一對裸體男女。
她想不看,但這雙熱情如火的男女,他們的奇怪動作又令她捨不得離去。
男的坐在一條石柱上,女的蹲著,正在吃「雪條」,只見她吃得津津有味,然後又把雪條擠在乳房、乳溝之間,雪條是那麼的大,也難怪她愛不釋手。
再看清楚,這蹲著的女子並非別人,正是和她一起來肉彈阿丹。
阿丹號稱四十寸「巨型肉彈」,玉鳳一直對她有妒嫉心,想不到她竟然會目睹她這麼服侍男人。
那坐著之男士的大雪條可能給她的熱力溶化了,於是滴出水來,阿丹才用她的陰戶盛著它,她的陰唇近乎紫色,又帶點紅紅黑黑的,看來一定用過了不少時日,也盛過不少的巨型「雪條」
那男人始終沒有臥下來,雖然那石柱足可讓兩人躺下休息,但它仍坐著,雪條呈一柱擎天狀,阿丹把她的陰戶就著他套了上去,那是十分方便的事,因為兩者之間都有了足夠的水份,如此一來,阿丹背向那男子,就像坐在他膝上似的。
他伸手打前面享受那對四十寸的龐然巨物,但是看她雙眼的神情,也知道她本身也正在追求享受。
可惜她太沉重,扭動起來極不方便,於是,男的推開她,讓她彎腰俯趴石柱之上,然後他自後攻入!
玉鳳看得出了神,阿林也在她的背後有所活動,其中一切情形,阿林也同樣看得一清一二楚。
阿丹自從改變了這弓腰俯伏的姿勢之後,腰肢可以更靈活地扭動,而身後的男士更衝動,幹得有聲有色!
阿林自後面伸手摸到玉鳳的胸前,她也反手有所把握。阿林把一隻手移到縫隙中,那兒漲鼓鼓地「滲出」不少的水份。
阿林在她耳後低聲說道︰「這裡這麼好像泉眼似的?」
玉鳳用力一握,痛得阿林幾乎叫了起來。
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用力地去握,可是,他握得越是用勁,她便越快樂,這可以從她的表情看得出來。
她急不及待地,也弓腰俯下,把手中所握的放了進去。
阿林因為雙手沒有空,眼也在注視洞中的情景,動作停滯下來,玉鳳扭動腰肢回頭瞪了他一眼,低登催促道︰「怎麼啦!快干呀!」
阿林挺動了幾下,但覺水聲響起,如泣如訴,加上那沉重的呼吸,她知她的需要是極其急切的。
即使忙得不可開交,阿林還是不肯放過了眼睛的享受,他視對玉鳳姦淫的工作如家常便飯,雖然如此的肉彈罕見,但說實話,鄰室洞中那情景也是少見的。
阿丹曾經拍過一些色情影碟,面目及不上玉鳳那麼美,但她夠性感,任何男人見了她那樣子!都禁不住慾念叢生!恨不得干她幾下。
且說鄰室洞中的阿丹,花式之多實在令人目不暇接。
起初他們不說話,但現在阿丹卻依依哦哦地!說的全是令人心癢的詞句,反而那男子一味埋頭苦幹,忽前忽後,忽仰忽俯,變化無窮,而所有花招竟是阿丹在指導進行。
阿林挺動了一會兒,也覺得太過單調,他妙想天開,也學習了阿丹的絕招,如此一來,倆人的心更蕩漾起來,玉鳳簡直忘記隔壁有人,竟衝口而出呻叫起來︰「啊!你真受用!樂…樂死我了,大力點…對了!好…」
阿林欲加制止,但又不想掃她的興,坦白說,如果這兒是公寓或酒店的房問裡,阿林恨不得她再大聲,再浪一點。可是這裡的隔壁山洞還有一男一女哩!
話說回頭來,這是發自內心的,是全無做作的,是不由自主的快樂調用,因此她極力忍耐,也無法按捺得住!
「啊唉!」的一聲,一切也都暫時結束,玉鳳癱在地上忘我地呻吟,可是,阿林仍是屹立不倒的硬漢子。
「我覺得好充實,尤其是跟你,更加有意思了!」她睨著他說。
他又挺了幾下,她 著媚眼,又在呻吟,似是大病,又似在陶醉,剛才看了阿丹與那個男士的表現,有如電影一樣,一幕又一幕的,在眼前放映,也難怪她這麼快又有了反應,難怪她這麼快又樂得要死。
她這一次表現得更加瘋狂了,抓自己的頭髮,用力地扭捏阿林的背肌,她那個被插的地域,甘露滋潤了之後,更可愛更膨脹了,尤其是阿林那支肉棒留在其間的時侯,鼓脹脹的實在迷人得很,加上她的肌膚白潔,正是黑白分明。
阿林這麼一挺,又挺出火來了,玉鳳樂得再接再厲,令人為之魂銷魄蕩,她拚命地吮吸他的咀唇,她不再讓阿林離開她一分一寸。
她輕輕地在他的耳邊問︰「親親,為甚麼你還不…」
「這就是我們男人的弱點,我們死了一次要很久才可以抬頭!但你們卻像貓兒有九命似的,可以一次又一次!」
「雖然你說是弱點,但我好喜歡你這弱點。」
「坦白說,我更喜歡你,否則在泳池時我就不挑逗你!」
「聽說你和七姨很好?」
「我有許多像她一樣的床上女友。」
突然,有人咭咭地笑起來。
阿丹的眼睛出現在山洞的一個小孔內,剛才他們偷看人家,現在輪到人家看他了,所不同的是阿丹忍不住在大笑。
那男子倦極躺著,阿丹已滿足了,所以她在那兒作壁上觀,可是一看阿林的衝勁,再看玉鳳的表情,便又羨慕得要死,她恨不得自己變成了地上的玉鳳。
這時玉鳳也知道阿丹在隔壁偷看,害羞之心每個女子都有,但來到了這地方,無非為了尋歡作樂,害羞只會把快樂大打折扣。
不知怎的,她甚至沒有剛才那一股妒忌的念頭,手一揮,叫道︰「過來吧!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阿林還在驚奇,阿丹已經由隔壁石洞中爬了過來,她問道︰「你叫我嗎?」
玉鳳道︰「我們玩三頭怪的遊戲。」
說著她推開阿林,叫他讓阿丹代行他的服務,阿丹俯了下去,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但阿丹已經手到口到。
「我變成失業了。」阿林攤笑道。
但他只是說笑而已,實際上他心裡也在為們喝彩,因為「假鳳虛凰」的玩意,在影碟看得多了,但他就還沒看過兩名肉彈現場一齊做這件事,何況她們都是拍色情片的一流肉彈,演技自是非常之到家。
她們忽而互相用舌舐,忽而又用手搓,姿勢一變,阿丹要阿林走到她面前,她用口為他服務。他那處是不潔的,尤其它剛剛才由污水池中出來,阿丹也曾目睹,她竟不以為然,反自動要求為他作口舌服務。
阿丹要阿林躺下來,這似乎比較方便她的工作,阿林依言而行,可是他剛躺好,就知道這一次上了她們的大當。
原來阿丹一開始口舌的忙碌,玉鳳就跨了上來,她水淋淋地直壓下去,要阿林也學著阿丹用口舌為她服務。
他極力避開,但她居高臨下,避無可避,鼻子觸及的正的兩片陰唇,陰水流得他滿咀都是。
幸而這花式所用時問不多,轉眼間,兩個肉彈就並肩排列躺下,讓阿林一箭雙鵰。
阿林面對的是四個奶油大飽以及兩道芝士熱狗,自然是食慾大振!他抖摟精神,硬了起來,虎虎生威,這邊出,那邊入的輪流交替,實在在也是別具滋味。
阿丹比不上玉鳳那裡緊湊,但是她一收一放,一吮一吸實在到家,阿林怕她們合計「謀殺」他,因此他懾神定性,連忙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氣,然後匆忙撤退。
可是阿丹正面臨高潮邊沿,她怎會輕易放過他,雙手一摟,抱得他緊緊的,狂吻起來!
阿林心裡己有準備,他把她看作一個撒嬌的小女孩,盡力抑住內心的衝動。
另一方面,玉鳳也急不及待,但她是女人,自然是同情女人的,因此,她把雙腿一夾,咬牙切齒地閉上了眼睛。
阿林看在眼內,他等待何丹完事,就會再次對玉鳳拔刀相助,可是,阿丹狠狠地扭腰擺臀,擾攘一番之後,仍未有罷休的跡象。
玉鳳忍無可忍叫了出來︰「阿丹,你太自私了,只顧自己爽,不理人家死活!」
阿丹沒有理會她,她的呼吸急促簡直連到了瘋狂程度。
阿林感到到一陣陣暖流如潮湧至,浸沒了他,吞噬了他!
他看見阿丹大汗淋 面青唇白的情景,又聽到了她那深呼吸和瘋狂的叫喊,幾乎忍不住就要盡情痛決發洩一番!
可是,他看看身旁還有一個人等著他,於是他又運氣定神,以靜制動!
終於,狂抽猛插著的黃大柱在疾風暴雨之後靜止下來。
他不再理她了,而把柱頭埋進了另一個洞穴內進行發掘工作。
一切交由對方處理!他沒有太多的動作,只是間中動幾下,洞水太多,令人覺得心裡十分起勁,一陣山崩地裂的顫動,幾乎把他的龜頭也夾扁了。
阿林還是雄赳赳的,他令到兩個已經滿足了的女人不禁異口同聲地問︰「你…一定吃了藥!是不?」
阿林苦笑道︰「甚麼,用藥?」
「可能是迷幻藥!也可能是一種新藥,能令人持久的。」
「從未試試用甚麼藥的,我可以發誓!」
「那麼…你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一陣笑話過後!三個人到鄰室,那位男士巳然呼呼睡去。
他們由山洞走出來,所經過的地方,見到許許多多的造愛鏡頭,包括塑造的和真人的,但是那些正躲在山洞內的慾海饑民,那裡會顧得上理會他們。
其間,阿林見到了達剛,阿林已經和女司儀幼嬌一度春風,倆人親熱地摟抱在一個假山洞,卿卿我我,彷彿一對情侶。
青春玉女的幼嬌生得嬌小玲瓏,此刻依偎在粗曠身型的達剛懷中,猶如美女和野獸的配搭,阿林想像著野獸奸美女的場面,臉上不禁露出微笑。
一名無上裝兔女郎帶他們進入一間浴室,浴室內巳經擠了不少男男女女,一陣陣水蒸氣升起,令人心神舒暢,剛才那疲倦全消除,立時又振作起來。
這時,各人在浴池中雖然都是赤條條的,竟也視若無睹,也許,到這兒來的每一個男女,都已經初步得到滿足,也習慣天體相對了。
白兔女侍給每個由浴室出來的男女派出一件雪白的浴袍,當到達大廳的時侯,另一個女侍含笑盈盈地問︰「先生、小姐,你們喜歡喝甚麼酒?」
真的是第一流的享受,無上裝的兔女侍!熱水浴室內泳池,冷暖氣設備,美麗的佳人,再加上各種各式「色香味」俱佳的各國食品,每個男士都在咀角掛了一絲笑容,這正是表示他們極之滿足的。
一個白兔女侍又宣佈了一件事,那是飯後有睹局,也有桌球遊戲,更有圍棋、音樂欣賞等等,各位可以自己去選擇。
說真的,不一定到這兒來就是為了滿足那回事,當各人都滿足了之後,需要的就是其他方面的消遣和享受的,
於是,飯後的自由活動多彩多姿,真的是令人心曠神怡。
當然,有些性慾強的人又拖了女人往小白屋的水晶房去了。
半天的時光易過,所有「地下樂園」的會員們,對於這裡的設施也只能享受小小的一部份,例如身為老闆之一的阿林,對於一切設備,就只是在泳池、假山石洞、休息室和桌球室等處逗留過,至於其他地方,就暫時還沒有機會去見識過。
直至午夜,新節目又上演了,時鐘搭正十二點,睡衣舞會開始了。
每個客人,包括男女共八十人,每人都睡衣出場。
燈光是迷迷濛朦的!音樂十份柔和,阿林在舞場內先後跟好幾個女賓共舞,其中也包括了七姨和玉鳳二人,當七姨和他共舞時!她穿的是一襲輕紗似的睡袍,裡面則是真空的,乳房和恥部盡現眼底。
「這是你帶來的睡袍?」阿林不禁問。
「不!一切都是我們樂園供給。」七姨道︰「我們知道紳士淑女們都不喜歡帶東西來,那太麻煩了。」
「還有些甚麼特別節目嗎?」
「今天開幕紀念,晚上有一場徹徹底底的真正脫衣舞,由我旗下的舞星負責,她們今天玩得開心透了,正如她們自已說的,從來沒在這種環境底下造愛,實在太激動!」
「我希望找個無上裝白兔女郎談談心!你反對嗎?」
「別妄想了!」
「你吃醋?」
「不!這裡十多個白兔女郎和我有合約規定︰每逢週末只工作到午夜十二點,然後後由我派人用車送地們入市區,今晚特別些!因為是開幕,所以工作至深夜一時。誰也不准動她們,你我雖然同是合夥人,也應該和其他人一樣!遵守規矩。」
「好吧!」阿林笑了笑,
七姨笑問︰「她們很美,是不?」
「是的!」
「這是經過嚴格挑選的!一個月換人一次。」
「為甚麼要換呢?」
「吸引他們!每個月有新的女侍出現,每週有新節目上演,花樣新、人物新,這正是我們賺錢的方式之一。」
阿林在迷茫的燈光之下,已見那班穿了睡衣、足踏拖鞋的男士們有點不好意思的,有許多巳經彎下腰來,走不成步。
有些女賓笑了,因為她們就算怎樣也不至當堂出醜,但男位們卻有目共睹,個個在舉行「升旗儀式」。
於是,有些跳進房裡去了,有些則相擁而吻藉予遮醜,有的倒在池畔的沙發上。
無上裝的白兔女郎,個個服侍慇勤,酒與煙固然無缺,難得的是︰有些男士想親一親,她們從不拒絕,但只限於面頰,而且眼看手勿動!
因此!它們在紳士淑女的眼中猶有如一尊尊維納斯女神,既年青,又貌美,卻是神聖不可侵犯。
阿林也要親一親這無上裝的白兔女郎,她十分大方的把眼睛閉上,讓阿林把咀巴湊上去。
阿林吻她臉頰時,在她耳邊說道︰「設法給我地址或電話。」
七姨想不到在怎麼短促的時間,阿林也會施展他的手段。
第二次,第三號無上裝白兔女侍捧酒和煙經過阿林身旁時,笑問他吸甚麼牌子的香煙,阿林會意說︰「隨便那一種。」
於是,她給了一包流行牌子的香煙,阿林放進口袋中,七姨竟然一無所覺。
可是,七姨沒有放走阿林,許多人都在這個「睡衣舞會」中尋夢去,七姨拉著阿林也進了一間套房。
他今天一直保存精力,希望晚問另有奇遇,想不到又給七姨纏住。
七姨身段美妙,而且肌肉也富有彈性,樣子非常艷麗,但是他覺得在這種場合不找一些新鮮的,未免浪費。
阿林在取酒水時故意跟白兔女郎搭仙,七姨似乎窺破了他的心事,在虎視耽耽之下實在是浪費了春宵。
雖燃在以後的日子中機會還很多,但野性的玩家林卻另有想法。
在洗手間中,他藉故小解,目的是看看煙包中有沒有附來那白兔女郎的電話或者地址,可是七姨如影隨形的又跟了進來。
他無可奈何,只有整晚陪伴住她。
當晚那種情景亦不想可知,他們是絕對不會寂莫的,就像其他男女一樣,都在歡渡週末。
差不多睡到天亮,野性雖馴的阿林又靜悄悄地起來了。
他悄悄離開了熟睡中的七姨,跑到外面去。
雖然他仍然只穿睡衣,但這裡每處地方都有空氣調節,阿林一心要看看其他人怎樣了,但是走廊和客廳裡鬼影也沒有。
地下樂園內雖然有足夠四十個房間,但有些人在昨晚的舞會中喝醉了,於是擁抱在沙發上睡去的大有其人。
奇怪的是,那些在沙發上睡著的人都已經不知去向。
阿林心想︰也許他們在半夜時,都進房去了。
於是他又企圖攀上一處房門上的通風窗滿足有下好奇,就在這時,有人巾了他一下子,嚇得他幾乎跌下來。
回頭一看,還好,這人不是七姨,而是另一個大奶妹李雅倫。
她的身裁屬於中型的,乳房不太巨大,但是十分性感,她是從澳門過來的中葡混血兒,也就是七姨所謂的「西洋妹」。
雅倫做了他鬼臉,然後沉聲道︰「你還在看甚麼,這個時侯每人都收工了。」
「收工」兩字用得真貼切,阿林忍不住笑道︰「你也收工了?」
「甭提了!我遇上一個老弱殘兵,弄得我整晚不眠,」雅倫歎息道。
「那是說,你的對手功課交不足,是不?」
「也難怪的,他說他不但有了老婆,還有二奶,但是希望來找野味、我建議七姨不不要收這種低能會員,徒惹人反感而已!」
雅倫忽然又問︰「你可以把我抱來,或者讓我騎在你脖子上偷看?」
阿林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也想開開眼界」
「是的!先讓我看看,認為精彩的才由我來讓你騎。」
「你有這個氣力?」
「試試嘛!」
阿林這才想起,她在一部影片中表演過女子大力戲,她是個多才多藝的演員,阿林平時不大注意她,但現在覺得這娘兒渾身是勁。
她不待阿林答允︰已經躍到了他的肩膊上去!雙腿夾住他的頸項,令到他有一陣灼熱的感覺。
看到了嗎?」阿林低聲問︰「你看到了些甚麼,快告訴我。」
雅倫低聲答道︰「老姿勢,擁抱住睡著了,沒有甚麼好看頭,到隔壁那一間去看看吧!」
阿林於是又馱她走進另一間門口。
這一次,雅倫久久不作聲,阿林知道他一定看得出了神,否則她何故默不作聲。
她雙腿用勁夾了夾,那熱烘烘的地方似乎滲出了一些兒水份,現在於是他才發覺︰原來他馱著的雅倫是個「無下裝」女郎。
她的尼龍睡袍散開了,因此,他的肌膚更容易感覺得到她是真空的!
他蹲了下來,放下雅倫。
「看到了些甚麼?」阿林問。
「兩對男女混在一起,睡得七顛八倒的,但是由他們的睡姿,便可以想到他們這四個人昨晚玩了一些甚麼花式了。」
雅倫說完也蹲了下來,她是打算實行諾言,讓阿林也一飽眼福的,可是阿林卻因為她那麼一蹲下,登時看得口呆目瞪,傻乎乎站在那處!
原來雅倫的睡袍散開,雙腿一屈之下,奇景委實也太動人了。
她的鮑色清淡、狹窄、有水份、毛不太多…
就在一剎那之間,宵來的疲倦也不知跑到那兒去了,一柱擎天的呆站在那處。
雅倫也發楞了,原來她自己是如此這般的,難怪阿林看得出了神,但是面頰一紅之後,她又道︰「怎麼啦!你不看啦?」
阿林終於依樣畫葫蘆,騎上她的肩膊。
可是,他沒有雅倫剛才坐得那麼舒服,雅倫也覺得有甚麼多餘的東西頂在她的頸項與肩膊間,還令她有毛茸茸的感覺。
阿林有點兒過意不去,他覺得使她太過負累,不過由於奇景出現眼前,令他又捨不得不看了。
房間的床上沒人,地毯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四個赤條條的男女,一個三十歲和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紳士,一個半老徐娘與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他們多枕著異性的大腿,其怪狀實在是令人乍舌。
看過之後,阿林連忙從雅倫的肩膊上下來。
「昨晚你跟誰在一起,」雅倫問。
「七姨。」
「你真好運氣,她看中你了!七姨很會享受,還介紹過高手給我。」
阿林心裡又想,所謂高手,大概是造愛高手吧!但是七姨為甚麼會…他未及想完,已被雅倫壓在地毯上。
她採取主動進攻,首先,她佔領了一處高峰!那峰頂滑不留唇,既熱又硬,她吞沒了高峰,穩穩端坐,如施展了石磨盤功,由緩慢而到急促!
阿林有點兒吃不消,故意分了自己的心,再想那未完的問題︰七姨既然認識這麼多高手,她自己也優先試過了,自己想找個白兔女郎談心也不可以!
想到那個無上裝的白兔女郎,阿林不禁連挺了幾下,這麼一來,雅倫由低哼淺唱,而變為得高呼狂叫。
她在呻哼中「反主為賓」,把主控制權交給了阿林。
阿林也不客氣,一下子長驅直入,一陣陣狂烈的衝擊時令到雅倫大叫受用!
且按下阿林和金絲貓雅倫的難分難解,再講講他的合夥人達剛。
達剛這時也醒來,他懷裡抱著的並不是女司儀幼嬌,而是昨宵「睡衣舞會」的最後的一個舞伴小芬,雖然小芬夜裡令他一試難忘,但他此刻想的並不是懷裡的女人。
他在記掛著幼嬌!女司儀幼嬌是他在風月場所中所接觸過最斯文含蓄的女孩子,他覺得她在床上表現很像自己的愛妻依敏初戀時的樣子。
從幼嬌身上,達剛重拾了他和依敏新婚燕爾時的溫馨甜蜜,自從昨天下午通過「尋寶遊戲」的安排作為臨時伴侶,達剛和幼嬌是形影不離,如膠似漆。
那是因為幼嬌一開始並沒有像一般風塵女郎那樣狂野騷蕩,而是如一位初墮情網的女孩子,充滿著緊張和好奇,含情脈脈的眼神裡既矜持又友善。
達剛也不去懷疑她是否做作,因為他經過幾個月來的風花雪月,已不再對蕩婦淫娃覺得新奇,反而眼前的幼嬌令到他仿如回到初戀時感覺,也有種第二春的意景。
幼嬌把達剛帶到一個假山洞之後,默默地坐在他身旁,倆人衣冠楚楚,彼此都沒有沒有任何表示。
良久,達剛想說:「我們開始吧!」但又轉念問道:「你是七姨的人嗎?」
幼嬌垂著頭兒說道:「還不算,我還在讀書,今天是臨時替工,本來應該是我的同學來做司儀,但她身體不適,所以由我替她來了。」
「你知道除了做司儀外,還要陪客的嗎?」
幼嬌點了點頭:「我那同學有說過,不過…我還是頭一次來,什麼也不懂!不過你放心,我已經不是處女了!」
「此話怎說?」達剛有點兒失望,但他立刻又意識到當然不能奢望,並對幼嬌的身世有點兒好奇起來,問道:「可以把你的初夜講出來嗎?」
幼嬌默不出聲,粉面通紅,把頭垂得更低了。
達剛把她摟在懷裡,幼嬌也柔順似小鳥依人,一聲不響,也不推拒。
達剛在她耳邊說道:「今天我倒是不一定要和你做那回事的,但就很有興趣聽你講故事的,你樂意把你的心事向我頃訴嗎?」
幼嬌低聲道:「您可別誤會,我並不介意您搞我的,不過…你要我講那種事,人家羞嘛!怎麼好說出口呢?」
「呵呵!我有辦法讓你不害羞的…」達剛沒有說下去,開始伸手去撫摸她的趐胸,幼嬌情不自禁的舉起她綿軟的手兒,輕輕握住他的手背,卻沒有去拿開男人的手掌。
達剛知道她這是欲拒還迎,便放心摸捏下去,幼嬌的奶子隔著絲綢晚禮服綻出達剛大手的指縫,幼嬌羞望了達剛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聲。
達剛也發覺,他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太粗魯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輕重,弄痛你了吧!」
說完,達剛改用從她低胸晚裝的領口入手,粗糙的巨手抓住了少女的乳房,這達剛還粗中有細,捏著軟肉之後,不忘用食指去撩撥幼嬌的乳尖。
幼嬌的臉上馬上呈現出複雜的表情,她既有一陣被蹂躪的感覺,又覺得這個粗人對她的魯莽行為已經撩亂了她的芳心!
隨著她乳房被抓捏,她覺得體內產生一種需要,她的陰道開始濕濡,有一種癢癢麻麻的感覺,她的喉嚨乾渴,又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達剛笑道:「我感覺到你全身都在顫抖,你動情了,快把你初夜的經過講出來吧!要不,我要進一步行動了?」
幼嬌臉如紅霞,她顫聲說道:「我不是不講,實在是我也並不清楚,有一個週日,我一個人在學校的泳池游水,因為腳抽筋遇溺,被兩位男同學救起來時,已經昏迷了,他們在泳池邊更衣室裡搞了我,那時我糊里糊塗的,什麼也不知道…」
「之後呢?之後你再玩過幾次呢?」達剛興奮起來。
「之後就沒再搞過了,那時我底下出血,我告訴我的死黨,就是這次讓我替她來這個開幕式做司儀的女同學,她看過我的下身,說我已經破瓜了…」
「她叫你替工,她叫你怎麼替呢?」達剛更興奮了。
幼嬌這時已經被達剛摸得渾身不自在,她顫聲道:「很簡單嘛!她只交代我按七姨的交代講幾句話,然後…他說反正我已經破瓜了,到時聽臨時伴侶吩咐就行了。」
達剛聽幼嬌這麼說,激動得連說話也顫聲:「那你…先…先把衣服脫去吧!」
「你先…先讓我起來嘛!你把我這樣抱著,我怎麼脫呀!」 幼嬌俏皮的嬌笑啟齒。
「噢…呵呵…還是我替你脫吧!」達剛捨不得把手離開少女的乳房,他用另一手為幼嬌寬衣解帶,幼嬌的晚禮服雖然貴麗,裡面卻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男人脫得只剩下白緞手套和吊帶絲襪,柔美的身段暴露無餘。
幼嬌嬌羞地捲縮在男人懷中,達剛心裡無比興奮,嘴裡說道:「輪到你幫我了!」
幼嬌只好從他懷中站起來,達剛又替她除下手套,只見一對玉指纖纖的嫩手兒,慢慢地把眼前的男人脫得精赤溜光。
這時的幼嬌趐胸畢露,她的乳房不算巨大,但很尖挺,奶頭如紅豆,乳暈似銅錢。
潔白的下身也纖毫畢現,她毛髮不多,大唇肥白、小唇嫣紅,呈玉蚌含珠之狀。
達剛已經被眼前的妙景激動得一柱擎天,但他也不想把幼嬌狼吞虎嚥,這個粗漢按捺著魯莽的性子,因為他知道嬌嫩幼嬌雖然已經開苞,實際上還沒嘗到性交的滋味。
作為男人,通常都以取悅心愛的女人而樂,達剛也不例外,此刻他對這個初涉風塵的女孩子有一種無言的疼愛,他不禁把幼嬌擁在懷裡,讓她的雙乳緊貼自己的胸肌。
幼嬌的很陶醉,她抬起頭來,情不自禁地向臨時情人遞上初吻。
四片嘴唇相接,兩條舌頭交卷,達剛牽引幼嬌的嫩手握住火熱的肉棒肉棒,然後他的雙手在她肉體愛不釋手的游移,他摸捏那雙充滿彈性的肉球,也劃入蜜桃的裂縫,他觸手所覺,那處已經濕潤含津。
他用中指探入肉洞,隱約可覺洞兒也在啜吮手指,而被她把握的硬物也感受到她嫩手兒在肉緊的撰捏。
他幾乎忍不住要即時把充血的硬棒放入溫軟的濕洞裡去得到舒緩,但他還是耐下膨拜的欲湧,他後仰倒了下去,並把幼嬌的下體搬在他的面前。
這時他清楚見到幼嬌的私處,她是那麼鮮美,比起柳晴又完全是兩碼事!
他之所以拿柳晴來比,是因為半年來雖然閱女無數,卻儘是霧水姻緣匆匆聚散,都不曾和她們的私處像現在這樣近在眼前,察視入微,只有幾次闖入柳晴的香閨時,都逼她脫光褲子讓他細看而已。
柳晴的怪規矩雖然只讓他肛交及口交而不准越雷池半步,卻也允許他拿著手電筒探照陰道,裡裡外外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達剛對她那處的瞭解比自己的妻子依敏還甚!
達剛已經情不自禁地吻上幼嬌濕濡的陰戶,在當前她趴著的姿勢之下,達剛不但很方便的用唇舌啜舐她的小唇和陰蒂,也輕易可用舌尖去鑽探上面那朵粉紅色的菊花芯。
達剛連自己妻子身上的這個地方也不曾嘗試過,但這時幼嬌的肉體看起來是這麼潔淨,他沒多想什麼,已經把舌尖舐過去,引致幼嬌雙腿抖顫,忍不住打了過寒噤。
幼嬌在另一頭早已投桃報李,因為她也正面對達剛勃硬的肉棒,不等達剛吩咐,已經主動張開櫻口,把那「陽光核桃」含在嘴裡。
不過幼嬌口交的技術竟是奇劣,不知是櫻桃小嘴太小,或者陽光核桃太大,又或者幼嬌嘴唇太薄,那兩排整齊的貝齒老是噬到「黃大柱」。
達剛不禁又想到依敏的好處,但隨即又想到半年多來,妻子又不知吮過多少男人的陰莖的,這個心結,他不時在期待她和「盲人按摩中心」約滿,讓他得予解開。
想到這裡,他不禁輕輕歎了一口氣。
突然,有一陣奇妙的快感從下身傳來,原來幼嬌也開始有樣學樣,舐他的屁眼,而且是把舌尖拚命地往那鑽呀鑽!
達剛也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這時,他發覺幼嬌的淫水已經流了他一脖子,於是,他吩咐幼嬌爬起身來,跨上他的身體,小心的教她把火熱的肉棒慢慢放入自己那個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
說時快,那時慢,因為幼嬌是在一半肉痛、一半心癢、一半羞澀,一半騷浪的狀況下把男人的性具塞進自己的私處。
達剛眼望著幼嬌美妙的陰戶吞沒了自己,肉體的快感和精神享受交織著,他開始教小妮子上下套弄,不過幼嬌做得很差,只好考慮自己動作了。
他也不捨得把插在她肉體裡打那一部份拔出來,挺身坐起,反讓幼嬌仰躺下去。
這個「地下樂園」的假山洞中的人造草皮其實是綠色地毯,達剛這個粗漢剛才躺下時並不覺得怎樣,但細皮嫩肉的幼嬌裸體躺下時,就有點兒吃不消了。
雖然她沒有叫苦,達剛見她皺起眉結也知,於是他抱著她站起來,保持「樹熊式」
走向「小白屋」,準備找尋一處舒適的地方再大展拳腳。
但是,他們經過好幾間「水晶房」的門口,裡面都已經有人,有的房間裡竟有兩至三對男女在玩「大堆頭」。
達剛不死心,抱著幼嬌繼續向另一個房子走去,結果裡邊也有一對男女,不過已經雲消雨散,躺在床上休息,那男的陽具已經垂下,女的陰道口則洋溢著白花花的精液。
達剛無可奈何,剛想回頭,那男的爬起來說道:「請別走!我們讓給你吧!」
說著,他抱起女人準備離開,達剛連忙說謝,但那個女的出聲說道:「一會兒我們回來玩交換做愛哦!」
達剛這時箭在弦上,心急得要死,頭也不就回就答:「好的!謝謝啦!」
他一把幼嬌放在床上,便捉住她的腳踝,抽起雙腿,一下接一下的抽送起來,幼嬌的陰道實在把他的柱仔啜得好緊,達剛的每一下抽插都覺得頗吃力,要不是剛才已經逗得她陰水潺潺,這時恐怕要進了難出,出來難進了。
在這種情況下,達剛知道自己保持不了多久,但幼嬌比他還更早洩身,幼嬌高潮來到時七情上面簡直有點誇張,她臉紅眼濕,把頭兒左右亂搖,達剛低頭去吻她時,只覺得她體溫驟降,手腳冰涼,渾身像失血一樣!
達剛仍然沒有拔出來,他仰臥下去,讓幼嬌復在他身上休息。
幼嬌把臉兒偎的男人寬闊的胸部,感概地說:「太刺激了,我雖然曾被兩個男人幹過,卻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你是第一次讓我知道做愛滋味的男人!」
「兩個男人?」達剛也剛剛回過氣來,他似乎忘記幼嬌對他講的故事。
「我那兩個同學都承認在我溺水昏迷的時候搞過我,但是他們之間也是好朋友,為了他們之間的友好,所以任何一個都不娶我。我就是因為被人玩了又沒人要,才睹氣替我的同學來這裡做司儀的。」
「那你以後還會來嗎?」達剛情不自禁的問。
「這裡並不是我要來就來的,七姨叫到,我一定會來的,因為你…」
達剛興奮的截著她的話︰「這裡每個週末都有例會,男仕要自帶伴侶,你每星期都來做我的臨時情侶好嗎?」
「可以的,但我相信你還是會把我玩厭的…」幼嬌又把臉兒偎的男人寬闊的胸部。
「哈哈哈!玩厭可以交換嘛!這裡無論那個女人或男人,都不是私有的呀!」達剛還沒有回答幼嬌的話,一把男人的聲音代他回答了。
二人顧著卿卿我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兩對男女走進來,說話的正是剛才把房間讓給達剛的男子。
另一個男仕也說道:「不錯,我和他都早就仰慕司儀小姐,而我們的女伴也喜歡你這個彪型大漢,兩個換你一個,怎樣?」
「這個…她受得了嗎?」達剛心裡是很捨不得,他對幼嬌有一份很特別的情意。
「我…沒問題的,不過你要一對二哦!」幼嬌還沒有說完,那兩個男士已經把幼嬌扶著離開達剛的身體。
只聽見「卜」的一聲微響,如拔開酒瓶的軟木塞,幼嬌的兩片小陰唇立刻又緊緊合上,達剛方才射進她陰道裡的精液,一滴也沒有流出來。
另外兩個女郎已經圍過來,一個口快的張嘴含住那條剛拔離陰戶的肉莖,一個把她自己的一對大肉彈捧到他的臉上。
不過,達剛的雙眼一直沒有離開被活生生從他身上擄走的幼嬌…達剛雖然被兩個女子左擁右抱,可是眼見幼嬌那小巧玲瓏的身子被兩個大漢擒走,心裡也蠻不是滋味的。
而且,他又剛剛在幼嬌那裡發洩,生理和心理上都沒有繼續做愛的慾望。
他索性走出小白屋,準備到處散散心,兩位女郎那肯放他走,於是也跟著出來。
達剛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一望,只見這時幼嬌已經被一個男人抱起,像抱小孩撒尿似的抱著,另一個男人則手持一條頗長的肉棒向她的陰道裡戳進去。
達剛想再看下去時,兩個女人卻擁著他向門外走出去。
三人走到一個假山洞停下來,一起坐在山洞中的仿石頭形狀做成的沙發上,達剛望望身邊兩個女人,覺得她們的姿色和身材都不錯。
一個是長髮披肩,自名叫秀媚,一個頭髮較短,喚作翠玉。
達剛對她們說道:「你們硬拉我來,其實我剛才已經在幼嬌身上洩過,我需要休息一下,對付不了你們兩個啦!」
秀媚笑著說道:「你放心,大家坐坐玩玩而已,不一定要你出力勞碌啦!」
翠玉也說:「阿達,你知道我是誰的老婆嗎?」
達剛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難道你們不是七姨旗下的人馬?」
秀媚笑道:「她就是你的合夥人阿林的妻子嘛!想不到吧!」
達剛瞪圓了眼睛張大個嘴,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他望著這位赤裸美人,立刻食指大動,他隨即想到妻子依敏和阿林在盲人按摩中心時淫賤的一幕,這是他半年來一直耿耿於懷的心結。
如今,阿林的太太一絲不掛地坐在身邊,要「報仇」是輕而易舉的事了,想到這裡時,他的心不禁蠢蠢欲動,然而他的狀態一時還是不能恢復過來。
兩女和他赤裸依偎著一個男人,達剛的雙手摸摸這個,挖挖那個,玩過不樂亦乎,秀媚騷蕩的說道:「阿達,你想先搞翠玉,抑或先弄我呢?」
達剛道:「你們兩個我都要,不過還要等一等才行!還有,我有件不太明白的事,就是︰你們既不是七姨的人,為什麼也來這裡陪客?」
秀媚笑著說道:「我們可不為錢,只圖個快活而已…」
「二驕,把你參加俱樂部的經過講給他聽聽吧!」翠玉也笑道。
於是,秀媚仔細把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講了出來: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秀媚的老公叫姓陳,也是個老實的械工人,有個晚上,他摟著她,一隻手搭著他老婆徐秀媚的乳房,按著那雙又大又圓的乳房,輕輕搓著捏著,涎著臉說道:「老婆,今晚我好想…」
「喂…不要摸啦!今晚我好累,不要搞我啦!」他老婆一副不耐煩的推開了男人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我的老婆,我想和你親熱一下,怎麼不可以呀?」阿陳滿口煙味,在秀媚耳邊吹了一口暖氣說。
「你呀!滿身煙臭,想你老婆吸你的吐出來的煙毒,快點死嗎!」
「那會這樣啊?我好喜歡你的,你這樣好的身材,我怎麼捨得你快點死呀!」
阿陳一面俏皮的又伸手去摸他老婆:「都一個禮拜沒和你做愛了,你不想嗎?」
「想你快點睡啦!不要搞我了,我要睡覺。」秀媚轉過身去,背向阿陳。
阿陳這個時候,慾火攻心,已經忍了一個星期,內心慾念無處發洩,那陽具又陷於快要噴火的狀態,硬直直地頂在秀媚肥大的屁股上。
往日,阿陳同老婆差不多一個星期做愛兩次,最近,但老婆忽然對於房事,好似失去了興趣,冷淡下來。
阿陳知道,自己的陽具在老婆屁股上不停的磨擦,終於會擦出一點性慾的。
他雙手不停止,旌開上面兩個圓球之後,又一手伸入秀媚的跨下,在幽深谷中用手指探索那個桃源仙洞。
那裡是一片茂密的草叢,阜起的小丘,明顯地屬於一個能征慣戰的床上對手。
無奈秀媚好像一點都提不起興趣,她似乎對於阿陳的挑逗,完全沒有反應。
但是,阿陳正是慾火焚身,雖然秀媚不樂意,但他還是整個晚上不停的搞她。
阿陳終於不理老婆反對,脫下她的褲子,扯高了睡袍,提槍便向黑森林進發。
秀媚沒辦法,只好仰身「大」字形躺往床上,任由阿陳擺佈,不作出任何反應,以沉默表示抗議。
阿陳分開她的兩隻腳,跪在她中間,用手探向桃源洞,發覺洞穴是乾涸的。
阿陳吐了一口涎沫,用來滋潤那池塘,然後掰開那兩片嫩肉,提起龜頭,插入那窄小的洞眼內。
自然生理的反應,加上多少人工濕潤,阿陳的東西不怎樣困難的便沒入了盡頭。
雖然秀媚痛苦的叫了一聲,但好快便不覺得是一回事。
好像野獸一樣,阿陳伏在但老婆身上一上一落,做著一但簡單又原始的動作。
而秀媚,就好似死豬一樣躺在那裡,一聲不響。
阿陳氣喘如牛,一聲狂叫之後,整個人軟軟的伏在她的身上。
秀媚將阿陳推開,拉了圈廁紙,將陰道內倒流出來的白色的液體清潔。
但還沒抹乾淨的時候,旁邊已傳來一陣鼻鼾聲,阿陳發洩完之後,呼呼入睡去了。
「死鬼,就顧自己發洩,一點也不理別人的感受。」秀媚被老公插得幾插,正在興起之際,那下面的充實,忽然之間消失,搞得她到喉不到肺,實在太沒癮了。
其實,女人不搞也罷,最怕就是有頭無尾!秀媚只好扭住被子,將被角塞在自己下面夾著,聊勝於無。
秀媚有個舊同學,只和她才會講心事,一切閨房樂趣、苦悶,都是傾訴對象。
「秀媚,不是我說你!長此下去,都不是辦法,正所謂夫妻之間,為了個什麼,性生活正常,是婚姻的最大條件,怎可以忍啊!」
「我又怎麼可以說他呢,下崗之後,他一直在外面辛苦賺錢,我家生活全依靠他,可能他最近辛苦些,所以比較快就射精,而我就在那時剛剛開始…」
「其實,當初我和阿林都有類似情況,不過,自從我跟他參加了一個俱樂部之後,原來一切淡如白水的性生活,一下子全部改變過來…」
她的姐妹翠玉這樣說,但欲言又止。
「是嗎,是什麼俱樂部,這樣利害,其實我比較少運動,不知會不會是其中一個原因呢?」
「運動只可以促進身體的新陳代謝,相信對於夫婦之間的性生活,幫助不大。」
「那麼…你剛才又告訴我俱樂部可以…」
「不錯,但你不要誤會,我所指的俱樂部,雖不是講運動,但亦可以說是運動,不過那是另外一種運動。」翠玉神秘地笑說。
「死鬼,越講我越迷糊,運動嘛!不是健身就是球類啦!」
「所以說我要教教你,我指運動,是性愛運動呀,傻妹子!」翠玉在她耳邊低聲又說了一下話。
餐廳四周,秀媚四處張望,生怕人家聽到,她自己面紅耳赤,表情尷尬。
「你們快瘋了!怎可以這樣搞呀!」
「在這裡講不方便,去我家才講。」
一個鐘頭後,二人已經來到城南一幢私人住宅。
他和老公才兩個人,住的地方卻有一百多平方米,豪華裝修,一切家務都由鄉下請來的保姆代勞。
秀媚以前也到過她家,但不是經常來,只是偶然吃便飯之類。
「來,進我房參觀一下,最近我請人裝飾過,都還沒請你們看,今次要給我提點的意見我才行了。」
翠玉一邊講,一邊將高跟鞋脫掉,帶秀媚到房間參觀。
圓形的大床,一室用粉紅色調和,大床旁邊是浴室,開放式的浴室用雲石磚砌,一個落地圓池形大浴缸,大得好似一個小型水池。
房間足有四、五百尺,加上落地向南大玻璃,前景開揚,極盡豪華。
吸引人之處不是那些窮奢極侈的裝修,更顯眼的是,在大圓床的床頭牆壁,掛著的一幅美女圖像。
「嘩,你真是了得!這張藝術相好美哦!」秀媚不禁發出驚歎的讚美。
原來,掛在床頭上的畫像非常吸引,那是一張好似真人一樣大小的藝術相,相中人竟然就是翠玉本人。
她穿看一襲性感內衣,通花、透明的,可以看到她豐滿的肉體,內裡完全真空的。
只見翠玉雙乳飽滿、奶頭突起,下體毛絨絨的三角地,盡露無遺。
最要命的,是她所擺的姿勢,是一個非常誘惑,而且充滿挑逗性的姿勢,面部雙眸半閉,半張著紅唇,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輕托奶子,另一隻手則伸入三角地帶的邊沿,充滿了野性和戰鬥格。
「是我一個搞美術攝影的好朋友幫我拍攝的,我們在俱樂部認識,她說我個身材,面貌,可以做模特兒哩!有一次,他們倆公婆來到我這裡,做完之後,順便替我拍攝下了這張特寫,不錯吧!」
「何止不錯,簡直是大師級的作品哩!」秀媚說。
「如果你也喜歡,下次我介紹他和你認識,他風趣幽默,好隨和的。」翠玉推薦。
「還有哩!他拍下我們一起玩時的藝術錄影,也可以給你看看。」
翠玉將秀媚引入書房,將一盒錄影帶放入錄影機內。
初時,除了翠玉和她老公阿林之外,另外還有一男一女,據翠玉介紹,那是她俱樂部裡的老朋友阿張同張妻,看來,就好像一集聚會式的錄影節目。
但是,越看下去好像越有看頭。
鏡頭一轉,四個人原本在客廳,卻見阿林進入一個房間裡,不夠五分鐘,張妻竟然一個人開門進去。
在客廳中,只留下翠玉和阿張,這候,阿張坐近翠玉身邊,伸手去撫摸她的胸脯。
翠玉不但沒有反對,而且自動向阿張投懷送抱,他還伸手去解阿張的褲鏈…秀媚好奇怪,但是她想了想,已明白這怎麼一回事。
她偷偷看一下翠玉,只見翠玉神情自若,似乎好欣賞螢幕上的精彩片段。
阿張將翠玉衫鈕一粒一粒解開後,又將她奶罩的扣子解脫。
一雙大乳房從募地跳了出來,仍然是好堅挺的,阿張便手到拿來,用手掌在那奶頭上搓摩。
翠玉一臉享受的表情,閉起眼睛任憑阿張替自己服務。
同時,她亦用手拉出阿張的陽具玩弄,她欠身縮在地上,半跪著,張開了小咀,將那軟綿綿的東西含入嘴裡。
神奇得很,當她用嘴含著那半軟不硬的肉腸,吐吐吞吞之間,那肉腸已經成為一條豎直的柱子。
阿張亦不甘寂寞,來個六九式,向著她的三角地帶進攻。
阿張的舌頭接觸到了那兩片嫩肉,那嫩肉好似蚌肉一樣鮮嫩多汁,透發出一點瑩瑩波光。
草叢之中,有一道小溪,潤澤得讓阿張更筋肉弩張。
「啊!呀…」鏡頭轉向了翠玉的面部,拍攝著她面部的表情。
她面部的表情是緊張的,咬緊銀呀,秀髮之際有點汗透在她的額角上面。
秀媚的手心也出汗了,不知幾時,自己將衫角也捏得緊緊的,把她內心慾念亦喚起了。
阿張不愧是調情高手,他將翠玉的雙腳分開,在翠玉後面將她右腳抬起,採取一個「後進」的姿勢,將他的肉柱向她送去。
當然,這個姿勢有小小困難,就是男的不能夠看得見那仙人洞,很容易滑脫出來,但也不要緊,只見翠玉捉住男人的東西,導進她那個仙人洞內。
當他龜頭剛抵門口,順勢一挺,便順利地擠入了。」
那地方是潤濕而滑膩的,果然和他的肉棒天依無縫,於是他就是一挺一挺的向著她肉體進攻。
鏡頭又一轉,出現了另一個令她大吃一驚的畫面,畫面的男女主角並非別人,原來就是阿林同張太大。
只見阿林站著,而張妻則彎身趴在阿林背後,阿林的肉柱狂猛地向著洞穴挺進,一出一入,張妻只得張開口呻吟:「啊…噢…爽…快…快點…」
「平時他對我的時候是沒幹得這樣出色的,你看,這時他和張妻多合拍。」翠玉對著螢幕說。
「但是,你不會吃醋嗎?」秀媚奇怪的問。
「吃醋?哈哈哈!」翠玉忽然大笑起來。
「不怕告訴你啦!自從我同老公玩了這個交換遊戲之後,不但性生活更加美滿,而且感情亦更融洽,簡直好像得到第二春,也如再次幸福一樣。」翠玉解釋說。
鏡頭又轉換了,正當阿林同張妻在房內歡好的時候,阿張和翠玉手拉著手,赤條條地走入房內。
四人一見面,好快的出現更令秀媚心跳加劇的場面。
阿張走過去他太太那裡,用咀含住老婆的乳房,張妻非常受用,也伸手去握住住她丈夫的陽具。
而翠玉這個時則走近阿林身後,伸出玉手到他的子孫根,放在那肉柱與肉門的交接活動的地方。
當肉柱伸出進入之時,翠玉就用手套著,使她老公的肉柱多了一重磨擦。
「老公,我也要…」翠玉說。
只見阿林拔出那濕淋淋的肉柱,如鋼鐵般的堅硬,一移位,便再塞入翠玉張開的門戶裡面。
原本已阜起腫脹的翠玉,那地方雖然塞入了如兒臂粗的肉柱,也只是兩片嫩唇被擠分開了,輕易就吞沒了那棒子,並不見容納之後,有任何改變的形狀。
阿林剛才和張大交合,已經做到勇猛且強勁,如今和他老婆翠玉,更是風雲再現,撞得翠玉哇哇大叫,過癮極了。
交換遊戲果然不同凡響,那邊廂,阿張和張妻亦不甘示弱。
阿張剛才是進入過翠玉的陰戶,現在卻見到他捨前門而插入自己太太的後門,同樣令到張妻哇哇大叫。
四個男女在室內大戰,大家各自向自己的戰友鬥得難分難解,又向同室的另一對窺視著,的確在視覺、聽覺等感官刺激都得到了特殊的效果。
秀媚看到血脈沸騰,自己下面早已一片濕濡,她的心卜卜跳,幾乎要從她的嘴裡跳出來似的。
說真的,她亦認識翠玉老公阿林的,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阿林的肉柱由張妻的陰道內拔出,仍然是水光反射濕淋淋時,就堅挺著向自己老婆翠玉的私戶裡插進去的鏡頭,簡直是令她忘了呼吸。
這可以說是震撼了她的心靈的鏡頭,並且是大特寫的,因此就特別印象深刻。
這個時候,螢幕的畫面仍然放映著生春宮,而秀媚的乳房,好似被人抓住來撫摸。
她以為翠玉在替自己摸,因為,翠玉一直都站在自己身後的,女人摸女人比較不會有防禦性,她以為翠玉一時興起,向自己摸過來,所以並沒有拒絕而任其撫弄。
但是,她逐漸的覺得撫摸自己乳房的一雙手好熟練、好有經驗,而且還集中在自己兩個奶頭上撩撥,使她的乳蒂開始硬起上來。
「不要呀…你好壞哦!翠玉…不要這樣撫摸我…」她本想亦伸手去撫摸她,但當她的手伸向後時,摸到的竟不是翠玉的身體,而是一支肉柱狀的東西。
秀媚的背後原來是一個赤裸裸的男仕。
這男士並非別人,正是銀幕上令到自己血脈沸騰的男人,也就是阿林。
阿林赤裸裸的身體在自己面前出現,秀媚不禁嚇了一跳,連忙縮回手,但是阿林已經抱起她。
秀媚本能的掙扎,但掙扎不了幾下,已被軟化了,她自己也不知為什麼,被阿林抱起的一剎那,一顆心好像已經不屬於她自己。
她覺得寬大圓床好像在轉動,四周圍出現了一塊塊玻璃鏡子,床上無論任何一個角度,都可以清楚地盡現眼前。
阿林的肉柱,塞入秀媚的私戶,秀媚也把她緊緊抱著,盡量迎合阿林的進攻,她心裡實在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翠玉在身旁,望著秀媚在老公強勢的進攻下,不但不生氣,而且還在為他打氣。
她一手撫摸秀媚的乳房,一手撫摸她老公拚命向秀媚進攻中挺動的屁股。
秀媚在欲仙欲死的情況下,高潮接二連三的湧來,她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她終於找到自己令滿足的方法。
秀媚在老公處得不到滿足,終於在朋友的幫助下,得到極度快感。
但是,她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丈夫,於是她希望夫婦倆都加入了翠玉她們的交換俱樂部,不過她自己說什麼也不敢開口,到頭來,還是翠玉徹底幫了她。
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紙!」
翠玉出手之下,秀媚的老公阿陳自然逃不出她的誘惑,第一次見面,阿陳就被勾引到一間賓館開房。
在翠玉熱情配合之下,阿陳梅開二度,表現也很出色,翠玉甚至很滿意阿陳的粗魯蠻幹,覺得有特別的刺激。
不過,那次阿陳並不知到自己的老婆也已經和其他男人玩開了,直至翠玉帶他參加第二次群交大會,阿陳目睹秀媚同時和兩個男人合體交媾,才知道翠玉勾引他的目的,但他自己也已經愛上集體做愛的滋味,當然不好意思再計較什麼啦!」
那次聚會中,翠玉極力鼓勵阿陳和秀媚來一次即場表演,阿陳幹得可歡哩!事後,倆夫婦都表示從來沒試過這樣的興奮和刺激。
秀媚講完她的故事,翠玉接著說道:「這次樂園的開幕典禮,我們當然要來湊熱鬧啦!阿林跟你是朋友及生意上的合夥人,所以我們特別注意你啦!」
達剛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我可要失禮了!」
他聽秀媚講故事時,早已一柱擎天,便雙手搭在二女肩膊說道:「你們誰先來?」
秀媚道:「我先來吧!我很快就會敗陣的,然後你可慢慢把翠玉玩個痛快!」
達剛二話沒說,把秀媚掀翻倒地,立即騎了上去…
不過,那秀媚並非如其所說那麼快熟,達剛策馬揚鞭,大約把她騎了一、二十分鐘後,她才告饒而止。
輪到翠玉時,她主動騎到男人上來。
翠玉和秀媚都是沒生過孩子的青春少婦,達剛和她們交媾時,發現她們肌膚滑美富具彈性,乳房飽滿,奶頭如棗,陰道猶算緊窄。
不過,可能因為兩女都是淫娃的緣故吧!她們的陰唇都顯得比較深色。
達剛對翠玉特別感興趣,翠玉在他上面套弄了十來分鐘,逐漸顯得不支,達剛便把她掀歡,抽高雙腳來幹。
翠玉被幹得高潮一陣接一陣,秀媚則爬到達剛後面推他的屁股,在秀媚推波助瀾之下,翠玉的陰道被幹得淫液浪汁橫溢,肉棒在抽插時發出的聲響和她的淫呼浪叫交相配搭,連綿不絕,引致不時有人來假山洞的洞口窺視。
這時,達剛又想到曾經目睹他的妻子和阿林在他面前交媾的事,而現在竟有機會和阿林的老婆做愛,總算得予在心理上的平衡了,因此他特別來勁。
在翠玉欲仙欲死的叫床聲中,達剛快美地射精了,這一次,他感覺上自己射得特別久,特別多。
當他無力地壓在翠玉身上,就像渾身已經失去了重量一樣,他心想︰當前依敏每日還在不得不去接客,但自己半年來也總算玩過無數女人,之所以會這樣,無非是「我妻人淫,我淫人妻」的報復心理罷了!
只是,無論怎樣,他總是忘不了依敏的陰道裡被阿林灌滿精液的一幕,現在,他也在阿林妻子的陰道裡射精,叫他如何不特別興奮,他簡直感受到他的精液從龜頭疾噴,濺射入翠玉之體腔的快感。
良久,達剛才從翠玉的陰道裡拔出開始變軟的肉棒,望著她陰道口洋溢著的精液,達剛彷彿大仇得報,又彷彿完成了一樣壯舉。
他又想到依敏,按照柳晴的說法,依敏還要三幾個月才合約期滿,到時,就不用再到「盲人按摩中心」去上班,去做變相的妓女了。
想到這裡,達剛心裡七上八下的,原本他準備等依敏一結束皮肉生涯,自己也從此脫離荒唐的花街柳巷,重新過正常的夫婦生活。
然而,今晚「地下樂園」的豐富節目,似乎又讓他拿不定主意了。
按達剛的意欲,他今晚是想抱阿林的老婆或者女司儀幼嬌睡覺,可是,因為睡衣舞會中交換舞伴太頻密和突然了,當作為決定陪寢女郎的樂曲停下來時,達剛的懷抱中是兩位夫婦來賓中的太太小芬。
既來之,則安之,況且這位小芬也算得上一位貌美如花的妙齡佳麗,秀媚還特別走過來告訴達剛,青春少婦小芬,就是她之前的故事中提到的張妻。
脫下睡衣的小芬,身材嬌健,肌膚白晰滑美,達剛和她摟在一起,只覺得她貼過來的兩團軟肉猶如有暖玉溫胸,背後觸手兩瓣臀肉,更是彈性十足。
小芬告訴達剛:「阿達,今晚我已經和五位男仕有過肌膚之親,不過我好想和你再來一次,而且我身上任何部份都可以給你!」
「任何部份!」達剛思量著這一句誘人的騷話,由他半內多來百戰肉林,他當然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對「後門」的興趣不大,他最喜歡的玩法是由女人先替他口交,然後再男上女下,或者把女人擱在床沿,自己站在地上捉住腳踝進行。
此刻,達剛和小芬猶如一對恩愛夫妻,他們互相摟抱,親親熱熱,春風一度之後,便雙雙進入夢鄉。
開幕典禮後的第三天,達剛到「地下樂園」找阿林。
穿過聚龍賓館的暗門,是一條九曲徊廊,據賓館裡的管房說,阿林正在添加設的按摩院裡,接見兩個重金禮聘的按摩女郎。
撥開低垂的珠,裡面除了只有擺放著幾張按摩床,竟然是空無一人,不過裡間的有一個浴室裡傳來男女嘻戲的聲音,吸引著達剛繼續走進去。
當達剛走進浴室門口,他不禁楞住了…
浴室中燈火輝煌,阿林躺在一張浮床上,有兩位女郎正在替他做人體按摩,當見到門口有人,兩位全身赤裸的按摩女郎都抬起頭來。
令達剛吃驚的是:她們竟然就是依敏和柳晴!
兩女也呆住了,她們停下動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阿林笑著說道:「阿達,我已經說服了「珍珠姐妹花」,並為她們搞好那頭的合約,週末就可以來我們這裡上班,我給出的條件,七姨已同意,你也沒意見吧!」
達剛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眼睜睜瞪著渾身赤裸、塗滿浴液泡沫的妻子。
阿林又笑道:「阿達,你也好喜歡阿珠吧!也罷,反正咱是拍擋兄弟,今天就把她讓給你,來個額外服務吧!」
達剛臉紅耳赤,也不知他是氣是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依敏則移動嬌軀,羞怯怯地躲到柳晴的身後。
「到這個時候,還是明說了吧!」柳晴突然開口:「阿林,我們不是什麼珍珠姐妹花,我叫柳晴,她是依敏,其實也正是阿達的妻子!」
「什麼?」輪到阿林吃驚了:「阿珠是阿達的老婆?」
「不錯!依敏為了生計才拋身出來做,其實阿達也是深愛自己的妻子,為了免她為難,達剛才半年來一直沒有說穿這件事!」
阿林恍然大誤:「原來是這樣啊!那這事拉倒了。阿達,不知者不怪,希望不會為這件不愉快的事傷我們哥倆的和氣!」
阿林又對依敏道:「嫂子,林某冒犯了,快穿上衣服再說吧!」
「不用了!」達剛突然說道:「阿林,你認識翠玉嗎?」
「翠玉?你是說…我老婆和你相識?」
「何止相識!三天前的『開幕儀式』中,我一樣和她親熱過。所以現在的問題,我只是想知道,阿敏為什麼不準備在約滿後停止賣身,為什麼還要繼續做這一行而已?」
「啊!你可千萬別怪嫂子,都是我不好啦!是我出面和盲人按摩中心方面談判,從他們手上贖出嫂子餘下來的三個月時間,而嫂子她也只聲明來這裡做三個月而已!」
依敏這時已經圍上浴巾,她低聲說道:「阿達,我不能不擔心到期時,按摩中心方面肯不肯放過我,而且,老林請我來這裡做,平時只是正常的按摩,除了…」
「除了替我做啦!我該死,但我不知阿珠是嫂夫人啦!」阿林搔著腦殼。」
「敏妹不是講這個啦!」柳晴也已經圍上浴巾,她笑著說道:「她的意思是說,我們平時只服務賓館客人的正常按摩,除了週末的機會,才參加瘋狂遊戲啦!」
「是如柳姐所說,」依敏接著說道:「阿達,其實我也早知道你和其他女人荒唐的事,我坦白說一句,我是喜歡你,喜歡我們的家,但我現在已經習慣我當前的荒唐。我希望我們可以做到在外面各自荒唐,互不干涉,但在家裡仍然可以是恩愛夫妻…」
「對!」柳晴插嘴道:「沒有人比我對你們這對小夫妻更瞭解的了,阿達,如果你肯按敏妹的意思辦事,我從此也對你不設防了!」
柳晴說話時,還故意伸手摸向自己的陰戶,並向達剛逗了一個媚笑。
「你們在商量家事,我還是避一避好!」阿林爬了起來,笑著邊說邊走了。
柳晴也要起身,卻被依敏拉著:「柳姐,你…你留下來吧!」
達剛也道:「對!我們家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柳晴是罪魁禍首!」
柳晴伸手去脫達剛身上的衣物,笑著說道:「得了吧!別假正經了,就算是我有罪的話,也早給你『治』過『罪』了,你以為敏妹不知道你找過我的事嗎?哼!我不但把你每次來找我是怎樣治我的罪,而且還把你對我講過的,那些為發洩尋花問柳的艷事也告訴她了。」
「啪!」柳晴的大白屁股被打了一記,這一下竟然是依敏打的。
「好哇!你們倆夫婦合著欺侮人,我不依,我出去,我走了!」
「走得那麼容易!」依敏一下子扯下小芬身上唯一遮體的一條毛巾說道:「老公,今天我出賣姐妹,你自便吧!」
達剛倒變得不好意思起來,她說道:「阿晴,諒你也跑不掉,不如留下來看看我怎樣教訓老婆吧!」
「也好,我就看看你怎樣處置出賣朋友的淫婦!」柳晴俏皮地說道。
依敏的臉登時紅了起來,她撲向柳晴,伸手去想去撕她的嘴,但是她的後腳卻被她老公捉住腳踝一拉,整個人掀翻在浮床上。
依敏舞手劃腳,拚命掙扎反抗,但男人壓到她身上,早已勃硬的陽具,迅速插入滋潤的陰道,依敏也立刻像被擊中要害似的,完全停止了活動。
達剛頻頻抽送,連續的活塞動作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在此情此景,依敏似乎很快興奮了,她陰道裡的淫水越來越多,她的雙手也緊緊抱住丈夫,小嘴不規則的喘著粗氣。
旁邊的柳晴,初時只是看熱鬧,後來也情不自禁地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和恥部。
達剛蠻幹了一會兒,依敏已經來了高潮,她嬌喘吁吁,向老公示意,叫他玩柳晴。
半年來,達剛雖然和柳晴多次倆人赤裸相處過,但實際上他只是第一次在按摩中心時有過真正的交媾,其他時間都是口交和肛交而已,所以此時他也很想插入她的陰道。
柳晴已經躺下來,達剛面對這具赤裸的胴體,心裡竟然有點兒緊張,加上他的妻子也在身旁,使他更覺得不自然。
不過,達剛那條剛從妻子陰道裡拔出的濕漉漉大肉棒,畢竟還是插進了柳晴兩條嫩腿中間可愛的緋紅色裂縫。
達剛弄乾柳晴的時候,依敏似乎還沒有從趐麻之中恢復過來,但她雙眼目不轉睛地注視丈夫和柳晴這場淫戲。
只見他下床站在地上,把柳晴擱在床沿狂抽猛插,一會兒捉住她的腳踝,抽高著雙腿狠狠抽送,一會兒又分開她的嫩腿,抓住她的雙乳又揉又捏。
依敏看在眼裡,她覺得與丈夫平時干自己時有點不同,她覺得他雖然是個粗人,但和自己行房時卻是粗中有細,很有憐香惜玉的味道,但此刻對待柳晴,卻是一點兒也不斯文,一場暴風雨般的狠幹,使得柳晴只有呻吟的餘地。
依敏在按摩中心時也被那裡的客人如此狂暴過,她知道這是另一種滋味,所以這時她的心裡一方面暗暗覺得老公是疼愛她的,又偷偷遺丈夫因為疼愛她而沒能給予她這種另類的刺激。
達剛終於在柳晴的陰道裡發洩了,他沒有立刻抽出來,仍然將肉棒緊緊地塞在她的陰道裡,也難怪,半年來,柳晴一向不讓她進入這個禁地,如今他終於再次如以嘗,所以他現在是泡在那兒不肯抽出來。
這時,阿林從門口走進來,他笑嘻嘻地說道:「阿珍吃虧了吧!被人幹的雙腿都伸直了,哈哈哈!」
柳晴不忿地說道:「阿林,你快干依敏,替我報仇!」
「呵呵!那可不行了!」阿林笑著說道:「現在我已經知道阿珠是嫂夫人,不但不敢再碰她,連請她來這裡做按摩的事也不敢了!」
「這也不行!」依敏嚷道:「合約已定!說什麼也要做完這三個月,至於碰不碰我的事由你,反正我老公已經碰過你老婆,你不碰我,我也敢碰你的!」
「那倒是真話!」達剛笑著說道:「阿林,在我還沒碰過翠玉之前,我心裡是埋藏著一股不忿的糊塗氣,現在嘛!你們想玩就玩吧!我無所謂了!」
依敏聞言,放肆地撲到阿林懷裡,一下子扯下他身上的浴巾,然後坐進他懷中,底下的肉洞也自然地套上他的一柱擎天。
這時,達剛離開柳晴的肉體,柳晴舒了一口長氣道:「死阿達,報仇也不用這麼狠吧!壓得我氣都喘不過來!」
說著,又指著地上的浮床說:「躺下吧!我來替你做肉體按摩。」
達剛仰臥下去,柳晴坐起身來,指著自己倒流出精液的陰道口對依敏說道:「看!
你老公把我灌得滿滿的,都溢出來了!」
柳晴說完趴在達剛身上,先用乳房來做按摩,後來乾脆俯首含著他的男根又吮又吸的,卻昂起著大白屁股在依敏面前晃來晃去。
依敏張嘴在柳晴的臀肉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噢!」的叫了一聲,然後,依敏換了一個姿勢,開始舐食柳晴陰戶裡的精液,並示意阿林從她後面抽插她的陰道。
四人玩成一團,幹得不樂亦乎。
達剛的陽具又被柳晴吮得硬直起來時,阿林把抽插中的肉棒從依敏的陰道了拔了出來,笑著說道:「你來吧!還是均分雨露好些!」
達剛明白阿林此話的意思,因為他剛才並沒有在妻子的肉體裡射精。
接著,柳晴替阿林口交,依敏仍然舔舐啜吮柳晴的陰戶,達剛則替代著阿林剛才的位置,雙手捧著依敏的大白屁股,把粗硬的大肉棍兒從後面插入她的陰道中一下接一下的深入淺出,出出入入。
達剛又一次射精,這次他在妻子的陰道裡注射,當他離開依敏的肉體,柳晴立即從阿林那邊轉移過來,把頭兒鑽到依敏的腿縫裡啜吮著陰道裡洋溢著的淫液浪汁。
阿林則捧著柳晴的大白屁股,把粗硬的大肉棍兒從後面插入她的陰道中狂抽猛插。
這一天,達剛夫婦沒有回家,阿林和柳晴也沒有離開,兩男兩女在按摩間裡瘋狂了一個晚上。
三個月之後,柳晴北上回到他丈夫的身邊去了,依敏也沒有再做按摩女郎,但她和達剛每星期的週末都參加「地下樂園」的盛會。
~終~